哗!”一桶冷水泼在刘惜芬的脸上,姑娘的身体被水激得摇动了几下,头依然垂着不动。“哗”,又是一桶凉水,她慢慢苏醒过来。魏清坐在沙发上,抬起惜芬的脸,“惜芬小姐,是招供啊还是继续?”
惜芬刚刚苏醒过来,眼前一片模糊,渐渐清晰,现出魏清丑恶的狞笑。
“让我投降,你做梦!”
“阿芬小姐,我劝你还是趁早招了吧!别逼我剥光你的衣服,小姐还是黄花闺女吧?”说着他又捏捏惜芬秀挺的乳房,姑娘羞愤交加。
魏清从地上拾起惜芬破碎的胸衣,“说了马上给你穿上衣服,再不招这里可就是你的内裤了。怎么样?”魏清在刘惜芬同志面前晃动着破碎的粉红的胸衣。
“呸!畜生!”
魏清用刀划开了惜芬的裤子,三下两下就把惜芬仅仅剥剩一条内裤遮羞。当敌人的手伸向她的胯部时,惜芬同志紧闭双眼,身体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嚓”地一声,惜芬的内裤被撕碎了。
“啊!”虽然早有准备,惜芬仍然不禁发出一声惊叫。
女儿家最隐秘的羞处裸露在敌人面前。惜芬尽力并拢双腿,可是由于脚被绑着,双腿还是大大地分开着。
魏清伸手摸着刘惜芬同志的阴部,惜芬不禁叫道:“不!别碰我!”一直忍住的泪水唰地留下。
“怎么?惜芬小姐,现在说还不晚。”魏清得意地淫笑着。
“你们这些禽兽,欺负女人,不得好死!”
“啊!”惜芬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魏清竟然残忍地从刘惜芬同志的下身拔去一撮阴毛,下流地在鼻前嗅了嗅,拿到惜芬面前。
“惜芬小姐,有点疼吧?这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如果再不说,我有几十种刑具专门折磨你那里。
魏清吩咐左右说:“把阿芬小姐捆到刑台上去!”。四个打手一同扑上来,解下了刘惜芬,经过长时间折磨,刘惜芬已经虚弱得无法站立,打手们就提着她的胳膊, 把她拖到了刑房的一角。在那里,有一个用妇科手术台改造成的刑台,与手术台不同的是,刑台上增加了很多用来固定女性身体的皮铐和铁链,而且牢牢地固定在了 地板上。和手术台一样,刑台上面也有一部无影灯,打开这个灯,刑台上女性的一切将暴露无遗。惜芬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但是当她看到这个刑台时,马上就明白 了被捆在这个刑台上的后果——她女儿家的一切都将被肆意地凌辱、蹂躏。刘惜芬用尽最后的力气在打手们的手中挣扎着,拼死不肯上刑台。但是她一个虚弱的女 犯,怎么可能敌得过四个强悍的打手?打手们分别抓住她的四肢,猛地一甩,惜芬就被重重地扔在了刑台上。不等她从疼痛中苏醒,打手们已经迅速地用皮铐将她的 手腕、肘部、膝盖、脚腕铐在了刑台上。这样,刘惜芬就被固定成一个双臂平伸,双腿弯曲大张开的羞耻姿势。
“哗——”一桶凉水泼在了姑娘身上。姑娘的身体激灵了一下,神志也清醒了很多。想到自己被固定成这种耻辱的姿势,惜芬真想立刻就大哭一场。但是她明白,这样只会增加打手们蹂躏她的乐趣,也会让魏清更知道她的弱点。所以紧咬嘴唇不使自己哭出来,把脸转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魏清走了过来,他打开了刑台上的灯。在强烈的灯光下,惜芬同志身体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袒露了出来。在洁白如玉的胸脯上,两粒粉红的乳头勃起着,上面仍然插 着那万恶的钢丝。两腿间的阴毛不多,由于未经人事,小阴唇还是粉红色的,即使双腿大张开,仍然紧紧并拢着。魏清伸出手,熟练地分开了刘惜芬的阴唇。他注意 到,当他的手接触到姑娘的秘处时,姑娘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哼,只要是女人,尤其是年轻女人,不信她能过得了这关!”。魏清想着,仔细地观察着姑娘双唇间 娇嫩的秘处,在强烈的灯光下,姑娘下身的一切都异常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不出他所料,姑娘的阴道口处还保存着那圣洁的薄膜,魏清用手探了探,确认刘惜芬还 是处女无疑。“哈哈,既然阿芬姑娘还是处女,今天我们就先不破她的身了,先来点轻的,让她好好考虑考虑吧。”魏清对打手们说着,其实这话是说给刘惜芬听 的。魏清当然不可能对刘惜芬手下留情,他这样做,恰恰是因为他是刑讯老手,对女性的生理心理都有很深的了解。他知道,女人的阴道里其实神经元并不多,处女 失身之所以痛苦,主要是心理上的因素。从生理上讲,女性的阴蒂、阴唇、尿道、肛门都比阴道敏感,对这些部位下手,给女性带来的痛苦要比折磨阴道剧烈得多。 但是像刘惜芬这样的未婚少女不可能知道这点,她们一般都认为失身是最痛苦的事,对失身抱有极大的恐惧感。魏清就是要利用姑娘的这种恐惧感,先用酷刑折磨她 的最敏感的部位,却给她一种“最坏的情况还没到来”的感觉,用这种对未来的恐惧迫使她屈服。
“先给她上把锁!”魏清狠狠地说。一个打手拿来了一把钳子,竟然是检票员给车票打孔的那种检票钳!他揪起惜芬的一片小阴唇,把那把可怕的钳子夹了上去。
“说不说!”魏清吼道,“不说就把你这里打穿!”。
刘惜芬知道接下来她要承受的痛苦,那将是一种非人的煎熬,难以言状的痛楚。但是她已下定决心,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能让敌人看出自己的恐惧。想到这里,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紧咬住嘴唇。
“夹!”随着魏清一声令下,打手开始慢慢地收紧钳子。姑娘柔嫩的阴唇被夹得变了形,几滴鲜血流了下来。姑娘的双腿猛地颤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打 手慢慢地夹着,还不时松一下,然后再夹紧。尖利的钳头一分一分地钉入姑娘的肉体,时间似乎停滞了,刘惜芬痛得双手双脚在皮铐中使劲挣着,指甲扣进了捆绑她 手臂的木杠。终于,打手猛地用了一下力,只听到小小的一声“吱”,刘惜芬的身体一阵抽搐,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钳子已经合拢了,刘惜芬的一条小阴唇上, 留下了一个血洞。
“说不说,不说,那边也要打洞!”魏清威胁着,打手已经把钳子夹在了刘惜芬的另一条小阴唇上。
“畜生!”刘惜芬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两个字。
魏清一挥手,打手又开始夹紧钳子,剧痛又向刘惜芬袭来,可怜的姑娘疼得眼前发黑,汗水再一次湿透了全身。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使自己叫出声来,直到钳子再次合拢,她也只是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好一个坚强的女人”魏清心里暗暗惊叹,他知道,这次他遇到了一个难以对付的对手。为了羞辱惜芬,他故意大声对一个打手说:“你们去找一把锁,一会儿给阿芬姑娘带上,这样就不怕有人对阿芬非礼了,哈哈。”
刘惜芬依然闭着眼睛,默默地忍受着敌人对自己的羞辱。魏清走上前,用两个手指分开了姑娘的阴唇前端,露出了由嫩肉包裹着的娇小的阴蒂。他取过一根钢针,顶在了刘惜芬的阴蒂头上,威胁说:“再不招,就扎你这里。”
“不要……”巨大的恐惧使姑娘本能地喊出了声,那里是女儿家要害的要害。刘惜芬再坚强,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那里异常敏感。
“你终于求饶了,不想扎针就快说!”魏清似乎看到了希望。但是他想错了,刘惜芬只是一时本能地恐惧,实际上,并没有屈服。
魏清见刘惜芬没有了反应,就狠狠地把针扎了进去。
“啊——”剧痛终于冲破了姑娘忍受的极限,她大声地惨叫了起来。她的阴部抽搐着,腰部拼死往上抬,她想躲过那可怕的钢针,哪怕是钢针扎在她身体的其它任何一个部位都好。但是,魏清的钢针牢牢地扎在了姑娘的阴蒂头上,魏清慢慢地捻着钢针,看着姑娘被痛得死去活来。
一阵前所未有的抽搐后,刘惜芬终于又昏死了过去。
凌晨的刑讯室里,传来一阵阵凄楚的惨叫声,那是刘惜芬在遭受针刺阴蒂的煎熬。魏清五次将钢针插入姑娘的要害,刘惜芬三次昏死过去,都被无情地泼醒。尽管如 此,刘惜芬依然竭力控制着自己,尽量压低惨叫的声音。眼看着已经凌晨三点了,魏清也有些累了,他看了看姑娘滴血的阴蒂,知道今天不能再这样审讯下去了。再 这么扎下去,刘惜芬的阴蒂就会溃烂并最终坏死,那样,就如同开锁时把钥匙折断在了锁孔里,是刑讯中最不可取的行为。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阿芬姑娘也够累的了,先给她喝点水,别渴坏了。”魏清阴笑着说。打手们应声提来了一桶水和一个大漏斗。刘惜芬以前也听说过,刑讯 时有一种灌冷水的酷刑是用水把犯人的肚子灌得暴涨起来,再用皮靴踩。对付一个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姑娘,四个打手的力量绰绰有余。他们很快就撬开了刘惜 芬的嘴,把漏斗插了进去。然后,一个打手提起水桶往下浇去。奇怪的是,刘惜芬并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喝着水,只是水流太急的时候,才从嘴边溢出一些水。刘 惜芬知道,敌人要用一种酷刑折磨自己,那么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是逃不过去的,挣扎只会增加敌人的乐趣和自己的痛苦,所以,她大口地喝着水,只希望这个噩梦 能尽快结束。
一桶水灌完了,虽然洒了一些,但还是有三分之二灌进了刘惜芬的身体。打手们抽出了漏斗,可怜的姑娘在刑架上喘息着,等待着酷刑的到来。
但是,打手们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用脚或者木杠猛压受刑者的腹部,他们只是站在那里。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了刘惜芬的心头,她本能地感觉到:敌人的酷刑可能比 她想象的还要残酷。魏清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根手指粗细,三寸多长的橡胶棍,橡胶棍前端稍微细些,末端带有一个小铁环。他阴险地笑着,走到刘惜芬的面前说: “刘惜芬小姐,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这叫尿道塞,它能让你今天晚上舒服到家!”说着,他分开了刘惜芬的阴唇,用一根手指伸进姑娘的阴道,往上一顶,在姑 娘娇嫩的前庭上,显现出一个不起眼的小红点,那是刘惜芬的尿道口。魏清用另一只手拿起橡胶棍,就向姑娘的尿道捅去。
“不——你们这些畜生!啊——”刘惜芬瞪大了眼睛,用力地挣着双腿。她简直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歹毒,这么无耻的刑法。橡胶棍捅进狭窄的尿道,带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楚,那种感觉,比钢针探乳头还可怕得多。刘惜芬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她大声地叫着,泪水也涌出了眼眶。
魏清一直把尿道塞全部插入姑娘的身体才罢手。他吩咐打手们把刘惜芬解下刑台。“把她带回牢房,别忘了把她的手反捆上。”
两个打手拖着刘惜芬走了出去,魏清挥了挥手,带着另两个打手也走出了刑房。走廊里,魏清看着刘惜芬的背影,得意地对那两个打手说:“对付这种女人,得文火 慢烤。用不了多长时间,给她灌进去的水就会变成尿,到时候她膀胱涨满却尿不得出,让她又羞又痛又急,明天等着看好戏吧。”
由于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十点魏清才来到刑讯室。他命人把刘惜芬提来,不一会儿,随着一阵沉重的脚镣声,刘惜芬被带进了刑讯室。姑娘的双手还被绑在身 后,脚腕上钉着重镣。一把铁锁穿过姑娘阴唇上的孔,把她的两片阴唇生生地锁在了一起,使她每走一步,都会痛得钻心。不过最令刘惜芬感到痛苦的,倒不是阴唇 上的伤口。昨天晚上被灌进去的水,早已充盈了她的膀胱,而她的尿道却被塞住,无论如何也排不出一滴尿。每当她一走动,极度涨满的膀胱都会让她感受到一种难 言的痛楚。她清楚,今天魏清肯定会利用这点来尽情凌辱她。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酷刑啊,刘惜芬不敢想下去了。
魏清端详着这个赤裸地站立在刑讯室中的年轻女子。刘惜芬乳头上的钢丝已经被拔去,但是乳孔依旧张开着,从里面不断地渗出血来。姑娘的阴毛被拔去好几撮,估计是哪个狱卒干的。由于膀胱极度膨胀,姑娘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从上面可以清晰地看出膀胱的轮廓。
“考虑好了吗?”魏清用手指挑起刘惜芬的下颌,姑娘的脸显得比昨天憔悴了许多,却依然那么刚毅。但是魏清可以从中看出,这份刚毅的表情里,已经流露出了一丝恐惧,这正是魏清求之不得的进展。
“把她捆到那边去。”魏清指了指墙边的木桩,几个打手推搡着刘惜芬,走到木桩前,他们解下了刘惜芬身上的绑绳和铁镣,一个打手拿出钥匙,把锁在刘惜芬阴部的铁锁也除掉了。接下来,他们把刘惜芬捆在了木桩上,双脚分开固定在地面上的两个铁环里。
“先让我们看一场好戏吧。”魏清拿起一个用铁丝弯成的钩子,钩住了插入刘惜芬身体的尿道塞末端的小环,一用力,尿道塞被拉出了一截。
“刘小姐现在想撒尿了吧,我让你痛快痛快。”魏清说着,用力将尿道塞彻底地拉了出来。
“哦,不要……”刘惜芬发出了绝望的呻吟,虽然她已做好了受任何侮辱的准备,但是当着这么多敌人的面小便,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决不能在敌人面前出丑!”刘惜芬暗暗下着决心,拼死收紧括约肌,阻止小便流出。魏清本以为随着尿道塞的拔出,刘惜芬会立刻喷出小便来。但是,刘惜芬的意 志超出了他的意料。只见姑娘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由于下腹的胀痛,姑娘的双腿微微颤动着,但硬是不肯排尿受辱。魏清扭过惜芬的脸,恨恨地说:“你小丫头还 真能挺啊。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说罢,魏清赵了一把椅子径自坐下了,打手们围在惜芬的身旁,一会儿拨弄拨弄乳房,一会儿将手指抠进姑娘的下体,肆意地 凌辱着惜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刑讯室里,双方就这么僵持着。刘惜芬感觉到,自己的忍受能力已经达到了生理的极限,失禁只是迟早的事情了。膀胱中越积越多的尿液最 终肯定会冲破她的意志,使她在敌人面前受辱。但是,少女羞涩的本能还是支持着她继续着绝望的抵抗。半小时过去了,姑娘硬是挺住没有流出一滴小便。
“好一个坚强的女人!”魏清心里暗自惊叹,他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刘惜芬面前说:“刘小姐大概是觉得这个姿势撒尿不好看吧?弟兄们,给刘小姐摆一个好看的姿 势。”打手们闻言,便七手八脚地将惜芬的双脚从地上的铁环中解开,然后,在每个脚腕上拴上一根绳子,并且把绳子的另一头绕过房梁上的滑轮。打手们拉住绳子 用力一拉,刘惜芬的双脚就离开了地面。惜芬的双腿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现在身体的任何移动对她来说都是一种酷刑。绳子被越拉越高,最后,惜芬的双腿 被拉得笔直,双腿间的一切都暴露了出来。
“怎么样?喜欢这种姿势吗?”魏清分开了刘惜芬的下身,在两片阴唇之间,昨天那个小小的红点由于尿道塞的折磨,周边已经红肿了起来。魏清的手里,不知什么 时候已经多出了一根筷子粗的铁棍。这当然不是一般的铁棍,而是一把特制的刑具,在它的上面,密布着一圈一圈的倒刺。魏清用它在姑娘的脸上划了划,威胁说: “赶快招供,只要你招了,就把你放下来,让你单独一个人尿,给你治伤,而且很快就会释放你,否则的话,今天就给你疏通一下尿路!”说着,就将铁棍顶在了姑 娘的尿道口上。惜芬一阵惊涑,睁开了眼,她意识到了将要遭受的折磨,两颗泪珠无声地从她的腮边滚落,但是她依旧一言不发。
“我让你硬!”魏清手一用力,那根罪恶的铁棍便插入了刘惜芬那女儿家娇嫩无比的尿道。那种疼痛是任何人也无法忍受的。坚强的刘惜芬也不得不发出了凄厉的惨 叫。但是更可怕的折磨还在后面,魏清将铁棍插入了半尺后,又用力一抽,铁棍被拉出了尿道,铁棍上的倒刺将姑娘尿道内壁的嫩肉刮下了好几条!
“哦,啊——”刘惜芬不顾一切地惨叫着,阴部剧烈地抽动着,双腿用力地挣扎。但是由于脚腕被绳子紧紧地拉住,双腿挣扎的余地非常小。还没等她从剧痛中恢复 过来,魏清又再次将铁棍插入了姑娘的尿道,一切又周而复始。当魏清第五次将铁棍抽出姑娘的身体时,刘惜芬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阴部抽搐了几下,一股清流, 从她的下身喷涌而出。
刘惜芬双腿间的水流喷涌了一分钟才渐渐地停止。剧痛和羞辱使姑娘全身剧烈地颤抖着,被捕后,她第一次大声地哭泣出来。看到刘惜芬无助地哭泣,魏清暗自高 兴,他决定乘胜追击,一举突破姑娘的心理防线,让姑娘在绝望中崩溃。“怎么样?舒服吗?我看阿芬小姐不太喜欢撒尿啊,既然不喜欢,那我就不让你尿!”说 着,魏清又拿起那个尿道塞,用力向姑娘的下身插去。
“啊——”刘惜芬那被剐得血肉模糊的尿道怎么承受得了粗硬的橡皮塞的插入,尽管她尽力不让自己叫出来,但是那钻心的刺痛还是让姑娘惨叫起来。她的双腿剧烈地挣扎着,全身覆盖了一层汗珠。
“下次我要让你求我给你解开,否则,你就一直这么憋着吧。”魏清将沾上血迹手指在刘惜芬的大腿上抹净,然后狠狠地说。
刘惜芬侧过头去,不去理睬魏清的恐吓。她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无耻的事都干得出来的。一个女人落到他们手里,任何尊严、贞洁都将不复存在。
魏清扭过刘惜芬的脸:“怎么?以为完事啦?今天的功课还没开始呢。你是现在招供呢,还是准备到铁马上面去招供?”
“畜生!我是永远不会向你们屈服的,有什么本事都是出来吧。”刘惜芬鼓足力气喊出了一句话,这也是在激励自己,她担心她真的会在这连续不断的酷刑下崩溃。
“好,那就怪不得我了,来人,把阿芬姑娘放下来,让她尝尝铁马的滋味!”
几个打手解开了刘惜芬身上的绳子。刘惜芬用双手护住胸部,在打手们的推搡下,来到了另一间刑讯室。
铁马的外观有些向体育课上的跳箱。在“跳箱”的背部,有一道缝隙,一扇钢板从里面探出来,钢板有一厘米厚,顶部已经被磨薄,那样子就像是立在跳箱顶上的一 把钢刀。在“跳箱”的前面,有一个手柄,摇动这个手柄,就能控制钢板的上升。打手们把刘惜芬推到铁马前,强迫刘惜芬跨在了“跳箱”上,然后反绑起她的双 手,又把她的脚腕紧紧地锁在了“跳箱”底部的皮铐里。
“怎么样?招不招?”魏清走到刘惜芬身边,用手放肆地揉捏着姑娘的乳房。旁边,一个打手已经在摇动手柄,使钢板升高,直到钢板顶住刘惜芬的阴部。
刘惜芬知道,新的考验开始了,她挺直了身子,默默地等待着酷刑的开始。
“升!”魏清一声令下,打手开始用力摇动手柄。钢板的顶部已经紧紧地压在了姑娘的阴部,刘惜芬的双脚已经被固定,所以一点也没法挣扎。随着钢板的上升,一阵剧痛从阴部袭来!与针扎、火烙相比,这种痛苦的可怕在于它不会很快消失,而是会一直持续着。
“嗯,哦……”惜芬强忍着剧痛,闭上眼睛,咬住了嘴唇。
“再升三圈!”随着魏清的命令,打手使劲地摇动着手柄,一圈,两圈,当手柄快摇到三圈的时候,刘惜芬终于忍受不住大声惨叫了起来。
眼见刘惜芬已经疼得死去活来,魏清得意地对姑娘说:“怎么样?铁马骑得很舒服吧?快点招吧,我还没让他们用力那,你要是再不招,这辈子就做不成女人了!”刘惜芬大口地喘着气,下阴持续的剧痛使她全身大汗淋漓,她挣扎着,艰难地说:“你们做梦!”
“再来两圈。”魏清平静地一挥手,一个打手过去,替换下了原先那个摇手柄的打手,继续用力摇动手柄。“啊……啊——”刘惜芬的双腿无助地颤抖着,脚腕被皮 铐勒出了血。那块罪恶的钢板,已经深深地嵌入了姑娘的阴户。由于钢板上缘并没有开刃,所以姑娘的阴部并没有流血,但是那种剧烈的压痛比刀割更为难忍。刘惜 芬感到,她的阴蒂几乎要被压碎了。她真的希望能昏死过去,至少那样能片刻摆脱这种地狱般的痛苦,但是,命运此时却异常残酷,她的神志依然十分清醒,使她不 得不承受这种难忍的煎熬。
魏清见姑娘疼得脸部扭曲却还不屈服,便恶狠狠地下令:“上锉刑。给她点厉害瞧瞧!”
两个打手走上前,把铁马前面的那个手柄拔出一截,然后两人合力,用力地摇了起来。可怕的事发生了。顶在刘惜芬下身的那块钢板,竟然前后蠕动了起来!姑娘娇 嫩的下体早就被折磨得一片狼藉,此时再被粗糙的钢板上缘狠锉,那种痛苦难以想象。刘惜芬再也顾不上姑娘的矜持,拖着长声惨叫着,她用力地摇着头,泪水也再 次夺眶而出。钢板前后锉了不到三下,鲜血就从刘惜芬的私处顺着钢板留了下来。到第八下的时候,刘惜芬的惨叫嘎然而止,姑娘终于被痛昏过去。
一桶凉水泼过。刘惜芬缓缓地醒来,钢板已经停止了锉动,但是下身的剧痛却依然持续着。她仇恨地盯着魏清,那如火的眼神让魏清一阵胆寒。
“说不说!”为了掩饰胆怯,魏清大声地吼着,他知道,锉刑是铁马最残酷的刑法,一般的女犯很少有能坚持到用锉刑的,少数坚持到的,锉上几下,也大都会屈 服,至少会不由自主地求饶。但是刘惜芬却能坚持下来,的确是真正的硬骨头。魏清看了看铁马旁边的刻度,知道不能再锉下去了,否则刘惜芬的阴部就会被锉烂, 他还不想这么早就毁灭掉刘惜芬那绝美的肉体。他无奈地说:“给她灌水,然后送回去。”
打手们提来了一桶水,又拿来了一个漏斗。刘惜芬此时已完全清醒过来,当她看到水桶和漏斗时,立刻挣扎了起来,但是她双手被反绑,下身又骑着铁马,身体能移 动的范围很小。一个打手扭住她的头,使她仰起脸,另两个打手一同来撬她的嘴。刘惜芬再也不像上次那样顺从地喝水,她知道,现在灌下去的水用不了多久,就会 成为敌人羞辱、折磨自己的工具。对那种难言痛苦的恐惧,使姑娘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虽然每挣扎一下,下体都会被钢板剐得剧痛。打手们几次想把漏斗插入她口 中,都被她挣开了。
但是,姑娘的体力已经被刚才的酷刑耗尽了,而且身体又被紧缚住,挣扎的余地很小。不一会儿,打手们就按住了姑娘,撬开了姑娘的嘴。漏斗被插了进去。紧接 着,大股的凉水灌了下去。姑娘竭力屏着气,但这只是一种绝望的挣扎,打手们不停地灌着,刘惜芬呛了几次水,剧烈地咳嗽着。一桶水连灌带洒地倒下去了,又一 桶水被提了过来……
当第三桶水被灌下去以后,打手们停了下来。凉水已经洒了一地,但是至少有一桶的水已经灌进了刘惜芬的身体。一个打手扭开了一个铁马的开关,顶住姑娘下身的 钢板“哗”地一下落下去了。刘惜芬眼睛一翻,再次昏死过去,身体重重地落在铁马上。打手们拥上来,把刘惜芬从铁马上解下,拖着全身瘫软的姑娘,向牢房走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