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 玲在夏荷的帮助下用尽全力,却还是无法将满腹的洪水排出,筋疲力尽的她最终放弃了努力,劝三位女孩快快逃走。闻听此言,春兰向夏荷、秋月两人使了个眼色, 便和秋月一同来到苏玲近前。只见夏荷、秋月两人各自抓住苏玲的一条大腿,向左右两边掰了开去。见三女此举,苏玲已然隐约猜到她们要做什么,可现在的她一点 力气也没有,只能躺在床上任凭摆布。犹是羞愧万分,但见三位女孩没有离开,而是选择了与自己共进退,苏玲心中还是万分感动。而此时自己的双腿已经完全被二 人劈开,由于常年习武,苏玲身体的柔韧堪与舞姬相比,夏荷和秋月没费多大力气,就将苏玲的大腿掰成了近似180度 的平角。随着大腿被掰向两侧,苏玲的私处更加向外凸显出来,那少女羞涩的花苞已经含苞欲放,隐约能够看到里面鲜嫩的皮肉和花蕊。这时,一手掰着苏玲的大 腿,秋月和夏荷又将另一只手探向了那微微绽放的花朵,两人的手指最终扣在了两片最大的花瓣儿之上,开始慢慢将花瓣拨向一边,试图借助人力催开苏玲的少女之 花。
当 两片花瓣被轻轻拨开之时,苏玲一丝不挂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微微颤抖,少女的盛臀也在触动之下轻轻扭动。花瓣在慢慢的展开,三人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那神秘 洞穴的全貌,然而夏荷和秋月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两人手上依然暗暗用力,花瓣在完全打开之后开始在力量的作用下变形,拉伸着翻向了两边,肌肤被撕开的痛楚 和敏感之处受到的触动使得苏玲口中渐渐传出一声声含糊不清的呻吟。终于,苏玲的花朵最大限度的绽放在三位女孩面前,花冠中少女那粉红的肌肤上附着一层黏黏 的液体,使花冠好似沐浴了清晨的露水,透出一层水亮的光泽。花冠的前方镶嵌着那颗惹人垂怜的花蕊,平日里总是藏在花瓣深处羞于见人的它如今呼吸着体外清新 的空气,第一次舒展起它那婀娜的身姿。当花瓣被拨开之初它还只是一小团稚嫩的肉块,微小到总是让人忽略它的存在,可转眼间这少女的花蕊便长为黄豆大小,脱 去了往日的害羞,骄傲地向外凸起着,向人们展现着少女健康的气息。随着花冠壁的一起一伏,那少女的花蕊也不停地微微颤动,好似一粒挂在藤蔓上随风轻摇的葡 萄,诱使人们不由得想用双唇吸允它那甘甜的果肉。而花蕊旁那少女的洞穴,幽深沉静如一弯深潭,潮湿幽暗的孔道连通着少女花朵的子房深处,使得少女之花绽放 到极致之时还保有一丝神秘。
俄 顷,在苏玲身旁的三位女孩儿都清楚的嗅到了少女的花朵所散发出的气息,那是一股混合着体香、尿香和少女花香的雾气,充满了魔力与诱惑,沁入心扉,使人为之 迷倒。一时间,三位女孩也沉浸在了这片迷人的花香之中,难以自拔。还是春兰先于二人清醒过来,她的目光开始在苏玲的花朵中搜寻自己的目标。不多时,她们终 于看到了苏玲那少女的泉眼,泉眼静卧在洞穴旁边,在力量的拉伸下显得比往常开阔许多,可仔细看去,泉口依然干涸如初,望着那毫无水迹的泉眼,人们很难想像 它连接的竟然是一片水面辽阔,波涛汹涌的地下湖泊。
见一切准备就绪,春兰将双手贴住苏玲的小腹,对她轻声说道,
“苏姐姐,时间紧迫,你一定要忍耐一下,我们齐心帮你解除痛苦。”
感 到自己的下身被两位女孩用力扒开,苏玲心知自己此时的丑态不堪入目。但此时常山四捕随时都会冲入屋中,在危机之中,苏女侠还是把对敌放在了首位。何况苏玲 被尿意整整折磨了一天,心里实在是期盼着能够有人帮助自己快快将洪水排出,见眼下情景,苏玲既不做声也不反抗,而是将头扭到了一旁,目光避开了三姐妹,任 凭她们在自己的下身动作。可她刚将头扭向旁边,一股剧痛如闪电般由小腹直击全身,疼得她的头部和肩头从枕上弹了起来。原来就在方才,春兰双手叠在一起,向 苏玲的小腹压了下去。方才苏玲自己按着小腹时仍然有所顾忌,害怕过于用力自己无法忍受住疼痛,而此时的春兰无法如苏玲般感同身受,加之一心急于让苏玲将小 便排出,故而第一次便使出了七层力气。三位女孩也是自幼习武,其中又以春兰的武功最高,两臂一晃,也有二百斤的力气,加在苏玲的小腹之上,苏玲的痛苦可想 而知。好在春兰并非鲁莽之人,她知道若是自己用力过大过久,恐怕会伤了苏玲的膀胱,所以方才双手向下压出后便随即迅速抬起,可即使如此还是痛得苏玲控制不 住,大声喊叫出来。
当苏玲已然筋疲力尽对小腹中无法排出的洪水无可奈何之时,春兰三人毅 然抛去了少女的羞赧,扒开苏玲的下身,准备替苏玲将小便挤出体外。方才春兰经过初次尝试之后,大概掌握了手中的力道,待苏玲从疼痛中稍加喘息,她便再次叠 起双手,向苏玲的小腹按去。这一次,春兰加在手上的力气比方才又多了几分。虽然苏玲下体所中之毒尚未完全解去,僵硬的肌肉还无法通过伸缩将洪水催出尿道, 但苏玲小腹中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膀胱在春兰的压力下,却再也没有伸缩的余地。随着膀胱的向下凹陷,一股洪水被生生地由膀胱压进了少女泄洪的管道,自苏玲体内 缓缓地向外推进。此前苏玲的花朵已然被秋月、夏荷二人掀开,本就暴露在外的泉眼此时孔道中充斥着泉水,在少女娇嫩的花瓣中如少女下身的一个气孔,在外力和 少女敏感神经的作用下一张一缩,娇羞地吸进女孩儿下体的气息,又呼出阵阵尿香。由于少女泉眼旁肌肤过于稚嫩,稚嫩到就像一圈镶嵌在泉眼四周的粉红色液体, 又使得比平日扩大数倍的孔洞的边缘反而模糊不清。那泉眼已不是一个独立的纯在,而是与少女之花浑然成为一体,好似一颗品质天成的宝石上的一抹高光,为少女 的神秘之处又增添了一丝灵气。而它所指引的是一个比少女的私处更加幽深、更加广阔的天地。
若 是平日里见到此情此景,任凭是女孩子也会为之沉醉。然而此时的春兰三姐妹却无心陶醉其中,三人手上做着各自的分工,目光都落在了苏玲的泉眼上,恨不得把它 看穿看透,让苏玲腹内的洪水瞬间喷涌而出。当春兰第二次将手掌按在苏玲的小腹上时,她停顿的时间也比初次时长了许多,手掌的压力终究起了作用。当苏玲的泉 眼又一次随着自身的痉挛张开之时,尚家三姐妹在泉口的深处发现了一个白亮的光点,随着春兰掌上压力的不断增加,那光点慢慢逼近了泉眼,待到泉眼附近时,已 然幻化成一丝清泉,三姐妹看得欣喜,春兰望了望口中呻吟声不断的苏玲,又狠下心来将双手向下压了压,而夏荷二人也将苏玲的花瓣向两边拨开的更加用力。随着 三人的努力,此时的泉口已然充满了泉水,由于张力的作用,泉水尚未流下,而是在泉口处支撑着结成了一个向外凸出的水面,只需再加把力气,就可以让第一股清 泉涌出。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尖叫从苏玲的口中传来,直刺夜空,将尚家三姐妹从胜利的喜悦中猛然惊醒。春兰见状急忙又将压在苏玲小腹上的双手抬起,凭着少 女的感觉,她心知方才的尖叫是少女剧痛与绝望的声音,且不论苏玲出入江湖多年,意志极为坚定,就是一般的女孩若非感到了实在无法忍受的痛苦,也不会喊得如 此凄惨。春兰担心重压之下苏玲会有危险,这才将双手拿开,而方才已经充满泉眼的泉水此时也缩回了管道与膀胱之内。只是方才被挤到最前面的泉水在泉眼的收缩 之下被截断了去路,结成了一滴晶莹的水珠,挂在少女的泉口。
望着浑身重新松弛下来瘫软在床的苏玲,春兰关切地问道,
“苏姐姐,你感觉怎样?方才就要成功了,苏姐姐一定坚持住啊。”
此时的苏玲已被尿意和疼痛折磨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渐渐失去,但看着全心为自己帮忙的三人,想着随时都可能冲进房内的常山四捕,苏玲喘着气,喃喃的说,
“我没事,再试一次吧,不过这次是最后一次。若还是不行,你们快快逃走吧。”
听 了苏玲的话,三姐妹眼中含着泪水,点了点头。春兰的心中比谁都着急,她明白眼前苏玲虚弱的状态也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即便苏姐姐还可以多忍受一会儿,外面的 常山四捕也不会再给自己留下更多时间。想到这里,她与夏荷、秋月互相对视了一下,用坚定的目光相互鼓励。春兰见一切准备就绪,再次示意苏玲自己将要开始, 却见苏玲像她伸了伸手说道,
“春兰妹妹,递给我一块绢帕。”
春兰以为苏玲要拂去额头和脖颈的汗水,便递给她一块洁净的绢帕。不想苏玲接过后对三人说道,
“这一次你们不要管我,放手做吧,记住,若不成功,你们马上逃走。”
说罢,将手中绢帕团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口中。
三女见苏玲如此,心里不禁也升起了一股决绝之意,三人暗自打定主意,成败在此一举,这次一定要将小便从苏女侠腹内挤出。
夏 荷和秋月见苏玲准备妥当,二人双手同时加力,将苏玲那本已叉开的双腿和下身处被催开的花瓣又向外拨开了几分。与此同时,春兰不再犹豫,双手发力,再次向苏 玲的小腹按去。因为是最后一搏,春兰初次便发出了九分的力道,双掌触及苏玲的小腹,犹是苏玲那已被憋得高高向外隆起,坚硬如石的小肚子也在这份力道下被压 得缓缓瘪了下去。受此压力,但见苏玲痛得双目向外暴胀,两行清流夺眶而出,两片丹唇一张一合,似乎要喊出心中的痛楚,但先前嘴里塞进了绢帕,此时已然发不 出任何声响。只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前胸波涛起伏,从鼻孔中发出一串低沉的“嗯 … 嗯 … …”声。
将 苏玲的状况看在眼里,春兰三姐妹心知此时的苏玲已经痛苦到了极点,但见到苏玲为了不让三人受到喊叫声的干扰而将自己的嘴巴封住,三姐妹都感到了苏玲坚强的 决心。三人压住心中的怜悯,尽量不去看苏玲的表情而专注于各自手中的活计。此时,先前景观再现,在苏玲少女的泉眼处又赫然出现了一滴水珠。春兰见机不可 失,不再有所保留,将最后一份力气也加在自己双掌之上。此时的春兰,心里端得矛盾万分,她深知此乃最后一搏,苏玲体内洪水只差最后一份压力便可被逼出体 外,但见此时苏玲痛苦万分之状,恐怕她久胀的膀胱也难以承受哪怕再多一分的力气。若是为了强行将洪水逼出而使苏玲姐姐受伤,春兰不敢再想下去,她的掌力也 在苏玲的肚腹上犹豫了片刻。正在春兰犹豫之时,她忽然感到苏玲的身体一阵阵颤抖,自己双掌下苏玲的小腹随之猛地向外鼓出,若不是她及时作出反应,双掌险些 又被重新鼓起的小腹弹出。春兰心中一惊,方才苏玲肿胀的膀胱已经被自己九层掌力压了下去,照理并无反弹之理,眼下情况突变,方才的努力岂不是又将前功尽 弃。
想 到这里春兰心中焦急,目光向苏玲的私处望去,却发现方才被挤至泉眼的水珠并没有顺势缩回,反而缓缓向外凸出,直至从泉眼滚出,如一颗珍珠般缀在四周的芳草 之上。春兰又向苏玲望去,但见此时的苏玲已经停止了呻吟,连胸脯也停止了波动,仿佛正在憋住一口气,而她身体的颤抖却越发剧烈。见此情状,春兰心里豁然开 朗,看来苏玲姐姐又攒起了力气,也在和自己一同努力着。想到这里,春兰再无犹豫,双掌加足十分的力气,猛然向下压去。
刹时间,把住苏玲下身的夏荷和秋月但见花蕊旁气孔猛张,一个近乎圆形的泉眼呈现在二人面前,转眼间泉眼处白光乍现,一股清泉夺路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落地面,水花四溅 …… 反观床上锦衾,并无丝毫水痕,仿佛一切并未发生,只有那水润的泉眼和地上溅落的银花提醒着二人发生的一切。苏玲酥胸一陷,一股气息自鼻孔喷出,随后身子一软全身的肌肉顿时松弛下来,如一绺水草,柔弱地躺在锦缎之上。
见到四人努力成功,夏荷、秋月不由欣喜地喊道,
“大姐,太好了,我们成功了,苏姐姐有救了。”
然 而春兰却并不回答,趁着苏玲全身酥软之时,双手力道再发,苏玲腹中洪流经过方才成功的排放,现时力道顿渐,再也无力与春兰的压力抗衡。掌力至处,泉水二次 喷涌,此次已非先前水剑,而是略呈扇面状铺开,就在夏荷与秋月眼前打开了一把水扇,扇风所至,银星闪烁,大小珍珠应声而落,在锦衾上化作片片春色。夏荷秋 月二人又是一阵惊呼,春兰忙用眼神止住二人说道,
“眼下我们虽然已经成功,但苏姐姐忍耐的时间太久,你看苏姐姐的小肚子仍然这么鼓,里面还有大部分小便尚未解出,时间紧迫,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听得此语,二女点头称是,秋月安慰道,
“大姐莫急,方才我触摸苏姐姐腿部,发现伤处和苏姐姐下身肌肉已不再僵硬,看来解药也已经发挥了很大作用,按我推算,再过片刻,解药药力便会全然发挥,那时苏姐姐就可以正常方便。”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巨响,闺房的门板已被踢飞,常山四捕出现在门口。
见 困在苏玲膀胱内的小便终于被成功逼出,尚家三姐妹尚未来得及欣喜,常山四捕便突破了最后机关杀至闺房门口。对此情形三人早有准备,她们心知院中机关只能退 住四人片刻,为她们帮助苏玲多争取些时间而已,如今见四捕近在眼前,三姐妹想起爹爹惨死于官府手中,不由得火往上撞,提起早已准备在身旁的兵器,朝门口处 的四人扑去。张林等四人虽想尽快将苏玲擒住,但见三女拼死一搏,便也不敢大意,加之屋内空间狭小打斗不便,四人重新跳回院内,将三女困在当中。仇人见面, 分外眼红,春兰手提宝剑,指着四人怒骂道,
“你们这些官府的鹰犬,平日里坏事做尽,今天便是我们为父亲报仇之日!”
听得此言,刘含冷笑一声,
“报仇,说得轻巧,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话不投机,七人各拉兵刃,在院中战成一团。打斗中张林高声提醒其他三捕,
“弟兄们,莫要手下留情,速战速决好闯进屋中将那苏玲抓住,为死去的两位兄弟报仇。”
四人听到张林号令,手上招数加紧,将尚家三姐妹锁在一片刀光之中。
却 说苏玲见三女将欲闯进屋内的四捕逼出,心中对三女的安危万分担忧,她心中着急,便想立刻跳下床去加入战团,不料刚刚勉强从床上做起,便觉得眼前一阵发花, 口中连连喘着粗气。原来方才为了将小便强行挤出,苏玲已然使尽了全身的力气,现在身体近似虚脱。无奈之下,苏玲当即在床上盘腿而坐,暗运内功,疏通全身经 脉。全仗苏玲武功根基深厚,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苏玲感到精力略微恢复,又感觉了一下腹中尿意,虽然膀胱中依然肿胀难耐,但已不似方才那般无法忍受。苏玲不 敢再多耽搁,下得床头在屋中寻得自己的宝剑便要冲出门去,哪知走了几步苏玲忽然一声娇呼,羞得满脸绯红。原来方才尚家三姐妹为了帮助她排尿,已将她全身的 衣服脱下,现在的苏玲身上一丝不挂,又怎能不羞得满脸通红,可眼下重新穿起衣裙已来不及,苏玲便随手将方才盖在身上的锦缎围在身上,娇喝一声跳至院中。待 她仔细观察院中战况,只见常山四捕以四敌三,将春兰三人围在当中,三女虽然报仇心切,但毕竟年纪尚浅,加之敌众我寡,当下已是险象环生,不出几招便要被四 捕刀锋伤及性命。苏玲来得恰到好处,她剑锋横扫,将四捕包围化解,随后一人敌住张林,三女见苏玲女侠加入战团,心中虽是为苏姐姐状况担忧,但精神也为之大 振,三人各寻目标,敌住其他三捕,八个人如走马灯一般在院中战成四双。
却 说张林见苏玲冲向自已,心中也为之大惊。方才四人全神对付院中机关,不知房内情形如何,方才只见三女拼死保护苏玲,却不见苏玲人影,四捕只当苏玲仍未将小 便解出,心中便无所顾忌。但此时见到苏玲提剑立在眼前,张林心里暗暗叫苦,心道莫不是这丫头身体已经复原,若真是那样,仅凭我们兄弟四人可不是她的对手, 我万万不肯大意,先试她一试再说。想罢张林挥动手中钢刀,护住自己门户只守不攻,想探清苏玲的虚实。交手了十余回合,张林暗中揣度,发现苏玲宝剑威力大打 折扣,再偷眼观瞧,只见苏玲额角已然挂满汗珠,口中嘘嘘带喘,而脸上也不时露出痛苦神色,再观苏玲左手,已然再次捂在了小腹之上。张林心中顿时欣喜,暗想 看来这小妮子的情形虽然有所好转,但腹中洪水之患并未完全根除,眼下不足为惧。想到此处,张林转守为攻,手中钢刀频频发动进攻。
苏 玲经过春兰三姐妹方才的帮助和短暂的内功调息,虽然重新加入战团,但毕竟努力挤出洪水时体力消耗过大,而膀胱内的洪水尚有大半仍未排出,因此交手了十几回 合便气喘嘘嘘,小腹内更是胀痛难耐。见此情形张林不再有所恐惧,转守为攻,欲至苏玲于死地而后快。其他三捕方才也对苏玲忌讳如深,发招皆有所保留,此时心 中也松了口气,转而专注于自己的对手。如此一来苏玲和尚家三姐妹败相已现,苏玲靠着自己深厚的根基和坚强的意志,尚可敌住张林,而春兰的武功在三姐妹中最 高,为人也最为成熟冷静,对阵刘含虽以守势为主,刘含一时间也无法取胜。但夏荷和秋月的处境却险象环生,两人武功本不精湛,又是第一次在战场上与敌人性命 相搏,二十几个回合下来便顾此失彼,疲于应付。秋月几个不留神,手臂和肩头已被王壮刀锋所伤,雪白的衣衫上映出了片片红霞。而与夏荷对阵的许宁本就是心术 不正之辈,他见夏荷已无还手之力,再观眼前这小丫头年纪虽小,却已开始了少女的发育,显出婀娜的身段,那胸前更是若隐若现地突出了少女的峰峦。见此情景, 许宁淫心顿起,他刀走巧招,有意不伤及夏荷的性命,而是忽而划开她的衣襟,忽而削掉她的一缕头发,战不多时,夏荷的衣衫已被削去了四五成,少女雪白的肌肤 已然多数暴露在外,更令夏荷羞愧难当的是许宁将她胸前的衣衫削掉,一对粉红色的乳头也暴露在许宁的目光之下,对此情形,夏荷虽是恨得咬牙切齿,无奈技不如 人,也奈何不了许宁。
许 宁见夏荷上身衣物已被自己削去大半,他色心再起,刀转下盘,竟指向了夏荷的裙子。几合过后,许宁单刀横扫夏荷的双腿,夏荷吓得急忙后退,不料许宁手腕翻 转,刀锋向上,使了一招举火烧天,从夏荷的两腿之间撩过,夏荷的裙子霎时被切开,里面淡黄色的内裤映人眼帘。夏荷见状惊呼一声,双手遮向自己的下身,哪知 许宁趁势转到她身后,单刀架在她的颈项之上将其制住,另一只手早已按捺不住,伸进夏荷的内裤中揉搓。一时间,夏荷又羞又怕,连连惊呼,痛苦难当。
其 他三女见状,无不义愤填膺,春兰与秋月虽有心相救,无奈面对强敌无法分身。唯有苏玲心中暗自盘算,尚家三姐妹对我有救命之恩,眼下若她们因此受辱甚至丢了 性命,即使我能苟全性命,今后又有何颜面自称侠义之士。也罢,今天便是舍去身家性命,也要将夏荷救出。下定决心,苏玲打算拼死一搏,只见她右手一扬,宝剑 飞出直击许宁,如电光火石,瞬间便至许宁眼前,许宁见势不妙,只好撤下架在夏荷脖子上的钢刀,看准宝剑剑路举刀接架。许宁本以为这一刀可以将宝剑挡飞,不 料就在刀剑相接在即之时,宝剑径自旋转,剑弧回旋,绕开刀锋,将许宁手腕齐齐割下。原来紧要关头,苏玲使出自己的绝技旋羽离手剑,才使得许宁吃此大亏。许 宁尚未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夏荷翻身一剑,已将其人头砍下。
就 在宝剑离手的同时,苏玲猛然扯开披在自己身上的锦缎,向张林头上盖去。张林万万不想局势发生如此变化,忽见眼前一暗,锦缎如一片乌云遮向头顶,他高喝一声 钢刀在头顶一旋,将锦缎扫成碎片。眼前视线再次清晰,却见苏玲也已凌空纵起,单掌猛击自己头顶天灵穴,张林再欲挥刀抵挡已然不及,但他也非等闲之辈,左掌 立起,硬接下了苏玲这一掌。两张相碰,张林心道好险好险,正欲反击,却见苏玲顺势叼住自己的手腕,身体在空中并未落下,而是叉开双腿,两条大腿将自己的脖 子死死夹住。张林心中大叫不好,他知道这是关节技中的锁颈功,苏玲是要用双腿将自己的脖子生生扭断。他正欲举刀反抗,但苏玲一步抢得先机又岂能再给他喘息 之机,但见她身体向后一仰,便倒挂在张林胸前,臀部顶住张林前胸,双肩贴在张林小腹,伸出双手扣住张林两只手腕,让他无法发招。张林见自己已然处于劣势, 只好舌尖顶住上颚,暗自运用内功,霎时颈项之处已坚硬如石,另一方面苏玲也使出全力双腿夹紧,两人便要拼个你死我活。
苏 玲的锁颈功霸道非常,若在平时,顷刻间就可令对手丧命。但毕竟今天苏玲体力不支,眼下双腿远不似平时有力,而且苏玲也有她的难言之隐,方才苏玲为抢得先 机,将锦缎抛出遮挡张林的视线,此时的她已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众人面前。这还罢了,以锁颈功的姿势,眼下她的大腿根部紧紧夹住张林的颈项,自己 的私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对手眼前,她私处那浓密的草丛已然贴在了张林的颌下,有些几乎触到了张林的嘴唇,而此时张林眼前不到半尺处,便是她娇嫩的少女之 花。虽然是舍命相搏,但苏玲毕竟有着少女的羞耻之心,对于自己失态的姿势,她的心中仍然有些难以接受,她似乎已经感到张林的目光正死死地盯在了自己的阴 户,令她顿觉羞耻万分,分心之下,功力便也难以全部发挥。而张林这边更是叫苦不迭,喉颈被锁,张林顿觉难以呼吸,眼前一阵阵地发黑,他几次发力想要将苏玲 抡开,但都是徒劳无功,对秏之下,张林渐渐已经难以支撑,虽然他运用功力护住脖颈不至被扭断,但一阵阵的窒息使得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再 说此时苏玲,大腿全力夹紧之时,她渐渐感到一丝酥软从自己的私处传遍全身,起初这种感觉只是若有若无,凭自己的意志尚能控制,渐渐的,苏玲感到自己下身花 瓣已经微微开启,一股潮湿的气息弥漫在花丛中间,这股气息与夹紧的大腿根部产生的汗水混在一处,使自己的花丛变成了一滩泥泞的沼泽。感到自己身体产生了如 此反应,苏玲又羞又恼,再次发力欲尽快将张林的颈项扭断,不料双腿刚一加力,忽觉下身花朵猛然怒放,一股热流自体内管道直冲泉口。苏玲暗道不好,一定是秋 月的解药药力在此时完全发作,解开了自己的禁锢,加之下体受到自己招式的刺激,体内的洪水欲破闸而出。苏玲心里虽知眼下对敌要紧,但侠女的自尊心无论如何 不能容忍将私处暴露在敌人眼前,让敌人一睹自己小便喷薄的行径,因此她下腹猛然一收,强制命令自己的花瓣再度合拢,欲将欲出的洪水锁住。然而在解药药力完 全发作,苏玲又将全部力气用于对敌的情况下,欲锁住洪水何其难也,相持片刻,苏玲的下身开始不听主人的命令,两片薄唇二度张开,小便已从泉眼处探出头来。 见情况危急到了极点,苏玲一面期盼尽快致张林于死地,一面用最后的意志合拢下身水闸,一时间侠女那倒挂的洁白如雪的胴体不时地扭动,嘴里也发出了强忍尿意 到极致的呻吟,
“嗯..嗯..嗯嗯 …嗯 …嗯————嗯———— … … 啊不要!憋住!嗯——!!!!!!嗯 …嗯 …憋住!嗯——!!!!!!”
就在此时,张林已被锁颈功逼迫的无法忍受,只见他左右太阳穴上青筋暴起,双目几乎欲脱出眼眶,嘴巴大张,徒劳地做着呼吸的努力。眼见被逼入绝境,双手无法动弹,双腿又伤不到苏玲,张林拼着残存的最后一丝意识,张开嘴朝苏玲身上狠狠咬去,可巧正咬住了苏玲的花朵 … …苏玲但觉自己一片花瓣猛地被张林咬在嘴里,一股痛至极点却又快意淋漓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全身,她心头一悸,下身完全失去了控制,当下里热流激射 … …
张 林的最后反抗本欲吸进更多的空气,不料猛然间气息全无,取而代之射入口中的是少女的清泉,那泉流奔腾汹涌,在口中回旋翻滚,丝毫没有减退之意,顷刻便将他 的喉咙浸在汪洋之中。如此一击,张林始料不及,他丹田气息霎时便被汹涌的洪水击散,内力一失,脖颈顿时被苏玲扭断,死尸栽倒在地。
王 壮、刘含见大势已去,来不及抢救同伴尸身,便飞身上墙逃之夭夭。待春兰三人喘息一定,后首望向苏玲,只见苏玲已颓然瘫坐在地,双手仍死死捂着私处,却已无 济于事,一股股洪水仍然从她的指缝之间射出,不多时,她身下周围已经是一片湖泊。三女见状急忙抢步上前,将苏玲搀扶进屋内 … …
三天后。
尚家院落的门前站定四位女孩。苏玲向春兰三姐妹一抱拳,
“此番事情,我被恶人所害,失态至此,真是羞愧难当。”
三姐妹连连摆手,
“苏姐姐这是哪里话,若没有你及时出手相救,我们三人早已命丧在四捕刀下。苏姐姐万万不可自责,倒是苏姐姐的身体,是否… …?”
“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三位妹妹尽管放心。”苏玲不愧为一代侠女,大方洒脱,几句话间已然抛去了羞赧,恢复了往日的自信。“不知三位妹妹下一步有何打算?”
“这里既然已经暴露,官府必不会放过我们,我们也要尽快离开这里,另觅安身之所。苏姐姐你呢?”
“我嘛,依然是行走江湖,就让我们在此话别吧,三位妹妹,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言罢,苏玲辞别尚家三姐妹,继续闯荡江湖。此番波折后重入江湖,苏玲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令恶人闻风丧胆,一代侠女,美名流传。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