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串儿

第一回 操场
串儿为什么叫串儿?原因很简单,妈妈生了三个丫头片子,大姐叫珍儿,二姐叫珠儿,本来指望老三生个带把儿的,可以叫:项儿,如果再生个带把儿的就叫链儿,这样连起来就是“珍珠项链”,可惜到了老三还是个丫头,妈妈没办法,只好叫了串儿。
串儿是个聪明的女孩儿,九岁那年就因为看到村里的驴子交媾知道自己两腿中间那个洞洞是做什么用的了,那是跟男人裤裆里面那东西配套用来生孩子用的。
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了同班的两个女同学,她们三个人便约好了要看看班上男生的那玩意儿是什么样子的,当然结果令她们大失所望,虽然被小男孩快速反应捂住了,但是从那一眼就知道,那东西看起来好小。
12岁那年,串儿来到镇上上初中,因为离家比较远,就住校了,随着第二性征的发育,串儿很快有了很强烈的性别意识,但是跟别的小女孩不同的是,她似乎不太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初中的生活平凡乏味,乡村中学的老师水平非常一般,但是会把学生时间全部占用掉,从早上6点开始早自习,到晚上9点下晚自习,中间只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那就是晚饭前的五点到六点,这段时间男生们都去操场上打篮球了,女生们则大多躲在宿舍里面聊天,个别刻苦的会在教室自习。
这年串儿15虚岁,已经初三了。夏天转秋天的下午自由活动时间,太阳还是很晒,但是好在少许有点微风,所以不至于闷热,串儿在宿舍问了一圈,没人陪她出来散步,她觉得憋闷,就一个人走出来,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衣,没有胸罩,那个年代,未成年的农村女孩子很少穿胸罩,一来农村家长没这种习惯,二来乡村或者小镇上,连卖胸罩的商店都没有,要买只能去城里,但是农村小孩子,有几家会特意买这个?还要受城里商场售货员的白眼,所以大多数是没有的。串儿的裙子也是小姨送的,是她最喜欢的款式,淡红色及膝群,纯棉的料子,裙子正前的中间有两排白色的大扣子,作为装饰,那是当时最流行的款式。串儿两只手从背后搭在一起,懒散地走着,每走一步胳膊就自然而然的抬一下再放下,两手一下下撞在软软的屁股上。这样走了一会儿,串儿突然笑了,她抬着头看着树叶,想起上次礼拜天从家里来学校,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走一步书包就碰一下屁股,走到村口,碰到张家奶奶,奶奶看得眉开眼笑,喊串儿:小丫头这么大啦,屁股都圆溜溜的了,没见过谁家小丫头书包能碰到屁股的。串儿当时也不知道张奶奶什么意思,反正这老太太都是说话没边没沿儿的,不过她还是很骄傲地仰着头往前走了,串儿腰短,屁股又格外翘,这个她自己也老早发现了,并不像别的女生一样不好意思,她反而觉得挺美的。
串儿胡思乱想,不知不觉走到了操场,听到很多男生大声呼喊着“传!!传!!”“上篮!上篮!!”,在串儿走的这条小路左边是十几米宽树和杂草,再过去就是围墙了,右边就是两排树,再过去是一堆堆码好的转头和圆木头,这些东西原本是学校打算在这里盖个好一些的厕所的,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停工了,只是这些转头和木头还堆在这里,木头堆着有一米多高,串儿从木头上面望过去,三个篮球场都有男生在打篮球,边上还有三三两两的男生在休息,串儿看再往前就到围墙拐角了,本打算折回去,但一想时间还早,就站住了,看着球场出神。
“小丫头!别偷偷摸摸啊,要看过来看啊!”几个男生看圆木堆后门的串儿只露个肩膀和脑袋再看,于是就喊她打趣。串儿听到了,回过神来,倒也不害羞,冲他们笑笑,爬上转头垛子,找了个圆木头侧着坐了下来,这样一来,从球场看过来,就能看到一个白衣红裙的女生坐在那里,但是只看到横着的半边修长的大腿,男生们看她不害臊,觉得无趣就继续打球去了。
串儿坐着看,两眼漫无目的的四处环顾,天气虽然热,但是还是有些凉爽了,就这样发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大概20分钟那个左右吧,串儿莫名觉得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左手就不自觉在膝盖和腿上来回摩挲,这样摩挲了一会儿,她觉得好了些,但是突然觉得有点想要上厕所,刚要起身,她想到这个附近没有厕所,本来学校要盖,但是中途停了,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厕所,男生们无所谓,要上厕所就到附近围墙边解决,但是女生不行啊,这也是为什么操场附近女生很少来,因为围墙边难免会碰到正在撒尿的男生。
串儿想到这儿,就忍着继续等,反正过最多半小时就去吃晚饭了,不想再回宿舍了,太麻烦。这时候一个男生朝这边走过来,走着走着抬头看见串儿,愣了一下,就转了个45度角往另外一个围墙角上走去了,这时候串儿明白了,这个家伙是来撒尿的,串儿心头莫名一阵窃喜,她原本打小就是个喜欢恶作剧的疯丫头,现在大了才收敛点,但是骨子里还是鬼得很。这时候看见一个男生走到角落去,她就用眼睛余光往那边看,那个男生走去躲在一棵树后面,人是基本上看不到了,串儿不由叹口气,心说无趣,这是突然一道又粗又急的水流从树后面射出,串儿一下子感觉心跳停止了,那水流反射着阳光闪闪发光,过了好一会才停,串儿呆住了,虽然之前是想看的,但是没想到那男生躲起来了,又没想到他傻乎乎地竟然往西撒尿,阳光刚好反射回来,串儿虽然是用余光在偷看,但是仍旧看得清清楚楚,串儿呆呆地坐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那男生早就回球场继续打球了,但是串儿已经没心思看球了,她脑袋里不停回放着刚才的一幕,她觉得这不正常,明明很无聊的事情,为什么让她感觉这么新奇?她小学时跟两个女同学偷看男生撒尿,本以为差不多,但没想到大男生会这么不一样,串儿胡思乱想着,浑然忘记了自己原本也已经憋着了,这后回过神来,觉得裙子下面已经鼓鼓地了,但是还是不想走开,只是想着刚刚的情形,和为什么这么不一样的感觉。
这么呆坐着有十分钟,小肚子的一遍遍警告唤回了串儿的深思。她理了理额头前的刘海儿,冷静了一下,就想站起来回宿舍,刚刚站起来一半,她突然一阵疼痛,不行,这次因为是一直坐着,所以没觉得那么憋得厉害,这一站起来才觉得,猛一下子她就又坐下了,心说完了,走不动了。串儿有点慌了。
她强打精神地查看了一下四周,因为她在这里,男生们已经不会过来这边了,所以她迅速做出决定,赶紧躲起来解决!
她慢慢地往下挪动了一层,正准备再往下一层,脚就可以到地面了,然后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蹲下解决,木头堆可以超过人的腰,遮住一个人蹲下去肯定没问题。
串儿正打着如意算牌,正要往下挪第二层,她轻轻侧抬左腿,把左脚放到地面上,再轻轻抬起左边的屁股准备往下挪动,这时,由于屁股离开了木头,没有了木头的挤压一下子感觉压力释放开了,两瓣屁股的中间忽然一阵轻松,“妈呀!”随着串儿心里一声惊呼,汹涌的水流隔着内裤喷薄而出,她似乎能听到非常清楚地嘶嘶声,甚至超过操场上男生们打球的声音,好像全世界静止了,只有两腿之间的水流的冲刷……
感觉过了很久很久,声音停止了,串儿的头埋在胸前,一阵阵喘息,左腿和左脚的凉鞋已经全部湿了,左脚踩得地方,也已经很大一片水洼。串儿无力地抬起头望向操场,好在她已经往下挪了一层,男生即使看过来,也只能看到她的腰,最顶端的木头已经遮住了她的腰部以下,她看着男生们仍旧在打着球,放下心来,很慢很慢的把左边的屁股挪回第二层的木头上,然后又慢慢地把左脚抬起来放回下面的木头上,腿和脚上都是湿的,滴滴答答的打在木头的干树皮上面。
串儿知道这时候不能走了,要过一会,至少把腿和脚稍微晾干一点才行,所以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闭着眼睛定了定神,睁开眼睛时,感觉刚刚的几分钟时间好长好长,之前是一个世界,现在是另外一个世界,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串儿想不清楚为什么,也来不及去想,但是她回头看着地上的一大滩水,又觉得非常奇妙和诡异。
她望着那潭水出神,阳光照进来,反射着刺眼的白光,看着看着,突然一阵风吹过来,串儿感觉腿上一阵凉,是残留的液体在吸收体温,地上的水也随风起了一阵波纹,树叶跟着沙沙作响,串儿莫名又是一阵心跳加速,尿湿透内裤紧贴住两腿之间的皮肤,串儿打个冷战,又一股液体喷出来,这次由于没那么大压力,所以是贴着屁股流下去,顺着圆木头往下滑。串儿心头一阵烦躁,感觉像是叫家里的小猫,但是小猫不肯听话一样,想要发泄这种无名怒火,她烦躁地用左手在左腿上来回抓挠,很快,手和腿之间的裙子退到了大腿根处,串儿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抓,大概几个来回后,手好像不听使唤了,自顾自地往大腿根处摸了过去,一下子碰到了湿透的内裤和露在外面的几根绒毛,串儿一惊,脑袋里一个声音再喊“不行不行”,左手停在了内裤边,串儿用尽全身力气,仿佛在跟整个身体打仗一样,慢慢地把手指往外收回,但是仅仅收回一点点就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原来是指甲缝卡住了一根绒毛,串儿想要挣脱掉,却不凑效,弄得生疼,无奈只好往回拉,这一拉反而又把内裤边拉了起来,拉到了右大腿根边,这下倒好,该遮住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了
因为刚刚内裤是湿的,紧贴皮肤的感觉实在不好,现在一下解放出来,串儿不由一阵舒服的感觉,然后感觉两片肉唇一开一合,可能是由于刚刚憋尿憋得实在太累,也可能是由于刚刚第一次释放太快,所以现在她们有点不听使唤的收缩-放松-收缩-放松,这种感觉让串儿一阵不自在,但是又觉得很享受,这样在空气中暴露了大概几秒钟之后,串儿突然把额头抵在了右边的膝盖上,左手重重摁在了两腿中间,伴随着肚子一阵抽搐,串儿的脑袋完全变成了空白,除了偶尔会有刚刚树后面那一注激流在眼前浮现,别的再没有了,这样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串儿觉得左手热热的,原来这是因为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身体里剩余的所有液体全部缓缓地流出来了,左手刚刚挡着,所以现在正被汩汩流出的液体冲刷着,微烫的液体顺着左手指尖,落在木头上,密集地滴答作响,而且仿佛身体里有流不完的存水一样,就这样一直流着,很久很久,水流慢慢变小,慢慢变小,消失了….
串儿仍旧把头埋在右臂弯和左膝盖上面,完全顾不得万一这时候有人走过来是什么下场,什么都不能让她放弃享受现在这种滋味和感觉,就这样过了好久,串儿还是没有抬起头,先用左手摸了摸两腿中间,这一摸倒吓了一跳,她赶紧把埋着的头抬了起来,只见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沾着白色的粘稠胶状的液体,她赶紧把裙子稍微掀开往两腿中间看去,可惜看不见,又只能再用手去抓,这一抓抓得满手都是,串儿急忙用裙子内侧把手擦干净,再把内裤盖回去,这时候内裤也没那么湿了,来不及多想,便向操场望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就匆匆站起身冲回了宿舍。
第二回 盼娣儿
乡村中学的生活总是那样的平静无趣。
串儿发育早,个子也高,才初三就170了,班上男生大多数还没发育,都比她矮着半头,所以虽然串儿成绩还不错,但是也无奈只能被老师安排坐到最后一排。串儿对自己班上这些小毛头提不起兴趣,虽然也有男生传递纸条给她表达相思,用词非常肉麻,但是无一例外地连个名字都不敢留,串儿想想就倒胃口。
平时串儿从男生偷看她的眼光里面,也能把写纸条给她的男生猜个八九不离十,但是串儿想不通,这几个男生统统都只敢偷看串儿的脸颊,串儿便用手从耳边捋头发,一直捋到胸前,可是那些男生的眼光只跟着串儿的手到脖子就慌忙移开了,实在是无趣。
串儿有时候趁有事跟这些男生说话的时候故意挺挺胸部,男生立刻脸红脖子粗,眼光转向别处,串儿心里虽觉得好玩儿,但对这些同班男生愈加不屑一顾。
随着港台明星来袭,整个学校开始充斥着粤语歌曲,女生们几乎人手一本“歌本”,那是那个年代特有的产物,这个歌本上主要用来记录喜欢的歌词,当然大部分是以港台歌曲为主。除了歌词以外,女生们大多会把一些心里的感触随笔写下来,这样的写法比写日记要简单随意,但却最容易写下最真实的心灵记录,回想起来,类似于现在的微博。所以这个本子成为女生们最隐私的物品之一,是万万不能让别人看到的,最要好的女生都不行,男生更加不行了。
串儿原本是个胸怀狂野的丫头,所以她的歌本里面记录的东西也不会是什么类似于别的女生的幽怨词句。
晚自习的灯光一如既往的昏暗,头顶上的日光灯管坏了两天了,老师也不来修,串儿看书看得眼睛发花,随手拿出歌本翻着。
“……趴在课桌上看书,桌边抵着肉,如果这样挤,会不会挤出奶水来啊?”
“……挤不出来的,但是尖尖头会疼…”后来串儿才知道那之所以疼,是因为膨胀兴奋地缘故。
“还是男生好,尿尿的时候随便换方向,女生只能往前…”
后来串儿也发现自己另外一个特点,自己尿尿的时候水柱很高,不像别的女生是往下的,所以每次去厕所,别的女生都是蹲着尿,唯独串儿要把屁股厥得老高,不然就会冲到前面很远。
想起来串儿就想笑,那是头一次跟上铺的女生盼娣儿去学校公共浴室洗澡,很大的浴室都是水汽,串儿和盼娣儿占着最边上的两个淋浴头,盼娣儿比她住校早,所以带着串儿来的,女生洗澡时间很长,一边洗一边聊,聊着聊着串儿觉得想小便,就问盼娣儿,盼娣儿笑了“这种地方哪有专门的坑儿啊?你直接就尿呗,顺着水就冲走了,谁知道啊”
“这被人家看见不要说吗?“
盼娣儿格格笑,小声说:“好,我们俩一起,你看哈”
说完,盼娣儿就边洗边尿,还问串儿“你看出来了没?”
串儿纳罕,但是也摸不到头脑,就试着学,一开始站着直直地,不习惯,尿不出来,就想往下蹲,盼娣儿一把拉住她,“不行,站直,要不然人家高年级同学要说了”。
串儿没法,只能站得直直的,然后开始放松,只见一股细长的水流向着前面喷出,打到墙上,高度都快到串儿的腰了,盼娣儿一下呆了,反应了一秒钟赶紧拉住串儿,串儿吓一跳赶紧停了,盼娣儿也不说什么,俩人匆匆洗完出来。
“你刚才差点被别人看见”
“是你说没事儿的啊”
“哈哈,小家伙,谁知道你是这样的呀”
“我怎么了….”
盼娣儿不出声,但是眼睛里闪着一丝害羞和狡黠,两个人默默走着,回宿舍的小路很黑,隔老远才有一个路灯,走着走着,串儿走不动了,
“我憋不住了…”
“好”
串儿一愣,好?好什么?你不出主意还叫好,真是的。只听盼娣儿继续说:
“反正这里没人,你就赶紧解决呗”
串儿心说还用你说,我说憋不住了当然就是要解决,
“你帮我把风”
“把什么风,这里不可能有人来的,你就放心大胆地尿吧,呵呵”
说完笑眯眯地看着串儿,串儿正快速闪到路边的草丛,褪下裤子,见盼娣儿眯眼望着自己,又站起来了,裤子也没提,问盼娣儿“你看着我干嘛?”
“我想看看你啊,你跟我们不一样嘛”
“神经病,随便你看好了”说完就往下蹲,但是屁股还是厥得老高,虽然这里不是茅坑,但是串儿习惯了,要保持往下放冲。
“哎哎,你厥那么高干嘛?难看死了”
“你!”串儿怒从中来,一下子站直,不肯蹲下了,跟盼娣儿赌气。
盼娣儿笑眯眯走过来,神秘兮兮地说“串儿,你这样的,站着都行的啊,不信你试试”
串儿被她问得浑身不自在,但是又不想蹲下被她笑话姿势难看,就赌气说“站着就站着,当我不敢啊?”
说完就站得直直地开始放松,不一会儿水流迸发出来,竟是一米多远,可能因为刚才在浴室里面已经憋着了,所以这一下居然没有过程,直接就喷出去,在最远处落地,嘶嘶声听不到,只听到哗啦啦的落地声,因为有草地,所以声音虽大,但不响亮,这样持续了一分钟左右,水流停了,盼娣儿在串儿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看完赞叹道:“太厉害了,我要是也能这样就好了!”
串儿不理她,提着裤子要走,盼娣儿一把拉住她,然后从后面抱住串儿,女生们之间这种搂搂抱抱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串儿还没穿好裤子就恼她“你干嘛?让我扣好裤子”
“等一下等一下,让我看看怎么回事儿”
说完,盼娣儿就从后面把手绕住串儿腰,往串儿胯下摸,串儿倒也不躲,任凭她摸,摸了一会儿,串儿问“哎呀别摸了,痒死了….摸出什么来啦?”
“一样的呀,唉,可惜我不行”盼娣儿松开手,无趣地说“走吧”,两人就继续慢慢踱回了宿舍。
串儿慢慢回想着,觉得发笑,就向右前方的盼娣儿望了一样,见盼娣儿坐得直直的在看书,粉色衬衫扎进细细的裤腰里面,卡其布的方格裤子把盼娣儿的屁股包得鼓鼓囊囊的,串儿心说“这家伙屁股这么胖,将来一定是个会生娃的娘们儿”想到这里不禁好笑。
看了一会儿,只见盼娣儿的屁股在坐凳子上扭来扭曲,串儿知道她可能是憋着了,想着,不如捉弄她一回,….嗯,有了,串儿站起身朝盼娣儿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第三回 水房的茶水
串儿站起身朝盼娣儿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盼娣儿抬头看是串儿,也没说什么就心领神会,那时候女生们上自习课想上厕所,一般都喊个要好的一起去,这样可以打个掩护,男生们也不当回子事儿,盼娣儿任由串儿拉着出了教室往前走着,
“咦?你不去厕所吗?”
“去的,先走”
盼娣儿心说方向不对啊,正狐疑间来到了水房,这个水房是学校公用的,每天上午下午晚上各供一次热水,长长的瓷砖水池上面一排十几个水龙头,串儿拉着盼娣儿到接水池旁边,说:“盼娣儿,那些男生每次都挤得要命,我们女生根本接不上水,我们报复他们一下”
盼娣儿听不明白,但是想想每次来打水,都是被男生们挤来挤去,肥嫩的屁股不知道被男生们揩了多少次油,尤其是那些高中生,比同班的男生流氓多了,想到这里就问串儿:“怎么报复?”
串儿鬼鬼得一笑,说:“我们俩趁还没下课,他们来之前,在这个池子里尿尿”
“啊?!你……怎么尿啊?这么高?”
串儿心里都快开了花了,说:“那我不管,反正我们俩一起”
盼娣儿随即明白过来了,串儿是在戏耍她,只见串儿抬头四处望,说:“这里除了门,其他三面都是墙,唯独右边头顶上是高中男生宿舍的二楼的走廊(乡村中学的宿舍,走廊是朝外开的,只一边是一间一间的宿舍),只要保证那里没人在看,就没事儿了”
说完站到池子旁边,向右扭着头望着男生宿舍,这时候是晚自习时间,二楼走道一个人影儿都没有,串儿放下心来,说:“开始吧”
盼娣儿虽然知道串儿戏耍她,但是想想也觉得有趣,但是开始犯难了,“这里灯光这么亮,我怕万一….”
“哎呦,我站在灯下面,你爬到这个池子上面去”
盼娣儿看到池子上面的角落里刚好是个死角,除了从门进来,其他角度根本看不到,所以想了一下就爬了上去,串儿催她:“快点,不然一会打铃了人都来了”
盼娣儿听说赶紧褪下卡其布的方格裤子,蹲在池子角上,背靠着墙角,调整一下角度,对准了池子,“嘿嘿,好了”
串儿就在盼娣儿斜对面,轻轻地把裤子往下褪,今天她刚巧穿的是松紧带儿的裤子,这种裤子是那时候很常见的做法,没有腰带,像现在的运动裤,很方便。
串儿只把前面褪下去,露出一片绒毛,后面屁股上不动,从后面看不出来,串儿知道后面门口这时候不会有人进来,所以只管往右边仰头看着男生宿舍的走廊,一旦发现有人,就立刻提上裤子溜掉,一切准备好了,就说:“开始”
先是串儿一股又细又急的水流直喷向水池,但是没有落在水池里面,而是喷到水龙头上面,溅得四处开花,但是她现在正扭头紧密地观察男生宿舍,根本看不到,害得水龙头旁边的盼娣儿脸上手上裤子上好多水花,盼娣儿也不敢声张,只好用胳膊挡住脸,反倒尿不出来了,过了半分钟左右,串儿尿完了,快速提上裤子,这才扭过头来问盼娣儿“好了没?”
盼娣儿想辩解,却说不出来,正急切间听见后面门外有脚步声,串儿急忙转身看,见远远一个人影慢步走过来,串儿再回头看盼娣儿时,不知道她是憋不住了还是吓得,只见她双手捂着脸,屁股下面哗啦啦挂着无数个水帘,而且可能因为上火,颜色很黄,串儿心说这下完了,估计是停不住了,急中生智,赶忙跑出去站到门外,门外的人影走近了,串儿看得清楚了,原来是新来的学校保安蔡建国,大大高高的,水里拎着个水壶来打水,串儿急忙凑上去喊:“蔡叔叔好,来打水啊?”
蔡建国一愣,呵呵笑道:“叫啥叔叔啊,我才二十,你叫我蔡哥吧”
“蔡哥好,蔡哥打水啊?”
“是啊,估计这会儿水该开了,等一下那帮学生进来,我就打不着了,我穿着这身皮,不能跟他们挤,你说对吧?….妹子?”
“就是就是,可是我刚刚进去水还没放,我也等着呢”
“哦,你…..呵呵,怎么这么早来啦?”
“哦…..我们女生挤不过男生,所以今天早点过来,谁知道水还不放,急死人了”
串儿又拉着蔡建国闲扯了几句,这时候见盼娣儿从走出来站在门口,低着头,串儿赶紧说:“蔡哥,您赶紧进去吧,估计水开了”说完拉着盼娣儿就走。
“哎,你们不打了吗?”
“我们…..我们忘带水壶了….”
蔡哥笑了,转身往水房走,进门前回头不忘回头看看串儿,又盯着盼娣儿的屁股好一会儿,这才进去。
串儿拉着盼娣儿冲出好远,才放慢脚步,问盼娣儿:“怎么样?”
盼娣儿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肯定看出来了,颜色那么黄”
“不怕的,他可能以为哪个老头子倒的茶叶水呢”
“只有茶叶水,茶叶沫子都没有的?”
“唉,没事儿没事儿”串儿也想不出更好的说法来,只好默默往教室走,心说是不是这下玩得太过了。
正没话说,见盼娣儿停住了脚步,串儿回头看她,见她用舌头舔着嘴唇,问她:“怎么啦?”
“还不是你,刚才溅得我一脸都是”
“哎呀对不起啊,那…你怎么还舔?”
盼娣儿一下反应过来,朝着串儿肩膀一通猛捶:“我就是好奇嘛,你讨厌死了”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儿,心情稍微放松了些,就回教室继续上课了。
这两天,串儿看盼娣儿仍旧心事重重的,下午自由活动时就拉着她去操场散步,有一搭没一搭闲聊,希望能缓解盼娣儿的担心,但是盼娣儿一直话不多,串儿没辙,就只能这样慢慢走,突然盼娣儿站住了往回走,串儿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下才跟上去,只听盼娣儿低着头低声说:“他,,,他走过来了…”
串儿扭头,原来是蔡建国 。
第四回 天女散花(上)
串儿扭头,原来是蔡建国,他正慢慢地往他们俩这里走,串儿当时没有现原形,所以不想盼娣儿那么心虚,就故意拖着脚步,让蔡建国赶上她们,很快,蔡建国追上了她们,“妹子….妹子”
串儿转过身“蔡哥啊,叫我吗?”
“嗯,,,”他见盼娣儿不回头仍旧背对着他,就对串儿说:“妹子,帮忙把这个给她吧”
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四方的东西递给串儿,然后扭头走了。
串儿回过身,把东西打开,原来是个精致的同学录,硬皮的本子,那个时候,乡村中学这种东西算是很好的了,一般同学舍不得买,串儿啧啧:“呦,真舍得花钱,他这是给你赔礼道歉的吧?”
盼娣儿脸红到了脖子,串儿看出来她害羞,就打趣她:“做坏事儿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脸红”
盼娣儿啐她一口“呸,还不是你的主意?”
串儿嘿嘿坏笑,问她:“这不像是赔礼道歉的,我看…..他是爱上你了”
盼娣儿更不肯出生,头压得低低的,好久才说:“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串儿本是打趣的,见她问得认真,倒不敢造次了,想了想说:“他可能是真的喜欢你,那天,我看见他进水房之前,盯着你的屁股看好久”
“你又胡诌,难道他喜欢我的屁股?”
“傻家伙,男人跟女人,原本就是那么回事儿,我看蔡哥人不坏,他喜欢你的屁股才是真喜欢你,哪像我们班上那些小毛孩儿”
盼娣儿不吭声,过了一会问:“串儿,你说,他那天有没有发现我们事儿?”
“哈哈,什么我们的事儿?那只有你的事儿,我当时可在外面好好地跟他聊天呢,是你在里面做坏事啊…..”
又是一顿捶
串儿想了想“我估计他肯定发现了,但是他应该之前就喜欢你,那天发现之后,可能是更加喜欢了吧,或者,至少不会讨厌我们这样玩儿”
盼娣儿似乎仍旧担心
串儿说:“不如你和他接触接触试试看,如果他表现讨厌这样,那你就说你那天是被我捉弄的,如果他不讨厌,你也就假装没事儿,以后慢慢说呗”
盼娣儿似乎觉得有理,稍微点点头,串儿一下笑出声:“你个家伙,喜欢上蔡哥啦”
盼娣儿看被她识破,又是脸红一阵子,俩人说笑一会儿,去食堂吃饭。
晚自习第一节下课,串儿原本想要上厕所,但是手上拿着送收上来的作业要送给老师,串儿就想,不如送完作业再去,要不然手上拿着一摞作业本,上厕所不方便。
老师的办公楼在教学楼的隔壁,是一幢6层高的老式楼房。串儿捧着一摞作业本,一步步上楼,刚刚走到二楼,就觉得身体告急,赶紧靠在楼梯墙边缓一下神,无奈双手捧着作业本,又不敢弯腰,只好两腿夹得紧紧地,继续往楼上走。
好不容易爬到六楼,送完了作业,串儿赶紧快步往回跑,但是走到楼梯时,已经感觉忍不住了,只好又扶着墙,一手捂着肚子,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刚要抬步下楼,不经意一抬头,发现楼梯可以通到楼顶,她心里一亮,就顺着楼梯上到了楼顶,一到楼顶,串儿立刻四下张望,沿着楼顶周围的垛子往外看,发现这栋楼是全校最高的楼,别的建筑都只有两三层,全校风光尽收眼底,却没人会看到她,意识到这一点,串儿不禁一阵得意,倒突然觉得不那么急了。
反正这里四下没人,随时可以脱下裤子解决问题,这样想着,串儿开始沿着围垛子慢慢走着,她漫无目的的往楼下眺望,发现楼下一条小路之隔,是个公共厕所,左边是女厕所,右边是男厕所。
乡村中学的厕所,顶上都只有半截盖住,另外一半是露天的,为的是气味不会太浓。外面的小路是有路灯的,厕所里面却没有,黑咕隆咚的,加上半边顶是盖住的,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又因为这个课间是打水的课间,所以来厕所的人很少,路上也没什么人,串儿也没在意,仍旧趴在垛子上强忍着。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串儿两腿并得更紧了,并且用手轻轻地捂着小肚子,感觉尿意越来越强烈了。
串儿此时心里有两种念头不停地碰撞,一种念头告诉她赶紧脱下裤子就地解决,反正楼顶没人,不用担心被发现,还不停地喊着:“难道你想尿裤子吗?难道你想尿裤子吗?”。另外一种念头却强势地死死拽住她的裤子,不肯褪下来,并且死活不想蹲下来,这种念头串儿自己也搞不清楚,任由他们打架。这样僵持了半分钟,串儿感觉自己浑身发抖,再没有憋下去的力气了,于是开始手忙脚乱地脱裤子。她准备先拉开拉链再解扣子,因为还没到夏天,她现在穿着一条单裤,前面有拉链的那种,那时候女孩子的衣服也谈不上什么剪裁,跟男生的衣服差不多,有些松松垮垮的。拉链很长,一拉开整个隐秘区域都可以暴露出来。
但是就在拉开拉链的一瞬间,伴随着串儿一声低呼,一股激流喷射而出,,串儿手快,急忙把松垮的内裤拉到一边,只见一条细长的银链从两腿间激射而出,擦着串儿的手,穿过拉链窄窄的裤缝喷了出去,仅仅一秒钟不到便戛然而止,大概有几米长,向着天空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随即开始向着楼下降落。
这一下,串儿不但没感到轻松,反而身体里的积水好像找到了出口,拼命地向外奔涌,喘了几口气之后,紧接着又是第二根银链激射而出,串儿赶紧把拉链拉得很宽,以防水喷到裤子上。这一次比第一次更长,持续了好几秒才断开,然后很快是第三根,第四根。每次射出一根,串儿的身体就不停地发抖,像是打冷颤。这样持续射出了几次之后,串儿再也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了楼顶的地面上,虽然屁股碰得生疼,也顾不得了,坐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脑袋里回味着刚刚的感觉,同时又觉得洞口被冲得生疼。
许久之后,串儿才慢慢地抬起头来,开始整理衣服,把拉链拉起来,走回楼梯口开始慢慢沿着台阶下楼,这时,突然对面脚步急迫地冲上来一个人,串儿一看,吓了一大跳……..

第五回 天女散花(中)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盼娣儿,第一节自习课还没上完,肚子就咕咕作响,估计是晚饭吃得不好,强忍着到了下课铃响,她快步走了出去,直奔最近的学生厕所,可是一到厕所门口,发现隔壁不远处打水的男生们已经像开庙会一样,挤得不可开交,来得晚的,就远远等在水房外面,这下倒好,很多人都等在厕所门口了,盼娣儿叫声命苦,拔腿就往教师厕所跑,因为她知道,她一旦进去,肯定是拉稀,声音一定很大,况且刚才肚子咕咕作响,估计会屁声不断,这样一来,外面这帮男生看着她进去,岂能不知道是她?所以这才不假思索往教师厕所冲去。
到了教师厕所,万幸,厕所一个人都没有,盼娣儿不敢耽搁,冲进去褪下裤子,噗噜噜不停下泄,几秒钟后,盼娣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没丢人,但是也不敢这么快走,就蹲着以防万一,这时候,听见隔壁男厕所有人进来,因为这个厕所时教师用的,所以不像学生厕所那么长,只有三个蹲坑,来这里的人少之又少,所以非常安静,这时候隔壁男厕所有人进来,盼娣儿听的真切,只听那人进到厕所,好一会没声音,盼娣儿估计这男的是上大号的,过了一会,又听见隔壁进来两个人,脚步急匆匆,一边走一边说话,进了厕所,一顿,其中一人喊了声:“蔡哥,蹲着呢?”
盼娣儿心里一紧,是他啊,就听蔡哥回答:“哦,你们俩小子怎么跑这儿老师厕所来了?”
两个学生腔笑嘻嘻“路过,这里近嘛”
然后再没声音,估计也是大号,盼娣儿不敢大声出声,心说等他们走了再说,胯下却不听使唤,不一会开始唰唰地冒水,盼娣儿心里有些恼怒,恨自己尿尿声音太响,打小就被妈妈笑话,但是这又不是自己管得住的,没办法,由着它响吧,估计隔壁肯定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也没办法,唰唰声过了好一会,逐渐停止了,盼娣儿听隔壁没什么动静,但是知道肯定蔡建国是听到的,好在他不会知道这边是谁,想到这里,盼娣儿不禁有些神思出窍,开始慢慢地抓自己的屁股,这是她最喜欢的方式,她知道自己的屁股生的肥嫩,连自己用手抓起来都意乱神迷,所以每次用手一抓,一放,屁股绷绷地弹着,她自己也慢慢兴奋起来,不一会儿,她就把右手伸到了肚子下面开始摸索,左手则仍旧大把抓着屁股蛋子上肥嫩的肉,正逐渐接近高潮时,只听隔壁突然一声发喊:“我*!”(这是当年男人的口头禅,相当于现在的“我靠”或者“哇塞”。)
盼娣儿一惊,不知道怎么回事,继续听隔壁悉悉索索三个人不知道说些什么,盼娣儿心虚,顾不得那么多,就擦了屁股提裤子站了起来,这一站起来,正抬头扣裤子的扣子,猛然见半空嗖嗖嗖三束水链子落下,直直落到隔壁的男厕所,隔壁又是一阵阵惊呼:
“我*!”
“我*!”
…..
然后听到蔡建国跟另外两个学生说:“这他妈肯定是哪个活腻歪的小家伙乱来了,等我上去楼顶抓他个现行!”
盼娣儿这边一听,再加上刚才眼中看到的景象,忽然心头一紧,马上冲出了厕所,向着教师楼顶冲了过去,她觉得这几股水流眼熟,愈加心神慌乱,恨不得一下子飞上楼顶。
盼娣儿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楼顶一看,果然撞见正要下楼的串儿,不由分说把她拉着往下跑,还没跑下几步,就听见楼下急匆匆的脚步声上来,盼娣儿拉着串儿就往回跑,又跑回了楼顶,然后两人不知所错,就在楼边装作看风景,很快蔡建国冲了上来,四下一打量,看见了她们俩,呆了一会儿,然后扭头准备下楼,旋即又走了过来,串儿和盼娣儿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之间蔡建国慢悠悠走过来,站住了,吭哧了半天,憋出一句:“是谁啊?”
蔡建国慢悠悠走过来,站住了,吭哧了半天,憋出一句:“是谁啊?”
串儿两个人不吭声,死命紧闭嘴巴。
蔡建国摇摇头,转身往回走,走到楼梯口刚要下楼,串儿突然喊声:“蔡哥,怎么了?”
盼娣儿不知所措的看着串儿,串儿一付坚定地神情,蔡建国闻声,又走回来,对着串儿说:“妹子,麻烦你,能不能让我跟盼娣儿单独说句话儿?”
第六回 天女散花(下)
蔡建国闻声,又走回来,对着串儿说:“妹子,麻烦你,能不能让我跟盼娣儿单独说句话儿?
这一下倒让串儿一愣神儿,反映了一会没头绪,就听话地慢慢往楼梯走过去,走到楼梯口,她不敢走远,就躲在楼梯里偷听,可惜楼顶有风,听不清楚,过了一会,听见脚步声过来,串儿就赶紧下到下面一层,一会儿出来,是盼娣儿,看着串儿,脸上的神色什么也看不出来,然后就拉着串儿下楼了,两个人一路没说话,继续到教室上自习。
第二天,下午自由活动时间,盼娣儿喊了串儿出去散步,照往常,两个人通常是先去厕所,再去散步,但是这次,盼娣儿径直带着串儿走到了操场旁边一个大木堆上坐下,串儿心里好笑,这里就是自己第一次失禁的地方,但是看盼娣儿神情严肃,就没敢嘻嘻哈哈,强忍着尿意坐下来,就听盼娣儿悠悠的问:“串儿,你跟我说个心里话,你…..喜不喜欢蔡大哥?”
“我?”串儿蒙了“我怎么会啊?”然后就兴致勃勃地看着盼娣儿
盼娣儿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悠悠的说:“昨天晚上,他跟我说,说他知道肯定是我,因为上次在水房他就发现了,但是他喜欢,可是…..”
串儿一下明白过来,不禁嘿嘿笑起来,说:“原来如此,哈哈,我跟你说,我不喜欢他,你放一万个心,他归你啦…..还有,我昨天看他下楼前叫住他,就是想问问他,到底什么感觉,讨厌还是不讨厌,我就是想帮你问问,看看你值不值得再喜欢他”。
盼娣儿听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各种心情杂糅在一起,一时说不出什么,就靠在串儿肩膀上不做声,心里却是欢喜得很。
过了一会儿,串儿说,回去吃饭啦,盼娣儿却不动,慢慢地拉过串儿的手,把串儿的手放在了自己裙子下面的两腿中间,串儿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又似乎不太明白,不过好在她性格豁朗,反应也是快的,愣了几秒就开始轻轻地抚摸盼娣儿的敏感区域,一边摸,一边还心里窃笑:“这家伙也聪明的,知道找这个地方,既隐秘,又宽敞,很刺激啊”。
却听盼娣儿说:别动。
串儿正不明所以,就突然感觉手上一热,一股滚滚热流冲到了手上,可能是盼娣儿故意憋了一下午,所以虽然隔着内裤,但是还是冒出来大约一公分,串儿明白过来,却不敢动,任凭热流冲刷着自己的手。
持续了大约半分多钟,水流慢慢小了,盼娣儿缓缓抬起头望着她:“喜欢吗?”
串儿一下子脑袋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点点头,看见盼娣儿裙子下面的木头亮晶晶的一大片水光,不禁心中一眩。
盼娣儿笑笑,把手伸到串儿两腿中间,轻轻地蹭着串儿的裤子,串儿明白过来,任由她摩挲着,也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别憋着啦,我知道你下午没上厕所”
串儿心说这家伙今天拉我来这里,原来是有目的的。但是随着盼娣儿恰如其分的抚摸,串儿开始感觉水流正在前仆后继地向洞口奔涌。
这时盼娣儿轻声的说:“抓我屁股吧”
串儿不解其意,却听话地把手伸进盼娣儿裤子里面开始抓她屁股,这一抓,串儿才知道其中的美妙滋味,盼娣儿的屁股果然不同,柔软异常,肉又很多,一把抓不过来的软肉。
串儿这边手上虽然抓着盼娣儿肥软细嫩的屁股,但是还是忍不住浑身不自在地扭动,两腿中间逐渐开始发麻,她知道这是失禁前的征兆,果然不一会儿感觉洞口已经滋出一点点水流,这时串儿用脑袋里仅有的一点理智,意识到还有个重要的问题没解决,她一眨眼褪下了裤子,把雪白娇翘的屁股露了出来坐在木头上,几乎在同一时间,激烈的水流冲了出来,串儿此时似乎全身的力气全部集中在了身体下部,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知道盼娣儿这时把手伸到串儿洞门前挡着,享受着这微烫的温度。
许久之后,水流渐缓,串儿才睁开眼睛看着盼娣儿,盼娣儿已经拿着一个手帕在帮串儿擦拭着,擦得非常细心,连串儿的绒毛都擦得干干净净的,串儿骂她:“你穿着裙子倒方便,没看我穿着裤子吗?还这样耍我”不过串儿虽然这样说,但是她看盼娣儿刚才第一时间把手挡在她洞口前面,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与众不同,怕喷湿了裤子不好办,所以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盼娣儿低头不吭声,只是默默帮串儿擦拭着。串儿一时想不清楚太多,这时盼娣儿擦完了,慢慢坐直了身子,串儿也赶紧把裤子提上穿好,听盼娣儿说:“串儿,我也搞不清楚,我就觉得挺喜欢看你尿尿的,但是拜托你以后千万别跟别人说,我以后也再也不会跟你干这事儿了,我现在喜欢蔡大哥,他也喜欢我,我将来要跟他过日子的”
串儿有些摸不着头脑,那个年代,一般人根本没听说过女孩儿会喜欢女孩儿,更没听说过女孩儿同时喜欢女孩和男孩儿,所以串儿只是应着:“哦,我知道了”。
这之后,初中生活就很快结束了,串儿考上了县城里的重点高中,而盼娣儿,则没考上高中,父母要她回家帮做农活了。不知道蔡建国跟她的关系处得怎么样了,心里也只有默默祝福他们,有时候也默默地回想,不禁感慨一番,有个喜欢这样玩儿的男人愿意陪着盼娣儿玩儿,盼娣儿真的挺幸运的,只是不知道自己将来有没有这样的好运,能碰到一个同样喜欢玩儿的男朋友呢?如果碰不到,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了,每每想到这里,串儿心里就一阵烦躁。

第七回 屁股的美好(上)
城里的高中,不但学费贵,生活费也高出乡村中学很多,第一个学期刚刚开始,天气非常闷热,串儿刚刚住进学生宿舍,连续几个晚上睡不着觉,那个时候的学生宿舍时不可能装空调的,好在串儿身体很好,熬夜第二天也不困,所以夏天的晚上,常常一个人睡不着,就开门出来,到宿舍楼的走廊站着吹夜风。
十点半是熄灯时间,熄灯之后,整个宿舍楼一片漆黑,只有月光,串儿时常趴在走廊的栏杆上面,自顾自地抚摸自己的身体,她知道对面的男生楼是看不见她的,因为太黑了,整个一学校一过熄灯时间就一片漆黑,所以她每次都肆无忌惮地玩儿,也从没被发现过。
有时候串儿会故意忍着一天不上厕所,然后到晚上就跑出来这里,有时候是两腿并得紧紧地,任由激烈的水流沿着双腿向下奔涌,偶尔也会轻轻地把内裤拉到一边,看着自己体内喷出的激流把裙子冲出一个鼓鼓的大包,然后再不情愿地落到地面。
因为太晚了,高中生学习压力又大,所以没人那么晚还醒着,所以串儿并不担心被发现。至于脚下的水迹,因为夏天天气酷热,不到半小时就干了,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有时候串儿无聊地瞎想,如果没有裙子挡着,是不是能一口气尿到对面男生楼的墙呢?可是那只能是瞎想,二十多米的距离是不可能的。
这样无聊地过了一个多月,有一天地理课,后桌的男生轻轻地拍她肩膀,串儿不敢扭头,怕老师看见,一会儿后面男生又戳她,她感觉不像是手,就大概明白了,这是小纸条,串儿一阵不屑,但是还是偷偷伸手接了过来,然后小心地打开,上面简单得写着一行字:“郁小串,我很喜欢你,周六中午校门口等你”。
串儿无所谓地收起来,回想这个男生,他叫周树平,市里人,喜欢打球,平时最大爱好就是起着自己的歪把高档自行车在校园里显摆,说那是专业比赛自行车,串儿想想也就这么多印象,但觉得人长得还行,脾气似乎也不差,就决定周末试试看再说,反正闲着也无聊。
高中的课程是每周六上午半天,周六下午和周日放假,所以这个周六中午十二点下课,同学们就三三两两开始回家,串儿家离得远,每个月才回家一次,所以周末没什么事儿,就往校门口走着,远远就看见周树平站在他那辆高档自行车旁边冲着她挥手,脸上笑得跟花儿一样,串儿心里好笑,傻乎乎的样子倒可爱,于是大大方方地走过去。
“找我干嘛?”
“不干嘛”
“不干嘛我回去了”
“哎哎,别走啊,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切,谁没吃过”
“别说大话,我带你去吃的,你肯定没吃过,不信你去了就知道”
串儿不服气“去就去”,然后跳上了周树平的自行车后座,这个自行车原本没有后座的,光秃秃的轮子连挡水的槽都没有,也不知道周树平自己什么时候加了一个铁架子当后座,很宽,上面缠了毛线绳子,坐着还算蛮舒服的。
串儿坐着也不老实,两只脚耷拉着交替摆动。
“喂,你这样会把脚卡进车轮里面的”
串儿低头一看,自己今天穿的小短裤,是那个时候很新潮的款式,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在太阳底下明晃晃地,觉得周树平是想偷看她大腿,于是说:“你少废话,不许回头”。
“好好好,我不回头,别了脚别怪我啊”
串儿觉得有理,腿就老实些,然后把手放在光滑的大腿上摩挲,心里很得意,自己的腿生的不但长,而且白,还很光滑,这是很多女孩子不具有的,正得意,车停了,串儿跳下车,看到一家全是英文字母的店,也没仔细看,就跟着周树平进去了,进去一看菜单,敢情全是冰淇淋啊,不过价格都好贵好贵,看得串儿心里直咂舌,周树平看出她的神态,就大方地帮她点了几样东西让服务员去做了,不一会送上来,很漂亮的杯子装着,串儿以前从没见过用这么好的玻璃杯子装的冰淇淋,就拿着吸管试着吸了一口,忍不住赞叹:
“哇,好吃!”
周树平笑笑,“喜欢吧?”
“嗯嗯”
串儿一边应着,一边大口吸着,周树平看着串儿贪吃的摸样,不禁看迷了。
串儿抬起头,看他神色陶醉,暗自好笑,问他:“你,,,,说你,,,,,喜欢我?”
“哦”周树平回过神来,没想到这姑娘这么直接“是啊,喜欢啊”
“那你说说,喜欢我什么?”
“嘿嘿,这个….”周树平很不自在地抓耳挠腮
串儿不理他,只管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周树平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终于壮着胆子说:“屁股”

第八回 屁股的美好(下)
周树平被串儿盯得浑身不自在,终于壮着胆子说:“屁股”
串儿“噗嗤”笑了,头一次,她听到男生当面跟她说喜欢她的屁股。
周树平见串儿笑,于是放下心来,正要吃面前的冰淇淋,听串儿问他:
“你是说,我脸蛋儿不好看?”
“啊?”周树平差点跳起来“没有没有,脸蛋一样好看,跟…..”
串儿一下就笑喷了,捂着肚子格格地笑,好久,她忍住笑,说:“你是想说,跟屁股一样好看?”
周树平彻底懵了,呆了一会儿,只能抓着头傻笑。
串儿也不跟他计较,继续自顾自地吃自己的冰淇淋,两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周树平送串儿回学校,然后自己回自己家去了。
之后两个人常常趁周末出去约会,串儿常常笑话周树平自己装的后座,也不知道加装个挡水槽,每次下雨后,经过水洼时,轮子就会把雨水带起老高老高,害得后面的人一通骂,两个人反而哈哈大笑地逃之夭夭。
因为慢慢大了,串儿拗不过周树平,有时候也让他抱着乱摸,但是从不肯在房间里面,只能在一些公园之类的地方,这样周树平不敢太放肆,只能摸,却不会导致串儿失身,串儿心里算盘很明确,除非打算结婚了,否则不可以随便把自己交给谁的,这种观念在当时也算比较开明的了,要知道那时候大部分的女孩子连跟男生单独出去的勇气的都没有,更别提还让男生摸自己的身体了。
这样过了一年,两个人都高二了,有次出去,两个人坐在树林里的长椅上,周树平说:
“串儿,我觉得我要换个座位”
“为什么?”
“坐在你后面我根本没法集中精力听课”
串儿心里一阵偷笑,但是假装不明白“哦?为什么啊?”
“因为我实在忍不住要看你的屁股,你知道吗?即使你坐着,屁股也是翘的,我,,,我受不了的”
串儿见他说得恳切,也已经了解他是个重视学业的好学生,男生里面,能自动自发刻苦学习的真的很少见,所以心里面不由生出一丝怜爱,她慢慢靠进周树平的怀里,悠悠的说:“大平,你的想法是对的,我支持你”
周树平不明所以,只是嗯了一声
但是随即串儿把周树平的手拉住了,慢慢地拉到自己背后,然后轻轻地放在了屁股上,周树皮以前虽然可以抱着串儿乱摸,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串儿这么主动,于是浑身像火一样烧了起来,又听串儿缓缓地说:“大平,从今天起,只要你对我好,不欺负我,每个周末我都让你摸我,可以伸到衣服里面,但是,只有周末可以,平时上课时间,你不可以胡思乱想”
周树平听串儿这么说,激动地一把把串儿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串儿也软软地靠着他胸口,
“串儿,你太好了,我爱死你了,我保证,我保证以后对你好,并且考试进前三名,不让你失望”
串儿见他诚恳,也不做声,只是偎在他怀里,鼻息对着周树平的脖子,幽幽的说:“那还傻愣着干嘛?”
周树平如中大奖一般,颤抖着把手伸进串儿后腰的裤子里面,慢慢地开始探索串儿的翘臀,
“串儿,你皮肤好滑”
“嗯…”串儿闭着眼睛不理他
周树平更加激动,大手一把抓住串儿左半边屁股,一下一下用力抓着,串儿也不反抗,这更加让周树平心里乐开了花,不一会儿,周树平就觉得难受,要发泄出来,但是串儿有言在先,毕业以前免谈,所以他心头又是一阵苦恼,正在烦躁间,忽觉得胯下的东西被串儿抓住了,他一惊,看着怀里的串儿,串儿也不睁眼,只幽幽问了一句:“你看好旁边,有没有人”
周树平迅速扫了一圈,“一个人都没有”
串儿开始轻轻地抚弄他,周树平正不解,听串儿轻声地说:“我说过毕业前不能给你,又没说你不能给我”说完脸上闪过一丝坏笑。
周树平如遇大赦,更加用力地抓摸着手中的大块嫩肉,不一会儿便浑身一阵抽搐,喉咙里一阵:“嗬….嗬….”
串儿睁开眼睛看着他,见周树平紧闭着双眼,说:“串儿,求你,别松开,别…”
串儿以前也没经验,只好听他指挥,仍旧紧握着他的玩意儿,直到浓浓的液体透过他肥大的运动短裤浸了出来,弄湿了串儿的手心,才慢慢地问:“可以松开了吗?”
周树平“呼~”地长出一口气,直挺的腰背也塌了下来,有气无力的说了句:“好了….好了….”
串儿轻轻地从包里掏出一个纸巾,然后慢慢地撩起周树平的大短裤一边的裤腿,露出了那个玩意儿,串儿第一次真正看见发育过后的这东西,不禁感叹太不一样了,小孩子的最多只有这个的五六分之一,怎么这么大?
周树平看她不动,有点不好意思,就催她:“串儿,反正裤子都湿了,别擦了”
串儿不依,不知道哪来的兴致,仔细的擦拭着,好一会儿才擦完,然后轻轻地站起来坐到旁边抱着周树平的胳膊,周树平哪有过这种体验?此时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抱住串儿一阵胡乱猛亲,亲得串儿满脸粘糊糊的才罢休。
“串儿,我要怎么报答你啊?”
串儿心里静水微澜地动了一下,仍旧闷闷坐着。周树平不知所以,也不再说话。
就这样,两个人很默契地相处,虽然偶尔也有些小争执,但是串儿性格豁达,往往很快便烟消云散重归于好。每次周树平都忍不住问串儿怎么报答她,串儿一如既往地不出声。

高二下学期结束,是暑假了,因为马上高三了,所以这个暑假,高二升高三的班级全部留校补课,但是课程要比平时稍微轻松些,下午上课到4点结束,同学们可以自由活动,有的打球,有的回家去了,晚自习是自愿的,可来可不来。
这天下午下了课,周树平约了串儿到学校外面吃饭,串儿好似有心事,话不多,只是不停喝水,喝了好多果汁和水。
吃完饭周树平照例送串儿回学校,串儿坐在后座不说话,只是抱着周树平的腰,周树平见她话少,就问她:“今天不舒服吗?”
“没……” 串儿的声音有些发抖
“那怎么蔫儿了?”
“大平…..”
“嗯?”
“你说过你想报答我是吗?”

第九回 水水的缘分
“你说过你想报答我是吗?”
“是啊”周树平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大平…”串儿慢悠悠地说:“你先别送我回宿舍,带着我绕着操场转圈好吗?我想吹风”
“好嘞~”
到了学校,周树平遵命地骑车绕着操场转圈,400米的标准跑道是不可以骑车上去的,周树平只好在操场角落的一个篮球场大小的空地上转圈。
这时候天刚刚开始暗下来,还有最后一点点阳光,又因为暑假期间,学校操场空无一人,只有她们俩绕着转圈。
“大平,你不许往后看,可以吗?”
周树平听着串儿的声音不仅发抖,语速还很急切,但是仍旧老实地回答:
“哦….好的”
串儿知道他答应了就会遵守,此时她早已用完了浑身的力气,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连搂着前面周树平的腰都搂不住了,很可能会摔下去,所以她赶紧开始放松自己。
又绕了半圈的功夫,只见周树平的自行车后轮闪起了密集的水光,车轮快速地旋转,把水帘卷起,扬向半空,足有三四米高,串儿此时紧闭着双眼,死死抱住周树平的腰,嗓子里轻声地呻吟着。
几秒钟之后,漫天扬起的水帘一断,串儿才微微张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是更加密集地水帘扬起,此时串儿已经少许放松了些,眯着眼看着这奇妙美丽的景象,只愿自己的身体里有多些存水,可以让这美丽诡异的景象持续得更久一些,又想着这些漫天挥洒的晶莹水珠几秒钟前还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现在却喷发出来组成这幅美景,串儿不由兴奋异常。
此时周树平只在前面踩着车子,也不回头看,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是毕竟这个角落不大,骑了一圈之后,他趁着最后一丝阳光,发现前方干净的水泥地面上多出了一条长长的水迹,他一下子没想明白,继续骑着,但是很快,他反应过来,忽的扭头往后看去,只见车后面的水花高高地扬起,他一下子呆住了,车子随即一阵歪斜,串儿反应快,跳下了车后座,站在那里吃吃笑着,看着周树平狼狈不堪地从倒下的车子上站起来,一脸茫然和不解地望向串儿,两个人隔着七八米远,此时天已经黑了,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就这样僵持着,串儿心里莫名地平静异常,她知道,要么今天是死,要么今天就活,早晚有这一天,她已经做好了迎接的心理准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串儿越来越平静,她知道再这样僵持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况且刚刚只是放出了两股,虽然稍许轻松一下,但是很快,密集的警告不停地从两腿中间传到脑部。
于是串儿慢慢转身,开始往回走,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在第五步刚刚抬起脚的时候,她听到身后急速的跑步声,周树平一把从后面把串儿抱住,鼻子里粗重地喘着气,旋即,周树平一把把串儿的身体拉转过来。两眼像夜里的狼一样盯着串儿的眼睛,一口狠狠地亲下去,从额头开始,然后是耳朵,脖子,胸口,腰,最后他蹲了下去,蹲在串儿身前,两手抱着串儿的屁股,把脸埋在串儿两腿中间,串儿能感觉到他粗重地鼻息一下下吹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周树平抬起头,望向串儿的脸,“还憋着吗?
串儿点点头“嗯”
“给我看…”
串儿从没有过这样的平静安心,她慢慢地放松身体,很快两股热流冲出短小的牛仔短裤,顺着大腿开始往下奔涌,周树平目不转睛地盯着串儿两腿中间,像饥饿的野兽看到了食物一般,然后,他忍不住伸出手,试着去感受串儿身体里流出的体温,很快,他的胳膊,膝盖,衣服上,全部是这滚烫的液体。
那泉水似乎大坝决堤一般,虽然不粗,却非常急促,滴滴答答地不停往地上飞溅着。周树平耳朵里听到的全是女孩子特有的沙沙声,虽然隔着短裤和内裤,却无比的清晰,响亮,她觉得此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浸泡在世界上最好的温泉里,耳边听到的是世间最美妙的天籁之音,他感觉浑身都要飘起来了。串儿把两手放在周树平头顶上,抓着他的头发,顾不上四周有没有别人,只管仰着头,享受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这一刻,她感觉不再孤单……
连续的几股激流过后,串儿稍微回过神来,只是止不住下面的仍旧缓缓流淌的水流,她本能地环顾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放下心来。她看着蹲在身前的周树平,一阵说不出的怜惜和疼爱,心想,也许这是缘分,谁能想到第一个男朋友就这样接受自己呢?也许只能感谢老天爷的厚恩,串儿心里瞎想着,两腿间的水流慢慢变缓了,最后戛然而止,这是她的特点,开始快,结束也是干净利落。
周树平仍旧惊讶地张着嘴巴,抬起头看串儿正低头看着他吃吃地笑,周树平意识到自己现在满身都是汗和串儿的恩赐,呵呵傻笑一下,赶紧站起身来,拉起上衣要擦脸,才发现上衣也在滴水,又冲着串儿傻笑,串儿看他笑得傻气十足,加上刚刚太耗体力,原本有他的脑袋在下面撑着还好,现在他站起来,串儿立刻觉得双腿一软,便倒在周树平怀里,周树平一把抱住她:“串儿,宝贝儿,我,,,我,,,我太喜欢你了”
串儿幸福地偎着他,也不出声,两个人就这样抱着。过了好久,才慢慢收拾车子,串儿回宿舍,周树平一身湿透,只送到楼下远远的,不敢再送,看着串儿上楼,这才一个人骑着车子回家,一路上吹着口哨,好不得意,回家连这身衣服也不舍得洗,直接拿个塑料袋装起来,扎得紧紧地,小心地放在自己房间床下,这才罢休。

第十回 棒打鸳鸯(上)
随着两人关系突飞猛进地发展,两人陷入了疯狂的热恋中,虽然串儿仍旧不肯完全交给周树平,但是周树平似乎也没什么好埋怨的了,除了那最后的一步,别的串儿已经都给他了。
每到周末,两个人总是会在公园里亲热一回,有时候也难免被游人看到,但是好在都不认识,所以也没什么,记得有次串儿又失禁了一回,地上一大滩水,刚好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从树丛后走过来,两人吓了一跳,小姑娘看着他们面前地上的一滩水,又看到串儿坐在周树平腿上,就站在那里呆呆地看,小眉头皱得紧紧地,很快小姑娘的妈妈找进来,一看他们俩的架势,赶紧抱起小姑娘就走,只听小姑娘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刚才那个大哥哥给那个姐姐把尿……”周树平和串儿笑得肚子疼。
还有一次,在一个公园的河边,因为晚上了,俩人看看四周没人,就打算玩点刺激的,周树平指着河面上一个塑料瓶子,说,我们俩看谁能冲到它,串儿也来了兴致,说好的,于是两个人摩拳擦掌,先是周树平掏出家伙一阵扫射,但是始终差一点,无奈,扭头对站在左边的串儿说,看你的。串儿坏笑一下,褪下前面的裤子,开始放松自己,周树平忍不住看着她,不一会儿,一股激流冲出,刚好冲过那个瓶子一点,却没打中,周树平正要说笑,忽然听右边有人喊他:“小伙子,不要往河里撒尿!”
周树平一惊扭头看过去,原来一个老头儿慢步走过来,因为是晚上,串儿在他左边被他挡住,老头又看尿得那么远,怎么可能想到是个女孩子尿的,所以就喝断他,周树平一脸委屈赔礼道歉,拉着串儿逃窜。
逃到偏僻处,周树平抱委屈,“都是你,害我被骂”
“还不是你的主意?再说了,你干嘛不说是我尿的?”
“谁信啊!?女孩子哪有站着尿那么远的?”
“怎么?不行吗?”
又是一阵掐架打闹。
转眼过了寒假,已经是高中最后一个学期了。一天,周树平跑过来告诉串儿,“周末我爸妈出去开会,家里没人,你来我家吧。”
“想得美,凭什么?”
“我给你看我爸的配枪”
说来奇怪,串儿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对枪啊炮啊很感兴趣,早先听说周树平爸爸是部队退下来的,在本市当公安副局长,而且脾气古怪,配枪从不放在局里,都是带回家的。他是领导,也没人敢说什么。这下串儿听了周树平一说,也来了兴致,“可是先说好,在你家不许乱来,否则即使你占了我便宜,我们俩也得拜拜”
周树平知道串儿这一点很坚持,所以就满口答应了。
周六下午,两个人先到外面吃中饭,周树平不停地让串儿喝水,串儿猜出他的心思,也不点破,就喝了好多。吃到一半就开始憋着了,但是也不去厕所。
吃完饭快3点了才到了周树平家,周树平先开门进去,四下看了一圈,确认爸妈不在家,才喊串儿进去,然后把她带到自己房间。
这时候串儿已经很急了,就往厕所走,周树平一把抱过她,不让她去,串儿憋得难受,坐在周树平腿上,两腿紧紧绞在一起:
“枪呢?”串儿急不可耐地问。
“别急,等我拿来”
周树平走出去,不一会儿回来,手里拿着一把手枪,串儿见了就要抢,被周树平举得高高的不肯给她。
“小妞儿,想玩儿,是吗?先给本大爷乐一乐”
串儿见他邪恶的表情就来气,回身坐到床上,“不玩儿就不玩儿,有什么”
周树平知道她想玩儿,就坐到她身边抱着她,但是枪仍旧不给她,继续逗弄她,不一会,串儿被她弄得浑身发热,下身也一遍遍告急,说:“好了没?得逞了就把枪给我看看”
“不行,我今天得看着你在我房间尿”
“得寸进尺”串儿没好气地骂道,但是骂归骂,想想反正也不是没给他看过,谅他也不敢乱来,于是就由着他浑身上下乱摸。
摸得难过了,串儿忍不住用手压着两腿中间,但是毕竟隔着裤子,串儿还是感觉尿出来了一点,一会儿手指头感觉裤子湿了一小片,不由“呀”了一声。
周树平见状,她把抱起来放到床沿上,自己蹲下来,把脸放在串儿两腿中间,看着串儿那一片湿。串儿本来两腿并得紧紧地,被他这样一掰开,顿时觉得用不上力,只好两腿紧紧夹着周树平的脑袋,周树平笑道:“小妞儿力气倒挺大的”,。
串儿没心思理他,两眼紧闭,浑身发抖,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大平,快抱我去卫生间….”声音颤抖着,显然已经不行了。
周树平看她样子只觉得可爱,不但不抱她,反而把鼻子贴到串儿裤裆里,嘴里还挑逗她:“嗯~~让我闻闻香不香……”
串儿此时坐在床上,两条腿搭在周树平肩膀上,大腿被周树平两条胳膊从下面绕住,屁股被他两手胡乱抓挠着,丝毫动弹不得,只能拼了命的忍住。她不敢在这里失禁,毕竟第一次来他家,弄得床都湿了怎么办?
但是一阵阵的冲击,让串儿浑身颤抖,感觉洞口已经开始抽搐了,忽的只觉一股细流涌出,串儿拼命忍着,但是仍旧忍不住,虽然把水流压得很小,但是仍旧汩汩地不断冒出。
“大平….床….”
串儿用最少的词汇说明自己的担心,周树平似乎意识到串儿的意思了,也发觉自己的鼻尖一股微烫的液体冲刷着鼻子和嘴巴,直到下巴,他顾不上享受,就势把串儿抱了起来,让串儿的屁股离开了床沿。
这样一来,串儿整个人趴在了周树平的头顶,肚子刚刚好被周树平的脑袋顶着,压力骤然加大,洞口更加控制不住,水流骤然变急,以决堤之势冲了出来。
周树平只觉两股滚烫的热流从自己面前的串儿两腿中间分出,沿着串儿的裤子快速流向自己的肩膀,然后顺着肩膀往下流淌。紧紧两三秒之后,似乎这两股水流还不足以分流这么大量的洪水,自己眼前出现一片湍急的瀑布,从串儿两瓣儿美妙的屁股上直直地垂下。
刚刚开始的时候,他听到串儿的两腿中间的声音是一急一停有节奏的冲锋“唰——唰——”,这样几次之后,那条瀑布出现,声音变成高亢且平稳的输出“唰————————”周树平享受着这美妙的场景,浑然不觉头顶上压着一个人。
那高亢清脆的乐曲持续了好久好久,至少有两三分钟,才慢慢变小。随之水流也变小。串儿伏在他头顶一阵阵抽搐,嘴里嘟嘟囔囔的:“你坏死了…..”
周树平听她讲话,心里更是得意,慢慢地把串儿扶着站直,自己也缓缓站起来,两手抓着串儿肩膀,满脸坏笑地看着她,串儿因为第一次来他家,又是他的房间,还弄湿了一地,也满脸通红,越发惹人怜爱。
周树平一把把串儿抱住,串儿也无力反抗,任由他抱着,裤子上还在滴滴答答滴着水,打在地上的水洼里,发出清脆的响声。串儿此刻两腿间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也不知道是裤子上残留的,还是洞口仍旧在冒出来的。
两人正在恍惚间,门忽然打开了,周树平和串儿都吓呆了,还是周树平反应快些,赶快拉过枕头盖住串儿湿透的裤子,但是根本挡不住地上那一大片蔓延的水洼。
串儿再抬头看时,一个中年妇女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眼神似乎要把串儿生吞活剥。
“妈,您怎么…..回来了?”

第十一回 棒打鸳鸯(下)
串儿抬头看时,一个中年妇女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眼神似乎要把串儿生吞活剥。
“妈,您怎么…..回来了?”
串儿愣在当场不知所错,周树平急忙把串儿从自己身上抱下来放到床上,站起身向着他妈妈走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周树平愣在当地不敢动。
周树平妈妈不做声,仍旧用眼睛死死地盯着串儿,许久之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无耻…”转身走出去了。
这一声“无耻”声音不大,却重重地打在串儿心头,串儿侧头看着床沿,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过了一会儿,周树平从客厅回来,站在串儿身前手足无措,串儿反而异乎寻常的冷静,缓缓地站起身,整理好衣服,看也没看周树平一眼,径直走出了房间,走出客厅,周树平紧紧跟着她走到楼梯,嘴巴里面轻轻喊她:“串儿,串儿….”
串儿不理他,一步步踩着台阶下楼,只听门里面传出一声:“回来!”周树平停在原地,再没跟着串儿往下走,串儿一步步走着,似乎走过了上千年,才走到楼下,又浑浑噩噩地走回学校,到了宿舍,一个人都没有,同学们都回家去了,她一屁股坐在床上,眼泪开始不断地涌出来,眼泪淌了好久,她才哭出声来,她不知道该去怪谁,但是她觉得委屈,整整一个下午到晚上,她都坐在床上,没吃东西,也没喝水,第二天就病了。
串儿昏昏沉沉发烧,第二天下午同宿舍的同学回来时才发现她还在昏睡,急忙把她送到医务室,医生给她挂了水,开了药,晚上才又被同学扶回宿舍。吃过药,意识算是清醒了,串儿却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想什么,也不知道从何想起,就这样混混沉沉地躺着。
隔天是礼拜一,同宿舍的同学上完课回来,一边嗑瓜子,一边跟她聊天:
“小串,要不要喝水啊?”串儿不吭声。
“小串,再过两个礼拜要模拟考试了,你要好好养病,要不然就耽误啦!”
“哦,对了,班上的周树平没来上课,听说被爸妈软禁在家里了。真是的,什么父母啊….”
串儿已经听不进去这些了,继续一动不动地躺着。
“小串,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再去医务室看看?”
串儿好久回答道:“没事儿”,说完,翻个身,面向里面,不再说话。

礼拜四,串儿烧退了,开始去上课,她冷眼看了一下自己背后空空的座位,没有任何表情,开始听课。
过了一个礼拜,有同学议论说周树平转校了,可惜他成绩那么好,被别的学校抢去了……
又过了一个礼拜,学校第一次模拟考试,串儿拿了第12名,4月份二模考试,串儿第5名,7月高考,串儿以全年级第三的好成绩考入某大城市的名校。老师和同学们纷纷向她祝贺,串儿笑笑,却看不出开心的样子。
爸妈乐得开了花,逢人就说,这个丫头比小子还争气,看你们谁家有儿子的还敢看不上俺们家?
整个暑假,串儿都很少说话,爸妈说是高考压力大。
八月二十九号,爸爸送串儿去学校报到,两人上了火车找到位置坐下,串儿靠着窗户,安静地看着窗外。
就在火车开始移动时,她看到站台上一个熟悉的身影,笔直地站着,一动不动,串儿的眼睛模糊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掉,爸爸看到女儿落泪,就安慰道:“闺女,不怕,啊,放了寒假再回来….”

第十二回 独居的朱大哥
大学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刚刚新生报到,就有无数二年级三年级甚至四年级的男生被串儿修长的大腿和翘生生的屁股迷住了,刚刚到第二个学期,串儿已经被几个优秀的男生围得团团转,她不会严词拒绝,但也总是不答应谁的邀请。
第二学期是春季,学院组织了运动会,串儿报名参加了三级跳,虽然名次没拿到,但是她穿着运动服所凸显的漂亮弧线却深深刻印在了体育部长荆健飞的脑海里,荆健飞是法语系大三的学生,传说有个女朋友,是英语系三年级的班花,叫做叶霏,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分手了。
这天运动会,串儿三级跳时穿着没有牌子的运动短裤,冲刺,跨步,起跳,在旁边观看的荆健飞一呆,这个女孩子最后腾空落地前的动作太漂亮了,不,不是动作漂亮,是身材太漂亮了,别人落地前都是脸部触膝,手后背,腿前伸,这样一来,整个人是看不出什么身材的,几乎每个人都一样,但是这个女生,即使身体蜷缩到这种地步,仍旧能看到臀部有个突出来的圆弧,很完满的圆弧。所以荆健飞忍不住就把眼睛停留在串儿身上,看着他走出沙坑,绕了几个人之后回到休息位置,这时荆健飞不仅暗自赞叹:“好翘的屁股”。经过一系列的打听,荆健飞得知了串儿是日语系的大一新生,不禁感到好笑,“怎么起这个名字啊….”
串儿参加运动会回来,躺在床上想,今天盯着我看那个男生好特别,眼神明明盯着我的屁股,但是看不出一般男生那种猥琐的神情……
第二天运动会只有半天,中午就结束了,串儿没名字,正意兴阑珊地要回宿舍,听到后面有人喊她名字:“郁小串!”,串儿回过头,是荆健飞。
“喊我吗?什么事啊?”
“我是学生会体育部的,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啊?”
“哦,你好,今天的比赛是你们在承办的?”
“倒也不算,这次的运动会是各个学院组织的,我是校学生会的”
“哦,这么说来,你是高层的干部啰?”
“嗯,你要这么说,倒也不算错”
串儿心说这个人奇怪,说他高他还踮脚了呢,切~不过串儿也无所谓什么会,想想反正有时间,也就同意了,这之后时常跟荆健飞见面,加上荆健飞用心,俩人慢慢熟识了,荆健飞也常带串儿出去吃些好吃的,他是本市人,朋友多,还常常带串儿去朋友家聚餐,但串儿从不答应他说是他女朋友。因为串儿学的是日语专业,荆健飞经常开串儿玩笑,说她是日本鬼子,串儿就回说荆健飞是八国联军,荆健飞就问她八国联军是哪八国,串儿回答不出又被荆健飞笑话。俩人倒也投缘。
这天,荆健飞又约了串儿,说带她见个好朋友,说着来到一处巷子,到了一个大门前,串儿纳闷,这个城市这几年已经盖了很多高楼大厦,怎么市中心地带还有这种老房子?荆健飞也不敲门,推门进去,眼前是个干净的小院,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景致,只是在院中央有个水池子,里面立着个不大的假山。
“朱大哥!我来啦!”
荆健飞一声喊,北屋门开了,一个人影门前站定不动,“呵呵…”笑声很和蔼,但是很沉浑,听声音至少有四十几岁,怎么荆健飞叫他大哥?
串儿正纳闷,那位朱大哥说话:“兄弟,来,屋里说话”
串儿也不多想,被荆健飞拉近屋里,这屋里全是老式家具,串儿毕竟来自偏远农村,始终觉得有钱人都是用新东西的,觉得这些东西又旧,就没太在意。只听荆健飞跟那位朱大哥介绍自己,就也随着叫一声“朱大哥”。朱大哥打量她一下,见串儿一身休闲打扮,虽然不是什么好衣服,但毛衫搭配牛仔裤,款式倒也清新,便和蔼地笑笑,去沏茶。荆健飞问他:“你这院儿里的假山也该撤了吧,太突兀啦”
“我也觉得不好看,呵呵,但是我家老掌柜的留下的家业,就剩这么个东西还在了,别的都被砸了烧了,我再把这个也扔了,岂不是太败家了吗?虽然不值钱,但是留着是个念想”
说了一会儿话,串儿也没插上嘴,就出门吃饭了,朱大哥做东,吃的火锅,串儿吃不惯这里口味,强吃了几口就说吃饱了,朱大哥知道她可能不合口味,就给她点了些点心之类的,串儿喜欢吃那个玉米棒子,吃了好几个,又难免被荆健飞笑话老土。
到晚上八点多,荆健飞带着她出门,说等下我把你送到宿舍以后我就回家一趟,串儿听他这么说,就跳下自行车,说你回吧,坚持要自己回宿舍,不让他送,荆健飞拗不过,就先骑车回家了,串儿就一个人慢慢踱着走路。
刚刚走了没几步,前面是一个小桥,看起来应该很旧了,不知道什么年头造的了,串儿纳闷这个地方居然还保留着这么多老东西,看见河边上有个长椅,样式是西洋款式,骨架是铁的,上面加上长条的防朽木板,每个木板中间都留有缝隙,可能是民国时期的东西。串儿看看也算干净,就坐下了。刚才吃了几个玉米,有点涨,休息一下再回去也好。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河面上也没什么青蛙之类的叫声,只有风抚着垂柳,河对岸也有一排柳树,随着风摆来摆去,晃出后面小街的行人和店面,倒也惬意。
串儿坐了一会,任凭思绪随风飘着,回想起自己这几年的人和事,想着想着想到在老家中学的那些熟悉的经历,不仅心头一阵躁动,那几年,那个中学操场边的木堆,水房的池子,教师办公楼下的男厕所,都曾被她留下过印记,当然这印记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但是串儿每每回想起来,仍旧不禁一阵兴奋。至于高中的记忆,她选择性的跳过了。
想着想着,串儿又觉得面前这景色好安逸,耐不住心中的冲动,她想了大约一分钟,似乎做了决定。

第十三回 玉米棒子(上)
串儿觉得面前这景色好安逸,耐不住心中的冲动,她想了大约一分钟,似乎做了决定。
她先回头看看后面,后面是一个较高的河岸,上面是很宽的绿化带,有矮树和杂草,不会有人无聊到钻进来往下看。然后右边是小桥,左边是个小路,看起来不会有人走,况且又是晚上,3米之外什么都看不清的,那个年代路灯远不像现在这么亮,所以串儿心思稍微定下了些。
接下来串儿开始考虑怎么做,今天是临时决定,天气凉穿着牛仔裤,这是个问题,思考了一会儿,串儿眼睛一亮,从包里翻找指甲剪,这是女孩子常常随身带的东西,她拿出指甲剪,看看周围没人,边小心地把两腿张开,用指甲剪用左手摸索两腿之间的裤缝,找到裤缝的缝合线,然后用指甲剪剪断一根,随后小心地用手拉开,这样在两腿中间就有了一个大约七八厘米的裂口,再把呢哭拉到一边,整个部位就全部露出来了。那时候的牛仔裤不像现在这么紧身,所以即使裤裆开了,站起来也是不容易看出来的,何况是晚上。
串儿把这一切做好,然后开始等,等身体里的感觉,等了一会儿,奇怪的是今天居然没有尿意,反而一用力就有便意,唉,可能是晚上吃了几个玉米地缘故吧,水倒没喝。几次三番之后,串儿忽然萌生了一个从没想过的念头,她不禁心里砰砰乱跳。
几秒的确认之后,她开始慢慢挪动屁股,长椅上的木板中间都有比较宽的缝,之前她是把出水口对准木板的缝隙,而现在,她要对准缝隙的,是后门….
由于没有经验,串儿心跳的很厉害,自己都能感觉脖子都在发烫,但是她很享受这种感觉,经过几次反复,她确信没问题了,于是开始积累感觉。
这几年的发育,串儿的绒毛早已长成顺滑的长丝,虽然大部分都长在裂口上面的地带,但是由于比较长,所以此时有一部分是垂在裤档外面的,风吹过的时候,毛发随着风轻扫着屁股的皮肤,串儿心头说不出的兴奋和惬意。
大约积累了七八分钟,肚子里的几个玉米开始发挥作用,粗粮这种东西本来就有清肠的功效,这也是串儿工作几年后才知道的。
只听肚子咕噜了几下,串儿已经感觉到有东西在后门向洞外探头探脑了,以前大便时,从没注意过,现在在外面,发觉这种感觉居然这么强烈,串儿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去,开始慢慢摩挲小小的肉蒂,刚刚抚摸没几下,就是一阵抽搐的高潮,随后紧接着流出一小股轻快的水流,好在不多,裤子上只湿了一点,其他都顺着长椅流到地上的草丛去了。
可能是由于今天尝鲜的缘故吧,居然这么快,但是由于这一下高潮的抽搐,后门原本要出来的小家伙又缩回去了,串儿喘了一会儿,继续在后面用力,慢慢地,一点点出来了,串儿感觉大约有四五公分,但是很硬,用后门“咬”不断,所以就挂在那里,再用力,也不出来.这种感觉以前串儿从没尝试过,今天这样一尝试,整个人很快进入白热化的高度兴奋状态,她的右手抚摸的速度越来越快,后来干脆伸进了里面,她知道自己属于“喷潮+多汁型”,每次高潮不但会失禁喷尿,还会分泌很多粘液,所以她就把手指伸进下面的洞洞里面,很快汁液把手指弄湿了,再用手指把汁液抹到开口的上端,不至于弄伤花蒂。这样几次下来,两腿间已经一片糯湿了…
串儿正准备迎接第二次高潮时,突然左边的小路闪出一个人影。

第十四回 玉米棒子(下)
串儿正准备迎接第二次高潮时,突然左边的小路闪出一个人影。
串儿吓了一大跳,但是随即镇定下来,赶紧把手交叉放在胸前,装作看河对面的风景,指望那人是来散步的,很快会过去。
只见那个人影确实如串儿所料,沿着串儿眼前的小路从串儿左边往右边的小桥走去,串儿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眼看那人就过去了,却见他有停下来了,对着串儿…..
“难道被发现了?不会吧???”
串儿正害怕担心,那人说话了“小串?”
是朱大哥~妈呀,这时候在这里碰到熟人,怎么办?屁股下面还挂着半截没拉完的大便,完了完了….
朱大哥慢慢走过来,串儿脑袋一片空白,只应了声“嗯…..”然后就紧张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担心和害怕让串儿眼睛里忍不住闪起一丝泪光。
串儿正强忍着不要掉眼泪,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这是朱大哥在她旁边慢慢坐了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健飞这个小家伙不懂事欺负你了?”
串儿不知从哪里来的灵光乍现,突然一下子倒向朱大哥怀里,抽泣了起来,这抽泣,一半是刚刚吓得确实哭了,另一半则是刚刚高潮临界的压力释放。
朱大哥刚开始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轻轻拍拍串儿肩膀安慰她“不要紧的,年轻人吵两句嘴怕什么,等明天他自然来找你赔礼道歉,到时候你再好好教训他一番就是了….现在天这么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要不该着凉了…”
串儿听他说这话,估摸着暂时不会动歹心,主要是屁股下面这半截大便还没解决,万万不能起来的,所以就趁势抓着朱大哥的上衣抽泣,同时用力想要把后门那半截东西“咬”断。无奈实在是硬的,咬了几次不断,串儿心想,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所以赶快加力,想要把它全部拉出来。
这时朱大哥见她不抽泣了,只是趴在怀里不吭声,也不好说什么,就这样任凭串儿拽着,慢慢轻拍串儿的肩膀。
串儿这时又急又怕,拼命用力,慢慢出来了大约十几公分,但是仍旧不断,串儿担心这样下去,气味会太重,朱大哥会不会察觉,于是再用了一下力,这一用力倒好,这一根是全部出来了,但是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绵绵不断出来…
“妈呀!完了”串儿知道这下气味肯定太重了,但又止不住,毕竟积累了将近一个小时,又是两天没大过,所以肯定很多,急切之间,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串儿猛一抬头,吻住了朱大哥的嘴唇,确切地说,,,,应该是鼻子,串儿想要这样不让朱大哥闻到身后的气味,这一招似乎得逞,朱大哥当时就蒙了,但也没有急着躲开,只是紧闭嘴巴,似乎不屑于跟这种小毛丫头亲热,但是又拗不过自己的本能,就这样僵持着。
串儿这边,根本不理会朱大哥的感受,只管死死咬住,然后屁股下面一根接一根不断落下,串儿似乎听到大便落地的声音,其实他知道那是不可能有太大的声音的,因为下面是很厚的草丛,但是她仍旧觉得声音异常清晰….”噗咚。。。噗咚。。。。噗咚”。。。。
这样的形势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可能几秒,也可能是十几秒二十几秒,串儿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时间流逝了,因为伴随着后门的彻底释放,她的右手已经情不自禁的伸进了裤子里面快速的摩挲着,她知道,此时朱大哥被她咬着鼻子,是不会去看她的手的,所以她放纵地加速,再加速,很快串儿的整个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整个人软了下来,趴在了朱大哥腿上,朱大哥口鼻松开,不知道串儿的小动作,只当她昏了神志,这时候看她软下来,知道不会乱来了,就说“小串,我送你会学校吧”
“等等,等等朱大哥,等一下….”
串儿不多解释,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此刻,她最后一截大便正晃晃悠悠地挂在屁股下面准备落地,这时已经不像开始那么硬了,所以不用担心,但是问题是她的另外一个洞洞,正开始不断喷涌着泉水,这是她身体的本能,她管不了,她只能享受这一刻,此时即使朱大哥闻到什么怪气味,她也顾不得了,但愿朱大哥会以为是河里的气味吧….
就这样,串儿的泉水汩汩地流了大概十秒钟慢慢停歇,要命的是大量粘稠的分泌物已经把屁股下面的木板和皮肤还有毛发粘在一起,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串儿忽的站起身拉着朱大哥就往桥上走,朱大哥也是一怔神,随即被她拖着走,等走到桥上,串儿的身体还在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她扭头跟朱大哥说“谢谢你,朱大哥,再见!”,转身就跑过桥转到一个小路去了,朱大哥在原地发了一下呆,随即摇摇头,心道年轻人看不懂,转身回家去了。

第十五回 花肥
从朱大哥家回来,串儿不时的会回想起那天的经历,觉得很羞耻,很邪恶,也很刺激。
又是一个周六,宿舍其他三个女生都在睡懒觉,串儿早早醒了,看看表才六点半不到,睡不着了,就一个人爬起来,也没洗漱,就站到阳台上伸懒腰,她穿着一个薄薄的白色吊带裙,那时候这种衣服还是没几个人敢穿着去上课或者出门的,也就当做睡裙在宿舍穿穿。
串儿趴在阳台的墙跺子上,往楼下看,见楼下的篮球场上正好是自己班上的五六个男生在打篮球,串儿觉得这几个男生倒好,平时不见上课,周末打球起得好早。男生们也看到了串儿,冲着他一阵嘀咕,估计是她吊带衫中间露出白花花的半球和乳沟吸引了他们,串儿也不介意,任由他们看,自己一个人用手轻轻捋着蓬松的头发,睡眼惺忪地望着他们,一付百无聊赖的摸样。
这样看了十几分钟,串儿觉得无聊,回身到宿舍看看另外三个还睡得香甜,就走出来准备到洗手间上厕所洗漱。还没到洗手间,看见墙角地上摆着一盆花,她想起来了,这是上次张秀霞男朋友送给张秀霞的,才没几天就蔫了。前两天几个人卧谈会还打趣张秀霞,说花要开得好,要施肥,张秀霞老实,就问她们怎么施肥。他们几个就说要把花儿拿到洗手间去,弄些肥料到花盆里就行了,张秀霞知道他们调笑她就气呼呼地不理他们。
串儿想到这一节,看着那盆花出神,脸上闪过一丝坏笑。
她把花盆搬到阳台上刚刚她站着的地方,一搬才发现这花盆倒挺重的,花虽不大,花盆很大,难怪上次张秀霞男朋友送来之后,就再没人动过。
串儿费力地把花盆放好,然后开始侦查地形,这个阳台除了连接宿舍这一面比较安全,只要那三个懒鬼不醒就没事。但是另外三面都只有齐腰高的墙垛子,如果左右隔壁宿舍的人出来到阳台上,那么很容易被发现,不过转念一想,这时候谁会起床啊,再说即使从侧面看过来,一下子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想到这里,串儿便迈步跨在花盆上方,用裙子罩住了花,由于花盆挺高,那花顶端刚好抵着串儿的胯下,搔得她一阵痒。串儿依旧趴在垛子上看着男生们打球。
因为早上起来一直没去厕所解放,所以一夜的积累已经随时准备爆发了。不一会儿,串儿便将一汪清泉注入了花盆里面,还能感觉到花叶子上不停往下滴着残存的水滴。由于串儿与众不同,所以她如果不穿外裤,只是隔着薄薄的内裤的话,水流会直接穿过内裤,然后下落,并不会顺着两腿流。
串儿释放完了一波,不禁一身轻松,忍不住伸了个懒腰,楼下的男生有两个看她白白的手臂伸着,胸前两团肉恣意地挺拔着,就冲着她打起了口哨,串儿也不矜持,放下手臂,冲着他们露出灿烂的笑容,同时又把第二波泉水喷洒而出,刚才第一波尿得急,花叶子被水流压得没什么声音,这次没有上次急,反而那些花叶子滴里搭拉地响着,串儿心头一阵惬意,继续看他们打球,一会儿觉得排空了,才慢慢拉起裙子抬腿后退,就准备把花盆搬回原地。
刚刚蹲下搬花盆,一用力,感觉洞口又是一小股残流出来,串儿倒不介意,回身先到宿舍里面把内裤脱了,拎在面前看了一眼,感觉很得意,然后随手丢在盆子里。又倒了杯水喝了,重又返回阳台趴着,心说等下子再搬那花盆吧。
一边趴着一边享受着胯下的清风吹拂长长的毛发拂过皮肤的感觉,舒服极了,串儿此刻没穿内裤,只一条薄裙罩着,要是在外面,恐怕连两腿间那一片浓密的芳草地都能透出来了。她放松得眯着眼睛眺望,突然看到隔着篮球场远远的对面男生楼上两个圆圆的东西,串儿一下明白过来了,是望远镜。
串儿吃了一惊,几秒钟的回想,确认墙垛子的高度足够遮住自己,才放下心来,继续看那望远镜,那望远镜此刻肯定是在看着串儿,这整个一幢楼也未必有人起这么早,何况串儿现在穿得又薄。
串儿想明白了,知道对面在看什么,便装作不经意的用胳膊把胸前一对肉球托起来,放在墙跺上。果然,那望远镜放下了一下,随即又抬起来望过来,可能是擦拭一下镜头或者什么,串儿不去管它,见他确实在看自己,更加得意,便装作四处看风景,手却满不在意地在自己白花花的胸口上轻轻抚着,串儿心里窃笑,“看你吃得消吃不消,嘿嘿”。
这样玩儿了一会儿,串儿觉得肚子开始咕噜响,这是因为一夜的宿便尚未解决,刚刚喝了水,肠胃开始有了反应。但是串儿又不想走开,就继续挑逗那对面的望远镜。
又过了几分钟,串儿觉得实在不行了,他转过身想要去洗手间,又看见花盆就在脚边,不禁心里一动,窃笑一下,随即,依样画葫芦,重新跨在那盆花上面,用裙子罩住花。
这一次因为没了内裤遮挡,最顶端那个花朵儿刚好蹭着串儿前面的肉缝,弄得她一阵心痒,她不敢多耽搁,担心宿舍那三头猪随时醒来发现,于是用左手轻轻地抚摸肚子,同时仍旧用眼睛假装随意的扫视着对面的望远镜,显然她左手抚摸肚子的动作让对面产生了无限的联想,此刻那望远镜便是一动也不动,就好像一双圆圆的大眼睛,串儿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看得动画片里面那种夸张的眼神,自己忍不住偷笑了起来,这一笑,气息散了,就觉后门一紧,半截棒棒已经露出了几厘米,串儿不敢怠慢,怕时间太长,就赶紧加力。
那根棒棒随着串儿用力挤压,一点点地往外钻出,撑得后门紧绷绷地,串儿觉得这种感觉既邪恶又妙不可言。大约出来十几公分,似乎是碰到了花枝或者是大叶子,重力突然变小,仍旧不断,串儿有了经验,此时只能尽快往外,不然被发现太危险,于是就更加用力,这一用力,后门突然被撑得比刚才似乎大了一倍,串儿心中不禁一阵不好意思,脸上发烫,自嘲道:“偏偏这次来这么大的”。
想归想,现在的情况只能再用力拉出来了,串儿继续用力挤压,伴随着一长串轻轻的“噗嘶~噗嘶~…..”的声音,这个又粗又长的大家伙终于完全脱离了串儿的后门洞口,只听悉悉索索一阵轻响,那东西估计是落到了大大的花盆里面。
串儿叹口气,不敢耽搁,连忙拉高裙子抬腿挪开,低头看去,这一看把串儿吓了一跳,只见那个大家伙前一半比较细,挂在最低的一根粗花枝上,后半截则粗了一倍,比串儿自己的手腕子差不多,无力地耷拉在花盆沿儿的外面。
“糟糕”串儿正不知所措,正在这时,只听宿舍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原来是张秀霞揉着眼睛爬起来往洗手间走去。
串儿看着张秀霞走进洗手间,此时顾不上那么多了,赶忙蹲下顺手摘了一片大大的花叶子,捏住了垂在外沿儿的那半截东西,往上一提,好在很硬,这一提也不断,轻轻地绕着花根摆放,这一绕居然绕了一圈还多,摆完了又把搭在花枝上那半截同样处理,这一下,整整绕了三圈。
串儿刚刚忙完,只见张秀霞睡眼惺忪地从洗手间走了过来,串儿赶紧丢掉花叶子,站起来挡在前面。
“你不睡觉干嘛呢?”
“我睡不着了”
“那是什么?我的花儿吗?”
“嗯……我搬出来让她晒晒太阳…”
“别弄坏了啊”
“不会的….”
张秀霞惦记着睡回笼觉,又转身回铺位躺下了,串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慢慢转身蹲下,看着花盆,不禁吃吃地笑,笑了一会儿,才回桌上找了不知是谁的一把不锈钢的勺子,,从花盆里往上翻土,把那三圈长的东西埋了。
弄停当了,串儿扭头看看对面,那望远镜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又看着手里的不锈钢勺子,知道不能再吃饭用了,就拿到洗手间去冲干净,放在了自己口袋里,这才去洗手间擦屁股。
中午吃饭,金叶儿四处找勺子找不到,只能作罢。

第十六回 自行车和望远镜
转眼到了秋天,串儿和荆健飞的关系仍旧暧昧不清,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串儿有时候跟着他出去约会,但是晚饭吃完就回宿舍,不肯多待,荆健飞见她坚持,也不得要领,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这天,串儿一个人吃过晚饭,便去上自习,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书,觉得看不下去了,就下楼准备回宿舍区。走到停自行车的地方,掏钥匙去开自己的自行车,推着自行车往外走,借着路灯,串儿看到停车区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侧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这里一共没几辆自行车,这个女孩子很显眼。
串儿狐疑着继续往前走,路过那女孩子身边的时候特意多看了一眼,发觉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扎着长长的马尾辫,脸蛋生的俊俏无比,眼睛看着地面,长长的睫毛遮着眼睛,串儿叹道居然有这么美貌的女孩子,她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可能是等人吧,擦肩而过的瞬间,发现女孩子耳朵上拴着一根细绳子,串儿明白了,那是传说中的“耳塞”。
那年头,“耳塞”是很少见的东西,这次串儿也是第一次看见,以前只是听说。不由得就多看了一眼,才继续推着自行车往前走。
走出了停车区,到了平路上,串儿正要骑车,忽然觉得不太对劲,便猛一回头,看那女孩子的背影,果然,那女孩子屁股下面的自行车轮子上,闪着微弱的水光,串儿一下明白过来,不禁心头一阵窃喜,她不敢这样盯着看,怕被发现,就把车推到墙角,又折回来躲在一个很暗的角落里偷偷观察,这时只见那女孩屁股下面果然又是一阵阵的水光泛起,串儿确定了不会错,越发激动,就目不转睛地继续看。
看了快半小时,那女孩儿释放了好几次,估计是故意留着的,不肯一次释放完,串儿看得心痒,后悔自己刚才出来之前去了厕所,现在身体里没存水,但是仍旧试着挤了两股细小的水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串儿今天穿着深色的牛仔裤,所以也不担心裤子被人看出来,这样跟着那女孩释放了两次,觉得这种感觉好奇妙,加上是偷窥,整个人非常亢奋,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是裤子凉的,反正现在串儿浑身轻微地发抖。
正在享受着,就见停车场另外一头一个身影走过来,站到了那女孩子身边。
“荆健飞!”串儿心里一声惊呼。
怎么是他?
只听荆健飞对着那女孩儿说道:“你又来了”语气非常不好。
那女孩儿不理他,一动不动地坐着。
“你起来,我要回去了”
那女孩儿听了,也不做声,慢慢地站起身,靠着车棚的柱子,看着荆健飞。
荆健飞掏出钥匙,蹲下要开自行车,发现了车上的水迹,忽的站起来,冲着那女孩儿,用手指着她。
“我警告你,你要再敢乱来,当心我去告诉你父母”,说完,快速地开了车子骑走了。
那女孩儿自始至终不发一样,这时候串儿偷偷望去,只见那女孩儿脸上挂着两行泪珠。
串儿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着,不一会儿,她就大概得出了结论,这个女孩儿应该就是那个英语系的班花“叶霏”,此时应该已经大四了,而她和荆健飞之所以分手,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串儿想清楚这一点,心里不禁一阵五味杂陈,既替叶霏抱不平,又恨荆健飞无情,也庆幸自己始终没有答应荆健飞。
正左思右想着,只见叶霏朝着这边走过来,估计是要回去了,串儿赶紧藏到树后面,等叶霏走远了,才悄悄走出来,推着自行车,远远地跟着叶霏,直到叶霏走回了宿舍区,走进了宿舍楼,串儿这才自己骑回自己宿舍。
串儿回到宿舍洗澡,站在淋浴头下面,眼前不停浮现出叶霏屁股下面的水帘和她脸上的两行泪珠,心里一阵酸酸的。
接下来的几天,串儿再也没跟荆健飞出去,任凭他怎样邀请,串儿也不想再搭理他。有时候一闲下来,串儿就会想到叶霏,替她担心着,或许是一种同病相怜吧,她一直冲动着自己要为叶霏做点什么,安慰她?不行,又不认识。写信给她?恐怕只会让她害怕。左思右想不得要领。
这一天是周末,串儿一个人到教学楼上自习,看看天快黑了便收拾准备回宿舍,一个人骑着车沿着学校的小路走,经过水塘的时候,串儿不禁停了下来,夕阳照得水面波光粼粼地,煞是好看,串儿便把车子支在一边,坐在水池边的石头条凳上欣赏这美景。
正看得出神,听到旁边有人喊她:“是郁小串同学吗?”
串儿回头,看见一个瘦条瘦条的男生站在她旁边,手足无措地望着自己。
“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姐告诉我的….哦,不好意思,我叫叶霜…….是物理系的…….和你同级。….我姐叫叶霏,是英语系四年级的”
叶霏?姐姐?串儿脑袋一下子乱七八糟,又听面前这个叶霜说得语无伦次,更加摸不着头脑。
“你姐?….你姐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哦,,是这样的….我一直很喜欢你,偷偷观察你,然后我姐知道了,就替我打听了一下,她告诉我你叫郁小串,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就是荆健飞现在的女朋友…..”叶霜说完神色黯然,低下了脑袋。
串儿似乎理清了些头绪,忍不住笑笑,说:“我不是荆健飞的女朋友,并且你可以告诉你姐,我以后也不会做他女朋友的”
叶霜听她说完,猛然抬起头,眼睛放光“真的?”
串儿不再理会他,扭头继续看风景。
“小串同学,我…..”
“哦,对了,你刚才说你喜欢我?”
叶霜被问得一愣,随即拼命点头。小串不以为意,但觉得这个叶霜虽然呆头呆脑,倒也可爱,就随口问他:“那你说说,你喜欢我什么?”
问完这句话,串儿心头不禁一酸,随即恢复正常,叹口气想到:“不可能是相同的答案的….”
串儿正出神,就听叶霜吭哧半天,挤出几句话:“我喜欢你皮肤白…..胸口…….还有….还有喜欢你玩儿那个”说到后来声音小得都快听不到了。
小串听他说到这里,腾地站起来,面对着他:
“你…..”串儿顿了顿“你住几号楼?”
“三号楼,你对面的”
“是你?”
“嗯….不过我不是故意的”叶霜辩解道。
串儿想明白了,眼前这个叶霜就是那天用望远镜偷窥她的人,串儿脑中急速飞转,突然想起什么,“你说你喜欢我玩那个?…哪个?”
“那天我看见你好白,就忍不住多看你一会儿,后来…后来….”
串儿强忍着心急,听他慢慢说
“后来…我还看见你回到宿舍,从裙子里面把…..内裤脱了,…..内裤……是……湿的”
串儿脑袋一阵眩晕,万没想到这被他看见了,望远镜没玩儿过,没想到这么厉害,但是仍想狡辩:
“你瞎说什么?什么望远镜,看这么清楚?”
“那是我爸给我的生日礼物,让我看星星的”

第十七回 往事
叶霜是个乖巧懂事的男孩子,从小很多叔叔伯伯都夸他懂事,甚至他比大自己两岁的姐姐还要文静,唯一的爱好就是晚上抬着头看星星。
这个爱好一直持续到了大学,但是那年头,专业的天文望远镜没有几家舍得买,叶霜的爸爸就买了个军用的双筒望远镜送给他,虽然跟专业的相比差很远,但是比一般的望远镜强多了,百米以内的东西就像眼前一样。
那天叶霜兴奋地在楼顶看了半夜,第二天又早早的睡不着了,爬起来拿着望远镜爱不释手。
见宿舍其他人还睡着,就用望远镜漫无目的地四下望,结果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穿着薄薄的吊带裙在阳台上看球,他不由地呆了,除了姐姐之外,他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儿,虽然脸蛋不如姐姐漂亮,但是皮肤好白好靓。
接下来的一会儿时间里,叶霜看着那女孩儿从里面搬出一个什么东西来,然后好像是跨在上面,又过了一会儿,那女孩儿转身回到宿舍折回墙角,把内裤脱了下来,随手丢在一边,巧的是,她在丢之前还拿在面前看了一下,这一下让叶霜看到,内裤是湿的!并且还在滴水!
看到这里时,叶霜感觉自己的心跳停止了,一阵强烈的口干舌燥,随即继续看着那女孩儿回来,继续趴在阳台上看球,这时只见那女孩儿不停地用指甲轻轻划着胸前雪白的皮肤,两团鼓鼓囊囊的肉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反射着诱人的白光,中间的一道阴影越发显得深不可测。
叶霜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形,就感觉裤裆里一股热流喷薄而出,一下支撑不住便坐回了床上,这一下坐得太猛,把上铺都闹醒了:
“一大早干嘛呢?”
叶霜不敢出声,左手仍旧拿着望远镜,右手死死抓着裤裆,十几秒的空白之后,叶霜冲进了洗手间冲了个冷水才出来,再看时,对面已经看不见那女孩儿了。
这之后,叶霜睡觉梦里也是那个女孩儿雪白的胸脯和滴水的内裤,常常半夜爬起来换内裤。
因为家就在本市,所以周末叶霜常常回家,姐姐叶霏看出弟弟不对头,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学习成绩虽好,却不善交际,从来也没交过女朋友,更没碰过女孩子,现在这么奇怪,一定是有情况,便旁敲侧击,轻松地便问出了端的。
叶霏心疼弟弟,又替他高兴,终于算是开窍了,就把打听这事儿包下了。但没料想到的是,几番周折打听下来,这女孩儿不但有男朋友,而且她的男朋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一年前分手的荆健飞,这一结果让叶霏好不伤心,不但弟弟的事情没了着落,又勾起自己伤心的回忆。
叶霏平静地把打听的结果告诉了叶霜,叶霜反没那么计较,只问怎么追求串儿,叶霏被他问得烦了,也不理他,便一个人独自回了学校。
几天里,叶霏的心情一直不好,有时候也懊恼自己,明明长相漂亮,但是偏偏管不住自己那个奇怪的爱好,也正是因为这个爱好,让荆健飞丢下一句:“恶心”,而后扬长而去,再没正眼看过她。
要好的小姊妹都劝她,凭她的条件,全校男生随便她挑,叶霏自己也知道生的好看,但是叶霏是个痴情的女孩子,即使只是跟荆健飞有过那么不长的一段交往,却始终不能忘怀。
这一天晚上她一个人闷得慌,便带上随身听独自在学校里面散步,走到外语学院教学楼下的自行车停车棚时,看见一辆熟悉的自行车,这辆自行车勾起了叶霏一幕幕美好的回忆。
叶霏把随身听的声音调大,播放着她最近最喜欢的情歌,缓缓地坐在自行车的后座,这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她对旁边偶尔经过的人视而不见,只是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耳朵里的声音还在一遍遍哀怨地唱着,叶霏已完全放松了自己,一阵阵水流不急不缓地涌出,顺着自行车滴落在地上的草皮。
不出意外,车子的主人出现了,叶霏把随身听调到最大,因为她知道,他不会给她任何好听的话,她只是默默看着他在他面前气急败坏,又扬长而去,两行眼泪不争气地淌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叶霏根本对湿透的裤子不管不顾,任由眼泪打湿胸前的衣襟…..

第十八回 叶氏双娇(上)
转眼快要寒假了,串儿时常收到叶霜写来的肉麻情书,她也不在意,任凭宿舍的女生拿着在宿舍里高声朗读,有时候也看到叶霜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楼下,就为了她下楼时能跟她说上几句话。
串儿确认了那天叶霜只看到自己的湿内裤而已,后面的并不知道,也稍许放下心来,加之他是叶霏的弟弟,不免心里跟他也有些亲近,但终究觉得这个男生太过唐突,不善交流,所以也懒得跟他多说。所以半年过去了,也没单独跟他约会过。
这天串儿正在床上躺着看书,就听金叶儿又兴冲冲地跑进来:
“号外!号外!”
串儿知道又是叶霜写来的,也不理会,就听金叶儿大声念道:
“亲爱的串儿…….呦~越来越肉麻了啊”金叶儿啧啧道,继续往下念:
“几年不见,你还好吗?我下个月要结婚了,腊月十六……”
串儿一听不对,连忙一把抢过来,金叶儿看看好像确实不是叶霜的笔迹,所以也不再闹,自己去洗衣服了。
串儿打开薄薄的信纸:
“亲爱的串儿:
几年不见,你还好吗?我下个月要结婚了,腊月十六。你肯定想问新郎是谁吧?告诉你吧,就是蔡哥,他对我很好,虽然我爸妈嫌他老家离得远,但是他亲口答应在平时住在学校,只有周末回他爸妈那里,我爸妈才同意。
还有,我怀孕了,你先替我高兴高兴吧。
我知道你在大学里学习任务重,就不多说了,记得寒假回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很想你。
此致
敬礼
郑盼娣”
串儿读完短短的信,眼圈一红,想着好几年没见到盼娣儿了,不禁开始盼着寒假赶快到来。
这天,雪下得好大,走出去只见一片白茫茫的,串儿一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听到后面一个清脆的声音喊她:“小串!”
串儿一回头,原来是叶霏,装作不认识地问:“你是?”
这次叶霏不像上次看到那样期期艾艾的,反倒是一脸的阳光:“我叫叶霏,是叶霜的姐姐,就是每天在你楼下等你那个叶霜”
串儿见她说话爽利,心里莫名一阵欣慰和亲切,说:“哦,你好叶霏姐”
叶霏迸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听得串儿心情大好。
“嘴巴甜!不过你叫我姐,也算应该,我毕竟大你两岁”
串儿见她并不拉着叶霜进来,倒觉得倍加可亲,便问:“叶霏姐也刚下课?”
“没有,我们已经开始实习了,今天我是给我弟弟送件衣服来”
“哦”
“小串儿”叶霏特意加了儿化音,这是北方人为了表示亲近的表达方法,“有时间没?我请你吃饭,咱们俩聊聊?”
“好啊”串儿心想,反正我一直觉得她是个可怜的女孩子,一直没机会陪她聊聊,今天倒是赶巧,于是满口答应,两人继续往前走。
忽然叶霏停住了脚步,串儿没反应过来,抬头看时,对面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包的严严实实地。
细看,原来男的是荆健飞,串儿现在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拉着叶霏绕过荆健飞继续往前走。
“串儿,别跟这个女人在一起…..”荆健飞从身后喊过来。
串儿听到,停住脚步,回头说:“管得着吗你?看好你旁边那位就行啦!”
说完继续拉着叶霏快步走,转过了两个路口,叶霏先说话了:“小串儿,你为什么对他那么不客气啊?”
“哦,他王八蛋”串儿想也不想就回答。
叶霏不再问,就一声不响地继续走,两人走到一处羊肉火锅店,就进去了,叶霏把长大衣脱了,里面穿着一件讲究的套裙,串儿看着她,叶霏笑笑:“没办法,实习也是上班嘛”
两人找个僻静的角落坐下,一般饭店中午生意都不太多,不像晚上那么吵闹,所以俩人可以自在说话。
吃到一半,叶霏轻声地说:“串儿,我知道你有点特别的爱好,其实我也一样”
串儿虽然料定她会说到这个,倒没想到她这么大方地把自己的底细也说了,更加觉得这个女孩子值得亲近。但是脸上仍旧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被她弟弟叶霜偷窥到的。
叶霏看她害羞,便拉住她一只手,说:“我理解你,你别害臊,我那弟弟跟我什么都说,他说他喜欢你这样儿”
说到这里,叶霏眼圈一红,继续幽幽地说:“可惜通情达理的男人实在太少了”
串儿见她伤心,连忙道:“霏姐姐,你放心,你一定能找到疼你爱你的人的,一定的….”
叶霏看着她笑了,说:“快吃啊….”
两人又聊了些家常,便结账出了门。
走在大雪里面,俩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既然都挑开了,叶霏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问她:“小串儿,你一般都在宿舍玩儿吗?”
“嗯”,串儿是个爽朗的脾气,但是毕竟第一次见面,不敢太多话。
叶霏笑了“那多没意思啊,来。”说完拉着串儿的手往前走,转眼到了一个桥边,叶霏轻车熟路地带着串儿从桥旁边的一个坡上面走了下去。
“这里背后是桥,右边是河岸,没人看得见,你看前面河面这么开阔,河水冻了,不会有船经过,在这儿玩儿才好玩儿呢”
串儿不解道:“太冷了吧,等下要冻坏了”
叶霏笑笑,问她:“你说实话,憋着没?”
串儿心道,果然是同道中人,早就看出来了。老实地点点头。
“我也憋坏了,刚才吃饭的时候,差点就尿出来了”
因为知道今天要跟你见面,我从早上到现在,一次厕所还没去,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看你也喝了不少饮料,咱们俩差不多吧,现在怕是憋不住了吧?呵呵。我告诉你,这一片可一个厕所都没有”。
串儿虽然憋得也很厉害,加上天气冷,已经浑身哆嗦了,但是总担心这样裤子会冰凉。正犹豫着,却听叶霏一声低呼:“呀~”然后就见叶霏长大衣下面露出的小腿上冒着浓浓的白气,串儿以前没在冬天玩过,这种奇异的景象倒是第一次看到,不禁看得呆了,亏得串儿是个女孩子,如果随便换做一个男的,看着这么一个高挑靓丽的女孩子两腿间热气腾腾,估计都会吃不消了,偏生那个荆健飞不识货。
正感叹间,只觉自己浑身猛一哆嗦,一股热流喷了出来,快速地沿着大腿往下流淌,不一会儿,鞋子里都是满满的了,因为是冬天,串儿穿着双中邦的靴子,这一来,全部存了进去,那靴子不透气,里面的积水竟然没过了脚面,双脚浸泡在里面,好舒服。
这时候,叶霏腿间的蒸汽慢慢变小了,就听她说:“不好意思,我平常都是一过来就憋不住了,刚才跟你说太久了,实在憋不住了”,说完脸色绯红地看着串儿。
串儿看她眼神儿知道她的意思,低声地说:“我也尿完了…..”
“啊?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我穿得厚…..”
“快,这会儿还是热的,一会凉了就麻烦了”
说完拉着串儿就跑,几分钟的功夫,便到了叶霏家门前,原来她家就在附近,难怪她敢在这冰天雪地里玩儿。叶霏打开门,把串儿让进去,然后直接把串儿拉近了卫生间,自己迅速地脱掉了裙子和鞋袜,看串儿站着不动,笑笑对她说:“赶紧脱了吧,我去给你拿衣服”。
串儿这才手忙脚乱地开始脱衣服,不一会儿叶霏拿了一件浴袍过来,说:“你先洗一洗,浴霸开关在里面”。串儿听话地脱得光溜溜进去洗澡,一边冲着一边回想着刚才刺激的经历,越发觉得叶霏可亲”。
不一会儿洗完了,披着浴袍出来,叶霏已经把客厅空调打开了,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串儿出水芙蓉的摸样,不禁赞叹:“啧啧,难怪我那弟弟这么为你着迷”。
串儿被她说得不好意思,问了句“叔叔阿姨不在家吗?”
“他们白天都上班,晚上才回来,你放心吧,他们就算见了你,也肯定喜欢得不得了”
串儿听得心里暖暖地,慢慢地坐到叶霏身边的沙发上,叶霏给她倒了杯水,让她先坐着,然后就往卫生间走去,一边走,一边捂着两腿中间,看来是刚刚没有排空,现在又急了。
串儿正坐着,突然客厅门打开了,串儿本能地站了起来,却是叶霜,叶霜打开门就耷拉着脑袋往自己房间走,看都没看串儿一眼,一边走还一边说:“姐,给我倒杯水呗….”
串儿呆立在当场反应不过来,倒是正在洗澡的叶霏听见叶霜的声音,急忙裹了条浴巾就冲出来,这时叶霜看见两个女人,才发觉不对头,一抬头看见串儿,只见串儿披着白色的浴袍,映衬的皮肤更加晶莹剔透,头上湿漉漉地冒着水蒸气,眼神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无助地看着他…..
叶霜无论如何想不到,怎么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儿会出现在自己家里,而且还是这幅无限诱惑的模样,他以为自己一定是在做梦,眼睛瞪得老大老大,那样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第十九回 叶氏双骄(下)
叶霜无论如何想不到,怎么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儿会出现在自己家里,而且还是这幅无限诱惑的摸样,他以为自己一定是在做梦,眼睛瞪得老大老大,那样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几秒钟,只见叶霏满头泡沫冲向叶霜,左手攥紧裹着的浴巾,右手拿着洗发水瓶子向叶霜头上敲去,敲一下还骂一句:“没礼貌!没礼貌!没礼貌!”一边推搡着叶霜进了他自己的房间,叶霜用力想打开房门往外看,一边还求情:
“姐,让我看一眼,…..就一眼……姐……求你了…..姐!姐!….”
叶霏不由分说死死拉住房门不让叶霜出来,冲着串儿使眼色,嘴里小声说:“去我房间,去我房间”。
串儿反应过来,赶紧躲进叶霏的房间,把门从里面锁上,这才放心。她慢慢坐下来,回想着刚刚的一幕,不禁失笑,其实自己被浴袍裹得严严实实地,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想起叶霜那个眼神和哀求的声音,就觉得这家伙虽然木讷,但是因为在家里跟自己姐姐比较放松,所以倒让人觉得挺可爱的。
串儿正想着,听见叶霏踢啦着拖鞋继续回去洗澡,叶霜跑出来到客厅,继续哀求叶霏:“姐,您太~厉害啦,姐,姐!我求您啦,就让我再看一眼,真的就一眼!….”叶霜把“太”字儿拉得很长,表达他喜出望外的心情。
叶霏在卫生间自顾自洗澡,被他问的烦了,没好气儿地凶他:“你求我干嘛?有本事你去求人家啊,没出息….”
叶霜听她这么说,一下子也没了辙,却也不敢直接求串儿,只好继续哀求:
“姐,,,,求您了,姐…..姐….”
串儿在里面听得真真切切,越发觉得好笑,于是慢慢地走到门前,轻轻地把门打开一条缝,刚好被叶霜瞧见,叶霜立刻又是那副动画片一样的表情,串儿禁不住冲着他一笑,叶霜整个呆了,串儿把手伸出门缝,用食指向他勾了勾,叶霜腾一下站了起来,两步走到门前,串儿听着浴室里面哗哗的水声,又冲着叶霜勾了勾手指头。叶霜会意,忙把耳朵凑过来,只听串儿小声说:“你继续求她,别让她发现,我给你看”
叶霜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般,忙继续哀求:
“姐,求你了,,,姐,,,,就一眼,,,真的就一眼…”
见他领会,串儿才放心把门开大了一些,笑眯眯地看着叶霜,叶霜那边一边求着,一边贪婪地望着串儿的领口,串儿知道他的心思,心里一阵偷笑,慢慢地伸手拉住叶霜的手,慢慢地慢慢地,拉向自己鼓囊囊的胸口,叶霜此时真的快要口水都流出来了,裤裆下面也迅速支起了帐篷,串儿看在眼里,心里偷笑,就在叶霜的手离串儿的胸部还有不到一公分的时候,串儿突然一把甩开叶霜,“嘭”得一声把门关上了,只听外面叶霜一声凄厉的哀号:“姐~~”。
串儿把门锁好,坐回床上捂着肚子格格格笑个不停,又不敢大声,怕叶霜听见。好一会儿方才止住,感觉肚子都笑疼了。
这时就听外面客厅叶霏洗完了,走到客厅,突然声音拔高:“哎呀~你个没出息的,没出息,没出息!!!”又是一通打骂。
就听叶霜求饶:“姐,疼,别打,疼”
串儿在房里听见,知道是叶霏看见叶霜支了帐篷,所以打他。不由又是一阵好笑。这时听见敲门:“小串儿,开门,是我”
串儿听见是叶霏,把门打开,叶霏闪进来又把门关上,一屁股坐在床上,脸上红扑扑的,似怒不怒:“小串儿,对不起啊,我怎么也没料到我这倒霉弟弟今天回来了”
“没事儿,霏姐姐,没什么的,你看我不是好好儿的嘛”
叶霏抬头看看她:“也是,没什么”随即又笑了起来,“你看我这个倒霉弟弟,唉……”
串儿也跟着她笑,笑完了,叶霏就打开衣服柜子,翻出几件衣服递给串儿,又找了双鞋
“不知道你穿多大号?我39”
“我37”
“那你就凑合穿吧,大了没事儿,就怕小”
串儿听话地穿戴齐整,这才被叶霏拉着回客厅坐下,就听叶霏冲着叶霜房间喊:“来吧,来看你的仙女儿吧~”
叶霜闻声开门出来,先是冲着串儿一通傻笑,然后又看着叶霏,还是那句:“姐,你太~厉害啦!”
叶霏没好气,说:“过来坐吧”,说着打开电视。
叶霜过来就要往串儿身边靠,被叶霏一把拽到自己另外一边,问他:“你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你给我光送了上衣,毛裤都没有,我还不得自己回来拿”
“切,不知好歹,我是你姐,不是你妈”
串儿听着他们姐弟两个斗嘴,觉得倒有趣,却也插不上嘴。这时听叶霏说了:“刚好,一会儿,你回学校,也把串儿送回去”
“我今天不回了,都几点…哦….噢,我回,我这就拿东西去啊”说完一溜烟冲进房间,拿了个包又冲出来:“走吧?”
叶霏看看串儿,说:“我不送你啦,让她送你行不行?”
串儿点点头,站了起来,跟着叶霜出门,到门口看见自己的靴子,被空调一吹,气味发散出来,叶霏连忙把靴子拎起来放到了卫生间,一边说:“先放我这儿,改天再说”
串儿不多说,就跟着叶霜下楼。
一路上叶霜只顾看着串儿傻笑,串儿拿他没辙,但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冷面相对,被叶霜看得烦躁了,就冲他扮个鬼脸,说:“笑,就知道傻笑”。
这样一来,叶霜更加只知道傻笑了,一路无话,到了串儿宿舍楼下,叶霜拉住串儿,吭哧半天挤出一句:“小串儿,你真好看”。
串儿也学着他的样儿,傻笑一回,扭头跑上楼去了。
放寒假前,叶霏又约串儿一起吃饭,却不带着叶霜,用她的话说“我们只管吃我们的,他自己不开窍,约不到你,怪得了谁啊?”
正吃着,看见两个人进来,串儿一看,又是荆健飞,另外一个却是上次见过的朱大哥,叶霏看见,就跟串儿说:“这个姓朱的,以前家里是大资本家,文革被打得不行,现在平了反,在家闲着,不过别小看他,听说是在省里挂着一个虚衔,以前跟着他爷爷和爸爸干活儿的家里人,现在好多都是在各地当着领导。”
串儿心道难怪,市中心的地段,他还住着单独一座院子,又听叶霏继续说:“这些我是听荆健飞说的,不过后来又听别人说,这个人作风好像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啊?”
“你看他年龄不小了,都没结婚”
“莫非他喜欢….”
“嘘~荆健飞时常往他家跑,估计也是图他的背景人脉,唉~”
串儿听了越加觉得荆健飞面目可憎,也想明白那天为什么那个朱大哥对自己丝毫不起歹心了。
转眼到了寒假,串儿打包了几件衣服,便坐火车回到了老家。第二天一早,曹建国便来了,串儿听见他在堂屋跟爸爸说话:“叔儿,我走了啊,后儿您和婶子一定要来啊,还有串儿”。
串儿爸爸满脸赔笑:“一定一定,放心放心”。一边把曹建国送出门去。
爸爸转回来,看见串儿妈妈和串儿,把手里的大红请柬朝妈妈眼前晃晃:“你看你看,还专门写着我闺女名字,哈哈….”

第二十回 高粱地
爸爸回转回来,看见串儿妈妈和串儿,把手里的大红请柬朝妈妈眼前晃晃:“你看你看,还专门写着我闺女名字,哈哈….”
“你懂个什么,串儿跟他家新娘子是小姊妹,当然请了”
“爸,我不等后天了,明天我就先去看看盼娣儿”
“哦,应该,应该。”
第二天吃过早饭,串儿骑着自行车往盼娣儿家去,好在这个冬天没下雪,半小时左右到了盼娣儿家,一进大门,就看见盼娣儿爸妈在院子里打扫院子,收拾东西。
“叔叔婶子,盼娣儿在家吗?”
“在,在”盼娣儿妈妈一看是串儿,连忙迎过来。串儿顺着她的手势,走进里间屋,刚刚到门口,盼娣儿也迎了出来:“串儿!”说完眼圈儿就红了,串儿连忙把盼娣儿拉到里屋,两个女孩儿家坐着说话,盼娣儿话不多,光看着串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串儿就安慰她一会儿,这才好了些,俩人有说有笑,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转眼到了中饭时间,就在盼娣儿家吃了中饭,吃完饭,盼娣儿仍旧拉着串儿不让走,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才送着串儿出门。
串儿推着自行车,盼娣儿在旁边走着,俩人都默不作声,突然盼娣儿站住了,问串儿:“串儿,你想过我没?”
串儿被问得没头绪,看盼娣儿红红的眼圈儿,只得重重点头。
盼娣儿转过身去抹眼泪,串儿看着不忍心,就走过来轻轻揽住她。盼娣儿抬起头看着串儿:“串儿,我们到路边上背背风吧”
串儿大致猜到她的心意,但看她这副神情,也不好拒绝,就跟着她走到路边田里一个高粱秸垛里,这种垛子在串儿老家很常见,是用收割下来的高粱杆子围一圈,任其向中间倒,这样自然而然地,就形成一个尖顶的小屋子形状,里面大多放一些麦秸秆,干草什么的,作为牲畜过冬的草料。
串儿跟着盼娣儿钻进去,见里面全是麦秸秆,这种麦秸秆性热,过去牢房里的犯人没有被褥,都是用一把麦秸秆代替,可以保暖。这里面又没风,两人感觉顿时暖和了一些。
坐了一会儿,俩人同时对看了一眼,仿佛心领神会,盼娣儿便轻轻靠在串儿怀里,
“你憋着没?”
“嗯….刚才半天在你家没上厕所”
“我也憋着”
说着,盼娣儿拉过串儿的手,从自己裤腰里伸进去,因为串儿手凉,盼娣儿低呼一声。
串儿赶紧要往外抽,盼娣儿抓紧了不松,说:“没事儿,我给你捂着”
不一会儿,串儿感觉手上暖和多了,就随意地在盼娣儿肚子上来回摩挲,盼娣儿满脸通红,望着串儿的脸,嘴巴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不一会儿,就见盼娣儿猛地紧闭双眼,随即一阵抽搐,趴在串儿膝盖上不动了,串儿再看时,就见盼娣儿屁股下面的裤子湿了一大块。
串儿知道她已经怀孕了,有点恼她:“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
“不是的,你手刚刚伸进来我就尿了,不是刚刚尿的”
串儿没话,只见盼娣儿把厚厚的毛裤褪了下来,只留着一条内裤,坐在麦秸上,串儿想要阻止她,但是估计她不会听,就不再说什么。盼娣儿又拉过串儿的手,放在自己内裤里面,很快一阵激流便冲向串儿,串儿说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但是至少在这寒天冻地里,这一股热泉,让她感觉异常舒服。
大约半分钟左右,盼娣儿睁开眼睛,把串儿的手拿出来,用自己的手帕擦干。
串儿看着她,又说不出的感觉,只能任着她擦。盼娣儿擦完,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抱起串儿,让串儿骑在了自己大腿上。紧接着脱下了串儿的裤子,也只留一条内裤,这样一来,串儿的屁股刚刚好对准了盼娣儿的隐秘区域,盼娣儿似乎很满意地对串儿说:“串儿,估计就这一回了,你就放心大胆地尿吧”
串儿虽然知道她把自己拉来这里的目的,但是也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多花招,也往盼娣儿脸上拧了一把,“你个坏家伙,都快结婚了,还瞎玩儿”
盼娣儿不理她,慢慢躺在了身后高高的麦秸垛子上,并且把厚厚的毛衣撩了起来,一只手拉住串儿左手,放到自己胸口,另一只手拉住串儿右手,放在自己屁股下面,让串儿抓着自己肥嫩的屁股。串儿被她这么一弄,顿时也觉得心旷神怡,又见盼娣儿轻轻地把一只手放到了串儿的小肚子上,这一放,不要紧,串儿立刻感到肚子上一片沁心的冰凉,同一时刻,伴随着串儿一声叫唤:“啊~”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出体外,隔着薄薄的内裤冒出老高,然后顺着屁股落下去,正好落在盼娣儿已经湿透的内裤上,冒着腾腾的水汽,淋过整片草地后,顺着盼娣儿两腿中间钻进了身下的麦秸垛里面,这麦秸垛很厚,多少水流进去也吸收的了。盼娣儿眯着眼享受着,许久之后水流变小了,串儿连忙站起身穿好裤子,盼娣儿却躺着不动,仍旧沉浸在刚刚的美妙回忆中。
串儿见她躺着不动,上衣撩开,裤子褪到膝盖,不禁咂舌:“你再不起来,被人发现了,还以为我强奸你呢”
盼娣儿被她说得也笑起来,“我倒想被你强奸呢,你来呀”。
串儿看她挑衅,就冲上去一阵抓挠,盼娣儿吃痒,连连告饶,这才作罢。两个人又在麦秸垛子上坐了一会儿,这才钻出来。串儿不让她再送了,盼娣儿也不敢再送了,急着要回家换掉湿裤子,于是告别,串儿看着盼娣儿的背影,屁股后面一大片水迹,也不知道她回去怎么跟爸妈说。摇摇头,骑着车子回家了。

第二十一回 十年
秋天的天空似乎特别高,几朵白色的云彩,映衬得天空更加地湛蓝,一架波音飞机缓缓降落在机场的跑道上。
机场的出口,叶霜挤在一群等候的人群中,脸上满是焦急,突然他咧着嘴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跳,嘴里喊着:“老婆!老婆!”
串儿看见叶霜,冲他笑笑,拉着皮箱走过来,叶霜一把抱住她:“老婆,想死我了”说着就往串儿脸上乱亲。
串儿脸一红,啐他:“谁是你老婆?叫得这么恶心”
叶霜也不还嘴,一把拉过串儿的皮箱,两人往外走,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坐在出租车后座上,叶霜又开始忍不住对着串儿动手动脚,串儿凶他:“堂堂的叶博士,怎么毛手毛脚的”。
叶霜只管嘿嘿傻笑:“老婆,在日本想我没?”
“想啊,我每天一下课回到宿舍啊,就想:咦?那个给我打洗脚水的苦工哪儿去了?”
“嘿嘿,这不在这儿呢吗?你放心,今天晚上,就让老婆大人舒舒服服地泡脚”
“少来,谁是你老婆?本小姐还没打算嫁给你呢”
叶霜见她犟嘴,就凑到串儿耳朵边儿,小声地说:“要不你嫁给谁啊?你不怕,你回家尿了裤子,人家打你屁股?”
串儿一下子脸红到脖子,“呀~讨厌”冲着叶霜就是一通乱捶。叶霜由着她捶完,才揽住她,串儿也老老实实地靠在叶霜怀里,两人互相感受着久违的体温。
此时串儿已经在一家日资企业做了市场企划部主管,这次是公司派她去日本培训三个礼拜,刚刚回来。而此时叶霜也已经考念完了物理学博士,留校任教,至于他的研究课题,串儿从来也记不住那一长串互不相干的单词。
几年前串儿被叶霜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并且被他接受,加上叶霜长久以来不懈的持续追求,终于成功地把串儿骗上了床。一年前叶霜留校任教后,就在外自己租了一间小公寓,串儿也从公司提供的集宿公寓搬了过来一起住,虽然还没结婚,但是私底下也是互相“老公老婆”地叫了。
“博士,姐最近怎么样了?”
提到叶霏,叶霜不禁叹口气“还是那样呗,看样子还好,虽然看得出来她不怎么开心,但是已经处了快一年了,已经是第三个了,…..不过,比上一个好一些,至少不会动手”。
说到这里叶霜想起叶霏上次跟男朋友分手,是因为那人打了叶霏,把叶霏脸都打肿了,不禁心头又是一阵恼火,要不是当时叶霏和串儿死命拦住他,不知道他会怎样呢。
串儿问他:“你见过她现在的男朋友吗?”
“还没见过,她一直还没没带来家里过,听说比我姐小两岁,跟我同岁的。”
串儿听说,也不吭声,心里一阵酸,觉得自己真的挺幸运的,幸运得有些不真实,幸运得有些心虚。叶霏,多么美丽善良的一个女孩子,从大学时认识她到现在,整整十年了,却没有享受过一天自己现在享受到的幸福。想到这里,串儿不禁把叶霜的腰抱得更紧了。
过了一个月,公司派人参加政府组织的外经贸知识培训,作为公司相关业务部门之一,串儿跟着另外两个部门的同事去听课,进到比公司豪华得多的政府大楼阶梯会议室,往讲台上一看,却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孔:“荆健飞”!。
此时荆健飞也认出了她,见串儿梳着整齐的及肩发,淡淡的妆容更显得白皙,一身讲究的职业装衬得人高挑轻盈。荆健飞冲着她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表情,开始讲课。
不愧是当年的法语系高材生,口才不错,穿插着各种法语和英语的专业术语,不像是讲课,倒像是总统竞选演讲,博得好几次满堂的掌声。
培训结束后,串儿和另外两位同事径直走到楼下,听得后面喊她:“郁小串同学!”
串儿听出来是荆健飞,便让两位同事先走,回过身冲着他满面笑容:“荆科长”
荆健飞一愣,“别这么客气,还是叫我健飞吧”
“呵呵,荆科长喊我什么事儿啊?”
“不瞒你说,好多年不见,我心里一直记挂着你,怎么样?晚上有没有时间?我们找个地方叙叙旧?”
“我…..我先生今天单位聚餐,要求带着太太去,您看…..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你已经结婚啦?”
串儿笑笑不吭声
“哦,哦,没关系,改天,啊,改天”又指着串儿的胸牌:“你现在在这儿高就?”
“是啊,以后荆科长多多关照”
“见外了不是?有事儿你尽管说,我能力范围内的,我一定不遗余力给你办好”
“那太谢谢您啦,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哈”
说完两个人挥手分开。
这天周末,叶霏打电话约了串儿一起逛街,买完了几件衣服,两人走进一间西餐厅坐下,聊了一会儿家常,就听叶霏说:“你还记得荆健飞吗?”
“荆健飞?怎么了?”
“我昨天碰见他了”
串儿不吭声,看着叶霏等她说,就听叶霏叹口气继续说:“你说可笑不可笑,老天爷真是会捉弄人,我的公司正在申请增加比利时业务的许可,怎么这么巧,现在外经贸局新来一位科长,正是荆健飞,真是….唉,冤家路窄”
“他在外经贸局负责这一块儿?”
“嗯,欧盟业务科科长,刚刚调过来”
“他不会不给你批吧?”
叶霏苦笑一下“我们这种公司,说好听点是民营企业,说难听点就是大点儿的个体户,哪有那么健全的管理制度?还不是靠着政策鼓励挣点外国人的钱?他不想给批文,随便一列,就能列出我几十条缺失。”
串儿听得气不忿,也没什么主意,一晚上没话。
礼拜一上班,串儿在办公室接到荆健飞的电话:
“呦,是荆科长啊,您怎么找到我的?”
“呵呵,这个嘛,我们机关总是有办法的”串儿一阵恶心,就听他电话里继续说:“小串儿,你那天骗我的吧?我听人说了,你只是同居了,还没结婚呢”
串儿心说管得着吗?嘴巴上还是客气着:
“我们打算今年就领证了,所以相当于结婚了”
“呵呵,,,,今天你们中方副总约我吃饭,我向他点名要你出席,你准备准备啊”说完就挂了。
串儿听着他的语气禁不住一阵恶心,正没主意,见王副总走到自己面前,神秘兮兮地问他:“外经贸局的荆科长….你认识?”
串儿点点头“嗯,校友….”
“哦,今天晚上我和山田副总请他吃饭,他今天点名要你出席,你准备一下,可不能不来啊”
串儿没办法,只好应下了。

第二十二回 喜力啤酒
串儿没办法,只好应下了。
晚上四个人一起吃过晚饭,山田又用笨拙的中文提议去酒吧坐坐,这个老家伙是个中国通,对于中国人这些花花道道一清二楚。串儿正想托词跑掉,却被喝的醉醺醺的荆健飞一把拉住了:“串儿哪都不能去,跟着我们走!我还没来得及跟你叙旧呢….”
山田笑嘻嘻的不吭声,王副总见状赶紧替串儿答应了:“要叙旧,肯定要叙旧”一边冲着串儿使眼色,串儿没辙,只好跟着进了一间高档酒吧,走进去,里面音乐很响,中间的吧台上两个女郎正随着音乐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四个人找了个圆形的沙发坐了下来,荆健飞是唯一的客人,坐在正中间,几个服务小姐走过来,王副总示意其中两个坐到荆健飞两边,荆健飞高兴地抱着两个小姐喝她们喂给他的酒,不一会儿便醉得满口胡言了,拉着山田的手说:
“山田先生……..您…不远千里到…..我们这里来,那是……客人啊!我们服务不周…….怎么行?您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明天……明天……您就派人来取批文……红戳戳……那是早就盖好了的,哈哈哈哈哈……”
虽然山田不一定听得懂他说些什么,但是王副总听得清楚,就冲着山田笑着点点头,山田连忙用蹩脚的中文讲:“谢谢,谢谢”
荆健飞更加志得意满,冲着串儿挥手:“来,坐过来,我们俩…..叙叙旧”
王副总见状替串儿开说:“荆科长,您看您旁边两位小姐都吃醋了,要不这样,我让郁小姐给您倒酒”。
串儿也连忙说,就是就是,于是就起身去吧台拿酒,临走还听到荆健飞喊:“要喜力啤酒啊!”这时手机响了,是叶霏。
“串儿,你那边怎么那么吵?我正要去可可西餐厅,你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饭?”
串儿听是叶霏,灵光乍现,就说:“姐,我在什么蒙特卡罗酒吧,你现在别吃饭,赶紧过来,我有个事儿跟你说”,说完就挂了电话。
可可西餐厅离这里不远,不到十分钟,叶霏就到了,串儿在门口喊了叶霏就拉着她进了洗手间,把手里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酒瓶子递给叶霏:“姐,先别问了,快,进去,弄满”
叶霏脸上有些不情愿,但是被串儿推进了隔间,不一会儿出来了,把瓶子递给串儿,串儿看着她:“你今天没憋着?怎么不满啊?”
叶霏不回答她,只说:“你别乱来啊”
串儿鬼笑一下,拉着叶霏往外走。
走到桌子旁边,荆健飞已经趴在身边小姐的腿上了,王副总看着串儿:“怎么拿酒拿了这么久?我看荆科长差不多了,让两位小姐送她回房间,我们回吧。”
串儿也不理王副总,示意其中一位小姐让一让,自己大大方方地坐到了荆健飞旁边,王副总看得不明所以,也不说什么,山田仍旧笑嘻嘻地。只见串儿一把拉起荆健飞的肩膀,荆健飞被她弄醒,使劲睁着迷糊糊的醉眼,估计已经不知道现在自己在哪里了,看见串儿,一把揽住了串儿的肩膀,串儿由他揽着,拿过手里的喜力啤酒瓶,给荆健飞倒满,说:“荆师兄,我敬您一杯,您可要给我这个面子哦”
荆健飞接过酒,色迷迷地看着串儿,舌头打不了弯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串儿见状,从桌上端起自己还没动的酒杯,跟荆健飞轻轻一碰,就见荆健飞笑了一笑,猛地一仰头,便把一杯酒倒进了嘴里,又把酒杯放在了桌上。可能是喝得太多了,只见倒进嘴里,却一下子咽不下去,腮帮子撑得鼓鼓的,眼睛直直望着前面桌面。
串儿心里念着:“咽下去,咽下去”
果然,只见荆健飞用尽全身力气,“咕咚….咕咚….咕咚…..”分了几次咽了下去,咽完了,还打了长长的嗝儿,串儿赶紧躲开。
荆健飞刚要趴到串儿身上,便被串儿用手抵住,又从酒瓶里到了满满一杯,倒的一滴不剩,放在荆健飞嘴巴前,一边说:“师兄,您看这是谁?”
荆健飞摇晃着无力地脑袋,看见桌子旁边站着一个高挑的女人,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眼睛放大了一圈,喊道:“霏霏!…..你…..怎么来啦?我…..我想你想得….好苦啊……要不是你……”说着就要站起来。
串儿见他又要胡说,怕他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就一把捂住荆健飞的嘴,说:“师兄,你怎么这么不懂礼貌啊?这杯酒,就是这位美女敬您的,您怎么不喝啊?”
此时荆健飞已经分不清真实与梦境了,被串儿一拉拧过头来,把手里的酒杯对准了荆健飞就灌了下去,也不知道他喝进去多少,倒有一半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外面。这杯酒灌完了,串儿双手支着荆健飞的脸,问他:“师兄,这位美女是我的好朋友,她的酒你喝了,她的申请你是不是也一并批了啊?”荆健飞哪里还有判断力,嘴巴里嘟囔着:“批…..霏霏……的申请……当然批”,听他说完,串儿把手一送,荆健飞一头倒在沙发靠背上,一动也不动了。
王副总看着串儿这莫名其妙的一幕,又回头看看旁边站着的高挑女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山田仍旧笑嘻嘻的,叶霏在一边看着,脸上也是忧心忡忡的样子,正不知所措,却见串儿拉住自己的手,扭头对着桌上说:“两位副总,我先跟我姐回家了,不好意思哦”
山田和王副总这才知道这是串儿的姐姐,难怪生的这么漂亮,却又感觉长得不太像,一边狐疑着,一边冲这位“串儿姐姐”客气地笑着点头示意,叶霏也一脸尴尬地向两位长辈点头笑笑,就被串儿拉着跑出了酒吧。

第二十三回 藤井和奈奈子
叶霏也一脸尴尬地向两位长辈点头笑笑,就被串儿拉着跑出了酒吧。两人钻进叶霏的红色进口雪铁龙,两人一路恣意地大笑着,一边沿着河边的道路慢慢开着,不一会儿开到了第一次叶霏带着串儿到过的那个小桥边,叶霏慢慢地把车子停下,自顾自地走出下车,站在河边,呆呆地望着河面。
串儿也走出来站在叶霏旁边,叶霏穿着一件长长的风衣,是她最喜欢的巴黎新款,披肩的长发顺滑地披散在肩膀上,长长的睫毛迎着河面反射的灯光,说不出的秀美。串儿是个聪明的姑娘,看着叶霏一脸的忧愁,就低声问她:“姐,他对你好吗?”
叶霏扭过头看着她,轻轻地说:“挺好的”。
串儿走过去挨着叶霏并排站着,却惊讶地发现叶霏黯然的眼神和眼角一丝浅浅的鱼尾纹。
“姐,你今天没憋着”
“嗯…最近太忙了…..走吧,回去吧”,说着,便拉着串儿回了车子,把串儿送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串儿就打电话给荆健飞
“荆师兄,等一下我就过来取我们公司的批文啊,还有啊,您昨天答应的叶霏的申请,也一并给我吧?……..
呵呵,您忘记啦?荆科长,您昨天亲口答应的,再说这家公司虽小,却是我们公司的重要供应商,昨天您当着我的面答应下来的,如果您忘记了,要不要问问我们山田副总和王副总啊?还有蒙特卡罗的两位女服务员当时就坐在您旁边啊,要不……
好的好的,我这就过来拿,先谢谢您啦,拜拜~”
晚上叶霏请串儿吃饭,串儿把申请书递给叶霏,两个人又笑了一回。
吃完饭,串儿哼着歌儿回到家,叶霜看见她:
“老婆大人今天心情挺好嘛”
“嗯~我今天做了一件非常漂亮的计谋,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
“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有什么好高兴的?”
“哎呀你不懂,是我让一个坏人赔了夫人又折兵”
“呦,我家串儿长进啦”
“切~我从来都比你这呆头鹅聪明好不好?”
叶霜不跟她争,去做饭了。
吃过饭,看了会儿电视,串儿就脱得光溜溜地冲进卫生间洗澡,叶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只见一片白光闪过,就忍不住说她:“你又来了,不怕感冒啊?”
就听串儿在卫生间喊:“我乐意~”
叶霜摇摇头,拿自己这个准媳妇儿一点办法都没有。
串儿站在淋浴头下冲着,回想起前段时间在日本的一桩好玩儿的经历。
串儿到日本第一个周末,独自一个人就跑去逛街购物,逛了整整一个下午,买了几样衣服正往酒店走,因为下午买了两次水,都喝完了,刚刚还贪吃,买了冰淇淋,想尝尝日本的冰淇淋有什么不一样,串儿习惯性地故意不去厕所,所以,这会儿感觉有点憋着了。
正走着,就觉得有人跟踪她,串儿日语科班出身,对日本文化很了解,心说,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痴汉?想要趁我一个人占我便宜?不过串儿胆子大,也不在意,反正酒店就在前面不太远,大约走20多分钟就能到,于是继续往前走。
走了大约不到一半的路程,就觉得肚子开始发出警告,串儿也没在意,对自己的功力比较自信,可是又往前走了没多远,突然肚子又是一阵咕噜噜响,知道是要大了,可能是刚才的冰淇淋在发挥作用,这才有点急了,刚好这一段路很僻静,日本很多路都是这种虽窄但是很干净的小路。
串儿就站住身子,手捂肚子缓一会儿,往后看时,余光看见有个人影远远地在小路口,不敢靠近,串儿不知道他想干嘛,继续往前走,没走多远,就感觉有些忍不住了,以前从来没有大的小的一起来,这次感觉这么强烈,也不知道到底是大的还是小的急了,反正一下子觉得整个人浑身没力气,知道走回酒店是不可能了,必须马上就地解决,于是她有点恼火,“偏偏这时候被人跟踪了,莫非真要在异国他乡失禁不成吗?还是在跟踪的日本人面前?”想着,她就干脆转回身去,手捂肚子远远看着那个人。
远处那人也不躲,就直直站在路口,看样子个子不算太高,瘦小的身形,一身休闲打扮,背着个背包,还戴着个鸭舌帽子。见她回过身来望着自己,就略微地冲着串儿弯弯腰,意思是向她鞠躬,在日本,这是打招呼的意思。
串儿看着心里来气,也不跟他客气,远远地用日语喊:“喂!”
那人见她喊,就小碎步跑过来,在串儿身前几米远站住,串儿一看,是个瘦小的中年男人,看样子像是旅游的,站住之后又不吭声,只是冲她微微弯腰鞠躬,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也不觉得邪恶,就是普通的路人一样。
串儿用日语问他:“跟着我做什么?”
那人回答道:“小姐…..是想要上厕所吗?”
串儿见他问得奇怪,不理他。那人继续说:
“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麻烦小姐释放在这里面?”,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像小孩子奶瓶一样的广口瓶,伸着手,却不靠近,一边微微弯着腰。
串儿心说果然碰见痴汉了,正没主意,就听那人继续说:“小姐尽管放心,我叫藤井次郎”,说着又回头招手,串儿顺着他的手势看去,见一个中年妇女站在路口,“那是我太太,她叫奈奈子”。
奈奈子远远地冲着串儿微微一鞠躬,继续站在原地不动。
藤井回过头来,仍旧微弯着腰,抬头看着串儿,串儿纳闷儿,为什么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呢?日本人真是好奇怪。又见他伸手递着那个瓶子,想了一会儿,又看看站在远处的奈奈子,知道自己在回到酒店前是摆脱不了他们了,这下即使想要自己躲起来解决也不行了,于是慢慢走上前接了过来,又退后几步,对藤井说:“请你转过身去,不要看”。
那藤井仍旧没有任何表情,便转过身去,串儿心里觉得好笑,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把那个广口瓶大大的瓶口放到裙子下面,拨开内裤,很快一股水流冲出,只十几秒钟就注满了瓶子,串儿把瓶子拿出来,喊藤井,藤井转身接过瓶子,掏出盖子,认真地把盖子拧好,又小心地放进自己的背包里,这才对着串儿一阵鞠躬,嘴里还说着“谢谢”,一边后退,退出几步之后才转身,朝着他老婆走去。
串儿看着他走开,忽然喊住他:“藤井先生”
藤井没想到她会喊他,又转回来,这是第一次串儿看见他脸上有表情,就是茫然,串儿继续说:“藤井先生有没有更多一个的瓶子?”
藤井会意,连忙把背包放在地上,不一会儿掏出两个一模一样的瓶子出来,伸手递给串儿,然后一脸惊讶,弯腰抬头看着串儿,串儿刚刚释放了一瓶,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感觉更加地急迫,这时也懒得再等他转身,一下就把瓶子伸进裙子里面,串儿穿着齐膝的职业群,并不担心藤井看见。几乎在瓶口对好位置的同一时间,水流打着瓶壁的声音传出,比上次还要响亮,串儿因为要用裙子遮住前面,所以看不到瓶子,也不敢尿得太满,感觉差不多了,就用力忍回去,重新把另外一只手拿着的瓶子伸了进去接班,藤井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嘴巴里用日语嘟囔着:“了不起哦!”
藤井听声音仍旧很急促,连忙回转身去包里要再拿瓶子,却听串儿说:“不用了,可以了”,藤井跪在包旁边一边缓缓回身,一边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串儿手里的两个瓶子,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了不起哦!了不起哦!”说着缓缓走过来接过串儿手上的两个瓶子,认真地放在地上,分别掏出盖子拧紧,放进身后的背包里。然后冲着串儿一鞠躬,就去收拾背包。串儿也冲他点点头,见藤井背起背包,转过身去,朝着奈奈子走过去。
串儿见他走了,才捂着肚子往原本的方向继续走,走没几步,感觉肚子一阵阵响,心里叫苦:“小的解决了,又来大的”,一边赶紧扶着墙角两腿夹紧,想要憋回去,缓了几分钟,感觉稍微好了些,就略微直起身想要继续走刚刚抬起左脚,就感觉屁股上一热,串儿惊呼一声“呀~”热乎乎地已经卡在了内裤边上。
串儿身体好,所以即使今天有点肚子不舒服,仍旧是干干的,又因为刚刚尿尿的时候已经从前面把内裤拉到一边了,所以并没有完全挤在内裤里,而是卡在了内裤的边上,正一点点地横着往左边冒出来,贴着左边光光的半边屁股,热乎乎地。串儿估计这时候藤井应该走远了不会看到自己的窘态,便本能地一回头,却见他跟奈奈子并排站在路口望着自己。
串儿不禁一惊,估计是他们俩看到自己扶着墙,可能是不舒服,应该不会想到自己已经拉裤子了,此时串儿只是拉出了半截,便用尽全身力气往回憋,希望不要落在地上,不然肯定会被藤井和奈奈子看见,想等她们走开了再说,总之他们在那里看着不是个办法。
这样忍了好久,却见两个人一动不动仍旧望着自己,没了主意,看见前面几米便是个墙角,便想要冲过去几步躲起来。打定了主意,刚刚迈出两步,因为力气分散了,后门一下憋不住,串儿自己都能感觉随着自己一边跑,那根东西也呼溜溜顺着后门洞口逃了出来,擦着串儿的左腿,掉在了灰白的水泥地上,串儿心想这下完了,彻底现了原形,又恨那藤井和奈奈子偏偏这个时候跟着自己,心中一阵莫名火气,往后扭头狠狠地看着藤井,屁股后面却是再也忍耐不住,呼啦啦全部拉了出来,因为内裤的边正好卡在后门洞口,所以每股都是挤压着,贴着左边屁股和左腿跟掉下去,串儿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却见那个藤井急匆匆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嘴里念叨着什么,串儿没心思去听他的,等到藤井冲到自己跟前时,自己已经拉完了。
这时串儿喘过一口气来,有些恼怒又有些害怕地看着蹲在自己屁股后面的藤井,不知道他又要干嘛。这时之间藤井看着自己,一会儿,才一脸诚恳和认真地问:“小姐好了吗?”
串儿被他问得不明所以,点点头,只见那藤井低头看着地上一坨加一根东西,神色凝重地摇摇头,回身从背包里翻出一双手套,好像是用厚纸做的,应该是养宠物的人士给宠物处理粪便用的。之间藤井单腿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捡起单独的那一根,串儿心里不由一阵刺痒,莫非他连这个也要?
正狐疑间,却见藤井双手捏着那根东西慢慢走到路边草坪里,丢在了一颗树的树根下,然后回转来,又小心地重复把剩下的也一一处理,串儿转过身来看着他做这些,更加摸不着头脑。
藤井认真地弄完了,又小心地把纸手套摘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矿泉水,冲了冲手,一边在衣服上擦手,一边抬头对着正发呆的串儿轻轻一点头:“小姐,下次可以到路边去,有草或者树的地方,这样也可以作为植物的肥料,是不会有问题的。幸亏小姐这次的….比较容易处理,如果遇到拉肚子的情况,那就比较麻烦了。”
串儿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觉得日本人真是搞不懂,这种东西还这么挑剔,只要小便,大便是不要的,害得自己刚才心里一阵恶心,原来是冤枉他了,不过想想也有道理,毕竟小便这东西还算清澈,大便就确实有点难以收藏了,只是不晓得还有没有专门收集大便的人。串儿是个搞鬼的女孩子,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也能胡乱联想。
她这里正瞎想着,又听藤井自言自语道:“现在的年轻人,都把书上的教育丢弃了…..”一边说着,一边有掏出一包湿纸巾递过来,串儿勉强笑笑,从他手上抽了两张,不好意思地伸进裙子后面擦了擦,又见藤井拿了个小小的方便塑料袋,边上有个密封条的那种,有点像超市称散货用的袋子。只见他用手撑开,让串儿把用过的纸巾放进去,串儿知道反正内裤已经脏了,但是还是简单擦了两回,又抽了一张擦了擦手,都放进藤井的袋子里,藤井把小袋子扎好,伸手递给串儿,串儿愣一下接过来,听藤井一脸认真地说:“走到有垃圾桶的地方,丢进去就可以了,记得丢在不可回收那一边”。
说完转过身要走,回头又问串儿:“小姐真的不要紧了吧?”
串儿用力点点头,藤井眼尖,看见串儿小腿和脚踝上有些污迹,就把剩余的半包湿纸巾递给她,指指串儿的腿,串儿低头看见了,连忙接过纸巾,藤井冲她弯弯腰,转身往奈奈子方向走过去。
串儿看着他们俩转过路口,这才赶紧看看周围没人,把腿上的擦干净,一并放进那个小塑料袋里,找了个垃圾桶丢掉了。
回到酒店,串儿洗了个澡,换了几件衣服,跑到隔壁房间两个男同事那里聊天,其中一个人来过日本很多次,是个地道的日本通,串儿就试着跟他说:“今天被跟踪了”
那同事笑笑跟她说:“在日本,这种情况不少,但是大多只是跟着偷窥,倒没有什么危险,不过还是小心为好,如果是晚上,那就不一样了,日本人很奇怪,到了晚上就跟换了人一样,甚至日本的警察都对晚上发生的强奸这种事情不以为意,觉得是女的太不小心”
串儿不禁有些后怕,又听那个同事说:“日本人有些人有很奇怪的爱好,日本男人压力很大,有的人年纪轻轻就没有性功能了,但是会养成一些奇怪的癖好,比如收集少女穿过的内衣什么的”
串儿问“那他们的太太不管吗?”
“呵呵,大部分管,但是有的太太很开明,知道老公没有了能力,所以也会支持他,但是日本人一般会尽量避免骚扰到邻居,那是会被人看不起的,所以很多人是趁假期跑到外地旅行,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情,他们还给这种旅行起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名字,花样多得很呢”
串儿听了,估计今天碰到的藤井和奈奈子就是这么一对夫妻,恍惚间,思维有些理不清楚。夫妻两个人在街头上公然向一个陌生女孩子讨要小便,却又教人家如何自律和文明,唉~心里面不知道该是恨他还是感谢他,也许,这就是中国人对日本人的态度吧……

第二十四回 兔子的尾巴
串儿一边洗着澡,一边想着在日本发生的事情,串儿不禁又有些躁动,但是叶霜从来不知道她后面的略重的口味,所以串儿都是自己躲起来玩儿,不太敢在家里玩儿,这会儿正在洗澡,倒也不怕,于是开始轻轻地在后门用力,想要再体会一次奇妙的感觉,随着几小股尿喷出来,一根硬硬的东西便像小油条一样戳在了串儿身后,串儿正得意,就听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串儿隔着玻璃,看见叶霜拿着本杂志走了进来,坐在马桶上大便,洗澡的时候,玻璃门上都是水汽,只能看到人影,串儿见他进来,开始犯难起来,屁股下面这根东西倒不敢用力了,怕一用力会掉在地上,等下比较麻烦,干脆,就先这样戳着吧,等叶霜出去了,再坐到马桶上拉完。
这样想着,也不太敢动,好一会儿,听见叶霜冲水,站起身来,串儿松了口气,心道他再不走,我可憋不住了,全拉在这里麻烦死了,正想着,就见外面叶霜不往外走,反而一把拉开了淋浴的玻璃门,一脸坏笑地往里张望:“老婆?”
串儿着实吓了一跳,连忙转身正对着他,这一转,被叶霜看见了,串儿心怦怦跳,一脸嗔怒地看着叶霜:“讨厌,快出去”。
叶霜好像发现有点东西,也没看清是什么,又看串儿站得直直的,两腿并得紧紧的。立刻来了兴致,就钻进来往串儿屁股后面看,串儿腾一下脸通红,无奈叶霜比她高一头,从她肩膀上就看见了后面那东西,愣了几秒钟,回过头来,望着串儿,:“老婆,你……这…….”
串儿心里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听叶霜继续说:“这个有点……”
串儿听他说,反而来气:“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
“没,没有”
“那是什么?”
“只是有点太……那个了吧?…….”
“你说,太哪个?”
“太……太邪恶了吧……”
串儿本以为他会说脏,却听他说出“邪恶”两个字,知道他虽然有些抵触,但是不至于完全不能接受,一下子开心起来,冲着叶霜做个鬼脸。同时两手伸着两个指头放在头顶扮小兔子,一边嘴里唱道:“我是一只小兔子,我有一个小尾巴,我是一只小兔子,我有一个小尾巴”
叶霜被她逗得想笑,又有点难以接受,就跟她说:“好啦,小兔子,快洗澡吧,别玩儿了”,说着就要把串儿的的身体转过来看看后面到底什么样子。这一转只听啪一声,那硬硬的东西掉在地上,串儿扭过来,冲着他扮委屈:“你坏你坏,把人家尾巴弄掉了”。一边撒娇,还一边开始掉眼泪,这眼泪倒有一半是真的,因为串儿此刻真的吓坏了,万一叶霜不能接受,她可能就会被叶霜嫌弃,所以串儿心里其实是很担心害怕的。
叶霜虽然一下子接受不过来,但是看着串儿在自己面前撒娇,还是招架不住了,哄她说:“没事儿的,没事儿的,尾巴掉了怕什么,你不是还能再长出来的嘛”
串儿听他这一说,才破涕为笑,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双手背在后面,低着头,抬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叶霜,叶霜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光溜溜地站在自己面前,还这幅表情,不由心一软,忍不住笑起来,朝着串儿鼻子上面一捏:“你…..你就是个小妖精!”。
串儿一下跳到叶霜身上,胳膊绕住叶霜脖子,两腿绕住叶霜的腰,开心地格格笑。
叶霜说:“你也不怕摔跤,这里这么滑”
“人家喜欢你嘛”
叶霜听得心都醉了,抱着她从玻璃门出来,只听串儿又说:“老公,你要不要看我再长个尾巴出来?”
叶霜一顿,“改天再看吧”
串儿看他不肯,坐直身子,腿仍旧绕在他身上,“不要不要,就要现在看,人家…..人家憋不住了嘛,还不是你,刚才关键时刻跑进来占着马桶,害人家出丑。”说着眼圈又一红。
叶霜见她不讲理,却说不过她,就说:“好好好,现在就现在”说着抱着串儿到马桶上方,腾出一只手把马桶盖打开。
“好了,小兔子,你的尾巴呢?”
串儿扮个鬼脸,慢慢地用力。
此时叶霜抱着光溜溜地串儿,胯下早已支起了帐篷,又见串儿此时一边慢慢用力,一边还用一只手伸开,在叶霜面前一抓一抓地,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学着动画片里面的老巫婆颤抖的声音:“小红帽~你害怕吗?我是来自地狱的小妖精~”
叶霜被她逗得只有傻笑,只觉得这样玩儿似乎也挺有趣的,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每一个细节,他全部了解了,有什么不好呢?想到这里,他更加觉得串儿可爱,朝着串儿的嘴巴亲下去。
串儿后面还没拉出来,被叶霜猛一亲,一下子憋住了,等叶霜亲完,问她:“小妖精,好了没?”
“拉不出来了…..”
叶霜便从旁边抽出几张纸,刚刚放到串儿屁股下面,只听串儿喊:“等一下等一下,出来了”,说完就紧闭眼睛咬着嘴唇用力。
叶霜只好打住,往下看着,只见一条长长的东西慢慢垂了出来,足有半个胳膊长,却也不断,再看串儿,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不断,怎么办?你帮人家嘛…..”
串儿不停挑战着叶霜,就是想知道他的底限在哪里。只见叶霜虽有一点不情愿,但是仍旧拿着纸去试着碰那垂着的东西,却在这时,那东西却一下子断了,掉在马桶里。于是叶霜就帮她把屁股擦干净,把纸丢进马桶里。这时串儿扭着上身去按马桶的冲水按钮,按完了,扭回身来,冲着叶霜一脸坏笑:“我故意的….嘿嘿”
叶霜又想气又想笑,浑身一股火气压制不住,猛地抱着串儿就往卧室冲去,一下子把光溜溜的串儿丢到床上,自己飞速的脱掉了上衣和裤子。再看串儿时,只见她翻个身趴在床上,风情万种地朝着叶霜笑,然后伸手朝自己翘生生的屁股上一拍,“啪”清脆的一声响。
“这位爷,今儿个小女子前门儿不方便,要是爷不嫌弃,走走这后门儿倒也使得”
叶霜见状早已浑身着火一般,“嗷”地一声低吼扑了上去……

第二十五回 唐王爷是怎么死的?
这一天串儿和叶霜去民政局领了本本,两个人经过几年努力终于修成正果,叶霜一路紧紧揽着串儿,说着:“以后,你可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儿啦”
串儿紧紧依偎在叶霜怀里,嘴上却不认输“切~那要看本小姐心情,你要是敢对本小姐不好,本小姐立刻找个大帅哥私奔”
“嘿嘿,以后别本小姐本小姐的,都嫁了人了”
“那怎么说?难道说本夫人?恶心死了”串儿眼睛滴溜溜一转,坏笑道:“以后你小子要是敢不听话,当心老娘的化骨绵掌!!轰!轰!轰!”一边还用手比划着。
叶霜被她逗得乐不可支,一边捂住胸口,学着周星驰的声音喊:“啊!啊!啊!海公公饶命啊!”
串儿知道自己又被他取笑了,忍不住又是一通捶。
隔天,叶霏请他们两个人吃中饭,串儿见叶霏又是一个人来,有些莫名的伤感。席间,自然是叶霏又对叶霜耳提面命了一番,如何对串儿好,叶霜只管点头答应,一边大口吃着火锅里的菜。叶霏说着说着眼圈又是红红的,串儿连忙岔开了话题。
吃过中饭饭,叶霏提议带着串儿去SPA,串儿听说过,却从没去过,于是跃跃欲试,支走了叶霜,两个女孩儿家便开车到了一家高档的SPA会所,里面装修得富丽堂皇,串儿不禁有些担心,叶霜安慰她:“别怕,这里里里外外全是女的,从老板娘到服务员,没一个男人,并且,也不接待男客。”
串儿这才放下心来,两个人先是分别被服务员带进两个小隔间换了浴袍,然后才走进一间大大的包厢,说是包厢,倒不如说是一个完整的浴室,足有四五十平方,一边是椭圆形的白色水池,里面已经放好了热水,另外一边是两张按摩床,角落里点着熏香。
服务员问叶霏,:“叶小姐,今天是洗泡泡浴还是牛奶浴?”叶霏常来,所以服务员也跟她认识了,听叶霏说:“牛奶吧”,于是服务员拿着一个大大的桶,一勺勺往池子里面舀着牛奶,再把池子里的水轻轻搅匀。
不一会弄完了,走过来伺候两个人脱掉浴袍,两人慢慢跨进浴池里,只见叶霏直接走进池子中央,用手往身上撩着白色的水,串儿眼睛一亮,盯着叶霏两腿间呆住了,只见叶霏两腿间白茫茫一片,没有一根毛发,串儿又抬头看向叶霏抬起胳膊露出的腋窝,果然也是白白嫩嫩的,串儿再看回她两腿中间,只见平坦的小腹下方,高高隆起白白的一座小山丘,比自己的高出好多,山丘中央靠下的位置,深深陷进去一条沟,不能用“缝”,因为不像缝那样是切开来的一样,而是陷下去的,像是把一个气球用手按下去一样的感觉,看不见里面一丝一毫的东西,只看见这一条短短的,深深地阴影。又见叶霏闭着眼睛抬着头,两条胳膊轻轻向后捋着头发,串儿不禁赞叹:“姐,你太美了!”。
叶霏听她说,睁开眼睛看串儿一脸惊讶,不好意思地说:“别提了,从初中就被同学笑话,都不敢去浴室洗澡。”旁边的小服务员带着浓重的四川口音笑着说:“我早就跟叶小姐说,她这样子才好看,连我女人家,看着都忍不住想要摸一把,要换做一个男人,还不把她吃了?”顿一顿又说“我小时候在我们老家山里,听瞎子说书,说那个杨贵妃就是这样的,白白鼓鼓的,像个白面包子,唐王爷喜欢的不得了,天天要吃她,最后把个唐王爷弄得精尽人亡”。
串儿听她说得好笑,就问她:“小妹你说唐王爷是怎么死的?”
小妹倒也不脸红,反应很快,回答得干净利索:“天天吃包子,噎死的”说完自己也笑起来。
串儿知道有些落后地区的残疾人,为了有个活路,就靠说书讲故事讨口饭吃,当然是要迎合听众的口味,最主要是迎合男人们的口味,没想到这小妹也听过。
串儿转过头又盯着叶霏看了一会儿,好奇地说:“姐,让我摸摸呗”
“去!也不怕人笑话”
串儿正要说话,就听后面的小妹又说话了:“叶小姐,您看是吧?上次您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跟我小姐妹说今天来的个叶小姐,好漂亮,好想摸一把,被我小姐妹骂的。你看今天这位小姐跟我一样的,不是我一个人喜欢。”
串儿被她逗得格格笑个不停,叶霏脸通红的赶紧坐回池子里,串儿跟后面的小妹说:你不用待着了,让我们俩自己泡会儿,小妹说声好,就走到门外去了,又把门关好。
串儿见没了外人,磨磨蹭蹭地坐到叶霏旁边,白色的牛奶水刚好漫过两人的胸口,串儿坏笑着伸手去摸叶霏,叶霏知道她就会来这一手,但是也不躲,只是脸上通红地任着她一通摸。
摸了几下,串儿感觉光滑无比,心中一阵荡漾,感觉自己下身都开始湿润了,就停手不敢再摸,又泡了几分钟,叶霏叹口气道:“让你乱摸,摸得我现在难受死了”。
串儿正不知她何意,就听叶霏站起身来喊外面的服务员进来,说可以了,那小妹扭头出去,不一会儿,进来两个穿着制服的大姐,样子大约三十五六岁,手上搭着几样浴袍毛巾等东西,便是按摩师了,叶霏喊串儿,来吧。
串儿知道是要按摩,兴致勃勃地走出水池,两腿间的长丝被水湿透,直直垂在下面好长,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叶霏看了笑她:“这么茂盛,可以做个窝了”
串儿嘻嘻一笑用手挡着,跟着叶霏,趴在乳白色的按摩床上,那床的一端和中间各有一个圆孔,串儿学着叶霏,把脸放进边上的圆孔中,不至于影响呼吸,发觉另外一个圆孔却刚好对着自己的隐秘地带,不晓得是做什么用的。
正纳闷儿,就觉得按摩师先把一条浴巾盖住串儿,略微吸了些水后,又用一条丝绸的大浴巾盖在串儿身上,问串儿要什么精油,串儿随便点了一个,不一会儿,感觉按摩师把手伸进丝绸浴巾下面开始按摩自己的后背,不一会儿串儿便觉得好舒服。
大约十几分钟后,按摩师一边按摩串儿的屁股,然后一个手指头绕着后门轻轻地绕圈,串儿觉得痒痒的好难过,偏生那按摩师好像故意的,不停地绕着,等到串儿实在难过的吃不住了,便越绕越小,最后轻轻地伸进了后门,串儿心道原来是做前戏啊,感觉那按摩师是特意带上手套才放进去的,所以也不担心什么,过了一会儿,又感觉按摩师拿了一个很小很软的刷子,轻轻地刷着自己后门的嫩肉,好一会儿,串儿禁不住下身开始湿润起来,赶紧忍住,怕失禁了。
这样过了总共大约半个小时,就听按摩师说:“请翻身”,串儿依言翻过身来躺着,按摩师拿过一个小枕头垫在串儿脑袋下面,屁股那里却仍旧对着那个圆洞。这下是躺着了,按摩师继续把丝绸盖在串儿身上,就听边上叶霏冲着这边串儿的按摩师说话:“不用盖了,麻烦您”
按摩师看着串儿,串儿点点头,按摩师笑笑,就把浴巾放到一边,开始按摩串儿,从胸部开始,按了一会儿,串儿觉得胸前奇痒难耐,两颗粉红的葡萄涨得圆圆的挺立在胸前,这才知道为什么按摩师要给她盖着一条薄薄的浴巾,想到是叶霏不让按摩师盖,就扭过头嘟着小嘴儿看着叶霏,叶霏躺着,余光看见串儿看自己,就忍不住笑:“怕什么,这两位大姐都是过来人,什么没见过”,串儿嘟着小嘴儿不吭声,继续闭上眼睛。
十几分钟后,按摩师已经不停在串儿的三角区域轻轻打转,串儿有了经验,大约猜到接下来是什么了,不禁有点紧张,怕自己出丑,就听按摩师问她:“请问这位小姐结过婚了吗?”
串儿见她这么久不说话,突然一问,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叶霏说话了,“结过了,没事的”
果然,按摩师重新拿出一个手套来戴上,轻轻地伸进了串儿下身,串儿反应不及,一声轻轻的呻吟“嗯~”。好在按摩师力道把握的很好,串儿很快就觉得舒服极了,就觉得按摩师的手在里面轻轻地绕了几圈慢慢地拔了出来,串儿就觉得一阵空虚,也不敢看按摩师,闭着眼睛等着,身上却有点轻微地发抖,不一会,按摩师又轻轻地用手指把串儿的花瓣儿分开,又换了一个更小更软的小刷子,很小心地开始清理,这个过程持续了好长好长,足足有十分钟以上,感觉按摩师是一个褶皱一个褶皱地清理,及其细心轻柔。到最后的时候,串儿已经是浑身打颤,也顾不上去看叶霏了。
好不容易等她清理结束,又是一道黏黏的精油滴在花蒂上,串儿又是猛地一哆嗦,拼命忍住。按摩师用手把刚刚倒的精油均匀地抹在串儿的两腿间,然后又把两根手指伸进了串儿的下身保持不动,轻声的问道:“小姐,油推完了,您要放松一下还是就这样结束?”
串儿大概听得明白,也不睁眼,不由自主地轻轻点点头,就感觉按摩师的手慢慢地在里面抚摸起来,倒不是抽插那么简单,而是好像在摸索什么,串儿此刻浑身哆嗦得更加厉害,每次按摩师的手划过她的洞壁的时候,她都会猛一哆嗦,这好像让按摩师找到了答案,就感觉按摩师轻轻地在里面揉了几下,向着一处洞壁微微加力,这一下,串儿肚子上一阵抽搐,整个人都快坐起来了,伴随着一声呻吟,一股又细又急的水流从按摩师的手上方喷出来。
按摩师经验丰富,此时早已站在串儿侧面,只见那水流却不是向上,一路向着串儿头部的方向冲去,从串儿肚子上一尺高处划过,直直落在串儿头部前方三四米远,差一点就到了椭圆形的水池里了。
串儿意识到自己失态,一边抽搐着,一边用一只手遮住眼睛,嘴里嗔怪着叶霏:“姐……姐……”叶霏刚才听见她一身呻吟,早就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就打趣她,“串儿不怕,呵呵,你还说我与众不同,我看你也是天赋异禀嘛”串儿被她说得更加不敢把手拿开。
此刻那按摩师早已把串儿那处清理干净,就听她缓缓地说:“小姐不用慌,来这里就是放松的,不放松精油的效果反而发挥不出来,没事的。”看她仍旧不肯睁眼,就和蔼地笑笑,说:“您这样的体质其实挺好的,那么远,说明身体很好。来这里的客人有好几位都是这样的,不过都没这么远。”
串儿听她说得认真,才偷偷睁开眼睛看着按摩师,按摩师冲她笑笑,转身去收拾东西了。叶霏这时笑吟吟地看着她,说:“没什么的,你看你屁股下面一个洞,知道是做什么的吗?”串儿摇摇头,听叶霏继续道:“听大姐说,有的人放松以后,不但前面会喷出来,连带后面也会,对吧大姐?”串儿听得心惊,就看着按摩师,按摩师背对着她们,笑着说:“是啊,我们老板娘是从国外回来的,这个按摩床也是从国外买的,是他特别要求的,但是我们到现在只见过几位客人像这位小姐一样,还没见过有后面出来的,不过我们老板娘以前在国外见过。”
说着,两个人起身又冲了一会儿,又在隔壁包厢躺了一会儿,把头发晾干了,这才开车回家。
叶霏把串儿送到楼下,串儿看叶霏心情落寞,就下车拉着叶霏在楼下小公园石凳上坐了下来。
叶霏穿着紧身灰色牛仔裤,配着一双翻毛皮的小靴子,高领的黑色毛线上衣,脖子上一串明亮的白金项链,长长的头发一边倒着从耳后垂下,露出白皙的脖颈,说不出的时尚鲜艳。
闲聊了几句之后,串儿低声问叶霏:“姐,他对你好吗?”这是串儿第二次问叶霏这个问题。

第二十六回 女人的青春
闲聊了几句之后,串儿低声问叶霏:“姐,他对你好吗?”这是串儿第二次问叶霏这个问题。
叶霏也不看她,叹口气,说到:“挺好的,体贴,温柔,有责任心……所有优秀男人该有的优点都有了,我…..我应该知足了”
“那你为什么还不结婚?是他没有向你求婚吗?”
“他求婚了,而且是在我最喜欢的餐厅,当着众人的面下跪求婚的”叶霏的嘴角稍稍上翘一下,眼眶有些湿润。
串儿知道这样下去不会有结论,就忍不住直接问她:“姐,上次在酒吧的时候,我发现你没憋着,今天你也没憋着,你是怕他吗?怕他会嫌弃你吗?”串儿说完,发觉自己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叶霏仍旧不看她,自顾自地说“不是,他还不知道我的这个……爱好…..”
“你还没有告诉他?”
叶霏摇摇头,不理串儿的话。继续幽幽地说:“串儿,看着你和叶霜在一起,我从心里替你们开心,可是……”
叶霏的声音有些发抖,她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继续说:“可是,我能怎样?.
….串儿,我也曾经发誓,如果对方不接受我的这点爱好,我就不嫁。
我也曾经试着把这个爱好告诉对方,结果怎样?…..”
叶霏流下两行眼泪,赶忙用手擦干,努力让自己维持平静,好一会儿才继续说:
“结果怎样?你也看到了,前面两个我爱着的人离开了我。
难道他们不爱我吗?不是的,在知道我这个爱好以前,他们都对我百般疼爱,但是……
但是一旦知道我这个爱好就……..就连碰都不想碰我一下……..
串儿,你能想象一个女人求着自己的男人跟自己上床吗?”
又是两行清泪流下来,串儿听到这里也是泪眼婆娑,但是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用手使劲地捂住嘴巴,静静地听叶霏低声地诉说:
“你能想象吗?可是我告诉你,我试过,我哭着求他,求他跟我上床,却换来了什么?……..
换来他一记重重的耳光……”
叶霏冷笑一声,“所以,所以我不能说……”
长久的沉默,叶霏任由夜风吹干脸上的泪花,勉强地笑笑,缓缓地说:
“串儿,他对我很好,快一年了,他从来没有对我凶过,从来都是让着我。”叶霏用力低下头,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哽噎。
“有时候,我忍不住,在路上憋着,但是一想到他,我就觉得愧疚,我不能这么自私……
所以我每天到家,第一件事都是上厕所,在家里,我要给他一个干干净净的我。”
“每次跟他在床上,我也只能假装…..不敢太投入……
因为我怕一旦我太投入了,身体就会失控,就会被他发现…..
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都要逼着自己推开他冲向厕所……”
“这一年来,我尽量逼着自己忘掉这个习惯…….”
叶霏又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缓自己的情绪,努力笑了笑
“虽然他比我小两岁,但是凡事都让着我,有时候我心情不好,他都哄着我,给我做好吃的,我生病了,他还熬汤给我喝……我真的…..真的不能再要求什么了,更何况……我都31了,串儿,女人能有几年青春啊……”
串儿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哭出声来,叶霏仍旧一动不动,任由两行清泪冲刷着脸颊。
“姐,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你啊?!!你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又这么能干,为什么连个好男人都不肯给你呢?!!!他配不上你!”
叶霏扭过头来,拍拍她的肩膀,强笑着安慰她,“串儿,不要这么说,他是个好男人,真的”
串儿偎在叶霏怀里,哭得浑身发抖…..
良久,串儿哭声渐渐停了,仍不停哽噎着,就听叶霏跟她说:“我已经答应他的求婚了”说着,把手伸给串儿看,只见一颗晶莹璀璨的钻戒映着光闪烁,叶霏继续说:“好了,别哭啦,回家吧”说完揽着串儿回到了车里。
临走,叶霏说:“下个周六,他想请大家聚一聚,说起来不好意思,快一年了也没敢带给你们认识他。你告诉叶霜一声,啊”。
串儿点点头,上楼去了。
很快到了见面的日子,串儿一大早起来打扮地漂漂亮亮的,也帮着叶霜搭配着衣服,叶霜一边让串儿给他整理着领口,一边说:“行啦,将来都是一家人,用得着这么正式吗?”
“你以为人家都像你们这些物理学家啊?出门也不收拾的?”
说着出了门,两人提前了一会儿到了约好的餐厅,就找到订好的座位坐下等着,这时候叶霜接一个电话,满口听不懂的术语,串儿见他声音又大,就让他跑到楼梯间去讲电话。
这时候只见一对衣着不凡的男女走了进来,女的正是叶霏,串儿连忙站起身挥手,等他们两个走近了,串儿登时呆住了,“周树平?!”

第二十七回 姐夫的灌汤小笼包
周树平也看着串儿一愣,这时就见叶霏把裘皮的外套脱下来递给身后的服务员,一边笑吟吟地说:“串儿,这是树平,大树的树,平安的平……树平,这是弟妹,叫郁小串,你就叫她串儿好了。”
两人勉强笑笑,叶霏说:“你们先坐啊,我去洗个手就来”说着走开了。
两个人对面坐下,都是手足无措,还是串儿反应快,掏出手机,问了周树平的电话号码,刚刚存好,叶霜已经回来了,跟周树平打哈哈:“是姐夫吧?”
周树平连忙站起来握手,“还不敢这么说,我们俩同岁,你肯定是叶霜叶博士了?”
“哈哈,姐夫好眼光,这都看得出来,正是小弟”
串儿见他初次见面就没谱,急忙拉了他坐下,叶霜坐下来揽着串儿,笑眯眯看着周树平。
周树平把眼光挪开,清了清嗓子,端起眼前的水慢慢地喝了一口。这时叶霏已经走回来了,又说笑一回才坐下。席间只听见叶霜跟周树平天南海北地聊,串儿和叶霏都没怎么插上话,吃了一个小时左右才各自回家。
一路上串儿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叶霜看她不说话,也就只是揽着她。
第二天串儿陪着叶霜到叶家跟公公婆婆吃饭。
礼拜一上班,串儿拿出手机准备发短信给周树平,编辑到一半,又删除了,直接打电话过去。听得他接了
“喂?哪位?”
“喂…….姐夫……我是串儿”
“哦……是串儿,你…….”
“今天下班后我在商业街新开的星巴克门口等你”说完挂了电话。
虽然不是周末,但是这繁华的城市最中心的地段依旧是熙熙攘攘地,串儿从出租车里下来的时候,看见周树平已经等在那里了,串儿走过去跟他打了个招呼,周树平一脸疲惫地冲她笑笑,两人尴尬地站着,周树平伸手示意串儿进去,串儿说:“不用了”
周树平清了清嗓子,低声地说:“串儿,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你应该已经结婚了…….”
串儿连忙抢过话头:“我们已经领证了,年后办婚礼”
“哦…..恭喜你啊……”周树平顿了顿,打算说什么,“.串儿……”
串儿又打断他“大平,过去的事情不要提了……”
一阵沉默,周树平一脸凝重地看着周围穿梭的人流。
串儿缓缓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我问你两个问题”
周树平不由自主地用手整了整西装领口,一脸诚恳地看着她,。
“第一个问题:你老婆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做什么?”
“什么?”周树平没反应过来,然后开始扭头看着旁边回想:“…….换鞋子…….洗脸……”
串儿皱皱眉头“第二个问题:你老婆跟你上床的时候,她是不是经常突然去上厕所?”
这下周树平更加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串儿,没想到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被一个女孩子直接问这样的问题,好几秒钟才用手挡着嘴巴咳嗽两下:“嗯……有时候会……”
“周树平!你就是个大笨蛋!”说完头也不回地快步向路口走去,不一会儿钻进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留下周树平一个人呆在原地,一遍遍反复思考着刚刚的两个问题,几分钟之后,周树平明白了过来,脸上一亮,“啊!原来如此!”
然后便在原地快速地转着圈,一会儿用手使劲地抓着头发,一会儿又快速地搓着手,突然停了一下,快步冲到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麻烦你,蓝莓街5号,欧风花苑小区”
“这时候这么堵,快不起来的”
“师傅,绕高架也可以”
“好嘞~”
……..

今天是忙碌的一天,刚刚拿到比利时的业务许可,好多手续还在办,可是订单已经接了,不抓紧时间,就会失去客户的信任,叶霏在公司盯了一整天,晚饭也是在公司简单叫了个便当。到八点多才开车回家,一整天也没时间上厕所,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的,但是因为喝水不多,所以只是感觉有一点点憋着,叶霏疲倦地开着车子,感受着小肚子传来的阵阵熟悉的感觉,调动着自己的理智,控制自己,不停地反复念叨着:“不可以,不可以,回家赶紧上厕所,回家赶紧上厕所……”
到了楼下停好车,快步走进电梯,已经很憋了,一声清脆的“叮”电梯门开了,叶霏掏出钥匙开门,因为有些急,所以拧了一会儿还没拧开,这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周树平笔直地站在面前,叶霏呆了一下,脸上泛起一丝绯红,就往周树平身边绕,嘴里说着:“树平,今天忙得没空上厕所,快让我去卫生间”。
周树平却轻轻地拦住了她 ,叶霏一愣,一阵跺脚,“树平,我要上厕所…..”
周树平仍旧不做声,关好门,拉着她走到沙发,自己先坐了下来,抬头看着面前的叶霏,“亲爱的,你今天真漂亮”。
叶霏心说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忙了一天,正是灰头土脸的。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就伸手理了理耳边的长发,低头看着地面。周树平看着叶霏微蹙着眉头,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白皙的脖颈,露在外面,一阵怜香惜玉的冲动升起,便一把抱住叶霏的腰,让她骑在自己腿上,叶霏已经很急了,却又不想拗着他,就颤抖着求他:“树平,等一下可以吗?我真的要去厕所”说完就试着挣扎。这时周树平却紧紧用两手掐着她的腰,轻轻往上一用力,就把叶霏举了起来,自己则顺着沙发往地板上一滑,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刚好让叶霏骑在了自己肚子上。
叶霏正皱着眉头,却被周树平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一边柔声说:“亲爱的,看着我”
叶霏一脸困惑和焦急地看向他,却见他满脸微笑地望着自己,心头一软,却又用理智控制住自己的本能,说:“树平,你想要,我等下给你好吗?让我先去上厕所,然后洗个澡,我忙了一天了”
周树平仍旧不肯松手,继续柔声说道:“老婆,听我说,以后,你每天回来,都不许去卫生间”
叶霏以为他胡闹,有些不耐烦“什么?……那我要上厕所怎么办?”
周树平露出一个坏坏的温和的笑容,用手指指自己胸口,“就在这里……”
叶霏看着他,顿时呆住了,几秒钟之后,伴随着眼泪,一下子扑在周树平身上哭出声来,周树平的脸被叶霏胸前的软肉压地喘不过起来,却也不敢乱动,由着她大声的哭着,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坐直身子,长长的睫毛上闪着泪光,看着周树平,仍旧不住地哽噎。
“哭完了没?”
叶霏捂着嘴巴点点头。
“那还愣着干嘛?一会儿把我老婆憋坏了,我可要心疼的”
叶霏又是想哭,又是想笑,吭哧了一会儿,说:“我出不来”。说完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本来就白,这一下脸红就更明显,加上梨花带雨的摸样,更显得不胜娇羞,虽然这几年生活得不幸福,气色有些不好,但是仍旧挡不住由内而外明艳的光芒。
周树平感慨着:“不愧是个美人坯子”,想想这一年来她自己给自己的压力,不由一阵心疼,一边双手捧过叶霏的脸颊,轻轻地拉到自己面前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嘴里柔声说着:
“不怕,慢慢来,嘘——嘘——”
叶霏看着他,又哽咽几下,才开始轻轻地闭上眼睛,缓缓地放松下来,随着身体的放松,一股热流从两腿间涌了出来,越来越快,不停地加速,透过薄薄的内裤和裤袜,全部冲在周树平的肚子上,又顺着周树平的腰,落在地板上,“哗啦啦”急促而又密集地响着。
许久之后,水流慢慢变缓,叶霏微微睁开眼睛,看见周树平正咧嘴笑着看着自己,鼻子一酸,扑在他身上,一条胳膊抱着周树平的头,又是一阵哽咽。
周树平脸贴着叶霏胸部,鼻子闻着熟悉的体香,也闭着眼睛享受着,不一会儿又感觉几股不大的水流冲过,叶霏这才缓缓地重新坐直,两手抚摸着周树平的脸。
周树平无限温柔地看着她,说:“亲爱的,我今天想吃包子,而且是灌汤小笼包”,叶霏又被他说得满脸通红,随即低下头去,双手轻轻撩起自己的裙子……
窗外一弯小小的月牙儿,像个笑着的嘴角,满天的星星,也跟着不停地眨着眼睛…….

后记
半年后,串儿和叶霜搬进了装修好的新房,收拾东西的时候,叶霜无意间发现两个旧本子,一个比较旧的打开来,记的全是十几年前的歌词,随手一翻,看一段歌词后面写着几行字:
“……趴在课桌上看书,桌边抵着肉,如果这样挤,会不会挤出奶水来啊?”
“……挤不出来的,但是尖尖头会疼…”
“还是男生好,尿尿的时候随便换方向,女生只能往前…”
再往后翻几页,还有几幅铅笔画,看得叶霜一阵偷笑。
另一个稍微新的,打开来是零零散散的日记,第一页便是:“今天被对面楼的男生偷窥了……”
叶霜不禁来了兴致,坐下来慢慢翻着,不一会儿,串儿走进来看他不干活,倒坐着看书,走过来一看是自己的东西,一把抢过去,“不许偷看!”
叶霜看了一半,兴致正高,忙不迭地求着妻子,串儿拗不过他,让他等一下,自己翻开本子,快速地挑了几页,撕掉了,叠好放进自己口袋里,才把本子还给叶霜,叶霜无奈,但也只好凑合着看。
看着看着,叶霜一拍大腿:“太精彩啦!老婆!这个放到湿热上肯定火!”
“什么热?”
“一个专业的论坛,都是些跟我们一样爱好的人,写的一些心得,我前两年经常上去看看”
“切,谁会看这些东西啊”
叶霜不理她,仍旧自言自语地说“只不过有点零散,我把它们整理一下,应该可以了”
“你?我的博士先生,你还是去捣鼓你实验室那些瓶瓶罐罐吧”
“小瞧我,我在中学时候每次作文比赛都拿奖呢”
“好好好,不过你要发到网上,记得把我名字改了”
“这个还用你说”。
第二天,串儿一早起来,看见叶霜正坐在电脑前面打字,就凑过来看,叶霜冲着她炫耀:“老婆,我帮你注册了一个新的账号,叫“项链”!”
“学物理的果然没品位”
“你快看,管理员还夸我呢”
串儿一听来了兴致,快让我瞧瞧,说完便从床上爬起来,光溜溜地坐到叶霜腿上,抢过鼠标看…….
“啊?!你居然把我改成这样?我有那么淫荡吗?”
叶霜摸着串儿光滑的屁股,一脸坏笑“没有吗?”
串儿不理他,继续往后翻,“真的哎,管理员夸我来着”
“什么夸你?那是夸我好不好啊?”
“这个算我的,你不过加了几个字而已嘛,以后你只管写,但是不许回复,必须等我来回复”
“好吧好吧”
串儿继续往后翻,又喊道:“你!?居然把姐也写进去啦?你不怕她打你吗?”
“放心,她那么忙,不会看到的”
“还什么叶氏双娇?哈哈,恶心死我了,你以为你是花无缺啊?”
又看了一会儿,串儿突然对着叶霜一阵捶,一边捶还一边骂:“你坏!你坏!你居然把他变成姐夫!?那我成什么啦?!你坏!不许这样写!”
“老婆,老婆,我知道你是原装货嫁给我的不就行了嘛,再说这是情节需要嘛,要不然就变成流水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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