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江湖劫1~4

第一章 美人凝玉   靜謐的夜色,籠罩了依山而建的飛仙山莊,一名少女,手持燈籠穿行在九曲回廊之間。   少女約莫十四五歲,秀美的瓜子臉上,依稀還帶著幾分稚嫩。   她娉婷的走過青石小路,纖細的腰肢輕輕搖曳,帶出迷人的風情。   少女雲髻高盤,身上披著一襲輕薄的白紗,天鵝般優美的玉頸,被一個銀色項圈緊緊鎖住。   項圈前後左右各有一個扣環,用一根細鏈,就可以方便的把少女鎖起來。   透過輕薄的白紗,才發現少女玲瓏的玉體,竟然被一套金屬貞操衣無情的禁錮。   金屬貞操衣前端露出兩個凸起,仔細一看,原來這是少女嬌嫩的乳頭。   少女嬌嫩的乳頭已經充血膨脹,一對精巧的翡翠乳環緊套在乳根上。   乳環上間隔120度,均勻分佈著三根銀針,銀針刺進乳頭,在中間融合,又垂直穿出乳頭頂端,在乳頭中心形成一個銀環。   此時,銀環上面系著精緻的細鏈,細鏈末端掛著一個小巧的風鈴,隨著少女的呼吸,風鈴不斷輕輕顫動,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   原來這種精巧的銀環,名叫鴛鴦扣。具有收縮,放電,震動的功能,是飛仙山莊主人,用來調教女人的淫器。   視線隨著風鈴向下,貞操衣在腰部開始收縮,把細腰約束得不堪一握,再往下延伸,鎖住了少女的下體。   少女兩腿之間,系著一個拇指大的祖母綠,隨著少女的走動,祖母綠不斷晃蕩。讓少女時不時發出一聲嬌喘。   原來少女敏感的陰蒂上,也穿著一個縮小的鴛鴦扣。陰蒂根部的包皮被切開,被細小銀環套住。陰蒂頭系著一根細鏈,祖母綠就吊在細鏈的末端。   少女的陰蒂興奮的立了起來,顏色也變得嫣紅,不論是誰,只要拉動祖母綠,少女就會達到一個美妙的高潮。   陰蒂下面,露出一個綠點。原來是一條綠色的軟棒,塞進了少女嬌嫩的尿道,一直伸進膀胱。   軟棒上塗著生物膠,已經和尿道緊緊地黏合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   軟棒末端是一個圓球,緊緊的堵住了膀胱口。   圓球上有許多小孔,默認是閉合狀態。當這些小孔打開的時候,少女才能進行排尿。   圓球裏面有一個精密的裝置,可以控制小孔的開合。   這套裝置,名叫千機球。   按照程式,少女的膀胱,隨時的都保持著相當的壓力,只有壓力超過一個極限,才會排出一部分尿液,避免主人被憋壞。   這個極限,也是可以調整的。   當然,千機球還有其他功能,比如震動,放電都是必不可少的。   飛仙山莊的主人,通過千機球,控制著這些少女嬌嫩的尿道。   少女的陰道也塞著綠色的調教棒,透過透明的棒口,可以清晰的欣賞到,陰道內壁美麗的風景。   鮮嫩的膛肉上,有許多複雜的褶皺,這些褶皺緊緊的含住調教棒。調教棒還在隨機的收縮,膨脹,不斷訓練著少女的陰道。   調教棒前面一直伸進了子宮,在子宮中膨脹成一個圓球,緊貼住子宮壁。   圓球表面有許多凸點,陷進了子宮內壁,這些凸點即可以放電,也可以震動,既可以懲罰少女,也可以獎勵少女一個高潮。   這套淫器叫鎖情柱,可以設定多種程式,控制膨脹,收縮的順序和節奏。少女的陰道必須按照一定頻率,力度,規律的收縮,蠕動,才能防止被電。   佩戴上鎖情柱的少女,因為時刻都在訓練著陰道,陰道的膛肉都變得靈活有力,只要飛仙山莊主人插入,不需抽動,單憑少女陰道壁肉的蠕動,就能帶來高潮般的極樂享受。   同樣,少女的菊蕾也被鎖情柱鎖住。   少女修長的玉腿上,穿著黑色羊皮高筒長靴,長靴頂部一直延伸到少女的下體。   長靴頂部有四根銀鏈,鎖在金屬貞操衣的下端。   看來,沒有鑰匙,少女自己是無法脫下這個長靴了長靴共分三層,中間是超合金的網狀骨架,內外層是羊皮,穿起來很舒服,但又堅不可摧。   長靴的膝蓋處是活動的結構,可以讓小腿自由活動。   長靴的底部,是黑色的高跟鞋。細長的鞋跟,讓少女走路時顯得婀娜多姿。   高跟靴看上去極小,極緊,當少女站立的時候,想必是痛楚難耐的。   高跟鞋鞋底有許多金屬凸起,可以隨時旋轉,震動,放電,刺激少女的腳心,腳趾縫隙。   少女的身體長期被禁錮,調教,已經變得極為敏感,加上身上裝置的挑逗,時時刻刻都處在高潮臨界點邊緣,   但少女身上穿著的裝備,無論是鴛鴦扣,千機球,鎖情柱,還是高跟靴,裏面都內置有高潮感應器。   每當少女超過高潮臨界點,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高潮感應器就會根據設定的程式,自動進行放電,懲罰少女的敏感部位,將少女的欲望強行遏制住。   所以,沒有飛仙山莊主人的允許,這些少女永遠也不可能達到高潮。只能苦苦等待著主人的恩寵。   ……   「吟波小蹄子,這般行色匆匆,可是要去月霞殿挑燈夜練吞液十八式?   一名同樣衣著的少女,手捧一個漆盒,從一處回廊走了出來,嬉笑著問道。   「吟雨?你才是小蹄子呢,仙子要我去請主人。」吟波粉臉一紅,辯解道。   「哦,可要好好侍奉,說不定主人一高興,也賞你一些玉液,嘻嘻嘻……」名叫吟雨的少女輕笑而去。   「去你的,明明是你想主人的玉液。」吟波嬌羞地跺跺腳,俏臉泛紅地又走了一段,在禦鸞殿外面停了下來。   「主人。」   「吟波?進來。」房中傳來一個清朗的男音。   吟波低頭整理了一下身上若有似無的白紗,這才推門而入。   清脆的風鈴聲,回蕩在大殿上   一名豐神俊朗的少年斜靠在牙床上,他沒有著衣,矯健的體型展露無遺。 […]

憋尿夜总会系列 1

憋尿夜总会之———玉儿头牌朦胧回忆篇 玉儿今年刚刚十八岁,细腰,长腿,全身皮肤白皙水嫩,实属美不胜收。由于家境贫困半年前还不成年便随同乡几个姐妹,阿红,艳子进城,来到了位于市中心的金钻夜总会。金钻夜总会里装修极为豪华,碰壁生辉。处处富丽堂皇。再加上小姐统一170cm以上的身高,一个个赛过了当红的名模。又温顺,又听话,服务花样还特别多。所以这里便是各种达官贵人的首选宝地,随处可见当地的富豪高官。消费价格嘛,自然也是不菲。就这样老板娘慧眼识珠将三个土丫头如数收下。阿红,艳子虽然不及玉儿生的美艳。但小麦色的皮肤,身上散发了天然的自然气质,倒也还是值得客人们一玩。 半年过去了,如今玉儿的一头黑亮及腰的长发,已变成了火红的大波浪卷。发梢散落腰际,更加美艳动人。上半身只在高耸的乳头处贴了两个还遮不住乳晕的红色胸贴,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塑胶的丁字裤,每个小姐都必须是这种打扮,而且必备的还有一双18公分高的细跟高跟鞋。丁字裤非常的紧!从臀间穿过,狠狠地勒过玉儿粉嫩的小逼。丁字裤提高到腰间,被一条手掌宽的金属腰带环仅仅锁住。玉儿的腰变得更细了,再往下看不禁大吃一惊。玉儿的小腹往外突起,像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加上腰带的作用,整个小腹又大又圆。要知道玉儿已经整整一天一夜24小时没有尿一滴尿水了。而这期间已经换了五六个包间,陪几十个客人喝酒,客人喝一杯,就要玉儿喝一瓶。不管是红酒,啤酒,饮料,还是洋酒。只要是能喝的,客人们统统不放过玉儿。憋尿憋得死去活来不说,还要被客人摸着圆圆的尿肚子跟客人赔笑,让客人揩油。只要客人一声令下,玉儿是一滴尿也不敢留出来。整个夜总会不只玉儿这样。每个小姐都是如此。是的,金钻夜总会之所以吸引这么多男人过来,除了小姐漂亮之外,最大的特色便是憋尿。 如今男人们更加偏爱于能憋尿的女孩。憋得越多,越乖。男人们越喜欢。再加之男性与生俱来的控制欲望。金钻夜总会才能发展到今天。这里的小姐,小到十二三岁,大到二十四五岁,从进来的第一天开始,就不用想尿尿了。金钻也是向来没有女洗手间,而豪华包间里有的也只是豪华宽敞的男洗手间。玉儿进来的第一天便被灌了5大桶可乐,跟新来的七八个姐妹扒光衣服被丢在一张大房间内,要求憋尿24小时。不使用任何手段,全靠个人意志。用夜总会的术语来说这叫“膀胱开苞”。想留在夜总会挣大钱,就必须经历这一关。十几个个小时过去了。姐妹们有的大汗淋漓,有的满地打滚。有的则撕心裂肺的大叫却不敢动一动身子。玉儿天生膀胱很小,以前在家的时候一天上十来趟厕所也是常事,哪受的了这等折磨。恨不能马上死掉,说时迟那时快,玉儿的尿眼看冲到了尿口,刹也刹不住了。玉儿的膀胱已经胀满,摸上去极硬,没有一点余地。尿不流出来还能去哪里?这时旁边大汗淋漓的阿红见状,本能的立马用嘴堵住了玉儿的尿口。阿红心想,不是不要让我们尿在地上就好了,那玉儿尿在我嘴里,我喝下去,谁又知道我们失禁了?再说玉儿的小逼一下被阿红裹上,不禁爽的打了一个寒颤,尿液马上就要冲破尿口流向阿红嘴里。就在这0.01秒的时间。房门开了,冲进来五六个大汉。一把拖起阿红,后底的马靴一下踩在玉儿的小逼上,玉儿的尿竟被生生的踩了回去!·痛苦不已。 此时阿红被一个大汉抓住双腿头朝下提了起来,往阿红的尿口里塞了个东西。另外几个大汉抬脚就往阿红高度突起的小腹上猛踹,踹完又用拳头使劲往阿红小腹上打去。阿红的小腹被打成了紫红色。打手们还不罢休,拔出阿红的尿道塞,塞了跟管子开始往里吹气,一边吹一边打阿红的小腹。阿红双手乱抓,无力反击。姐妹们都吓傻了,没人敢出一点声音。就在这时阿红尖叫一声,膀胱破裂而死。 之后,玉儿忍着腹痛与失去阿红的悲痛,在恐惧中不知如何憋过了24个小时。老板娘对玉儿的小腹很是满意,憋满尿后,玉儿的小腹不只比别的小姐更圆更大,而且坚硬无比。正是客人们渴望玩弄的极品膀胱啊。在加之玉儿正值18岁,比起那些十二三的更加美女动人。比起那些二十四五的又显得些许清纯稚嫩。于是,在老板娘的推崇之下,玉儿很快成为了夜总会的头牌。这不仅让玉儿的收入大大增加,也让其他小姐又嫉妒又恨她。 夜总会的服务项目及花样很多,除了规定的之外,客人们想怎么玩老板也不会管。最常玩的就是 “晨尿甘露”。此服务就是晚上来玩小姐的客人必须要求小姐肚子里的尿液必须完全是早上的晨尿。因为小姐们终日维持膀胱内尿液涨满。所以每天的早晨与深夜接客完毕是小姐们规定放尿的时间。每人每次只能放尿100-150毫升。这对于每天大量饮酒服侍客人的小姐们来说,尿量是严重严重不够的。很多小姐日积月累,进的多出的少,肚子越来越大,尿液越来越多就被活活憋死了,当然这些都是没人管的。如果你的膀胱内不是充足的尿液。那你是死是活都不重要了! 再说“晨尿甘露”当然就要放弃这两次少量排尿的机会,到了晚上可好服侍客人,让客人插逼。膀胱越大,客人就插得越爽,给的钱也就越多。还有一种就是“晨尿陈酿”这必须是膀胱内有两天的晨尿才行。“晨尿陈酿”通常让客人兴奋不已。除了会狠狠地摸弄小腹之外。说不定开开恩让小姐们当自动饮水机喝几口尿也是意外收获了。 另外还有“憋尿舞”“饮水机”“女体尿壶”更有“膀胱破裂表演”数不胜数。 “玉儿,首富张老板就快来了,你个小骚货怎么还不去化妆!” 是老板娘。玉儿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停止了这半年朦朦胧胧的各种回忆。眼角流下一滴泪水的同时,过来两个少爷,一边一个扶着玉儿,玉儿踩着18公分高的细跟高跟鞋一步一步很小心的往化妆间走去。

女警(下) 作者:冒一下泡泡

岳雄飛看張老太太出去了,就坐回了炕頭,一隻手伸到陸婷的身上,撫摸著陸婷的腳丫,笑著問道:“墩子,你媳婦呢?帶過來讓哥瞧瞧。”   一聽到嶽雄飛說他的媳婦,墩子就眉開眼笑了。   “岳哥,你等著。”說著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陸婷在床上趴著,目睹著屋裏的一切,知道嶽雄飛和這家人的關係不一般,也知道這家人把她當成了嶽雄飛的私有財産,他們是不會放她跑的。她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嶽雄飛已經上炕,把她的身體翻了過來,一雙手貪婪的撫摸著她的圓滾的乳房。   “嗯……”陸婷哼了一聲。   嶽雄飛的手很暖和,摸在冰涼的乳房格外的舒服。陸婷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喘息起來,她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是變得淫蕩了還是女人的正常反應。   不一會兒,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墩子一撩門簾走了進來,手裏還牽著一條鎖鏈,鎖鏈後面是一個赤裸的姑娘,她披散著頭髮,雙手背在身後,穿這一雙拖鞋。那鎖鏈是拴在姑娘頸中的皮項圈上。   姑娘看起來很年輕,估計頂多只有20歲,模樣雖然不比楊璿和陸婷,但也是頗有姿色。她身材窈窕豐滿,全身光滑雪白,走路時還略帶些兒嬌柔淒婉,一看就知道是從來沒幹過重活的城裏姑娘。   “岳哥,我把媳婦帶來了。”   “哦,哈哈……墩子啊!你先出去幹點活,把鑰匙給我留下就行了。”   “哎!”墩子從脖子上摘下整天挂著得鑰匙遞給嶽雄飛,就高興得跑走了。   陸婷聽見墩子被買來的媳婦來了,在嶽雄飛的惡手的玩弄下她睜開了眼睛。   真年輕啊!多好的姑娘。被買到這裏不知道多久了,這些罪犯真是可惡。陸婷看著那可憐的女孩兒心中激動,她真想立即把那些人販子和岳雄飛等人統統的抓起來。可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體,又看了看嶽雄飛那只正在玩弄自己乳頭的惡手,她心中暗暗的歎了口氣。   那年輕的姑娘,看見了嶽雄飛早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站在那裏身體變得僵硬,一不也不敢動。   “小愛,過來。”   那姑娘恐懼的看著嶽雄飛,緊張的向前邁了幾步,走到嶽雄飛的面前。   岳雄飛放開了陸婷,伸手去摸小愛的乳房。那乳房在看到嶽雄飛的時候起就已經開始充血了,乳頭圓鼓鼓的,好像要破皮而出。當嶽雄飛的手碰到小愛乳房的一刹那,小愛使勁的閉上雙眼,嘴裏不由得輕聲的啊了一聲。   “小愛,見到我高興吧?”   “嗯,嗯。”小愛誠惶誠恐的使勁的點著頭,生怕嶽雄飛會生氣。   “舒服嗎?”   “嗯,嗯。”小愛有使勁的點了點頭。   嶽雄飛把小愛的腰摟在懷裏,用舌頭挑頭著她的乳頭。小愛緊閉著眼呼吸急促起來,她的身體使勁的蹭著嶽雄飛的衣服,好像這樣才能發泄掉積蓄在心中的欲火。   很快,嶽雄飛也情緒激動起來。他抱起小愛仍在炕上。   這時,看的面紅耳赤的陸婷才發現,小愛的雙手被皮帶捆在了背後。   嶽雄飛起身撲在小愛的身上,粗暴的柔捏著她的身體,不斷地用嘴舔著小愛的全身,小愛也急速喘息著,嘴裏發出了輕聲的浪叫。   嶽雄飛的激情起來了,他分開小愛的雙腿,拉開了自己褲子的拉練……   “啊……啊……”   小愛被嶽雄飛雙手拖著臀部,享受著那深深的進入帶來的快感。   很快,嶽雄飛發出了一聲呻吟,放下了小愛鬆軟的身體趴在她的身上。   在炕上的陸婷早就緊閉上了眼睛,不敢看炕上的一切,但他們的聲音也讓陸婷全身燥熱,她也滿面通紅的喘息起來,她感覺自己的下身熱乎乎的,似乎有什麽東西流到了腿上。   “看見了嗎?是不是很享受?”緩過力氣的嶽雄飛一手抓住陸婷的大腿,把她扯了過來。   陸婷不敢睜眼,任由嶽雄飛拉來扯去。   嶽雄飛的手摸到了陸婷被淫水粘濕的陰毛時,哈哈地大笑了起來道:“哈哈……陸婷小姐也會如此淫蕩啊?”   陸婷羞臊的緊閉著眼,一聲也不敢吭。   “看見了吧?小愛是不是很快樂?”嶽雄飛摸著小愛的乳房得意地笑道:“你不要以爲自己就是什麽聖潔的貞女,其實都是一樣,我看你用不了多久也會變成和小愛一樣的女人的。”   嶽雄飛坐起身來,一把抓住陸婷,把她從炕的另一頭拖到了小愛的兩腿之間。   “陸婷小姐,我讓你開開眼!你看這是什麽?”   陸婷睜開了緊閉的眼,順著嶽雄飛的手指看去。   只見小愛兩腿之間的肉縫頂端有一個雞蛋大小的金屬裝置,裝置上面有一個金屬的小短管,管子上方有一個小鑰匙孔。整個金屬裝置的兩側有兩根固定的皮帶,緊緊的捆在小愛的兩條大腿的根部。   “怎麽樣?沒見過吧?”   岳雄飛得意拿起墩子留下的鑰匙道:“這是我製作的尿道鎖。有了這把鑰匙,她的排尿就要完全受我控制了。”   “來,小愛,我們尿尿了。”說著,嶽雄飛拉起炕上的小愛,把著她的雙腿嬰兒般的抱在懷裏。從旁邊用腳踢出尿盆,把鑰匙插入了那個小鑰匙孔。   嶽雄飛輕輕的轉動的小鑰匙。那小愛的尿也就嘩的一聲流了出來,完全不受小愛自身的控制。   小愛面對著目瞪口呆的陸婷,小愛害羞的把臉埋在了嶽雄飛的懷裏。   嶽雄飛哈哈大笑著,把小愛摟在懷裏,看著小愛的尿也一點一點的流幹才用鑰匙把尿道鎖鎖上。   岳雄飛重新把小愛放回床上,轉身摸著陸婷的陰毛笑道:“這可是好東西啊!我今晚也給你裝一個,這樣你每次尿尿都要求我,如果我不高興就把你憋死,哈哈……”   陸婷的臉羞紅了,她不能說話,只能在鼻子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氣憤的狠狠的盯著嶽雄飛,此時,她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可嶽雄飛滿不在乎,他色咪咪的看著陸婷,把手伸到了陸婷陰部開始玩弄,陸婷意識到自己現在不過是他的玩具,他想怎麽辦自己根本無能爲力,她甚至連自殺的可能都沒有。   陸婷痛苦的閉上了眼,兩眼的熱淚從一側流到了炕上。   6、最後的掙扎    “經我們調查,楊璿極有可能是和她的男朋友岳雄飛共同作案。嶽雄飛這個人我們調查了他的檔案,他的檔案是完全保密的,他曾經爲國家安全部門工作過,後來 不知道什麽原因被解職了。經過我們和安全部門的交涉,我們掌握了他的一些情況。嶽雄飛在安全部門工作的時候,主要負責高尖端設備的使用維修,和設備與反偵 察的應用。這也就解釋了我們之所以遇到的高智商高科技罪犯的原因。”姜春林在案件分析會上彙報著案情的重大突破。   “經安全部門的證實,我們在 […]

珍珠串儿

第一回 操场 串儿为什么叫串儿?原因很简单,妈妈生了三个丫头片子,大姐叫珍儿,二姐叫珠儿,本来指望老三生个带把儿的,可以叫:项儿,如果再生个带把儿的就叫链儿,这样连起来就是“珍珠项链”,可惜到了老三还是个丫头,妈妈没办法,只好叫了串儿。 串儿是个聪明的女孩儿,九岁那年就因为看到村里的驴子交媾知道自己两腿中间那个洞洞是做什么用的了,那是跟男人裤裆里面那东西配套用来生孩子用的。 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了同班的两个女同学,她们三个人便约好了要看看班上男生的那玩意儿是什么样子的,当然结果令她们大失所望,虽然被小男孩快速反应捂住了,但是从那一眼就知道,那东西看起来好小。 12岁那年,串儿来到镇上上初中,因为离家比较远,就住校了,随着第二性征的发育,串儿很快有了很强烈的性别意识,但是跟别的小女孩不同的是,她似乎不太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初中的生活平凡乏味,乡村中学的老师水平非常一般,但是会把学生时间全部占用掉,从早上6点开始早自习,到晚上9点下晚自习,中间只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那就是晚饭前的五点到六点,这段时间男生们都去操场上打篮球了,女生们则大多躲在宿舍里面聊天,个别刻苦的会在教室自习。 这年串儿15虚岁,已经初三了。夏天转秋天的下午自由活动时间,太阳还是很晒,但是好在少许有点微风,所以不至于闷热,串儿在宿舍问了一圈,没人陪她出来散步,她觉得憋闷,就一个人走出来,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衣,没有胸罩,那个年代,未成年的农村女孩子很少穿胸罩,一来农村家长没这种习惯,二来乡村或者小镇上,连卖胸罩的商店都没有,要买只能去城里,但是农村小孩子,有几家会特意买这个?还要受城里商场售货员的白眼,所以大多数是没有的。串儿的裙子也是小姨送的,是她最喜欢的款式,淡红色及膝群,纯棉的料子,裙子正前的中间有两排白色的大扣子,作为装饰,那是当时最流行的款式。串儿两只手从背后搭在一起,懒散地走着,每走一步胳膊就自然而然的抬一下再放下,两手一下下撞在软软的屁股上。这样走了一会儿,串儿突然笑了,她抬着头看着树叶,想起上次礼拜天从家里来学校,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走一步书包就碰一下屁股,走到村口,碰到张家奶奶,奶奶看得眉开眼笑,喊串儿:小丫头这么大啦,屁股都圆溜溜的了,没见过谁家小丫头书包能碰到屁股的。串儿当时也不知道张奶奶什么意思,反正这老太太都是说话没边没沿儿的,不过她还是很骄傲地仰着头往前走了,串儿腰短,屁股又格外翘,这个她自己也老早发现了,并不像别的女生一样不好意思,她反而觉得挺美的。 串儿胡思乱想,不知不觉走到了操场,听到很多男生大声呼喊着“传!!传!!”“上篮!上篮!!”,在串儿走的这条小路左边是十几米宽树和杂草,再过去就是围墙了,右边就是两排树,再过去是一堆堆码好的转头和圆木头,这些东西原本是学校打算在这里盖个好一些的厕所的,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停工了,只是这些转头和木头还堆在这里,木头堆着有一米多高,串儿从木头上面望过去,三个篮球场都有男生在打篮球,边上还有三三两两的男生在休息,串儿看再往前就到围墙拐角了,本打算折回去,但一想时间还早,就站住了,看着球场出神。 “小丫头!别偷偷摸摸啊,要看过来看啊!”几个男生看圆木堆后门的串儿只露个肩膀和脑袋再看,于是就喊她打趣。串儿听到了,回过神来,倒也不害羞,冲他们笑笑,爬上转头垛子,找了个圆木头侧着坐了下来,这样一来,从球场看过来,就能看到一个白衣红裙的女生坐在那里,但是只看到横着的半边修长的大腿,男生们看她不害臊,觉得无趣就继续打球去了。 串儿坐着看,两眼漫无目的的四处环顾,天气虽然热,但是还是有些凉爽了,就这样发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大概20分钟那个左右吧,串儿莫名觉得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左手就不自觉在膝盖和腿上来回摩挲,这样摩挲了一会儿,她觉得好了些,但是突然觉得有点想要上厕所,刚要起身,她想到这个附近没有厕所,本来学校要盖,但是中途停了,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厕所,男生们无所谓,要上厕所就到附近围墙边解决,但是女生不行啊,这也是为什么操场附近女生很少来,因为围墙边难免会碰到正在撒尿的男生。 串儿想到这儿,就忍着继续等,反正过最多半小时就去吃晚饭了,不想再回宿舍了,太麻烦。这时候一个男生朝这边走过来,走着走着抬头看见串儿,愣了一下,就转了个45度角往另外一个围墙角上走去了,这时候串儿明白了,这个家伙是来撒尿的,串儿心头莫名一阵窃喜,她原本打小就是个喜欢恶作剧的疯丫头,现在大了才收敛点,但是骨子里还是鬼得很。这时候看见一个男生走到角落去,她就用眼睛余光往那边看,那个男生走去躲在一棵树后面,人是基本上看不到了,串儿不由叹口气,心说无趣,这是突然一道又粗又急的水流从树后面射出,串儿一下子感觉心跳停止了,那水流反射着阳光闪闪发光,过了好一会才停,串儿呆住了,虽然之前是想看的,但是没想到那男生躲起来了,又没想到他傻乎乎地竟然往西撒尿,阳光刚好反射回来,串儿虽然是用余光在偷看,但是仍旧看得清清楚楚,串儿呆呆地坐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那男生早就回球场继续打球了,但是串儿已经没心思看球了,她脑袋里不停回放着刚才的一幕,她觉得这不正常,明明很无聊的事情,为什么让她感觉这么新奇?她小学时跟两个女同学偷看男生撒尿,本以为差不多,但没想到大男生会这么不一样,串儿胡思乱想着,浑然忘记了自己原本也已经憋着了,这后回过神来,觉得裙子下面已经鼓鼓地了,但是还是不想走开,只是想着刚刚的情形,和为什么这么不一样的感觉。 这么呆坐着有十分钟,小肚子的一遍遍警告唤回了串儿的深思。她理了理额头前的刘海儿,冷静了一下,就想站起来回宿舍,刚刚站起来一半,她突然一阵疼痛,不行,这次因为是一直坐着,所以没觉得那么憋得厉害,这一站起来才觉得,猛一下子她就又坐下了,心说完了,走不动了。串儿有点慌了。 她强打精神地查看了一下四周,因为她在这里,男生们已经不会过来这边了,所以她迅速做出决定,赶紧躲起来解决! 她慢慢地往下挪动了一层,正准备再往下一层,脚就可以到地面了,然后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蹲下解决,木头堆可以超过人的腰,遮住一个人蹲下去肯定没问题。 串儿正打着如意算牌,正要往下挪第二层,她轻轻侧抬左腿,把左脚放到地面上,再轻轻抬起左边的屁股准备往下挪动,这时,由于屁股离开了木头,没有了木头的挤压一下子感觉压力释放开了,两瓣屁股的中间忽然一阵轻松,“妈呀!”随着串儿心里一声惊呼,汹涌的水流隔着内裤喷薄而出,她似乎能听到非常清楚地嘶嘶声,甚至超过操场上男生们打球的声音,好像全世界静止了,只有两腿之间的水流的冲刷…… 感觉过了很久很久,声音停止了,串儿的头埋在胸前,一阵阵喘息,左腿和左脚的凉鞋已经全部湿了,左脚踩得地方,也已经很大一片水洼。串儿无力地抬起头望向操场,好在她已经往下挪了一层,男生即使看过来,也只能看到她的腰,最顶端的木头已经遮住了她的腰部以下,她看着男生们仍旧在打着球,放下心来,很慢很慢的把左边的屁股挪回第二层的木头上,然后又慢慢地把左脚抬起来放回下面的木头上,腿和脚上都是湿的,滴滴答答的打在木头的干树皮上面。 串儿知道这时候不能走了,要过一会,至少把腿和脚稍微晾干一点才行,所以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闭着眼睛定了定神,睁开眼睛时,感觉刚刚的几分钟时间好长好长,之前是一个世界,现在是另外一个世界,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串儿想不清楚为什么,也来不及去想,但是她回头看着地上的一大滩水,又觉得非常奇妙和诡异。 她望着那潭水出神,阳光照进来,反射着刺眼的白光,看着看着,突然一阵风吹过来,串儿感觉腿上一阵凉,是残留的液体在吸收体温,地上的水也随风起了一阵波纹,树叶跟着沙沙作响,串儿莫名又是一阵心跳加速,尿湿透内裤紧贴住两腿之间的皮肤,串儿打个冷战,又一股液体喷出来,这次由于没那么大压力,所以是贴着屁股流下去,顺着圆木头往下滑。串儿心头一阵烦躁,感觉像是叫家里的小猫,但是小猫不肯听话一样,想要发泄这种无名怒火,她烦躁地用左手在左腿上来回抓挠,很快,手和腿之间的裙子退到了大腿根处,串儿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抓,大概几个来回后,手好像不听使唤了,自顾自地往大腿根处摸了过去,一下子碰到了湿透的内裤和露在外面的几根绒毛,串儿一惊,脑袋里一个声音再喊“不行不行”,左手停在了内裤边,串儿用尽全身力气,仿佛在跟整个身体打仗一样,慢慢地把手指往外收回,但是仅仅收回一点点就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原来是指甲缝卡住了一根绒毛,串儿想要挣脱掉,却不凑效,弄得生疼,无奈只好往回拉,这一拉反而又把内裤边拉了起来,拉到了右大腿根边,这下倒好,该遮住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了 因为刚刚内裤是湿的,紧贴皮肤的感觉实在不好,现在一下解放出来,串儿不由一阵舒服的感觉,然后感觉两片肉唇一开一合,可能是由于刚刚憋尿憋得实在太累,也可能是由于刚刚第一次释放太快,所以现在她们有点不听使唤的收缩-放松-收缩-放松,这种感觉让串儿一阵不自在,但是又觉得很享受,这样在空气中暴露了大概几秒钟之后,串儿突然把额头抵在了右边的膝盖上,左手重重摁在了两腿中间,伴随着肚子一阵抽搐,串儿的脑袋完全变成了空白,除了偶尔会有刚刚树后面那一注激流在眼前浮现,别的再没有了,这样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串儿觉得左手热热的,原来这是因为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身体里剩余的所有液体全部缓缓地流出来了,左手刚刚挡着,所以现在正被汩汩流出的液体冲刷着,微烫的液体顺着左手指尖,落在木头上,密集地滴答作响,而且仿佛身体里有流不完的存水一样,就这样一直流着,很久很久,水流慢慢变小,慢慢变小,消失了…. 串儿仍旧把头埋在右臂弯和左膝盖上面,完全顾不得万一这时候有人走过来是什么下场,什么都不能让她放弃享受现在这种滋味和感觉,就这样过了好久,串儿还是没有抬起头,先用左手摸了摸两腿中间,这一摸倒吓了一跳,她赶紧把埋着的头抬了起来,只见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沾着白色的粘稠胶状的液体,她赶紧把裙子稍微掀开往两腿中间看去,可惜看不见,又只能再用手去抓,这一抓抓得满手都是,串儿急忙用裙子内侧把手擦干净,再把内裤盖回去,这时候内裤也没那么湿了,来不及多想,便向操场望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就匆匆站起身冲回了宿舍。 第二回 盼娣儿 乡村中学的生活总是那样的平静无趣。 串儿发育早,个子也高,才初三就170了,班上男生大多数还没发育,都比她矮着半头,所以虽然串儿成绩还不错,但是也无奈只能被老师安排坐到最后一排。串儿对自己班上这些小毛头提不起兴趣,虽然也有男生传递纸条给她表达相思,用词非常肉麻,但是无一例外地连个名字都不敢留,串儿想想就倒胃口。 平时串儿从男生偷看她的眼光里面,也能把写纸条给她的男生猜个八九不离十,但是串儿想不通,这几个男生统统都只敢偷看串儿的脸颊,串儿便用手从耳边捋头发,一直捋到胸前,可是那些男生的眼光只跟着串儿的手到脖子就慌忙移开了,实在是无趣。 串儿有时候趁有事跟这些男生说话的时候故意挺挺胸部,男生立刻脸红脖子粗,眼光转向别处,串儿心里虽觉得好玩儿,但对这些同班男生愈加不屑一顾。 随着港台明星来袭,整个学校开始充斥着粤语歌曲,女生们几乎人手一本“歌本”,那是那个年代特有的产物,这个歌本上主要用来记录喜欢的歌词,当然大部分是以港台歌曲为主。除了歌词以外,女生们大多会把一些心里的感触随笔写下来,这样的写法比写日记要简单随意,但却最容易写下最真实的心灵记录,回想起来,类似于现在的微博。所以这个本子成为女生们最隐私的物品之一,是万万不能让别人看到的,最要好的女生都不行,男生更加不行了。 串儿原本是个胸怀狂野的丫头,所以她的歌本里面记录的东西也不会是什么类似于别的女生的幽怨词句。 晚自习的灯光一如既往的昏暗,头顶上的日光灯管坏了两天了,老师也不来修,串儿看书看得眼睛发花,随手拿出歌本翻着。 “……趴在课桌上看书,桌边抵着肉,如果这样挤,会不会挤出奶水来啊?” “……挤不出来的,但是尖尖头会疼…”后来串儿才知道那之所以疼,是因为膨胀兴奋地缘故。 “还是男生好,尿尿的时候随便换方向,女生只能往前…” 后来串儿也发现自己另外一个特点,自己尿尿的时候水柱很高,不像别的女生是往下的,所以每次去厕所,别的女生都是蹲着尿,唯独串儿要把屁股厥得老高,不然就会冲到前面很远。 想起来串儿就想笑,那是头一次跟上铺的女生盼娣儿去学校公共浴室洗澡,很大的浴室都是水汽,串儿和盼娣儿占着最边上的两个淋浴头,盼娣儿比她住校早,所以带着串儿来的,女生洗澡时间很长,一边洗一边聊,聊着聊着串儿觉得想小便,就问盼娣儿,盼娣儿笑了“这种地方哪有专门的坑儿啊?你直接就尿呗,顺着水就冲走了,谁知道啊” “这被人家看见不要说吗?“ 盼娣儿格格笑,小声说:“好,我们俩一起,你看哈” 说完,盼娣儿就边洗边尿,还问串儿“你看出来了没?” 串儿纳罕,但是也摸不到头脑,就试着学,一开始站着直直地,不习惯,尿不出来,就想往下蹲,盼娣儿一把拉住她,“不行,站直,要不然人家高年级同学要说了”。 串儿没法,只能站得直直的,然后开始放松,只见一股细长的水流向着前面喷出,打到墙上,高度都快到串儿的腰了,盼娣儿一下呆了,反应了一秒钟赶紧拉住串儿,串儿吓一跳赶紧停了,盼娣儿也不说什么,俩人匆匆洗完出来。 “你刚才差点被别人看见” “是你说没事儿的啊” “哈哈,小家伙,谁知道你是这样的呀” “我怎么了….” 盼娣儿不出声,但是眼睛里闪着一丝害羞和狡黠,两个人默默走着,回宿舍的小路很黑,隔老远才有一个路灯,走着走着,串儿走不动了, “我憋不住了…” “好” 串儿一愣,好?好什么?你不出主意还叫好,真是的。只听盼娣儿继续说: “反正这里没人,你就赶紧解决呗” 串儿心说还用你说,我说憋不住了当然就是要解决, “你帮我把风” “把什么风,这里不可能有人来的,你就放心大胆地尿吧,呵呵” 说完笑眯眯地看着串儿,串儿正快速闪到路边的草丛,褪下裤子,见盼娣儿眯眼望着自己,又站起来了,裤子也没提,问盼娣儿“你看着我干嘛?” “我想看看你啊,你跟我们不一样嘛” “神经病,随便你看好了”说完就往下蹲,但是屁股还是厥得老高,虽然这里不是茅坑,但是串儿习惯了,要保持往下放冲。 […]

憋尿折磨刘惜芬(上)

哗!”一桶冷水泼在刘惜芬的脸上,姑娘的身体被水激得摇动了几下,头依然垂着不动。“哗”,又是一桶凉水,她慢慢苏醒过来。魏清坐在沙发上,抬起惜芬的脸,“惜芬小姐,是招供啊还是继续?” 惜芬刚刚苏醒过来,眼前一片模糊,渐渐清晰,现出魏清丑恶的狞笑。 “让我投降,你做梦!” “阿芬小姐,我劝你还是趁早招了吧!别逼我剥光你的衣服,小姐还是黄花闺女吧?”说着他又捏捏惜芬秀挺的乳房,姑娘羞愤交加。 魏清从地上拾起惜芬破碎的胸衣,“说了马上给你穿上衣服,再不招这里可就是你的内裤了。怎么样?”魏清在刘惜芬同志面前晃动着破碎的粉红的胸衣。 “呸!畜生!” 魏清用刀划开了惜芬的裤子,三下两下就把惜芬仅仅剥剩一条内裤遮羞。当敌人的手伸向她的胯部时,惜芬同志紧闭双眼,身体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嚓”地一声,惜芬的内裤被撕碎了。 “啊!”虽然早有准备,惜芬仍然不禁发出一声惊叫。 女儿家最隐秘的羞处裸露在敌人面前。惜芬尽力并拢双腿,可是由于脚被绑着,双腿还是大大地分开着。 魏清伸手摸着刘惜芬同志的阴部,惜芬不禁叫道:“不!别碰我!”一直忍住的泪水唰地留下。 “怎么?惜芬小姐,现在说还不晚。”魏清得意地淫笑着。 “你们这些禽兽,欺负女人,不得好死!” “啊!”惜芬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魏清竟然残忍地从刘惜芬同志的下身拔去一撮阴毛,下流地在鼻前嗅了嗅,拿到惜芬面前。 “惜芬小姐,有点疼吧?这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如果再不说,我有几十种刑具专门折磨你那里。 魏清吩咐左右说:“把阿芬小姐捆到刑台上去!”。四个打手一同扑上来,解下了刘惜芬,经过长时间折磨,刘惜芬已经虚弱得无法站立,打手们就提着她的胳膊, 把她拖到了刑房的一角。在那里,有一个用妇科手术台改造成的刑台,与手术台不同的是,刑台上增加了很多用来固定女性身体的皮铐和铁链,而且牢牢地固定在了 地板上。和手术台一样,刑台上面也有一部无影灯,打开这个灯,刑台上女性的一切将暴露无遗。惜芬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但是当她看到这个刑台时,马上就明白 了被捆在这个刑台上的后果——她女儿家的一切都将被肆意地凌辱、蹂躏。刘惜芬用尽最后的力气在打手们的手中挣扎着,拼死不肯上刑台。但是她一个虚弱的女 犯,怎么可能敌得过四个强悍的打手?打手们分别抓住她的四肢,猛地一甩,惜芬就被重重地扔在了刑台上。不等她从疼痛中苏醒,打手们已经迅速地用皮铐将她的 手腕、肘部、膝盖、脚腕铐在了刑台上。这样,刘惜芬就被固定成一个双臂平伸,双腿弯曲大张开的羞耻姿势。 “哗——”一桶凉水泼在了姑娘身上。姑娘的身体激灵了一下,神志也清醒了很多。想到自己被固定成这种耻辱的姿势,惜芬真想立刻就大哭一场。但是她明白,这样只会增加打手们蹂躏她的乐趣,也会让魏清更知道她的弱点。所以紧咬嘴唇不使自己哭出来,把脸转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魏清走了过来,他打开了刑台上的灯。在强烈的灯光下,惜芬同志身体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袒露了出来。在洁白如玉的胸脯上,两粒粉红的乳头勃起着,上面仍然插 着那万恶的钢丝。两腿间的阴毛不多,由于未经人事,小阴唇还是粉红色的,即使双腿大张开,仍然紧紧并拢着。魏清伸出手,熟练地分开了刘惜芬的阴唇。他注意 到,当他的手接触到姑娘的秘处时,姑娘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哼,只要是女人,尤其是年轻女人,不信她能过得了这关!”。魏清想着,仔细地观察着姑娘双唇间 娇嫩的秘处,在强烈的灯光下,姑娘下身的一切都异常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不出他所料,姑娘的阴道口处还保存着那圣洁的薄膜,魏清用手探了探,确认刘惜芬还 是处女无疑。“哈哈,既然阿芬姑娘还是处女,今天我们就先不破她的身了,先来点轻的,让她好好考虑考虑吧。”魏清对打手们说着,其实这话是说给刘惜芬听 的。魏清当然不可能对刘惜芬手下留情,他这样做,恰恰是因为他是刑讯老手,对女性的生理心理都有很深的了解。他知道,女人的阴道里其实神经元并不多,处女 失身之所以痛苦,主要是心理上的因素。从生理上讲,女性的阴蒂、阴唇、尿道、肛门都比阴道敏感,对这些部位下手,给女性带来的痛苦要比折磨阴道剧烈得多。 但是像刘惜芬这样的未婚少女不可能知道这点,她们一般都认为失身是最痛苦的事,对失身抱有极大的恐惧感。魏清就是要利用姑娘的这种恐惧感,先用酷刑折磨她 的最敏感的部位,却给她一种“最坏的情况还没到来”的感觉,用这种对未来的恐惧迫使她屈服。 “先给她上把锁!”魏清狠狠地说。一个打手拿来了一把钳子,竟然是检票员给车票打孔的那种检票钳!他揪起惜芬的一片小阴唇,把那把可怕的钳子夹了上去。 “说不说!”魏清吼道,“不说就把你这里打穿!”。 刘惜芬知道接下来她要承受的痛苦,那将是一种非人的煎熬,难以言状的痛楚。但是她已下定决心,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能让敌人看出自己的恐惧。想到这里,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紧咬住嘴唇。 “夹!”随着魏清一声令下,打手开始慢慢地收紧钳子。姑娘柔嫩的阴唇被夹得变了形,几滴鲜血流了下来。姑娘的双腿猛地颤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打 手慢慢地夹着,还不时松一下,然后再夹紧。尖利的钳头一分一分地钉入姑娘的肉体,时间似乎停滞了,刘惜芬痛得双手双脚在皮铐中使劲挣着,指甲扣进了捆绑她 手臂的木杠。终于,打手猛地用了一下力,只听到小小的一声“吱”,刘惜芬的身体一阵抽搐,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钳子已经合拢了,刘惜芬的一条小阴唇上, 留下了一个血洞。 “说不说,不说,那边也要打洞!”魏清威胁着,打手已经把钳子夹在了刘惜芬的另一条小阴唇上。 “畜生!”刘惜芬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两个字。 魏清一挥手,打手又开始夹紧钳子,剧痛又向刘惜芬袭来,可怜的姑娘疼得眼前发黑,汗水再一次湿透了全身。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使自己叫出声来,直到钳子再次合拢,她也只是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好一个坚强的女人”魏清心里暗暗惊叹,他知道,这次他遇到了一个难以对付的对手。为了羞辱惜芬,他故意大声对一个打手说:“你们去找一把锁,一会儿给阿芬姑娘带上,这样就不怕有人对阿芬非礼了,哈哈。” 刘惜芬依然闭着眼睛,默默地忍受着敌人对自己的羞辱。魏清走上前,用两个手指分开了姑娘的阴唇前端,露出了由嫩肉包裹着的娇小的阴蒂。他取过一根钢针,顶在了刘惜芬的阴蒂头上,威胁说:“再不招,就扎你这里。” “不要……”巨大的恐惧使姑娘本能地喊出了声,那里是女儿家要害的要害。刘惜芬再坚强,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那里异常敏感。 “你终于求饶了,不想扎针就快说!”魏清似乎看到了希望。但是他想错了,刘惜芬只是一时本能地恐惧,实际上,并没有屈服。 魏清见刘惜芬没有了反应,就狠狠地把针扎了进去。 “啊——”剧痛终于冲破了姑娘忍受的极限,她大声地惨叫了起来。她的阴部抽搐着,腰部拼死往上抬,她想躲过那可怕的钢针,哪怕是钢针扎在她身体的其它任何一个部位都好。但是,魏清的钢针牢牢地扎在了姑娘的阴蒂头上,魏清慢慢地捻着钢针,看着姑娘被痛得死去活来。 一阵前所未有的抽搐后,刘惜芬终于又昏死了过去。 凌晨的刑讯室里,传来一阵阵凄楚的惨叫声,那是刘惜芬在遭受针刺阴蒂的煎熬。魏清五次将钢针插入姑娘的要害,刘惜芬三次昏死过去,都被无情地泼醒。尽管如 此,刘惜芬依然竭力控制着自己,尽量压低惨叫的声音。眼看着已经凌晨三点了,魏清也有些累了,他看了看姑娘滴血的阴蒂,知道今天不能再这样审讯下去了。再 这么扎下去,刘惜芬的阴蒂就会溃烂并最终坏死,那样,就如同开锁时把钥匙折断在了锁孔里,是刑讯中最不可取的行为。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阿芬姑娘也够累的了,先给她喝点水,别渴坏了。”魏清阴笑着说。打手们应声提来了一桶水和一个大漏斗。刘惜芬以前也听说过,刑讯 时有一种灌冷水的酷刑是用水把犯人的肚子灌得暴涨起来,再用皮靴踩。对付一个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姑娘,四个打手的力量绰绰有余。他们很快就撬开了刘惜 芬的嘴,把漏斗插了进去。然后,一个打手提起水桶往下浇去。奇怪的是,刘惜芬并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喝着水,只是水流太急的时候,才从嘴边溢出一些水。刘 […]

干净女孩的肮脏事 21-25

    级长狠狠地痛斥着面前的三人。俊低着头,眉头紧皱着。大概是平时很少受到责骂的俊不习惯级长的呵斥吧。黑男生望着窗外的风景,看他一点悔意也没有,他平时 一定是把老师的责骂当饭吃了。还有我们可怜的雯儿,她一边抽泣一边弯着腰,双手捂着肚子,两腿挤在一起,表情痛苦极了。     “你究竟有没有听!站好来!”级长冲着雯儿大声怒吼。     雯儿尝试伸直一下腰,但刚动了一下,她又立刻弯回下去了。“级长……我可以,我现在可以离开一下吗?”雯儿仰起头,用闪着泪花的眼神哀求着级长。     “那你先回答我,究竟为什么你们要在校道上闹事!”级长继续大吼。     “那个……我……我当时……”雯儿害羞脸红耳赤,她得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塞进墙上的裂缝里呢!     还没有等雯儿说完,没想到黑男生立刻插嘴了。他指着雯儿说:“是她,这个臭婊子,她在勾引我,诱惑我,我当时以为拒绝她就行了,但我万万没想到她,竟 然……她竟然用手抓住我的小JJ,还说什么我不答应她,她就……她就……她就扭断我的……!”     “胡说!级长,你千万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俊一边说一边用手挡住黑男生的嘴巴。     级长愤怒了,他大声吼道:“你们都给我闭嘴!我要听一下雯儿同学是怎么解释的!”     雯儿蹲在地上,就快冲出来的大便压迫得她连呼吸也没有力气了。积聚已久但仍没有解决的小便把雯儿两腿酸痒得连站也不能站不起来。雯儿吃力地小声说着:“级长,求你先批准我上一趟洗手间,我……我真的熬不住啦,求求你了……”     “我哪知道你是不是想找借口溜走的,我不准你们离开教导处!”级长说。     俊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对着级长大声说:“你看雯儿的样子,她这是撒谎吗?就算你是级长,你也没有权力不许学生解决生理需要的!”     级长看见了雯儿痛苦的样子后,他也不忍心让雯儿这样憋下去。万一闹出什么毛病来的话,身为级长的他是推卸不了责任的。于是他说:“好吧,只允许你一个人离开,但最多只能离开15分钟。”     “真的?太好啦!”俊为雯儿欢呼。     “嗯。”雯儿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了。     雯儿立刻尝试挪开脚步,大概是因为知道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厕所的缘故吧,雯儿能自己走路了,而且越走越快,不一会儿功夫,她就能用小腿小步跑了。     雯儿走出了教导处,向着最接近自己的厕所跑去。近了,更近了,雯儿越走越近了,离厕所就差十多米远啦。走着走着,雯儿的肚子突然又闹了,雯儿不得不停住了 脚步,她用右手捂住了屁股,然后说:“真是倒霉透顶啦,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大的小的一起来啊……呜呜,就只差几步了,不要……不要闹啦,我 的肚子。”     因为还没有上课,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同学还有很多,雯儿感到周围的同学都在看着她、耻笑她。“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绝对不行!就差一点就到了,挺住啊。”雯儿鼓励着自己。 […]

干净女孩的肮脏事 1-5

级长狠狠地痛斥着面前的三人。俊低着头,眉头紧皱着。大概是平时很少受到责骂的俊不习惯级长的呵斥吧。黑男生望着窗外的风景,看他一点悔意也没有,他平时一定是把老师的责骂当饭吃了。还有我们可怜的雯儿,她一边抽泣一边弯着腰,双手捂着肚子,两腿挤在一起,表情痛苦极了。      “你究竟有没有听!站好来!”级长冲着雯儿大声怒吼。      雯儿尝试伸直一下腰,但刚动了一下,她又立刻弯回下去了。“级长……我可以,我现在可以离开一下吗?”雯儿仰起头,用闪着泪花的眼神哀求着级长。      “那你先回答我,究竟为什么你们要在校道上闹事!”级长继续大吼。      “那个……我……我当时……”雯儿害羞脸红耳赤,她得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塞进墙上的裂缝里呢!      还没有等雯儿说完,没想到黑男生立刻插嘴了。他指着雯儿说:“是她,这个臭婊子,她在勾引我,诱惑我,我当时以为拒绝她就行了,但我万万没想到她,竟 然……她竟然用手抓住我的小JJ,还说什么我不答应她,她就……她就……她就扭断我的……!”      “胡说!级长,你千万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俊一边说一边用手挡住黑男生的嘴巴。      级长愤怒了,他大声吼道:“你们都给我闭嘴!我要听一下雯儿同学是怎么解释的!”      雯儿蹲在地上,就快冲出来的大便压迫得她连呼吸也没有力气了。积聚已久但仍没有解决的小便把雯儿两腿酸痒得连站也不能站不起来。雯儿吃力地小声说着:“级 长,求你先批准我上一趟洗手间,我……我真的熬不住啦,求求你了……”      “我哪知道你是不是想找借口溜走的,我不准你们离开教导处!”级长说。      俊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对着级长大声说:“你看雯儿的样子,她这是撒谎吗?就算你是级长,你也没有权力不许学生解决生理需要的!”      级长看见了雯儿痛苦的样子后,他也不忍心让雯儿这样憋下去。万一闹出什么毛病来的话,身为级长的他是推卸不了责任的。于是他说:“好吧,只允许你一个人离开,但最多只能离开15分钟。”      “真的?太好啦!”俊为雯儿欢呼。      “嗯。”雯儿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了。      雯儿立刻尝试挪开脚步,大概是因为知道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厕所的缘故吧,雯儿能自己走路了,而且越走越快,不一会儿功夫,她就能用小腿小步跑了。      雯儿走出了教导处,向着最接近自己的厕所跑去。近了,更近了,雯儿越走越近了,离厕所就差十多米远啦。走着走着,雯儿的肚子突然又闹了,雯儿不得不停住了 脚步,她用右手捂住了屁股,然后说:“真是倒霉透顶啦,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大的小的一起来啊……呜呜,就只差几步了,不要……不要闹啦,我 的肚子。”      因为还没有上课,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同学还有很多,雯儿感到周围的同学都在看着她、耻笑她。“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绝对不行!就差一点就到了,挺住啊。”雯儿鼓励着自己。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后,雯儿继续慢慢地挪向厕所了。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雯儿同学,你在干什么呀,过来一下,我有好东西介绍给你。”      雯儿一听就知道是小希的声音,上次小希把雯儿整得够惨了,难道她还想来吗?      雯儿转过头对小希说:“我……我现在没空,你别烦着我。”      “我是找你谈正经的事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小希说。 “那,那你过来扶我,扶我到洗手间去,行吗?”     “行,不过你必须答应我,帮我一件事,怎样?”     雯儿一听小希这么爽快就答应自己,她心里面早已经被喜悦冲昏头脑了。于是雯儿说:“好,行,只要……你扶我到洗手间,我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你。”     于是,小希扶着雯儿,快步跑向厕所。     “慢点,太……太快了,我受不了啦!”雯儿大声呼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