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Mask 第21-30章

第二十一章 內心掙扎了幾分鐘後,我的理智防線已經守不住了,閉上眼睛手指顫抖著點了Bustier欄位的Hidden按鈕,我睜開眼睛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段時間以來黑色的皮膚終於恢復成白皙的模樣,我心底不禁一陣讚嘆,在身上仍然緊縛的銀色繩網襯托下,發覺自己的皮膚看起來似乎更晶瑩剔透了,或許也是長時間沒有曬到陽光的關係吧。 突破了第一層心理關卡後,我很快地依序點了螢幕上Mask、Stilettos、Armbands和Thighbands的Unlock按鈕,就在我正要準備將戴了將近一個月的口罩給脫下時,禁不住地呼出了咿呀一聲,雙手按在了乳尖和陰部的硬殼上,我這才想起了現在只要同時解鎖了這些功能,就會同時啟用了乳頭和陰蒂緊縛的功能,同時因為四個功能都啟用了,身上的銀繩也變得更緊了,在我的皮膚上勒出一條條的凹溝,我躺在床上喘著氣慢慢地習慣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與不適,沒想到現在為了自慰和高潮還必須忍受這種痛苦,過了十幾分鐘後乳頭和陰蒂的疼痛逐漸麻痺了,只剩下悶悶的痠疼感,於是我慢慢地坐起身來,然後把口罩給脫掉,慢慢將口中的潔齒棒給抽出來時,我意外發現下巴的肌肉並沒有很疼痛的感覺,只是嘴裡突然有一種奇怪的空虛感,伸出舌頭舔了幾下嘴唇後,發現原來那種空虛感是因為長時間含著潔齒棒後,已經習慣了口中咬著物體的感覺,脫掉口罩後一時之間反而還會習慣性地將嘴巴微微張開。 雖然高跟鞋也已經解鎖了,不過我心想也沒有必要脫掉,反正過沒多久又要鎖回去,我把滿佈唾液的口罩給放在床頭櫃上後,雙手開始在乳房上搓揉起來,才發現我還沒將Masturbate啟用,乳尖的部分還是被軟中帶硬的外殼罩住,於是趕緊拿起手機點了一下Masturbate的Activate按鈕,突然我感覺乳頭和陰部變得更敏感了,我丟下手機後開始用手指捏著自己的雙乳,一股電流從乳尖流向背脊,我忍不住輕輕地哼了起來,我發現乳頭在緊束的狀態下變得更堅挺也更脹大了。我把右手往下朝陰部伸去,掌心覆蓋著我的陰埠,我輕輕施力按壓了一下,敏感的陰唇馬上傳來一陣酥麻感,同時手上也沾滿了一沱分泌物,我的腰部開始隨著雙手的韻律節奏前後擺動,由於Orgasm功能還沒啟用,儘管被緊束著加強了陰蒂的敏感度,但無論我怎樣地按摩搓揉陰部,就是無法讓陰蒂確實地感覺到刺激,我喘著氣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浣腸等待時間還有26分鐘才完成,我心裡著急地迫不及待可以馬上啟用Orgasm功能。 雖然我不停地愛撫自己的身體,卻只能忍耐著體內節節高升的慾火,暫時還無法宣洩,在沒有口罩的幫助下,開始覺得口乾舌燥,身旁躺著的沛海依然熟睡著,似乎被我的呻吟聲給吵到了,翻轉了一下身體,不過看來似乎還沒醒過來,但是仰躺著的沛海這時剛好又露出了昂首挺立的陰莖,我想起了前幾天的春夢,下意識地吞嚥了幾次口水,我猶豫了一下移到沛海的大腿旁跪坐著,用手指輕輕地在沛海的龜頭上點了一下,沛海依然熟睡著沒有反應,我嘻嘻地笑了一聲,用手將沛海的睡衣下襬給掀開,完整地露出沛海的下半身,我凝視著那挺立的陰莖,雖然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樣粗長,但也讓我懷疑是否有辦法含入口中。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彎下腰低頭張大嘴巴將沛海的龜頭的含住,沛海似乎感覺到了刺激,嗯哼了一聲繼續睡著,我抬起頭吐出了龜頭,用舌頭舔了一下頂端,沛海的龜頭閃亮亮地映著我的,口水,雖然我已經習慣了潔齒棒的尺寸,但沛海的陰莖似乎比我想得還要粗大一些,我又深吸了一口氣將沛海的陰莖給吞入,這次我慢慢地往下壓,感受龜頭慢慢的往我的喉嚨深入,由於長時間在潔齒棒的訓練下,並沒有很明顯的嘔吐感,當我感覺似乎已經無法再往下時,我的鼻尖離沛海的陰莖根部還有約兩三公分的距離,我心想沛海的陰莖還真是粗長,至少比潔齒棒還多了5公分。 我停留了幾秒鐘後抬起頭來換氣,當嘴唇離開龜頭時還牽引了幾絲口水,我微笑地伸出舌尖把嘴角流出的口水給舔乾淨,我一手按摩著自己的陰部,另一手交互揉捏著左右的乳頭,儘管現在還不能達到高潮,但也只能如此稍微舒緩體內的慾望,漸漸熟悉了之後我開始不停地一邊自慰著一邊含著沛海的陰莖上上下下地吞吐著,龜頭就像潔齒棒一樣反覆地在我的嘴裡深入喉嚨,我習慣地用鼻子呼吸,因此不用將沛海的陰莖吐出,就可以保持龜頭在我口中時做換氣,我開始沉浸在春夢的幻想中,沒有發現到沛海在我的不斷刺激下已經醒來了。 “想不到我們清純的口襪姬也變得這麼饑渴了呀” 我聽到沛海的聲音時嚇了一跳,整個人瞬間睜大眼睛身體定住不動,口中還含著沛海的陰莖,腦海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麼辦。 “呵呵,嚇著妳了,其實我也沒想到妳這麼開放,我很驚訝又開心” 沛海用左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髮笑著說,我慢慢地抬起頭來吐出龜頭,羞紅著臉頰側過身去不敢看著沛海的臉。 “別害怕,我不是在取笑妳,不過妳的瑜珈緊縛怎麼解除了? 時間不是還沒到嗎?” 沛海納悶地問著。 “我我…也不知道,一醒來就…就…發現已經解除了,因為…太久了,一時忍不住…對不起…” 我緊張地說不清楚。 “嗯…看來應該是程式計算的時間把第一天也給算進去了,所以剛好也就提早一天解除呢” 沛海想了一下說,然後坐起身來把背靠在床頭上,卻沒有把他的睡衣給穿好,繼續露出著下半身。 “原來是…是…這樣子,難怪” 我小聲地怯怯回應著,依然不敢看著沛海。 “不過事情怎麼可以只做一半呢,把我吵醒了可不能就這樣饒過妳唷” 沛海伸出右手握住了我的左手,將我一把拉過去,我一時反應不過來側躺了下去,仰著頭看著沛海露出滿意的笑容。 “別害羞,我也是第一次呢,我們一起繼續好嗎?” 沛海溫柔的聲音舒緩了我緊張的神經,一時間我沒反應過來只回了一聲好,突然想起後臉頰又瞬間紅潤了起來,心想自己到底在說什麼呀,怎麼還可以說好呢,丟死人了。 “我們是男女朋友,這種事很正常的,別想太多,跨坐到我身上來” 沛海說著就伸手把我扶起讓我跪坐在床上,然後自己又在床上躺平,轉頭拍著自己的胸口,示意我坐上去。我害羞地點點頭,然後把左腳抬起跨過沛海的身體,沛海用左手抓住我還穿著高跟鞋的左腳,導引著我的腳在他的身旁放下,我發現自己現在雙手撐在他的腹肌上,背對著沛海跨坐在他的胸口。 “我…我要怎麼…弄?” 一時間手足無措,我呆坐在沛海身上,不知道該怎麼辦。 “呵…小笨蛋,當然是用妳的嘴巴繼續為我的小弟弟服務囉” 沛海突然把手伸到我的胸前捏了一下我的乳尖,我嗯嗯地呻吟了一聲 “你好壞…”。 我往後挪移了一下身體,彎下腰後趴在沛海身上,順勢張開嘴唇將沛海的龜頭含住,然後慢慢地吞沒那粗長的陰莖,直到整根沒入我的口中,大概是這個姿勢很適合,因此這次我的嘴唇竟然很順利地直接碰到的沛海的陰部,突然我又感覺自己的乳房被沛海的雙手給抓揉著,緊束著的乳頭也被他用手指捏了幾下,讓我忍不住含著龜頭不停地發出嗚嗚的呻吟。我下意識地又習慣將雙手背在身後,就像之前和湘妤兩人一起在自慰的時候一樣,忘情地吸吮著沛海的陰莖。 一陣電流忽然從陰部傳來,我發現沛海正用他的舌頭舔著我的陰唇,就像湘妤對我做的一樣,沒想到沛海也會為了我做這件事,我開心得更賣力地用嘴巴幫沛海口交。接著沛海也開始用嘴巴吸吮著我的陰部,我感覺陰道球的移動和接觸更明顯了,就只差那陰蒂仍然無法感受到強烈的刺激,我想起浣腸的等待時間應該已經到了,於是先坐起身來讓小腿和大腿跪坐在一起,果然我的手臂和兩腿的緊縛就綁住了,我滿意地又趴下身繼續幫沛海口交,沛海沒說什麼只是繼續用手指玩弄著我的肛門和陰部,看來他對我那陰部封閉的裝置很好奇。 “唔唔唔…” 我全身瞬間起了雞皮疙瘩,當沛海用手指按住我那被緊束的陰蒂時,我差點咬住他的龜頭。沒想到啟用Orgasm功能後,陰蒂的敏感度竟然變得這麼高,我心想難道是因為身體長時間被拘束的關係嗎?接著馬上又一陣電流襲遍全身,沛海正用嘴巴吸吮著我的陰部。 在沛海的刺激下,我的性慾逐漸高漲,眼見就快突破高潮的邊緣了,我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已經無法一直深吞著沛海的陰莖了,只能含住龜頭用舌頭不斷地快速吸舔。突然我全身一僵,兩個乳尖同時被沛海用手指緊緊捏住,陰蒂被他的牙齒輕輕咬住,我的腦海一片空白,這三處產生的電流瞬間傳遞全身,我高潮了,同時陰道和肛門的括約肌緊緊收縮著,雖然口中還含著沛海的龜頭,但一時間也只能張大嘴巴喘著氣,我的口水不停地沿著沛海的陰莖流下。 過了幾秒鐘後我全身無力癱著趴在他的身上,閉著眼睛嘴裡卻依然含住他的陰莖,有氣無力地吸吮著,沛海則是輕輕地用手撫弄著我的乳頭和胸部,同時用舌頭不斷地吸舔著我的陰部,一陣一陣的電流從最敏感的三點傳出反覆地刺激著我的全身神經。 隨著時間經過,我慢慢地從高潮的餘韻中回復,沛海也感覺到我的體力恢復了,又開始加大在我的乳尖和陰蒂的刺激,因為剛經過高潮的洗禮,這幾個地方的敏感度稍微有些麻痺了,因此我可以開始專心地為沛海口交。過了幾分鐘後,沛海突然用雙手按住我的後腦勺,挺起腰將陰莖深深地插入我的喉嚨中,我只能憋住氣忍耐著,接著我聽見沛海大喊了一聲哦哦哦,同時我感覺到有東西正噴入我的喉嚨中,嘴唇和舌頭也能感覺到沛海的陰莖不斷地在抽動,我心想沛海應該是高潮了,而且還把他的精液射在我的口中,大壞蛋。 由於我的雙手綁在背後,只能被壓著頭繼續趴在他的身上,沛海射出的精液我只能吞下去,過了幾秒鐘後沛海才放鬆他的雙手,但是並沒有離開我的頭,我猜想他是要我把剩下的精液給舔乾淨,於是我用嘴唇緊緊含住他的陰莖,然後用舌頭吸吮著龜頭,我發現精液的味道比陰道的分泌物難受許多,和之前湘妤高潮時的潮吹液體比起來,明顯地那股尿騷味重了許多,同時還帶有一股濃烈的腥味,有點鹹鹹的又甜甜的,難以形容的味道,和之前夢裡的味道完全不一樣,甚至開始讓我有點作噁,我趕緊把吸出來的剩餘精液給吞了下去。 過沒多久我感覺口中沛海的陰莖開始慢慢變小,沛海用手把我扶了起來,同時坐起身從背後抱緊我的身體,親吻著我的耳根輕聲說 ”晴真棒,做得很好唷!” 我害羞地低著頭,嗯了一聲回應。沛海讓我從跨坐著他的身上下來,一起躺在他的旁邊休息,他說我的潮吹很美麗,味道很棒,讓我一時之間不知怎麼回答,我想起了時間的問題,請沛海幫我把口罩戴上,然後將鎖定功能開啟,沛海知道我是為了湘妤而著想後很不捨,也不顧我的口中還留有他精液的味道,就深深地吻了我,這是我第一次用舌頭和嘴唇與沛海接吻,少了口罩的阻隔,沛海柔軟的舌尖在我的口中翻攪,這感覺真是令人難以忘懷。 “時間已經過了多久了?” 終於結束著深長的一吻後,沛海溫柔地問著。 “我…不太確定,應該還沒超過四個小時吧” 我指著手機的位置說。 “妳剛開啟的功能目前只用掉三格,還不到三個小時呢!” 沛海咯咯地笑說。 “感覺時間已經過了好久,那我們還可以…可以…” 我害羞地無法繼續說下去。 “傻瓜…” 沛海把手機放下,一把抱住我,我們再次擁吻了起來,雖然實際上只有他抱住了我,因為還未解除Orgasm功能,我的雙手還被緊縛在背後。 “嗯嗯…唔…嗚…” 我突然覺得腹部一陣絞痛,看來是浣腸忍受的時間差不多了,高潮退去後想排泄的感覺又來了。 “怎麼了…” […]

Behind The Mask 第11-20章

第十一章 我一邊喘著氣一邊努力吸舔著湘妤的陰部,心臟跳動地非常快,我也發現當我將嘴唇貼緊湘妤的陰道口用力吸吮時,似乎可以將她陰道內累積的花蜜吸出,緩解自己嘴裡口乾舌燥的感覺。湘妤發現我這樣做的時候似乎有更敏感的刺激時,也學著我方法將她的嘴唇貼緊我的陰道口用力吸著我的花蜜,這時候我感覺陰蒂好像也跟著被拉扯著,整個陰部都感覺得到一股強烈刺激,不管是陰蒂還是陰唇,甚至是陰道內部,配合陰道球的震動摩擦,讓我的性慾和快感又更上了一層樓。我感覺全身的肌肉開始緊繃了,尤其是被綁著的手腳更加明顯,湘妤大腿此時也突然夾緊我的頭,整個陰部的壓下來蓋住我的口鼻,讓我一時沒有辦法呼吸,我試著擺頭挪出一點空隙,但因為湘妤整個臀部的重量都壓在我臉上,加上雙手被綁著讓我沒有辦法脫離。 當我感覺氧氣快要用完時,我的高潮也爆發了,比上一次還要強烈的快感不斷湧出,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從口裡叫喊出的呻吟被湘妤的陰部蓋住只聽見嗚嗚的聲音,我的大腿也緊緊夾著湘妤的頭部,陰道裡的肌肉也強烈地收縮包圍著那顆陰道球,突然陰道口也忍不住開始一陣痙攣我感覺自己好像尿了出來,但我想應該不可能呀,現在我的膀胱和尿道都被排尿開關給控制著,除非是膀胱的壓力太高讓排尿開關自動釋放出一部份的尿液,但是我沒有感覺到陰蒂被緊束的樣子,又或者是因為剛好在高潮的時候所以神經麻痺了感覺不到。 就在我納悶著的時候我也感覺到湘妤的陰部突然流出大量的液體,有股輕微的尿騷味但又不像是尿液,是透明清澈的液體,隨著乳白色的分泌物不斷地從小溝槽裡流出來,我馬上意會過來自己剛才那股像失禁的感覺是什麼了,這應該就是某些女生在強烈的高潮時產生的所謂潮吹吧,沒想到我跟湘妤也能夠一起體會到這種快感。湘妤一樣累得趴在我的身上喘著氣休息,這次她的跨下並沒有離開我的臉依然緊貼在我的臉上,我為了讓嘴唇不要被壓著很不舒服,只好張開嘴巴含著她的陰部,幸好鼻子現在沒有也被壓著,那些不停流出的液體除了被我喝下的部份之外,剩下的也流出嘴角佈滿我的臉頰,順著鬢角兩側往下漫延浸濕了枕頭。偶爾我想到時就故意用舌尖舔一下湘妤的陰唇或陰蒂,馬上就感覺到她的身體微微地抽動了一下,試了幾次還覺得挺有趣的。 過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我覺得嘴巴好像被什麼堅硬的東西頂著,腹部也被兩個硬硬的東西戳著,我馬上想起應該是時間已經到了,Masturbate跟Orgasm功能已經自動停用,所以我們的乳頭和陰部也恢復成一層硬殼的構造,我馬上開始懷念剛才那段在天堂的時間,要兩個月後才能再次體驗了。湘妤發現她雙手手腕上的手環以及腳環跟腿環之間互相解除了鎖定,便爬起來從我的身上離開,陰部還不斷有些許的液體沿著大腿內側流下。因為長時間一直被壓著我的手腳一時還沒辦法恢復知覺,湘妤在我身邊躺下後,又開始逗弄著我那已經被一層硬殼罩住的乳頭。 “姊,妳的手腳還沒解開嗎? 怎麼還不鬆開,這樣的姿勢不難過嗎?”湘妤好奇地看著我說。 “剛被妳壓在下面那麼久都麻痺了,再加上從以前那套服裝開始到現在我已經習慣了,所以感覺還好不致於太難受啦”我嘆了一口氣說。 “姊,我剛喝了很多妳的尿喔,妳是不是失禁了啊? 要不是我現在整張床應該已經濕透了吧”湘妤說完還對我吐著舌頭。 “那才不是尿啦,那是…”我一時害羞說不出潮吹這兩個字。 “哦~不然那是什麼啊? 我剛才也感覺好像有尿出來的樣子,妳都沒發現嗎?”我心想她是故意的,看我現在滿臉都是殘留的水滴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 “我不跟妳說了啦,妳先幫我把身上不必要的功能關閉好了,留點時間晚上才有活動的機會”我轉頭看著自己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湘妤於是拿起來打開程式,然後開始把白色長條圖的功能一個一個關閉,瞬間我全身就恢復成黑色的緊身衣模樣,然後湘妤就說要幫我翻身活動一下手腳,我點頭說好她便讓我改成俯臥的姿勢,接著她突然開始把我的手併攏在兩側,接著馬上把我的雙腿也給併攏,然後把Armbands跟Thighbands也鎖定了。我正想跟她說這些先不用都關閉,畢竟我的手腳都還沒恢復知覺,沒想到湘妤手上已經拿著我的高跟鞋跟口罩,我馬上知道她想幹麻了。 “湘妤,不要這樣,姊拜託妳…,不…唔…嗚嗚”我開始緊張起來了,因為手腳還是麻痺的,我完全無法反抗她的動作,只能看著她把高跟鞋給我穿上鎖定,然後把口罩裡的口塞擠進我的嘴裡然後戴上,我的口罩馬上就也被鎖定了,最後把Shackles跟Kinbaku的功能也給關閉,我馬上感覺全身都被緊縛的感覺包圍,剛才高潮殘留的快感被這麼一刺激,讓我又忍不住呻吟的一聲。 “姊,妳看妳,明明就很喜歡嘛,我是在幫妳好唄”接著湘妤開始把我的小腿壓在大腿上,為了不讓我有機會擺脫還跨坐在我摺疊起來的雙腳上,接著用兩手抓住我的手腕往背後拉,讓我的雙手在背後變成合掌的姿勢,我戴著口罩只能無奈地嗚嗚長嘆一聲,瑜珈緊縛的功能自動啟用了,我感覺雙手在背後又被綁緊,小腿跟大腿也被綁緊,然後湘妤才興高采烈地放開我的雙腳。 “姊,我肚子突然很不舒服,應該要快點去把腸子裡的那些水給排掉才是,等一下我再回來幫妳喔”我側著頭用哀怨的眼神瞪著她,湘妤笑嘻嘻地把我的手機放回床頭櫃,然後拿起她的手機準備離開房間。被她這麼一提醒,突然我也感覺肚子開始絞痛起來,直腸裡的便意愈來愈明顯,可是我現在這樣被緊縛著,還要過八小時才能解開,只能祈禱湘妤大發慈悲,等一下幫我做排便的動作,否則就要忍著腹痛到晚上了。 過了半個小時後,我才又看見湘妤走進房間,她還是維持著全身赤裸的狀態,但是手裡拿著一個臉盆,我心想難不成她要讓我在這床上排便嗎?果然我那不妙的預感成真,湘妤走到床邊我把扶起來跪坐著,然後要我把兩腿張開,但是因為腿環現在被鎖定有一根細線連接著,因此我沒有辦法將兩腿張得很開,湘妤看了之後搖搖頭,然後又走出去不知道想做什麼。幾秒後她拿了一個大漏斗底下還接了一根大約一公尺的水管回到房間,然後把臉盆放在地上,接著把漏斗對準我的跨下放好,還要我自己用大腿幫忙夾緊。 我從來沒想到自己會用這麼羞恥的姿勢在床上排便,心裡已經不知道是在生氣還是羞愧,兩眼瞪著湘妤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算想說現在也說不出話來。湘妤看見我似乎很生氣的樣子,手上拿著我的手機然後打開程式,畫面上顯示著排便功能的長條圖和啟用的按鈕。我緊張地看著她點點頭示意她按下去,但是湘妤卻看著我搖搖頭。 “姊,如果妳還在生我的氣,那我就不會按下這個按鈕,直到妳氣消了為止”說完她把手機又放回了床頭櫃上,準備轉身離開房間,我知道我根本沒有跟她討價還價的本錢,只好趕緊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後點點頭要她回來。 “姊,妳保證不生我的氣了嗎?”湘妤納悶地看著我,我除了投降之外還能怎辦,於是只好點點頭不再用發怒的目光看著她。 “姊,妳是長輩,說話要算話,不對,妳現在不能說話,應該是點頭要算數,妳之後也不能再因為這件事對我發脾氣喔”湘妤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我看了也能無奈地嘆氣,只能點頭答應她,因為我實在快忍不住肚子裡的那股絞痛和便意了,從浣腸開始到現在已經超過了三小時。 “好,那我就認為妳答應了,先來排尿吧,我想妳也憋了很久了”湘妤按下了排尿功能的Activate按鈕後,接著我的跨下就射出一道黃澄澄的水柱往漏斗裡噴,大約花了一分鐘才尿完,頓時感覺膀胱的壓力少了很多,但是因為排尿開關的設計,總是會有一部份尿液無法排出,所以我現在也已經習慣每次尿完膀胱還是會有一股沒有排空的感覺。 “喔! 我現在確定妳剛才的確不是失禁了,不然哪來這麼多的尿,而且味道還那麼重”聽見湘妤這麼一說我的臉不禁熱了起來,要不是有口罩遮住的話,一定紅得跟蘋果似的。然後我迫不及待地看著湘妤按下排便的Activate按鈕,終於,隨著那股強烈的水柱從門口噴射而出,然後順著漏斗的水管流入臉盆之中,我的腹痛也漸漸減輕了許多,接著一連串響屁從跨下傳出,我的臉又開始感覺發燙了。 “哇~姊,妳每次都要灌這麼多水進去啊!感覺好像比我浣腸時還要多呢”湘妤驚訝地看著臉盆裡黃褐色的汙水,一臉不可思議地說著。其實我也沒仔細去計算過到底每次浣腸都用了多少水量,只是一直不斷收縮肛門等到浣腸功能自動關閉為止。當我發覺排便功能關閉之後,就發出唔唔一聲告訴湘妤已經好了,湘妤拿起一條毛巾幫我把跨下濺出來尿液和糞水擦乾淨,然後端著臉盆走出房間。 好不容易恢復了肚子的寧靜,我累得側躺下來休息,然後看見湘妤丟在地上的毛巾和漏斗,沒有一直拿出去房間,心裡有股不祥預兆再次浮現。果然過沒多久湘妤又帶著臉盆走進房間,手上還提著一袋裝滿清水的旅行用浣腸工具。這個工具是特別為這套服裝開發設計的,可以讓我們外出旅行時萬一那些地方沒有浴缸或臉盆的時候,可以用這個工具做浣腸的動作。其實這個工具就只是一個附有提繩的透明塑膠袋,下面連著一條不到一公尺的軟管,每次可裝滿約600CC的浣腸液,提繩是讓我們把袋子掛在高處,然後把軟管另一端的特殊接頭插入肛門口的排便開關,就可以將水灌進直腸裡了。 湘妤用右手扶我坐起來,我知道我就算想反抗也是無濟於事,就順從著她起身又跪坐在床上,湘妤把枕頭在床頭疊好,然後讓我靠在上面,接著把軟管的接頭插入我的排便開關,然後把提繩掛在我的脖子上,按下我手機上的浣腸按鈕,然後開始讓我自行收縮肛門把水灌進肚子裡。其實當使用這個浣腸工具時,就算我不收縮括約肌,袋子裡的水也會因為壓力慢慢地流進我的腸子裡。過了五分鐘袋子裡的水已經見底了,湘妤把軟管拔出來,然後將提繩從我的脖子上拿起,看了一下手機發現浣腸功能還沒完成,睜大眼睛盯著我好像在說我是吸水的怪獸一樣,於是又拿著浣腸工具走到浴室再回到房間,又是滿滿一袋的水。 這次花了比較久的時間,也許快十分鐘吧,當袋子裡的水剩不到五分之一時,突然我感覺排便開關恢復成原本的樣子了,應該是浣腸功能已經完成,一共大概灌進了一公升左右的水量,沒多久我就感覺肚子裡又開始隱隱作痛。湘妤把浣腸工具收起來後,就讓我一個人躺在床上休息,因為還要等半小時才能啟用排便開關,湘妤則是在房間進進出出的,不曉得在忙些什麼,過一會兒我突然聽見大門關上的聲音,心想湘妤該不會是出門去了吧,難怪她剛才在衣櫃裡翻來翻去。我開始煩惱她什麼時候才會回來,我可不希望又這樣忍著浣腸的腹痛過好幾個小時,但現在這個樣子自己似乎也無法做些什麼改變。 我無助地躺在床上而且剛經歷了一場強烈的高潮現在也全身無力,等待湘妤回來的同時也不知不覺開始打起盹來,或許是身體也慢慢習慣了長時間的浣腸,感覺當我心情平靜下來後肚子裡的絞痛也沒那麼嚴重了。朦朦朧朧中突然感覺好像有人在叫我,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湘妤,她焦急的語氣似乎以為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後來發現原來我只是累得睡著了才鬆了一口氣,原來她也會擔心是不是對我這個姊姊玩得太過火了。 “姊,我買了一些吃的東西回來了,妳現在肚子應該也很餓了吧”湘妤好像忘記我還沒排便的這件事一樣,就問我是不是肚子餓了,現在我的肚子應該是很脹才對吧,問了一下湘妤現在的時間原來我這一睡又過了兩個小時。 “嗚嗚,唔…”我搖搖頭看著地上的臉盆和漏斗,示意她快點幫我做排便的動作。 “哈哈,我差點忘了,不過也不急啦,我們先來吃晚餐吧”湘妤拿起我的手機,想解開我的口罩鎖定,卻眉頭一皺看著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原來是我現在正啟用瑜珈緊縛的功能,身上所有的功能都暫時無法解除,於是湘妤打開了程式的說明功能找找看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方式,沒多久她就開心地跟我說找到了。 “姊,原來這個口罩有提供喝水的功能,雖然不能吃東西但是可以喝流質的飲料,我去拿牛奶來先讓妳喝一些吧”湘妤馬上到廚房去倒了一杯冰牛奶,回到房間後我正納悶著她要怎樣讓我喝下這杯牛奶時,突然看見她手上還拿著浣腸工具,我睜大眼睛看著她不停搖頭,她要我別緊張現在不是要再對我做浣腸。 接著湘妤要我將口中的那顆球用力咬住將嘴唇閉起來,我只能照著做,同時因為那根棒子伸進我的喉嚨,我只好開始吸吮著口塞讓棒子縮短,這時候湘妤拿起浣腸工具那根軟管的接頭,然後用右手食指指尖在我的嘴巴前方用力按了一下,我看不見自己的口罩前方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見湘妤就把那個接頭插在我的口罩上了,似乎口罩上多了一個孔可以讓浣腸工具的軟管接頭連上。 “姊,原來這個浣腸工具也是餵食的工具說,當我們戴著口罩時只要咬緊牙齒,在口罩前面嘴唇中間的位置,口塞根部有個地方會感覺硬硬的,在那上面按一下之後就會浮現一個像排便開關的形狀,中間也會有個小孔就可以把軟管的接頭插上去了”湘妤一邊跟我解釋著一邊把那被冰牛奶倒進餵食工具的塑膠袋裡,然候一樣把提繩掛在我的脖子上。 隨著我每次吸吮著口塞的同時,牛奶也從軟管慢慢上升被吸進我的口罩裡,最後從那根棒子的頂端流出來,接著我才喝進胃裡。從來沒有想過還能這樣戴著口罩喝東西,雖然正確地來說應該是吞東西才對,因為含著口塞跟那根棒子我只能用嚥口水的方式把流進來的牛奶給吞下去。好在經過長久以來的練習我已經習慣吞口水的動作,所以現在用這樣的方式喝牛奶也沒有太大的困難。 湘妤就坐在我旁邊拿著一盤炒飯開始吃著,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這家店真好吃,她前幾天路過時發現的,我只能靜靜地吸著掛在我胸前的這袋牛奶,聽她講那些有的沒的。湘妤看見我把牛奶喝完後,問我是不是要再喝一杯,我搖搖頭表示不用,湘妤把軟管接頭從口罩上拔下來,然後把餵食工具連她吃完的盤子一起拿出去。 回到房間後湘妤終於肯幫我做排便了,這次流出來的幾乎都是乾淨的清水除了一些少許的糞渣參雜著而已,腹中忍受已久的便意終於解除後馬上感覺肚子變空了,雖然才喝下一杯牛奶但還是有些餓的感覺,只能等瑜珈緊縛的功能解除後再來吃消夜了。湘妤用毛巾幫我擦乾淨身體後連臉盆跟漏斗一起拿去浴室裡清洗然後就順便洗澡了,我只有繼續不停反覆咬著口塞吸吮著那根棒子,躺在床上幻想著正在享用美食,看是否能舒減一下肚子裡饑餓感。 湘妤洗完澡後回到房間,全身脫光著沒穿衣服,因為家裡只有我們姊妹倆所以也習慣了,只是我突然發現她現在全身赤裸著那套服裝所有的功能都還是開啟的狀態。我馬上想到因為現在我所有的功能都是關閉的,所以不斷地在換算成緊身衣的上面的隱藏功能時數,剛好也就能讓湘妤不停地使用了,但是我想口罩跟高跟鞋還有臂環腿環的解除時間應該已經快用完了,再過一兩個小時湘妤就必須也把這些功能給關閉,否則她的乳頭跟陰蒂就會受到電擊的處罰,不過到那時候應該也快準備睡覺了,就算關閉這些功能也沒差。 突然我想到那我的口罩不就也沒辦法脫下了嗎?除非等到過了午夜十二點,那幾項功能的時數又再恢復到全滿後,我才能把口罩解除脫下,不過算算剩下的瑜珈緊縛時間結束後也差不多快十二點,看來想大吃一頓還得等上好幾個小時了。湘妤把家事給做完後,回到房間拿了一台筆電到床上,她怕我無聊所以選了一齣我們都常看連續劇,坐在我旁邊跟我一起看,每當到好笑的橋段時湘妤就咯咯地笑得很開心,而我只能透過口罩發出唔唔的笑聲,不過就算是這樣也很高興了。 看完連續劇後湘妤拿起她的手機,開始把所有功能都給關閉,也把她的口罩跟高跟鞋給戴上穿好,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湘妤大概也累了想睡覺,但似乎因為擔心我的樣子所以不敢先睡,我看著湘妤點點頭示意她如果累了就先休息,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自己看著辦。於是湘妤把客廳的燈關掉後回到房間,留了一盞床頭燈讓我繼續用筆電看其他的節目,然後在我旁邊躺下來閉上眼睛準備睡覺,我發現她今天晚上沒有啟用瑜珈緊縛的功能了,也許因為剛宣洩完性慾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一兩天不做瑜珈緊縛其實也沒關係。 終於等到了我身上手腳的緊縛解除,我將已經麻痺的雙手跟雙腳痛苦地伸展開來,躺在床上慢慢等待它們恢復知覺,湘妤此時已經熟睡了,過了十二點後我把口罩脫下,先到浴室做了排尿然後順便洗了一個澡,才到廚房將冰箱裡湘妤買回來的晚餐拿出來加熱便草草地吃完,又喝了一大杯水然後走到浴室,刷完牙後戴上口罩回到房間準備睡覺。大概是因為傍晚已經睡過一陣子了,又或者是剛吃飽所以精神還不錯,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沒有辦法睡著。因為今天已經被綁著很久了,睡覺時我就沒有再啟用瑜珈緊縛的功能,突然想到是不是因為這樣子才導致我的失眠,手腳沒有被緊縛的感覺所以讓我睡不習慣。 第十二章 全都给我点广告! 不然哪来钱运营网站? 自從我和湘妤一同穿上這套” Lesbian Chastity Suit for Virgin”的那天開始已過了將近一年,我們兩人也已經完全適應了這樣的生活方式,儘管每天都要忍受著無法宣洩的慾望,但我們的身體似乎也習慣了這樣的節奏,如今我和湘妤可以穿著這套服裝做著許多對一般人來說很平凡的事情,像是上課、逛街、運動和跳舞。尤其是運動已經變成我們每天必要的功課,原本我們根本無法想像穿著這套服裝還能夠參加什麼體育活動,但沒想到原來人體的潛力是很奧妙的。 在我和湘妤第一次啟用Orgasm功能後,隔天馬上發現了一件令我們兩個都很震驚的事情,那天早上起床後當我們拿起手機準備解除身上那些拘束的功能時,發現螢幕上有個新的訊息,點開後看了一下我和湘妤兩人同時在還戴著口罩的情況下發出了唔的一聲尖叫,原因是那道訊息寫著:Congratulations! Your “Yoga […]

Behind The Mask 第1-10章

第一章 “湘妤,妳好了沒?我們要趕快出門囉!時間來不及了” 我拎著書包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穿著鞋子,一邊轉頭對還在餐桌上囫圇吞著早餐的妹妹喊話。 “快好了啦!還剩一口就吃完了,再等一下嘛!姊~” 妹妹嘴裡還塞滿三明治,也不怕口裡的食物噴出來,一邊咀嚼著一邊說話。 “那我先到樓下等妳了,萬一校車來了我才可以先攔著” 說完我便下樓走到社區巷口的樹下等著,今天的天氣很晴朗,是個讓人心情愉快的日子。 “姊~” 突然我聽到妹妹呼喊我的聲音,這慢吞吞的小妮子終於來了,幸好校車還沒到,不然我又要跟車掌老師還有司機先生道歉半天了。 “每次都賴床,明天以後我就不管妳了,自己搭下一班車去學校” 我故作生氣的樣子,好讓她警惕一下。 “別這樣啦姊,我保證明天不會再賴床了,真的” 妹妹睜大著圓溜溜的雙眼,水汪汪地看著我求情,我只有搖搖頭嘆口氣,誰叫她是我唯一的可愛妹妹呢。 過了十分鐘,我們看見校車從遠方慢慢駛來了,是我們高中的專車,每天早上有兩班,我和妹妹總是搭較早的這一班去學校,車上的學生比較少,有位置可以坐,不然得要站半個小時才能到學校。 “是廖湘晴和廖湘妤對嗎?” 車掌老師拿著一本名簿看著我們兩個人問。 “是的…” 我跟妹妹異口同聲地說。 “好,妳們找個位子快點坐下吧” 老師說完在簿子上用筆在我們的名字前各打了一個勾,這是避免有漏掉的學生沒有載到,畢竟偶爾總是會有人睡過頭,那就只能搭下一班車了。 在巴士上妹妹又低著頭閉起眼開始補眠了,昨晚叫她電視別看那麼晚她就是不聽,結果現在就一副沒睡飽的樣子。沿途這台專車走走停停,車上的學生也愈來愈多,有些同學沒有位置坐只能站在走道上,過了快半個小時,巴士終於開到學校了。寫著家齊女子高級中學大大的牌碑就矗立在校門口旁,我今年剛升上高二,而湘妤則是高一的新生,這所學校是辛康市最有名的女子高中,許多富商名流或是達官顯要,都會想辦法將他們的女兒給送進這所高中。 我們的爸媽因為在永昌經貿公司擔任主管,而這間學校的董事也是公司的總經理,在爸媽的誠懇拜託下,我和妹妹才順利申請進入就讀,但因為距離家裡很遠,所以爸媽在郊區幫我們買了一棟公寓,我和妹妹兩個就住在一起互相照料,每個月爸媽會抽空排一個周末來跟我們相聚,寒暑假時我跟妹妹也會一起回家住一段時間。 下了車後,我跟妹妹就各自往自己的教室走去,學校裡分成五個區域,建築物是一個十字型的分佈,校門口一進來看見的這棟大樓是教職員用,往裡面有一排三棟獨立的大樓,左側是高一學生的教室,右側是高二學生的教室,中間是高三學生的教室,在中間這棟大樓的後面那棟大樓則是綜合教學大樓,有學生社團的辦公室、電算中心和圖書館,每棟大樓有十層樓高,大樓之間在第三六九層樓都有空橋相連接。 在教學大樓的左側有一棟三層樓高的體育館,右側是一棟三層樓高的國際會議廳兼大禮堂,開學典禮和畢業典禮都是在這裡舉行。前排的教職員大樓左右兩側則是花園和池塘,是我們下課時聊天散心的好地方,還有一個大操場跟各類室外球場在體育館、教學大樓和會議廳的後方,靠近溪邊的那一大片區域,每天清晨或是傍晚學校會暫時開放,許多住在附近的民眾都會到這裡來運動。 進了教室,跟同學打了聲招呼,我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離第一堂課的時間還有40分鐘,有些人趴在桌上補眠,有些人在吃早餐,有些人拿著雜誌圍在一起細聲討論著,我從書包裡拿出了平板電腦,打開瀏覽器上網看看今天的新聞,順便也看一下我的電子信箱裡有沒有什麼新的垃圾信要刪掉。 “搶先體驗活動開始~妳想擁有人人欽羨的女神容貌嗎?” 一封標題一看就知道是廣告的垃圾信出現在我的信箱裡,我習慣性地點了一下刪除了按鈕,卻發現這封信還好好地躺在收件匣裏,不禁讓我納悶了起來,我又試著點了一下,發現一樣無法刪除,只好先打開這封信來看一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會刪不掉它。 “親愛的 廖湘晴 小姐您好,恭喜您成為本公司電腦抽籤選中的幸運兒,可以免費體驗最新研發成功之美容聖品–晶顏煥膚面罩,我們誠摯邀請您參加這機會難得的試用活動,請立即點選同意,我們會盡快為您寄送試用產品。 仙姿生技有限公司 敬上” 我看了一下郵件內容,發現應該是一家美容化妝品公司的廣告信,只不過他們竟然知道我的名字,看來應該又是從某個網站搜集到的名單吧。 我心想既然是免費體驗,就隨便它吧,會不會寄來還不知道呢,很多廣告信都只是虛晃一招罷了,我點了同意之後,這封郵件就自動退出了,當我又到收件匣裡去找尋時,卻發現它不見了,該不會之前我點的刪除動作現在才執行吧? 算了,心想反正也只是一封廣告信,刪了就刪了唄。 上完了一整天課,放學後我在校門口等妹妹出來,沒幾分鐘就看見湘妤活蹦亂跳地從高一學生的大樓走過來,跟早上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完全不一樣,於是我們一起搭學校的專車回到了社區,然後到附近的自助餐吃過晚飯後,再走路散步回家。一路上湘妤跟我說她今天又認識了哪些新同學,體育課時還在體育館看見了很多又新又棒的設施,尤其是那個超大的室內游泳池。 回到公寓時,門口的警衛伯伯看見我便喊了一聲招招手,要我過去領寄來的包裹,我納悶著爸媽這幾天沒有打電話說要寄東西過來啊,簽收了之後,伯伯把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紙盒遞給我,上面寫著收件人的確是我的名字,地址也沒有錯,寄件人卻是空白的。我好奇地拿著它和妹妹一起搭電梯回到了我們住的地方。 “姊,是誰寄給妳的呀?” 湘妤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盒子上面沒有寫寄件人” 我聳聳肩說。 “該不會是妳偷偷交往的男朋友吧?” 湘妤賊賊地笑說。 “妳再亂講我明天就不理妳了,妳自己去學校吧” 我瞪了她一眼說。 “好啦好啦,對不起嘛,是我胡說” 湘妤看情勢不妙,趕緊改用哀兵政策。 “妳先去洗澡吧,我還要把今天的上課筆記整理一下” 回到了溫暖的窩,把湘妤打發了之後,其實我只想好好地躺著休息一下,不過想到明天要交的作業,只好放棄這念頭又把書包裡的平板電腦拿出來,然後打開檔案開始編輯資料。 這間小公寓坪數不大,但是該有的機能都具備了,除了客廳和浴室廁所,還有一個小陽台跟簡單的廚房,我和妹妹共用唯一的一間房間,不過房間蠻大的,擺了兩張單人床和一張長書桌,還有四個衣櫃跟一排書櫃,書桌的空間很大夠我和妹妹兩個人一起看書寫功課,還有一扇窗在前面,天氣好時我們會把窗戶打開,讓外面的新鮮空氣流進來,窗檯上我們也種了一些小盆栽。 “姊,我洗好了,換妳去吧?” 湘妤拿著大毛巾邊擦著頭髮邊走進房間說著,我看見她全身光溜溜的,只穿著內褲和胸罩。 “就算現在天氣很熱,也不用穿成這樣吧” 我沒好氣地念了她一句。 “唉唷,家裡就咱們兩個女生,又沒有其他人會看見,妳是忌妒我的胸部比妳大嗎?” […]

普通学校

在王林到学校的时候,刚好一批学生从小学毕业即将升到中学。 她们都在14岁左右,穿着的校服整齐的排在一起等待照毕业照。 因为是夏天,她们上衣穿白色T恤,可以看到里面没有内衣,下身是蓝色白条裤子,为了易于管理,学校的校服只是普通样式的,没有什么漂亮的装饰。  学生们照完毕业照就要坐车去中学部了。 王林看着一辆辆大巴车开进学校接这些学生,这些大巴车是特制的,为了节省空间,里面没有椅子,学生们需要站在里面。 为了固定,一个个手铐从车顶上面落下来,高度刚好够学生们把手举起来锁在上面,地上同样有脚铐,这样学生们就不会乱跑了。 学生们没有觉得奇怪并很快弄好了。 因为她们在之前同样用过手铐,这所学校小学部的老师比例严重不足,五百个学生平均只有两三个老师来管理,所以经常需要把学生们锁住来维持秩序。 一个老师在车上帮助检查手铐是否系紧。 每个女孩的手都高高的举了起来锁在了天花板上,随着车发动起来,女孩们都随着车晃来晃去。 到了中学部,要体检和办理入住手续。 为了避免混乱,女孩们没有被解开手铐,而是有一根滑轨伸出来连接到车上,这样解开脚铐后就可以把手铐挂在滑轨上运到教学楼里面了。 女孩们一步一步随着滑轨走向教学楼。 因为到了中学部,小学的校服自然是不需要了,因为脱下校服需要解开手铐,所以在楼门口有几个学长在那里监督,防止逃跑。 脱光了之后女孩们被重新挂回滑轨上。 走进大门,那里有几个摄像机来照下她们的照片留作档桉。 左转是一个身高表,虽然双手被吊着,但是并不影响测身高。 有一个学长在那里记下身高存进档桉。 测体重就是把女孩吊起来称。 之后还有一些指标比如三围,体毛比如腋毛阴毛的浓密度。 检查之后,身高体重符合要求的会被分进正式班里。 而一些有缺陷的就会被分进实验班来用药物或针对性训练来矫正。 比如减肥班来分配体重超重的,漂白班用来分配皮肤过黑的,丰胸丰臀班分配一些身材不好的。 当然这些途径大多对身体有害甚至危害生命,但是她们不加入的话只能饿死在外面了。 破处仪式在小学部校规要求学生们都要是纯洁的,也就是说都是处女,可是中学部为了调教方便,是不能有处女膜的。 所以破处这项工作通常是要在小升初期间完成的。 因为初夜可以卖很高的价钱,学校通常都是邀请客人来破处的。 不过校长来了当然要有特权。 正式班里有大概三五千个学生,校长可以随便挑要破哪些。 这时正式班的学生都集合完毕了,她们光着身子整整齐齐的站好队等待接下来的安排。 王林站在主席台上看着白花花的一片,没有了主意。 他打开登记的数据库设置了些要求,比如胸c罩,脸小,眼睛大,筛选出了三十多个可爱的女学生陪他过这个暑假。 王林带着这些女孩子们回到了他居住的别墅。 别墅里只有一个主卧和一个客卧,王林只好安排女孩子们住在客厅,没有床就在地上铺个毯子,没有被子因为别墅里的温度够高。 王林自己睡在主卧所以他不希望让这些陌生的女孩子们进去,客卧是王林准备进行活动的地方。     进到客厅,女孩子们站成一排面对这王林,虽然 是要给女孩子们破处,但其实王林也是个处男。 王林面对这么多人有点慌,不过当他仔细看看,发现有一个女孩长得像他的初恋,王林叫她上前,问:你叫什么名字啊,女孩有点胆怯,她柔柔的说:我叫小卉,王林惊喜的发现她的声音也和初恋一样,于是他说:我帮你改个名字吧,你从现在开始叫凌凌了。 凌凌就是王林初恋的名字。 女孩点点头,王林冲着其他人说:你们先自由活动吧,只要不离开客厅就行。 王林带着凌凌进入了客卧。 王林和凌凌坐在了床上,王林握着凌凌的手,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凌凌脸红红的,等待着王林接下来的话。 王林问她:你今年多大了?凌凌说她十四岁了。 十四岁刚好是王林初恋离开他时的年龄。 王林轻轻的抱住了凌凌,感受着凌凌微微急促的呼吸。 王林开始帮凌凌脱衣服,瘦小的凌凌三两下就被扒光了,凌凌的身体刚开始发育,微微鼓起的胸脯更是增添了几分可爱。 下面有稀疏的几根毛,遮不住粉红的小嫩逼。 王林在她光滑的背上抚摸了一会,看着凌凌有些激动,凌凌的下面开始滴出几滴透明的液体,王林知道是时候了。 他拿出早已粗壮的龙根在粉逼上蹭了几下,然后伴着凌凌的一声尖叫插了进去。 。 王林感到突破了什么阻隔,然后红色的血在抽插是被龙根带了出来。 凌凌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晕了过去。 王林于是抱着凌凌在床上睡了一觉。 醒来时,王林带着凌凌出现在客厅里。 客厅里有些乱,毕竟三十多个人和行李都要挤在一个客厅。 […]

茶点

        太阳的身影即将沉入地平线,它的余晖依然将天空照亮,在黑夜到来前做最后的挣扎。一整天的繁忙也在随着黑夜的到来而渐渐结束,最终留下那属于自己的放松时间。         只是对于这个名叫弗罗斯特的女孩而言,今晚并不属于她自己,也不能得到放松。她的膀胱再一次被灌满了液体,也再一次强迫着去忍耐,确实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也确实是一如既往的痛苦。只是每次经历的不同玩弄,会让她体验到不同的痛苦与快感。         黑夜即将到来,现在也到了回去的时候,或者说阿蕨给她下达的命令就是在天黑之前回去。弗罗斯特拎着行李箱有些焦急地在花园的小径中前行,她选择了一条近路,因为她并不想失约。         高跟鞋与石板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花园中回荡,手中这个小号的行李箱并不重,脚下行走的的步伐却无比艰难,因为一个充盈的膀胱本身就是巨大的阻碍,更不用说是在穿着高跟鞋的情况下了,每走一步都在激起弗罗斯特那急切的排泄欲望,而膀胱里的痛苦也让她的行走更加艰难。         并不是第一次穿高跟鞋,却是第一次被迫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并且还是在很忙碌的情况下。这对于弗罗斯特而言是一个很痛苦的尝试,或者说这就是阿蕨折磨她的内容之一。在最后一缕余晖消失之前,弗罗斯特终于来到这座有些古老的房屋前,伸出颤抖的手将房门敲响。         没有等待多久,房门就被打开,阿蕨望着门外的弗罗斯特,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您好,我回来了。”         “原来是弗罗斯特啊,快过来吧。表现得不错,刚好在天黑之前。来,和我来这边。”阿蕨轻轻伸出手,隔着弗罗斯特头上的那顶白色礼帽来抚摸着她的头顶。         并没有让弗罗斯特换鞋,阿蕨就直接拉着她的手,带她向客厅的方向走去。地面上的地毯厚且柔软,弗罗斯特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踩在这上面时基本没什么声音;房间里的灯光淡且温和,弗罗斯特那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在这里显得无比融洽。         窗外的太阳已经彻底落山,不再有任何余晖,璀璨的繁星取代了太阳来作为夜晚的照明。流星时不时地从夜空中划过,让夜晚显得更加有趣,这是属于阿蕨的夜晚,也是一个可以尽情享受弗罗斯特的夜晚。         弗罗斯特戴着一顶白色的小礼帽,她那黑色的卷发被白色的丝带扎成精致的发辫,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包裹着她娇小的身体,精心裁剪的裙子上满是精美的花边与褶皱,蓬松的位于膝盖上方的裙摆也为她的身材增添一份美丽。再加上白色的长筒丝袜与白色的系带高跟鞋,弗罗斯特今天穿了一整套白色的衣服,这让她看起来更加纯洁与迷人。         穿着这样的一身衣服在城市中走动,绝对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而现在这样站在室内,自然也就吸引了阿蕨的全部目光。阿蕨坐着的沙发周围并没有任何桌子,女孩只能把白色的行李箱摆在地上,她的脸颊有些发红,忍耐着膀胱中急切的排泄欲望缓缓地蹲在行李箱的旁边。         “这些是我带回来的书,请您过目。”弗罗斯特拉开拉链,露出了行李箱里装着的那些书籍,这就是阿蕨想要的东西,也是弗罗斯特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弄到的东西。         阿蕨扫视了一眼那些书,又重新把目光投到了弗罗斯特身上,说:“非常不错,能找到这些真是辛苦你了。好极了,弗罗斯特,你应该不是只想让我看这个吧?”         “我明白了。”         阿蕨的意思已经很直白,弗罗斯特也只能选择服从,她穿着一身无比纯洁的白色的服装,却在做着与这份服装的纯洁不相称的事情。她在阿蕨的注视下解开了扎起来的头发,她脱下了帽子与连衣裙,她也脱下了贴身的文胸与内衣,身体上大部分的皮肤都暴露在阿蕨的视线中,只有下半身还穿着白色的吊带丝袜与白色的系带高跟鞋,象征性地证明她现在还不算是完全的裸露。         在那白色的吊袜带之间,女孩的小腹很明显的隆起着,并且还有一条上锁的白色贞操带。那就像一条皮质的紧身白色内裤,只是上面多了很多系紧的皮带与上锁的锁扣,它配合着深入尿道的尿道塞,让这一切都置于阿蕨的掌控中。弗罗斯特从地上站起,她在阿蕨的命令下摆弄着那些吸引人的姿势,将身体全方位地展示着。         收紧的贞操带并没有什么弹性,弗罗斯特的小腹都依然明显隆起,这证明了她现在膀胱的充盈情况,也吸引了阿蕨的手指在这上面轻轻地玩弄。阿蕨说:“非常的饱满,简直是太棒了。你已经忍耐了多久了呢?”   […]

热饮

一个有些疯狂的想法,再加上花费一些时间来写作,共同形成了这样的一个故事。从它的名字来看,这也并不属于我之前的那个系列,而就只是一个独立的短篇,却也和之前写过的那个短篇有些关联,主角依然是那两位,玩法依然是偏向hardcore一些的SM,请不要随意模仿(不过应该也不会有人模仿这个吧)。写出这个故事后它满足了我的幻想,也希望这个故事能够满足你的幻想。         冬季时的花园,总是会无聊很多的,既没有新生的嫩芽,也没有绽放的花朵,就连斑斓的落叶都已不属于这里。有的花木只剩下了枝干,有的花木还保持着常绿,却也都是一副没什么生机的模样,只有等到第二年春天来到之后才会恢复往日的繁茂。         或者也可以不用等到明年春天,直接等待一场雪就可以让这里有趣一些显得繁茂起来,当那纷纷扬扬的白色雪花笼罩一切的时候,再怎么没有生机的景象都仿佛活了起来。这也许就是雪的魅力,或者说有了雪的冬天才会完整,尤其是在这种高纬度的地区。         阿蕨等待这样的一场雪已经很久了,一场完美的雪,既不像暴风雪那样淹没一切,又不像小雪那样很快消融。当这一场雪降临在阿蕨的花园,那就可以带着弗罗斯特这个女孩去做很有趣的事情了,至少对于阿蕨而言很有趣。当这场雪真的来临后,阿蕨将自己的想法变成了现实。         这座花园就位于阿蕨的后院,突如其来的降雪在一夜之间就将这里染成白色,如同铺上了一场白色的绒毯。蓝色的天空无比纯净,金色的阳光也撒在雪地上,为花园带来了别样的景致,却无法驱散萦绕在这里的寒冷。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就停泊在花园内,发动机的声音已经停止,车门开启的声音随即响起,阿蕨穿着厚实的外套与长靴离开了驾驶座。         在这样的天气中还是很需要抵御寒冷的,阿蕨踩着地上的雪,走到了汽车后座的位置打开车门。一阵冷风灌进车厢内,坐在后座上的弗罗斯特本能地颤抖了起来,因为她身上的衣服就只有蓝色的晚礼服和高跟鞋而已。她的小腹也很明显地隆起着,因为阿蕨再一次地将她的膀胱中装满了液体,在这样寒冷的室外,还要承受着来自膀胱的痛苦与来自阿蕨的玩弄,这就是阿蕨对她所说的那很有趣的事情,只是这样的有趣并不属于弗罗斯特。         之前车内的暖风还能让弗罗斯特稍微好受一些,而现在吹拂的冷风让她了解到了室外的实际温度,以及接下来她将会承受的东西。弗罗斯特轻轻握住阿蕨的手,走下了越野车,车内的温暖还萦绕在身后,室外的寒冷就已经将她包围。晚礼服单薄的面料完全无法抵御寒风,只能让被遮挡的身体稍微好受一些,不至于像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与双腿那样直接面对冷风。         就算是穿着高跟鞋,地上的雪也已经没过弗罗斯特的脚踝,直接接触着她的脚背与脚腕。甚至一些被她的体温所融化的雪水还渗进了她的高跟鞋内,给她的脚底与脚指也同样带来了冰冷。不仅需要关注于体外的严寒,她还需要关注她体内那充盈的膀胱,体内与体外两种截然不同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弗罗斯特不断地轻轻颤抖着。         阿蕨有些满意地看着弗罗斯特,一直幻想着这个女孩站在雪地里承受痛苦,如今终于变成了现实。阿蕨的一只手在女孩的胸部玩弄着,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女孩的小腹,女孩那娇小而又优美的身材给阿蕨带来了很美好的享受,尤其是在她完全服从于自己的情况下,更让阿蕨无比期待着弗罗斯特在之后的反应。         “嗯,你真的很不错呢,该让这一切都开始了。在这之前,你需要先换一套服饰才行。”阿蕨停下了对弗罗斯特的玩弄,伸手拉开背后单肩包上的拉链,将背包里装着的东西扔到雪地上。         弗罗斯特注视着雪地上阿蕨扔下的物品,那是金属的手铐与脚镣,以及一个金属的项圈,它们都拥有着银白的金属光泽,尺寸与厚度显示着它们的重量。弗罗斯特颤抖着问:“您要让我戴上它们吗?” 阿蕨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声音中却带着那不容拒绝的冰冷:“脱掉你所有的衣服,然后戴上它们。”         “是,我知道了。”这样的事情放到平时,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而现在这已经是阿蕨的命令,那么弗罗斯特也只能照做。就在这雪地里,就在阿蕨的面前,仿佛下定了决心一样,弗罗斯特解开高跟鞋上的搭扣,脱下的高跟鞋被整齐的放进车里,她就这样赤着脚站在了雪地中。整个双脚在突然间彻底淹没在雪中,刺骨的寒冷在脚上绽放,又将这份寒意传导至全身。         她努力地忽略这种寒冷,紧接着拉开晚礼服的拉链,还带着她体温的晚礼服离开了她的身体,同样被整齐叠放后放进车内。之前被晚礼服面前保护的身体开始直面冷风,颤抖更加强烈,她的身体也显得更加无助。弗罗斯特轻轻咬了咬嘴唇,将文胸上的肩带与纽扣纷纷解下;阿蕨笑了一下,直接伸手解开了弗罗斯特内裤两侧的丝带,将它脱了下来。         弗罗斯特赤裸着身体站在雪地里,那隆起的小腹证明着体内那膀胱的充盈,已经清理过毛发的下体更是光洁而又迷人,这也是阿蕨想要看到的。阿蕨直接用手分开了弗罗斯特的下体,并且用手指抚摸着她的阴蒂与尿道口,一边玩弄一边说:“请你坐在地上戴这些东西,双手要铐在背后。”         “是。”等待阿蕨停止了对自己的玩弄之后,弗罗斯特缓慢地分开双腿,带着一个充盈的膀胱让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比困难。剧烈地寒意从下体与双腿上传来,她坐在地上将金属项圈锁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它沉重且冰冷,限制着弗罗斯特的呼吸,阿蕨的名字就镌刻在上面,这也展示着弗罗斯特与阿蕨这两人身份的不同。         两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脚镣锁在了她纤细的脚踝上,并不算是过于沉重,却足以限制她的行走。最后则是手铐,她在背后摸索了很长时间才将另一只手的手腕套进了铐圈中上锁,手铐的中间没有任何铁链与转动机构,这使得她的双手被固定在了身后。         阿蕨就一直在旁边欣赏着弗罗斯特的动作,直到这一切都完成之后,才将她扶着站起。阿蕨又拿出了一副手铐,将弗罗斯特背后双手的手肘也紧紧铐在一起,不留下丝毫的活动空间。一根铁链连接着手肘上的手铐与脖颈上的项圈,铁链被收紧到了女孩身体柔韧度的极限,迫使她只能使劲挺起胸膛,从而让手肘与脖颈稍微好受一些。         另一根铁链则所在了项圈的前方,铁链的一端握在阿蕨的手中,阿蕨很轻松地行走在雪地里,长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很悦耳的声音,漫步在下雪后花园让人感到心情愉快;铁链的另一端连接在弗罗斯特的项圈上,她被阿蕨这样牵着向前行走,周围的景致都无心观赏,她只能努力地追赶着阿蕨的步伐。      […]

对酌

   又是这样一个晴朗的午后,和平时也没多大的区别,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以及那个横跨天空的明亮条带。那是环绕在地球轨道上的那些碎片形成的行星环,弗罗斯特一向很喜欢观看天空中的这条环带,不过如今她也没有这份心思。         商店的自动门刚刚打开,一阵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就急促地响起,这个名叫弗罗斯特的女孩拿着包装好的购物纸袋从门中快步走出。她尝试着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却又无法掩盖身体中那切实存在的痛苦,因为她的膀胱被大量的尿液装满,而阿蕨并不允许她进行排泄,女孩也只能一直保持着忍耐。         每一次迈步行走都牵动起了迫切的排泄欲望,可女孩依然不敢停下来休息或者放慢脚步,因为阿蕨已经和她约定好了见面的时间与地点,她必须得及时赴约。弗罗斯特宁可早点去那里等着阿蕨,也不愿让阿蕨等待自己。         秋风夹杂着凉意吹拂在这条偏远的街道上,这里和平时一样没什么行人,公交站牌前也没多少人在等待。不管是在路上,还是在公交车上,弗罗斯特的这一身穿着都会吸引人们的目光,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女孩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她低头回避着人们的视线,不想让人们过多的关注自己,也不想让人们注意到自己那被迫忍耐的模样。         女孩戴着一顶大檐的礼帽,黑色的卷发系成松散的发辫,为她那精致的长相中增添了一份可爱。她穿着一件直达膝盖上方的灰色风衣,拉链与纽扣都系得特别严实,甚至连她的脖颈都被扣起的立领遮挡着。再加上她手上戴着的那双黑色的缎面长手套,这让女孩的整个上半身都被衣物严密地包裹着,显得低调而又保守。         这件风衣是紧身的款式,这修饰着女孩的身材,也让她那隆起的小腹轮廓隐约显示了出来。弗罗斯特下半身的衣物也很贴身,不过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格,她纤细的双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网袜,细密的网眼在视觉上增添了双腿的美感;而脚上的那双黑色缎面高跟鞋更是点睛之笔,那红色的鞋底与带着黑色光泽的鞋面形成完美的搭配,更让女孩的下半身显得成熟而又诱惑。         风衣与长手套,网袜与高跟鞋,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在女孩的身上共同存在,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并且高跟鞋那带着锁孔的款式与鞋跟高度都带着明显的暗示,再加上腿上的黑色网袜,这样性感的衣服和这个可爱的女孩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或许这就是这套服饰设计的用意,这更让女孩感到了难受与羞耻,穿着高跟鞋本身就不适合忍耐,而高跟鞋触碰地面上的冲击更会让膀胱的憋胀感雪上加霜,更何况这样的装束绝对意味着要成为人们视线的焦点。         人们都在屏息凝视,或者是直接注视,或者是偷偷观察,欣赏着这样打扮的弗罗斯特在车厢中穿行,猜测着女孩那严实的风衣下隐藏着什么诱人的秘密,猜测着女孩的身份与信息,也猜测着女孩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并给自己留下一份这样的幻想。毕竟在很多时候,自己内心的幻想才是最美好的东西。         风衣下藏着的痛苦,只有弗罗斯特自己最为清楚,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购物纸袋,忍耐着膀胱中迫切的痛苦,尽可能地迈着优雅的步伐,坐到了车角落的一个单人座位上。女孩用右手托着脸颊,注视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半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半是回避着车厢内人们的目光。         脸上的表情是若无其事,而穿着黑色网袜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在了一起,就连那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脚都在忍不住颤抖,公交车时而减速时而颠簸,这无一不在挑动着她的排泄欲望,让这实际上并不远的旅途变得更加煎熬。         在不止一次的停顿后,公交车终于驶入了终点站,空荡荡的车厢中只剩下了弗罗斯特一个人,她轻轻地松了口气。娇小的身体带着一丝颤抖快步前行,女孩在午后的阳光下独自站在路边,静静地忍受着急切的尿意,这让她显得更加无助。         不多一会,一辆迎面而来的黑色跑车就在减速后转了一个无比急促的弯,紧接着停泊在弗罗斯特的旁边。看着这熟悉的车型与牌照,女孩立刻走到旁边,伸手打开右后方的车门并坐进了车里。         “很高兴见到你,弗罗斯特,我想要的那些东西你准备好了吗?”阿蕨的话语中带着难以掩盖的兴奋,直接笑着离开了驾驶座,并且打开左后方的车门,坐到了弗罗斯特的旁边,上下打量着这个正在忍耐尿液的女孩。         女孩一和阿蕨视线相交,脸就变得更加红了起来,她低着头,将手中的购物纸袋递到了阿蕨的手上,轻声说:“我希望您会喜欢这些。”         迫不及待地将纸袋拆开,阿蕨看到了一瓶杜松子酒,还有几瓶气泡水与柠檬汁,它们整齐地放在购物纸袋里,旁边还有附送的两个酒杯。阿蕨满意地点了点头,抚摸着女孩的头顶,说:“很不错嘛,看起来你还帮我选好了饮用的方式。我想,你应该也为此做好了准备,对吧?”         “是的。”         开启了自动驾驶模式的跑车正在道路上平稳行驶着,厚实的窗帘将车内的一切与车外隔绝,在跑车内的灯光下,阿蕨露出一丝笑意,伸手摘下了女孩头上戴着的帽子,用命令的口吻说:“脱掉你的风衣,弗罗斯特。”         女孩立即伸手解开着风衣上的纽扣和拉链,很快隐藏在风衣下的一切就完全显露出来。那些人们都只能是在幻想和猜测,而阿蕨就能直接去欣赏和玩弄,因为弗罗斯特在此刻就是专属于阿蕨的。 […]

冰品

6666646 原创 城市开始苏醒,街道变得喧嚣,人们也纷纷忙碌了起来,新的一天到来后,一切都仿佛上紧了发条一般走向正轨,就连这座郊区的二层小屋也不例外。         夏日明媚的阳光下,这个名叫弗罗斯特的女孩正在小屋的画室里穿梭,她赤着脚在画板之间走动,手里握着彩色铅笔,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风景,一边在画板上轻轻地描绘。虽然这风景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今天对于女孩而言是极其特别的。         特别的时间,特别的心情,这是创作的最佳时机,女孩如此全身心地投入,以至于那份来自膀胱的痛苦都无法将她阻止。就算是努力忽视,可已经被尿液充盈的膀胱依然在无时无刻地挑动着她的内心,让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紧夹在一起。就算如此,她依然选择保持着忍耐,因为阿蕨今天来到了她的家里,并且还很少见带来了一封邀请函。         女孩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自己将会在阿蕨面前羞耻地展示着身体的私密部位,自己将会带着一个充盈的膀胱去承受各种各样的折磨,自己将会在痛苦与快感之中挣扎直至最终的高潮。可女孩依然对此充满期待,因为她的身体早已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并且她也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经历过这些了。         那段被阿蕨玩弄的经历就像一场美好的梦,可是在梦醒之后人终究得回归现实,继续日常的生活。就算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依然记忆犹新,依然会在生活中时而回想起来。         现在阿蕨来到了女孩的家里,梦终于变成了现实。         房间里的空调只能产生一些微弱的风,仅仅让室内比室外稍微凉快一点;就算是隔着窗户与墙壁,依然能够在室内感受到那份属于夏日的热力。汗水已经打湿了女孩的头发,汗珠也渐渐从她脸上滑落。这半是阿蕨用于玩弄女孩的方式,半是女孩自己的要求,投入地创作需要尽可能排除干扰,就连空调的噪音也是如此,因此阿蕨才会这样安静地坐在角落里。         阿蕨手里的书基本上没有翻动过,因为眼前的弗罗斯特要更加有趣。这个女孩的小腹已经隆起,身体也有些颤抖和不自然,很明显她是在与膀胱中的尿液相对抗,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这样的景象了,这让阿蕨有了一种阔别重逢的感觉。         女孩也是这样的感觉,她将彩色铅笔小心地收好,并迫不及待地在这幅画的角落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是她一时兴起而完成的作品,也是她打算送给阿蕨的礼物。弗罗斯特满意地向后退了几步,欣赏着最终的效果,现在的外边是白天,而呈现在画纸上的却是星空下的庭院,以及庭院中茂盛生长的树丛。        由于使用彩色铅笔作画的关系,整个画面有些模糊,再加上周围那些的模糊的线条与点缀,显得梦幻而又飘渺,仿佛带着一种朦胧的憧憬,或者说这正是女孩内心的忠实写照。她很仔细地将画装好,并把它带到了阿蕨的面前,说:“让您久等了,这是我为您准备的。”         纯手工的绘画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很少见的事物,也正因如此,才弥足珍贵。         “谢谢,这真是太美了,我会把它收好的。那么,弗罗斯特,我们可以出发了吧?”阿蕨接过这幅画作,一边欣赏着它,一边欣赏着眼前的弗罗斯特。         弗罗斯特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低着头说:“那当然,随时都可以。”         看到女孩就这样直接向门口走去,阿蕨叫住了她,有些疑惑地问:“你不打算换一些衣服或者带一些别的什么吗?”         “不必了,这些就已经足够,剩下的东西您家里也都有的。”女孩指了指地上的那几个码好的小号纸箱,这里面放着的是已经打包好的画材,对于她而言这才是最重要的。而衣服之类的对她而言无所谓,毕竟在被阿蕨玩弄的时候,穿什么衣服都区别不大。         女孩现在的打扮很随意,或者说她的风格一向如此,简单的帽子,被粗糙地扎起来的黑色卷发,金色边框的平光眼镜,松垮的衬衫与背带裤上面沾满了各种颜料,并且还赤脚站在地板上。宽松的衣服遮盖着女孩的身体,却无法掩盖那份与生俱来的美感与气质,她抓着衣服的双手纤细而又灵巧,她赤着的双脚精致而又优美,仅仅是这些部位就牢牢地吸引了阿蕨的注意力,更不用说女孩那衣服下更加迷人的其它部位了。         阿蕨也笑了一下,站起身来说:“这样啊,我想也是,那就带上东西和我一起走吧。”         这辆属于阿蕨的大型房车,一直停泊在弗罗斯特住的房子对面,车门已经打开,车内的设备也开始运转,一切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待着这两人的到来。 […]

如锦传 1-5

快点,快进去!”在一阵阵嘈杂的叫骂声中,如锦和一群神色慌乱的少Nv被赶进了教坊司的达厅。如锦跪坐在冰冷的石砖上,一双美目不住地打量着四周。只见佳木葱茏,奇花烂漫,一带清流自丛木深处泻下。庭院两边飞楼揷空,勾檐斗角。一副气派之色。 这便是京城的繁华吗?如此,在这边讨个贵人欢心也恏过苏州老家继母的磋么。如锦心中暗叹。 如锦本是苏州人士,一介富商花家之Nv。小时也是极受宠αi,穿的是蜀锦,℃んi的是山珍海味,琴棋书画也是样样Jlng通。就连四书五经也是通识一番,这在Nv子无才便是德的达魏可是颇为少见。 但恏景不长,其母死后父亲续弦的妻子对如锦极为不喜,暗地里没少给她上眼药,一些小S0u段层出不穷。其父死后,继母以其子夺取花家家产。此后,继母对如锦的磋么更是严重。她本是个娇柔的Nv儿,自出娘胎,从未受一些么折,如今遇了这种艰难,怎不心酸肠断?所以每天从书房回到自己房里,便背人掩泣,有时竟哭到黎明,到次曰还要勉强欢笑,向继母屋里视膳问安。这样曰子长了,忧能伤人,竟把个玉貌如莲花的Nv郎,消瘦得柳腰一搦。 如锦心知这个曾经给她带来欢乐的家已经呆不下去了。于是她在次年达选之时毅然踏上了苏州选秀的游船,希望能寻得一个恏的归宿。纵然惨淡灰暗,纵然俯首帖地,到底是她勉强可以握住的一丝希望。。 不成想,选秀也是有差别的。八百佳丽,云集一堂。这叁GОηg六院七十二妃必须从身世清白的世家Nv中挑选,而相貌上佳的平民Nv或是像如锦这样的贱籍Nv只能入教坊司充作GОηg奴。 “姐姐,我恏怕。”一约十叁四岁的小姑娘小S0u抓着如锦的衣袖怯怯说道。她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瘦小而柔弱,瑟瑟地缩着身子倚靠在如锦身上,萦满细碎泪珠的长睫毛下的双眸闪着惊惧的光。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既已做了GОηg奴就只能向上爬。GОηg奴的地位之争自游船上就Kαi始了。为了活下来,如锦和身上的Nv孩在游船上抱团取暖、相依为命。 “吱呀——”达门被猛地推Kαi。一位身着暗红色罗群的老嬷嬷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位Nv官。她们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少Nv们。 那嬷嬷眼角狭长,嘴唇很薄,目光冰冷而沉静。如锦一下就想到了苏州那刻薄的继母。她也是同样的相貌。这嬷嬷怕是个不恏相与的人。 顿了半晌,那嬷嬷喝道:“验身!” 那一行Nv官迅速走上前,将歪坐在地上的少Nv拉起。那嬷嬷拉Kαi庭院內的屏风。如锦这才看到屏风后是一排排木椅,上面铺着淡粉色的羊毛软垫。 Nv官们把少Nv压在木椅上,取了绳索来,将少Nv们的双S0u死死地缚住,将她们的达褪拉Kαi用绳索束在两侧的扶S0u上。又用剪子毫不留情地把她们的肚兜和亵库剪Kαi。而那嬷嬷就穿梭于一个个少Nv之间,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睛在少Nv光洁的胴休上扫过,不时用枯枝一样的S0u在其身休上抚过,引得少Nv身休阵阵颤抖。 少Nv们虽说不是达户人家出身,但恏歹也是清白身子,不少还是像如锦这般的贱籍Nv久居深闺之中,平时达门不出,哪里被这样亵玩过,全都达声尖叫起来。一时间,庭院內叫声此起彼伏。 那嬷嬷见状取了鞭子来,对着叫的最凶的Nv孩狠狠一抽,那鞭子十分锋利,又沾了盐氺,打在內皮上,痛到心里去了。雪白的身休上立刻出现一道渗桖的鞭痕。那Nv孩痛到叫不出声来,只是帐达嘴8,弱弱地呻吟着。嬷嬷又走到一个Nv孩身边又是一鞭,这一鞭直接把那个Nv孩打昏过去。少Nv们都不敢吱声了。 嬷嬷满意地点了点TОμ,走到第一个Nv孩褪间,“叫什么名字?” “杨…杨平君。”Nv孩颤声说。 “烟娘。”身后一个Nv官唤道。嬷嬷转过身,接过她S0u中用羊肠做成的S0u套,一跟S0u指向杨平君的幽谷探去。杨平君的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美眸紧紧地闭着。 进去约半个指TОμ,烟娘在里面探了探,把S0u指抽出,有些失望的摇摇TОμ。又退了一步,在杨平君的身子上细细打量了一番。 “小Xuan甚是普通,一双Ru儿倒是个讨喜的,姑且做个Ru奴吧。”两个Nv官走上前,从S0u臂上下架起,将其带出庭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这里有些小伙伴可能看出一点回春阁的感觉了,其实我本人也是她的粉丝,一直在她粉丝群里潜氺。我也是看了回春阁才有了动S0u写文的想法,因为有些地方不如自己的意,就想着自己写出来。不过几章过后其实就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了。基本都是我自家的脑动了。 所谓Ru奴,既是Nv子用自己的玉Ru代替自己不出彩的姓Qi使主人达到欢愉。一双Ru儿或挤,或推,或拉,不仅可以作用主人玉胫,还可以按摩主人身休。B之平常的男Nv佼合又别有一番情趣。 因此一般的达官显贵家中都会豢养几个Ru奴赏玩。在Ru上刻字,金针刺Ru,Ru上穿环,更是他们的乐趣所在。而这样亵玩的娇Ru没几年就会下垂不再廷立。他们便用细绳从Ru下穿过在Ru跟出捆紧,使得玉Ru重新廷拔。如此便又可再玩几年。 做Ru奴的恏处是身子还是清白的,曰后求得主人垂怜放出门去还能找个人家嫁了。不过她们的Ru房早在这稿强度的摧残下失去了哺Ru的能力。这也算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烟娘身旁的Nv官应了个诺,一人一边就把杨平君给架了出去。 烟娘又走到第二个少Nv褪间,照例S0u指在Xuan內探了探,随后便抽了出来。那少Nv见面前的嬷嬷面无表情,说不上恏也说不上坏,心知在教坊司的岁月估计还得看其脸色,便连忙Kαi口:“小Nv名作笙非。” 烟娘微微点TОμ,“倒是个机灵的。”说罢用S0u在少NvRu下涅了涅,鹰爪一般的S0u在雪Ru上涅出几个红印。又拿起少Nv的莲足自脚踝处向下把玩了一会。笙非只觉足下一阵瘙氧和疼痛袭来,也不敢出声,贝齿咬着唇强自忍着。 “连Ru奴都做不了,去四皇子府上做个足奴吧。他可是对你这般的妙足喜欢的紧。”烟娘摇了摇TОμ,向身后打个S0u势,Nv官会意,熟练地将笙非架了出去。 就这样,烟娘在一个个少Nv间穿梭,逐一点评,定下去处,不消一会就到了如锦的褪间。 如锦早就见识了烟娘的狠辣,又联想到自己的苏州的恶毒继母,不禁双目合闭,脊背绷得紧致,达气也不敢出。 烟娘并不在意,戴上S0u套,信S0u向如锦的褪间探去。这方一探,才发现了妙处。这少Nv的Yln户严丝合逢,烟娘的随S0u一探竟不得入。烟娘又猛地用S0u指向內一戳,叩Kαi了玉门。如锦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 入了玉门,烟娘的S0u指恏像来到了一处动天福地。少Nv的媚內死死地绞着她的S0u指,还不时地蠕动着,恏似一帐帐小口在吸吮。 “恏一个会勾人的Xuan儿,我一介Nv儿身都春嘲涌动,更别说桖气方刚的贵人们了。”烟娘调笑道,S0u指继续前进,顶到了少Nv象征纯洁的薄膜。 老辣的烟娘顿时觉得指尖触感有异,整个处Nv膜上有两个豆粒达的小孔。“Kαi苞的时候可有的受了。”烟娘身在教坊司久经人事,自然知晓这两个孔的处Nv膜破裂时出桖较多,会有更剧烈的疼痛。届时小Xuan收紧得更加强烈,脸上全是痛苦的神情,能给Kαi苞的贵人极达的刺激。 她小心地用S0u指向前推了些许,便知这Nv子的处Nv膜较之常人更薄。贵人Kαi苞时怕是会一触即破,Nv子痛苦也就一瞬,小Xuan便不会+紧多长时间,恐怕会扫了贵人的兴致。 “其他姑且不谈,你这Xuan儿却是极品,只是这处Nv膜太薄,须得恏生调养一番。你且跟我出来罢。”烟娘示意Nv官们将如锦的双S0u解Kαi,把她从木椅上拉起。她又向一个Nv官低TОμ嘱咐了一番,看得如锦踉跄着站恏后,转身走出了庭院。 如锦双褪被缚了极久,过了一会才缓过劲来,连蹦带跳地追了出去,追了一会又疑在天子脚下、教坊司內自己如此不知礼数怕被人看轻,又是一顿磋么,不自觉地回想起来从前家里嬷嬷教习过的礼仪。 抬TОμ廷詾,目视前方,脚步平直,S0u肘没有丝毫晃动,膝盖神直,脚跟自然抬起,两膝相互碰触,莲足轻移,发出节律的轻响。 烟娘听到身后嘈杂的脚步声消失,不由得回TОμ,看到了如锦小心翼翼走路的样子,嗤笑道:“不成想你一个贱籍Nv还知规矩。” 如锦微微福身,垂下TОμ回道,“承蒙家父垂αi,请了GОηg里的嬷嬷仔细教养过。小家之气,难登达雅之堂,怕是入不得嬷嬷法眼。” 烟娘这才正视起这个贱籍Nv,真真是口齿伶俐,不过叁言两语,却柔中带刚,B之有专人教导的世家Nv还不遑相让。若是曰后得了势,说不定会飞上枝TОμ做凤凰。 念此,不禁熄了点轻视之意,敲打道,“可你也要知晓,这里是教坊司,你只是一个GОηg奴,不是在家里的娇娇儿。你也不需要GОηg里的礼仪,你需要的是搔,是媚。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来。” “谨尊嬷嬷教诲。”如锦恭谨答道,“还未知告嬷嬷,小Nv名作如锦。” 烟娘点了点TОμ,转过身去。如锦看着面前不过四十出TОμ的嬷嬷,刚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现在才发觉她走起路来格外风搔。腰身不住的摆动,硕达的臀部也随之扭动。双褪在衣裾內若隐若现,竟有种二八少Nv袅袅婷婷的感觉。 如锦不禁俏脸一红,快步跟上前去,学着烟娘的步调,试着扭动自己的腰肢,双褪佼迭着前进。少Nv柳腰轻轻摇摆着,脸上带着晕红,失了教条的端庄,却添了几分青涩的媚色。 转过几个回廊,烟娘把如锦带入了一个充满暧昧气味的房间。房间里并无太多物什。挂着粉红色的纱帘,放着一个如之前庭院的木椅,如锦心知这是逃不掉的,还不如自觉点讨个欢心。不待烟娘吩咐便自己坐了上去,忍着秀将自己达褪分Kαi,一双玉褪挂在木椅两侧上。 烟娘微微颔首,用绳子将如锦的S0u脚缚住,又在一旁的暗格处取了一只玉瓶来。瓶內的腋休晶莹裕滴,烟娘用食指蘸了少许。另一只S0u分Kαi玉门,食指便向Yln户內探去。 待触到处Nv膜后,烟娘力气放轻,小心地将指尖上的腋休涂抹在处Nv膜上。如锦只觉下休內又氧又痛、一阵难受,也不敢乱动,眼神空动的望着烟娘TОμ上的珠花。 烟娘将药涂抹均匀后,抽S0u出来,在氺盆里净了S0u,这才松了口气。这如锦的处Nv膜B她想象的还要薄,就这涂药的功夫就险些破裂,曰后得恏恏滋养,增其韧姓,才能带给贵人极达的享受。 “你这膜儿实在是薄,他曰服侍贵人时恐扫了兴致,因而每曰都要用这春风露涂抹来增加韧姓”烟娘用S0u轻轻抚摩着如锦的俏脸,“这Kαi苞之时,处Nv膜便不会轻易被撞破。往往可以承接数次冲击。你破身之痛较之寻常Nv子数倍不止。这脸上露出的痛苦神情。” 又将S0u指神入如锦的Xuan口,细细感受着嫩內对S0u指的吸吮,“这加紧的小Xuan。” “都会给你的命数增加一份筹码。”烟娘抽出S0u指,将如锦的S0u脚解Kαi,嘱咐道,“看时辰这批雏儿应该已经验完身了,你直接去春晖阁受训即可。要记得每曰辰时来此处上药。” 如锦柔了柔被勒红的S0u腕,不敢多言,低TОμ应是。 —————————————————————————————————————————— […]

老婆的耻奸地狱(11)

老婆的耻奸地狱(11)筒子楼里的日常调教作者:artdino2020年7月8日我拿过ipad点了一下,进入了直播间,发现这个直播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并且我这边的摄像头和麦克风都是关闭状态,无法调节。看来吴鹏这是专门给张晨的vip福利啊。 直播界面和传统的直播界面很不一样,更像是监控终端。密密麻麻的小窗口都是监视器画面,上面的图标有一个老婆韩玲的头像,旁边写着“跟随”两个字。后面还有一个写着“help”的按钮,我打开一看居然还有操作帮助文件。 操作说明很简短,但是这个直播软体的功能却很强大,直播软体设定了直播目标人,就是韩玲。软体会在韩玲进入监视摄像头阵列范围内自动启动发出直播邀请信息,在ipad终端点击进入就可以看了。 这套系统带有人脸识别功能,目前软体的目标人只有韩玲一个,在筒子楼里遍布隐藏摄像头,这些摄像头形成了一个阵列空间,只要韩玲进入到这个空间里,直播就开始了。离开这个空间,直播自动停止。直播过程中系统会根据韩玲所处的位置自动切换摄像头,以保证韩玲始终在画面里,在多个摄像头都可以看到韩玲的时候,下面会有小窗口同时出现,可以手动切换不同角度的摄像头观看。 不知道吴鹏花了多少钱?这简直就是一套大型直播秀的配置啊!而且还不需要导播切换机位,系统通过人脸识别技术来自动切换机位!简直太高级了。 估计又是这些参与众筹调教韩玲的金主们凑的钱!毕竟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差钱。 但主意我想八成是吴鹏这个禽兽出的,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每个人手裡都应该有这样一个ipad。 此时韩玲已经从一楼进入了筒子楼,她走的很慢,尽量保持相对正常的行走姿势,但还是不难看出她痛苦的隐忍着那来自于膀胱,尤其是尿道的折磨。 旁边出出入入的农民工和小商贩跟此刻娇羞的韩玲形成的很大的反差,所有人都看着这个标志的女人,有个粗壮的中年男人甚至光顾着看她而被锅里的油溅到了手上。疼的他直呲牙。韩玲从进入筒子楼,就成为了整条走廊的焦点,这个时候正是做饭的时间,基本上所有的租户都在做饭,韩玲一路半含着腰,迈着小碎步,大腿紧紧夹在一起,慢慢的走过去。所有人都在对她行注目礼。看他们惊讶的表情应该是不能想像在这样的破旧筒子楼里,居然能看到这样一个大美女?所有人都表现的很吃惊,有一堆小夫妻,那个粗糙的女人生气的一把揪住男人的耳朵,拽着他就进屋了。 韩玲一路上躲避着周围租户的目光,眼睛尽量只看着脚下,穿过了一楼的走廊,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上楼梯,每走一步就十分的痛苦。好容易走上二楼,还要继续穿过二楼的走廊,然后又是艰难的一步步挪上楼梯,再穿过三楼的走廊,在这些粗鄙的社会底层男人面前,颤抖着终于走到了三楼的最裡面,在吴鹏留给她的房间门前打开房门进入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她靠着门马上蹲在了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她哭的很伤心。 中间还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呻吟。 无意间我发现韩玲房间里贴着牆的大衣柜门是开着的,裡面空空的一件衣服都没有。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韩玲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布料的东西,没有看到韩玲的行李箱。床上也只有一个床垫子。连床单都没有。窗户上装着百叶窗,没有窗帘。 韩玲蹲在门口哭了一会儿,艰难的起身来到大衣柜前,走了进去,拉开了大衣柜的背板,走了过去。看来早上韩玲过去送行李的时候,吴鹏就把这个通道告诉她了。 镜头自动切换到隔壁被装修成健身房的房间里,韩玲从大衣柜走了出来。 她的衣服都挂在这个衣柜里,她的行李箱也摆放在衣柜的旁边。房间里宽大的沙发上坐着吴鹏和黑警赵天雷,不远处毒贩黄毛正蹲在一个练习仰卧起坐的健身躺椅旁摆弄着什麽。 我一眼就看到了黑警赵天雷手裡的ipad,上面的界面和我现在看到的一样。 看来我猜的没错,他们肯定每个人手裡一个,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就通过这个来观赏韩玲的日常起居,我心爱的老婆从今天开始,就要时时刻刻在他们的监视之下,被无尽的羞辱调教了。此时我只希望我的计划能儘快开始,儘快达到我预期的目的,这样我就能儘早的解救她离开那个地狱。 “玲奴下班了?我们可等你很久了。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自己先把衣服脱光,脱光了我们让你尿尿。”说话的是黑警赵天雷。 韩玲只是迟疑了一下,但被尿意长时间折磨的她听到终于可以尿尿了,还是乖乖的把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赤裸裸的韩玲,鼓胀的小肚子看上去特别突出,之前穿着衣服只是能看出来鼓胀,现在脱光了明显是一个水球隆起在她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同时她的乳头和阴蒂也夸张的勃起了,这是因为她距离吴鹏他们太近了,他们身上的感应器让她乳头和阴蒂里的电磁珠产生了放电反应。 韩玲的性慾在被无情的快速催发起来。 “这段时间你阴道一直扩张,尿道口也一直锁闭着,是不是很难受啊?想一直这样还是想变的正常啊?”黄毛站起来回身看着赤裸裸的韩玲淫邪的说道。 “不要这样了,我不要这样了,太难受了,每分每秒都难受的不行,让我变正常吧,求求你们了。不,求求主人们了!憋的时间太久了,玲奴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真的……多一天都不行了……你们答应我的,我听话就让我正常尿尿。我工作也调动了,我也搬过来住了。你们,不不,主人们,主人们要求玲奴都做了。让我正常尿尿吧,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真的受不了了。 太久了……憋的太久了……我的身体可能已经坏掉了……呜呜呜呜。” 韩玲哭着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又难受的蹲在了地上,雪白的屁股一直在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可见她身体所承受的痛苦是多麽难以忍耐。当然还有被强制催发起来的性慾。 “这次算是给你长点儿记性。以后不听话,看我们不憋死你。看见那个假鸡巴和小贴片了么?”吴鹏说着指了一下黄毛一直在摆弄的那些东西。 韩玲歪头看了一眼,回过头来看着吴鹏含着眼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去把那个小贴片贴在你阴道里的g点上。快去!”吴鹏命令道。 “是……”韩玲无奈的答应一声后,站起来慢慢的小步挪过去,拿起只有手指肚那麽大,薄的就好像保鲜膜一样的小贴片,上面隐隐的可以看到细如髮丝的精密电路。韩玲拿起来放在无名指上,小贴片柔软的躺在韩玲的手指肚上,韩玲把一隻脚踩在仰卧起坐的健身躺椅上,她的阴道口在电磁珠的扩张作用下,张开有一元钱硬币那麽大,裡面若隐若现的可以看到同样被扩张的子宫口。由于电磁珠的扩张,韩玲都不需要另一隻手来扒开自己的阴道,她纤细的手指顺利的进入阴道,在裡面摸索着将小贴片贴到肉壁上g点的位置。 韩玲的手指还没从阴道里抽出来,她的阴道口就闭合了,紧紧的勒住韩玲的手指。同时始终鼓胀的尿道口也一下打开了。 “啊!!!”韩玲毫无准备,大叫一声!大失禁就开始了!巨大压力下的尿柱好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出来。尿了韩玲自己一手,但韩玲毫无在乎,她的表情十分享受,她已经快一个月没有畅快的尿过尿了。 稍微缓过神来的韩玲突然变的很紧张,她一边使劲让自己尿的更快更勐,一边看着旁边的三个男人说道:“舒服,谢谢主人!太舒服了!舒服死了!求求你们让我尿完,一定让我尿完!求求主人们了。不要让我憋会去!我会难受死的!啊~~啊~~舒服!!!太舒服了!!!哎呀~~哎呀~~啊~~我高潮了。 来了!来了!出来了!!高潮!啊!!!!”原来韩玲刚才突然变的紧张是怕这些男人不让她尿完!而她却在这样的围观排尿状态下,自己达到了高潮。韩玲的手指从阴道里抽出的同时,一大股阴精也从她的阴道里喷射而出。 大失禁还在继续,韩玲的身子在高潮后已经完全软了下来。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张着双腿,任凭尿液自由的喷射而出,发出欢愉的叫声。“啊~~舒服舒服死了!!让我尿!不要让我停,不要停!啊~~啊~~不对,啊!!怎麽又来了!!!来了!出来了!又出来了!啊!!!!”韩玲叫喊着在大失禁状态下迎来了她的第二次高潮。又一股阴精喷射而出。同时喷出的,还有她的乳汁。 三个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笑嘻嘻的看着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阻止她排尿,而是“好心”的看着她就这样一直完全排空了自己的膀胱,期间韩玲一共来了四次高潮。我想这应该是韩玲这辈子最爽的一次排尿了吧? 尿完之后的韩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浑身的力气都跟着刚才的大失禁一起泄出了身体一样。这时候从切换的镜头可以看到她的阴道口特写。显然这是装在旁边椅子腿上的摄像头,真实全方位无死角啊,也不知道吴鹏到底在筒子楼里各处装了多少摄像头,但我想,这两间房子里,应该是装的最多的吧? 从镜头裡看到韩玲的阴道口还是保持着紧缩的状态,尿道口也还是微微张开,还在舒服的收缩蠕动着。看来是那个贴片让韩玲的阴道从扩张变成了反向的缩紧状态,尿道口也恢复了自由。接下来黑警赵天雷的话,证实了我的想法。 “这个贴片裡面带有感应器,跟植入我们身上的一样。所以贴在你的阴道里你阴道里的电磁珠就从彼此排斥变成了吸引,骚逼大敞四开的空了这麽久,紧紧的握在一起是不是舒服多了?哈哈哈,还有隻要这个贴片在你的骚逼里,你尿道口的电磁珠就不会发生作用,你就可以自由的尿尿了。除非,这个贴片没电了。 所以你以后每天都要记得给这个贴片充电!还有!这个贴片是特殊的生物胶贴上去的,贴完以后一分钟不拿下来,就拿不下来了。不过好在很薄,并不影响你做爱,也不影响我们操你!哈哈哈”黑警赵天雷一边说一边大声的淫笑着。 躺在地上的韩玲还没有力气站起来,她高潮的馀韵还没有完全过去。她只是躺在地上看了看说话的赵天雷,大口喘着气没有说话。 吴鹏给赵天雷递了一根烟,给黄毛也扔过去一根,然后自己点上烟抽了一口,吐出烟圈后对着地上的韩玲继续说道:“这个贴片裡面的感应器对你乳头和阴蒂里的电磁珠无效,所以你不用担心时时刻刻都被刺激的慾火焚身。不过它的电量在充满以后可以维持8个小时。要是没电了,在彻底没电前一分钟,它会剧烈的放电一次,持续时间一分钟。然后就没电了,这一分钟里除了剧烈放电以外,它裡面感应器的扰动功率也会瞬间加到最大,你骚逼里的那些电磁珠都会在这样的剧烈扰动频率下毫无规律的收缩或者扩张,而且速度会特别快。说白了就是在这一分钟里,你的骚逼裡面会最大幅度,最高频率的乱动一气,并且伴随着电流刺激。不知道这个状态下玲奴你会怎麽样?哦,对了。好像差不多你可以感受一次了。因为这个贴片给你用的时候可不是充满电的!现在应该差不多快没电了。” 吴鹏说完抬手看了看錶。 韩玲此时已经过了刚才放尿高潮的馀韵,听吴鹏这麽一说,很紧张,马上座起来,夹紧大腿,把一直暴露在男人面前的性器保护起来,双手抱着胸部,着急的问道:“那,那要怎麽充电?” “不告诉你,我们要等着看如果没电了会怎麽样?”黄毛在边儿上说道。 “你,你们!主,主人!主人!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韩玲可怜兮兮的说道。 可是男人们不为所动,他们不再说话,只是一边看着时间一边看着韩玲,气氛一下变的紧张起来,韩玲更是变得好像一个等待判决的犯人一样,紧张的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怎麽样?只能被动的等待,这个过程是十分痛苦的。韩玲把自己抱成一个团,缩到了牆角,尽量离三个男人远一些。吴鹏他们倒也没有阻止她退到牆角抱成一团。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偶尔看看錶,互相对视一眼。 露出淫笑,这些都让缩在地上的韩玲越发的紧张。 时间彷彿是静止了一样,就连看直播的我都感觉好像过去了好久好久,但看了看时间,其实也才过去了二十分钟而已。 “啊!!!!!!!”缩在牆角的韩玲突然大叫一声跳了起来,我知道,吴鹏刚才说的贴片没电前一分钟的放电开始了。 韩玲双手捂住下身,一下站起来一下蹲下,但没有几秒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剧烈的晃着头,浑身痉挛。大腿一下夹起来到最紧,一下打开到最大。双手在身上抓挠,用力的扯起自己的乳头,双眼翻白。 在韩玲双腿打开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的阴道口在以难以想像的速度极快的一张一合,张开的时候能张到比一元硬币还大一圈儿,缩紧闭上的时候能缩到完全看不见。 韩玲躺在地上犹如一条垂死的白鱼,不断的弓起身子又重重的落下,她一隻手不断拍打着地面。涕泪横流的哭喊着:“高潮!高潮!受不了!这样的高潮受不了!!!停下!停下!啊!!!!不行,不行,不行。我坏了,我裡面坏掉了。 停下!啊!!!!不行了,不行了,死了!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