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Mask 第51-56章

第五十一章 沛海拿起了高醫師剛才交給他的那個黑色絨布盒凝視了一會兒,盒子的大小跟一個粉餅盒差不多,但特別的是它的形狀並非一般的方形或圓形,而是一個三角圓弧形的樣子,很類似三個圓形相交時正中央的那個三角形,沛海試著打開這個盒子時,卻發現從三個弧形的邊緣都無法掀開,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盒子的側面有一條細縫,於是沛海試著用兩手各握著盒子的上下面,然後用力左右扭轉了幾次,終於突然轉動了盒子的上蓋,逆時針轉了大概一圈左右,盒子的上下層剛好交錯成像是六角形的樣子,沛海發現轉不動之後,握住上蓋的右手施力往上一拉,就將盒子給分離了。 打開盒蓋後沛海看見左手拿著的盒子下半部裡面是白色的絨布襯底,有著三個圓形的凹槽剛好位於三角圓弧形的三個頂點內側,正中央有根圓柱狀的短螺絲,看來是用來鎖緊上蓋的機構,因為上蓋的內側中央也有一個對應的螺孔。三個圓形的凹槽中各擺了一個玫瑰金色的小圓環,看似戒指但又比湘晴的小指粗細還要小一些,每個小圓環的中央還有一個紫水晶做成的吊墬,透過一條細短的玫瑰金色鍊子與圓環相連接,沛海一看就知道這是湘晴之前乳頭和陰蒂上的吊飾,想必這三個小圓環就是要套在湘晴的三個私密處上。 湘妤和雨荷看見沛海打開盒子後,互相看了一眼便心有靈犀地點一下頭,從沛海手中的盒子裡取出了那兩個連接著短柱狀紫水晶的小圓環,一句話也沒有說很自然地像戴上戒指一樣,一人負責一邊將那兩個小圓環各自套在了湘晴的左右乳頭上。湘妤將小圓環拿起的時候發現了它的內側有三個小尖凸,直徑不到一公釐,長度只有兩公釐左右,而且頂端是圓球狀的不是像針頭一樣會刺人,湘妤把這個發現指給雨荷看後,雨荷就彎下身低著頭仔細地觀察了湘晴的左乳尖,然後在乳頭根部和乳暈的交界處發現了之前手術留下的小孔,但是湘晴身上這件新的緊身衣並沒有穿透乳頭上的孔洞,而是設計了三個對應的凹洞,因此雨荷馬上就明白了圓環上的小尖凸是做什麼用的了。 雨荷示意湘妤看了一下剛才她發現的凹洞後,就先把手上的小圓環給對準了湘晴的左乳尖輕輕用力擠了進去,圓環的直徑比湘晴現在被緊身衣給覆蓋的乳頭還要略小一些,因此雨荷還得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稍微捏住湘晴的乳暈,然後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頂著圓環用力往下推,將被緊身衣內嵌的乳房保護裝置覆蓋住而有點堅韌的乳頭給擠進圓環中,那個小尖凸順著劃過乳頭的側面時也產生了三道淺淺的凹痕,但是很快地就又恢復了原狀,最後三個小尖凸各自嵌入乳頭根部周圍的三個小凹孔,那條細短鍊子連接著紫水晶就剛好垂懸在乳尖的下方。 雨荷試著扭轉一下圓環發現它非常緊密地卡在湘晴的乳頭上了,無法左右轉動也無法往上拔起,牢牢地固定在湘晴的乳尖上,湘妤也照著雨荷剛才的方式很順利地把手上的那個圓環給套在她姊的右乳尖上,弄好後還調皮地撥弄了一下那個短柱狀的紫水晶吊墬。沛海看著雨荷和湘妤將兩個乳環都給安裝好後,也從盒子裡拿起了剩下的那個小圓環,這個圓環連接著一個水滴形的紫水晶吊墬,當然是用來安裝在湘晴的陰蒂上了。 沛海尷尬地看了湘妤和雨荷一眼,只見她們兩人都點點頭催促著他快點動手,沛海只好將蓋住湘晴下半身被子再往下拉了一些,露出了湘晴的胯下和大腿部分,沛海將湘晴的兩腿稍微拉開,看見了被緊身衣內嵌的陰部保護裝置覆蓋下的陰部外觀,乳白色的陰蒂和陰唇還有陰道口的形狀都微妙微俏,當沛海用手指試著輕輕按壓時,卻發現那是一層稍微堅韌的外殼,就和乳頭的部分一樣。沛海低著頭靠近湘晴的陰部看了一下陰蒂的根部,果然也發現了周圍有三個小凹孔,和圓環的內側那三根小尖凸是對應的,於是沛海調整好圓環的角度對準湘晴的陰蒂頂端,輕輕出力將圓環給套上,當陰蒂慢慢地從圓環中央被擠出來時,似乎因為被直徑較小的圓環給緊壓的關係,看起來比原先還腫大了一些,最後當圓環滑到了陰蒂的根部,三個小尖凸也嵌入了小凹孔內,沛海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圓環的外側,試著出力扭轉或往上拔出時都紋風不動,確認圓環已固定在陰蒂根部無誤。 當沛海以為這樣就安裝完成時,卻聽見三聲短嗶聲從剛才放在床邊的盒子上蓋裡發出,沛海好奇地拿起來一看,發現盒蓋內側的中央小孔正散發著紅色的光芒,原先以為這是用來旋緊盒子的螺絲孔而已,看來還藏有其它的功能呢。沛海看著手中的盒蓋沉思了一會兒,回想之前高醫師說過的話,她曾說過我應該知道要怎麼做,可是卻沒有提到關於這個盒子的任何訊息。看沛海猶疑了好一會兒後,雨荷提議不如把發出紅光的凹孔對準湘晴的乳尖試試看,沛海像似想起了什麼,高興地點點頭說沒錯,於是把盒蓋中央的螺絲孔先對準湘晴的右乳頭,意外地發現那個孔洞剛好能夠容納她的乳頭,於是沛海試著像打開盒蓋時一樣,逆時針旋轉了一圈,但沒有任何反應,於是他又改成順時針旋轉了一圈,接著盒蓋就發出了一聲長嗶聲。 沛海開心地將盒蓋拿起後,湘妤好奇地用手指捏了捏湘晴的右乳尖,發現原本還帶有一點韌性的緊身衣材質,現在已變成了一層堅硬的外殼,而且從乳尖到乳房根部都一樣,就像一副胸甲一般。沛海也伸手摸了摸湘晴的左乳房,心想著不曉得未來還有沒有機會觸摸到湘晴的柔軟雙乳,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接著把盒蓋往湘晴的左乳尖上對準,然後一樣將螺絲孔套住左乳頭後順時針旋轉一圈,盒蓋又發出了一聲長嗶聲,拿起盒蓋後湘晴的左乳也被那層堅硬的外殼給封閉了。最後只剩下陰蒂了,沛海深呼吸了一口氣,將盒蓋中央對準備湘晴的陰蒂位置,慢慢地將螺絲孔給套在腫大的陰蒂上,然後緩慢地順時針轉動了一圈,終於盒蓋再次發出了一聲長嗶聲,緊接著發出了三聲短嗶聲,沛海拿起了盒蓋發現中央的螺絲孔那裡散發的紅光已經熄滅,於是順手將盒子的下半部也拿起來然後將盒蓋依順時針旋轉蓋上。 當盒子鎖緊後沛海聽見輕脆的喀一聲,於是好奇地試著再逆時針旋轉打開盒蓋時,卻發現盒蓋已經無法轉動了,他用盡了全身的力量都無法打開一絲縫隙,沛海明白這似乎意味著湘晴再也無法脫離這套服裝了,於是將這個三角圓弧形的黑色絨布盒收進了自己的口袋中,同時在心底立下誓言會好好地收藏這個盒子,這一生也會一直愛著湘晴,至死不渝。 “嗚嗚…唔…嗯…”陰道裡傳來的電擊,讓我從睡夢中醒來,自從手術完成穿上這套服裝後,常常都被這樣無法預測也無法控制的電擊給喚醒,除了陰道以外還有乳房的電擊也同樣令我難受,儘管已經過了兩個星期,依然無法習慣這樣的生活。 “嗯…喔…唔…”我躺在床上試著吸吮著口中那根粗長的假陽具,還記得手術過後剛醒來的那一剎那,差點被這根深入喉嚨的假陽具口塞給窒息而死,因為還不知道它的設計可以讓我在這個情況下自由呼吸,當時一緊張急著想反嘔把假陽具給吐出,反而讓自己無法正常呼吸。幸好高醫師趕來之後讓我冷靜下來並教我如何控制呼吸,我才度過了那次危機,也差點把沛海和湘妤雨荷她們給嚇死了。 陰道裡傳來的電擊是藏在裡頭的啞鈴也叫做陰道球所產生的,每當子宮裡的植入裝置儲存的陰道分泌物超過容量上限後,就會開始執強制分泌的功能,同時陰道球也會每隔一分鐘放電一秒,直到強制分泌功能結束,而讓我一時難以接受卻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實是,陰道的分泌物此時竟然會透過服裝內隱藏的管道直接從我的口塞四周排出,為了縮短被電擊的時間,我只能努力地用舌頭舔弄著口中的假陽具根部,或是反覆咬緊牙關,除此之外我沒有其它方式可以加速陰道分泌物排洩在我嘴裡的速度,因為在沒有啟用餵食功能的情況下,我的嘴巴現在無法吸吮任何東西。 在第二次電擊時我的舌尖開始嚐到了自己的陰道分泌物那股微酸的味道,根據這段日子來的經驗,大概要過十分鐘左右才會完成強制分泌功能。出院前高醫師對我介紹和教學這套服裝的操作功能時有提到,我的陰道分泌物現在會透過陰道球上的連接管道儲存在子宮植入裝置內,剛完成強制分泌功能後是在收集階段,啞鈴會每五分鐘震動五秒,當儲存容量透過壓力偵測到達80%時,啞鈴會每一分鐘震動一秒,當超過儲存容量上限後,就會啟用強制分泌功能,如此一直循環。 除了陰部的這個新設計,胸部也是有著類似的機制,我的乳汁現在一樣會儲存在乳房內的植入裝置中,當儲存容量超過上限時就會啟用強制哺乳功能,同時乳房內的植入裝置也會每隔一分鐘放電一秒,而乳汁和陰道分泌物一樣都會經由服裝內隱藏的管道連接到我口塞,直接導入我的口腔中。強制哺乳功能完成後,乳房植入裝置會恢復到收集階段,並且每五分鐘震動五秒,當儲存容量透過壓力偵測到達80%時,改成每一分鐘震動一秒。兩邊的乳房植入裝置是獨立的,也就是說收集乳汁速度並不一定會一樣,所以有時候只會有一邊的乳房啟用了強制哺乳功能,就這幾天的經驗來看,大部分的時間是差不多的,但偶爾會有一小時內的時間差,每次強制哺乳完成所需的時間也要二十分鐘左右。 因為強制哺乳和強制分泌的功能現在都變成直接導入到我的口塞內,因此湘妤和雨荷也無法再為我做口交和哺乳了,相同地我臉上戴著的口罩現在也無法幫她們兩人做口交和哺乳,值得欣慰的是至少我仍然可以幫沛海口交,只是得先啟用瑜珈緊縛功能才行。現在我的瑜珈緊縛功能啟用的條件很簡單,只要把上臂環和大腿環的鎖定功能啟用後,同時把服裝的Style功能改成Catsuit設定以及Kinbaku功能改成Show設定,然後確認浣腸壓力是在收集階段就可以了,接著只要像以前一樣把雙手在背後合十並且雙腳跪坐就會自動啟用瑜珈緊縛功能了。 但是解除瑜珈緊縛功能的條件就不太一樣了,除了要完成一次浣腸後的強制排泄功能之外,還得用膝蓋走路的方式達到一千步才行,幸好有過去那段時間的練習,要在瑜珈緊縛的狀態下用膝蓋走路對我來說不是很困難的事情,只不過要走一千步還是很累人的。相較於用膝蓋走路這個條件,強制排泄功能才是讓我更難接受的事情,因為現在我的浣腸液唯一來源竟然是自己的尿液,儘管直腸栓的過濾功能會把尿液中的有毒廢棄物質給過濾掉,但是對於自己而言那種心理上的震撼一時之間還是無法適應,卻又無法逃避。 膀胱和尿道塞上的壓力感測裝置一樣是用來控制我的排尿機制,當膀胱的儲存容量透過壓力偵測到達100%上限時,就會啟用強制排尿功能,同時尿道塞也會持續產生扭動,刺激著我的尿道壁讓我產生強烈的的排尿感,但是又無法自由地排尿,更別說尿道塞內嵌的導尿管現在是透過陰部保護裝置內的管道連接到我的直腸栓,強制排出的尿液會經過直腸栓內建的奈米級分子透析裝置過濾後,再跟內部儲存的浣腸濃縮液混合調和後灌入我的大腸中,而尿液裡的有害物質則會被濾出壓縮後暫存在直腸栓中,隨著浣腸的強制排泄功能啟用後再被一起排出。強制排尿功能完成後膀胱的壓力會變成在收集階段,這時尿道塞會每五分鐘震動五秒,當儲存容量透過壓力偵測到達80%時,尿道塞會改成每一分鐘震動一秒。 透過每次膀胱的強制排尿功能灌入的尿液不斷轉成累積在大腸內的浣腸液,直腸栓頂端在乙狀結腸的壓力感測器也會不斷地偵測大腸內的壓力值狀態,當壓力偵測到達100%上限時,就會啟用強制排泄功能,同時直腸栓也會開始持續產生扭動,刺激著我的肛門和直腸壁讓我產生強烈的的排便感,強制排泄功能完成後浣腸的壓力會變成在收集階段,這時直腸栓會變成每五分鐘震動五秒,當儲存容量透過壓力偵測到達80%時,直腸栓會改成每一分鐘震動一秒。 我的床墊也更換成可以配合這套新服裝的功能,當我啟用瑜珈緊縛後躺在這張床墊上時,除了會像之前一樣產生適合體形的凹槽之外,還會將手腕和腳踝上的手環及腳環給鎖定讓我無法起身,直到完成一次強制排泄功能後才會解除,不過床墊內有設計儲存排泄物的裝置,而且會和我的直腸栓底座相連接,因此當浣腸的強制排泄功能啟用時不會有排泄物流出來弄髒床墊和身體。同時這張床墊也是提供直腸栓裡儲存的浣腸濃縮液的填充裝置,每次的儲存容量可供大約一個禮拜的使用,而且每次使用時都會自動填滿,如果我要出遠門的話,可以至少有一個禮拜的時間不用補充。其實浣腸濃縮液就算用完了也不影響浣腸的強制排泄功能,只是少了浣腸濃縮液的緩和輔助,會讓大腸承受的壓力降低,增加排泄的頻率同時也讓浣腸時腹部的悶脹感變得更不舒服。 “唔唔…嗯…”我無力地咬著嘴裡的口塞想減輕陰道內傳來的電擊疼痛,現在的我在瑜珈緊縛時口罩是隱藏的,但是雙唇之間仍然被一層透明的薄膜覆蓋著,在薄膜下緊貼著圓球狀的口塞,而這顆圓球其實是在我口中深達喉嚨的那根假陽具的底部,當口罩隱藏的時候我的嘴唇可以自由地開闔,因為有那層透明薄膜的阻隔,唾液並不會從我的嘴角或唇邊溢出,當然排入口中的分泌物或乳汁也是一樣都會被封閉在我的口腔中。雖然嘴唇可以自由開闔,但那個圓球卻不會消失,只是當嘴唇緊閉時會往內退縮被隱藏在我的嘴巴裡而已,而且同時假陽具的龜頭還會更進一步深入到我的食道中,因此每當我的嘴唇反覆開闔時,就等於是在做口交深喉插入一般。 原先我還以為就只是這樣而已,後來才發現當口罩隱藏時也同時啟用了鼻勾的功能,只要我下顎不出力閉緊嘴唇時,鼻勾就會繃緊往上拉緊我的鼻尖,同時自然地讓我的嘴唇張開,露出口中的圓球,雖然為了減輕鼻子上的痠痛感我會盡量在口罩隱藏時記得緊閉嘴唇,但為了紓緩喉嚨那裡假陽具龜頭產生的哽咽感,就自然地又會放鬆下顎,前幾天在公司吃午餐時,為了啟用餵食功能只好將上臂環啟用鎖定功能來把口罩隱藏,結果和湘妤聊天時太開心一時忘記把嘴唇閉緊,就露出了嘴裡的圓球口塞被路過的胡姊看到,吃驚地看了我好一會兒,後來她半開玩笑地提醒我別走在路上被其它人看見了。 鼻勾的功能雖然有點令人厭煩,但比起深入喉嚨裡的假陽具龜頭還是舒服許多,因此在睡覺的時候我通常還是張開著嘴唇,當然本來睡著時下巴就會自然地放鬆,但是要啟用餵食功能時就必須閉緊嘴唇,這樣口塞偵測到飲水機或餵食器時才會自動打開圓球中央用來連接的孔洞,讓我可以透過嘴唇之間的縫隙插入它們的接頭,同時口塞的吸吮功能也才會啟動,我才有辦法透過飲水機或餵食器來攝取流質食物,當我張開嘴唇時餵食功能也會自動關閉,將連接在圓球上的接頭斷開。 餵食功能只有在口罩隱藏時才能使用,而這套服裝的設計在啟用瑜珈緊縛功能時,口罩也會是在隱藏的狀態,因此我才能夠在瑜珈緊縛的狀態下使用飲水機來進食,平常則可以透過將上臂環鎖定來隱藏口罩,然後使用餵食器來進食,當然要使用飲水機也是可以。在進食的時候每當我做吸吮的動作時舌頭上會傳來一秒的震動,剛開始時還不太適應,後來也就習慣了。這套服裝在我的口腔裝置裡還有個發聲功能,可以讓我在嘴裡插著這根假陽具的同時還能夠發出聲音來說話,但是要啟用發聲功能就必須將大腿環給鎖定才行,而且每當我開始講話的時候,舌頭也會每分鐘被電擊一次,直到關閉發聲功能或是持續一分鐘都沒有說任何話,而在啟用瑜珈緊縛的狀態下發聲功能是被強制關閉的。 經過十分鐘後我的陰道裡不再傳來電擊的疼痛,口中也充滿了陰道分泌物混雜著沛海的精液所殘留的味道,因為在睡覺前我才幫沛海做過口交服務,在瑜珈緊縛的時候這套服裝的口交功能可以被啟用,只要我張開嘴唇時將口中的圓球接觸到沛海的龜頭,他之前在龜頭植入的感應器就會觸發啟用口交功能,這時候口中的假陽具會整個向內退入到我的食道裡,原本在嘴唇那裡的口球會變成卡在咽喉的下方,阻擋液體進入食道中。同時嘴唇之間的薄膜也會轉變成一組環狀的裝置撐開嘴唇並且讓嘴巴無法閉合,沛海的陰莖就可以自由地插入我的口中,但是因為現在的我不像以前還能夠使用嘴巴做吸吮的動作,就只能靠舌頭和嘴唇的含舔來刺激沛海的陰莖,同時讓他的龜頭在我的口中反覆抽插來產生快感。沛海說少了吸吮的功能讓我的口交功力退步許多,但是相對而言他也能夠更持久地在我的口中肆虐了,而且每當龜頭深入到喉嚨時還可以頂到口塞圓球轉變成的凹凸軟墊,就像是陰道裡的子宮頸一樣,讓他增加許多刺激。 當沛海的龜頭遠離我的嘴唇超過十公分時,口交功能就會自動關閉,嘴唇之間的圓環立刻變回那層薄膜,接著深入食道的假陽具口塞也會回升到原先的位置,假陽具的底部也跟著出現在嘴唇之間變成了那顆口塞圓球。如果沛海有射精的話,舌頭上的感應裝置偵測口腔中的精液濃度超過閥值時,就會在沛海的陰莖抽出後強制關閉口交功能,並且在濃度降低到設定的閥值之前,無法再次啟用口交功能。除了精液以外這個濃度感測裝置也會對我的陰部分泌物和乳汁有反應,所以在我剛完成強制分泌或強制哺乳的功能時,也是無法使用口交功能的,而且餵食功能也會同時被停用直到濃度降低。上個星期五我就幾乎整天沒有進食,因為起床後就剛好執行了強制分泌功能,直到中午好不容易口中的分泌物濃度降低了,偏偏又啟動了強制哺乳功能,結果到了傍晚想說終於可以進食了,沒料到竟然又啟用了一次強制分泌功能,直到晚上十點我才能夠啟用餵食功能來喝點營養液。 不過因為可以喝下自己乳汁的關係,通常一天內我只要啟用兩次餵食功能來進食就有飽足感了,至少有一次會使用飲水機的營養液來補充體力,另一次則是隨我的喜好用餵食器來吸吮其它飲料,主要是補充水分而已。因為只能攝取流質食物的關係,我的排尿次數也會隨著吸吮的飲料量而增加,有時候為了加快浣腸的速度,只好讓自己多喝點東西來增加強制排尿的頻率,尤其是每到晚上要就寢之前,如果沒有完成強制排泄功能就無法啟用瑜珈緊縛功能。雖然沒有啟用瑜珈緊縛功能還是可以睡覺,但是就無法累積這套服裝的自慰點數,現在的我每年只能在二月二十八日這天才能啟用高潮功能,其實當初是想選擇我們的結婚紀念日當做每年一度的高潮功能啟用日,但是我和沛海的結婚紀念日是在二月二十九日,等於每四年才有一次機會,所以後來就改成了二月二十八日。 在這一天的零點零分開始,只要我啟用了瑜珈緊縛功能,就會自動也啟用了高潮功能,但是啟用的時間長短則是看我過去一年裡累積的自慰點數,每當我完成一次瑜珈緊縛功能或口交功能都可以增加一點,因此對我來說每天睡覺時能夠啟用瑜珈緊縛功能就很重要,甚至我會在下班回到家後一但有機會完成強制排泄功能時就趕緊啟用瑜珈緊縛,因為我還得累計膝蓋走路的步數才有辦法解除瑜珈緊縛,如果晚上的時間不夠我累計足夠步數的話,就得在隔天起床後繼續使用膝蓋走路來累計了,沛海為了方便我在家裡累計膝蓋走路的步數,特地買了一台改裝過的跑步機讓我可以在上面使用膝蓋走路,這台跑步機的開關已經設定好持續時間和速度,可以讓我每次使用時完成大約五百步的累計。 雖然這兩個星期以來我只累積了三十一點的自慰點數,但是距離明年的二月二十八日還有將近十一個月的時間,我如果可以每天至少獲得兩點的自慰點數,那就有超過十個小時的啟用高潮功能時間了,只是沛海不可能每天都讓我幫他做口交,因此我得靠自己的努力,透過剩下的另一個方式來獲得自慰點數。儘管還要等很久之後才有機會啟用高潮功能,但是高醫師已經跟我介紹過相關功能,像是高潮功能啟用時會讓我在瑜珈緊縛的狀態下,原本鎖定的大腿環變成解鎖的狀態,同時服裝的Style功能也會從Catsuit設定變成Nude設定,緊身衣除了高跟鞋的部分都會變成透明的樣子,而口罩在瑜珈緊縛下本來就是隱藏著的沒有改變,但是身上的緊縛繩衣和項圈手環腳環都不會隱藏。 另外除了口交功能會啟用之外,在啟用高潮功能時也會另外開啟Vagina Sex和Aanl Sex的功能,Vagina Sex啟用時會讓原本在陰道裡的啞鈴往內穿過子宮頸藏入子宮中,因此除了沛海的龜頭要接觸到陰唇,還有一個條件就是子宮植入裝置的分泌物儲存容量必須在收集階段,這時候陰部保護裝置在陰道口就會打開讓沛海的陰莖可以插入。Aanl Sex啟用的條件則是沛海的龜頭要接觸到肛門口的直腸栓底部,同時浣腸壓力也必須在收集階段,這時候直腸栓會往內深入到乙狀結腸內,因此肛門和直腸就可以讓沛海的陰莖插入了。 這三種性交功能啟用時還有附加的獎勵效果,每當沛海的陰莖在我的口中插入時,我的陰蒂就會產生一秒的震動,抽出時我的乳頭也會產生一秒的震動,所以我會努力地讓沛海在口交時不停地抽插我的喉嚨,來換取陰蒂和乳頭的刺激,這個效果在平時的瑜珈緊縛中也會有,不限於在高潮功能啟用時,只是口交功能產生的一秒震動無法令我到達高潮,但紓緩一下高漲的性欲還是可以的。同樣地沛海的陰莖在我的肛門裡插入時陰蒂會產生兩秒的震動,抽出時則是乳頭產生兩秒的震動,最後當然是陰道了,只不過改成插入時陰蒂會產生三秒的震動,抽出時乳頭會產生三秒的震動,換句話說只有高潮功能啟用時的Aanl Sex和Vagina Sex功能才有可能令我真正累積足夠快感而到達高潮,當然這也只是我的期望而已,畢竟還沒有機會可以嘗試一下。 除了性交的功能之外,高潮功能啟用時,緊身衣的胸部保護裝置和陰部保護裝置在乳房的罩杯和陰部的內褲位置都會從原本的硬殼變成柔軟的材質,腰腹部的馬甲束腰也會從強韌無法拉伸的材質變成有彈性的自由伸縮,讓我在跟沛海做愛時變得輕鬆自在許多。不過這些功能都是有代價的,像是這個讓堅硬部位變成柔軟材質的Rubber Cover功能會每分鐘消耗一點自慰點數,而Aanl Sex功能則是每分鐘消耗兩點自慰點數,Vagina Sex功能更是會每分鐘消耗三點自慰點數,只有口交功能不會消耗額外的自慰點數,但在高潮功能啟用時口腔中的濃度偵測機制會關閉,因此隨時都可以再度啟用口交功能,不過也無法增加自慰點數。 總而言之我在一年內累積的自慰點數會在高潮功能啟用後透過Rubber Cover及Aanl Sex和Vagina Sex這三個功能的啟用被持續扣除而慢慢地減少,Rubber Cover因為無法暫停使用,所以在啟用高潮功能後就會一直消耗我的自慰點數,而Aanl Sex和Vagina Sex只有在啟用時才會計算時間來扣除點數,只要我的自慰點數到了歸零的那一刻,高潮功能就會自動結束強制關閉,我只能等到隔年的同一天才有機會再次啟用高潮功能了。除了自慰點數歸零之外,超過二月二十八日這天的晚上十二點也會強制關閉高潮功能,若還有沒用完的自慰點數也無法保留累積到明年再使用,會全部被歸零重新開始累積,只不過我想這個情況應該不大可能發生才是。高潮功能關閉後,Rubber Cover及Aanl Sex和Vagina Sex這三個功能當然也是同時停用,乳房和陰部也都會恢復成堅硬的外殼隔絕外部刺激,馬甲束腰也會繼續緊縮著我那只有二十二吋的細腰,讓浣腸的悶脹感更加強烈。另外大腿環會恢復成鎖定功能,同時緊身衣的Style功能也變回Catsuit設定,就跟平常的瑜珈緊縛狀態一樣,直到我完成一次強制排泄功能和累計膝蓋走路達一千步後才會解除瑜珈緊縛。 第五十二章 當我再次從睡夢中醒來時,是被左邊乳房的電擊給刺激的疼痛所吵醒,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從窗簾穿透進來的微弱光線,我想應該大約是清晨六、七點左右的時間,過沒多久後右邊乳房也開始產生電擊了,嘴裡的口塞排出的乳汁量也變多了一些。我感覺了一下肛門裡直腸栓的震動頻率,發現仍然是每五分鐘才產生一次持續五秒鐘的震動,不過這有可能是因為已經完成過強制排泄功能,於是我試著用力彎腰抬起上半身來,果然手腕上的手環順利脫離了床墊凹槽的鎖定,接著我慢慢地挪動雙腿離開凹槽內,小心翼翼地不想吵醒了一旁還在沉睡中的沛海,昨晚為了等待我的口中分泌物濃度降低才能啟用口交功能,最後幫沛海做完口交時已經超過凌晨一點了。 我記得昨晚洗完澡後啟用瑜珈緊縛到睡前,累計的膝蓋走路步數還不到五百步,於是只好先到書房裡的跑步機上做完晨間運動,像往常一樣俯趴在床上倒退著用膝蓋先著地的姿勢來下床,對我來說早已成為一氣呵成的流暢動作,沒有什麼困難的地方,下床後我挺起腰部讓自己用膝蓋站立起來,然後慢慢地往房間門口移動,因為大腿環鎖定的關係讓我的移動步伐變得更小了,每次大約只能前進十公分左右。到了門口我用額頭頂了一下門板上的開關,這是設計來讓我在瑜珈緊縛時也能自己開門的裝置。 到了書房我站到跑步機上,口腔裡仍然充滿著剛才排出的乳汁,還在慢慢地流入喉嚨中,剛好可以當作運動時解渴的飲料,我彎下腰低著頭用鼻尖觸碰了一下跑步機的開關,這時身體前方的橫桿慢慢靠近乳房下緣緊貼著我的肋骨,後上方也有一根橫桿同時下降靠近手肘下緣緊貼著我的後腰,兩根橫桿一前一後夾住我的身體變成輔助支撐的裝置,以免我不小心失去重心時跌倒,然後膝蓋下的橡膠履帶也開始緩緩地往前移動起來。 […]

那些错过的美好 20-27

第二十章 生之形 楚然 精神病院的规矩之森严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从早到晚生活的每一项细节都有专门的规定,只差没有把拉屎拉尿也给限定时间。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下楼跳操,这对于我这种昼伏夜出的生物简直太不友好,在早上被护士强行拉起来之后我总会觉得胸闷头疼,时重时轻,严重的时候甚至令我精神恍惚。跳完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都是自由的,除非轮到去接受治疗,但自由的范围仅限于一栋宿舍楼,我们甚至无法迈出它一步,更何况我也完全没有出去的欲望,常常就是坐在床上一直到中午。吃过午饭护士会来例行检查,她们翻开每一个角落检查有没有遗漏的违禁物品。午饭几乎没有半点油水,味同嚼蜡,只是会有人监督着你确保吃下足够的分量,很多次我都看到几个病友无论如何也不肯吃,周围的大家都蜂拥而上你一言我一句的几乎是给他灌了下去。 每天早晚都要吃药,大家排着队到护士那里报上名字领取相应的药,护士会给你一杯水看着你把药全都吃下去,再让你摊开手,张开嘴检查是否咽下去了。曾有两个人坚持声称自己没病拒绝用药但是最终都败在了护士的面前,他们又千方百计的不吃,包括夹在指缝里藏在舌头下等等,但都失败了。 有一个大我十岁的姐姐,她脸上长着几个雀斑,她坚持自己没病而拒绝吃药。她告诉护士自己被跟踪的,有一个人不论什么时候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偷窥她,包括她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她信誓旦旦的发誓这是事实,可是有谁会相信她呢?在多次拒绝服药无果之后有一次她吃完药跑到洗手台强行催吐了出来,结果反应过激接近昏迷过去。 在这里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神神叨叨的老头子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找他死于车祸的儿子,一个青年男子反复拨打着一个已经被对方拉入黑名单的号码诉说自己的一片衷肠,晕厥,哭淘,大小便失禁在这里都是家常便饭。 那个在我来的第一天就发作的姐姐和我症状相似,时不时的会突然心率升高,呼吸急促,然后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 来这里的第二天她找到我向我道歉。 “对不起啊,你刚来第一天就让你看到我这样子。” 我答道:“没事,其实我也一样的,说不定下一次就轮到我了。” 她告诉我她叫安然(化名),患的是重度抑郁,那一个经常来看她的人是她男朋友,在一家工厂做设计师。 “你还是第一次住进这里吧?”她问,我点点头。 “我已经是第二次了,给你一个忠告,就是药一定要好好吃,出去以后也要吃一段时间。” 我疑惑到:“为什么要吃药,我们患的不是……精神上的疾病吗?”话虽如此,昨天我之和护士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的把药吃下去了,虽然不理解,可是本来就是无所谓了。 没想到她却笑出声来,她稍微别过头去,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缓了一缓才跟我说:“小弟弟你是不是对抑郁症有什么误解。” 我有些不知所措,她就继续说下去:“抑郁症并不只是一种悲观的情绪,不只是你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抑郁症是一种生理上的疾病,和一般病症不同的是它发生病变的地方是你的神经系统。” “我还是不明白。”我坦言道。 “给你打个比方吧,在你感冒的时候嗓子会发炎,那就是你的嗓子发生了病变,而精神疾病就是把发病的位置换到了脑子而已。” 我觉得有些理解了,安然姐又自顾自地说道:“所以有很多人根本就不拿抑郁症当回事,大概大家都这么觉得吧,就觉得这人动不动就哭只是因为软弱,因为无能。但是想哭真的不是能够控制的,就好像感冒的时候你不想流鼻涕可是你能够控制自己不流吗?” “按照你这么说,我能够治好吗?” “当然能,你看,我马上就要出院了。虽然说昨天还是那个样子,但你看我现在有什么异常吗?”我摇摇头,她把我拉到她的房间不由分说塞给我一大袋零食,道:“我东西太多,劳驾帮我分担一点。” 我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并不想吃东西。” “那可不行,不吃东西可是好不起来的,再告诉你第二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就是要多吃。”和她同病房的是一个中年的阿姨也在一旁劝我收下,自己也拿出几个水果给我塞过来。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跟我说过“第一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 盛情难却,我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一大袋饼干和巧克力,当然还有阿姨的苹果和梨。 “收了之后你就是我的小弟了,以后你都得听我的。”她又乐呵呵的笑了,好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在医院悠闲的时光总是一大把的,而在没有手机的情况下我很多时候靠发呆度日,安然姐每每就跑过来拉我去打牌,还介绍我认识了几个牌友,都在十七八岁到三十岁不等。一个叫做“罡峰”的哥哥,被诊断为躁狂症,每天见到人就拉着问意甲怎么样了中超怎么样了,世界杯什么时候开打;一个叫做“柳敏”的姐姐和于希有几分神似,虽然相貌想去甚远,但气质是一模一样的,是一种让人有些捉摸不清的书生气质,她被诊断为精分,我对此深信不疑因为经常看到她蹲在走廊尽头自言自语;一个叫做“鱼愚”的大哥是我们当中看起来最大的一个,下巴上满是胡茬,他说自己只有28岁可是看起来已经四十好几了。鱼愚一般沉默寡言,说话不超过五个字,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异常情况。还有一个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叫做“天天”的却和鱼愚大哥形成极端的反差,她一张婴儿肥的小脸说是十岁怕是大家也都会深信不疑,她得的也是抑郁症。 而我们这几个牌友有一条安然姐带头定下的规矩:看到有谁躺着不动的立马拉起来打牌。 “毕竟多动有益于健康嘛。”她是这么说的。后来了解的多了,我才发现安然姐除了是病房里的“大姐大”,还是一个——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尊敬但是管它呢——她就是个疯丫头。每时每刻就在楼栋里跑上跑下左边给人送一块巧克力右边送一块饼干,和什么样的人都能聊,表情浮夸,动作张扬。 “阿姨你涂了口红!太好看啦!” “叔叔今天报纸到了,在楼下值班室要不要我帮你拿上来。” “大哥你老是这样趴床上不行的,我们去打牌吧。” …… 在精神病院女患者远多于男患者,我大概估计了一下接近七比三的比例,她们中又以二十来岁左右居多,占到了快一半,中年大妈也是一个不小的群体。 在这里我很多时候有一种错觉“我是不是其实真的没病?”但很可惜不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胸口闷痛的难受,头昏眼花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靠在床上拼命忍耐等到疼痛离去。有一次发生了一件大意外。 那天早上醒来,身体的不适又向我袭来,而在疼痛与现实的交替间我渐渐感觉到胯下一阵温热,清晰的排尿感不断刺激着我的脑神经。等到我缓过来,才发现安然姐已经站在旁边,她带着微笑若无其事的扶我起来去洗手间,又帮我把湿被单抱下楼去,那时周围还围了很多人,我觉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又一次发作了,这是我住进精神病院以后的第一次,身体不听使唤的剧烈颤抖,觉得一生都要活在这种羞愧之中,只是一个大小便都无法控制的精神病人,我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正在我哭的时候一个身影挤过人群把我抱在怀里,我感觉是于希,她让我深呼吸,那时我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等到过了十几分钟泪水流干了,发现大家都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抱着我的是刘敏姐。 她们都神情严肃,等到我缓过来了大家又一一走过来安慰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这里天天都有的。” “大家都就当没看到的啦。” 等到人少了一些我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刘敏姐的怀里,不由得又有些尴尬,赶忙挣脱出来道了几千几万句“谢谢”,她挥挥手示意小事自己也随着人去了。 护士也过来安慰了我几句:“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生病了,等到治好了就行了。”然后她让大家先下去跳操,自己留下来陪我。在护士的催促下我只能脱下湿漉漉的裤子交给她清洗。 在精神病院,我们每个人都是赤裸的毫无隐私可言,大家都抛弃了羞耻和尴尬的心理,坦诚相待,只有疗愈自己才是最终的目的。 明明刚才还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我在洗手间淋浴的时候一念至此又被感动的不行,似乎从一开始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来到这里到今天,我已经渐渐融入了这里。尽管他们行事怪异,有的时候几个不对头还会对你饱以老拳,深更半夜突然放声高歌扰的你无法睡眠,每个人身上都有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在这里我们都选择了把自己的伤疤显露在外,毫无保留,只剩下生命最原始的形状。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我喜欢上了这里,喜欢上了这个被称作精神病院的“家”。 差不多过了十几天吧,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和大家都混的很熟了。“牌友”的队伍也一直在不断壮大,只是核心人员始终就只有那么几个,很多人只是“浅尝辄止”。本来我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兴趣加入,听着她们几个嘻嘻哈哈反而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伤疤相同”这种奇怪的理由,安然姐对我格外关照,当我赖在床上不想动的时候她总会拉我起来。也不是每天都是打牌,玩其他桌游的时候也有,狼人杀,黎明危机,又一次她还让男朋友给我们找来一副八人局的剧本杀,只是玩起来让人完全找不着北,规则什么的繁琐至极,连裁判(安然的男友)都搞不懂。坳不过大家的热情,我对于这些东西都假装出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却只盼着能早些结束回去睡觉,我一天睡眠时间往往在十四小时以上。 一次打牌的时候外面突然又有病友“发作”了,大家都纷纷跑出去,可是我完全没有起身的欲望,留下来默默的理牌。可是我发现刘敏姐也没有走,很快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 “你也觉得打牌很无聊吧?”她这么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可是无论我怎么梳理都没有办法把一副扑克牌收好,情急之下手一抖,扑克牌散乱了一地,又让我觉得极其的悲伤。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看着安然姐她们玩得那么开心好像和我是在两个世界一样。”她开始把牌一张一张地捡起来,道:“其实我也不会理牌,只能这样子一张一张地放上去。”见我不回答,她又说道:“你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吗?” “之前我喜欢看书,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一点看下去的想法。”我发现我又开始哭了,幸好只是默默地流泪而没有发作。“我感觉不论我做什么都,都是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说……做了不想做的……”当我尝试着用长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又会变成这个样子,脑袋里好像断了某一根弦,说道想说的事情突然就变的语无伦次,明明心中有呼之欲出的情感却无法完整的吐露出来…… 刘敏姐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给我递过来一块手帕,道:“你想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我点点头。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 […]

珍珠串儿

第一回 操场 串儿为什么叫串儿?原因很简单,妈妈生了三个丫头片子,大姐叫珍儿,二姐叫珠儿,本来指望老三生个带把儿的,可以叫:项儿,如果再生个带把儿的就叫链儿,这样连起来就是“珍珠项链”,可惜到了老三还是个丫头,妈妈没办法,只好叫了串儿。 串儿是个聪明的女孩儿,九岁那年就因为看到村里的驴子交媾知道自己两腿中间那个洞洞是做什么用的了,那是跟男人裤裆里面那东西配套用来生孩子用的。 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了同班的两个女同学,她们三个人便约好了要看看班上男生的那玩意儿是什么样子的,当然结果令她们大失所望,虽然被小男孩快速反应捂住了,但是从那一眼就知道,那东西看起来好小。 12岁那年,串儿来到镇上上初中,因为离家比较远,就住校了,随着第二性征的发育,串儿很快有了很强烈的性别意识,但是跟别的小女孩不同的是,她似乎不太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初中的生活平凡乏味,乡村中学的老师水平非常一般,但是会把学生时间全部占用掉,从早上6点开始早自习,到晚上9点下晚自习,中间只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那就是晚饭前的五点到六点,这段时间男生们都去操场上打篮球了,女生们则大多躲在宿舍里面聊天,个别刻苦的会在教室自习。 这年串儿15虚岁,已经初三了。夏天转秋天的下午自由活动时间,太阳还是很晒,但是好在少许有点微风,所以不至于闷热,串儿在宿舍问了一圈,没人陪她出来散步,她觉得憋闷,就一个人走出来,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衣,没有胸罩,那个年代,未成年的农村女孩子很少穿胸罩,一来农村家长没这种习惯,二来乡村或者小镇上,连卖胸罩的商店都没有,要买只能去城里,但是农村小孩子,有几家会特意买这个?还要受城里商场售货员的白眼,所以大多数是没有的。串儿的裙子也是小姨送的,是她最喜欢的款式,淡红色及膝群,纯棉的料子,裙子正前的中间有两排白色的大扣子,作为装饰,那是当时最流行的款式。串儿两只手从背后搭在一起,懒散地走着,每走一步胳膊就自然而然的抬一下再放下,两手一下下撞在软软的屁股上。这样走了一会儿,串儿突然笑了,她抬着头看着树叶,想起上次礼拜天从家里来学校,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走一步书包就碰一下屁股,走到村口,碰到张家奶奶,奶奶看得眉开眼笑,喊串儿:小丫头这么大啦,屁股都圆溜溜的了,没见过谁家小丫头书包能碰到屁股的。串儿当时也不知道张奶奶什么意思,反正这老太太都是说话没边没沿儿的,不过她还是很骄傲地仰着头往前走了,串儿腰短,屁股又格外翘,这个她自己也老早发现了,并不像别的女生一样不好意思,她反而觉得挺美的。 串儿胡思乱想,不知不觉走到了操场,听到很多男生大声呼喊着“传!!传!!”“上篮!上篮!!”,在串儿走的这条小路左边是十几米宽树和杂草,再过去就是围墙了,右边就是两排树,再过去是一堆堆码好的转头和圆木头,这些东西原本是学校打算在这里盖个好一些的厕所的,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停工了,只是这些转头和木头还堆在这里,木头堆着有一米多高,串儿从木头上面望过去,三个篮球场都有男生在打篮球,边上还有三三两两的男生在休息,串儿看再往前就到围墙拐角了,本打算折回去,但一想时间还早,就站住了,看着球场出神。 “小丫头!别偷偷摸摸啊,要看过来看啊!”几个男生看圆木堆后门的串儿只露个肩膀和脑袋再看,于是就喊她打趣。串儿听到了,回过神来,倒也不害羞,冲他们笑笑,爬上转头垛子,找了个圆木头侧着坐了下来,这样一来,从球场看过来,就能看到一个白衣红裙的女生坐在那里,但是只看到横着的半边修长的大腿,男生们看她不害臊,觉得无趣就继续打球去了。 串儿坐着看,两眼漫无目的的四处环顾,天气虽然热,但是还是有些凉爽了,就这样发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大概20分钟那个左右吧,串儿莫名觉得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左手就不自觉在膝盖和腿上来回摩挲,这样摩挲了一会儿,她觉得好了些,但是突然觉得有点想要上厕所,刚要起身,她想到这个附近没有厕所,本来学校要盖,但是中途停了,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厕所,男生们无所谓,要上厕所就到附近围墙边解决,但是女生不行啊,这也是为什么操场附近女生很少来,因为围墙边难免会碰到正在撒尿的男生。 串儿想到这儿,就忍着继续等,反正过最多半小时就去吃晚饭了,不想再回宿舍了,太麻烦。这时候一个男生朝这边走过来,走着走着抬头看见串儿,愣了一下,就转了个45度角往另外一个围墙角上走去了,这时候串儿明白了,这个家伙是来撒尿的,串儿心头莫名一阵窃喜,她原本打小就是个喜欢恶作剧的疯丫头,现在大了才收敛点,但是骨子里还是鬼得很。这时候看见一个男生走到角落去,她就用眼睛余光往那边看,那个男生走去躲在一棵树后面,人是基本上看不到了,串儿不由叹口气,心说无趣,这是突然一道又粗又急的水流从树后面射出,串儿一下子感觉心跳停止了,那水流反射着阳光闪闪发光,过了好一会才停,串儿呆住了,虽然之前是想看的,但是没想到那男生躲起来了,又没想到他傻乎乎地竟然往西撒尿,阳光刚好反射回来,串儿虽然是用余光在偷看,但是仍旧看得清清楚楚,串儿呆呆地坐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那男生早就回球场继续打球了,但是串儿已经没心思看球了,她脑袋里不停回放着刚才的一幕,她觉得这不正常,明明很无聊的事情,为什么让她感觉这么新奇?她小学时跟两个女同学偷看男生撒尿,本以为差不多,但没想到大男生会这么不一样,串儿胡思乱想着,浑然忘记了自己原本也已经憋着了,这后回过神来,觉得裙子下面已经鼓鼓地了,但是还是不想走开,只是想着刚刚的情形,和为什么这么不一样的感觉。 这么呆坐着有十分钟,小肚子的一遍遍警告唤回了串儿的深思。她理了理额头前的刘海儿,冷静了一下,就想站起来回宿舍,刚刚站起来一半,她突然一阵疼痛,不行,这次因为是一直坐着,所以没觉得那么憋得厉害,这一站起来才觉得,猛一下子她就又坐下了,心说完了,走不动了。串儿有点慌了。 她强打精神地查看了一下四周,因为她在这里,男生们已经不会过来这边了,所以她迅速做出决定,赶紧躲起来解决! 她慢慢地往下挪动了一层,正准备再往下一层,脚就可以到地面了,然后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蹲下解决,木头堆可以超过人的腰,遮住一个人蹲下去肯定没问题。 串儿正打着如意算牌,正要往下挪第二层,她轻轻侧抬左腿,把左脚放到地面上,再轻轻抬起左边的屁股准备往下挪动,这时,由于屁股离开了木头,没有了木头的挤压一下子感觉压力释放开了,两瓣屁股的中间忽然一阵轻松,“妈呀!”随着串儿心里一声惊呼,汹涌的水流隔着内裤喷薄而出,她似乎能听到非常清楚地嘶嘶声,甚至超过操场上男生们打球的声音,好像全世界静止了,只有两腿之间的水流的冲刷…… 感觉过了很久很久,声音停止了,串儿的头埋在胸前,一阵阵喘息,左腿和左脚的凉鞋已经全部湿了,左脚踩得地方,也已经很大一片水洼。串儿无力地抬起头望向操场,好在她已经往下挪了一层,男生即使看过来,也只能看到她的腰,最顶端的木头已经遮住了她的腰部以下,她看着男生们仍旧在打着球,放下心来,很慢很慢的把左边的屁股挪回第二层的木头上,然后又慢慢地把左脚抬起来放回下面的木头上,腿和脚上都是湿的,滴滴答答的打在木头的干树皮上面。 串儿知道这时候不能走了,要过一会,至少把腿和脚稍微晾干一点才行,所以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闭着眼睛定了定神,睁开眼睛时,感觉刚刚的几分钟时间好长好长,之前是一个世界,现在是另外一个世界,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串儿想不清楚为什么,也来不及去想,但是她回头看着地上的一大滩水,又觉得非常奇妙和诡异。 她望着那潭水出神,阳光照进来,反射着刺眼的白光,看着看着,突然一阵风吹过来,串儿感觉腿上一阵凉,是残留的液体在吸收体温,地上的水也随风起了一阵波纹,树叶跟着沙沙作响,串儿莫名又是一阵心跳加速,尿湿透内裤紧贴住两腿之间的皮肤,串儿打个冷战,又一股液体喷出来,这次由于没那么大压力,所以是贴着屁股流下去,顺着圆木头往下滑。串儿心头一阵烦躁,感觉像是叫家里的小猫,但是小猫不肯听话一样,想要发泄这种无名怒火,她烦躁地用左手在左腿上来回抓挠,很快,手和腿之间的裙子退到了大腿根处,串儿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抓,大概几个来回后,手好像不听使唤了,自顾自地往大腿根处摸了过去,一下子碰到了湿透的内裤和露在外面的几根绒毛,串儿一惊,脑袋里一个声音再喊“不行不行”,左手停在了内裤边,串儿用尽全身力气,仿佛在跟整个身体打仗一样,慢慢地把手指往外收回,但是仅仅收回一点点就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原来是指甲缝卡住了一根绒毛,串儿想要挣脱掉,却不凑效,弄得生疼,无奈只好往回拉,这一拉反而又把内裤边拉了起来,拉到了右大腿根边,这下倒好,该遮住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了 因为刚刚内裤是湿的,紧贴皮肤的感觉实在不好,现在一下解放出来,串儿不由一阵舒服的感觉,然后感觉两片肉唇一开一合,可能是由于刚刚憋尿憋得实在太累,也可能是由于刚刚第一次释放太快,所以现在她们有点不听使唤的收缩-放松-收缩-放松,这种感觉让串儿一阵不自在,但是又觉得很享受,这样在空气中暴露了大概几秒钟之后,串儿突然把额头抵在了右边的膝盖上,左手重重摁在了两腿中间,伴随着肚子一阵抽搐,串儿的脑袋完全变成了空白,除了偶尔会有刚刚树后面那一注激流在眼前浮现,别的再没有了,这样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串儿觉得左手热热的,原来这是因为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身体里剩余的所有液体全部缓缓地流出来了,左手刚刚挡着,所以现在正被汩汩流出的液体冲刷着,微烫的液体顺着左手指尖,落在木头上,密集地滴答作响,而且仿佛身体里有流不完的存水一样,就这样一直流着,很久很久,水流慢慢变小,慢慢变小,消失了…. 串儿仍旧把头埋在右臂弯和左膝盖上面,完全顾不得万一这时候有人走过来是什么下场,什么都不能让她放弃享受现在这种滋味和感觉,就这样过了好久,串儿还是没有抬起头,先用左手摸了摸两腿中间,这一摸倒吓了一跳,她赶紧把埋着的头抬了起来,只见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沾着白色的粘稠胶状的液体,她赶紧把裙子稍微掀开往两腿中间看去,可惜看不见,又只能再用手去抓,这一抓抓得满手都是,串儿急忙用裙子内侧把手擦干净,再把内裤盖回去,这时候内裤也没那么湿了,来不及多想,便向操场望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就匆匆站起身冲回了宿舍。 第二回 盼娣儿 乡村中学的生活总是那样的平静无趣。 串儿发育早,个子也高,才初三就170了,班上男生大多数还没发育,都比她矮着半头,所以虽然串儿成绩还不错,但是也无奈只能被老师安排坐到最后一排。串儿对自己班上这些小毛头提不起兴趣,虽然也有男生传递纸条给她表达相思,用词非常肉麻,但是无一例外地连个名字都不敢留,串儿想想就倒胃口。 平时串儿从男生偷看她的眼光里面,也能把写纸条给她的男生猜个八九不离十,但是串儿想不通,这几个男生统统都只敢偷看串儿的脸颊,串儿便用手从耳边捋头发,一直捋到胸前,可是那些男生的眼光只跟着串儿的手到脖子就慌忙移开了,实在是无趣。 串儿有时候趁有事跟这些男生说话的时候故意挺挺胸部,男生立刻脸红脖子粗,眼光转向别处,串儿心里虽觉得好玩儿,但对这些同班男生愈加不屑一顾。 随着港台明星来袭,整个学校开始充斥着粤语歌曲,女生们几乎人手一本“歌本”,那是那个年代特有的产物,这个歌本上主要用来记录喜欢的歌词,当然大部分是以港台歌曲为主。除了歌词以外,女生们大多会把一些心里的感触随笔写下来,这样的写法比写日记要简单随意,但却最容易写下最真实的心灵记录,回想起来,类似于现在的微博。所以这个本子成为女生们最隐私的物品之一,是万万不能让别人看到的,最要好的女生都不行,男生更加不行了。 串儿原本是个胸怀狂野的丫头,所以她的歌本里面记录的东西也不会是什么类似于别的女生的幽怨词句。 晚自习的灯光一如既往的昏暗,头顶上的日光灯管坏了两天了,老师也不来修,串儿看书看得眼睛发花,随手拿出歌本翻着。 “……趴在课桌上看书,桌边抵着肉,如果这样挤,会不会挤出奶水来啊?” “……挤不出来的,但是尖尖头会疼…”后来串儿才知道那之所以疼,是因为膨胀兴奋地缘故。 “还是男生好,尿尿的时候随便换方向,女生只能往前…” 后来串儿也发现自己另外一个特点,自己尿尿的时候水柱很高,不像别的女生是往下的,所以每次去厕所,别的女生都是蹲着尿,唯独串儿要把屁股厥得老高,不然就会冲到前面很远。 想起来串儿就想笑,那是头一次跟上铺的女生盼娣儿去学校公共浴室洗澡,很大的浴室都是水汽,串儿和盼娣儿占着最边上的两个淋浴头,盼娣儿比她住校早,所以带着串儿来的,女生洗澡时间很长,一边洗一边聊,聊着聊着串儿觉得想小便,就问盼娣儿,盼娣儿笑了“这种地方哪有专门的坑儿啊?你直接就尿呗,顺着水就冲走了,谁知道啊” “这被人家看见不要说吗?“ 盼娣儿格格笑,小声说:“好,我们俩一起,你看哈” 说完,盼娣儿就边洗边尿,还问串儿“你看出来了没?” 串儿纳罕,但是也摸不到头脑,就试着学,一开始站着直直地,不习惯,尿不出来,就想往下蹲,盼娣儿一把拉住她,“不行,站直,要不然人家高年级同学要说了”。 串儿没法,只能站得直直的,然后开始放松,只见一股细长的水流向着前面喷出,打到墙上,高度都快到串儿的腰了,盼娣儿一下呆了,反应了一秒钟赶紧拉住串儿,串儿吓一跳赶紧停了,盼娣儿也不说什么,俩人匆匆洗完出来。 “你刚才差点被别人看见” “是你说没事儿的啊” “哈哈,小家伙,谁知道你是这样的呀” “我怎么了….” 盼娣儿不出声,但是眼睛里闪着一丝害羞和狡黠,两个人默默走着,回宿舍的小路很黑,隔老远才有一个路灯,走着走着,串儿走不动了, “我憋不住了…” “好” 串儿一愣,好?好什么?你不出主意还叫好,真是的。只听盼娣儿继续说: “反正这里没人,你就赶紧解决呗” 串儿心说还用你说,我说憋不住了当然就是要解决, “你帮我把风” “把什么风,这里不可能有人来的,你就放心大胆地尿吧,呵呵” 说完笑眯眯地看着串儿,串儿正快速闪到路边的草丛,褪下裤子,见盼娣儿眯眼望着自己,又站起来了,裤子也没提,问盼娣儿“你看着我干嘛?” “我想看看你啊,你跟我们不一样嘛” “神经病,随便你看好了”说完就往下蹲,但是屁股还是厥得老高,虽然这里不是茅坑,但是串儿习惯了,要保持往下放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