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尿折磨刘惜芬(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刘惜芬终于从昏睡中醒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在牢房里了。她的双脚被分别固定在地面上两个相距半米的铁环里,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这样,她就只能靠墙坐着,既不能躺下,也无法自己拔出尿道塞。牢房里的光线很阴暗,刘惜芬看着自己的双腿间,只能看到那里一片血肉模糊,却分辨不清到底哪里是伤口,昨夜锁在她阴部的那把大铁锁,今天却没有再用,大概是因为她的阴部已经被铁马搅烂,找不到锁孔了吧。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腿间袭来,伴随着小腹的胀痛,使惜芬再也没法入睡。时间似乎过得很慢,身上的伤痛不停地折磨着刘惜芬,使姑娘的身体微微颤动着。突然,随着一阵脚步声,牢门打开了。几个打手闯了进来,新一天的酷刑又要开始了。他们解开刘惜芬身上的锁链,捉住姑娘的双臂,把她拖到了刑讯室。 魏清还没有来,但是很显然,他已经向打手们交待了刑讯方案。打手们也不多说什么,便把刘惜芬牢牢地捆在了一个靠墙的大字形木架上。姑娘的双腿大分开,四肢都被几道绳子牢牢捆住。打手们特别地拿来两块厚厚的橡胶垫,垫在了姑娘的脚下,这时,两个打手推来了一个沉重的铁箱子,另一个打手忙着接电线。刘惜芬一看就明白,敌人要给自己上电刑了。她咬紧嘴唇,准备承受即将来临的折磨。一个打手从铁箱子里抽出一根电极,走到刘惜芬面前。他拨弄了几下姑娘受伤的乳头,趁着乳头勃起的时候,把电极夹了上去。“哦……”为了防止女犯在受刑挣扎时夹子脱落,电刑用的夹子都很紧,而且边缘都带有锯齿,刘惜芬受过酷刑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一阵剧痛袭来,刘惜芬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轻吟。 “这就受不了啦?好戏还没开始呢!”打手端过来一个铜盆,放到了刘惜芬双腿间的地上。 然后,他又抽出一根电极,夹在了铜盆的边上。“怎么样,准备好了吗?”一个熟悉而可怕的声音传来,魏清推开刑讯室的门,走了进来。 “准备好了,只差开闸了。”一个打手报告。“把电闸合上试试。”魏清吩咐。电闸被合上了,铁箱上的几个指示灯顿时发出了幽幽的绿光。电压指示器指示到了黄色的区域。但是,由于刘惜芬脚下垫着厚厚的橡胶垫,而且身上只连着一根电极,所以,并没有电流通过她的身体。 “好戏开始啦!”魏清阴险地笑着,走到刘惜芬身前,像前一天一样,慢慢地拔出了刘惜芬尿道里的塞子。 “哦——”刘惜芬痛得低吟了一声。但是折磨只是刚刚开始,尿道塞被拔出后,膀胱里全部的压力都集中在姑娘的下阴。而在前一天的酷刑中,姑娘的尿道、括约肌都已被那根带刺的铁棒剐得伤痕累累,一收缩就钻心地疼。姑娘知道,只要她一放尿,电流就会顺着尿液,从她的阴部贯穿她的全身,等待她的,将是灵魂与肉体的双重折磨。沉重的绝望笼罩着惜芬,而姑娘已经没有选择,只有咬牙硬挺。 “招了吧,只要你点头,我立刻给你断电。”魏清在一边诱惑着。姑娘已经没有精力回答他,但是仍用尽最后的力气一甩头,侧过头去不理他。秀丽的短发挡住了姑娘的半边脸,刘惜芬现在只能通过这种姿势躲避开打手们那贪婪的目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惜芬以巨大的毅力坚持着,但是谁都明白,这场战役的结局是一定的。姑娘感到小腹的坠痛一阵高过一阵,那种持续的压力,比任何酷刑都难以忍受。好几次尿液险些冲破她的理智,而当她收紧尿道时,尿道里的刑伤又会使她疼得眼前发黑。姑娘的双腿抖得越来越厉害,而打手们则围成半圈,津津有味地等着看这个美丽端庄的姑娘出丑。 “啊……”随着姑娘一声绝望的呻吟,生理的极限终于突破的刘惜芬的理智,尿液喷涌而出,径直打在铜盆里。刘惜芬还想收住,但是一股剧烈的电流,顺着尿液袭来,像一条毒蛇一样咬住了姑娘的阴部,那里是女儿家最娇嫩的地方啊。姑娘感到有无数根钢针从她的尿道插进了膀胱,又插向了身体深处,难以想象的剧痛使刘惜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大声地惨叫着,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尿液像决堤的江河一样,再也无法收住。打手们看着这幕人间惨剧,一个个兴奋得摩拳擦掌。 酷刑持续了两分钟,刘惜芬小腹里的尿液终于排完了,但是姑娘却感到尿意依旧很急——这是神经收到强烈刺激的后遗症。仅仅两分钟的时间,刘惜芬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流满了汗水。魏清走过来,扭住姑娘的下颌,逼迫惜芬面向他。恶狠狠地威胁道:“舒服吗?想不想以后每天都这么来一回?这还只是你每天受刑前的功课!”刘惜芬已经接近虚脱,她闭上眼睛,不理会魏清的威胁,只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把她放下来,给她洗干净,20分钟后继续整她!”魏清失望地对打手吼叫着,离开了刑讯室。 一连五天,特务们在魏清的指挥下,轮番地刑讯刘惜芬。藤条抽阴户、开水滴阴蒂、把铁条捅进肛门后用火烤…… 一套套法西斯的酷刑被加到惜芬柔弱的女儿身上。为了使刑讯的痛苦不中断,特务们每次刑讯后不再把刘惜芬押回牢房,而是在刑讯室里架起了一张木板床,床的四角钉上镣铐。每次刑讯后,特务们就把刘惜芬双腿分开锁在床上。最为歹毒的是:特务们在床板靠近姑娘下身的地方开了一个洞,然后把那个连了电极的铜盆放到洞下面。而另一个电极,不是夹在姑娘的乳头上,就是夹在姑娘的阴蒂上。这样惜芬每次解手,电流都会顺着尿液刺入姑娘的下身,使姑娘象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床上无助地挣扎跳动,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悸动、痉挛,直到最后被痛昏。特务们似乎特别喜欢看这种他们称之为“铜尿盆”的惨剧,所以,每次刑讯的最后一道酷刑,肯定是给惜芬灌凉水或者灌辣椒水,灌完后,他们就把肚子被胀得鼓鼓的姑娘锁上刑床。这样,从每晚被锁上刑床,到第二天从刑床上解下来,阿芬至少要遭受3次“铜尿盆”的折磨。每天晚上,姑娘绝望的惨叫声,即使在很远的牢房中都能听到。 但是,五天过去了,惜芬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却始终没有任何口供。魏清的心情越来越烦躁,他知道厦门肯定守不住了,撤退只是这几天的事。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想得到刘惜芬的口供,即使没有,至少也要让这个姑娘屈服。第六天深夜,魏清来到了刑讯室。与往次不同的是,这次有一个30多岁的女人和他一起。这个女人叫李文芳,年纪不算大,但却是军统的一个刑讯专家,刑讯手段以阴毒著称,在军统内部远近闻名。这次她是刚从重庆转移过来的,魏清以前和她有过一些交往,所以这次不惜三顾茅庐,请她出山。 由于这天白天没有刑讯,刘惜芬的气色多少恢复了一些。特务们当然不会让姑娘这么舒服地呆着,他们给惜芬灌了很多凉水,又把那个让姑娘受尽苦头的铜盆连上电线,放在了姑娘的双腿间。魏清和李文芳进来的时候,只见惜芬双眉紧锁,秀目微闭,正忍受着难言的痛苦。魏清一指刘惜芬,说:“就是她。兄弟我已经整了好几天了,快功慢功全用上了,顽固的很!” 借着刑讯室里昏暗的灯光,李文芳慢慢地踱过来,她仔细端详着刘惜芬那饱受酷刑的下身,由于极度的痛苦,那里正不受控制地微微抽动着。 “哟,铜尿盆都用上啦。魏科长的花样用了不少啊。恐怕数遍闽中,像魏科长这样的高手都少见那。”李文芳不愧是用刑的老手,一看到惜芬双腿间的铜盆,就知道使姑娘痛苦不堪的源头了。 “哪里,哪里,小弟这些一鳞半爪的本事,哪能登大雅之堂?这几天铜尿盆一直用着,但是这丫头硬是挺住不招。” 李文芳熟练地用手一扣刘惜芬微微隆起的小腹,手指轻轻往下一抠,这样,姑娘的膀胱就在她的手掌中了。“哦——”惜芬难受得发出一声轻吟,就这轻轻的一个动作,对于姑娘来说,已经不亚于一次惨烈的酷刑了。但她又不得不尽量保持不动,否则,痛苦将更加难捱。 “看这样子不能再用这种刑了。再用下去也没什么用,这小妮子已经快肾衰竭了,再用下去,口供出不来,人就要死了。”李文芳对各种刑罚和人体生理都了如指掌,这也是她刑讯过的犯人很少意外死亡的原因。 “那好。来人,把这些东西撤下去,快!”魏清吩咐着。几个打手赶过来,断掉了电源,把惜芬双腿间的铜盆也拿走了。铜盆一拿走,一股清澈的水流立刻从姑娘的下身射出。连续几天的凌辱与折磨,已经使刘惜芬对当众小便的耻辱麻木了,肉体上的巨大痛苦,早已将姑娘的羞涩和矜持打得粉碎。水流持续了2分钟,刘惜芬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轻松。 “刘小姐,你还是和我们合作吧”李文芳威胁道,“否则,这下面的刑罚,可不是铜尿盆比得了的。” 刘惜芬喘息着,丝毫不理会李文芳的威胁。李文芳冷笑着说:“那就请刘小姐先好好休息休息,一会儿给你上道大菜。” 半小时后,几个打手推着一台机器,走进了刑讯室。惜芬瞟了一眼那刑具,发现那东西很像以前在医院里用过的吸尘器,只是要更大一些,一根橡胶的管子从里面引出来,末端是一个螺纹的卡口。 “这个东西刘小姐大概还没有用过吧。”李文芳拿起那个橡胶管子,按动了机器上的一个开关,机器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响声。李文芳注意到,随着机器的开动, 刘惜芬的身体也颤动了一下。一秒钟后,橡胶管子的末端喷射出一股水流。“呵呵,明白了?刘小姐?”李文芳阴毒地说着。这时候,一个打手捧来了一个盒子,盒 盖打开,里面是几根粗细不等的金属管子。“这台机器是美国进口的,它能够把液体射入人的身体,这里所说的液体,可以是冷水,也可以是开水、沸油,甚至是硫 酸。” 从橡胶管喷出水流的时刻起,刘惜芬就已经大体猜出这个刑具的功用了,但是听完李文芳的话姑娘才明白,这个刑具比她想到的还要残酷百倍。她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但是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 “说不说?”李文芳威胁着。但是刘惜芬还是以沉默来回答她。 “好!那就让我看看给你灌哪里最舒服。是子宫呢?还是肛门?我看你的尿道最敏感,还是灌你的膀胱吧。”李文芳说着,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根最细的金属管,金属管的一端有螺口,正好能卡在橡胶管的末端。 “把这个给刘小姐插上。”李文芳吩咐着,一个打手接过管子,来到刘惜芬身前。惜芬的双腿张开着,那个打手分开惜芬的阴唇,露出红肿溃烂的尿道口,用力将管子插进去。 “嗯——啊——”。那根金属管子有食指那么粗,刘惜芬尿道中的伤口被残酷地撕裂,发出阵阵钻心的疼痛。惜芬强忍了片刻,终于无法承受而惨叫了起来。随着姑 娘的阵阵惨叫,金属管一点点地插入姑娘的身体。管子的后部有几圈倒刺,随着这几圈倒刺淹没在姑娘的嫩肉中,姑娘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它了。 “惜芬姑娘的忍耐力我们领教过了,一般的冷水,对于惜芬姑娘来说,肯定不够刺激。不过这次我们还不想用硫酸把你整死,就用热水吧。这次我们用60度的水,让你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李文芳说着,按下了机器上的一个按钮,机器上一个红色的指示灯亮了。 刘惜芬闭上眼睛,默默地等待着酷刑的降临,她知道,接下来的酷刑,将使她比下地狱还要难受,两颗泪珠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怎么样,阿芬,趁着水还没被烧热,你就招了吧。这种苦是你连想都想不到的。”魏清在一旁也劝降惜芬。但是,刘惜芬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 机器上的红灯熄灭了。李文芳知道,这是加热完成的标志。她阴毒地笑了笑,说:“既然刘小姐不肯说,就请你尝尝这个滋味吧!”,说着,她便按下了一个绿色的按钮。机器嗡嗡地震动起来。 “啊—啊——”滚烫的热水顺着铁管子射入刘惜芬的膀胱,那种痛苦是语言难以形容的。刘惜芬疼得失声惨叫,双腿在捆缚下剧烈地挣扎着。不一会儿,汗水就浸透了姑娘的身体。过了大约半分钟,李文芳关掉了开关,阴毒地问惜芬:“说不说?”     虽然开关已经关掉了,但是大量的热水已经灌入了惜芬的身体。难忍的剧痛依然折磨着刘惜芬,使姑娘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着,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啊—— 把东西……拔出来……,把它……拔……啊……”难言的痛苦蹂躏着刘惜芬,使姑娘不由自主地哀求这些刽子手。         “说不说?说了就给你放出来!”李文芳继续威吓着。但是她得不到任何回答。姑娘只是边挣扎,边喃喃地说着“把东西拔出来。”     […]

憋尿折磨刘惜芬(上)

哗!”一桶冷水泼在刘惜芬的脸上,姑娘的身体被水激得摇动了几下,头依然垂着不动。“哗”,又是一桶凉水,她慢慢苏醒过来。魏清坐在沙发上,抬起惜芬的脸,“惜芬小姐,是招供啊还是继续?” 惜芬刚刚苏醒过来,眼前一片模糊,渐渐清晰,现出魏清丑恶的狞笑。 “让我投降,你做梦!” “阿芬小姐,我劝你还是趁早招了吧!别逼我剥光你的衣服,小姐还是黄花闺女吧?”说着他又捏捏惜芬秀挺的乳房,姑娘羞愤交加。 魏清从地上拾起惜芬破碎的胸衣,“说了马上给你穿上衣服,再不招这里可就是你的内裤了。怎么样?”魏清在刘惜芬同志面前晃动着破碎的粉红的胸衣。 “呸!畜生!” 魏清用刀划开了惜芬的裤子,三下两下就把惜芬仅仅剥剩一条内裤遮羞。当敌人的手伸向她的胯部时,惜芬同志紧闭双眼,身体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嚓”地一声,惜芬的内裤被撕碎了。 “啊!”虽然早有准备,惜芬仍然不禁发出一声惊叫。 女儿家最隐秘的羞处裸露在敌人面前。惜芬尽力并拢双腿,可是由于脚被绑着,双腿还是大大地分开着。 魏清伸手摸着刘惜芬同志的阴部,惜芬不禁叫道:“不!别碰我!”一直忍住的泪水唰地留下。 “怎么?惜芬小姐,现在说还不晚。”魏清得意地淫笑着。 “你们这些禽兽,欺负女人,不得好死!” “啊!”惜芬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魏清竟然残忍地从刘惜芬同志的下身拔去一撮阴毛,下流地在鼻前嗅了嗅,拿到惜芬面前。 “惜芬小姐,有点疼吧?这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如果再不说,我有几十种刑具专门折磨你那里。 魏清吩咐左右说:“把阿芬小姐捆到刑台上去!”。四个打手一同扑上来,解下了刘惜芬,经过长时间折磨,刘惜芬已经虚弱得无法站立,打手们就提着她的胳膊, 把她拖到了刑房的一角。在那里,有一个用妇科手术台改造成的刑台,与手术台不同的是,刑台上增加了很多用来固定女性身体的皮铐和铁链,而且牢牢地固定在了 地板上。和手术台一样,刑台上面也有一部无影灯,打开这个灯,刑台上女性的一切将暴露无遗。惜芬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但是当她看到这个刑台时,马上就明白 了被捆在这个刑台上的后果——她女儿家的一切都将被肆意地凌辱、蹂躏。刘惜芬用尽最后的力气在打手们的手中挣扎着,拼死不肯上刑台。但是她一个虚弱的女 犯,怎么可能敌得过四个强悍的打手?打手们分别抓住她的四肢,猛地一甩,惜芬就被重重地扔在了刑台上。不等她从疼痛中苏醒,打手们已经迅速地用皮铐将她的 手腕、肘部、膝盖、脚腕铐在了刑台上。这样,刘惜芬就被固定成一个双臂平伸,双腿弯曲大张开的羞耻姿势。 “哗——”一桶凉水泼在了姑娘身上。姑娘的身体激灵了一下,神志也清醒了很多。想到自己被固定成这种耻辱的姿势,惜芬真想立刻就大哭一场。但是她明白,这样只会增加打手们蹂躏她的乐趣,也会让魏清更知道她的弱点。所以紧咬嘴唇不使自己哭出来,把脸转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魏清走了过来,他打开了刑台上的灯。在强烈的灯光下,惜芬同志身体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袒露了出来。在洁白如玉的胸脯上,两粒粉红的乳头勃起着,上面仍然插 着那万恶的钢丝。两腿间的阴毛不多,由于未经人事,小阴唇还是粉红色的,即使双腿大张开,仍然紧紧并拢着。魏清伸出手,熟练地分开了刘惜芬的阴唇。他注意 到,当他的手接触到姑娘的秘处时,姑娘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哼,只要是女人,尤其是年轻女人,不信她能过得了这关!”。魏清想着,仔细地观察着姑娘双唇间 娇嫩的秘处,在强烈的灯光下,姑娘下身的一切都异常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不出他所料,姑娘的阴道口处还保存着那圣洁的薄膜,魏清用手探了探,确认刘惜芬还 是处女无疑。“哈哈,既然阿芬姑娘还是处女,今天我们就先不破她的身了,先来点轻的,让她好好考虑考虑吧。”魏清对打手们说着,其实这话是说给刘惜芬听 的。魏清当然不可能对刘惜芬手下留情,他这样做,恰恰是因为他是刑讯老手,对女性的生理心理都有很深的了解。他知道,女人的阴道里其实神经元并不多,处女 失身之所以痛苦,主要是心理上的因素。从生理上讲,女性的阴蒂、阴唇、尿道、肛门都比阴道敏感,对这些部位下手,给女性带来的痛苦要比折磨阴道剧烈得多。 但是像刘惜芬这样的未婚少女不可能知道这点,她们一般都认为失身是最痛苦的事,对失身抱有极大的恐惧感。魏清就是要利用姑娘的这种恐惧感,先用酷刑折磨她 的最敏感的部位,却给她一种“最坏的情况还没到来”的感觉,用这种对未来的恐惧迫使她屈服。 “先给她上把锁!”魏清狠狠地说。一个打手拿来了一把钳子,竟然是检票员给车票打孔的那种检票钳!他揪起惜芬的一片小阴唇,把那把可怕的钳子夹了上去。 “说不说!”魏清吼道,“不说就把你这里打穿!”。 刘惜芬知道接下来她要承受的痛苦,那将是一种非人的煎熬,难以言状的痛楚。但是她已下定决心,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能让敌人看出自己的恐惧。想到这里,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紧咬住嘴唇。 “夹!”随着魏清一声令下,打手开始慢慢地收紧钳子。姑娘柔嫩的阴唇被夹得变了形,几滴鲜血流了下来。姑娘的双腿猛地颤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打 手慢慢地夹着,还不时松一下,然后再夹紧。尖利的钳头一分一分地钉入姑娘的肉体,时间似乎停滞了,刘惜芬痛得双手双脚在皮铐中使劲挣着,指甲扣进了捆绑她 手臂的木杠。终于,打手猛地用了一下力,只听到小小的一声“吱”,刘惜芬的身体一阵抽搐,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钳子已经合拢了,刘惜芬的一条小阴唇上, 留下了一个血洞。 “说不说,不说,那边也要打洞!”魏清威胁着,打手已经把钳子夹在了刘惜芬的另一条小阴唇上。 “畜生!”刘惜芬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两个字。 魏清一挥手,打手又开始夹紧钳子,剧痛又向刘惜芬袭来,可怜的姑娘疼得眼前发黑,汗水再一次湿透了全身。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使自己叫出声来,直到钳子再次合拢,她也只是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好一个坚强的女人”魏清心里暗暗惊叹,他知道,这次他遇到了一个难以对付的对手。为了羞辱惜芬,他故意大声对一个打手说:“你们去找一把锁,一会儿给阿芬姑娘带上,这样就不怕有人对阿芬非礼了,哈哈。” 刘惜芬依然闭着眼睛,默默地忍受着敌人对自己的羞辱。魏清走上前,用两个手指分开了姑娘的阴唇前端,露出了由嫩肉包裹着的娇小的阴蒂。他取过一根钢针,顶在了刘惜芬的阴蒂头上,威胁说:“再不招,就扎你这里。” “不要……”巨大的恐惧使姑娘本能地喊出了声,那里是女儿家要害的要害。刘惜芬再坚强,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那里异常敏感。 “你终于求饶了,不想扎针就快说!”魏清似乎看到了希望。但是他想错了,刘惜芬只是一时本能地恐惧,实际上,并没有屈服。 魏清见刘惜芬没有了反应,就狠狠地把针扎了进去。 “啊——”剧痛终于冲破了姑娘忍受的极限,她大声地惨叫了起来。她的阴部抽搐着,腰部拼死往上抬,她想躲过那可怕的钢针,哪怕是钢针扎在她身体的其它任何一个部位都好。但是,魏清的钢针牢牢地扎在了姑娘的阴蒂头上,魏清慢慢地捻着钢针,看着姑娘被痛得死去活来。 一阵前所未有的抽搐后,刘惜芬终于又昏死了过去。 凌晨的刑讯室里,传来一阵阵凄楚的惨叫声,那是刘惜芬在遭受针刺阴蒂的煎熬。魏清五次将钢针插入姑娘的要害,刘惜芬三次昏死过去,都被无情地泼醒。尽管如 此,刘惜芬依然竭力控制着自己,尽量压低惨叫的声音。眼看着已经凌晨三点了,魏清也有些累了,他看了看姑娘滴血的阴蒂,知道今天不能再这样审讯下去了。再 这么扎下去,刘惜芬的阴蒂就会溃烂并最终坏死,那样,就如同开锁时把钥匙折断在了锁孔里,是刑讯中最不可取的行为。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阿芬姑娘也够累的了,先给她喝点水,别渴坏了。”魏清阴笑着说。打手们应声提来了一桶水和一个大漏斗。刘惜芬以前也听说过,刑讯 时有一种灌冷水的酷刑是用水把犯人的肚子灌得暴涨起来,再用皮靴踩。对付一个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姑娘,四个打手的力量绰绰有余。他们很快就撬开了刘惜 芬的嘴,把漏斗插了进去。然后,一个打手提起水桶往下浇去。奇怪的是,刘惜芬并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喝着水,只是水流太急的时候,才从嘴边溢出一些水。刘 […]

我们的恶行

我是一个十分喜欢看女孩子憋尿的男生.今年我22岁了,想起来我有这样的嗜好已经快5年了,这5年来,我跟我的朋友朋友做过的流氓行为确实不少,就说说最刺激的一次吧.       还没有介绍,本人叫王力宏,我的好朋友也是好排挡叫陈冠希.他,可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喜欢自拍,也喜欢自拍自己跟情人的性生活,曾经他跟我分享过他们的 快乐镜头.哇,可说是精彩连连:吹的,舔的,摸的,插的…..无其不有.我跟他初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妓院里的.至于我们怎样去认识这里就不详细说了.       我们曾经两人一起骑着摩托扒掉别人的胸罩,也曾经用手指趁一个女人没察觉的时候往她下面一捅.呵呵,被捅的女人可爽了,叫也来不及.不过最爽的一次恶行还是在女厕所里的偷袭.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晚上,我们约好了在广州的一个公园里见面,至于做什么也说好了.由于那是在晚上10点了,公园里来散步的情侣也不多,更不用说上厕所的 女性也不多.我们等了好久,留意到一个挺年轻的身材也不错的女子走进了女厕所,看她的步伐应该她也憋急了.这时候我们趁没有人跟进了女厕所,走到那个女子 的那一格的门口的时候,陈冠希用力把门撞开,门真的不犹豫的被撞开了.那个女子惊慌的来不及把内裤拉好.在她正想叫救命的时候,我拿起了水果刀对着她的脸 进行要挟.她因为害怕所以并没有顽强的挣扎下去,并且叫声都放低了.我到女厕所门口看看外面的情况,而陈冠希就抱着她到门外,我们一直把这个女子带到一个 花丛中,因为这里比女厕所更加安全.        我们开始实行酷刑了.这个女子看上去肚子涨涨的,应该刚才还没有怎么尿.我直接问她:“尿了没有."她并没有立刻回应,然后我用刀指着她,她受到威胁才摇 摇头.她并没有尿,我两的双手这时开始瘙痒着她的上身和大腿,给她一点前奏的紧张.陈冠希是个高手,他在仔细的抚摩着女人的乳房,节奏时而加快时而放慢. 女人的乳房犹豫玩物那样被他紧紧的抓住不放,摇摇晃晃的动个不停.这时,陈冠希咬她的乳头,女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通红,虽然看起来不情愿的哭着,但还是没有 怎么去反抗了,也许这个是放弃了反抗的念头乖乖的接受对待了.而这边还是有节奏的挑逗,我的手不断用力的压她的小腹,然后右手轻轻的隔着内裤揉她的尿道 口,我的手指在打圈的挑逗,顿时又加快速度的用力压,这时候女人说快憋不住了,呵呵,我没有管.把她的内裤脱了,把中指和无名指都伸进阴道里搅拌,呵呵, 挺嫩的阴道,肉肉的,软软的,有点紧,我不得不用力去扣,女人突然叫停,呵呵,我知道她是受不了的.我加大力度,把集中力放在她的G点里,用力的压,阴道 里传来了啪啪的声音.我加快速度,女人啊啊的叫,这时突然一股热热的液体像喷泉那样激喷出来,把我的手沾满了,幸免的是我的头没有靠得太紧,所以没有被打 中.由于光线不够,所以看不到液体的颜色,我还是闻了一下,不错,是尿的气味,是女性尿液.而失禁的女子被我弄到憋不住的时候已经尿到一地都是大腿和屁股 都有.她看起来整个人都软了,我也准备离开了.我没想过继续把我的真家伙插入去,毕竟那女子的阴部到处是尿.但我的排挡,陈冠希并没有放过这个步骤.他立 刻抱起这女子,把自己的真家伙对准的插入,当插入的时候女子顿时啊的一声大叫.两手便揉着乳房,我认真的看着这套无格子的A片,看到弟弟都有点反应了,他 两看起来都很享受这个时刻,失禁的女子从不情愿转变成享受.陈冠希这个家伙也可是招数多多,他可对着这个女人用上了数十招,足足操了40分钟,当他要射的 时候,他把炮头对准了女子的口中,一炮射到女子的喉咙里连脸都是,这个家伙干完后躺在地上,我急忙的叫他快点离开这里,而那个女子也躺在地上发软了.我跟 排挡还是离开了现场,我们的故事还有代续……..

永遠的暢想曲 節選

房間裡的掛鐘正嘀嘀嗒嗒的響著,屋子裡沒有一點兒別的聲音,因為這裡隻有我一個人,而我現在的樣子又什麼聲音都不可能弄得出來–我正被結結實實的綁著,身上一絲不掛,麻繩緊緊的勒在雪白的肌膚上,嘴裡也塞著口球兒,口水靜靜的順著臉頰流到地下鋪著的棉被上。 這屋裡沒有任何家具、也沒有床,地上鋪滿了棉被、毛毯和枕頭,鋪的厚厚的好幾層,軟軟的綿綿的,隻要躺下來,不管往哪兒一鑽都能睡。屋子很小,大概隻有十 平米左右,四白落地,也沒有窗戶。其中一面牆上,釘著一根細細的長長的鐵鏈兒,鏈子另一頭,鎖著拴在我脖子上的狗環兒。另一面牆上有一扇門,不過,我從來 不踫那門,我從來也不出去。這間屋子,就是我的全部,而我,是屬於我主人的。 我正在等主人回來。主人,同時也是我的妹妹,和我一起同時出生的雙胞胎姐妹。 看了看掛表,我知道主人就要回來了,妹妹好像在哪家醫院裡當護士,一下了班兒,從來不在外面耽擱,也沒有男朋友,總是馬上回家,回到這個囚禁著、飼育著我的“家”裡來。 我每天都生活在這裡,是什麼時候妹妹變成了自己的“主人”的呢?…已經忘了,我們從什麼時候開始住在這裡的呢?不知道…好像已經住了有七、八年 了,卻又好像纔剛剛三、五個禮拜。這裡又是什麼地方呢?…妹妹曾說過,是家裡的一間地下室,別的早記不太清了。不過沒有關繫,反正我以後也不會到外面 去。除了主人,什麼事兒都與我無關。 主人還沒有回來。等待主人回家,是我每天的功課之一。也是一天中最寂寞的時候,主人每天早上出門之前,都會把我牢牢地綁起來,捆綁的方法,各種各樣,有時 穿著衣服,有時脫的光光的,有時把兩條腿並在一起,有時卻分得大開,還有的時候,在我的陰道裡、肛門裡,滿滿的塞上一兩個震動器,裝足了電池,一開就是一 整天,等到妹妹回來時,我已經在高潮中昏過去不知多少回了,淫水流的足足濕透了身下兩層棉被。 今天,雖然隻是很普通的把腿分成“M”型綁著,陰戶裡也沒有插入什麼別的東西。但就在早上主人出門的時候,曾給我灌了整整兩大杯混合著主人尿液的桔子汁 兒,主人還笑著吩咐我等她回來之後,纔能當著她的面兒尿尿,又說,如果回來時,地下的被子讓我尿濕了,下次就要讓我灌了腸等她。 被灌腸之後,綁起來等一天的感覺,可實在受不了。灌腸本來是很舒服的事兒,我和妹妹雖然都很喜歡,也幾乎天天都做,可要是憋的時間一長,就不一樣了,肚子裡疼得好像撕裂了一樣,肛門承受著小腹中巨大的壓力,肌肉酸麻的都沒了知覺。 我們隻這樣弄過一回,那一天,還在我肛門裡塞了個塞子。要不是妹妹回來的早,我疼得都差點兒恨不能咬舌自盡了。從此以後,這“長時間灌腸”就成了主人要懲罰我之時的一項“酷刑”了。 今天不是灌腸,而改成憋尿了。 肚子裡喝了兩大杯水,早上還好,一到中午,尿意就衝上來了,一直忍到了下午,隻覺得膀胱裡滿滿的全是尿液,漲的鼓鼓的,好像肚子了塞了一個皮球進來,尿道 口憋得通紅,不住的抽搐。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小腹上,和那想要衝出體外的尿水對抗著,牙咬的緊緊的,蒼白的櫻唇不停的打顫,渾身的汗水流個不停。 默默的計算了一下時間,知道妹妹就要回來了,勝利在望,心裡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加油。 終於,主人回來了,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從門那邊傳了過來,是跑著下樓時的聲音,由遠到近。這聲音是我每一天最熟悉最期待的,隨著這聲音的來臨,主人對我一天的蹂躪和寵愛,就又要開始了… … 喀喇一聲,門被打開了。主人沐浴在我那充滿期待和愛慕的目光中,微笑著走了進來。 這就是我的主人、我的妹妹,正值十九歲花樣年華的少女(我的年齡當然也一樣),充滿著青春的氣息,真是天生麗質,美不勝收,一臉的眉清目秀,絕不會輸於任 何一個女明星,柳葉似的細眉,櫻桃般的小嘴,白皙的肌膚,晶瑩剔透,柔軟滑膩,眼睛又大又亮,水靈靈的,如同兩顆閃亮的寶石,身材亭亭玉立,苗條纖細。 主人走進來後轉身把門關好,看了看被綁在那裡一動不動,靜靜的躺在地上的我,見我已是憋的滿頭大汗,一臉哀求的目光。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乖乖,今天也老老實實的等我了嗎?” “…嗚…嗚…嗯…嗯…” 我勉強哼哼著,從塞著口球的小嘴兒裡,隻能擠出幾聲簡單的呻吟。 主人又媚笑著瞄了我一會兒,知道我快忍不住了。 “好姐姐,再等一會兒,我這就來!”說完,主人就開始解身上的扣子,三兩下就把衣服脫了個精光。 主人從小就叫我“姐姐”,當了我的主人之後,還是很親熱的“姐姐、姐姐”的叫個不停,從不改口。當我問到的時候,主人說:你本來就是我姐姐麼。於是,我就管自己的妹妹叫“主人”,管自己叫“奴婢”。而這當主人的,就管自己的性奴寵物叫“姐姐”。 主人和我平時都不大穿什麼衣服,反正這間屋子裡一直都很暖和,除了我脖子上戴的狗環兒,從來不摘下來以外,這時就都是光著身子的了。 一脫光就可以看出來,我和妹妹真不愧是由同一個卵子分裂出來的雙胞胎,全身上下,竟是完全的一模兒一樣兒,隻是臉上的氣質稍有不同罷了,主人更加活波,英氣勃勃的,而我,則多了幾分文靜,顯得委婉嬌順。 但是,任何人隻要見到我們,都能立即將兩人分辨出來,我們有一個最大的不同!那就是–主人有著完整的手腳四肢,而我,卻沒有雙手!不光是一雙手,我的整 條胳膊都被截肢了!從肩部開始,往下就什麼都沒有了。在原來聯結手臂的地方,隻有小一片粉紅色的疤痕,但如果不細看,也絕對瞧不出來。我可不是天生的殘 疾,本來,胳膊還在的時候,我很喜歡手淫的,每天都做,可是自從… …啊!這些以後再說吧!實在忍不住了!這泡尿兒都快要憋死了! “好姐姐,我來幫你把口球拿出來,好不好?” 主人脫光了之後,便走過來在我身邊蹲下,一邊輕輕的撫摸著我烏黑的長發,一邊伸出舌頭來,把我臉上那些順著口球流出來的唾液,溫柔的吸在嘴裡,舔的干干淨淨的。 接著,主人解開我綁在腦後的帶子,把口球從我嘴裡拿出來。 “…主人… …主人…”總算可以出聲了。 被塞了一天的小嘴兒,這時都有點麻痺了,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口球上粘滿了我的口水,滴滴嗒嗒的直往下掉,主人連忙張開小嘴兒,全接在口中,又伸出舌頭,將口球仔仔細細的舔了個遍,把我的唾液都吸在嘴裡,好好的品了品味兒。 “主人!…我…我…主人…我要尿尿!”我羞紅著臉對主人懇求著說,作為主人的性奴和寵物,沒有命令,是不能隨意大小便的。“求求主人,…讓奴婢尿尿…”憋了一整天了,雖然從自己嘴裡說出“尿尿”這個詞兒來,讓人十分害臊,但也實在忍不住了! “嘿嘿,姐姐憋了一天了,快不行了吧!”主人一臉的淫笑,一點也不像一個十九歲女孩兒的笑容,倒和那些好色的中年老頭子又幾分相似。 主人又看了我一陣兒,然後說:“那好吧!就讓你尿出來吧。不過,可不能糟蹋了… …” 沒想到主人出乎意料的很爽快就答應了,讓我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 大概主人也看出我真的受不了了吧。主人還是很疼我的,從不會做出讓我過分難受的事兒(個別一兩回除外),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妹。 主人扶我坐正,也不解開綁著我的繩子,靠過來親了我一下,說:“好了,姐姐你開始尿吧。”接著便低下頭,把臉湊在我那被牢牢拴住得的兩條腿之間,張嘴緊緊的吸住我的陰唇,輕輕的舔了起來。 主人的舌頭,又熱又軟的,塞在我的陰唇裡,不停的在尿道口上蠕動著,一陣酸溜溜的快感,衝便全身,小腹中忽然沒了力氣,開始輕輕的顫抖。 終於忍耐不住了,那酸麻的感覺越來越強,和強忍著的尿意混在一起,衝擊著我的陰戶… “…主人,奴婢要出來了!”我的聲音也在不斷的打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