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第六章 飞机降落前的羞辱

注:由于本文出场人物较多,因此我将所有人物的简介在正文前罗列出来,以供大家参考(不包括还未出场的人物以及已出场人物还未表现出的特点,但只要一出现,我将会在之后一篇文章的开头进行补充)。 女性人物 王芳:35岁,气质高贵随时注意保持完美形象的优雅熟女,本次航班的乘务长,因此做事挺但当挺有责任感,有肛交的经验。 李婷:32岁,长得丰满肥美,却又玉足小巧,膀胱大,但憋尿能力一般。 叶雅芸:30岁,身材高挑清新脱俗的空姐,性格有些内向。 张轩:28岁,航班中年龄最小唯一没生孩子的空姐,和王芳私交很好,并对其惟命是从。 陈艳:31岁,平日里作风风骚淫荡,因此与众空姐关系一般。 林婕:29岁,一个颇具萝莉范的空姐,胆子大,说话直性子。 徐丽霞:35岁,和王芳一样身材十分丰满因此极具熟女韵味,同样拼命保持优雅形象,但比王芳更要面子,有正义感,好出头爱管闲事。老公经常和她玩尿恋游戏,但在憋尿上徒有经验却能力不足。 董璇:29岁,典型的气质型美女,因与明星董璇长的8成似成为航空公司的“空花”。 秦雯:30岁,容易害羞,文静乖巧,性格比叶雅芸还内向,有些生性软弱,但人缘不错。 许兰:32岁,中性风空姐,胸部平淡,不爱化妆。但屁股格外圆翘。 赵静蕾:33岁,豪乳肥臀,奶子与屁股的丰满程度还在李婷之上。 刘瑾萱:30岁,长有一个魔鬼身材,曾经做过车模,憋尿能力不俗。 杨傲珊:26岁,空乘部国际航班区东亚组组长,平日里孤傲冷淡、盛气凌人,与下属关系一般。靠着家里的关系与仅次于董璇的漂亮相貌在公司青云直上,性器是绝对的极品。 男性人物 王经理:贩毒计划的主谋 红毛:王经理的主要帮手,性格暴躁,行为粗野,但机智奸诈,似乎对萧墨略有不满,喜欢肛交。 吕风:狂热的尿恋爱好者,对女性用品了解甚深,却也算是个怜香惜玉的色狼。外表文静,内心闷骚,与陈艳拍拖过,众空姐中最喜欢董璇。 萧墨:刚上大学的极品帅哥,与吕风一样是尿恋爱好者,但将爱好上升到专业的研究程度,内心高傲,深沉,极富心机,背景深厚,实在令人琢磨不透。                                             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第六章     飞机降落前的羞辱      王芳等人再一次开始了艰难的服务过程,选择喝下掺有利尿剂浓茶的五位空姐现在的情况还算不错,药效并没有显示出来,香奈儿5号果真是顶级名牌香水,空姐下身越发浓郁的尿骚味竟然真的被香味掩盖,五位空姐闻到沁人心脾的的香水味后,多少安心了一些。可另外五名空姐的情况就难堪了许多,厚厚的浪莎冬袜紧紧裹住下体,把空姐们肥鼓圆凸的小穴形状表现得淋漓尽致,再加上之前的格柏裤袜与空姐们美腿上本身的薄黑丝,一共三层丝袜,使得空姐的下体实在闷热难当,每一层肌肤都被禁紧紧捂住,越发快速浸出的美人汗液与此前滞留在袜子上的尿液发生着美妙的化学反应,一股浓郁的女性体香开始在冬袜内酝酿起来。本来纵然空姐们失禁后残留在裤袜上尿渍的尿味不断变大,也无法迅速透过浪莎冬袜扩散出去,但由于之前吕风命令空姐们在穿浪莎前先要将地面上那滩尿水裹在位于中间的格柏裤袜上,使得尿液的含量大大增加,导致现在空姐们满腿的骚尿开始不断蒸发,味道一股浓过一股。而且地面上的那滩小便可是好几位空姐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形成的杰作,导致五位空姐一想到自己的的丝袜美腿上不仅沾有自己的小便,还有其他女人的臭尿,就觉得阵阵恶心,闻起那股味道来实在想吐,真的是痛苦不堪。不仅如此,三层裤袜使得空姐的嫩足大了许多,本来穿起来刚好合适的高跟鞋此刻也显得小了,将空姐们的小脚挤得格外难受,再加上吕风这个色狼格外用心,给五位空姐的高跟不仅是后跟极细,而且都比空姐们原来的鞋小上一码,十双玉足被压迫的脚趾生疼,走起路来更加一摇一晃。同时,裹满乳液的尿布弄得每个空姐下身滑腻腻的,搔痒难耐,还得提防超短裙下的白色尿布被乘客们发现……哎,这种情形,简直是让这群美女都想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着喊“妈妈”了。可有用吗?真要这么干,只会让所有的人发现自己失禁的丑态,那么这被尿打湿的裤袜、散发异味的下体、淫荡的装束、丢脸的尿布不就……得了,认命吧!             赵静蕾与徐丽霞二人属于选择穿上怪异服装的那一组,这两人都可谓是资深熟女了,一个33,一个35,都接近徐娘半老的年纪,身子也开始慢慢发胖,使得两位空姐的屁股翘得一个比一个性感。这本来是一件好事,毕竟人至中年,屁股翘讨老公欢心嘛。可现在这两个圆屁股就害苦了两位空姐,性感制服的裙摆本来就短,再加上大屁股往外一顶,裙摆下沿已拉升到了大腿根部,不过勉勉强强包住两个肥美的翘臀,只要步子迈得稍大,以黑色丝袜作底色反衬的白色尿布就毫无疑问的会被发现。这实在是苦了两位空姐,提供客舱服务时都不停的左顾右盼,时不时拉拉裙子,遮遮下体,并尽量避免弯腰以防后方“门户大开”,遭到色狼的视奸。浪莎冬袜实在太厚,根本不透气,两人一边忙活服务,一边担心自己的窘态被客人发现,不免神经紧张,心跳加快,血压升高,出汗加快,体温在无法扩散的情况下迅速升高,尿液与女汗进一步在高温下加速融汇,不断的发酵变质,浓浓的尿酸开始透过三层裤袜的围追堵截,飘散出来。虽然此时泄露出的味道还不算太浓,但以足使赵、徐二人胆战心惊了,连忙用手不停的在裙下扇风,想要驱散这种气味。可这种行为无疑是大错特错,不扇还好,一扇气味就飘散到一旁去了,一些靠走廊的女士已开始微微皱眉,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这两位高贵的空姐,羞得徐丽霞俏脸绯红,耻得赵静蕾肥乳发颤。好在这几位女士一是还没闻出来这种气味的来自于空姐的尿液,二是自己在喝了不少发送的饮料后膀胱也微微发胀,都接二连三的急着在飞机落地一小时前赶紧去上个厕所,舒舒服服的放个水,犒劳犒劳自己的尿袋。因此,两位空姐又幸运的躲过了一劫,但也吓得她俩尿道发软,一些残留在小腹与尿道内的热尿竟慢慢漏出。       两人边走边遮掩,带着一身尿臊气儿,来到了头等舱。两位空姐都不约而同的舒了口气:头等舱面积宽广,乘客又少,大腿上的骚臭味要在这样大的空间飘到乘客的鼻子里可能性小了一大截,自然也使得两人安心了不少。两人服务到了头等舱的最前排,见这一排只坐着一个男人,年龄不大,似乎是个大学生,却长得极帅,正自顾自得玩着笔记本电脑。这人正是萧墨,原来他听吕风说了他正在用变态的方式惩罚空姐,搞得连他这样沉得住气的人也有些心痒,于是丢下贵宾休息室里失禁的空姐与红毛等人,让他们打扫被尿污弄脏的地面,独自出来会一会这几位可怜的美女。前排本来就是给萧墨、红毛和杨傲珊坐的,现在另两人还在贵宾室里,这一排自然只剩萧墨一人,更方便他放手玩弄空姐。徐丽霞与赵静蕾还没有见过萧墨,都被他迷人的外表弄得神魂颠倒,丝毫不知自己的同事秦雯、林婕以及领导杨傲珊刚才被他玩得涕泪横流,更没想到自己即将遭受他的玩弄。            “先生,请问需要什么饮品呢?”赵静蕾定了定神,用依旧甜美的空姐音问道。“嗯……就来杯奶茶吧,要那种喝了以后就很想上厕所的奶茶。”两位美女失禁不久,听到“上厕所”三字,不由得一个凉意从背脊升起,浑身一个冷战,两只鲜活的肉鲍本能的夹紧起来,将黑色三角裤紧紧咬住。徐丽霞一边倒奶茶一边对这个说出怪异言语的男青年左右打量,可除了觉得他帅的令自己心动外,并没看出其他什么东西。“先生,您的奶茶”。怀疑归怀疑,对客人说话态度温柔依旧是不能变的,徐丽霞还是面不改色的将奶茶杯送到萧墨手边。在递杯子时,空姐为了表示礼貌,自然要俯下身子递杯。这样一来,屁股更加后翘,将超短裙顶了起来,白白的尿布也从裙边露出了一抹春色。长时间受裤袜的束缚,大腿上的温度散发不出去,将汗液和尿液蒸腾的更加猛烈,阵阵已经发酸的尿骚味不可避免的飘了出来……            […]

名仕中学

【名仕中学】第一回∶忍耐 北京市作为中国的都城,同时也作为中国文化和教育的中心,长久以来一直都是有一些教育保护的,但其中唯独有一所学校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名仕中学。这所学校自打建校以来,一直在大量招收中国各地门阀的子女,每个地区的门阀都以将子女送进名仕中学而感到骄傲,长久以来,名仕中学俨然成为了一所贵族学院。 又是一年的九月一日,新一批初中生也要进入名仕中学了…… 一个倩丽女生的身影站在名仕中学的校门前,她便是今年的学生之一——徐梦柔。徐梦柔身穿一套短裙,修长的双腿上套着白色连裤袜,刚刚开始发育的胸部撑起上身的白衬衫,全身散发着一阵茉莉的清香,这便是只有门阀贵族才能拥有的气质。 徐梦柔打量了一下学校的大门,校门前的石英碑上刻着四个大字——“名仕中学”。石碑的前面是一片玫瑰花,就连学校里的教学楼和宿舍都是根据欧洲风格仿制的建筑,与周围北京郊区的经济适用房显得有点格格不入,就连门阀出身的大小姐徐梦柔都为之惊叹。 正当徐梦柔沉浸在校园气派的建筑风格时,下腹的一阵疼痛硬生生的拉回了徐梦柔的思绪,没错,徐梦柔是湖南门阀出身,从湖南一直到北京,近四个小时的车程是不允许徐梦柔去厕所的,然而徐梦柔因为喜欢品茶而喝掉了大量茶水,以至于现在徐梦柔的膀胱又鼓又涨,还硬硬的。膀胱的压力已经让徐梦柔感觉自己不能继续忍耐了,徐梦柔狠狠的夹了一下腿,快步走入校园。 校园里虽然美丽,但尿液强压之下的徐梦柔却没有心思继续欣赏,她现在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厕所,我要上厕所。然而作为门阀大小姐的徐梦柔却又要尽全力忍耐助自己的尿意,不让自己表现出憋不住的样子。 终于找到洗手间了,然而现实告诉徐梦柔自己依旧不能上厕所,面前的景象绝对是徐梦柔见过最为壮观的场景∶无论男厕所还是女厕所里都已经人满为患,人群早已在厕所外排起了长龙。这些学生都是全国各地门阀的孩子,都是从全国各地赶来北京的新生,她们也早已经憋的内急难忍,甚至有的女生已经不顾面子,用双手死死的按住自己的尿口,以求让自己憋的更久一些。 徐梦柔感到自己的膀胱已经要憋爆了,她狠狠的按着尿道口,但尿液依旧没法阻断,一股尿液冲过徐梦柔的双手,打湿了徐梦柔白色连裤袜的裆部。徐梦柔大惊失色,赶紧全力扣紧下身。 众所周知,女生上厕所的时间要比男生长的多,很快,男厕所的队伍已经渐渐消失了。徐梦柔看着空无一人的男厕所……“不行了,不能再忍了!我也炸了”徐梦柔内心一边想着,一边冲向男厕所。厕所里,徐梦柔终于能尽情的表露自己的急迫了,尿意的强烈使得徐梦柔已经再也站不稳了,她一下子瘫在地上,趴在男厕所的地面上捂着尿道口。 过了好一会徐梦柔才渐渐的感觉到尿液的冲击变得缓和了一些,徐梦柔抓住机会褪下白色连裤丝袜和内裤,撩起黑色的短裙,蹲在便池上哗哗的释放着自己膀胱里的尿液。正在徐梦柔享受着放尿的快感之时,一个身影走进了男厕所。这是个男生,留着三七分的头发,带着黑色丝边眼镜。男生显然对徐梦柔在男厕所的画面非常惊讶,徐梦柔刷的一下脸红了,不顾一切的把正在释放的骚尿憋了回去,以最快的速度提上内裤和裤袜,不顾小肚子里尿液回憋的疼痛感快步跑出男厕所。 正在这时,学校广播里传出了声音∶请各位新生来学校报告厅集合! 第二回∶灾难 书接上回,徐梦柔硬生生把放到一半的尿液憋回膀胱里,跌跌撞撞的跑出男厕所。虽然膀胱里的水压依旧很大,胆已经释放到了徐梦柔可以忍耐的程度了。徐梦柔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进了学校的报告厅。 不愧是贵族学校,就连报告厅也极为气派,仿西欧剧院的设计和贵族式的圆顶,墙角上还镶嵌着仿金纹路,铺制的桦木地板、工雕的会场大门,这一切都仿佛是在彰显着学校的地位。徐梦柔在高年级学姐的指引之下找到自己班级的座位,坐在徐梦柔身边的是一个有点胖胖的女生,带着冰蓝色的眼镜,穿着一条黑色长裤。 升入初中离开家人庇护的徐梦柔对身边的一切都是有好奇感的,其中当然包括身边的这位女生,徐梦柔很自然的与这个女生搭起话来……“你好,我叫徐梦柔,我来自长沙。你呢?”徐梦柔很热情的与这位女生搭话,但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致,始终趴在桌子上,抬起头看了徐梦柔一眼,“婉亚雀,东营人。” 简单的回答了一声之后,女生便继续将头埋在了交叉的胳膊中,很显然,她的心思并不在徐梦柔身上。这样冷淡的态度使得徐梦柔非常尴尬,但细心的徐梦柔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刚刚自己去女厕所排队的时候,这个女生正好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当时的她看起来很急的样子,而女厕所的排队效率是绝对不可能排到婉亚雀的,也就是说…… 天哪!那一泡急尿居然还在婉亚雀的膀胱里! 徐梦柔猜的没错,现在的婉亚雀并不是不想跟徐梦柔搭话,而是膀胱里翻天覆地的尿液涨的她实在是直不起腰来了。此时的婉亚雀双腿死命夹在一起,用尽全身力气收缩尿道括约肌,只为了自己能再憋一会。而她的脸埋在胳膊里,其实早已经憋哭了,只不过出于门阀大小姐的面子,不能让别人看出来罢了。 徐梦柔拍了拍婉亚雀的胳膊,虽然力气不大,但着实将正在憋尿的婉亚雀吓了一跳,一股尿液发狂一般的冲向婉亚雀的尿道口。“额啊……不要啊……憋回去啊……”婉亚雀娇声呻吟着,将所有的力气都压在尿道口上,这才勉强把尿液的攻势止住。然而刚刚的一阵喷尿却让婉亚雀的裤子上出现了一块不小的湿斑。 婉亚雀勉强抗下了这一波冲击,抬起头看相徐梦柔,徐梦柔凑到婉亚雀身边,“同学,你是不是快要憋不住了?” 婉亚雀哭着点点头,双手伸向两腿之间扣着下身,难受的扭来扭去,不停的夹腿蹭腿来缓解尿液的急迫。与此同时徐梦柔也不好受,虽然刚才在男厕所释放了一些尿液,但那只能算是杯水车薪,膀胱里的尿液顶着徐梦柔的小肚子,弄得徐梦柔甚至不敢碰自己的下腹,只能不断的蹭着双腿缓解内急。 徐梦柔不停的蹭着腿,白色连裤袜也被蹭的传出沙沙的响声,而这种时候,徐梦柔却感到自己的下身开始痒了起来,越来越痒、越来越痒……原来是徐梦柔刚刚从男厕所出来的时候过于匆忙,导致没有整理好内裤的位置,现在内裤被徐梦柔蹭成了一条绳,狠狠的勒进徐梦柔的下面,然而徐梦柔却不能当众把手伸进连裤丝袜里调整位置,只能拼命强忍着穴口上钻心的痒。 正在这时,婉亚雀突然站了起来,“我要去上厕所,憋不下去啦!”婉亚雀已经直不起腰,弯着腰,双手死命抠着尿道口,迈着小碎步走向洗手间,这可刺激到了徐梦柔,见状也飞奔了出去,两人直奔洗手间。然而当两人走到洗手间的那一刻,她们再一次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洗手间里已经排着队,排队的女生们看起来都已经濒临失禁了。大家都是门阀家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有尿就立刻去洗手间,从来没憋过尿的大小姐们怎么受得了这种苦。这不是,一个个的都死抠这尿道口…… 只听厕所里传来一声呻吟∶“啊……不行……” 一个女生在隔间里失禁了,这个女生身穿米黄色的洋裙,裙子里挂着轻纱,腰上系着金黄色的腰带,穿着白色过膝袜。这身令她为之骄傲的洋裙现在却成了她释放尿液的阻碍,厚厚的布料使得她没法捂着下身,繁琐的衣服让她难以脱下来。如今她引以为傲的洋裙和过膝袜全都被尿液打湿。 这个女生羞得满脸通红,哭着跑出了洗手间…… 第三回∶再劫难逃 上回书说到,婉亚雀与徐梦柔强忍着肚子里的尿液排在厕所长队的队尾,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终于排到了她们。 徐梦柔揉着小肚子,“我还能忍,你先去吧……” 婉亚雀也不推脱,快步走进厕所的隔间,婉亚雀刚关上门,徐梦柔便撩起裙子,下身勒进阴缝里的小内裤已经痒的徐梦柔难以忍受了,只是碍于面子不方便调整。这下终于能把内裤整理好了,徐梦柔把手伸向白色裤袜里想把内裤从阴缝中拽出来。然而徐梦柔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手,居然开始在小穴上揉了起来…… “嗯……好舒服啊……怎么会这样舒服啊……”强烈的快感趋势着徐梦柔将手指探向更深的位置,徐梦柔早在小学五年级就学会了自慰,而且也知道这是很羞耻的事情,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每天都要高潮一次才能安心的睡觉。徐梦柔隔着内裤挑逗着自己的小豆豆,淫水缓缓的流了出来,但徐梦柔还是觉得不够,手指一发狠,干脆的将勒成一根绳的内裤从阴缝里拽了出来。 “啊……好爽……”内裤与小穴的剧烈摩擦使得徐梦柔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要高潮了……好爽……”徐梦柔一手揉着自己的刚刚发育的胸部,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揉搓着自己的小穴,用尽手段想要将自己推过高潮,然而正在这时候…… “吱呦”一声,隔间的门被推开,释放完膀胱里满腹春水的婉亚雀从隔间里出来,徐梦柔下意识的看相婉亚雀,但由于下身的舒爽,徐梦柔一时间竟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两人对视了一眼,徐梦柔和婉亚雀的脸都红了,婉亚雀赶紧将视线移开,“你……你……你要是没有解决完的话就到隔间里解决吧……老是忍着……不好吧……”婉亚雀语无伦次的说着,但内心也是重复了多次刚才徐梦柔自慰的样子。 徐梦柔这才自己停下手中的动作,红着脸小声说∶“没……我没有……不是的……我……”徐梦柔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干脆捂着脸跑进了隔间里。 本来快要高潮的徐梦柔却被刚刚婉亚雀吓了一跳,硬生生的把本来近在咫尺的高潮吓退了回去,现在在隔间里居然高潮不了了。徐梦柔急了,用力搓揉自己的小穴,“快点啊……快点高潮啊……爽死我了……”然而越是急躁高潮越是来不到,徐梦柔急得用手按压小肚子,希望用尿道的压力刺激小穴逼近高潮。 “啊~”膀胱爆裂一般的疼刺激的徐梦柔低声娇喘了一下,却依旧不能逼近高潮分毫,我们可爱的徐梦柔已经快要被逼疯了。“哼!我不管你了!”徐梦柔赌气的把手从小穴拿开,褪下裤袜将膀胱里的尿液排了个干净,随后红着脸来隔间外找婉亚雀。 婉亚雀显然被刚才徐梦柔的样子弄羞了,看到徐梦柔走出隔间,两人对视一眼,都尴尬的红起了脸……徐梦柔企图解释刚才的事情“没有……听我解释啊……不是那样……” 门阀大小姐出身的徐梦柔就像是中国传统人们一样,“人前反三俗,背后看片撸”。明明都知道对方也会偷偷自慰,但一旦这种事情被别人提到或看到了,便会感到非常羞人,徐梦柔与婉亚雀回到会场路上的谈话也是略显尴尬起来。 没过多长时间,报告厅中的开学典礼结束了,军训时间被定为了一天之后,也就是说今天和明天都可以认识一下室友,添置一下宿舍里需要的东西。 晚上,徐梦柔回到自己的宿舍,宿舍里一共六个床位,大家都是刚刚入学的初中生,其中年龄最大的是从南京门阀出身的宋夜萌,大家都尊称她叫“夜姐”,随后的便是洛阳门阀的大小姐雪儿,徐梦柔排行第三,年龄排第四与第五的是一对双胞胎姐妹——简萝音与简萝莉,她们都是关外青海省副省长家的千金。 只有第六名室友迟迟不到,大家等到深夜才等到第六名室友的回归,这个姑娘身穿白色衬衫与黑色长裤,不正是今天拜白天的——婉亚雀。徐梦柔看到婉亚雀,不由得有点尴尬,“你……你好。”徐梦柔尽力装出平静的样子跟婉亚雀打招呼,婉亚雀也略显尴尬的回应了徐梦柔,大家毕竟都是第一天认识,很快便谈到了一起。 改睡觉了,徐梦柔住在西南面床位的上铺,然而徐梦柔刚刚盖上被子,却感到下体一阵痒意,徐梦柔不由得用手揉了揉…… 第四回:才没有忍着呢 上回书说到,徐梦柔趁宿舍室友都在睡觉的时候,将手探向下身。正在右手手指碰到小豆豆的那一刻,徐梦柔身体仿佛过电一般的打了个哆嗦,“啊~”徐梦柔忍不住轻轻喘了出来。一股从小穴发出的电流顺着徐梦柔全身的神经传递到徐梦柔的大脑。 徐梦柔尝到了甜头,更加快速的挑逗着自己的小豆豆,“额啊……好舒服……啊……”徐梦柔轻声的喘息着,享受着性欲得到满足而传达的身体酥麻的感觉,“我还要……好爽……”徐梦柔控住不住自己的双手,双手越来越快的挑逗着自己的下身。刚刚上初中的徐梦柔已经开始了发育,右手逗弄小穴的同时,左手在胸部上揉着,挑逗着胸前的“小葡萄”。 徐梦柔的身体的扭来扭去,虽然现在还是夏天,但性欲的挑起让徐梦柔浑身燥热难耐,“好热……”徐梦柔踢掉被子,让轻柔的月光洒在自己的身体上。这时候如果从窗户中看向徐梦柔的寝室,一定会被这个场景惊到:平日里举手投足都注意形象的门阀大小姐,如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连内裤也被褪到了膝盖处,正在发泄着白天羞于向人透露的性欲。 “啊~要高潮了……”徐梦柔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徐梦柔如今已然到达了高潮的前线,只差一步,徐梦柔就能享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高潮了。然而正在这时,徐梦柔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人抓住并提起,高潮的欲望驱使着徐梦柔再次将手探向下身,想要把自己推过高潮。然而抓住自己的那只手却继续用力,不让徐梦柔达成自己的目标。 徐梦柔将目光侧了过来,眼前的景象把她吓了一跳,婉亚雀正站在徐梦柔的床边,并用一只手抓住徐梦柔沾满淫水的右手。 徐梦柔吓了一跳,赶紧将左手从胸部拿开,迅速拉下刚刚被自己撩起的上衣。徐梦柔还想挣脱自己的右手,却被婉亚雀死死的抓着不放。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使得徐梦柔本来快要推过高潮的小穴一时间没有了高潮的欲望,但徐梦柔却羞得满脸通红,视线移开,不敢看婉亚雀的眼睛。 “你在自慰?”婉亚雀问道,徐梦柔此时哪里说得出一句话,尴尬的满脸通红。婉亚雀也没有继续逼问,放开了徐梦柔的手。 这一晚,徐梦柔被欲望折磨的翻来覆去睡不着,但由于刚刚发生的事情,徐梦柔再也不敢将手伸向自己的小穴,就算小穴再怎么淫水泛滥、再怎么奇痒难忍。 第二天,徐梦柔早早的起床,想要趁室友们没有起床的这段时间将昨天晚上“没有结局的鱼水欢”续上一个“不太完美的结局”,然而当徐梦柔推开厕所门,就要给这场戏剧一个结局的时候,门“吱嘎”一声被推开,然而这推开厕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婉亚雀。徐梦柔看见婉亚雀后先是惊讶,而后只能是强忍着小穴的瘙痒离开了洗手间。 […]

那些错过的美好 10-19

第十章 摇曳的身影 楚然 追着陈牧师与薛宇晨的身影跑出病房,楚然心里被无边的恐惧塞满,他清楚再基督教中对于同性恋的看法,若在中世纪教会统治的年代,这可是死罪。时至今日,教会里掌权的大多都还是那些迂腐的老人,把同性之间纯洁而美好的恋情视为极度的异端。但是也许自己有机会说服他们,毕竟这是多么合理多么正常的事情,多次楚然抱有很大的希望。他们一行三人穿过一排排病房,最终走进了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楚然敲了敲开着的门,跟着进去了,里面已经坐着之前见过的王牧师和一个未曾谋面的男子,墙边还站着一个护士。见到这么多人进来,护士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前去倒了水。 陈牧师完全没有要让薛宇晨坐下的意思,楚然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坐下,就站在薛宇晨右后一个身位的地方,等候陈牧师先开口。 陈牧师先向上帝做了祷告,然后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薛宇晨。”因为站在后面,楚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解释一下刚刚自己在做什么,好好和王牧师还有这两位医生说一说。”陈牧师继续逼问。可薛宇晨沉默了,他身形渐渐佝偻下来,看上去很是害怕。楚然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就在他组织好语言的那一瞬间,坐的离他最近的林云医生站起身来挡在了他面前,他留给楚然一个保持缄默的暗示,说道:“两位牧师,刚刚这两个孩子不过在一起玩闹,你们这么较真做什么,不如我看就这么算了吧。”他语气听起来十分轻松,好像下一刻就会邀请所有人一起坐下来喝茶。楚然觉得无法忍受,同性恋而已,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老人,这些薛宇晨的教友会如此对他们歧视。可是陈牧师抢先一步说了,声如洪钟“胡闹,王牧师,你知道我刚刚进去的时候他们在干嘛?他们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抱一起,然后他,他就……啃他的脸。”楚然再也忍不住了,抢到林云医生身前,大声道:“什么胡闹,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同性恋怎么了,凭什么男人和男人就不能相爱,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他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林云医生按住了他的肩膀,可是还没开口,陈牧师就暴跳如雷了“同……同性……若男人弃了女人顺性的用处,男人与男人苟合,罪就要降到他们身上,要将他们治死。”薛宇晨的身体压的越来越低,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里面。楚然看着生气凌人的陈牧师,希望稍微和蔼一点的王牧师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但他的想法落空了,王牧师的话语中紧挨着着不容置疑的冰冷“现在我们不能叛逆死罪,但如果这个男生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就只能把你开出兄弟的行列。” “不是,我没有!”薛宇晨终于开口了,他摆出一副虔诚忏悔的姿态,对于楚然刚刚所言矢口否认“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不是恋人,是他刚刚强行要我拥抱,不是出自我的意愿,我对自己的行为深深忏悔……”薛宇晨后面的言语楚然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们交换着福音书当中的片言只语,要那两千年前屈死在十字架上的那位耶稣做他们公平仁慈的法官,楚然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中一片空白。有人拉着他的手,他就跟着出去了,待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坐在护士站的一张椅子上,手里的水杯还有余温。 这一次他终于清楚了自己一直在问的那个问题,自己在薛宇晨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给出了准确的答案。他还记得当初表白的时候他问薛宇晨“同性恋肯定有很多人反对吧,到时候你怎么办?”薛宇晨比他要矮,靠在他身上有一点脸红,倒是毫不犹豫地说道:“管那些人呢,他们阻止不了的。”海誓山盟在第一次被挑战的时候就崩毁了,如胶似漆的恋情只持续了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处在绝望的边缘,楚然在空无一人的护士站里疯狂地把一杯有一杯滚烫的热水灌进喉咙,似乎只有剧烈的痛楚才能让他保持在现实世界的清醒。桌子上似乎有一只钢笔,楚然那了起来,狠狠地扎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一扎一个小洞,鲜血从里面汩汩流出,再一扎,又是一个小洞,好疼,那就再扎……他发了疯似的推倒眼前看到的一切,医护的文件白雪般散了满地,上面洒着点点鲜血分外醒目。在一地的狼藉中楚然跌坐在地上,等待着什么人来发现自己。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身体上的痛楚渐渐麻木,膀胱处传来告急的信息以外,唯有任何人打开一丈以外那扇冰冷的铁门。尿液翻涌着将他的阳具高高顶起,在意识中楚然已经达到了失控的边缘,已经有小股的尿水不断地滴出,松垮的短裤前面可以看到巴掌大小的湿斑。 就在这时,护士站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孩子,她扎着马尾辫,脸上是在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冷漠与空洞。“你不疼吗,哥哥?”等了许久来的却不是想要中的人,幻想中他只看见薛宇晨闯进来对他大声说刚刚的一切只是他面对牧师撒下的谎言,看着这个不认识的女孩,楚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既然在这里,那她应该是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吧,楚然对此更加相信是后者。女孩见楚然不回答,继续说道:“哥哥刚才一定经历了什么事情吧,我听见这里闹的挺凶的,但是林叔叔不准我们进来,我是趁着林叔叔去看病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的,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回房间睡觉了哦。”楚然听出了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问道:“你是住在这里的……病人?”女孩点了点头。“是啊,我快死了呢。”听到这么小的孩子说出这样一句话,楚然心中不由得一紧,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境况。几乎是下意识的,楚然问道:“你就不觉得难过吗,为什么你就应该住进这里,这太不公平。”没想到女孩摇了摇头,蹲在他面前,道:“没有的,因为我一开始就放弃了要求,没有想过得到什么,所以当然也不会……失望。”楚然对此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叫人绝望的空洞,让他整个人都冷却下来。可是与此同时的,他的阳具也塌了下去,再没有什么能阻挡膀胱里汹涌的洪水,一下子一大股热流从尿道中激射而出,在他浅灰色的裤子上分外明显。楚然拼尽了全力要往回憋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女孩看到这一幕,俏脸一下子羞红了,这是她第一次露出如此剧烈的情感波动。 “哥哥你尿裤子了。”她说着手忙脚乱地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门边。楚然也羞的无地自容,伸出双手无力地遮掩着在地上扩散开来的水迹。女孩已经跑了出去把门带上了,只留下一句“我叫setsumi,哥哥你以后要是有事可以去719病房找我,也就是你今天待的病房的隔壁。” 护士站里又只剩下楚然一个人了,大腿上的伤口泡在尿里钻心的疼,林云医生走了进来,开始收拾这一地狼藉。他说道:“你可以回去了,他们都已经走了,薛宇晨让我转告你一句‘对不起’。还有就是你不要太怪罪薛宇晨,这对他来说是完全没办法的实情。如果他被教会开除,他整个人生都会因此蒙上污点,他们信教的一家也会以他为耻,更甚的,他们全家从此在教会内部都要低人一等,抬不起头来。”楚然默默地听完林云医生的话,机械地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摇一晃地顺着肌肉记忆向家里走去,不顾一路上的人对他投来惊异的目光,他还在心中抱着最后一点幻想,希望着能在路上遇到薛宇晨,他会向往常一样扑在他怀里,告诉楚然这只是一个梦。可是眼前有的只是城郊一望无际的防护林,还有延伸到地平线尽头的公路。 第十一章 那些少年和少女 徐淼淼 “欢迎,于希,让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们,以后大家就是战友了。”柳荷带着新入会的于希来到他们的据点,这是一个徐淼淼私下用零花钱买下的六十余平米的地下室改造成的小酒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是少了营业人员,大家饮料自取。小酒吧此时因为在开会,调了正常的日光灯照,使得它看上去不那么像是一个酒吧。 因为刚刚周五放学,于希还穿着校服套裙,看起来就和一个平常的女高中生没什么差别。这里也只有徐淼淼她自己换上了白色的短裙,其他人也都还穿着校服,唯一不同的是南平二中不分男女都是一样的校服裤,女性的上衣腰部会收回去一些。 柳荷引着于希在长桌边上坐了,很快有人端上来一大杯饮料,徐淼淼特意安排过的。“这一位是陈奕。”徐淼淼说着指向坐在自己左手边的一名戴眼镜的男子,他蓄着长发,脸上有几个痘印。“坐在他坐边的是他的恋人黄乐文,就那个脸上没都痘的小孩子,你得记着他可是个傲娇受。”黄乐文听到有人说自己不是,立马就出声反驳,徐淼淼不理会他的辩解,继续说道:“再往左那个是徐晓菲,目前是我们这里为数不多的单身。”徐晓菲等待话音落下,举杯敬了于希,于希看上去十分开心,端起饮料就喝了一大口。陈奕和黄乐文见到这一幕却突然笑出声来,徐淼淼皱了皱眉头,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不禁也有些期待。“右边,柳荷你是认识的。”柳荷做了个鬼脸,也敬了于希一杯。“然后是于若其,他和你同姓,初中生,来这里就是瞎胡闹。再往右边是张天华和苏玉倩,这两人性取向都是双性……张天华和你一样,你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憋了好久了。”“怎么不说我,我也憋了好多嘛。”柳荷有些埋怨地看向她,徐淼淼只用了一招摸头就摆平了这妮子的怨气。“这就是目前我们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同盟的全体成员了,大家干杯。”徐淼淼说着带头起立,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看着于希努力地把那么大一杯饮料喝完,她仔细留意了她脸上的表情,目前没有什么异样,可若是按照陈奕这两个人的风格这杯饮料绝对做过手脚。 等大家都坐下了,徐淼淼起身离席来到桌椅旁的黑板前面,道:“我们这次让大家一起过来不是开宴会,宴会的话下次再补上,这次先说说我们目前的一些活动吧,我会尽量说的细一点,于希你自己和这个星期拿到的策划案对照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清了清嗓子,在脑海里把联盟成立至今的大小事物梳理了一遍,徐淼淼开始了说明“首先明确的是我们的主要工作对象时小学生,又以三四年级的孩子为主。现在我们基本不可能在学校里面直接给孩子进行相关观念的传输,能够向他们传达信息的途径只有两个。一是我们开设了一个课后作业辅导班,目前还是有不少孩子在我家里学习,利用这个平台我们在课外素质拓展的时候可以给孩子们增进少量的同性恋认同感,目前这个的成效还是不错的,至少目前参与了我们这个活动的一百多个孩子基本都已经能够接受我们这些人的同性恋关系。但是这个所能改变的太少,我家给我的房子能容纳四五十人仔细就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孩子的安全也很难保证。所以第二手途径才是至关重要。”徐淼淼停了停,示意柳荷把纸质的文件拿给于希一份。然后继续说道:“我们还有的一手办法就是在少儿读物上发表文章,对这个群体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不过困难很大,毕竟基本所有少儿刊物都不接受同性恋题材的文章,他们需要的是通熟易懂的童话故事,对于提升写作有帮助的‘小学满分作文’,还有科普文章和语言清新的散文。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和刊物编辑玩捉迷藏了,不过我们目前成果寥寥,你手上拿的是唯二两篇我们成功公开发表的文章,你基本都看不到对于同性恋的解释,可以说同性恋三个字就只剩下三分之一——那个‘同’字,‘性’和‘恋’全给删的一干二净。”徐淼淼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板上写下他们两个活动的分组,目前是“课后辅导小组”:负责人柳荷,成员张天华,苏玉倩。“创作小组”:负责人陈奕,成员黄乐文,徐晓菲。“分组是这么分,但是其实事情大家都在一起做,毕竟就这么几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不过是分了主要工作而已。所以于希上来选择你的分组吧,把你的名字写上去就好。” “我吗?我就选择创作组吧,和小孩子打交道什么的我好像不是很能做的来。”于希在座位上扭动了一下,并没有起身。徐淼淼坚持道:“你上来,自己写上。”就在于希写名字的时候,徐淼淼接了个电话,是家里的管家打来的,和她询问明天早上开设课业辅导班的相关事宜。“教室都安排好就行,你多准备点素描纸和铅笔,那些孩子马上要素描考试了得抓紧练习。”徐淼淼这样吩咐了下去。 “快过来。”等到于希写完名字,徐晓菲拍了拍她右手边的座位要于希坐下,她的背包和饮料也被大家传了过来。 “那我们今天就其实事情也没多少,主要是上次让你们想的新活动有没有人有点头绪。”徐淼淼也归到主位坐下,可刚刚坐下,就被柳荷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叠在小腹上,鼓鼓的,徐淼淼忍不住按了两下,力道稍微大了些,惹得柳荷呻吟出声。“疼。” “新活动那个我们两倒是有点想法”,张天华和苏玉倩对视一眼由苏玉倩开口说道。“我们想着可以直接去小学的心理健康课课堂上讲课。”“有点意思。”徐淼淼接过话头,暂且把柳荷丢到一边,开始和他们三人交流这个想法的可行性。另一边除了柳荷凑过来旁听,包括于希在那创作组的四人就这儿童文学聊的不亦乐乎。因为之前注意到了饮料被动过手脚的缘故,徐淼淼不时留意于希的状况,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而在关于新活动的讨论中张天华也是极少发言,在座位上坐的笔直,双手放在桌子以下,徐淼淼知道他这是即将失禁的前兆,再看身边的柳荷也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徐淼淼觉得相当有意思。她悄悄问了黄乐天:“你没放泻药吧。”黄乐天笑声回道:“没,老大你特意叮嘱的怎么可能放,就是利尿剂稍微加的有点多。”徐淼淼不禁开始思量这家伙说的有点多是多少,这才过了半小时于希已经夹紧了双腿,不时摩挲着,手也不自觉地放到了胯间。 对于新活动的讨论终于出了结果,徐淼淼和大家公布道:“那就明天我们去南平实验小学走一趟,看看那里老师的反应,大家没有意见吧。”所有人都点了头,会议开到这里也差不多散了。于希见到回忆已经接近尾声的样子,站起身来道:“我去上个厕所。”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看来是已经不行了,徐淼淼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立即朝柳荷使了个眼色。可是柳荷已经蜷缩在了座位上,双手扣在胯间,脸色通红。倒是苏玉倩直接说了:“我们都听说了你的事了,现在你们三个人都憋到了极限,就看看谁先憋不住吧。”大家都笑了,在这里柳荷和张天华的憋尿已经是家常便饭,柳荷更是常常连着大号一起憋,有的时候大家也一起陪着玩,除了徐淼淼大家或多或少也都失禁过几次,毕竟是在徐淼淼的小酒馆,她要是也尿裤子和家里交代不过去。 于希听了脸更红了,已经站起来的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但是看上去十分高兴的样子。 “我不行了。”柳荷第一个呻吟出声,她半弓着腰,校服裤的胯间以惊人的速度湿到了裤脚,可她话音刚落,张天华和于希也双双告急,只见于希双腿稍微分开,一股尿柱从裙底响亮地击打在地面上,而张天华也是一样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胯下一大片湿透。过了一分多钟,在玩笑间三人都将余尿排尽了,徐淼淼安排了苏玉倩和徐晓菲去拿拖把,自己带着柳荷和于希两人去洗手间换衣服,张天华也自己去了。等到大家都整理好了之后又再一次聚集在桌子周围。 徐淼淼拍了拍掌:“今天就到这里,散会,黄乐天你们两个给我过去道歉。”听到黄乐天陈奕和于希陪了罪,她和柳荷去送于希到车站。 “这些伙伴你觉得怎们样?”徐淼淼不知道她们这样一个组织给于希留下了怎样的印象。 “就是觉得你真的好厉害,能把一个这样的团队管理好。”徐淼淼闻言摇了摇头,道:“其实本来是不允许在会议上尿裤子或者故意憋尿,只是那些家伙听说你之后一定要加这么一个额外节目,下不为例的,我才想起来那天在饭馆听你写了一支小调,觉得非常好,你回去后把它发给我好不好,也挺期待你写的稿件。”于希点了点头,她们在车站就此别过。 “明早记得再来啊,还要去小学和老师交涉呢,就靠你了。”柳荷用力挥了挥手,她们一起目送着于希走入地铁站然后消失在转角。  第十二章 琴声悠扬 徐莹莹 在病房里住了两个星期,最初对于这里的新鲜感渐渐淡了。从房间到走廊和护士站等等所能踏足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雪一样的洁白,最多是印花的窗帘上一些细碎的浅蓝色纹路。沿着这条长长的过道都是紧闭的房门,倘若敲开了哪间只会见到一派死寂的昏暗,骨瘦如柴的,体态臃肿的,无一不是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异味只有靠喷雾才能遮掩些许。老人,中年人,男人,女人,他们的生命似乎提前走到了尽头,在结尾来临之前就画上了休止符,停止心跳,停滞时间…… 对于徐莹莹来说,这里与外界的一切已经完全阻隔了,只有在周末的时候同学会来看她,给她带来一些学校的事情和课上新学到的东西,而每当这是,她不禁会去想于希也是看望她的人中的一个,可又为自己有这种念头而自我谴责,不断去否定于希这一个人在脑海中全部正面的印象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小房间,塑胶地面,摆了几张矮小的茶几和一台12英寸的电视,与其他房间相同的是窗台上置了花瓶,插着一支水仙。徐莹莹常常撇开同一病房的顾海玲独自一人待在这里,自从上次把于希逼走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第二个星期的志愿服务薛宇晨又来了,可是看不见楚然,尽管不了解实情可是大体也猜到了七八分。在这期间她每天晚上都会收到一条道歉的语句,可她一次也没有回复。其实真的无法原谅于希吗?徐莹莹也找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顾海玲也不止一次劝过他其实这次的错在薛宇晨,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无法接受她那变态的爱好,不论她对自己怎么好,而自己又是如何暗示自己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仍是无法改变这一根深蒂固的想法。 徐莹莹又一次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这人她从未见过,十三四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如果是来访的家属也委实说不通 。徐莹莹迟疑了一下,还是了走进房间然后把门带上了,和其他房间的木质防盗门不同,这里采用的是老式的铁皮门,房间的灯光也要昏暗一些。女孩背对着她,在看电视,对于她的到来充耳不闻。徐莹莹也就坐下,和往常一样闭上眼睛,把自己的大脑抛空。在这个空无的世界,发呆是唯一的消遣,就连阅读都让人提不起兴趣,手里的《红楼梦》才看到“史湘云偶填柳絮词”一回就搁着了。白驹过隙,时光荏苒,一天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七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房间的铁皮门被轻轻叩响,然后那人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该去吃饭了。”进来的是顾海玲,她的脸上写满掩盖不住的疲惫,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徐莹莹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那个女孩却无动于衷。“思思?”应该是她的名字,但她还是充耳不闻,顾海玲扶了以下额头,道:“setsumi?”“什么赛子米?”徐莹莹问道,可那名女孩却慢慢站了起来关上电视同她们一起去往楼下餐厅。顾海玲对她解释道:“是setsumi,s、e、t、s、u、m、i,用的是日式英文的发音的话听起来就会有点像‘setsimi’。”顾海玲说完又转身过去教训名叫思思或者setsumi的女孩“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她不就是个小孩吗?”徐莹莹仔细打量着这个孩子。 “可是她和你同龄啊。”徐莹莹还要继续追问下去,可是顾海玲却突然岔开了话题,不再对这个女孩多做说明。“今天教会的人又来了,你猜怎么着,他们新开了一个志愿服务项目,是和南平市康复教育中心一起搞的,是给小孩子上课,听上去就好有意思。我跟院长说了好久又跑去康复中心那边打探了消息,说来说去现在我们也可以做小老师了,你要不要一起去?”顾海玲越说越兴奋,确实是给她做成了一件挺了不起的大事。 “我随便吧,反正现在每天也没事干。”徐莹莹对此并没有太多兴趣,思思却接过了话头,这是徐莹莹第一次听见她开口。“那个康复中心,远吗?”“不远,在三环以外,坐一趟地铁就可以直达。”顾海玲兴致越发高了起来。此时她们已经走进了位于住院部一楼院子后面的食堂,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没有什么人。两个穿着厨师制服的小哥联机在打游戏,徐莹莹认出来她们在玩的是王者荣耀,食堂里剩下的吃的不多,她们三随便盛了碗稀饭就要一点白切鸡和蒜蓉地瓜叶坐在食堂的角落。旁边的窗子开得很低,可以看到窗外的院子里长满了杂草,藤蔓攀沿着低矮的灌木爬到窗子上来,榕树垂下长长的根须,一张刻了象棋棋盘的石桌和一旁的石椅上都落满了枝叶,低洼处还积着些许雨水是昨天暴雨留下的痕迹。 顾海玲又继续说起志愿服务的事“计划的名字叫做‘启聪宝贝’,因为我们将要面临的孩子都是听力有障碍的小孩子。” “多大?”思思出声打断。 “大概三到五岁不等吧,都是些相当可爱的宝宝。只是因为他们听力上稍微有一点点缺陷,即便装了助听器或是人工耳蜗在听力上比起正常的孩子也是稍微有一些欠缺。而这个造成的结果就是语言学习上的困难,所以他们都需要在专门的机构进行康复训练,我们志愿者要做的就是帮他们复习功课,再简单来说就是带小孩,怎么样?” “我去。”耐心听完了顾海玲的讲思思立即出声道:“可以的吧。” “当然可以,你呢,莹莹。”     “那我也去吧。”看着顾海玲脸上的热切,徐莹莹接受了她的邀请,也是一个不错的打发时间的方法。新拉了两名伙伴的顾海玲看上去很高兴,三两口就吃完了饭,喝的连米汤都不剩,然后督促着她们两快吃完好一起去找负责的医生报名。 小孩子?徐莹莹有些想不起来上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孩子是什么时候了,不论她怎么想象脑海中出现的都只有思思的娃娃脸,想到这里她忍住笑意,偏过头去问思思:“你姓什么?”女孩看上去心情很好,竟是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名:“我姓杜,杜雨思。”顾海玲连忙附和道这就对了,到时候去做志愿家教可千万不能说自己叫什么“setsumi”。 等到报完名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病人们大多都已经入睡,整个医院都静悄悄的。今晚天气极好,可以看到半轮明月和满天星斗,多似海滩上的细沙。她们三人坐在720病房的窗口,可以隐约听到远处的海潮声,徐莹莹盘着长发和两人抱怨没有吹风机,杜雨思只是趴在窗台上看着那一株插在花瓶里的水仙花不说话,顾海玲搬出前些日子在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找到的一台老旧留声机和一张唱片。拧好发条,卡号唱针它就开始自己慢慢的转动,开始是一阵短暂的空白,好像笔尖轻轻划过白纸的宁静,像喀纳斯湖畔清冷的白雾,像黎明时分划过天际的一抹星光……静悄悄的。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婉转的啼鸣,一个悠长的音符在林海中描出一条长长的轨迹,如轻纱舒卷,如梦话开篇,小提琴的旋律在这片寂静的夜空里传出很远很远,讲述着一个千百年来打动无数人心扉的恋爱史诗。 第十三章 […]

那些错过的美好 1-9

 第一章:漏尿的少女 “再一会,再一会就好了。”坐在地铁上的少女满脸通红,双腿夹紧。但她还是感觉到扩约肌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退去,膀胱传来的痛感也渐渐地麻木了。这是要漏尿的前兆“离到家还有七站……” 地铁平缓地行驶,“还有最后一站……”但少女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渐渐温热起来,暖流不受控制地流出,一点点阴湿了她的内裤,然后是打底裤……少女不禁呻吟出声。“好想现在就尿出来……但是,还不行,再等一会,拜托了……” “洪亭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准备好下车,右侧车门即将打开。”听到车内广播,少女立即站起身来。随之而来的是从膀胱传来的剧痛,然后列车开始刹车。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一大股尿液喷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她的裙子,并顺着大腿流下。“好舒服……”她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两只手死死地扣住尿道口,并在车门打开的那一刻冲了出去。一路上,尿液依然源源不断地涌出,根本止不住,少女也放弃了抵抗,不顾周围人惊异或嘲笑的目光,一口气冲出了地铁站。她停在路边一个黑暗的角落,任由温热的尿液流过大腿,然后浸湿了布鞋,最后在脚边扩散开一圈深色的水渍。前所未有的快感另她久久不能自已。时候已经是晚上,又在初秋,夜风很凉,很快她的下体便冰冷下来,但没过几分钟,又有尿意袭来,这次她放任它们流淌,又一次温热她的下体。 少女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两小时零六分……比上次进步了两分钟。” 这位在地铁上漏尿的少女,正是我们这个故事的主角——于夕,就读于汉文市国中高一年级,165cm的身高,黑色的长发像一般的女高中生那样梳成爽利的马尾,有神的大眼睛显得十分可爱,没有什么特长,爱好正如诸位所见——憋尿和漏尿。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于夕脱下下半身已经湿透的连衣裙,然后是打底裤,内裤和内衣,并把它们统统丢进了洗衣机里。然后赤身裸体地走进卫生间清洗尿湿的鞋袜,一边盘算着周末的漏尿计划。父母因为工作的缘故常常不在家,于夕也乐得清静。发现自己漏尿的爱好是在一年多以前,那时候也是在地铁上,但其实尿并不是很急,完全没有到要失禁的程度。因为手机没电,于夕在地铁上也无事可做,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憋尿上。于夕突然想“要是自己这时候突然尿出来会怎么样?”一瞬间于夕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直跳,但没有多加思考自己要这么做的理由,于夕开始尝试一点一点放松自己的括约肌。一开始并不成功,经过了好几分钟,突然有一股暖流从尿道口涌出,她吓了一跳,赶忙夹紧双腿,锁紧尿道口。此时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令她感到无比的舒服,于是不经意间她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一大股尿液一下子涌出。她摸了摸自己裙子的后部,湿的。这让她感到一阵紧张,又带着兴奋,她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于是又漏了一点,再漏一点……最终在不知不觉中她完全放开了控制。一阵滴水声将她惊醒。她惊恐的发现,自己整条裙子都已经泡在了水里,并在椅子上扩散开一大片水渍,不仅如此,更多的尿液还在往地铁的地板上流……座位周围的人都站了起来,她感觉到无数的视线投在她身上,脸腾的一下红了,全身跟烧起来似的,但又还沉浸在放尿的快感中。没有人说什么,她也就一直低着头,直到地铁到站。 从那以后于夕喜欢上了憋尿,漏尿。不过直至今日,她依然为在公共场合漏尿感到羞耻,尤其是今天……是一年多以来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彻底失禁。 晚上十一点,于夕躺在床上,她已经有了明天的漏尿计划,于是,灯也没有关,于夕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夜里,徐莹莹迷迷糊糊地觉得尿很急,于是摸索着起身去上厕所。但她东走西走,却始终找不到洗手间。尿意越来越浓,徐莹莹只觉得自己已经快到了失禁的边缘。“奇怪了,厕所明明就在这边啊,怎么没有……”徐莹莹靠着墙壁,用双手死死地摁着私处,期望着能多撑一些时间,但是双腿在不受控制的打颤,徐莹莹一点一点地蹲了下去……尿液冲破了她的防线。 猛然惊醒,发现却是一个梦。但是尿意却是半点不假。“糟了,忘了穿尿布。”这是徐莹莹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徐莹莹用力地夹紧双腿,双手扣住尿道口,试图回憋,但却徒劳无功,尿液一下子湿透了睡裤,然后从指间喷薄而出。尿液持续了整整十几秒钟,期间不论徐莹莹如何努力也没有半点减缓。徐莹莹挣扎着翻身下床,打开了卧室的灯。白色的床单上是大片的尿渍,印花被子凌乱地堆叠在床脚,空气中还可以闻到淡淡的尿骚味。 “唉。”徐莹莹叹了一口气,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患有的是急性尿失禁,并且还有膀胱壁神经衰弱。平时很少感觉到尿意,但每次感觉到时,便已经濒临失禁,从感觉到尿意到失禁,期间不超过十分钟。像这样尿床也是常有的现象。所以她通常都会穿尿布。但是她又不是个记性很好的女孩,所以常常会尿裤子。 “本来还想明天,不对,今天去图书馆的……不过好像,也不影响。”徐莹莹开始收拾自己尿床的遗迹,做完一切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五点半了,徐莹莹趟在沙发上闭上眼镜,打算再睡一会。 窗外,可以看到东方渐白,朝霞漫天,霓虹失彩。又看到车来人往,百叶窗开。担着焦糖糍粑的小贩沿街吆喝着叫卖,一架飞机划过云端,留下一道白痕。 第二章.图书馆志愿者 于希 于希吃罢早饭,买了一大杯奶茶和两瓶矿泉水便来到了省图书馆,打算在这里开始自己的星期六。从家里到省图书馆有半个小时的车程,路上经过她的学校——南平一中,对于这一所学校,于希说不上有多喜欢,尽管这是全市的重点,于希也是凭借着优异的成绩升入的高中,但是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它喜欢的。 “怎么说呢?就是平平无奇四个字吧。”缺乏新鲜的生活,上课,自习,和同学聊天,出去玩,生活就是这样一些简单事件的重复。学校里也没有相同爱好的人,更不敢就在大家面前尿裤子,所以学校也就仅仅只是学校而已。所幸于希的成绩还不错,在外省工作的父母并没有过多的过问于希的生活。 随着时间的推移,图书馆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于希的奶茶也喝了大半,不过还没有感觉道尿意。她坐在椅子上对着一道数学题冥思苦想,横竖是解不出来,就如此僵持了大半个小时,于希叹了口气,合上练习册,一口气把奶茶喝了个精光。 “今天就这样子吧。”一看时间,才上午十点半,离吃饭还早,于希收拾起书包,打算去儿童阅读区看看,陪小孩子玩玩或者给她们讲故事,在或者可以做一个志愿者收拾收拾那里被丢了一地的图书。想到这里,于希不禁笑了笑,此时已经可以感觉到一些尿意了。 少儿部和图书馆主楼并不在一栋建筑里面,要从侧面的连廊穿过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种了几株鸡蛋花,散发出阵阵清香。来到幼儿部,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遍地狼藉,一大群孩子们捧着满怀的图画册吵吵嚷嚷,他们的父母或爷爷奶奶寸步不离的跟在后边喊着“不要拿了,看完再拿。”可孩子们根本不听,这里捡一本,那里捡一本,这里丢一本,那里丢一本。于希到图书馆前台和馆员打了招呼,把书包寄存好,就开始耐心地收拾散落在地上的或者是放错了书架的图册,时不时地喝一口水。此时的图书馆除了她还有一个志愿者也在忙碌,她看上去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手法娴熟。略微迟疑了一下,于希走到那名志愿者面前。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叫于希。” “呃,你好,我是徐莹莹。”是的,这名在图书馆忙碌的少女正是徐莹莹。 “我们分一下工吧,我放蓝色,黄色和绿色的,其他的你放,怎么样。”这是当初学校组织志愿者服务的时候于希和同学研究出来的方法,分工的效果远好于两人各自处理。 “好,谢谢。”两人就这样开始了忙碌,时不时交换手里的书册和语言。 “你不是第一次做这里的志愿者了吧。”于希问道。 “嗯,之前和同学来过,学校安排的,之后周末的时候也经常来。” “你哪个中学的?” “南平一中。” “巧了,几班?” ……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于希已经开始有了明显的尿意,带来的两瓶矿泉水也都已经喝完了。于希轻轻摸了摸小腹,感觉还可以憋上挺长时间,但她并没有在外面漏尿的打算,开始想要回去了。 正午十二点,省图书馆幼儿部要闭馆,于希和徐莹莹也收拾好东西打算离去。徐莹莹自己去上了个厕所。 “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徐莹莹发出了邀请。“旁边有个烧腊餐厅,我觉得挺好吃的。”于希迟疑了一下,此时尿已经很急了,她不得不轻轻夹紧了双腿来对抗汹涌的尿意,如果再吃个饭,她有些担心自己会又一次在别人面前失禁。不过对徐莹莹的好感压倒了她的担忧,毕竟这样“志愿”的志愿者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也是会是一个难的的好朋友,而徐莹莹也许正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向他发出了邀请,这样的邀请,她没有理由拒绝。于是两人就相伴往餐馆走去。一路上聊着学校里传的一些八卦消息。 沿着马路边上的人行道种了一排整齐的灌木,灌木上开出密密麻麻淡蓝色的小花,灌木外边是车水马龙的马路,一辆洒水车缓缓而行,行人们纷纷闪身避让。表面上看于希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尿意上涨的速度超出了她的想象,待她们坐下来点好饭,于希已经到达了失禁的边缘,只是此时坐着靠着椅子的压力在强撑。她夹紧双腿,悄悄把一只手放到桌面一下摁着私处。 徐莹莹并不擅长搭话,也不觉得两人就这么坐着有什么不妥当,就打开书包拿出一本《红楼梦》,自顾自的看着,于希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正好自己又是老红迷了,就着红楼梦找话题和徐莹莹聊天。 正好饭也上来了,徐莹莹也放下书本,两人边吃饭边聊。于希已经觉得膀胱在发疼了,括约肌渐渐开始失去了力量,待到吃完饭从椅子上起身,一小股热流冲破了她的防线,打湿在内裤上,她咬紧牙关用力憋了回去,挪着步子和徐莹莹一起向车站走去,祈祷着还能在撑一会。然而事与愿违,每走几步,她就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走到车站的时候尿迹已经渗到了裙子外。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徐莹莹看着于希弓着腰。 于希用力摇了摇头,此时尿液已经冲破了她的防线,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她把双手放在私处,隔着裙子死死地摁住葫芦口。 徐莹莹已经明白过来了。“你想上洗手间吗,刚刚在饭店为什么不去……” 于希觉得自己脸红到了脖子根,再也控制不住,大量的尿液从两腿间喷薄而出,打湿了她的裙子,然后在脚边汇聚成一圈水渍。 “为什么会这样?”徐莹莹看了看四周,发现一旁的男子拿出手机准备拍照,她挥开男子的手机,伸手去扶于希,于希试图躲开,但徐莹莹抓住了她沾满尿液的手。于希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任由徐莹莹带她来到一处空无一人的地方。“为什么?”徐莹莹又问道。 “因为……”于希低着头,不赶直视她的眼睛,她知道那一双眼睛正逼她吐露出实情,而且此时心中也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唤,那个声音告诉她眼前这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因为我喜欢尿裤子,这会不会很奇怪?” “你说什么!”徐莹莹完全没有猜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喜欢尿裤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于希终于抬起头,看向徐莹莹的双眼,但她看到的并不是期望中的理解和包容,不是鼓励与支持,她继续解释:“就好像我喜欢阅读,喜欢音乐,我也喜欢尿裤子……”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这种……肮脏,恶心的癖好。”徐莹莹终于从震撼中缓过来,用力地把手上沾的于希的尿给甩掉。 “不是的。”于希试图申辩“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又不会……” 但徐莹莹并没有打算再听下去,她转身离去,只留下于希一人在这个小巷的尽头。小巷里没有人,斑驳的砖墙上长满了青苔,于希跌坐在地上,这是她第一次和别人分享了自己的爱好,一个和自己一样喜欢书籍,音乐,一起做图书馆志愿者的只维持了三个小时的朋友。 “原来自己是这样不受人待见啊,那就自己一个人好了,反正没什么区别。”于希跌坐在地上,觉得有些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只是任由膀胱里剩余的一点余尿又一次湿热自己的下体。 第三章 草长莺飞 徐莹莹 晚上徐莹莹一边写着学校的作业,一边回想着早上等你经历,一阵阵恶寒让她不由觉得恶心。实在是无法理解,“尿”也能成为一种爱好,她就不觉得脏吗?更让徐莹莹无法忍受的是自己的身体使得憋尿成为奢望,如果不借助尿布,几乎难以摆脱尿裤子的折磨,这样另自己深恶痛绝的羞耻行为竟然在一些人眼中成了兴趣的寄托,成为玩乐的工具。 徐莹莹越想越恶心,所性搁下笔,试图借助玩游戏来摆脱脑海中的影像。但她的计划落空了,于希的话语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回荡“因为我喜欢尿裤子,这会不会很奇怪?”“就好像我喜欢阅读,喜欢音乐,我也喜欢尿裤子……”“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 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什么叫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就是因为它是一个爱好所以我无法忍受啊。但抛开这个让人反胃的爱好不谈,徐莹莹觉得于希委实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她喜欢书,对红楼梦又有那么多自己的看法,她说的黛玉一句“才比天高,恋可倾城。”概括如此准确,还有很多在文学上的才华是自己望尘莫及的,学习成绩也是名列前茅,又是班委,社团工作也精通,可偏偏,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女孩,一个这样和自己心意相通富有文艺气息的人竟然会有这么肮脏见不得人的癖好。 […]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74 分晓

逐秋听了只略微“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场上月儿的嘴角却抽动了一下,脸上浮现出紧张的神色。还剩10秒,月儿的下体未见变化,连那薄薄的水雾也未生成。月儿原本托着衣裙的另一只手也探到身下,两只手一手扒住一边的肉片,下体的肉花倏地变大了好多,少女的蜜穴也随之得见了深入数分。 2分52秒。月儿扒住花瓣的手指骚动起来,左右手指交替轻轻弹拨着被翻起的肉唇,心思不言而喻,想借那弹拨将花露抖落水中。可惜并未成功。 2分54秒。月儿脸上的焦急又浓了几分。一只手伸到花朵之上,用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三根指头使劲儿地揉搓着小腹最下端的肚皮,还伴随着挤按的动作。此番动作之下,月儿神色变得痛苦起来。可下体处依然未见水滴的踪影,只不过依稀泛起了一层薄雾,而此时距离结束只剩下六秒。 2分56秒。月儿不再等了。一手两指捏起两片花瓣一提,另一只手两指化为剪刀,剪住被提捏在一起的花瓣向前一捋。没有水滴落下。再一捋,还是不行。蒸腾的水雾还是少了些,不足以凝聚成露珠。 2分58秒!月儿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了,而且是圆睁着双目。只见月儿双指奋力一提,竟将下身的两片肉瓣拉扯出两寸来高,私处竖起花冠的同时月儿口中也传来一声呻吟,“嗯~~~”。随即,月儿另只玉手的拇指和食指扣住被拉起的花瓣,自身体向着花瓣被拉抻的尽头用力地碾了过去, “啊~~~ … … ~~~”,向来隐忍的月儿也疼得叫了出来。呻吟中,距离最近的女生们终于在月儿那竖起两寸长的花冠中看到了一丝亮光,可这还远远不够。月儿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提拉花瓣的手,可那碾压着花瓣的拇指和食指却猛地将花冠再向上一揪,两个指肚一挤,再顺时针那么一拧… …拧… …压榨!… …压榨出来啊!… …月儿那可怜的花瓣在这连番折磨下已经变形走了样,好似即将要被扯离身体。而这一次月儿咬着嘴唇,目瞪欲裂,却未发出一声呻吟。此时那已变形的花冠中终于显出了一点水珠的雏形,但那水太少,连四分之一颗水滴也算不上,任凭主人如何挤,如何压,如何抖也不愿离开主人的身体。猛然间听得计时的女生喊道, “3分钟到!” 月儿骤然失神,手一松,被揪起两寸余高的花冠一下子塌了下去,花瓣闭合,连同那未成形的露水也一同消失在合拢的花苞中。月儿滴入瓷碗的玉露被定格在五滴。 月儿颤巍巍地站起身,倒退了十数步,几名观察仔细的女生瞧见月儿在强忍着不露出哭相。及至退出围观人群,月儿一路小跑着跑至稍远处的一棵树下。接下来月儿的举动令大家颇为惊讶,月儿用小拳头狠狠砸向树身,又抬起脚朝树干上踢了一脚。这不符合淑女行为的失态举止却令女生们更深切的感觉到了月儿此刻的懊悔。接下来又轮到逐秋了,逐秋会再次成功施展铜壶滴漏吗?滴入玉露后湖水又会安然停在碗内吗?大家都翘首以盼。 但见逐秋接近小碗的动作轻的不能再轻,计时开始后逐秋并未冒然做出解手的动作,而是再三仔细审视碗内液面后才如上一轮一般双膝跪倒。跪下半分钟后,一粒珍珠如期而至,由逐秋分开的两腿间滴落湖心。接纳珍珠后的湖面泛起涟漪,微微波纹扩散至碗沿,更冲袭着女生们的心,此时只需碗口有一处决堤逐秋便功亏一篑。然而视觉上湖畔的水面已经高过小碗的白瓷边,甚至将碗沿压在水面下,但湖水依然保留在碗中,并没有溢到外面。逐秋做到了!此时任谁也看得出,碗内的液体达到了最终的生死平衡,小碗再也盛不下多一丝的水流,哪怕再有一滴坠入湖中,都会打破这最微妙的局势。 又轮到月儿登场了。却在此时,但闻一声抽泣, “不~~~不~~~我不认输… …我还能继续喝水… …我还能继续坚持住!” 寻声而观,只见月儿站在那儿弯着腰,双腿绞在一起,两只小手齐齐地捂着自己下体。脸上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不甘和绝望。女生们见状也都走向月儿,月儿见众人靠拢,挺起身,将手抽离了下体,紧接着将上衣一聊,又把短裙往下一褪,竟将那雪白的小肚子袒露在大家面前。嚯~~~看的出来,月儿在努力绷紧腹肌,想将小腹收紧,可即便如此,她的小腹还是沉甸甸、圆鼓鼓的像个小西瓜。月儿用手接连在自己的肚皮上使劲拍了拍,“砰砰砰”~~~发出一阵沉重的响声,鼓鼓的小肚子伴随着拍击颤了又颤,颠了又颠,看得女生们心惊,月儿边拍边道, “我的肚子还不鼓,我的肚皮还是软的,不信你们摸~~~我不要输,我不要退赛,我还能憋,我还能憋!!~~” “嘻嘻,你还能忍又怎样?阿秋和你比的不是忍,是嘘嘘,是要你嘘嘘出来~”,瑶玉伶俐道。 这一轮恰好轮到剑妮计时,她伸出结实的胳膊拉住月儿的手腕,“走吧,轮到你上场了~”可月儿却屈下腿,小屁股直往下坠,拼命不被剑妮拉动,最后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一叉,手按私处,眼睛直直瞪着地面,口中不停地喃喃,“我没输… …我没输… …我还能憋… …我还要比赛… …” 这种样子的月儿六班之外的女生们还是首次见到。就连六班的姐妹们也很久未见过小月失态至此,此刻姐妹们觉得有那么一点丢人,可更多的是无助和绝望,三分钟一过,月儿就要输了。一旦月儿按约定退出整个比赛,六班便也完了。剑妮也不啰嗦,大声宣布计时开始。 1… …2… …3… … 计时开始后,月儿安静下来,依然坐在原地,两眼出神地望着远处的小碗。 1分01… …1分02… …月儿依然一动不动。 2分01… …2分02… …月儿将双腿蜷了起来,手抱着膝盖,依旧静静地呆望着远处。 九班阵营的女生们渐渐沸腾了,胜利距离她们越来越近,三花最大的敌人,六班最有实力的淑女即将出局了!沸腾中,只有逐秋神色严肃,此刻的逐秋,心情激动到极点,也紧张到了极点。六班的头号淑女,淑女技巧达到极致的女生,自己苦苦缠斗若久的劲敌,再过1分钟就输了,自己就要赢了月儿!逐秋怎能不激动?可胜利越是逼近,她的心情越是紧张,方才月儿的表现令她心生疑窦,输掉淑女技巧比试确实难受,但通过一上午的观察,月儿不像是那种无法接受失败、输不起的女孩,难道月儿还有后招?逐秋厉眼扫过碗中湖面,没有问题,碗内再也无法容纳多一滴水。而月儿就这么坐着,三分钟内不小解也要输。怎么看自己都会赢。 2分41… …2分42… … 不对!!!一个念头突然在逐秋脑中闪过。难道月儿是在…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逐秋的目光霍地望向远处,望向远方的山峦,树林。与此同时月儿也原地站起了身,此时的月儿脸上已不见了沮丧和绝望,望着几乎和逐秋相同的方向,表情严肃又充满盼望。可其他女生们此时已情绪化到了极点,谁也没注意到二人的变化。最后的十秒,九班一边将计时变成了倒计时,女生们齐声喊着, 10,9,8,7,6… … 起风了。 风从山的那一边吹来,从林梢上掠过,虽然是微风,拂在众人脸上只有丝丝凉意,也只让草叶轻轻地摇着头,但已足够让满盈的湖水泛起一波接一波的涟漪。这次的涟漪并不似水滴落入湖心激起的波纹均匀地向四周扩散,而是随着风吹过的方向压向一侧的湖岸。已经高出湖堤的水面得到水波的助力,终于在湖堤的一处打开了缺口。一支涓涓细流自碗沿流淌下来,流过绘着青花的碗身,流至碗底,最后在铺在碗下的塑料布上汇成了一块橡皮大小的小水洼。这时,女生们的倒计时喊到了3。 喊声戛然而止。众人望着碗底那小小的一汪水,一时间难以反应,沉默了若久,终于有人带着疑问小声说, “月儿… […]

永禁(十四)路漫漫

小晴现在十分郁闷。今天她可以说是诸事不顺。 本来打算今天出来跟自己喜欢的男孩子拉近些距离,可是……那个男孩子却抛下了她去找另一个女孩子,还跟她有说有笑的。 小晴不是不知道小枫有点喜欢沫儿,但是她一直觉得这俩人不会有结果。沫儿是校花大小姐,很多优秀的人追她,而且她的圈子离她们也有点远,沫儿平时又很少参加班级活动,在大学里班级的概念本身就很薄弱,两人根本没什么交集。 可是今天不一样了,这次的活动是户外部组织的,自愿报名。参加爬山的这些人就没有跟沫儿熟的,她能来肯定是为了小枫。加上刚刚小枫着急的脱离队伍去找她,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回来,小晴心里更火大了。 而且不顺的事还不止这些,她早晨有点吃咸了,一路上喝了不少水,此时已经感觉有些憋了。 而面前的女厕所大排长龙不说,还是个旱厕,夏天苍蝇乱飞,看着就不想进去。 这时,小枫说了一句:“大家有没有想上厕所的?快一点哈,我们在这里休息十分钟。” 十分钟?按眼前女厕的队伍长度,十分钟可不一定能排上。 “上个厕所,哪用得了十分钟。”旁边的一个男生大大咧咧的说,小晴恨不得直接呛他一句。 这个时候小晴有点犹豫。她旁边的文文和欣雪其实也有点想去厕所,不过两人没像她那样喝了那么多水,加上天气热出汗多,都不太急,加上队伍的长度,也就没有去的打算。 正在小晴犹豫的功夫,上厕所的几个男生都回来了,队伍也就接着出发了。小晴只好咬咬牙跟上。 沫儿这会又落在了队伍后面,一路上也不是没人找她搭话,但她都是随意敷衍了过去,她此时正在发愁任务的问题,而且膀胱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沫儿看了一眼表,现在才十点多,接下来这八个小时怎么熬啊,她的小肚子已经鼓起来了一块,好在连衣裙比较宽松,看起来还不算明显,只是因为强烈的尿意和腿上的袋子,她走路的姿势已经有点走样了,这一幕被小枫看在眼里,心中暗喜。 小枫回头的动作被他旁边的小晴看在眼里,她也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在看沫儿,顿时不自觉的鼓起了脸。不过她也觉察到今天的沫儿有点奇怪,按平日里她的性格,现在怎么也不能落单,而且走路的姿势也比较奇怪。 该不会……她也在憋尿,而且快忍不住了?小晴回忆了一下,在上大巴车之前还是有厕所的,那个时候……貌似沫儿就没去。 那刚刚她消失,是不是因为去找厕所,然后没找到?小晴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正确,毕竟沫儿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根本没必要上山,在车上休息就行了。但如果是憋尿的话,山下的厕所坏了,只能跟着大家上山找,而且这种事情确实比较难以启齿,特别是跟男生说。 想到这里,小晴倒是希望她再多憋一会,别再过来勾搭小枫。不过,自己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啊,小晴已经感觉自己的尿道口传来了酸酸的感觉,她集中精神保持着平时的走路姿势。 此时沫儿也看到了膀胱体操这个任务的内容,简单来说就是通过挤压膀胱让尿液流回到袋子里,然后再由装置中的压力设施把尿灌回去,这样反复四次。她不禁在心里叫苦,这个任务的制定者还真会折磨人。 而且她现在正在爬山,根本也不方便按压小腹。不过沫儿很快的想到了一个办法,她从一步上一个台阶变成上两个台阶,在上台阶的时候用大腿压迫膀胱。 “唔……”刚一尝试,强烈的尿意就让沫儿忍不住哼了出来,她感觉尿道口一阵抽搐,一股热流顺着管子流到了绑在大腿上的袋子里。液体流出,没有正常排尿的舒畅,而是一种混杂着尿意的羞耻又奇妙的感觉,好像她在大厅广众之下失禁了一样。 过了一会,沫儿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挤压膀胱时那种酸胀的感觉,以及尿液通过尿道时那种触电般的感觉。 时间一点点流逝,当沫儿痛并快乐着的时候,前面几个女生的情况也越来越不容乐观。最严重的就是小晴了,虽然她表面上还保持最初的样子和大家谈笑着,但是实际上她的状态已经很不好了,下体越来越酸胀,感觉一不小心就会尿出来。而文文和欣雪也感觉到了膀胱的负担,欣雪倒是还好,文文就有些难忍了,她是个娇小的女生,同样膀胱也比较娇小,而且缺乏忍耐的练习,此时走路的动作已经有些走样了,脸上的表情也显出了痛苦。 小晴又回头看了一眼沫儿,发现她出了好多汗,看来已经憋得很辛苦了。但是她自己也快要不行了,于是对旁边的小枫说:“班长大人,我们几个都有点累了,而且时间不早了,你看……” 小枫拿着手机好像在看什么,顿了一下才说:“那好,大家在附近自由活动一下,选个地方,咱们一会野餐。” 小晴三人松了口气,赶紧去找厕所,但她们不知道,这个半山腰是小枫特地选的,根本没有厕所。小枫微微一笑,其实他是有准备的,刚刚在其他人上厕所的时候他买了一个纸质的简易厕所,毕竟他也有点怕沫儿或者其他的女孩子因为这种原因当众出丑。 这个时候,他突然看见沫儿躲进了一个小帐篷里。 沫儿躲进帐篷里主要是因为膀胱体操的任务时间快到了,她得把剩下的尿液灌回膀胱里去,还得把这个东西拿出来。说实在话,沫儿心里有些没底,此时自己的膀胱胀痛得厉害,尿道口一缩一缩的,不知接下来该这么憋下去。 沫儿侧对着帐篷坐了下来,选了一个对自己来说比较舒服的姿势。此时,沫儿的小腹已经鼓起了一大块,沫儿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慢慢的把尿袋里满满装着的尿液挤回来。 眼前的美丽少女侧躺着,春光外泄,顶着隆起的小腹往自己体内灌尿,同时发出好听的呻吟声。 却不知这个动作被门外的小枫看得一清二楚,他开始一愣,随后查看了一眼手机上的APP,然后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小枫算是尿恋的资深爱好者,和寻梦APP的创建也有一点关系,前几天是他打算测试一下任务系统,随便发布的任务。任务限定了时间地点以及年龄段,本来以为不会有人接的,结果真有人接了任务。不过小枫也没多想,毕竟这座山很大,每天的游客也不少。可他不傻,看到眼前的一幕,可不会把这当成一个巧合。联系他发布的任务内容,沫儿今天一切奇怪的行为都有了解释。 小枫看着沫儿在帐篷里痛苦的扭动着身子,感觉自己起了反应,不过他没有被色欲冲昏头脑,而是有些关心和责备。 无论是为了钱还是为了爱好,一个未经世事的女生,冒冒失失的接这种时间地点都确定的任务实在太危险了。 他用手机录了一段视频,然后打开帐篷冲了进去。沫儿此时正沉浸在膀胱的痛苦和快感之中,看到一个男人进来,还拿着手机好像在录像,顿时慌了神。 看着眼前惊讶狼狈的沫儿,他一下子有种奇怪的感觉,眼前的这个女孩不再像以前那样女神般优雅完美,他不再感觉到那种害羞和压迫感,而是更像和别人相处时的那种感觉。小枫,起了玩心,他打算吓吓沫儿,让她知道不能随便接这种任务。 小枫顺手把帐篷的帘子拉上,沫儿此时惊恐的扭动身子,挡住自己外泄的春光,顺便向帐篷的角落里躲。 他晃了晃手机,对着沫儿说:“我都录下来了哦。虎喵酱真努力呢。” “啊……啊……不要啊……”沫儿看到手机里自己的灌尿演出,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然后沫儿反应过来,虎喵是自己在寻梦APP上的昵称。 “你是……任务发布者,等等……小枫?!是你。”小枫走近了一步,这时,在应激状态下的沫儿终于清醒了一点,认出了小枫。 “你……你……我……”这是小枫第一次看到了慌乱中的沫儿,平常的沫儿总是平静大方,又古灵精怪,小枫在这一刻感觉有些心动,不过他清楚,自己必须趁着沫儿混乱的时候抢夺主动权。 “沫儿。” “啊?!” “任务继续。而且……作为你暴露身份的惩罚,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我会把视频发到网上去。”小枫故意用一种平静而冷硬的口吻说。 “什……什么”沫儿瞬间被镇住了,惊讶的看着小枫。 “现在,在这里憋好了,等我回来。”小枫用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 然后,小枫径直离开了帐篷。 这个时候,小晴三人已经把营帐附近找了个遍,然后得到了一个绝望的消息,离她们最近的厕所就是她们上午路过的那个。 “怎么办啊小晴,我快要漏出来了”。附近没有人,文文已经不顾自己形象夹紧了大腿,就差捂住尿道口了。 小晴的情况其实要更糟糕一些,她半蹲着,用拳头抵着尿道口。实际上她刚刚已经流出来了一点,好在及时憋了回去,现在正专心致志的憋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唯一处境好一点的欣雪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班长发消息告诉我们有办法。” 小枫给他们找了个帐篷,把简易厕所搭起来了,可问题也随之出现,盛装尿液的容器太小了。实际上,处于某种目的,小枫换掉了原本附带的那个大容量袋子,换成了现在的小容量版。 只有七百毫升啊……小晴皱皱眉。 “那,一人尿三分之一吧。”这样三个人都能多坚持一会,小晴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厕所,她现在多希望能一口气顺顺畅畅的释放啊,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推让了一会,决定由文文先来,她实在是太急了,顾不得害羞,当着边上两个人的面坐上去就释放了。哗哗的水声刺激着小晴和欣雪,两个少女都痛苦的弯下腰堵住出水口。 […]

永禁 1-12

楔子  十二年   我的大脑时常会陷入一片空白。   或者说,空白才是我人生的主旋律,思绪只是其中纷飞的点缀品。   就像我们这个宇宙,99.99%的空间都是一片死寂的空无。   我很喜欢这份空白,在空白中我仿佛与这个世界的终极②融合在了一起。   思考是一件痛苦的事,和生存一样。   不过我也并非没有收获,我最终还是留下了些东西。   尽管他们将随我而去,但我终究让他们存在过。   在这个冰冷的宇宙中,意义之塔的最顶端①,或许就是这样 我存在过。 无论是137亿年 46亿年 35亿年 亦或是400万年,300年③ 十二年。 我们存在过。    ①致敬《三体》 ②宇宙的终极可能是一片死寂,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孤立系统的熵永远在增加(熵是描述系统混乱度的物理量)同时宇宙可能一直继续膨胀下去,这也就意味着宇宙中任何的物质可能都不会再彼此联系,主观无法对客观产生任何影响,归于绝对的寂静和死亡。 ③分别为宇宙,太阳(地球),生命,人类,现代科学的存在时间,数据可能不够确切 第一章 萌萌   是夜,风雪交加。   微弱的灯光照耀着道路。      这是一条小径,连接着纸醉金迷的新城和破败的老城区。   相隔仅仅几公里的区别,却仿佛两个世界。   对于新城来说,这里的大部分人终于结束了一天繁重的工作,属于他们的时间刚刚开始。      他们用放纵和狂欢化解一天的疲惫压力,消解无处安放的欲望。   而对于老城来说,此时这里的居民已经入眠,街道上一片死寂。       可总有些例外。       萌萌踉踉跄跄的走着,她把自己灌醉了。   她曾是新城的一分子,但现在已经不是了。   新城不再接纳她。   财富或地位,美貌或才能。   四者占一,新城才为你敞开。   萌萌只有美貌。她身材玲珑有致,曲线动人,算是难得的美人。   这份美丽为她赢得了一份待遇足可羡煞旁人的职位。   但世间从不会有免费的午餐,刚刚大学毕业的她没有什么社会经验,读的也不过是一所三流大学,在这种情况下,美丽是她唯一的价值。   她也清楚这一点,也做好了吃亏的心理准备。   毕竟她身在异地,无依无靠。甚至父母已经过世,家里还有一个上大学的妹妹要养。   但是,对方的行为超过了萌萌的底线。   “什么吗,竟然让我当他的尿奴,真是太不要脸了。”萌萌愤怒的说,她全然没有注意到后面越来越近的身影。   她又回忆起了那个男人被拒绝时的冰冷表情,不由感到一阵心悸,“没关系,他还敢用强吗,那可是违法的”,她安慰着自己。   “那可不一定。”一个声音从她背后想起,随后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老板,猎物抓到了。   先送到“那间房”去,记得处理好。   […]

体罚流程——第一话 憋以致学(中)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五天小蝶真不敢想象是如何熬过来的,每天除了憋尿就是做题,不过好在看在小蝶表现好的份上,这五天来除了周一,每天睡觉前妈妈都允许她在喝完牛奶后去小便了,所以早上的负担也就减轻了很多,她平均一天要喝4-5升的水,可却只能尿2-3次,上午一次、中午一次、下午一次,下午第二节课后便不允许她在去厕所,放学直接将她送回家,妈妈会根据小蝶当日的表现来判定她能尿多少秒,剩下的只能等到写完作业才可以尿。 然而,就在周五的下午的第一节课,小蝶实在熬不住了,她整个上午都在憋尿,原因就是小蝶早上起床时趁妈妈不注意把晨尿偷偷尿掉了,昨天晚上小蝶批改完作业后已经十一点半了,喝完牛奶都没来得及上厕所就睡着了,早上是被尿憋醒的,看妈妈还没醒就偷偷到厕所尿尿,可尿完却发现家里冲水的马桶按不下去了,想到可能是妈妈做了一些手脚,急的小蝶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卫生间里走了走去,最后她从衣柜里翻出盆准备接水冲掉,没想到接水的声音将妈妈吵醒了,小蝶吓得连忙跑回卧室,可还是被发现了,妈妈生气的让她在早饭的一杯甜豆浆之外又喝了两瓶水,并且送小蝶去学校后告诉老师,整个上午都不允许小蝶去厕所。 显而易见,上午三节课三瓶水下来小蝶已经喝了五瓶水憋了三四个小时了,后果就是第四节课忍不住将内裤尿湿了,还好小蝶的校裤是黑裤子,看的不太明显,小蝶到女厕所趁着大家都去吃饭的时间,自己将裤子脱下,只穿一条内裤在女厕所里想要将裤子上的尿臊味冲掉,在下了第四节课后她是不必去找老师的,每天中午的这段时间也是小蝶最幸福的时候——因为可以不用憋尿。 然而,就在她冲洗裤子的时候,有一个老师突然进来了,看到小蝶的下体只穿了一条内裤吓了一大跳,小蝶同样也是,连忙低着头害羞的跟老师解释了一下她水喝多了实在憋不住尿裤子了,也没有告诉那个老师她是被班主任罚憋的,老师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并问了一下小蝶的名字,小蝶也如实回答了。 不幸的是,小蝶尿裤子的消息最终还是传到了她的班主任的耳中,班主任立即打电话告诉了小蝶的母亲,小蝶的母亲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我知道了,辛苦您了。”老师连忙客气道:“哪里哪里,不辛苦,不过您回去如果要惩罚雨蝶的话,我建议您还是少用一些暴力,也尽量别让她太长时间的憋尿,毕竟那样对身体会造成很大的负担的,孩子的一辈子不能耽误在这一年上,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老师说了一大堆话,意思都是在劝说小蝶的母亲,最后电话的结尾蝶母答应了几声,告诉下午不要让小蝶在去厕所后便挂掉了电话,老师只好叹了口气。 下午的第一节课前,小蝶照例来到办公室,老师递给她两瓶水,告诉她说:“我已经知道你尿裤子的消息了,并且告诉了你的母亲,我也尽量的劝说让她不要动脾气,希望你以后不要在犯这种错误了。”小蝶顿时傻了,没想到就因为自己将名字告诉那个老师的原因,她尿裤子的消息竟然传到班主任那去了,完了完了,这下回家岂不会被妈妈打死啊,肯定是得憋一个晚上的节奏了,小蝶崩溃的想着。 可令小蝶比较欣喜的是,虽然她尿裤子了不过老师也没有给她加喝水,只是照例看着她喝下一瓶后就让她去上课了,但整个下午喝了四瓶水老师也没有让她去厕所的意思,小蝶只好憋着两升的尿回了家,看到母亲的样子似乎不像很生气,只是和往常一样让自己先去写作业,虽然没让自己去尿尿,不过似乎也没有太重的惩罚,例如罚跪、罚站、打手心、打屁股之类的,她在初三之前每次犯错基本都是被惩罚这几样的,直到现在每天开始了憋尿才怀念起了以前那些对肉体的惩罚,希望母亲不要让自己憋尿吧,小蝶暗暗祈祷。 晚上吃饭前,蝶母终于允许小蝶去厕所了,小蝶极力克制着尿意将腰挺起,紧紧咬着嘴唇一步一步的从凳子上挪向厕所,妈妈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小蝶不知道妈妈在想什么,到底还会不会惩罚自己了,小蝶的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进了厕所,当匆忙的脱下裤子和内裤后,小蝶轻轻的尿着尽量不发出声音,因为她在周二的时候就因为小便的声音太响,直接被母亲强制停止了尿尿,直到睡前才将膀胱中剩余的尿都尿光。 尿完尿后母女开始共进晚餐,整个过程中小蝶的妈妈除了给女儿夹菜之外几乎没说几句话,小蝶心中更加害怕了,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很确信妈妈一定知道了自己尿裤子的事,可能已经极力克制着怒火在思考该怎么惩罚自己呢吧。 然而,与小蝶所想的恰恰相反,蝶母此时只是在想自己是否做的有些过分,她下午听到老师的劝说也有些动摇了,是啊,即使中考在怎么重要也不可能比过女儿一生的前途啊,万一真不小心憋出个啥事来这可就是一生的负担啊,这样完全是在害她!可即使是这样小蝶的妈妈还是打算给小蝶一个教训,最终没办法了只好等小蝶吃完晚饭去写作业后,她来到她的卧室里打开电脑,开始搜索了一些体罚女孩子的方式,却又鬼使神差的在后面加上了两个字:憋尿。 一大叠一大叠的故事呈现在小蝶妈妈的眼前,她一个一个翻阅着,寻找着心中认为合适的,终于,当看完一篇名叫睡前憋尿惩罚后小蝶的妈妈突然灵光一现,对啊,惩罚不一定是非要去体罚她或者让她难受,那样虽然能起到短暂的痛苦,不过同样也会留下副作用,憋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这篇文章里小蝶妈妈想到了一个方式,既可以让小蝶受到教训,也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太大的负担。 紧接着,小蝶的妈妈又仔仔细细的将文章看了一遍,将文章拷下来放到word文档里后,自己又把一些觉得不满意的地方进行删删改改,一些不适合女孩子的体罚运动则被她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做练习题,不过其中的几个体罚姿势小蝶的妈妈觉得的确不错,例如其中的跪坐,她以前练瑜伽的时候也接触过,在合适的时间内跪坐虽然会腿麻,但却能给内脏进行供血,同时也能矫正女儿从小就有的驼背,虽然现在已经好了一些,不过在纠正纠正也没什么坏处。 而且,跪坐也能磨练女儿的耐心,通常跪的时间一长便会焦急难耐的想要起立,以前让小蝶罚跪都是直立着身体,那样只会膝盖很痛,没有什么益处,跪坐反而正好弥补了这个缺点。 在小蝶做完妈妈布置的练习题后,因为今天妈妈留的比较少,所以才八点半左右就做完了,小蝶做完后来到妈妈的房间前,看到禁闭的房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最后还是放弃了,拿着做好的练习题跪在了妈妈的门前。 当蝶母出来后看到了跪着的小蝶,有些感到心疼,但又想到刚刚的体罚计划,打算现在施行一次看看效果,便让小蝶去洗澡,自己则去小蝶的房间里,打开她的衣柜开始翻了起来。 小蝶洗完澡后裹着浴巾出来,准备从床上拿妈妈准备好的睡衣,可看到床上放的东西后愣住了,这是什么?丝袜?一条白色的连裤袜?这不是我初一表演时穿的吗?妈妈拿这个做什么?心中的疑惑很快就被解开了,小蝶看到妈妈从卧室走过来又拿了一条肉色的丝袜。“蝶儿,今天你在学校尿裤子按理说应该重罚的,但看在你认错态度积极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少憋会尿,但从现在开始直到周日的晚上,你都必须按我的要求穿着制定的服饰。” 小蝶瞪大了眼睛,看着妈妈拿起床上放的白色丝袜,跟妈妈手中拿的那条肉色的一起递给了她“本来我是想让你穿两双的,不过我找了半天你的衣柜里好像只有这一双白色的连裤袜,其他都是小时候穿的,女孩子怎么可以不多准备几条连裤袜?以后工作或在什么重要场合都是要穿的。” 小蝶有些无奈,妈妈这样肯定是故意的,她从小就不爱穿袜子,小时候妈妈每次给她穿了袜子她都会趁妈妈一个不注意脱掉,小蝶的妈妈怕女儿光脚着凉,所以便给她买了许许多多漂亮好看的连裤袜,小蝶终于肯穿了,不过穿了一会后还想脱,但当时小蝶很小不懂事,不知道要先将短裤脱下来才能脱掉连裤袜,所以她只能焦急的蹭着脚,通常会把连裤袜拉出一大截可却发现还是脱不下,于是只好穿着连裤袜向母亲撒娇,不过妈妈的态度很坚决,也不肯给她脱下,为了防止让女儿知道脱下连裤袜的方法,蝶母通常都是等女儿睡着后才偷偷给她脱掉袜子的,所以小蝶从小就对连裤袜产生了阴影,长大更是不愿穿了,如果不是初一时老师要求每个女生都必须穿白色连裤袜,否则她肯定不会让母亲去买的。 好吧,原谅我这个丝袜控,大家觉得这章和第一章相比哪个好,对了,我忘了说了,这个第一话是指这整个故事,我近期会将小蝶的故事完结后才会继续填下一个坑,把坑都填的差不多了才会继续写憋尿之都。

体罚流程——第一话 憋以致学(上)

小蝶是一名刚升入初三的女生,小蝶的母亲也是一名初中老师,她为了能让小蝶考上一个好学校,毫不犹豫的辞职回家来陪小蝶学习,每天出一些题来给小蝶做,如果完成的好会有奖励,完成的不好也会有相应的处罚。 然而,好景不长,在妈妈的这种高压政策之下小蝶几乎每天的睡眠时间远远不足与暑假的,所以上课频频出现不听讲睡觉的情况,小蝶的老师也多次向其母反馈,最终蝶母实在没办法了,毕竟总不能光让小蝶做她布置的练习而上课不听讲吧,所以她就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小蝶上课的时候憋着尿上。 小蝶的妈妈从网上了解到,虽然憋尿不利于身体,但憋尿的确能集中注意力,于是她特地跟小蝶的老师沟通了一下,得出利大于弊这个结论后小蝶的老师也勉强的认可的蝶母的教女方法,二人达成一致,小蝶的痛苦憋尿生活便开始了。 小蝶的学校上午有四节课,下午也有四节课,小蝶的妈妈告诉小蝶,以后她每天都要憋尿学习,在学校也是,这样她就不会再犯困了,小蝶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她最讨厌的就是憋尿了,虽然不得不说从小到达只有憋尿能让她精神集中。 周日的晚上,小蝶照例在洗澡前喝下一大杯牛奶,这是她从小到大就有的习惯,小蝶一般喝完牛奶后会上一次厕所后在睡觉的,但在妈妈的要求下,小蝶睡前不允许去厕所,小蝶只好睡完立即躺下睡觉,可无奈躺了许久还是睡不着,反而尿意来了,小蝶开始纠结起来,妈妈就在客厅坐着她一去厕所肯定会被发现,屋子里又没有夜壶,小蝶只好继续忍着尿意,努力强迫自己入睡。终于,过了半个小时小蝶终于开始昏昏欲睡了,带着尿意进入了梦乡。 早上小蝶被闹钟吵醒后第一件事就是从床上趴起奔向厕所,可到厕所后却发现厕所的门已经被锁上了,小蝶的妈妈看到小蝶焦急的样子笑了笑,走过去将门打开说道:“赶快洗漱吧,不过不能上厕所,到了学校再说。” 小蝶只好将强烈的尿意忍住,开始夹着腿刷牙洗脸,虽然很尿急但也没到憋不住的地步,就这样小蝶刷完牙穿好校服,被妈妈开车送到了学校,她本来想进学校放完书包就去上厕所的,没想到刚进班就被老师叫住了。 “小蝶,你的妈妈让我监督你,除非到了固定的时间,否则不允许去厕所。”小蝶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妈妈竟然跟老师也沟通好了,这样无论在家还是在学校她都不能自由的去厕所了,天哪!那以后她岂不是就没有自由权了。 老师看到小蝶的表情,也许是猜到了她的想法,笑了笑说道:“你不用担心,你妈妈告诉我,如果你一节课表现好并且不犯困的话,下课还是可以让你去一次厕所的,不过前提是你每节课上完必须都先来我这里报道,在我的面前喝下一瓶水后,经过我的允许后才能去厕所,否则如果你趁上课时间上厕所,没有经过我批准的话,我会告诉你妈妈的,让她好好惩罚一下你。” 小蝶听后无奈万分,又被老师告知了一些事项后,老师让小蝶到饮水机乘一瓶水,杯子是小蝶的妈妈特意为她准备的,一瓶正好500毫升,小蝶不敢反抗老师的话,接满一瓶水后回到座位喝了起来,直到喝完整瓶老师才把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小蝶夹了夹腿,摸了摸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轻叹了口气,拿起书与其他同学开始了早读。 第一节课结束后,小蝶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照例喝完一瓶水,老师满意的看着小蝶喝完了一瓶,苦着脸摸着小腹时满意的笑了笑:“很好,你刚刚那节课并没有犯困,看来你妈妈说的没错,让你憋尿学习还真是蛮有效果的,现在为了奖励你,你可以去厕所了,不过记住去上课不要迟到哦,否则下节课来就要喝两瓶水了。” 小蝶急忙跑去厕所,却发现厕所里的女生已经排起了长队,她因为去办公室找老师喝水,已经比其他女生晚来了一步,排了半天轮到小蝶的时候就已经剩一分钟上课了,小蝶脱下衣裤刚尿了不到二十秒上课铃就响了,小蝶只好将尿重新憋会,提上内裤和校裤连忙跑回班。 一天过去了,小蝶八节课喝了九瓶水,下午第三节课小蝶因为迟到被老师多罚喝了一瓶,而这一天她只上了三次厕所,分别是上午第一节课下课后一次、中午一次、下午第二节课下课后一次,一放学小蝶刚想跑去厕所,却又被老师拦住了“小蝶,你妈妈刚刚跟我打电话,让我送你去校门口,不允许你去厕所。” 小蝶听后差点都要哭出来了,她已经两节课没去厕所了,还喝掉了三瓶水,此时已经憋的很难受了,小肚子都鼓起了一个大包,老师看着楚楚可怜的小蝶也有些心疼,不过毕竟这是为人父母的决定,她不能干涉,再说小蝶的母亲也是为了她好,想让她中考能考出一个好成绩。 老师将小蝶送到校门口,小蝶的妈妈将小蝶开车带回家,小蝶一回家脱掉鞋就连忙跑去厕所想要尿尿,却又被妈妈拦住了,小蝶急的直跺脚,一只手已经按在了下面,蝶母挑了挑眉“怎么,这样就忍不住了?憋尿是每个女孩子必须具备的,下次不要在做出这些动作了,今天为了惩罚你,现在不准去厕所,先去写作业。” 小蝶的手被妈妈拿开,小蝶只好紧紧夹着双腿满脸委屈的走进房间开始写作业,虽然还是很憋但能坐着已经舒缓了许多,小蝶的妈妈在外面满意的看着女儿认真的做作业,对自己的这个决定满意无比,今天她也从小蝶的老师那听说了,八节课小蝶一点都没有犯困,虽然偶尔会表现出很内急的样子,不过大部分时间都在很认真的听讲,小蝶的妈妈看了一会便去做饭了。 半个小时后,小蝶来到厨房,双手紧紧抓着衣角向妈妈哀求道:“妈妈,我真的憋不住了,求求您让我去厕所吧。”小蝶的妈妈犹豫了一下,她也知道小蝶自从第三节课后就没有在去过厕所了,到现在已经有了两三个小时,恐怕早已憋的够呛了吧,于是便说道:“好吧,不过你要先把这杯水喝了,喝完就允许你去厕所。” 说完指了指放在旁边的一大杯水,这是小蝶的妈妈刚烧的,温度正好合适,小蝶看着水撅了撅嘴,不过还是拿起杯子喝了起来,很快几分钟过去杯子就见底了,小蝶将杯子递给妈妈,得到妈妈的许可后连忙跑向厕所,小蝶的妈妈看着女儿匆忙离去的身影,不由得摇头笑了笑,“这孩子。” 晚饭时间,小蝶被妈妈逼着喝了两三碗汤,不过无论是菜肴还是主食妈妈都做的很美味,小蝶的妈妈在辞职后特意跟着电视学了做饭,她认为能让孩子考出个好成绩首先就必须让孩子能吃饱,小蝶的爸爸因公差在外,平常都是小蝶的妈妈照顾小蝶,在伙食方面从来都是百分百的完美。 小蝶吃完饭后坐在电视前跟妈妈一起看新闻,期间蝶母不断给小蝶倒水,小蝶只好一杯一杯喝下去,喝了三四杯,在加上之前的汤,大概已经有1.5升的液体进入小蝶的体内了,小蝶好不容易写完作业,可吃完晚饭却还要憋尿,小蝶十分委屈的看着新闻,想到以后每天都要这样憋尿,小蝶不禁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看到女儿委屈的表情,蝶母也心知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连忙安慰道:“蝶儿,以后不是每天都要憋尿的,周六日我会给你一些放松的时间,只要能定时并且高标准的完成我给你布置的习题,剩下时间你都可以玩,而且还不用憋尿。” 顿了顿,蝶母继续补充道:“还有,如果你考试的成绩很优秀的话,我跟老师也会商量给你放几天假不用憋尿的。”小蝶听后仿佛看到了希望,虽然表面上还是很难过的样子,不过心中已经好受了许多。“好了,新闻也结束了,赶快去做习题吧,今天晚上做完早点睡。” 小蝶听后点了点头,穿上拖鞋到了自己房间里,小蝶每天回家后都是穿家居服的,而且她习惯赤脚,小蝶的妈妈劝了好几次小蝶也不肯穿上袜子,只好给女儿买了一双很可爱的棉拖鞋,小蝶从那以后也很少赤脚踩在地板上了。 晚上十点,小蝶呼了口气,终于把妈妈布置的练习题完成了,给妈妈判完后就可以去上厕所了,摸了摸被尿憋的鼓鼓的小腹,小蝶深吸一口气,撑着桌子站起来,“蹬蹬蹬”的带着作业跑向妈妈的房间,经过严苛的判改后,小蝶终于可以去厕所了,尿完之后小蝶的妈妈又耐心的给她讲了她错的习题,之后便让小蝶去洗澡睡觉了,小蝶的第一天的憋尿学习也就结束了。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3 新局

二姐痛哭流涕,边哭边骂,全然不顾打理自己湿透的内裤和沾满尿液的双腿。敌营的女生自是无人管她,就连六班的女生们也颇为踟蹰,几位女生知道二姐的脾气,冰冰和小妹本想上前安慰二姐,都被她推开,二姐只自顾自地哭着叫骂。这时,逐秋走了过来,一只手伸到二姐的腋窝下,强硬地将二姐的身子从草地上架了起来。两人面对面地站着,逐秋那圆滚滚高高鼓起的小肚子与二姐那已经卸了货的平坦小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二姐见到逐秋,更加激动,刚要开口,却被逐秋抢了先。 “知道我讨厌你什么吗?讨厌你输不起,硬把自己的过错塞给别人!跨在烧烤架上被瑶玉检查下身的时候,不,早在和我比试后仰下腰坚持一百秒的时候你就已经失禁了吧!非但不敢认败,现在还在这里耍赖。还不带上被你弄脏的烤架,去小河那边把烤架和你自己全都洗干净!” 说着,逐秋将二姐身子一拧又一推,刚好将她推到了烤架旁边。二姐便如失魂落魄一般,也不再骂,流着眼泪提起一个烧烤架向山坡下走去。娟子见状,急忙拿起另一支烤架,又拿了身新衣服和洗浴品,追上二姐同往。 三人离开后,逐秋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靠着一棵树干坐下,双腿微微叉开,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挡在私处,而瑶玉和剑妮则每人按摩逐秋的一条腿,舒缓她那因为连续跳跃而疲劳不堪的肌肉。逐秋享受着队友的服务,脸上的神色逐渐归于平静,随即冲着冰冰说, “喂,咱们之间也该清算了。等烧烤架被洗干净送回,下一轮的活火熔城就轮到你和我比喽。” 冰冰听了真是又急又怕,眼泪差点出来。方才她为二姐加油和上前安慰她时都是步履维艰,并且一只手始终要按住下身才能确保不出问题。亲眼目睹了烧烤架上比试的残酷和二姐的惨相之后,冰冰又哪里敢与逐秋比试,可她也不愿背上个“小火鸡”的污名,因此支支吾吾,既不答应也不拒绝。见此情势,月儿挺身而出, “不用冰冰出战,下一局我和你比!” 逐秋闻听脸上绽放了笑容,让瑶玉和剑妮停下,一骨碌身站了起来,“你愿意和我比再好不过,这次来之前我就期待着能跟你比试一场,这下真是不虚此行。不过比试的方法换一下吧,一来故伎重演难免乏味,二来等她们将烧烤架运回还要一段时间,而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向你讨教了。” “这… …行是行…但你府经历一场苦战,此刻体力尚未完全恢复,立即比赛对你并不公平,不如先休息一下吧。” “哈”,逐秋闻听摇了摇头,“你真是个君子。不过你说错了。我的确疲劳,但你喝下的水量却比我大。用我消耗的体力弥补饮水上的亏欠,现在比试对你我才最为公平。别罗嗦了,这场比试的规则有点复杂,我们到那边单独聊聊。” 说罢,逐秋对瑶玉递了个眼色,接过一个背包,又匆匆披了件衣服,便拉着月儿来到稍远的树丛里。两人挨着坐定后月儿先开了口, “逐秋,你肚子里的情况怎么样,难受吗?” “嗯???我还好… …不要紧… …” “嗯嗯”,月儿点了点头,“我相信你肯定没问题的。我现在难受死了,一直被芷寒和风灵夹攻,最要命的是分摊了苏琳那十杯水,现在都要爆炸了,疼得要命。若能找个地方安静地待着坚持也就罢了,班上的姐妹还需要我帮助,从上午到中午一直走来走去,连个夹腿的机会都没有。我这下面都不敢松劲儿,稍一放松就漏了。” “唉… …”,逐秋叹了口气道,“你若这么说我也跟你讲实话,我也是憋得紧。我肚子的胀痛比你也许差点儿,毕竟喝水没你多。但方才在烤架上那一阵跳跃,跳的我两腿都快抽筋了,现在我腿肚子上的肉还在跳,就是把两条腿绞在一起我也使不上劲,没办法夹腿。下边全靠一口气绷着呢,你说烦不烦,你… …”说到这儿,逐秋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朝小月笑道,“谢谢你啊,将痛苦说出来感觉好受多了。” “嗯嗯,下面我们来谈细节吧。” “好。这次比试我们反其道行之。不是比赛谁能忍耐,而是… …”,逐秋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碗,“这次比试的规则是你我轮流向这个小碗中解手。每人每次有三分钟的时间,若三分钟内一滴也没有解出来便算输;若直接将洪水解到碗外也算输;若在前一个人解手完毕,下一个人尚未解手的这段时间里碗内的水因为过满而溢了出来,那么前一人也算输。当然,某人有意或不慎将碗内的水碰洒,此人定也输了。采取何种姿势和手段小解没有限制,但必须独立完成,而且解手的过程中不允许借助任何工具。不知你听懂了没有?” “懂… …是懂了… …”,月儿已是满脸通红,“但按照这个规则比试,我们不就得…不就得…当众…尿尿啊?… …” “嗯,是的。不过也没关系啦,毕竟这属于淑女技巧比试,情况特殊嘛。而且在一人滴水的三分钟计时之内,除了对手外,只允许双方各派一名女生到近前监督。其余之人只能在远处观看,如此既保证比赛公平,又最大限度的维护了参赛者的尊严。” “这… …”,月儿听了,心中虽仍羞得很,但一想到若是拒绝,逐秋势必再度挑上冰冰。月儿咬了咬牙,“好,一言为定。” “好!既然如此,我们不如赌大点儿。输的人直接退出整个淑女比试。怎么样?” 月儿听了心头一震。心道下这么大的堵注,这局淑女技巧比试可谓一局定江山。倘若自己输了,六班女生中虽有苏琳,却也独木难支,基本输定。可若自己赢了。。。。。。那便得以拔掉对方阵营中一支强大的战力。从与二姐一战之中月儿便看出,逐秋是耐力与技巧均属超一流的淑女,且她眼下腹中水量并没自己多,经过和二姐的比试体力却消耗了不少。若能趁她体力不济时将其踢出局必是奇功一件,若待她恢复了体力必成大患。想罢月儿当机立断,点头应允。 协议达成,双方即刻进行准备。众女生闻听比试规则,一个个又羞又惊,红着脸,揣着砰砰跳动的心都想目睹这场前所未闻的淑女技巧比试究竟如何展开。逐秋将一块塑料布铺在一块平整的草地上,再将瓷碗放在正中。这样即使只有一滴水落到碗外也会被发现。女生们依约在瓷碗数丈远之处围成一圈,只有瑶玉和兰兰走到近前作为首轮比赛的监督员。 比赛开始了。 逐秋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是主你是客,月儿你先~~”。月儿心里“呸”了一声,主意是你出的,你怎么不首先当街放水,凭啥让我先脱裤子。可转念一想,不对,依照规则,只要水不溢出碗口,三分钟内释放多少洪水都行。首先尝试者可有一个大便宜可占,设想若一次性将碗内注满,那接下来轮到之人泄洪的难度便大大增加。即便只小解出个大半碗,这大半碗液体对体内汹涌的汛情来说也是个不错的缓解。现在可不是谦让的时候。月儿走到塑料布上站稳,双脚叉开与肩同宽,随后拾起地上的瓷碗,将小碗缓缓伸入自己裙下双腿之间的位置,近前三人从月儿裙摆被掀起的豁口可以看到,一条纯白的小内裤已被月儿神不知鬼不觉地褪到了膝头。就绪之后,月儿向瑶玉示意可以计时。 嚯~ ~ ~女孩们不由一阵惊叹。月儿。。。月儿这是准备站着尿尿啊~~~ 要知道,站着尿尿对女孩子来说是件困难到几乎无法完成的事。若是可以,谁不愿意像男孩子一样站在那里就可以把水放掉,尤其在寒冷的冬天,脱下厚厚的衣裤,露出屁股蛋儿解手真是又麻烦又不舒服。但是女孩子由于生理构造的缘故,偏偏只适合于坐着或者蹲着尿尿,若硬要站着小便,尿液便会沿着大腿和小屁股流淌,结果只会弄脏了自己。可眼前的是月儿,其他淑女忍不下的洪水月儿可以死死憋住,其他女孩子无法采用的解手姿势月儿说不定也能完成呢。这样想来再看着月儿,眼前的女孩自然而然地站在那里,胸前双峰恰到好处地挺立,白色衬衫下搭配洁白的长裙,沐浴在秋色之下,宛如湖水波光中一株柔美的白珊瑚。而这株白珊瑚的枝杈又在下半段渐渐分开,不久后,一股清澈的泉水便会从枝杈的细缝中流淌而出,滴到树下的青花瓷小碗中,融入一片秋光里~~~ 月儿却无心陶醉,选择站姿小便是因为月儿无论如何想避免自己的臀部和私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此刻月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儿小便!然后迅速提上内裤,将羞赧的时刻推给对方。按照月儿的设想,自身膀胱中的水量早已数目可观,如此磅礴的水压,换做一般女孩子早就失禁奔涌而出,纵使自己仍可忍住,但滔滔洪水一定迫不及待地想要冲破禁锢,自己的身体想必也期待着主人的同意,只要自己主动将闸门适当松开,小便肯定顺势而出,而将小碗注满四分之三便是月儿的目标。 月儿小心翼翼地收起绷紧下体向上提的那道气力,私处那紧紧闭锁的闸门也缓缓开启了一道缝隙,月儿单手将瓷碗紧紧卡在自己下边,生怕有水流淌到碗外,随后舒缓呼吸,只待小便流出。可数秒之后,闸口处安安静静,不见一滴水的踪影。月儿又将忍耐的力道卸去几分。。。。。。还是不行。月儿心下微微一动,用心念命令道,可以了,尿吧~~~尿吧~~~可以释放出一点儿了。可几次命令传达出去,下体依然没有动静。 好奇怪的感觉。 明明大水球胀的不行,鼓的要把肚皮撑破。 明明阵阵痛楚沿着撑的薄薄的膀胱壁四处游走,袭扰全身。 明明尿意急迫难忍。 明明肚子里憋了一大泡尿,自己也同意膀胱释放那么一点点儿。 可就是尿不出来,就是尿不出来~~~ 小月的心头开始泛起一阵紧张。因为此刻时间已过去了一分钟。但小月毕竟久经考验,瞬间便将心情平复下来。月儿深呼吸了几次,心想这也正常,环境不对,姿势不对,氛围也不对。自己自从上了小学还从未在洗手间以外的任何地方主动解手,更别说这空旷的山野;站着尿尿本来就只适合男生嘛,若不是怕露点走光,谁会采取这么难堪的姿态放水呀;此外莫忘了,身旁及更远处可是还有一圈儿人盯着自己。一想到这儿,月儿的脸不觉又红了。月儿心中安慰道,不要紧,这不过是身体对于新的环境还不适应,待我施展些淑女技巧便可以了。用什么样的技巧呢。用。。。。。。用。。。。。。月儿飞快地在脑海中搜索了一圈儿,猛然发现,天哪~~~自己习得的所有淑女技巧全是用来忍住小便的,可没有哪条技巧告诉自己如何将小便尿出来呀!!! 情急之下,月儿重新将腿叉的更大些,身子前倾并稍稍下蹲,直到小内裤被两个膝盖拉紧,双腿无法再向两边分开为止。而月儿私处泉眼的孔洞也开的更大,月儿吸了一口气,随即将气往下一压,本来便圆溜溜的小肚子又向外一鼓。伴随着这次鼓动,月儿的管道和闸门也向外、向下一扩,月儿心头喊着, 尿吧! 尿啊! 出来吧,我准许你尿了! 快尿出来吧!!!~~~ 可是,数秒过后,月儿身下依然不见半滴水花。被她接在身下的那只青花瓷碗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张着小嘴,渴望着母亲的乳汁。月儿的额角鼻尖已经见了汗,而此刻瑶玉口中已数到了两分钟。月儿回身望了望围在数丈之外的女生们,她们的目光便如同刀子一般扎在自己身上,仿佛在嘲笑自己自诩为超一流淑女,居然连一滴水也尿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一旁的瑶玉咯咯地笑出了声, “怎么了,月儿?该不是闸门关的太紧,一下子打不开,洪水放不出来了吧~~~用不用我帮帮你呀”,说罢,瑶玉居然撅起小嘴,吹起了口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