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3 新局

二姐痛哭流涕,边哭边骂,全然不顾打理自己湿透的内裤和沾满尿液的双腿。敌营的女生自是无人管她,就连六班的女生们也颇为踟蹰,几位女生知道二姐的脾气,冰冰和小妹本想上前安慰二姐,都被她推开,二姐只自顾自地哭着叫骂。这时,逐秋走了过来,一只手伸到二姐的腋窝下,强硬地将二姐的身子从草地上架了起来。两人面对面地站着,逐秋那圆滚滚高高鼓起的小肚子与二姐那已经卸了货的平坦小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二姐见到逐秋,更加激动,刚要开口,却被逐秋抢了先。 “知道我讨厌你什么吗?讨厌你输不起,硬把自己的过错塞给别人!跨在烧烤架上被瑶玉检查下身的时候,不,早在和我比试后仰下腰坚持一百秒的时候你就已经失禁了吧!非但不敢认败,现在还在这里耍赖。还不带上被你弄脏的烤架,去小河那边把烤架和你自己全都洗干净!” 说着,逐秋将二姐身子一拧又一推,刚好将她推到了烤架旁边。二姐便如失魂落魄一般,也不再骂,流着眼泪提起一个烧烤架向山坡下走去。娟子见状,急忙拿起另一支烤架,又拿了身新衣服和洗浴品,追上二姐同往。 三人离开后,逐秋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靠着一棵树干坐下,双腿微微叉开,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挡在私处,而瑶玉和剑妮则每人按摩逐秋的一条腿,舒缓她那因为连续跳跃而疲劳不堪的肌肉。逐秋享受着队友的服务,脸上的神色逐渐归于平静,随即冲着冰冰说, “喂,咱们之间也该清算了。等烧烤架被洗干净送回,下一轮的活火熔城就轮到你和我比喽。” 冰冰听了真是又急又怕,眼泪差点出来。方才她为二姐加油和上前安慰她时都是步履维艰,并且一只手始终要按住下身才能确保不出问题。亲眼目睹了烧烤架上比试的残酷和二姐的惨相之后,冰冰又哪里敢与逐秋比试,可她也不愿背上个“小火鸡”的污名,因此支支吾吾,既不答应也不拒绝。见此情势,月儿挺身而出, “不用冰冰出战,下一局我和你比!” 逐秋闻听脸上绽放了笑容,让瑶玉和剑妮停下,一骨碌身站了起来,“你愿意和我比再好不过,这次来之前我就期待着能跟你比试一场,这下真是不虚此行。不过比试的方法换一下吧,一来故伎重演难免乏味,二来等她们将烧烤架运回还要一段时间,而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向你讨教了。” “这… …行是行…但你府经历一场苦战,此刻体力尚未完全恢复,立即比赛对你并不公平,不如先休息一下吧。” “哈”,逐秋闻听摇了摇头,“你真是个君子。不过你说错了。我的确疲劳,但你喝下的水量却比我大。用我消耗的体力弥补饮水上的亏欠,现在比试对你我才最为公平。别罗嗦了,这场比试的规则有点复杂,我们到那边单独聊聊。” 说罢,逐秋对瑶玉递了个眼色,接过一个背包,又匆匆披了件衣服,便拉着月儿来到稍远的树丛里。两人挨着坐定后月儿先开了口, “逐秋,你肚子里的情况怎么样,难受吗?” “嗯???我还好… …不要紧… …” “嗯嗯”,月儿点了点头,“我相信你肯定没问题的。我现在难受死了,一直被芷寒和风灵夹攻,最要命的是分摊了苏琳那十杯水,现在都要爆炸了,疼得要命。若能找个地方安静地待着坚持也就罢了,班上的姐妹还需要我帮助,从上午到中午一直走来走去,连个夹腿的机会都没有。我这下面都不敢松劲儿,稍一放松就漏了。” “唉… …”,逐秋叹了口气道,“你若这么说我也跟你讲实话,我也是憋得紧。我肚子的胀痛比你也许差点儿,毕竟喝水没你多。但方才在烤架上那一阵跳跃,跳的我两腿都快抽筋了,现在我腿肚子上的肉还在跳,就是把两条腿绞在一起我也使不上劲,没办法夹腿。下边全靠一口气绷着呢,你说烦不烦,你… …”说到这儿,逐秋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朝小月笑道,“谢谢你啊,将痛苦说出来感觉好受多了。” “嗯嗯,下面我们来谈细节吧。” “好。这次比试我们反其道行之。不是比赛谁能忍耐,而是… …”,逐秋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碗,“这次比试的规则是你我轮流向这个小碗中解手。每人每次有三分钟的时间,若三分钟内一滴也没有解出来便算输;若直接将洪水解到碗外也算输;若在前一个人解手完毕,下一个人尚未解手的这段时间里碗内的水因为过满而溢了出来,那么前一人也算输。当然,某人有意或不慎将碗内的水碰洒,此人定也输了。采取何种姿势和手段小解没有限制,但必须独立完成,而且解手的过程中不允许借助任何工具。不知你听懂了没有?” “懂… …是懂了… …”,月儿已是满脸通红,“但按照这个规则比试,我们不就得…不就得…当众…尿尿啊?… …” “嗯,是的。不过也没关系啦,毕竟这属于淑女技巧比试,情况特殊嘛。而且在一人滴水的三分钟计时之内,除了对手外,只允许双方各派一名女生到近前监督。其余之人只能在远处观看,如此既保证比赛公平,又最大限度的维护了参赛者的尊严。” “这… …”,月儿听了,心中虽仍羞得很,但一想到若是拒绝,逐秋势必再度挑上冰冰。月儿咬了咬牙,“好,一言为定。” “好!既然如此,我们不如赌大点儿。输的人直接退出整个淑女比试。怎么样?” 月儿听了心头一震。心道下这么大的堵注,这局淑女技巧比试可谓一局定江山。倘若自己输了,六班女生中虽有苏琳,却也独木难支,基本输定。可若自己赢了。。。。。。那便得以拔掉对方阵营中一支强大的战力。从与二姐一战之中月儿便看出,逐秋是耐力与技巧均属超一流的淑女,且她眼下腹中水量并没自己多,经过和二姐的比试体力却消耗了不少。若能趁她体力不济时将其踢出局必是奇功一件,若待她恢复了体力必成大患。想罢月儿当机立断,点头应允。 协议达成,双方即刻进行准备。众女生闻听比试规则,一个个又羞又惊,红着脸,揣着砰砰跳动的心都想目睹这场前所未闻的淑女技巧比试究竟如何展开。逐秋将一块塑料布铺在一块平整的草地上,再将瓷碗放在正中。这样即使只有一滴水落到碗外也会被发现。女生们依约在瓷碗数丈远之处围成一圈,只有瑶玉和兰兰走到近前作为首轮比赛的监督员。 比赛开始了。 逐秋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是主你是客,月儿你先~~”。月儿心里“呸”了一声,主意是你出的,你怎么不首先当街放水,凭啥让我先脱裤子。可转念一想,不对,依照规则,只要水不溢出碗口,三分钟内释放多少洪水都行。首先尝试者可有一个大便宜可占,设想若一次性将碗内注满,那接下来轮到之人泄洪的难度便大大增加。即便只小解出个大半碗,这大半碗液体对体内汹涌的汛情来说也是个不错的缓解。现在可不是谦让的时候。月儿走到塑料布上站稳,双脚叉开与肩同宽,随后拾起地上的瓷碗,将小碗缓缓伸入自己裙下双腿之间的位置,近前三人从月儿裙摆被掀起的豁口可以看到,一条纯白的小内裤已被月儿神不知鬼不觉地褪到了膝头。就绪之后,月儿向瑶玉示意可以计时。 嚯~ ~ ~女孩们不由一阵惊叹。月儿。。。月儿这是准备站着尿尿啊~~~ 要知道,站着尿尿对女孩子来说是件困难到几乎无法完成的事。若是可以,谁不愿意像男孩子一样站在那里就可以把水放掉,尤其在寒冷的冬天,脱下厚厚的衣裤,露出屁股蛋儿解手真是又麻烦又不舒服。但是女孩子由于生理构造的缘故,偏偏只适合于坐着或者蹲着尿尿,若硬要站着小便,尿液便会沿着大腿和小屁股流淌,结果只会弄脏了自己。可眼前的是月儿,其他淑女忍不下的洪水月儿可以死死憋住,其他女孩子无法采用的解手姿势月儿说不定也能完成呢。这样想来再看着月儿,眼前的女孩自然而然地站在那里,胸前双峰恰到好处地挺立,白色衬衫下搭配洁白的长裙,沐浴在秋色之下,宛如湖水波光中一株柔美的白珊瑚。而这株白珊瑚的枝杈又在下半段渐渐分开,不久后,一股清澈的泉水便会从枝杈的细缝中流淌而出,滴到树下的青花瓷小碗中,融入一片秋光里~~~ 月儿却无心陶醉,选择站姿小便是因为月儿无论如何想避免自己的臀部和私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此刻月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儿小便!然后迅速提上内裤,将羞赧的时刻推给对方。按照月儿的设想,自身膀胱中的水量早已数目可观,如此磅礴的水压,换做一般女孩子早就失禁奔涌而出,纵使自己仍可忍住,但滔滔洪水一定迫不及待地想要冲破禁锢,自己的身体想必也期待着主人的同意,只要自己主动将闸门适当松开,小便肯定顺势而出,而将小碗注满四分之三便是月儿的目标。 月儿小心翼翼地收起绷紧下体向上提的那道气力,私处那紧紧闭锁的闸门也缓缓开启了一道缝隙,月儿单手将瓷碗紧紧卡在自己下边,生怕有水流淌到碗外,随后舒缓呼吸,只待小便流出。可数秒之后,闸口处安安静静,不见一滴水的踪影。月儿又将忍耐的力道卸去几分。。。。。。还是不行。月儿心下微微一动,用心念命令道,可以了,尿吧~~~尿吧~~~可以释放出一点儿了。可几次命令传达出去,下体依然没有动静。 好奇怪的感觉。 明明大水球胀的不行,鼓的要把肚皮撑破。 明明阵阵痛楚沿着撑的薄薄的膀胱壁四处游走,袭扰全身。 明明尿意急迫难忍。 明明肚子里憋了一大泡尿,自己也同意膀胱释放那么一点点儿。 可就是尿不出来,就是尿不出来~~~ 小月的心头开始泛起一阵紧张。因为此刻时间已过去了一分钟。但小月毕竟久经考验,瞬间便将心情平复下来。月儿深呼吸了几次,心想这也正常,环境不对,姿势不对,氛围也不对。自己自从上了小学还从未在洗手间以外的任何地方主动解手,更别说这空旷的山野;站着尿尿本来就只适合男生嘛,若不是怕露点走光,谁会采取这么难堪的姿态放水呀;此外莫忘了,身旁及更远处可是还有一圈儿人盯着自己。一想到这儿,月儿的脸不觉又红了。月儿心中安慰道,不要紧,这不过是身体对于新的环境还不适应,待我施展些淑女技巧便可以了。用什么样的技巧呢。用。。。。。。用。。。。。。月儿飞快地在脑海中搜索了一圈儿,猛然发现,天哪~~~自己习得的所有淑女技巧全是用来忍住小便的,可没有哪条技巧告诉自己如何将小便尿出来呀!!! 情急之下,月儿重新将腿叉的更大些,身子前倾并稍稍下蹲,直到小内裤被两个膝盖拉紧,双腿无法再向两边分开为止。而月儿私处泉眼的孔洞也开的更大,月儿吸了一口气,随即将气往下一压,本来便圆溜溜的小肚子又向外一鼓。伴随着这次鼓动,月儿的管道和闸门也向外、向下一扩,月儿心头喊着, 尿吧! 尿啊! 出来吧,我准许你尿了! 快尿出来吧!!!~~~ 可是,数秒过后,月儿身下依然不见半滴水花。被她接在身下的那只青花瓷碗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张着小嘴,渴望着母亲的乳汁。月儿的额角鼻尖已经见了汗,而此刻瑶玉口中已数到了两分钟。月儿回身望了望围在数丈之外的女生们,她们的目光便如同刀子一般扎在自己身上,仿佛在嘲笑自己自诩为超一流淑女,居然连一滴水也尿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一旁的瑶玉咯咯地笑出了声, “怎么了,月儿?该不是闸门关的太紧,一下子打不开,洪水放不出来了吧~~~用不用我帮帮你呀”,说罢,瑶玉居然撅起小嘴,吹起了口哨, […]

白云族女孩的故事

「思妍,……」小青轻声叫了一声同桌的名字,声音微微有些发颤。时间刚刚指向下午5点,最后一节自习课上。教室里很安静。 「嗯?」思妍看向小青,询问道。小青没有说话,拉过思妍的手,用自己的手握住,眼光看向她。「嗯。」思妍心领神会,也望向小青。拍了拍她的手背,「快点做作业吧,这是唯一的办法。」 「唉。」小青揉了揉有些酸的大腿,继续夹紧腿,埋头写作业,拿着笔的手微微有些发颤。 「啊……」后边的女孩大概是被小青的情绪影响,轻轻呻吟了一下,把笔扔在桌上,趴到桌子上,又重新抬起头,抚摸了一下小腹,「诶阿……」,再拿起笔,抿了一下嘴,摇摇头,夹紧腿,继续写作业。 就要到5点半了,窗外的阳光已经变得很红,很红。有些同学已经开始收拾东西。谁知,数学老师却在这时抱着一堆卷子走了进来。「嗯,这个,这是刚印出来的卷子,一人两张,拿回去做一下,明天早晨交。来,传一下吧。」 「啊?!」教室里爆发出了一阵不情愿的怨气,有的甚至带着哭腔。小青望向思妍,思妍也望向她,撇了撇嘴,下巴微颤,轻轻摇了摇头:「今晚看来要难熬了啊。」「唉……我怕我……要是……要是十二点半还做不完……那我明天怎么活啊。」「小青。别多想了,尤其……别想那个,抓紧写就好。我相信你,加油。待会儿一起走吧。」「嗯。」 正说着,下课铃响了。不过在这所学校里,放学并不意味着嬉笑和喧闹。同学们纷纷收拾东西,小声交谈是有的,但没有人敢大声讲话。 小青很快收拾好了东西,站了起来,又仿佛失去了力气一般,身体一弓,右手赶紧撑住课桌,眉头紧锁,嘴抿成一条缝,苍白的额头上已经略微看得见细细的汗珠。过了几秒钟,她终于稳住了身体,站在那里,两腿紧夹,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这时,思妍也收拾好了,背上书包。「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走吧。」「嗯。」于是她们俩结伴走向车棚。 路上,很多学生都小心翼翼地夹着腿,慢慢地走着,有的还要停下来,扶着旁边的同学稳一稳。小青也不例外,走到车棚,找到自己的车子,放下书包,她立马又双手撑着车座,双腿扭动、夹紧,嘴唇轻咬。 思妍走过去,轻轻拉了拉小青的胳膊,「今天……很困难么?」 小青痛苦地皱着眉头,摇摇头,带着哭腔说,「嗯……早上……妈妈说……嗯……说我昨晚睡得晚,给我冲了一杯咖啡让我喝,说……嗯嗯……说是提神……然后……现在好……好……」思妍轻轻拍了拍小青的手背,「嗯,我理解,我理解。我知道那种滋味……唉,可是我们……除了坚持,还是坚持,不是么,走吧,抓紧回家吧,回家后抓紧做作业。」「嗯……」小青稳定了一些,「你呢?」「我比你好些,而且我本来就更能……更能坚持一些不是嘛,你别担心我了。」「嗯,也是,谁让你起了这么个好名字。『塞严』『塞严』,你肯定把自己塞严实了~」「你……你好多了是吧,又来说这个,告诉你多少次了,我叫思妍,不是『塞』!」「可是字典上也有『塞』这个读音嘛,那天给你看过的哦……『塞严』~总会让人浮想联翩呀。」「好了啦……走吧。」 晚上,没有思妍陪伴的晚上才是小青最痛苦的时候,成山的作业不说,妈妈晚上又熬了鱼汤,说是大补,非让小青喝了整整两大碗。「可是……唉,算了,又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我还是赶紧写作业吧……」小青坐在自己屋里的写字台前想着,两腿紧紧夹紧,还不时扭来扭曲。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字也写得有些发颤。轻咬的嘴唇里传出断断续续的轻轻的呻吟。天知道一个十五岁的娇弱的小姑娘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能做的下去作业呢,可是她不得不做,而且还要尽快做,如果要是到了夜里十二点半还没有做完的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啊啊啊……不能!」小青的呻吟声变得大了起来。她抬头看看表,9点半,「啊,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又是这么快!」小青矛盾地想。正在这时,妈妈敲了敲门,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乖囡,难为你了,妈看你这么难受妈也心疼啊。可是我们族人的传统就是这样,只能让你再熬几年了。妈妈当年也是这么熬过来的。来,把牛奶喝了啊,乖。」妈妈说着摸了摸小青的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妈……我……知道,族里……的规矩……我……嗯……我自然……明白。」「今天作业挺多的?」「嗯……超级多。」「那就抓紧做吧。」 小青看着妈妈端来的牛奶,就像看着一个恐怖的魔鬼,缓缓地端到嘴边,浑身颤抖得不行。可是她知道,她必须喝掉,妈妈的话不能违抗。尽管每一口喝得都像在咽下一口毒药,尽管每一口都让她无比想吐,她还是顺从地喝了下去。 慢慢地,时间走到了十一点,在那杯牛奶的作用下,小青现在已经是紧咬嘴唇,满头大汗,「嗯……哼哼……啊嗷……」的呻吟声不断了。还有一面数学卷子,「只剩一面了」,小青心想,「有希望」。可是下身的酸、疼、涨、急又是那么地强烈。「拼了!!!」小青喊了出来,声音颤得令人心疼,眼里含着泪光。 「哎呦,诶啊,哎呦,啊啊……」又是一个小时过去,还剩最后一道题了,小青现再已经是每写一行都要放下笔,将右胳膊插在两腿跟处,然后两腿使劲夹紧,头趴在左臂弯处,皱紧眉头。 终于,在时间走到十二点一刻的时候,最后一道题也做完了。小青微微松了一口气。「还有时间」,她想。「可是今天能行么?」「相信你自己,你能行的,而且思妍不是给你说了么,越是急得不行的时候越要记得加强练习,你还想不想像她那样从容了?」「可是我真的急死了」「那就更要去做练习了,快点,自个躺到床上去。不记得思妍说过的话了嘛,『只有自己给自己加强的锻炼才最有效』」……小青心里两个声音在挣扎。「到底还要不要练习呢……」 最后,理智占了上风,小青极不情愿地又「自愿」地躺到了床上,皱紧眉头,鼓足全身的力气,一个,「啊!!!」,两个,「哎呦!!!」,三个「啊啊啊!!!」……仅仅十个仰卧起坐,就用去了她将近10分钟的时间!小青现在已经满眼泪水了,身上的薄衫也已被汗水湿透。仅仅十个仰卧起坐,小青却感觉力气都耗光了,胳膊、腿都好酸好酸,小腹更是……可是当她看到墙上的表已经十二点二十五分了,于是顾不上平静一下气息,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步一停地挪到了妈妈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妈,妈妈,我……我做完……做完作业……了」。「乖囡……真是难为你了。」妈妈的声音里也有些发颤,小青知道妈妈是很心疼她的,可是族里的传统不能破。妈妈陪着小青来到洗手间,拿出钥匙打开了洗手间里屋的门,小青慢慢挪了进去,「谢谢……妈妈……啊……。」「嗯,用完了洗手间就抓紧睡觉吧,晚安。」「啊……嗯。」 坐在马桶上,小青终于得以放松,颤抖的身体慢慢平静。窗外月光很好,凉风徐徐。「真美,马上就到中秋了吧」,她想。「唉,今天这18个多小时太难熬了。」「可是明年就要……明年每天只能放松一次了……怎么办……。」「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况且有妈妈在,有思妍在,她们一定会帮我挺过去的,不就是再有10年么,前面9年都熬过来了呀,多少次觉得真的过不了的难关不都过来了……」「唉……别乱想了,抓紧放松完回去睡觉了。」小青想着,走出了洗手间,锁好洗手间里屋的门,将钥匙还给妈妈,「晚安妈妈。」「晚安,乖囡。」小青转过身,放松了之后的身体仿佛也轻盈了许多,她轻快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思妍这边就没这么舒服了,同样是躺在床上,思妍却只能拼命地用意志克制自己下身的急迫。她想扭动身子她想哼出声来她想摩擦双腿,但这些在她严厉的父母眼里都是不允许的。思妍的妈妈告诉她,如果睡觉的时候身体的欲望难以忍耐,那就要用自己的意志去战胜身体,而且不能有一点的不自然。所以严格来讲,身体的微颤、嘴唇的轻咬、呼吸的急促都是被禁止的,但父母作为过来人,也理解完全的自然态是不可能的,所以规定思妍只要不扭动、不发出有声音的呻吟(按爸爸的说法就是,没人的时候轻轻地喘喘气可以,但不能叫出声来)、不在人面前咬嘴唇、睡觉的时候不摩擦腿、不翻来覆去就好了。思妍理解父母的严格要求,就像爸爸从小对她讲的:「严师出高徒,严父母出好姑娘」。所以在父母的悉心教育培养下,思妍不仅出落得亭亭玉立,而且举止得体、秀外慧中。这离不开她的听话懂事,更离不开父母对她的高要求、严标准。就如今晚,本来按照学校的培养计划和族里的传统,原则上是推荐孩子在16到17岁再逐渐养成一天放松一次的习惯的,但思妍严格的父母在她一上高一就要求她每隔一天就要练习着去适应一天放松一次的生活。可是思妍也是15岁呀,甚至比小青还要小两个月呢。但思妍并不怨恨父母的拔高要求,而是尽自己的全力去配合他们,思妍知道,严厉是父母爱自己的方式,而对自己严格要求也是自爱的表现。 今天便是思妍晚上不能放松的一天,虽然隔天进行一次「预习未来」的模式已经进行了快一个月了,可思妍还是觉得那么的难忍。想想也是,一个15岁的女孩,要坚忍整整一天一夜才能去洗手间「放松」,这要有多大的毅力和坚强的性格啊。躺在床上的思妍,看着窗外的明月,听着风声和蛐蛐的叫声,心情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放松。她向左侧躺着,身体蜷曲,两手放在胸前,从远处看,这就是一个恬静的小女孩在安睡的样子,可是近观的话,她强烈克制但仍不能自已的颤抖、紧紧夹在一起微微抽搐的双腿,以及哆哆嗦嗦时而紧咬时而娇喘的小嘴,还有那紧攥的小拳头,都讲述了她是多么地痛苦;多么地想要呻吟出声来;多么地想要摩擦双腿;多么想在床上翻滚以消磨时间……当然,她多么地想要释放下身的急迫,可是这一点,她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这是最高禁令啊。而且还不允许用手去堵,必须靠自己的意志力,这是父母反复讲了又讲的。思妍看着窗外慢慢移动的月亮,心下暗数,一千零五十六,一千零五十七,一千零五十八,一千零五十九……每数到两千,她就翻一次身。虽然翻身也很痛苦,但起码能让已经发酸的双腿活动一下。但她不敢翻得太频繁,因为那样会引来细心的妈妈的训斥。背对月亮的时候,思妍就盯着月亮投射在屋内的光影,看它们慢慢地移动。 思妍知道,在这样的晚上,想睡着,在目前看来是绝对不能的。只有孤独而寂寞的忍耐、忍耐再忍耐。「呵……嘶……呵……嘶……啊呵……嗯……」寂静的月光下,思妍悄悄地小声呻吟着。她根据以往的经验,每晚大约翻身7到8次,朝阳便会慢慢升起,等到第10次翻身,估计就快可以起床了。爸爸妈妈给思妍设定的最后一道考验就是,即使在一天一夜没有放松的模式,早上起来也要先洗漱再放松。洗漱的时候,母亲总会严厉但是关切地问她,睡着了么?思妍不想让母亲失望,所以在半个多月后她就开始对母亲说,「嗯,睡着了一会儿,妈妈。」当然,妈妈的眼神是怀疑的:「你要锻炼自己的意志力,要让意志力战胜愚蠢身体的欲望和冲动,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要能够很自然地睡觉,懂吗?」「嗯,我明白,妈妈。」「嗯,洗手间里屋的门已经给你打开了,洗漱完了就去吧。」「嗯,谢谢妈妈。」 2 在那云和山的彼端,有这样一个民族,它叫「白云族」,前面这两个孩子便都是白云族的一员。其实,白云族的人大都不离开家乡,所以在当地,族人的密度很高,很多很多的家庭都是从老到小都是白云族。由于白云族有着自己古老的传统和文化习俗,政府决定当地实行自治。 在白云族的文化和传统里,他们认为排泄这种事情是极其晦气的,而人之所以区别于其他的动物,则是因为人能够以自己的意志力去克服肉体释放出来的各种欲望和冲动,尤其是对排泄这样的说不出口的事情更要有很强的自制力。所以族里很早就传下族训,要族里的小孩从四五岁起就要开始逐渐锻炼自己控制这难以启齿的欲望的能力,并在18岁前达到「成熟」——将自己「身体的愚蠢需求」控制在一天释放一次或更少的状态,而且这一次的释放最好在夜里。同时,白天不能有丝毫的不自然。而且在孩子「成熟」以后,家长还有责任继续监督到25岁以确保他/她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白云族人。 由于白云族是自治的,所以族里的小孩大都从小就上族里的学校,很多孩子更是一路从白云族自治小学到自治中学然后再报考白云族自治大学一路下来。而这些学校,表面上看上去和外面的学校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师资力量还略优于外面,但除了大学外,从小学到高中,学校里是没有「厕所」的。大学里虽然有厕所,但每天只在晚上九点半到十二点半限时开放、学生刷卡才能使用。而且白云族自治大学认为,既然选择到大学进修,那么学生就应该以比族规更高地要求来要求自己,所以虽然学校里有厕所,但学校给学生分配的如厕次数却有严格的规定——大一新生每周有6次如厕机会,大二则减为5次,大三再减为4次,到了大四则只有3次了。族里的小孩从小就受到教育,知道哪怕是做出不得体的动作都是十分十分丢人的事情,所以更别提失禁了,哪怕是在小学,失禁都是要被全班笑话好久的话题。而且稍微严格一些的家长都会从小就严格惩罚失禁行为的,对失禁的惩罚之严厉几乎让每一代白云族小孩在小学时代就完全建立起了「坚决、坚决不能失禁、一定、一定要坚持住」的铁律。而一代代的白云族人都这样走过来,所以很少会有小孩萌生「这样不对」的念头,即使偶尔有,他/她也会被认为是族里的异类,如果家长严厉的教育都不能挽回的话,他们一家都会被族里放逐的。 这就是上一篇中梁小青、查思妍两位小姑娘的生长环境,也是她们所有同学和老师的生长环境。多年来,白云族人一直以自己是白云族人为傲,所以很多大学毕业的学生又回到中学和小学教书,亦或走上族里其他的工作岗位。白云族人居住的地方山清水秀、小城偏安,所以多年来,他们也能基本正好地过着自己自足的生活。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封闭,对外界一无所知。实际上,恰恰相反,白云族人虽不尚远行、安土重迁,但却并不拒绝新鲜事物。相反的,外面世界的科技发展都能很快地传到族里来,族里倒也一直跟随着世界先进科技的脚步。 当然,我们故事里的主角们现在还小,就如上文出现的那两个小姑娘,她们才都15岁,刚念高一。那么,就让我们跟着她们的生活脚步,去一览白云族的特色罢。 3 在思妍的记忆里,仿佛从她诞生之日起,她就没有自由地「放松」过,她记得,四岁以前的时候,每每想要上厕所,都要给爸爸妈妈说,等到爸爸妈妈同意以后,由爸爸或者妈妈领着,才能打开洗手间里屋的门,坐到她专属的小马桶上上厕所。然而在四岁生日时,她至今忘不了那一天,早上醒来她便嚷嚷着要妈妈带她上厕所,可是妈妈却没有理会她,反而告诉她,忍着。小思妍一向害怕严厉的爸爸妈妈,于是便不敢再要求。 直到7点,妈妈才带思妍来到厕所,并郑重地告诉她,「作为一个白云族的女孩子,要有控制自己身体愚蠢欲望的能力,什么是愚蠢的欲望呢,上厕所就是。妍妍你看,你想上厕所的时候如果不让你上,你是不是觉得挺难受?但是上完了之后是不是就很舒服?这就是身体愚蠢的欲望,身体总是不思进取的,它只想要舒服,可是如果你一直满足身体愚蠢的欲望,那你注定要一事无成。所以,要能够用自己的意志控制自己身体的欲望,才是一个合格的白云族人。今天你已经满四岁了,按照族里的规矩,该开始锻炼自己的意志力了。所以,妈妈告诉你,以后你上厕所的时间要有严格的规定了。从今天起,以后只准你早上7点『放松』一次,上午11点『放松』一次,下午3点『放松』一次,晚上7点『放松』一次,然后最后睡觉前『放松』一次。还有,在我们族里,像什么『厕所』呀之类的词我们是避讳的,因为我们认为那都是不好的东西,所以以后我们不说『去厕所』或『上厕所』,我们说『放松』,明白吗?就是让身体愚蠢的欲望释放一下。那『放松』的地方呢,就是这里,洗手间。咱们族的洗手间一般分里外,里屋呢,你也知道,都是由爸爸妈妈保管着钥匙的,那么锁起来的原因呢,就是要督促我们都要好好地克制自己身体愚蠢的欲望,外面是洗手啊洗澡的地方,叫外屋,里面就是『放松』的地方,叫里屋。今天给你说的都记住了吗?」 小思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嗯,知道了,妈妈。」但又突然像想起来了什么的样子,问道:「那,夜里呢?不能,嗯,放松吗?」「对呀,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嘛,晚上睡觉前你可以放松一次,再要放松的话就是第二天早上7点啦。如果夜里你愚蠢的身体有了要放松的欲望的话,你就要自己忍着哦。其他时间也是,比如上午如果不到11点你的身体又发出愚蠢的欲望了,那你就要尽自己的能力去克制这个欲望,去忍住,明白吗?」 「噢,明白了,妈妈。可是,那如果要是太难忍或是忍不住怎么办?」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妈妈的脸色立刻变了,变得非常严厉:「查思妍,你要给我记住,没有『忍不住』的情况,只有你的意志力不够坚定的情况,而你需要做的就是一步一步地锻炼你的意志力来成长成一名真正的白云族人,所以,记住了,没有『忍不住』,听懂了么?」小思妍完全被妈妈严厉的申请震慑住了,小半天才怯懦地说,「知,知道了,我错了,妈妈。」妈妈这才脸色好看了一些,说:「念你初犯,就不罚你了,可是切记以后万万不可有这样的念头,明白吗?瞧,给你说了这么长时间,也早都过了7点了,虽然以后的话,每次放松的时间前后可以各有一刻钟的提前或延后,但今天第一天,就严格要求一下,也让你知道规矩,喏,现在7点已经过去11分了,你已经失去了这次放松的机会,等11点再来找我吧。走吧。」 思妍到现在都记得那时的心情,那是她第一次忍着「身体愚蠢的欲念」等着本来马上就可以来到的放松却被禁止。而且对一个四岁的小女孩,一晚上没有释放却要再忍到上午11点,想一想就知道是多么的残忍。但严格的妈妈故意第一次就让小思妍明白规矩就是规矩,它是神圣而不可打破的,所以虽然自己也很心疼,但却没有丝毫心软地监视着小思妍撑到了那天上午的11点。…… 六岁的时候,思妍要上小学了。经过一年半的锻炼,现在的小思妍已经完全适应了一天5次的放松,但她要上的小学正是族里的自治小学,这个小学的一大特点就是——没有「洗手间」,只有「盥洗室」。开学前一天晚上睡觉前,小思妍照常来找妈妈去洗手间放松,然而妈妈却把她领回她的卧室,让她坐下,告诉她:「明天呢,你就要正式成为一名小学生了,自然要用更高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对不对?所以呢,从明天开始,你呢,就只有早上起来一次、中午放学回家一次、下午放学回家到晚饭前一次、和晚饭后到睡觉前一次的放松机会了。由于你也长大了,妈妈也不严格规定正好的时间,这样时间跨度大一些,也便于你自己给自己加压、锻炼自己,所以,今天晚饭后7点的时候你已经去放松过了,晚上的这次就用完了,明早再来找我吧。而且,由于你长大了,以后要放松只能找我说,而且在有别人在的时候哪怕再难忍耐都不能有丝毫的不自然,要尽力做到,明白吗?」「明白了,妈妈。」小思妍知道妈妈是严厉的,所以尽管她很想去放松,但还是乖乖地自己躺到床上:「那我睡了,妈妈,晚安。」虽然晚饭喝的东西不多,但对于一个五岁半的小女孩,还是让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才睡着,而且第二天醒了个大早。一醒来就跑去找妈妈了。 而在学校方面呢,对孩子也有一套比较大众化的培养方案,学校规定,一年级和二年级的小朋友,每天中午必须由家长接回家或者由老师护送排队走回家,三年级的小朋友,则原则上也推荐回家,但自制力较强的同学可以在家长同意下申请中午留校,四年级的小朋友则推荐多少开始尝试中午留校,到了五六年级,就要全体留校了,而且早上要上早读。小学阶段上午四节课,下午两节课,由于没有必要设置课间,所以上午的课程从八点开始到十一点四十结束,中间两节课后有广播操10分钟,下午的课程从两点开始到三点半结束。高年级的同学则要在早上早来半个小时早读。下午三点半以后到四点半以前是班主任总结加值日生打扫卫生的时间,四点半以后静校。 查思妍就是在小学第一天上学遇到梁小青的。梁小青虽然也是族人,但她父母之前并没有过高地要求过她,所以对她而言,一切都是按照学校的培养计划来。当然像小青这样的小朋友有很多,尤其很多男孩子。但无一例外的,最终都能跟上学校的培养计划,无论是小学、初中还是高中,只是有些同学在某些时期显得比较吃力罢了。 一开始就连梁小青也是都跟的上的,更不用说已经被家长训练过的查思妍了。不过到了四年级时,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大部分的同学都在家长的要求下开始尝试中午留校了,小青也在四年级下学期断断续续地中午留在学校不走。但每当她留校不走的时候,下午对她就显得特别难熬。尤其是轮到她值日,更尤其是轮到她去擦盥洗室。由于自治小学是没有厕所的,所以盥洗室不像其他学校跟厕所相连。作为学校的一道风景线,这里的盥洗室都被打扫得非常干净、简直一尘不染,因为学校要求,每周一个班级负责打扫本年级楼层的盥洗室,每两个月评比一次。而学校对盥洗室的卫生要求又是最高标准,因为学校想让学生们知道,在不能克制自身身体愚蠢欲望的地方,肮脏总与人群相随,而在白云村,哪怕是小学,却连盥洗室都干净得一尘不染,这就是自制和坚忍的力量。所以每天放学后,盥洗室里都是一伙小孩子们拎着小桶装这水,拿着抹布和刷子对墙壁、水池、地板又刷又擦。而梁小青如果中午留校,那是最怕排到她去刷盥洗室了。但这样的时候总会发生,而每次她遇到这大难题的时候,同桌兼好友的查思妍总会留下来陪着她。到下午打扫卫生的时候,中午留校的小青本来就已经很难忍了,而不到10岁的小女孩在听到呼啦啦的水声的时候又怎能不加剧她的难忍?所以小青经常是刷两下子就会猛地站起来,弓着身子,两腿微曲,夹紧,有的时候还会急得直跺脚。但在这所学校,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所以不会有人同情她,大家早已对彼此这样的动作习以为常。而且不止她一个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只有思妍会陪在一旁鼓励她,并等她完成值日后一起回家。她们也就是在那时候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有的时候,总是被「身体愚蠢的欲望」折磨得心烦意乱的小青也会悄悄问思妍,「那个……你是……你是怎么那么……那么镇定的呀」「唉……这个哪有什么窍门,多忍耐呗。一是真得太急太急的时候注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二是平常没事儿的时候自己多锻炼自己,你比学校要求得高一个层次的话,自然平时就会镇定自如了。而对我来说,我家里爸妈对我的要求很严的。」「那我平时要怎样锻炼呢?」「给自己创造机会使劲忍呗,比如说,下午回了家,给自己立规矩:写不完作业就不能放松。」「啊?!那不放松的话我……我坐立不安的怎么还能写作业啊?」「所以说要锻炼咯,青青~」 4 时光荏苒,转眼间,小青和思妍都已经11岁了,再新开学的时候,她们就都是初中生了。而升入初中则意味着,从早晨7点半到下午4点半她们都要在学校里——下午比小学时加了1节大自习课,一个小时。 根据学校的培养计划,学生被要求早上上学前在家里放松一次,下午放学后则要先做作业,待做完作业后再放松一次,晚上睡觉前再放松一次。可思妍严厉的父母已经给她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早一次、晚一次,早上在上学前,晚上在做完作业后到睡觉前,没有第三次。而且在小升初的那个暑假,思妍就已经开始了适应性训练——虽然没有「作业」可做,但妈妈模拟了这个环节,将思妍的一天两次放送时间锁定在早上7点一次和晚上7点一次。而如果思妍白天做了什么惹妈妈生气的事情的话,妈妈就会把晚上放松的时间延后一个小时,并且会惩罚小思妍在最后的一个小时里要趴在床上。由于思妍的爸爸妈妈想让她有更好的体型,所以小思妍的床只是一张铺着两层床单的硬硬的木板。所以每次受罚,小思妍都会忍得全身剧烈地发抖、满头大汗。她感觉小腹就像一块小石头,身体的压迫让下身反应出强烈的「愚蠢的欲望」,而听话的她根本不敢偷偷抬一抬身子放松一下,只会顺从地克制着自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到八点。她知道妈妈的「狠心」是为了能让她在更重要的中学阶段更好地专心学习,不为「愚蠢的欲望」所困扰。所以在小升初的这整一个假期,她都积极地配合着父母认真锻炼着自己。 开学了,一开始由于作业并不多,所以学生们都或快或慢地很快适应了新的生活,小青也不例外,更不用说我们一向严格要求自己的思妍了。但随着年级的升高,作业量的增加,时不时的,小青发现有时候作业要做到晚上8点、9点,有的时候甚至是10点多。每到这种日子,如果晚上走进小青的房间,就会看到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浑身颤抖着,两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嘴唇轻咬、娇喘连连,但发抖的手却在不停地写呀写,因为她知道,只有抓紧写完,才能去放松。有的时候,下身那怎么也克制不住的欲望甚至折磨得小青轻轻抽泣起来,但哭归哭,族里的规矩不能破,她当然从小就被教导过如果发生「意外」将会受到怎样严格的惩罚。「除了忍耐,还是忍耐,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力气就会增加好多。」思妍的声音仿佛在耳旁回响,是的,小青知道,坚持和抓紧时间做完作业是唯一的方法。 5 初中就这样慢慢地在各种小小的磨难中度过了,留下了更多的美好的回忆,小青和思妍也结下了更深厚的友谊。有的时候,一个眼神,无需言语,她们就能相互知心。 然而高中却是一次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根据学校的要求,高中一年级时早上加一节课,下午加一节大自习,而从高二开始,学生要留校上晚自习,从下午六点开始,三节晚自习,一直上到晚上九点。而且按照族里的规矩,学生到了高三这段时间,就是差不多要「成熟」的时间了,而思妍严格的父母则要求更高。所以出现了上文第一部分里的那段故事。同样,小青的家长也对她提了更高的要求——虽然一天依旧是两次放松的机会,一次在早晨一次在晚上写完作业后到睡觉前,但如果晚上十二点半还没能写完作业的话,那就需要接受惩罚——晚上放松的机会被取消。就让我们紧跟第一篇,继续看这一对好朋友如何面对将来的挑战吧。 早上,小青昨晚刚刚放松过的下身并没有再生出更多的「愚蠢的欲望」来,所以她轻轻松松地起床,洗漱,吃早餐。又一杯咖啡摆在她的面前。「妈妈,这个,咖啡就不需要了吧」「不行,你昨晚睡的那么晚,今天又是周五,作业肯定更多,你晚上精神顶不住怎么办?喝杯咖啡提提神。」「那……好的,妈妈。」听话就是美德,这是无论小青还是思妍从小就受到的教育。「今天看来要比昨天还难熬了」小青暗想。 周末自然少不了一堆的作业,但是规矩并不会因为周末的到来而改变。这已经是新开学来小青第三次过这样的周末了,想一想都可怕,可是又不能躲得过。果然,今天又是一堆的作业,而且是绝对12点半之前所不能做完的。但今晚的小青要经受的折磨还有一项——洗澡。由于作业做不完,所以放松便没有可能。但每隔一天的洗澡却要照常进行,天知道小青在淋浴头下是多么地痛苦,浑身抽搐得不能自已,嘴里的呻吟声已经连成一片,且一阵高过一阵。她弓着身子,微屈双腿,将右胳膊仅仅夹在两腿深处,左手撑在膝盖上,她两眼紧闭,泪水和汗水交汇留下,低着头而又不停摇头、摇晃上身、不停地跺脚。但这丝毫减轻不了她的痛苦,而她只能做到这些,用手去堵是坚决禁止的,而意外的释放也是大禁,那痛苦怎么能减轻。「啊啊啊哼哼……哎呦啊恩……」洗澡是痛苦的,但最痛苦的莫过于洗完澡,擦干净身体后再穿上衣服了,这是真正心理上的折磨——虽然距离洗手间里屋那么近,但丝毫没有放松的小青在经历了洗澡的折磨后却要再次自己穿好衣服,自己走回自己的屋子,「自愿」地继续去做那做不完的作业。 当她重新坐回座位的时候,已经完全坐立不安了。时间又快又慢地走过了12点半,正如她预料的那样,晚上的放松被取消了,作业还剩大概1/5。「啊啊啊……嗯哼哼……」小青痛苦地呻吟着,握住笔的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终于,在早晨2点40,小青处理完了这可恶的作业,然而现在却只有等到早上7点的放松了。「啊哼哼啊……啊哼……」躺在床上的小青怎么能睡着,只有翻来覆去地等着早上的来临。有时一种委屈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便使劲摩擦双腿,咬紧嘴唇。然而除了熬时间,她什么都没法做。「哎呦……啊……嗯……诶啊……啊嗷嗷嗯……嗯哼哼呃……啊嗯哼啊……」小腹在这个15岁的女孩的身上很不自然地涨的很大,很圆。 熬啊熬,终于,窗外开始泛起晨曦,小青感到了希望。而且折腾了这么久,汗水也带走了部分压力,小青觉得下身的欲望不是那么强烈了,可以比较平静地躺着了,当然双腿还是紧紧地夹在一起。但仿佛已经可以有一点点的困意了,时不时的,还能迷糊一会儿。虽然在这些短暂的梦里,小青也是在和下身那「愚蠢的欲望」作斗争。 阳光终于强烈起来,温暖地照射在了已经睡着的小青的脸上。感受到光和热的气息后,小青醒来,她惊异于自己竟然睡着了。慢慢地侧着身子起来,揉揉眼睛,突然,她一下子吓傻了,「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不要啊!」,但墙上的时钟就是这么无情地指向了7点20分。由于昨晚写完作业后小青没有关台灯就上床了,导致早晨经过小青房间的妈妈认为小青还在跟作业作斗争,虽然妈妈也心疼小青,也担心小青如果7点前还不能做完她这一天会不会太难熬,但规矩就是规矩,妈妈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想,「不要去打扰她了吧」,便走开了。「啊啊啊啊……呜呜呜……」小青坐在床上哭了起来。听到哭声的妈妈赶了过来,「怎么了乖囡?」「我……我昨晚太累了……然后早上迷糊了一会儿……结果,结果就……」「作业做完了么?」「嗯……。」「那你既然能睡着,说明还不是那么急迫,规矩不能破,看来你是要等到晚上咯,乖。」「啊啊啊啊……不啊,妈妈,不啊,」小青拉住妈妈的胳膊不放,现在的下身的欲望似乎比夜里还要强烈好多,她想,会不会是早晨的时候,下身也累了,所以才让她感觉好一些呢。但现在那感觉却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强烈。「妈妈,求你,求求你,妈妈……」 小青的妈妈其实也好心疼因为这个再一次错过放松机会的小青,「乖囡乖,今天白天妈妈陪你好不好,规矩不能破,这是咱早就说好的呀,来,下床咱去吃早饭去了。」「那妈妈,我今天能不能不吃不喝啊?求你了妈妈。」「这也是不行的啊,别忘了我们说过,白天不能有丝毫的不自然,你不吃不喝不就是不自然嘛,还是早上一杯豆浆、上午下午各一瓶水、晚饭时有汤,这些是不会变的。」听到这些,小青吓得两腿都软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想想也是,一个才15岁的娇弱的小女孩,要两天一夜不能放松下身,还要喝掉这么多东西,这痛苦可想而知。但从小的教育让小青知道,妈妈的话不能违背。几个小时后,小青躺在床上,早上喝的水和豆浆已经让它原本就鼓凸的小腹更加涨起,心软了的妈妈找来绳子,帮小青将双腿紧紧地捆在一起,这样小青就可以时不时地轻松一下,不用用自己的力气去夹紧双腿了。「啊啊!——啊啊啊!——啊哎呦!——难受死了啊啊啊啊!——」现在的小青已经不是呻吟了,而是颤抖着声音叫了起来,那声音带着痛苦,让人听了撕心裂肺,为之心疼。 而思妍这一面也不好过,由于昨晚做作业也超过了时间限制,她也需要推研到早晨的放松,但思妍的父母要求思妍在周末的时候,早上起来后要先打扫家里的卫生,从扫地到擦桌子、擦地板,所有的活儿都干完了才能去放松。而且由于思妍父母严格的要求,她可不敢在父母面前显得太过不自然,实际上,在父母面前,除了可以夹紧双腿小心走路外,连不挺直要办都是要被训斥的,更别说咬嘴、呻吟了。她唯有靠自己顽强的意志去克服各种动作下下身的急迫。「不许抖得那么厉害!克制住!抖什么!站直!」「是……是的,妈妈。」「不抖不抖不抖不抖不抖我不抖!!!」思妍一遍遍给自己下着命令,可是身体上似乎并不执行。她两手紧握抹布,用扫帚撑住身子,刚刚洗抹布的水流声似乎大大加强了下身欲望的强烈。 「啊……」思妍没有忍住,轻颤的娇躯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干什么!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想造反啊!行了,我现在告诉你,你今天早上的放松取消了。过来把这杯咖啡喝了,让你不长记性!!!快点!!!」「是……妈妈……。」思妍丝毫不敢反抗,她颤抖而又委屈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双手捧过妈妈手中的咖啡,艰难但坚决地喝下,仿佛在咽下一杯鸩酒。「抓紧干活,干完活以后到你房间里反省去,关禁闭到晚上九点,听见了吗?!」「啊?哦,好的,谢谢……妈妈教导。」思妍心里知道,这其实是母亲对自己疼爱的体现,她知道母亲明白这一杯咖啡下肚后她更不可能表现的太自然了。如果继续正常的活动,自然会被严格的父母挑出更多的错误,受到更严重的惩罚。所以回到屋里、被从外面锁上门,反而是一种解脱。 […]

憋尿折磨刘惜芬(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刘惜芬终于从昏睡中醒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在牢房里了。她的双脚被分别固定在地面上两个相距半米的铁环里,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这样,她就只能靠墙坐着,既不能躺下,也无法自己拔出尿道塞。牢房里的光线很阴暗,刘惜芬看着自己的双腿间,只能看到那里一片血肉模糊,却分辨不清到底哪里是伤口,昨夜锁在她阴部的那把大铁锁,今天却没有再用,大概是因为她的阴部已经被铁马搅烂,找不到锁孔了吧。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腿间袭来,伴随着小腹的胀痛,使惜芬再也没法入睡。时间似乎过得很慢,身上的伤痛不停地折磨着刘惜芬,使姑娘的身体微微颤动着。突然,随着一阵脚步声,牢门打开了。几个打手闯了进来,新一天的酷刑又要开始了。他们解开刘惜芬身上的锁链,捉住姑娘的双臂,把她拖到了刑讯室。 魏清还没有来,但是很显然,他已经向打手们交待了刑讯方案。打手们也不多说什么,便把刘惜芬牢牢地捆在了一个靠墙的大字形木架上。姑娘的双腿大分开,四肢都被几道绳子牢牢捆住。打手们特别地拿来两块厚厚的橡胶垫,垫在了姑娘的脚下,这时,两个打手推来了一个沉重的铁箱子,另一个打手忙着接电线。刘惜芬一看就明白,敌人要给自己上电刑了。她咬紧嘴唇,准备承受即将来临的折磨。一个打手从铁箱子里抽出一根电极,走到刘惜芬面前。他拨弄了几下姑娘受伤的乳头,趁着乳头勃起的时候,把电极夹了上去。“哦……”为了防止女犯在受刑挣扎时夹子脱落,电刑用的夹子都很紧,而且边缘都带有锯齿,刘惜芬受过酷刑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一阵剧痛袭来,刘惜芬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轻吟。 “这就受不了啦?好戏还没开始呢!”打手端过来一个铜盆,放到了刘惜芬双腿间的地上。 然后,他又抽出一根电极,夹在了铜盆的边上。“怎么样,准备好了吗?”一个熟悉而可怕的声音传来,魏清推开刑讯室的门,走了进来。 “准备好了,只差开闸了。”一个打手报告。“把电闸合上试试。”魏清吩咐。电闸被合上了,铁箱上的几个指示灯顿时发出了幽幽的绿光。电压指示器指示到了黄色的区域。但是,由于刘惜芬脚下垫着厚厚的橡胶垫,而且身上只连着一根电极,所以,并没有电流通过她的身体。 “好戏开始啦!”魏清阴险地笑着,走到刘惜芬身前,像前一天一样,慢慢地拔出了刘惜芬尿道里的塞子。 “哦——”刘惜芬痛得低吟了一声。但是折磨只是刚刚开始,尿道塞被拔出后,膀胱里全部的压力都集中在姑娘的下阴。而在前一天的酷刑中,姑娘的尿道、括约肌都已被那根带刺的铁棒剐得伤痕累累,一收缩就钻心地疼。姑娘知道,只要她一放尿,电流就会顺着尿液,从她的阴部贯穿她的全身,等待她的,将是灵魂与肉体的双重折磨。沉重的绝望笼罩着惜芬,而姑娘已经没有选择,只有咬牙硬挺。 “招了吧,只要你点头,我立刻给你断电。”魏清在一边诱惑着。姑娘已经没有精力回答他,但是仍用尽最后的力气一甩头,侧过头去不理他。秀丽的短发挡住了姑娘的半边脸,刘惜芬现在只能通过这种姿势躲避开打手们那贪婪的目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惜芬以巨大的毅力坚持着,但是谁都明白,这场战役的结局是一定的。姑娘感到小腹的坠痛一阵高过一阵,那种持续的压力,比任何酷刑都难以忍受。好几次尿液险些冲破她的理智,而当她收紧尿道时,尿道里的刑伤又会使她疼得眼前发黑。姑娘的双腿抖得越来越厉害,而打手们则围成半圈,津津有味地等着看这个美丽端庄的姑娘出丑。 “啊……”随着姑娘一声绝望的呻吟,生理的极限终于突破的刘惜芬的理智,尿液喷涌而出,径直打在铜盆里。刘惜芬还想收住,但是一股剧烈的电流,顺着尿液袭来,像一条毒蛇一样咬住了姑娘的阴部,那里是女儿家最娇嫩的地方啊。姑娘感到有无数根钢针从她的尿道插进了膀胱,又插向了身体深处,难以想象的剧痛使刘惜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大声地惨叫着,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尿液像决堤的江河一样,再也无法收住。打手们看着这幕人间惨剧,一个个兴奋得摩拳擦掌。 酷刑持续了两分钟,刘惜芬小腹里的尿液终于排完了,但是姑娘却感到尿意依旧很急——这是神经收到强烈刺激的后遗症。仅仅两分钟的时间,刘惜芬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流满了汗水。魏清走过来,扭住姑娘的下颌,逼迫惜芬面向他。恶狠狠地威胁道:“舒服吗?想不想以后每天都这么来一回?这还只是你每天受刑前的功课!”刘惜芬已经接近虚脱,她闭上眼睛,不理会魏清的威胁,只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把她放下来,给她洗干净,20分钟后继续整她!”魏清失望地对打手吼叫着,离开了刑讯室。 一连五天,特务们在魏清的指挥下,轮番地刑讯刘惜芬。藤条抽阴户、开水滴阴蒂、把铁条捅进肛门后用火烤…… 一套套法西斯的酷刑被加到惜芬柔弱的女儿身上。为了使刑讯的痛苦不中断,特务们每次刑讯后不再把刘惜芬押回牢房,而是在刑讯室里架起了一张木板床,床的四角钉上镣铐。每次刑讯后,特务们就把刘惜芬双腿分开锁在床上。最为歹毒的是:特务们在床板靠近姑娘下身的地方开了一个洞,然后把那个连了电极的铜盆放到洞下面。而另一个电极,不是夹在姑娘的乳头上,就是夹在姑娘的阴蒂上。这样惜芬每次解手,电流都会顺着尿液刺入姑娘的下身,使姑娘象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床上无助地挣扎跳动,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悸动、痉挛,直到最后被痛昏。特务们似乎特别喜欢看这种他们称之为“铜尿盆”的惨剧,所以,每次刑讯的最后一道酷刑,肯定是给惜芬灌凉水或者灌辣椒水,灌完后,他们就把肚子被胀得鼓鼓的姑娘锁上刑床。这样,从每晚被锁上刑床,到第二天从刑床上解下来,阿芬至少要遭受3次“铜尿盆”的折磨。每天晚上,姑娘绝望的惨叫声,即使在很远的牢房中都能听到。 但是,五天过去了,惜芬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却始终没有任何口供。魏清的心情越来越烦躁,他知道厦门肯定守不住了,撤退只是这几天的事。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想得到刘惜芬的口供,即使没有,至少也要让这个姑娘屈服。第六天深夜,魏清来到了刑讯室。与往次不同的是,这次有一个30多岁的女人和他一起。这个女人叫李文芳,年纪不算大,但却是军统的一个刑讯专家,刑讯手段以阴毒著称,在军统内部远近闻名。这次她是刚从重庆转移过来的,魏清以前和她有过一些交往,所以这次不惜三顾茅庐,请她出山。 由于这天白天没有刑讯,刘惜芬的气色多少恢复了一些。特务们当然不会让姑娘这么舒服地呆着,他们给惜芬灌了很多凉水,又把那个让姑娘受尽苦头的铜盆连上电线,放在了姑娘的双腿间。魏清和李文芳进来的时候,只见惜芬双眉紧锁,秀目微闭,正忍受着难言的痛苦。魏清一指刘惜芬,说:“就是她。兄弟我已经整了好几天了,快功慢功全用上了,顽固的很!” 借着刑讯室里昏暗的灯光,李文芳慢慢地踱过来,她仔细端详着刘惜芬那饱受酷刑的下身,由于极度的痛苦,那里正不受控制地微微抽动着。 “哟,铜尿盆都用上啦。魏科长的花样用了不少啊。恐怕数遍闽中,像魏科长这样的高手都少见那。”李文芳不愧是用刑的老手,一看到惜芬双腿间的铜盆,就知道使姑娘痛苦不堪的源头了。 “哪里,哪里,小弟这些一鳞半爪的本事,哪能登大雅之堂?这几天铜尿盆一直用着,但是这丫头硬是挺住不招。” 李文芳熟练地用手一扣刘惜芬微微隆起的小腹,手指轻轻往下一抠,这样,姑娘的膀胱就在她的手掌中了。“哦——”惜芬难受得发出一声轻吟,就这轻轻的一个动作,对于姑娘来说,已经不亚于一次惨烈的酷刑了。但她又不得不尽量保持不动,否则,痛苦将更加难捱。 “看这样子不能再用这种刑了。再用下去也没什么用,这小妮子已经快肾衰竭了,再用下去,口供出不来,人就要死了。”李文芳对各种刑罚和人体生理都了如指掌,这也是她刑讯过的犯人很少意外死亡的原因。 “那好。来人,把这些东西撤下去,快!”魏清吩咐着。几个打手赶过来,断掉了电源,把惜芬双腿间的铜盆也拿走了。铜盆一拿走,一股清澈的水流立刻从姑娘的下身射出。连续几天的凌辱与折磨,已经使刘惜芬对当众小便的耻辱麻木了,肉体上的巨大痛苦,早已将姑娘的羞涩和矜持打得粉碎。水流持续了2分钟,刘惜芬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轻松。 “刘小姐,你还是和我们合作吧”李文芳威胁道,“否则,这下面的刑罚,可不是铜尿盆比得了的。” 刘惜芬喘息着,丝毫不理会李文芳的威胁。李文芳冷笑着说:“那就请刘小姐先好好休息休息,一会儿给你上道大菜。” 半小时后,几个打手推着一台机器,走进了刑讯室。惜芬瞟了一眼那刑具,发现那东西很像以前在医院里用过的吸尘器,只是要更大一些,一根橡胶的管子从里面引出来,末端是一个螺纹的卡口。 “这个东西刘小姐大概还没有用过吧。”李文芳拿起那个橡胶管子,按动了机器上的一个开关,机器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响声。李文芳注意到,随着机器的开动, 刘惜芬的身体也颤动了一下。一秒钟后,橡胶管子的末端喷射出一股水流。“呵呵,明白了?刘小姐?”李文芳阴毒地说着。这时候,一个打手捧来了一个盒子,盒 盖打开,里面是几根粗细不等的金属管子。“这台机器是美国进口的,它能够把液体射入人的身体,这里所说的液体,可以是冷水,也可以是开水、沸油,甚至是硫 酸。” 从橡胶管喷出水流的时刻起,刘惜芬就已经大体猜出这个刑具的功用了,但是听完李文芳的话姑娘才明白,这个刑具比她想到的还要残酷百倍。她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但是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 “说不说?”李文芳威胁着。但是刘惜芬还是以沉默来回答她。 “好!那就让我看看给你灌哪里最舒服。是子宫呢?还是肛门?我看你的尿道最敏感,还是灌你的膀胱吧。”李文芳说着,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根最细的金属管,金属管的一端有螺口,正好能卡在橡胶管的末端。 “把这个给刘小姐插上。”李文芳吩咐着,一个打手接过管子,来到刘惜芬身前。惜芬的双腿张开着,那个打手分开惜芬的阴唇,露出红肿溃烂的尿道口,用力将管子插进去。 “嗯——啊——”。那根金属管子有食指那么粗,刘惜芬尿道中的伤口被残酷地撕裂,发出阵阵钻心的疼痛。惜芬强忍了片刻,终于无法承受而惨叫了起来。随着姑 娘的阵阵惨叫,金属管一点点地插入姑娘的身体。管子的后部有几圈倒刺,随着这几圈倒刺淹没在姑娘的嫩肉中,姑娘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它了。 “惜芬姑娘的忍耐力我们领教过了,一般的冷水,对于惜芬姑娘来说,肯定不够刺激。不过这次我们还不想用硫酸把你整死,就用热水吧。这次我们用60度的水,让你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李文芳说着,按下了机器上的一个按钮,机器上一个红色的指示灯亮了。 刘惜芬闭上眼睛,默默地等待着酷刑的降临,她知道,接下来的酷刑,将使她比下地狱还要难受,两颗泪珠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怎么样,阿芬,趁着水还没被烧热,你就招了吧。这种苦是你连想都想不到的。”魏清在一旁也劝降惜芬。但是,刘惜芬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 机器上的红灯熄灭了。李文芳知道,这是加热完成的标志。她阴毒地笑了笑,说:“既然刘小姐不肯说,就请你尝尝这个滋味吧!”,说着,她便按下了一个绿色的按钮。机器嗡嗡地震动起来。 “啊—啊——”滚烫的热水顺着铁管子射入刘惜芬的膀胱,那种痛苦是语言难以形容的。刘惜芬疼得失声惨叫,双腿在捆缚下剧烈地挣扎着。不一会儿,汗水就浸透了姑娘的身体。过了大约半分钟,李文芳关掉了开关,阴毒地问惜芬:“说不说?”     虽然开关已经关掉了,但是大量的热水已经灌入了惜芬的身体。难忍的剧痛依然折磨着刘惜芬,使姑娘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着,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啊—— 把东西……拔出来……,把它……拔……啊……”难言的痛苦蹂躏着刘惜芬,使姑娘不由自主地哀求这些刽子手。         “说不说?说了就给你放出来!”李文芳继续威吓着。但是她得不到任何回答。姑娘只是边挣扎,边喃喃地说着“把东西拔出来。”     […]

憋尿折磨刘惜芬(上)

哗!”一桶冷水泼在刘惜芬的脸上,姑娘的身体被水激得摇动了几下,头依然垂着不动。“哗”,又是一桶凉水,她慢慢苏醒过来。魏清坐在沙发上,抬起惜芬的脸,“惜芬小姐,是招供啊还是继续?” 惜芬刚刚苏醒过来,眼前一片模糊,渐渐清晰,现出魏清丑恶的狞笑。 “让我投降,你做梦!” “阿芬小姐,我劝你还是趁早招了吧!别逼我剥光你的衣服,小姐还是黄花闺女吧?”说着他又捏捏惜芬秀挺的乳房,姑娘羞愤交加。 魏清从地上拾起惜芬破碎的胸衣,“说了马上给你穿上衣服,再不招这里可就是你的内裤了。怎么样?”魏清在刘惜芬同志面前晃动着破碎的粉红的胸衣。 “呸!畜生!” 魏清用刀划开了惜芬的裤子,三下两下就把惜芬仅仅剥剩一条内裤遮羞。当敌人的手伸向她的胯部时,惜芬同志紧闭双眼,身体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嚓”地一声,惜芬的内裤被撕碎了。 “啊!”虽然早有准备,惜芬仍然不禁发出一声惊叫。 女儿家最隐秘的羞处裸露在敌人面前。惜芬尽力并拢双腿,可是由于脚被绑着,双腿还是大大地分开着。 魏清伸手摸着刘惜芬同志的阴部,惜芬不禁叫道:“不!别碰我!”一直忍住的泪水唰地留下。 “怎么?惜芬小姐,现在说还不晚。”魏清得意地淫笑着。 “你们这些禽兽,欺负女人,不得好死!” “啊!”惜芬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魏清竟然残忍地从刘惜芬同志的下身拔去一撮阴毛,下流地在鼻前嗅了嗅,拿到惜芬面前。 “惜芬小姐,有点疼吧?这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如果再不说,我有几十种刑具专门折磨你那里。 魏清吩咐左右说:“把阿芬小姐捆到刑台上去!”。四个打手一同扑上来,解下了刘惜芬,经过长时间折磨,刘惜芬已经虚弱得无法站立,打手们就提着她的胳膊, 把她拖到了刑房的一角。在那里,有一个用妇科手术台改造成的刑台,与手术台不同的是,刑台上增加了很多用来固定女性身体的皮铐和铁链,而且牢牢地固定在了 地板上。和手术台一样,刑台上面也有一部无影灯,打开这个灯,刑台上女性的一切将暴露无遗。惜芬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但是当她看到这个刑台时,马上就明白 了被捆在这个刑台上的后果——她女儿家的一切都将被肆意地凌辱、蹂躏。刘惜芬用尽最后的力气在打手们的手中挣扎着,拼死不肯上刑台。但是她一个虚弱的女 犯,怎么可能敌得过四个强悍的打手?打手们分别抓住她的四肢,猛地一甩,惜芬就被重重地扔在了刑台上。不等她从疼痛中苏醒,打手们已经迅速地用皮铐将她的 手腕、肘部、膝盖、脚腕铐在了刑台上。这样,刘惜芬就被固定成一个双臂平伸,双腿弯曲大张开的羞耻姿势。 “哗——”一桶凉水泼在了姑娘身上。姑娘的身体激灵了一下,神志也清醒了很多。想到自己被固定成这种耻辱的姿势,惜芬真想立刻就大哭一场。但是她明白,这样只会增加打手们蹂躏她的乐趣,也会让魏清更知道她的弱点。所以紧咬嘴唇不使自己哭出来,把脸转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魏清走了过来,他打开了刑台上的灯。在强烈的灯光下,惜芬同志身体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袒露了出来。在洁白如玉的胸脯上,两粒粉红的乳头勃起着,上面仍然插 着那万恶的钢丝。两腿间的阴毛不多,由于未经人事,小阴唇还是粉红色的,即使双腿大张开,仍然紧紧并拢着。魏清伸出手,熟练地分开了刘惜芬的阴唇。他注意 到,当他的手接触到姑娘的秘处时,姑娘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哼,只要是女人,尤其是年轻女人,不信她能过得了这关!”。魏清想着,仔细地观察着姑娘双唇间 娇嫩的秘处,在强烈的灯光下,姑娘下身的一切都异常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不出他所料,姑娘的阴道口处还保存着那圣洁的薄膜,魏清用手探了探,确认刘惜芬还 是处女无疑。“哈哈,既然阿芬姑娘还是处女,今天我们就先不破她的身了,先来点轻的,让她好好考虑考虑吧。”魏清对打手们说着,其实这话是说给刘惜芬听 的。魏清当然不可能对刘惜芬手下留情,他这样做,恰恰是因为他是刑讯老手,对女性的生理心理都有很深的了解。他知道,女人的阴道里其实神经元并不多,处女 失身之所以痛苦,主要是心理上的因素。从生理上讲,女性的阴蒂、阴唇、尿道、肛门都比阴道敏感,对这些部位下手,给女性带来的痛苦要比折磨阴道剧烈得多。 但是像刘惜芬这样的未婚少女不可能知道这点,她们一般都认为失身是最痛苦的事,对失身抱有极大的恐惧感。魏清就是要利用姑娘的这种恐惧感,先用酷刑折磨她 的最敏感的部位,却给她一种“最坏的情况还没到来”的感觉,用这种对未来的恐惧迫使她屈服。 “先给她上把锁!”魏清狠狠地说。一个打手拿来了一把钳子,竟然是检票员给车票打孔的那种检票钳!他揪起惜芬的一片小阴唇,把那把可怕的钳子夹了上去。 “说不说!”魏清吼道,“不说就把你这里打穿!”。 刘惜芬知道接下来她要承受的痛苦,那将是一种非人的煎熬,难以言状的痛楚。但是她已下定决心,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能让敌人看出自己的恐惧。想到这里,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紧咬住嘴唇。 “夹!”随着魏清一声令下,打手开始慢慢地收紧钳子。姑娘柔嫩的阴唇被夹得变了形,几滴鲜血流了下来。姑娘的双腿猛地颤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打 手慢慢地夹着,还不时松一下,然后再夹紧。尖利的钳头一分一分地钉入姑娘的肉体,时间似乎停滞了,刘惜芬痛得双手双脚在皮铐中使劲挣着,指甲扣进了捆绑她 手臂的木杠。终于,打手猛地用了一下力,只听到小小的一声“吱”,刘惜芬的身体一阵抽搐,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钳子已经合拢了,刘惜芬的一条小阴唇上, 留下了一个血洞。 “说不说,不说,那边也要打洞!”魏清威胁着,打手已经把钳子夹在了刘惜芬的另一条小阴唇上。 “畜生!”刘惜芬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两个字。 魏清一挥手,打手又开始夹紧钳子,剧痛又向刘惜芬袭来,可怜的姑娘疼得眼前发黑,汗水再一次湿透了全身。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使自己叫出声来,直到钳子再次合拢,她也只是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好一个坚强的女人”魏清心里暗暗惊叹,他知道,这次他遇到了一个难以对付的对手。为了羞辱惜芬,他故意大声对一个打手说:“你们去找一把锁,一会儿给阿芬姑娘带上,这样就不怕有人对阿芬非礼了,哈哈。” 刘惜芬依然闭着眼睛,默默地忍受着敌人对自己的羞辱。魏清走上前,用两个手指分开了姑娘的阴唇前端,露出了由嫩肉包裹着的娇小的阴蒂。他取过一根钢针,顶在了刘惜芬的阴蒂头上,威胁说:“再不招,就扎你这里。” “不要……”巨大的恐惧使姑娘本能地喊出了声,那里是女儿家要害的要害。刘惜芬再坚强,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那里异常敏感。 “你终于求饶了,不想扎针就快说!”魏清似乎看到了希望。但是他想错了,刘惜芬只是一时本能地恐惧,实际上,并没有屈服。 魏清见刘惜芬没有了反应,就狠狠地把针扎了进去。 “啊——”剧痛终于冲破了姑娘忍受的极限,她大声地惨叫了起来。她的阴部抽搐着,腰部拼死往上抬,她想躲过那可怕的钢针,哪怕是钢针扎在她身体的其它任何一个部位都好。但是,魏清的钢针牢牢地扎在了姑娘的阴蒂头上,魏清慢慢地捻着钢针,看着姑娘被痛得死去活来。 一阵前所未有的抽搐后,刘惜芬终于又昏死了过去。 凌晨的刑讯室里,传来一阵阵凄楚的惨叫声,那是刘惜芬在遭受针刺阴蒂的煎熬。魏清五次将钢针插入姑娘的要害,刘惜芬三次昏死过去,都被无情地泼醒。尽管如 此,刘惜芬依然竭力控制着自己,尽量压低惨叫的声音。眼看着已经凌晨三点了,魏清也有些累了,他看了看姑娘滴血的阴蒂,知道今天不能再这样审讯下去了。再 这么扎下去,刘惜芬的阴蒂就会溃烂并最终坏死,那样,就如同开锁时把钥匙折断在了锁孔里,是刑讯中最不可取的行为。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阿芬姑娘也够累的了,先给她喝点水,别渴坏了。”魏清阴笑着说。打手们应声提来了一桶水和一个大漏斗。刘惜芬以前也听说过,刑讯 时有一种灌冷水的酷刑是用水把犯人的肚子灌得暴涨起来,再用皮靴踩。对付一个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姑娘,四个打手的力量绰绰有余。他们很快就撬开了刘惜 芬的嘴,把漏斗插了进去。然后,一个打手提起水桶往下浇去。奇怪的是,刘惜芬并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喝着水,只是水流太急的时候,才从嘴边溢出一些水。刘 […]

侠女 21-25 (完)

苏 玲在夏荷的帮助下用尽全力,却还是无法将满腹的洪水排出,筋疲力尽的她最终放弃了努力,劝三位女孩快快逃走。闻听此言,春兰向夏荷、秋月两人使了个眼色, 便和秋月一同来到苏玲近前。只见夏荷、秋月两人各自抓住苏玲的一条大腿,向左右两边掰了开去。见三女此举,苏玲已然隐约猜到她们要做什么,可现在的她一点 力气也没有,只能躺在床上任凭摆布。犹是羞愧万分,但见三位女孩没有离开,而是选择了与自己共进退,苏玲心中还是万分感动。而此时自己的双腿已经完全被二 人劈开,由于常年习武,苏玲身体的柔韧堪与舞姬相比,夏荷和秋月没费多大力气,就将苏玲的大腿掰成了近似180度 的平角。随着大腿被掰向两侧,苏玲的私处更加向外凸显出来,那少女羞涩的花苞已经含苞欲放,隐约能够看到里面鲜嫩的皮肉和花蕊。这时,一手掰着苏玲的大 腿,秋月和夏荷又将另一只手探向了那微微绽放的花朵,两人的手指最终扣在了两片最大的花瓣儿之上,开始慢慢将花瓣拨向一边,试图借助人力催开苏玲的少女之 花。   当 两片花瓣被轻轻拨开之时,苏玲一丝不挂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微微颤抖,少女的盛臀也在触动之下轻轻扭动。花瓣在慢慢的展开,三人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那神秘 洞穴的全貌,然而夏荷和秋月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两人手上依然暗暗用力,花瓣在完全打开之后开始在力量的作用下变形,拉伸着翻向了两边,肌肤被撕开的痛楚 和敏感之处受到的触动使得苏玲口中渐渐传出一声声含糊不清的呻吟。终于,苏玲的花朵最大限度的绽放在三位女孩面前,花冠中少女那粉红的肌肤上附着一层黏黏 的液体,使花冠好似沐浴了清晨的露水,透出一层水亮的光泽。花冠的前方镶嵌着那颗惹人垂怜的花蕊,平日里总是藏在花瓣深处羞于见人的它如今呼吸着体外清新 的空气,第一次舒展起它那婀娜的身姿。当花瓣被拨开之初它还只是一小团稚嫩的肉块,微小到总是让人忽略它的存在,可转眼间这少女的花蕊便长为黄豆大小,脱 去了往日的害羞,骄傲地向外凸起着,向人们展现着少女健康的气息。随着花冠壁的一起一伏,那少女的花蕊也不停地微微颤动,好似一粒挂在藤蔓上随风轻摇的葡 萄,诱使人们不由得想用双唇吸允它那甘甜的果肉。而花蕊旁那少女的洞穴,幽深沉静如一弯深潭,潮湿幽暗的孔道连通着少女花朵的子房深处,使得少女之花绽放 到极致之时还保有一丝神秘。   俄 顷,在苏玲身旁的三位女孩儿都清楚的嗅到了少女的花朵所散发出的气息,那是一股混合着体香、尿香和少女花香的雾气,充满了魔力与诱惑,沁入心扉,使人为之 迷倒。一时间,三位女孩也沉浸在了这片迷人的花香之中,难以自拔。还是春兰先于二人清醒过来,她的目光开始在苏玲的花朵中搜寻自己的目标。不多时,她们终 于看到了苏玲那少女的泉眼,泉眼静卧在洞穴旁边,在力量的拉伸下显得比往常开阔许多,可仔细看去,泉口依然干涸如初,望着那毫无水迹的泉眼,人们很难想像 它连接的竟然是一片水面辽阔,波涛汹涌的地下湖泊。   见一切准备就绪,春兰将双手贴住苏玲的小腹,对她轻声说道, “苏姐姐,时间紧迫,你一定要忍耐一下,我们齐心帮你解除痛苦。” 感 到自己的下身被两位女孩用力扒开,苏玲心知自己此时的丑态不堪入目。但此时常山四捕随时都会冲入屋中,在危机之中,苏女侠还是把对敌放在了首位。何况苏玲 被尿意整整折磨了一天,心里实在是期盼着能够有人帮助自己快快将洪水排出,见眼下情景,苏玲既不做声也不反抗,而是将头扭到了一旁,目光避开了三姐妹,任 凭她们在自己的下身动作。可她刚将头扭向旁边,一股剧痛如闪电般由小腹直击全身,疼得她的头部和肩头从枕上弹了起来。原来就在方才,春兰双手叠在一起,向 苏玲的小腹压了下去。方才苏玲自己按着小腹时仍然有所顾忌,害怕过于用力自己无法忍受住疼痛,而此时的春兰无法如苏玲般感同身受,加之一心急于让苏玲将小 便排出,故而第一次便使出了七层力气。三位女孩也是自幼习武,其中又以春兰的武功最高,两臂一晃,也有二百斤的力气,加在苏玲的小腹之上,苏玲的痛苦可想 而知。好在春兰并非鲁莽之人,她知道若是自己用力过大过久,恐怕会伤了苏玲的膀胱,所以方才双手向下压出后便随即迅速抬起,可即使如此还是痛得苏玲控制不 住,大声喊叫出来。 当苏玲已然筋疲力尽对小腹中无法排出的洪水无可奈何之时,春兰三人毅 然抛去了少女的羞赧,扒开苏玲的下身,准备替苏玲将小便挤出体外。方才春兰经过初次尝试之后,大概掌握了手中的力道,待苏玲从疼痛中稍加喘息,她便再次叠 起双手,向苏玲的小腹按去。这一次,春兰加在手上的力气比方才又多了几分。虽然苏玲下体所中之毒尚未完全解去,僵硬的肌肉还无法通过伸缩将洪水催出尿道, 但苏玲小腹中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膀胱在春兰的压力下,却再也没有伸缩的余地。随着膀胱的向下凹陷,一股洪水被生生地由膀胱压进了少女泄洪的管道,自苏玲体内 缓缓地向外推进。此前苏玲的花朵已然被秋月、夏荷二人掀开,本就暴露在外的泉眼此时孔道中充斥着泉水,在少女娇嫩的花瓣中如少女下身的一个气孔,在外力和 少女敏感神经的作用下一张一缩,娇羞地吸进女孩儿下体的气息,又呼出阵阵尿香。由于少女泉眼旁肌肤过于稚嫩,稚嫩到就像一圈镶嵌在泉眼四周的粉红色液体, 又使得比平日扩大数倍的孔洞的边缘反而模糊不清。那泉眼已不是一个独立的纯在,而是与少女之花浑然成为一体,好似一颗品质天成的宝石上的一抹高光,为少女 的神秘之处又增添了一丝灵气。而它所指引的是一个比少女的私处更加幽深、更加广阔的天地。   若 是平日里见到此情此景,任凭是女孩子也会为之沉醉。然而此时的春兰三姐妹却无心陶醉其中,三人手上做着各自的分工,目光都落在了苏玲的泉眼上,恨不得把它 看穿看透,让苏玲腹内的洪水瞬间喷涌而出。当春兰第二次将手掌按在苏玲的小腹上时,她停顿的时间也比初次时长了许多,手掌的压力终究起了作用。当苏玲的泉 眼又一次随着自身的痉挛张开之时,尚家三姐妹在泉口的深处发现了一个白亮的光点,随着春兰掌上压力的不断增加,那光点慢慢逼近了泉眼,待到泉眼附近时,已 然幻化成一丝清泉,三姐妹看得欣喜,春兰望了望口中呻吟声不断的苏玲,又狠下心来将双手向下压了压,而夏荷二人也将苏玲的花瓣向两边拨开的更加用力。随着 三人的努力,此时的泉口已然充满了泉水,由于张力的作用,泉水尚未流下,而是在泉口处支撑着结成了一个向外凸出的水面,只需再加把力气,就可以让第一股清 泉涌出。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尖叫从苏玲的口中传来,直刺夜空,将尚家三姐妹从胜利的喜悦中猛然惊醒。春兰见状急忙又将压在苏玲小腹上的双手抬起,凭着少 女的感觉,她心知方才的尖叫是少女剧痛与绝望的声音,且不论苏玲出入江湖多年,意志极为坚定,就是一般的女孩若非感到了实在无法忍受的痛苦,也不会喊得如 此凄惨。春兰担心重压之下苏玲会有危险,这才将双手拿开,而方才已经充满泉眼的泉水此时也缩回了管道与膀胱之内。只是方才被挤到最前面的泉水在泉眼的收缩 之下被截断了去路,结成了一滴晶莹的水珠,挂在少女的泉口。   […]

侠女 16-20

苏玲在闺房中小解不出反被三位女孩儿撞见,无奈之下,她只好羞赧地讲述了自己强忍尿意被常山六捕追捕的经过。本来苏玲害怕三人听到自己的种种窘状后会笑话 自己,但春兰三人本来便是侠客之女,生得率真大方,不似一般闺中女子扭捏作态,三人同情的点头表示理解。而当她们得知将苏玲害得如此痛苦的便是杀父仇人之 时,三女更是义愤填膺,打定心思要助苏玲渡过难关。待苏玲话语刚落,春兰便强先说道, “苏姐姐,不必担心,我们一定想办法帮你。你遭到官府陷害,情急之下落得如此也是人之常情,恨只恨官府和那些走狗们阴险毒辣。” “是呀,苏姐姐,你杀了董威和方河,正是他们常山六捕害死了我们的父亲,这么说我们姐妹三人还要感谢你替我们除掉了两个杀父仇人,姐姐不要怕,眼下你尽管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你的困难我们一起想办法。”,夏荷也在一边补充到。 见三位女孩儿年纪虽轻,却如此善解人意,苏玲脸上的羞涩也褪去几分。她忍着下腹中的剧痛向三人致谢, “今天是你们救了我才对,无奈我眼下… …啊… …”说着,一阵胀痛又打断了她的话语,“无奈我,方才我在林中摔了一跤,之后小腹便剧痛不止,只怕是膀胱已经破了。可我现在又怎么也小解不出,这该怎么办啊?啊!痛… …”说罢,苏玲又痛得连连呻吟。   闻得苏玲的担忧,三女也吃惊匪浅,三人自幼习武,对于人体五脏经络的了解自是娴熟,三人心知若是膀胱受到重创,病人必会痛苦难耐,重则有性命之忧。其中的夏荷由于懒得起夜,经常在被窝里忍到天亮,她更知其中苦处,听到这里,她急忙说, “苏姐姐,你暂且忍耐一下,我们三人之中,小妹秋月精通医术,不妨让秋月帮你诊治一下。”秋月亦早有此想,此时她挽起衣袖,双指搭住苏玲的脉门,开始探寻苏玲的伤势。凝神片刻,秋月的双眉渐渐舒展开来,对众人说道, “苏姐姐不必害怕,你的伤并没有那么严重。” “哦?”众人闻听均是一喜,大家仔细听得秋月的解释。 “膀胱是人的六腑之一,如果膀胱受损,必明显露于脉象之上。但我方才诊脉,苏姐姐的膀胱经并无异样,也没有发现内伤的迹象。我想苏姐姐的痛苦,多半是由于久久无法小解所致。” 听到秋月的诊断,苏玲的心里轻松了许多,春兰与夏荷也松了口气。夏荷在三姐妹中本就是最活泼机灵的一个,得知苏玲的膀胱并未破裂后,更是诙谐地打趣到, “苏姐姐好棒,可以忍得了这么久,苏姐姐的膀胱一定是又大又结实,真羡慕你,我要是有苏姐姐这样的膀胱,就可以睡懒觉睡到中午了。” 一句话,引得三位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痛苦中的苏玲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大姐春兰一边笑一边责怪妹妹, “你这丫头,总是这么没大没小的。我们还是要赶紧想办法才对,看苏姐姐的样子,膀胱一定已经撑到了极限,如果不及时让苏姐姐轻松下来,还是会出危险的。”   夏荷和秋月听到,立刻又严肃起来。秋月点头称是, “是啊,现在还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苏姐姐的小腹已经鼓得惊人,如果不想办法,恐怕不多时膀胱真的有撑破的危险。只是… …” 说着,秋月再一次诊起了苏玲的脉搏。 “只是,苏姐姐的脉搏散乱,似乎是中了什么毒。” 听到“中毒”二字,春兰、夏荷两人都是一惊,苏玲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秋月接着问道, “苏姐姐,除了小腹,你可曾感到哪里不适?或者你身上可有伤口?” “秋月妹妹,我现在实在是憋得紧,小腹疼得厉害,其他倒也没甚大碍。不过说到受伤,我曾被那方河的袖箭打在腿上。” “哦?”秋月听了,轻柔地解开了绑在苏玲大腿上的衣衫,但见苏玲左腿根部显出一个箭孔,深深的伤口中并没有鲜血流出,反而在箭孔内凝成了乌黑的血块,伤口 四周的肌肤泛着一层乌青色。秋月随后用双指按了按苏玲的大腿根儿,只觉得腿根硬如生铁,似乎比那胀得高高隆起的肚皮还硬上几分。见此情景,秋月心中已明白 了十之八九,她又向苏玲问道, “苏姐姐,我按住伤口时你疼不疼?” “一点也不疼。我… …我几乎感觉不到你的手指。” “嗯”,秋月点点头,“看来方河的袖箭上有毒,如果我估计的不错,这毒并不致命,却可使伤口周围的肌肉丧失知觉,使人失去行动的能力,苏姐姐武功高强,这 一箭又未伤及要害,因此才可以支撑着逃到这里,不过想必苏姐姐和那四捕周旋之时,毒气已经散到了下身,恐怕苏姐姐无法小解也是因此所致。那毒气既使得下身 肌肉麻木不听主人使唤,又使得苏姐姐的大腿和下身僵硬无法放松,僵硬肿胀的尿道将原本应有的缝隙堵住,才害得苏姐姐如此痛苦。”   方才秋月只是观察了苏玲腿部的伤口,为了避免尴尬,对苏玲下身的情况只是做出了猜测,此时苏玲隔着内裤,用手指轻轻探了探自己的私处,发觉与秋月的猜测不 差分毫,此时自己的下身已经僵如木块,仿佛已然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她猛然又回想起在树上用树疙瘩封住自己闸口之时,自己也曾感到下身阵阵酸麻,当时自己一 心忍住尿液,只把那想成木疙瘩长久搁在下身的结果,现在想来,恐怕那时毒性已经发作,全怪自己一时大意。她刚要对秋月的诊断表示感谢,又是一股胀痛从小腹 传来,随着这股疼痛,自己的膀胱似乎又被尿液撑得向外膨胀了几分,剧烈的胀痛使得苏玲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紧牙关,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春兰和夏荷见苏玲 表情已经痛苦不堪,急忙追问秋月,“妹妹,既然已经知道了苏姐姐病情的来龙去脉,可曾想出治疗的办法?”   秋月答道,“两位姐姐放心,这毒本不致命,只是这一箭打得凑巧,才让苏姐姐无法小解。我平日配的药中便有此毒的解药,只要将毒解去,一切便会恢复正常。只是… …”说罢,秋月扭头问苏玲, “苏姐姐,你现在腹中感觉怎样?” 苏玲见秋月问自己,只好颤抖着嘴唇答道,“疼… 很疼,肚子憋得要炸了,撑得不行了,啊… …” “苏姐姐,我这就给你敷药,不过解药虽灵,将毒完全解去也要半个时辰的功夫,恐怕苏姐姐还要坚持一下。” 只见苏玲听了,用充满泪花的双眼望着秋月,目光中满是乞求,仿佛在对她说,“我憋得不行了,我要小解,快帮我小解出来吧。”只是出于女孩子的害羞和自己侠 女的身份,苏玲还在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最后一份尊严,没有将话说出口。可三位女孩儿是何等聪明,早已从苏玲的目光中读出了她的想法。春兰和夏荷齐声劝道, “苏姐姐,坚持一下,在坚持一下,一会儿就会好的。” […]

侠女 11-15

古槐的树干碾过苏玲的小腹,使苏玲感到膀胱被挤压得不成样子,膀胱中的尿液被这股压力挤进了尿道,始料不及的苏玲再也控制不住,见四下无人,她闭上了眼 睛,放弃了抵抗,等待着洪水冲出闸口的那一刻。谁想当苏玲再次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滑到了地面,而除了膀胱和肚皮上阵阵疼痛外,想象中的崩溃似乎并没有发 生,苏玲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又试探着用手摸了摸少女的花丛,的确没有小便流出的痕迹。苏玲来不及多想究竟发生了什么,心中暗自庆幸,赶忙褪下内裤,蹲在 树下解决内急。谁知意外又一次发生了,苏玲分开双腿在地上蹲了一会儿,却不见一丝春水从洞口流出,苏玲心中纳闷,又试着使劲挤了挤却仍未能将小便排出,无 奈之下,苏玲只好重新穿好内裤,托着沉甸甸的小腹站起身来。   膀胱被小便憋得鼓鼓的却无法泄洪,使得苏玲十分的差异和懊恼。然而苏玲毕竟不似一般弱女子,长期闯荡江湖练就了她的冷静和坚强,冷静片刻,苏玲便又稳住了 心神,心想恐怕是自己忍小便的时间实在太久,刚才又一直处在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才使得自己小解的功能暂时瘫痪。记得自己十四岁那年,师傅让自己站桩练 功,过了一个时辰自己感到尿意难耐,但又怕私自离开被师傅发现后又要挨罚,于是便一直拼命控制着自己的尿意。待师傅回来时自己已经强忍了好久,和师傅请假 出去小解之时突然发现无论自己多么用力,也无法尿出来,吓得哭了出来,引来了师姐,询问过后师姐笑着说没什么大不了,让自己放下心来,在院子里走了几圈, 又放慢动作练了一套拳,之后再去方便,便水流不住了。   想到这里,苏玲一面安慰自己将心情平静下来,一面躲进一旁的树丛来回逡巡,趁此机会,苏玲将落在地上的宝剑收回手中,又拾起了自己的衣裙,不过自己此时的 身子,穿衣实在很不方便,只是在树丛中慢慢走动便已经觉得腹中的大水球随着步伐一颠一颠,胀痛难忍,若是提腿换上衣裙,还不知将膀胱挤压到何种程度,因此 苏玲犹豫再三,并没穿上裙子,只是将裙子拿在了手中。   过了一会儿,苏玲再次蹲下,满怀希望这次可以畅快的泄洪,谁料结果还是失望。无奈的苏玲只好再次耐心的等待,就这样每隔一段时间,苏玲便努力着释放洪水, 然而她连续试了三次,仍然毫无结果,不但如此,此时膀胱的肿胀已经让苏玲越发难以忍受,苏玲感到自己的膀胱似乎随时都会爆炸一样,急得她满头是汗,可是无 论自己多么努力,就是无法将一滴洪水从洞内挤出,苏玲又急又恼,心想再在这里走来走去也不是个办法,万一一会儿常山六捕的四人杀个回马枪过来,自己又要落 入官府的手里。想到这里,苏玲意识到还是忍痛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为妙,于是,苏玲暂时停止了尝试,托着小腹的大水球,摇摇晃晃的走向了密林的深处。 苏玲经过多次尝试,仍然无法泄洪缓解险情,一时间急得她满头是汗,为了转移到更加安全的地方,她也只能暂时停止了努力,摇晃着走向了树林的深处。可此时她 的状况已经颇为不妙,方才在树上和树丛中时,苏玲并未做些大幅度的动作,可现在走起路来,痛得苏玲口中呻吟不断。苏玲的小腹已如孕妇一般向外鼓起,她觉得 自己的肚皮仿佛变成了薄薄的一张纸,无法支撑住里面胀得惊人的膀胱,每迈一步,苏玲都担心自己腹中的大水球会随着颠簸将肚皮撑破,拱到外面来。而此时充盈 到极限的膀胱也使得膀胱壁上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苏玲的轻功本来便十分精湛,走起路来犹如踏雪无痕,毫无声息,但此刻再轻盈的动作也无法减轻腹中的痛苦。 苏玲膀胱的敏感已如少女闺房窗棂上悬挂的风铃,只要微风拂来,便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响声,只不过苏玲膀胱震颤的奏鸣传导出来,便化作丝丝剧痛,像毒蛇一般 在苏女侠的周身游走撕咬不休。   而此时苏玲的心里也开始再次不安起来,方才她并没有把解不出小便当作什么严重的事情,认为只要休息片刻就能顺利泄洪,才使自己镇定下来。不料自己想尽了办 法也无法挤出一丝尿液,而现在她又深切的体会到了憋到极限状态下无法小便的痛苦,苏玲的心里又开始焦急起来,不断的担心按自己眼下的情况何时才能得以小 解,而自己这样托着满腹洪水漫无目的的躲避,躲到哪里才算是出路?苏玲心中着急,腹中的胀痛也随之更加猖狂起来,起初苏玲弯着腰,一手托着小腹,还能勉强 支撑着前进,可走着走着,苏玲为了将腹内的胀痛降低到最小程度,弯腰已经近似于九十度,而她的步伐也越发散乱,栽栽晃晃,几次险些摔倒,为了使身体保持平 衡,苏玲没有办法,只好把手中的宝剑充作拐杖,剑尖点地,困难地保持着平衡。然而此时的苏玲已经走进了丛林的深处,四处是古树盘根,凹凸不平,常人在此行 走尚且困难重重,更莫提此时被尿液憋得几近崩溃的苏玲了。苏玲一面弯着腰减轻痛苦,一面又要仰起头看清前方的道路,本已十分疲惫,却还要随时提防着常山四 捕的偷袭,纵使是武艺高强的苏女侠眼下也无法面面俱到,不多时,她一不留神,被脚下的一段树根绊了个正着,整个人向前扑倒出去。在小腹撞在地面的那一瞬 间,苏玲感到腹内山崩地裂一般,有什么东西在腹内轰然爆裂,随之一阵天旋地转,苏玲尚来不及呼出声来,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苏玲再次被疼痛惊醒,她稍微定了定神,发现自己已是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借着树冠的间隙,依稀能看到漫天的星斗。苏玲这才慢慢回忆起自己摔倒 前的情形,待她的意识渐渐清晰,下体的剧痛便又一次传到了她的脑海。苏玲试着从地上慢慢坐起身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仍然不见有水流出的迹象,又轻轻 碰了碰自己的小腹,便感到针刺般的疼痛,苏玲又努力回忆了一次自己跌倒时的感受,一阵惊恐袭上了她的心头,苏玲暗自揣测,恐怕自己肿胀的膀胱在倒地的那一 刻已经被震裂,里面的春水还是未能排出,而是散乱到腹内,此时自己的腹内想来已经是一片水漫金山的景象。这样想着,苏玲不由得害怕得哭了出来,毕竟她还是 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今天遭遇了这么多磨难,一时间心中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正在此时,苏玲忽然发现身旁不远处的林中似乎闪着点点灯火,她擦干眼泪仔细 观瞧,那里似乎是一处院落,苏玲心中不由一喜,心道若真能在这密林中遇到人家,就算死在那里也总比暴尸旷野要好,想到这里苏玲挣扎着抓起宝剑,向灯火闪烁 的地方爬去。 苏玲摔倒时疼得晕了过去,醒来时已是夜晚,她发现不远处有灯光闪烁,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可她此时小腹疼痛欲裂,已然无法站直身子行走,凭着顽强的意志,她 慢慢地向着灯火的方向爬了过去。好在那点点灯火转眼即到,原来白天苏玲一面抗争着膀胱内肆虐的洪水,一面又要留心四下的情况,丝毫没有发现这处院落,其实 她跌倒的地方已经在院墙附近,只需行进数丈,简朴而高大的院门便矗立在眼前。望着眼前的院门,匍匐在地上的苏玲觉得自己实在不成样子,她用宝剑支撑,挣扎 着站了起来,随即叩响了门环。不多时,只听嘎呀一声,院门打开了一个缝隙,一位少女从里面探出头来。   苏玲尚未来得及仔细观瞧,里面的那位女孩儿却吓了一跳,“哎呀”一声惊叫出来。原来此时的苏玲的模样实在狼狈,上身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少女白皙的肌肤不 时暴露在外,更无法掩饰住她丰满的乳房,那一对双峰毫无遮拦地突出衣衫,粉红的乳头借着院中的灯火,恰似两朵娇羞的合欢,让人见了忍不住想要上前嗅上一 嗅。而苏玲的下身更是一览无余,之前她手中所持的裙子已然不知散落何处,只剩下一件短小的内裤罩在她的屁股上,却在她那浑圆臀部的映衬在显得不成比例的单 薄。在树上时苏玲为了憋住小便,已经将内裤勒进了她的阴部,此时她少女的花蕊被紧紧的勒住并未显露在外,而她那两片肥厚的花瓣儿却反而从两侧将内裤的下底 包裹起来,少女私处黑幽幽的毛发四下丛生,争先恐后地从内裤的缝隙中钻出来,如此景致,使那短小的内裤反倒显得成了少女私处的一部分。而此时的苏玲真是既 痛苦又羞涩,她的身体在膀胱剧烈疼痛的折磨下已经站立不稳,双腿和腰际颤抖不已,而她却还惦念着保持少女的尊严,脸上流露出一份不自然的笑容。   […]

侠女 6-10

苏玲刚在树上将身形藏好,追来的几人已然到了近前,苏玲所猜不差分毫,来者正是常山六捕中的四位。原来这四人分头追赶苏玲,追出一阵见并无苏玲的踪影,便 先后回到了府衙,他们本想待大哥董威回来后再做打算,不曾想左等右等,一直不见董威和方河归来,四人心中纳闷,便按两人的方向追了过去。四人迟了一段时 间,当好错过了苏玲与董威和方河的打斗,待他们追到近前,董威和方河已然横尸当场。四人见状,顿足捶胸,后悔自己晚来了一步,本待捉了苏玲那小丫头到官府 请功,不曾想未得封赏却先死了两个弟兄,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而此时树上的苏玲更是心急如焚,苏玲刚刚跳上一棵大树杈,便觉得一股洪水又冲到了近前,经过反复的打斗和强人尿液,苏玲已经是筋疲力尽,见尿液再次袭来, 她双腿分开,骑在树杈之上,身体前倾,将下身的水洞抵在树杈上,这才又勉强将尿液憋了回去。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经过长时间的回憋,苏女侠下身的闸口已经 破绽百出,而膀胱中的春水却一不做二不休,一次次的发起进攻,苏玲无奈只好将宝剑衔在口中,双手死死捂住自己下身,和尿液做最后的争夺。然而由于双手紧捂 下身,身子难以保持平衡,苏玲在树杈上摇了两摇,险些栽落地面。正在苏玲挣扎之时,只听得常山六捕中的老二许宁说道,“弟兄们切莫光顾伤心,为今之计唯有 活捉了苏玲那贱人,才能为大哥和四弟报仇,依我之计,我和王壮四下寻找那丫头的踪迹,看打斗的场面,那丫头也没讨得什么便宜,想必追上她并非难事。”听得 此语,苏玲真是如获大赦,心中一再期盼四人早些离开,此时的苏玲被憋得方寸大乱,依然顾不得少女的矜持,心道只待这四人离开,我便在这树上解决的吧,被尿 液折磨至此,自己实在是不愿再多忍一分一秒。   可转下又听得许宁继续说道,“张林和刘含两兄弟留下将二人的尸体掩埋,省得让大哥和四弟暴尸荒野。”其他三人点头称是,许宁和王壮转身离去,留下张林和刘 含二人。苏玲的心理真是失望到了极点,此时自己的树上离二人并不很远,若是自己把持不住将尿液漏了出来,并被二人察觉,无奈之下,苏玲只好拼尽最后的力气 强忍下去。可说的容易,做则万难,此时苏玲的小腹已胀如正月十五的灯笼,每一次呼吸都会引得膀胱壁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更不要说洪水正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 自己的葫芦口,苏玲双手虽然紧捂下身,然而体力依然渐渐不支,压在水洞口的手指的力气变得越来越小。苏玲觉察到情况不妙,心想此时绝不能因为失禁让树下的 两人察觉到自己的所在,否则凭自己带伤的身体,和二人搏斗必是凶多吉少。想到这里,苏玲把心一横,抽出衔在口中的宝剑,剑尖朝前,双手握住剑柄,将其死死 顶住自己的出水口。 经过两场战斗,苏玲气力消耗大半,光凭手指的力量已经无法将尿液忍住,无奈之下,她手握宝剑,将剑柄抵在了自己的私处。苏玲一心想将尿意忍住,然而她不曾 注意,宝剑的剑柄并不似少女的手指那样柔软且有韧性,铁质的剑柄坚硬又带有棱角,卡住自己的下身娇嫩的肌肤,使得苏玲不由得万分不适。苏玲心中默默祷告, 期盼树下的二人早些离开,然而张林刘含二人悲痛过后,正在掩埋死去的两人的尸体,看情形还要耽搁一段时间,苏玲心中苦不堪言。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苏玲下身的痛楚已经越来越难以忍受,为了将小便憋住,苏玲只能不断在剑柄上加力,此时剑柄的棱角不但死死封住了水洞口,更卡进了 她少女花瓣的深处,起初苏玲还可以忍住刺入花丛带来的疼痛,渐渐的,她已经难以维持,身子疼得不停的在树枝上摇晃,几次险些栽到树下。见情况越发严峻,苏 玲无奈也只好将剑柄向外松一松,但这一松不要紧,本来剑柄的压力刚好和膀胱中洪水的攻势持平,随着剑柄向外撤出,膀胱中的春水不依不饶的再次攻上前来,几 滴露珠已然在花丛中探出头来。苏玲紧咬双唇才没有叫出声来,无奈之余,她只好再次将剑柄卡进洞口,而片刻之后被疼痛折磨的难耐的她又再次将剑柄向外松出, 就这样,苏女侠在树上反反复复,一会儿将宝剑向里顶紧,一会儿又将宝剑适当探出,这样又过了片刻,在痛楚和尿意难耐之余,苏玲又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酥 软,起初是一股麻麻的感觉在自己的花丛中蔓延,随之渐渐传遍了自己的全身,仿佛自己周身的骨头都融化了一般。少女受到刺激自然的反射带给了苏玲一种享受般 的快感,但同时对她来所也更是一种折磨,这快感使得自己的痛苦和尿意都增长了几倍,真是痛苦中带着快意,快意又引发了更大的痛苦,此时此刻,苏玲在树上几 近崩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个念头也曾经几次飘过苏玲的心头:不要过于勉强,就在树枝上悄悄解决吧。但每当这个念头浮上心头,她却又不敢将其付诸实践。苏玲在江湖上闯荡也有几年, 几年来她行侠仗义,劫富济贫,官府及其爪牙对她恨之入骨,然而却又拿她不着,其中除了她武艺高强之外,也要归功于她谨慎的行事风格。可此时她谨慎的性格却 成了束缚她的绊脚石,苏玲知道眼下自己膀胱内洪水的储量已经难以想象,加上尿意如此紧急,恐怕一旦释放就一发不可收拾,而常山六捕绝非泛泛之辈,虽然武功 不及自己,却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大将,如若自己当真冒险在树上方便,一旦被其发现,自己不但要以受伤之身以一敌二,更要被他们在江湖上传扬自己不加检点,竟在树顶解决内急,一时间苏玲无法下定决心,继续陷入了与尿意和疼痛的僵持中。 树下常山六捕中的两人还未离去,树上的苏玲仍陷在与尿意的苦斗之中,膀胱中的尿意几次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使得苏玲频频动摇,然而想到被发现的后果,她还 是咬紧牙关,继续拼命地忍耐下去。眼下距苏玲进入府衙已经过了三个时辰,长时间的忍耐使她的膀胱和下身防线达到了极限,苏玲虽有心再憋住一段时间,待二人 走后再解决内急,然而自己的身子却越来越不争气。此时的苏玲,感到大股的尿液就在自己的葫芦口处绕来绕去,任自己如何使尽力气回憋都不肯离去,自己的膀胱 好似要把肚皮撑爆一般,被尿液压迫得拼命向外鼓着,一股股肿胀欲裂的疼痛不时袭上心头。而随着剑柄在下身的一松一紧,自己私处的那种麻麻的快感更加明显, 似乎剑柄卡进花丛时也不似方才那么疼痛,而自己腹内的洪水却被这种感觉挑逗得呼之欲出。当苏玲手握剑柄再一次向里紧顶时,她感觉自己再也把持不住小便,如 不赶紧采取措施,下一秒钟就可能彻底崩溃。   见自己采取的所有忍耐措施均告失败,苏玲意识到为今之计也只好在树上将小便解一些出来,只要自己小心谨慎,只放少许洪水出笼,也许并不会被树下的二人发 觉,若自己一味继续死憋下去,大股的尿液马上就会破闸而出,一旦水流落在了地上,凭二人的敏锐当即便会觅得自己的藏身之所。想到这里苏玲再次将宝剑衔在口 中,女孩的习惯使她下意识地去撩裙摆并准备起身蹲下,但她马上发觉原来自己的裙子还落在树下地上,下身遮体的只有一件薄薄的内裤,她心中不禁苦笑一声,又 怕蹲在树枝上引发的声响会被人察觉,便保持一直以来骑在树枝上的姿势,将双腿适当向外劈开又不至失去平衡,随后迅速从身上撕下一块衣布,用右手将其垫在自 己的水洞口,苏玲想这样便可尽量用衣衫接住小便,使水不至于滴到地面上。待一切准备停当,苏玲小腹缓缓用力收缩,所用的力道既让小便得以解出,又不至于出 现大规模的决口。转眼间,清澈的尿滴如一股清泉,羞赧地从少女娇嫩的泉眼中涓涓流出,起初是两三点水滴溅落在衣布上,化作点点落樱,随后水流联成了一线, 在衣布上勾勒出一朵绽放的梅花,见此情形,苏玲一边羞得满脸通红,一边在心里又长出了一口气,心道只待这朵梅花化作娇艳的牡丹,自己的内急便可得以缓解, 那时就算自己跳下树去,凭自己的轻功那两个人也拿她不得。 然 而正在这紧关节要的当口,突然树下的张林开口道,“刘兄弟,我们切莫悲伤过度,让那小丫头钻了空子,只怕那小妮子并未跑远,而是躲在了四下,你我兄弟可不 要大意。”刘含听了连连点头,二人便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四下搜寻开来。那张林还抬头不时地朝树上观瞧,有几次目光已经落在了苏玲藏身的树上,只是由于 时值盛夏,树叶浓密,加之张林心头悲痛,才没有察觉到苏玲的存在。见此情形,吓得苏玲急忙用双手捂在下身将小便又屏了回去,生怕因为自己的差错暴露了行 […]

侠女 1-5

侍者端上香茗。知府慢慢押了一口,“贤侄女放心,令尊生前是我的至交。你的事我决不会不管。你现在我处住几日,避避风声…”这时下人进来在知府耳边说了几 句。知府起身道,贤侄女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苏铃奔波了半日,也口渴,把茶水喝净,等。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知府仍不见回来。苏铃等的有些不耐烦。百般无聊,竟然隐隐感到一丝尿意。想来赶了半日,也是 正常现象。便没在意。突然一声响,门外涌入许多官兵。苏铃知道自己又被出卖了。她第一反应是抓过身旁的剑,向外冲去。几个起落之后,跃出重围,靠着卓越的 轻功,在城中和敌人玩起捉迷藏。苏铃把大队人马撇掉。回头看时,只见六道身影仍紧追不舍。人生地不熟,苏铃跑进一条死巷。六人站定。正是常山六捕,朝廷鹰 犬。苏铃笑道:“又是你们六个。上回被我收拾的还不够吗?” 许宁笑道:“今天你走投无路,该我们算算旧账了。”董威笑道:“今天我们要动真功夫了。你可不会像往日一样沾光。看你今天能笑到几时。”张林冒出一句摸不 着头脑的话:“小姑娘膀胱小,尿又多。需不需要先让你撒泡尿,再和我们斗?别一会儿憋不住尿裤子。” 苏铃脸不由一红。刚才跑还不觉,现在被他一说,不禁觉到尿好急,有点憋不住了。她不再多说,挥剑刺去。打着打者,苏铃感到尿意越来越强烈,竟然有些难以忍 耐。她本来以轻功见长,现在不敢剧烈活动,尤其不敢把腿分开,武功不由大大折扣。六捕见她的脸越来越红,步幅渐小,双腿渐渐夹紧,时不时以手按阴部,哪还 不知怎么回事。“怎么了,小姑娘?想尿尿了?哈哈!”竟然吹起口哨。苏铃再也忍不住了,跃出战团,退到一角,不住喘息。她的脸红的像苹果。双腿夹紧,一手 拿剑,一手紧紧按着双腿间那女孩最隐秘的地方。她怕稍微一动,紧闭的水门就会崩溃,汹涌的洪水决堤而出。张林笑道:“茶水的滋味怎样?我们实验过,一盏茶 时间后,没有一个女孩不尿水长流。即使最能憋的,也缩成一团,不敢动一指头。你竟能撇掉追兵,跑这么远,而且还能和我们打斗,真实不容易。呵呵~让我们欣 赏一下,苏女侠是怎样一泻千里的吧!” 苏铃恨的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一股小流,不受控制,钻入尿道。她哆嗦一下,赶紧收紧括约肌。虽然没有崩溃,但十几滴金黄的尿,混着少女的体香,滑过尿 道,滴在内裤中,在阴部显出拳头大的一块湿迹。 感觉出自己下身的异常,苏玲急忙再次用力收紧括约肌,凭着自己健壮的身体和剩余的力气将尿滴止住,心中不由一阵懊恼,心中暗怪自己方才大意,中了官府的奸 计,落的如此狼狈。看眼下的情形,自己小腹内尿意翻滚,继续打下去恐不是长久之策。为今之计,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待摆脱了官兵的追杀,寻得安静之所解决 内急再做打算。想得此处,苏玲感到自己下身尿道中又是一阵疼痛,她惟恐自己再次把持不住,娇叱一声,再次加入战团。见她一手按住裙摆,堵着下身水门,一手 持剑不退反攻,神情中不时透出丝丝痛苦之色,常山六捕相视一笑,心知这小妮子已经是强弩之末。平日里六人曾多次与苏玲交锋,无不败在苏林剑下,今日见到知 府的妙计得逞,六人又怎能放弃这羞辱苏玲良机?六人站定六合方位,将苏玲死死困在当中,却并不急于将她擒住,仿佛有意拖延下去,欣赏她的耻态。斗了三十余 合,苏玲的身心已是痛苦万分,她感到腹内小便已经顶在下身水门,自己虽然频频暗自发力,却无济于事,丝毫无法将尿液逼退。而心中顾着强忍小便,自己的武功 已经大打折扣,若不是常山六捕有心羞辱自己,迟迟不肯发动最后一击,恐怕自己早已沦为阶下之囚。正在这时,却听得六捕之中为首的董威高声笑道:“弟 兄们加把劲儿,量这小妮子再也忍不过十合,待她把持不住,在那裙子上一泻千里之时,我们就可以欣赏这春水浸芳图了!哈哈哈!”听到此语,六捕和余下官兵发 出阵阵淫笑。女侠苏玲却心头一慌,一丝春水便趁着分心之际钻出了下身,只羞得她脸上现出片片绯红。苏玲心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她紧咬牙关,拼命靠双腿维系 住下身水门,将宝剑交于左手,右手探入身后百宝囊中,一抖手,六只斤镖如六点寒星直奔六捕而去。平日里苏玲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下山以来自己还从未使用过暗 器伤人,若非此刻内急至此,她也断不会用这暗箭伤人的手段。常山六捕更是没有防备,不知她还有这一手,待到飞镖迎面而来之时方然醒悟,仗凭平日里所学武 义,六人各自晃动身形,方将飞镖险险闪过,却也是惊得一身冷汗,僵僵如木雕泥塑一般站在院中失了神。   趁此机会,苏玲宝剑归鞘,双手捂住小腹,施展轻功飞身跳上院墙。眼见官府西面是一片密林,女侠双掌化指,左手兰花指顶在下身水洞之处,带着满腹春水向密林 深处跑去。跑不多时,苏玲见头顶阳光暗淡,心知已然闯进树林渐深之处,而此时的尿意经过这一路颠簸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若不是自己玉手死死封住水门, 那春水浸芳图怕是果真早已现在自己的衣裙之上。见前面一棵参天古树,苏玲再也坚持不住,转身靠在了树干之上,上手紧捂下身,少女的酥胸和那已然浑圆的小腹 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尿意忍耐如此,任女侠苏玲也无法支撑下去,阵阵被急迫的尿意催发的呻吟声不时从少女口中传来。苏玲一双玉手紧忙解开秀裙,将内裤 褪下,袒露出白皙的小腹和少女的私处,一股激流早已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洞口。却在此时,一人猛然闪到苏玲身后,趁着女侠一心想着解决内急未做他想,此人一手 猛拖住苏玲那鼓鼓在外的小腹狠狠按下,另一只手却鬼影般伸到了那少女的隐私之所,牢牢的将水门封死。待苏玲明白之时,自己已经在人家掌控之中,她那充盈的 膀胱又怎奈如此压力,顷刻间春水倾盆而下,无奈那水帘洞的出口又被一只大手挡死,当下里春水在少女的膀胱和尿道中四处激荡,苏玲再也忍耐不住,一声惨叫直 冲云霄。 “啊!… … ”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常山六捕中为首的董威。从躲闪飞镖的惊险之中清醒过来,六人见苏玲已经踪迹全无,恼怒得连连咆哮,此次官府布下重兵决意将苏玲缉拿归 案,现在已如囊中之物的苏玲又逃之夭夭,六人又怎不气恼。六人当即商定,按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头追赶。首领董威和方河沿着西路而下,董威的武功在六人中最 高,不多时便甩开了方河,进入密林深处。说来也巧,待董威赶到之时,恰好发现苏玲宽衣解带准备方便。在树后望见苏玲那如雪的肌肤和那花草深处的隐私之所, 董威色性大发,心道这真乃天赐良机,我决不能让她泻出春水,不然方便过后我便又不是她的对手,何不一箭双雕,趁此机会将这小妮子玩上一玩?于是他才闪到苏 玲身后,双手齐出… …   再说此刻的苏玲,真是苦不堪言。下身阴部被一只大手肆意玩弄,本已肿胀的肚腹又连连被人施加压力。自己的膀胱便好似一只涨得欲裂的水囊,被人肆意挤踏却又 无法将尿液排出。一股无名大火不由得从苏玲的心中升起,且不说眼下小腹和下身剧痛,单凭自己下山以来,一路上除暴安良,杀得那些官府爪牙东逃西窜,何时受 过此般屈辱?眼下少女的尊严荡然无存,苏玲银牙咬碎,准备和董威以死相拼。苏玲小腹和下身虽然被董威捂住,双手却能活动自如,此时下身水门被董威的大手堵 着,暂时也没有失禁的危险。她左肘猛击董威软肋,右手伸向董威颈后,扣住董威的玉枕穴将其猛然向前摔去。却说这董威武功本也不低,不过正应了那句话:阎王 教你三更死,哪个敢活到五更。此时的董威正玩弄得兴起,春心荡漾,早将危险抛在脑后,忘记了苏玲乃是一流高手,虽然此时被人欺凌,却并非没有还手之力。自 己后脑被苏玲猛击这一下,已是昏昏沉沉,尚未来得及抽出手臂还击,身子便已飞将了出去,仰面朝天摔倒在地。苏玲见一招得手,丝毫不给董威喘息之机,趁势跟 步上前,骑在了董威身上,手起剑落,贯穿了这淫贼的胸膛。这董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今日死在苏女侠剑下,也算是罪有应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