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比工坊

警方破获令人震惊的贝比工坊组织, 从小训练培养包尿布的贝比! 根据调查组内部资料, 事件来龙去脉与庞大阴谋才逐渐浮现. 真是擘画周详, 令人惊叹.  很多新富阶级, 有钱有闲, 但或不孕或不想费时费力抚养小孩成人却落得被背叛抛弃的下场, 于是他们转向领养小孩. 但领养也不靠谱, 有的小孩长大后只千方百计谋取遗产. 那该怎办? 既想要小孩但不想要其他随之而来的困扰, 要是小孩永远不会长大多好!  因 应市场需求, 于是一个新工业应运而生, 专门"制造"培养永久贝比, 主打 “forever baby,” 到处绑架新生儿从小培养 (药物加上先进的制约 conditioning 行为训练法), 让小孩长不大长不高, 从小不给如厕训练, 小东西根本不知厕所是什么, 终生包尿布喝奶嘴. 买家可"下单"订购, 贝比皆依买家要求和喜好定制训练, 都是很驯服乖巧的.  但优质新生儿也不是那么好找, “缺货"时这组织就绑架骨架瘦小的大孩子 (到十几岁都有) 甚至成人, 其中也有 ABDL 成人婴儿尿布爱好者被跟踪抓走, 统统被改造成乖乖的长不大的包尿布小孩买给"饲主” 驯养, 可爱又无力反抗, 不给饲主带来任何麻烦.   该 组织幅员辽阔, 组织严密, 层层控管, 尿布都是特制的且非常厚, 高科技控管, 层层上锁, 要解开要有各层级主管批准并一起开锁, 单单一人是无法开锁的. 所以被抓进去就别想逃, 也没人逃脱成功过. […]

尿布監獄

愛莉被抱到一個嫩粉紅色的像是嬰兒房的地方, 地上有又厚又軟的地毯, 有玩具熊, 很多条宽丝带 (愛莉後來才知道那些看來像是絲帶的其實是高科技的繩子, 用來綁嬰兒犯人). 房間角落有凳子、梳妆台, 還有一個台子上面有柔軟的床墊和很多寬絲帶. 唐軍拿出一個成人尺寸的嬰兒奶嘴, 手腳俐落地在愛莉還沒弄清楚情況也還來不及發問時就塞進愛莉的口中. 愛莉嚇了一跳正要把這奇怪的東西吐出, 卻發現瞬間這奶嘴已經和她的嘴合為一體, 在她嘴裡和她上下排牙齒完全黏合沒有空隙, 而奶嘴則結實地壓住她的舌頭, 而奶嘴外部則巧妙地和她的嘴唇黏合, 拔也拔不下來所以她除了跟嬰兒一樣嗚嗚叫以外什麼聲音也沒法發出. 唐軍只是微笑地看著愛莉, 没有做尝试停止她. 就在愛莉忙著摸索這奶嘴時, 唐軍又拿出一條寬的粉紅絲帶俐落地把愛莉那細瘦的小手拉到背後綁起來. 愛莉想掙扎卻發現這柔軟看似不堪一擊的絲帶卻是無比堅韌, 而且越掙扎越拉絲帶就變得越緊, 越堅硬. 這時唐軍才開口開始說明一切: “你來到這裡一定會問很多問題, 而我們的規定是沒叫你說話你就別說話, 亂問問題只會給你自己招來嚴厲處罰. 看你那麼可愛, 我就先把你嘴封起來, 以防你犯錯. 你只要聽我命令乖乖的, 這裡沒有你問問題的餘地. 這高科技奶嘴會監控你的進食, 餵奶時間到我會在上面接奶瓶, 你就得乖乖把整瓶喝光, 給你幾瓶你都得喝完."   想到未來要失去自由, 愛莉兩眼含著淚水驚恐地點點頭. 但是她卻不知道比起即將到來的逞罰, 奶嘴只是最微不足道的. "這絲帶, 你只要不拉扯不掙扎, 就很软, 軟到不至於伤害嫩婴孩的皮肤.” 這高科技絲帶一旦合起來就不可能打開, 扯也沒用. 沒有鑰匙孔, 沒有打繩結. 這絲帶就是自己黏住. 要用我們這裡特殊器具和化學藥劑才能開.“ 聽到這裡愛莉都涼了半截. 但更多束縛還在後頭呢. 接著唐軍又拿出一小瓶肉色的極為黏稠的藥水朝愛莉的小手滴下去. 他戴起特製的防黏手套, 分別把愛莉的兩隻手握成小拳頭. […]

電梯之戀之小蘋果

今天下班回家時,我剛進入電梯正準備關上電梯門時,忽然見到住在我 家隔壁的小蘋果跑過來叫著:「對不起!等我一下!」,我順手按了開門讓 她進來,她輕聲說了聲:「謝謝!」   小蘋果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我會開玩笑的叫她小蘋果,是因為她的臉 蛋白裡透紅的很可愛,而且她說話的聲音很好聽,總是嬌聲嬌氣的輕聲細語 ,像是在撒嬌一樣。   她的娃娃臉看起來很可愛,而且很有氣質,薄薄的紅唇,烏黑的杏眼, 及腰的長髮,肌膚柔嫩而白淨,是一個純淨似水般的美女。胸部雖然小小的 像是兩枚荷包蛋,但還是顯得堅挺,她的身高雖然不高,但身材比例卻很好 ,一雙美腿十分修長,嬌小而豐滿的翹臀,真是說不出的誘人。   我和她是多年鄰居,兩人從小玩到大。由於我的成績很好、頭腦又聰明 ,而小蘋果雖然不笨,也可以說是有點小聰明,但功課卻總是爛得一蹋糊塗 。所以在她父母的要求下,我和她常常在一起做功課幫她補習,那時我和她 整天玩在一起,感情如膠似漆,她總是和小女朋友一樣膩在我身邊,我甚至 還曾經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幫她把尿。   但從我上了高中後我倆就不常在一起了,也沒有由青梅竹馬發展成情侶 關係,只是偶而巧遇時會閒聊一下,我也很少叫她小蘋果了,因為這樣會讓 我和她都很尷尬。   雖說我一直對小蘋果有好感,但是因為她的家教甚嚴,所以我和她沒有 太多親密的接觸,而且看小蘋果好像對我並沒有那個意思,應該說只是把我 當成好朋友一樣,所以雖然有時我也會對她會有所衝動,甚至產生性幻想等 等,卻不敢和她告白,怕告白失敗連朋友都當不成了。   但這麼多年來,我卻從未曾聽過小蘋果交男朋友,而且她除了我之外也 沒有幾個男性朋友,有時我不禁猜想,這個小蘋果該不會是喜歡女生吧!?   拋開那些回憶,此時我和小蘋果兩人在電梯中,小蘋果臉紅紅的,有一 點扭扭捏捏的樣子,又好像是要急著做什麼事,但卻又不像一般人趕時間的 樣子,好像在忍耐著什麼,有點著急的神色。   「碰!」一聲,忽然電梯上升到一半就不動了,我按了幾下按鈕都沒有 反應。   「糟糕!電梯大概故障了吧」我按下緊急呼叫的按鈕,但卻沒有任何反 應,我想管理員大概去泡茶聊天了,所以沒發現電梯故障。   但是小蘋果看見電梯故障,卻「呀!」的一聲叫了出來,一副快哭出的 模樣。   看小蘋果這麼緊張的樣子,我沒想到她的膽子這麼小,雖然她一般都是 很乖巧的女孩子,不過小時候向我惡作劇時卻比任何人的膽子都還大,沒想 到多年以後她變得這麼膽小了。   看她害怕成這樣,為了讓她放鬆心情,我刻意笑著說:「妳以前不是天 不怕地不怕嗎?現在這麼膽小啊?」   話一說完,本以為她會回頂我兩句,沒想到她卻不理我,還瞪了我一眼 。   她該不會是嚇呆了吧?我安慰她道:「不要擔心,我按了緊急按鈕很快 就會有人發現了」   小蘋果卻用很奇怪的眼神望我一下,憑著多年來對她的觀察和聊天的經 驗,她這眼神似乎是在害羞,又好像是討厭我叫我滾開,卻又有一點害怕什 麼事的模樣,看起來有話想說卻又說不出口。難不成她以為我要趁人之危在 電梯裡非禮她?想到此處,我也乾脆不理她了,原來我在她心中也沒什麼地 位,心下更是黯然。   我想大概要等一會管理員發現了,才會有人來救我們,於是我在電梯裡 坐下來休息,而小蘋果卻仍然站著。   沒多久我開始發現小蘋果的雙腿交叉夾得很緊,而且很像站不穩似的不 時腳跟離地,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身裙,看起來既純潔又可愛,但此刻她卻 用手緊緊的拉著裙子。   突然她發出嗚嗚的聲音,好像是在低泣,本想關心一下她是不是生病了 ,但一想到從進電梯後她不和我說一句話,我沒好氣的道:「放心!我想等 一下就會有人來救我們了,不用哭啦!」 […]

我与膀胱的对话

尿意明显。我褪下耳机,将屁股从座位上挪动开来,掏出包里的纸巾,飞快的跑向洗手间。 网吧正在扩建装修,装潢材料堆的乱七八糟。我从木料上左跳右闪,猛一抬头,发现卫生间不翼而飞了。折回吧台,我问收银员,洗手间呢?没了?她点头,说你去楼上的旅社看看吧,一进门就有个洗手间。来不及表示感谢,我大踏步的朝楼上奔去。 拧动旅社洗手间的门,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上了。我使劲敲门,里面有人吗?没人作声。我在门口夹着双腿,烦躁不安的左右张望。膀胱有点不耐烦了。他说,你个 没用的家伙,你去问问旅社里的人,这里面有人吗,别在这瞎耽误功夫啊。硬着头皮,我向旅社门口几个正在磕瓜子的中年妇女打听。请问洗手间里面有人吗?她们 上下翻动着的嘴皮上夹带着若干粒瓜子皮,不知道。我微微的倾斜了一下脑袋,面对他们抛来的卫生球眼,我明白了自己是个不受欢迎的人。我继续立在卫生间门 口,等待一场也许无法等到结果的希望。膀胱开始歇斯底里。他说你究竟怎么回事啊,你想看到我粉身碎骨吗?你赶紧的啊,换地方啊,这么等下去我非死了不可。 冲进雨里,我四处向人打听最近的公厕在什么位置。有人告诉我在超市后面有一个,但是快要关门了,得赶紧去。我向那位好心的大叔道谢,在布满水坑的石板路上 穿梭前进。两个中年妇女正在往里收小板凳,我拦住她们,我说我要尿尿。她们斜着眼瞪着我,三毛钱。我掏出口袋里的钱,递出一张五十元的花票子。她们撇嘴望 了我一眼,不耐烦的说道,没钱找,自备零钱。我说我真的是没有零钱,先让我进去吧,等下出来的我去换零钱。啪的一声,她们合上装零钱的铁皮钱箱。想懵我 们?你这样的见多了,等出来的你就跑了,我们上哪儿追你去啊。我说我不会的,要不我先把钱压在你们这。她们摇头。膀胱又开始捣乱,他让我更难受了。他说你 有那费嘴皮子的功夫,还不赶紧去换零钱啊。我说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于是我很诚恳的对两位公厕管理人员说,拜托你们等我两分钟,我马上就回来,我 去前面的超市换下零钱。 背着为了换零钱买的两卷卫生纸,我站在公厕面前垂头丧气。紧锁的大铁门上,大铁锁被雨水冲洗的落下锈水斑斑。膀胱说,你看,你又一次的错过了,你总是错 过。我说我没办法,是她们不守信用。他说你以为有几个人是值得相信的,你就是太单纯,所以总是上当。我说我不单纯,我已经把人想的很坏了,还要再怎么想。 他说你还有点小气,刚才你把那五十的给她们不得了,是钱重要,还是我的健康重要?我说我应该给她们吗?她们敢要吗?我享受到的服务连三毛钱都不值,却要我 花费几百倍的代价吗?这不符合我的逻辑。他说你就是这么固执,结果害人害己。我说你不要罗嗦了,难道你憋的还不够难受吗?他无语了。 我决定找个僻静的地方解决我的需要。这是一条很肮脏的小巷子,污水和着雨水肆意的流淌,沾满油腥的篷布支撑在巷道的左右。我四下张望,看不见一个人影,也 许这里很安全。我有点犹疑,毕竟从来没有这么干过,紧张是避免不了的。膀胱说你别想了,没人看的见,这里这么黑,谁会注意到你的存在呢。我想也没有更好的 办法了,于是把东西摆在一个店铺的石阶上,再一次的确认了一下周围的状况,看见确实寂静的很,于是放下心来。 我褪下裤子,缓缓的蹲了下去。一道突如其来的刺眼车灯将巷道照的象舞台一样透亮。我恐慌的迅速一把提起裤子站起来,还没来得及排泄出的尿液又开始在膀胱里 来回激荡。从车上下来两个青年男子,他们嘴里叼着烟,正打算拉开大前门,掏出他们的生殖器官,猛然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睁着惊恐双眼的无助的我。时间静止了那 么2秒半钟,然后他们迅速钻回车里,我向左跑,他们向右跑,小巷又恢复了平静。 膀胱叹气。他说你跑什么?他们已经走了,你应该回去。我说我不要回去了,因为还会有人突然出现的,我再也受不了那样的惊吓了。他说你真该死,我就快被你活活气死了。我说你闭嘴吧,再说话我就去做个手术,把你彻底的切割出我的身体。 一辆马自达停在我的身边,车里伸出一个男人的脑袋,要送吗?我点点头,迈腿钻进铁皮包裹着的车厢。一路上的颠簸,让我诅咒了无数次这个小县城的道路,它们 就象一个长相难看的男人,脸上满是出水痘留下的坑坑洞洞。随着马自达的突突声,我的身体上下乱窜,象被飓风卷起的树叶,头重脚轻,没有依靠。膀胱开始哭 泣,他说我好难受啊,我就要吐了。我说你忍着点,就快要到家了。他说你可真会说风凉话啊,你来试试看,你肯定比我还想撞墙。我说我明白,我了解,可是没办 法啊,只有挺着点,你乖啊,就快到了。他哭的更厉害了,只是哭,不再说话。 车还没停稳,我就从后面的车斗里跳了下来。我把钱塞给司机,没命的向三楼奔去。在大门面前,我一把一把的试钥匙。楼道里太黑了,我看不清锁孔和钥匙的模 样,只好手忙脚乱的重复试验着。膀胱尖叫,声音划破了夜晚的楼道。我说,嘘,小声点。大家都睡了,你别给我制造麻烦。他继续尖叫,分贝高到我的脑花象散开 来一样难受。我说你别叫,你一叫我更找不对钥匙了。他不管不顾,只是一个劲的惊声尖叫。我夹紧双腿,终于将正确的钥匙塞进正确的锁孔中去。 钥匙向右旋转半圈,门开了。膀胱用尽他最大的力气尖叫,他失控了。液体顺着我的裤管往下流淌,温热的,带着些许腥臊味儿。我愣着神杵在原地,被风吹拂过的 双腿带着醉人的寒意。我打了个冷颤,脸色苍白不知所措。膀胱以放松的语气对我进行安慰,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我恨恨的说,是啊,你解脱了,我完蛋了。他 带有一丝嘲讽的味道说,有什么啊,进去洗洗就完事了。我没有双脚,所以注定不能奔跑。否则绝对不会在你软弱的躯体内忍受这肮脏的一切。 于是我冲膀胱猛烈的发了一拳,迈腿走向卫生间,潮湿的脚印在身后象音符一般排列有序,散发着孤独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