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女生的尿恋调教(七)

 整晚都没有睡踏实的曼琳早早的来到了学校,希望子豪能快些帮她把尿道锁取出来。因为实在是惧怕在尿尿时无法排解的瘙痒感,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曼琳一滴尿都没有敢漏出来,而平时起床释放掉晨尿的习惯,让她目前的状况更是紧迫,曼琳只得静静的坐在座位上一动也不敢动。   “哎呦,这不是我们的曼琳嘛,昨晚睡得怎么样?”子豪可是不紧不慢的到了学校,极其自然的坐在了曼琳旁边,好像尿道锁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一样。   “别废话,快把那玩意给我弄下来。”虽然被憋了一宿,但是女生的矜持还是很难让她说出羞耻的那几个字。   “什么玩意啊?你不说清楚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帮你取下来。还有啊,你这是求别人办事的态度么。”子豪一脸坏笑,就是捏准了这点才这么肆无忌惮的调戏着曼琳。   “你这个人言而无信,你昨天怎么说的,明明说好了今天帮我把它拿下来的,我告诉你我手里可是还有你的字据呢,你要是再这样,小心我走法律程序。”   “哦,你说昨天的东西啊,那个好弄啊,只要两天不要让你的尿道沾水,它就会自己脱落的,你放心不会骗你的。”   “这你昨天怎么不说?”曼琳心中一阵惊恐,虽然自豪还没有露出他的真面目,但是自己心中那份不安却已经是越来越强烈。   “昨天不是没来及嘛,”子豪又假装很是惊讶的说到,“难不成你昨天晚上已经尿过了?”   虽然心中很是不情愿谈论这么羞耻的私密,但迫于无奈曼琳还是点点头。   “那这我也就无能为力了啊,怎么年纪轻轻的尿都憋不住,是不是昨天自己欲求不满,偷偷自慰结果高潮时一起喷出来的呀,啊?”子豪心中把握越来越大,说的话也越来越露骨。   曼琳心中大怒,对于这些登徒浪子,自己向来不会手软,下意识的想要一个巴掌,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抻动了自己的膀胱,全身一阵抽动,尿液险些喷射出来。昨晚尿尿时的痛苦感受还记忆犹新,一旦尿液漏出一点,尿道锁的绒毛就会刺激自己的尿道,到时候想必只有失禁一种结果了。迫于无奈曼琳只得用想伸出去的手捂住自己的尿道,虽然样子羞耻了一点,但总比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要好得多。   “你嘴巴放干净些,你昨天的保证书是怎么写的,要是不帮我把它拆下来有你的好看。”双手捂着下体的动作,再加上瘦弱可爱的外表,使得曼琳威胁的话语好像在撒娇一样。   “哦,你说保证书啊,你自己看看,我只是说帮你拆下来,但是你是要满足条件才可以的啊,明明只要憋两天尿就能解决的问题,你却非得欲求不满的自慰一下,结果来个双洞齐喷,这总不能赖我啊。”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说话,简直卑鄙无耻下流。”   “我说的是事实好不好,你看看跟男生说着话还要摸自己的小妹妹,不是淫荡是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还做这种事情,我说你昨晚偷偷自慰有说错你么?”   “我这不是。。。没有放在那里,你不要乱说话诋毁人。”   “你不是什么?你现在在干什么呢?你说不是你把手拿开啊!”子豪知道现在的曼琳已经处于失禁的边缘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双手根本拿不开,而自己又能通过尿道锁控制她的排尿,也不怕惹出什么大事来,所以肆无忌惮的挑逗着曼琳。   “拿开就拿开。”曼琳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移开双手,生怕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导致出现刚刚的尴尬情况。可是没有了外力辅助的尿道这时却不安分的的调皮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心里错觉,曼琳总感觉有一股尿液徘徊在尿道边。   在一旁等着看笑话的子豪心中一阵诧异,没想到外表看上去娇小的小萝莉居然还有一个大膀胱,还好提前了解了,不然对后面的计划可能还会有影响。趁着曼琳憋尿紧急大脑迟钝的状态,子豪又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   “想让我帮你取下尿道锁呢也没有问题,不过,你需要先进行我的一些测试,如果测试通过,那我自然而然帮你取下尿道锁。在我给你写的保证书里,也只是说帮你取下,但是没写着不能增加测验,你说是吧。”   因为受了激将法,尿道再没有手指的帮助,曼琳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憋尿上,听说可以尽早排尿一阵激动,完全忽视了子豪语句中的陷阱。   “我要通过什么测试?”   “嗯,你现在可以选择两种,一种呢是今天晚上去我家,我会安排一些小的测试,这样呢比较私密一点,不会被别人看到;另一种呢,就是在学校进行,风险比较大,不过呢可以今早的出结果解放你的尿道,怎么样,你要选哪个?”子豪避重就轻,丝毫不说测试的内容。而曼琳因为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些文字游戏上,没有察觉到子豪的险恶,一步一步陷入了他的计划。   “我选在学校,去你家里鬼知道你又要做什么。”   “不愧是我们的小淫娃,这么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高潮,是不是刚才偷偷发情了啊?”不给曼琳反驳的机会,子豪接着说到:   “规则呢是这样的,这里有一个800ml的量杯,我一会可以帮你把尿道锁的惩罚功能关闭,你尿在手中,然后再把你的尿灌入量杯中,如果你尿完量杯中的尿量超过了800ml,就帮你取下尿道锁。喝多少水取决于你,不过不能超过1000ml,不然有水中毒的风险。喝完水之后需要将水完全转化为尿液才能开始。其他的还有一些小的规则到时候再细说,怎么样不难吧,1500ml的水只用接1000ml,大部分人都可以做到的。”   “这怎么可能做得到,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涉及了性骚扰,你把它取下来让我。。。让我上厕所,不然我去报警你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我在取了啊,只不过这也是取尿道锁的步骤之一啊,而且我们刚刚的谈话已经录音了,是你已经答应通过测试才取下尿道锁的。这样吧,给你宽松一点,只要你能接够800ml就让你取下来,同意就开始,不然你就这辈子一直带着他。反正也不影响你的正常生活嘛,只是让你嘘嘘的时候爽一爽,你要是喜欢这种感觉完全可以不答应嘛。” “。。。好,我答应你,你要保证我成功了你给我取下来。”曼琳觉得800ml尿液难度不大,再加上实在憋的不行,只要能尿尿条件不太过分只得都答应下来,可怜天真的她还不知道这项测试有多么折磨。   “好,这才爽快。这是给你准备的水,喝多少由你定,超过人体极限我会提醒你的。”说着拿出了几小瓶水,没有任何包装,也不知道具体容量。   “不需要喝水了,我直接就可以开始。”   “哦?是吗?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现在肚子里的水还远远达不到可以完成任务的水平,如果你是想假借测试的名义偷偷排尿我劝你还是不要想了。当我判定你肚子得尿液不够完成任务的时候我会把尿道锁的惩罚功能打开,你要是觉得到时候你能忍得住,你可以试试。”   “我。。。那我现在肚子里有多少。。。有多少水。” “你最起码要把桌上这四瓶水都喝完才行,当然喝的越多一会测试就越有优势,但我还得提醒你是要把这四瓶水都转化为尿液才开始的哦。要是提前失禁了可是不算的,还会受到尿道锁惩罚的呢。”   迫于无奈曼琳只能强忍着将四瓶水喝下,不知为何这四瓶水转化为尿液的速度特别快,曼琳清晰的感觉的自己的膀胱迅速膨胀起来,可子豪还是没有让她开始。等待的时间度日如年,在尿意的大海里早已失去了时间概念,两只手紧紧堵在尿道口,好像一松手尿液就会喷出去。   “好了,我们开始吧,你先把手松开嘛,总要在你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内开始测试吧,我已经把惩罚功能暂停了。你试试先尿一点用手接着。”   曼琳大脑一片空白,按照子豪的话一部部行动,松开手后尿道口一阵颤抖,双手还没来得及接住尿液,一大股水柱就已经喷射而出,久憋后的舒爽让曼琳险些迷失,可子豪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打断了曼琳的思绪。   “用手捧成碗装接住你自己的尿,等到快慢的时候在把尿憋回去,不然弄得哪都是被别人看见你当中失禁,自己身败名裂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曼琳的大脑略微清醒,想到现在还不是享受的时候,赶紧用手接住尿液,急促的水流迅速盛满了那双纤纤玉手。排泄还没有五秒钟就要再一次将尿憋回去,刚刚才体会到自由排尿感觉的曼琳下意识的选择抵触,可手中的尿液越漫越多,稀稀拉拉流到了地上。   “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一会可怎么收拾。”曼琳下定决心,括约肌猛的发力将尿液憋了回去。“啊!!!”撕裂般的疼痛让曼琳叫出了声。   听到了叫声周围人都回头看向曼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曼琳满脸羞红,双手捧着尿液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液体顺着指中的缝隙慢慢地流逝,就好像曼琳哭泣的泪水。   “她有点不舒服,肚子疼,没什么事”子豪在旁边人畜无害的笑着,为曼琳打着掩护。等到众人慢慢回过头去,轻声对曼琳说到: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慢慢用力一点一点把尿憋回去,这么大力不疼才怪咧。这么多人在你居然还敢这么喊,你看梦迪已经注意到你了,接下来你看我要小心点,被别人发现了可不要怪我。”   说话的功夫手掌中的尿液也漏了个干干净净,子豪乐得见到这样的场景,而曼琳还沉浸在刚刚的惊吓中,第一捧尿液就这么浪费了。   “好了,我们继续,来尿的时候轻轻的慢一点,不要想着一口气尿完,你自己尿眼使点劲控制它的流速,往回憋的时候也是如此,就不会这么疼了。”   曼琳从惊恐与疼痛中缓了过来,有了教训经验又得到了子豪的提醒,这次慢慢的尿了出来。逐步进入状态曼琳终于体会到了这项测试的险恶用心,在排泄时括约肌要微微发力控制尿液流速,还要小心手中的尿液什么时候会漫出,又要随时准备尿液回憋,排尿时丝毫感受不到排泄的舒爽感,可当回憋时尿道小腹的酸胀感却是完完全全的刺激着自己觉得感官,这样的结果就是讲一次排泄时间无限延长,感受到的却是更加痛苦的宫能体验。除了刚开始几次尿液没有及时回憋浪费了不少,之后随着越发的娴熟,整个接尿流程渐渐流畅,而这种被控制感混合着这种莫名的憋尿感,慢慢勾起了曼琳的性欲,水嫩的小脸偷着红晕,眼神甚至逐渐迷离,开始享受起这种感觉。   子豪见状,双手伸入曼琳的大腿内部轻抚起来,并且逐步深入朝着私处探去。曼琳回过神来,终于发现情况不对,轻声呵斥到:   “你想干什么,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子豪微微一笑,却也不恼,双手离开曼琳的大腿,在大腿内侧上方摆出随时想要袭击的架势,曼琳不得不分出精力去注意子豪的动向,这样一来又是几次回憋不及导致不少尿液的浪费,可一但全身心注意自己尿尿时的场景,子豪的手总会在回憋的时候进行袭击,或是轻挠大腿,或是轻触耻肉,虽然动作不大,搞得曼琳顾左难顾右,整得她苦不堪言,粉嫩的肉洞甚至微微潮湿。   终于,折磨人的测试结束了,随着最后几滴尿液滑落,曼琳的尿液完全排空,再也尿不出一滴尿。   “让我们来看看曼琳大小姐装了多少尿呢”子豪说着,从地上拿起盛尿的容器,“哎呀,太可惜了760ml,只差40ml,看来这个尿道锁你还是要带些日子了呀。”   “你。。。你这是玩赖。”   “我怎么玩赖了,都是按照规矩来的呀。”   “要不是最后几次你碰我,我绝对能凑够800ml。”   “是你自己的问题吧,那条规则说在你测试的时候我不能碰你了?” […]

蓝鼎中学(1-6)

蓝鼎中学(一) 崔盈盈今年36岁,是蓝鼎中学的高中英语教师。蓝鼎中学在城郊30公里处,依山傍水,环境秀丽。她弟弟崔辉33岁、妹妹崔露露28岁、女儿李丽今年18岁,都在这所中学。崔辉是物理老师,崔露露也是英语老师、李丽上高三,去年高考落榜在学校补习。她老公李公明,40岁,在学校外面开了一家医用营养品公司,公司不大,十来个人,主要以医药销售为主。她小姨子(老公的妹妹)李静湘与她同年,现在在李公明公司帮忙。他们以前是从小到大的同学,两人感情特别好。崔辉的老婆啊颜26岁,在附近很大的药厂奇门轮药业有限公司做文秘。 盈盈作班主任带的是毕业班,平常工作非常忙。早晚都得上自习。盈盈今天穿着一身淡红毛衣,下身穿着半截的牛仔裤,露出雪白的小腿,一双7寸的高跟鞋凸显着她性子里的爱美与开放,披肩的长发,精致的大红发卡,一副黑框眼镜把眼睛印得大大的。8点40分,她在教室讲台上坐着监督学生们自习,她看了看表,还有20分钟就要下课了,她拿起红色的水杯,喝了口水。这个红色的口杯是老公上次去日本旅游的时候带给她的礼物,她特别喜欢,每天晚自习她都要喝上一杯白开水。网上说,人一天至少喝1-2升水,才健康。她比较关注健康养生方面的知识,她那个红色的口杯,一杯水400ml,她几乎每天都会喝3杯,也就是说,她每天喝1200ml水下去,应该是非常健康的了。 2016年6月11日,星期六,晚自习后她们一家子约好了去看电影《百鸟朝凤》,她想,女儿丽丽肯定已经期待得连上自习的心思都没有了。高三是个忙碌的阶段,何况丽丽去年差本科线20分,结果要再补习一年,就要更加努力了。这个电影,是丽丽每周唯一的课外活动了。想着想着,她又看了看表,8点53了。她站起来,向楼层的厕所走去,因为电影票是9点30分的,老公等下开车来接她,路上要个20分钟,到了电影院还要取票,她想先去把厕所上了,等下好直接上车,听说这个电影好评如潮,她可不想错过电影的开始。走到厕所门口,她发现厕所的灯坏掉了,灯平常是声控的,她使劲跺了跺脚,灯任然没有亮。她走进厕所门口,突然想到前几天看的恐怖片《乡村老尸》,又折了回来,她害怕了。折回来后,她脸上微微一缕嘲笑,自己女儿都出落成大姑娘了,居然还怕鬼。但是,她没有再进厕所去,因为她想,到电影院再上也是一样的嘛,何必较这个劲。她又看了看表,8点58了,应该回教室告诉学生们,今天周末,本周功课没有做完的赶紧补回来,加紧高三这最后的冲刺。回到教室布置完学习后,她接到了老公李公明打来的电话: “还没下来?电影马上就要开始了,今天我们这边有公务员考试,害怕路上会堵车,快点啊。” “好的,马上就来了,丽丽到没?” “到了,你快点。” 她踏着7寸黑色高跟皮鞋,走进电梯。学校主教学楼是一幢12层现代化大楼,她所在的班级在11层,再往上一层就是校办了。她们学校是当地市里面规模最大的中学,教学质量好,学校师资力量好。学校占地面积80亩,有楼房40多栋,学生2万余人。 “崔老师!” 她转过头:“张德韵,怎么了?” 张德韵是英语组科长张谷山的儿子,今年上高二,是校篮球队队长,才17岁就已经1米8的个头了。 “我爸说让你到他办公室去一下。” “怎么了?有事么?” “噢,好像是市教育局的老同学什么的,找你。” “好的,不过我没有时间,要马上走,我去看看什么事。” 盈盈坐电梯上了12楼。这个点,大家都下课了,这个顶楼是没有人的,走廊里空荡荡的,高跟鞋的声音回荡着,显得特别悦耳。远远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矗立在前面大概7、8个办公室远的走廊那头,面带微笑。“是他,怎么可能”盈盈想到了那个人,心里不禁产生一缕温暖的回忆。“安福?”盈盈失声轻轻的喊了出来。“你好,盈盈。”安福富有男性磁性的声音柔和的回答到。 安福是盈盈的大学同学,准确的说,应该是大学恋人才对。他们从进入大学的第一天开始,就彼此深深的吸引。那个时候,他们天天在一起,朝夕相处,在相处了一年后,安福主动的向她表明了心意,她接受了。在后面的大学时光,安福更加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她那个时候是多么的深深爱着眼前这个男人。但是造化弄人,毕业后,由于安福是农村来的孩子,在城市里没有任何物质基础,她们都是刚刚毕业,两个人想结婚就成了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盈盈的母亲死活都不同意这桩婚事,后来,盈盈的母亲独自找安福谈了一次,安福就南下深圳打工去了,以后盈盈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转眼将近20年过去了,盈盈想过无数次与他重新见面的场景,真想不到今天会在这里,以这种形式与他见面。一股淡淡却很痛的忧伤袭来,但盈盈只花了两秒钟就回复了平静,孩子都这么大了,不要去想这些没用的问题了。 “来、来、来,快进来坐。”张谷山笑着对盈盈说。”我们在这里,体会革命时期,大家是怎么在办公室里擯竹夜谈的。“ 张科长的办公室里,3个男人正在喝酒聊天,茶几上放着白酒和散食。似乎正缺少这个女人的到来呢。 ”这么多年没见,过得还好吗?“安福问。 ”你当年就那么一走了之,都联系不上。“盈盈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是很快就又缓过神来:”见到你很开心,不过我买了9点30分的电影票,要陪我女儿看电影,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吃饭哈。“ ”别,刚来就说要走,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市局的刘科长。“张谷山看看另外一个人说到。 ”您好,刘科长。“ ”安总这次,是来做慈善的,他捐建学校新的科研楼。“ ”你好,安总,不过我真的要走了,女儿还在楼下等我呢。“盈盈看看时间,急忙说道。 ”好的,再见。“安福说。 ”那怎么能行,这么多年没见,至少喝杯酒,碰个杯吧。“张科长说。 ”我不会喝酒。“盈盈无奈的说。 ”那就以水代酒。“张谷山说着,已经从饮水机里筛出满满一纸杯水。 盈盈拿起纸杯,对着刘科长说:”刘科长,您是市局领导,我先敬您。“说着,一仰脖,一口气喝下去。刘科长也跟着喝了一小杯白酒。张谷山立马又倒来一杯。”安总,我敬您,谢谢您对我们学校的帮助。“一仰脖,又喝下去了。安福也跟着喝了一小杯白酒。 ”那我先走了,各位领导。“盈盈笑着说。 ”跟你们张科长也喝一个嘛,这个老张,自己喊我们来秉烛夜谈,结果不但没有烛光,酒也没喝多少,等下这回又把他漏掉了。“刘科长赶紧说。 ”别看是水,也是很多的。“盈盈笑着说:”好,张科长,我敬您一杯,谢谢您工作上一直以来的照顾“ ”惭愧,没照顾到什么,以后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你来找我就是。“张谷山又帮盈盈筛了一满杯水,盈盈这次做了三口才全部喝下去。她这个时候有点后悔自己开始和刘科长为什么要喝完那一杯了,明显是跟自己过不去嘛。现在不喝完又不好。 ”你应该和安总再喝一杯,这杯就为了你们的大学同学友谊。“张谷山说。 ”我真喝不下了,张科长。”盈盈说。 “越是喝不下的时候喝,才显得友谊的珍贵嘛。我知道我们的崔老师一直都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你放心,喝完这个,你就赶紧去看电影,我保证再不拦你。”张谷山说话间,又倒了满满的一杯水放到盈盈面前。 “好吧,最后一杯,来,安总,这杯为了我们大学的同窗友情。“盈盈拿起水杯心想:这是最后一杯了,喝完去看电影。安福连忙站起来,双手捧杯温柔的说:“喝不下就别喝完,我干了。”盈盈站着慢慢的开始喝,她已经没有能力快速喝下去了,安福最后的那句话却起到了必须喝完的作用。现在别人是安总,与公是来学校做慈善的,别人现在已经干了,自己肯定也要喝完,这样面子上才过得去。盈盈重来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喝这么多水,最后一杯她喝了五六次才喝完,喝完后打了个隔,盈盈赶紧用手捂了捂嘴巴,害羞的笑了笑说:“太撑了,我走了,各位领导,再见。”“路上小心点。”安福笑着说。这时,盈盈的电话响了起来,。“女儿催了。”盈盈说着,起身走出了门。安福也跟着起身将盈盈送出了门口,并目送她走完这段走廊,进了电梯。“我马上来,马上就到了。”走廊里萦绕着盈盈焦急的声音。 安福回来,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她走了,行动安排好了么?” 张谷山兴奋的笑了笑,对着安福说:“放心吧,都已按照你的意思安排好了。她在晚自习的时候喝了大概400ml水,在这里喝了4杯,每杯大概250ml,也就是说,她总共喝了1400ml水,到时候堵车,她不会控制不住吧?” 安福笑着说:“对于一个没有训练过的普通女人来说,1400ml水喝下去,确实很难坚持。普通人喝完大量水后大概1小时,尿意会达到峰值。不过,她到时在车上,在她老公和女儿面前,她一定会克制住自己的。1400ml水大概会转为800ml尿液,这个也是一个普通人的通常忍耐力临界值。如果是一个人在家里,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住的。但是如果把这个人放在公众场合下,哪怕再多加200-500ml,都能够靠强大的意志力忍住,甚至更多都能够忍住。千万不要去低估人的意志力。” 刘科长说:“老弟呀,这女人都快四十了,虽然看起来有几分姿色,但值得老弟费这么多周折吗?” 安福笑了笑,不回答。 张谷山说:“这个就是情节吧,谁让是初恋呢?不过你别说,崔老师这丰满却不胖的身材,着实还蛮诱人的。对于这个熟女,老子还真想看看她憋尿憋不住的样子。安总,事成后,你可别忘了我啊。” 安福看了他一眼说:“我只是偶尔回来一下,以后平常还要靠你调教。” 蓝鼎中学(二) 盈盈匆匆忙忙一路小跑来到停车场,远远的看见老公和女儿。 “你去哪了?下个楼这么久?”李公明恶狠狠的问。 盈盈突然想到安福,于是避开李公明的眼睛,弱弱的回答:”我上了个洗手间。” “快上车,妈妈。”丽丽睁着大大的杏眼说。 车子很快出了学校停车场,一上路还好,但是当进入一个高架桥时,开始堵了,一动不动。长长的高架上布满了车灯,一眼望不到头。李公明看着前面的车队,对着副驾驶位上的老婆说:“现在已经9点25了,看来我们是赶不上电影了,你上个厕所上了十几分钟,到电影院上不行吗?”盈盈没有理他,因为她现在已经能够感觉到尿液正往膀胱里挤,她挺想上厕所了。现在在这个高架上,动都动不了。自己又喝了那么多水,如果堵车时间长,自己岂不是要憋死。她没心思理这个埋怨的老公,她很后悔,后悔自己下楼的时候,为什么不随便找一层去上厕所。高架堵得动都动不了,很多车主都下车来,有的抽烟,有的眺望远方,甚至有的在骂娘。 “今天怎么会堵成这样?我们都已经错过时间了。”丽丽遗憾的说。 “哎,没有其它办法,今天公务员考试,交通很差,估计前面出车祸了,不然也不会堵成这样。都怪你妈,约好的时间,没有一次准时的,每次都不知道搞什么搞。” “没事,那就看个结尾吧。”丽丽悻悻的说:“爸爸,我这几次模拟考试都考得不错,高出本科线不少呢。” “乖女儿真棒,你一定要考取本科以上院校哈。现在拿个专科文凭嫁都嫁不出去。我身边的同事朋友们的小孩,有些个别都考清华北大呢,一般都有个一本,最少也都能考到一个二本。你上次没考到,不要急,这次一定要考到来。爸爸等着你的好消息。” […]

【调教之岛】(41-50)

,只要一遇到空气便会产生高温,一点点便可以将人折磨的痛不欲生,温度高达120℃,同时还会随着风的流速而升高温度,最高能达到800℃,会活活把人烫死。 酋长设置的温度仅仅会让妮可感到痛不欲生而已,同时在配合上迷魂香,足以让她痛不欲生了,最重要的是,酋长之前在给妮可安装尿道塞时,发现妮可的尿道比训练营中的女孩都较狭窄,一看就是从来没有塞过尿道塞,所以他“特殊” 关照了一下,用了他的独门配方,一种几乎全世界都不会有的治疗性药水,只要滴在伤口出便能立即止血,而且不超过10分钟便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也只有他这种天才可以研究出来的。 当然,这药水不是为妮可治病用的,而是给她做的一个“小手术”,酋长将尽是倒刺的空心木塞塞进妮可尿道后迅速拔出,拔出的同时还将愈合药顺着木塞的中心快速滴洒,妮可的尿道口刚被划开就被药水浸满了,直到木塞完全拔出也不见尿道口里有血液,除了酋长的手速够快之外还要感谢妮可的尿道口实在是太小了,不然这种方法也不会行得通。 不出所料,仅仅十分钟左右,妮可的尿道便神奇般的“愈合”了。不,应该说是封闭了,妮可的下体从三个眼变成了两个眼,尿尿的地方似乎已经不复存在,因为从尿道伸出开始,妮可的肉已经愈合到了一起将整个尿道堵死了,除非她用铁钩多次插进尿道打通,否则她这辈子是无法尿尿了。 在做手术之前,酋长可没妮可那样周到,因为他根本就没想让妮可活多久,所以除去她失禁的那一小股尿液之外,之前喝的1500ml水包括夯果利的尿全都憋在膀胱里,此时的妮可应该已经很急了,但沉醉于迷魂香中的她对于风燃油的痛苦却远远大于了憋尿的痛苦。 解铃还需系铃人,酋长之所以能为艾米那么顺利的拆除尿道的缝合,也是因为尿道缝合技术是他大约在一年前发明的,从那时到现在酋长早已发明了更高级的技术,他总不可能将所有的先进技术都公布于世,所以对于拆除尿道缝合他还是有办法的,只不过是要冒一点点的风险,他之所以那么生气还是因为妮可的心肠实在太毒了,万一他没有解除的办法怎么办,那艾米就可能会活生生的憋死了,所以酋长只是让妮可尝一尝她施加给别人的痛苦罢了。 酋长收起了迷魂香,将几滴溶液分别滴在妮可身上滴油风燃油的位置,待风燃油变的清澈后酋长才拿起纸将妮可身上的液体擦去,将她的四肢松绑后拖到十字架上,用铁链牢牢捆好她的双手和头部,十字架位置很高,妮可必须踮着脚尖站,而妮可还处于昏迷状态,所以酋长一松手妮可脖子便被紧紧的勒住,一下子就吓醒了,连忙踮起脚来站好,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站在门口发愣的艾米此时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正在受虐的妮可,又盯了盯自己平坦的小腹,自嘲的笑了一下,朝妮可走了过去,妮可看到艾米后惊慌无比,甚至开始挣扎,酋长皱了皱眉头,在从十字架后抽出一根皮带紧紧勒住妮可的小腹,开始拉紧,妮可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感受不到尿道口的存在了,她想用力的排尿,可诡异的是尿液仍然在她的体内储存着,这种感觉也不像是被堵住了,因为她曾经因为好奇也试过拿一些小的塞子堵自己的尿道,却因为疼痛而放弃了,那种感觉她心理是清楚的。 可是不对劲的就是,这种难言的感觉也不像是尿道缝合手术,这种感觉让她怀疑自己的尿道口是不是不存在了,难道是被堵住了?那也不可能啊,起码会有回憋的感觉。 看见妮可不断的皱着眉头,酋长满意的笑了一下,开始拉紧皮带,妮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正被使臣大人审问,回过神来的她吓了一身冷汗,然而膀胱被强制勒紧的痛苦令她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不断求饶着,酋长看到艾米走过来便问道:“咱们应该怎么折磨她呢?是憋死她还是就让她这么耗死还是直接处死?” 艾米看了看惊惶失措的妮可,咬着手指,轻轻的摇了摇头:“放她走吧。” 艾米的长发随着摇摆而飘起,酋长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种场面他见多了,通常全是得势的一方将仇家残忍折磨,来解自己的心头之快,还不等酋长开口质问,艾米继续缓缓说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既然现在我也没事了,那就没必要在跟她追究了吧,也算终了一个善果。” 这句话仿佛是艾米憋了好久才说出来的,说出来后艾米轻叹一口气,望着狼狈不堪的妮可点了点头,这时才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失礼,人家使臣救了自己,自己还那么不给面子的反驳他,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很希望自己折磨这个牢中之囚啊。 艾米话一出,酋长和妮可都惊讶的望着她,妮可不相信眼前这个被自己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的女生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而酋长则是惊讶于她的大度,从她之前的反映来看她似乎已经要折磨妮可了,但她却能强行压下自己心中的恶念而行了这个善果,如果换作是他都不一定能做到,单从这点来说酋长便自愧不如。 调教之岛——第四十二章艾米的发泄即使艾米愿意轻松的放过妮可,酋长也不可能让这个罪恶至极的女人继续活下去了,他将妮可嘴上的胶布撕开,凑到她的耳边声音冷冷道:“说吧,你是想这样慢慢憋个几天在死还是想短时间内让大量尿液憋死呢?” 妮可害怕的打了个寒颤,眼神楚楚可怜的看向艾米,哭着小声乞求道:“艾米妹妹,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伤害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千万不要杀死我。”说完惊慌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酋长。 妮可的这些小心思酋长了如指掌,无非是她听到艾米愿意放过她所以才求艾米,因为她知道落在酋长手里的那些女生不死也会脱层皮,而且看情况她自己以前做过的事似乎全被查到了,这么下去她的结果绝对是被处死刑,所以她才退一步故意让艾米来折磨自己。 艾米虽然没有酋长那么了解,但也能将妮可心中的想法猜到七七八八,所以恭敬不如从命了,她抿了抿嘴唇,走上前摸了摸妮可隆起的小腹,狠狠的按了下,妮可痛叫一声不断求饶“艾米妹妹,轻一点,我要憋不住了,我感觉膀胱要爆掉了,好难受啊,让我尿尿去吧。” 艾米的眼睛一寒,厉声道:“这点就憋不住了?你可知道我在那段被你折磨的时间里膀胱最小的情况也比你这个大,你这么一点点才憋了多久?” 一旁的酋长满意的看着艾米的表现,终于有点气势了,这些人就该好好的憋憋她们,不然她们永远无法体会到别人的痛苦,接着酋长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妮可在3小时43分钟前喝了1500ml的水,吃了一颗夯果,排除被蒸发的尿液以外,妮可大约失禁47ml左右。” 话音刚落艾米便抽起旁边的鞭子一下打在妮可的胸部上,若不是因为妮可之前每次打她全是挑一些女生最脆弱的地方,例如下体、小腹、胸部打的原因她也不可能这么狠。 妮可惨叫一声,艾米严厉的叫道:“谁允许你失禁了?好,你失禁了47ml是吧,那就打47下。”接着不容妮可求饶,一鞭子一鞭子的打了过去,妮可的胸部很快伤痕累累,艾米看着眼前的妮可也有些心软了,心想自己会不会做的有些过分了,手中的鞭子不禁放慢了力道。 就在此时艾米感到自己的手被抓住了,同时传来了一股更大的力道,“啪” 一声脆响准确无误的抽在了妮可的胸部,力道极大,妮可忍不住再次大声痛叫起来,艾米回过神来才看到酋长正握着自己的手,他对自己摇了摇头,艾米知道酋长是要告诉她不要心软。 艾米重重的点了点头,眼神恢复了冰冷,看了看十字架的构造,对酋长低语几句,酋长便冷着脸走了过去,把十字架从垂直于地面逐渐向上直到完全平行于地面,接着将高度下降了一些,然后把妮可的腿劈开固定好,让妮可的下体正对着艾米。 当艾米看到妮可下体消失的尿道口时也不住一愣,接着浑身发冷的瞄了酋长一脸,酋长笑着对她点了点头,艾米心中也感叹,这个使臣大人简直是比妮可还要狠啊,人家妮可只是封住了自己的尿道,他是直接把妮可的尿道弄没了……艾米很快又拿起鞭子抽在了妮可的下体,妮可的嗓子已经叫的沙哑了,艾米厉声说道:“从现在开始起我抽你47下阴部,每抽一下你就要报数,少报一次就加一下,数错了重新打,也不准乱叫,叫一声这一下就不算。” 妮可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胸部火辣辣的疼痛,听到艾米的话她痛苦的点了点头,艾米冷声道:“一,”一鞭子准确无误的打在妮可阴道,可第一下打下来妮可就痛的大叫一声,第一鞭子的疼痛还没有消除第二鞭子又打了下来,却还是第一下。 “啪”“啊!” 十几下打下来妮可没有一次能忍住叫声的,妮可不仅把她的数数命令忘了,还一次次的违反规矩大叫,艾米也无可奈何,总不能一直这样打下去吧,只好不管妮可,每个十几秒打一下了。 打到第三十三下时,艾米胳膊也有些酸了,而妮可却已经痛的满头大汗了,艾米在抽打妮可时没有感到一点报仇的快感,反而听到的是一次次女生绝望的惨叫,但她心理也清楚就算自己原谅妮可酋长也不可能放过她,毕竟她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女生,于是艾米便以去厕所的借口将鞭子递给了酋长,向酋长轻轻鞠了一躬,待酋长批准后便离开办公室去厕所了。 待艾米走后,酋长本来温柔的笑脸瞬间消失了,脸色冰冷的盯着妮可,看了看妮可的阴部,遍布着一道道红痕,可却没有一道抽出血了,看来这个小丫头还是比较心软啊,即使面对那样折磨自己的人最终还是没能下的了狠手。 酋长拿出一些药敷在了妮可的阴户和胸部,然后用纱布和医用胶布裹好,妮可为自己可以不被挨打松了口气,又看到艾米竟然离开了,感受到使臣阴冷的目光后害怕的开始发抖,她不知道自己将会受到什么样的酷刑,只希望父亲能早一些来救自己,然后自己好能憋死刚刚那个竟然敢打自己的小畜生。 就在妮可还在想该怎么折磨艾米时,酋长正在做着什么准备,他拿来一个床垫放在石台上,然后铺了一个白色的床单,把妮可松绑从十字架上取下后让她趴在石台的床垫上,拿起妮可脱下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巴,妮可也不敢反抗,任由臊臭的内裤塞进自己的嘴里,自己因为憋尿不好而且不爱带尿道塞,所以跟着训练营训练总会失禁,即使内裤天天换也会有味道,而这么恶心的内裤被塞进自己的嘴里,如果是艾米塞的她一定会拼命的反抗,但眼前的是使臣大人,在加之他压迫的气势让她心中丝毫起不了一点的反抗念头。 调教之岛——第四十三章处女刑塞完内裤酋长用医用胶布封号妮可的嘴巴,把她的双手绑在背后,将一根链子锁在她的头部和床头连在一起,在将她的双腿捆绑在一起,最后拿皮带把她的胸部、腰部、大腿、小腿和脚全部与石台床固定好,拿起了浸泡在盐水里的鞭子,脱下了外套,沉声说道:“在你之前被风燃油折磨的那段时间里,我调查过发现被你憋死的女孩子不包括艾米一共有12名,被你折磨的女孩子有37名,而跟你同谋的那些女孩子已经被带去执行处女刑,你应该判的是死刑,而在这之前我不介意也让你尝尝『处女刑』。” 听到“处女刑”妮可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曾经有不下两位数的女孩被她陷害以致执行处女刑,处女刑只能对处女执行,但他们那处女的说法仅仅是指17岁以下的女孩子,用一些女孩子最怕的方式折磨她们,比如打屁股、憋尿、监禁等等。 而之前帮妮可折磨人的女孩们,按酋长吩咐都已经带到了许多个独立的房间里,每人在进房间里先灌下两升水,佩戴好尿道塞后捆绑住手脚丢到一间温度很低的房子里,让她们在里面反省两个小时,这期间即使被憋的在难受也只能一直在里面待着,叫一次守卫帮忙无论是什么事都要先喝1升水才能请求帮助。 而两小时后,会来一个打手将女孩带去刑房,将她们绑在一个床上,全身固定好,用一个管子接住尿道连到一个1000ml的大量杯中,然后打手会在这1小时内每隔大约10秒就抽打女孩屁股一次,一共打200次,直到女孩屁股皮开肉绽为止,打完后将女孩尿道重新堵好,收集桶内的尿液,女孩尿了多少,就将该尿量乘以双倍的水给女孩灌下,将房间温度调到最低,捆绑不解开,给女孩的屁股敷药后捆绑到最紧,让女生以被打的姿势反省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后,将女生带到牢房里让她跪着写自己的错误与认识,写完拿给检察官看,不合格重新写,合格后才能让女孩小便,不合格就必须一直憋着直到检讨完成为止,如果憋出问题了会有医生来帮忙处理,同时将惩罚延迟到三周后重新执行。 而此时妮可听到酋长也要对自己执行处女刑,更多的还是害怕,不过她回想起处女刑里女生在被打屁股时是允许尿尿的,妮可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尿一些了,可还不等她多想酋长的第一鞭就落了下来。 “呜!呜呜!”巨大的疼痛从屁股上袭来,妮可第一鞭就已经痛的眼泪都出来了,膀胱因为姿势的原因被压迫着,尿液在膀胱里乱窜,可她怎么做都无法将尿液流出来,她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疼痛让她不自禁的想要小便,她觉得酋长的力道至少是艾米力道的十倍了,刚一鞭子下来妮可便撑不住了,很快还不等她反映,第二鞭又下来了……在训练营里,除去办公区其他地方是根本没有厕所的,而办公区必须凭证ID卡才能进入,普通的训练员是不能进的,而办公区里的厕所是用来给工作人员上的,所以洗刷的特别干净,艾米此时蹲在一个坑里正在仔细的看着自己的下体,这还是她进训练营以来第一次正式的上厕所。 艾米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尿道似乎像被换了一个新的,本来日日夜夜被木塞堵着,在加之妮可还时不时的踢踹她的下体、折磨她的尿道口,她之前的尿道口已经有些溃烂发黑了,但她在尿尿时却看到了自己那个白里透红的尿道口,虽然她不直到使臣大人是如何做到的,但使臣大人就相当于她们国家里的神明,自从使臣大人来到后不仅平复了四周的战乱,还给他们带来了生活上的优越条件,在他们心中使臣大人似乎是无所不能的,他的地位仅次于国王。 艾米看了一会尿道口后便排尿了,膀胱已经被“特训”过的她对于1000ml下的尿液几乎没有任何憋感了,她这一次尿了只是不到500ml,但这排尿的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呻吟,她自从进训练营后,直到遇到使臣大人之前,他几乎没有痛快的尿过一次尿。 当艾米尿完回到办公室时,远远的就听到一声声的击打,艾米心中有些忐忑,她看到妮可正在被紧紧的捆绑在床上,而使臣大人正拿着巨大的拍子一次次的打着妮可的屁股,妮可的屁股已经发紫发黑了,还有好几道血道子,艾米害怕的捂住了嘴巴。 酋长这时看到了进来的艾米,瞅了一眼已经被自己打的奄奄一息的妮可便停手了,现在才打到第43下,之前他在拿鞭子打到第7下的时候妮可就已经撑不住了,前几下还在疯狂的挣扎甚至还把嘴里的内裤吐出来了,酋长为此还特地将内裤塞回并废掉了半卷医用胶布将妮可嘴巴堵好,打到第7下妮可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了,全是一道道的血痕,他只好换成板子来打,起码画面没有那么血腥。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现在艾米来了,酋长也暂时放弃了折磨妮可,妮可已经被打的气息出多进少了,酋长将鞭子和板子收好,开始给妮可的屁股上药。艾米走了过来,看着妮可屁股上惊心怵目的伤痕,担心的问了一句:“她……她没事吧?”酋长瞥了一眼回道:“暂时死不了,我也不会让她这么轻易的死。” 艾米叹了口气,看向妮可的眼神多了一丝怜悯“别打了吧,她都被这么的这么狠了,让她死个痛快吧。”酋长转过头眼神烁烁的盯着艾米目不转睛的看着,最后盯的艾米都脸红了,酋长才说道:“好吧,既然你都发话了,那我就让她死个痛快。” 调教之岛——第四十四章妮可的归宿一盆冷水将妮可泼醒,她首先感到的是屁股上传来的巨大刺痛,接着是胸部和阴部瘙痒无比,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嘴巴被什么腥臭的东西堵住了,看到坐在沙发上恩爱无比的使臣大人与艾米,艾米的头靠在酋长的肩上,手指在酋长的胸口画着圈圈,而酋长手搂着艾米的腰,妮可的眼神中闪过意思阴毒,心想,这个小婊子竟然勾引使臣大人,怪不得使臣大人那么折磨自己,看等我自由了不把你这个小婊子憋死,可怜的她还没有意识到她即将面临的命运。 酋长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接着起身走了过来,妮可惊慌的想要挣扎,却发现这个椅子已经被固定在了地上,而自己则被绑的死死的,屁股疼的不行,胸部和阴部被打完上药后已经有些愈合了,痒的让她很想去挠,而膀胱处还隐隐传来一些急促的尿意。 酋长走过去后将妮可的靠背放倒,把妮可嘴巴上的胶布揭下笑道:“怎么样,嘴里自己内裤的滋味好吧?”妮可顿时双脸火辣无比,一种羞耻在心中蔓延,在看到艾米竟然在得意的看着自己,可恶,竟然在这个小婊子面前出丑了,她狠狠的盯了艾米一眼,酋长将这些动作都看在眼里,失望的摇了摇头,这个妮可,真搞笑,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想着以后该怎么报复。 酋长注意到妮可拼命用舌头想将嘴里脏臭的内裤顶出来,酋长立刻善意提醒到:“可不要想着把内裤顶出来哦,那只会让你的屁股承受更多的皮肉之苦。” 只见妮可立即停止了动作,害怕的望向酋长,似乎在询问他想要做什么,酋长笑了笑没有说话,拿出一桶5升的大桶,放到了妮可的面前,妮可吓得直接哭了出来,这么多水得把她灌死啊,酋长可不管她在想什么,拿出一个类似防毒面具的东西带到了妮可的嘴上,然后拿胶带将一些漏气的地方补好,面具的另一端有一根管子连接到了5升的水桶里,酋长再次检查了一下妮可的捆绑,发现都无误后,便关上灯带着艾米离开了,留下了在惊恐中不断挣扎的妮可。 出来后艾米没有着急走,反而是靠着墙重重的叹了口气,之前的高傲全都消失了,反而美眸里尽是愧疚之色,酋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这是她应得的,自作自受,你也不用觉得有愧于她了,被我戴上限气水阀,她每呼吸一口都会有水流顺着水桶流进她的嘴巴,水流会浸湿她嘴里的内裤,她必须将内裤的水全部喝下防止水堵塞管子,她鼻子才能继续呼吸,除非她将5升水全都喝完,否则是无法正常呼吸的,水桶里的空气抛去水占的体积,剩余的只够到1个小时呼吸,所以她应该会窒息而死,不会痛苦到憋死,这点你可以放心,既然我承诺了让她痛快的离去就不会食言。” 艾米轻轻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我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毕竟有一个人因为我的缘故而死,算了,咱们走吧。”说完二人便牵着手离开了,也许他们都没有发现,在不知不觉之间,二人的心中便结出了恋爱的果实。 待酋长与艾米离开后,妮可一人在黑暗中挣扎着,她发现无论身体哪个部位、甚至是手指都被绑的死死的,根本不能移动丝毫,她尝试过呼救,可是嘴里却塞着内裤,外面又戴着呼吸面具,如果将内裤顶出去那内裤很有可能将呼吸面具的管子堵死,那样她很快就会窒息而死。 妮可从小到大何时经历过这样的痛楚,她开始流泪,挣扎,如果能给她机会她宁可当时就将那个小婊子碎尸万段,这样她就不会在这里受尽折磨了,屁股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她预估自己从喝水到现在已经过了至少十多个小时了,而尿道却被那小婊子让使臣大人给自己缝上了,无论她怎么用力尿液一滴都流不出来,最痛苦的不是尿液流出来后被堵回去,而是尿液根本无法流出,这种难言的痛苦折磨的妮可都要疯掉了。 […]

珍珠串儿

第一回 操场 串儿为什么叫串儿?原因很简单,妈妈生了三个丫头片子,大姐叫珍儿,二姐叫珠儿,本来指望老三生个带把儿的,可以叫:项儿,如果再生个带把儿的就叫链儿,这样连起来就是“珍珠项链”,可惜到了老三还是个丫头,妈妈没办法,只好叫了串儿。 串儿是个聪明的女孩儿,九岁那年就因为看到村里的驴子交媾知道自己两腿中间那个洞洞是做什么用的了,那是跟男人裤裆里面那东西配套用来生孩子用的。 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了同班的两个女同学,她们三个人便约好了要看看班上男生的那玩意儿是什么样子的,当然结果令她们大失所望,虽然被小男孩快速反应捂住了,但是从那一眼就知道,那东西看起来好小。 12岁那年,串儿来到镇上上初中,因为离家比较远,就住校了,随着第二性征的发育,串儿很快有了很强烈的性别意识,但是跟别的小女孩不同的是,她似乎不太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初中的生活平凡乏味,乡村中学的老师水平非常一般,但是会把学生时间全部占用掉,从早上6点开始早自习,到晚上9点下晚自习,中间只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那就是晚饭前的五点到六点,这段时间男生们都去操场上打篮球了,女生们则大多躲在宿舍里面聊天,个别刻苦的会在教室自习。 这年串儿15虚岁,已经初三了。夏天转秋天的下午自由活动时间,太阳还是很晒,但是好在少许有点微风,所以不至于闷热,串儿在宿舍问了一圈,没人陪她出来散步,她觉得憋闷,就一个人走出来,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衣,没有胸罩,那个年代,未成年的农村女孩子很少穿胸罩,一来农村家长没这种习惯,二来乡村或者小镇上,连卖胸罩的商店都没有,要买只能去城里,但是农村小孩子,有几家会特意买这个?还要受城里商场售货员的白眼,所以大多数是没有的。串儿的裙子也是小姨送的,是她最喜欢的款式,淡红色及膝群,纯棉的料子,裙子正前的中间有两排白色的大扣子,作为装饰,那是当时最流行的款式。串儿两只手从背后搭在一起,懒散地走着,每走一步胳膊就自然而然的抬一下再放下,两手一下下撞在软软的屁股上。这样走了一会儿,串儿突然笑了,她抬着头看着树叶,想起上次礼拜天从家里来学校,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走一步书包就碰一下屁股,走到村口,碰到张家奶奶,奶奶看得眉开眼笑,喊串儿:小丫头这么大啦,屁股都圆溜溜的了,没见过谁家小丫头书包能碰到屁股的。串儿当时也不知道张奶奶什么意思,反正这老太太都是说话没边没沿儿的,不过她还是很骄傲地仰着头往前走了,串儿腰短,屁股又格外翘,这个她自己也老早发现了,并不像别的女生一样不好意思,她反而觉得挺美的。 串儿胡思乱想,不知不觉走到了操场,听到很多男生大声呼喊着“传!!传!!”“上篮!上篮!!”,在串儿走的这条小路左边是十几米宽树和杂草,再过去就是围墙了,右边就是两排树,再过去是一堆堆码好的转头和圆木头,这些东西原本是学校打算在这里盖个好一些的厕所的,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停工了,只是这些转头和木头还堆在这里,木头堆着有一米多高,串儿从木头上面望过去,三个篮球场都有男生在打篮球,边上还有三三两两的男生在休息,串儿看再往前就到围墙拐角了,本打算折回去,但一想时间还早,就站住了,看着球场出神。 “小丫头!别偷偷摸摸啊,要看过来看啊!”几个男生看圆木堆后门的串儿只露个肩膀和脑袋再看,于是就喊她打趣。串儿听到了,回过神来,倒也不害羞,冲他们笑笑,爬上转头垛子,找了个圆木头侧着坐了下来,这样一来,从球场看过来,就能看到一个白衣红裙的女生坐在那里,但是只看到横着的半边修长的大腿,男生们看她不害臊,觉得无趣就继续打球去了。 串儿坐着看,两眼漫无目的的四处环顾,天气虽然热,但是还是有些凉爽了,就这样发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大概20分钟那个左右吧,串儿莫名觉得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左手就不自觉在膝盖和腿上来回摩挲,这样摩挲了一会儿,她觉得好了些,但是突然觉得有点想要上厕所,刚要起身,她想到这个附近没有厕所,本来学校要盖,但是中途停了,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厕所,男生们无所谓,要上厕所就到附近围墙边解决,但是女生不行啊,这也是为什么操场附近女生很少来,因为围墙边难免会碰到正在撒尿的男生。 串儿想到这儿,就忍着继续等,反正过最多半小时就去吃晚饭了,不想再回宿舍了,太麻烦。这时候一个男生朝这边走过来,走着走着抬头看见串儿,愣了一下,就转了个45度角往另外一个围墙角上走去了,这时候串儿明白了,这个家伙是来撒尿的,串儿心头莫名一阵窃喜,她原本打小就是个喜欢恶作剧的疯丫头,现在大了才收敛点,但是骨子里还是鬼得很。这时候看见一个男生走到角落去,她就用眼睛余光往那边看,那个男生走去躲在一棵树后面,人是基本上看不到了,串儿不由叹口气,心说无趣,这是突然一道又粗又急的水流从树后面射出,串儿一下子感觉心跳停止了,那水流反射着阳光闪闪发光,过了好一会才停,串儿呆住了,虽然之前是想看的,但是没想到那男生躲起来了,又没想到他傻乎乎地竟然往西撒尿,阳光刚好反射回来,串儿虽然是用余光在偷看,但是仍旧看得清清楚楚,串儿呆呆地坐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那男生早就回球场继续打球了,但是串儿已经没心思看球了,她脑袋里不停回放着刚才的一幕,她觉得这不正常,明明很无聊的事情,为什么让她感觉这么新奇?她小学时跟两个女同学偷看男生撒尿,本以为差不多,但没想到大男生会这么不一样,串儿胡思乱想着,浑然忘记了自己原本也已经憋着了,这后回过神来,觉得裙子下面已经鼓鼓地了,但是还是不想走开,只是想着刚刚的情形,和为什么这么不一样的感觉。 这么呆坐着有十分钟,小肚子的一遍遍警告唤回了串儿的深思。她理了理额头前的刘海儿,冷静了一下,就想站起来回宿舍,刚刚站起来一半,她突然一阵疼痛,不行,这次因为是一直坐着,所以没觉得那么憋得厉害,这一站起来才觉得,猛一下子她就又坐下了,心说完了,走不动了。串儿有点慌了。 她强打精神地查看了一下四周,因为她在这里,男生们已经不会过来这边了,所以她迅速做出决定,赶紧躲起来解决! 她慢慢地往下挪动了一层,正准备再往下一层,脚就可以到地面了,然后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蹲下解决,木头堆可以超过人的腰,遮住一个人蹲下去肯定没问题。 串儿正打着如意算牌,正要往下挪第二层,她轻轻侧抬左腿,把左脚放到地面上,再轻轻抬起左边的屁股准备往下挪动,这时,由于屁股离开了木头,没有了木头的挤压一下子感觉压力释放开了,两瓣屁股的中间忽然一阵轻松,“妈呀!”随着串儿心里一声惊呼,汹涌的水流隔着内裤喷薄而出,她似乎能听到非常清楚地嘶嘶声,甚至超过操场上男生们打球的声音,好像全世界静止了,只有两腿之间的水流的冲刷…… 感觉过了很久很久,声音停止了,串儿的头埋在胸前,一阵阵喘息,左腿和左脚的凉鞋已经全部湿了,左脚踩得地方,也已经很大一片水洼。串儿无力地抬起头望向操场,好在她已经往下挪了一层,男生即使看过来,也只能看到她的腰,最顶端的木头已经遮住了她的腰部以下,她看着男生们仍旧在打着球,放下心来,很慢很慢的把左边的屁股挪回第二层的木头上,然后又慢慢地把左脚抬起来放回下面的木头上,腿和脚上都是湿的,滴滴答答的打在木头的干树皮上面。 串儿知道这时候不能走了,要过一会,至少把腿和脚稍微晾干一点才行,所以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闭着眼睛定了定神,睁开眼睛时,感觉刚刚的几分钟时间好长好长,之前是一个世界,现在是另外一个世界,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串儿想不清楚为什么,也来不及去想,但是她回头看着地上的一大滩水,又觉得非常奇妙和诡异。 她望着那潭水出神,阳光照进来,反射着刺眼的白光,看着看着,突然一阵风吹过来,串儿感觉腿上一阵凉,是残留的液体在吸收体温,地上的水也随风起了一阵波纹,树叶跟着沙沙作响,串儿莫名又是一阵心跳加速,尿湿透内裤紧贴住两腿之间的皮肤,串儿打个冷战,又一股液体喷出来,这次由于没那么大压力,所以是贴着屁股流下去,顺着圆木头往下滑。串儿心头一阵烦躁,感觉像是叫家里的小猫,但是小猫不肯听话一样,想要发泄这种无名怒火,她烦躁地用左手在左腿上来回抓挠,很快,手和腿之间的裙子退到了大腿根处,串儿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抓,大概几个来回后,手好像不听使唤了,自顾自地往大腿根处摸了过去,一下子碰到了湿透的内裤和露在外面的几根绒毛,串儿一惊,脑袋里一个声音再喊“不行不行”,左手停在了内裤边,串儿用尽全身力气,仿佛在跟整个身体打仗一样,慢慢地把手指往外收回,但是仅仅收回一点点就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原来是指甲缝卡住了一根绒毛,串儿想要挣脱掉,却不凑效,弄得生疼,无奈只好往回拉,这一拉反而又把内裤边拉了起来,拉到了右大腿根边,这下倒好,该遮住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了 因为刚刚内裤是湿的,紧贴皮肤的感觉实在不好,现在一下解放出来,串儿不由一阵舒服的感觉,然后感觉两片肉唇一开一合,可能是由于刚刚憋尿憋得实在太累,也可能是由于刚刚第一次释放太快,所以现在她们有点不听使唤的收缩-放松-收缩-放松,这种感觉让串儿一阵不自在,但是又觉得很享受,这样在空气中暴露了大概几秒钟之后,串儿突然把额头抵在了右边的膝盖上,左手重重摁在了两腿中间,伴随着肚子一阵抽搐,串儿的脑袋完全变成了空白,除了偶尔会有刚刚树后面那一注激流在眼前浮现,别的再没有了,这样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串儿觉得左手热热的,原来这是因为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身体里剩余的所有液体全部缓缓地流出来了,左手刚刚挡着,所以现在正被汩汩流出的液体冲刷着,微烫的液体顺着左手指尖,落在木头上,密集地滴答作响,而且仿佛身体里有流不完的存水一样,就这样一直流着,很久很久,水流慢慢变小,慢慢变小,消失了…. 串儿仍旧把头埋在右臂弯和左膝盖上面,完全顾不得万一这时候有人走过来是什么下场,什么都不能让她放弃享受现在这种滋味和感觉,就这样过了好久,串儿还是没有抬起头,先用左手摸了摸两腿中间,这一摸倒吓了一跳,她赶紧把埋着的头抬了起来,只见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沾着白色的粘稠胶状的液体,她赶紧把裙子稍微掀开往两腿中间看去,可惜看不见,又只能再用手去抓,这一抓抓得满手都是,串儿急忙用裙子内侧把手擦干净,再把内裤盖回去,这时候内裤也没那么湿了,来不及多想,便向操场望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就匆匆站起身冲回了宿舍。 第二回 盼娣儿 乡村中学的生活总是那样的平静无趣。 串儿发育早,个子也高,才初三就170了,班上男生大多数还没发育,都比她矮着半头,所以虽然串儿成绩还不错,但是也无奈只能被老师安排坐到最后一排。串儿对自己班上这些小毛头提不起兴趣,虽然也有男生传递纸条给她表达相思,用词非常肉麻,但是无一例外地连个名字都不敢留,串儿想想就倒胃口。 平时串儿从男生偷看她的眼光里面,也能把写纸条给她的男生猜个八九不离十,但是串儿想不通,这几个男生统统都只敢偷看串儿的脸颊,串儿便用手从耳边捋头发,一直捋到胸前,可是那些男生的眼光只跟着串儿的手到脖子就慌忙移开了,实在是无趣。 串儿有时候趁有事跟这些男生说话的时候故意挺挺胸部,男生立刻脸红脖子粗,眼光转向别处,串儿心里虽觉得好玩儿,但对这些同班男生愈加不屑一顾。 随着港台明星来袭,整个学校开始充斥着粤语歌曲,女生们几乎人手一本“歌本”,那是那个年代特有的产物,这个歌本上主要用来记录喜欢的歌词,当然大部分是以港台歌曲为主。除了歌词以外,女生们大多会把一些心里的感触随笔写下来,这样的写法比写日记要简单随意,但却最容易写下最真实的心灵记录,回想起来,类似于现在的微博。所以这个本子成为女生们最隐私的物品之一,是万万不能让别人看到的,最要好的女生都不行,男生更加不行了。 串儿原本是个胸怀狂野的丫头,所以她的歌本里面记录的东西也不会是什么类似于别的女生的幽怨词句。 晚自习的灯光一如既往的昏暗,头顶上的日光灯管坏了两天了,老师也不来修,串儿看书看得眼睛发花,随手拿出歌本翻着。 “……趴在课桌上看书,桌边抵着肉,如果这样挤,会不会挤出奶水来啊?” “……挤不出来的,但是尖尖头会疼…”后来串儿才知道那之所以疼,是因为膨胀兴奋地缘故。 “还是男生好,尿尿的时候随便换方向,女生只能往前…” 后来串儿也发现自己另外一个特点,自己尿尿的时候水柱很高,不像别的女生是往下的,所以每次去厕所,别的女生都是蹲着尿,唯独串儿要把屁股厥得老高,不然就会冲到前面很远。 想起来串儿就想笑,那是头一次跟上铺的女生盼娣儿去学校公共浴室洗澡,很大的浴室都是水汽,串儿和盼娣儿占着最边上的两个淋浴头,盼娣儿比她住校早,所以带着串儿来的,女生洗澡时间很长,一边洗一边聊,聊着聊着串儿觉得想小便,就问盼娣儿,盼娣儿笑了“这种地方哪有专门的坑儿啊?你直接就尿呗,顺着水就冲走了,谁知道啊” “这被人家看见不要说吗?“ 盼娣儿格格笑,小声说:“好,我们俩一起,你看哈” 说完,盼娣儿就边洗边尿,还问串儿“你看出来了没?” 串儿纳罕,但是也摸不到头脑,就试着学,一开始站着直直地,不习惯,尿不出来,就想往下蹲,盼娣儿一把拉住她,“不行,站直,要不然人家高年级同学要说了”。 串儿没法,只能站得直直的,然后开始放松,只见一股细长的水流向着前面喷出,打到墙上,高度都快到串儿的腰了,盼娣儿一下呆了,反应了一秒钟赶紧拉住串儿,串儿吓一跳赶紧停了,盼娣儿也不说什么,俩人匆匆洗完出来。 “你刚才差点被别人看见” “是你说没事儿的啊” “哈哈,小家伙,谁知道你是这样的呀” “我怎么了….” 盼娣儿不出声,但是眼睛里闪着一丝害羞和狡黠,两个人默默走着,回宿舍的小路很黑,隔老远才有一个路灯,走着走着,串儿走不动了, “我憋不住了…” “好” 串儿一愣,好?好什么?你不出主意还叫好,真是的。只听盼娣儿继续说: “反正这里没人,你就赶紧解决呗” 串儿心说还用你说,我说憋不住了当然就是要解决, “你帮我把风” “把什么风,这里不可能有人来的,你就放心大胆地尿吧,呵呵” 说完笑眯眯地看着串儿,串儿正快速闪到路边的草丛,褪下裤子,见盼娣儿眯眼望着自己,又站起来了,裤子也没提,问盼娣儿“你看着我干嘛?” “我想看看你啊,你跟我们不一样嘛” “神经病,随便你看好了”说完就往下蹲,但是屁股还是厥得老高,虽然这里不是茅坑,但是串儿习惯了,要保持往下放冲。 […]

憋尿折磨刘惜芬(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刘惜芬终于从昏睡中醒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在牢房里了。她的双脚被分别固定在地面上两个相距半米的铁环里,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这样,她就只能靠墙坐着,既不能躺下,也无法自己拔出尿道塞。牢房里的光线很阴暗,刘惜芬看着自己的双腿间,只能看到那里一片血肉模糊,却分辨不清到底哪里是伤口,昨夜锁在她阴部的那把大铁锁,今天却没有再用,大概是因为她的阴部已经被铁马搅烂,找不到锁孔了吧。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腿间袭来,伴随着小腹的胀痛,使惜芬再也没法入睡。时间似乎过得很慢,身上的伤痛不停地折磨着刘惜芬,使姑娘的身体微微颤动着。突然,随着一阵脚步声,牢门打开了。几个打手闯了进来,新一天的酷刑又要开始了。他们解开刘惜芬身上的锁链,捉住姑娘的双臂,把她拖到了刑讯室。 魏清还没有来,但是很显然,他已经向打手们交待了刑讯方案。打手们也不多说什么,便把刘惜芬牢牢地捆在了一个靠墙的大字形木架上。姑娘的双腿大分开,四肢都被几道绳子牢牢捆住。打手们特别地拿来两块厚厚的橡胶垫,垫在了姑娘的脚下,这时,两个打手推来了一个沉重的铁箱子,另一个打手忙着接电线。刘惜芬一看就明白,敌人要给自己上电刑了。她咬紧嘴唇,准备承受即将来临的折磨。一个打手从铁箱子里抽出一根电极,走到刘惜芬面前。他拨弄了几下姑娘受伤的乳头,趁着乳头勃起的时候,把电极夹了上去。“哦……”为了防止女犯在受刑挣扎时夹子脱落,电刑用的夹子都很紧,而且边缘都带有锯齿,刘惜芬受过酷刑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一阵剧痛袭来,刘惜芬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轻吟。 “这就受不了啦?好戏还没开始呢!”打手端过来一个铜盆,放到了刘惜芬双腿间的地上。 然后,他又抽出一根电极,夹在了铜盆的边上。“怎么样,准备好了吗?”一个熟悉而可怕的声音传来,魏清推开刑讯室的门,走了进来。 “准备好了,只差开闸了。”一个打手报告。“把电闸合上试试。”魏清吩咐。电闸被合上了,铁箱上的几个指示灯顿时发出了幽幽的绿光。电压指示器指示到了黄色的区域。但是,由于刘惜芬脚下垫着厚厚的橡胶垫,而且身上只连着一根电极,所以,并没有电流通过她的身体。 “好戏开始啦!”魏清阴险地笑着,走到刘惜芬身前,像前一天一样,慢慢地拔出了刘惜芬尿道里的塞子。 “哦——”刘惜芬痛得低吟了一声。但是折磨只是刚刚开始,尿道塞被拔出后,膀胱里全部的压力都集中在姑娘的下阴。而在前一天的酷刑中,姑娘的尿道、括约肌都已被那根带刺的铁棒剐得伤痕累累,一收缩就钻心地疼。姑娘知道,只要她一放尿,电流就会顺着尿液,从她的阴部贯穿她的全身,等待她的,将是灵魂与肉体的双重折磨。沉重的绝望笼罩着惜芬,而姑娘已经没有选择,只有咬牙硬挺。 “招了吧,只要你点头,我立刻给你断电。”魏清在一边诱惑着。姑娘已经没有精力回答他,但是仍用尽最后的力气一甩头,侧过头去不理他。秀丽的短发挡住了姑娘的半边脸,刘惜芬现在只能通过这种姿势躲避开打手们那贪婪的目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惜芬以巨大的毅力坚持着,但是谁都明白,这场战役的结局是一定的。姑娘感到小腹的坠痛一阵高过一阵,那种持续的压力,比任何酷刑都难以忍受。好几次尿液险些冲破她的理智,而当她收紧尿道时,尿道里的刑伤又会使她疼得眼前发黑。姑娘的双腿抖得越来越厉害,而打手们则围成半圈,津津有味地等着看这个美丽端庄的姑娘出丑。 “啊……”随着姑娘一声绝望的呻吟,生理的极限终于突破的刘惜芬的理智,尿液喷涌而出,径直打在铜盆里。刘惜芬还想收住,但是一股剧烈的电流,顺着尿液袭来,像一条毒蛇一样咬住了姑娘的阴部,那里是女儿家最娇嫩的地方啊。姑娘感到有无数根钢针从她的尿道插进了膀胱,又插向了身体深处,难以想象的剧痛使刘惜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大声地惨叫着,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尿液像决堤的江河一样,再也无法收住。打手们看着这幕人间惨剧,一个个兴奋得摩拳擦掌。 酷刑持续了两分钟,刘惜芬小腹里的尿液终于排完了,但是姑娘却感到尿意依旧很急——这是神经收到强烈刺激的后遗症。仅仅两分钟的时间,刘惜芬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流满了汗水。魏清走过来,扭住姑娘的下颌,逼迫惜芬面向他。恶狠狠地威胁道:“舒服吗?想不想以后每天都这么来一回?这还只是你每天受刑前的功课!”刘惜芬已经接近虚脱,她闭上眼睛,不理会魏清的威胁,只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把她放下来,给她洗干净,20分钟后继续整她!”魏清失望地对打手吼叫着,离开了刑讯室。 一连五天,特务们在魏清的指挥下,轮番地刑讯刘惜芬。藤条抽阴户、开水滴阴蒂、把铁条捅进肛门后用火烤…… 一套套法西斯的酷刑被加到惜芬柔弱的女儿身上。为了使刑讯的痛苦不中断,特务们每次刑讯后不再把刘惜芬押回牢房,而是在刑讯室里架起了一张木板床,床的四角钉上镣铐。每次刑讯后,特务们就把刘惜芬双腿分开锁在床上。最为歹毒的是:特务们在床板靠近姑娘下身的地方开了一个洞,然后把那个连了电极的铜盆放到洞下面。而另一个电极,不是夹在姑娘的乳头上,就是夹在姑娘的阴蒂上。这样惜芬每次解手,电流都会顺着尿液刺入姑娘的下身,使姑娘象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床上无助地挣扎跳动,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悸动、痉挛,直到最后被痛昏。特务们似乎特别喜欢看这种他们称之为“铜尿盆”的惨剧,所以,每次刑讯的最后一道酷刑,肯定是给惜芬灌凉水或者灌辣椒水,灌完后,他们就把肚子被胀得鼓鼓的姑娘锁上刑床。这样,从每晚被锁上刑床,到第二天从刑床上解下来,阿芬至少要遭受3次“铜尿盆”的折磨。每天晚上,姑娘绝望的惨叫声,即使在很远的牢房中都能听到。 但是,五天过去了,惜芬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却始终没有任何口供。魏清的心情越来越烦躁,他知道厦门肯定守不住了,撤退只是这几天的事。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想得到刘惜芬的口供,即使没有,至少也要让这个姑娘屈服。第六天深夜,魏清来到了刑讯室。与往次不同的是,这次有一个30多岁的女人和他一起。这个女人叫李文芳,年纪不算大,但却是军统的一个刑讯专家,刑讯手段以阴毒著称,在军统内部远近闻名。这次她是刚从重庆转移过来的,魏清以前和她有过一些交往,所以这次不惜三顾茅庐,请她出山。 由于这天白天没有刑讯,刘惜芬的气色多少恢复了一些。特务们当然不会让姑娘这么舒服地呆着,他们给惜芬灌了很多凉水,又把那个让姑娘受尽苦头的铜盆连上电线,放在了姑娘的双腿间。魏清和李文芳进来的时候,只见惜芬双眉紧锁,秀目微闭,正忍受着难言的痛苦。魏清一指刘惜芬,说:“就是她。兄弟我已经整了好几天了,快功慢功全用上了,顽固的很!” 借着刑讯室里昏暗的灯光,李文芳慢慢地踱过来,她仔细端详着刘惜芬那饱受酷刑的下身,由于极度的痛苦,那里正不受控制地微微抽动着。 “哟,铜尿盆都用上啦。魏科长的花样用了不少啊。恐怕数遍闽中,像魏科长这样的高手都少见那。”李文芳不愧是用刑的老手,一看到惜芬双腿间的铜盆,就知道使姑娘痛苦不堪的源头了。 “哪里,哪里,小弟这些一鳞半爪的本事,哪能登大雅之堂?这几天铜尿盆一直用着,但是这丫头硬是挺住不招。” 李文芳熟练地用手一扣刘惜芬微微隆起的小腹,手指轻轻往下一抠,这样,姑娘的膀胱就在她的手掌中了。“哦——”惜芬难受得发出一声轻吟,就这轻轻的一个动作,对于姑娘来说,已经不亚于一次惨烈的酷刑了。但她又不得不尽量保持不动,否则,痛苦将更加难捱。 “看这样子不能再用这种刑了。再用下去也没什么用,这小妮子已经快肾衰竭了,再用下去,口供出不来,人就要死了。”李文芳对各种刑罚和人体生理都了如指掌,这也是她刑讯过的犯人很少意外死亡的原因。 “那好。来人,把这些东西撤下去,快!”魏清吩咐着。几个打手赶过来,断掉了电源,把惜芬双腿间的铜盆也拿走了。铜盆一拿走,一股清澈的水流立刻从姑娘的下身射出。连续几天的凌辱与折磨,已经使刘惜芬对当众小便的耻辱麻木了,肉体上的巨大痛苦,早已将姑娘的羞涩和矜持打得粉碎。水流持续了2分钟,刘惜芬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轻松。 “刘小姐,你还是和我们合作吧”李文芳威胁道,“否则,这下面的刑罚,可不是铜尿盆比得了的。” 刘惜芬喘息着,丝毫不理会李文芳的威胁。李文芳冷笑着说:“那就请刘小姐先好好休息休息,一会儿给你上道大菜。” 半小时后,几个打手推着一台机器,走进了刑讯室。惜芬瞟了一眼那刑具,发现那东西很像以前在医院里用过的吸尘器,只是要更大一些,一根橡胶的管子从里面引出来,末端是一个螺纹的卡口。 “这个东西刘小姐大概还没有用过吧。”李文芳拿起那个橡胶管子,按动了机器上的一个开关,机器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响声。李文芳注意到,随着机器的开动, 刘惜芬的身体也颤动了一下。一秒钟后,橡胶管子的末端喷射出一股水流。“呵呵,明白了?刘小姐?”李文芳阴毒地说着。这时候,一个打手捧来了一个盒子,盒 盖打开,里面是几根粗细不等的金属管子。“这台机器是美国进口的,它能够把液体射入人的身体,这里所说的液体,可以是冷水,也可以是开水、沸油,甚至是硫 酸。” 从橡胶管喷出水流的时刻起,刘惜芬就已经大体猜出这个刑具的功用了,但是听完李文芳的话姑娘才明白,这个刑具比她想到的还要残酷百倍。她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但是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 “说不说?”李文芳威胁着。但是刘惜芬还是以沉默来回答她。 “好!那就让我看看给你灌哪里最舒服。是子宫呢?还是肛门?我看你的尿道最敏感,还是灌你的膀胱吧。”李文芳说着,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根最细的金属管,金属管的一端有螺口,正好能卡在橡胶管的末端。 “把这个给刘小姐插上。”李文芳吩咐着,一个打手接过管子,来到刘惜芬身前。惜芬的双腿张开着,那个打手分开惜芬的阴唇,露出红肿溃烂的尿道口,用力将管子插进去。 “嗯——啊——”。那根金属管子有食指那么粗,刘惜芬尿道中的伤口被残酷地撕裂,发出阵阵钻心的疼痛。惜芬强忍了片刻,终于无法承受而惨叫了起来。随着姑 娘的阵阵惨叫,金属管一点点地插入姑娘的身体。管子的后部有几圈倒刺,随着这几圈倒刺淹没在姑娘的嫩肉中,姑娘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它了。 “惜芬姑娘的忍耐力我们领教过了,一般的冷水,对于惜芬姑娘来说,肯定不够刺激。不过这次我们还不想用硫酸把你整死,就用热水吧。这次我们用60度的水,让你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李文芳说着,按下了机器上的一个按钮,机器上一个红色的指示灯亮了。 刘惜芬闭上眼睛,默默地等待着酷刑的降临,她知道,接下来的酷刑,将使她比下地狱还要难受,两颗泪珠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怎么样,阿芬,趁着水还没被烧热,你就招了吧。这种苦是你连想都想不到的。”魏清在一旁也劝降惜芬。但是,刘惜芬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 机器上的红灯熄灭了。李文芳知道,这是加热完成的标志。她阴毒地笑了笑,说:“既然刘小姐不肯说,就请你尝尝这个滋味吧!”,说着,她便按下了一个绿色的按钮。机器嗡嗡地震动起来。 “啊—啊——”滚烫的热水顺着铁管子射入刘惜芬的膀胱,那种痛苦是语言难以形容的。刘惜芬疼得失声惨叫,双腿在捆缚下剧烈地挣扎着。不一会儿,汗水就浸透了姑娘的身体。过了大约半分钟,李文芳关掉了开关,阴毒地问惜芬:“说不说?”     虽然开关已经关掉了,但是大量的热水已经灌入了惜芬的身体。难忍的剧痛依然折磨着刘惜芬,使姑娘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着,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啊—— 把东西……拔出来……,把它……拔……啊……”难言的痛苦蹂躏着刘惜芬,使姑娘不由自主地哀求这些刽子手。         “说不说?说了就给你放出来!”李文芳继续威吓着。但是她得不到任何回答。姑娘只是边挣扎,边喃喃地说着“把东西拔出来。”     […]

憋尿折磨刘惜芬(上)

哗!”一桶冷水泼在刘惜芬的脸上,姑娘的身体被水激得摇动了几下,头依然垂着不动。“哗”,又是一桶凉水,她慢慢苏醒过来。魏清坐在沙发上,抬起惜芬的脸,“惜芬小姐,是招供啊还是继续?” 惜芬刚刚苏醒过来,眼前一片模糊,渐渐清晰,现出魏清丑恶的狞笑。 “让我投降,你做梦!” “阿芬小姐,我劝你还是趁早招了吧!别逼我剥光你的衣服,小姐还是黄花闺女吧?”说着他又捏捏惜芬秀挺的乳房,姑娘羞愤交加。 魏清从地上拾起惜芬破碎的胸衣,“说了马上给你穿上衣服,再不招这里可就是你的内裤了。怎么样?”魏清在刘惜芬同志面前晃动着破碎的粉红的胸衣。 “呸!畜生!” 魏清用刀划开了惜芬的裤子,三下两下就把惜芬仅仅剥剩一条内裤遮羞。当敌人的手伸向她的胯部时,惜芬同志紧闭双眼,身体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嚓”地一声,惜芬的内裤被撕碎了。 “啊!”虽然早有准备,惜芬仍然不禁发出一声惊叫。 女儿家最隐秘的羞处裸露在敌人面前。惜芬尽力并拢双腿,可是由于脚被绑着,双腿还是大大地分开着。 魏清伸手摸着刘惜芬同志的阴部,惜芬不禁叫道:“不!别碰我!”一直忍住的泪水唰地留下。 “怎么?惜芬小姐,现在说还不晚。”魏清得意地淫笑着。 “你们这些禽兽,欺负女人,不得好死!” “啊!”惜芬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魏清竟然残忍地从刘惜芬同志的下身拔去一撮阴毛,下流地在鼻前嗅了嗅,拿到惜芬面前。 “惜芬小姐,有点疼吧?这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如果再不说,我有几十种刑具专门折磨你那里。 魏清吩咐左右说:“把阿芬小姐捆到刑台上去!”。四个打手一同扑上来,解下了刘惜芬,经过长时间折磨,刘惜芬已经虚弱得无法站立,打手们就提着她的胳膊, 把她拖到了刑房的一角。在那里,有一个用妇科手术台改造成的刑台,与手术台不同的是,刑台上增加了很多用来固定女性身体的皮铐和铁链,而且牢牢地固定在了 地板上。和手术台一样,刑台上面也有一部无影灯,打开这个灯,刑台上女性的一切将暴露无遗。惜芬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但是当她看到这个刑台时,马上就明白 了被捆在这个刑台上的后果——她女儿家的一切都将被肆意地凌辱、蹂躏。刘惜芬用尽最后的力气在打手们的手中挣扎着,拼死不肯上刑台。但是她一个虚弱的女 犯,怎么可能敌得过四个强悍的打手?打手们分别抓住她的四肢,猛地一甩,惜芬就被重重地扔在了刑台上。不等她从疼痛中苏醒,打手们已经迅速地用皮铐将她的 手腕、肘部、膝盖、脚腕铐在了刑台上。这样,刘惜芬就被固定成一个双臂平伸,双腿弯曲大张开的羞耻姿势。 “哗——”一桶凉水泼在了姑娘身上。姑娘的身体激灵了一下,神志也清醒了很多。想到自己被固定成这种耻辱的姿势,惜芬真想立刻就大哭一场。但是她明白,这样只会增加打手们蹂躏她的乐趣,也会让魏清更知道她的弱点。所以紧咬嘴唇不使自己哭出来,把脸转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魏清走了过来,他打开了刑台上的灯。在强烈的灯光下,惜芬同志身体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袒露了出来。在洁白如玉的胸脯上,两粒粉红的乳头勃起着,上面仍然插 着那万恶的钢丝。两腿间的阴毛不多,由于未经人事,小阴唇还是粉红色的,即使双腿大张开,仍然紧紧并拢着。魏清伸出手,熟练地分开了刘惜芬的阴唇。他注意 到,当他的手接触到姑娘的秘处时,姑娘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哼,只要是女人,尤其是年轻女人,不信她能过得了这关!”。魏清想着,仔细地观察着姑娘双唇间 娇嫩的秘处,在强烈的灯光下,姑娘下身的一切都异常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不出他所料,姑娘的阴道口处还保存着那圣洁的薄膜,魏清用手探了探,确认刘惜芬还 是处女无疑。“哈哈,既然阿芬姑娘还是处女,今天我们就先不破她的身了,先来点轻的,让她好好考虑考虑吧。”魏清对打手们说着,其实这话是说给刘惜芬听 的。魏清当然不可能对刘惜芬手下留情,他这样做,恰恰是因为他是刑讯老手,对女性的生理心理都有很深的了解。他知道,女人的阴道里其实神经元并不多,处女 失身之所以痛苦,主要是心理上的因素。从生理上讲,女性的阴蒂、阴唇、尿道、肛门都比阴道敏感,对这些部位下手,给女性带来的痛苦要比折磨阴道剧烈得多。 但是像刘惜芬这样的未婚少女不可能知道这点,她们一般都认为失身是最痛苦的事,对失身抱有极大的恐惧感。魏清就是要利用姑娘的这种恐惧感,先用酷刑折磨她 的最敏感的部位,却给她一种“最坏的情况还没到来”的感觉,用这种对未来的恐惧迫使她屈服。 “先给她上把锁!”魏清狠狠地说。一个打手拿来了一把钳子,竟然是检票员给车票打孔的那种检票钳!他揪起惜芬的一片小阴唇,把那把可怕的钳子夹了上去。 “说不说!”魏清吼道,“不说就把你这里打穿!”。 刘惜芬知道接下来她要承受的痛苦,那将是一种非人的煎熬,难以言状的痛楚。但是她已下定决心,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能让敌人看出自己的恐惧。想到这里,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紧咬住嘴唇。 “夹!”随着魏清一声令下,打手开始慢慢地收紧钳子。姑娘柔嫩的阴唇被夹得变了形,几滴鲜血流了下来。姑娘的双腿猛地颤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打 手慢慢地夹着,还不时松一下,然后再夹紧。尖利的钳头一分一分地钉入姑娘的肉体,时间似乎停滞了,刘惜芬痛得双手双脚在皮铐中使劲挣着,指甲扣进了捆绑她 手臂的木杠。终于,打手猛地用了一下力,只听到小小的一声“吱”,刘惜芬的身体一阵抽搐,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钳子已经合拢了,刘惜芬的一条小阴唇上, 留下了一个血洞。 “说不说,不说,那边也要打洞!”魏清威胁着,打手已经把钳子夹在了刘惜芬的另一条小阴唇上。 “畜生!”刘惜芬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两个字。 魏清一挥手,打手又开始夹紧钳子,剧痛又向刘惜芬袭来,可怜的姑娘疼得眼前发黑,汗水再一次湿透了全身。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使自己叫出声来,直到钳子再次合拢,她也只是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好一个坚强的女人”魏清心里暗暗惊叹,他知道,这次他遇到了一个难以对付的对手。为了羞辱惜芬,他故意大声对一个打手说:“你们去找一把锁,一会儿给阿芬姑娘带上,这样就不怕有人对阿芬非礼了,哈哈。” 刘惜芬依然闭着眼睛,默默地忍受着敌人对自己的羞辱。魏清走上前,用两个手指分开了姑娘的阴唇前端,露出了由嫩肉包裹着的娇小的阴蒂。他取过一根钢针,顶在了刘惜芬的阴蒂头上,威胁说:“再不招,就扎你这里。” “不要……”巨大的恐惧使姑娘本能地喊出了声,那里是女儿家要害的要害。刘惜芬再坚强,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那里异常敏感。 “你终于求饶了,不想扎针就快说!”魏清似乎看到了希望。但是他想错了,刘惜芬只是一时本能地恐惧,实际上,并没有屈服。 魏清见刘惜芬没有了反应,就狠狠地把针扎了进去。 “啊——”剧痛终于冲破了姑娘忍受的极限,她大声地惨叫了起来。她的阴部抽搐着,腰部拼死往上抬,她想躲过那可怕的钢针,哪怕是钢针扎在她身体的其它任何一个部位都好。但是,魏清的钢针牢牢地扎在了姑娘的阴蒂头上,魏清慢慢地捻着钢针,看着姑娘被痛得死去活来。 一阵前所未有的抽搐后,刘惜芬终于又昏死了过去。 凌晨的刑讯室里,传来一阵阵凄楚的惨叫声,那是刘惜芬在遭受针刺阴蒂的煎熬。魏清五次将钢针插入姑娘的要害,刘惜芬三次昏死过去,都被无情地泼醒。尽管如 此,刘惜芬依然竭力控制着自己,尽量压低惨叫的声音。眼看着已经凌晨三点了,魏清也有些累了,他看了看姑娘滴血的阴蒂,知道今天不能再这样审讯下去了。再 这么扎下去,刘惜芬的阴蒂就会溃烂并最终坏死,那样,就如同开锁时把钥匙折断在了锁孔里,是刑讯中最不可取的行为。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阿芬姑娘也够累的了,先给她喝点水,别渴坏了。”魏清阴笑着说。打手们应声提来了一桶水和一个大漏斗。刘惜芬以前也听说过,刑讯 时有一种灌冷水的酷刑是用水把犯人的肚子灌得暴涨起来,再用皮靴踩。对付一个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姑娘,四个打手的力量绰绰有余。他们很快就撬开了刘惜 芬的嘴,把漏斗插了进去。然后,一个打手提起水桶往下浇去。奇怪的是,刘惜芬并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喝着水,只是水流太急的时候,才从嘴边溢出一些水。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