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第十一章 尿香航班计划

注:由于本文出场人物较多,因此我将所有人物的简介在正文前罗列出来,以供大家参考(不包括还未出场的人物以及已出场人物还未表现出的特点,但只要一出现,我将会在之后一篇文章的开头进行补充)。 女性人物 王芳:35岁,气质高贵随时注意保持完美形象的优雅熟女,本次航班的乘务长,因此做事挺但当挺有责任感,有肛交的经验。 李婷:32岁,长得丰满肥美,却又玉足小巧,膀胱大,但憋尿能力一般。 叶雅芸:30岁,身材高挑清新脱俗的空姐,性格有些内向。 张轩:28岁,航班中年龄最小唯一没生孩子的空姐,和王芳私交很好,并对其惟命是从。陈艳:31岁,平日里作风风骚淫荡,因此与众空姐关系一般。 林婕:29岁,一个颇具萝莉范的空姐,胆子大,说话直性子。 徐丽霞:35岁,和王芳一样身材十分丰满因此极具熟女韵味,同样拼命保持优雅形象,但比王芳更要面子,有正义感,好出头爱管闲事。老公经常和她玩尿恋游戏,但在憋尿上徒有经验却能力不足。 董璇:29岁,典型的气质型美女,因与明星董璇长的8成似成为航空公司的“空花”。 秦雯:30岁,容易害羞,文静乖巧,性格比叶雅芸还内向,有些生性软弱,但人缘不错。 许兰:32岁,中性风空姐,胸部平淡,不爱化妆。但屁股格外圆翘。 赵静蕾:33岁,豪乳肥臀,奶子与屁股的丰满程度还在李婷之上。 刘瑾萱:30岁,长有一个魔鬼身材,曾经做过车模,憋尿能力不俗。 杨傲珊:26岁,空乘部国际航班区东亚组组长,平日里孤傲冷淡、盛气凌人,与下属关系一般。靠着家里的关系与仅次于董璇的漂亮相貌在公司青云直上,性器是绝对的极品。 男性人物 王经理:贩毒计划的主谋 红毛:王经理的主要帮手,性格暴躁,行为粗野,但机智奸诈,似乎对萧墨略有不满,喜欢肛交。 吕风:狂热的尿恋爱好者,对女性用品了解甚深,却也算是个怜香惜玉的色狼。外表文静,内心闷骚,与陈艳拍拖过,众空姐中最喜欢董璇。 萧墨:刚上大学的极品帅哥,与吕风一样是尿恋爱好者,但将爱好上升到专业的研究程度,内心高傲,深沉,极富心机,背景深厚,实在令人琢磨不透。 川本户:东京区色情与贩毒的龙头老大,也是本次贩毒事件的收货方,喜欢沾有女人尿液的原味内衣。 松田正内:川本户的手下,也是他的大管家。                                          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第十一章     尿香航班计划(第一季大结局)      “放开……快放开我……你……你们这群变态……放……嗯……我……我要去……不……不行……行了……厕……想去……快放……啊……呜呜……求求你们……放了我……呜……”      东京银座附近一个偏僻街区中的老旧大楼依然如往常一样安静祥和,但无论蓝天碧云中的那轮烈日如何发光发热,也无法穿透钢筋混凝土的建筑物墙体,无法驱散笼罩在其中的重重黑暗,当然这座建筑物中一个宽阔的地下室中的黑暗同样无法驱散。      昏暗的地下室内,几盏明灭不定的低瓦数顶灯将这个地下室里的事物照得模模糊糊,但其中一个不断扭动的活物还是能够再昏黄的灯光下大致看出其的轮廓。那……竟然是一个女人,一个妩媚漂亮的性感熟妇,而且,大家对她并不陌生,这名女子正是此前饱受凌辱的徐丽霞!刚才,那悦耳性感的呼叫声就是从她的樱唇中叫出的。一条粉红色的性感雕花棉绳在她那引人犯罪的赤裸玉体上缠出一条条淫艳的纹路。如果仔细看上一看,发现徐丽霞此刻被捆绑的方式类似于SM中的一种“反手乳缚式”,只见徐美女两条纤细的手腕在翘臀上方的柔腰处被紧紧交叉捆住,右手腕贴在了左手肘关节处,左手腕也贴在了右手肘关节处。可以很轻松的发现这样的姿势已经让徐丽霞那成熟水嫩的肉白胸脯挺的不能再挺了,而捆住她双手的绳子还从乳房的上围和下围各绕两圈,并轻轻的勒紧,肥嫩的乳房就完全被挤出来了,让美女空姐的奶子看来无比的坚挺和饱满。或许是捆绑者故意卖弄绳艺,亦或许是捆绑者极爱徐丽霞这对又圆又白的美乳,他竟然在那道幽白飘香的狭窄乳沟中和穿过腋下的两条绳索处再加了个绳结,这样就把乳房上下的两条绳子死死扣住,让熟女空姐的那对酥胸无论是翘、挺、紧还是鼓都统统到了极限!      在被捆成这种姿势后,徐丽霞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浓浓的女人味,如果再发现美女空姐除了玉足上踏有一双10厘米高跟的艳紫色高跟鞋外浑身一丝不挂的话,那么相信极少有人能够在看到这样的情景后还能不为所动。可是,捆绑的姿势虽然性感,但被捆者徐丽霞本人却一点都不舒服,一方面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时间一久,胳膊必然酸痛;至于另一方面……      “呜呜……求你……你们了……让我去……厕所……求求你……呜呜……要尿……尿了……不行……呜……放我……去……求你们了……我不……反抗……不反……只求……求你们……让我去……厕……啊……呜呜……”      可怜的徐丽霞正一边发出诱人的媚叫,一边焦急的在原地踱着双脚。10厘米的高跟确实有些高,使得徐丽霞白皙的脚踝不断地微微颤抖。肌肉紧凑的小腿微微分开并不断向上合拢,小腿的终点,圆润的膝盖头紧紧的夹在了一起,因此那肉感十足的丰满大腿同样严丝合缝的紧贴着,并以越来越快,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性感的姿势羞耻的摩擦着,发出肉与肉之间绵长的摩擦声以及淡淡的女人汗香。徐丽霞的重心一下下的降低着,那难受而羞辱的捆绑方式本应该让她本能的挺胸抬头,下腹前倾,重心前移。可来自美人膀胱中的一种神奇而香艳的力量逼迫着她做出了与之相反的动作,她不得不一边拼命挺胸的同时,一边抬高肥臀,后倾下体,龟缩小腹,降低重心。因此,徐丽霞就做出了一个性感无比的“S”形,将“丰乳肥臀”四字诠释到了极限。在非特殊情况下,造成这种淫丽景象的神秘力量我们一般称其为——女人的尿意……      咱们的徐大美女此刻正在被这种该死的力量所困扰,所玩弄,所调戏。下身的肌肉已经完全绷紧了不说,就连空姐的那张俏脸也完全因为忍尿时的用力而变得扭曲而诡异。杏目圆张,焦急的眼神中喷射着浓浓怒火,却也透露着一丝因心虚而自然流露的无奈与羞涩。一头柔顺的黑发已经由于徐丽霞憋尿时的挣扎而变得散乱,却反倒因此弥漫出浓郁的女人发香,皓白的牙齿紧咬在一起,在鲜艳的红唇下微微的颤抖。时不时,徐美女的妖冶身躯会伴随着“嗯嗯啊啊”的羞叫而冷不丁的乱斗一番,每当这种美艳的乱颤结束时,地面上都会同步传来一些轻微的水露滴落的淫声。再向那个圆肥白臀正下方的地面看去,昏黄的灯光将那滩咸骚的女液映的黄灿灿的,却依然无法掩盖住这滩液体本身那色泽浓郁的浊黄。白嫩的屁股还在性感的扭动,丰腴的大腿根部的摩动更是把整个骚热的润胯弄得濡湿不堪,几缕透亮的水渍更是溢出了大腿内侧,在大腿与屁股的交界处留下一抹羞耻的湿迹。      “啊啊……”,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性感颤动,潮湿裆部间的腥臊水汽瞬间变得更浓了,肉嘟嘟的大腿根部开始像在钻木取火一样没了命的摩擦起来,空姐们那娇生惯养的白嫩皮肤很快就被磨得充血绯红。肉嘟嘟的大腿根部的尿渍已经变得水光灵灵的了,可爱的肥鲍也在全力憋尿的过程中失去了往日的高傲,左侧的一瓣淫肉被在前的左腿拉的前倾,右侧的一条骚片被在后的右腿拉的后倾,隐约露出了那个堪称罪魁祸首的小巧尿眼,以及不断滴汁的美人逼洞。      大概是徐丽霞忍尿时的难堪表情和她可怜的求饶感动了上苍,地下室角落里的一个隐蔽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两个模糊的人影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前面的那人是色狼空乘吕风,在他身后的一名美艳女子正是吕风在众空姐中最亲睐的空花董璇。与徐丽霞赤身裸体的耻态不同的是,董璇不仅穿了衣服,还穿的周五郑王,优雅干练。一身得体贴身的OL黑色制服让她一改几天来裸露身体的糟糕模样,高贵与美丽压都压不住。如果不是在领口漏出了两条粉红色的衬衣花边,董璇几乎全身都被魅惑的黑色所包围:黑色的修身西装上衣、黑色的小牛皮皮带、黑色的直筒西裤、黑色的OL高跟,就连穿制服时按照惯例必配的纤薄肉丝都换成的性感的薄黑丝。一身黑的董璇美艳的不可方物,与一旁的徐丽霞形成了再明显不过的对比。徐丽霞见终于有人来了,连忙哀求:“小吕,求求你,放……放了我,我要去……”。吕风打断了徐丽霞的哀求:“丽霞姐,下面是不是很胀啊,想尿尿了吧。老远就听见你在这儿哭爹喊娘的,不过,你的倔脾气软下来以后求人的模样还是挺可爱的,听得我都想要你了。”吕风边说,还边用食、中二指轻轻敲打徐美女膀胱中心的位置,十足把徐丽霞弄得花枝乱颤,秀腿乱踢,可始终是退了一两步后又被什么东西拉了回来,无法避开吕风的戏弄。原来,束缚徐丽霞背后双手的粉色棉绳还套在一根更加粗大的麻绳上,而麻绳则高高拉起,拴在地下室天花板的一根钢梁上,这样才导致徐丽霞无法闪避吕风的骚扰,也进一步提高的她后臀的高度,与她因捆法而被迫挺起的前胸形成反方向动作,进一步拉伸着她的小腹,在阴阜以上形成了一个弧度完美的大圆包。“丽霞姐,璇璇姐我也给你带过来了。你们两人是我最喜欢的美人,都是极品尤物,身体里的的东西都是好东西。所以,丽霞姐,你应该不会介意璇璇姐小肚子里面的水水吧。”在与徐丽霞对话的同时,吕风的右手也在不时的按压董璇那柔美的小腹。但与触碰徐丽霞时那强烈的反应相比,董璇则完全无动于衷,甚至还在鼻腔中隐隐发出舒适的哼声。 […]

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第四章 美妇的艳戏

 董璇无助的呆立原地,随着小便的泻出,膀胱里炙热的尿液不断减少,那本已绷得发硬的水囊重新变得水嫩弹滑。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从小腹传递到阴唇,再从阴唇传递到大脑皮层最深处的末梢神经。这种感觉让她深深地觉得羞耻,却也暗暗的有一种比高潮更升华的兴奋。              当然,失禁的璇美女绝对不能把这种有辱自己高贵形象的感觉表现在脸上,此刻她美丽娟秀的脸庞表现出的是所有漂亮女人尿裤子后都该有的表情: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条小缝,目光里充满了求饶的神色,像是在对面前的色狼大叫“呀美喋”一样;肉嘟嘟的红唇微张,露出皓白如玉的牙齿;一头秀发早已凌乱,丝丝缕缕的遮住了董璇的左半边脸,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了董璇羞辱的表情,却也增添了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再向下体看去,片片濡湿的痕迹正蒸腾着一种饱含雌性荷尔蒙的气味,熏得同为“雌性”的众位空姐阵阵反胃。虽然尿流已由涓涓的溪水变为“叮咚”脆鸣的滴泉,可董璇的双手还是仅仅掐住修长的美腿,拧着紧贴大腿的黑色裤袜,左脚的黑丝甚至在她涂有红色指甲油的尖锐指甲摩擦下被扯开了条细口,露出了白皙的肌肤,足见她在失禁前的忍耐中耗费了多大的体力。       “呀,璇璇姐,你看你,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尿裤子啊,是不是上机前忘了嘘嘘啊。但飞机上明明有厕所可以给你尿尿嘛!嗯,一定是你偷偷的在这里手淫,潮吹的时候顺便放水了吧!”       这个从储物间走出的色狼其实就是董璇、王芳她们的同事,本次航班唯一的一个男空乘,名叫吕风。平常看起来倒是个文静秀气的小男生,其实不过23岁的他私下里却是个闷骚的色情男,以欣赏女性失禁时那无助的模样为爱好,平常也干些夜潜女厕,收集有污黄尿痕的原味内裤的勾当。曾经在私底下也和风骚的空姐陈艳搞在过一起,玩过一段姐弟恋,但两人都风花雪月,这段恋情自然无疾而终。眼前的这12位空姐,个个都是他想玩弄的对象,巴不得让这些妖娆性感的少妇一起大开着腿放尿。本来这小子有色心没色胆,但刚好王经理让他参与这次贩毒计划并让他监管众空姐,他一听说所有的空姐被脑波控制器操纵后都不能脱下内裤撒尿,又有王经理在后面撑腰,兴奋得钢炮向天致敬了一个晚上,当时一口就答应了,甚至连海洛因出手后的分红都没要。王经理见这么容易就将这小子拉上了路,连分红也不用给,也暗自窃喜,便允许他沿途去玩弄女人。       于是,吕风一上飞机就借昨晚吃坏了肚子搞得自己上吐下泻为由,躲到了飞机的医疗观察室中,在趁着空姐们四处散发饮料与食品时溜回储物间,躲在里面偷看空姐们憋尿的丑态,直到看到自己平时最想玩弄的董璇失禁后,再也按捺不住,冲了出来。       刚才吕风的那句话显然是在调戏董璇,可璇美女的一支高跟鞋被他拿在手上,又见他不断嗅闻着自己尿液的骚味,羞得手足无措,只站在原地苍白的辩解:“变态,你……你不要乱说,快给我,不……不要闻呀!”吕风奸邪的一笑,伸出舌头在黑色高跟那沾满董璇淫尿与脚汗的鞋底深情的一舔,慢条斯理的说道:“为什么不要闻呢?难不成璇璇姐的尿是臭的?如果璇璇姐承认自己的尿又酸又臭,我立马把灌满尿的高跟鞋还你。”吕风故意在高跟鞋前加上形容词“灌满尿的”,目的自然是想要更加羞辱董璇,想看她面红耳赤的美态。       此时的董璇羞得苦不堪言,如果承认自己的尿臭就可以拿回高跟。可让自视甚高的董璇说自己的尿臭,还是“又酸又臭”,简直比强奸她还恐怖;可如果说自己尿香,不仅不见得能鞋子,而且“尿香”二字所带来的羞辱实在不比“尿臭”好上多少。董璇六神无主,头脑发昏,竟然直接出手去抢吕风手中的高跟。只是,一个刚失禁的少妇与正亢奋的的小伙子相比,谁的力气大了。董璇一拉不动,反倒左脚一滑,另一支高跟鞋也从玉足上脱落,自己重心不稳,一头向地面上还冒着热气的清尿倒去。       吕风眼疾手快,虽爱好玩弄美女,却舍不得自己看上的美女摔坏了身子,一把搂住董璇,嘴巴贴上了美人的湿唇,抬住董璇腰际的左手从美人背后绕过,握住了她丰盈的左乳,右手则在濡湿的胯间感受尿液的余温。董璇一招没能得手,却反被吕风制住,又挣脱不开,只能呜呜哭叫。两只被黑丝包裹的小脚上下踢蹬,正好一次次砸在自己撒出的那一滩小便中,溅得尿液四散飞舞,本来还未全湿的脚部丝袜,也被骚香的小便彻底浸透,不断向下滴尿。       “住手,小吕,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不用猜,说话的一定是自己的热尿都快冲过水闸,却还多管闲事的徐丽霞了。       吕风一边亲吻董璇,一边含糊的回答:“原来……唔嗯……是丽霞姐……嗞嗞,怎么嗯……样了?是不是也憋不住了……嗞……唔嗯……想求我帮你脱……唔……内裤了……木啊”       听着这种淫荡的接吻声,又伴随着董璇小脚在尿面拍打的水声。失禁的空姐都觉羞愧难当;还在强自忍耐的空姐都觉得即将崩溃……       “小吕,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只是一时……,快放下小璇,别再犯错了。”徐丽霞平常最喜欢听话有礼貌的吕风,此时虽然对方已狼性暴露,却还是心存幻想。       看着徐丽霞一边辛苦憋尿, ,吕风的鸡巴又陡然硬了一层。于是他放下已经不知所以的董璇,一步步向徐丽霞逼近,眼中透出狼一般的目光。徐美人已是徐娘半老,乳房已微微下垂,本就有赘肉的小腹在憋足了尿后更是又鼓又肥。但吕风这人又偏偏对熟女爱好有加,而徐丽霞又是憋得正急的熟女,更合他的口味。       徐丽霞眼见这个色狼眼含凶光的走来,之前挺身而出的豪情壮志顿时没了,吓得括约肌都开始发软,引得尿道口一开一合,尿液也跟着尿道收缩在这条春水秘道中挤上挤下,弄得徐丽霞又痒又痛。吕风眼见这个熟妇尿急的厉害,自己更是亢奋,一把抱起全无反抗之力的徐丽霞,把她放在空乘休息间的一个单人躺椅上,不过是头在后,脚在前的放法。这把躺椅专门设计了腰椎按摩功能,所以腰处的椅背向前凸起,把女人倒过来放,之前抵住腰部的椅背刚好抵住了屁股,使得徐丽霞的圆滚滚小腹更是高高隆起。这一躺,身子一拉,小腹一绷,膀胱一胀,徐丽霞哪还稳得住,只觉尿道口一阵火辣,连忙想起身收腹。不动还好,一动,小腹四周的肌肉猛地用力,本就充盈的膀胱空间被迅速压缩。只见徐丽霞顿时花容失色,双手向上乱抓,好像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松弛的大腿肌肉立刻绷紧,使得两条微粗的大腿向前僵硬的直挺,那可怜的小腹更是剧烈的起伏收缩,想要减轻膀胱的压力……但徐丽霞终究不年轻了,35岁的她与25岁的小姑娘相比毅力还在,可能力不足,那股蠢蠢欲动的尿液陡然射出,疯狂的拍打着胯间的卫生巾,发出“噗噗”的水声,不过三秒。空姐私处的那片丝袜就是一汪水淋淋的金黄,鲜黄的尿汁顺着大腿内侧妖娆的滑落。       徐丽霞无奈的绝望了,平常老公经常与自己玩憋尿游戏,她对此也经验丰富,深知自己漏尿的时间一旦超过3秒便再也没有成功回憋的经历,索性放松了身体,任小便夹杂着自己的满腔羞耻飞泻而出。       突然间,膀胱又是一阵酸胀,一股更加强烈的尿意排山倒海的袭来。纵然以 前被老公在床上玩到失禁时,也从没有感觉尿意有如此的浓烈。徐丽霞甚至在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膀胱会破掉,还好,尿水在体内翻滚了一阵子后渐渐平息了下去。徐丽霞心中又羞又怕,拼命抬头查看下面的情况。却见不知何时,吕风的左手已伸到了自己的内裤里,紧紧挤压着阴唇中间的那条耻缝,看样子多半是自己尿到一半,他用手堵住了尿道口才让自己刚才胀得死去活来。       “丽霞姐,你们的大脑都被脑波控制器给操纵着,要脱下内裤除非王经理发出指令,自己动手是想都别想。但我可没被操控,要帮你脱内裤还不简单,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保证给你温柔的脱下内裤,可以像平常一样坐在马桶上无拘无束的放尿。”   […]

名仕中学

【名仕中学】第一回∶忍耐 北京市作为中国的都城,同时也作为中国文化和教育的中心,长久以来一直都是有一些教育保护的,但其中唯独有一所学校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名仕中学。这所学校自打建校以来,一直在大量招收中国各地门阀的子女,每个地区的门阀都以将子女送进名仕中学而感到骄傲,长久以来,名仕中学俨然成为了一所贵族学院。 又是一年的九月一日,新一批初中生也要进入名仕中学了…… 一个倩丽女生的身影站在名仕中学的校门前,她便是今年的学生之一——徐梦柔。徐梦柔身穿一套短裙,修长的双腿上套着白色连裤袜,刚刚开始发育的胸部撑起上身的白衬衫,全身散发着一阵茉莉的清香,这便是只有门阀贵族才能拥有的气质。 徐梦柔打量了一下学校的大门,校门前的石英碑上刻着四个大字——“名仕中学”。石碑的前面是一片玫瑰花,就连学校里的教学楼和宿舍都是根据欧洲风格仿制的建筑,与周围北京郊区的经济适用房显得有点格格不入,就连门阀出身的大小姐徐梦柔都为之惊叹。 正当徐梦柔沉浸在校园气派的建筑风格时,下腹的一阵疼痛硬生生的拉回了徐梦柔的思绪,没错,徐梦柔是湖南门阀出身,从湖南一直到北京,近四个小时的车程是不允许徐梦柔去厕所的,然而徐梦柔因为喜欢品茶而喝掉了大量茶水,以至于现在徐梦柔的膀胱又鼓又涨,还硬硬的。膀胱的压力已经让徐梦柔感觉自己不能继续忍耐了,徐梦柔狠狠的夹了一下腿,快步走入校园。 校园里虽然美丽,但尿液强压之下的徐梦柔却没有心思继续欣赏,她现在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厕所,我要上厕所。然而作为门阀大小姐的徐梦柔却又要尽全力忍耐助自己的尿意,不让自己表现出憋不住的样子。 终于找到洗手间了,然而现实告诉徐梦柔自己依旧不能上厕所,面前的景象绝对是徐梦柔见过最为壮观的场景∶无论男厕所还是女厕所里都已经人满为患,人群早已在厕所外排起了长龙。这些学生都是全国各地门阀的孩子,都是从全国各地赶来北京的新生,她们也早已经憋的内急难忍,甚至有的女生已经不顾面子,用双手死死的按住自己的尿口,以求让自己憋的更久一些。 徐梦柔感到自己的膀胱已经要憋爆了,她狠狠的按着尿道口,但尿液依旧没法阻断,一股尿液冲过徐梦柔的双手,打湿了徐梦柔白色连裤袜的裆部。徐梦柔大惊失色,赶紧全力扣紧下身。 众所周知,女生上厕所的时间要比男生长的多,很快,男厕所的队伍已经渐渐消失了。徐梦柔看着空无一人的男厕所……“不行了,不能再忍了!我也炸了”徐梦柔内心一边想着,一边冲向男厕所。厕所里,徐梦柔终于能尽情的表露自己的急迫了,尿意的强烈使得徐梦柔已经再也站不稳了,她一下子瘫在地上,趴在男厕所的地面上捂着尿道口。 过了好一会徐梦柔才渐渐的感觉到尿液的冲击变得缓和了一些,徐梦柔抓住机会褪下白色连裤丝袜和内裤,撩起黑色的短裙,蹲在便池上哗哗的释放着自己膀胱里的尿液。正在徐梦柔享受着放尿的快感之时,一个身影走进了男厕所。这是个男生,留着三七分的头发,带着黑色丝边眼镜。男生显然对徐梦柔在男厕所的画面非常惊讶,徐梦柔刷的一下脸红了,不顾一切的把正在释放的骚尿憋了回去,以最快的速度提上内裤和裤袜,不顾小肚子里尿液回憋的疼痛感快步跑出男厕所。 正在这时,学校广播里传出了声音∶请各位新生来学校报告厅集合! 第二回∶灾难 书接上回,徐梦柔硬生生把放到一半的尿液憋回膀胱里,跌跌撞撞的跑出男厕所。虽然膀胱里的水压依旧很大,胆已经释放到了徐梦柔可以忍耐的程度了。徐梦柔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进了学校的报告厅。 不愧是贵族学校,就连报告厅也极为气派,仿西欧剧院的设计和贵族式的圆顶,墙角上还镶嵌着仿金纹路,铺制的桦木地板、工雕的会场大门,这一切都仿佛是在彰显着学校的地位。徐梦柔在高年级学姐的指引之下找到自己班级的座位,坐在徐梦柔身边的是一个有点胖胖的女生,带着冰蓝色的眼镜,穿着一条黑色长裤。 升入初中离开家人庇护的徐梦柔对身边的一切都是有好奇感的,其中当然包括身边的这位女生,徐梦柔很自然的与这个女生搭起话来……“你好,我叫徐梦柔,我来自长沙。你呢?”徐梦柔很热情的与这位女生搭话,但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致,始终趴在桌子上,抬起头看了徐梦柔一眼,“婉亚雀,东营人。” 简单的回答了一声之后,女生便继续将头埋在了交叉的胳膊中,很显然,她的心思并不在徐梦柔身上。这样冷淡的态度使得徐梦柔非常尴尬,但细心的徐梦柔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刚刚自己去女厕所排队的时候,这个女生正好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当时的她看起来很急的样子,而女厕所的排队效率是绝对不可能排到婉亚雀的,也就是说…… 天哪!那一泡急尿居然还在婉亚雀的膀胱里! 徐梦柔猜的没错,现在的婉亚雀并不是不想跟徐梦柔搭话,而是膀胱里翻天覆地的尿液涨的她实在是直不起腰来了。此时的婉亚雀双腿死命夹在一起,用尽全身力气收缩尿道括约肌,只为了自己能再憋一会。而她的脸埋在胳膊里,其实早已经憋哭了,只不过出于门阀大小姐的面子,不能让别人看出来罢了。 徐梦柔拍了拍婉亚雀的胳膊,虽然力气不大,但着实将正在憋尿的婉亚雀吓了一跳,一股尿液发狂一般的冲向婉亚雀的尿道口。“额啊……不要啊……憋回去啊……”婉亚雀娇声呻吟着,将所有的力气都压在尿道口上,这才勉强把尿液的攻势止住。然而刚刚的一阵喷尿却让婉亚雀的裤子上出现了一块不小的湿斑。 婉亚雀勉强抗下了这一波冲击,抬起头看相徐梦柔,徐梦柔凑到婉亚雀身边,“同学,你是不是快要憋不住了?” 婉亚雀哭着点点头,双手伸向两腿之间扣着下身,难受的扭来扭去,不停的夹腿蹭腿来缓解尿液的急迫。与此同时徐梦柔也不好受,虽然刚才在男厕所释放了一些尿液,但那只能算是杯水车薪,膀胱里的尿液顶着徐梦柔的小肚子,弄得徐梦柔甚至不敢碰自己的下腹,只能不断的蹭着双腿缓解内急。 徐梦柔不停的蹭着腿,白色连裤袜也被蹭的传出沙沙的响声,而这种时候,徐梦柔却感到自己的下身开始痒了起来,越来越痒、越来越痒……原来是徐梦柔刚刚从男厕所出来的时候过于匆忙,导致没有整理好内裤的位置,现在内裤被徐梦柔蹭成了一条绳,狠狠的勒进徐梦柔的下面,然而徐梦柔却不能当众把手伸进连裤丝袜里调整位置,只能拼命强忍着穴口上钻心的痒。 正在这时,婉亚雀突然站了起来,“我要去上厕所,憋不下去啦!”婉亚雀已经直不起腰,弯着腰,双手死命抠着尿道口,迈着小碎步走向洗手间,这可刺激到了徐梦柔,见状也飞奔了出去,两人直奔洗手间。然而当两人走到洗手间的那一刻,她们再一次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洗手间里已经排着队,排队的女生们看起来都已经濒临失禁了。大家都是门阀家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有尿就立刻去洗手间,从来没憋过尿的大小姐们怎么受得了这种苦。这不是,一个个的都死抠这尿道口…… 只听厕所里传来一声呻吟∶“啊……不行……” 一个女生在隔间里失禁了,这个女生身穿米黄色的洋裙,裙子里挂着轻纱,腰上系着金黄色的腰带,穿着白色过膝袜。这身令她为之骄傲的洋裙现在却成了她释放尿液的阻碍,厚厚的布料使得她没法捂着下身,繁琐的衣服让她难以脱下来。如今她引以为傲的洋裙和过膝袜全都被尿液打湿。 这个女生羞得满脸通红,哭着跑出了洗手间…… 第三回∶再劫难逃 上回书说到,婉亚雀与徐梦柔强忍着肚子里的尿液排在厕所长队的队尾,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终于排到了她们。 徐梦柔揉着小肚子,“我还能忍,你先去吧……” 婉亚雀也不推脱,快步走进厕所的隔间,婉亚雀刚关上门,徐梦柔便撩起裙子,下身勒进阴缝里的小内裤已经痒的徐梦柔难以忍受了,只是碍于面子不方便调整。这下终于能把内裤整理好了,徐梦柔把手伸向白色裤袜里想把内裤从阴缝中拽出来。然而徐梦柔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手,居然开始在小穴上揉了起来…… “嗯……好舒服啊……怎么会这样舒服啊……”强烈的快感趋势着徐梦柔将手指探向更深的位置,徐梦柔早在小学五年级就学会了自慰,而且也知道这是很羞耻的事情,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每天都要高潮一次才能安心的睡觉。徐梦柔隔着内裤挑逗着自己的小豆豆,淫水缓缓的流了出来,但徐梦柔还是觉得不够,手指一发狠,干脆的将勒成一根绳的内裤从阴缝里拽了出来。 “啊……好爽……”内裤与小穴的剧烈摩擦使得徐梦柔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要高潮了……好爽……”徐梦柔一手揉着自己的刚刚发育的胸部,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揉搓着自己的小穴,用尽手段想要将自己推过高潮,然而正在这时候…… “吱呦”一声,隔间的门被推开,释放完膀胱里满腹春水的婉亚雀从隔间里出来,徐梦柔下意识的看相婉亚雀,但由于下身的舒爽,徐梦柔一时间竟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两人对视了一眼,徐梦柔和婉亚雀的脸都红了,婉亚雀赶紧将视线移开,“你……你……你要是没有解决完的话就到隔间里解决吧……老是忍着……不好吧……”婉亚雀语无伦次的说着,但内心也是重复了多次刚才徐梦柔自慰的样子。 徐梦柔这才自己停下手中的动作,红着脸小声说∶“没……我没有……不是的……我……”徐梦柔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干脆捂着脸跑进了隔间里。 本来快要高潮的徐梦柔却被刚刚婉亚雀吓了一跳,硬生生的把本来近在咫尺的高潮吓退了回去,现在在隔间里居然高潮不了了。徐梦柔急了,用力搓揉自己的小穴,“快点啊……快点高潮啊……爽死我了……”然而越是急躁高潮越是来不到,徐梦柔急得用手按压小肚子,希望用尿道的压力刺激小穴逼近高潮。 “啊~”膀胱爆裂一般的疼刺激的徐梦柔低声娇喘了一下,却依旧不能逼近高潮分毫,我们可爱的徐梦柔已经快要被逼疯了。“哼!我不管你了!”徐梦柔赌气的把手从小穴拿开,褪下裤袜将膀胱里的尿液排了个干净,随后红着脸来隔间外找婉亚雀。 婉亚雀显然被刚才徐梦柔的样子弄羞了,看到徐梦柔走出隔间,两人对视一眼,都尴尬的红起了脸……徐梦柔企图解释刚才的事情“没有……听我解释啊……不是那样……” 门阀大小姐出身的徐梦柔就像是中国传统人们一样,“人前反三俗,背后看片撸”。明明都知道对方也会偷偷自慰,但一旦这种事情被别人提到或看到了,便会感到非常羞人,徐梦柔与婉亚雀回到会场路上的谈话也是略显尴尬起来。 没过多长时间,报告厅中的开学典礼结束了,军训时间被定为了一天之后,也就是说今天和明天都可以认识一下室友,添置一下宿舍里需要的东西。 晚上,徐梦柔回到自己的宿舍,宿舍里一共六个床位,大家都是刚刚入学的初中生,其中年龄最大的是从南京门阀出身的宋夜萌,大家都尊称她叫“夜姐”,随后的便是洛阳门阀的大小姐雪儿,徐梦柔排行第三,年龄排第四与第五的是一对双胞胎姐妹——简萝音与简萝莉,她们都是关外青海省副省长家的千金。 只有第六名室友迟迟不到,大家等到深夜才等到第六名室友的回归,这个姑娘身穿白色衬衫与黑色长裤,不正是今天拜白天的——婉亚雀。徐梦柔看到婉亚雀,不由得有点尴尬,“你……你好。”徐梦柔尽力装出平静的样子跟婉亚雀打招呼,婉亚雀也略显尴尬的回应了徐梦柔,大家毕竟都是第一天认识,很快便谈到了一起。 改睡觉了,徐梦柔住在西南面床位的上铺,然而徐梦柔刚刚盖上被子,却感到下体一阵痒意,徐梦柔不由得用手揉了揉…… 第四回:才没有忍着呢 上回书说到,徐梦柔趁宿舍室友都在睡觉的时候,将手探向下身。正在右手手指碰到小豆豆的那一刻,徐梦柔身体仿佛过电一般的打了个哆嗦,“啊~”徐梦柔忍不住轻轻喘了出来。一股从小穴发出的电流顺着徐梦柔全身的神经传递到徐梦柔的大脑。 徐梦柔尝到了甜头,更加快速的挑逗着自己的小豆豆,“额啊……好舒服……啊……”徐梦柔轻声的喘息着,享受着性欲得到满足而传达的身体酥麻的感觉,“我还要……好爽……”徐梦柔控住不住自己的双手,双手越来越快的挑逗着自己的下身。刚刚上初中的徐梦柔已经开始了发育,右手逗弄小穴的同时,左手在胸部上揉着,挑逗着胸前的“小葡萄”。 徐梦柔的身体的扭来扭去,虽然现在还是夏天,但性欲的挑起让徐梦柔浑身燥热难耐,“好热……”徐梦柔踢掉被子,让轻柔的月光洒在自己的身体上。这时候如果从窗户中看向徐梦柔的寝室,一定会被这个场景惊到:平日里举手投足都注意形象的门阀大小姐,如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连内裤也被褪到了膝盖处,正在发泄着白天羞于向人透露的性欲。 “啊~要高潮了……”徐梦柔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徐梦柔如今已然到达了高潮的前线,只差一步,徐梦柔就能享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高潮了。然而正在这时,徐梦柔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人抓住并提起,高潮的欲望驱使着徐梦柔再次将手探向下身,想要把自己推过高潮。然而抓住自己的那只手却继续用力,不让徐梦柔达成自己的目标。 徐梦柔将目光侧了过来,眼前的景象把她吓了一跳,婉亚雀正站在徐梦柔的床边,并用一只手抓住徐梦柔沾满淫水的右手。 徐梦柔吓了一跳,赶紧将左手从胸部拿开,迅速拉下刚刚被自己撩起的上衣。徐梦柔还想挣脱自己的右手,却被婉亚雀死死的抓着不放。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使得徐梦柔本来快要推过高潮的小穴一时间没有了高潮的欲望,但徐梦柔却羞得满脸通红,视线移开,不敢看婉亚雀的眼睛。 “你在自慰?”婉亚雀问道,徐梦柔此时哪里说得出一句话,尴尬的满脸通红。婉亚雀也没有继续逼问,放开了徐梦柔的手。 这一晚,徐梦柔被欲望折磨的翻来覆去睡不着,但由于刚刚发生的事情,徐梦柔再也不敢将手伸向自己的小穴,就算小穴再怎么淫水泛滥、再怎么奇痒难忍。 第二天,徐梦柔早早的起床,想要趁室友们没有起床的这段时间将昨天晚上“没有结局的鱼水欢”续上一个“不太完美的结局”,然而当徐梦柔推开厕所门,就要给这场戏剧一个结局的时候,门“吱嘎”一声被推开,然而这推开厕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婉亚雀。徐梦柔看见婉亚雀后先是惊讶,而后只能是强忍着小穴的瘙痒离开了洗手间。 […]

那些错过的美好 20-27

第二十章 生之形 楚然 精神病院的规矩之森严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从早到晚生活的每一项细节都有专门的规定,只差没有把拉屎拉尿也给限定时间。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下楼跳操,这对于我这种昼伏夜出的生物简直太不友好,在早上被护士强行拉起来之后我总会觉得胸闷头疼,时重时轻,严重的时候甚至令我精神恍惚。跳完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都是自由的,除非轮到去接受治疗,但自由的范围仅限于一栋宿舍楼,我们甚至无法迈出它一步,更何况我也完全没有出去的欲望,常常就是坐在床上一直到中午。吃过午饭护士会来例行检查,她们翻开每一个角落检查有没有遗漏的违禁物品。午饭几乎没有半点油水,味同嚼蜡,只是会有人监督着你确保吃下足够的分量,很多次我都看到几个病友无论如何也不肯吃,周围的大家都蜂拥而上你一言我一句的几乎是给他灌了下去。 每天早晚都要吃药,大家排着队到护士那里报上名字领取相应的药,护士会给你一杯水看着你把药全都吃下去,再让你摊开手,张开嘴检查是否咽下去了。曾有两个人坚持声称自己没病拒绝用药但是最终都败在了护士的面前,他们又千方百计的不吃,包括夹在指缝里藏在舌头下等等,但都失败了。 有一个大我十岁的姐姐,她脸上长着几个雀斑,她坚持自己没病而拒绝吃药。她告诉护士自己被跟踪的,有一个人不论什么时候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偷窥她,包括她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她信誓旦旦的发誓这是事实,可是有谁会相信她呢?在多次拒绝服药无果之后有一次她吃完药跑到洗手台强行催吐了出来,结果反应过激接近昏迷过去。 在这里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神神叨叨的老头子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找他死于车祸的儿子,一个青年男子反复拨打着一个已经被对方拉入黑名单的号码诉说自己的一片衷肠,晕厥,哭淘,大小便失禁在这里都是家常便饭。 那个在我来的第一天就发作的姐姐和我症状相似,时不时的会突然心率升高,呼吸急促,然后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 来这里的第二天她找到我向我道歉。 “对不起啊,你刚来第一天就让你看到我这样子。” 我答道:“没事,其实我也一样的,说不定下一次就轮到我了。” 她告诉我她叫安然(化名),患的是重度抑郁,那一个经常来看她的人是她男朋友,在一家工厂做设计师。 “你还是第一次住进这里吧?”她问,我点点头。 “我已经是第二次了,给你一个忠告,就是药一定要好好吃,出去以后也要吃一段时间。” 我疑惑到:“为什么要吃药,我们患的不是……精神上的疾病吗?”话虽如此,昨天我之和护士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的把药吃下去了,虽然不理解,可是本来就是无所谓了。 没想到她却笑出声来,她稍微别过头去,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缓了一缓才跟我说:“小弟弟你是不是对抑郁症有什么误解。” 我有些不知所措,她就继续说下去:“抑郁症并不只是一种悲观的情绪,不只是你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抑郁症是一种生理上的疾病,和一般病症不同的是它发生病变的地方是你的神经系统。” “我还是不明白。”我坦言道。 “给你打个比方吧,在你感冒的时候嗓子会发炎,那就是你的嗓子发生了病变,而精神疾病就是把发病的位置换到了脑子而已。” 我觉得有些理解了,安然姐又自顾自地说道:“所以有很多人根本就不拿抑郁症当回事,大概大家都这么觉得吧,就觉得这人动不动就哭只是因为软弱,因为无能。但是想哭真的不是能够控制的,就好像感冒的时候你不想流鼻涕可是你能够控制自己不流吗?” “按照你这么说,我能够治好吗?” “当然能,你看,我马上就要出院了。虽然说昨天还是那个样子,但你看我现在有什么异常吗?”我摇摇头,她把我拉到她的房间不由分说塞给我一大袋零食,道:“我东西太多,劳驾帮我分担一点。” 我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并不想吃东西。” “那可不行,不吃东西可是好不起来的,再告诉你第二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就是要多吃。”和她同病房的是一个中年的阿姨也在一旁劝我收下,自己也拿出几个水果给我塞过来。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跟我说过“第一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 盛情难却,我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一大袋饼干和巧克力,当然还有阿姨的苹果和梨。 “收了之后你就是我的小弟了,以后你都得听我的。”她又乐呵呵的笑了,好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在医院悠闲的时光总是一大把的,而在没有手机的情况下我很多时候靠发呆度日,安然姐每每就跑过来拉我去打牌,还介绍我认识了几个牌友,都在十七八岁到三十岁不等。一个叫做“罡峰”的哥哥,被诊断为躁狂症,每天见到人就拉着问意甲怎么样了中超怎么样了,世界杯什么时候开打;一个叫做“柳敏”的姐姐和于希有几分神似,虽然相貌想去甚远,但气质是一模一样的,是一种让人有些捉摸不清的书生气质,她被诊断为精分,我对此深信不疑因为经常看到她蹲在走廊尽头自言自语;一个叫做“鱼愚”的大哥是我们当中看起来最大的一个,下巴上满是胡茬,他说自己只有28岁可是看起来已经四十好几了。鱼愚一般沉默寡言,说话不超过五个字,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异常情况。还有一个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叫做“天天”的却和鱼愚大哥形成极端的反差,她一张婴儿肥的小脸说是十岁怕是大家也都会深信不疑,她得的也是抑郁症。 而我们这几个牌友有一条安然姐带头定下的规矩:看到有谁躺着不动的立马拉起来打牌。 “毕竟多动有益于健康嘛。”她是这么说的。后来了解的多了,我才发现安然姐除了是病房里的“大姐大”,还是一个——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尊敬但是管它呢——她就是个疯丫头。每时每刻就在楼栋里跑上跑下左边给人送一块巧克力右边送一块饼干,和什么样的人都能聊,表情浮夸,动作张扬。 “阿姨你涂了口红!太好看啦!” “叔叔今天报纸到了,在楼下值班室要不要我帮你拿上来。” “大哥你老是这样趴床上不行的,我们去打牌吧。” …… 在精神病院女患者远多于男患者,我大概估计了一下接近七比三的比例,她们中又以二十来岁左右居多,占到了快一半,中年大妈也是一个不小的群体。 在这里我很多时候有一种错觉“我是不是其实真的没病?”但很可惜不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胸口闷痛的难受,头昏眼花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靠在床上拼命忍耐等到疼痛离去。有一次发生了一件大意外。 那天早上醒来,身体的不适又向我袭来,而在疼痛与现实的交替间我渐渐感觉到胯下一阵温热,清晰的排尿感不断刺激着我的脑神经。等到我缓过来,才发现安然姐已经站在旁边,她带着微笑若无其事的扶我起来去洗手间,又帮我把湿被单抱下楼去,那时周围还围了很多人,我觉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又一次发作了,这是我住进精神病院以后的第一次,身体不听使唤的剧烈颤抖,觉得一生都要活在这种羞愧之中,只是一个大小便都无法控制的精神病人,我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正在我哭的时候一个身影挤过人群把我抱在怀里,我感觉是于希,她让我深呼吸,那时我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等到过了十几分钟泪水流干了,发现大家都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抱着我的是刘敏姐。 她们都神情严肃,等到我缓过来了大家又一一走过来安慰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这里天天都有的。” “大家都就当没看到的啦。” 等到人少了一些我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刘敏姐的怀里,不由得又有些尴尬,赶忙挣脱出来道了几千几万句“谢谢”,她挥挥手示意小事自己也随着人去了。 护士也过来安慰了我几句:“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生病了,等到治好了就行了。”然后她让大家先下去跳操,自己留下来陪我。在护士的催促下我只能脱下湿漉漉的裤子交给她清洗。 在精神病院,我们每个人都是赤裸的毫无隐私可言,大家都抛弃了羞耻和尴尬的心理,坦诚相待,只有疗愈自己才是最终的目的。 明明刚才还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我在洗手间淋浴的时候一念至此又被感动的不行,似乎从一开始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来到这里到今天,我已经渐渐融入了这里。尽管他们行事怪异,有的时候几个不对头还会对你饱以老拳,深更半夜突然放声高歌扰的你无法睡眠,每个人身上都有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在这里我们都选择了把自己的伤疤显露在外,毫无保留,只剩下生命最原始的形状。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我喜欢上了这里,喜欢上了这个被称作精神病院的“家”。 差不多过了十几天吧,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和大家都混的很熟了。“牌友”的队伍也一直在不断壮大,只是核心人员始终就只有那么几个,很多人只是“浅尝辄止”。本来我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兴趣加入,听着她们几个嘻嘻哈哈反而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伤疤相同”这种奇怪的理由,安然姐对我格外关照,当我赖在床上不想动的时候她总会拉我起来。也不是每天都是打牌,玩其他桌游的时候也有,狼人杀,黎明危机,又一次她还让男朋友给我们找来一副八人局的剧本杀,只是玩起来让人完全找不着北,规则什么的繁琐至极,连裁判(安然的男友)都搞不懂。坳不过大家的热情,我对于这些东西都假装出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却只盼着能早些结束回去睡觉,我一天睡眠时间往往在十四小时以上。 一次打牌的时候外面突然又有病友“发作”了,大家都纷纷跑出去,可是我完全没有起身的欲望,留下来默默的理牌。可是我发现刘敏姐也没有走,很快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 “你也觉得打牌很无聊吧?”她这么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可是无论我怎么梳理都没有办法把一副扑克牌收好,情急之下手一抖,扑克牌散乱了一地,又让我觉得极其的悲伤。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看着安然姐她们玩得那么开心好像和我是在两个世界一样。”她开始把牌一张一张地捡起来,道:“其实我也不会理牌,只能这样子一张一张地放上去。”见我不回答,她又说道:“你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吗?” “之前我喜欢看书,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一点看下去的想法。”我发现我又开始哭了,幸好只是默默地流泪而没有发作。“我感觉不论我做什么都,都是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说……做了不想做的……”当我尝试着用长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又会变成这个样子,脑袋里好像断了某一根弦,说道想说的事情突然就变的语无伦次,明明心中有呼之欲出的情感却无法完整的吐露出来…… 刘敏姐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给我递过来一块手帕,道:“你想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我点点头。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 […]

那些错过的美好 10-19

第十章 摇曳的身影 楚然 追着陈牧师与薛宇晨的身影跑出病房,楚然心里被无边的恐惧塞满,他清楚再基督教中对于同性恋的看法,若在中世纪教会统治的年代,这可是死罪。时至今日,教会里掌权的大多都还是那些迂腐的老人,把同性之间纯洁而美好的恋情视为极度的异端。但是也许自己有机会说服他们,毕竟这是多么合理多么正常的事情,多次楚然抱有很大的希望。他们一行三人穿过一排排病房,最终走进了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楚然敲了敲开着的门,跟着进去了,里面已经坐着之前见过的王牧师和一个未曾谋面的男子,墙边还站着一个护士。见到这么多人进来,护士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前去倒了水。 陈牧师完全没有要让薛宇晨坐下的意思,楚然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坐下,就站在薛宇晨右后一个身位的地方,等候陈牧师先开口。 陈牧师先向上帝做了祷告,然后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薛宇晨。”因为站在后面,楚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解释一下刚刚自己在做什么,好好和王牧师还有这两位医生说一说。”陈牧师继续逼问。可薛宇晨沉默了,他身形渐渐佝偻下来,看上去很是害怕。楚然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就在他组织好语言的那一瞬间,坐的离他最近的林云医生站起身来挡在了他面前,他留给楚然一个保持缄默的暗示,说道:“两位牧师,刚刚这两个孩子不过在一起玩闹,你们这么较真做什么,不如我看就这么算了吧。”他语气听起来十分轻松,好像下一刻就会邀请所有人一起坐下来喝茶。楚然觉得无法忍受,同性恋而已,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老人,这些薛宇晨的教友会如此对他们歧视。可是陈牧师抢先一步说了,声如洪钟“胡闹,王牧师,你知道我刚刚进去的时候他们在干嘛?他们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抱一起,然后他,他就……啃他的脸。”楚然再也忍不住了,抢到林云医生身前,大声道:“什么胡闹,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同性恋怎么了,凭什么男人和男人就不能相爱,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他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林云医生按住了他的肩膀,可是还没开口,陈牧师就暴跳如雷了“同……同性……若男人弃了女人顺性的用处,男人与男人苟合,罪就要降到他们身上,要将他们治死。”薛宇晨的身体压的越来越低,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里面。楚然看着生气凌人的陈牧师,希望稍微和蔼一点的王牧师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但他的想法落空了,王牧师的话语中紧挨着着不容置疑的冰冷“现在我们不能叛逆死罪,但如果这个男生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就只能把你开出兄弟的行列。” “不是,我没有!”薛宇晨终于开口了,他摆出一副虔诚忏悔的姿态,对于楚然刚刚所言矢口否认“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不是恋人,是他刚刚强行要我拥抱,不是出自我的意愿,我对自己的行为深深忏悔……”薛宇晨后面的言语楚然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们交换着福音书当中的片言只语,要那两千年前屈死在十字架上的那位耶稣做他们公平仁慈的法官,楚然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中一片空白。有人拉着他的手,他就跟着出去了,待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坐在护士站的一张椅子上,手里的水杯还有余温。 这一次他终于清楚了自己一直在问的那个问题,自己在薛宇晨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给出了准确的答案。他还记得当初表白的时候他问薛宇晨“同性恋肯定有很多人反对吧,到时候你怎么办?”薛宇晨比他要矮,靠在他身上有一点脸红,倒是毫不犹豫地说道:“管那些人呢,他们阻止不了的。”海誓山盟在第一次被挑战的时候就崩毁了,如胶似漆的恋情只持续了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处在绝望的边缘,楚然在空无一人的护士站里疯狂地把一杯有一杯滚烫的热水灌进喉咙,似乎只有剧烈的痛楚才能让他保持在现实世界的清醒。桌子上似乎有一只钢笔,楚然那了起来,狠狠地扎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一扎一个小洞,鲜血从里面汩汩流出,再一扎,又是一个小洞,好疼,那就再扎……他发了疯似的推倒眼前看到的一切,医护的文件白雪般散了满地,上面洒着点点鲜血分外醒目。在一地的狼藉中楚然跌坐在地上,等待着什么人来发现自己。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身体上的痛楚渐渐麻木,膀胱处传来告急的信息以外,唯有任何人打开一丈以外那扇冰冷的铁门。尿液翻涌着将他的阳具高高顶起,在意识中楚然已经达到了失控的边缘,已经有小股的尿水不断地滴出,松垮的短裤前面可以看到巴掌大小的湿斑。 就在这时,护士站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孩子,她扎着马尾辫,脸上是在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冷漠与空洞。“你不疼吗,哥哥?”等了许久来的却不是想要中的人,幻想中他只看见薛宇晨闯进来对他大声说刚刚的一切只是他面对牧师撒下的谎言,看着这个不认识的女孩,楚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既然在这里,那她应该是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吧,楚然对此更加相信是后者。女孩见楚然不回答,继续说道:“哥哥刚才一定经历了什么事情吧,我听见这里闹的挺凶的,但是林叔叔不准我们进来,我是趁着林叔叔去看病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的,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回房间睡觉了哦。”楚然听出了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问道:“你是住在这里的……病人?”女孩点了点头。“是啊,我快死了呢。”听到这么小的孩子说出这样一句话,楚然心中不由得一紧,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境况。几乎是下意识的,楚然问道:“你就不觉得难过吗,为什么你就应该住进这里,这太不公平。”没想到女孩摇了摇头,蹲在他面前,道:“没有的,因为我一开始就放弃了要求,没有想过得到什么,所以当然也不会……失望。”楚然对此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叫人绝望的空洞,让他整个人都冷却下来。可是与此同时的,他的阳具也塌了下去,再没有什么能阻挡膀胱里汹涌的洪水,一下子一大股热流从尿道中激射而出,在他浅灰色的裤子上分外明显。楚然拼尽了全力要往回憋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女孩看到这一幕,俏脸一下子羞红了,这是她第一次露出如此剧烈的情感波动。 “哥哥你尿裤子了。”她说着手忙脚乱地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门边。楚然也羞的无地自容,伸出双手无力地遮掩着在地上扩散开来的水迹。女孩已经跑了出去把门带上了,只留下一句“我叫setsumi,哥哥你以后要是有事可以去719病房找我,也就是你今天待的病房的隔壁。” 护士站里又只剩下楚然一个人了,大腿上的伤口泡在尿里钻心的疼,林云医生走了进来,开始收拾这一地狼藉。他说道:“你可以回去了,他们都已经走了,薛宇晨让我转告你一句‘对不起’。还有就是你不要太怪罪薛宇晨,这对他来说是完全没办法的实情。如果他被教会开除,他整个人生都会因此蒙上污点,他们信教的一家也会以他为耻,更甚的,他们全家从此在教会内部都要低人一等,抬不起头来。”楚然默默地听完林云医生的话,机械地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摇一晃地顺着肌肉记忆向家里走去,不顾一路上的人对他投来惊异的目光,他还在心中抱着最后一点幻想,希望着能在路上遇到薛宇晨,他会向往常一样扑在他怀里,告诉楚然这只是一个梦。可是眼前有的只是城郊一望无际的防护林,还有延伸到地平线尽头的公路。 第十一章 那些少年和少女 徐淼淼 “欢迎,于希,让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们,以后大家就是战友了。”柳荷带着新入会的于希来到他们的据点,这是一个徐淼淼私下用零花钱买下的六十余平米的地下室改造成的小酒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是少了营业人员,大家饮料自取。小酒吧此时因为在开会,调了正常的日光灯照,使得它看上去不那么像是一个酒吧。 因为刚刚周五放学,于希还穿着校服套裙,看起来就和一个平常的女高中生没什么差别。这里也只有徐淼淼她自己换上了白色的短裙,其他人也都还穿着校服,唯一不同的是南平二中不分男女都是一样的校服裤,女性的上衣腰部会收回去一些。 柳荷引着于希在长桌边上坐了,很快有人端上来一大杯饮料,徐淼淼特意安排过的。“这一位是陈奕。”徐淼淼说着指向坐在自己左手边的一名戴眼镜的男子,他蓄着长发,脸上有几个痘印。“坐在他坐边的是他的恋人黄乐文,就那个脸上没都痘的小孩子,你得记着他可是个傲娇受。”黄乐文听到有人说自己不是,立马就出声反驳,徐淼淼不理会他的辩解,继续说道:“再往左那个是徐晓菲,目前是我们这里为数不多的单身。”徐晓菲等待话音落下,举杯敬了于希,于希看上去十分开心,端起饮料就喝了一大口。陈奕和黄乐文见到这一幕却突然笑出声来,徐淼淼皱了皱眉头,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不禁也有些期待。“右边,柳荷你是认识的。”柳荷做了个鬼脸,也敬了于希一杯。“然后是于若其,他和你同姓,初中生,来这里就是瞎胡闹。再往右边是张天华和苏玉倩,这两人性取向都是双性……张天华和你一样,你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憋了好久了。”“怎么不说我,我也憋了好多嘛。”柳荷有些埋怨地看向她,徐淼淼只用了一招摸头就摆平了这妮子的怨气。“这就是目前我们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同盟的全体成员了,大家干杯。”徐淼淼说着带头起立,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看着于希努力地把那么大一杯饮料喝完,她仔细留意了她脸上的表情,目前没有什么异样,可若是按照陈奕这两个人的风格这杯饮料绝对做过手脚。 等大家都坐下了,徐淼淼起身离席来到桌椅旁的黑板前面,道:“我们这次让大家一起过来不是开宴会,宴会的话下次再补上,这次先说说我们目前的一些活动吧,我会尽量说的细一点,于希你自己和这个星期拿到的策划案对照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清了清嗓子,在脑海里把联盟成立至今的大小事物梳理了一遍,徐淼淼开始了说明“首先明确的是我们的主要工作对象时小学生,又以三四年级的孩子为主。现在我们基本不可能在学校里面直接给孩子进行相关观念的传输,能够向他们传达信息的途径只有两个。一是我们开设了一个课后作业辅导班,目前还是有不少孩子在我家里学习,利用这个平台我们在课外素质拓展的时候可以给孩子们增进少量的同性恋认同感,目前这个的成效还是不错的,至少目前参与了我们这个活动的一百多个孩子基本都已经能够接受我们这些人的同性恋关系。但是这个所能改变的太少,我家给我的房子能容纳四五十人仔细就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孩子的安全也很难保证。所以第二手途径才是至关重要。”徐淼淼停了停,示意柳荷把纸质的文件拿给于希一份。然后继续说道:“我们还有的一手办法就是在少儿读物上发表文章,对这个群体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不过困难很大,毕竟基本所有少儿刊物都不接受同性恋题材的文章,他们需要的是通熟易懂的童话故事,对于提升写作有帮助的‘小学满分作文’,还有科普文章和语言清新的散文。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和刊物编辑玩捉迷藏了,不过我们目前成果寥寥,你手上拿的是唯二两篇我们成功公开发表的文章,你基本都看不到对于同性恋的解释,可以说同性恋三个字就只剩下三分之一——那个‘同’字,‘性’和‘恋’全给删的一干二净。”徐淼淼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板上写下他们两个活动的分组,目前是“课后辅导小组”:负责人柳荷,成员张天华,苏玉倩。“创作小组”:负责人陈奕,成员黄乐文,徐晓菲。“分组是这么分,但是其实事情大家都在一起做,毕竟就这么几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不过是分了主要工作而已。所以于希上来选择你的分组吧,把你的名字写上去就好。” “我吗?我就选择创作组吧,和小孩子打交道什么的我好像不是很能做的来。”于希在座位上扭动了一下,并没有起身。徐淼淼坚持道:“你上来,自己写上。”就在于希写名字的时候,徐淼淼接了个电话,是家里的管家打来的,和她询问明天早上开设课业辅导班的相关事宜。“教室都安排好就行,你多准备点素描纸和铅笔,那些孩子马上要素描考试了得抓紧练习。”徐淼淼这样吩咐了下去。 “快过来。”等到于希写完名字,徐晓菲拍了拍她右手边的座位要于希坐下,她的背包和饮料也被大家传了过来。 “那我们今天就其实事情也没多少,主要是上次让你们想的新活动有没有人有点头绪。”徐淼淼也归到主位坐下,可刚刚坐下,就被柳荷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叠在小腹上,鼓鼓的,徐淼淼忍不住按了两下,力道稍微大了些,惹得柳荷呻吟出声。“疼。” “新活动那个我们两倒是有点想法”,张天华和苏玉倩对视一眼由苏玉倩开口说道。“我们想着可以直接去小学的心理健康课课堂上讲课。”“有点意思。”徐淼淼接过话头,暂且把柳荷丢到一边,开始和他们三人交流这个想法的可行性。另一边除了柳荷凑过来旁听,包括于希在那创作组的四人就这儿童文学聊的不亦乐乎。因为之前注意到了饮料被动过手脚的缘故,徐淼淼不时留意于希的状况,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而在关于新活动的讨论中张天华也是极少发言,在座位上坐的笔直,双手放在桌子以下,徐淼淼知道他这是即将失禁的前兆,再看身边的柳荷也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徐淼淼觉得相当有意思。她悄悄问了黄乐天:“你没放泻药吧。”黄乐天笑声回道:“没,老大你特意叮嘱的怎么可能放,就是利尿剂稍微加的有点多。”徐淼淼不禁开始思量这家伙说的有点多是多少,这才过了半小时于希已经夹紧了双腿,不时摩挲着,手也不自觉地放到了胯间。 对于新活动的讨论终于出了结果,徐淼淼和大家公布道:“那就明天我们去南平实验小学走一趟,看看那里老师的反应,大家没有意见吧。”所有人都点了头,会议开到这里也差不多散了。于希见到回忆已经接近尾声的样子,站起身来道:“我去上个厕所。”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看来是已经不行了,徐淼淼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立即朝柳荷使了个眼色。可是柳荷已经蜷缩在了座位上,双手扣在胯间,脸色通红。倒是苏玉倩直接说了:“我们都听说了你的事了,现在你们三个人都憋到了极限,就看看谁先憋不住吧。”大家都笑了,在这里柳荷和张天华的憋尿已经是家常便饭,柳荷更是常常连着大号一起憋,有的时候大家也一起陪着玩,除了徐淼淼大家或多或少也都失禁过几次,毕竟是在徐淼淼的小酒馆,她要是也尿裤子和家里交代不过去。 于希听了脸更红了,已经站起来的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但是看上去十分高兴的样子。 “我不行了。”柳荷第一个呻吟出声,她半弓着腰,校服裤的胯间以惊人的速度湿到了裤脚,可她话音刚落,张天华和于希也双双告急,只见于希双腿稍微分开,一股尿柱从裙底响亮地击打在地面上,而张天华也是一样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胯下一大片湿透。过了一分多钟,在玩笑间三人都将余尿排尽了,徐淼淼安排了苏玉倩和徐晓菲去拿拖把,自己带着柳荷和于希两人去洗手间换衣服,张天华也自己去了。等到大家都整理好了之后又再一次聚集在桌子周围。 徐淼淼拍了拍掌:“今天就到这里,散会,黄乐天你们两个给我过去道歉。”听到黄乐天陈奕和于希陪了罪,她和柳荷去送于希到车站。 “这些伙伴你觉得怎们样?”徐淼淼不知道她们这样一个组织给于希留下了怎样的印象。 “就是觉得你真的好厉害,能把一个这样的团队管理好。”徐淼淼闻言摇了摇头,道:“其实本来是不允许在会议上尿裤子或者故意憋尿,只是那些家伙听说你之后一定要加这么一个额外节目,下不为例的,我才想起来那天在饭馆听你写了一支小调,觉得非常好,你回去后把它发给我好不好,也挺期待你写的稿件。”于希点了点头,她们在车站就此别过。 “明早记得再来啊,还要去小学和老师交涉呢,就靠你了。”柳荷用力挥了挥手,她们一起目送着于希走入地铁站然后消失在转角。  第十二章 琴声悠扬 徐莹莹 在病房里住了两个星期,最初对于这里的新鲜感渐渐淡了。从房间到走廊和护士站等等所能踏足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雪一样的洁白,最多是印花的窗帘上一些细碎的浅蓝色纹路。沿着这条长长的过道都是紧闭的房门,倘若敲开了哪间只会见到一派死寂的昏暗,骨瘦如柴的,体态臃肿的,无一不是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异味只有靠喷雾才能遮掩些许。老人,中年人,男人,女人,他们的生命似乎提前走到了尽头,在结尾来临之前就画上了休止符,停止心跳,停滞时间…… 对于徐莹莹来说,这里与外界的一切已经完全阻隔了,只有在周末的时候同学会来看她,给她带来一些学校的事情和课上新学到的东西,而每当这是,她不禁会去想于希也是看望她的人中的一个,可又为自己有这种念头而自我谴责,不断去否定于希这一个人在脑海中全部正面的印象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小房间,塑胶地面,摆了几张矮小的茶几和一台12英寸的电视,与其他房间相同的是窗台上置了花瓶,插着一支水仙。徐莹莹常常撇开同一病房的顾海玲独自一人待在这里,自从上次把于希逼走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第二个星期的志愿服务薛宇晨又来了,可是看不见楚然,尽管不了解实情可是大体也猜到了七八分。在这期间她每天晚上都会收到一条道歉的语句,可她一次也没有回复。其实真的无法原谅于希吗?徐莹莹也找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顾海玲也不止一次劝过他其实这次的错在薛宇晨,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无法接受她那变态的爱好,不论她对自己怎么好,而自己又是如何暗示自己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仍是无法改变这一根深蒂固的想法。 徐莹莹又一次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这人她从未见过,十三四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如果是来访的家属也委实说不通 。徐莹莹迟疑了一下,还是了走进房间然后把门带上了,和其他房间的木质防盗门不同,这里采用的是老式的铁皮门,房间的灯光也要昏暗一些。女孩背对着她,在看电视,对于她的到来充耳不闻。徐莹莹也就坐下,和往常一样闭上眼睛,把自己的大脑抛空。在这个空无的世界,发呆是唯一的消遣,就连阅读都让人提不起兴趣,手里的《红楼梦》才看到“史湘云偶填柳絮词”一回就搁着了。白驹过隙,时光荏苒,一天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七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房间的铁皮门被轻轻叩响,然后那人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该去吃饭了。”进来的是顾海玲,她的脸上写满掩盖不住的疲惫,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徐莹莹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那个女孩却无动于衷。“思思?”应该是她的名字,但她还是充耳不闻,顾海玲扶了以下额头,道:“setsumi?”“什么赛子米?”徐莹莹问道,可那名女孩却慢慢站了起来关上电视同她们一起去往楼下餐厅。顾海玲对她解释道:“是setsumi,s、e、t、s、u、m、i,用的是日式英文的发音的话听起来就会有点像‘setsimi’。”顾海玲说完又转身过去教训名叫思思或者setsumi的女孩“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她不就是个小孩吗?”徐莹莹仔细打量着这个孩子。 “可是她和你同龄啊。”徐莹莹还要继续追问下去,可是顾海玲却突然岔开了话题,不再对这个女孩多做说明。“今天教会的人又来了,你猜怎么着,他们新开了一个志愿服务项目,是和南平市康复教育中心一起搞的,是给小孩子上课,听上去就好有意思。我跟院长说了好久又跑去康复中心那边打探了消息,说来说去现在我们也可以做小老师了,你要不要一起去?”顾海玲越说越兴奋,确实是给她做成了一件挺了不起的大事。 “我随便吧,反正现在每天也没事干。”徐莹莹对此并没有太多兴趣,思思却接过了话头,这是徐莹莹第一次听见她开口。“那个康复中心,远吗?”“不远,在三环以外,坐一趟地铁就可以直达。”顾海玲兴致越发高了起来。此时她们已经走进了位于住院部一楼院子后面的食堂,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没有什么人。两个穿着厨师制服的小哥联机在打游戏,徐莹莹认出来她们在玩的是王者荣耀,食堂里剩下的吃的不多,她们三随便盛了碗稀饭就要一点白切鸡和蒜蓉地瓜叶坐在食堂的角落。旁边的窗子开得很低,可以看到窗外的院子里长满了杂草,藤蔓攀沿着低矮的灌木爬到窗子上来,榕树垂下长长的根须,一张刻了象棋棋盘的石桌和一旁的石椅上都落满了枝叶,低洼处还积着些许雨水是昨天暴雨留下的痕迹。 顾海玲又继续说起志愿服务的事“计划的名字叫做‘启聪宝贝’,因为我们将要面临的孩子都是听力有障碍的小孩子。” “多大?”思思出声打断。 “大概三到五岁不等吧,都是些相当可爱的宝宝。只是因为他们听力上稍微有一点点缺陷,即便装了助听器或是人工耳蜗在听力上比起正常的孩子也是稍微有一些欠缺。而这个造成的结果就是语言学习上的困难,所以他们都需要在专门的机构进行康复训练,我们志愿者要做的就是帮他们复习功课,再简单来说就是带小孩,怎么样?” “我去。”耐心听完了顾海玲的讲思思立即出声道:“可以的吧。” “当然可以,你呢,莹莹。”     “那我也去吧。”看着顾海玲脸上的热切,徐莹莹接受了她的邀请,也是一个不错的打发时间的方法。新拉了两名伙伴的顾海玲看上去很高兴,三两口就吃完了饭,喝的连米汤都不剩,然后督促着她们两快吃完好一起去找负责的医生报名。 小孩子?徐莹莹有些想不起来上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孩子是什么时候了,不论她怎么想象脑海中出现的都只有思思的娃娃脸,想到这里她忍住笑意,偏过头去问思思:“你姓什么?”女孩看上去心情很好,竟是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名:“我姓杜,杜雨思。”顾海玲连忙附和道这就对了,到时候去做志愿家教可千万不能说自己叫什么“setsumi”。 等到报完名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病人们大多都已经入睡,整个医院都静悄悄的。今晚天气极好,可以看到半轮明月和满天星斗,多似海滩上的细沙。她们三人坐在720病房的窗口,可以隐约听到远处的海潮声,徐莹莹盘着长发和两人抱怨没有吹风机,杜雨思只是趴在窗台上看着那一株插在花瓶里的水仙花不说话,顾海玲搬出前些日子在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找到的一台老旧留声机和一张唱片。拧好发条,卡号唱针它就开始自己慢慢的转动,开始是一阵短暂的空白,好像笔尖轻轻划过白纸的宁静,像喀纳斯湖畔清冷的白雾,像黎明时分划过天际的一抹星光……静悄悄的。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婉转的啼鸣,一个悠长的音符在林海中描出一条长长的轨迹,如轻纱舒卷,如梦话开篇,小提琴的旋律在这片寂静的夜空里传出很远很远,讲述着一个千百年来打动无数人心扉的恋爱史诗。 第十三章 […]

那些错过的美好 1-9

 第一章:漏尿的少女 “再一会,再一会就好了。”坐在地铁上的少女满脸通红,双腿夹紧。但她还是感觉到扩约肌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退去,膀胱传来的痛感也渐渐地麻木了。这是要漏尿的前兆“离到家还有七站……” 地铁平缓地行驶,“还有最后一站……”但少女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渐渐温热起来,暖流不受控制地流出,一点点阴湿了她的内裤,然后是打底裤……少女不禁呻吟出声。“好想现在就尿出来……但是,还不行,再等一会,拜托了……” “洪亭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准备好下车,右侧车门即将打开。”听到车内广播,少女立即站起身来。随之而来的是从膀胱传来的剧痛,然后列车开始刹车。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一大股尿液喷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她的裙子,并顺着大腿流下。“好舒服……”她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两只手死死地扣住尿道口,并在车门打开的那一刻冲了出去。一路上,尿液依然源源不断地涌出,根本止不住,少女也放弃了抵抗,不顾周围人惊异或嘲笑的目光,一口气冲出了地铁站。她停在路边一个黑暗的角落,任由温热的尿液流过大腿,然后浸湿了布鞋,最后在脚边扩散开一圈深色的水渍。前所未有的快感另她久久不能自已。时候已经是晚上,又在初秋,夜风很凉,很快她的下体便冰冷下来,但没过几分钟,又有尿意袭来,这次她放任它们流淌,又一次温热她的下体。 少女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两小时零六分……比上次进步了两分钟。” 这位在地铁上漏尿的少女,正是我们这个故事的主角——于夕,就读于汉文市国中高一年级,165cm的身高,黑色的长发像一般的女高中生那样梳成爽利的马尾,有神的大眼睛显得十分可爱,没有什么特长,爱好正如诸位所见——憋尿和漏尿。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于夕脱下下半身已经湿透的连衣裙,然后是打底裤,内裤和内衣,并把它们统统丢进了洗衣机里。然后赤身裸体地走进卫生间清洗尿湿的鞋袜,一边盘算着周末的漏尿计划。父母因为工作的缘故常常不在家,于夕也乐得清静。发现自己漏尿的爱好是在一年多以前,那时候也是在地铁上,但其实尿并不是很急,完全没有到要失禁的程度。因为手机没电,于夕在地铁上也无事可做,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憋尿上。于夕突然想“要是自己这时候突然尿出来会怎么样?”一瞬间于夕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直跳,但没有多加思考自己要这么做的理由,于夕开始尝试一点一点放松自己的括约肌。一开始并不成功,经过了好几分钟,突然有一股暖流从尿道口涌出,她吓了一跳,赶忙夹紧双腿,锁紧尿道口。此时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令她感到无比的舒服,于是不经意间她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一大股尿液一下子涌出。她摸了摸自己裙子的后部,湿的。这让她感到一阵紧张,又带着兴奋,她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于是又漏了一点,再漏一点……最终在不知不觉中她完全放开了控制。一阵滴水声将她惊醒。她惊恐的发现,自己整条裙子都已经泡在了水里,并在椅子上扩散开一大片水渍,不仅如此,更多的尿液还在往地铁的地板上流……座位周围的人都站了起来,她感觉到无数的视线投在她身上,脸腾的一下红了,全身跟烧起来似的,但又还沉浸在放尿的快感中。没有人说什么,她也就一直低着头,直到地铁到站。 从那以后于夕喜欢上了憋尿,漏尿。不过直至今日,她依然为在公共场合漏尿感到羞耻,尤其是今天……是一年多以来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彻底失禁。 晚上十一点,于夕躺在床上,她已经有了明天的漏尿计划,于是,灯也没有关,于夕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夜里,徐莹莹迷迷糊糊地觉得尿很急,于是摸索着起身去上厕所。但她东走西走,却始终找不到洗手间。尿意越来越浓,徐莹莹只觉得自己已经快到了失禁的边缘。“奇怪了,厕所明明就在这边啊,怎么没有……”徐莹莹靠着墙壁,用双手死死地摁着私处,期望着能多撑一些时间,但是双腿在不受控制的打颤,徐莹莹一点一点地蹲了下去……尿液冲破了她的防线。 猛然惊醒,发现却是一个梦。但是尿意却是半点不假。“糟了,忘了穿尿布。”这是徐莹莹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徐莹莹用力地夹紧双腿,双手扣住尿道口,试图回憋,但却徒劳无功,尿液一下子湿透了睡裤,然后从指间喷薄而出。尿液持续了整整十几秒钟,期间不论徐莹莹如何努力也没有半点减缓。徐莹莹挣扎着翻身下床,打开了卧室的灯。白色的床单上是大片的尿渍,印花被子凌乱地堆叠在床脚,空气中还可以闻到淡淡的尿骚味。 “唉。”徐莹莹叹了一口气,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患有的是急性尿失禁,并且还有膀胱壁神经衰弱。平时很少感觉到尿意,但每次感觉到时,便已经濒临失禁,从感觉到尿意到失禁,期间不超过十分钟。像这样尿床也是常有的现象。所以她通常都会穿尿布。但是她又不是个记性很好的女孩,所以常常会尿裤子。 “本来还想明天,不对,今天去图书馆的……不过好像,也不影响。”徐莹莹开始收拾自己尿床的遗迹,做完一切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五点半了,徐莹莹趟在沙发上闭上眼镜,打算再睡一会。 窗外,可以看到东方渐白,朝霞漫天,霓虹失彩。又看到车来人往,百叶窗开。担着焦糖糍粑的小贩沿街吆喝着叫卖,一架飞机划过云端,留下一道白痕。 第二章.图书馆志愿者 于希 于希吃罢早饭,买了一大杯奶茶和两瓶矿泉水便来到了省图书馆,打算在这里开始自己的星期六。从家里到省图书馆有半个小时的车程,路上经过她的学校——南平一中,对于这一所学校,于希说不上有多喜欢,尽管这是全市的重点,于希也是凭借着优异的成绩升入的高中,但是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它喜欢的。 “怎么说呢?就是平平无奇四个字吧。”缺乏新鲜的生活,上课,自习,和同学聊天,出去玩,生活就是这样一些简单事件的重复。学校里也没有相同爱好的人,更不敢就在大家面前尿裤子,所以学校也就仅仅只是学校而已。所幸于希的成绩还不错,在外省工作的父母并没有过多的过问于希的生活。 随着时间的推移,图书馆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于希的奶茶也喝了大半,不过还没有感觉道尿意。她坐在椅子上对着一道数学题冥思苦想,横竖是解不出来,就如此僵持了大半个小时,于希叹了口气,合上练习册,一口气把奶茶喝了个精光。 “今天就这样子吧。”一看时间,才上午十点半,离吃饭还早,于希收拾起书包,打算去儿童阅读区看看,陪小孩子玩玩或者给她们讲故事,在或者可以做一个志愿者收拾收拾那里被丢了一地的图书。想到这里,于希不禁笑了笑,此时已经可以感觉到一些尿意了。 少儿部和图书馆主楼并不在一栋建筑里面,要从侧面的连廊穿过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种了几株鸡蛋花,散发出阵阵清香。来到幼儿部,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遍地狼藉,一大群孩子们捧着满怀的图画册吵吵嚷嚷,他们的父母或爷爷奶奶寸步不离的跟在后边喊着“不要拿了,看完再拿。”可孩子们根本不听,这里捡一本,那里捡一本,这里丢一本,那里丢一本。于希到图书馆前台和馆员打了招呼,把书包寄存好,就开始耐心地收拾散落在地上的或者是放错了书架的图册,时不时地喝一口水。此时的图书馆除了她还有一个志愿者也在忙碌,她看上去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手法娴熟。略微迟疑了一下,于希走到那名志愿者面前。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叫于希。” “呃,你好,我是徐莹莹。”是的,这名在图书馆忙碌的少女正是徐莹莹。 “我们分一下工吧,我放蓝色,黄色和绿色的,其他的你放,怎么样。”这是当初学校组织志愿者服务的时候于希和同学研究出来的方法,分工的效果远好于两人各自处理。 “好,谢谢。”两人就这样开始了忙碌,时不时交换手里的书册和语言。 “你不是第一次做这里的志愿者了吧。”于希问道。 “嗯,之前和同学来过,学校安排的,之后周末的时候也经常来。” “你哪个中学的?” “南平一中。” “巧了,几班?” ……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于希已经开始有了明显的尿意,带来的两瓶矿泉水也都已经喝完了。于希轻轻摸了摸小腹,感觉还可以憋上挺长时间,但她并没有在外面漏尿的打算,开始想要回去了。 正午十二点,省图书馆幼儿部要闭馆,于希和徐莹莹也收拾好东西打算离去。徐莹莹自己去上了个厕所。 “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徐莹莹发出了邀请。“旁边有个烧腊餐厅,我觉得挺好吃的。”于希迟疑了一下,此时尿已经很急了,她不得不轻轻夹紧了双腿来对抗汹涌的尿意,如果再吃个饭,她有些担心自己会又一次在别人面前失禁。不过对徐莹莹的好感压倒了她的担忧,毕竟这样“志愿”的志愿者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也是会是一个难的的好朋友,而徐莹莹也许正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向他发出了邀请,这样的邀请,她没有理由拒绝。于是两人就相伴往餐馆走去。一路上聊着学校里传的一些八卦消息。 沿着马路边上的人行道种了一排整齐的灌木,灌木上开出密密麻麻淡蓝色的小花,灌木外边是车水马龙的马路,一辆洒水车缓缓而行,行人们纷纷闪身避让。表面上看于希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尿意上涨的速度超出了她的想象,待她们坐下来点好饭,于希已经到达了失禁的边缘,只是此时坐着靠着椅子的压力在强撑。她夹紧双腿,悄悄把一只手放到桌面一下摁着私处。 徐莹莹并不擅长搭话,也不觉得两人就这么坐着有什么不妥当,就打开书包拿出一本《红楼梦》,自顾自的看着,于希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正好自己又是老红迷了,就着红楼梦找话题和徐莹莹聊天。 正好饭也上来了,徐莹莹也放下书本,两人边吃饭边聊。于希已经觉得膀胱在发疼了,括约肌渐渐开始失去了力量,待到吃完饭从椅子上起身,一小股热流冲破了她的防线,打湿在内裤上,她咬紧牙关用力憋了回去,挪着步子和徐莹莹一起向车站走去,祈祷着还能在撑一会。然而事与愿违,每走几步,她就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走到车站的时候尿迹已经渗到了裙子外。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徐莹莹看着于希弓着腰。 于希用力摇了摇头,此时尿液已经冲破了她的防线,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她把双手放在私处,隔着裙子死死地摁住葫芦口。 徐莹莹已经明白过来了。“你想上洗手间吗,刚刚在饭店为什么不去……” 于希觉得自己脸红到了脖子根,再也控制不住,大量的尿液从两腿间喷薄而出,打湿了她的裙子,然后在脚边汇聚成一圈水渍。 “为什么会这样?”徐莹莹看了看四周,发现一旁的男子拿出手机准备拍照,她挥开男子的手机,伸手去扶于希,于希试图躲开,但徐莹莹抓住了她沾满尿液的手。于希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任由徐莹莹带她来到一处空无一人的地方。“为什么?”徐莹莹又问道。 “因为……”于希低着头,不赶直视她的眼睛,她知道那一双眼睛正逼她吐露出实情,而且此时心中也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唤,那个声音告诉她眼前这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因为我喜欢尿裤子,这会不会很奇怪?” “你说什么!”徐莹莹完全没有猜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喜欢尿裤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于希终于抬起头,看向徐莹莹的双眼,但她看到的并不是期望中的理解和包容,不是鼓励与支持,她继续解释:“就好像我喜欢阅读,喜欢音乐,我也喜欢尿裤子……”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这种……肮脏,恶心的癖好。”徐莹莹终于从震撼中缓过来,用力地把手上沾的于希的尿给甩掉。 “不是的。”于希试图申辩“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又不会……” 但徐莹莹并没有打算再听下去,她转身离去,只留下于希一人在这个小巷的尽头。小巷里没有人,斑驳的砖墙上长满了青苔,于希跌坐在地上,这是她第一次和别人分享了自己的爱好,一个和自己一样喜欢书籍,音乐,一起做图书馆志愿者的只维持了三个小时的朋友。 “原来自己是这样不受人待见啊,那就自己一个人好了,反正没什么区别。”于希跌坐在地上,觉得有些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只是任由膀胱里剩余的一点余尿又一次湿热自己的下体。 第三章 草长莺飞 徐莹莹 晚上徐莹莹一边写着学校的作业,一边回想着早上等你经历,一阵阵恶寒让她不由觉得恶心。实在是无法理解,“尿”也能成为一种爱好,她就不觉得脏吗?更让徐莹莹无法忍受的是自己的身体使得憋尿成为奢望,如果不借助尿布,几乎难以摆脱尿裤子的折磨,这样另自己深恶痛绝的羞耻行为竟然在一些人眼中成了兴趣的寄托,成为玩乐的工具。 徐莹莹越想越恶心,所性搁下笔,试图借助玩游戏来摆脱脑海中的影像。但她的计划落空了,于希的话语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回荡“因为我喜欢尿裤子,这会不会很奇怪?”“就好像我喜欢阅读,喜欢音乐,我也喜欢尿裤子……”“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 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什么叫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就是因为它是一个爱好所以我无法忍受啊。但抛开这个让人反胃的爱好不谈,徐莹莹觉得于希委实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她喜欢书,对红楼梦又有那么多自己的看法,她说的黛玉一句“才比天高,恋可倾城。”概括如此准确,还有很多在文学上的才华是自己望尘莫及的,学习成绩也是名列前茅,又是班委,社团工作也精通,可偏偏,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女孩,一个这样和自己心意相通富有文艺气息的人竟然会有这么肮脏见不得人的癖好。 […]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75 休憩(上)

话说逐秋猜的没错,三花见己方败了一阵,且折损一员大将,便筹划反攻挽住颓势,这才把瑶玉邀了去。自方才起芷寒便以同一个姿势蹲坐在地,表情很不自然,眼神里不时露出痛苦,四人见她行动不便,都凑到她近前来。风灵言道, “我们这方只剩下我们五人参赛,不能让方才的失败成为这场比赛的转折点。我提议,我们一起发起进攻,再喝一轮水。嗯…每人喝三杯如何?” 阿霞和瑶玉当即同意。天娇迟疑了片刻,原来说话间天娇忽感尿急,觉察洪水临门的她并未如往常那样即刻夹腿或弯腰,而是猛地将身子向上挺直,两手拽住丁字裤使劲往上一提,那条娇小的,几乎凝成一股绳的丁字裤便又陷进私处几分。将下体勒紧后,天娇这才将双腿摆了个十字插花,同时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捂在了小腹上。一切处理的极为迅速,却仍是延误了回答,见大姐二姐瞅着她,天娇赶忙说, “没问题,我这边放心好啦,现在我只是稍稍有那么一点儿急,不过据我观察,若是小妹那丫头再喝个三五杯下肚,用不了多久她就要破闸了~~~只不过嘛~~~不知二班几位淑女是如何想的,进行淑女技巧比试比就比呗,却偏要赌谁输谁退赛,害得我们好端端的折损一人。作为二班仅存的代表,你就不表示一下吗,把本属于逐秋的三杯也喝掉!” 瑶玉闻听双眼一瞪,可紧接着满脸挂笑,拉起天娇捂着小肚子的手,咯咯笑道,“哎呀,不要这么说嘛~~~虽然少了阿秋,可有你在,有九班三花在,难道拿不下比赛?六杯水小女子一口气喝不掉嘛,好胀呢,不过呢… …你若也多喝三杯,那我便舍胃相陪。刚才你不是说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急么,这额外的三杯自然不在话下吧,咯咯咯~~~” 天娇本想推脱,可听到后来,刚才方才的确那么说过,若是不答应,岂不是向大家承认自己方才是在吹牛。哼,喝就喝,凭我的淑女耐力,凭我下面的小裤裤,多喝三杯又能怎样,便当即答应。阿霞见出现插曲,一手搂住天娇肩膀,一手轻托她的小腹为三妹缓解不适,凑近耳边说,“三妹,没问题么,我知以你的实力再喝十杯也完全坚持的住,可六杯的容量加在一起对现在的我们已不是小数,我是担心喝得急胃里会不舒服。” 这里便要交待一下喝水的杯子。想必有人要问,淑女比赛为何一定要用杯子喝水,直接对着纯净水或饮料瓶喝不就成了?嗨嗨,大家要知道,我们的女孩们举行淑女比赛,比上大半天是寻常事,从早晨比到太阳落山的时候也不少见。女孩们的忍功自是无可挑剔,可我们也不要忘记她们的樱桃小口和婀娜的身段,可没有那个淑女生就一个啤酒肚哦。莫说女生,就是健硕的壮汉让他一口气吹掉两三瓶纯净水,反复几次下来,那水还没从下面的管道泄漏,怕是早已自鼻口中喷吐而出。因此若是使用饮料瓶比赛至后半段,女生们势必无法一口气将一整瓶水喝完。喝水的速度快慢不一,你剩1/3,我剩1/4在瓶里,众人也不好一个劲儿计较催促让谁快喝,毕竟比的是忍功又不是喝水,可这样一来比赛的公平性便受到了影响,喝的快的人反倒吃亏。而用一次性纸杯喝水,既可以合理分配饮水量,喝得平稳些,也便于统一要求,若是小小一杯水,我喝光掉你还剩一半,便自然说不过去了。 为了方便计算饮用的水量,女生们在淑女比试时使用的都是容量取整数的纸杯。在学校或家中比赛时使用的纸杯一般是200或250毫升,而今天的比赛,九班提供的是小型的容量150毫升的纸杯。这也是考虑到今天在野外进行淑女比赛,距离可方便之处较远,莫要用容量大的杯子喝水,感觉无法撑持后赶去洗手间都来不及的缘故。不得不说风灵虽然求胜心切,但每人饮水三杯的提议周密的考虑了赛场的情况。比赛刚开始时女生们可以豪迈的五杯十杯的比斗喝水,甚至拿着饮料瓶一瓶瓶对嘴吹,可现在每个仍然继续比赛的女孩的膀胱里都存着好大好大一泡洪水,再那样喝下去便是冒进。而每人喝三杯,这样的水量既在众人尚可承受的范围内,加和的总量又足以对六班阵营造成打击。可若按瑶玉方才提议,天娇一人独自喝下六杯,加在一起便是900毫升,这可是将近两瓶纯净水的容量呵,以天娇目前的状态,这些水下肚,造成的负担可不小,因此阿霞才在不折损三妹颜面的前提下委婉地提醒她。 天娇亦听出阿霞话中道理,迟疑之际,风灵在一旁插言道,“是啦,一口气喝六杯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大家都进入了抗衡洪水的艰难时期,我和你的二姐都难办到一下喝六杯,妹妹你也别喝那么多了吧~” 阿霞闻听,心头微微不悦,风灵这般言辞,三妹听得怕会起到反效果。果然,天娇闻听轻轻冷笑,“哼,都说了我现在不过有那么一点点尿意而已,胃里也空荡荡,这水我喝定了!咱九班也不能让人家赶来帮忙的瞧不起不是?”这话表面是说给二班几位女生听,实际上,天娇另有她的心结。说起九班三花的排名,其实是按年龄大小,天娇小风灵和阿霞数月,便排在了三花末位。可随着三花的名头愈响,逐渐成为九班众女生的领袖,在大家眼里三花的名次便代表着三人淑女耐力的排名,加之风灵机敏,阿霞温和,天娇却心高气傲,有时难免目中无人,因此在九班女生心目中大姐和二姐总是比天娇这个三妹更淑女一些,忍功也更强一些。对于这种舆论天娇心底自是难以接受,暗地里加倍苦练淑女忍耐之法。天娇也曾正面向大姐、二姐提出比试淑女耐力,无奈风灵和阿霞不是推脱便是甜言蜜语安抚,几次过后,天娇也却不开情面再提。一直以来,九班三花都是一致对外,三姐妹之间却从未进行过淑女比赛,这让在忍功上向来不服气大姐和二姐,一心想在班内竖立起第一淑女形象的天娇颇有些有劲儿无处使的无奈。正因如此,天娇才把希望寄托在和外班淑女的比赛之上,倘若在赛场上表现的比其他两位花儿更出色,忍得更久,憋得更多,神态更轻松,动作更自然,久而久之这三花的排名也该由我做老大了。起初一段时间,和外班几名女生的比赛都赢得轻松,甚至没有机会让姐妹三人发挥全部实力,直到和六班女生们的较量… …那次比赛,天娇真是牟足了劲儿,她要赢,她要赢了月儿,也要在表现上赢了大姐和二姐一战成名。不料事与愿违,两班斗满五局,九班最终2比3惜败。可虽然同是落败,赛后九班女生们对三花三人的评价却不一样。大姐风灵虽然水溅窗棂,失禁的尿柱足足喷出三米远,可毕竟赢了一局,珊珊做的隐秘,九班女生们都不知道她的阴险手段,只道是风灵力拼月儿,取得胜利心态一松才不慎出丑。而二姐阿霞虽输了关键的一局,却举止得体,没有丝毫出丑,据说输掉比赛也是前一天晚上事出有因,至于和苏琳比试的具体细节至今未曾泄漏点滴,加上平日里阿霞人缘极好,这场败局很快便在九班女生们的心目中淡化。唯有天娇,面对的是淑女名望比月儿尚稍逊一筹的小妹,却着了对手的道,当众尿湿了牛仔裤。那场比赛过后,风灵、阿霞在九班的威望不降反升,只有自己,在大家心中坐实了只配排名三号淑女的位置。天娇的心里别提多生气,也别提多不甘心。失败后的这段时间里,她每天发了疯似的锻炼自己的耐力,断流三连缩的绝艺便是在这段日子里最终练成的。长假前夕,风灵和珊珊等人筹划伏击六班女生时,天娇眼前忽然闪现了希望,对于这一次比赛她是最积极的一个,这是新的机会,必须抓住,必须赢,要让九班…不,要让在场所有人对自己刮目相看! 风灵的话貌似中听,但话语中隐隐透露出一股意思——我和阿霞都无把握喝下六杯,你也别逞强了吧~~~看似不经意的言语,却令天娇的记忆之海决堤一般汹涌,究竟从何时起大姐二姐认定自己在淑女功力上只配排在第三呢,一定是那次… …早早被三人封印在记忆大门之内的那次经历… …自己自信已将状态调至最佳,而对手却已经是第三战,前面接连与大姐、二姐力拼了两局,一刻也不曾休息,下身防线和大水球理应疲惫到了极点,自己以逸待劳,只需赢了这一局,赢了这一局… …可对面的女孩无语,安静的如死寂的春天,自己要憋,要憋… …可,实在是憋不住了呀,怎么对面的女孩旁若无事,自己却已经,已经… …天娇狠了狠心,拼命让自己不再回想,思绪间听闻风灵又对芷寒道, “芷寒,你尚未表态。以你现在的状态… …我看就不要参加了吧,你将自己的局势稳住就可以啦~” “哦~~~想用同样的招数忽悠我吗”,见风灵面色难堪,芷寒又道,“哈,开个玩笑,我们同一阵营,理当同进退。我也喝三杯,只是我有个提议,眼下已过晌午,这一轮喝完后能不能集体休息一下,眯上一会儿,待养精蓄锐之后继续比赛。” 几人闻听均无异议,此刻双方参赛人数5:4,九班多一人,将此形势拖延下去自是对九班有利,于是便召唤月儿和六班其他女生。月儿本就料到九班不会甘休,只是不曾想九班的进攻来得这么快,转眼间风灵、阿霞和瑶玉已各自连喝了两杯,芷寒喝的较慢,并没像三人那般干杯,而是一口一口地喝着,却也喝完了第一杯。按照比赛规则,双方喝水的数量必须保持一致,六班就是想推脱或拖延也来不及了。小妹抗住天娇到一旁喝水,继续二人单独的决斗。苏琳还坐在那里不动,月儿身边的战友只剩冰冰,却见冰冰弯着腰,半蹲着,两只小手隔着裙子齐齐捂着女孩子的三角区,捂得很紧,捂得很用力,好似稍一松动闸门便会失守。冰冰扬起小脸,眼圈已经微微泛红,又急又痛苦地求情道, “月儿,行行好~~我实在不能再喝了,真的不能。我到极限了… …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守住别出丑,再喝水我真的憋不住了!唉~呀~嗯!嗯!”,说着冰冰的手又往里抠了抠,双腿也尽力夹在一起,“怎么办啊… …憋不住了… …” 相处若久,月儿对于姐妹们各自的忍功和性子早已了解,她知冰冰此时并非一味就轻逃避,强令她分担三杯,一刻钟之后怕真要酿成惨剧,莫不如暂且稳住水情,之后再做打算,总之只要留得人在,没有退出比赛便是希望。想到这儿月儿轻轻拍打冰冰肩膀,示意她坐下便于夹腿,月儿柔声道, “嗯嗯~~~好啦,你莫急,我们是好姐妹,我怎么会逼你喝水了。不喝… …不喝… …冰冰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想着将洪水屏住,无论如何要屏住,好么?” 冰冰闻听如释重负,惭愧地点点头。剩下的便是计算水量了,风灵、阿霞、芷寒各三杯,瑶玉六杯,加在一起一共十五杯,得出十五这个数字后,小月深吸了一口气,心头叫苦不迭。如今看来这十五杯只能由自己和苏琳分担,若是平分便是一人… …月儿心里怀着希望,要是自己能少喝一点,比如七杯,让苏琳喝八杯那很不错啊~~~论忍功,自己从未失却信心,可比赛到了现在还让自己快速喝掉十杯八杯,光是想想就一个劲反胃,真是能少喝一杯是一杯呀。再者小月连番为姐妹们的汛情奔忙,又刚同逐秋一番大战,实在疲劳的很,下体和小腹一再给自己发出信号,告诫主人赶紧找个处所坐下来休息,最重要的是夹腿~~~夹腿,光凭河道和私处的肌肉已经撑不住了。而苏琳自从校舍那边回来后便一直静静地坐着,也没有喝水,她那大口巨喉,她那豪饮的海量,真想让她替自己多喝几杯啊。 而此时,苏琳也在瑶玉的陪同下走了过来,苏琳本不肯移动,但耐不住瑶玉软磨硬泡,终于起身。只见此时的苏琳是半蹲着在行走,虽是半蹲,她那生得壮硕魁梧的身躯依然显得高大,苏琳的双手一直捧在肚子前,由于她身穿宽松的足球服,又有手臂遮掩,众人尚无法判定她的肚子究竟有多鼓,但看她走路的样子步履蹒跚,还有些摇摆,活像一只肥壮的企鹅,女生们都忍不住发笑。待她来到近前,迫不及待地蹬地一下一屁股坐下地上,双腿重新夹拢的一刻,体优生长长地松了口气。瑶玉向众人解释苏琳并无失禁的痕迹。逐秋与二姐、逐秋与月儿鏖战之际,苏琳一直在远处无人看守,但瑶玉其实早就在她球裤的裤腰和两条裤管处系了绳结,绳结的位置和结法都做了特殊标记,苏琳若想偷偷放水,除非移动绳结,否则必然一泡尿湿在裤裆里。正因如此,九班的女生们才放心叫她一个人独处。此时验明绳结无丝毫移动痕迹,苏琳下身亦无水迹,苏琳不耐烦道,“好了,不是说让我过来接受检查么。现在没事了吧。” “咯咯,有没有事你问问同伴呗”,瑶玉一脸坏笑朝月儿看去。 见苏琳还蒙在鼓里,月儿近前道,“琳琳,她们又要我们喝水了,这次是… …你要喝七杯。”最后关头,月儿还是无法将多一点的水量推给苏琳,哪怕一杯都做不到。非是月儿逞强好颜面,从小到大,月儿一直想着如何帮别人,遇事先为他人着想,让别人多分担一些,让自己沾一点便宜的请求月儿始终讲不出口,这一次也是如此。 苏琳未明确答应,也不推脱,只问谁有塑料袋,很快便有人递上一只超市购物的普通塑料袋。苏琳说道,“你们算算,七杯水折成啤酒是几瓶?” “这个容易,七杯折成啤酒是两瓶多一点儿,只可惜为了多喝那一点点还要新开一瓶啤酒”,瑶玉答道。 “不要紧,那瓶剩下的我来喝”,月儿的话让众人略感意外。 只见瑶玉取来三罐啤酒,苏琳全部打开后对瑶玉说,“帮我撑着塑料袋”,说完一手拿着一罐,竟哗啦啦地朝塑料袋里倒。顷刻间一升的啤酒全倒在袋子里,苏琳又拿起纸杯到了三分之一杯在袋中,说了句我开喝了。说罢身子朝后一仰,粗壮的右臂向后一支撑住身体,左手提着塑料袋高高举起,将袋底的一角塞进嘴里,随即用牙一撕一咬,袋底便被咬出一个洞,黄澄澄的啤酒顺着洞口咕咚咕咚不停地流进苏琳的大嘴里,而那张大口真似一个无底洞,任啤酒倾流灌入,不见丝毫灌满的迹象。女生们都被这种喝法吓呆了,还从来没见过哪个淑女这么往肚子里灌水。转眼间塑料袋里只剩下浅浅的一层啤酒,上面漂浮着大块大块白色的泡沫,苏琳忽然牙齿一咬,上身向前一弓,拄地的手抽离地面揪住袋角的漏洞,将塑料袋从口中移开。苏琳那硕大如鹏的胸脯剧烈地一起一伏,两边腮帮鼓鼓着,一对铜铃似的大眼瞪得溜圆,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脸上已写满急迫之意。九班几人见状暗自高兴,方才还被苏琳喝酒的豪态吓到,不知这体壮如牛的女孩子喝起来肚子里到底还能装多少,见苏琳半途停下,表情痛苦,几人心道你这大妮子终究是喝不下了,胃里鼓胀难忍之情势已溢于言表,待会再加把劲儿,不把你逼得葫芦口漏水就让你从大嘴巴里吐出来。一旁的月儿赶忙凑近,一边轻轻拍打着苏琳后背,一边想自苏琳的脖颈、前胸到胃部为她理顺,无奈小手刚自脖子根下移,便被苏琳胸前那两颗硕大坚挺的肉球挡住,两只巨乳宛如一对高山,截住了月儿小手的去路。月儿羞得脸一红,将手缩了回来,安慰道, “琳琳,没事吧。别急,忍耐住,一定忍耐住。” 苏琳瞪着双眼憋了几秒钟,大嘴突然一撅,一张,“嗝!!!”,一个巨大的响嗝从口中传来,苏琳这才得以讲话,“没啥事,喝猛了,啤酒气太多,打几个嗝就好了。嗝!!!~~~嗝!!!~~~”话音未落便又接连打了几个嗝,随着几声巨响苏琳把塑料袋接着往嘴里一送,袋子马上就见了底,只剩下一摊白花花的泡沫挂在袋中。女生们都惊得说不出话来,一来惊讶苏琳的举止怎么如此粗野,一个女孩子竟然当众打嗝打得震天响,一点儿都不掩饰,二来惊讶苏琳喝酒的速度,简直就是将一升多啤酒顺着喉咙直接往胃这个大水袋里倒,比赛可是已经过了半晌呀~在喝下那么多之后怎么还能喝得如此豪爽!而最令她们惊讶的还是苏琳身前的肚子,比赛进行了这么久,苏琳大多数时候都离群索居,她穿着宽松的球衣,坐在树下夹腿时又总是用双手护着肚子,因此众人都没能真切地看到她的小肚子。此刻苏琳双腿伸直紧夹,上身绷直后仰,使得身前的球衣几乎贴在身体上,女生们这才看清楚,这位高大健壮的女孩子肚子那里赫然挺起了一座山。不是女孩子一般憋急时小肚子上扣着的大碗,也不是小腹里结成的小蜜瓜,那些和眼前情境相比只能算是一个平缓的小鼓包。若是这座山里贮藏的水量一不小心被主人放了出来,真好似一座冰山融化,让人无法想象那将会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而此时风灵、阿霞与瑶玉三人已各饮下三杯,芷寒依然停在第二杯。天娇与小妹的对饮也在继续,与其他几人不同,天娇选择站着喝水,小妹不甘示弱,想到若是以坐姿或跪姿喝水显得自己守不住身下水门,便挣扎着站直身子和天娇同台竞技。第三杯下肚后二人似有默契,双双停下喘息片刻,可两人姿态和体内情状却不相同。天娇站立时虽是承受着大水球内撕裂的疼痛,但她站的越直,反而越有利于她将那条丁字裤勒进私处里,天娇只需大方地做着提裤子的动作,这是很多女孩子内急时都会有意无意做的举动,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妙龄少女的少女之花正被一条绳状的小内裤紧紧勒住。下体被勒紧之后,失禁的风险大大降低,天娇只需忍住腹中痛苦,再尽快完成喝水任务即可。可小妹却不行,遮盖她下体的只是一条女孩穿的普通的三角内裤,对玉门几乎不起阻碍,按道理此时若想憋住应该将腿绞在一起,可小妹看到天娇不仅站的笔直,两腿竟还自然地分开与肩同宽的距离,好强的小妹不想夹腿露了怯,拼了命收缩着下体。她却哪里知道,天娇将双腿微微叉开正是为了方便将那条丁字裤勒进花朵里。纵使小妹奋力收紧闸门,再喝第四杯水时依然感到摒不住洪水的冲击,有人要问,喝下去的饮料哪有那么快进到膀胱里,眼下小妹大水球中的水量和水势不是与此前相同嘛,难道仅仅一个短暂的站立姿态就让号称一流淑女的小妹难以关紧闸门?殊不知淑女忍到急切之处体力和技巧固然重要,心念更不可少,必将所有的心念和注意力集中在一个“憋”上才便于牢牢锁住洪流,而喝水时肢体、喉咙、食道的动作都会分散人的注意力,让头脑无法集中精神指挥防汛工程,何况“喝水”这个意境本身就会大大增强人的尿意。因此小妹刚喝下一口便感觉下身洪流飞窜,可她仍不愿倚靠夹腿,下身用力奋力地绷着,再过片刻,洪水攻势未减,尿道中一阵热辣蹿升,小腹胀痛也另加剧,可小妹犹自倔强,又灌了些力在下边,勉强合住了泉眼。但小妹未曾留意,她运力收紧下体之时嘴唇也跟着抿紧帮助较力,嘴巴一闭自然便无法喝水,这时对面天娇却已将第四杯水喝完,持着再次倒满的纸杯看着小妹,眼中夹带嘲讽的笑意。小妹心头火起,仰起脖子一口气将剩下的大半杯水灌进嗓子眼。随着喉咙处咕噜一声吞咽,大口咽下的动作分散了小妹的气力,更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精神稍作涣散之际,玉泉眼出现了瞬间的松弛,撞击城门若久的洪水大军没有错失时机,小妹但觉下身一热一阵刺痛,不好,泉眼被洪水拱开了! 此时再行夹腿、手捂之事很容易将点滴洪水挤到内裤上,何况小妹来了倔劲儿,偏要站直与天娇比个高下。但见小妹将泉口猛力一缩,随之凝住力气把私处向上一提,汇集在泉口的那圈力气便如同一个铁箍,顺着小妹那短而柔嫩的尿道缓缓上升,每上升到一处便将此处的管道箍紧、扎牢,将管道里的液体不断向上挤、向上挤,一直挤回大水球里才罢休。升到中途,初始力气已竭,她便按照长期养成的淑女习惯深吸一口气,借吸气之机再续前力,将那道铁箍一直升至膀胱口。不料却出了闪失。本来小妹向上收缩尿道、提阴的动作就与食道吞咽饮料的动作方向冲撞,阻碍了水下咽的速度,此刻那大半杯水尚未全流到胃中,尚存不少在喉咙,小妹这一吸气,竟将卡在喉头处下咽尚浅的水流一下子吸了上来,倒灌回了嘴里。霎时间小妹的樱桃小口里灌满了纯净水,若不是她强制闭紧嘴唇,一口水便已吐了出来。这一下回流令小妹从嗓子眼到食管说不出的难受,小妹的眼圈当即红了。可小妹却不敢呻吟,必须闭紧嘴巴,只能用鼻孔呼吸,把嘴里那一口温吞吞的,略带粘稠的液体慢慢地再咽下去… … 终于将这杯水全喝下肚后的小妹难受得已经站不直身子,佝着腰,双腿也微微打着弯儿,两只小手不争气地隔着裙子抵在了玉门关上。那边的天娇却已喝掉了第五杯,领先一杯的优势在握,天娇也不急着喝那最后一杯,依然笔直地站着,一手托着凸出的分外显眼的小腹,一手不断自上往下梳理着胸脯,看得出短时间喝下750毫升水,天娇的胃里也胀得难受。见此情景,小妹气得差点没哭出来,两人不同的姿态和神色预示着自己又将输了这一阵,上次的手下败将今天却表现的强过自己,小妹骄傲的心说什么也无法接受。再急、再疼、胃里和喉咙口再难受也要站直身子,小妹双腿一并,身子向上全力一挺,啊~~~鼓胀的膀胱仿佛也随着身子这一挺被向上下两端拽了去,由一个圆圆的西瓜变成了椭圆形的哈密瓜。痛痛痛,好痛啊… …但再痛也要忍住,憋住,必须憋住!长痛不如短痛,一口气喝掉两杯,然后就可以坐下来休息了。快喝,快喝!一鼓作气将水喝完! 再说月儿面对八杯水的重负,光是想想便令普通的淑女绝望,可月儿的战术是不去想究竟喝了几杯,还剩几杯,只依据自身情况和对方喝水的速度来喝,将计算杯数的工作交给对方阵营的女生。方才苏琳用塑料袋豪饮时月儿也接连喝了几杯,月儿一般会将纯净水和饮料交替着饮,刚才喝的是饮料,连喝数杯后嗓中有些甜腻,便又换成纯净水,在苏琳喝完后又喝了几杯。当空杯子又被倒满时月儿感到想打嗝,她连忙用手轻轻掩住小口,缓缓的、轻轻地将胃中的气息吐出,未发出一丝声响。小月觉得暂时喝不下了,问计数的剑妮,才知自己已喝了五杯。还剩三杯呐… …月儿也颇感头痛。 月儿此刻双膝跪坐在苏琳身旁,苏琳喝完水后没挪动地方,与剑妮二人背靠背坐着,两条大腿又伸直压叠在一起。而月儿上身笔直,向上翻起的脚掌心垫在小屁股下面,暂将纸杯放在一边,两只小手安静地放在大腿上,端正、淑婉的坐姿可比江户时期受过良好礼仪教育的日本少女。可是,月儿的身体内此刻却是与她外表截然相反的躁动。此前虽已喝水巨量,膀胱和下身防线负担甚重,但月儿一直奔波于同伴之间,帮助参赛的姐妹们,随后又与逐秋连番恶战,为姐妹操烦之意与争胜之心交织如网,使月儿竟尔大半忘却了尿意带来的痛楚。此刻歇下来静坐草地之上,随着身体的放松,月儿那绷持的小腹也松弛下来,虽然只是稍稍松了那么一点儿,可内中强大的水压还是压迫着小月的大水球霎时向外鼓了三圈。剧烈的尿意登时爆发,洪峰接连席卷而来。月儿却不慌乱,她早已熟稔了自身洪水进攻的规律,靠着一股巧劲,既未夹腿也未用手帮忙,单凭私穴处肌肤便用最少的力气最牢固地守住了闸门。然而腹内的疼痛,洪水窜流的刺痛,松弛后膀胱膨胀的那股憋胀之感还是令月儿极为不适,小肚子憋得好鼓啊,膀胱撑得好胀啊~~~膀胱胀得好似要拱出肚子,掉落下来。难受得月儿想用手去托住小肚子,想把身子弯一弯,那样就能好受些,可月儿仍是克制住自己,她想先留心一下对手的情况。 小月望向对手,风灵和阿霞就在近处,二人一坐一立,都把双腿绞得紧紧的。风灵头发有些凌乱,鼻翼张弛间呼吸显得很沉重,一张瓜子脸紧绷着,脸上原本细腻的肌肤不自然地僵直着,眼神细观之下也有些发直。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小月推测风灵此刻心中和腹内绝不平静,那紧绷的面容,空洞的眼神构成的是一张面具,面具下遮盖的是自私处和小腹内不断蹿升的急迫与痛苦。只是作为三花之首的她倾尽所能也要掩饰住自己的痛苦,每当小肚子胀痛得难忍时,风灵的小嘴都紧闭着往前一努,随后努力绷住面颊,不令痛苦神情在面部游走,而有那么几次,坐着的她将头低下,埋向自己怀里,月儿便知晓那是她实在难以掩住痛苦之情,才低下头不想被同伴和对手察觉。一旁的阿霞情况也颇为相似,只是阿霞微胖的身躯和气质透着某种沉稳和安静,站在那儿绞着腿捂着肚子给人的感觉并无那么僵硬。阿霞的脸上也挂着遮掩痛苦的面具,但每当疼痛或尿急使她不得不撅起嘴巴或是干脆埋下头,复原后的阿霞都会露出一抹笑意,那笑容仿佛犯了错或做了亏心事的小孩子。虽是尴尬的笑意,此刻瞧来却颇显天真,逗得月儿也在心里暗笑。再看瑶玉,月儿心头不觉凝重,瑶玉和月儿一人坐在苏琳的一侧,此刻瑶玉坐在草地上,却是盘腿而坐,两条小腿盘在一起,小脚丫别着膝盖,两截大腿却因盘腿而向两边劈开,使私处的闸门完全处于没有外力保护的状态。瑶玉一只手端着纸杯,身子一直扭来扭去,一会儿向四下张望,一会儿又找个人随便聊几句,摇曳的身姿颇显妩媚。瑶玉的脸上一如平常的嬉笑颜开,瞧不出任何不自然,只是手上杯中的饮料依然满着,刚才兰兰为她数着,瑶玉也已喝了五杯,这最后一杯端了有一阵迟迟未喝下去。 从见面时月儿对瑶玉的姿态和言语便不甚喜欢,但此刻见她毫无压力,顿感对手实力不凡。见过逐秋绝艺时小月便有预感,二班派出的两位淑女实力应在伯仲之间,逐秋强悍至斯,瑶玉的淑女耐力想必也是极高。 见到这几人情况,月儿心头反而一松,不再掩饰憋胀的痛苦,痛苦霎时如丝般盘绕上她的小脸蛋。一般的淑女越是尿意忍无可忍,越生怕被人发觉自己腹内的糗,要装作一副轻松自然的样子。很长一段时期以来,月儿也是这样做的。有段时间憋到急处,明明可以蜷起身子或用手捂救下急,但为了不被身边之人察觉自己在强忍内急,月儿宁可漏出几滴泉水打湿小裤裤,也要装作若无其事,一点也不急的样子。可就在近一段时间,随着月儿淑女训练愈发勤奋、严格,对于忍耐和淑女举止的体悟愈深,月儿渐渐有了新的感触。有些时候,并不是拼了全力强撑住轻松之态才是恰当明智之举。要知道,努力故作轻松可不是件容易事,需要在忍耐的力量外额外消耗不小的一份气力,而且,这种强撑颜面带来的最大的压力是在心理上。女孩子无法及时方便,一池秋水忍到憋不住、憋不牢时的心是很脆弱的,女孩子会感觉很急、很痛、很委屈,很想很想尿尿却没办法释放,必须憋着,倘若这时还要在人前强颜欢笑,女孩子的心里便会觉得无比委屈,无比难过。觉察此点后的月儿在确定一人独处时曾做过数次试验,喝下同样量的水,整个忍耐过程中维持自然的、不被人觉察的仪态,或者允许自己露出苦色,做出各种急切的小动作,甚至是… …因为急迫和痛苦呻吟起来~~~比对之下,后一种方式总是比前者忍耐的更久,忍到急处心中也没那么紧张和委屈。 对此,月儿做出了自己的判断。忍耐时作自然之状有利有弊,不能一味硬撑颜面,要视自身和环境而定。在一般人前,特别是在男生前,那是绝对不能流露出憋忍急迫之态的,在好姐们前,在同是将做完美淑女奉为理想的忍功达人前过分撑持颜面,便显得故作姿态了。而今天本就是两个阵营之间较量淑女耐力的赛场,在场所有人,谁不清楚参赛女生已经憋了半天未能小解,正被肚腹中的大水球折磨得若苦呢?赛场上表现出轻松无事失去了平日的意义,更多的是出于女孩子骄傲而好胜的小心思,或是为对方制造心理压力。眼下月儿见到风灵、阿霞和瑶玉三人的模样,反而觉得自己没必要装下去,不若反其道而行,露出真实的一面。但见月儿露出痛苦表情的同时将身子稍微挺了挺,把水杯放到一边,一只小手托着鼓成小西瓜的小肚子,小屁股开始在两只脚掌形成的肉垫上一上一下地颠了起来。随着小屁股的上下颠伏,月儿的上身和圆圆的小肚子也跟着一颤一颤。月儿的嘴抿成一条线,另一只手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从嘴缝里传来一连串短而富有节奏感的音符,配合着小屁股上下的颠簸, […]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73 绝艺

赛场上异常安静,众人都诧异地看着逐秋,摸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状况,只有瑶玉面带微笑,神色如常。珊珊最终按捺不住打破寂静, “喂,你们班那位怎么从计时开始就一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发呆,眼睛也闭着,这眼看2分半就要过了,难道她被憋傻了不成?” “咯咯,你才傻嘞。逐秋一身本领岂是你们所能料想。在忍耐一事上,她对自身情况和外物变化的敏感异于常人,只要集中精神,便可以完美地模拟出将要发生的事。眼下,她正在脑海中推演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和结果。也可以说,她的淑女力量强大到可以短暂的预知未来,而预知之后便可以… …改变未来~~~” 话音未落,逐秋有了动作。蹲身… …射水… …一只银针似扁舟划过湖面… …起身… …失败… …拧掐… …双手拧掐… …僵持… …玉腿绞作“><”状… … 披在身上的洁白外衣如雪落般飘零在地,女孩的神情越来越痛苦,眼圈开始泛红。 紧扣膝盖的双手离开了膝头,绕向身后。 就在女生们以为逐秋要将双头挡在臀后,尽力遮住即将淅沥而落的水流时,逐秋的左手忽将短裙向上一掀,右手四指攥拳,唯有大拇指高高竖起,做出夸赞的手势,随后朝着自己的屁股蛋狠狠地插去。 “啊~ ~ ~!!~ ~ ~!!~ ~ ~” 逐秋发出一声长长的,饱含痛苦和羞辱的呻吟,猛地站直了腿,挺直了身子。借着被掀开的裙摆,众人看到女孩两个白面包一般的臀瓣紧紧地夹住了她的小拳头,而拳头上的大拇指却消失不见——整根拇指直至指根处尽数没入臀缝上那朵娇羞的小菊花之中~~~ ~~~ 动人的景象只有一瞬。 身子站直的下一秒,逐秋迅速地将手拔了出来,裙摆落下,一切不复再见。那刚刚被一根大拇指插入的小菊花怎样了,只能留待众人想象。逐秋依然将双手挡在屁股后,仿佛害怕有人的眼睛能看穿短裙,看到眼下自己小屁股的情状,小跑着远离了赛场。一路跑过时,女生们看到逐秋原本如天边云朵般淡然的脸颊上粉红色的桃花朵朵盛开,那神情似痛苦、似羞耻,还夹杂着几丝成功的喜悦。待她跑至远处一颗树下,瑶玉和剑妮早已提着一大瓶纯净水和洗手液等候。逐秋将双手洗了又洗,这才捂着小肚子靠在树干上长出一口气。瑶玉见状让她坐在地上休息,逐秋摆了摆手, “不成,现在我双腿没力,坐下再想站起来就难了。” 瑶玉闻听下意识地蹲下,双手按在逐秋大腿两侧想为伙伴按摩,逐秋急忙制止,“快别!你想让我犯规啊~~规则不是讲好只能靠自己,外人可以遮羞,却不能在有关忍耐的任何事上帮忙。方才月儿摔在地上,趴了那么久,可见过有人去扶她?” 瑶玉赶忙站起,“sorry,sorry… …我是很久未见你比得这么辛苦,一着急就忘了… …” 这边逐秋靠在树上休息不表,那边月儿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比到此处,女生们全都被这场前所未见的比试吸引了,月儿与逐秋的奇招迭出让她们忘记了羞赧,忘记了围观的规则,她们只想最近距离的,目不转睛的观看这场旷世的淑女对决。除了苏琳坐在原地,其余女生不约而同地向前挪着脚步,围观的圈子越缩越小,小到可以看清两位女孩比试的每一个细节。 但见月儿依然如前一轮一样慢慢挪到碗前,挺身变为蹲姿,劈开腿,一手拇指和食指捏住下体的两片花瓣向前一提,只是轻轻一提,那两片娇嫩的肉瓣顿时被拉扯出了一寸多长,瞧得围观的女生们暗惊,月儿下体那朵花儿看上去娇小可爱,不曾想弹性和柔韧竟如此见佳,若是饱满地绽放开来,又将是何等光景?却见月儿又将另一只手探到身下,食指、中指化作剪刀,自左右两边剪住被揪起的两片花瓣,顺着肉瓣被拉起的方向那么一捋~~~ ~~~ 一滴水露便在被拉抻的花瓣的下端滴了下来,仅仅一滴,落在碗里~~~ ~~~碗中水面未尝溢出。 嚯,即便有的女生依然认为月儿作弊,但也不得不为眼前景象折服。又轮到逐秋上场了。逐秋捂着小腹,尽量挺直身躯,快步行至场内,与月儿错身的刹那,二人眼神交汇,月儿眼中透出的是宽慰,逐秋没有模仿自己,将泉水夹在花朵中待到下轮滴落,这实在是万幸~~~她若那么做,我必败无疑。而逐秋眼中闪过的是失落,她并非未曾想过此计,但精于此场淑女技巧比试的她磨炼多年却从未尝试过施展月儿那般技巧,在上一轮的最后时刻她迟疑了,她担心模仿月儿的做法会出现闪失,夹不住裹藏在花朵中的露滴,最后还是决定用自己的防御技术顽抗到底。 然而淑女的信念告诉她不能败,不可败,不会败。 逐秋对月儿莞尔道,“你是第一个逼得我动用此招之人”。随即,两人插肩而过。 逐秋上场后,轻轻地,小心翼翼地缓缓跪下。她的双膝一左一右跪在小碗的两边,大腿和上身保持竖直,随后撩起裙摆,将裙摆托在鼓鼓的小腹的前端。当裙子的遮挡失去,逐秋那细长的柳叶状的阴户出现在碗中湖面的上空。本该是羞人的一幕,可女生们谁也没有将目光移开,相反,围观的圈子又缩小了几分,因为大家实在太好奇,逐秋要怎样向碗中小解才不至让水溢出来。现在碗中的湖面已经微微超过碗口,由于张力的作用尚未流散开来,但如此满涨的湖水真的经不起哪怕稍大一点儿的震动了。无论是一截小水柱,一颗小水球还是一根水丝射入都不行,因为再小的水球,再细的水丝内中包含的都是好几滴水,而此刻湖面所能承受的震颤,只有像方才月儿那样一滴落入才行。可月儿是事先将露水含在花苞里,当真现场小便又有哪一位女生能令泉水一滴一滴地往外流呢?正如风灵此前之言,那是神仙才能做到的事情。 计时开始了。 却见眼前的逐秋双手托着裙摆,呼吸变得均匀而深沉,罩住双乳的泳衣随着深呼吸一起一伏,少女的头微微扬起,双眸凝望天际,那散发古典气息的鼻梁和鼻尖随着头的扬起显得更加高挑。不知情的人看来,这个女孩正以优美的姿态向神明祈祷,祈求神明庇护远方的爱人。而悬在湖水上空的那扇柳叶门依然只开了小小的、细长的一条缝,那两片柳叶状的肉片宁静地贴着女孩的下体,安稳非常,只有微风吹过时门前那细腻而柔美的毛发微微地浮动。 “呀~~~”,倏地,一名围观的女孩叫出声来。 在那道柳叶门的最下端,门缝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那闪光是那么微弱,那么虚幻,如同最遥远的星星发出的微光。但女生们心知,有什么将要发生了。 俄顷,那光亮又闪烁了一下,但这回不是在门缝里,而是闪烁在门外,一颗小得不能再小的水滴出现在那细长肉瓣最下方的尖尖处。那水滴太细小了,细小的失了水滴该有的弧度和球面,与其说挂在,不如说是贴在那柳叶的肉尖上。 再过片刻,水滴变得大了些,下端开始现出圆圆的半个球形… …大半个球形… …整个球形。不觉间,一滴饱满圆润,晶莹剔透的水似一粒成熟的秋果结在逐秋的下体,摇摇欲坠。当计时员喊出30秒的那一刻,那颗水珠的重量使她再也无法抓住主人的胴体,满怀眷恋地脱离了母体,如天降玉露笔直地划过空中,正中湖心。 叮咚~~~ ~·~ ~·~ ~·~ 微微拱起的湖面接住了这滴玉露,没有水溢出碗口。 […]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70 时机

就在众女生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尚满心期待随后的音旋和淡雅的女孩接下来的舞蹈之时,那高亢的女高音的“啊-啊”声却戛然而止。原来天娇穿的那条丁字裤已被她全部勒进下身两片花瓣之间,正好卡在少女幽暗的泉眼上,将泉口封住。任尿意如何撩人,任洪水间的共鸣如何强烈,天娇体内那池秋水也暂时宣泄无门了。见目的已成,天娇停下手上动作和口中呻吟,一张小口却是娇喘连连。重新站好的她有些娇羞,两侧脸颊上泛着阵阵红潮,但身姿和眉眼间饱含的却是得意和骄傲。她是这四名一流淑女中最先完成忍耐举措的女生,忍耐时的举止也是四人中最得体的,从始至终都未将隐私之所示人,也没做手捂私处之类的不雅之举。只是… …此前虽也穿过丁字裤,却不曾如此勒住下体,现在下边总感觉有些奇怪,不过得意的心情加之眼前局面,天娇也未作多想。 而就在天娇停止演唱的三秒后,月儿也轻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竭尽全力的回憋下,闸口的洪水还是很快便被击退。顾不得整理凌乱的发丝和衣裙,也来不及喘息片刻恢复体力,月儿只用手将口中衣物掏出,便快步来到小妹两人跟前。月儿用右手轻轻拨开小妹捂着肚子的双手,左手食指沿着小妹脐眼向下,轻快地划下一条笔直的线,直到碰到冰冰在小妹裙下的那只小手。这时月儿食指指甲划着小妹下体,指肚碰到冰冰手掌,但二者之间却隔着裙子,小月便借助裙子布料的丝滑将食指再向里一钻,随即手指一翻,变为指肚压着小妹私处,又用力一勾一挑~~~轻声对小妹说, “小妹,可以让冰冰把手拿开了。不要紧的,相信我~~~” 小妹见月儿赶到,大喜过望,又怎会对月儿的话存疑,急忙将已夹得发酸的两条大腿一松,冰冰如逢大赦一般,手簌地一下便从小妹下身抽了出来。少了冰冰玉手的捂压,小妹却觉得葫芦口处反而被封的更严密,月儿用一根手指那么一勾,效果居然比自己两条腿加上冰冰一只手的布防还要牢固!此刻的小妹再顾不得嫉妒,也无心思不服气,就像盼来救星一般长长出了口气,身子一松,竟连绷紧小腹的力量也卸了去。说来也怪,方才腰腹处的肌肉越是紧张,手将肚子捂得越紧,膀胱抽筋得越是厉害。而此刻松了劲,小肚子登时朝外鼓了三圈,可大水球内的剧痛却骤然减轻了不少,加之小妹心绪转好,信心回升,当下便不那么痛苦。此时再听月儿道, “小妹,你快坐下,以你超一流的实力坐着夹腿,完全可以将洪水击败!其实,… …你的问题不出在这儿~~~”,说着,月儿顶着小妹泉眼的食指俏皮地弯了弯,又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小妹鼓胀的小肚子,“而是出在这里面~~~” 小妹闻言,连忙席地而坐。坐下的过程中月儿的那根手指就像镶在自己身下一般,没有丝毫松动。直到小妹屁股坐稳,右腿贴着地,再将左腿搭在右腿上面,两条苗条的玉腿都伸得笔直,月儿的手指才离开她的下身。小妹的双手依然捂着疼痛的小腹,只是由于坐姿的缘故,为了保持平衡,小妹需要将上身倾向双腿的方向,这样一来小妹那仍不时抽搐的大膀胱便受到了上腹和腿根的挤压,疼得小妹又连吸了几口冷气,但令她欣慰的是,自从坐下夹腿,自己的玉门关便如月儿所说被双腿牢牢夹紧,一时间再不必担心洪水会从此间突破。却在此时,自己肩头被月儿的手轻轻搭住,月儿的小手一边微微地向后用力,一边言道,“小妹,身子向后倾些,这样肚子里会舒服些~” 小妹听了尚有疑虑,若是身子向后倾,必用手臂支撑,那自己那疼痛的大水球怎么办?但犹豫间小妹还是照做了。只见月儿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小妹心中一阵感动。身子后倾之后,大水球得到了更多舒展的空间,小妹顿觉压力减了许多,此时腹中虽然痛苦,但已可以忍受,不会再发出痛苦的呻吟之声了。随着小妹的嘴唇抿住,这场合奏又减少了一员。 小月的手在小妹小腹处的大鼓包上摩挲,却将关注的眼神投向冰冰, “冰冰,可以么?如果棘手千万别不好意思,我这就来帮你。” 小手得以从小妹身下抽出的那一刻,冰冰真感觉如获大赦,抽出的那只手以最快的速度捂向自己两腿间,两只手交叠在一起,齐齐死死顶住私处。有了这只手的支援,冰冰闸门的防守顿时坚固了数倍,将自己从破闸的边缘挽救了回来。然而,由于流出大水球的水量对于冰冰来说还是过多了些,冰冰很难迅速击退洪水,一时间双方僵持在葫芦口处。冰冰当然渴望月儿的帮助,但她依然挤出一个微笑,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谢谢你月儿,月儿你帮小妹就可以啦。不必为我担心。” 冰冰见月儿辅自连番险情中脱离,都没有来得及调整自己身体的疲惫和心理的羞耻感,便一头扎进姐妹中为小妹和自己解围。有了月儿的搭救,自己和小妹才能够双双把闸口封死,眼下自己双手捂着下体,小妹的双腿紧紧夹住私处,可月儿呢,月儿蹲在二人身旁,洁白的裙子拖在了地上,两条大腿之间叉开很大一个角度,月儿的一只手扶着小妹肩膀,另一只手帮她揉着肚子,大腿根当间那道玉门前根本没做任何防守!仅仅是一只脚的脚跟翘起来撑着小屁股。难道月儿不急么,难道月儿的小肚子憋得不痛么?从方才月儿以那般耻态趴在地上却一动也不敢动来看,小月已经憋得泉水在井口前打转了!可为了帮自己和小妹,月儿竟丝毫不顾自身磅礴的汛情。眼下自己尚未到最后关头,若再让月儿为自己分神耗力可真对不起好姐妹了。另外冰冰并不笨,她心知依自己的实力和现今状况根本无法和九班、二班那些一流淑女抗衡,只需一场简单的淑女技巧比试就可令自己惨败,甚至如二姐那般大大出丑。和自己关系好的小妹自顾不暇,还险些害了自己,想到这儿,冰冰心中便有点恼怒。苏琳体壮如牛,喝水亦是海量,双腿一夹犹如铜墙铁壁,可惜自己与她并无交情,尚存开学初男生宿舍中聚餐的过节。看来,保护自己最好最坚固的盾牌非月儿莫属。想到这儿,冰冰又对月儿言道, “另外… …你自己也要小心。加油哦!一定要打败那个超强的逐秋!” 说罢,冰冰便开始了与洪水的决战。只见她腰眼一挺,两截大腿以双膝为支点竖了起来,大腿与上身几乎呈一直线,由跪坐改为了磕头许愿时的跪姿。随后,冰冰将双手紧紧捂在裆下,双臂用力向上拉,令双手自下而上猛力提压着私处,冰冰那带着磁性的女中音不断环绕在场四周, “嗯!—— ~ ~ ~!!!” “嗯!—— ~ ~ ~!!!” “嗯!—— ~ ~ ~!!!” “憋回去… …!我一定要憋住… …!” “唔!… …唔!… …唔!… …!!!” 面对冰冰竭尽全力的回憋,方才略占上风的洪水也不得不开始慢慢退却。冰冰感受到洪水的撤退,竟自欢喜,口中正要再次为自己鼓舞士气,侧耳一听,忽才发现月儿、小妹和天娇竟已全部退出了合奏,场地上眼下只有自己一人忍耐的声音在回荡,就连那逐秋也不知何时停下了舞步,重新站在那里评估着局势。冰冰臊了个大红脸,赶忙闭上嘴巴。至此,这首精彩绝伦的交响舞曲全场谢幕。 再说小妹这边,在月儿的轻抚之下,小妹腹中疼痛渐自平息。欢欣之余的小妹却渐渐陷入思索… …方才月儿只用一根手指隔着衣裙向上一勾,就将自己的泉口堵得严严实实,小妹暗自试过,便是将整个腰腹放松,任由洪水急冲而下,也无法突破月儿的防守,月儿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太不可思议了!若是月儿自己的身体也就罢了,但对于我… …莫非她对我的生理构造了若指掌,作为室友我们自然有过几次同去浴室洗浴的经历… …还有那次春游时在湖心的船上,小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可仅凭已过去多时的几次偶然就能精准如此,简直神了,今天若是位置互换,我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如此轻松的用一根手指封住月儿的玉门吗?… …再说月儿为我按摩肚子的手法~~~我当时只知用手捂着肚子,生怕大水球真的从腹腔中掉出来,现在想来自己的动作也只是对膀胱剧痛简单的应激反应。而月儿的手… …并不直接捂在我小腹上,而是手掌轻按在私处上方那么一点,再沿肚脐的方向轻轻那么一托,膀胱要掉落的感觉顿时化消了许多,但与此同时膀胱受手掌压迫,胀痛感却增强了几分。可还未等小妹向月儿诉说,月儿托着她小腹的手便已开始轻柔地安抚腹内的疼痛。片刻之后,月儿的手又逐渐复归原位,回到自己小腹与阴部连接的位置。随着手劲松弛,大水球受到挤压的胀痛消弭,而大水球顺势向下一坠,冲破肚皮呼之欲出的痛苦复又袭来,然而这次的痛苦比上次已淡了几分。月儿的手稍一停当,便又朝肚脐的方向将自己圆鼓鼓的小腹托了上去,膀胱的下坠感解除,挤压的疼痛重又抬头,却也比方才弱了几分。月儿便是如此反复。数轮交替之后,无论哪种不适竟都减弱了许多。小妹不由得心头懊恼,自己怎就没有小月这般淑女技巧,若身怀此般手法,方才便可自行化解危机,哪用得着冰冰和月儿尴尬地相助。入学以来,自己一直仗着膀胱大的先天优势在班里同小月争夺头号淑女的位置,可经验技巧上是否懈怠锻炼,已经被月儿甩在身后了呢?自己今后可要… …想到这,小妹突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仍置身淑女技巧比试的赛场,自己还有任务在身,因为接下来便轮到逐秋向瓷碗中吐纳清泉,自己还要为她计时呢。小妹连忙按住月儿手臂示意她停下,私处运力锁住闸口后重新站了起来。另一边的逐秋见状也走近瓷碗,蹲下身子,掀开裙摆… …一度中断的比赛继续展开。 却说冰冰此时也已暂时将尿意压住,不用再靠双手捂着下体。但由于担心洪水卷土重来,她还是不敢起身走回观看比赛的女生当中,依然双膝着地,静静地跪在月儿旁边。冰冰满脑子都在担心倘若逐秋取胜,便要向自己发难,她满心期望月儿能打败逐秋,至少也要支撑得久些,尽量消耗掉对手的体力。趁着在月儿身旁的当儿,她凑到月儿耳边耳语道, “我见那逐秋方才跳舞的模样显然也是急的紧。月儿你有没有什么绝招,不如趁现在施展,一举将她击倒!” 月儿闻声只轻轻摇了摇头道,“现在还很难讲,再观察观察… …” 月儿和冰冰待的位置恰好正对着逐秋,此时逐秋蹲在那儿已将短裙掀开,双腿间的那片园地尽收二人眼底。可说来有些奇怪,前几轮时逐秋每次都是刚一蹲下身子便将小水球吐入碗中,动作干净利落得就连近旁之人也难以看清细节。可这次自小妹计时算起,已过了半分钟,逐秋的下身还是安静非常,不但未见一滴泉水飞出,就连那薄薄的,柳叶状的少女私瓣也未打开,依然扁平的贴着身体,无法窥见其后少女的蜜穴。可细看之下,二人便发现逐秋那片花园平静的外表之下却暗藏着躁动,那两片形如柳叶的薄肉一翕一翕,像是那蜜洞中有什么东西在将它们往洞穴里吸。冰冰和月儿身为女生,又有过多次忍耐的经历,一见到女孩花苞此般动状,便知花穴内中的真实情境恰好相反,并非何物在私穴中吸附着两片肉瓣,而是有东西正试图从洞穴深处奔涌而出。那东西还能是什么?不正是被大水球禁锢若久的一泓清泉呵~~~那两片薄肉的翕动亦非被动,而是作为主人的女孩努力地令它们向里、向上收缩,收缩的目的正是急切地要将那欲涌出的清泉挡住,再憋回去。 可逐秋为何要这样做呢,这场比试的规则不是需要主动将泉水解入小碗中么?两位女生虽无法亲身感受逐秋此时体内状况,但凭借淑女经验和对赛场局面的了解心中都做出了大致的猜测。几次松开膀胱,管道舒张即将放水之际,对自身情况感觉超凡的逐秋都敏锐的感觉到,一旦开闸,水流过多过急,若依此情形继续小解,自己并无把握在放水的一瞬间将过于汹涌的水流再次屏住。即便能拼命及时关上水门,飞向碗中的水量也不会是一颗水球那么少。可你瞧现在瓷碗内,液面与碗沿几乎齐平,若说低,也仅仅低于碗口几根发丝而已。偌大的一截水柱射入碗中,小碗必难承载,一旦有水溢出碗口,哪怕只是一滴也一样输了。因此每当泉水顶住水门,逐秋觉察无法掌控水势便缩紧下体,将泉眼一绷,将那已在弦上的水流又硬生生屏回去。 说得直白些,逐秋此刻的状况便是马上准备尿尿出来又突然憋回去… …再准备尿出来时突然再憋回去… …如此刚要尿就憋住,再要尿再憋住… …这样想着,冰冰的心都揪在一处,这可得多么难受啊!可同时冰冰也好似看到了希望,她的忍功虽未绝顶,但她也知道,心理和身体已经做好小解的准备,却在小便临门之际刻意憋回去,这可最折磨女孩子的心神和体力。女孩下体处柔软的肌肤可不像手和脚,就连攥紧的拳头时间一久都会发麻,让管道、泉眼和整片花朵不断在“尿”与“憋”之间徘徊,整个防线不一会儿便会酸麻不堪,再也不听使唤。就算逐秋那姑娘能吃苦支撑,三分钟一到,解不出丁点水花也同样败北。再拖下去,她怕是要奋力一搏了。 […]

永禁(十四)路漫漫

小晴现在十分郁闷。今天她可以说是诸事不顺。 本来打算今天出来跟自己喜欢的男孩子拉近些距离,可是……那个男孩子却抛下了她去找另一个女孩子,还跟她有说有笑的。 小晴不是不知道小枫有点喜欢沫儿,但是她一直觉得这俩人不会有结果。沫儿是校花大小姐,很多优秀的人追她,而且她的圈子离她们也有点远,沫儿平时又很少参加班级活动,在大学里班级的概念本身就很薄弱,两人根本没什么交集。 可是今天不一样了,这次的活动是户外部组织的,自愿报名。参加爬山的这些人就没有跟沫儿熟的,她能来肯定是为了小枫。加上刚刚小枫着急的脱离队伍去找她,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回来,小晴心里更火大了。 而且不顺的事还不止这些,她早晨有点吃咸了,一路上喝了不少水,此时已经感觉有些憋了。 而面前的女厕所大排长龙不说,还是个旱厕,夏天苍蝇乱飞,看着就不想进去。 这时,小枫说了一句:“大家有没有想上厕所的?快一点哈,我们在这里休息十分钟。” 十分钟?按眼前女厕的队伍长度,十分钟可不一定能排上。 “上个厕所,哪用得了十分钟。”旁边的一个男生大大咧咧的说,小晴恨不得直接呛他一句。 这个时候小晴有点犹豫。她旁边的文文和欣雪其实也有点想去厕所,不过两人没像她那样喝了那么多水,加上天气热出汗多,都不太急,加上队伍的长度,也就没有去的打算。 正在小晴犹豫的功夫,上厕所的几个男生都回来了,队伍也就接着出发了。小晴只好咬咬牙跟上。 沫儿这会又落在了队伍后面,一路上也不是没人找她搭话,但她都是随意敷衍了过去,她此时正在发愁任务的问题,而且膀胱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沫儿看了一眼表,现在才十点多,接下来这八个小时怎么熬啊,她的小肚子已经鼓起来了一块,好在连衣裙比较宽松,看起来还不算明显,只是因为强烈的尿意和腿上的袋子,她走路的姿势已经有点走样了,这一幕被小枫看在眼里,心中暗喜。 小枫回头的动作被他旁边的小晴看在眼里,她也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在看沫儿,顿时不自觉的鼓起了脸。不过她也觉察到今天的沫儿有点奇怪,按平日里她的性格,现在怎么也不能落单,而且走路的姿势也比较奇怪。 该不会……她也在憋尿,而且快忍不住了?小晴回忆了一下,在上大巴车之前还是有厕所的,那个时候……貌似沫儿就没去。 那刚刚她消失,是不是因为去找厕所,然后没找到?小晴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正确,毕竟沫儿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根本没必要上山,在车上休息就行了。但如果是憋尿的话,山下的厕所坏了,只能跟着大家上山找,而且这种事情确实比较难以启齿,特别是跟男生说。 想到这里,小晴倒是希望她再多憋一会,别再过来勾搭小枫。不过,自己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啊,小晴已经感觉自己的尿道口传来了酸酸的感觉,她集中精神保持着平时的走路姿势。 此时沫儿也看到了膀胱体操这个任务的内容,简单来说就是通过挤压膀胱让尿液流回到袋子里,然后再由装置中的压力设施把尿灌回去,这样反复四次。她不禁在心里叫苦,这个任务的制定者还真会折磨人。 而且她现在正在爬山,根本也不方便按压小腹。不过沫儿很快的想到了一个办法,她从一步上一个台阶变成上两个台阶,在上台阶的时候用大腿压迫膀胱。 “唔……”刚一尝试,强烈的尿意就让沫儿忍不住哼了出来,她感觉尿道口一阵抽搐,一股热流顺着管子流到了绑在大腿上的袋子里。液体流出,没有正常排尿的舒畅,而是一种混杂着尿意的羞耻又奇妙的感觉,好像她在大厅广众之下失禁了一样。 过了一会,沫儿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挤压膀胱时那种酸胀的感觉,以及尿液通过尿道时那种触电般的感觉。 时间一点点流逝,当沫儿痛并快乐着的时候,前面几个女生的情况也越来越不容乐观。最严重的就是小晴了,虽然她表面上还保持最初的样子和大家谈笑着,但是实际上她的状态已经很不好了,下体越来越酸胀,感觉一不小心就会尿出来。而文文和欣雪也感觉到了膀胱的负担,欣雪倒是还好,文文就有些难忍了,她是个娇小的女生,同样膀胱也比较娇小,而且缺乏忍耐的练习,此时走路的动作已经有些走样了,脸上的表情也显出了痛苦。 小晴又回头看了一眼沫儿,发现她出了好多汗,看来已经憋得很辛苦了。但是她自己也快要不行了,于是对旁边的小枫说:“班长大人,我们几个都有点累了,而且时间不早了,你看……” 小枫拿着手机好像在看什么,顿了一下才说:“那好,大家在附近自由活动一下,选个地方,咱们一会野餐。” 小晴三人松了口气,赶紧去找厕所,但她们不知道,这个半山腰是小枫特地选的,根本没有厕所。小枫微微一笑,其实他是有准备的,刚刚在其他人上厕所的时候他买了一个纸质的简易厕所,毕竟他也有点怕沫儿或者其他的女孩子因为这种原因当众出丑。 这个时候,他突然看见沫儿躲进了一个小帐篷里。 沫儿躲进帐篷里主要是因为膀胱体操的任务时间快到了,她得把剩下的尿液灌回膀胱里去,还得把这个东西拿出来。说实在话,沫儿心里有些没底,此时自己的膀胱胀痛得厉害,尿道口一缩一缩的,不知接下来该这么憋下去。 沫儿侧对着帐篷坐了下来,选了一个对自己来说比较舒服的姿势。此时,沫儿的小腹已经鼓起了一大块,沫儿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慢慢的把尿袋里满满装着的尿液挤回来。 眼前的美丽少女侧躺着,春光外泄,顶着隆起的小腹往自己体内灌尿,同时发出好听的呻吟声。 却不知这个动作被门外的小枫看得一清二楚,他开始一愣,随后查看了一眼手机上的APP,然后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小枫算是尿恋的资深爱好者,和寻梦APP的创建也有一点关系,前几天是他打算测试一下任务系统,随便发布的任务。任务限定了时间地点以及年龄段,本来以为不会有人接的,结果真有人接了任务。不过小枫也没多想,毕竟这座山很大,每天的游客也不少。可他不傻,看到眼前的一幕,可不会把这当成一个巧合。联系他发布的任务内容,沫儿今天一切奇怪的行为都有了解释。 小枫看着沫儿在帐篷里痛苦的扭动着身子,感觉自己起了反应,不过他没有被色欲冲昏头脑,而是有些关心和责备。 无论是为了钱还是为了爱好,一个未经世事的女生,冒冒失失的接这种时间地点都确定的任务实在太危险了。 他用手机录了一段视频,然后打开帐篷冲了进去。沫儿此时正沉浸在膀胱的痛苦和快感之中,看到一个男人进来,还拿着手机好像在录像,顿时慌了神。 看着眼前惊讶狼狈的沫儿,他一下子有种奇怪的感觉,眼前的这个女孩不再像以前那样女神般优雅完美,他不再感觉到那种害羞和压迫感,而是更像和别人相处时的那种感觉。小枫,起了玩心,他打算吓吓沫儿,让她知道不能随便接这种任务。 小枫顺手把帐篷的帘子拉上,沫儿此时惊恐的扭动身子,挡住自己外泄的春光,顺便向帐篷的角落里躲。 他晃了晃手机,对着沫儿说:“我都录下来了哦。虎喵酱真努力呢。” “啊……啊……不要啊……”沫儿看到手机里自己的灌尿演出,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然后沫儿反应过来,虎喵是自己在寻梦APP上的昵称。 “你是……任务发布者,等等……小枫?!是你。”小枫走近了一步,这时,在应激状态下的沫儿终于清醒了一点,认出了小枫。 “你……你……我……”这是小枫第一次看到了慌乱中的沫儿,平常的沫儿总是平静大方,又古灵精怪,小枫在这一刻感觉有些心动,不过他清楚,自己必须趁着沫儿混乱的时候抢夺主动权。 “沫儿。” “啊?!” “任务继续。而且……作为你暴露身份的惩罚,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我会把视频发到网上去。”小枫故意用一种平静而冷硬的口吻说。 “什……什么”沫儿瞬间被镇住了,惊讶的看着小枫。 “现在,在这里憋好了,等我回来。”小枫用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 然后,小枫径直离开了帐篷。 这个时候,小晴三人已经把营帐附近找了个遍,然后得到了一个绝望的消息,离她们最近的厕所就是她们上午路过的那个。 “怎么办啊小晴,我快要漏出来了”。附近没有人,文文已经不顾自己形象夹紧了大腿,就差捂住尿道口了。 小晴的情况其实要更糟糕一些,她半蹲着,用拳头抵着尿道口。实际上她刚刚已经流出来了一点,好在及时憋了回去,现在正专心致志的憋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唯一处境好一点的欣雪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班长发消息告诉我们有办法。” 小枫给他们找了个帐篷,把简易厕所搭起来了,可问题也随之出现,盛装尿液的容器太小了。实际上,处于某种目的,小枫换掉了原本附带的那个大容量袋子,换成了现在的小容量版。 只有七百毫升啊……小晴皱皱眉。 “那,一人尿三分之一吧。”这样三个人都能多坚持一会,小晴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厕所,她现在多希望能一口气顺顺畅畅的释放啊,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推让了一会,决定由文文先来,她实在是太急了,顾不得害羞,当着边上两个人的面坐上去就释放了。哗哗的水声刺激着小晴和欣雪,两个少女都痛苦的弯下腰堵住出水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