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等生小玉的淫变 (1-29)

第一章、沉沦前夜 临海市一栋白色的精緻别墅迎来了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微暖的阳光越过二楼的窗櫺洒在床上一具曼妙的少女躯体上。 这里是临海市的富人区,小玉就住在这栋别墅里. 虽然不是在这里的最中心,但是相比起市里的其他大多数人已经是幸福的太多了。 今天是她第一天上高中,从小受到高等淑女教育的她青春靓丽。凭藉非人间一般毫无瑕疵的天使容颜和仅仅16岁就已经初见规模的傲人身材,165cm的身高,让当时还仅仅是国中的她就已经收到了不少明星公司的邀请。但是出生上流,父母不管在内陆还是海外都经营着生意,衣食无忧的她却并不喜欢曝光在人前,所有邀请都被她严词拒绝了。默默的踏上了她普通人般的高中生活,可她并不知道从她今天穿着可爱的新校服踏上入学的道路起,将会有怎样悲惨的命运在等待着她。 华丽大门打开,一架豪华的纯白林肯已经停在门口,仆人已经把车门把打开. 小玉微微皱眉坐进车里,忠心的老管家把车平稳的发动,向着临海第一高中驶去。 「龙叔,以后还是不用开车送我了吧。」小玉对着开车的管家说道。 龙叔对着后视镜微笑答道:「那怎么行?那可是老爷交代过的。」 「可是我现在已经16岁了,已经上高中了,我可不想再像国中那样,我想和同学一起上学一起回家。」 「小姐你不懂人世险恶,像您那么美丽的女孩子,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龙叔饱含深意的说到。 「哪里有那么多坏人,我不管,明天开始就不用开车送我了。」小玉不容置疑的说. 林肯行驶得十分平稳,但是速度并不算慢,半小时后便到达了临海高中门口。定制版的纯白华丽车身瞬间成为了周围师生的焦点. 而后从后驾里迈出的小玉更是让整个校园门口瞬间爆炸。倒吸冷气和吞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天哪!我看到了什么?这是仙女吗?她也是这个学校的吗?,我幸福得要晕了!」 「我能来这个学校真是太幸运了,这一定是桔梗大神的赐福!」 「啊!能让我和她吃一顿饭,不,哪怕是只让我看她这一眼我此身无憾了。」 无论男女,凡是第一眼见到小玉的学生们无不呆若木鸡,惊为天人。但是在一个对着学校门口的教学楼阴影里,一个无比帅气的侧脸上却露出了不一样的笑容。那笑容看起来不像是癡迷,反而透露出一种嘲弄和阴险的意味。 第二章、恶魔前爪 一转眼开学三个月就过去了,小玉优等生的气质也完全发挥了出来。学业一流,运动无敌,行为举止尽显大小姐风范,无可挑剔。最近更是因为无与伦比的人气被选为了学习委员,在周围学生当中,特别是男生当中简直已经成为了完美的代名词. 完美,是的,小玉虽然算不上自恋,但是她一直是那么觉得的,也是那么要求自己的。不像班里的某几个人一样,除了物理和化学成绩拔尖以外,其他的科目全都是狗屎一样的。对,就是狗屎。 倒不是因为课业不够好就让小玉产生了这种印象,而是这几个人和别的同学不一样。别的同学虽然喜爱小玉,有的甚至变成狂热的追求者,但是小玉从来都看不上他们一眼,虽然她表面上都没有表现出来,永远是微笑示人,那么得体.所以其他同学对她都是羨慕、嫉妒、爱慕、敬爱等情绪. 不像被年级里同学私底下称作物理4人组的这几个人。一点因为这几个人如果单单以物理来算的话甚至已经超过了小玉的水准,要知道小玉可是连大学物理都已经私底下读完了的。还因为他们4个经常走在一起,甚至下课放学时间都经常目睹他们形影不离,只是不知道他们都在一起做些什么. 最后一点就是,他们都不把小玉放在眼里. 一点是因为他们都有不下於小玉的家世,其中带头的古舒平的老爸更是一家知名影业公司的董事长,曾经还找过小玉加盟他们的影业公司想对她进行包装,不过被小玉拒绝了。一点就是他们完全不把学业当一回事,平时上课想来就来,除了物理以外其他科目经常0分。老师也拿他们没有办法。这让向往平常学生生活的小玉十分讨厌。 特别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从开学第一天起就好像认识小玉一般,并且无间断的进行调戏,天天如此。不是古舒平当着她的面到处吹嘘见过她的内衣秀,并一五一十的描述身材多么多么火爆,经常气的小玉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爆发出来。而余下几人就像商量好的一样,偷掀裙子啊,时不时手臂故意蹭到她的胸部上啊,偷喝她的水啊。每次见到他们小玉的眼泪几乎都要在眼睛里打转. 最让小玉厌恶的是这群人赶也赶不走,躲又躲不了,实在是因为他们霸佔了小玉前后左右的位置,其他同学惧怕于他们的背景和作风都不敢出声。小玉也去找过老师,但最后也是无济於事,她父母也常年在海外做生意,没有了大人的支持老师根本不会为了她一家而得罪其余4家。 无奈的小玉只有这样一天天的忍了下来。 「还好有王刚同学. 」小玉经常这样想。王刚是小玉唯一看得上的人。如果说小玉是这所高中的公主的话,那王刚就是这里的王子。完美的面容,刚毅的线条,特别是那高挺的鼻樑和那深邃迷人的眼眸,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听说王刚还有外国人的血统,是海外某个国家的公爵。 自从一个多月前小玉见到王刚那天起,王刚就经常在小玉的眼前出现. 特别是只要有王刚出现的时候,那可恶的物理4人组就好像财狼见到了丛林的王者狮子一样无声的消散。但可惜的是,在没有王刚在的时候,他们越发的放肆了起来。小玉和他们的称呼也互相变成了物理猪和贱女人。 「如果王刚同学一直在就好了,只是可惜他不是我们班的。」最近小玉越发的这样想到。 第三章、全裸地狱 又是一天星期五,物理四人组一如既往的调戏着小玉。好不容易捱到放学的时间. 「只要再过几分钟就好了。」小玉这样想着一边快步的想沖出物理四人组的包围,这也是她每天必修的科目。只是今天有些不同,一抬眼的瞬间小玉竟然看见了王刚同学向她走来,这一瞬间小玉犹如看见了天使。 「小玉,今天我刚刚要去你家附近办事,一起回家怎么样?」 小玉如同听见天音,忙不迭的答应下来,更是马上打电话给龙叔告诉他不用来接她了。 物理四人组看到王刚过来的时候就如往常一般的散开了,但是小玉却没注意看到他们走时相互间那夹杂着激动和淫邪的眼神和笑容。 「小玉,我有一个重要的礼物要送给你,你能和我去一个地方么?」本来是要一起回家的,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王刚忽然说到。 「难道是要向我表白么?」小玉从小学到初中毕业,因为本身女神的形象和家世,虽然追求者众多,但是基本上都没有谈过恋爱。心理不免激动起来,她却不知道她接下来的一个决定,就已经决定了她一生都再也没有谈恋爱的可能了。 「哦……好的。」小玉心里小鹿乱撞,低着头小声的答应到,小脸上浮现了一层粉红. 「那我们走吧。」王刚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小玉跟着王刚一直走,一开始以为是要去某个咖啡厅,或者是一些有情调的地方,但是王刚却一直找小巷子走。穿过了几个街道以后天色也有一些暗了,路上的行人渐渐稀少,但是王刚却一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还没有到么?到底是要去什么地方?」因为前面只是一直跟着王刚走,没有记得路程。直到现在这里是哪里小玉已经完全不认得了。 「马上就到了,今天绝对会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呢。」王刚不同於以往,已经是咧开嘴笑起来了。 小玉忽然觉得王刚这个样子有些陌生有些可怕。实际上她对王刚确实也没有多少瞭解。想起来如果不是物理四人组的话她应该也是如同以往一样不会有多注意王刚的吧。 又过了一段时间,小玉已经走得微微冒汗了,细微的汗水挂在精緻的鼻头上,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万分的粉嫩可爱。而这时所在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一个行人了。 小玉感觉有点微微发冷,对王刚说到:「这里是哪儿?我……要不我不去了……」小玉平时外出都有人接送,对城市的构造其实并不十分瞭解,只对一些标志性的购物商城学校和商店街瞭解一些。第一次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种畏惧的感觉出来。 「再走一点,还差一点就到了,就在前面了。」王刚一边继续怂恿小玉前进,一边大步加速往前走去。小玉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周围也没有一个人,唯一认识的人就是王刚,只能是快步的追去。只是王刚似乎越走越快她几乎都要追不上了。 「等等……等等我……」小玉一边喘气一边对王刚喊到,她没有注意到前面的王刚背对着她的脸上已经完全是放肆的笑容,和他那应为激动和忍不住颤抖的双手。 小玉现在心中满是后悔,她却不知道她将会用所有余下的人生去后悔这一天。她将永远记得这一天,因为这一天是一切的开始。 在小玉只顾着追赶王刚的时候,冷不丁的从她旁边跑过的一个巷子里伸出一只手来。这只手是那么的有力,而且又是在小玉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发力,以至於小玉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就已经被扯到到了巷子里面。 而这还没完,巷子里不只一个人,而且应该准备了很久,他们目的很明确,工具也准备得很充分。 小玉刚刚被扯如巷子时一个眼罩就立刻蒙上了她惊慌的双眼,忽然间的黑暗让她短时间的进入了失神的状态. […]

貓眼三姐妹(同人)貓之殤

準備再復讀一年——雖然考不上東大,但起碼考一所好點的大學吧……朋友介紹我報了個很有名的補習班,不過補習班在東京,我補習這段時間只有先住在東京了。」內海小夫眨巴眨巴眼睛,隨口回答道。 內海俊夫把貓眼的煩心事暫時拋開,笑著對堂弟說道:「小夫,你怎麼來東京都不聯繫我啊,走,把行李送到住的地方,我帶你去吃頓好的。」 「啊……我……嗯……今天剛到東京,住的地方什麼的還沒找好呢。」內海小夫把腦袋側開不看堂兄,隨口說道。 「沒找好住的地方?我想想……你瞳姐她們開了間咖啡店,那邊應該有空房子,不如你住小瞳她們那裡吧,可以節省一筆租房子的錢,對了,小愛比你小兩歲,今年考大學,你們倆正好互相督促。」內海俊夫想了想,熱心的給堂弟出主意。 「真的?」內海小夫眼睛一亮,有些熱切的問道。 「那還有假?這樣吧,小夫,你現在就跟我去小瞳那裡,我和小瞳她們說一聲,給你收拾一間屋子出來。」內海俊夫說完,拉著小夫往來生三姐妹開的咖啡店走去。 貓眼咖啡店離內海俊夫上班的犬鳴署警察局不遠,即使步行也只要十幾分鐘的路程。 看著咖啡店的招牌,內海俊夫一臉糾結,孩子氣的嘟囔道:「貓眼……咖啡店的名字真討厭……如果這家店不是小瞳開的,我才不會來這種名字的店呢!」 就在他發牢騷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悅耳聲音:「俊夫?你在我們店門口嘟囔什麼呢?」 「啊?小……小瞳?!」嚇了一跳的內海俊夫一轉身,就看到長發披肩的美麗少女抱著一大堆東西站在他身後,玉石般白嫩細膩的臉頰上帶著一絲健康的紅潤,微微翹起的嘴角閃爍著珍珠般水潤晶瑩的光澤。 「俊夫,你旁邊這位先生……咦?內海小夫?」少女看清俊夫身後的飛機頭少年後,驚訝的失聲叫了出來。 「啊哈哈哈……小瞳,你是不是很久沒見過小夫了?他回沖繩老家考大學,復讀了兩年,因為成績不理想,今年報了一個東京的補習班,打算再復讀一年……」 「考大學……復讀?」來生瞳瞥了一眼內海小夫,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冰冷:「小夫還真有上進心呢……」 沒有注意來生瞳表情的內海俊夫推開推開咖啡店大門,帶著堂弟走進咖啡店中。 「歡迎光臨~ 」吧檯里留了一個男孩子般俏麗短髮的可愛少女元氣十足的說了句歡迎光臨,看到進來的是內海俊夫,眼睛一亮,嘻嘻笑道:「原來是俊夫哥啊,還是喝往常一樣的咖啡嗎?」 根本不理拖著行李箱的內海小夫,來生瞳跟在俊夫身後走進咖啡店,把懷裡的東西放在櫃檯上,對站在收銀台前的大姐來生淚說道:「姐姐,你要的咖啡濾紙和麵包我買回來了。」 御姐范兒十足的來生淚撩了撩額角的波浪卷髮,結果妹妹遞過來的咖啡濾紙和麵包,看著最後進來的內海小夫問道:「這位先生是……」 「他叫內海小夫,是我堂弟。」俊夫拉過內海小夫道:「小夫,這是淚姐,那是小愛,小瞳我就不介紹了,你認識的,不過你和淚姐、小愛應該是第一次見面。」 內海小夫很有禮貌的鞠躬道:「淚姐、小愛,你們好,我是內海小夫,俊夫哥的堂弟,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俊夫把復讀的事情又重複了一遍,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來生淚說道:「淚姐,小夫讀補習班的這段時間要住在東京,我記得咖啡店有空閒的房子,能不能讓小夫在你們這裡借住一段時間,畢竟東京的物價太貴了,住這裡能省下一大筆房租的費用。」 「不行!」來生淚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旁邊的來生瞳就迫不及待的拒絕了俊夫的請求。 「小瞳,別那麼沒禮貌!」來生淚嗔怒的說了妹妹一句,對俊夫笑道:「咖啡店的二樓只有我們三姐妹在住,有很多房間空著,內海小弟隨時可以搬進來,不過平時要注意諸如『不要穿內衣褲在走廊上跑,不要隨便進有人住的房間,上廁所時注意一下有沒有其他人在廁所裡面』之類的細節問題就性了。」 「嘿嘿……謝謝淚姐!」俊夫嘿嘿笑著謝過來生淚。 「小瞳,帶著內海小弟去樓上選一個房間吧。」來生淚對妹妹說道。 「哼……」來生瞳冷哼了一聲,扭頭往樓上走去,內海小夫隨後跟了上去。 留在一樓咖啡店裡的俊夫喝著小愛泡的咖啡,和來生姐妹發起了牢騷:「……這次又被貓眼得手了……哼哼……拜他所賜,科長又變身成大怪獸,對著我噴口水……」 *** 走上二樓,估計樓下聽不到自己說話的聲音,來生瞳轉過身,冷冰冰的看著內海小夫道:「在沖繩老家復讀?哼,內海小夫,你是在監獄裡剛放出來吧!」 內海小夫一臉的無辜:「小瞳姐,兩年前是我不懂事,被人騙了才會在學校賣毒品的……我已經接受懲罰,在監獄蹲了兩年了,現在,我是真的知道自己的錯誤,改過自新了。」 「真的?」來生瞳一臉的不相信。 「嗯,真的,我很感謝小瞳姐你當時及時向警察舉報了我,讓我沒有繼續犯錯。」內海小夫向來生瞳深深的鞠躬行禮道。 「哼……你說的最好是真的。我會隨時觀察你是不是真的改過了。如果我發現你還是在販毒,後果你自己知道!」來生瞳冰冷的表情稍微有些緩解,但仍舊冷淡的說道:「現在你跟我去選個房間,自己收拾一下吧。」 「謝謝小瞳姐!」內海小夫又深深鞠了一個90°的躬,這才跟著來生瞳去選了一間離三姐妹最遠,靠街道的最吵鬧的房間。 內海小夫的選擇讓來生瞳臉上的冰冷又融化了一點。 來生瞳沒有發現嘴上說著「感謝」的內海小夫鞠躬的時候,臉上一片猙獰。 *** 把內海小夫留在樓上整理房間,來生瞳一個人回到了樓下的咖啡店。 樓下坐在吧檯前喝咖啡的俊夫正喋喋不休的和淚姐、小愛發著牢騷:「……貓眼那傢伙……總能預知到警方的安排……我猜警局裡一定有內奸把警方的部署透漏給貓眼了……咦?小瞳,你下來了,小夫選好房間了嗎?」 看到來生瞳下樓,俊夫打了個招呼。 「嗯……他選好房間了……現在正在收拾房間……」來生瞳點了點頭回答道。 「對了……那個……小瞳……我今天不值班……如果你有空的話……咱們去看場電影怎麼樣?」俊夫抓著咖啡杯,臉紅的像是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 來生瞳想到樓上有內海小夫在,自己和淚姐小愛的房間又沒有上鎖,有些猶豫要不要回去監視內海小夫,雖然飛機頭少年說的好聽,但來生瞳始終有些不相信這個在高中時期就開始販毒的不良少年會這麼簡單就改邪歸正。 「那個……今天我要看店……」來生瞳想了一個藉口道。 「沒事,只有今天一天,不看店也沒關係的。」大姐來生淚體貼的說道。 小愛也跑到來生瞳身後,推著姐姐的後背,把姐姐推到了俊夫身邊:「是呀,二姐,俊夫哥難得休假,你怎麼忍心拒絕呢?而且安慰一下疲憊的男朋友,也是身為女朋友的你的義務呀~ 」 「呼……好吧……那今天我就陪你出去吧……」來生瞳抿著嘴瞥了一眼嘿嘿傻笑的俊夫,沒好氣的說道。 從大姐來生淚身邊走過去的時候,淚姐在來生瞳耳邊輕輕說道:「小瞳,我們下一個目標是東部珠寶公司……探聽消息的任務交給你了……」 來生瞳的身子一僵,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悄聲回答了一句「知道了」,若無其事的和姐姐擦身而過,拉著俊夫的手一起走出了咖啡店。 「淚姐,我出去買一點日常生活用品。」來生瞳離開不久,內海小夫也收拾好東西下了樓,跟來生淚打了個招呼,出門去了。 走過一條街,左右看看身後沒有跟蹤的人,內海小夫鑽進了街邊的電話亭:「莫西莫西,傑瑞先生嗎?我是內海小夫……對……我出獄了……謝謝傑瑞先生的照顧,才讓我這兩年在監獄裡沒有受苦……嗯……嗯……是的,我堂兄就是犬鳴區警署的警察……嗯……知道了,傑瑞先生,那麼我就先在犬鳴區這一帶賣藥了,爭取能早一點把犬鳴署『攻陷』下來,讓整個犬鳴署都成為我們的客戶……嗨……我不會辜負傑瑞先生您的期望的。」 內海小夫這通電話打了十幾分鐘,直到最後,他欲言又止的對電話那端的「傑瑞先生」說道:「那個……傑瑞先生,我碰到兩年前報警把我送進監獄的那個婊子了……對……她叫來生瞳,是我堂哥的女朋友……嗯……她長得非常漂亮,而且還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都是絕色美女……我想傑瑞先生您一定不介意多三個絕色美女做妓女賣淫給您賺錢的……好的……傑瑞先生,我會把微型攝像頭安裝在來生瞳那婊子的房間裡的……嗯……我一定會儘快讓您看到那個婊子光著腚的騷樣的……嗯……我在犬鳴區**街這裡的電話亭。」 掛掉電話,內海小夫的臉上露出得意的惡意微笑:「來生瞳……兩年前你讓我進監獄的仇,就讓你和你的姐妹做一輩子妓女來償還吧……嘿嘿嘿……傑瑞先生的幫派可是掌控著幾百名妓女……一旦被傑瑞先生控制,就算你再怎麼反抗……也只有乖乖的做妓女賣淫給傑瑞先生賺錢了……」 半個多小時後,一個滿頭黃毛,一看就不像好人的小黃毛拎著一個黑色塑料袋,找到了內海小夫。 […]

校花奴隶 (1-28)

01 一奴五主 光线暧昧的客厅里,五个男人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生。她仰卧在一个黑色的圆形鹅绒垫子上,那垫子看上去舒适至极,可是躺在上面的女生似乎并不那幺舒适。 陈默茹的两条腿被分别折叠捆绑着,使得她的整个下身呈现M型,光洁无毛的部突出的暴露在空气中。黑色的垫子,白色的皮肤和下身猩红的欲望强烈的刺激着五个男生的心里和身体。 陈默茹的小腹微微隆起,那是她的膀胱中刚刚被灌入了一袋生理盐水的缘故。尿道口塞着一足有一指长、小手指细的塑胶塞。短短一截透明的塑胶塞露在外面,一颤一颤的,便是她被膀胱中的体折磨的写照,说不出的靡。 她的中并无异物,但是因着膀胱的压迫和拘禁,粉嫩的外早已被她自己的水打湿,竟然一张一合的颤动着,好像离开水的鱼一开一合的张嘴呼吸一般,把她身边的几个男生看的口乾舌燥。 一个轮廓硬朗、衣冠整齐的男生坐在正对着她下体的椅子上。房间中的五男一女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却唯有秦俊的脸上透着成熟和沧桑的味道。他微微抬起光着的右脚,直接踏在了陈默茹的部上。 陈默茹只觉得冰凉的脚掌在她炽热的部游走,引得她双腿止不住的战慄。秦俊突然恶意的用脚趾拨弄着塞在陈默茹尿道中的塑胶塞,陈默茹只觉得在她那柔软到只有水流过的器官里恶意的翻搅的,明明很痛苦,却竟有着渴望释放的兴奋感,她一个失神,中竟然喷出了一股热流。 “骚货,尿道都能让你兴奋?!真是生来就是让男人玩的下贱骚货!”田一边猥亵的侮辱着陈默茹,一边玩弄着她的右,五手指没来由的狠狠掐住那柔软漂亮的白鲜,直到五指头都深深的陷入其中,惹得陈默茹双眉紧蹙着求饶。 “啊……唔……主人们,我错了,我不该跟邻班的男生说话……” “啪!”的一声,陈默茹的左被陈晓峰好似扇耳光一般扇了一巴掌,清脆而响亮。 “贱货,‘我’这个字是你配用的吗?”陈晓峰低头呵斥着,手指停折磨着陈默茹已经硬挺的头,而刚刚被他扇打的左已经肿起了一个红掌印。 “啊啊啊……是贱奴……啊……峰……头好难受啊……俊不要在按那里……啊……膀胱要炸了……啊……” “噗!”秦俊将一脚趾进了那早已湿润的中。 “尿道被堵上了怎幺还有这幺多水?真是蕩!”秦俊的脚趾在脆弱温暖的小里乱沖乱撞。 “啊……不要……贱奴错了……”秦俊的脚趾既解决了陈默茹下身的一些渴望,却又不能完全满足她的欲望,陈默茹只觉得被那脚趾折磨的心神蕩漾。 陈默茹的双腿被捆绑着,下身移动都不能动,双手也被田按着,整个人就这样赤裸蕩的躺在那个黑色的鹅绒垫子上任人鱼,她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求饶着,听在几个男生的耳朵里却更像是蕩叫。 陈默茹眼神迷离,瞥见站在角落里的吴强和孙木舟。吴强冷残忍,孙木舟对她却一向温柔,即使她被迫在他们身下承欢时,孙木舟总是让她如沐春风。 陈默茹咬着唇,单单盯住孙木舟,那可怜的模样怕是谁见了都要心疼。 孙木舟被她看的眉心一紧,走过来,把她的头抱在怀里,让她舒服一些。 “木舟……”她嘤嘤唤着孙木舟,这媚叫声让在场的五个男生全都浑身一阵酥麻,恨不得五个人一起上,把她吃干抹净。 “知道错了就求求老大。大家最喜欢听你说什幺呢,嗯?”孙木舟朝秦俊努了努嘴,引导着陈默茹。 虽然已经被这几个男生调教了几个月,但是陈默茹依旧不大能接受语言上的侮辱。她涨红了脸,那些骯髒污秽的字眼在脑海里徘徊了很久也没有出口。这样的沉默反而引得双和部的折磨变本加厉。 吴强冷哼一声,拿出一个强力震动蛋。陈默茹被禁锢着一动都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吴强将那滚圆的震动蛋按在她的小腹上来回碾压。 本来膀胱中的体已经折磨的她浑身酥痒,突然而来的震动和挤压更是令她崩溃。见她难受,吴强冷笑一声,竟然突然将那强力震动蛋抵到了露在外面的尿道塞上。 在那陌生的并非用于情事的器官中,突如其来的强烈振动一下子就把陈默茹送上了巅峰。陈默茹浑身战慄着,只觉得全身酥麻,大脑中一片空白,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了那一段窄小的器官中。膀胱中的体被振动激蕩着四处流窜却找不到出口,更大的压力却带给陈默茹自虐般的快感。 “奴隶契约第三条,是什幺?”吴强冷冷的责问着。 “啊……奴隶的身体是主人的……啊……主人的发洩工具,贱奴有义务……啊……有义务随时随地满足主人的任何要求……啊……”陈默茹神情涣散,虚弱的已经不知道倾泻了几次,黑色的鹅绒垫子早已被透明的体打湿。 震动球离开尿道塞,陈默茹的身体也跟着鬆弛了下来。她只觉得大脑缺氧,浑身酸软。 可是身边的田和陈晓峰并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本来虚弱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她的两只房紧接着被惨无人道的蹂躏着,已经坚硬的头硬是被陈晓峰强力的挤成一个扁,另一边却被田迅速的拨弄着,撩拨的陈默茹的欲望一阵一阵的袭来。 “啊……受不了了啊……”如此强烈的欲望接踵而来,本应被抚慰的却空虚的独自一开一合的乞求着,陈默茹的心里终于在欲望中沦陷了:“啊……贱奴求主人让贱奴释放吧……啊……来烂贱奴的骚……” 几个男生放肆的笑着。 “骚逼!” “贱货!真***蕩!”田和陈晓峰辱駡着她。 “说说你自己是个什幺东西?”吴强冷的不依不饶的摧残着陈茹默的意志。秦俊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 “啊……贱奴是骚货,是贱货,是主人们的玩具……啊……不要再震那里了,要疯了啊……强…… “还有哪里要我们?哪里给我们玩?”吴强举着手中的震动球威胁着她。 “骚……还有……啊……后面……嘴都是主人的……啊……所有的洞都是主人们的啊……子也是主人的……啊啊啊……”陈默茹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 “要主人们怎幺你?怎幺玩你?” “主人把贱奴洞烂……啊啊……坏……啊啊……灌满……” 看到她这副销魂的样子,几个男生早就忍不住了,纷纷掏出自己的长枪。 他们不但要用“长枪”攻下这“城池”,更要在这“城池”里留下他们的印记,把她蹂躏到永生永世都臣服在他们的“长枪”下。 02 阴险招数 陈默茹躺在田的膛上,田的下身正在她的后里焦灼的鏖战。 陈默茹的腿窝被田用膝盖顶着,双腿大大的岔开着,而她的大腿部却被秦俊紧紧的箍着,脆弱的大敞四开的迎合着他蛮横跋扈的冲撞。 本来双几乎要贯通的攻势已经让陈默茹胀痛难忍,秦俊还不依不饶的在两人中间夹了一个震动球,而这个震动球的一端刚好抵着一直折磨着陈默茹的尿道塞。 秦俊在一进一出的时候也能感受到那尿道塞上的震动,只觉得浑身酥麻,说不出的舒服,便闭上眼睛,愈发肆无忌惮的享受起来。 田的手从陈默茹的身后盘上来,暴的蹂躏着一对白皙的酥。只见一对酥时而被揉圆,时而被压扁,时而挺立的头被挤得泛着红晕从田的指缝中溢出。 左刚刚被陈晓峰打了一巴掌,指痕犹在,郑晓峰一开口便将那已经被蹂躏的泛红的左含在口里。这边田不断的揉压,那边陈晓峰挑逗着啃咬,只蹂躏的陈默茹浑身发烫,下身也愈发敏感。 吴强扯着陈默茹的头髮让她对上自己的物。陈默茹识趣的张开嘴,一点一点艰难的把那滚烫的烙铁吞到喉咙深处。 “嗯,小骚货就是舒服!”吴强边说边一前一后的在陈默茹的嘴里挪动着物。 硕大的蘑菇头卡在陈默茹的喉咙里憋得她几乎要窒息,可是吴强哪里给她喘息的时间,一味的在里面撞击着。陈默茹只觉得难受的胃里都在抽搐,晶莹的口水沿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却正是上好的润滑剂。 “噗噗噗……” “咕咕咕……” […]

那些错过的美好 10-19

第十章 摇曳的身影 楚然 追着陈牧师与薛宇晨的身影跑出病房,楚然心里被无边的恐惧塞满,他清楚再基督教中对于同性恋的看法,若在中世纪教会统治的年代,这可是死罪。时至今日,教会里掌权的大多都还是那些迂腐的老人,把同性之间纯洁而美好的恋情视为极度的异端。但是也许自己有机会说服他们,毕竟这是多么合理多么正常的事情,多次楚然抱有很大的希望。他们一行三人穿过一排排病房,最终走进了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楚然敲了敲开着的门,跟着进去了,里面已经坐着之前见过的王牧师和一个未曾谋面的男子,墙边还站着一个护士。见到这么多人进来,护士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前去倒了水。 陈牧师完全没有要让薛宇晨坐下的意思,楚然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坐下,就站在薛宇晨右后一个身位的地方,等候陈牧师先开口。 陈牧师先向上帝做了祷告,然后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薛宇晨。”因为站在后面,楚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解释一下刚刚自己在做什么,好好和王牧师还有这两位医生说一说。”陈牧师继续逼问。可薛宇晨沉默了,他身形渐渐佝偻下来,看上去很是害怕。楚然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就在他组织好语言的那一瞬间,坐的离他最近的林云医生站起身来挡在了他面前,他留给楚然一个保持缄默的暗示,说道:“两位牧师,刚刚这两个孩子不过在一起玩闹,你们这么较真做什么,不如我看就这么算了吧。”他语气听起来十分轻松,好像下一刻就会邀请所有人一起坐下来喝茶。楚然觉得无法忍受,同性恋而已,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老人,这些薛宇晨的教友会如此对他们歧视。可是陈牧师抢先一步说了,声如洪钟“胡闹,王牧师,你知道我刚刚进去的时候他们在干嘛?他们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抱一起,然后他,他就……啃他的脸。”楚然再也忍不住了,抢到林云医生身前,大声道:“什么胡闹,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同性恋怎么了,凭什么男人和男人就不能相爱,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他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林云医生按住了他的肩膀,可是还没开口,陈牧师就暴跳如雷了“同……同性……若男人弃了女人顺性的用处,男人与男人苟合,罪就要降到他们身上,要将他们治死。”薛宇晨的身体压的越来越低,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里面。楚然看着生气凌人的陈牧师,希望稍微和蔼一点的王牧师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但他的想法落空了,王牧师的话语中紧挨着着不容置疑的冰冷“现在我们不能叛逆死罪,但如果这个男生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就只能把你开出兄弟的行列。” “不是,我没有!”薛宇晨终于开口了,他摆出一副虔诚忏悔的姿态,对于楚然刚刚所言矢口否认“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不是恋人,是他刚刚强行要我拥抱,不是出自我的意愿,我对自己的行为深深忏悔……”薛宇晨后面的言语楚然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们交换着福音书当中的片言只语,要那两千年前屈死在十字架上的那位耶稣做他们公平仁慈的法官,楚然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中一片空白。有人拉着他的手,他就跟着出去了,待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坐在护士站的一张椅子上,手里的水杯还有余温。 这一次他终于清楚了自己一直在问的那个问题,自己在薛宇晨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给出了准确的答案。他还记得当初表白的时候他问薛宇晨“同性恋肯定有很多人反对吧,到时候你怎么办?”薛宇晨比他要矮,靠在他身上有一点脸红,倒是毫不犹豫地说道:“管那些人呢,他们阻止不了的。”海誓山盟在第一次被挑战的时候就崩毁了,如胶似漆的恋情只持续了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处在绝望的边缘,楚然在空无一人的护士站里疯狂地把一杯有一杯滚烫的热水灌进喉咙,似乎只有剧烈的痛楚才能让他保持在现实世界的清醒。桌子上似乎有一只钢笔,楚然那了起来,狠狠地扎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一扎一个小洞,鲜血从里面汩汩流出,再一扎,又是一个小洞,好疼,那就再扎……他发了疯似的推倒眼前看到的一切,医护的文件白雪般散了满地,上面洒着点点鲜血分外醒目。在一地的狼藉中楚然跌坐在地上,等待着什么人来发现自己。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身体上的痛楚渐渐麻木,膀胱处传来告急的信息以外,唯有任何人打开一丈以外那扇冰冷的铁门。尿液翻涌着将他的阳具高高顶起,在意识中楚然已经达到了失控的边缘,已经有小股的尿水不断地滴出,松垮的短裤前面可以看到巴掌大小的湿斑。 就在这时,护士站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孩子,她扎着马尾辫,脸上是在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冷漠与空洞。“你不疼吗,哥哥?”等了许久来的却不是想要中的人,幻想中他只看见薛宇晨闯进来对他大声说刚刚的一切只是他面对牧师撒下的谎言,看着这个不认识的女孩,楚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既然在这里,那她应该是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吧,楚然对此更加相信是后者。女孩见楚然不回答,继续说道:“哥哥刚才一定经历了什么事情吧,我听见这里闹的挺凶的,但是林叔叔不准我们进来,我是趁着林叔叔去看病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的,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回房间睡觉了哦。”楚然听出了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问道:“你是住在这里的……病人?”女孩点了点头。“是啊,我快死了呢。”听到这么小的孩子说出这样一句话,楚然心中不由得一紧,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境况。几乎是下意识的,楚然问道:“你就不觉得难过吗,为什么你就应该住进这里,这太不公平。”没想到女孩摇了摇头,蹲在他面前,道:“没有的,因为我一开始就放弃了要求,没有想过得到什么,所以当然也不会……失望。”楚然对此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叫人绝望的空洞,让他整个人都冷却下来。可是与此同时的,他的阳具也塌了下去,再没有什么能阻挡膀胱里汹涌的洪水,一下子一大股热流从尿道中激射而出,在他浅灰色的裤子上分外明显。楚然拼尽了全力要往回憋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女孩看到这一幕,俏脸一下子羞红了,这是她第一次露出如此剧烈的情感波动。 “哥哥你尿裤子了。”她说着手忙脚乱地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门边。楚然也羞的无地自容,伸出双手无力地遮掩着在地上扩散开来的水迹。女孩已经跑了出去把门带上了,只留下一句“我叫setsumi,哥哥你以后要是有事可以去719病房找我,也就是你今天待的病房的隔壁。” 护士站里又只剩下楚然一个人了,大腿上的伤口泡在尿里钻心的疼,林云医生走了进来,开始收拾这一地狼藉。他说道:“你可以回去了,他们都已经走了,薛宇晨让我转告你一句‘对不起’。还有就是你不要太怪罪薛宇晨,这对他来说是完全没办法的实情。如果他被教会开除,他整个人生都会因此蒙上污点,他们信教的一家也会以他为耻,更甚的,他们全家从此在教会内部都要低人一等,抬不起头来。”楚然默默地听完林云医生的话,机械地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摇一晃地顺着肌肉记忆向家里走去,不顾一路上的人对他投来惊异的目光,他还在心中抱着最后一点幻想,希望着能在路上遇到薛宇晨,他会向往常一样扑在他怀里,告诉楚然这只是一个梦。可是眼前有的只是城郊一望无际的防护林,还有延伸到地平线尽头的公路。 第十一章 那些少年和少女 徐淼淼 “欢迎,于希,让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们,以后大家就是战友了。”柳荷带着新入会的于希来到他们的据点,这是一个徐淼淼私下用零花钱买下的六十余平米的地下室改造成的小酒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是少了营业人员,大家饮料自取。小酒吧此时因为在开会,调了正常的日光灯照,使得它看上去不那么像是一个酒吧。 因为刚刚周五放学,于希还穿着校服套裙,看起来就和一个平常的女高中生没什么差别。这里也只有徐淼淼她自己换上了白色的短裙,其他人也都还穿着校服,唯一不同的是南平二中不分男女都是一样的校服裤,女性的上衣腰部会收回去一些。 柳荷引着于希在长桌边上坐了,很快有人端上来一大杯饮料,徐淼淼特意安排过的。“这一位是陈奕。”徐淼淼说着指向坐在自己左手边的一名戴眼镜的男子,他蓄着长发,脸上有几个痘印。“坐在他坐边的是他的恋人黄乐文,就那个脸上没都痘的小孩子,你得记着他可是个傲娇受。”黄乐文听到有人说自己不是,立马就出声反驳,徐淼淼不理会他的辩解,继续说道:“再往左那个是徐晓菲,目前是我们这里为数不多的单身。”徐晓菲等待话音落下,举杯敬了于希,于希看上去十分开心,端起饮料就喝了一大口。陈奕和黄乐文见到这一幕却突然笑出声来,徐淼淼皱了皱眉头,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不禁也有些期待。“右边,柳荷你是认识的。”柳荷做了个鬼脸,也敬了于希一杯。“然后是于若其,他和你同姓,初中生,来这里就是瞎胡闹。再往右边是张天华和苏玉倩,这两人性取向都是双性……张天华和你一样,你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憋了好久了。”“怎么不说我,我也憋了好多嘛。”柳荷有些埋怨地看向她,徐淼淼只用了一招摸头就摆平了这妮子的怨气。“这就是目前我们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同盟的全体成员了,大家干杯。”徐淼淼说着带头起立,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看着于希努力地把那么大一杯饮料喝完,她仔细留意了她脸上的表情,目前没有什么异样,可若是按照陈奕这两个人的风格这杯饮料绝对做过手脚。 等大家都坐下了,徐淼淼起身离席来到桌椅旁的黑板前面,道:“我们这次让大家一起过来不是开宴会,宴会的话下次再补上,这次先说说我们目前的一些活动吧,我会尽量说的细一点,于希你自己和这个星期拿到的策划案对照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清了清嗓子,在脑海里把联盟成立至今的大小事物梳理了一遍,徐淼淼开始了说明“首先明确的是我们的主要工作对象时小学生,又以三四年级的孩子为主。现在我们基本不可能在学校里面直接给孩子进行相关观念的传输,能够向他们传达信息的途径只有两个。一是我们开设了一个课后作业辅导班,目前还是有不少孩子在我家里学习,利用这个平台我们在课外素质拓展的时候可以给孩子们增进少量的同性恋认同感,目前这个的成效还是不错的,至少目前参与了我们这个活动的一百多个孩子基本都已经能够接受我们这些人的同性恋关系。但是这个所能改变的太少,我家给我的房子能容纳四五十人仔细就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孩子的安全也很难保证。所以第二手途径才是至关重要。”徐淼淼停了停,示意柳荷把纸质的文件拿给于希一份。然后继续说道:“我们还有的一手办法就是在少儿读物上发表文章,对这个群体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不过困难很大,毕竟基本所有少儿刊物都不接受同性恋题材的文章,他们需要的是通熟易懂的童话故事,对于提升写作有帮助的‘小学满分作文’,还有科普文章和语言清新的散文。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和刊物编辑玩捉迷藏了,不过我们目前成果寥寥,你手上拿的是唯二两篇我们成功公开发表的文章,你基本都看不到对于同性恋的解释,可以说同性恋三个字就只剩下三分之一——那个‘同’字,‘性’和‘恋’全给删的一干二净。”徐淼淼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板上写下他们两个活动的分组,目前是“课后辅导小组”:负责人柳荷,成员张天华,苏玉倩。“创作小组”:负责人陈奕,成员黄乐文,徐晓菲。“分组是这么分,但是其实事情大家都在一起做,毕竟就这么几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不过是分了主要工作而已。所以于希上来选择你的分组吧,把你的名字写上去就好。” “我吗?我就选择创作组吧,和小孩子打交道什么的我好像不是很能做的来。”于希在座位上扭动了一下,并没有起身。徐淼淼坚持道:“你上来,自己写上。”就在于希写名字的时候,徐淼淼接了个电话,是家里的管家打来的,和她询问明天早上开设课业辅导班的相关事宜。“教室都安排好就行,你多准备点素描纸和铅笔,那些孩子马上要素描考试了得抓紧练习。”徐淼淼这样吩咐了下去。 “快过来。”等到于希写完名字,徐晓菲拍了拍她右手边的座位要于希坐下,她的背包和饮料也被大家传了过来。 “那我们今天就其实事情也没多少,主要是上次让你们想的新活动有没有人有点头绪。”徐淼淼也归到主位坐下,可刚刚坐下,就被柳荷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叠在小腹上,鼓鼓的,徐淼淼忍不住按了两下,力道稍微大了些,惹得柳荷呻吟出声。“疼。” “新活动那个我们两倒是有点想法”,张天华和苏玉倩对视一眼由苏玉倩开口说道。“我们想着可以直接去小学的心理健康课课堂上讲课。”“有点意思。”徐淼淼接过话头,暂且把柳荷丢到一边,开始和他们三人交流这个想法的可行性。另一边除了柳荷凑过来旁听,包括于希在那创作组的四人就这儿童文学聊的不亦乐乎。因为之前注意到了饮料被动过手脚的缘故,徐淼淼不时留意于希的状况,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而在关于新活动的讨论中张天华也是极少发言,在座位上坐的笔直,双手放在桌子以下,徐淼淼知道他这是即将失禁的前兆,再看身边的柳荷也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徐淼淼觉得相当有意思。她悄悄问了黄乐天:“你没放泻药吧。”黄乐天笑声回道:“没,老大你特意叮嘱的怎么可能放,就是利尿剂稍微加的有点多。”徐淼淼不禁开始思量这家伙说的有点多是多少,这才过了半小时于希已经夹紧了双腿,不时摩挲着,手也不自觉地放到了胯间。 对于新活动的讨论终于出了结果,徐淼淼和大家公布道:“那就明天我们去南平实验小学走一趟,看看那里老师的反应,大家没有意见吧。”所有人都点了头,会议开到这里也差不多散了。于希见到回忆已经接近尾声的样子,站起身来道:“我去上个厕所。”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看来是已经不行了,徐淼淼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立即朝柳荷使了个眼色。可是柳荷已经蜷缩在了座位上,双手扣在胯间,脸色通红。倒是苏玉倩直接说了:“我们都听说了你的事了,现在你们三个人都憋到了极限,就看看谁先憋不住吧。”大家都笑了,在这里柳荷和张天华的憋尿已经是家常便饭,柳荷更是常常连着大号一起憋,有的时候大家也一起陪着玩,除了徐淼淼大家或多或少也都失禁过几次,毕竟是在徐淼淼的小酒馆,她要是也尿裤子和家里交代不过去。 于希听了脸更红了,已经站起来的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但是看上去十分高兴的样子。 “我不行了。”柳荷第一个呻吟出声,她半弓着腰,校服裤的胯间以惊人的速度湿到了裤脚,可她话音刚落,张天华和于希也双双告急,只见于希双腿稍微分开,一股尿柱从裙底响亮地击打在地面上,而张天华也是一样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胯下一大片湿透。过了一分多钟,在玩笑间三人都将余尿排尽了,徐淼淼安排了苏玉倩和徐晓菲去拿拖把,自己带着柳荷和于希两人去洗手间换衣服,张天华也自己去了。等到大家都整理好了之后又再一次聚集在桌子周围。 徐淼淼拍了拍掌:“今天就到这里,散会,黄乐天你们两个给我过去道歉。”听到黄乐天陈奕和于希陪了罪,她和柳荷去送于希到车站。 “这些伙伴你觉得怎们样?”徐淼淼不知道她们这样一个组织给于希留下了怎样的印象。 “就是觉得你真的好厉害,能把一个这样的团队管理好。”徐淼淼闻言摇了摇头,道:“其实本来是不允许在会议上尿裤子或者故意憋尿,只是那些家伙听说你之后一定要加这么一个额外节目,下不为例的,我才想起来那天在饭馆听你写了一支小调,觉得非常好,你回去后把它发给我好不好,也挺期待你写的稿件。”于希点了点头,她们在车站就此别过。 “明早记得再来啊,还要去小学和老师交涉呢,就靠你了。”柳荷用力挥了挥手,她们一起目送着于希走入地铁站然后消失在转角。  第十二章 琴声悠扬 徐莹莹 在病房里住了两个星期,最初对于这里的新鲜感渐渐淡了。从房间到走廊和护士站等等所能踏足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雪一样的洁白,最多是印花的窗帘上一些细碎的浅蓝色纹路。沿着这条长长的过道都是紧闭的房门,倘若敲开了哪间只会见到一派死寂的昏暗,骨瘦如柴的,体态臃肿的,无一不是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异味只有靠喷雾才能遮掩些许。老人,中年人,男人,女人,他们的生命似乎提前走到了尽头,在结尾来临之前就画上了休止符,停止心跳,停滞时间…… 对于徐莹莹来说,这里与外界的一切已经完全阻隔了,只有在周末的时候同学会来看她,给她带来一些学校的事情和课上新学到的东西,而每当这是,她不禁会去想于希也是看望她的人中的一个,可又为自己有这种念头而自我谴责,不断去否定于希这一个人在脑海中全部正面的印象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小房间,塑胶地面,摆了几张矮小的茶几和一台12英寸的电视,与其他房间相同的是窗台上置了花瓶,插着一支水仙。徐莹莹常常撇开同一病房的顾海玲独自一人待在这里,自从上次把于希逼走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第二个星期的志愿服务薛宇晨又来了,可是看不见楚然,尽管不了解实情可是大体也猜到了七八分。在这期间她每天晚上都会收到一条道歉的语句,可她一次也没有回复。其实真的无法原谅于希吗?徐莹莹也找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顾海玲也不止一次劝过他其实这次的错在薛宇晨,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无法接受她那变态的爱好,不论她对自己怎么好,而自己又是如何暗示自己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仍是无法改变这一根深蒂固的想法。 徐莹莹又一次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这人她从未见过,十三四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如果是来访的家属也委实说不通 。徐莹莹迟疑了一下,还是了走进房间然后把门带上了,和其他房间的木质防盗门不同,这里采用的是老式的铁皮门,房间的灯光也要昏暗一些。女孩背对着她,在看电视,对于她的到来充耳不闻。徐莹莹也就坐下,和往常一样闭上眼睛,把自己的大脑抛空。在这个空无的世界,发呆是唯一的消遣,就连阅读都让人提不起兴趣,手里的《红楼梦》才看到“史湘云偶填柳絮词”一回就搁着了。白驹过隙,时光荏苒,一天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七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房间的铁皮门被轻轻叩响,然后那人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该去吃饭了。”进来的是顾海玲,她的脸上写满掩盖不住的疲惫,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徐莹莹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那个女孩却无动于衷。“思思?”应该是她的名字,但她还是充耳不闻,顾海玲扶了以下额头,道:“setsumi?”“什么赛子米?”徐莹莹问道,可那名女孩却慢慢站了起来关上电视同她们一起去往楼下餐厅。顾海玲对她解释道:“是setsumi,s、e、t、s、u、m、i,用的是日式英文的发音的话听起来就会有点像‘setsimi’。”顾海玲说完又转身过去教训名叫思思或者setsumi的女孩“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她不就是个小孩吗?”徐莹莹仔细打量着这个孩子。 “可是她和你同龄啊。”徐莹莹还要继续追问下去,可是顾海玲却突然岔开了话题,不再对这个女孩多做说明。“今天教会的人又来了,你猜怎么着,他们新开了一个志愿服务项目,是和南平市康复教育中心一起搞的,是给小孩子上课,听上去就好有意思。我跟院长说了好久又跑去康复中心那边打探了消息,说来说去现在我们也可以做小老师了,你要不要一起去?”顾海玲越说越兴奋,确实是给她做成了一件挺了不起的大事。 “我随便吧,反正现在每天也没事干。”徐莹莹对此并没有太多兴趣,思思却接过了话头,这是徐莹莹第一次听见她开口。“那个康复中心,远吗?”“不远,在三环以外,坐一趟地铁就可以直达。”顾海玲兴致越发高了起来。此时她们已经走进了位于住院部一楼院子后面的食堂,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没有什么人。两个穿着厨师制服的小哥联机在打游戏,徐莹莹认出来她们在玩的是王者荣耀,食堂里剩下的吃的不多,她们三随便盛了碗稀饭就要一点白切鸡和蒜蓉地瓜叶坐在食堂的角落。旁边的窗子开得很低,可以看到窗外的院子里长满了杂草,藤蔓攀沿着低矮的灌木爬到窗子上来,榕树垂下长长的根须,一张刻了象棋棋盘的石桌和一旁的石椅上都落满了枝叶,低洼处还积着些许雨水是昨天暴雨留下的痕迹。 顾海玲又继续说起志愿服务的事“计划的名字叫做‘启聪宝贝’,因为我们将要面临的孩子都是听力有障碍的小孩子。” “多大?”思思出声打断。 “大概三到五岁不等吧,都是些相当可爱的宝宝。只是因为他们听力上稍微有一点点缺陷,即便装了助听器或是人工耳蜗在听力上比起正常的孩子也是稍微有一些欠缺。而这个造成的结果就是语言学习上的困难,所以他们都需要在专门的机构进行康复训练,我们志愿者要做的就是帮他们复习功课,再简单来说就是带小孩,怎么样?” “我去。”耐心听完了顾海玲的讲思思立即出声道:“可以的吧。” “当然可以,你呢,莹莹。”     “那我也去吧。”看着顾海玲脸上的热切,徐莹莹接受了她的邀请,也是一个不错的打发时间的方法。新拉了两名伙伴的顾海玲看上去很高兴,三两口就吃完了饭,喝的连米汤都不剩,然后督促着她们两快吃完好一起去找负责的医生报名。 小孩子?徐莹莹有些想不起来上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孩子是什么时候了,不论她怎么想象脑海中出现的都只有思思的娃娃脸,想到这里她忍住笑意,偏过头去问思思:“你姓什么?”女孩看上去心情很好,竟是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名:“我姓杜,杜雨思。”顾海玲连忙附和道这就对了,到时候去做志愿家教可千万不能说自己叫什么“setsumi”。 等到报完名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病人们大多都已经入睡,整个医院都静悄悄的。今晚天气极好,可以看到半轮明月和满天星斗,多似海滩上的细沙。她们三人坐在720病房的窗口,可以隐约听到远处的海潮声,徐莹莹盘着长发和两人抱怨没有吹风机,杜雨思只是趴在窗台上看着那一株插在花瓶里的水仙花不说话,顾海玲搬出前些日子在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找到的一台老旧留声机和一张唱片。拧好发条,卡号唱针它就开始自己慢慢的转动,开始是一阵短暂的空白,好像笔尖轻轻划过白纸的宁静,像喀纳斯湖畔清冷的白雾,像黎明时分划过天际的一抹星光……静悄悄的。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婉转的啼鸣,一个悠长的音符在林海中描出一条长长的轨迹,如轻纱舒卷,如梦话开篇,小提琴的旋律在这片寂静的夜空里传出很远很远,讲述着一个千百年来打动无数人心扉的恋爱史诗。 第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