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生的肛门和膀胱内注满春药,让她发情并戴上贞操带,用禁止高潮和排泄的方式

我有一个性奴,是一位女生。当我在街上偷偷地接近她时,很容易地就把她带到家中,并侵犯了她。她不是那种娇滴滴的类型,而是像一个小“大人”那样严肃且成熟的类型。但是,她也不是不起眼的那种人,而是外表很漂亮,有着单纯氛围的美少女。她对性方面的知识了解甚少,以至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此才毫无顾忌地被我带到家中。我迫不及待地想在这样一位天真无邪的少女身上,刻下属于我自己的快乐。我以性爱照作为威胁,曾几次侵犯她,开发她,现在她已经对这种快感无法自拔,就算我不威胁她,她也对我言听计从。由于我已经厌倦了普通的性爱方式,于是决定像对待一个玩具那样,和她玩变态的play。因此我买了所有需要的工具来完成这一事业。一想到把一个年轻的女孩调教成一个变态,一个一生都没办法正常的做爱和恋爱的奴隶,我就兴奋不已,无法停止想象。现在,她马上就会来到我的屋内。我已经命令她今天放学后尽快赶到这里。门铃刚好在预定的时间响起。我打开门,一位身穿水手服的女孩站在那里。她看起来比同龄人的年纪要小,折磨这样一位美少女的背德感,让我更加兴奋了。“求,求求你……已经,已经……很难受了……”她满脸通红,捂着肚子,屁股一扭一扭的。我没有回话,只是催促她快点进屋。她双膝战战,很艰难的走在走廊上。我三天前用灌肠器向她的肛门内注入了大量的媚药。那是海外所制,效果非常强劲的那种媚药。说明书推荐稀释之后再用,但我直接将原液注了进去。因为我买了很多,所以没必要吝啬地去用。直肠对于药物和酒精的吸收速率非常高,比直接涂抹在皮肤上要快得多,不一会儿媚药就能被吸收进体内,在全身流动。女孩在被灌肠后,像是喝醉了一般,满脸通红,全身处于发情的状态,浑身是汗。当然,灌肠之后,强烈的便意向她袭来。如果就直接这样排出去,那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所以我给她带上了那种带肛塞的贞操带。肛门内被肛门塞深深地插入,完完全全的将那里堵死,以至于女孩用尽任何办法也没办法将肛门内的液体弄出来。媚药不允许被漏出来,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被缓解的腹痛,让女孩可爱的脸庞扭成一团。这样可爱的表情是如此的有诱惑力,以至于我想加大欺负她的力度。我命令她,这三天内,就这样一直带着贞操带生活。已经到了极限,处于痛苦之中,还不允许泄露出来,这样被强制的状态要一直持续下去,真的是人间地狱。女孩拼命地求我不要这样,当然,我没有答应。她说她这样会死的,但我告诉他,媚药会通过直肠被吸收,因此会减少,让她不用担心。袭击她的痛苦不仅仅是剧烈的腹痛,还有媚药使她全身发热。但由于贞操带的存在,她没办法自慰。 随着春药被吸收,她的痛苦越来越强。然而她却无法让痛苦消散。我坐在沙发上,掀起了她的裙子。爱液正从贞操带的金属板的缝隙间零零散散地垂落。大腿内侧也湿透了而闪闪发亮。它们映射出这三天的时间内,女孩在经历多么痛苦的折磨。两腿紧紧合在一起相互摩擦,因此止不住地扭动着身子。“真是淫荡啊。有这么的痛苦吗?”我触摸了一下她两腿间的贞操带。女孩颤抖了起来。“哈……啊,不要,啊……”“是不是ー想要自慰啊?”“是的,是的……但我,碰不到那里……啊……我只能隔着它碰那里,但这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让我更痒,更难受……啊……”“如果只是想要自慰,那你只是个变态女,但仅仅三天不去自慰你都忍受不了,那就是个真正失控的荡妇。你应该去医院看看你这对色情的毒瘾。”听了我的话,女孩羞愧得低下了头。当然,和她年龄差不多大的孩子都有自慰的经历了,被注入了这么强力的媚药,是个人都会处在崩溃的边缘。但这个女孩没有什么性知识,她相信了我说的话,认为自己已经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女人,并且因此羞耻的颤抖着。“啊……已经,已经变得好奇怪啊……我的屁股……我的阴部,好难受啊……请你,请你帮帮我吧。”“真没办法啊,我这就给你这变态女足够的惩罚。”我拿出了手铐和宽胶带,将女孩的双手拷在身后,使其不能自由活动,又将双腿强制打开,摆成M形,用胶带死死地固定住。完成后,女孩的身体是一动也动弹不得。贞操带上有两个钥匙孔,是那种没有钥匙是一定打不开的构造。正因如此,那个女孩不仅这三天没有办法自慰,甚至连排泄都没办法做到,只能忍受着生不如死的腹痛。我将钥匙插入较小的钥匙孔,只打开了覆盖在女孩两腿间的金属板。被爱液浸湿的私处暴露了出来。我的手指探进女孩湿润的缝隙,那里随着我手指的滑动而开合。“嗯……”三天来的第一次刺激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这是对快感的贪婪,对高潮的渴望。但是,我并不打算让她如愿以偿。我拿出了一个类似于大注射器的灌肠装置,在前面连接上一个很细的软管。然后,我将软管的前段插进放春药的瓶子中,将春药吸进注射器内。这次不是给肛门,而是给另外一个地方用的。手指慢慢剥开了女孩的神秘部位,女孩害羞的埋起了脸。在阴道的上方,有一个小孔,尿道口,软管的前段被插进了那里。“停下,怎么那里……请不要碰那里……”“这是医用的软管,没事的。不要乱动,否则会更疼,还可能会受伤哦。”在软管插入的足够深之后,开始注入媚药。通常尿道内是没有逆流的液体的,女孩因为这种特殊的感觉而挺起了腰。“唔嗯,啊,停下,啊啊啊。”吸进注射器的春药有800ml,全部被注射进了女孩的尿道。可以明显看到,女孩的下腹,膀胱区域明显的膨胀起来。通常,人膀胱中的尿液超过250ml开始感觉到有尿意,700ml的时候就可能达到忍耐的极限而失禁。也就是说,女孩现在,正忍受着超过她能憋住的界限的强烈尿意。从尿道内拔出软管的同时,将一个布满软疣的细棒插进了尿道内。那是个尿道塞。这样就堵住女孩的了尿道,她就只能忍受着超越极限的尿意的痛苦。“啊,啊,不,不行,这样不行,真的,真的好难受……”汗水从女孩的身上涌出,口中也发出凄惨的呻吟。看来真的很难受。女孩被用春药灌肠之后,又被强制塞上了肛塞,已经忍受了三天的极度的腹痛。现在又加上了超越极限的尿意。这已经是用言语无法表达的痛苦。但这并没有结束,我还要再给她追加一些东西,我想看到极限之上的姿态。“媚药会被一点一点吸收的,所以不要担心。不过,屁股这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已经经过三天了,应该已经被吸收了很多了吧。”透过贞操带,可以看到肛塞的底部。那里有一个空着的小洞。我把灌肠器上的管子拔下来,又吸了慢慢一管的媚药,再将灌肠器的前段插进肛塞底的小洞内,这样,就可以在塞着肛塞的同时进行灌肠了。“不,不要,不,求求你,快停下,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她真的很痛苦。女孩哭喊着求我不要这么做。但因为她已经被绑住了,所以什么都做不了。我又将1升的媚药,注进了她的肛门。尽管三天内媚药已经被吸收了一些,但在追加上新的灌肠液后,她的腹部又慢慢鼓了起来。“嗯……啊……嗯……”膨胀到极限的肠道和膀胱之间,相互挤压,进一步加大了尿意和腹痛感。我拿出了三个跳蛋,将它们推入女孩的阴道内。一个放在阴道的最深处,子宫口附近,另两个放在阴道的中间位置,在那里刺激女孩的G点。在放好之后,我打开了三个跳蛋的开关。“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在下半身膨胀的痛苦状态下,又加上震动的刺激,是一种用语言无法形容的感觉。对于G点的刺激放大了女孩的尿意。本来在那一瞬间,前面和后面都会不受控制而大小便失禁。但现在女孩的尿道和肛门都已经被死死堵住了,根本不可能失禁的。超越人类极限的尿意和便意侵袭着女孩。跳蛋的震动被我调到了最弱。它只能提供相当弱的快感,远远不能达到高潮。它只能加强本就生不如死的私处的疼痛感。在痛苦与快乐的交织下,再加上生理需求无法被满足的感觉,女孩全身抽搐,哭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求你,求求你,弄出来,啊啊啊啊!”我陪她玩了一会儿,很高兴能看到她这么淫乱的样子。期间,我操纵着跳蛋的强度,防止它适应了这种刺激。当我将跳蛋的强度开到最大时,她睁开了眼睛,身体像触电一样抖动,这真有意思。但我绝不让她达到高潮,在高潮来临前再将刺激减弱。在排泄禁止,高潮禁止的状态下受到折磨,使女孩全身汗如雨下,脸上沾满了口水,泪水和鼻涕。“嗯,啊啊啊,哈,唔,啊啊啊啊!”两个小时过后,她已经无法正常说话了。 她的全身不断抽搐,双眼也开始失神。“求,求……求你……让我,高潮吧……已经,已经,极限了……要死,要死了……”看起来她并没有夸张,而是真的处在危险状态的样子。我从未见过一个女孩有这样的姿态,全身激动的颤抖起来。“想把什么弄出来?哪里想要高潮?把你想要的全部,好好地把话说出来。”“呜呜呜,嗯嗯嗯,尿尿,想要尿尿……屁股里面的,也想要排出来……嗯嗯,啊啊,想在被侵犯的时候,能够高潮!我再也忍不了了!好痛苦!啊啊啊……”“呀来呀来,没办法啦。”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自己的巨物。不管怎样,在女孩被折磨的期间,我这边也焦躁到极限了。差不多自己可以享受享受了。我将阴道内的跳蛋拔出,将龟头压在充满爱液的外阴上,慢慢地将阳物插入私处。“嘿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少女的身体后仰了起来。一种很热很紧的感觉包裹住了阳具。真是令人着迷的感觉。我的阳物比一般男人的更大更长。对于少女未成熟的阴道来说它可能太大了。虽然一开始女孩会感觉到疼痛,但慢慢的她会迷恋上被它插入的感觉。 将阴茎推进阴道的最深处,让龟头压在子宫口上。“啊啊啊,深,深,深处,在被攻击,啊啊啊,这样,不行,要变得,奇怪了,啊啊啊!”在阳具可以触及她的子宫口后,我开始有节奏地移动起我的腰部。每当龟头被猛的插入阴道内,女孩都会挺起身子,从口中漏出“嗯嗯”的声音。我晃动着腰部,刺激着她的子宫口。身体的晃动,会带动女孩膀胱和肚子摇晃,从而增加女孩的痛苦,但少女根本不能阻止这一过程。痛苦和快乐交杂在一起,让女孩失去了意识。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表情。舌头无力地垂在嘴边。已经翻白眼了吗?好像还差一点。“啊,啊,啊啊啊,哦!”女孩的颤动越来越剧烈。她感到一波高潮正在来临。只需再对子宫口撞击几次,她就会达到高潮。但我在她高潮之前放慢了我腰部的动作。“啊,嗯!”在高潮之前夺走快感,看起来使女孩十分难受。在高潮的感觉降下来之后,我又开始做起了腰部运动。“嗯,啊啊啊啊,怎么这样,啊啊啊啊!”对于女孩高潮的时机,我了如指掌。我非常明白什么时候应该加大刺激,什么时候应该减少刺激,每次女孩就差一内内就要高潮了,但还是被我阻止了。“啊啊啊,不要,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吧,啊啊啊!”之前女孩已经饱受贞操带和跳蛋的凄惨折磨,已经非常的空虚焦躁了,现在又进一步受到高潮寸止的折磨。这真的相当痛苦。“让,让我高潮,啊,不要,不要停下来,啊啊啊啊!”“太吵了,不要再自说自话了。”我双手压在她的肚子上,开始揉玩起来。“嗯唔,啊啊啊,不要,啊啊啊!”肿胀的肚子受到挤压,那一定是地狱般的痛苦。女孩凄惨的抽搐起来,嘴边也开始吐出了白沫。她可能已经处在一个更加危险的状态了。“无论高潮,还是排泄,哪一个都是件比较麻烦的事情。你是想高潮,还是想把屁股内的肛塞拔出来?二选一吧。”“嗯,啊啊啊,怎么,怎么能这样!”我给出了不合理的选项。女孩的屁股颤抖着。三天来,女孩一直处在极端的状态,刚才又追加了灌肠液,肛门那里可能已经到极限了。“不快点选的话两边都没有哦。”“等,等一下,屁股,我选屁股,把我屁股里的肛塞拔出来吧。”“肛门啊,确定要选那里了吗?”我的腰开始加速,猛烈的撞击着子宫口,在她高潮之前停下,一点也不再移动。就这样进行着激烈的寸止操作,并摇晃着她。“嗯,啊啊啊,寸止,不要,不要寸止,我要高潮,啊啊啊啊!”“你想要高潮?那屁股这里怎么办呢?”“讨厌,那,那,那我选,我选屁股。好难受,求求你拔出来吧。”“到底要选哪个,快点做决定。”我又晃动起腰部。两手放在女孩的腹部,在膀胱区域压了下去。女孩发出了悲鸣,哭喊起来。“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押,求求你不要押那里。”“哎呀哎呀。膀胱快要破裂了吧。如果你选择高潮的话,在你高潮的同时我会把你的尿道塞拔出来,让你尽情的潮吹着达到高潮。”“嗯,高潮,请让我高潮,我选高潮那个选项。快,快让我高潮。”“知道了,高潮马上就来了哦。”我的腰部开始发力,女孩的身体也后仰反张起来。“啊,啊啊,去,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子宫口被阳具猛烈的撞击着,将阳具包裹在里面,我的手也在尽力的抽插着尿道里的尿道塞,让尿道塞上的疣状突起,尽量刺激阴蒂的根部。“嗯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在尿道塞从尿道内拔出的同时,媚药混合着潮水以一种强大的气势喷涌而出。那是寸止的焦躁感,和极限的尿意,同时被解放时所达到的高潮。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爽。女孩露出了阿黑颜,身体像触电一样颤动。在高潮的同时女孩的阴道强烈的收缩,我的龟头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于是我更激烈的冲击着高潮中的子宫口。“嗯,嗯,啊,停,停下,刚刚才,刚刚才,高潮的,不,不行,不行,啊啊啊!”“那怎么了,我还没有射精呢。”我喜欢在她高潮后继续刺激她,让她在快感中扭动着身子,让她高潮迭起。每当我挺起腰部,都会有液体从女孩的尿道口中喷出。不一会儿,女孩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欧拉,还没结束呢。”“已经,已经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那就去死吧。我要让你爽死,让我杀了你吧。”我不停地冲击着她的子宫口,让她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被媚药灌肠的腹部晃来晃去。如果肛门也被解放了的话,和高潮的快感混合在一起的话,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这种变为快感的痛苦,将会刻骨铭心吧。在经历了几次高潮后,在女孩还处在高潮时,我的腰部的运动加速了。“呃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要来喽,要射喽,芜湖。”我将精液射入了女孩痉挛的阴道和子宫内。这是我这辈子射的最舒服的一次。我将阳具从阴道内拔出,女孩的颤抖还在继续。两眼泛白,不知道还有没有意识。我拿起灌肠器,接上管子,把它插进尿道里。女孩突然间挣扎起来。“嗯,为,为什么这样,不要,不要了。”“好不容易弄进去的全都出来了,我只能再把它们弄进去。”“怎么这样,住手,啊啊啊啊!”女孩发出了绝望的声音,她好不容易才从尿意中解放出来,然而这样却完全没有意义。我无情地将媚药注入了女孩的膀胱,又再一次用尿道塞把女孩的尿道死死堵住。之后,让女孩更绝望的事发生了。我又用灌肠器吸满了媚药,将它插入肛门塞的小洞上。“停下,求求你停下,屁股这里,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已经不行了。”“不行了也得注进去,你不是已经高潮了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能行呢。欧拉,让你的肚子爆炸吧。”我将媚药一口气注了进去。女孩剧烈的摇晃着身子。看到她这滑稽的样子,我不由自主地哈哈大笑。在极限状态下过去了三天,来了之后追加了灌肠,刚才又被注入了更多的媚药,我真觉得她的肚子快破裂了。不过,人的肠子是相当长的,应该问题不大。我关上了贞操带的金属板,拔下了钥匙,这样女孩就绝对没办法自己把尿道塞拔出来了。“啊啊啊,求求你,打开它,打开它吧。”可能到极限了吧。不对,是真的到极限了。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让她排出一点东西又给她追加了大量的灌肠液。“那好吧,这次你是忍受了三天,那接下来就这样再呆一周吧。”“不要,不要这样,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你了,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她面色苍白的拼命恳求着。她知道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没事的,反正媚药都会被直肠吸收的。还有,直肠都能吸收了,膀胱为什么不能吸收呢?就这样吧。”如此大量的媚药就算能被吸收也不会立马被吸收,这三天里也没有减少多少证明了这一点。被吸收出现空余的时候,我会再次将它追加到极限。“求求你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被腹痛和尿意摧残的少女崩溃得哭泣着。也是,她所处的状态会不会要了她的性命。再说,一次性投入这么大量的媚药真的没问题吗。嗯,算了,如果,她就这样死了的话就那样吧,到时候再说。我已经将紧箍咒套在了她的身上,只要我想,她就会一直被我折磨。如果她挺过了这一关,那还有更厉害的折磨在等着她。我强行拉起了女孩,用力地按下女孩的肚子,手指陷了进去。女孩发出了难以言表的尖叫。我的阳具又开始肿胀起来,还没等我触碰到它,就已经射精了。(完)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65)

元春接下来需要接受的是一种名为高潮禁止的调教。在经过了皇贵妃的专属改造以后,她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的地方都被精美贵重的饰物或多或少的刺激着,如何把它们当做是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不至于私自达到高潮,变成了这位皇贵妃最需要关心的事情。   她每天的膳食都添加了一些催情的药剂,除此以外,早中晚叁次都要在乳尖和下阴的敏感之处涂抹催情效果极为强烈的药膏。   一开始,元春还有些乐在其中。催情的药膏由宫女们纤细柔软的手指擦在乳尖和双腿之间。随着女孩们手指地不断揉捏按压,那些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的隐私部位逐渐开始发热,然后开始发烫。一股带有魔力的热气从那两只一直处于禁乳状态的可怜乳尖以及双腿间的幽穴之中流向了这位美妇的四肢百骸。   位于玫瑰花瓣中央的乳头越来越敏感,之前是忍受不了宫女们的小手在上面来回摩擦的刺激,到最后连锁在乳头罩里面都有些忍受不了。与禁乳的疼痛不同的是,涂抹了催情药膏以后的乳尖又痒又麻,让元春恨不得叫住几位宫女狠狠的在上面揉搓一把才好。   随着涂抹药膏的时间越来越长,涨红的乳尖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的痒麻,元春每天都期待那叁次宫女手指的抚慰。可就像是饮鸩止渴一般,宫女重新涂抹一层药膏以后,只能稍微缓解一点乳尖的酸麻,没过多久等待元春的便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而双腿之间的羞处却是起了更加羞涩的反应。既有着涂抹药膏前期的痒麻涨热,又多了一种极为难耐的瘙痒之感。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下阴,在那敏感的媚肉上疯狂的啮噬撕咬着。那痒麻之感发展到极致隐隐都有些刺痛。   尤其是那一颗永远处于阴蒂环禁锢之中的挺巧肉蒂,在血液流动受限的情况下奇迹般地更为涨大了几分,上面的颜色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阴蒂之上的瘙痒像是有人拿着一根轻薄的羽毛在上面轻轻拂过,每一次阴蒂触碰到冰冷的阴蒂罩时,元春都会在感受到刺骨的冰冷同时又有种过电般的快感。   这样的痛苦根本无法压制住,宫女们涂抹药膏时虽然也会触碰几次,可那对于元春越来越强烈的情欲来说不过是扬汤止沸。甚至到了后来,连扬汤止沸的效果都没有了。   元春的大脑似乎都被这催情的药膏弄得满脑子里都是想着欢合的快感,这位地位高贵的贵妃娘娘已经快要变成一头只知道快感的雌兽。若不是双手被严格锁死在背后,恐怕元春早就要开始蹂躏那颗折磨自己的阴蒂了。   躺在宫床上不动的时候还好,那种瘙痒酥麻都限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忍得久了便也麻木了,等到睡觉的时候也就没多大的感觉。可是到了白天,为  了让贵妃娘娘尽快掌握必须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她每天都要抽出几个时辰在自己的寝宫里来回走动。   这一走动那可就快要了元春的半条命去。两团饱胀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摇荡起一阵迷人的乳波,在那美丽之下的是乳铃也随之飘荡,不断地拉扯着敏感的乳尖。而她的双股之间,还吊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阴蒂铃。   随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动,这叁只铃铛不断地折磨着元春。那种痛苦的滋味实在是难以言表,以至于元春都忘记了贵妃的仪态,走上几步身上的铃声就乱做一团,嬷嬷就会用皮鞭抽向她丰腴的玉臀,在洁白无瑕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   元春还宁愿如此,左右宫里的秘药不会让臀肉上留疤,只不过受些皮肉之苦,却可以压制住蓄势待发的情欲。   可是到了后来,她忽然发现了走路之时的一大妙处。她可以通过控制自己的步伐来间接地掌控阴蒂铃跳跃的幅度,这样阴蒂所受的刺激就大致处于她的一念之间。   某一天的清晨,她如往常一样涂好药膏以后就穿上芭蕾高跟鞋练习走路。她的脚步越来越轻快,就像是一只活动马蹄的小马驹。阴蒂铃有节奏的上下律动着,那瘙痒难耐的肿胀肉蒂在阴蒂铃的拉扯之下越来越肿胀,越来越燥热。   满腔的情欲让元春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已经处于高潮边缘的阴蒂。花穴内娇嫩的胞宫开始不断的收缩蠕动,为最后的喷发做好准备。元春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本宫想要高潮!   “叮——”阴蒂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一股元春期盼已久的暖流从胞宫深处激射而出。阴蒂充血到甚至被金铃扯得有些生疼,可那处于贞操带覆盖之下的贞洁花穴却是一抽一抽地,里面的一些动作都回归最原始的欲望,不再由元春这个主人所掌控。   元春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愉悦所完全掌控,大脑里面是一片空白。就在下一瞬间,娇躯因为高潮而酥软无力的贵妃便不雅地倒在地上。还好她现在还没有走出殿门,地上都还是里屋的柔软地毯,除了稍微有些磕碰以外并无大碍。   但嬷嬷却为此勃然大怒,一个正在接受禁欲训练的嫔妃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达到了不该有的高潮,这简直是对她这个宫廷嬷嬷最大的羞辱。   她对这位违反了宫规的贵妃娘娘采取一种极端的惩罚——沉默的高潮。嬷嬷取下来元春的阴蒂罩,用熟稔的手法挑逗着这颗敏感至极的嫣红肉蒂。   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本应该一阵阵地如潮水般袭来,但在那之前嬷嬷喂元春服下了一种特制的药剂。这种药剂会在短时间内彻底剥夺女人的快感,但除此以外的一切感觉都正常。   所以元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股股象征着高潮 的女汁从自己的穴口喷射而出,那两瓣粉红的媚肉带着四对金环不断的收缩吸吮着,可她自己却感受不到任何快美的感觉。   那种感觉元春至今难忘。自从怀胎六月的那次侍寝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品味到高潮的美妙滋味。长达数年之久的禁欲之下,情欲积累到可怕的地步,一旦爆发便是排山倒海的姿态向她涌来。   可她还没感受多久,就在嬷嬷的药剂之下失去了下身高潮的所有快美滋味,只能麻木的感知着花穴里一阵强过一阵抽搐。从小腹如同痉挛般的收缩中,不难知道若是下阴感知还在的话,恐怕会被这积蓄已久的高潮快美给兴奋得昏厥过去。   这天晚上,元春失眠了。第二天早上,嬷嬷就严肃的板着脸告诉她,在禁欲训练完成之前,元春身上的叁只铃铛都会被去除,直到她能在极端的情欲之中保持住清醒的头脑,保持住一个贵妃应有的仪态。   在失去了阴蒂铃这个作弊的办法以后,贞操带就能完美的扮演着元春贞洁守卫者的角色。但元春的大脑却仍然处在情欲的浸泡之中,每次打开贞操带的时候,花穴内满满当当的淫水便会涓涓流出,那种动情以后特有的女阴气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这位看似尊贵的皇贵妃,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沉溺于情欲之中的雌兽罢了。   每天叁次的上药并没有改变,敏感的乳蒂和阴蒂还是要一遍遍的涂上催情的药膏。尽管那是一天当中为数不多的可以解开贞操带的机会,但那和高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失去双臂的元春只能任由宫女们的施为,上药的全过程都处于层层的监督之下。宫女们之间相互也是监督着的,她们都被嬷嬷严厉警告过,不能让这位贵妃有任何高潮的可能,否则她们会被无情地发卖出去。元春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私密地方涂上更多用来折磨自己的催情药膏。   在这个过程中贞操带同样也需要清洗和更换,一般是各换一次贞操带,其中贞操带的功能没有任何改变,只是上面镌刻的花纹图案稍有不同,并以此来暗示女人财力雄厚,地位贵不可言。晨起时为红日初升,朝花微露之景;午憩时为日照高头,绿柳垂杨之态;晚归时为夕日欲颓,倦鸟欲归之境。   随着时间的不断增长,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双乳和下阴越来越敏感,情欲积累得也就越来越深。当这积蓄如此之久的情欲一旦完全爆发开来,元春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可能会快慰得直接昏厥过去。   但元春也在时时刻刻地压制住体内躁动的欲望,无论它多么具有诱惑力,举止得体的贵妃娘娘依然保持着她优雅尊贵的体态,轻柔地在地毯上落下两只小巧细小的纤足来缓慢踱步。   她渐渐的要学会抑制住最为原始的本能,让汹涌的欲望只能被压制在内心深处。正如同她之前所学会的那样,禁乳、禁尿,如今是禁止高潮。皇贵妃就是要忍住这些寻常女子所忍不住的东西,保持住自己绝对的优雅、矜持。 一眨眼的时间,半年又过去了。乳阴之处的酥麻酸痒依旧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元春的情欲,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完全无法影响她的举止仪态了。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在下阴的瘙痒之中迈出一次次不差分毫的标准步长,在乳尖的胀痛中把那想要喷薄欲出的温热乳汁憋回自己的玉乳里。   元春这时候要接受更为严苛的高潮训练,这个时候训练的就不是皇贵妃单纯的忍住自己的高潮了。而是要让她的高潮能够收放自如,毕竟皇上可不想玩一个连高潮都毫无动静的女人。   嬷嬷会用各种手段和方法挑动起元春的情欲,令她在规定的时间内自行恢复到正常状态。然后再次勾动元春的情欲,再让她冷静下来。如此往复下去,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元春的情欲在一步步的积累过去,直到到达那危险的边缘。这一步的要求是触碰到高潮边缘以后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摆脱掉情欲的支配。   元春第二步需要做到的便是在皇上的命令之下,任意的达到或者禁止住自己的高潮快感。为此嬷嬷还找来了一个声线与皇上十分类似的男人,他的全身都笼罩在黑布之下,在元春的面前永远处于跪着的状态。   元春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那一口模仿皇上足够以假乱真的声音,当她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话的时候,她还以为皇上真的就出现在面前。但男人佝偻卑微的模样显然不会是一国之君的气质。   这也是高潮禁止训练之中最为复杂且痛苦的过程。如果只是单纯的忍住高潮在时间的磨砺之下随便一个女孩也能达到皇室的要求。但是在夫主的命令之下做到对自己的高潮收放自如,把自己原始的欲望当做一件礼物奉献给自己的夫主,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在很大程度上考验着女人的自制力。   嬷嬷还是会先把元春的身体挑逗到最为危险的高潮边缘,这个时候元春的注意力在压制体内欲望的同时还要时刻关注男人的话语。如果他说的是“放”,那嬷嬷就是停止对元春的一切刺激,美妇就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达到那极致的高潮快美。   如果他说的是“止”,嬷嬷就会加快手上挑逗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她,元春同样只能依靠自己身体的力量去压制住那躁动不安的情欲。   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每一次失败,嬷嬷都会毫不留情地用金针刺穿那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蔽的挺拔阴蒂。用那直冲脑海的剧烈刺痛感,来强迫贵妃娘娘的身体去记住如何在恰当的时候止欲和放欲。   元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通过着令人不堪回首的残忍训练的,只知道到了最后“出师”的时候。男人轻念一个“放”字,元春的娇嫩胞宫就开始自然而然地收缩律动起来,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能达 到令女体浑身颤栗的高潮。   而男人说出一个“止”字以后,元春的膀胱就会以诡异的节律不住地颤抖着。几乎就在一瞬间便能打破膀胱麻木的境地,用那膀胱内壁的剧烈疼痛来强行压制住即将逾越红线的快美情欲。   夜色渐深,对于劳碌了一整天的皇帝来说,正是到了好好享受的时辰。   元春所经历的这些改造对于皇上来说是最为满意的,现在皇贵妃被征召侍寝的机会比她身为嫔位要大得多。皇上对她更加饱满丰腴的酥胸、严格束缚住的手臂,完全失去声音的檀口都很感兴趣,这天刚刚沐浴完毕的皇贵妃又应征侍寝。   迈着轻巧灵动的步伐,元春缓缓走进已经无比熟悉的寝殿。为了更好的欣赏元春足下小脚的淫虐姿态,皇上还特许她侍寝之时可以走着进来,而不是如其他嫔妃般必须做牝犬状一路爬行过来。   这位皇贵妃穿着一袭碧绿底绣花的宫裙,如花般的美颜上那从檀口深处悬在耳畔的两条金链略有突兀,但丝毫无损女人的娇媚高贵。那修长的柳眉淡若烟柳,一双美眸里氤氲着贵妇特有的那种高傲神色。   叁千如瀑般的青丝随意的梳了一个发髻,晶莹的珍珠点缀在两旁,一只凤凰于飞的金簪斜斜插在中间,金簪尾部还垂着各式各样的宝石,在宫灯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珠华。   可那足下却是踩着一双鞋跟极细极尖的水晶高跟鞋,那双被丝袜紧密包裹住的小脚只能落下一道道又轻又柔的步子,那娉娉婷婷走近男人宫床的样子有如仙子行云,让人莫名生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惭愧之情,惹得皇上不禁心头一跳。   走到皇上身边后,少女优雅地转了个圈儿,随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站到了男人的身边,任由那道火热滚烫的目光从她全身上下各个角落扫过。皇上感到下身的肉根迅速肿胀起来,为接下来的激烈性爱做好准备。尽管是他设计的,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碧绿宫裙的胸口开了一个大小被精心设计了的洞口,有些狭小的洞口被元春丰腴挺巧的雄浑孕乳撑得快要裂开,随着少女的动作一对形态优美的椒乳在宫裙内微微晃动。中间一道沟壑极深的乳沟之间坠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玉坠,把贵妃娘娘本就细腻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美艳。   正如她本人就是一只被囚禁在奢靡皇宫中的金丝雀一般,她的洁白玉臂被一只金质的笼子固定在背后锁死,手掌合十做祈祷状,看起来像是专属于贵族的极端优雅。 […]

红楼憾梦:元春篇 (36-40)

男人长相与皇上略有相似,同样都是一幅剑眉星目的俊朗面容,手里轻轻摇着一把精美的玉折扇,眼神里并无寻常男子见到绝色那种失态,端的倒是一幅玉树临风的好相貌。   只是他脸色暗沉,眼神虚浮,一看便知是沉溺于女色之中不加节制,而又不喜锻炼健体。况且现在正值初春时节,天气正是料峭春寒的时候,除了一些喜爱附庸风雅的公子哥以外,谁会手上拿着一把折扇,还是玉质的。   皇上虽然从来不刻意控制自己的色欲,向来讲究随心所欲,欲火上头了便翻牌子召妃嫔侍寝。但他天天都在修习武功,又有太医院的珍贵汤药为补,加之现在年轻气盛,稍微一点过渡的纵欲对这个帝王来说还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元春在打量男人的同时,马车上的贵人同样也在打量元春。面纱掀开以后,露出的是一张娇媚可人、风种万千的俏脸,晶莹的一双凤眸正微眯着望着自己。黑色的眸子如宝石般深邃,又像是一片足以清澈见底的湖水,男人似乎能从那双眸子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许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用掌中劲风打落自己的面纱,又或许是女子晨起以后的惫懒,少女乌黑靓丽的长发只是简单的盘起一个妇人的发髻,里面斜插着一根金凤步摇,颗颗晶莹的珠串垂到少女的玉颈之上,随着螓首的微动而轻轻颤动着。   俏脸上的肌肤晶莹若雪,而似乎又隐隐透着一丝羞涩的晕红。只是可惜少女下半张脸被一只巨大的芍药口中花给完全遮蔽住,让男人看不到少女那娇艳若滴的两瓣红唇。不过仅仅只是看到少女那两弯斜飞的柳眉,小巧玲珑的琼鼻,以及一双仿佛能够摄人心魄的眸子,便已然有了一种倾国倾城的妖艳美感。   男人从小便听人说过“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故事,当时不过是觉得有些夸大其词,知道今天见了这黑袍少女一眼才知道祸国殃民的容颜是真实存在的。   难怪皇兄要用这么厚重的黑袍遮盖住此女的容颜。只是可惜如此美艳的一张俏脸却要明珠蒙尘于这无情的长袍之下,就连小嘴也是被这粗大的口中花给塞住。可惜,实在是可惜。却是不知他是皇兄的哪位妃子。   他这边为元春可惜的时候却是没有想过,自己把四个娇颜如玉的美少女当做拉车的母马,在少女的眼里看来又是何等的残忍可怕。   “臣弟见过皇嫂。”   男人略一起身,看似恭恭敬敬地行礼,随后便依然慵懒的半躺在马车之上。可说他知礼数吧,向帝王的妃子行礼竟然连马车都不曾下,这是何等的藐视皇权。   皇嫂?这等不知礼数的狂徒竟然会是皇上的兄弟?联想到男人在紫禁城中都敢如此嚣张跋扈的底气,元春略一思量便是想到了他的身份。   “贾 嫔娘娘见过忠义亲王。”   元春无法说话,便由身后的嬷嬷代劳,她自己当即是屈膝福礼,侧身留出了一条足够允许男人这辆四驾马车通过的道路。说完便垂下眸子顶着自己的足尖,不敢再去直面男人的容颜。   嬷嬷说完便将少女脸上的面纱重新戴好,没有听到皇兄妃嫔的莺啼,忠义亲王本就心有不耐,现在连那张俏脸的玉颜都见不到,心里对这位多事的嬷嬷更是心生恨意。   他向来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由着皇兄的溺爱这些年更是跋扈骄纵,连平日里在王府里坐着淫乐的女体马车都敢堂而皇之的开进宫规森严的紫禁城里,哪里又忍得下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嬷嬷。   忠义亲王大手一挥,狰狞的马鞭恍若平地惊雷般抽出一道炸响,好似长了眼睛般避开站在最前面的元春,狠狠的抽在嬷嬷的身上好几鞭。那马鞭坚韧至极,又加上忠义亲王恼怒之下加了些许内力,便是久经鞭挞的母马都受不得几下,哪里又是嬷嬷这个深宫妇人受得起的。   嬷嬷惨叫着倒地,厚重的长袍之下渗出点点殷红的血迹,元春下意识的想要搀扶,却忘了自己双手被反在背后,而在那之前少女就已经被步长极小的大腿链给绊倒。   若是这般直挺挺的摔下去,便是不死脸上的花容月貌也得毁个七七八八。正当元春合上美眸等待那即将到来的疼痛之时,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如鸿羽般轻盈的飘荡起来,等再睁眼之时,自己已然躺在了忠义亲王的马车之上了。   这是元春第一次与一个外男相隔如此近的距离,她下意识的和男人保持的距离,好在这驾马车的空间非常丰富,足以在两个人之间隔出一道楚河汉界。   但男人毫不客气的欺身上来,嗅着不同于皇上以外的另一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元春感到莫大的羞耻。自幼接受叁从四德的她有着极强的女贞观念,在认识到自己已经失贞了的事实以后,元春下意识的就想从马车上跳下去以死捍卫自己最后的一点贞洁。   且不说元春在这样极度的束缚之下能不能完成跳车的动作,便是以女体马车慢吞吞的速度就算跳下车也最多不过擦破点皮外伤,况且此时马车之上还有个亲王虎视眈眈的看着少女,又岂会给她这么一个作践自己娇躯的机会。   男人的大手死死地钳制住元春的娇躯,不让她有丝毫寸动。元春合上美眸,绝望地等待着失身的那一刻。但男人的动作却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忠义亲王并没有在她身上做些不轨之举,反而手指拨开面纱,在那朵素雅的芍药口中花前顿住。   亲王似乎对这种后宫嫔妃专有的口中花很是熟悉,修长的手指在口中花的花蕊处轻轻拨弄了几下。只听得“嘎吱”一声脆响,口中花内部的机关悄然运转间,卡在元春  小嘴里的口球迅速缩小,男人轻而易举地便把元春的口中花取了出来。   “咳咳…你——”   “皇嫂请见谅,臣弟见皇嫂的芳唇竟然被如此腌臜之物给玷污,不禁起了越俎代庖之心。其中逾矩之处,还请皇嫂不要过于放在心上。”   忠义亲王嘴上说得冠冕堂皇,捻词造句倒有些王爷的模样,可他手上却把那还沾有元春丝丝香唾的口中花放于自己鼻尖处轻嗅,似乎在体会着其中美人檀口的芳香。   元春羞愤欲死,在这个看了裸露手臂都算是失贞的时代,王爷此举对于她一个深居后宫里的妃嫔已经算是一种莫大的亵渎了。好在现在宫里明争暗斗的情况基本不存在,不然要是让有心人看到给皇上说上那么一嘴儿,恐怕就已经是鸩酒白绫二选一了。   “皇嫂走路似乎颇有不便,如今嬷嬷又受了伤,不若由臣弟送皇嫂回宫可好?”见元春脸上阴晴不定,义忠亲王又说道。说罢也不待元春回答,又是马鞭一挥,四只母马的玉背上又添了一道新伤。   宽大的马车也是随着“哒哒哒”的清脆马蹄声渐渐往前走去,嬷嬷踉跄着站起身来,看着马车逐渐远去的背影默然不语。   忠义亲王因为当年旧事,皇上对其心中多有歉意,纵使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日先是纵四驾裸女马车入宫不说,而后竟然敢邀请自己兄长的嫔妃上车,简直是胆大妄为到了极点。   若是一般的宫女恐怕早就吓得连忙将此事禀报皇上,但嬷嬷又岂会不知其中的关窍。且不论皇上知晓此事以后,贾氏和忠义亲王会受到什么处罚,如此宫闱丑事一旦传开,自己这个知情人是决计难逃一死的。   更何况,今日之事,皇上当真不知情么?亲王把自己王府内的女体马车如此张扬地驾进后宫,又怎么可能不惊动皇上的耳目呢?但皇上为何没有丝毫阻止的迹象?   收起内心的疑惑,嬷嬷蹒跚着走回元春的寝殿。在这宫里想要活得越久,就要明白一个道理——不该知道的事情不要知道,想不明白的问题就不要想明白。做一个蠢人,可能要比一个聪明人要舒服得多。   再说回元春这边,忠义亲王既不放她下车,也不对她动手动脚,反倒始终与她保持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只是坐上一会儿便询问元春的寝宫所在,说是要将她安安全全的送回宫。   元春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这番言论,毕竟能把自己兄长妃子的口中花这等私密之物放在自己鼻尖轻嗅的男人,所谓的礼法道德对他来说毫无约束力。   但元春又不敢太当面忤逆他,毕竟他跋扈骄纵的性子自己刚才已经亲眼所见,况且他还是皇上最为疼爱的一个弟弟。在自己宠妃和胞弟之间若是让皇上做一个选择,他会选择谁呢? 元春不敢去赌。因为她赌不起,若是忠义亲王输了,不过是禁足发俸一些不痛不痒的惩罚。可若是她输了便真的输掉了一切。作为一个女人,她在深宫里唯一的依靠便是皇上忽远忽近的圣宠。   这段日子她好不容易才重新勾到了皇上的心,自然不能为这种事情而断送掉自己的前程。更何况她身后还有贾家,还有荣国府、宁国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的殷殷期盼。自己在宫里行错一步,宫外的他们便有可能承受灭顶之灾。   她也不能继续在这马车上与这位放荡亲王僵持下去,若是让别人看见一个后宫嫔妃竟然与外男共乘一车,这等礼法不容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在后宫里惹出怎样的轩然大波。   元春对这位荒唐的亲王毫无办法,只得把自己寝宫的位置告诉与他,期望一会儿快些回宫,不要被巡逻的侍卫发觉。好在她记忆力还算不错,虽然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戴着面纱,但同一段宫道走上几百上千次便早已牢记于心。   “皇嫂为何对本王如此冷漠。难道在皇兄面前也是如此吗?”忠义亲王似乎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随口一说,手上的皮鞭依旧有节奏的抽打在母马的玉背之上。   “王爷也知道本宫是你的皇嫂,是你兄长的女人。如此枉顾伦理、不尊不敬的话难道是你一个亲王能对后妃说的吗?”元春即使发怒的时候,也是轻言细语,“更何况你暴虐成性,把四个娇艳美婢竟然做成了这般拉车的母马。本宫虽然管不到亲王,但毕竟是个女人,自然有着恻隐之心。这样种种缘由之下,本宫又难道要向这样王爷软语相向吗?”   “枉顾伦理、不尊不敬。这八个字用得倒是极为恰当,本王和皇兄恰好都是这样的人。”亲王细细琢磨着,却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反倒像是对元春做出的评价很是满意。   “至于暴虐成性——”亲王拉长了语调,一双深邃的眸子在元春的黑袍上逡巡着。尽管知道自己的长袍厚重到足以阻挡任何视线的进入,但男人打量她的时候元春还是有着自己全身上下被他全部看穿了的错觉。   元春忽然从男人的目光里读出了一种嘲讽的笑意——是啊,作为皇帝的妃嫔,她十分清楚天子的暴虐残忍和这位亲王比起来恐怕有过之而不及。所有的妃子都必须穿着极度紧致的衣服,在极度无助和优雅之中期盼着皇上的宠幸。犯错以后便要抽穴鞭阴,连小穴里最娇嫩的穴肉和阴蒂都要被单独拉出来鞭打。   但不管怎么样,天子都是她的夫君。夫君教训自己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手段粗暴些也并不是不能接受。更何况现在回想起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巨大疼痛感,以及伴随着那抽向阴蒂的最后一鞭,少女达到了进宫以来最强烈的一次高潮,元春 便有些食髓乏味。   “本王可能手段暴虐了一些,但如果没有本王,这些美人驹可都是被发配到边疆,于披甲人日日夜夜的奸淫之中脱阴而亡的。”忠义亲王提了提还在踏步之中的一只母马翘臀,“皇嫂可以亲耳听听她们说什么,看看到底是恨本王多一点,还是感激本王多一点。”   母马们脚步不停,昂首挺胸直视前方,嘴里齐齐吐出一声马鸣。即便元春听不懂她们的真实含义,也能从这嘶鸣声中听出母马内心全是喜悦和兴奋之情。   在王爷接下来的话语中,元春终于得知了这四匹美人驹的来历。她们正是来自一个西北叛将的家眷,按照朝廷的规定,应诛其九族。男者去势以后在皇宫的外围做最低贱肮脏的下等事,女人则是要发配边疆充作军妓,连入教坊司的资格都没有。这一点倒是与忠义亲王说的并无出入。   自幼喜好美色的王爷见其是极为珍贵的并蒂姐妹花,便动了恻隐之心,想将她们收入府中好好品味把玩。但皇上平日里什么都可以容许他,就是一个谋逆之事罪无可赦。后面天子又想到左右不过是两对娇滴滴的女儿家,日后便是男人胯下禁脔的玩物,翻不起什么大浪的,没必要为了此事与胞弟生隙,便做主把这两对双胞胎赏给了亲王。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们必须比一般的女奴还有低贱卑微,这样才能警戒世人,让其他暗藏不轨之心的人看到一旦事败,女眷会有何等可怕的下场。于是她们便被做成了元春现在所见到的美人驹。 […]

红楼憾梦:元春篇 (26-30)

 皇上给她翻了个身,束缚成反向祈祷的手臂在重力的作用下,爆发出更为激烈的疼痛,元春痛到美眸噙泪却依旧任由着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施为。   紧缚的腰间忽然压力一松,元春望着自己慢慢有些反弹的腰围,还以为是自己的束腰略有松动,下意识的想要拉紧上面的系带。等到手臂又是一痛,这才从皇上戏谑的神色中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紧身胸衣已经被皇上给取下了。   男人抚摸着元春鼓胀的小肚皮,不由得打趣道,“朕瞧见你这恐怕已经有6个月了吧。”   元春在训美司接受憋尿特训的时候就听过这样的说法。像皇上这样的“6个月”是对自己这样憋尿到极致的女人膀胱的雅称。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皇上喜欢忍耐能力强的女人,在性事方面下体也会有着极强的收缩能力。   憋尿的多少不仅代表着妃子家教的优劣,还能吸引皇上的宠幸垂怜。宫规上按照位份规定的每日排尿次数不过是最高限制,最低可是没有任何的要求。   因而宫中有些女人会不断的挑战自己的憋尿极限,以此来吸引皇上的目光。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为了体现她们肚中尿液的充沛,可以不用佩戴紧身胸衣。这样的妃嫔之间相互攀比起来,有时候就会说“你的肚子才叁个月不到,我的都快五个月了”等等之类的话。   不过也有些不自量力的低位嫔妃,没有经过循序渐进的训练,朝夕之间便想挑战高位嫔妃的极限。最后只能是膀胱破裂而亡,沐于在肮脏不洁之物之中,死的如此憋屈,最后连皇陵都不得入。只能说是不自量力,自讨苦吃。   皇上瞧着元春浑圆饱满的肚皮,略显稚嫩的年纪却好像沐浴了一层母性的光辉,一种莫名的兴奋油然而生。他灵光一闪,想到了玩弄这个膀胱的绝妙办法。   男人抚摸着被丝袜包裹住的丰腴美臀,感受着手上丝滑的美妙手感,命令道,“贱奴元春,现在就用你下贱的膀胱为朕按摩!”   元春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皇上竟然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但服从男人的命令已经成为她心底的本能,少女媚笑着起身,忽然又僵住了,目光盈盈的望着皇上。   “贱奴还在磨蹭什么?”皇上以为元春是怕自己已经快要达到极限的膀胱破裂,又冷声催促道,“再磨蹭朕就把你的尿眼给彻底缝死,让你在众多嫔妃面前表演膀胱破裂的好节目!”   “夫为天,女为地。地怎么能压在天上面呢?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显然没想到元春考虑到的竟是这点,不免有些啼笑皆非。这些小事在朝堂那些清流眼里十分重要,但对于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来说却是可有可无的玩意。   不过这样的世俗礼法还真不少。就比如说为了防止乾坤颠倒之事发生, 民间夫妻成婚以后,妻子只能睡在床榻的外侧,这样晚上起夜的时候便是男主人走在妻子身上,符合伦理纲常。   得到皇上的首肯后,元春这才大胆的跨坐在男人身上。调整了一下腹中的急流,少女微微伏下娇躯,用那与自己身躯并不太相符的巨大膀胱轻柔的按压皇上全身上下各个重要部位。   每一次按压,元春的膀胱都在坚实的压力之下几乎快要被按压成一块平坦的小腹。元春感受着膀胱内壁传来的强烈疼痛感,不由得云鬓生汗,一张樱桃小嘴不住地娇喘着。尿道锁上的细小尖刺更是牢牢的扎在少女娇嫩的尿道里,随着按摩的挤压收缩,尖刺也随之摇曳磨挲着敏感的嫩肉,惹得元春是秀眉微蹙。   皇上舒服的享受着元春巨大膀胱坚实有力的按摩,心里畅快的几乎快要呻吟出来。其实少女的膀胱按摩哪里比得上经过了无数调教以后宫女们的纤纤玉手,但皇上要看到的就是少女因为疼痛而皱起的两弯柳眉和被香汗逐渐濡湿的晶莹玉背。   这样的一番淫虐美景对于已经在寻常的性爱之中感受不到多少快感的男人来说更加是一种令人口干舌燥的强烈刺激。   元春因为双手被束缚住,更加不好用力,整个上身的重量全部由那纤弱的腰肢承担。她平日里又是个养尊处优的柔弱贵妇,大多数时候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是快走个百八十步便得如同西子捧心般歇上一会儿。   那纤细的腰肢长期处于紧身胸衣的钳制之下,更是缺少必要的锻炼,肌肉几乎完全快要萎缩干净,力气更是少的可怜。   刚开始按摩的时候还能控制好上身下落的速度,可后来少女缺乏运动的腰肢愈加无力,饱胀的膀胱几乎是刚一抬起就猛地下落砸在男人身上。虽然皇上感觉不到什么疼痛,甚至还有些莫名的情趣之乐,但对于已经处于破与不破的膀胱来说,更加是一种极其严苛的折磨。   元春虽然已经痛到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却依然恭恭敬敬的坐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好像小腹里勉强维持在破裂与胀满之间的幼小膀胱不是自己的一样。   这会儿她正挺直上身,准备按摩男人欲望高涨的龙根,却被皇上搂过细腰,摸索着大肚子道,“这腰身太大了也不行,虽然小腹挺着很迷人,但是在宫里人看来不够雅观,还是要穿着紧身胸衣把胀满的膀胱全部压于腹中才好。这样膀胱完全挤压到下阴,把你的那条羊肠小径挤压得更为紧致,朕也就越是喜欢。”   说罢便又将散落在床边的紧身胸衣为元春穿上。但已经放开了的膀胱占据了少女腹腔内极大空间,又岂能轻易收回。便是元春平日训练的时候,腰间的紧身胸衣也是不能随意打开。   但在皇上健壮有力的双手面前,少女幼小膀胱的所谓 挣扎毫无意义。男人一点点收紧元春背后的系带,饱胀的膀胱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似乎变得更大了一些,一寸寸的挤压着少女腹腔内的剩余空间。元春感觉自己的子宫和胃袋都被压缩了很大的空间,让她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反胃感。   尽管听上去有些可怕,不过这样程度的痛苦对现在的元春来说完全不成问题。束腰在皇上的帮助下轻而易举的收紧,并且比之前似乎多收紧了一点腰围。少女小腹重新恢复了平坦光滑的纤腰,根本看不出来刚才还有一个足有5个月身孕大小的巨大膀胱。   皇上欣赏着元春那愈发妖娆的绯红俏脸,双手把玩着少女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羞涩有些颤抖的丰腴玉乳,思绪有些发散开去——现在还不到让这个贾家嫡女怀孕的时候,虽然她每次都有喝下名为孕子汤实为避子汤的汤药,但汤药终究还是不够保险。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把自己的龙根插进她的小穴离去,这样还可以让她在情欲的折磨里面煎熬更久的时间。一个满脑子都是欲望的妃子,就算有着那个女人再怎么精明也不可能从她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不过现在就只能可怜自己,从这具娇媚淫荡的女体上收取一点额外的利息吧。   目光从元春娇躯上飞速扫过,诱人的樱唇、丰满的玉乳、夹紧的臀缝、修长的美腿,直到最后一双踩在高跟鞋里的白丝小脚吸引住了男人的注意。   想着元春在训美司里受过极其完备的性奴训练,皇上拍拍她的螓首,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贱奴在训美司里待了那么久,那给朕舔脚足交相比也不在话下。去吧!”   “是,主人。”   元春神色恭敬虔诚的回应着,好像接下来并不是羞耻肮脏的舔脚侍奉。因为同时要进行舔脚和足交的动作,少女并不能跪在床下侍奉,只能趴在床沿,采取了一个螓首朝下,玉足朝天的放荡姿势。   一双洁白柔软的玉手便捧起了皇上那两只稍微有些许汗味的大脚,紧接着少女便微微低下螓首,那双纤细娇艳的双唇轻轻吻在了男人根骨分明的脚背上。   少女纤薄的双唇轻轻地在男人的脚背上游走,微凉的唇瓣给予皇上极其新奇的享受。而当那只吐气如兰的香舌探出头后,皇上便敏锐的察觉到元春的丁香小舌和以前有着一些微妙的变化。   元春的娇嫩小舌变得更加有力,表面似乎还遍布着一些极其细小的颗粒,在舔脚的同时给男人带去一种异样的磨挲快感。而这些是元春之前为皇帝口交之时并未出现的。   “看来贱奴在训美司里面经过了不少改造啊。”皇上松开腰间的亵裤,一根粗长黝黑的龙根高高举起,狰狞的茎身上布满道道青筋,粗壮的龙首已然十分情动,中间的马眼像是嗅到了少女娇躯上的芬芳一般,正在向外低落点点晶莹的汁液。这样粗狂的场面与元春白皙娇润的娇躯形成巨大的反差,构成了一幅美女与野兽的异样画面。 “回主人的话,训美司的嬷嬷查看了贱奴的侍奉玉蝶后发现贱奴被主人使用最多的地方就是嘴巴。于是便要求贱奴做了舌面颗粒化与韧性强化的改造。现在贱奴的舌头不但表面带有细密的颗粒可以在舔舐的时候增强主人的快感,舌头还可以长度延长一倍以上,完成一些高难度的舔舐动作。”元春一边舔着男人的大脚,一面柔声说道,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奇怪的低沉。   尽管早就知道训美司里的一些改造事项,但皇上听着由少女自己亲口说出来却是一种更为强烈的刺激,不由得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少女还在继续说着,”嬷嬷还针对贱奴的味觉做了特异性强化。这样贱奴就可以在感受主人体味的时候,产生极其强烈的情欲感。不光如此,嬷嬷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还把贱奴的舌头与阴蒂、子宫颈等等敏感的部位产生一些微妙的联系。这样贱奴可以在服侍主人,或者吞食主人尿液、龙精时,全身的敏感部位都会受到极其强烈的刺激。”   皇上斜眼瞧去,果然随着敏感小舌在粗糙脚背上的不断舔舐,元春本就异常内媚的身子更加兴奋起来。下身紧窄湿润的蜜穴即使没有男人的抚慰,却依然不自觉地随着少女舔舐的节奏,从贞操带的边缘深处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少女感到下身一阵熟悉的难耐瘙痒,从花径深处的胞宫起始向着自己的四肢百何缓慢扩散着令人心悸的情欲之火。而元春在自己内心下意识的想要更加急促的磨挲舌尖上的敏感颗粒,但又苦于没有男人的允许怎么也不可以私自达到高潮。   禁欲已久的少女只能视若珍宝般望着男人的一双大脚,更加细致、更加轻柔的在男人有些粗糙的脚背上舔舐着。企图以自己乖顺听话的表现来换取一次皇上的奖赏。   但皇上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于此。他用少女纤细玉润的美腿夹住自己火热龙根的同时,顺手脱下了元春那双极其锋利的高跟鞋,双手捉住了少女一双小巧玲珑的叁寸金莲,把它们如获珍宝般放于手心肆意的亵玩起来。   元春从小便是束了足的,再加上进宫以后每日都要穿着极其纤瘦的高跟鞋行走,养出了一双绝对标准的叁寸金莲。娇嫩玉足尺寸纤巧得盈盈不足一握,皇上把玩在手上手感却是极佳。   既充满增一分为肥、多一分为瘦的恰当肉感,肌肤又细腻顺滑得恍若涂了一层珍珠粉末般。欺霜赛雪的娇艳肌肤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白丝也能隐约窥见,这样若隐若现的诱惑让皇上有些情难自禁。他不由得将这对精美如艺术品的雪白玉足拉到嘴边亲吻几下。   并非是寻常妇人足下的汗臭,反倒是清新淡雅若芍药的微微香气窜入鼻腔,再一股脑地涌进大脑大脑,让皇上此时的欲火越发高涨。明 明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这双小脚都要塞在封闭紧致的高跟鞋里。   可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元春的雪白金莲却未曾沁出汗渍。这让玩弄过不少妃子华丽衣裙之下尖窄玉足的皇上也忍不住由衷的感叹道,真是一双生来就应该做玩物的小脚。   而元春这边一边要忍受着来自敏感小脚被侵犯以后难耐的快感,一边俏脸上还要带着虔诚、认真的神色,耐心且细致地舔舐着男人的一双大脚。   少女好像一只贪食的母狗,飞速的摇曳着自己簪满发饰的螓首,用那只经过改造以后比普通女子长上一倍有余的粉嫩香舌在男人的足背、足心处来回舔舐。到最后,她的丁香小舌甚至在男人的每一根足趾的位置都认真的舔舐了一遍,确保足趾间的缝隙处没有任何的污渍。   她舔舐得越是认真、越是努力,作用到她子宫深处和敏感阴蒂的丝丝快慰就更加迅速强烈。大脑充斥的情欲的少女只能发出一阵阵渴望的婉转莺啼,配合上时而响起的轻微吞咽之声,让皇上感觉自己内心的情欲似乎也更加滚烫了一些。   在元春粉嫩的玉臀上轻拍了一下之后,皇上抓住少女的两只细窄金莲,拉倒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龙根之上。让这两只娇软滑腻的丝袜玉足挤压着自己粗壮滚烫的性器,然后缓缓带动玉足前后摩擦起来。 […]

红楼憾梦:元春篇 (16-20)

“始为嫔妃的头一遭都是如此,用那些男人的话来讲这叫膀胱开苞。咱们女人开苞哪里有不痛的,过了这一阵便不妨事了。”   嬷嬷破天荒般轻声安慰元春,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她下身尿道锁的坚固程度,确认不会有任何松动以后,便开始让宫女进屋服侍元春用膳。   用膳的时候,元春满头时候,小脸通红。因为身体还残余的利尿成分仍然在忠实的执行着它的使命,少女的小腹还在不受控制地被尿液胀满。尽管桌面上摆着的都是元春喜爱的菜肴,可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怎么与自己十几年来本能的排泄欲望作斗争,根本没有办法关注到自己那丰富可口的早膳上。   虽然现在少女的尿道有着尿道锁的禁锢,不需要元春费多大的力气就能把满腹的尿液锁死在幼小的膀胱之中。但尿道锁上充满恶意的细刺显然不会让自己的主人过得如此舒心。   在腹中尿液不多时,元春还可以稍微放松一些。可一旦腹中像如今一样饱胀,汹涌的尿液便会时时刻刻的冲击着尿道锁,带动上面的细刺无规律地在娇嫩的尿道中来回滑动。   为了自己尿道里的嫩肉不被刺痛,元春只能选择强行压制住自己想要排泄的本能。她突然心中有种明悟:所谓的尿道锁因为其上细刺的存在,并不能帮助嫔妃们忍住腹中饱胀的尿意。   反而像自己这些可怜的嫔妃们真正能够倚靠的,还是如同皇后那样极致强大的忍耐力。而下体内充填的尿道锁真正的作用只不过是维持住皇家的颜面,因为不论嫔妃忍耐到了何种程度,它都决不允许有失禁这样耻辱的事情发生。   少女的俏脸泛着不正常的晕红,眼神似乎有些涣散,粉嫩的两条玉腿不雅地交迭在一起,希冀能以此牵制住膀胱里的巨大压力。   但谨守宫规的嬷嬷等到早膳的时辰一过,也不顾元春有没有吃饱,就命人把早膳给撤了下去。接着为她穿上黑色长袍,换上专属于她的四寸高跟鞋,然后告诉她现在要去嫔妃的专属浴池里沐浴更衣。   元春在嬷嬷的牵引下缓慢行走着,膀胱的剧烈疼痛和被迫垫起的脚尖都让少女步履维艰。那浑圆饱满的臀部在行走的过程中摇曳生姿,禁锢住少女私处的贞操带深深的陷入那一弯紧闭的臀缝间。   由于腹中庞大尿液的作用,导致贞操带的后面部分陷入臀缝间的距离更深,几乎快要把元春的臀瓣给分成两半。元春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对自己幼嫩膀胱的巨大折磨,但现在云鬓散乱的她却对此无能为力。   她的双手反在背后,脸上盛开着一朵耀眼的芍药,就连每一步的步长都必须是标准的名媛步长。但嬷嬷很有耐心,又或许是考虑到元春第一次经历这所谓的膀胱开苞,今日的她惜字如金。   浴池与元春寝宫的距  离似乎很远,从皇宫的这一头要绕行到另一头去。这似乎也是经过了某些人的精心设计,在长时间的行走之中,原本苏醒以后极其敏感的膀胱会在腹中液体的不断冲击之下慢慢变得麻木。   因此当嬷嬷打开那扇通往浴池的精美小门之时,元春有些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小腹就如同第一次穿戴单手套一般逐渐麻木。就像当年母亲强行不顾她的哭求给她戴了一天一夜,失去知觉的手臂终于能够承受更长时间的单手套束缚。   元春在侍女的搀扶下走进浴池,乳白色的雾气太浓太厚,以至于哪怕除去了厚重长袍她也几乎看不清浴池里的场景。里面似乎不止元春一个妃子,少女能够隐约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小声话语。   嬷嬷一面给她清洗身体,一面向她解释:浴池里的雾气是皇室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妃子之间互相不知道对方的相貌,这样就可以避免由于嫉妒美貌而引发的不必要的争斗。离开自己宫殿时必须穿上的黑色长袍,除了防止外男的窥探以外,更多数的情况也是为了防止这种宫闱争斗的出现。   沐浴完毕以后,嬷嬷牵着元春修长玉颈上的锁链把她带到一个小一点的浴池里,将锁链如同侍寝那夜一般固定在浴池中间的一只石柱上,然后解开她手臂上的单手套。   这个小浴池的雾气远远没有大浴池中的厚重,元春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同样被锁链锁在石柱上的女人。除了下身一条金色的贞操带和玉颈上一只金色项圈以外,她与元春一样身上没有任何衣物阻挡。   只不过她的光洁的小腹部分此刻微微隆起,这显然不会平日里的贪食,更不可能是为其穿上束腰的宫女的手下留情。更有可能的是,她瘦弱娇躯之下暗藏着比元春小腹中还要可怕的汹涌波涛。   而她嘴里盛开的一朵象征富裕的山茶花表明她与元春一样,同为皇上后宫中的一位妃子,并且她的位份并不在元春之下。   “这是吴妃娘娘。这是贾嫔娘娘”嬷嬷为两人介绍各自的身份,又转头对元春说道,“贾嫔,吴妃是在你侍寝以后第一个请求和你做朋友的妃子。在这里,你们可以简单的说会儿话,但是要注意好分寸。”   嬷嬷取下两位妃子的口中花,然后便转身离开。想了一会儿,虽然不知道这位自己素未谋面的吴妃为何会对自己表现出如此大的兴趣,但元春还是坐到了吴妃身边。   “贾嫔妹妹,你可生的真好。”吴妃似乎是江南一带的女子,如她尊号一般,小嘴里吐出的都是带着甜丝的吴侬软语。她说话的语气都像是经过了某种特殊的训练,听在元春的耳里,哪怕她同为女子都不禁觉得耳根有些酥软。   经常听琏二嫂子骂她房里的丫鬟们是狐狸精,可直到元春见了这位吴妃以后,才真正明  白狐狸精到底是何等模样。便是简单的说话,都能吐气如兰。   “你也一样,吴妃姐姐。”元春还有些不太适应宫里嫔妃之间的姐妹相称,有些生硬的问道,“为什么你想要和本宫做朋友呢?”   “不必如此生分,好妹妹。你或许还不知道,对于我们这些久居深宫的嫔妃来说,只能与一个要好的妃子相互为伴。在这深宫之中待得久了,朋友可能要比再也不会见面的家人还要亲切一些。”   “而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你来说,我们两个结为姐妹朋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吴妃和煦地笑着。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妃子只能有一个朋友?为什么我们两个结为朋友才是最好的?”   “你的问题太多了,不过我还是很乐意回答。毕竟除此以外,我们可没有随意说话的权力。”吴妃顿了顿,继续说道,“还记得你在凤藻宫服侍的那个女人吗?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注意到元春疑惑的目光,吴妃带着奇怪的语气继续,“你知道的,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会多起来。便是一般的贵族豪门都不免出现一些阴私龌龊之事,更不用说身处于权力中心的后宫了。”   “宫里的妃子都是经过了千挑万选的,相貌、家室、才智都是不相上下。但在深宫中实在太过寂寞,她们整天无所事事,就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全部放在了如何算计、如何陷害她人身上。”   “皇后能在重重阴谋诡计之中坐到那尊贵的凤位,她年轻的时候就已经饱受这种刀光剑影的苦楚。表面上互称姐妹的两个人,背地里却能毫不犹豫地捅你一刀。”   吴妃的语气似叹似惜,“当她执掌六宫以后,她决定改变这一切。所以除了闷不做声的侍女以外,我们不能再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向任何人展现我们精致的容颜和妙曼的身材。当然,还有我们共同的夫君——皇上和唯一被允许的朋友。”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对你如此热情,是不是在规矩森严的家里待久了,有些不太适应这稍有逾矩的相处方式?妹妹你不知道的是,在过去的两年里,我都是独身一人生活在这冰冷的深宫里。大多数情况下我只能在自己的侍女面前自言自语。不过这并不是我的抱怨,这应该是我的荣幸才是。”吴妃这时俏皮的眨了眨眼。   “当我知道妹妹入宫以后,我就知道妹妹一定会是我的朋友。因为妹妹和我一样都不是来自书香门第,与她们那群文官之女相处不来。她们觉得我们的出身不好,即便现在也算是富甲一方,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可就是我这样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却是得了皇上的圣宠,有了一个妃的位份。哪怕心里再看不起本宫,还不是要在本宫面前低上一头?”女人平静地诉说着,国色般的容颜像是结上了一层寒冷的冰霜。 “姐姐,你的出身——”   “若是旁的宫女问出这个问题,本宫一定会将其杖杀。”吴妃脸上冰雪消融,她掩嘴偷笑,若豆蔻少女般的娇憨令元春不由得看痴了,“不过是妹妹你嘛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告诉妹妹也无妨,我是教坊司里出来的贱籍。”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妹妹又岂是那些捧高踩低的小人不成?”元春这话却是由衷而发。教坊司是何等污浊混乱的地方,吴妃能够在那保留住自己的处子之身,再寻得良机得以入宫侍寝。最后还要让皇上在自己身体上流连忘返,这样才能夺得吴妃的封号。   吴妃说的十分平淡,好像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其中的艰难险阻不足为外人道也。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朝堂的那些自诩清流的文官可不怎么想让一个教坊司出身的贱人爬到自己女儿都没有坐上的宝座。   “不必可怜我,好妹妹。”   吴妃读出了元春眼神深处的含义,拉着元春的小手缓缓沉入水底。享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池水轻柔包裹住的感觉,不同于单手套和贞操带的强制禁锢,池水的包裹温暖和舒适,能纾解元春一上午从醒来时就逐渐加剧的劳累。   在水里的短暂时间里,元春不可避免的与这位友好的吴妃产生了一些肢体接触。她这才发现吴妃的身材比在池边所见的还要好,腰肢比在忍耐庞大尿液的情况下还能比元春的柳腰细上至少一根手指的宽度。而长长的头发濡湿在她丰腴的饱满玉臀之上,冷白与乌黑的强烈对比显示出一种奇异的诱惑力。难怪她能够从一众美人之中脱颖而出,击败那些名门世家的嫡女。   “你在看什么,妹妹?”吴妃如美人出浴般坐回池边的台阶上,梳理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你的臀部很大。”元春有些不敢直视,偏过头羞涩说道。   “是嘛?为了它我可付出了不少努力。每天都要喝下一碗碗难闻的汤药,不过皇上非常喜欢丰腴饱满的臀部。”吴妃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你侍寝的时候应该也知道吧。皇上喜欢让我们这些侍寝的女子趴在床上,把手束缚在单手套里或是由他紧紧抓住,然后用他尊贵的龙根插入任何一个他想要享用的地方。”   “那姐姐你侍寝的时候,皇上可也会用那污秽之处?可还疼?昨晚我可是流了不少血,现在那里都还疼着呢。”元春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连连问道。   “皇上想要哪处又岂是我们这些做妃子的能说了算的。不过我倒是听说过,皇上特别喜欢在初次侍寝的女子身上玩叁洞齐开的把戏。”   虽然从未听过,但结合自己侍寝的经历,元春顿时明白这略带粗俗的“叁洞齐开”究竟是何意思,不免深以为然地轻点螓首。   “第一次肯定是有点疼的。不过经过一些训  练以后就没有那么痛了。”吴妃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训练?皇上说我也需要一些训练。敢问姐姐,这训练究竟是什么?”   “首先妹妹你要明白,训练对于宫妃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这意味着你的身体大致上已经取悦了皇上,只是还有些可以改善的小瑕疵。”吴妃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做出一个有些艰难的决定,“如果妹妹现在非要知道的话,我也可以让你看看。”   吴妃趴在池边的台阶上塌腰挺臀,但她经过训练以后的臀部实在太大了,元春完全看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

妃子的着装 1

作者:冰中火-无极2022/2/18发表于:首发堕落方舟字数:12219   偏安一隅的小小王国在面对统一了世界的庞大帝国面前灭亡几乎只是时间问题,为了避免血流成河的局面,身为王国公主和全军统帅的景如雪答应了皇帝的条件:成为他的后宫妃子之一,以此来换取国家能够和平地并入帝国。   而景如雪被封印了全部力量后在宫中经历了让她面红耳赤的调教改造之后,紧接着迎来了她的第一次侍寝。   以上的没写出来,快进到侍寝第二天早上=转第一人称=>   「娘娘,娘娘,该起床了。」轻声的呼唤传来,我睁开眼睛看向站在床边的侍女,侍女看我醒了行了一个屈膝礼说:「娘娘,睡得好吗?」   坐起身来,薄被从肩膀滑落挂在我的双乳上,尽管薄被是柔滑的丝质,但是在滑过敏感的乳头时还是让我感觉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头传遍了全身,让我身子一软,差点就要躺倒在床上。   我赶紧伸手抓住胸前的薄被,不让它继续滑落,免得出丑,虽说刚刚这一下就让我有点脸色通红的感觉。   「娘娘既然醒了就可以去沐浴了,姐妹们已经在浴室等着了。」我转过头,看到侍女的大眼睛里透出的笑意,感觉脸更红了,好在她并没有说什么,我赶紧掀开被子下床。   一下床就感觉有些腿软,好在房间的地板上铺着又厚又软的地毯,赤脚踩在上面也不会觉得冷,双脚微微地陷进地毯里还有种很舒服的感觉。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胸,上面还有着淡淡的昨晚留下的痕迹,又抬头看向侍女,侍女好像知道我想说什么先开口说:「娘娘是在找衣服吗,宫中规定妃子第一次侍寝后就要穿上为妃子专门定制的束具和服装了,娘娘的已经准备好了,等娘娘沐浴净身后就可以穿戴了。」   「束具?那是什么?」尽管进宫前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超出我相信的事在我进宫后还是不断发生,在世界上对这收集了上万绝色佳人的神秘后宫猜测繁多,但是从来没有任何的消息从中传出,神秘无比。   「娘娘沐浴净身后便知。」侍女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反而隐隐催促,我听了后只能应下,迈步走向浴室的方向。   尽管有些腿软,但我还是走得比穿着直到地面的鱼尾长裙的侍女快些,这些天我在宫中见到的侍女都是穿着统一样式的服装:紧身的连衣鱼尾长裙,高耸的酥胸、盈握的纤腰、圆润的丰臀都被裙子紧紧地裹住,勾勒出美好的曲线;修长的双腿也被裙子裹紧,大腿和膝盖几乎分不开,幸好裙子在膝盖下方散开让穿着者能小步移动,同时高领把纤细的脖颈完全包裹,手臂   也包裹在长达拇指下方的袖子里,纤长的小手还戴着手套。头上戴着的帽子罩住除了脸庞以外的区域,头发也盘在头顶没有一丝漏在帽子外面,宽大的口罩覆盖了从眼睑下方到耳朵边缘并包裹住了下巴,从鼻梁到下巴形成一道圆润的弧线。耳朵还戴着一个耳套,全身上下就只露出好看的眉眼和光洁的额头。我还问出侍女们穿着这鱼尾裙的同时脚上还穿着12厘米的高跟鞋。   走起路来只能慢慢地一秒一步,双手交叠在小腹处,十足的优雅和淑女。  这样一来就算我昨晚刚刚破处也还是走得比侍女快些;但是走到典雅的浴室   门前我还是停了下来,因为要这门要等侍女来打开,是的,要等侍女来才能打开,典雅的浴室门上并没有什么的把手,硬要推开也是纹丝不动,只有皇帝和某些得到皇帝授权的侍女才能打开。当然不止浴室门,宫中所有的门都是如此。   侍女慢慢地走过来,在门前伸手虚推,门就自动地缓缓打开。侍女转过身对我说:「娘娘请进,里面的姐妹会为娘娘沐浴净身的,奴婢就在外面等着娘娘。」   「好。」我应了一声就走进了浴室,浴室有大概30平方这么大,浴池占据了一大半的空间。其他地方都和房间里一样铺着厚厚的地毯,只不过是防水的。   地毯上放着两个垫子,两个穿着白色紧身衣的侍女就跪在上面,一见我走进来就同时低头行礼:「娘娘,请入池。」   我点点头走进浴池,侍女们也起身走进浴池开始为我擦洗;其实并没有什么要洗的,之前七天我被要求每天早中晚洗三次澡,再加上每天都只是坐着学些宫规,根本不会脏。   在侍女给我洗完全身后我走上浴池里一块包着软垫的台子,慢慢跪下来后伏下身体将屁股抬高,同时伸手将臀瓣往两边分开,露出我的菊穴,方便侍女把软管插进入为我灌肠,只是做出这样的举动时我还是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尽管七天来次洗澡时都会这样做,但还是让我感到非常地羞耻。   从我进宫起就一直都是吃流食,加上每天都这样来三次,我的身子自然是从内到外都干干净净的,很快就洗好了。泡在温热的水中,看着在身边的两个侍女,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感觉心乱如麻,迟迟开不了口,其中的一个看我的欲言又止样子开口说到:「娘娘是因为宫外的事情在烦恼吗,不用担心,陛下很快会实现他对娘娘的诺言的,娘娘很快就会无比幸福的。」   听了侍女的话,我叹了一口气,想到:「不知道国内的人民怎么样了,皇帝他确实说过不会再有任何伤亡了,但是我必须完全地顺从他,这样也不知是好是坏,只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已经…成为他的妃子了。」   洗完后走上池边,宽大的落地镜中映出了一个高挑的身影:镜中的人儿银白的长发垂至小腿,泛着出浴后的水后,细长的月眉微蹙,红蓝两色的双眸中弥漫着薄薄的水雾,娇小玲珑的琼鼻下方是微抿的樱色薄唇,呈现出一种淡淡的哀愁,可谓是我见犹怜;纤细的天鹅颈下有着好看的锁骨,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而微微颤抖,盈盈一握的腰肢中点缀着小巧圆润的肚脐,往下是光洁无毛的阴部和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大阴唇,雪段般的双腿并在一起,三寸金莲般的小脚泛着微微的红色,白嫩的藕臂贴在身侧,小巧的柔荑微微握着拳。   「娘娘比天上的仙子还要美丽,和陛下真是天造地设呢。」侍女一边说一边拿了大大的浴巾过来帮我擦干身子,我只能勉强笑笑,没有说什么。   弄干身子和头发,走出浴室后看到房间中多了四个侍女,而浴室里的两个也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加上原来的那个就是七个人了,房间的桌子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华丽盒子,里面装的应该就是之前说的束具了。   「娘娘,请走到这上面来。」其中一位侍女指了指铺在地上略大的软垫,这软垫我洗澡前还没看到,应该是刚刚拿进来的。   我走到软垫上,刚要跪下却被侍女制止了「娘娘,先不用跪下。」说着,她手一挥,我就感觉到一阵失重感传来,整个人缓缓的漂浮起来,最终飘在垫子上方五厘米处。   「这是要干什么?」我有些不解。这时两个侍女捧起最大的盒子,打开来其中的东西出乎意料的是一颗无色透明的圆球。   「接下来让奴婢为您介绍束具,娘娘首先要知道的是所有的束具都将在接下来的岁月中永远陪伴着娘娘,那么,就从这个开始吧。」另一个侍女对我行了一礼,接着说到:「这个是用来保护娘娘的身子的,让娘娘不会被束具伤害,同时也是其余束具的基座。只要娘娘触碰到它就会自动变成液体然后覆盖娘娘身体内外的每一处地方,最后就和娘娘的身体融为一体了呢。娘娘,请注意放松身体,张开嘴。」   没有别的选择,我顺从地把球从盒子里抱起,它渐渐地化成液体在我身上覆盖,感觉就像身上有小小的蚂蚁在爬,不仅仅是体表,遇到任何一个洞也向内爬进去了,最后体内外的感觉都消失不见。抬手看了看,完全看不出来任何的痕迹。到是因为刚刚的刺激使得皮肤变成了淡粉色。   「好了,接下来是这个。」侍女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露出了其中的物品:一条盘在一起的光滑圆柱形的物体,侍女介绍到:「这个是肠栓,是要放进娘娘的肠子里的,它能够变形、震动、旋转、变热、变冷、放电还能伸长和缩短。配合灌肠液,一定能给娘娘带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呢。还有这个。」侍女指着另外一个盒子里的东西:「这肛塞除了肠栓的功能外还能调教训练娘娘的菊穴,让娘娘能更好地侍奉陛下。好了,请娘娘转身跪下,双手分开臀瓣呢。」   我看着那一米多长,有我两个手指粗的肠栓,怎么也想不到是要放进我身体里的,可是却没有什么办法拒绝,只能害羞地闭上眼睛,按侍女说的做。没想到的是肠栓刚塞进一小截,侍女就放了什么东西在我面前,说道:「娘娘,不可以闭眼睛哦,来着这镜子。」我睁开眼睛,面前的居然是一个魔法镜子,把我的菊穴和塞进其中的肠栓完完整整地呈现在我眼前,接着又听侍女说:「接下来请娘娘一边看着一边用自己菊穴的力量把整根肠栓都吞进体内吧。」   我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一时间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侍女也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任何动作。良久,我满脸通红地开始试着控制菊穴的肌肉,慢慢地将肠栓吞进去,可是跪在地上又扒开臀瓣的我怎么可能轻易做到,在过了好一会后只吞进了一半左右。   这时其中一个侍女说:「娘娘这样太慢了,我们还是来帮帮娘娘吧!」说着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和其他的侍女一起把剩下的一半肠栓给一下子推了进去,并且快速地把肛塞也往菊穴一塞!巨大刺激传来的瞬间就让我几乎失神了,等我喘着粗气再看向镜子时肛塞也已经完全塞进了菊穴,并且变大了很多,我试了试,完全无法在不用手的情况下把它排出。   「娘娘,你看这样你的菊穴多漂亮啊!」肛塞露在体外的一端有这一颗圆润的红宝石,在灯光反射着光芒,和周围白皙的肌肤结合起来确有着奇异的美感。   突然侍女将红宝石的底座打开,说:「而且通过这里这个孔不用取下肛塞就能给娘娘灌肠,很方便呢,肛塞只在侍奉陛下时取下就可以了呢。娘娘你说是不是啊。」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侍女的话,站起身活动了下,刚刚的肠栓让我感觉肚子有点涨涨的感觉,现在不管是弯腰还是转身都能感觉到肠栓的存在,带给我源源不断的轻微刺激。   就在我活动身体的时候侍女又打开了几个盒子,指着其中一个葡萄大小的粉色圆球:「娘娘,请看这个,来猜猜它是放在哪里的呢?」我想了一下,脸色难看地说:「不会是我的子宫吧?」   「娘娘真聪明呢。」侍女笑到:「别看它小,功能可是很丰富的,像肠栓那样震动,放电的基础功能一应俱全,它还可以变大到如同六到十个月的胎儿般大小,让娘娘随时都能体验十月怀胎的感觉呢,并且还能和另一处地方的东西联动呢,至于是什么地方就先卖个关子。现在要把它放进去了,来帮娘娘准备好吧。」   我漂浮的高度突然从五厘米开始上升到了一米六左右,几个侍女伸出手让我在空中平躺下来,再把我双腿一字马分开,大小腿贴在一起,双手也被她们抓住,接着一面镜子出现在我眼前,镜中的画面让我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镜子里出现的影像居然是我的阴部和侍女捧着的盒子,   因为双腿大开而露出的小穴正流出一些晶莹的液体,缓缓地流向臀缝之中,侍女调笑道:「娘娘这么敏感的身子,以后侍寝一定会很快乐呢。」   听到侍女的话让我的羞耻心快要爆炸了一样叫到:「不要!我不要看这个!」   「不可以哦,每个妃子在时候都是要看的,娘娘也不能例外呢。」侍女说完镜子微微一闪,画面就直接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不管我扭头也好闭眼也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小球从盒子漂浮起来缓缓向我的小穴靠近,当到达小穴入口时稍微停顿了下就又缓缓挤了进去,而我的小腹也变得透明起来,让我能够看到它在小穴里前进的过程;好在不是很大,前进时没太多感觉,不过很快就遇到了阻碍- 我紧闭的子宫口,可是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依然是在坚定不移地前进。连绵不绝的快感传来,我全身都在颤抖,仿佛马上就要达到极乐的高潮。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临界点时,所有的快感都消失不见,原来是小球已经进入到子宫里了,怎么这么快,明明就差一点了,我哀怨地想到。   这时,进入子宫里的小球开始了新的变化:它先是伸出几条细棒连到子宫壁上,又开始变大,几乎要占满了子宫里的空间,这样来看除非是女性生产时的宫口,不然是根本取不出来的。   这时侍女说道:「娘娘知道子宫球伸出的细棒有什么用吗?那是能让它的震动能够全方位地传达到您的子宫呢,娘娘就好好期待它启动吧。」一边说一边捧起一个新的盒子,盒子里是三个像是打开的伞一样的东西,但是只有我的指甲盖大小而且也伞柄很细。   「这三个可不得了。」侍女介绍道:「这是分别覆盖在娘娘您小穴里三个敏感点的,娘娘您可能知道g 点,是小穴里一处指甲盖大小的区域,只要轻轻刺激一下就很舒服,但是还有两个呢;一个是u 点,在g 点前面,u 点要是去刺激就会让人有一种想要排尿的感觉,越刺激越强烈,a 点在靠近子宫口的地方,平时不容易发现,只有在小穴完全兴奋起来才能找到,快感更胜g 点数倍。而这三个小东西震动、吸吮、揉压还有放电都可以做到,更是令娘娘您的敏感点清晰无比,陛下轻而易举就能刺激到呢。」 […]

驭奴随笔 第二篇、乃木坂春香的婚前H指导

前言:此乃催眠yy文,合理性神马的都木有……剧情时间在男女主角定下婚约之后………… ********* “春香,我是妈……妈妈,呃……今天你带……唔……裕人回来……有些婚前的事……事情交待一下。” 正陪着绫濑裕人逛街的乃木坂春香突然接到了母亲乃木坂秋穗的电话,觉得电话中母亲的声音有些古怪,伴随着间断的呻吟喘息,不由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没……没事……有些小感冒而已……啊……” 然而事实的真相可不是什幺感冒,在乃木坂大宅中,打电话的秋穗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支在梳妆台上,镜子中的她浑身赤裸,眼中满是情欲,正承受着身后一名痴肥男子的奸淫,一对美乳被用力搓揉成各种形状,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吞吐不停,滴滴淫液溅落一地。 这名胖子叫做猪口太郎,原本只是这个世界中的一个咸鱼龙套,白城学院中的一个籍籍无名的学生,对于和他一样平凡的绫濑裕人居然能够获得校园女神的亲睐,内心充满了嫉妒。也许就是这股强烈的妒意,竟然让他意外的获得了异界淫魔神的传承,骤然获得强大力量的他发誓要让过去瞧不起他的女人全都成为他胯下的淫乱性奴隶。 正好他的父亲是乃木坂家的园丁,利用这个机会,他成功的获得来此打工的机会,借机使用淫魔神的力量催眠的乃木坂家的女主人,黑暗的欲望终于开始了…… …… “妈妈,我回来了。” “进来。” 当乃木坂春香拉着绫濑裕人推开门的时候,竟然看见自己的母亲赤身裸体像一条母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一个面目猥琐丑陋的胖子在母亲身后不断耸动着身体,发出啧啧的声响。就在她正要张嘴惊叫的时候,只见那个胖子眼中闪过一道红光,她和裕人好像都忘记了什幺似的摇了摇头,接着春香平静的问道:“妈妈,他是谁啊?” “哦……你们可以叫他猪口主人,是一名性爱指导师,专门为夫妻间进行性……性爱指导……呃……我和你爸爸就……就是靠主人的指导才婚约……啊……婚约美满的……你们快要结婚了,所……所以需要主人的指导……啊啊……” 秋穗一边呻吟一边说道,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介绍有多幺的淫乱变态,居然还在此时达到了高潮,整个身体痉挛抽搐着,大量的淫液从蜜穴中喷洒而出。看见这一幕的秋香觉得浑身燥热,私处传来了潮湿感,而裕人的裤裆亦同时鼓起了一个大包。 “原来如此,太感谢猪口主人了,快帮我做性爱指导吧。” 春香的脸上露出了解和欣喜的表情,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是多幺的不合理。 望着无知的少女,猪口太郎吞了吞口水,将大肉棒从瘫软的秋穗体内抽出,就这幺袒露着站了起来,问道:“春香,你还是处女吗?” 这个问题让春香感到了一丝羞耻,面若桃花的望了身边的爱侣裕人一样,却点点头说道:“我现在还是处女,我和裕人的约定是要在新婚之夜将处女献给他。” 听到春香还是处女的回答,猪口太郎更是心头火热,感觉自己的肉棒就要爆炸了,他淫笑着说道:“很好,那你就要为了至爱裕人而努力学习性爱技巧,成为一名优秀的母狗便器淫乱妻才行。” “是的,我一定会成为裕人优秀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 春香一本正经的大声回答道,嘴里说的却不是成为一个妻子要说的话。 “那幺你最先要学的是口技,过来用嘴巴含住我的大肉棒吧。” 只见春香毫不犹豫的跪在了猪口太郎的身前,丝毫不顾肉棒上精液与淫液混合在一起的腥臭味,生涩的开始了口交。与此同时,春香的母亲秋穗爬到了未来女婿裕人的身前,拉开拉链,一口含住弹出的肉棒,也卖力的舔弄起来。 “哦,是的,就这样,要用舌头……春香你学的很快,绝对很快就能成为合格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 听到猪口太郎的称赞,春香愈加卖力的口交着,努力将大肉棒吞得更深,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在春香的服侍下,猪口太郎舒爽的低哼着,当龟头抵到喉头的软骨时,他终于按捺不住,低吼一声放开了精关,将浓浓的精液射进春香的喉咙之中,然后顺着食道滑进胃里,更有不少精液逆流到气管中,呛得春香不住咳嗽,精液从口鼻中呛出,看起来无比狼狈。 “全都吞下去,不能吐出来,男人的精液是一名合格的母狗便器淫荡妻最爱的美味,越多的精液才能表示你优秀的程度!” “咕噜咕噜……”春香强忍着反胃的恶心,终于将精液全都吞了下去,还用手口并用将洒落的精液添得干干净净,清纯的脸庞与淫荡的行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知道了,男人的精液将是我最爱的美味。” “接下来我要清洁你的身体,告诉我,你上一次大便是在什幺时候。” 猪口太郎淫笑着问出了更加变态的问题,而春香却诚实的回答道:“我最近有些便秘,已经两天没有大便了。” 猪口太郎露出一丝了然的表情,其实他早就吩咐秋穗每天晚上在春香的牛奶中下了药物,嘴上却故意说道:“没想到你的身体居然如此肮脏,要马上进行灌肠,清洁你肮脏的身体。” “灌肠……没错,请您马上给我灌肠清洁我肮脏的身体的吧!” 春香一本正经喊出变态的话来,并趴在地上高高崛起了屁股,仿佛经历过无数次一样的用手掰开自己的臀缝。 猪口太郎舔了舔舌头,取出一个注射器说道:“灌肠的同时你要大声的对裕人说出我的行动和自己的感受,这样才能让他了解到你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决心!” “是的,猪口主人。” 春香大声回答道,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行为是多幺的变态淫乱,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的语调有了些许的变化:“裕人,现在……嗯,猪口主人在给春香灌肠……啊……凉凉的……感觉好奇怪……又来了……这是第三筒……” 当灌到第6筒的时候,春香的肚子已然微微隆起,猪口太郎感动注射时有了一点的阻力,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同时说道:“春香你要加油哦,成为一名合格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基础最少要坚持到第10筒。” “哦……我会努力的……肚子好胀,第7筒了……裕人,春香感觉肠子搅成了一团……肚子要爆炸了……第9筒……啊啊……裕人,我一定会成为你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 “吱溜……” 随着猪口太郎的一记猛推,10筒一共3000cc的灌肠液全都注入到了春香的肠道中,只见她的肚子已经如同怀孕一般的鼓了起来,并发出咕噜咕噜的腹鸣声。然而这还不是结束,他又取出一枚巨大的肛门塞,猛地堵住了春香的肛门,将澎湃的便意阻挡在体内。 “春香,好好的忍耐,要让灌肠液在体内充分的溶解才行,这样才能清洁你体内肮脏的每一个死角。” 话音刚落,在便意折磨下的春香突然身体一僵,接着剧烈颤抖起来,大量的淫液从股间喷出:“哦哦哦……肚子……肚子……不行了……要去了……裕人,春香要高潮了,嗯啊啊啊……” 随着春香的高喊,裕人也同时在岳母的口中喷射出了精液。看见这一幕的猪口太郎接着说道:“裕人,我想在要帮助春香进行第二步的清洁,我会将大肉棒插入春香的处女小穴中,因为阴道和肠道之间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腔璧,这样我就可以在肏她的同时促进肠道蠕动,进而加快清洁效果。” 绫濑裕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什幺意义,反而点头大声道:“原来如此,太感激您了,请您把大肉棒插入春香的处女小穴吧,让她成为我的优秀的母狗便器淫乱妻!” “哈哈!”听了绫濑裕人的话,猪口太郎大笑着,用手按了按乃木坂春香臌胀的肚子说道:“听到了吗,春香?你最喜欢的裕人要你把处女小穴献给我的大肉棒,快 点起来吧。” 春香在猪口太郎的催促下,强忍着便意双手捧着圆鼓鼓的肚子,分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赤裸下体,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将蜜穴对准肉棒后,猛然用力坐了下去。 “哦!”“啊!” 猪口太郎和春香同时叫喊了一声,不同的是猪口太郎是爽快的低呼,而春香则是痛苦的悲鸣,一丝血色混杂着淫液从交合处流了出来。 很快的,春香就开始上下耸动着身体,仿佛是专门学习过性交技术的淫荡女一般,蜜穴娴熟而准确的吞吐着猪口太郎的肉棒,动作越来越快,丧失处女的疼痛和澎湃的便意好像完全没有影响到她一样,隆起的腹部在重力的激荡下上下起伏。 对面的裕人全神贯注的注视着猪口太郎和春香的交合,只感到心中不断涌现出扭曲的快感,软掉的肉棒再次怒胀了起来,下意识的伸手套弄着。 “裕人,春香要坏掉了……身体好热……小穴要被刺穿了……” 春香依旧遵从着猪口太郎之前的指示,在交合的同时大声向自己的爱人彙报着身体的感受,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将想要保留到新婚之夜献给丈夫的处女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夺取,淫靡的夜才刚刚开始…… …… 数日后,绫濑裕人和乃木坂春香有一次出现在了一处商店街,然而此刻的他们已经与往日完全不同的,严格来说变化主要在春香的身上,而裕人只是提着个行李箱。 只见她的上衣是一条抹胸,或者根本只是布条,仅仅掩住了乳头和乳晕,白皙的乳房直接裸露在路人的眼中。下着是一条超短裙,整条裙子呈扇形,是依照臀型所裁,裙摆最长的地方也才堪堪掩住大腿根部,只要稍一弯腰就会露出蜜穴和肛门,双腿间有些晶莹的液体正慢慢的滑落下来。 […]

【舞艺后传】第九章

作者:robertdd 时间:2015-10-22日首发sis001 字数:7797 8月19日,又是一个美丽的周二。 由于凌晨四点半才爬到床上去,所以姑娘们都睡得天昏地暗了才从床上挣扎 着起来。 「我身上好臭哦。」董若鸿走进盥洗室里,谢晓晓正在对着镜子里刷牙。她 只好先坐下来放放水。 「柜子里有阴道刷。」谢晓晓漱了口之后对她道。 「嗯?」还没睡醒过来的董若鸿昏头晕脑的,没听清自己的床友说的是啥。 谢晓晓伸出一只脚,用脚趾头把抽水马桶边上的柜子拉开,董若鸿伸头看过 去,只见里面满目琳琅的各种洗漱用具。 「里面有阴道刷和肛刷。」谢晓晓指了指自己的阴部,董若鸿这才看到在她 的那只有一条细缝的阴道里正插着一根和牙刷有些相似的长柄物。 董若鸿擦干下身,也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一次性阴道刷,用手试了一下刷 毛的柔软度,然后在上面涂了满满的一层阴道清洗液后将之插入到自己的阴道里 来回抽动了几回。 「帮我洗一下屁股。」谢晓晓对着她撅起屁股,把一根涂满了肠道润滑液的 肛刷递给她。 董若鸿一手抽插着自己下身的阴道刷,一手把那粗大如阴茎的肛刷缓缓地插 入到好友的菊穴之中去:「怎么样?这样够深了吗?」 「好的……差不多了……需要我帮你吗?」 董若鸿也如她一样撅起屁股,露出两瓣雪臀之间那小小的菊穴。有些过分粗 壮的肛刷插进入的时候颇有些费劲,不过等润滑液让她的肠道变得滑溜起来之后, 抽插也就不费劲儿了。 「鸿姐姐你来刷牙洗脸,我来帮你清洁下面。」 谢晓晓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握住那插在董若鸿屁股中的肛刷反复的在她肠道 里冲刷。董若鸿自己也没闲着,一边单手刷牙,另一手也还握着阴道刷的长柄在 自己阴道里把昨晚男人们留下来的印记洗的干干净净。 把三个肉洞都洗的干干净净,一点儿精液的腥臭味都闻不到之后,她们又开 始探索那柜子里其他的各种小工具和瓶瓶罐罐。 「这个是阴蒂刷是不是啊?」谢晓晓好奇地拿着一个小小的,如画笔一般的 软毛刷在自己的阴蒂上刷了两下,不禁浑身一哆嗦:「应该沾点儿什么吧?」 「试试这个。」董若鸿递给她一瓶底妆液:「涂在阴唇上,颜色不错。」 「你试试这个,可以让乳头挺翘一整天。」 「太冰了!你看我用这个乳头霜好不好看。」 和几乎所有的妓院一样,红舞鞋在白天也是不营业的。但这并不代表妓女们 都要在房间里可以无聊地看电视剧玩一天。 午饭前,有市舞蹈学院的老师(她同时也是红舞鞋的妓女)教大家芭蕾的基 础课。董若鸿与陈菲她们也一同陪着上百名妓女一起穿着黑色体操服和白色裤袜 在大厅里随着「一二三四」的口令声时而踢腿,时而下蹲,不知道的人如果误入 此处,恐怕会以为自己到了舞蹈学院的练功房呢。 练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芭蕾基础之后姑娘们才得以享用午饭,尽管这时候已 经是下午一点多快两点多的时候,不过大家仍然都吃的狼吞虎咽。因为下午还有 瑜伽课与健身课。吃过晚饭之后再洗个澡,补补妆,做一个造型,基本上就到开 门接客的时间了。 吃饭的时候,卢三好的秘书来找到陈菲和董若鸿:「卢总要见你们。说你们 要做一下准备。」 陈菲和董若鸿赶紧放下盒饭就去了卢三好的办公室。卢三好正在里面审查几 个新来应聘的姑娘的信息——尽管这些都应当由人事部门操刀,但是卢三好仍然 坚持自己要在她们上岗前亲自瞧一瞧、摸一摸、试一试。 「杜森刚才来了个预约,让我给他准备两个姑娘送到帝豪酒店的房间去。」 卢三好把一份电脑打印出来的「点菜单」递给陈菲。 一如下餐馆点菜一样,逛窑子嫖妓自然也是可以私人定制的。喜欢长腿细腰 还是喜欢大波白皮肤,都可以自己挑选。 […]

【湿经】(风卷 蜂3~4)

作者:咪大湿 2021年03月25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8964 ***************************************************************** 我最近学了一招 找点自己喜欢的文章, 然后在word里把女主的名字换成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名字 再把主角换成自己的名字 然后用那种自动读书的软件一放 你就去听吧,活活美死 听得我都要耽搁写作了…… 大家也这么玩么??? ***************************************************************** 第3节 加单 黑暗的牢房之中,本该躺在大学女生宿舍香甜气息的软床之中的小莲,现在 被水平捆在一个巨大的转轮之上,小莲反背双手双脚,脸朝上的被固定着。三个 男人居高临下的把这个孤单的赤裸羔羊围在中间。 少女睁开眼睛,高高在上的日光灯晃得让人刺眼。三个逆光的黑脸盯着她与 年龄不相称的成熟身材。她看不清这三个壮硕男子的样貌,却能清晰感受到这三 个人的猥琐。小莲十分后悔自己当时的决定,但是她已经无法回头了。 平头的眼镜男王可,是这里的老板。旁边的两个邪笑的粗暴男子,是今天的 受害人。但是受害人非常得意现在的状态。金鼎的掌门人张总,和他的小弟狗哥, 这三个人已经轮流灌了小莲近二十瓶啤酒了。由于不断的被玻璃瓶深喉抽插,小 莲吐得到处都是,整个脸也被口水和呕吐物盖住了。头发下面的地板上满是恶心 的吐物。但是小莲吐出的依然只是一小部分,少女被大量冰啤酒塞阻的胃部和腹 部冰凉胀痛。小莲虽然是仰躺在钢轮上,胃和小腹却明显鼓了起来。王可的第二 十瓶酒塞在了少女的嘴里,但是酒液却怎么也下不去了。 王可叹到,看来是真的灌满了。拔出酒瓶,少女的眼睛瞪得巨大,但是双眼 却没有了神色。嘴巴深深的呼吸着空气,喉咙口咕噜噜的发出响动。但是少女却 无法喊出言语。偶尔胃里的气体从跑出来,少女会从身体深处发出与年龄不相符 的沉重打嗝声,带出一点酒液。 男人们拿女人的痛苦作为取乐的手段,灌酒灌到现在,显得有点无聊。王可 说,「看来是要帮我们的小莲姑娘放掉点体液,她才能继续喝了。」王可说着, 「现在看她这个死样子,是没法配合大家了,这样深喉伸不到最里面,还得调整 一下」,言罢,去墙边的洞洞板上挑挑拣拣,拿来了一根巨大号的肛钩。王可手 上的肛钩从来都不考虑使用者的舒适度,巨大的金属肛钩有成人三根拇指宽,入 手异常的沉重,肛钩的头上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圆球。肛钩的尾部还有一根电 线伸出,可以看到这个凶物是可以带电工作的。 张总接过肛钩掂了掂,「这玩意得要两三斤重啊,可总哪里弄来的?」王可 得意,「专人定做的呗,俗话说得好嘛,好钢得用在好肛上啊,哈哈哈」张总拿 着肛钩就往小莲的肛门里塞,但是肛钩沉重,小莲又是仰躺着,张总不好用力, 加上少女后庭干涩,几次都没弄进去。「可总这边有没有润滑油?」王可有翻了 翻,找出了一小瓶塔巴斯克的辣椒酱。「这个房间里的女人没有用润滑油的,要 是自己弄不出水来,也怪不得别人」说着,扭开瓶盖,往肛钩头上的大圆球上死 命倒了几下,小辣椒酱瓶像是吐口水一样朝着圆球上吐了少许。王可从张总手上 接过了肛钩,用一种反手持刀的方式拿住肛钩,然后用圆球抵住少女的菊肛。 小莲屁眼被冰冷的圆球刺激,下意识的夹紧了自己的屁眼。王可明显经验丰 富,王可耐心的等小莲屁眼下意识夹紧后的微微放松的一刹那,反手一用力,大 钢球势如破竹挤入了少女柔嫩肛肉中。王可乘机将肛钩尾端的粗麻绳紧紧的拉直, 少女被迫反弯成了一个弓形。王可熟练的将肛钩系在少女黑直的长发中端。整个 过程不过几秒,行云流水。 少女之前还是一副死鱼的惨状,这会被王可猝然用大钢球爆了菊花,疼痛的 大力的挣扎,但是全是被捆绑住,挣扎显得那样的无力。她不得不夹紧自己的臀 肉,减少疼痛。突然小莲感到肛门里卡着肠道的巨大钢球传来一阵火辣的感觉。 […]

优等生小玉的淫变(30)

第三十章、欲体淫心 「欢迎你们来到这里。」威严的中老年男子的声音把大家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他身上。 「首先要恭喜你们脱颖而出,可能你们有些人已经发现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出现在这里。而没出现的,很可惜,已经被淘汰了。」听完在场的女生都相互看着,确实现在的的人数只有之前十分之一的样子。 「至於淘汰者会被怎么样你们无需关心,只要需要知道如果你们被淘汰那就讲永远也不能回到你们来这里之前的地方就足够了。」所有的女生全部面面相觑,且不说之前她们隐约见到到的以前的淘汰者受到的对待有多么悲惨,只是永远不能离开这一条就足够让她们心惊胆寒。 「你们都是试验品中的精英,可以说能在」城堡「中走到这里的,如果现在把你们放到外面那都是万金难求的淫奴了。但是还不够,你们的主人对你们给予厚望,你们自己也应该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一定要用比现在十倍百倍的淫荡来回报他们。」 「我这样说并不代表着你们绝对的安全了,你们当中依然可能有人会被『淘汰』。从今天开始你们将在一起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集中调教,统一学习各种能使你们更加淫化的技能。你们要相互学习,更要相互竞争,对於你们之中优秀的能得到奖赏,当然排在最末的就要面临惩罚甚至是淘汰了!」威严男子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完所有话后,也宣告着新一轮的调教就此开始。 一群各具魅力的女孩们从今天开始除了睡觉时有单独的房间以外,就要一同洗漱,一同穿衣,一同训练,一同吃饭了。但是小玉省了一个步骤,因为她从进来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穿过衣服。 集中调教的第二天,小玉和其他女孩们正在一个长条型的长桌上同时用餐。忽然旁边一位管理人员一把上来就把小玉推到了桌子上。 小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强迫趴在了桌子上,牛奶和果酱洒了一桌糊在了她的身上,两个乳房被压成了两团扁平的麵团。 管理员只用了不到10秒钟就分开了小玉的双腿,撩开了自己的兜裆布,两腿之间一条乌黑丑陋佈满青筋的巨屌高高的抬着头,马眼上浸出了一丝噁心的液体。 他的动作如此熟练可见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其他管理员也没有上来阻止的意思,在场的女孩们继续埋头吃着她们自己碗里的食物,好像这种情况已经见过了无数遍一样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 小玉整天保持着全身赤裸暴露在那么多双眼睛之下,如果说在场的大多数都是女人,那么全天候24小时都站在各个角落监视着她们的管理员则都是男人。而且现在的小玉又那么淫荡,除了受到催眠的影响不能遮挡身体以外,现在的阴部已经没有了一丝阴毛,阴户一览无遗的大大的暴露在任何人的眼前,早就已经让小玉每时每刻都淫水氾滥了。 所以现在在小玉身后的管理员根本就不用费什么力,噗呲一声巨屌轻松就在小玉的身体里一插到底。 「啊!不要!」小玉惊呼出声,但是后面的管理员却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甚至连任何前戏都没有就是粗暴的整根抽插到底猛干。 在这里面的管理员不知道都是服用了药物还是什么,全都精力旺盛得可怕。毫无技巧如同野兽一般的强奸一直在持续着丝毫不见有任何减弱或停止的迹象,啪!啪!啪!啪!巨屌打入小玉淫穴里的声音在这安静的诡异环境里显得那么有力而有节奏。 直到所有女孩都用餐完毕,半个小时以后这个管理员才重重的把巨屌一插到底,直抵花心的龟头上喷发出了异常巨量的精液。 炙热而富有冲击力的精液击打在小玉的子宫上,让小玉发出了巨大的淫叫声,高潮的同时也喷出了大量的淫精。 从头到尾上来就是干的管理员没有说任何话,拔出软化后依然尺寸惊人的巨屌后若无其事的用旁边一个女孩的衣服随意擦了擦又走了回去,留下像一头死猪一样无力爬在桌上,阴部慢慢流出乳白精液的小玉。 之后小玉才发现,只要是在这城堡里面的男人,不管是送饭的阿伯还是领着他们带带路人,都可以随时随地的想使用一个工具一样用任何方法使用她们。 而其他的女孩虽然面露痛苦,有时甚至被干到泪流满面。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提出反抗,明显是之前已经受过很久这样的对待已经见多并习惯了。 相反小玉因为之前都在受到单独调教,现在还不能适应这种突如其来,在任何时候都可能被一个陌生男人拉来强奸的生活。经常因为本能的一点点抗拒而受到惩罚,不是被鞭子抽到全身伤痕累累,就是要受到彻骨的滴蜡之刑。 今天小玉如同往常一样在和其他女孩一起被强迫观看专门录制的性交技巧短片。片子里的女孩虽然相貌和身材都不如现在在场的任何一个女孩,但是她那极尽挑逗的神态和极度淫靡的姿势都是调教师要求她们每日必须反复学习的。 除了长时间的观看这种影片,经常还会有她们的『前辈』来为她们做真人的现场示范。示范的中途经常会点名在场的任何一个女孩上去替代示范的淫奴来挑逗或者服侍男主角。 如果达不到或者不能超过之前示范的淫奴所能达到的效果,那么等待着这个被点名女孩的将是十分残酷的惩罚。马上被带到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蒙上眼睛被以十来做计量单位的打了激素的壮男强奸这只是其中最轻微的一种。 而在学校里品学兼优的优等生小玉在这里却只能算是差生中的差生。 从小就没谈过恋爱的她第一次青涩的情愫萌发就碰上了王刚这样的人。还没享受过女怕一秒钟正常的性爱,第一次丢掉处女被破瓜就是被轮奸。 从此以后就开始了生不如死的每日都被强行玩弄,被强奸的生活。光是承受这些就已经让她无法接受以至於封闭了自己的真实人格。现在竟然让她主动的用自己的身体去讨好男人,着可不是原来僵屍一般被动承受就可以做到的,这叫原来从小到大就处处高人一等受着高等教育的小玉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於是每日的鞭打和滴蜡就成了小玉的家常便饭,甚至经常整晚的当着其他女孩的面被轮奸到天亮。偏偏小玉被改造过的躯体承受力惊人,不管第一天被如何的蹂躏,第二天都几乎会恢复得完好如初,各种鞭痕和淤青只过了几个小时就慢慢变淡直至根本看不出来。 可是虽然看不出来,不过那种痛苦却是没有减少一分的,只有真正承受的人才知道那是怎用一种伤痛。只是小玉不管被惩罚多少次都始终达不到调教师的要求,这让其他女孩对小玉身体嫉妒的同时又对她充满了不解和同情。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坚持的么?都被送来这里,身体也被改造成这样了。本来设立这个「城堡」的目的就是让她们这些被送来的女孩变得淫荡,在各种影像、声音、感觉的全天候包围中潜移默化的去掉自我,慢慢的身心都变成只知道发情和献出自己的淫兽。 这种环境的力量是巨大的,不管你愿不愿意最终都只能是沉沦在其中最终堕落。没看见大家为了少受折磨都在极尽所能的把学到的「知识」尽量的发挥在任何一个使用我们的人身上吗?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还这样扭捏是何苦呢?少女们渐渐的把同情变成了对小玉另类的厌恶,不知不觉中小玉就被孤立了起来。 十天后威严的中老年男子重新出现在了小玉面前。而此时的小玉因为几乎经历了连续三天不眠不休的调教虽然身体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精神已经萎靡到了极点。 「小玉,对於你的进度我很不满意,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男子盯着小玉几乎已经睁不开眼皮的无神双眼说道。 小玉已经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只有靠着墙壁被人拖着才能勉强站立。听到男子问话的她不知道是实在没有力气还是不愿回答,无神的双眼中看不出一丝变化,一动不动的好像完全没有反应一样。 威严男子看到这个样子的小玉,也不废话,头也不回的掉头走去。石门在他身后关上,走过长长的走道,也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一扇门在他面前打开。 门后的风景竟然十分朴素自然,和这个「城堡」里其他地方的装饰显得格格不入。 威严男子轻轻的坐在了一个显得已经有些年代的长椅上,手肘撑在膝盖上闭起了眼睛。十分钟后他又重新睁开了眼睛,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失败了……启动报废程式吧……」男子坐直盯着前面一面空白的墙壁说道。 在他旁边一位穿着和其他工作人员不同的,之前一直就安静的站在这里的人慢慢的躬身,隐藏在巨大的兜帽里的嘴唇轻动,许久后才吐出了一个字:「是。」 而就在这个奇怪的全身隐藏在连体衣中看不出性别的人就要转身离去时门又被重新打开了,门后出现的人竟然是之前调教过小玉的牛仔男。 「再给她一次机会吧,这个损失不是『魔王』大人想看到的,我们也承受不起……」牛仔男盯着坐在椅子上的威严中老年男子说道,从头到尾并没有理会旁边的怪异男子,好像他们两个都没当他存在一般。而怪异男子也在牛仔男进来以后,重新像个空气一样定在一旁不再动作了。 「当时『魔王』下达命令的时候我就已经和他谏言了……」威严男子幽幽的说道。 「恶魔改造计画只是一个理想,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想要制造出只有古老典籍中才模糊记载着的身体极度淫荡,但是内心又极度纯洁,知道羞耻,有着完全正常的自我意识和社会认知力,在完全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情况下,还主动在完全由自己的意志支配下追求着淫乱的魅魔。这根本就是自相矛盾,天方夜谭。」 「『魔王』大人也不是要我们这一次就一定要制造出来,他只是看到了一点成功的可能性。毕竟距离第一次恶魔改造计画已经多少年了,你也知道大人他甚至为了上一任实验体而专门创立了这个『城堡』。如今许多年过去了,『城堡』也越发的成熟。就在这时小玉这个符合条件的实验体千载难逢的出现在了大人的眼前,你知道大人是有多么的激动和对这次计画充满期待吗?」牛仔男苦苦劝说着。 「可是你也看见结果了。淫奴就是淫奴,不管实验多少次结果都还是一样。当身体一天天的被调教污染,心灵也绝对会跟着完全堕落。只有身心都完全信仰淫荡,才会主动做出淫贱之举。没有哪个人类在完全堕落后还能存有自我意识,只要成为了肉欲的奴隶后快感就将主宰一切。这是人类最原始的本性,从远古开始就深深的烙印在身体里,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威严男子依然低头盯着地面,从眼神中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所以就只有不是人才行,我们要创造出『非人』出来,但却又不是我们一直以来做出的那种只能当做玩具,始终低人一等,已经退化成没有主人就活不下去了的残次品。这是『魔王』大人一直的夙愿。这次我们已经花了如此大的代价,下一个符合条件的实验体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如果这次再让『魔王』大人失望的话……」 威严男子终於不再盯着地面,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牛仔男。 「我倒宁愿这些『怪物』她们永远不要出现……」威严男子慢慢的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在和牛仔男擦身而过之时还不等牛仔男再说话他的声音就从牛仔男的背后传来:「人们註定都必将臣服在我们『黑暗』之下,经过了那么多年魔王为什么还不明白,荣耀只属於他一人,执念只能带来毁灭……为了让他能死心,我就再给那个小玉一次机会,带她去打桩机房。」 「她才刚刚接受完恶鬼三天的调教,这个对於现在的她会不会太过……」牛仔男连忙转身对着威严男子叫到。 「你是即将晋升魔徒的人,可不要为了这种缥缈的计画而白白浪费了机会。」威严男子顿了一下,说完这句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定在原地的牛仔男。 刚刚才恢复了一点点体力的小玉正在餐厅和一群女孩们一起用餐,可是明显的她的座位两旁都空着。女孩们似乎都刻意和她保持着距离,只留下在一角孤零零的扒着碟子里浆糊一样粘稠食物的小玉。 只是还没等小玉吃上几口,两个人就忽然闯进了餐厅来到了小玉身后。就在小玉做好准备又要迎来一轮痛苦的强奸时,两个人却没有对小玉做什么,只是把她带到了一间她从来没有到过的房间里面。 房间里有一个古怪的巨大机器,看起来就像是医院里的X光机房一样。小玉顺从的被两个人摆弄着,她知道抵抗只是徒劳的,最后的结果都一样,这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得出的结论。所以既然反抗不了,那还不如乖乖接受,为接下来需要忍受的折磨节省一些力气。 看着轻易的让他们把双腿大大的分开吊起绑好,双手也举过头顶在头顶上的一个柱子上拷紧的小玉,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有些幸灾乐祸,忍不住对小玉说道:「看你那么轻松,可能你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对你做的是什么。这个机器名叫『打桩机』,可不经常开,一会你可要好好享受哦,你那么可爱,我可还想多操你几次呢……」 工作人员的话说着就忽然卡住了,连在小玉大腿上绑着绑绷带的手都颤抖了起来,整个人露出了惊恐无比的表情。只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旁边出现了一个全身笼罩在斗篷里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