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第三章 空姐们集体的释放

王芳实在记不得她是怎么回到休息室的,沿途中无数人投来鄙夷和嘲笑的目光,这些刺眼的目光都为她本来红扑扑的俏脸蛋更增加了一抹红晕。整个过程中,王芳一直提心吊胆,芳心跳个不停。毕竟湿答答的丝袜紧贴翘臀,黏糊糊的卫生巾粘在下体,因憋尿而消耗太多能量的大腿此时依旧酸麻无力,这导致空姐王芳走路的姿势极为怪异,更也让她始终担心受怕:只要稍不小心露出破绽,自己失禁的丑态便会被所有人知晓!谢天谢地的是,王芳和所有空姐一样穿的都是黑色的裤袜,纵然尿水已浸透到脚踝,但如果不是走近了看,绝对看不出这位优雅的空姐已经出丑。那些醒来的男人虽然看到王芳急匆匆的跑向厕所,但似乎出来后并没有什么异样,于是大致认为是王芳的月事来了,也没太在意,在座位上一阵窃窃私语后便也把这事忘在脑后。       王芳倒是侥幸摆脱了出丑的窘境,但却苦了之前在厕所门前叉腿憋尿的漂亮女士。她本来排在女大学生之后,眼看就可以倾泻小腹中的洪水,却被王芳中途插队,本想出言训斥,但由于尿意太浓,自己交叉的双腿根本难以分开。如果这个时候大骂王芳,必然会引起众人围观,自己憋尿的样子岂不是被那些臭男人看得一清二楚?当然他身后的那个漂亮女士也抱着同样的想法。于是,两人哑巴吃黄连,吃了个大闷亏,却也不敢声张。王芳在厕所里失禁后,光缓过神来就花了四五分钟,然后再清理地面的尿液,擦干下体和大腿的尿迹, 仔仔细细的洗了个手,整个过程少说就过了二十分钟。中途,左侧的厕所虽然出来了人,但排在她身后的女士自然抢先了占去,舒舒服服的放松她的膀胱去了。一边厕所被抢去,一边厕所被霸占,那位漂亮女士眼泪都快急出来了。本来,王芳推她的那一下,就害得她尿道里激射出一小股尿液,漏得内裤湿漉漉的。此刻,二十分钟过去,尿意更浓,那湿漉漉的感觉一次次的挑逗她那脆弱的排尿神经,终于把持不住,任由一条绵软的水流从湿热的肉缝中淌出,在她水蓝牛仔裤上染出一团羞耻的湿迹。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若是王芳再晚出来半分钟,那位女士失禁的窘态必然成为搭乘这架飞机的色狼酒茶饭后的笑谈。好在王芳出来的及时,迅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导致那位女士裤裆越来越大的湿块没有被人注意,而本来已得罪了对方的王芳,更不好意思面对那女士的眼光,慌忙中说了声对不起便撒腿就走,更没注意到对方已尾随了自己的耻举。那位女士更是在王芳离开厕所后,一头撞进了厕所,很快便传出“嗤嗤”的响亮水声。        再说王芳浑浑噩噩的回到空乘休息室时,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淡淡的却十分淫媚的尿骚味,自己刚刚平息下去的排尿欲望竟又被这气味挑逗了起来,虽然自己的膀胱中并没有什么小便。王芳心里一片明然,一定是有自己的同事在自己刚才离去的时间里失禁了。按理说,自己应该替那位同事感到伤心并表达对策划整起事件的王经理的愤怒。可事实上,王芳的心里却暗自窃喜,这连她自己也感到奇怪。但仔细一想,王芳自己已先于他人失禁,若多一个人陪她一起出丑,自己就不会那么引人注意,所受的尴尬自然小了许多,心里面当然好过了一些。       偌大的休息室里,其余11名空姐都东一群,西一拨的呆在里面,每个人脸上的的表情都不尽相同,有的满脸羞愤,有的一脸无奈,更有的面目无神,仿佛痴了一样。一阵“嗞嗞”的水声吸引了王芳的注意,循声望去,只见休息室左侧,一名丰满肥美的漂亮空姐坐在地面,满脸骚羞;在她的左边,另一名身材高挑的空姐僵硬的蹲在地上,身旁斜放着一辆饮料车,一个纸杯翻落在车旁,里面的咖啡洒了一地,面部却是一脸茫然。王芳认出来了,那位丰满的空姐名叫李婷,32岁;而那名高挑的空姐名叫叶雅芸,30岁。       只见李婷呆坐在地,两条丰腴的美腿120度大开,左脚的高跟鞋已然脱落,露出了与她身材不配的纤纤玉足,娇嫩的足趾不时的蜷曲上翘,性感的颤动。一对肥硕的乳峰上下摇晃,竟使得右侧露出了李婷粉红色奶罩的蕾丝花边,尽显她的狼狈。浑圆的肉臀不时的扭动一下,使得李婷胸前的那两团软肉跳动得更加妩媚。圆鼓的小腹剧烈的收缩,显得极有肉感,伴随着这冶艳的收缩,一条淡黄色的尿剑大股大股的向外喷射,在地上激起一圈圈香骚的涟漪,几朵调皮的尿花溅得还挺远,竟直接落到了李婷身旁叶雅芸的西装套裙上,染下一抹抹羞臊的尿渍,但叶雅芸却依旧毫无反应,痴蹲在地。淫荡的尿液来势甚急,在通过了内裤和裤袜的两层阻拦后,竟然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完全保持着刚从圣水甬道中射出时的形状,笔直而又粗壮。显而易见,在李婷同尿欲的挣扎中,卫生巾已经揉乱而移位,没有盖住婷大美女的小穴。李婷的这泡尿实在憋得太久了,一下尿出后,便完全收止不住,只能任由小便喷泻而出。李婷人长得丰满淫媚,膀胱也随了身材,比一般少熟妇大了一些,又在出门前上过厕所,本不应此刻便按捺不住失禁,但由于昨晚睡觉着了凉,被脑波操控器控制前,一口气喝了一大杯热奶茶想暖一暖身子,导致失禁前,膀胱里积了一大包热尿,早已圆润凸胀,如有身孕,此刻失禁撒尿,小便的冲击力及尿量可想而知。       李婷此时撒得正欢,而在她左侧的叶雅芸比她还惨,已提前一步放弃了忍耐,把凌辱自己膀胱好几个小时的骚尿一股脑的放了出来。在美女空姐胯下的地面, 一汪金黄色的尿潭在日光灯闪闪发出淫靡的艳光,将本来就清新脱俗的叶美女整个人烘托的格外娇媚。不时会有一两滴余尿从裤裆上滴落,发出悦耳的叮咛声。       若论形象,叶雅芸的形象似乎比李婷好一些,至少保持着女人平时尿尿时固有的形态:上身前倾,两脚像日本A片中一样M字大开,紧致的屁股微微下沉……可仔细一看,却发现叶雅芸比李婷还羞臊不少。叶美女虽然蹲着,但紧身的西装套裙却并没有被她提起来,而是如自然蹲下时一样,紧紧包裹着她那本就不大的屁股,裙子的后摆被蹲下后紧贴的大腿和小腿所夹,一直延伸到膝盖窝。叶雅芸的卫生巾 没有像李婷一样移位,所以用这个姿势撒尿,尿液不仅要突破内裤、丝袜、卫生巾三层阻碍,还得受重力作用,因此没有像李婷的热尿一样,喷得老远,而是冲高回落,将紧贴屁股的那片西装套裙湿了个透。反观李婷,虽依然尿流不止,但西装套裙已被她拉到腰间,并未被小便打湿。黑色的裤袜满是淫尿,却难以看出;红色的套裙一被尿湿,湿迹老远都一清二楚。两者一对比,叶雅芸的确更难见人。       叶雅芸之所以连套裙都来不及捞起,自然是尿意来得太猛。本来失禁前她还在为客人冲调咖啡,虽然小腹尿胀难耐,但还勉强憋得住。但尿意阵阵袭来,自己面红耳赤,手忙脚乱,竟一扬肘打翻了咖啡。眼看杯子即将落地,俯身下去想要抓住,一没注意,让自己的小腹端端正正的撞在饮料车的把手上。这一撞之下,叶雅芸顿感心跳加速,血压急升,膀胱肿胀,小腹里翻腾了几个小时的尿魔陡然发威……叶雅芸自起床后并没喝太多水,但同样没上过厕所,属于“喝得少,憋得久”一类,同李婷“憋得短,喝得多”正好相反,所以李婷尿色清亮许多,而叶雅芸浊黄不少。       年龄最小的张轩见大姐王芳回来了,忙迎上前去,心下颇感欣慰:现在大家一个比一个憋得难受,正想让大姐王芳来主持大局,出个主意。       “芳姐,你现在怎……”张轩刚想问“怎么样?”三字,但一看王芳满脸羞涩与轻松,又在近距离看到王芳大腿上的道道水痕,便已知道王芳这次可不是单纯的漏尿,而是彻底的失禁。于是改口问道:“芳姐,你……没事吧?”若是她不改口还好,一改口所有空姐便都知道平常高雅端庄的芳姐此刻已经失禁。敏感的王芳更是发现耻态曝光,满面潮红,害羞的掩饰:“没……没什么。” 其余的空姐此时都做着羞耻的憋尿动作,自然无人嘲笑王芳。       王芳定了定神说道:“现在饮料发的差不多了,大家就别都出去服务,难受的人就坐在座位上,甚至就地平躺都行,不要活动。剩下的饮料,就由已经尿……那个……上过……厕所的姐妹去送吧。”王芳明知没人能上厕所,纵然像自己这样“上”过厕所的也不过是换了个失禁的地点而已。但让她这样文雅的人说出“尿裤子”三字,实在难以启齿。一来的罪人,二来害羞,也只能用“上厕所”搪塞过去。       12位空姐聚在一起交换了一下各自的情况,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虽然每个空姐都有或多或少的漏尿,但大多尿液都被加长夜用的卫生巾给顽强的锁住。到现在为止,竟只有五个空姐彻底失禁,其中就包括最早憋不住的王芳与张轩,以及紧随其后的李婷和叶雅芸,还加上一个31岁的风骚空姐陈艳。王芳心里更是大窘,自己之前已经憋得用尽了全力,没想到自己的这几个同事这么顽强,居然还有七个没有失禁。张轩年纪最小,最得大家关爱,失禁了算不上羞;李婷尿了是因为喝水太多;叶雅芸平时性格内向,与大家交流不多,虽然也没憋住,却也没几人特别关注她;陈艳也是因为性格原因,平日太过风骚淫荡,没多少人喜欢搭理她。一比下来反倒是自己最为丢脸,身为12人中年龄最大的空姐,又是本次航班的乘务长,本应以身作则树立高雅的形象,但自己却过早的失禁,在众姐妹前丢尽了脸,使得她双颊泛起阵阵潮红。大腿上逐渐干涸的尿液似乎散发着越发臊臭的尿骚味,刺激着王芳鼻腔,更是令她担心的心惊肉跳,其实这不过是她的心理作用罢了。       “芳芳姐,怎么办,内裤完全脱不下来,我都……我感觉都流出来了!”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传来,声音满是软软的柔美,却也掩饰不住语气中的焦急。说话的人是29岁的林婕,一个萝莉范的空姐,虽然都生了孩子,可说话做事都是一个20出头的小姑娘的模样,长得也是年轻漂亮。但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点乖巧可言?十跟纤白的手指死死抠住尿门,两条苗条的大腿像吸了磁一样夹得没有半点空隙,领口前襟因为身体的前倾而下坠,米黄色的乳罩下两团不算大却十分紧致的肉球隐约可见,樱桃小嘴圆圆张开,从她的喉咙中不断发出模糊的哼哼声。显然,这个小妮子的一包骚尿已冲到了玉壶瓶口,只需稍加“点拨”,美人的香尿自然一泻千里。       “小婕,你这么急有用吗,要是脱得下来我们早就都脱了,你现在去烦芳姐,人家也难受呀!”一个成熟许多的空姐在一旁插口说道。她是与王芳同岁的35岁的徐丽霞,略微显老,却因此比王芳更有熟女风韵。此时她一头的秀发已然凌乱,遮住了半边面孔,一手想捂又不好意思捂裆,在腿根附近游走,另一只放在身后的手因为其他人看不见,则像平时抓老公鸡巴一样,拼命捏住肥厚汁润阴唇,样子滑稽又可笑。徐丽霞和王芳一个德行,要面子,怕丢脸,虽然此时小腹里的水球恐怕比谁都乱颤的厉害,但依然做出一副优雅镇定的样子,还去劝解别人。“大家也都别急,坐下休息休息,肯定会好……很多,就听芳……芳姐的话,不要乱……啊……”徐丽霞的话刚说到一半,身子便一阵痉挛,两条腿像扭麻花一样交织在了一起,肥大的屁股左晃右摆,整个下半身无规律的乱抖起来,满脸羞态的不停摇头,像是在对即将泻出的尿水说不,鼻腔的呻吟声中隐隐带有哭腔,两只手再也顾不了颜面疯狂的抓向下体。李婷与张轩心中明白,但还是象征性的问道:“丽霞姐,怎么了?”徐丽霞哪能回答她们,翘臀像打桩似的一起一落,手指都快要插进肉穴里了,凭借她的顽强毅力与职业心理,还真把已开闸的激尿给中途断流了。       说到长相,徐丽霞比之前几位空姐都稍逊一筹,但由于身材丰满肥嫩,颇有熟女的韵味与少妇的矜持,加之憋尿时的动作夸张且性感,反倒成为了玩尿恋游戏的绝佳对象,平日在家里,老公就经常要她憋着尿和自己做爱,一边重重地插着小穴,还一边过分得揉她小腹。徐大美女毕竟是35岁的人了,面容虽还算姣好,但控制尿尿的括约肌早已老化,哪里经得起老公肆意折腾。这导致徐丽霞家的床单始终有洗不掉的浑黄尿污,客人来访时往往特别尴尬。此时,徐丽霞香艳性感的憋尿动作竟令已经失禁并身为女人的王芳和叶雅芸都想入非非。       王芳在徐丽霞全力忍住激荡的小便后,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待会儿就让我和轩轩、小婷、小芸以及陈艳出去服务,其他人都好好休息,只是……只是……”       “芳芳姐,快说啊,我们都快不行了!”林婕实在急不可耐了。   […]

昭日演艺学校

昭日演艺学校 是昭日女子剧团培养舞台剧演员的学校,此剧团模浩大,各省都有驻地,而这些剧团的团员都出自于昭日演艺学校。 昭日演艺学校有小学部,初中部,高中部,负责人原来就是搞教育的,因为女儿在舞台剧方面成名,所以他就让自己的学校教些舞台相关的,慢慢的他开设专用剧团, 有了专属剧场,学校也成了专门培育演员的地方。 说到舞台剧最麻烦的就是穿戏服上厕所了,不但会弄乱衣服,甚至会错过上台的时间,前期就有不少糗事发生。 负责人的女儿也就是团长,对此烦恼不已,最后她命令所有上台的人必须戴上尿道锁,禁止他们上厕所,然而他们都是没憋过尿的女子,有些体态崩坏,有些被 尿感冲昏了头,在舞台上动弹不得,但还是有天生会憋尿的成员,她们上位成主演,而面对剩余不适应憋尿的人,团长解雇他们, 并且决定从演艺学校的学生开始就要训练憋尿。 从此演艺校就开始对学生的憋尿折磨。 6岁的小花,今年考上演艺校,她早就知道学校会憋尿训练,而且她也很喜欢憋尿,常常偷偷自己从早憋到晚的所以她觉得自己一定能胜任学校的训练。 演艺学校都是全住宿制的,像小花才6岁,每间房间睡8人,并配有一名舍监。 第一天上学,小花按照集合时间,带着简单的行李在中午学校集合,特别说明不能先用午餐,午餐学校会提供。 大家乖乖的入座长条餐桌,每个座位前都有一碗加盖的碗公,老师这时候说明:“开学的第一餐就是丰盛的鸡汤粥,特别营养,每人都是一大碗的份量 ,要好好吃都不许剩下,另外学校生活就是守时,15分钟内必须吃干净,如果粥烫口,桌上有冰水可以无限量喝。” 她让大家开动,饥肠辘辘的孩子们迫不及待的打开碗,迎面而来的热气,这是夏天,该如何下口。 孩子们拿起汤匙开始吃,发生根本捞不到多少饭,有人急着将汤匙凑到嘴边,被狠狠的烫了一下,因为一层鸡油膜,所以热比实际上的更热,含一口 冰水配一口烫是大家都想的到的方法,然而10分钟过去,大多数都还省下半碗。 “时间到没吃完的有惩罚喔!” 老师微笑的提醒孩子们。 大家只好忍着烫嘴的痛,努力将粥塞进嘴里。 有人发现直接将一点汤倒进杯子内再加入冰水混合用喝的,虽然水喝的更多,但汤也消耗的够快。 时间到的时候,7成的孩子顺利完成,剩下的孩子很忧心自己会受到什么处罚。 老师说初次犯错不会为难大家,她将冰水倒进没吃完的人的碗里,又加点粉末要他们尽快吃完。 半小时后,全部的人都吃饱,这时有人举起小手:“老师,我想尿尿!” 部分同学惊讶的看着他,他们都是大概知道学校的规则的,这所学校的禁忌就是主动要求尿尿。 “当然不行啰!你想想你将来可以要上台表演的,这半小时,妆都还没上完就想厕所啊?” “老师…….,我忍不住了。” “那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我要尿尿!” “除了这点,剩下的我都可以帮你完成,毕竟你只是新生。” “啊~~” 裤子被尿睡染成深色,众人知道她失禁了。 “还想上厕所吗?” 学生摇摇头。 “晚上,妳的舍监会好好罚你的。” “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厕所”这一面吓到其他孩子,还是有勇敢的人敢问这问题。 “明天吧!”她满不经意的说着,“大家去教室睡午觉啰!” 众人流露出绝望的表情,小花也愣住了,这一上来就是憋一天,刚刚又喝那么多水,怎么可能憋的住? 午睡结束,不少学生露出狰狞的表情,不过有些人却是舒爽许多,他们坐在自己的尿泊,虽然又湿又黏住娇嫩的下体,但总比继续憋尿还好。 小花虽感到不适,但这尿意不断冲击尿道括约肌的感觉,她小时候经历过一次后就永远忘怀了,那次憋尿时,她体会到一种愉快升天的快感,虽然憋着尿,内裤却被不知名的液体弄湿了。那时还在性器期的小花不知道那就是淫液,只知道搓弄小豆豆也有同样的快感,小花爱上的这份欢愉,但是当她在父母面前爱抚自己的小豆豆时,母亲会狠狠打她的手背,直到小花不敢在动作,所以只能默默的在夜深人静时,排解忍耐已久的性致,白天无法获得满足曾是小花的困扰,但当她知道憋尿后,小花就能保持欢愉。 还在憋尿的学生看到失禁的人并未受到惩罚,所以也偷偷尿尿舒缓膀胱的压力,这一幕老师都看在眼里,但她想等他们都排泄完才给他们惊喜。 “有多少人偷尿尿?” 老师拿着教鞭走了进来,惧怕那教鞭竟没有人敢承认失禁的事。 “没想到你们第一天就想尝尝这鞭的威力……” 老师亮出教鞭的头,那是一个小皮拍,大小的话和身体的某个部位相似。 “中午准时吃完却失禁的出列?”老师大声怒斥,符合条件的学生赶紧到台前排好队。 老师给中午受罚的人加上利尿剂,所以失禁很正常,但没有吃利尿剂却失禁,就是偷尿尿了。 全班有32人,中午受罚的大概有8人,而现在出列的高达10人。 “站成一排,面向同学,内裤脱下,开脚半蹲,双手抱头后,把你失禁的地方挺出来。” 老师的命令没人敢耽误,这群孩子非常特别,照理说,小一的孩子都有羞耻心,不可能敢在同学面前下体裸露,但这些孩子都是为了成为昭日女子剧团的一份子通过极高倍率筛选才进来,在这些觉悟面前,羞耻心算什么。 小花兴奋的看着同学们隐隐约约的小豆豆,色泽、大小、长度、坚挺度各有不同,唯一相同的是都像朵娇嫩的花儿等人玩弄。 其他同学也很新鲜的看着台上的豆豆们,老师故意沉默等着大家的反应。 约五分钟后,老师在讲台右方开始行刑,很简单的刑罚,让小皮拍亲吻那闭不紧的尿道,但突出的小豆豆扛住了大部分的火力。 只有一下,对于第一天来说,真的只是威吓作用,尽管只有一下,对大部分的孩子还说也是第一次受这样的刑罚。 “啊~”一声惨叫,双手快速捂住下体,夹紧双腿,这些都不是标准受罚动作,但第一天还没教规矩,老师也没特别计较。 […]

那些错过的美好 20-27

第二十章 生之形 楚然 精神病院的规矩之森严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从早到晚生活的每一项细节都有专门的规定,只差没有把拉屎拉尿也给限定时间。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下楼跳操,这对于我这种昼伏夜出的生物简直太不友好,在早上被护士强行拉起来之后我总会觉得胸闷头疼,时重时轻,严重的时候甚至令我精神恍惚。跳完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都是自由的,除非轮到去接受治疗,但自由的范围仅限于一栋宿舍楼,我们甚至无法迈出它一步,更何况我也完全没有出去的欲望,常常就是坐在床上一直到中午。吃过午饭护士会来例行检查,她们翻开每一个角落检查有没有遗漏的违禁物品。午饭几乎没有半点油水,味同嚼蜡,只是会有人监督着你确保吃下足够的分量,很多次我都看到几个病友无论如何也不肯吃,周围的大家都蜂拥而上你一言我一句的几乎是给他灌了下去。 每天早晚都要吃药,大家排着队到护士那里报上名字领取相应的药,护士会给你一杯水看着你把药全都吃下去,再让你摊开手,张开嘴检查是否咽下去了。曾有两个人坚持声称自己没病拒绝用药但是最终都败在了护士的面前,他们又千方百计的不吃,包括夹在指缝里藏在舌头下等等,但都失败了。 有一个大我十岁的姐姐,她脸上长着几个雀斑,她坚持自己没病而拒绝吃药。她告诉护士自己被跟踪的,有一个人不论什么时候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偷窥她,包括她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她信誓旦旦的发誓这是事实,可是有谁会相信她呢?在多次拒绝服药无果之后有一次她吃完药跑到洗手台强行催吐了出来,结果反应过激接近昏迷过去。 在这里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神神叨叨的老头子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找他死于车祸的儿子,一个青年男子反复拨打着一个已经被对方拉入黑名单的号码诉说自己的一片衷肠,晕厥,哭淘,大小便失禁在这里都是家常便饭。 那个在我来的第一天就发作的姐姐和我症状相似,时不时的会突然心率升高,呼吸急促,然后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 来这里的第二天她找到我向我道歉。 “对不起啊,你刚来第一天就让你看到我这样子。” 我答道:“没事,其实我也一样的,说不定下一次就轮到我了。” 她告诉我她叫安然(化名),患的是重度抑郁,那一个经常来看她的人是她男朋友,在一家工厂做设计师。 “你还是第一次住进这里吧?”她问,我点点头。 “我已经是第二次了,给你一个忠告,就是药一定要好好吃,出去以后也要吃一段时间。” 我疑惑到:“为什么要吃药,我们患的不是……精神上的疾病吗?”话虽如此,昨天我之和护士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的把药吃下去了,虽然不理解,可是本来就是无所谓了。 没想到她却笑出声来,她稍微别过头去,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缓了一缓才跟我说:“小弟弟你是不是对抑郁症有什么误解。” 我有些不知所措,她就继续说下去:“抑郁症并不只是一种悲观的情绪,不只是你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抑郁症是一种生理上的疾病,和一般病症不同的是它发生病变的地方是你的神经系统。” “我还是不明白。”我坦言道。 “给你打个比方吧,在你感冒的时候嗓子会发炎,那就是你的嗓子发生了病变,而精神疾病就是把发病的位置换到了脑子而已。” 我觉得有些理解了,安然姐又自顾自地说道:“所以有很多人根本就不拿抑郁症当回事,大概大家都这么觉得吧,就觉得这人动不动就哭只是因为软弱,因为无能。但是想哭真的不是能够控制的,就好像感冒的时候你不想流鼻涕可是你能够控制自己不流吗?” “按照你这么说,我能够治好吗?” “当然能,你看,我马上就要出院了。虽然说昨天还是那个样子,但你看我现在有什么异常吗?”我摇摇头,她把我拉到她的房间不由分说塞给我一大袋零食,道:“我东西太多,劳驾帮我分担一点。” 我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并不想吃东西。” “那可不行,不吃东西可是好不起来的,再告诉你第二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就是要多吃。”和她同病房的是一个中年的阿姨也在一旁劝我收下,自己也拿出几个水果给我塞过来。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跟我说过“第一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 盛情难却,我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一大袋饼干和巧克力,当然还有阿姨的苹果和梨。 “收了之后你就是我的小弟了,以后你都得听我的。”她又乐呵呵的笑了,好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在医院悠闲的时光总是一大把的,而在没有手机的情况下我很多时候靠发呆度日,安然姐每每就跑过来拉我去打牌,还介绍我认识了几个牌友,都在十七八岁到三十岁不等。一个叫做“罡峰”的哥哥,被诊断为躁狂症,每天见到人就拉着问意甲怎么样了中超怎么样了,世界杯什么时候开打;一个叫做“柳敏”的姐姐和于希有几分神似,虽然相貌想去甚远,但气质是一模一样的,是一种让人有些捉摸不清的书生气质,她被诊断为精分,我对此深信不疑因为经常看到她蹲在走廊尽头自言自语;一个叫做“鱼愚”的大哥是我们当中看起来最大的一个,下巴上满是胡茬,他说自己只有28岁可是看起来已经四十好几了。鱼愚一般沉默寡言,说话不超过五个字,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异常情况。还有一个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叫做“天天”的却和鱼愚大哥形成极端的反差,她一张婴儿肥的小脸说是十岁怕是大家也都会深信不疑,她得的也是抑郁症。 而我们这几个牌友有一条安然姐带头定下的规矩:看到有谁躺着不动的立马拉起来打牌。 “毕竟多动有益于健康嘛。”她是这么说的。后来了解的多了,我才发现安然姐除了是病房里的“大姐大”,还是一个——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尊敬但是管它呢——她就是个疯丫头。每时每刻就在楼栋里跑上跑下左边给人送一块巧克力右边送一块饼干,和什么样的人都能聊,表情浮夸,动作张扬。 “阿姨你涂了口红!太好看啦!” “叔叔今天报纸到了,在楼下值班室要不要我帮你拿上来。” “大哥你老是这样趴床上不行的,我们去打牌吧。” …… 在精神病院女患者远多于男患者,我大概估计了一下接近七比三的比例,她们中又以二十来岁左右居多,占到了快一半,中年大妈也是一个不小的群体。 在这里我很多时候有一种错觉“我是不是其实真的没病?”但很可惜不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胸口闷痛的难受,头昏眼花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靠在床上拼命忍耐等到疼痛离去。有一次发生了一件大意外。 那天早上醒来,身体的不适又向我袭来,而在疼痛与现实的交替间我渐渐感觉到胯下一阵温热,清晰的排尿感不断刺激着我的脑神经。等到我缓过来,才发现安然姐已经站在旁边,她带着微笑若无其事的扶我起来去洗手间,又帮我把湿被单抱下楼去,那时周围还围了很多人,我觉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又一次发作了,这是我住进精神病院以后的第一次,身体不听使唤的剧烈颤抖,觉得一生都要活在这种羞愧之中,只是一个大小便都无法控制的精神病人,我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正在我哭的时候一个身影挤过人群把我抱在怀里,我感觉是于希,她让我深呼吸,那时我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等到过了十几分钟泪水流干了,发现大家都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抱着我的是刘敏姐。 她们都神情严肃,等到我缓过来了大家又一一走过来安慰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这里天天都有的。” “大家都就当没看到的啦。” 等到人少了一些我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刘敏姐的怀里,不由得又有些尴尬,赶忙挣脱出来道了几千几万句“谢谢”,她挥挥手示意小事自己也随着人去了。 护士也过来安慰了我几句:“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生病了,等到治好了就行了。”然后她让大家先下去跳操,自己留下来陪我。在护士的催促下我只能脱下湿漉漉的裤子交给她清洗。 在精神病院,我们每个人都是赤裸的毫无隐私可言,大家都抛弃了羞耻和尴尬的心理,坦诚相待,只有疗愈自己才是最终的目的。 明明刚才还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我在洗手间淋浴的时候一念至此又被感动的不行,似乎从一开始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来到这里到今天,我已经渐渐融入了这里。尽管他们行事怪异,有的时候几个不对头还会对你饱以老拳,深更半夜突然放声高歌扰的你无法睡眠,每个人身上都有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在这里我们都选择了把自己的伤疤显露在外,毫无保留,只剩下生命最原始的形状。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我喜欢上了这里,喜欢上了这个被称作精神病院的“家”。 差不多过了十几天吧,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和大家都混的很熟了。“牌友”的队伍也一直在不断壮大,只是核心人员始终就只有那么几个,很多人只是“浅尝辄止”。本来我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兴趣加入,听着她们几个嘻嘻哈哈反而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伤疤相同”这种奇怪的理由,安然姐对我格外关照,当我赖在床上不想动的时候她总会拉我起来。也不是每天都是打牌,玩其他桌游的时候也有,狼人杀,黎明危机,又一次她还让男朋友给我们找来一副八人局的剧本杀,只是玩起来让人完全找不着北,规则什么的繁琐至极,连裁判(安然的男友)都搞不懂。坳不过大家的热情,我对于这些东西都假装出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却只盼着能早些结束回去睡觉,我一天睡眠时间往往在十四小时以上。 一次打牌的时候外面突然又有病友“发作”了,大家都纷纷跑出去,可是我完全没有起身的欲望,留下来默默的理牌。可是我发现刘敏姐也没有走,很快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 “你也觉得打牌很无聊吧?”她这么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可是无论我怎么梳理都没有办法把一副扑克牌收好,情急之下手一抖,扑克牌散乱了一地,又让我觉得极其的悲伤。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看着安然姐她们玩得那么开心好像和我是在两个世界一样。”她开始把牌一张一张地捡起来,道:“其实我也不会理牌,只能这样子一张一张地放上去。”见我不回答,她又说道:“你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吗?” “之前我喜欢看书,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一点看下去的想法。”我发现我又开始哭了,幸好只是默默地流泪而没有发作。“我感觉不论我做什么都,都是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说……做了不想做的……”当我尝试着用长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又会变成这个样子,脑袋里好像断了某一根弦,说道想说的事情突然就变的语无伦次,明明心中有呼之欲出的情感却无法完整的吐露出来…… 刘敏姐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给我递过来一块手帕,道:“你想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我点点头。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 […]

那些错过的美好 10-19

第十章 摇曳的身影 楚然 追着陈牧师与薛宇晨的身影跑出病房,楚然心里被无边的恐惧塞满,他清楚再基督教中对于同性恋的看法,若在中世纪教会统治的年代,这可是死罪。时至今日,教会里掌权的大多都还是那些迂腐的老人,把同性之间纯洁而美好的恋情视为极度的异端。但是也许自己有机会说服他们,毕竟这是多么合理多么正常的事情,多次楚然抱有很大的希望。他们一行三人穿过一排排病房,最终走进了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楚然敲了敲开着的门,跟着进去了,里面已经坐着之前见过的王牧师和一个未曾谋面的男子,墙边还站着一个护士。见到这么多人进来,护士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前去倒了水。 陈牧师完全没有要让薛宇晨坐下的意思,楚然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坐下,就站在薛宇晨右后一个身位的地方,等候陈牧师先开口。 陈牧师先向上帝做了祷告,然后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薛宇晨。”因为站在后面,楚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解释一下刚刚自己在做什么,好好和王牧师还有这两位医生说一说。”陈牧师继续逼问。可薛宇晨沉默了,他身形渐渐佝偻下来,看上去很是害怕。楚然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就在他组织好语言的那一瞬间,坐的离他最近的林云医生站起身来挡在了他面前,他留给楚然一个保持缄默的暗示,说道:“两位牧师,刚刚这两个孩子不过在一起玩闹,你们这么较真做什么,不如我看就这么算了吧。”他语气听起来十分轻松,好像下一刻就会邀请所有人一起坐下来喝茶。楚然觉得无法忍受,同性恋而已,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老人,这些薛宇晨的教友会如此对他们歧视。可是陈牧师抢先一步说了,声如洪钟“胡闹,王牧师,你知道我刚刚进去的时候他们在干嘛?他们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抱一起,然后他,他就……啃他的脸。”楚然再也忍不住了,抢到林云医生身前,大声道:“什么胡闹,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同性恋怎么了,凭什么男人和男人就不能相爱,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他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林云医生按住了他的肩膀,可是还没开口,陈牧师就暴跳如雷了“同……同性……若男人弃了女人顺性的用处,男人与男人苟合,罪就要降到他们身上,要将他们治死。”薛宇晨的身体压的越来越低,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里面。楚然看着生气凌人的陈牧师,希望稍微和蔼一点的王牧师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但他的想法落空了,王牧师的话语中紧挨着着不容置疑的冰冷“现在我们不能叛逆死罪,但如果这个男生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就只能把你开出兄弟的行列。” “不是,我没有!”薛宇晨终于开口了,他摆出一副虔诚忏悔的姿态,对于楚然刚刚所言矢口否认“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不是恋人,是他刚刚强行要我拥抱,不是出自我的意愿,我对自己的行为深深忏悔……”薛宇晨后面的言语楚然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们交换着福音书当中的片言只语,要那两千年前屈死在十字架上的那位耶稣做他们公平仁慈的法官,楚然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中一片空白。有人拉着他的手,他就跟着出去了,待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坐在护士站的一张椅子上,手里的水杯还有余温。 这一次他终于清楚了自己一直在问的那个问题,自己在薛宇晨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给出了准确的答案。他还记得当初表白的时候他问薛宇晨“同性恋肯定有很多人反对吧,到时候你怎么办?”薛宇晨比他要矮,靠在他身上有一点脸红,倒是毫不犹豫地说道:“管那些人呢,他们阻止不了的。”海誓山盟在第一次被挑战的时候就崩毁了,如胶似漆的恋情只持续了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处在绝望的边缘,楚然在空无一人的护士站里疯狂地把一杯有一杯滚烫的热水灌进喉咙,似乎只有剧烈的痛楚才能让他保持在现实世界的清醒。桌子上似乎有一只钢笔,楚然那了起来,狠狠地扎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一扎一个小洞,鲜血从里面汩汩流出,再一扎,又是一个小洞,好疼,那就再扎……他发了疯似的推倒眼前看到的一切,医护的文件白雪般散了满地,上面洒着点点鲜血分外醒目。在一地的狼藉中楚然跌坐在地上,等待着什么人来发现自己。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身体上的痛楚渐渐麻木,膀胱处传来告急的信息以外,唯有任何人打开一丈以外那扇冰冷的铁门。尿液翻涌着将他的阳具高高顶起,在意识中楚然已经达到了失控的边缘,已经有小股的尿水不断地滴出,松垮的短裤前面可以看到巴掌大小的湿斑。 就在这时,护士站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孩子,她扎着马尾辫,脸上是在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冷漠与空洞。“你不疼吗,哥哥?”等了许久来的却不是想要中的人,幻想中他只看见薛宇晨闯进来对他大声说刚刚的一切只是他面对牧师撒下的谎言,看着这个不认识的女孩,楚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既然在这里,那她应该是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吧,楚然对此更加相信是后者。女孩见楚然不回答,继续说道:“哥哥刚才一定经历了什么事情吧,我听见这里闹的挺凶的,但是林叔叔不准我们进来,我是趁着林叔叔去看病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的,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回房间睡觉了哦。”楚然听出了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问道:“你是住在这里的……病人?”女孩点了点头。“是啊,我快死了呢。”听到这么小的孩子说出这样一句话,楚然心中不由得一紧,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境况。几乎是下意识的,楚然问道:“你就不觉得难过吗,为什么你就应该住进这里,这太不公平。”没想到女孩摇了摇头,蹲在他面前,道:“没有的,因为我一开始就放弃了要求,没有想过得到什么,所以当然也不会……失望。”楚然对此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叫人绝望的空洞,让他整个人都冷却下来。可是与此同时的,他的阳具也塌了下去,再没有什么能阻挡膀胱里汹涌的洪水,一下子一大股热流从尿道中激射而出,在他浅灰色的裤子上分外明显。楚然拼尽了全力要往回憋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女孩看到这一幕,俏脸一下子羞红了,这是她第一次露出如此剧烈的情感波动。 “哥哥你尿裤子了。”她说着手忙脚乱地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门边。楚然也羞的无地自容,伸出双手无力地遮掩着在地上扩散开来的水迹。女孩已经跑了出去把门带上了,只留下一句“我叫setsumi,哥哥你以后要是有事可以去719病房找我,也就是你今天待的病房的隔壁。” 护士站里又只剩下楚然一个人了,大腿上的伤口泡在尿里钻心的疼,林云医生走了进来,开始收拾这一地狼藉。他说道:“你可以回去了,他们都已经走了,薛宇晨让我转告你一句‘对不起’。还有就是你不要太怪罪薛宇晨,这对他来说是完全没办法的实情。如果他被教会开除,他整个人生都会因此蒙上污点,他们信教的一家也会以他为耻,更甚的,他们全家从此在教会内部都要低人一等,抬不起头来。”楚然默默地听完林云医生的话,机械地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摇一晃地顺着肌肉记忆向家里走去,不顾一路上的人对他投来惊异的目光,他还在心中抱着最后一点幻想,希望着能在路上遇到薛宇晨,他会向往常一样扑在他怀里,告诉楚然这只是一个梦。可是眼前有的只是城郊一望无际的防护林,还有延伸到地平线尽头的公路。 第十一章 那些少年和少女 徐淼淼 “欢迎,于希,让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们,以后大家就是战友了。”柳荷带着新入会的于希来到他们的据点,这是一个徐淼淼私下用零花钱买下的六十余平米的地下室改造成的小酒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是少了营业人员,大家饮料自取。小酒吧此时因为在开会,调了正常的日光灯照,使得它看上去不那么像是一个酒吧。 因为刚刚周五放学,于希还穿着校服套裙,看起来就和一个平常的女高中生没什么差别。这里也只有徐淼淼她自己换上了白色的短裙,其他人也都还穿着校服,唯一不同的是南平二中不分男女都是一样的校服裤,女性的上衣腰部会收回去一些。 柳荷引着于希在长桌边上坐了,很快有人端上来一大杯饮料,徐淼淼特意安排过的。“这一位是陈奕。”徐淼淼说着指向坐在自己左手边的一名戴眼镜的男子,他蓄着长发,脸上有几个痘印。“坐在他坐边的是他的恋人黄乐文,就那个脸上没都痘的小孩子,你得记着他可是个傲娇受。”黄乐文听到有人说自己不是,立马就出声反驳,徐淼淼不理会他的辩解,继续说道:“再往左那个是徐晓菲,目前是我们这里为数不多的单身。”徐晓菲等待话音落下,举杯敬了于希,于希看上去十分开心,端起饮料就喝了一大口。陈奕和黄乐文见到这一幕却突然笑出声来,徐淼淼皱了皱眉头,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不禁也有些期待。“右边,柳荷你是认识的。”柳荷做了个鬼脸,也敬了于希一杯。“然后是于若其,他和你同姓,初中生,来这里就是瞎胡闹。再往右边是张天华和苏玉倩,这两人性取向都是双性……张天华和你一样,你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憋了好久了。”“怎么不说我,我也憋了好多嘛。”柳荷有些埋怨地看向她,徐淼淼只用了一招摸头就摆平了这妮子的怨气。“这就是目前我们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同盟的全体成员了,大家干杯。”徐淼淼说着带头起立,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看着于希努力地把那么大一杯饮料喝完,她仔细留意了她脸上的表情,目前没有什么异样,可若是按照陈奕这两个人的风格这杯饮料绝对做过手脚。 等大家都坐下了,徐淼淼起身离席来到桌椅旁的黑板前面,道:“我们这次让大家一起过来不是开宴会,宴会的话下次再补上,这次先说说我们目前的一些活动吧,我会尽量说的细一点,于希你自己和这个星期拿到的策划案对照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清了清嗓子,在脑海里把联盟成立至今的大小事物梳理了一遍,徐淼淼开始了说明“首先明确的是我们的主要工作对象时小学生,又以三四年级的孩子为主。现在我们基本不可能在学校里面直接给孩子进行相关观念的传输,能够向他们传达信息的途径只有两个。一是我们开设了一个课后作业辅导班,目前还是有不少孩子在我家里学习,利用这个平台我们在课外素质拓展的时候可以给孩子们增进少量的同性恋认同感,目前这个的成效还是不错的,至少目前参与了我们这个活动的一百多个孩子基本都已经能够接受我们这些人的同性恋关系。但是这个所能改变的太少,我家给我的房子能容纳四五十人仔细就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孩子的安全也很难保证。所以第二手途径才是至关重要。”徐淼淼停了停,示意柳荷把纸质的文件拿给于希一份。然后继续说道:“我们还有的一手办法就是在少儿读物上发表文章,对这个群体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不过困难很大,毕竟基本所有少儿刊物都不接受同性恋题材的文章,他们需要的是通熟易懂的童话故事,对于提升写作有帮助的‘小学满分作文’,还有科普文章和语言清新的散文。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和刊物编辑玩捉迷藏了,不过我们目前成果寥寥,你手上拿的是唯二两篇我们成功公开发表的文章,你基本都看不到对于同性恋的解释,可以说同性恋三个字就只剩下三分之一——那个‘同’字,‘性’和‘恋’全给删的一干二净。”徐淼淼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板上写下他们两个活动的分组,目前是“课后辅导小组”:负责人柳荷,成员张天华,苏玉倩。“创作小组”:负责人陈奕,成员黄乐文,徐晓菲。“分组是这么分,但是其实事情大家都在一起做,毕竟就这么几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不过是分了主要工作而已。所以于希上来选择你的分组吧,把你的名字写上去就好。” “我吗?我就选择创作组吧,和小孩子打交道什么的我好像不是很能做的来。”于希在座位上扭动了一下,并没有起身。徐淼淼坚持道:“你上来,自己写上。”就在于希写名字的时候,徐淼淼接了个电话,是家里的管家打来的,和她询问明天早上开设课业辅导班的相关事宜。“教室都安排好就行,你多准备点素描纸和铅笔,那些孩子马上要素描考试了得抓紧练习。”徐淼淼这样吩咐了下去。 “快过来。”等到于希写完名字,徐晓菲拍了拍她右手边的座位要于希坐下,她的背包和饮料也被大家传了过来。 “那我们今天就其实事情也没多少,主要是上次让你们想的新活动有没有人有点头绪。”徐淼淼也归到主位坐下,可刚刚坐下,就被柳荷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叠在小腹上,鼓鼓的,徐淼淼忍不住按了两下,力道稍微大了些,惹得柳荷呻吟出声。“疼。” “新活动那个我们两倒是有点想法”,张天华和苏玉倩对视一眼由苏玉倩开口说道。“我们想着可以直接去小学的心理健康课课堂上讲课。”“有点意思。”徐淼淼接过话头,暂且把柳荷丢到一边,开始和他们三人交流这个想法的可行性。另一边除了柳荷凑过来旁听,包括于希在那创作组的四人就这儿童文学聊的不亦乐乎。因为之前注意到了饮料被动过手脚的缘故,徐淼淼不时留意于希的状况,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而在关于新活动的讨论中张天华也是极少发言,在座位上坐的笔直,双手放在桌子以下,徐淼淼知道他这是即将失禁的前兆,再看身边的柳荷也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徐淼淼觉得相当有意思。她悄悄问了黄乐天:“你没放泻药吧。”黄乐天笑声回道:“没,老大你特意叮嘱的怎么可能放,就是利尿剂稍微加的有点多。”徐淼淼不禁开始思量这家伙说的有点多是多少,这才过了半小时于希已经夹紧了双腿,不时摩挲着,手也不自觉地放到了胯间。 对于新活动的讨论终于出了结果,徐淼淼和大家公布道:“那就明天我们去南平实验小学走一趟,看看那里老师的反应,大家没有意见吧。”所有人都点了头,会议开到这里也差不多散了。于希见到回忆已经接近尾声的样子,站起身来道:“我去上个厕所。”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看来是已经不行了,徐淼淼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立即朝柳荷使了个眼色。可是柳荷已经蜷缩在了座位上,双手扣在胯间,脸色通红。倒是苏玉倩直接说了:“我们都听说了你的事了,现在你们三个人都憋到了极限,就看看谁先憋不住吧。”大家都笑了,在这里柳荷和张天华的憋尿已经是家常便饭,柳荷更是常常连着大号一起憋,有的时候大家也一起陪着玩,除了徐淼淼大家或多或少也都失禁过几次,毕竟是在徐淼淼的小酒馆,她要是也尿裤子和家里交代不过去。 于希听了脸更红了,已经站起来的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但是看上去十分高兴的样子。 “我不行了。”柳荷第一个呻吟出声,她半弓着腰,校服裤的胯间以惊人的速度湿到了裤脚,可她话音刚落,张天华和于希也双双告急,只见于希双腿稍微分开,一股尿柱从裙底响亮地击打在地面上,而张天华也是一样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胯下一大片湿透。过了一分多钟,在玩笑间三人都将余尿排尽了,徐淼淼安排了苏玉倩和徐晓菲去拿拖把,自己带着柳荷和于希两人去洗手间换衣服,张天华也自己去了。等到大家都整理好了之后又再一次聚集在桌子周围。 徐淼淼拍了拍掌:“今天就到这里,散会,黄乐天你们两个给我过去道歉。”听到黄乐天陈奕和于希陪了罪,她和柳荷去送于希到车站。 “这些伙伴你觉得怎们样?”徐淼淼不知道她们这样一个组织给于希留下了怎样的印象。 “就是觉得你真的好厉害,能把一个这样的团队管理好。”徐淼淼闻言摇了摇头,道:“其实本来是不允许在会议上尿裤子或者故意憋尿,只是那些家伙听说你之后一定要加这么一个额外节目,下不为例的,我才想起来那天在饭馆听你写了一支小调,觉得非常好,你回去后把它发给我好不好,也挺期待你写的稿件。”于希点了点头,她们在车站就此别过。 “明早记得再来啊,还要去小学和老师交涉呢,就靠你了。”柳荷用力挥了挥手,她们一起目送着于希走入地铁站然后消失在转角。  第十二章 琴声悠扬 徐莹莹 在病房里住了两个星期,最初对于这里的新鲜感渐渐淡了。从房间到走廊和护士站等等所能踏足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雪一样的洁白,最多是印花的窗帘上一些细碎的浅蓝色纹路。沿着这条长长的过道都是紧闭的房门,倘若敲开了哪间只会见到一派死寂的昏暗,骨瘦如柴的,体态臃肿的,无一不是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异味只有靠喷雾才能遮掩些许。老人,中年人,男人,女人,他们的生命似乎提前走到了尽头,在结尾来临之前就画上了休止符,停止心跳,停滞时间…… 对于徐莹莹来说,这里与外界的一切已经完全阻隔了,只有在周末的时候同学会来看她,给她带来一些学校的事情和课上新学到的东西,而每当这是,她不禁会去想于希也是看望她的人中的一个,可又为自己有这种念头而自我谴责,不断去否定于希这一个人在脑海中全部正面的印象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小房间,塑胶地面,摆了几张矮小的茶几和一台12英寸的电视,与其他房间相同的是窗台上置了花瓶,插着一支水仙。徐莹莹常常撇开同一病房的顾海玲独自一人待在这里,自从上次把于希逼走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第二个星期的志愿服务薛宇晨又来了,可是看不见楚然,尽管不了解实情可是大体也猜到了七八分。在这期间她每天晚上都会收到一条道歉的语句,可她一次也没有回复。其实真的无法原谅于希吗?徐莹莹也找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顾海玲也不止一次劝过他其实这次的错在薛宇晨,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无法接受她那变态的爱好,不论她对自己怎么好,而自己又是如何暗示自己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仍是无法改变这一根深蒂固的想法。 徐莹莹又一次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这人她从未见过,十三四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如果是来访的家属也委实说不通 。徐莹莹迟疑了一下,还是了走进房间然后把门带上了,和其他房间的木质防盗门不同,这里采用的是老式的铁皮门,房间的灯光也要昏暗一些。女孩背对着她,在看电视,对于她的到来充耳不闻。徐莹莹也就坐下,和往常一样闭上眼睛,把自己的大脑抛空。在这个空无的世界,发呆是唯一的消遣,就连阅读都让人提不起兴趣,手里的《红楼梦》才看到“史湘云偶填柳絮词”一回就搁着了。白驹过隙,时光荏苒,一天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七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房间的铁皮门被轻轻叩响,然后那人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该去吃饭了。”进来的是顾海玲,她的脸上写满掩盖不住的疲惫,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徐莹莹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那个女孩却无动于衷。“思思?”应该是她的名字,但她还是充耳不闻,顾海玲扶了以下额头,道:“setsumi?”“什么赛子米?”徐莹莹问道,可那名女孩却慢慢站了起来关上电视同她们一起去往楼下餐厅。顾海玲对她解释道:“是setsumi,s、e、t、s、u、m、i,用的是日式英文的发音的话听起来就会有点像‘setsimi’。”顾海玲说完又转身过去教训名叫思思或者setsumi的女孩“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她不就是个小孩吗?”徐莹莹仔细打量着这个孩子。 “可是她和你同龄啊。”徐莹莹还要继续追问下去,可是顾海玲却突然岔开了话题,不再对这个女孩多做说明。“今天教会的人又来了,你猜怎么着,他们新开了一个志愿服务项目,是和南平市康复教育中心一起搞的,是给小孩子上课,听上去就好有意思。我跟院长说了好久又跑去康复中心那边打探了消息,说来说去现在我们也可以做小老师了,你要不要一起去?”顾海玲越说越兴奋,确实是给她做成了一件挺了不起的大事。 “我随便吧,反正现在每天也没事干。”徐莹莹对此并没有太多兴趣,思思却接过了话头,这是徐莹莹第一次听见她开口。“那个康复中心,远吗?”“不远,在三环以外,坐一趟地铁就可以直达。”顾海玲兴致越发高了起来。此时她们已经走进了位于住院部一楼院子后面的食堂,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没有什么人。两个穿着厨师制服的小哥联机在打游戏,徐莹莹认出来她们在玩的是王者荣耀,食堂里剩下的吃的不多,她们三随便盛了碗稀饭就要一点白切鸡和蒜蓉地瓜叶坐在食堂的角落。旁边的窗子开得很低,可以看到窗外的院子里长满了杂草,藤蔓攀沿着低矮的灌木爬到窗子上来,榕树垂下长长的根须,一张刻了象棋棋盘的石桌和一旁的石椅上都落满了枝叶,低洼处还积着些许雨水是昨天暴雨留下的痕迹。 顾海玲又继续说起志愿服务的事“计划的名字叫做‘启聪宝贝’,因为我们将要面临的孩子都是听力有障碍的小孩子。” “多大?”思思出声打断。 “大概三到五岁不等吧,都是些相当可爱的宝宝。只是因为他们听力上稍微有一点点缺陷,即便装了助听器或是人工耳蜗在听力上比起正常的孩子也是稍微有一些欠缺。而这个造成的结果就是语言学习上的困难,所以他们都需要在专门的机构进行康复训练,我们志愿者要做的就是帮他们复习功课,再简单来说就是带小孩,怎么样?” “我去。”耐心听完了顾海玲的讲思思立即出声道:“可以的吧。” “当然可以,你呢,莹莹。”     “那我也去吧。”看着顾海玲脸上的热切,徐莹莹接受了她的邀请,也是一个不错的打发时间的方法。新拉了两名伙伴的顾海玲看上去很高兴,三两口就吃完了饭,喝的连米汤都不剩,然后督促着她们两快吃完好一起去找负责的医生报名。 小孩子?徐莹莹有些想不起来上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孩子是什么时候了,不论她怎么想象脑海中出现的都只有思思的娃娃脸,想到这里她忍住笑意,偏过头去问思思:“你姓什么?”女孩看上去心情很好,竟是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名:“我姓杜,杜雨思。”顾海玲连忙附和道这就对了,到时候去做志愿家教可千万不能说自己叫什么“setsumi”。 等到报完名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病人们大多都已经入睡,整个医院都静悄悄的。今晚天气极好,可以看到半轮明月和满天星斗,多似海滩上的细沙。她们三人坐在720病房的窗口,可以隐约听到远处的海潮声,徐莹莹盘着长发和两人抱怨没有吹风机,杜雨思只是趴在窗台上看着那一株插在花瓶里的水仙花不说话,顾海玲搬出前些日子在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找到的一台老旧留声机和一张唱片。拧好发条,卡号唱针它就开始自己慢慢的转动,开始是一阵短暂的空白,好像笔尖轻轻划过白纸的宁静,像喀纳斯湖畔清冷的白雾,像黎明时分划过天际的一抹星光……静悄悄的。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婉转的啼鸣,一个悠长的音符在林海中描出一条长长的轨迹,如轻纱舒卷,如梦话开篇,小提琴的旋律在这片寂静的夜空里传出很远很远,讲述着一个千百年来打动无数人心扉的恋爱史诗。 第十三章 […]

那些错过的美好 1-9

 第一章:漏尿的少女 “再一会,再一会就好了。”坐在地铁上的少女满脸通红,双腿夹紧。但她还是感觉到扩约肌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退去,膀胱传来的痛感也渐渐地麻木了。这是要漏尿的前兆“离到家还有七站……” 地铁平缓地行驶,“还有最后一站……”但少女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渐渐温热起来,暖流不受控制地流出,一点点阴湿了她的内裤,然后是打底裤……少女不禁呻吟出声。“好想现在就尿出来……但是,还不行,再等一会,拜托了……” “洪亭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准备好下车,右侧车门即将打开。”听到车内广播,少女立即站起身来。随之而来的是从膀胱传来的剧痛,然后列车开始刹车。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一大股尿液喷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她的裙子,并顺着大腿流下。“好舒服……”她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两只手死死地扣住尿道口,并在车门打开的那一刻冲了出去。一路上,尿液依然源源不断地涌出,根本止不住,少女也放弃了抵抗,不顾周围人惊异或嘲笑的目光,一口气冲出了地铁站。她停在路边一个黑暗的角落,任由温热的尿液流过大腿,然后浸湿了布鞋,最后在脚边扩散开一圈深色的水渍。前所未有的快感另她久久不能自已。时候已经是晚上,又在初秋,夜风很凉,很快她的下体便冰冷下来,但没过几分钟,又有尿意袭来,这次她放任它们流淌,又一次温热她的下体。 少女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两小时零六分……比上次进步了两分钟。” 这位在地铁上漏尿的少女,正是我们这个故事的主角——于夕,就读于汉文市国中高一年级,165cm的身高,黑色的长发像一般的女高中生那样梳成爽利的马尾,有神的大眼睛显得十分可爱,没有什么特长,爱好正如诸位所见——憋尿和漏尿。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于夕脱下下半身已经湿透的连衣裙,然后是打底裤,内裤和内衣,并把它们统统丢进了洗衣机里。然后赤身裸体地走进卫生间清洗尿湿的鞋袜,一边盘算着周末的漏尿计划。父母因为工作的缘故常常不在家,于夕也乐得清静。发现自己漏尿的爱好是在一年多以前,那时候也是在地铁上,但其实尿并不是很急,完全没有到要失禁的程度。因为手机没电,于夕在地铁上也无事可做,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憋尿上。于夕突然想“要是自己这时候突然尿出来会怎么样?”一瞬间于夕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直跳,但没有多加思考自己要这么做的理由,于夕开始尝试一点一点放松自己的括约肌。一开始并不成功,经过了好几分钟,突然有一股暖流从尿道口涌出,她吓了一跳,赶忙夹紧双腿,锁紧尿道口。此时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令她感到无比的舒服,于是不经意间她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一大股尿液一下子涌出。她摸了摸自己裙子的后部,湿的。这让她感到一阵紧张,又带着兴奋,她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于是又漏了一点,再漏一点……最终在不知不觉中她完全放开了控制。一阵滴水声将她惊醒。她惊恐的发现,自己整条裙子都已经泡在了水里,并在椅子上扩散开一大片水渍,不仅如此,更多的尿液还在往地铁的地板上流……座位周围的人都站了起来,她感觉到无数的视线投在她身上,脸腾的一下红了,全身跟烧起来似的,但又还沉浸在放尿的快感中。没有人说什么,她也就一直低着头,直到地铁到站。 从那以后于夕喜欢上了憋尿,漏尿。不过直至今日,她依然为在公共场合漏尿感到羞耻,尤其是今天……是一年多以来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彻底失禁。 晚上十一点,于夕躺在床上,她已经有了明天的漏尿计划,于是,灯也没有关,于夕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夜里,徐莹莹迷迷糊糊地觉得尿很急,于是摸索着起身去上厕所。但她东走西走,却始终找不到洗手间。尿意越来越浓,徐莹莹只觉得自己已经快到了失禁的边缘。“奇怪了,厕所明明就在这边啊,怎么没有……”徐莹莹靠着墙壁,用双手死死地摁着私处,期望着能多撑一些时间,但是双腿在不受控制的打颤,徐莹莹一点一点地蹲了下去……尿液冲破了她的防线。 猛然惊醒,发现却是一个梦。但是尿意却是半点不假。“糟了,忘了穿尿布。”这是徐莹莹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徐莹莹用力地夹紧双腿,双手扣住尿道口,试图回憋,但却徒劳无功,尿液一下子湿透了睡裤,然后从指间喷薄而出。尿液持续了整整十几秒钟,期间不论徐莹莹如何努力也没有半点减缓。徐莹莹挣扎着翻身下床,打开了卧室的灯。白色的床单上是大片的尿渍,印花被子凌乱地堆叠在床脚,空气中还可以闻到淡淡的尿骚味。 “唉。”徐莹莹叹了一口气,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患有的是急性尿失禁,并且还有膀胱壁神经衰弱。平时很少感觉到尿意,但每次感觉到时,便已经濒临失禁,从感觉到尿意到失禁,期间不超过十分钟。像这样尿床也是常有的现象。所以她通常都会穿尿布。但是她又不是个记性很好的女孩,所以常常会尿裤子。 “本来还想明天,不对,今天去图书馆的……不过好像,也不影响。”徐莹莹开始收拾自己尿床的遗迹,做完一切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五点半了,徐莹莹趟在沙发上闭上眼镜,打算再睡一会。 窗外,可以看到东方渐白,朝霞漫天,霓虹失彩。又看到车来人往,百叶窗开。担着焦糖糍粑的小贩沿街吆喝着叫卖,一架飞机划过云端,留下一道白痕。 第二章.图书馆志愿者 于希 于希吃罢早饭,买了一大杯奶茶和两瓶矿泉水便来到了省图书馆,打算在这里开始自己的星期六。从家里到省图书馆有半个小时的车程,路上经过她的学校——南平一中,对于这一所学校,于希说不上有多喜欢,尽管这是全市的重点,于希也是凭借着优异的成绩升入的高中,但是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它喜欢的。 “怎么说呢?就是平平无奇四个字吧。”缺乏新鲜的生活,上课,自习,和同学聊天,出去玩,生活就是这样一些简单事件的重复。学校里也没有相同爱好的人,更不敢就在大家面前尿裤子,所以学校也就仅仅只是学校而已。所幸于希的成绩还不错,在外省工作的父母并没有过多的过问于希的生活。 随着时间的推移,图书馆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于希的奶茶也喝了大半,不过还没有感觉道尿意。她坐在椅子上对着一道数学题冥思苦想,横竖是解不出来,就如此僵持了大半个小时,于希叹了口气,合上练习册,一口气把奶茶喝了个精光。 “今天就这样子吧。”一看时间,才上午十点半,离吃饭还早,于希收拾起书包,打算去儿童阅读区看看,陪小孩子玩玩或者给她们讲故事,在或者可以做一个志愿者收拾收拾那里被丢了一地的图书。想到这里,于希不禁笑了笑,此时已经可以感觉到一些尿意了。 少儿部和图书馆主楼并不在一栋建筑里面,要从侧面的连廊穿过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种了几株鸡蛋花,散发出阵阵清香。来到幼儿部,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遍地狼藉,一大群孩子们捧着满怀的图画册吵吵嚷嚷,他们的父母或爷爷奶奶寸步不离的跟在后边喊着“不要拿了,看完再拿。”可孩子们根本不听,这里捡一本,那里捡一本,这里丢一本,那里丢一本。于希到图书馆前台和馆员打了招呼,把书包寄存好,就开始耐心地收拾散落在地上的或者是放错了书架的图册,时不时地喝一口水。此时的图书馆除了她还有一个志愿者也在忙碌,她看上去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手法娴熟。略微迟疑了一下,于希走到那名志愿者面前。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叫于希。” “呃,你好,我是徐莹莹。”是的,这名在图书馆忙碌的少女正是徐莹莹。 “我们分一下工吧,我放蓝色,黄色和绿色的,其他的你放,怎么样。”这是当初学校组织志愿者服务的时候于希和同学研究出来的方法,分工的效果远好于两人各自处理。 “好,谢谢。”两人就这样开始了忙碌,时不时交换手里的书册和语言。 “你不是第一次做这里的志愿者了吧。”于希问道。 “嗯,之前和同学来过,学校安排的,之后周末的时候也经常来。” “你哪个中学的?” “南平一中。” “巧了,几班?” ……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于希已经开始有了明显的尿意,带来的两瓶矿泉水也都已经喝完了。于希轻轻摸了摸小腹,感觉还可以憋上挺长时间,但她并没有在外面漏尿的打算,开始想要回去了。 正午十二点,省图书馆幼儿部要闭馆,于希和徐莹莹也收拾好东西打算离去。徐莹莹自己去上了个厕所。 “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徐莹莹发出了邀请。“旁边有个烧腊餐厅,我觉得挺好吃的。”于希迟疑了一下,此时尿已经很急了,她不得不轻轻夹紧了双腿来对抗汹涌的尿意,如果再吃个饭,她有些担心自己会又一次在别人面前失禁。不过对徐莹莹的好感压倒了她的担忧,毕竟这样“志愿”的志愿者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也是会是一个难的的好朋友,而徐莹莹也许正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向他发出了邀请,这样的邀请,她没有理由拒绝。于是两人就相伴往餐馆走去。一路上聊着学校里传的一些八卦消息。 沿着马路边上的人行道种了一排整齐的灌木,灌木上开出密密麻麻淡蓝色的小花,灌木外边是车水马龙的马路,一辆洒水车缓缓而行,行人们纷纷闪身避让。表面上看于希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尿意上涨的速度超出了她的想象,待她们坐下来点好饭,于希已经到达了失禁的边缘,只是此时坐着靠着椅子的压力在强撑。她夹紧双腿,悄悄把一只手放到桌面一下摁着私处。 徐莹莹并不擅长搭话,也不觉得两人就这么坐着有什么不妥当,就打开书包拿出一本《红楼梦》,自顾自的看着,于希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正好自己又是老红迷了,就着红楼梦找话题和徐莹莹聊天。 正好饭也上来了,徐莹莹也放下书本,两人边吃饭边聊。于希已经觉得膀胱在发疼了,括约肌渐渐开始失去了力量,待到吃完饭从椅子上起身,一小股热流冲破了她的防线,打湿在内裤上,她咬紧牙关用力憋了回去,挪着步子和徐莹莹一起向车站走去,祈祷着还能在撑一会。然而事与愿违,每走几步,她就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走到车站的时候尿迹已经渗到了裙子外。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徐莹莹看着于希弓着腰。 于希用力摇了摇头,此时尿液已经冲破了她的防线,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她把双手放在私处,隔着裙子死死地摁住葫芦口。 徐莹莹已经明白过来了。“你想上洗手间吗,刚刚在饭店为什么不去……” 于希觉得自己脸红到了脖子根,再也控制不住,大量的尿液从两腿间喷薄而出,打湿了她的裙子,然后在脚边汇聚成一圈水渍。 “为什么会这样?”徐莹莹看了看四周,发现一旁的男子拿出手机准备拍照,她挥开男子的手机,伸手去扶于希,于希试图躲开,但徐莹莹抓住了她沾满尿液的手。于希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任由徐莹莹带她来到一处空无一人的地方。“为什么?”徐莹莹又问道。 “因为……”于希低着头,不赶直视她的眼睛,她知道那一双眼睛正逼她吐露出实情,而且此时心中也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唤,那个声音告诉她眼前这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因为我喜欢尿裤子,这会不会很奇怪?” “你说什么!”徐莹莹完全没有猜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喜欢尿裤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于希终于抬起头,看向徐莹莹的双眼,但她看到的并不是期望中的理解和包容,不是鼓励与支持,她继续解释:“就好像我喜欢阅读,喜欢音乐,我也喜欢尿裤子……”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这种……肮脏,恶心的癖好。”徐莹莹终于从震撼中缓过来,用力地把手上沾的于希的尿给甩掉。 “不是的。”于希试图申辩“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又不会……” 但徐莹莹并没有打算再听下去,她转身离去,只留下于希一人在这个小巷的尽头。小巷里没有人,斑驳的砖墙上长满了青苔,于希跌坐在地上,这是她第一次和别人分享了自己的爱好,一个和自己一样喜欢书籍,音乐,一起做图书馆志愿者的只维持了三个小时的朋友。 “原来自己是这样不受人待见啊,那就自己一个人好了,反正没什么区别。”于希跌坐在地上,觉得有些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只是任由膀胱里剩余的一点余尿又一次湿热自己的下体。 第三章 草长莺飞 徐莹莹 晚上徐莹莹一边写着学校的作业,一边回想着早上等你经历,一阵阵恶寒让她不由觉得恶心。实在是无法理解,“尿”也能成为一种爱好,她就不觉得脏吗?更让徐莹莹无法忍受的是自己的身体使得憋尿成为奢望,如果不借助尿布,几乎难以摆脱尿裤子的折磨,这样另自己深恶痛绝的羞耻行为竟然在一些人眼中成了兴趣的寄托,成为玩乐的工具。 徐莹莹越想越恶心,所性搁下笔,试图借助玩游戏来摆脱脑海中的影像。但她的计划落空了,于希的话语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回荡“因为我喜欢尿裤子,这会不会很奇怪?”“就好像我喜欢阅读,喜欢音乐,我也喜欢尿裤子……”“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 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什么叫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就是因为它是一个爱好所以我无法忍受啊。但抛开这个让人反胃的爱好不谈,徐莹莹觉得于希委实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她喜欢书,对红楼梦又有那么多自己的看法,她说的黛玉一句“才比天高,恋可倾城。”概括如此准确,还有很多在文学上的才华是自己望尘莫及的,学习成绩也是名列前茅,又是班委,社团工作也精通,可偏偏,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女孩,一个这样和自己心意相通富有文艺气息的人竟然会有这么肮脏见不得人的癖好。 […]

永禁(十四)路漫漫

小晴现在十分郁闷。今天她可以说是诸事不顺。 本来打算今天出来跟自己喜欢的男孩子拉近些距离,可是……那个男孩子却抛下了她去找另一个女孩子,还跟她有说有笑的。 小晴不是不知道小枫有点喜欢沫儿,但是她一直觉得这俩人不会有结果。沫儿是校花大小姐,很多优秀的人追她,而且她的圈子离她们也有点远,沫儿平时又很少参加班级活动,在大学里班级的概念本身就很薄弱,两人根本没什么交集。 可是今天不一样了,这次的活动是户外部组织的,自愿报名。参加爬山的这些人就没有跟沫儿熟的,她能来肯定是为了小枫。加上刚刚小枫着急的脱离队伍去找她,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回来,小晴心里更火大了。 而且不顺的事还不止这些,她早晨有点吃咸了,一路上喝了不少水,此时已经感觉有些憋了。 而面前的女厕所大排长龙不说,还是个旱厕,夏天苍蝇乱飞,看着就不想进去。 这时,小枫说了一句:“大家有没有想上厕所的?快一点哈,我们在这里休息十分钟。” 十分钟?按眼前女厕的队伍长度,十分钟可不一定能排上。 “上个厕所,哪用得了十分钟。”旁边的一个男生大大咧咧的说,小晴恨不得直接呛他一句。 这个时候小晴有点犹豫。她旁边的文文和欣雪其实也有点想去厕所,不过两人没像她那样喝了那么多水,加上天气热出汗多,都不太急,加上队伍的长度,也就没有去的打算。 正在小晴犹豫的功夫,上厕所的几个男生都回来了,队伍也就接着出发了。小晴只好咬咬牙跟上。 沫儿这会又落在了队伍后面,一路上也不是没人找她搭话,但她都是随意敷衍了过去,她此时正在发愁任务的问题,而且膀胱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沫儿看了一眼表,现在才十点多,接下来这八个小时怎么熬啊,她的小肚子已经鼓起来了一块,好在连衣裙比较宽松,看起来还不算明显,只是因为强烈的尿意和腿上的袋子,她走路的姿势已经有点走样了,这一幕被小枫看在眼里,心中暗喜。 小枫回头的动作被他旁边的小晴看在眼里,她也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在看沫儿,顿时不自觉的鼓起了脸。不过她也觉察到今天的沫儿有点奇怪,按平日里她的性格,现在怎么也不能落单,而且走路的姿势也比较奇怪。 该不会……她也在憋尿,而且快忍不住了?小晴回忆了一下,在上大巴车之前还是有厕所的,那个时候……貌似沫儿就没去。 那刚刚她消失,是不是因为去找厕所,然后没找到?小晴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正确,毕竟沫儿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根本没必要上山,在车上休息就行了。但如果是憋尿的话,山下的厕所坏了,只能跟着大家上山找,而且这种事情确实比较难以启齿,特别是跟男生说。 想到这里,小晴倒是希望她再多憋一会,别再过来勾搭小枫。不过,自己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啊,小晴已经感觉自己的尿道口传来了酸酸的感觉,她集中精神保持着平时的走路姿势。 此时沫儿也看到了膀胱体操这个任务的内容,简单来说就是通过挤压膀胱让尿液流回到袋子里,然后再由装置中的压力设施把尿灌回去,这样反复四次。她不禁在心里叫苦,这个任务的制定者还真会折磨人。 而且她现在正在爬山,根本也不方便按压小腹。不过沫儿很快的想到了一个办法,她从一步上一个台阶变成上两个台阶,在上台阶的时候用大腿压迫膀胱。 “唔……”刚一尝试,强烈的尿意就让沫儿忍不住哼了出来,她感觉尿道口一阵抽搐,一股热流顺着管子流到了绑在大腿上的袋子里。液体流出,没有正常排尿的舒畅,而是一种混杂着尿意的羞耻又奇妙的感觉,好像她在大厅广众之下失禁了一样。 过了一会,沫儿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挤压膀胱时那种酸胀的感觉,以及尿液通过尿道时那种触电般的感觉。 时间一点点流逝,当沫儿痛并快乐着的时候,前面几个女生的情况也越来越不容乐观。最严重的就是小晴了,虽然她表面上还保持最初的样子和大家谈笑着,但是实际上她的状态已经很不好了,下体越来越酸胀,感觉一不小心就会尿出来。而文文和欣雪也感觉到了膀胱的负担,欣雪倒是还好,文文就有些难忍了,她是个娇小的女生,同样膀胱也比较娇小,而且缺乏忍耐的练习,此时走路的动作已经有些走样了,脸上的表情也显出了痛苦。 小晴又回头看了一眼沫儿,发现她出了好多汗,看来已经憋得很辛苦了。但是她自己也快要不行了,于是对旁边的小枫说:“班长大人,我们几个都有点累了,而且时间不早了,你看……” 小枫拿着手机好像在看什么,顿了一下才说:“那好,大家在附近自由活动一下,选个地方,咱们一会野餐。” 小晴三人松了口气,赶紧去找厕所,但她们不知道,这个半山腰是小枫特地选的,根本没有厕所。小枫微微一笑,其实他是有准备的,刚刚在其他人上厕所的时候他买了一个纸质的简易厕所,毕竟他也有点怕沫儿或者其他的女孩子因为这种原因当众出丑。 这个时候,他突然看见沫儿躲进了一个小帐篷里。 沫儿躲进帐篷里主要是因为膀胱体操的任务时间快到了,她得把剩下的尿液灌回膀胱里去,还得把这个东西拿出来。说实在话,沫儿心里有些没底,此时自己的膀胱胀痛得厉害,尿道口一缩一缩的,不知接下来该这么憋下去。 沫儿侧对着帐篷坐了下来,选了一个对自己来说比较舒服的姿势。此时,沫儿的小腹已经鼓起了一大块,沫儿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慢慢的把尿袋里满满装着的尿液挤回来。 眼前的美丽少女侧躺着,春光外泄,顶着隆起的小腹往自己体内灌尿,同时发出好听的呻吟声。 却不知这个动作被门外的小枫看得一清二楚,他开始一愣,随后查看了一眼手机上的APP,然后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小枫算是尿恋的资深爱好者,和寻梦APP的创建也有一点关系,前几天是他打算测试一下任务系统,随便发布的任务。任务限定了时间地点以及年龄段,本来以为不会有人接的,结果真有人接了任务。不过小枫也没多想,毕竟这座山很大,每天的游客也不少。可他不傻,看到眼前的一幕,可不会把这当成一个巧合。联系他发布的任务内容,沫儿今天一切奇怪的行为都有了解释。 小枫看着沫儿在帐篷里痛苦的扭动着身子,感觉自己起了反应,不过他没有被色欲冲昏头脑,而是有些关心和责备。 无论是为了钱还是为了爱好,一个未经世事的女生,冒冒失失的接这种时间地点都确定的任务实在太危险了。 他用手机录了一段视频,然后打开帐篷冲了进去。沫儿此时正沉浸在膀胱的痛苦和快感之中,看到一个男人进来,还拿着手机好像在录像,顿时慌了神。 看着眼前惊讶狼狈的沫儿,他一下子有种奇怪的感觉,眼前的这个女孩不再像以前那样女神般优雅完美,他不再感觉到那种害羞和压迫感,而是更像和别人相处时的那种感觉。小枫,起了玩心,他打算吓吓沫儿,让她知道不能随便接这种任务。 小枫顺手把帐篷的帘子拉上,沫儿此时惊恐的扭动身子,挡住自己外泄的春光,顺便向帐篷的角落里躲。 他晃了晃手机,对着沫儿说:“我都录下来了哦。虎喵酱真努力呢。” “啊……啊……不要啊……”沫儿看到手机里自己的灌尿演出,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然后沫儿反应过来,虎喵是自己在寻梦APP上的昵称。 “你是……任务发布者,等等……小枫?!是你。”小枫走近了一步,这时,在应激状态下的沫儿终于清醒了一点,认出了小枫。 “你……你……我……”这是小枫第一次看到了慌乱中的沫儿,平常的沫儿总是平静大方,又古灵精怪,小枫在这一刻感觉有些心动,不过他清楚,自己必须趁着沫儿混乱的时候抢夺主动权。 “沫儿。” “啊?!” “任务继续。而且……作为你暴露身份的惩罚,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我会把视频发到网上去。”小枫故意用一种平静而冷硬的口吻说。 “什……什么”沫儿瞬间被镇住了,惊讶的看着小枫。 “现在,在这里憋好了,等我回来。”小枫用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 然后,小枫径直离开了帐篷。 这个时候,小晴三人已经把营帐附近找了个遍,然后得到了一个绝望的消息,离她们最近的厕所就是她们上午路过的那个。 “怎么办啊小晴,我快要漏出来了”。附近没有人,文文已经不顾自己形象夹紧了大腿,就差捂住尿道口了。 小晴的情况其实要更糟糕一些,她半蹲着,用拳头抵着尿道口。实际上她刚刚已经流出来了一点,好在及时憋了回去,现在正专心致志的憋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唯一处境好一点的欣雪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班长发消息告诉我们有办法。” 小枫给他们找了个帐篷,把简易厕所搭起来了,可问题也随之出现,盛装尿液的容器太小了。实际上,处于某种目的,小枫换掉了原本附带的那个大容量袋子,换成了现在的小容量版。 只有七百毫升啊……小晴皱皱眉。 “那,一人尿三分之一吧。”这样三个人都能多坚持一会,小晴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厕所,她现在多希望能一口气顺顺畅畅的释放啊,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推让了一会,决定由文文先来,她实在是太急了,顾不得害羞,当着边上两个人的面坐上去就释放了。哗哗的水声刺激着小晴和欣雪,两个少女都痛苦的弯下腰堵住出水口。 […]

永禁 1-12

楔子  十二年   我的大脑时常会陷入一片空白。   或者说,空白才是我人生的主旋律,思绪只是其中纷飞的点缀品。   就像我们这个宇宙,99.99%的空间都是一片死寂的空无。   我很喜欢这份空白,在空白中我仿佛与这个世界的终极②融合在了一起。   思考是一件痛苦的事,和生存一样。   不过我也并非没有收获,我最终还是留下了些东西。   尽管他们将随我而去,但我终究让他们存在过。   在这个冰冷的宇宙中,意义之塔的最顶端①,或许就是这样 我存在过。 无论是137亿年 46亿年 35亿年 亦或是400万年,300年③ 十二年。 我们存在过。    ①致敬《三体》 ②宇宙的终极可能是一片死寂,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孤立系统的熵永远在增加(熵是描述系统混乱度的物理量)同时宇宙可能一直继续膨胀下去,这也就意味着宇宙中任何的物质可能都不会再彼此联系,主观无法对客观产生任何影响,归于绝对的寂静和死亡。 ③分别为宇宙,太阳(地球),生命,人类,现代科学的存在时间,数据可能不够确切 第一章 萌萌   是夜,风雪交加。   微弱的灯光照耀着道路。      这是一条小径,连接着纸醉金迷的新城和破败的老城区。   相隔仅仅几公里的区别,却仿佛两个世界。   对于新城来说,这里的大部分人终于结束了一天繁重的工作,属于他们的时间刚刚开始。      他们用放纵和狂欢化解一天的疲惫压力,消解无处安放的欲望。   而对于老城来说,此时这里的居民已经入眠,街道上一片死寂。       可总有些例外。       萌萌踉踉跄跄的走着,她把自己灌醉了。   她曾是新城的一分子,但现在已经不是了。   新城不再接纳她。   财富或地位,美貌或才能。   四者占一,新城才为你敞开。   萌萌只有美貌。她身材玲珑有致,曲线动人,算是难得的美人。   这份美丽为她赢得了一份待遇足可羡煞旁人的职位。   但世间从不会有免费的午餐,刚刚大学毕业的她没有什么社会经验,读的也不过是一所三流大学,在这种情况下,美丽是她唯一的价值。   她也清楚这一点,也做好了吃亏的心理准备。   毕竟她身在异地,无依无靠。甚至父母已经过世,家里还有一个上大学的妹妹要养。   但是,对方的行为超过了萌萌的底线。   “什么吗,竟然让我当他的尿奴,真是太不要脸了。”萌萌愤怒的说,她全然没有注意到后面越来越近的身影。   她又回忆起了那个男人被拒绝时的冰冷表情,不由感到一阵心悸,“没关系,他还敢用强吗,那可是违法的”,她安慰着自己。   “那可不一定。”一个声音从她背后想起,随后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老板,猎物抓到了。   先送到“那间房”去,记得处理好。   […]

校园女生的尿恋调教(四)

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推门而出,发现子豪竟然在看自己刚刚自慰的视频。曼琳惊出了一身冷汗,怪不得厕所里面是蹲便,原来是为了方便他偷拍。“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要抢子豪手中的手机。   “哎哎哎,女生就要淑女一点,”子豪一个闪身躲过了曼琳的突然袭击,将手臂高举,使手机处于一个曼琳接触不到的位置,“我劝你小声点,你家小玉和梦迪可就在隔壁呦,你想让他们听见么。”   “我告诉你子豪,你最好赶紧把你偷拍的视频还给我,不然我告你性骚扰。”曼琳明显顾虑到了子豪刚刚说的话,声音果然降低了不少,可是配上她天然的娃娃脸和嗲嗲的声音,总有着几分色厉内荏的味道。   “我性骚扰?我偷拍?大小姐你搞清楚状况了么?这是在我的家,我的洗手间,我自己装摄像头怎么了,嗯?是你自己淫荡,在别人家还要自慰,你去告啊,看看是我性骚扰还是你勾引我。”说着子豪就要把另一只手伸向曼琳的腰间,明显是想要揩油的架势。  “你给我放老实点。”曼琳一扬手打掉他伸过来的手,“不信咱就试试,以后在咱班你这偷窥狂,变态狂的本质传开,我看你怎么在班里混。”  “哈哈。。。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真要是如你所说将视频公开,你说会是我这个变态狂混不下去还是你这个臭婊子混不下去,啊?当着别人面自慰,高潮时居然还大小便失禁,啧啧啧,多么美妙的画面啊,咱班有名的女神居然背地里是这么一副淫荡的面貌。”   “你。。。你无耻。。。你变态。。。”曼琳恼羞成怒,朝着子豪拳打脚踢,情绪明显已经失控。  “行了,差不多得了。”子豪等了半天不见曼琳有停下来的架势,伸手抓住了曼琳打过来的手,并一把把她拉入怀中,在耳边轻语,语气凶狠: “你听好了,想要把视频拿回来可以,看见这个东西了么。”说着又拿出来之前展示的奇形怪状的小东西,“你也不需要管它究竟是做什么的,只要你把它装上,你要是觉得男女有别,也可以让玉婷帮你装上,我就把视频给你,我这里绝不留备份,怎么样。哦,对了,这个东西等咱活动结束会自己脱落的,只需要付出这么一个小小的代价,就可以换回这么重要的东西,很划算吧。”不等曼琳说话,子豪又抢言道“你呢,也不用着急现在就给我答案,咱们还有时间,你好好考虑,不过我希望你清楚,你现在没有任何筹码和我讨价还价。快走吧,他俩要等急了。”说完竟然不再理会留在这里梨花带雨的曼琳,快步走了回去。        “你。。。你。。”曼琳气的直跺脚,却又拿他毫无办法,考虑到确实自己上厕所的时间有些长,只得快步赶上,跟在他身后两人回到了客厅。   “怎么样,没事吧,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不会是身体憋坏了吧。”玉婷假装关心,实则却是想让曼琳在梦迪面前出丑。 “嗯,没事,上厕所时有点小情况。”被搅得心烦意乱的曼琳完全没有注意到玉婷言语里的讽刺,心里还隐隐对玉婷有些愧疚,因为自己贪图性欲害的人担心,完全没有想到,导致自己深陷闲情的罪魁祸首就是她。 “那既然你没事我也上趟厕所。”在挑逗曼琳时自己就已经略感憋尿,又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玉婷也早已被尿意这么得坐立不安,虽然也发现曼琳状态不对,可认为是因为当众出丑导致的也没多想,快步向洗手间方向走去。子豪赶忙对梦迪使了个眼色,梦迪会意,赶紧起身。  “玉婷正好我也想去厕所,咱们两个一起吧。”  一想到能和自己心中的男神独处,玉婷欣然同意,两人并肩朝洗手间方向走去,而已然是羊入虎口的曼琳,再也没人关注了。   “考虑的怎么样了,要是再晚些答应,这些视频可不一定会被谁看到呦。”  “你先告诉我,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曼琳沉思良久,开口说到。  “告诉你也没关系,这个小零件呢,会被放在你的尿道里,他会给你的尿道轻微的刺激,尤其是当你憋尿的时候甚至会刺激到膀胱,使憋尿感更加难以忍受。不过呢如果你的尿量足够大,完全是有机会将它直接排出的体内的(以上装置纯属虚构,还会有其他多重功能,请大家不要随便把东西塞进尿道,一切以身体健康为前提)。怎么样,虽然短时间内会有一点痛苦,不过比起你那不雅视频被流传出去,想必还是可以忍受的吧。话又说回来,看你刚刚憋尿都能到高潮,说不定还是对你的奖励也说不定啊,哈哈。”说完收起自己憨厚无害的表情,阴森的说到“我劝你赶快做决定,我等你,可是这视频不一定等你。”不等曼琳回话,梦迪玉婷两人就走了进来,将两人的谈话打断。 “哎,你们看看咱班群里有人匿名发的东西,居然当众发淫秽图片,而且还跟咱曼琳长得很像,你说这不是侮辱人么。”玉婷还没坐下就跟在场的几人说道。曼琳心里一惊,赶忙掏出手机,果不其然就是自己刚刚自慰的照片,只不过因为角度问题没有正脸,而且图片也被经过了模糊处理。知道照片无伤大雅,曼琳松了一口气,明知道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也只能忍气吞声,岔开话题。 “真的是,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无聊,算了算了,我们不要管他,难得能来子豪家,不要扫了大家的兴。” “要是说到扫兴,也不知道是谁刚刚在游戏时玩赖吧,两个人私底下偷偷搞小动作还不愿意接受惩罚。”子豪一边说着一遍挑衅的看了看曼琳。曼琳心下骇然,这明显是给自己的最后通缉,如果不答应他的要求,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可是那个装置明显有问题,他费了这么大力创造的机会就为了让我把它带上,怎么可能会像他说着这么简单,可是不答应。。。。 正在踌躇间,一条短消息发到了曼琳的手机上,原来是子豪发来的保证书,“我保证这个装置只作用于尿道,并且只要按照我的要求作,在活动结束后它会自然脱落,如若不然,可将我按强奸罪处理,并赔付曼琳小姐一千万。这也是我的底线,你要是不愿意那后果自负吧,真要是惹出了什么大事我可控制不住了。” “不就是一个小装置么,我装就是了,不能总让你抓着我的小辫子不放,让你说本小姐我玩不起。”说完话站起身,径直朝洗手间走去,“你帮我戴吧,反正也不是什么私密位置,别麻烦人家玉婷了。” “哼,这个时候还这么有羞耻心,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么,好,看你一会儿会不会后悔。”子豪心中想着,也快步跟了上去,两人前后进了洗手间,又在里面把门从里面反锁。“行了,既然你这么信任我让我装这个东西,也不能辜负了你的信任,放心吧,我不会乱摸的。”虽然自己已经被他看光,而且也被摸了个遍,但是曼琳一想到一会儿自己要将私处露给他看,小心脏还是噗通噗通直跳。 “你确定它可以摘下去的,你可别骗我。” “保证书不都写好,而且你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蹲在凳子上,把你的尿道冲着我,不要乱动,不然弄伤了我可不负责啊。”被逼无奈的曼琳只得缓缓朝凳子挪去,只见她轻轻撩起裙子,一只脚踏在板凳上面,修长光洁的大腿勾勒出美妙的弧线,隐藏在裙底没有遮拦的阴阜若隐若现,煞是诱人。一想到自己没有穿内衣的小妹妹就要被一个男人尽收眼底,羞耻感就无法从心头抹去,哪怕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反正看也被看光了,摸也被摸遍了,没有什么可抵触的,但心脏还是扑腾扑腾的跳,拿眼偷瞄了一眼,发现他居然没有趁这个时间占自己便宜,而是在向一根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细长的管子上涂抹一种不知名的液体,仔细看去管子上还有着一些细碎的绒毛。虽然心中好奇,但既然他没有要揩油的意图,自己也乐得清静,另一条腿用力一蹬,让自己站到的凳子上,对着还在不知道做什么准备工作的子豪说道: “我准备好了,你快点行不行,别让他俩等急了。” “矮油,这么渴望这个小东西啊,要不说你天生就是个受虐狂,天然的m体质。我这边不准备好事怎么给你装啊,你以为这这么简单的,你也别闲着,自己自慰到高潮附近,但是没我允许不准高潮。” “凭什么听你的,你不是说装在尿道上么,为什么还要我。。。要我干这种事。” “爱听不听,不过我告诉你,这都是安装的必须步骤,不这么做会增加你的痛苦,弄不好还会受伤。我这让你自己弄已经是很照顾你了,不然你愿意让我来帮你我也没意见。都已经看过摸过了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子豪仿佛知道曼琳心中所想,最后一句话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就是自慰么,又不是没在你面前做过。狠狠心,曼琳将右手伸向了自己的外阴轻轻地按摩了起来。 “好了,我准备好了,你自己手淫的怎么样了。”子豪说着转过身。这一下可吓了快要到达高潮的曼琳一跳,虽然安慰自己不怕被人看,但是长久以来的少女矜持,再加上专沉浸在快感中没有注意周围环境,好不容易燃起的欲望之火就这么被吓了回去。“好了好了,像你这样外面的两个人迟早会发现,来,坐在凳子上双腿分开,双手抓住脚踝,对就是这个姿势,将自己的小穴冲着我。” 曼琳配合着终于摆出了这个令人羞耻的姿势,女生最敏感的部位被这么公之于众,暴露在外面,想到这里心底不知觉的欲火渐渐燃烧了起来,说来也巧,一只宽大的手也恰巧在这时候伸了过来,先是慢慢抚摸自己的外阴,接着又扒开自己的外阴,轻轻揉搓自己的大阴唇,不时地还会轻轻触碰自己的阴帝,全方位的刺激是曼琳迅速达到了快感的顶峰,眼看就要泄出来,子豪却停下了手下的动作,点一点尿道,挠一挠肛门,不时在外阴上刮一下,可就是不触碰敏感地带,眼看着欲火渐渐消退,子豪又重新攻击敏感地带,就这么不断地让曼琳在巅峰和低谷间交替。这种高潮控制让之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曼琳欲仙欲死却又毫无办法,意识渐渐飘离,自己竟然开始扭动腰肢配合起了子豪的动作,只希望到达高潮,随着快感的冲刷,虽然不希望自己叫出声再被子豪羞辱,但是鼻子里还是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哼声。 子豪看出火候已经到了,再玩下去真的让两人等急了,后面的计划就无法正常进行,便加大力气冲击着曼琳的小阴唇,小阴唇可以说是除了阴蒂外女性神经元最多的部位,强烈的刺激让早就饥渴难耐的曼琳瞬间达到了高潮。“啊。。。嗯。。。”尖锐放荡的叫声再一次从曼琳嘴里喊了出来。久久得不到发泄的性欲终于得到了释放,全身都被快感蔓延,整个阴阜敏感无比却又使不上丝毫的气力。子豪看准机会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细长管子插入了曼琳的尿道,管子周围的细密软毛刺激着尿道内壁,隐隐的刺痛更多的是瘙痒在刚刚经历过高潮而身体敏感无比的情况下被无限放大,可还没等身体做出反应,子豪最希望装在曼琳身上的装置被快速的接在残留在外的管子上,直接被硬生生按入了尿道。葫芦形状的小东西一头大一头小,中间连接处相对而言略显纤细,机体感受到了外物的侵入,再加上剧烈的疼痛,使曼琳全身的一紧,而首当其冲的尿道更是仅仅的收缩,将粗大的一头吸了进去,尿道口紧紧的裹住了纤细的中间部分,使得这个小东西产生了类似于尿道塞的效果,可中空的管子却无疑显示着它的诡异之处,一个不能堵住尿的尿道塞?可曼琳已经顾不了这些了,尿道口本身几乎没有弹性,因为外物的入侵,导致了尿道口被扩张,虽然没有撕裂,但是剧烈的疼痛让曼琳叫的撕心裂肺。 “啊。。。。。。啊。。。。嘶。。。好疼。”其实这还真不是子豪故意造成的,之所以要不断挑逗曼琳的性欲却久久不给她高潮,就是为了身体体会到渴望已久的快感而放松对各个部位的控制,使肌肉等到充分的放松而且注意力也完全不在尿道上,这时迅速完成装置的安装,是集体排斥反应最小的时候,但也是最敏感的时候,不过虽然痛苦不但没有减弱甚至还被放大,但是在安装上是危险最低的时候。 “呼。。。呼。。。”仿佛劫后余生般,曼琳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也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恶狠狠地瞪着子豪,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子豪,你给我出来!”曼琳满心疑惑,声音既不是玉婷也不是梦迪,难道这房子里还有第五个人。扭过头看向子豪,却发现他竟然是满脸惊恐,眼神里透露着浓浓的不可思议。

卡桑德拉的炼狱 11-13

候,卡桑德拉问弗朗索瓦兹,「事实上她是最应关心的人,她再婚前终究是一直把克拉拉关在家里的。」     弗朗索瓦兹看上去几乎和卡桑德拉一样,对这将至的来访搞不清楚状况。她笑了一声,「她不知克劳德会来这里。她认为他在美国做生意咧。」     「为什麽他不愿带她来看看她的女儿?」     「你这傻丫头,因为克劳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亲,打的是她女儿的算盘,他总喜欢年轻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岁,他肯定知道,只有通过伊丽沙白才能把她女儿弄到手,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为什麽送她上你们这儿来获得经验?他自己不会教她吗?我知道,对那样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烦。克拉拉会大喊大叫,我给他起蒙时就是的,他不可能让这种情形在她母亲的家里发生吧?」     「哎呀,我认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个悸颤,「我奇怪男爵怎麽会不反对他来检测她的进展。」     弗朗索瓦兹笑了,「我不能想像凯蒂亚有多担心你。你基本上一点没变,你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猎获物,被他如此紧密地把握住,你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他要你做的事,暗地里,你还是你,你仍然难以置信地传统、保守,我意思是指xjiao际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绝顶聪明的。」     「男爵认识克劳德吗?」卡桑德拉追问下去,她无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评论,但只留意凯蒂亚的忧虑之事。     「他们是校友,克劳德高几届,你该知道,进出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早年认识的,他不想惹麻烦去结识新的男x朋友,过去也想jiao些新朋友,但经常是他们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在这个家里总是来来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麽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会为她解开孩子们母亲的死亡之谜。     弗朗索瓦兹似乎坐不住了。「没人确定。底埃特去了奥地利几天,就在他离开後的第一个晚上,玛瑞塔喝得烂醉还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没有迹象,如此结果认为是一场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争吵,我认为他相信她是自杀。」     「他很伤心了?」卡桑德拉问。     「不,也不怎麽,他早开始厌倦她了,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经是爱过她,这可能叫他伤心,只是他没表示出来。孩子仍在想念她,虽然他不让她们在他面前提起。」     「凯蒂亚在那以後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吗?」     弗朗索瓦兹摇摇头,「不,凯蒂亚早就认识他了,在他碰到玛瑞塔之前。他们又从头来过。」     「那麽他没想到跟她结婚?」卡桑德拉感兴趣地问。     「关於什麽的婚姻啊?」男爵悄没声响地朝她们身後走上来。     弗朗索瓦兹惊得跳了起来,「我们在谈玛瑞塔,孩子们多麽想念她呀!」     他显得惊讶,「当真,他们对你说过,卡桑德拉?」     「没确切地说,她们的jiao谈里常常提到她。」     「克瑞丝蒂娜对她不可能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间,海伦娜给她看了照片,对她讲了有关她们美貌母亲的故事!」他的语调很轻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弗朗索瓦兹说他对她的死埋藏较深的情感,是太过於仁慈了。     「克拉拉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兹问他,急於想改变话题。     他笑了,「我以为大概好了吧!克劳德跟她在一起会很开心的,你们在短短的时间里造出了一份奇迹。罗伯特让我看了一盘你们初次训练她的录影,让她今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进步得有多快。」     屋前响起汽车的声音,几分钟之後,凯蒂亚和一个高个、很有特徵、棕色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从开着的落地窗走进来。     「亲爱的,你终於起来了!」凯蒂亚哼了声,踮着脚轻盈地走过来吻男爵。「我带彼得去机场接他,他只有几个钟头,但我告诉他,你已经在为他作准备,让克拉拉接受他的检阅。」     男爵搂了搂那个吐他年长些的男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克劳德,蜜月过得怎样?」     克劳德做了个手势,「伊丽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满意,跟一个法国男人结婚这麽多年,明显磨平了这个英国出土文物的所有皱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虑那个女儿,为了保存上一点。」     男爵笑了起来,「多麽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绍给你吗?她是我女儿们的新家庭教师,也是在x方面保守的英国女人的缩影,但我们正在改造她,是吗?亲爱的?」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着她看,看得卡桑德拉身子发热,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它的眼睑。     男爵上前搀住她的腰,「你见识到了吧!来,我们到院子里去。弗朗索瓦兹会去带克拉拉下楼来。我们该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几个人给我铺一条卵石小径,他们可以权且当一会局外观众,凯蒂亚,叫露兹给我们上茶点。」     罗伯特、克劳德、卡桑德拉、凯蒂亚和男爵在各色各样的庭院坐椅里落了坐。露兹送上茶,然後待在男爵旁边,「你可以走了,」他递过菜盘唐突地说,露兹行了个鞠躬礼,但她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从屋里出来,走过草坪,後面紧跟克拉拉。待她们走上三节台阶,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阔领圈,拖着一g短牵绳。领圈上分外有两只皮带圈,裹住年轻姑娘的大r房,弗朗索瓦兹每扯动一次牵绳,克拉拉的头都被迫上下前後动,这样她的r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n头,像是由於夏日的热气蒸发膨胀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唯有腰间扎一g带子从前向後再一道环,外皮黑毛紧紧嵌在她的腿裆里。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继父,他很安详地坐着,呼吸慢而缓,但搁在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耸的n子,「你把她打扮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兹牵着姑娘经过他前面,恭维他说。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实实的大n子下部,「我认为可以通过验收了。」     弗朗索瓦兹让克拉拉换个边,走过正在观看的成人面前,最後停在她继父面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养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从我上一次见到你,你一直表现得很不错。」     克拉拉颤抖起来,想低下头去,弗朗索瓦兹拉住牵绳不让她那样做,「她表现得相当好,」巴西女人告诉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这样提醒过我们。」     「好极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握一只成熟的n子,克拉拉朝後一缩,差点踩到弗朗索瓦兹的脚上,她拼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带,毛皮更贴紧她的x唇,使她喘不过气来。罗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稳了。感觉到欲求在她肚子里蠕动着。     「我可以让你看她的反映有多麽奇妙吗?」弗朗索瓦兹问。     克劳德点点头,目光仍不忍离开他继女膨胀的r房,对那样两只n子,他垂涎已久了。     带着微笑,弗朗索瓦兹从她的长裙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睛圆睁,n子高耸,对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弗朗索瓦兹仔细而缓慢地用刷子拨弄她的n子,直到n头隆起变硬,不能再膨胀的程度,克拉拉开始觉得n头紧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劳德T了T嘴唇,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拿过刷子,自己动手,他特别注意大n头,用刷尖极经地撩拨,以免激起兴奋狂潮。     克拉拉张开嘴,眼睛发沈。「我经常这样玩弄她一连几个小时,」弗朗索瓦兹     说,「很像有那麽回事,我不认为克拉拉那麽需要发泄,她宁愿被逗弄起兴,而不情愿发泄。」     「不!」克拉拉无j打采地说,「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说我朋友撒谎,」她的继父严厉地说。克拉拉难受地摇摇头,满腹狐疑,为什麽每个人都拿撩逗她取乐,而不管她极至的愉快。     克劳德看着他的继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个有点过胖的十八岁的少女可以被训练成完美无缺的x伙伴。如果她再瘦一点,身体发育匀称,总在任何重要场合都是带得出去的。到那时伊丽沙白就该靠边站了。     「你愿意让我来吮你的n头吗,克拉拉?」他问他的继女,她的n头红得发亮,含苞欲滴的样子,让他垂涎。她点了点头,挣开牵绳朝他贴上去。她恨他倒没什麽,要紧的是,她颤抖的n子的迫切需要。     「说「是的,请,继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满脸通红地注视着这个场面,她的腿紧合,压在椅上,她旁边的凯蒂亚正贪婪地观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继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兴奋。     克拉拉「请」字一出口,克劳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r房尖,开始用力地吮。她的上体被他chu暴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乐的颤抖穿刺了她。快乐的浪潮越涨越高,直到她的继父的牙齿咬住了她肿胀的n头,她立即振奋了,喘息着掺和着松了一口气後激动的心情。     「请他再对那只n子来一次,」罗伯特佣懒地说。他相当喜欢这一幕,虽然他没有发现克拉拉的特别动人之处,因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她潜在的素质,看着娇嫩的肌肤被行家折磨总是件快事。     克拉拉没吭声,那只被忽略的r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兹手里。她知道她不可能释然,除非她服从,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请来吮我的另一只n子吧,继父。」     「当然,亲爱的,」克劳德作出反应,快乐地发现他的雄风,那在蜜月里让他大出了好几回风头。他又重复对第二只n子来了一遍,这次他含着n头,吮进吐出,像是在玩弄n瓶嘴,克拉拉真怕他会把她的n头拉出来。他让他等了更长一点时间,她哼哼叽叽,直到他的牙齿咬紧。她的n头让他再次终於激荡起兴奋的高潮。     「她被c过没有?」克劳德问罗伯特,又坐回椅子里去,弗朗索瓦兹让那抖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径的两个工人可是大满了眼福,他们的眼睛激动地瞪圆了。 […]

卡桑德拉的炼狱 8-10

爵会来她的房间过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麽,但她有这样的感觉∶他那是出於冲动,如果真是这样,她知道一切都从必须称他的心,这样他才不至於後悔。麻烦的是,几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麽是对、什麽是错。     他坐在她的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透过那透明的丝裙里,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饥渴难挨。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会是多麽胀、多麽紧绷,几个小时娱x球放在里面,能不使她兴奋吗?况且还有玩弄克拉拉的那场好戏。对她来说,这是全新的感觉,正如他所说过的,「让孩子们用新的眼睛去观察生活」,所以他发现通过卡桑德拉,他又重新发现了他早先对x乐趣的爱好,这种爱好现在是与他久违了。     关於她有些特别之处,他现在还不想去刨g究底。天真无知不会是唯一的解释。他和凯蒂亚已经无数次地诋毁了天真无知,现在还会是它在影响她吗?不,影响她会是更多的原因。有时候他认为,吸引他的是一种看似娴静安份,却是风骚难耐的结合。多少年来,他一直是以一种永远在加速的步调过日子的,生活圈子里的人,跟他一样都好逢场作戏,沈湎酒色。他需要那样的伴侣,但卡桑德拉今晚需要消遣,很明显,但她仍旧能内里保持一份c守。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毁这种娴静,让她越过本x,将来绝对羞惭得难以为情,不可能再心静如水。他知道他乐意试试,但不能肯定会有结果。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麽,这是如此难得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动心。他要和平常人一样,与卡桑德拉作爱。     突然意识到卡桑德拉还满腹狐疑地站在当中,他迅速站起身来,向她走过去,转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後给他解开裙装的小钮扣,让它顺着她的身体落到地板上,衣服一从她身上滑落,他就执着她的手,让她跨出那堆衣裙,让她跟他以脸相对。这时她身上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紧身裤裙。这裤裙配合娱x球折磨得她心往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长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m她腿裙里的物件,很湿润。他手往上托,而她则往下一压,试着增加压迫。「等等!」他轻声嘱咐,领着她往床那里走过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裤裙,去找球的小线头,现在那线头已和y道粘在一块,藏在y道的皱折里。他终於找到了,开始慢慢朝外拽,停下不动时,她的眼睛就瞪圆了,再开始她才得以释然。     对於卡桑德拉,这种感觉真美妙,线头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轻轻的移动间或沈沈地穿过她敏感的y道,甚至是他一忽儿停、一忽儿动的方法,都是剧烈的、诱人的体验。     男爵将这项c练尽可能长地持续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气,她的身体像风中树叶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来,他脱掉他自己的衣服,侧身躺到她的身边,用一只胳膊支着他自己,让他身体抬起一点,好看清她的脸。「告诉我,今晚你感觉如何?」他平静地说,「描述一下娱x球对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体会。」     她不知道该说什麽。她怎麽告诉他沉重的感觉填满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悦的激动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够,又不得不回答他。     「整个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顶上。」她微笑着,「我觉得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纵一下。」     他点点头,「当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对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里的克拉拉,那两个女人正在挑逗她,「开始我为她抱憾,我觉得她们那样做太残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後来我开始激动起来。她们去m她的r房,r房就真真实实地在我眼前肿胀起来,我觉得我的r房也肿胀了,还┅┅」她就此打住。     「说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说,伸出一只手去触击她的胳膊弯。     「我觉得大腿裆里热起来,因为我夹紧了腿裆,娱x球更明显起作用了。我知道不能夹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m着她的胳膊,m到她的胳肢窝,玩弄着里面黑黑的、软软的卷毛,继而又去弹击r房g部绷紧的皮r,「晚餐後又怎样呢?」他问。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认。     「怕什麽?」     「怕我将看见的情形,怕我不知会作出什麽反应,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面。」     他的手指拨弄她的r房恨,盘逗得她的r头硬梆梆。他埋下头,伸出舌头,沿着她的侧身一T到底。她的腿扭曲起来,她想转侧睑朝他,但他却又将她摆平,「你怎麽能不丢脸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应该更怕凯蒂亚。」     「为什麽?她能怎样我啊?」卡桑德拉问,他很难开口,因为他正如此缠绵地用舌头转着圈地T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会很厉害地伤害你的身体,在这一点上我救不了你,你知道,你得保护你自己。」     「她吓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经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要我了,你会吗?」卡桑德拉安详地说。     男爵大笑起来,「你是个多麽聪明的姑娘啊!不,当然,我不会不要你,我要有一个人让凯蒂亚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裆里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经使她如此激动不已,以致於随时都似乎出现x高潮。「不!等等,呼吸放慢点,就是为了作乐寻欢,你也应该慢慢来。只有外行才仓卒行事,卡桑德拉啊!」     她脸「刷」地飞起一团红晕,「我憋不住了,那里一切都敏感兴奋。」     他玩弄了一会她的y毛,把手指 进去,不时地拉扯,这样使得她整个y部都柔美地激动起来,她扭动起来,想伸手去m他,但又不肯定会获准。     他似乎读出她的心思,稍稍过了一会,他欠起身体,让他勃起的yj撩拨她的y户。「mm我,卡桑德拉,但仔细 。逐渐像我了解你一样了解我。」     她让她的手指握住那gchuchu的r桩。她没曾褪卷过保罗的包皮,而倒搞过男爵的,还有彼得,她喜欢这样。这样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m抚那gr刺,如果还不准许她用指尖去拨弄肿胀的,梅红的g头的话,她就可以上下m抚,藉以排解。     男爵微笑着,由她悉心地照抚,与她贴上他身体的同时,他朝她的x眼里c进三g手指,他压压y道壁的上部,而後细致抚摩,直等到看见她的肚皮开始隆起,发觉她的腿索索打颤,他增加了压力,而她的手指却停住,不再m他那地方了,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他被逗急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麽敏感,但他发现最风骚的女人的x发泄,才能让男人极端欢愉。也可能数小时填着娱x球,卡桑德拉的y道壁已经非同往常地对他的触m作了迅速积极的反应,不大一会他就让她发泄了这晚上头一份高潮。     对於卡桑德拉这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一种更深切的,但有点断断续续的释然,而这种乐趣妙不可言。後来,男爵又用他的舌头玩弄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不让它们并拢,用舌头逗弄她、刺激她,让她的身体波涛似地颤簸激荡,直到她哀求他停住。     他答应了,又躺回到她身边,他那张馋涎欲滴的嘴,现又缠上了她的n子,对那个部位不依不饶了,他把她翻脸向下,从上到下T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头逗留在尾椎的凹膛里,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燃烧起来,但她也意识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压力,试着想翻转身。     这次男爵不仅知道怎麽回事,还逮住这个机会。「不,别动,」他低声吩咐,迅速抓过一只椅垫就像凯蒂亚放在露兹身下的那种。他把椅垫塞到卡桑德拉的屁股下,扒开她的外y唇,就是想让她凸起的y蒂抵在椅垫子不断地摩擦、兴奋、激动。     「这是搞到x高潮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这样允诺她,T着她後背的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奋得厉害。」他的舌头让她产生了想尿的感觉,她还能感觉到她r芽蓬蓬勃勃顶出,整个身体发沈肿胀。     他的聪明灵活的手垫起她的腹部,他轻微地加大了对她下腹肌的压迫,这样让她觉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怜的露兹,今晚上纯是寻欢作乐,所以男爵没拖延,一使她有痛感就饶了她。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y蒂上,受了椅垫的刺激,y蒂勃得很硬。他用唾y润湿一g手指,去撩拨y蒂,手腕仍然保持对她膀胱神经的压迫,卡桑德拉觉得她的腹部胀痛,粘y从密不可宣的dong里渗了出来。她兴奋到了极点,无法忍受,她狂乱地上下颠簸,想引发他许诺给她的极至快感。     男爵继续敏捷地增加对她各个敏感部位的压力,最後一刻他还用舌头纠缠她的尾脊椎骨。这种无从复加的刺激是让一切崩溃的信号。卡桑德拉的纤细的身体蹦离了椅垫,心醉神迷,达到奇妙绝伦的峰巅。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r,把那豁豁抖抖的身体贴近她,从後边直c进去,他的巴滑进了她震颤不已、温乎乎的y道,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他的贪婪的手指仍旧不停地撩发她的y蒂,直到她拼力抵挡。他开始这晚上的第二次sj。只有这一次,他的身体是经受了从头到脚极至的发泄。他听见他自己发出难耐的叹息,最後他俩趐成一堆r泥瘫倒在床上。     几分钟之後,男爵从卡桑德拉身上 下来,拨正她的身体,这样看着她的睑,看着她的眼睛对他满含满意的微笑,看着她启开的嘴唇、太yangx和上唇上莹晶的汗珠。     他轻柔地弯下腰去亲她的嘴,用舌头从左到右T着她的上唇,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这封他来说是个罕见的亲昵动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许诺一起好玩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气,她几乎憋得透不过气来。「难以置信,我从未觉得如此┅┅」她无从表达了,只是朝他一个劲儿她笑,带着一种如此让他难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为什麽你是如此不驯?」他好奇地问。卡桑德拉告诉他关於露兹的事,他点了点头∶「啊哈,露兹可能比你所认为的更喜欢那一天的经历。人们有奇怪的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凯蒂亚的需求有时掺和着太多的痛苦,别的参加人难以喜欢。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轻叹一声,舒展肢体,「我明白。」她让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说,奇怪地发觉自己竟舍不得离开这个满足了的小女人的卧室,「我们会彼此更为了解。」他觉得她的身体僵硬,好像她正从他身体滑走,但无处回避他的真心话,他觉得今晚和她造爱,只是他单方面心血来潮,不应该允许她对他产生误解。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x关系。」她终於开口说,声音细心掩饰着。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会比另一些更喜欢,当然,我相信每种至少得玩一次,这是重要的。」     「每一种?」     他听出询问带着惊慌,「有什麽你特别不愿意尝试的?」     卡桑德拉犹豫起来,如果她告诉他,她是把自己置於他的施舍之下;如果她不告诉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这样一个位置,对他是可有可无,她拒绝,就不要她。她决定信任他,於是张开嘴,他迅速地摊开手去捂住她的嘴,她的话也含糊不清了。「隔墙有耳,卡桑德拉,总也记住了。也许我能保守秘密,也许我又不能,但是那没关系,有些东西最好还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麽你为什麽问我?」她要他回答。     「当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愿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脸,研究着他的x格复杂,那使他不同凡响;这张圆圆的脸,古怪地竟生着尖突突的、坚毅的高颅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衬着阅尽沧桑的眼睛。还有他的声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静,一旦声音提高、语气变硬、威慑了得。他的外表和内里一样令人迷惑。但也没什麽,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离开他的家,对她就没有别的合适的男人了。曾经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你在想什麽?」他问,他坐起来m索他的手表。     「我在想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在干什麽?」她撒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