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带下的豪门少妇

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我在商场偶遇一位高中同学,当年的校花如今更加光彩照人,一身华服显示出她现在优越的生活环境。闲聊之中,得知她现已嫁入豪门,做起了阔太太,羡慕之余,不停地感叹漂亮女人就是命好。不过,阔太生活虽然衣食无忧,却难免无聊,她盛情邀请我有空时去家里做客,我也欣然应邀,隔三差五就去她家坐坐,豪宅中的风景果然不同一般,而她言语之间,也流露出些许得意。 一天,我与另外几位同学联系,要搞一个同学聚会,便邀请她参加。电话中,她犹豫片刻后才答应,当时我就有些小纳闷。席间,免不了推杯换盏,大家许久不见,相谈甚欢,酒也喝了不少。但她却不怎么举杯,只偶尔推不过才喝一小口,也就过了两个多小时,她便提出要走,我们哪里肯放,非要抓住她罚酒,又让她喝了三五杯啤酒,呆了一个多小时。不过她脸色越来越难看,话也不怎么说,我们以为她真的身体不舒服,就让她回家了。 此后,我们不时地会聚一次,她一般都会参加,但每次呆的时间都不长,从不超过三个小时,就说要走,我们也就习惯了,但总都有些好奇。直到有一次,我们相约逛街,回去的路上遇到堵车,这才知道了其中的秘密。 当天周日,我们先约好了到她家中做客,姑且先叫她“盈”吧,盈很热情招待了我们。中午时分,我们在她家中吃过饭,就提出要出去逛街,只见盈先回头看了一眼旁边一直负责招待我们的阿姨,然后笑了笑说:“好啊。不过你们先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盈离开后,那位阿姨也跟着离开了,不一会儿,盈穿着一条枚红色的长裙,打扮得很时尚地出来了,开着她的豪车驶向商场。 到了商场以后,逛街的时间过得很快,两个小时很快过去了,盈从最开始的兴奋慢慢沉默下来,脸色也开始不自然,走路也慢了很多。凭经验,我知道她又要回去了,不过好奇心驱使下,我反而拉着她不停地从一家店到另一家店,她张了几次嘴,也没好意思说出口。快三个小时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说:“我们回去吧,改天再来逛,我有些累了。” “那我们去休息一会儿吧,那边有家咖啡店,去喝一杯提提神。”我说。 “算了吧,我还是想回去。”盈回复得很坚决。 “那好吧。”我也不好再坚持。 没有料到的是,回去的路上恰好遇到事故,往日非常畅通的路上排起了长龙,盈神情焦躁,不停地向外张望,显得十分不安。我不由暗暗揣测:为何每次都不在外超过三个小时,难道……难道盈是个瘾君子?可是,瘾君子也可以偷偷去洗手间解决啊。对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盈上洗手间! 是啊,出来这么多次,包括第一次同学聚会喝了很多酒,盈从来没有去过洗手间,再看看她现在的反应,还有刚才我提议喝咖啡时她的态度,我顿时明白了盈为什么那么急着回去。 不过,我还是想证实一下,于是故意说:“真讨厌,堵这么久,刚才水喝多了,好想去卫生间啊。” 果然,听到这话,盈浑身一震,但随即轻描淡写地说:“是啊,我也想去呢。” 不过,盈的反应还是被我看在眼里,我接着说:“你肯定比我强,我看你都不怎么去卫生间的,我膀胱小,一会儿不去就难受得不行。” 听到这话,盈沉默了一阵,突然说:“其实我并不像你们大家看到的那么幸福。” “什么?”我被这句话搞糊涂了。 没想到,盈突然哭了,一下子对我说出了事情的原委,我这才明白她从来不上卫生间的秘密。 “其实,我比你难受多了,我出门前还喝了一大杯水,刚开始逛的时候就有尿意了,一直憋到现在,我实在憋不住了,太难受了,所以才赶着回家,没想到会遇到塞车。” “那……那你逛街的时候为什么不去呢?” “我去了也没用啊,你不知道,我穿了贞操带的,不回家,就打不开锁,就是憋死我也尿不出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在这个家里,最没地位的就是我了。我老公经常不回家,却是个醋坛子,对我看的比贼还紧。如果我出门,就必须穿上贞操带,就这样也不能在外面多呆,为了防止我在外面呆的太久,他们就把贞操带做成全封闭的,就是不带大小便出口的那种,出门前还要让我喝一大杯水,300ml。其实,我本来是个小膀胱的人,水一喝下去就想去厕所,但是为了能出去,我只能忍着,每次都忍到冷汗直冒。” “怪不得那次同学聚会,到后来你脸色很难看呢。” “别提那次了,你们逼我喝了那么多啤酒,我的膀胱都快要裂开了,你们一个个不停地跑厕所,我难过得要死,只能拼命咬牙忍住,一次也不去,最后,我觉得自己快要被尿憋死了,呼吸都不顺畅了,你们才肯放我。最惨的在后面,回到家,我老公居然也在,闻到了我身上的酒味,质问我去哪里鬼混了,我向他解释,他根本不信,后来我求她打开锁,让我先去方便一下,没想到,他居然说,幸亏让你穿上了贞操带,否则不知道要带多少绿帽子呢,还是多穿会儿的好。你不知道,我当时简直要崩溃了,哭着求他让我先去厕所,可他……”说着,盈停下来了,不停地擦眼泪,然后又把腿夹得更紧些了。 “他怎么了?” “他说,我要感谢你肚子里这些尿,要不是它们,你愿意回来?不憋憋你,你下次还不知道要野到什么时候才回家!然后,他让刘妈,就是总站我身边的那个保姆,给我灌下了300ml水,又憋了我一个小时,后来,我疼的晕了过去,他才把我解开,我那时已经尿不出来了,只好叫家庭医生导尿。呜呜呜……”说到这里,盈又忍不住哭起来了。 “真过分!那你现在怎么样?还忍得住吗?” “我……我不知道还能忍多久。” “那换我来开车吧。” “好。”说着,盈咬着牙,轻轻打开车门,两条雪白的腿绞在一起,慢慢地往边上挪,不时地停下来,深吸一口气,手几次想伸过去,可能因为我在场,也可能伸过去也没有用,所以半路缩回去了。就这样,一点点地,大概用了十多分钟,我们才换了位置。所幸,路很快通了,我一路狂飙,赶回了盈的豪宅中。盈路上一句话没有说,紧闭双眼,身体侧着,手捂着小腹,憋得冷汗直冒。 我扶着盈走进她的豪宅,首先迎过来的是刘妈,她并没有惊讶,看来已经习惯了盈被憋成这个样子。 “扶她去卫生间吧。”刘妈冷冷地说。 我赶紧扶着盈,一步步挪到了卫生间,帮她掀起裙子,一条精致的贞操带出现在眼前。说是贞操带,其实更像一条金质内裤,上面镶嵌着点点钻石,腰部还有一些镂空。贞操带非常合体,简直是与盈的身体贴合得天衣无缝,但这样一来,冰冷的金属质感的贞操带就将盈的下体全部紧紧包裹,别说想红杏出墙了,盈憋成这样,就连一滴尿也露不出来。要说活人被尿憋死,这条贞操带完全可以做到。 这时,刘妈走进来,拿着一把同样是金质的钥匙,准备打开盈腰间的小锁。 不许开!”一声怒吼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卫生间的门外站着一个花花公子模样的男人,看着痛苦不堪的盈,一把抢过了刘妈手中的钥匙,说:“她不是喜欢憋吗?今天就让她憋个够!” “没有啊,我不喜欢憋,我好难过,快要憋死了,求求你,让我上吧,我真的憋得不行了。”盈哭求。 “你憋?你知道憋还成天往外跑?外面有什么吸引你的?还呆那么久,你不是找憋是什么?今天就让你一次憋个够,省的你一次次惦记!”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早早回来,给我开锁吧。” “下次?还有下次?!那我就让你提前体验一下下次的感觉!刘妈,拿水来!” “不要,不要!!”盈哭喊着,跪在地上哀求。我看不下去了,刚想阻止,那男人的目光扫射过来,我顿时觉得一阵寒意,再也不敢出声。 这时,刘妈拿了一大杯水进来,递给盈。 “是你自己喝呢?还是要我灌?” 盈张了张嘴,接过杯子,一边哭,一边喝了下去。 “刘妈,让她坐马桶。”男人说。 刘妈走过来,一把抓过盈,把她按在马桶上,然后牵过一根绳子,把盈的手脚都与马桶绑在了一起,一动也不能动。虽然坐在马桶上,但是盈身上的贞操带让她一点都尿不出来,一边是汹涌的尿意冲击膀胱,一边是坚韧无比的贞操带,已经让人痛苦不堪了,偏偏还坐在马桶上,条件反射下,人会更加尿意澎湃,天哪!我简直不敢想象盈现在的处境。 这还不够,男人似乎兴致不错,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抽起烟来。一根烟后,男人开始抚摸盈的小腹,一边摸一边感慨:嗯,快跟我的下边一样硬了。然后,男人把椅子一把拖到盈的面前,解开盈脚上的绳子,慢慢地抬,没抬一下,盈就痛苦地叫一声,但男人乐在其中,一直把盈的腿抬到了椅子上,然后开始抬另一条。 我已经不忍心再看,盈满头是汗,不住地哀求,旁边的刘妈始终无动于衷。 盈被折磨了近两个小时,最后,男人累了,把钥匙扔给刘妈,说:“解开吧。”刘妈像机器人一样听命,解开了盈身上的贞操带。我冲过去,盈已经几近虚脱,小腹硬得像石头一样,却怎么也尿不出来。一旁的刘妈熟练地开始给盈导尿,只见一个一升的瓶子很快就满了,换了一个新的又注满了大半,这才停止。导完尿,盈被扶回卧室,而我,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绝望憋尿学校 第二季 第四章

还没有离开的佳佳被执行员叫停,站在了入学仪式的屋子里。这时候两个警卫架着哭泣的依依进入了屋子。依依满脸泪痕,不停地挣扎,嘴里喊着“我不要!” 执行员这时候站住来严肃地说“请安静。你的行为影响了入学的进度,是一种违法的行为。根据乖孩子保护法,我现在宣布对你采取特别条例处理。” “我们将完成现在进行中的入学手续,然后对你进行特别处理。你的特别处理将会广播到全场,以儆效尤。” 执行员手一挥,警卫就把依依架上了台子。蹲着姿势的依依的双腿被迫分开,并且严格地固定在台子的两侧。 10分钟不到,所有进行中的入学仪式都完成了。这时候执行员宣布到“特别处理开始!” 依依满是泪痕的脸和粉嫩的阴部就出现在所有的屏幕上,而这一切就发生在佳佳的面前。执行员走过来和善地牵着佳佳走到了台子的边缘。说——“今天就给你一个 前排观看的机会吧” 然后转身走到了工具柜,取出了一个橘黄色的小箱子。箱子上面清楚地表示着“特别条例处置专用工具”。执行员打开箱盖,里面是整整齐齐两层工具。第一层有一 半是药水和药膏,另外一半是很多彩色的形状奇怪的工具,第二层里面很明显都是电动的工具。 执行员对着耳麦说到“大家看到的是依依同学。乖孩子保护法一视同仁,依依同学想要逃脱管理的行为是可耻的,根据法律我们必须严惩。我希望你们引此为戒,不要犯下同样的错误” 执行员继续解释“今天依依同学将要受到特备条例处罚。今天的处罚一共有十个部分,每个部分都是特别设计,为了加深你们的记忆。希望你们能在未来的学习和工作中不要忘记今天这一刻。好,我们开始。” 执行员边做边说,详细地解释着自己每个步骤的意义和细节,微笑的脸更是让人深深地恐惧。 “你们的身体刚刚发育,乳头还不是非常敏感。但是经过几个小时的时间,现在你们每个人都应该感受到刺激药膏对你们下体的作用。这里是一管同样的药膏,我们 来把它涂抹在依依同学的乳头上。”依依的乳头才刚刚发育,只是一个粉红的小点。执行员用药膏覆盖了依依的乳头,刺激的效果慢慢开始。双手被缚住的依依只能 无力地抽动手臂。 “这里是一副手套,看起来和普通的手套一样,但是表面全都是细刺。你们放心,细刺只会刺破皮肤的角质,不会让依依同学受伤。我们来把刚才的药膏按摩进依依 同学的身体。”执行员带上手套,用手指捏了一下依依的乳头。刺痛的感觉从乳头蔓延开来。角质层本来保护着皮肤,手套上的细刺带着刺激的药膏刺穿了角质层, 直接把药膏渗透入皮肤里。很快依依粉红的乳头从变得就挺立起来。敏感的乳头被这样刺激,依依不自觉地夹紧着下体,膀胱里满满的尿液也在来晃动。 这时执行员开始把手套涂满药膏,挪向了依依的阴部。本来就没有什么角质保护柔嫩的阴部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依依一下子就叫出声来。执行员仔细地观察着依 依的反应,很有经验地挑逗着依依的神经,每一寸都不放过。执行员发现依依小阴唇的内侧非常脆弱,于是用一只手捏住依依的小阴唇,另外一只手开始用食指指尖 的细刺按摩依依的小阴唇。又痛又痒的感觉和强烈的欲望一波波冲刷着依依的神经。依依不停地挪动屁股想要躲开这难熬的折磨,可是有限的空间和绑住的双手让她 无处可躲。 这时执行员脱下手套,拿起一把电动的小刷开始刺激依依的乳头。 “女孩子的乳头是身体的敏感区,刺激这里会让你们的身体便得兴奋。刚才的药膏让依依的乳头便得比平时敏感几倍。你们看她已经在不停地伸缩下体,爱液也在不停地流下来。当然,这是惩罚,不是奖励,所以今天依依不会有任何释放的机会。” 说完以后执行员挪向了依依的阴部。执行员集中刺激依依的阴蒂,仔细地监控着依依的身体,以防她高潮。一波一波的快感涌上依依的身体,可是每到高潮的边缘执 行员都巧妙地停下,让依依喘息一下,然后再继续下一轮的刺激。就这样子来回十分钟的时间,依依已经被折磨到快发疯的边缘。执行员满意了依依现在的状态,开 始下一步的惩罚。 “我想你们每个人都很想尿尿了,依依也不例外”执行员说着开始用手按压依依隆起的小腹。强烈的尿意侵袭着依依的神经。依依喊道“我要尿尿,求求你让我尿尿。” 执行员很清楚女孩儿的需要,他拿出一个量杯,打开了依依的导尿管,测量依依膀胱的容量。尿液终于被释放的依依松了一口气,可是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下一个惩罚。 乖孩子保护法里面规定的惩罚方式之一用到一种叫做《惩罚线》的工具。惩罚线一般和液体一起灌入女孩儿的膀胱,然后由尿道口慢慢抽出。通过惩罚线上面的各种 配件来折磨和惩罚女孩儿的尿道。在过去的十年里惩罚线也有了很多的进步,从最早的小珠、果胶和毛刷发展出了上百种配件,每一种都针对尿道脆弱的神经,这样 可以最大化惩罚的效果。 特别处罚条例和平时的处罚不同,平时的惩罚线只有1-2米长短,配件的种类也比较少。特别条例的处罚线长达5米。普通的惩罚线都是一次性从尿道拉出,全部 拉出的时候惩罚就结束。特别条例的处罚线是首尾相连的环状。其中一个配件是遇水膨胀的小环,进入膀胱以后会卡在膀胱里,5个小时后慢慢溶解,随着尿液排 出。在那之前,整条惩罚线可以不停地循环经过尿道,大大地加长了惩罚的强度和时间。最可怕的是和普通惩罚不同,被惩罚的女孩儿会觉得这样的惩罚永远不会停 止,陷入强烈的绝望中。 执行员测量好依依的膀胱容量是450毫升左右,执行员直到增加10%容量就会让依依的尿意达到绝望的边缘。准备好以后,执行员把惩罚用线的长胶囊塞入了导 尿管的开口,然后迅速地用注射器推入了500毫升的液体。膀胱第一次被逆流冲击的依依极度不适。很快依依的膀胱就恢复到了刚才满满的状态。依依大喊“我要 尿尿啊!好憋啊!”执行员最后缓慢地把添加的50毫升慢慢推入。依依自己从来没有尝试过膀胱如此饱胀的感觉,强烈的尿意让她不住地颤抖。这时执行员抽出了 导尿管,同时出来的是惩罚线,女孩们可以通过屏幕看到惩罚线上各种形状的惩罚配件。执行员用手轻轻拉了一下,确认膀胱里面的卡环已经膨胀。然后执行员把惩 罚线卡在了一个滑轮一样的机器上面,打开了开关。滑轮带动着惩罚线慢慢移动,迫使惩罚配件一个个进入依依的尿道再一个个出来,开始循环不断的惩罚。 这样刺激的画面和依依的喘息声被播放给广场里的每一个人,女孩们都害怕的夹紧双腿,可是又有些兴奋,每个女孩的下面都有小小的一滩爱液流在地上。 (惩罚线的细节请看 绝望憋尿学校 第二季 番外篇 依依) 惩罚线进进出出折磨着依依的尿道,没一会儿都会带出一小股尿液。而刚才的刺激药膏正在发挥全效。依依敏感的乳头和阴部都微微地红肿,哪怕是风吹都会有快要高潮的感觉。 “最后的惩罚是败坏的高潮。”执行员宣布到。 “败坏的高潮?”那些发育较早来过高潮的女孩儿们都在默默低语,这是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新词。 执行员拿起了一个大型的按摩器,开始刺激佳佳的阴部。虽然尿道不停地在被折磨,但是阴蒂在药膏的刺激下变得异常敏感,很快佳佳就进入了就要高潮的状态。而加上刚才的挑逗和刺激,佳佳充满期待地用力,想要自己得到释放。 执行员一边来回地折磨佳佳的身体,一边解释“以前需要败坏女孩儿的高潮,需要很高的技巧和长期的训练,每个女孩儿的体制都不一样,所以搞不好就会让女孩儿 释放。我们现在统一使用一种麻醉剂,99%的情况下都可以得到理想的效果”说完,执行员拿出棉签,沾了一种红色的像糖浆一样的液体,涂抹在佳佳的阴部。 佳佳突然觉得阴部丧失了感觉,所有的触摸都变得麻麻的。虽然按摩器还在弹跳,可是没有任何的快感。这一天所有的欲望都被集中在佳佳的身体里,等待着释放。 这时执行员加大了按摩的力度,突然间佳佳感觉自己的肛门开始收缩,一股滚烫的爱液从子宫里喷涌而出,浑身不停的颤抖。这明明是高潮的感觉,可是却一点快感 […]

绝望排泄管理

K国是一个在太平洋中间的小岛,小岛靠金融业帮助各国的富商政要逃税,是一个有钱人享受生活的地方。 只要你有钱,你可以购买到一切。那些富商政要们在这里尽情地发泄自己的兽欲,享受着控制别人的快感。 Vivian是A国香烟大亨Jack的第二任妻子。Vivian年轻貌美,身材修长,还有着丰满的胸部,很多上流社会的人都很羡慕Jack。可是Jack 的生活并不美好,在A国的时候Vivian一边享受着富裕的生活,可是另一边却总是不愿意满足自己丈夫的需要。一次大病以后,Jack在自己商业伙伴的推 荐下卖掉了自己的股份,搬到了K岛享受退休的美好生活,当然,他也带来了Vivian。 一下飞机,K国的特使已经等在飞机的出口。特使让助手分别带着Jack和Vivivan到两间屋里办理入籍的手续。 在Jack一侧,工作人员解释了K国的种种规程: 小岛的人口密度很高,为了保护环境,所有的排泄物都要经过处理才能排放。 因为很多人带了不止一个女伴,所以岛上特别限制女性的排泄,必须在指定的中心排泄 为了防止偷情造成冲突,所有的女性都必须佩带贞操带,钥匙由男伴管理 Jack满意的笑着,很快签署了文件。 工作人员又问Jack想要给自己的妻子佩带什么类型的贞操带。工作人员拿出了一个产品目录,上面有形形色色的贞操带,除了平时最普通的,到有各种特殊功能 的。Jack想了一会儿,觉得应该要让Vivian学会满足自己,于是很快做了决定。付款以后,工作人员到了隔壁屋里。Jack可以听到Vivian歇斯 底里的在隔壁叫着,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在Vivian一侧,仆人们很熟练的脱光了Vivian的全身,开始帮Vivian洗浴。过惯了娇生惯养的生活Vivian很是享受。仆人们帮 Vivian刮掉了体毛,没有毛的下体就像个光洁的桃子,露出了粉红的小缝。就在沐浴结束,全身刚刚擦干的时候工作人员走了进来,开始解释岛上的法规。 Vivian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想要逃脱出去。可是不光浑身全裸,刚才的仆人们也使劲的抓住了自己的四肢。工作人员拿出了Jack指定的贞操带。工作人员 熟练的拆开包装,拿出一管红色的药膏,让一个仆人涂在了Vivian的肉缝里面,然后开始了贞操带的佩带工作。首先是一根柔软的细管,工作人员娴熟的把细 管插进了Vivian的尿道。异物入侵的感觉让Vivian使劲的挣脱,可是有力的仆人们纹丝不动。这一款贞操带虽然有排泄管理的功能,但是不直接插入膀 胱,佩戴者自己还可以控制自己的小便。 然后工作人员拿出了一把尺子量好了Vivian下体的尺寸,然后在贞操带上面做了一些设置,一些小机器的响声之后,贞操带准备好了佩带。贞操带有嵌入的震 动器,正好压在Vivian的阴蒂上面。正中央有柔软的羽毛,穿戴以后会嵌入大小阴唇之间,每一步走动都会被羽毛来回的挑逗。最重要的是尿道里面的小管连 接到了贞操带上,成为了一体。上锁以后,工作人员再次检查,确认没有任何的缝隙可以插入东西。仆人们松开了Vivian,Vivian开始用力的想要挣 脱,可是贞操带纹丝不动,就像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一样。慢慢的Vivian开始觉得下体发热,有一种酸胀的感觉,突然间她想起了刚才的红色药膏。。。。 这时另外一个工作人员带着Jack进来,坐在地上挣扎的Vivian看到Jack就开始大骂。Vivian骂了几分钟发现Jack无动于衷,冲上去要打 Jack。Jack拿出贞操带的遥控器,突然间阴蒂上面的振动器开始猛烈的跳动。突如其来的刺激让Vivian差点跌在了地上。只见Vivian夹紧双 腿,双手放在腿间。在强烈的刺激下,Vivian很快就到了高潮的边缘,这时Jack关掉了震动器。Vivian满脸红晕,睁大了眼睛,仿佛在问为什么停 下来。但是她很快意识到屋里面有好几个人,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在别人的面前露出过这样的耻态。 Jack说“你的身体属于我,从今天开始,你最基本的权利都要被我掌控,什么时候尿尿,什么时候高潮都由我来决定,你明白了么?” Vivian冲上去想要打Jack,Jack又打开了贞操带的震动开关。 Jack说“我想你没有听明白,既然这样我来给你上第一课——尊重。你已经6个小时没有尿尿了,刚才他们已经给你涂上了让你变得敏感的药膏。工作人员这么辛苦,我要你给他们一个一个的道歉,向他们请求让你高潮。只有他们全部同意今天才能让你满足。” Vivian怒不可即,可是一波波的快感涌上身来,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只能无力的坐在地上。贞操带一次次的把Vivian推向高潮的边缘,可是每次都很巧 妙的停下来,不让她有满足的机会。Vivian双手焦躁地抓着自己的大腿,咬紧了牙关,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脸。就这样,没有多久,在强烈的欲望下 Vivian爬向了第一个工作人员。Vivian满脸是泪,说道“你可以原谅我么,你可以。。。让我。。。。。高潮么” 就这样,Vivian一个一个地去乞求自己的高潮,Jack露出了满一个笑容。结束以后,Jack让Vivian站在屋子的中间,打开了贞操带的高潮折磨 功能。已经被折磨了半小时的Vivian身体非常的敏感,很快的就达到了第一个高潮。这是Vivian这辈子第一次在陌生人的面前高潮,强烈的羞耻感让 Vivian脸羞得通红。可是就在这时Vivian发现一个更恐怖的事实,贞操带在高潮以后并不会停下。高潮以后的阴蒂非常的敏感,哪里经受的了这样的刺 激,可是纹丝不动的贞操带就在这样抓狂的刺激中把Vivian推过了又一次高潮。Vivian看着Jack说“求求你,停下来” Jack反问“刚才不是你要高潮么?这不是正在给你么?” Vivian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求求你,停下来” Jack说“如果现在停下,这一个月都不会再给你高潮的机会,你想清楚” 那时的Vivian哪里顾得上那么多,马上答应了下来。 Jack关掉了贞操带的开关,满意的扶起Vivian,让仆人们帮她穿好了衣服,Vivian两腿酸软的靠在Jack的肩膀上,走出了机场,来到了住处。 已经8个小时没有尿尿的Vivian来到厕所,但是突然想起腿间的贞操带,回过身看到Jack在对着自己笑。Vivian不好意思的央求Jack让自己尿 尿。Jack伸出手,摸着Vivian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挤压着Vivian的水球。Vivian痛苦的夹紧着双腿,哀求着Jack。 Jack说“以后你只能在指定的排泄中心尿尿了,我今天带你去,以后每天会有仆人带你去的。如果你不听话,或者再敢和我发脾气,我就会取消你尿尿的机会,明白了么?” Vivian赶紧点头,乖巧的答应了。 Jack带着尿急的Vivian坐着车来到了排泄中心。工作人员带着Jack和Vivian来到了一间房间。房间的中间是两个半人高的小平台。工作人员扶 着Vivian蹲了上去。Vivian这辈子从来没用过蹲式便所,更别提在众目睽睽之下。工作人员用平台上面的卡扣绑好Vivian的双脚,然后把 Vivian的双手绑在头顶的支架上。 Jack很多年前就一直在求Vivian在自己的面前尿尿,可是Vivian一直不肯,今天这样确是成真了。工作人员向Jack要了贞操带的钥匙,咔哒一 声贞操带打开,工作人员拔出了细细的尿道塞,布满波纹的尿道塞在拔出的过程中不停的刺激着vivian的尿道,让本来已经强烈的尿意更加无法忍受。就这 样,Vivian粉红的尿道口露了出来。强烈的羞耻心和饱胀的尿意在Vivian的身上做着斗争。就在Vivian终于放弃,尿出来的那一刹那工作人员用 一个小橡胶塞子堵住了Vivian的尿道口。一下被憋回去的尿让Vivian非常不适,Jack在一旁却看得很是开心。 工作人员解释到因为尿液不好处理,所以在排出来之前就要做一些处理。工作人员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注射器,注射器没有针头,只有一个塑料的细管。工作人员把细 […]

变态者

有希,从意识的混沌中醒来。     周围很安静,只有像低吟一般,空调运作的声音。还有就是像坏掉的糖果一般难闻的臭味。     (这里…是哪…?)     想看看周围的情况,不过,头完全不能转动。     (……!?)     不仅仅是头。手,脚,腰,乃至全身被什么捆紧着,丝毫无法移动。     (我……被绑住了!?)     有希试图移动身体,立刻能感到嵌入身体的绳子所带来的剧烈疼痛。     头好像被数根布条一样的东西固定住了,而身下的感觉自己是躺在了一块塑料质地的垫子上面。     并且,眼睛也被像的布一样的东西给遮住了。     ’ 好像…是眼罩之类的东西’ 全身被绑,还被蒙住了眼睛。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有希努力地回想着,但乱成一团的脑子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想起来的就是自己之前好像在回家的出租车里睡着了。     “ 唏唆…” “ 是谁!?” 突然感觉有东西拂自己的脖颈,让有希禁不住叫了一声。     没有声音回答。但紧接着又有一样软软的东西碰到了有希的耳朵。     “ 喂!快停下来!!!” 像是为了欺骗刚刚发出了异怪的声音的自己,有希用强硬的语气对那个自己看不见的人说。     但是,依旧没有人没有回答。并且,那个软软的东西开始围着有希的身体爬转。     “ 快…停下!!快停下!!…唔…” 有希一边忍耐着又酥又痒的感觉,一边大声说道。     (这个…好像…是毛笔…)虽然猜到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乱动,但是紧缚住身体的绳子让有希丝毫不能做出什么有效的应对。     “ 哎…停止来啊,如果不停下来的话,我要更大声地喊啦!” 有希生气地说道。身体又不能够动,自己快要忍受不住那被毛笔轻拂的瘙痒感。     毛笔像是个跳蚤一样在有希的身体上移动。因为看不见,反而使皮肤的触觉变得更加敏锐。并且,下面那毛笔会出现在身体的何处──这种不安,更进一步放大了刺激。     “ 不要再动了啦…哈…停下来啊!” 随着时间的持续,有希的大部分感觉已经被那支顽皮的毛笔所牵引。 […]

憋尿折磨刘惜芬(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刘惜芬终于从昏睡中醒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在牢房里了。她的双脚被分别固定在地面上两个相距半米的铁环里,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这样,她就只能靠墙坐着,既不能躺下,也无法自己拔出尿道塞。牢房里的光线很阴暗,刘惜芬看着自己的双腿间,只能看到那里一片血肉模糊,却分辨不清到底哪里是伤口,昨夜锁在她阴部的那把大铁锁,今天却没有再用,大概是因为她的阴部已经被铁马搅烂,找不到锁孔了吧。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腿间袭来,伴随着小腹的胀痛,使惜芬再也没法入睡。时间似乎过得很慢,身上的伤痛不停地折磨着刘惜芬,使姑娘的身体微微颤动着。突然,随着一阵脚步声,牢门打开了。几个打手闯了进来,新一天的酷刑又要开始了。他们解开刘惜芬身上的锁链,捉住姑娘的双臂,把她拖到了刑讯室。 魏清还没有来,但是很显然,他已经向打手们交待了刑讯方案。打手们也不多说什么,便把刘惜芬牢牢地捆在了一个靠墙的大字形木架上。姑娘的双腿大分开,四肢都被几道绳子牢牢捆住。打手们特别地拿来两块厚厚的橡胶垫,垫在了姑娘的脚下,这时,两个打手推来了一个沉重的铁箱子,另一个打手忙着接电线。刘惜芬一看就明白,敌人要给自己上电刑了。她咬紧嘴唇,准备承受即将来临的折磨。一个打手从铁箱子里抽出一根电极,走到刘惜芬面前。他拨弄了几下姑娘受伤的乳头,趁着乳头勃起的时候,把电极夹了上去。“哦……”为了防止女犯在受刑挣扎时夹子脱落,电刑用的夹子都很紧,而且边缘都带有锯齿,刘惜芬受过酷刑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一阵剧痛袭来,刘惜芬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轻吟。 “这就受不了啦?好戏还没开始呢!”打手端过来一个铜盆,放到了刘惜芬双腿间的地上。 然后,他又抽出一根电极,夹在了铜盆的边上。“怎么样,准备好了吗?”一个熟悉而可怕的声音传来,魏清推开刑讯室的门,走了进来。 “准备好了,只差开闸了。”一个打手报告。“把电闸合上试试。”魏清吩咐。电闸被合上了,铁箱上的几个指示灯顿时发出了幽幽的绿光。电压指示器指示到了黄色的区域。但是,由于刘惜芬脚下垫着厚厚的橡胶垫,而且身上只连着一根电极,所以,并没有电流通过她的身体。 “好戏开始啦!”魏清阴险地笑着,走到刘惜芬身前,像前一天一样,慢慢地拔出了刘惜芬尿道里的塞子。 “哦——”刘惜芬痛得低吟了一声。但是折磨只是刚刚开始,尿道塞被拔出后,膀胱里全部的压力都集中在姑娘的下阴。而在前一天的酷刑中,姑娘的尿道、括约肌都已被那根带刺的铁棒剐得伤痕累累,一收缩就钻心地疼。姑娘知道,只要她一放尿,电流就会顺着尿液,从她的阴部贯穿她的全身,等待她的,将是灵魂与肉体的双重折磨。沉重的绝望笼罩着惜芬,而姑娘已经没有选择,只有咬牙硬挺。 “招了吧,只要你点头,我立刻给你断电。”魏清在一边诱惑着。姑娘已经没有精力回答他,但是仍用尽最后的力气一甩头,侧过头去不理他。秀丽的短发挡住了姑娘的半边脸,刘惜芬现在只能通过这种姿势躲避开打手们那贪婪的目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惜芬以巨大的毅力坚持着,但是谁都明白,这场战役的结局是一定的。姑娘感到小腹的坠痛一阵高过一阵,那种持续的压力,比任何酷刑都难以忍受。好几次尿液险些冲破她的理智,而当她收紧尿道时,尿道里的刑伤又会使她疼得眼前发黑。姑娘的双腿抖得越来越厉害,而打手们则围成半圈,津津有味地等着看这个美丽端庄的姑娘出丑。 “啊……”随着姑娘一声绝望的呻吟,生理的极限终于突破的刘惜芬的理智,尿液喷涌而出,径直打在铜盆里。刘惜芬还想收住,但是一股剧烈的电流,顺着尿液袭来,像一条毒蛇一样咬住了姑娘的阴部,那里是女儿家最娇嫩的地方啊。姑娘感到有无数根钢针从她的尿道插进了膀胱,又插向了身体深处,难以想象的剧痛使刘惜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大声地惨叫着,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尿液像决堤的江河一样,再也无法收住。打手们看着这幕人间惨剧,一个个兴奋得摩拳擦掌。 酷刑持续了两分钟,刘惜芬小腹里的尿液终于排完了,但是姑娘却感到尿意依旧很急——这是神经收到强烈刺激的后遗症。仅仅两分钟的时间,刘惜芬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流满了汗水。魏清走过来,扭住姑娘的下颌,逼迫惜芬面向他。恶狠狠地威胁道:“舒服吗?想不想以后每天都这么来一回?这还只是你每天受刑前的功课!”刘惜芬已经接近虚脱,她闭上眼睛,不理会魏清的威胁,只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把她放下来,给她洗干净,20分钟后继续整她!”魏清失望地对打手吼叫着,离开了刑讯室。 一连五天,特务们在魏清的指挥下,轮番地刑讯刘惜芬。藤条抽阴户、开水滴阴蒂、把铁条捅进肛门后用火烤…… 一套套法西斯的酷刑被加到惜芬柔弱的女儿身上。为了使刑讯的痛苦不中断,特务们每次刑讯后不再把刘惜芬押回牢房,而是在刑讯室里架起了一张木板床,床的四角钉上镣铐。每次刑讯后,特务们就把刘惜芬双腿分开锁在床上。最为歹毒的是:特务们在床板靠近姑娘下身的地方开了一个洞,然后把那个连了电极的铜盆放到洞下面。而另一个电极,不是夹在姑娘的乳头上,就是夹在姑娘的阴蒂上。这样惜芬每次解手,电流都会顺着尿液刺入姑娘的下身,使姑娘象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床上无助地挣扎跳动,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悸动、痉挛,直到最后被痛昏。特务们似乎特别喜欢看这种他们称之为“铜尿盆”的惨剧,所以,每次刑讯的最后一道酷刑,肯定是给惜芬灌凉水或者灌辣椒水,灌完后,他们就把肚子被胀得鼓鼓的姑娘锁上刑床。这样,从每晚被锁上刑床,到第二天从刑床上解下来,阿芬至少要遭受3次“铜尿盆”的折磨。每天晚上,姑娘绝望的惨叫声,即使在很远的牢房中都能听到。 但是,五天过去了,惜芬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却始终没有任何口供。魏清的心情越来越烦躁,他知道厦门肯定守不住了,撤退只是这几天的事。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想得到刘惜芬的口供,即使没有,至少也要让这个姑娘屈服。第六天深夜,魏清来到了刑讯室。与往次不同的是,这次有一个30多岁的女人和他一起。这个女人叫李文芳,年纪不算大,但却是军统的一个刑讯专家,刑讯手段以阴毒著称,在军统内部远近闻名。这次她是刚从重庆转移过来的,魏清以前和她有过一些交往,所以这次不惜三顾茅庐,请她出山。 由于这天白天没有刑讯,刘惜芬的气色多少恢复了一些。特务们当然不会让姑娘这么舒服地呆着,他们给惜芬灌了很多凉水,又把那个让姑娘受尽苦头的铜盆连上电线,放在了姑娘的双腿间。魏清和李文芳进来的时候,只见惜芬双眉紧锁,秀目微闭,正忍受着难言的痛苦。魏清一指刘惜芬,说:“就是她。兄弟我已经整了好几天了,快功慢功全用上了,顽固的很!” 借着刑讯室里昏暗的灯光,李文芳慢慢地踱过来,她仔细端详着刘惜芬那饱受酷刑的下身,由于极度的痛苦,那里正不受控制地微微抽动着。 “哟,铜尿盆都用上啦。魏科长的花样用了不少啊。恐怕数遍闽中,像魏科长这样的高手都少见那。”李文芳不愧是用刑的老手,一看到惜芬双腿间的铜盆,就知道使姑娘痛苦不堪的源头了。 “哪里,哪里,小弟这些一鳞半爪的本事,哪能登大雅之堂?这几天铜尿盆一直用着,但是这丫头硬是挺住不招。” 李文芳熟练地用手一扣刘惜芬微微隆起的小腹,手指轻轻往下一抠,这样,姑娘的膀胱就在她的手掌中了。“哦——”惜芬难受得发出一声轻吟,就这轻轻的一个动作,对于姑娘来说,已经不亚于一次惨烈的酷刑了。但她又不得不尽量保持不动,否则,痛苦将更加难捱。 “看这样子不能再用这种刑了。再用下去也没什么用,这小妮子已经快肾衰竭了,再用下去,口供出不来,人就要死了。”李文芳对各种刑罚和人体生理都了如指掌,这也是她刑讯过的犯人很少意外死亡的原因。 “那好。来人,把这些东西撤下去,快!”魏清吩咐着。几个打手赶过来,断掉了电源,把惜芬双腿间的铜盆也拿走了。铜盆一拿走,一股清澈的水流立刻从姑娘的下身射出。连续几天的凌辱与折磨,已经使刘惜芬对当众小便的耻辱麻木了,肉体上的巨大痛苦,早已将姑娘的羞涩和矜持打得粉碎。水流持续了2分钟,刘惜芬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轻松。 “刘小姐,你还是和我们合作吧”李文芳威胁道,“否则,这下面的刑罚,可不是铜尿盆比得了的。” 刘惜芬喘息着,丝毫不理会李文芳的威胁。李文芳冷笑着说:“那就请刘小姐先好好休息休息,一会儿给你上道大菜。” 半小时后,几个打手推着一台机器,走进了刑讯室。惜芬瞟了一眼那刑具,发现那东西很像以前在医院里用过的吸尘器,只是要更大一些,一根橡胶的管子从里面引出来,末端是一个螺纹的卡口。 “这个东西刘小姐大概还没有用过吧。”李文芳拿起那个橡胶管子,按动了机器上的一个开关,机器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响声。李文芳注意到,随着机器的开动, 刘惜芬的身体也颤动了一下。一秒钟后,橡胶管子的末端喷射出一股水流。“呵呵,明白了?刘小姐?”李文芳阴毒地说着。这时候,一个打手捧来了一个盒子,盒 盖打开,里面是几根粗细不等的金属管子。“这台机器是美国进口的,它能够把液体射入人的身体,这里所说的液体,可以是冷水,也可以是开水、沸油,甚至是硫 酸。” 从橡胶管喷出水流的时刻起,刘惜芬就已经大体猜出这个刑具的功用了,但是听完李文芳的话姑娘才明白,这个刑具比她想到的还要残酷百倍。她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但是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 “说不说?”李文芳威胁着。但是刘惜芬还是以沉默来回答她。 “好!那就让我看看给你灌哪里最舒服。是子宫呢?还是肛门?我看你的尿道最敏感,还是灌你的膀胱吧。”李文芳说着,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根最细的金属管,金属管的一端有螺口,正好能卡在橡胶管的末端。 “把这个给刘小姐插上。”李文芳吩咐着,一个打手接过管子,来到刘惜芬身前。惜芬的双腿张开着,那个打手分开惜芬的阴唇,露出红肿溃烂的尿道口,用力将管子插进去。 “嗯——啊——”。那根金属管子有食指那么粗,刘惜芬尿道中的伤口被残酷地撕裂,发出阵阵钻心的疼痛。惜芬强忍了片刻,终于无法承受而惨叫了起来。随着姑 娘的阵阵惨叫,金属管一点点地插入姑娘的身体。管子的后部有几圈倒刺,随着这几圈倒刺淹没在姑娘的嫩肉中,姑娘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它了。 “惜芬姑娘的忍耐力我们领教过了,一般的冷水,对于惜芬姑娘来说,肯定不够刺激。不过这次我们还不想用硫酸把你整死,就用热水吧。这次我们用60度的水,让你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李文芳说着,按下了机器上的一个按钮,机器上一个红色的指示灯亮了。 刘惜芬闭上眼睛,默默地等待着酷刑的降临,她知道,接下来的酷刑,将使她比下地狱还要难受,两颗泪珠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怎么样,阿芬,趁着水还没被烧热,你就招了吧。这种苦是你连想都想不到的。”魏清在一旁也劝降惜芬。但是,刘惜芬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 机器上的红灯熄灭了。李文芳知道,这是加热完成的标志。她阴毒地笑了笑,说:“既然刘小姐不肯说,就请你尝尝这个滋味吧!”,说着,她便按下了一个绿色的按钮。机器嗡嗡地震动起来。 “啊—啊——”滚烫的热水顺着铁管子射入刘惜芬的膀胱,那种痛苦是语言难以形容的。刘惜芬疼得失声惨叫,双腿在捆缚下剧烈地挣扎着。不一会儿,汗水就浸透了姑娘的身体。过了大约半分钟,李文芳关掉了开关,阴毒地问惜芬:“说不说?”     虽然开关已经关掉了,但是大量的热水已经灌入了惜芬的身体。难忍的剧痛依然折磨着刘惜芬,使姑娘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着,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啊—— 把东西……拔出来……,把它……拔……啊……”难言的痛苦蹂躏着刘惜芬,使姑娘不由自主地哀求这些刽子手。         “说不说?说了就给你放出来!”李文芳继续威吓着。但是她得不到任何回答。姑娘只是边挣扎,边喃喃地说着“把东西拔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