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Mask 第21-30章

第二十一章 內心掙扎了幾分鐘後,我的理智防線已經守不住了,閉上眼睛手指顫抖著點了Bustier欄位的Hidden按鈕,我睜開眼睛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段時間以來黑色的皮膚終於恢復成白皙的模樣,我心底不禁一陣讚嘆,在身上仍然緊縛的銀色繩網襯托下,發覺自己的皮膚看起來似乎更晶瑩剔透了,或許也是長時間沒有曬到陽光的關係吧。 突破了第一層心理關卡後,我很快地依序點了螢幕上Mask、Stilettos、Armbands和Thighbands的Unlock按鈕,就在我正要準備將戴了將近一個月的口罩給脫下時,禁不住地呼出了咿呀一聲,雙手按在了乳尖和陰部的硬殼上,我這才想起了現在只要同時解鎖了這些功能,就會同時啟用了乳頭和陰蒂緊縛的功能,同時因為四個功能都啟用了,身上的銀繩也變得更緊了,在我的皮膚上勒出一條條的凹溝,我躺在床上喘著氣慢慢地習慣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與不適,沒想到現在為了自慰和高潮還必須忍受這種痛苦,過了十幾分鐘後乳頭和陰蒂的疼痛逐漸麻痺了,只剩下悶悶的痠疼感,於是我慢慢地坐起身來,然後把口罩給脫掉,慢慢將口中的潔齒棒給抽出來時,我意外發現下巴的肌肉並沒有很疼痛的感覺,只是嘴裡突然有一種奇怪的空虛感,伸出舌頭舔了幾下嘴唇後,發現原來那種空虛感是因為長時間含著潔齒棒後,已經習慣了口中咬著物體的感覺,脫掉口罩後一時之間反而還會習慣性地將嘴巴微微張開。 雖然高跟鞋也已經解鎖了,不過我心想也沒有必要脫掉,反正過沒多久又要鎖回去,我把滿佈唾液的口罩給放在床頭櫃上後,雙手開始在乳房上搓揉起來,才發現我還沒將Masturbate啟用,乳尖的部分還是被軟中帶硬的外殼罩住,於是趕緊拿起手機點了一下Masturbate的Activate按鈕,突然我感覺乳頭和陰部變得更敏感了,我丟下手機後開始用手指捏著自己的雙乳,一股電流從乳尖流向背脊,我忍不住輕輕地哼了起來,我發現乳頭在緊束的狀態下變得更堅挺也更脹大了。我把右手往下朝陰部伸去,掌心覆蓋著我的陰埠,我輕輕施力按壓了一下,敏感的陰唇馬上傳來一陣酥麻感,同時手上也沾滿了一沱分泌物,我的腰部開始隨著雙手的韻律節奏前後擺動,由於Orgasm功能還沒啟用,儘管被緊束著加強了陰蒂的敏感度,但無論我怎樣地按摩搓揉陰部,就是無法讓陰蒂確實地感覺到刺激,我喘著氣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浣腸等待時間還有26分鐘才完成,我心裡著急地迫不及待可以馬上啟用Orgasm功能。 雖然我不停地愛撫自己的身體,卻只能忍耐著體內節節高升的慾火,暫時還無法宣洩,在沒有口罩的幫助下,開始覺得口乾舌燥,身旁躺著的沛海依然熟睡著,似乎被我的呻吟聲給吵到了,翻轉了一下身體,不過看來似乎還沒醒過來,但是仰躺著的沛海這時剛好又露出了昂首挺立的陰莖,我想起了前幾天的春夢,下意識地吞嚥了幾次口水,我猶豫了一下移到沛海的大腿旁跪坐著,用手指輕輕地在沛海的龜頭上點了一下,沛海依然熟睡著沒有反應,我嘻嘻地笑了一聲,用手將沛海的睡衣下襬給掀開,完整地露出沛海的下半身,我凝視著那挺立的陰莖,雖然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樣粗長,但也讓我懷疑是否有辦法含入口中。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彎下腰低頭張大嘴巴將沛海的龜頭的含住,沛海似乎感覺到了刺激,嗯哼了一聲繼續睡著,我抬起頭吐出了龜頭,用舌頭舔了一下頂端,沛海的龜頭閃亮亮地映著我的,口水,雖然我已經習慣了潔齒棒的尺寸,但沛海的陰莖似乎比我想得還要粗大一些,我又深吸了一口氣將沛海的陰莖給吞入,這次我慢慢地往下壓,感受龜頭慢慢的往我的喉嚨深入,由於長時間在潔齒棒的訓練下,並沒有很明顯的嘔吐感,當我感覺似乎已經無法再往下時,我的鼻尖離沛海的陰莖根部還有約兩三公分的距離,我心想沛海的陰莖還真是粗長,至少比潔齒棒還多了5公分。 我停留了幾秒鐘後抬起頭來換氣,當嘴唇離開龜頭時還牽引了幾絲口水,我微笑地伸出舌尖把嘴角流出的口水給舔乾淨,我一手按摩著自己的陰部,另一手交互揉捏著左右的乳頭,儘管現在還不能達到高潮,但也只能如此稍微舒緩體內的慾望,漸漸熟悉了之後我開始不停地一邊自慰著一邊含著沛海的陰莖上上下下地吞吐著,龜頭就像潔齒棒一樣反覆地在我的嘴裡深入喉嚨,我習慣地用鼻子呼吸,因此不用將沛海的陰莖吐出,就可以保持龜頭在我口中時做換氣,我開始沉浸在春夢的幻想中,沒有發現到沛海在我的不斷刺激下已經醒來了。 “想不到我們清純的口襪姬也變得這麼饑渴了呀” 我聽到沛海的聲音時嚇了一跳,整個人瞬間睜大眼睛身體定住不動,口中還含著沛海的陰莖,腦海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麼辦。 “呵呵,嚇著妳了,其實我也沒想到妳這麼開放,我很驚訝又開心” 沛海用左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髮笑著說,我慢慢地抬起頭來吐出龜頭,羞紅著臉頰側過身去不敢看著沛海的臉。 “別害怕,我不是在取笑妳,不過妳的瑜珈緊縛怎麼解除了? 時間不是還沒到嗎?” 沛海納悶地問著。 “我我…也不知道,一醒來就…就…發現已經解除了,因為…太久了,一時忍不住…對不起…” 我緊張地說不清楚。 “嗯…看來應該是程式計算的時間把第一天也給算進去了,所以剛好也就提早一天解除呢” 沛海想了一下說,然後坐起身來把背靠在床頭上,卻沒有把他的睡衣給穿好,繼續露出著下半身。 “原來是…是…這樣子,難怪” 我小聲地怯怯回應著,依然不敢看著沛海。 “不過事情怎麼可以只做一半呢,把我吵醒了可不能就這樣饒過妳唷” 沛海伸出右手握住了我的左手,將我一把拉過去,我一時反應不過來側躺了下去,仰著頭看著沛海露出滿意的笑容。 “別害羞,我也是第一次呢,我們一起繼續好嗎?” 沛海溫柔的聲音舒緩了我緊張的神經,一時間我沒反應過來只回了一聲好,突然想起後臉頰又瞬間紅潤了起來,心想自己到底在說什麼呀,怎麼還可以說好呢,丟死人了。 “我們是男女朋友,這種事很正常的,別想太多,跨坐到我身上來” 沛海說著就伸手把我扶起讓我跪坐在床上,然後自己又在床上躺平,轉頭拍著自己的胸口,示意我坐上去。我害羞地點點頭,然後把左腳抬起跨過沛海的身體,沛海用左手抓住我還穿著高跟鞋的左腳,導引著我的腳在他的身旁放下,我發現自己現在雙手撐在他的腹肌上,背對著沛海跨坐在他的胸口。 “我…我要怎麼…弄?” 一時間手足無措,我呆坐在沛海身上,不知道該怎麼辦。 “呵…小笨蛋,當然是用妳的嘴巴繼續為我的小弟弟服務囉” 沛海突然把手伸到我的胸前捏了一下我的乳尖,我嗯嗯地呻吟了一聲 “你好壞…”。 我往後挪移了一下身體,彎下腰後趴在沛海身上,順勢張開嘴唇將沛海的龜頭含住,然後慢慢地吞沒那粗長的陰莖,直到整根沒入我的口中,大概是這個姿勢很適合,因此這次我的嘴唇竟然很順利地直接碰到的沛海的陰部,突然我又感覺自己的乳房被沛海的雙手給抓揉著,緊束著的乳頭也被他用手指捏了幾下,讓我忍不住含著龜頭不停地發出嗚嗚的呻吟。我下意識地又習慣將雙手背在身後,就像之前和湘妤兩人一起在自慰的時候一樣,忘情地吸吮著沛海的陰莖。 一陣電流忽然從陰部傳來,我發現沛海正用他的舌頭舔著我的陰唇,就像湘妤對我做的一樣,沒想到沛海也會為了我做這件事,我開心得更賣力地用嘴巴幫沛海口交。接著沛海也開始用嘴巴吸吮著我的陰部,我感覺陰道球的移動和接觸更明顯了,就只差那陰蒂仍然無法感受到強烈的刺激,我想起浣腸的等待時間應該已經到了,於是先坐起身來讓小腿和大腿跪坐在一起,果然我的手臂和兩腿的緊縛就綁住了,我滿意地又趴下身繼續幫沛海口交,沛海沒說什麼只是繼續用手指玩弄著我的肛門和陰部,看來他對我那陰部封閉的裝置很好奇。 “唔唔唔…” 我全身瞬間起了雞皮疙瘩,當沛海用手指按住我那被緊束的陰蒂時,我差點咬住他的龜頭。沒想到啟用Orgasm功能後,陰蒂的敏感度竟然變得這麼高,我心想難道是因為身體長時間被拘束的關係嗎?接著馬上又一陣電流襲遍全身,沛海正用嘴巴吸吮著我的陰部。 在沛海的刺激下,我的性慾逐漸高漲,眼見就快突破高潮的邊緣了,我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已經無法一直深吞著沛海的陰莖了,只能含住龜頭用舌頭不斷地快速吸舔。突然我全身一僵,兩個乳尖同時被沛海用手指緊緊捏住,陰蒂被他的牙齒輕輕咬住,我的腦海一片空白,這三處產生的電流瞬間傳遞全身,我高潮了,同時陰道和肛門的括約肌緊緊收縮著,雖然口中還含著沛海的龜頭,但一時間也只能張大嘴巴喘著氣,我的口水不停地沿著沛海的陰莖流下。 過了幾秒鐘後我全身無力癱著趴在他的身上,閉著眼睛嘴裡卻依然含住他的陰莖,有氣無力地吸吮著,沛海則是輕輕地用手撫弄著我的乳頭和胸部,同時用舌頭不斷地吸舔著我的陰部,一陣一陣的電流從最敏感的三點傳出反覆地刺激著我的全身神經。 隨著時間經過,我慢慢地從高潮的餘韻中回復,沛海也感覺到我的體力恢復了,又開始加大在我的乳尖和陰蒂的刺激,因為剛經過高潮的洗禮,這幾個地方的敏感度稍微有些麻痺了,因此我可以開始專心地為沛海口交。過了幾分鐘後,沛海突然用雙手按住我的後腦勺,挺起腰將陰莖深深地插入我的喉嚨中,我只能憋住氣忍耐著,接著我聽見沛海大喊了一聲哦哦哦,同時我感覺到有東西正噴入我的喉嚨中,嘴唇和舌頭也能感覺到沛海的陰莖不斷地在抽動,我心想沛海應該是高潮了,而且還把他的精液射在我的口中,大壞蛋。 由於我的雙手綁在背後,只能被壓著頭繼續趴在他的身上,沛海射出的精液我只能吞下去,過了幾秒鐘後沛海才放鬆他的雙手,但是並沒有離開我的頭,我猜想他是要我把剩下的精液給舔乾淨,於是我用嘴唇緊緊含住他的陰莖,然後用舌頭吸吮著龜頭,我發現精液的味道比陰道的分泌物難受許多,和之前湘妤高潮時的潮吹液體比起來,明顯地那股尿騷味重了許多,同時還帶有一股濃烈的腥味,有點鹹鹹的又甜甜的,難以形容的味道,和之前夢裡的味道完全不一樣,甚至開始讓我有點作噁,我趕緊把吸出來的剩餘精液給吞了下去。 過沒多久我感覺口中沛海的陰莖開始慢慢變小,沛海用手把我扶了起來,同時坐起身從背後抱緊我的身體,親吻著我的耳根輕聲說 ”晴真棒,做得很好唷!” 我害羞地低著頭,嗯了一聲回應。沛海讓我從跨坐著他的身上下來,一起躺在他的旁邊休息,他說我的潮吹很美麗,味道很棒,讓我一時之間不知怎麼回答,我想起了時間的問題,請沛海幫我把口罩戴上,然後將鎖定功能開啟,沛海知道我是為了湘妤而著想後很不捨,也不顧我的口中還留有他精液的味道,就深深地吻了我,這是我第一次用舌頭和嘴唇與沛海接吻,少了口罩的阻隔,沛海柔軟的舌尖在我的口中翻攪,這感覺真是令人難以忘懷。 “時間已經過了多久了?” 終於結束著深長的一吻後,沛海溫柔地問著。 “我…不太確定,應該還沒超過四個小時吧” 我指著手機的位置說。 “妳剛開啟的功能目前只用掉三格,還不到三個小時呢!” 沛海咯咯地笑說。 “感覺時間已經過了好久,那我們還可以…可以…” 我害羞地無法繼續說下去。 “傻瓜…” 沛海把手機放下,一把抱住我,我們再次擁吻了起來,雖然實際上只有他抱住了我,因為還未解除Orgasm功能,我的雙手還被緊縛在背後。 “嗯嗯…唔…嗚…” 我突然覺得腹部一陣絞痛,看來是浣腸忍受的時間差不多了,高潮退去後想排泄的感覺又來了。 “怎麼了…” […]

Behind The Mask 第11-20章

第十一章 我一邊喘著氣一邊努力吸舔著湘妤的陰部,心臟跳動地非常快,我也發現當我將嘴唇貼緊湘妤的陰道口用力吸吮時,似乎可以將她陰道內累積的花蜜吸出,緩解自己嘴裡口乾舌燥的感覺。湘妤發現我這樣做的時候似乎有更敏感的刺激時,也學著我方法將她的嘴唇貼緊我的陰道口用力吸著我的花蜜,這時候我感覺陰蒂好像也跟著被拉扯著,整個陰部都感覺得到一股強烈刺激,不管是陰蒂還是陰唇,甚至是陰道內部,配合陰道球的震動摩擦,讓我的性慾和快感又更上了一層樓。我感覺全身的肌肉開始緊繃了,尤其是被綁著的手腳更加明顯,湘妤大腿此時也突然夾緊我的頭,整個陰部的壓下來蓋住我的口鼻,讓我一時沒有辦法呼吸,我試著擺頭挪出一點空隙,但因為湘妤整個臀部的重量都壓在我臉上,加上雙手被綁著讓我沒有辦法脫離。 當我感覺氧氣快要用完時,我的高潮也爆發了,比上一次還要強烈的快感不斷湧出,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從口裡叫喊出的呻吟被湘妤的陰部蓋住只聽見嗚嗚的聲音,我的大腿也緊緊夾著湘妤的頭部,陰道裡的肌肉也強烈地收縮包圍著那顆陰道球,突然陰道口也忍不住開始一陣痙攣我感覺自己好像尿了出來,但我想應該不可能呀,現在我的膀胱和尿道都被排尿開關給控制著,除非是膀胱的壓力太高讓排尿開關自動釋放出一部份的尿液,但是我沒有感覺到陰蒂被緊束的樣子,又或者是因為剛好在高潮的時候所以神經麻痺了感覺不到。 就在我納悶著的時候我也感覺到湘妤的陰部突然流出大量的液體,有股輕微的尿騷味但又不像是尿液,是透明清澈的液體,隨著乳白色的分泌物不斷地從小溝槽裡流出來,我馬上意會過來自己剛才那股像失禁的感覺是什麼了,這應該就是某些女生在強烈的高潮時產生的所謂潮吹吧,沒想到我跟湘妤也能夠一起體會到這種快感。湘妤一樣累得趴在我的身上喘著氣休息,這次她的跨下並沒有離開我的臉依然緊貼在我的臉上,我為了讓嘴唇不要被壓著很不舒服,只好張開嘴巴含著她的陰部,幸好鼻子現在沒有也被壓著,那些不停流出的液體除了被我喝下的部份之外,剩下的也流出嘴角佈滿我的臉頰,順著鬢角兩側往下漫延浸濕了枕頭。偶爾我想到時就故意用舌尖舔一下湘妤的陰唇或陰蒂,馬上就感覺到她的身體微微地抽動了一下,試了幾次還覺得挺有趣的。 過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我覺得嘴巴好像被什麼堅硬的東西頂著,腹部也被兩個硬硬的東西戳著,我馬上想起應該是時間已經到了,Masturbate跟Orgasm功能已經自動停用,所以我們的乳頭和陰部也恢復成一層硬殼的構造,我馬上開始懷念剛才那段在天堂的時間,要兩個月後才能再次體驗了。湘妤發現她雙手手腕上的手環以及腳環跟腿環之間互相解除了鎖定,便爬起來從我的身上離開,陰部還不斷有些許的液體沿著大腿內側流下。因為長時間一直被壓著我的手腳一時還沒辦法恢復知覺,湘妤在我身邊躺下後,又開始逗弄著我那已經被一層硬殼罩住的乳頭。 “姊,妳的手腳還沒解開嗎? 怎麼還不鬆開,這樣的姿勢不難過嗎?”湘妤好奇地看著我說。 “剛被妳壓在下面那麼久都麻痺了,再加上從以前那套服裝開始到現在我已經習慣了,所以感覺還好不致於太難受啦”我嘆了一口氣說。 “姊,我剛喝了很多妳的尿喔,妳是不是失禁了啊? 要不是我現在整張床應該已經濕透了吧”湘妤說完還對我吐著舌頭。 “那才不是尿啦,那是…”我一時害羞說不出潮吹這兩個字。 “哦~不然那是什麼啊? 我剛才也感覺好像有尿出來的樣子,妳都沒發現嗎?”我心想她是故意的,看我現在滿臉都是殘留的水滴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 “我不跟妳說了啦,妳先幫我把身上不必要的功能關閉好了,留點時間晚上才有活動的機會”我轉頭看著自己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湘妤於是拿起來打開程式,然後開始把白色長條圖的功能一個一個關閉,瞬間我全身就恢復成黑色的緊身衣模樣,然後湘妤就說要幫我翻身活動一下手腳,我點頭說好她便讓我改成俯臥的姿勢,接著她突然開始把我的手併攏在兩側,接著馬上把我的雙腿也給併攏,然後把Armbands跟Thighbands也鎖定了。我正想跟她說這些先不用都關閉,畢竟我的手腳都還沒恢復知覺,沒想到湘妤手上已經拿著我的高跟鞋跟口罩,我馬上知道她想幹麻了。 “湘妤,不要這樣,姊拜託妳…,不…唔…嗚嗚”我開始緊張起來了,因為手腳還是麻痺的,我完全無法反抗她的動作,只能看著她把高跟鞋給我穿上鎖定,然後把口罩裡的口塞擠進我的嘴裡然後戴上,我的口罩馬上就也被鎖定了,最後把Shackles跟Kinbaku的功能也給關閉,我馬上感覺全身都被緊縛的感覺包圍,剛才高潮殘留的快感被這麼一刺激,讓我又忍不住呻吟的一聲。 “姊,妳看妳,明明就很喜歡嘛,我是在幫妳好唄”接著湘妤開始把我的小腿壓在大腿上,為了不讓我有機會擺脫還跨坐在我摺疊起來的雙腳上,接著用兩手抓住我的手腕往背後拉,讓我的雙手在背後變成合掌的姿勢,我戴著口罩只能無奈地嗚嗚長嘆一聲,瑜珈緊縛的功能自動啟用了,我感覺雙手在背後又被綁緊,小腿跟大腿也被綁緊,然後湘妤才興高采烈地放開我的雙腳。 “姊,我肚子突然很不舒服,應該要快點去把腸子裡的那些水給排掉才是,等一下我再回來幫妳喔”我側著頭用哀怨的眼神瞪著她,湘妤笑嘻嘻地把我的手機放回床頭櫃,然後拿起她的手機準備離開房間。被她這麼一提醒,突然我也感覺肚子開始絞痛起來,直腸裡的便意愈來愈明顯,可是我現在這樣被緊縛著,還要過八小時才能解開,只能祈禱湘妤大發慈悲,等一下幫我做排便的動作,否則就要忍著腹痛到晚上了。 過了半個小時後,我才又看見湘妤走進房間,她還是維持著全身赤裸的狀態,但是手裡拿著一個臉盆,我心想難不成她要讓我在這床上排便嗎?果然我那不妙的預感成真,湘妤走到床邊我把扶起來跪坐著,然後要我把兩腿張開,但是因為腿環現在被鎖定有一根細線連接著,因此我沒有辦法將兩腿張得很開,湘妤看了之後搖搖頭,然後又走出去不知道想做什麼。幾秒後她拿了一個大漏斗底下還接了一根大約一公尺的水管回到房間,然後把臉盆放在地上,接著把漏斗對準我的跨下放好,還要我自己用大腿幫忙夾緊。 我從來沒想到自己會用這麼羞恥的姿勢在床上排便,心裡已經不知道是在生氣還是羞愧,兩眼瞪著湘妤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算想說現在也說不出話來。湘妤看見我似乎很生氣的樣子,手上拿著我的手機然後打開程式,畫面上顯示著排便功能的長條圖和啟用的按鈕。我緊張地看著她點點頭示意她按下去,但是湘妤卻看著我搖搖頭。 “姊,如果妳還在生我的氣,那我就不會按下這個按鈕,直到妳氣消了為止”說完她把手機又放回了床頭櫃上,準備轉身離開房間,我知道我根本沒有跟她討價還價的本錢,只好趕緊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後點點頭要她回來。 “姊,妳保證不生我的氣了嗎?”湘妤納悶地看著我,我除了投降之外還能怎辦,於是只好點點頭不再用發怒的目光看著她。 “姊,妳是長輩,說話要算話,不對,妳現在不能說話,應該是點頭要算數,妳之後也不能再因為這件事對我發脾氣喔”湘妤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我看了也能無奈地嘆氣,只能點頭答應她,因為我實在快忍不住肚子裡的那股絞痛和便意了,從浣腸開始到現在已經超過了三小時。 “好,那我就認為妳答應了,先來排尿吧,我想妳也憋了很久了”湘妤按下了排尿功能的Activate按鈕後,接著我的跨下就射出一道黃澄澄的水柱往漏斗裡噴,大約花了一分鐘才尿完,頓時感覺膀胱的壓力少了很多,但是因為排尿開關的設計,總是會有一部份尿液無法排出,所以我現在也已經習慣每次尿完膀胱還是會有一股沒有排空的感覺。 “喔! 我現在確定妳剛才的確不是失禁了,不然哪來這麼多的尿,而且味道還那麼重”聽見湘妤這麼一說我的臉不禁熱了起來,要不是有口罩遮住的話,一定紅得跟蘋果似的。然後我迫不及待地看著湘妤按下排便的Activate按鈕,終於,隨著那股強烈的水柱從門口噴射而出,然後順著漏斗的水管流入臉盆之中,我的腹痛也漸漸減輕了許多,接著一連串響屁從跨下傳出,我的臉又開始感覺發燙了。 “哇~姊,妳每次都要灌這麼多水進去啊!感覺好像比我浣腸時還要多呢”湘妤驚訝地看著臉盆裡黃褐色的汙水,一臉不可思議地說著。其實我也沒仔細去計算過到底每次浣腸都用了多少水量,只是一直不斷收縮肛門等到浣腸功能自動關閉為止。當我發覺排便功能關閉之後,就發出唔唔一聲告訴湘妤已經好了,湘妤拿起一條毛巾幫我把跨下濺出來尿液和糞水擦乾淨,然後端著臉盆走出房間。 好不容易恢復了肚子的寧靜,我累得側躺下來休息,然後看見湘妤丟在地上的毛巾和漏斗,沒有一直拿出去房間,心裡有股不祥預兆再次浮現。果然過沒多久湘妤又帶著臉盆走進房間,手上還提著一袋裝滿清水的旅行用浣腸工具。這個工具是特別為這套服裝開發設計的,可以讓我們外出旅行時萬一那些地方沒有浴缸或臉盆的時候,可以用這個工具做浣腸的動作。其實這個工具就只是一個附有提繩的透明塑膠袋,下面連著一條不到一公尺的軟管,每次可裝滿約600CC的浣腸液,提繩是讓我們把袋子掛在高處,然後把軟管另一端的特殊接頭插入肛門口的排便開關,就可以將水灌進直腸裡了。 湘妤用右手扶我坐起來,我知道我就算想反抗也是無濟於事,就順從著她起身又跪坐在床上,湘妤把枕頭在床頭疊好,然後讓我靠在上面,接著把軟管的接頭插入我的排便開關,然後把提繩掛在我的脖子上,按下我手機上的浣腸按鈕,然後開始讓我自行收縮肛門把水灌進肚子裡。其實當使用這個浣腸工具時,就算我不收縮括約肌,袋子裡的水也會因為壓力慢慢地流進我的腸子裡。過了五分鐘袋子裡的水已經見底了,湘妤把軟管拔出來,然後將提繩從我的脖子上拿起,看了一下手機發現浣腸功能還沒完成,睜大眼睛盯著我好像在說我是吸水的怪獸一樣,於是又拿著浣腸工具走到浴室再回到房間,又是滿滿一袋的水。 這次花了比較久的時間,也許快十分鐘吧,當袋子裡的水剩不到五分之一時,突然我感覺排便開關恢復成原本的樣子了,應該是浣腸功能已經完成,一共大概灌進了一公升左右的水量,沒多久我就感覺肚子裡又開始隱隱作痛。湘妤把浣腸工具收起來後,就讓我一個人躺在床上休息,因為還要等半小時才能啟用排便開關,湘妤則是在房間進進出出的,不曉得在忙些什麼,過一會兒我突然聽見大門關上的聲音,心想湘妤該不會是出門去了吧,難怪她剛才在衣櫃裡翻來翻去。我開始煩惱她什麼時候才會回來,我可不希望又這樣忍著浣腸的腹痛過好幾個小時,但現在這個樣子自己似乎也無法做些什麼改變。 我無助地躺在床上而且剛經歷了一場強烈的高潮現在也全身無力,等待湘妤回來的同時也不知不覺開始打起盹來,或許是身體也慢慢習慣了長時間的浣腸,感覺當我心情平靜下來後肚子裡的絞痛也沒那麼嚴重了。朦朦朧朧中突然感覺好像有人在叫我,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湘妤,她焦急的語氣似乎以為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後來發現原來我只是累得睡著了才鬆了一口氣,原來她也會擔心是不是對我這個姊姊玩得太過火了。 “姊,我買了一些吃的東西回來了,妳現在肚子應該也很餓了吧”湘妤好像忘記我還沒排便的這件事一樣,就問我是不是肚子餓了,現在我的肚子應該是很脹才對吧,問了一下湘妤現在的時間原來我這一睡又過了兩個小時。 “嗚嗚,唔…”我搖搖頭看著地上的臉盆和漏斗,示意她快點幫我做排便的動作。 “哈哈,我差點忘了,不過也不急啦,我們先來吃晚餐吧”湘妤拿起我的手機,想解開我的口罩鎖定,卻眉頭一皺看著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原來是我現在正啟用瑜珈緊縛的功能,身上所有的功能都暫時無法解除,於是湘妤打開了程式的說明功能找找看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方式,沒多久她就開心地跟我說找到了。 “姊,原來這個口罩有提供喝水的功能,雖然不能吃東西但是可以喝流質的飲料,我去拿牛奶來先讓妳喝一些吧”湘妤馬上到廚房去倒了一杯冰牛奶,回到房間後我正納悶著她要怎樣讓我喝下這杯牛奶時,突然看見她手上還拿著浣腸工具,我睜大眼睛看著她不停搖頭,她要我別緊張現在不是要再對我做浣腸。 接著湘妤要我將口中的那顆球用力咬住將嘴唇閉起來,我只能照著做,同時因為那根棒子伸進我的喉嚨,我只好開始吸吮著口塞讓棒子縮短,這時候湘妤拿起浣腸工具那根軟管的接頭,然後用右手食指指尖在我的嘴巴前方用力按了一下,我看不見自己的口罩前方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見湘妤就把那個接頭插在我的口罩上了,似乎口罩上多了一個孔可以讓浣腸工具的軟管接頭連上。 “姊,原來這個浣腸工具也是餵食的工具說,當我們戴著口罩時只要咬緊牙齒,在口罩前面嘴唇中間的位置,口塞根部有個地方會感覺硬硬的,在那上面按一下之後就會浮現一個像排便開關的形狀,中間也會有個小孔就可以把軟管的接頭插上去了”湘妤一邊跟我解釋著一邊把那被冰牛奶倒進餵食工具的塑膠袋裡,然候一樣把提繩掛在我的脖子上。 隨著我每次吸吮著口塞的同時,牛奶也從軟管慢慢上升被吸進我的口罩裡,最後從那根棒子的頂端流出來,接著我才喝進胃裡。從來沒有想過還能這樣戴著口罩喝東西,雖然正確地來說應該是吞東西才對,因為含著口塞跟那根棒子我只能用嚥口水的方式把流進來的牛奶給吞下去。好在經過長久以來的練習我已經習慣吞口水的動作,所以現在用這樣的方式喝牛奶也沒有太大的困難。 湘妤就坐在我旁邊拿著一盤炒飯開始吃著,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這家店真好吃,她前幾天路過時發現的,我只能靜靜地吸著掛在我胸前的這袋牛奶,聽她講那些有的沒的。湘妤看見我把牛奶喝完後,問我是不是要再喝一杯,我搖搖頭表示不用,湘妤把軟管接頭從口罩上拔下來,然後把餵食工具連她吃完的盤子一起拿出去。 回到房間後湘妤終於肯幫我做排便了,這次流出來的幾乎都是乾淨的清水除了一些少許的糞渣參雜著而已,腹中忍受已久的便意終於解除後馬上感覺肚子變空了,雖然才喝下一杯牛奶但還是有些餓的感覺,只能等瑜珈緊縛的功能解除後再來吃消夜了。湘妤用毛巾幫我擦乾淨身體後連臉盆跟漏斗一起拿去浴室裡清洗然後就順便洗澡了,我只有繼續不停反覆咬著口塞吸吮著那根棒子,躺在床上幻想著正在享用美食,看是否能舒減一下肚子裡饑餓感。 湘妤洗完澡後回到房間,全身脫光著沒穿衣服,因為家裡只有我們姊妹倆所以也習慣了,只是我突然發現她現在全身赤裸著那套服裝所有的功能都還是開啟的狀態。我馬上想到因為現在我所有的功能都是關閉的,所以不斷地在換算成緊身衣的上面的隱藏功能時數,剛好也就能讓湘妤不停地使用了,但是我想口罩跟高跟鞋還有臂環腿環的解除時間應該已經快用完了,再過一兩個小時湘妤就必須也把這些功能給關閉,否則她的乳頭跟陰蒂就會受到電擊的處罰,不過到那時候應該也快準備睡覺了,就算關閉這些功能也沒差。 突然我想到那我的口罩不就也沒辦法脫下了嗎?除非等到過了午夜十二點,那幾項功能的時數又再恢復到全滿後,我才能把口罩解除脫下,不過算算剩下的瑜珈緊縛時間結束後也差不多快十二點,看來想大吃一頓還得等上好幾個小時了。湘妤把家事給做完後,回到房間拿了一台筆電到床上,她怕我無聊所以選了一齣我們都常看連續劇,坐在我旁邊跟我一起看,每當到好笑的橋段時湘妤就咯咯地笑得很開心,而我只能透過口罩發出唔唔的笑聲,不過就算是這樣也很高興了。 看完連續劇後湘妤拿起她的手機,開始把所有功能都給關閉,也把她的口罩跟高跟鞋給戴上穿好,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湘妤大概也累了想睡覺,但似乎因為擔心我的樣子所以不敢先睡,我看著湘妤點點頭示意她如果累了就先休息,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自己看著辦。於是湘妤把客廳的燈關掉後回到房間,留了一盞床頭燈讓我繼續用筆電看其他的節目,然後在我旁邊躺下來閉上眼睛準備睡覺,我發現她今天晚上沒有啟用瑜珈緊縛的功能了,也許因為剛宣洩完性慾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一兩天不做瑜珈緊縛其實也沒關係。 終於等到了我身上手腳的緊縛解除,我將已經麻痺的雙手跟雙腳痛苦地伸展開來,躺在床上慢慢等待它們恢復知覺,湘妤此時已經熟睡了,過了十二點後我把口罩脫下,先到浴室做了排尿然後順便洗了一個澡,才到廚房將冰箱裡湘妤買回來的晚餐拿出來加熱便草草地吃完,又喝了一大杯水然後走到浴室,刷完牙後戴上口罩回到房間準備睡覺。大概是因為傍晚已經睡過一陣子了,又或者是剛吃飽所以精神還不錯,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沒有辦法睡著。因為今天已經被綁著很久了,睡覺時我就沒有再啟用瑜珈緊縛的功能,突然想到是不是因為這樣子才導致我的失眠,手腳沒有被緊縛的感覺所以讓我睡不習慣。 第十二章 全都给我点广告! 不然哪来钱运营网站? 自從我和湘妤一同穿上這套” Lesbian Chastity Suit for Virgin”的那天開始已過了將近一年,我們兩人也已經完全適應了這樣的生活方式,儘管每天都要忍受著無法宣洩的慾望,但我們的身體似乎也習慣了這樣的節奏,如今我和湘妤可以穿著這套服裝做著許多對一般人來說很平凡的事情,像是上課、逛街、運動和跳舞。尤其是運動已經變成我們每天必要的功課,原本我們根本無法想像穿著這套服裝還能夠參加什麼體育活動,但沒想到原來人體的潛力是很奧妙的。 在我和湘妤第一次啟用Orgasm功能後,隔天馬上發現了一件令我們兩個都很震驚的事情,那天早上起床後當我們拿起手機準備解除身上那些拘束的功能時,發現螢幕上有個新的訊息,點開後看了一下我和湘妤兩人同時在還戴著口罩的情況下發出了唔的一聲尖叫,原因是那道訊息寫著:Congratulations! Your “Yoga […]

Behind The Mask 第1-10章

第一章 “湘妤,妳好了沒?我們要趕快出門囉!時間來不及了” 我拎著書包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穿著鞋子,一邊轉頭對還在餐桌上囫圇吞著早餐的妹妹喊話。 “快好了啦!還剩一口就吃完了,再等一下嘛!姊~” 妹妹嘴裡還塞滿三明治,也不怕口裡的食物噴出來,一邊咀嚼著一邊說話。 “那我先到樓下等妳了,萬一校車來了我才可以先攔著” 說完我便下樓走到社區巷口的樹下等著,今天的天氣很晴朗,是個讓人心情愉快的日子。 “姊~” 突然我聽到妹妹呼喊我的聲音,這慢吞吞的小妮子終於來了,幸好校車還沒到,不然我又要跟車掌老師還有司機先生道歉半天了。 “每次都賴床,明天以後我就不管妳了,自己搭下一班車去學校” 我故作生氣的樣子,好讓她警惕一下。 “別這樣啦姊,我保證明天不會再賴床了,真的” 妹妹睜大著圓溜溜的雙眼,水汪汪地看著我求情,我只有搖搖頭嘆口氣,誰叫她是我唯一的可愛妹妹呢。 過了十分鐘,我們看見校車從遠方慢慢駛來了,是我們高中的專車,每天早上有兩班,我和妹妹總是搭較早的這一班去學校,車上的學生比較少,有位置可以坐,不然得要站半個小時才能到學校。 “是廖湘晴和廖湘妤對嗎?” 車掌老師拿著一本名簿看著我們兩個人問。 “是的…” 我跟妹妹異口同聲地說。 “好,妳們找個位子快點坐下吧” 老師說完在簿子上用筆在我們的名字前各打了一個勾,這是避免有漏掉的學生沒有載到,畢竟偶爾總是會有人睡過頭,那就只能搭下一班車了。 在巴士上妹妹又低著頭閉起眼開始補眠了,昨晚叫她電視別看那麼晚她就是不聽,結果現在就一副沒睡飽的樣子。沿途這台專車走走停停,車上的學生也愈來愈多,有些同學沒有位置坐只能站在走道上,過了快半個小時,巴士終於開到學校了。寫著家齊女子高級中學大大的牌碑就矗立在校門口旁,我今年剛升上高二,而湘妤則是高一的新生,這所學校是辛康市最有名的女子高中,許多富商名流或是達官顯要,都會想辦法將他們的女兒給送進這所高中。 我們的爸媽因為在永昌經貿公司擔任主管,而這間學校的董事也是公司的總經理,在爸媽的誠懇拜託下,我和妹妹才順利申請進入就讀,但因為距離家裡很遠,所以爸媽在郊區幫我們買了一棟公寓,我和妹妹兩個就住在一起互相照料,每個月爸媽會抽空排一個周末來跟我們相聚,寒暑假時我跟妹妹也會一起回家住一段時間。 下了車後,我跟妹妹就各自往自己的教室走去,學校裡分成五個區域,建築物是一個十字型的分佈,校門口一進來看見的這棟大樓是教職員用,往裡面有一排三棟獨立的大樓,左側是高一學生的教室,右側是高二學生的教室,中間是高三學生的教室,在中間這棟大樓的後面那棟大樓則是綜合教學大樓,有學生社團的辦公室、電算中心和圖書館,每棟大樓有十層樓高,大樓之間在第三六九層樓都有空橋相連接。 在教學大樓的左側有一棟三層樓高的體育館,右側是一棟三層樓高的國際會議廳兼大禮堂,開學典禮和畢業典禮都是在這裡舉行。前排的教職員大樓左右兩側則是花園和池塘,是我們下課時聊天散心的好地方,還有一個大操場跟各類室外球場在體育館、教學大樓和會議廳的後方,靠近溪邊的那一大片區域,每天清晨或是傍晚學校會暫時開放,許多住在附近的民眾都會到這裡來運動。 進了教室,跟同學打了聲招呼,我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離第一堂課的時間還有40分鐘,有些人趴在桌上補眠,有些人在吃早餐,有些人拿著雜誌圍在一起細聲討論著,我從書包裡拿出了平板電腦,打開瀏覽器上網看看今天的新聞,順便也看一下我的電子信箱裡有沒有什麼新的垃圾信要刪掉。 “搶先體驗活動開始~妳想擁有人人欽羨的女神容貌嗎?” 一封標題一看就知道是廣告的垃圾信出現在我的信箱裡,我習慣性地點了一下刪除了按鈕,卻發現這封信還好好地躺在收件匣裏,不禁讓我納悶了起來,我又試著點了一下,發現一樣無法刪除,只好先打開這封信來看一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會刪不掉它。 “親愛的 廖湘晴 小姐您好,恭喜您成為本公司電腦抽籤選中的幸運兒,可以免費體驗最新研發成功之美容聖品–晶顏煥膚面罩,我們誠摯邀請您參加這機會難得的試用活動,請立即點選同意,我們會盡快為您寄送試用產品。 仙姿生技有限公司 敬上” 我看了一下郵件內容,發現應該是一家美容化妝品公司的廣告信,只不過他們竟然知道我的名字,看來應該又是從某個網站搜集到的名單吧。 我心想既然是免費體驗,就隨便它吧,會不會寄來還不知道呢,很多廣告信都只是虛晃一招罷了,我點了同意之後,這封郵件就自動退出了,當我又到收件匣裡去找尋時,卻發現它不見了,該不會之前我點的刪除動作現在才執行吧? 算了,心想反正也只是一封廣告信,刪了就刪了唄。 上完了一整天課,放學後我在校門口等妹妹出來,沒幾分鐘就看見湘妤活蹦亂跳地從高一學生的大樓走過來,跟早上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完全不一樣,於是我們一起搭學校的專車回到了社區,然後到附近的自助餐吃過晚飯後,再走路散步回家。一路上湘妤跟我說她今天又認識了哪些新同學,體育課時還在體育館看見了很多又新又棒的設施,尤其是那個超大的室內游泳池。 回到公寓時,門口的警衛伯伯看見我便喊了一聲招招手,要我過去領寄來的包裹,我納悶著爸媽這幾天沒有打電話說要寄東西過來啊,簽收了之後,伯伯把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紙盒遞給我,上面寫著收件人的確是我的名字,地址也沒有錯,寄件人卻是空白的。我好奇地拿著它和妹妹一起搭電梯回到了我們住的地方。 “姊,是誰寄給妳的呀?” 湘妤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盒子上面沒有寫寄件人” 我聳聳肩說。 “該不會是妳偷偷交往的男朋友吧?” 湘妤賊賊地笑說。 “妳再亂講我明天就不理妳了,妳自己去學校吧” 我瞪了她一眼說。 “好啦好啦,對不起嘛,是我胡說” 湘妤看情勢不妙,趕緊改用哀兵政策。 “妳先去洗澡吧,我還要把今天的上課筆記整理一下” 回到了溫暖的窩,把湘妤打發了之後,其實我只想好好地躺著休息一下,不過想到明天要交的作業,只好放棄這念頭又把書包裡的平板電腦拿出來,然後打開檔案開始編輯資料。 這間小公寓坪數不大,但是該有的機能都具備了,除了客廳和浴室廁所,還有一個小陽台跟簡單的廚房,我和妹妹共用唯一的一間房間,不過房間蠻大的,擺了兩張單人床和一張長書桌,還有四個衣櫃跟一排書櫃,書桌的空間很大夠我和妹妹兩個人一起看書寫功課,還有一扇窗在前面,天氣好時我們會把窗戶打開,讓外面的新鮮空氣流進來,窗檯上我們也種了一些小盆栽。 “姊,我洗好了,換妳去吧?” 湘妤拿著大毛巾邊擦著頭髮邊走進房間說著,我看見她全身光溜溜的,只穿著內褲和胸罩。 “就算現在天氣很熱,也不用穿成這樣吧” 我沒好氣地念了她一句。 “唉唷,家裡就咱們兩個女生,又沒有其他人會看見,妳是忌妒我的胸部比妳大嗎?” […]

佳酿

  对于同样的内容,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想象,因此可以说是一千个读者的一千个哈姆雷特,将这种文字变成真实的画面后,一千个哈姆雷特就成了固定的那一个,但是读者还是那一千个,因此那个固定的哈姆雷特符合自己想象的读者就喜欢这种真实的画面,而不符合的则会讨厌。因此小说改编漫画、漫画改编动画、动画改编电影之类的收获的差评和中评往往会比较多,也是因为改编后的作品虽然让故事更具体的呈现,但是却让想象空间变小了的缘故,甚至有可能会击碎一些读者的幻想,这也是原著党与改编党起争执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的这篇小说也就是这种想法的产物,感觉那些东西不合自己的胃口,然后就自己写一个合胃口的,只不过感觉好像也只是合我的胃口而已,自己能够用它来满足自己的渴望,但是其他读到它的人却感觉到有些“硬”,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当时是采用类似剧本的文体来叙事的吧。那么这一次我就将它改成小说的形式吧,虽然可能还是比较硬,不过个人风格就是这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对了,我之前好像提过“不定期”更新的事情,那么还是改成“随缘更新”比较合适,最近是没什么时间写正篇故事了,那就先发布这个独立的短篇故事吧。再次声明,这个故事和《重合的镜像》正篇无关,只是自己早期写着玩的作品。         蜡烛的火焰轻轻跳动着,照亮了空荡荡的餐桌,也照亮了坐在餐桌旁边的两位用餐者,还停留在空气中的牛排的气味宣告着晚餐已经结束,已经被倒空的醒酒器也在证明着这一点。阿蕨斜靠在座椅上,满足地晃动着酒杯中所剩不多的紫红色液体,借着闪烁的烛火欣赏着坐在对面的女孩,短暂的沉默后,阿蕨将酒杯举到女孩的面前,轻轻地说:“一起把剩下的喝完吧,弗罗斯特。”         同样的酒杯与紫红色的液体放在那个叫做弗罗斯特的女孩面前,但她却不像阿蕨那样惬意与闲适,对于她而言,这是第一次喝这种带酒精的东西,虽然里面含有的并不多,但是这些酒精也足以让她的意识变得恍惚。弗罗斯特的脸颊有些发烫,有些昏昏沉沉的她费了一些力气才听懂阿蕨的话语,但是条件反射让她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弗罗斯特将装着紫红色液体的酒杯举起,轻轻地碰了一下靠近自己的阿蕨的酒杯,然后将杯子里的葡萄酒全部喝完,“是,我知道了。”弗罗斯特轻轻地将已经空掉的酒杯放回桌上,她的双手有些紧紧地攥在一起,苍白的手背上浮现出血管的轮廓,似乎是在为了缓解什么痛苦。         阿蕨也像弗罗斯特那样在喝掉酒杯里剩余的葡萄酒后,将酒杯放回自己面前的桌上。随后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阿蕨将桌面上的醒酒器放到了旁边的送餐车上,然后又将一个新的醒酒器从送餐车上拿到自己的面前的桌面。阿蕨继续保持着那温柔的声音,但这一次,声音中带着强制性的的命令:“好了,弗罗斯特,到这边来,现在可以开始了。”         弗罗斯特立刻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接着缓慢地走到阿蕨的面前,她的双手放在背后,模糊的意识让她有些难以站稳,但她还是努力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是,请您开始吧。”         阿蕨调整了一下座椅的位置和高度,让自己能够坐在座椅上面对弗罗斯特,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弗罗斯特就这样映入阿蕨的视线,弗罗斯特身材的轮廓在晚礼服的修饰下变得更加优美,而她那正在忍受痛苦的样子更是让阿蕨感到无法抗拒。阿蕨立刻伸手紧紧抓住弗罗斯特纤细的右脚的脚踝,然后用力强迫它抬离地面。刚开始这并不容易,因为弗罗斯特正是依靠双脚支撑身体的重量,阿蕨想这样改变弗罗斯特身体的支撑点有些困难,但是阿蕨的努力还是换来了回报,黑色的高跟鞋的鞋底离开了地面一些,紧接着传来的就是弗罗斯特的惊叫声和能够感受到的弗罗斯特身体的颤抖。阿蕨继续用力抬起弗罗斯特的脚踝,弗罗斯特被迫配合阿蕨的动作,将右脚抬到阿蕨的面前,然后只用左脚支撑身体。         弗罗斯特的意识依然有些模糊,但是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现在右脚上发生的事情,高跟鞋上的搭扣正在被解开,高跟鞋也被阿蕨的手抓着脱离自己的右脚,弗罗斯特裸露的右脚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的氛围让她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阿蕨将弗罗斯特的右脚放下,又将目标锁定在了弗罗斯特的左脚上,同样是将脚上穿的高跟鞋脱下,而这一次,阿蕨并没有很快的将弗罗斯特的脚放下,而是在趁机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左脚。本来应该细腻而又温暖的脚此刻却是僵硬并且冰冷,也让阿蕨知道弗罗斯特现在正在经历的痛苦,微笑在脸颊上浮现,阿蕨很期待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让我看看你准备得怎么样吧,弗罗斯特。”         脚上的高跟鞋被脱下,双脚也回到了地面,弗罗斯特赤裸的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但这舒适的地毯并没有给她的身体带来放松,因为弗罗斯特知道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并不是柔软的地毯就能缓解的。听到阿蕨的命令后,弗罗斯特没有任何犹豫地俯下身,虽然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有些困难,但是她还是成功的让双手抓住在膝盖附近的礼服裙摆,然后将它提到腰际,让自己的下半身展示在阿蕨的面前。下体被黑色的内裤遮挡,而在内裤上方的则是一个被收到最紧的黑色的束腰带。如同弗罗斯特预料的一样,那双给自己带来痛苦的手在从脚踝开始向上抚摸,一直拂过小腿和大腿,最终停止了她的的小腹上,那也是给弗罗斯特带来最大痛苦的地方。阿蕨的双手停留在弗罗斯特平坦的小腹上,而这所谓的平坦是被收紧的束腰带压迫后的平坦。弗罗斯特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但这一次和她预料的相反,阿蕨只是在将束腰带上的绑带拆开,随后让这压迫弗罗斯特身体的束腰带离开了她的身体。         带着金属插板的束腰带被移走,弗罗斯特松了一口气,失去了束腰带的约束后,她终于能够比较自在地进行呼吸。在被这样的束腰带拘束时,由于腹部和小腹被强行约束在固定的形状中无法改变,因此呼吸会变得困难,进食和饮水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这种看似美丽的装饰品对弗罗斯特的身体而言是可怕的刑具。之前被束腰带拘束而固定形状时时,弗罗斯特的身体承受着内部和外部的双重压力,在束腰带被解开后,压力就只剩下来自身体内部的那部分。那个充满液体的膀胱,在失去了外部压力的压迫后,内部的压力将它恢复了原本的形状,也让弗罗斯特的小腹出现了明显的隆起。         阿蕨顺势将弗罗斯特的内裤脱下,让她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手中的内裤完全处于干燥的状态,并没有被弄湿,这让阿蕨感到非常满意:“没有漏出任何一滴,表现得不错。”摇曳的烛光让弗罗斯特的身体显得更加迷人,也让阿蕨有些痴迷地欣赏着弗罗斯特灵巧的双手与修长的双腿,以及踩在地毯上的精致的双脚。弗罗斯特光滑的下体上没有一根毛发,因为阿蕨喜欢弗罗斯特的下体这样光洁一些,每天都会清理上面的毛发,这一次为了准备这些,阿蕨特意在晚餐前将弗罗斯特的下体再次清理。阿蕨爱抚着弗罗斯特的下体,在失去了毛发的遮蔽后,这里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一阵特别的快感传来,阿蕨的抚摸让弗罗斯特的身体有些颤抖。“请你保持忍耐,弗罗斯特。”         “是,我知道了。”弗罗斯特能够感受到阿蕨的手指又开始移动,而这一次自己的小腹成了阿蕨进攻的部位。阿蕨的手指按压着弗罗斯特那承受巨大压力的小腹,手指的动作很轻缓,但是给弗罗斯特充盈的膀胱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弗罗斯特轻轻地惊叫了一声,眼泪从眼眶流出,然后她迅速用牙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并紧闭双眼,尽最大的力气控制着尿道的括约肌,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连提着裙摆的双手也紧抓起来。         阿蕨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站起身擦拭着弗罗斯特的眼泪,并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阿蕨没有想到自己的动作会给弗罗斯特带来这样大的刺激,这也让阿蕨知道了弗罗斯特确实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阿蕨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头发,安慰着她:“对不起,弗罗斯特,把你弄哭了。”         弗罗斯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阿蕨,酒精让她的思维有些迟钝,膀胱里的液体让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弗罗斯特紧绷着身体,尽最大的努力将这些液体封锁在膀胱中,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坚定地向阿蕨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这没什么,请您继续吧,我可以承受的。”         “好吧,弗罗斯特,那么要开始了。”阿蕨重新坐到椅子上,观赏着弗罗斯特光洁的下体与隆起的小腹,这是最美的艺术品,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更加美好的事物了,而现在这么美好的艺术品就这样展示在自己的面前。但这艺术品还是有些让阿蕨感到不满意的地方,阿蕨皱了皱眉,随后脱下手上的手套,将布满伤疤的粗糙的双手插到弗罗斯特紧紧并拢的双腿中间,接着有些粗暴的将弗罗斯特的双腿分开。“不要并拢得那么紧,再分开一点,对,就是这样,然后再这样稍微蹲下一点,很好,弗罗斯特。”         “是,没问题”弗罗斯特听着阿蕨的指示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以便让阿蕨能够满意自己现在的姿势,之前还可以通过紧紧夹住双腿帮助括约肌遏制住膀胱中即将流出的液体,而现在被阿蕨命令这样张开双腿后,就只能依靠括约肌的力量了。被灌满的膀胱产生的充盈的感觉不断冲击着弗罗斯特的意志,她在拼命抑制着液体的喷出。         阿蕨也察觉到了弗罗斯特的膀胱正处在极限的边缘,一个崭新的酒杯从送餐车上移动到弗罗斯特下体的旁边,阿蕨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则分开弗罗斯特的下体,让弗罗斯特的尿道口对准酒杯。阿蕨向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轻轻吹了口气,用轻松的语气说:“那么弗罗斯特,先给我准备一杯吧。”         “是,我知道了。”下体被阿蕨的手指分开,敏感的尿道口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突然袭来的凉意让弗罗斯特打了个冷战,也让她能够暂时处于比较清醒的状态。刚开始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在看到阿蕨放在自己身下的酒杯后,弗罗斯特确认阿蕨确实是允许自己排泄,她努力放松着括约肌,之前强迫忍耐这些液体让她的括约肌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现在要放松就会稍微费力一些,但是排泄的本能压倒了身体的紧张,也压倒了自己这样暴露下体的羞耻感。         紫红色的液体从弗罗斯特的尿道口喷涌而出,迅速流进阿蕨手中的酒杯里。阿蕨的那只手依然在分开着弗罗斯特的下体,这让阿蕨感受到弗罗斯特的身体正在处于放松的状态,而阿蕨那另一只握着酒杯的手则能够感受到迅速增加的重量。酒杯中的液面正在迅速的上升,阿蕨看到液体快要灌满酒杯,立刻向弗罗斯特下达命令:“可以了,弗罗斯特,立即停下来。”阿蕨知道正在这样排泄的弗罗斯特不可能仅凭自己的力量让这个过程停止,阿蕨立刻用手指捏紧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被钳制的弗罗斯特的尿道依然在喷涌着液体,但是速度在逐渐的减小,最终只剩下缓慢滴入酒杯中的液滴。 […]

热饮

一个有些疯狂的想法,再加上花费一些时间来写作,共同形成了这样的一个故事。从它的名字来看,这也并不属于我之前的那个系列,而就只是一个独立的短篇,却也和之前写过的那个短篇有些关联,主角依然是那两位,玩法依然是偏向hardcore一些的SM,请不要随意模仿(不过应该也不会有人模仿这个吧)。写出这个故事后它满足了我的幻想,也希望这个故事能够满足你的幻想。         冬季时的花园,总是会无聊很多的,既没有新生的嫩芽,也没有绽放的花朵,就连斑斓的落叶都已不属于这里。有的花木只剩下了枝干,有的花木还保持着常绿,却也都是一副没什么生机的模样,只有等到第二年春天来到之后才会恢复往日的繁茂。         或者也可以不用等到明年春天,直接等待一场雪就可以让这里有趣一些显得繁茂起来,当那纷纷扬扬的白色雪花笼罩一切的时候,再怎么没有生机的景象都仿佛活了起来。这也许就是雪的魅力,或者说有了雪的冬天才会完整,尤其是在这种高纬度的地区。         阿蕨等待这样的一场雪已经很久了,一场完美的雪,既不像暴风雪那样淹没一切,又不像小雪那样很快消融。当这一场雪降临在阿蕨的花园,那就可以带着弗罗斯特这个女孩去做很有趣的事情了,至少对于阿蕨而言很有趣。当这场雪真的来临后,阿蕨将自己的想法变成了现实。         这座花园就位于阿蕨的后院,突如其来的降雪在一夜之间就将这里染成白色,如同铺上了一场白色的绒毯。蓝色的天空无比纯净,金色的阳光也撒在雪地上,为花园带来了别样的景致,却无法驱散萦绕在这里的寒冷。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就停泊在花园内,发动机的声音已经停止,车门开启的声音随即响起,阿蕨穿着厚实的外套与长靴离开了驾驶座。         在这样的天气中还是很需要抵御寒冷的,阿蕨踩着地上的雪,走到了汽车后座的位置打开车门。一阵冷风灌进车厢内,坐在后座上的弗罗斯特本能地颤抖了起来,因为她身上的衣服就只有蓝色的晚礼服和高跟鞋而已。她的小腹也很明显地隆起着,因为阿蕨再一次地将她的膀胱中装满了液体,在这样寒冷的室外,还要承受着来自膀胱的痛苦与来自阿蕨的玩弄,这就是阿蕨对她所说的那很有趣的事情,只是这样的有趣并不属于弗罗斯特。         之前车内的暖风还能让弗罗斯特稍微好受一些,而现在吹拂的冷风让她了解到了室外的实际温度,以及接下来她将会承受的东西。弗罗斯特轻轻握住阿蕨的手,走下了越野车,车内的温暖还萦绕在身后,室外的寒冷就已经将她包围。晚礼服单薄的面料完全无法抵御寒风,只能让被遮挡的身体稍微好受一些,不至于像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与双腿那样直接面对冷风。         就算是穿着高跟鞋,地上的雪也已经没过弗罗斯特的脚踝,直接接触着她的脚背与脚腕。甚至一些被她的体温所融化的雪水还渗进了她的高跟鞋内,给她的脚底与脚指也同样带来了冰冷。不仅需要关注于体外的严寒,她还需要关注她体内那充盈的膀胱,体内与体外两种截然不同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弗罗斯特不断地轻轻颤抖着。         阿蕨有些满意地看着弗罗斯特,一直幻想着这个女孩站在雪地里承受痛苦,如今终于变成了现实。阿蕨的一只手在女孩的胸部玩弄着,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女孩的小腹,女孩那娇小而又优美的身材给阿蕨带来了很美好的享受,尤其是在她完全服从于自己的情况下,更让阿蕨无比期待着弗罗斯特在之后的反应。         “嗯,你真的很不错呢,该让这一切都开始了。在这之前,你需要先换一套服饰才行。”阿蕨停下了对弗罗斯特的玩弄,伸手拉开背后单肩包上的拉链,将背包里装着的东西扔到雪地上。         弗罗斯特注视着雪地上阿蕨扔下的物品,那是金属的手铐与脚镣,以及一个金属的项圈,它们都拥有着银白的金属光泽,尺寸与厚度显示着它们的重量。弗罗斯特颤抖着问:“您要让我戴上它们吗?” 阿蕨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声音中却带着那不容拒绝的冰冷:“脱掉你所有的衣服,然后戴上它们。”         “是,我知道了。”这样的事情放到平时,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而现在这已经是阿蕨的命令,那么弗罗斯特也只能照做。就在这雪地里,就在阿蕨的面前,仿佛下定了决心一样,弗罗斯特解开高跟鞋上的搭扣,脱下的高跟鞋被整齐的放进车里,她就这样赤着脚站在了雪地中。整个双脚在突然间彻底淹没在雪中,刺骨的寒冷在脚上绽放,又将这份寒意传导至全身。         她努力地忽略这种寒冷,紧接着拉开晚礼服的拉链,还带着她体温的晚礼服离开了她的身体,同样被整齐叠放后放进车内。之前被晚礼服面前保护的身体开始直面冷风,颤抖更加强烈,她的身体也显得更加无助。弗罗斯特轻轻咬了咬嘴唇,将文胸上的肩带与纽扣纷纷解下;阿蕨笑了一下,直接伸手解开了弗罗斯特内裤两侧的丝带,将它脱了下来。         弗罗斯特赤裸着身体站在雪地里,那隆起的小腹证明着体内那膀胱的充盈,已经清理过毛发的下体更是光洁而又迷人,这也是阿蕨想要看到的。阿蕨直接用手分开了弗罗斯特的下体,并且用手指抚摸着她的阴蒂与尿道口,一边玩弄一边说:“请你坐在地上戴这些东西,双手要铐在背后。”         “是。”等待阿蕨停止了对自己的玩弄之后,弗罗斯特缓慢地分开双腿,带着一个充盈的膀胱让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比困难。剧烈地寒意从下体与双腿上传来,她坐在地上将金属项圈锁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它沉重且冰冷,限制着弗罗斯特的呼吸,阿蕨的名字就镌刻在上面,这也展示着弗罗斯特与阿蕨这两人身份的不同。         两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脚镣锁在了她纤细的脚踝上,并不算是过于沉重,却足以限制她的行走。最后则是手铐,她在背后摸索了很长时间才将另一只手的手腕套进了铐圈中上锁,手铐的中间没有任何铁链与转动机构,这使得她的双手被固定在了身后。         阿蕨就一直在旁边欣赏着弗罗斯特的动作,直到这一切都完成之后,才将她扶着站起。阿蕨又拿出了一副手铐,将弗罗斯特背后双手的手肘也紧紧铐在一起,不留下丝毫的活动空间。一根铁链连接着手肘上的手铐与脖颈上的项圈,铁链被收紧到了女孩身体柔韧度的极限,迫使她只能使劲挺起胸膛,从而让手肘与脖颈稍微好受一些。         另一根铁链则所在了项圈的前方,铁链的一端握在阿蕨的手中,阿蕨很轻松地行走在雪地里,长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很悦耳的声音,漫步在下雪后花园让人感到心情愉快;铁链的另一端连接在弗罗斯特的项圈上,她被阿蕨这样牵着向前行走,周围的景致都无心观赏,她只能努力地追赶着阿蕨的步伐。      […]

对酌

   又是这样一个晴朗的午后,和平时也没多大的区别,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以及那个横跨天空的明亮条带。那是环绕在地球轨道上的那些碎片形成的行星环,弗罗斯特一向很喜欢观看天空中的这条环带,不过如今她也没有这份心思。         商店的自动门刚刚打开,一阵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就急促地响起,这个名叫弗罗斯特的女孩拿着包装好的购物纸袋从门中快步走出。她尝试着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却又无法掩盖身体中那切实存在的痛苦,因为她的膀胱被大量的尿液装满,而阿蕨并不允许她进行排泄,女孩也只能一直保持着忍耐。         每一次迈步行走都牵动起了迫切的排泄欲望,可女孩依然不敢停下来休息或者放慢脚步,因为阿蕨已经和她约定好了见面的时间与地点,她必须得及时赴约。弗罗斯特宁可早点去那里等着阿蕨,也不愿让阿蕨等待自己。         秋风夹杂着凉意吹拂在这条偏远的街道上,这里和平时一样没什么行人,公交站牌前也没多少人在等待。不管是在路上,还是在公交车上,弗罗斯特的这一身穿着都会吸引人们的目光,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女孩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她低头回避着人们的视线,不想让人们过多的关注自己,也不想让人们注意到自己那被迫忍耐的模样。         女孩戴着一顶大檐的礼帽,黑色的卷发系成松散的发辫,为她那精致的长相中增添了一份可爱。她穿着一件直达膝盖上方的灰色风衣,拉链与纽扣都系得特别严实,甚至连她的脖颈都被扣起的立领遮挡着。再加上她手上戴着的那双黑色的缎面长手套,这让女孩的整个上半身都被衣物严密地包裹着,显得低调而又保守。         这件风衣是紧身的款式,这修饰着女孩的身材,也让她那隆起的小腹轮廓隐约显示了出来。弗罗斯特下半身的衣物也很贴身,不过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格,她纤细的双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网袜,细密的网眼在视觉上增添了双腿的美感;而脚上的那双黑色缎面高跟鞋更是点睛之笔,那红色的鞋底与带着黑色光泽的鞋面形成完美的搭配,更让女孩的下半身显得成熟而又诱惑。         风衣与长手套,网袜与高跟鞋,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在女孩的身上共同存在,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并且高跟鞋那带着锁孔的款式与鞋跟高度都带着明显的暗示,再加上腿上的黑色网袜,这样性感的衣服和这个可爱的女孩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或许这就是这套服饰设计的用意,这更让女孩感到了难受与羞耻,穿着高跟鞋本身就不适合忍耐,而高跟鞋触碰地面上的冲击更会让膀胱的憋胀感雪上加霜,更何况这样的装束绝对意味着要成为人们视线的焦点。         人们都在屏息凝视,或者是直接注视,或者是偷偷观察,欣赏着这样打扮的弗罗斯特在车厢中穿行,猜测着女孩那严实的风衣下隐藏着什么诱人的秘密,猜测着女孩的身份与信息,也猜测着女孩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并给自己留下一份这样的幻想。毕竟在很多时候,自己内心的幻想才是最美好的东西。         风衣下藏着的痛苦,只有弗罗斯特自己最为清楚,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购物纸袋,忍耐着膀胱中迫切的痛苦,尽可能地迈着优雅的步伐,坐到了车角落的一个单人座位上。女孩用右手托着脸颊,注视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半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半是回避着车厢内人们的目光。         脸上的表情是若无其事,而穿着黑色网袜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在了一起,就连那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脚都在忍不住颤抖,公交车时而减速时而颠簸,这无一不在挑动着她的排泄欲望,让这实际上并不远的旅途变得更加煎熬。         在不止一次的停顿后,公交车终于驶入了终点站,空荡荡的车厢中只剩下了弗罗斯特一个人,她轻轻地松了口气。娇小的身体带着一丝颤抖快步前行,女孩在午后的阳光下独自站在路边,静静地忍受着急切的尿意,这让她显得更加无助。         不多一会,一辆迎面而来的黑色跑车就在减速后转了一个无比急促的弯,紧接着停泊在弗罗斯特的旁边。看着这熟悉的车型与牌照,女孩立刻走到旁边,伸手打开右后方的车门并坐进了车里。         “很高兴见到你,弗罗斯特,我想要的那些东西你准备好了吗?”阿蕨的话语中带着难以掩盖的兴奋,直接笑着离开了驾驶座,并且打开左后方的车门,坐到了弗罗斯特的旁边,上下打量着这个正在忍耐尿液的女孩。         女孩一和阿蕨视线相交,脸就变得更加红了起来,她低着头,将手中的购物纸袋递到了阿蕨的手上,轻声说:“我希望您会喜欢这些。”         迫不及待地将纸袋拆开,阿蕨看到了一瓶杜松子酒,还有几瓶气泡水与柠檬汁,它们整齐地放在购物纸袋里,旁边还有附送的两个酒杯。阿蕨满意地点了点头,抚摸着女孩的头顶,说:“很不错嘛,看起来你还帮我选好了饮用的方式。我想,你应该也为此做好了准备,对吧?”         “是的。”         开启了自动驾驶模式的跑车正在道路上平稳行驶着,厚实的窗帘将车内的一切与车外隔绝,在跑车内的灯光下,阿蕨露出一丝笑意,伸手摘下了女孩头上戴着的帽子,用命令的口吻说:“脱掉你的风衣,弗罗斯特。”         女孩立即伸手解开着风衣上的纽扣和拉链,很快隐藏在风衣下的一切就完全显露出来。那些人们都只能是在幻想和猜测,而阿蕨就能直接去欣赏和玩弄,因为弗罗斯特在此刻就是专属于阿蕨的。 […]

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第五章 全体膀胱绝望

 在机舱中为客人提供服务的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但好歹还是结束了,王芳一行人战战兢兢的回到了空乘休息室。一路上,每名空姐都踩着小碎步行走,如同穿着和服的古典日本女人;双手紧抓裙子的下摆,尽量拉小裙口。无疑,空姐们都尽全力避免自己裙内的尿骚味被客人闻见。尽管如此,依然有好几名男乘客在空姐从身旁经过时,身子一震,回头向空姐们的黑丝美腿瞧去,鼻子拼命地在空气中嗅着那股让他们亢奋的气味,虽然这股气味很快便消散了。更有几个喜欢揩油的色鬼在空姐们潮润的裤袜上抹了一把,然后仔细的闻着掌心,美女们却也只能闷声不理,任人调戏。          好不容易回到了休息室,却听见门内传出“嗒嗒”的敲击声,如同女人的高跟鞋重重的敲击在地面上的声音,每人都觉得莫名其妙,于是不约而同的快步走了进去。      眼前的情景令所有空姐边都感觉惊讶和可笑。之前留在休息室里的三个空姐并没有好好的呆在里面休息,而是莫名其妙的跳起绳来,之前的“嗒嗒”声就是这样发出的。王芳等人刚开始还不明事理,可当她们看到吕风在一旁阵阵奸笑时便一清二楚了,一定是吕风故意欺负剩下三位即将失禁的空姐,才让她们做这样变态的游戏。王芳等人的猜想没错,右侧的那名空姐已经跳不动了,两条腿像打桩一样笔直的贴在一起,被黑丝包裹的圆润的后脚跟不断机械的抬离高跟鞋底,一踮一踮的,似乎还想向上跳起,但显然已没了力气。白嫩的脸庞上满是粘腻的汗水,却也掩盖不住她一脸痛苦与轻松并存的表情。握住跳绳两个把手的一双雪白无暇的手十分耐看,但此刻却青筋暴起,血管突出,把头的底端紧抵着她的水帘洞,手指捏的红中发紫。一头齐肩的短发让她略有一点中性风,同时胸前的那两个奶球也略显平淡,大概也就B罩出头罢了。但这些显然不是看点,在她那上下颠动的腿上,似乎闪着荧荧的亮光,但空姐的裤袜既没有安装照明设施又没有涂上夜光涂料,唯一的解释便是那裤袜上沾有反射灯光的液体。          尿水顺着丝袜美腿缓缓流淌,流速不快,显而易见,尿水的主人十分的隐忍,她还在通过最后的努力来挽回颓势,虽然这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尿水的主人名叫许兰,32岁,是这次航班中最中性的的一位空姐,不爱戴耳环之类的首饰,留了一头短发,胸部也不过勉强过了B罩,这都还是她喝了好几年木瓜奶的结果,如果不是屁股又圆又翘,她绝对不是一个让男人看上第一眼就性奋的对象。此时,这个勾引人的圆屁股更紧致了,本来宽大闷臭的股缝现在已夹成了一条线,向上颤抖的提臀,使得女性大腿上本不多的肌肉僵硬突起。可股缝与大腿夹得再紧,怎能挡住喷出后就一去不回的尿液。淡黄色的小便不断围绕着双腿旋转而下,让许兰有了一种喷泉池中被水喷淋的雕塑的朦胧美感。吕风缓步走到许兰身边,拍打着她性感的屁股说道:“舒舒服服的放出来吧,本来以为你玩起来没什么意思,但没想到你撒尿的样子还是挺有女人味的。”说完便将右手轻放在许兰小腹上,左手手小腹正后方的腰际,“要开始挤水了。”许兰一脸惊恐,伸手想去抓吕风的淫爪,但手刚一离开,又连忙缩了回去,紧抵私处,喉管里传来模糊的呼救声,格外动听。吕风并没有理会她,双手猛地用力,那装着胀鼓鼓尿包的小腹顿时被压得扁直平坦,那种本来还算涓细的水流陡然间狂喷而出,受卫生巾的阻碍向四周迸射开来,像是一枚装满尿的炸弹在空姐的下身爆炸。在许兰嗓子里婉转了好久的清脆哭叫终于“呜呜”传来。           就在此刻,第二波淫艳的水声“嘘嘘”的响起,响声是从正中间那个空姐的胯下传来的。奇怪的是,空姐跳绳的动作并没有停,还在一顿一顿地艰难跳着,再向她的眼睛看去,见他虽然眼望着前方,但双目空洞,没有色彩,看样子她大概已经憋傻了,才在失禁了以后继续跳绳。这个空姐叫做赵静蕾,已有33岁了,身材却保持得十分不错,大腿细长,小腹平坦,屁股圆翘,更关键的是,一对豪乳悬挂前胸,真的是波涛汹涌,F罩杯秒杀所有同事,与一旁的许兰形成鲜明对比。这对大奶此刻正伴随着她的跳动而上下翻飞,肉感十足,与胸部及屁股不太协调的修长大腿60度微分,裤袜裆部黑色的水波左右游动,摇摇欲坠,随着每次落地的震动,都有几波尿液甩飞到地上。跳绳一次次甩过,从女人下体经过时,难免会碰到下落的尿液,因此绳索往往会携带着骚尿高速前行。于是乎,墙壁上,天花板,正前方的地面,甚至快要被肥乳撑破的制服上衣的奶峰处,都溅上了黄黄的尿斑。赵静蕾一跳一跳的撒尿,自然尿得慢,可慢工出细活,50多秒后,尿流趋弱,在以双脚为圆心的地板上,画出了一个还挺标准的一米为半径的金黄水圆。在尿泼中跳绳的难度可想而知,况且还是一个刚刚失禁的穿着高跟的女人。脚离地稍微慢了半分,绳子打上了鞋跟,重心立刻不稳,身子一个趔趄,刚好倒在自己撒出的那泡尿中。顿时,美人优雅的制服被尿水浸得又湿又骚,一头卷曲的长发也被泡得湿淋淋的,淅淅沥沥地滴着尿。脸上也难免得沾了尿水,抹花了空姐脸上的淡妆,配上赵静蕾木呆的表情,如同加夜班刚回家瞌睡的卸妆美人。从远处看,制服丝袜都被香尿打湿,像是空姐在玩湿身诱惑。            “好了,恭喜刘瑾萱大美女获得忍尿跳绳大赛的冠军,大家欢迎!”吕风高声说完了这句话,自顾自地拍起了掌,只不过不是双掌相碰,而是右掌不断地拍打到许兰的小腹上,膀胱里没了尿,便发出空灵的回音。许兰虽然吃痛,但拍打小腹却增加了自己排尿后膀胱内的舒适感,同时又羞于求情,便也默不作声。           一旁,一位身材赛过模特的空姐颤巍巍的停止跳绳,浑身的汗水甚至湿透了胸罩与衬衣,让紫色的胸罩轮廓在白衬衣下隐隐可见。胯间肥软的阴唇处,一块手掌大小的湿斑水淋淋的,正在极记不起眼的速度扩大……            再说,前往贵宾休息室的林婕与秦雯,一路走一路憋,即使已用尽全力使自己平稳下来,小腹内的水球照旧一走一跳,颠簸不止。甚至有几波嚣张的尿液直接挤开了紧缩的尿道,把卫生巾和内裤漏得更湿,好不容易才挪到了贵宾休息室。林婕虽是一副萝莉相,却反倒有了种出生牛犊不怕虎的气质,主动走在前面,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红毛尖声尖气的声音:“搞快点,等你们两个骚货很久了,进来后把门锁上。”林婕满腔气愤,只可惜被脑波控制器控制,内裤脱不下来,尿又急得不得了,只能忍气吞声的默默开门进去,身后的秦雯迟疑了一下也跟着进去,并顺手锁上了门。      贵宾房设计得如同五星级酒店,进门之后是个小餐厅,需要右拐才进入客厅。两位空姐刚一右拐,就被惊呆了。客厅的正中放有一个类似于妇科手术台的椅子,一个几乎被脱得赤条条的女人就躺在上面,她的皮肤白嫩润滑,现在手脚被绑在这特制的拘束椅上,拼命挣扎的样子,如同一只被剥了皮待宰的白羊。女人的右脚旁蹲着一个穿西装的男子,由于背对二人,不知是什么模样。这个女的两人认识,名叫杨傲珊,是空乘部国际航班区东亚组的组长,也就是乘务长王芳的上司,职位更是比林婕、秦雯二人高多了。这个女人本就有一张狐媚漂亮的脸蛋,家里又同高层有关系,年仅26岁便当上了这样的职务。正因如此,此人便同她的名字一样,天生一股傲气,孤高冷淡,盛气凌人,即使对王芳这样的老空姐也不加礼数,因此在公司里口碑平平。但看一看现在的她了,简直如同一个被玩弄的性奴一般,手腕、膝盖、脚踝一共六处都被调教椅上的铁铐固定住,两条带有蕾丝花边的红色长筒渔网袜将空姐的美腿显得格外性感,手上也带了超过肘部的红色丝质手套,一个红色的塞口环也将空姐的小嘴大大撑开,两行粘稠的唾液顺着嘴角慢慢流下。白嫩的阴户竟然没有一丝杂毛,粉红的阴唇一开一合,露出了里面剧烈颤抖的尿眼。阴户四周的会阴、大腿根部和阴阜位置都能看到暗色的毛根,显见杨傲珊是被剃掉阴毛后才成白虎的。整个阴户肥嫩圆鼓,沟壑滴水,当真如同一只鲜嫩的鲍鱼,可见杨大美女的性器确实是只极品名鲍。       杨傲珊挣扎得很厉害,尤其是她的腿部,似乎始终想并拢双腿并弯曲大腿和小腿,可膝盖与脚踝被固定,再挣扎也是徒然,很快她就放弃了努力,把头侧向一面,低声的啜泣。若是以前,两人一定认为这不过是普通的挣扎与反抗,但自从上机就没撒过尿,被小便凌辱膀胱这么久后,两人立刻明白,杨傲珊面临着和她们一样的处境,估计离小便失禁已经不远了。      红毛坐在客厅里,有些不耐烦的说:“萧大科学家,你好歹快点,你要的试验品都已经到了,你都还在陪这个娘们儿玩。你要真想让她撒尿,多灌点水,压一压肚子不就出来了嘛,何必玩的那么高级?”      “诶,红毛老弟,这可就错了,灌水和压腹这么老套的方法被我这样研究女人排尿系统8年的人用上,实在太有损形象了,玩女人嘛,不就讲究个新意吗?你不觉得这样慢慢把她折磨到失禁更有情趣吗?”红毛听到话中有“老弟”二字,脸色一变,可似乎又忍住,没说什么。      说话的人是那个穿西装的男子。这时,林婕才先发现蹲在杨傲珊右脚身旁的那个男人竟将杨傲珊被红色网袜包裹的小脚捏在手里,不断的玩弄,像是在做按摩一样,还不时挠一挠脚心,痒得杨美女不住的呻吟。一个尿急的女人被绑成“大”字,还被不停地在脚底挠痒,林婕想着就不禁打了个寒战。“你可千万别忽视女人的玉足和撒尿的关系,很多人都知道,穿高跟鞋的女人更容易有尿意。当然大部分人的理解也到此为止,你可知道原由?”说完穿西装的男子起身,向红毛看去,他的侧脸也对准了林婕与秦雯。虽然只是半边脸,但二人不由的心神一动,飘飘欲仙,括约肌在瞬间差点软了下来,要不是尿道口的刺激惊醒了她们,逼迫她们全力回憋,那么二人一定会看的花痴起来。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两人看到了一张不输任何日韩男星的脸,一张绝美的脸,并且还十分年轻,恐怕不到二十岁。两人都是有夫之妇,并且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人,可都觉自己的老公和这个年轻人比,连给他当保姆都不配,竟然幻想自己就算现在离了婚,能嫁给这个小白脸,就算当他的女奴,也是无比性福的,全然忘了这是一个即将玩弄自己的人。      红毛在一旁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答出来,有些不服气的说:“那你说能有什么原因?”穿西装的男子嘴角淡淡一笑,这一笑令单纯的秦雯膝盖一软,险些跪到地上。“原因很简单,一般人走路时脚跟先落地,卸去八成撞击力。但女人穿上高跟鞋后,则使脚前掌先落地,承受过多压力,从而盆骨等部位,吸收更多震荡力。盆骨所受压力愈大,附近的肌肉,包括尿道外括约肌,也会疲劳得愈快,因而令尿道控制排尿的功能减弱,女人就会尿意难忍,甚至失禁。”红毛不得不赞叹道:“萧墨,你真他妈牛,怪不得保送北大临床医学专业,我本来以为是你老爸有关系,现在看,就算你自己考也是小菜一碟。”萧墨又是一笑,那姣好面容上的微笑足以令99%的女人心醉,只是那微笑下又不知掩藏了多少千千万万的缜密心思,当真如他的名字萧墨一般,漆黑而神秘。      “其实,还不止如此,我还在想,女人的前脚掌那么一大块,是否与排尿有关会是那么几个特殊的点呢?在经过我长期的资料查询与实验后发现还确实如此。武侠小说中把点穴说的神乎其神,但我发现现实生活中所不至于如此,但却是有不可小觑的功效。女人位于前掌中端的涌泉、里内庭二穴,以及足内踝尖与跟腱部凹陷处的太溪穴竟然真的有令女人尿意增强的效果。我专门对此进行了测试,如果让女人穿上高跟鞋在走动的情况下憋尿,失禁的时间会提前5%—10%;而如果对女人的这三个穴道进行按摩,即使女性不走动,失禁时间也会惊人的提前20%—30%,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不仅如此,红毛老弟,你不是对女人脱粪更感兴趣吗?如果按摩女人脚背大脚趾与二趾中间位置的下痢穴,对女人大便失禁也有促进作用,以后你给那些骚货灌完肠后也就没必要只压腹玩了,还可以给玉足按摩。”萧墨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可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大拇指用力的在杨傲珊的涌泉、里内廷二穴上揉弄,把美人白白嫩嫩的小脚揉得通红,与红色的渔网袜更加搭配。      红毛多少有些坐不住了:“萧大科学家,这个骚货刚才还急的屁股左扭右扭的,现在被你一按,反而平静下来了,你这揉穴导尿法到底行不行啊?要我看啊,要让妞撒尿,就揉一个膀胱,一个肉穴就够了,那还用揉什么涌什么穴?”萧墨淫邪的一笑,心平气和的回应:“刚才她一扭一扭的是小腹里还有供括约肌活动的空间,现在乖乖的趴在这儿,自然是没力气动,快要尿了。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说完伸手在杨傲珊的尿道处揉了两下,又用手指在小腹的几个不同部位分别用了7成力按了按,又摸了摸脉搏和心跳,沉思了几秒后说,“看样子,如果没有外力干扰,这娘们大概会在5-8分钟后畅快的尿出来。”       林婕、秦雯甚至红毛都惊叹不已,惊叹它能将女人失禁时间的范围预测的如此之小,都开始好奇的期待这个时刻的来临,即使连身为同性的两位空姐也没例外。      又回到空乘休息室中,吕风来到了那位身材极佳,被他称作刘瑾萱的美女空姐身旁,轻轻的从空姐手中拿过跳绳,并有意无意的用跳绳的把柄轻轻顶了一顶空姐的小腹。刘瑾萱顿时面色煞白,膝盖砰地一声夹紧,两手神速的捂裆,下半身不停的战栗。约十秒钟后,这种性感的战栗才逐渐停止,胯间的那一抹羞涩的湿痕又悄悄的扩大了。      刘瑾萱30岁,身高达到了一米七,体重90斤出头,标准的魔鬼身材。以前就是车模出身,后来转行做了空姐,虽然现在比当模特时胖了一些,但更体现出一个30岁女人的熟妇气质。当车模时,往往一站台就是好几个小时,憋尿更是家常便饭,所以能在众空姐中忍到现在,也是实力所致。但由于距离上一次尿尿已经过去了7、8个小时,此时的她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

昭日演艺学校

昭日演艺学校 是昭日女子剧团培养舞台剧演员的学校,此剧团模浩大,各省都有驻地,而这些剧团的团员都出自于昭日演艺学校。 昭日演艺学校有小学部,初中部,高中部,负责人原来就是搞教育的,因为女儿在舞台剧方面成名,所以他就让自己的学校教些舞台相关的,慢慢的他开设专用剧团, 有了专属剧场,学校也成了专门培育演员的地方。 说到舞台剧最麻烦的就是穿戏服上厕所了,不但会弄乱衣服,甚至会错过上台的时间,前期就有不少糗事发生。 负责人的女儿也就是团长,对此烦恼不已,最后她命令所有上台的人必须戴上尿道锁,禁止他们上厕所,然而他们都是没憋过尿的女子,有些体态崩坏,有些被 尿感冲昏了头,在舞台上动弹不得,但还是有天生会憋尿的成员,她们上位成主演,而面对剩余不适应憋尿的人,团长解雇他们, 并且决定从演艺学校的学生开始就要训练憋尿。 从此演艺校就开始对学生的憋尿折磨。 6岁的小花,今年考上演艺校,她早就知道学校会憋尿训练,而且她也很喜欢憋尿,常常偷偷自己从早憋到晚的所以她觉得自己一定能胜任学校的训练。 演艺学校都是全住宿制的,像小花才6岁,每间房间睡8人,并配有一名舍监。 第一天上学,小花按照集合时间,带着简单的行李在中午学校集合,特别说明不能先用午餐,午餐学校会提供。 大家乖乖的入座长条餐桌,每个座位前都有一碗加盖的碗公,老师这时候说明:“开学的第一餐就是丰盛的鸡汤粥,特别营养,每人都是一大碗的份量 ,要好好吃都不许剩下,另外学校生活就是守时,15分钟内必须吃干净,如果粥烫口,桌上有冰水可以无限量喝。” 她让大家开动,饥肠辘辘的孩子们迫不及待的打开碗,迎面而来的热气,这是夏天,该如何下口。 孩子们拿起汤匙开始吃,发生根本捞不到多少饭,有人急着将汤匙凑到嘴边,被狠狠的烫了一下,因为一层鸡油膜,所以热比实际上的更热,含一口 冰水配一口烫是大家都想的到的方法,然而10分钟过去,大多数都还省下半碗。 “时间到没吃完的有惩罚喔!” 老师微笑的提醒孩子们。 大家只好忍着烫嘴的痛,努力将粥塞进嘴里。 有人发现直接将一点汤倒进杯子内再加入冰水混合用喝的,虽然水喝的更多,但汤也消耗的够快。 时间到的时候,7成的孩子顺利完成,剩下的孩子很忧心自己会受到什么处罚。 老师说初次犯错不会为难大家,她将冰水倒进没吃完的人的碗里,又加点粉末要他们尽快吃完。 半小时后,全部的人都吃饱,这时有人举起小手:“老师,我想尿尿!” 部分同学惊讶的看着他,他们都是大概知道学校的规则的,这所学校的禁忌就是主动要求尿尿。 “当然不行啰!你想想你将来可以要上台表演的,这半小时,妆都还没上完就想厕所啊?” “老师…….,我忍不住了。” “那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我要尿尿!” “除了这点,剩下的我都可以帮你完成,毕竟你只是新生。” “啊~~” 裤子被尿睡染成深色,众人知道她失禁了。 “还想上厕所吗?” 学生摇摇头。 “晚上,妳的舍监会好好罚你的。” “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厕所”这一面吓到其他孩子,还是有勇敢的人敢问这问题。 “明天吧!”她满不经意的说着,“大家去教室睡午觉啰!” 众人流露出绝望的表情,小花也愣住了,这一上来就是憋一天,刚刚又喝那么多水,怎么可能憋的住? 午睡结束,不少学生露出狰狞的表情,不过有些人却是舒爽许多,他们坐在自己的尿泊,虽然又湿又黏住娇嫩的下体,但总比继续憋尿还好。 小花虽感到不适,但这尿意不断冲击尿道括约肌的感觉,她小时候经历过一次后就永远忘怀了,那次憋尿时,她体会到一种愉快升天的快感,虽然憋着尿,内裤却被不知名的液体弄湿了。那时还在性器期的小花不知道那就是淫液,只知道搓弄小豆豆也有同样的快感,小花爱上的这份欢愉,但是当她在父母面前爱抚自己的小豆豆时,母亲会狠狠打她的手背,直到小花不敢在动作,所以只能默默的在夜深人静时,排解忍耐已久的性致,白天无法获得满足曾是小花的困扰,但当她知道憋尿后,小花就能保持欢愉。 还在憋尿的学生看到失禁的人并未受到惩罚,所以也偷偷尿尿舒缓膀胱的压力,这一幕老师都看在眼里,但她想等他们都排泄完才给他们惊喜。 “有多少人偷尿尿?” 老师拿着教鞭走了进来,惧怕那教鞭竟没有人敢承认失禁的事。 “没想到你们第一天就想尝尝这鞭的威力……” 老师亮出教鞭的头,那是一个小皮拍,大小的话和身体的某个部位相似。 “中午准时吃完却失禁的出列?”老师大声怒斥,符合条件的学生赶紧到台前排好队。 老师给中午受罚的人加上利尿剂,所以失禁很正常,但没有吃利尿剂却失禁,就是偷尿尿了。 全班有32人,中午受罚的大概有8人,而现在出列的高达10人。 “站成一排,面向同学,内裤脱下,开脚半蹲,双手抱头后,把你失禁的地方挺出来。” 老师的命令没人敢耽误,这群孩子非常特别,照理说,小一的孩子都有羞耻心,不可能敢在同学面前下体裸露,但这些孩子都是为了成为昭日女子剧团的一份子通过极高倍率筛选才进来,在这些觉悟面前,羞耻心算什么。 小花兴奋的看着同学们隐隐约约的小豆豆,色泽、大小、长度、坚挺度各有不同,唯一相同的是都像朵娇嫩的花儿等人玩弄。 其他同学也很新鲜的看着台上的豆豆们,老师故意沉默等着大家的反应。 约五分钟后,老师在讲台右方开始行刑,很简单的刑罚,让小皮拍亲吻那闭不紧的尿道,但突出的小豆豆扛住了大部分的火力。 只有一下,对于第一天来说,真的只是威吓作用,尽管只有一下,对大部分的孩子还说也是第一次受这样的刑罚。 “啊~”一声惨叫,双手快速捂住下体,夹紧双腿,这些都不是标准受罚动作,但第一天还没教规矩,老师也没特别计较。 […]

那些错过的美好 20-27

第二十章 生之形 楚然 精神病院的规矩之森严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从早到晚生活的每一项细节都有专门的规定,只差没有把拉屎拉尿也给限定时间。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下楼跳操,这对于我这种昼伏夜出的生物简直太不友好,在早上被护士强行拉起来之后我总会觉得胸闷头疼,时重时轻,严重的时候甚至令我精神恍惚。跳完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都是自由的,除非轮到去接受治疗,但自由的范围仅限于一栋宿舍楼,我们甚至无法迈出它一步,更何况我也完全没有出去的欲望,常常就是坐在床上一直到中午。吃过午饭护士会来例行检查,她们翻开每一个角落检查有没有遗漏的违禁物品。午饭几乎没有半点油水,味同嚼蜡,只是会有人监督着你确保吃下足够的分量,很多次我都看到几个病友无论如何也不肯吃,周围的大家都蜂拥而上你一言我一句的几乎是给他灌了下去。 每天早晚都要吃药,大家排着队到护士那里报上名字领取相应的药,护士会给你一杯水看着你把药全都吃下去,再让你摊开手,张开嘴检查是否咽下去了。曾有两个人坚持声称自己没病拒绝用药但是最终都败在了护士的面前,他们又千方百计的不吃,包括夹在指缝里藏在舌头下等等,但都失败了。 有一个大我十岁的姐姐,她脸上长着几个雀斑,她坚持自己没病而拒绝吃药。她告诉护士自己被跟踪的,有一个人不论什么时候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偷窥她,包括她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她信誓旦旦的发誓这是事实,可是有谁会相信她呢?在多次拒绝服药无果之后有一次她吃完药跑到洗手台强行催吐了出来,结果反应过激接近昏迷过去。 在这里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神神叨叨的老头子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找他死于车祸的儿子,一个青年男子反复拨打着一个已经被对方拉入黑名单的号码诉说自己的一片衷肠,晕厥,哭淘,大小便失禁在这里都是家常便饭。 那个在我来的第一天就发作的姐姐和我症状相似,时不时的会突然心率升高,呼吸急促,然后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 来这里的第二天她找到我向我道歉。 “对不起啊,你刚来第一天就让你看到我这样子。” 我答道:“没事,其实我也一样的,说不定下一次就轮到我了。” 她告诉我她叫安然(化名),患的是重度抑郁,那一个经常来看她的人是她男朋友,在一家工厂做设计师。 “你还是第一次住进这里吧?”她问,我点点头。 “我已经是第二次了,给你一个忠告,就是药一定要好好吃,出去以后也要吃一段时间。” 我疑惑到:“为什么要吃药,我们患的不是……精神上的疾病吗?”话虽如此,昨天我之和护士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的把药吃下去了,虽然不理解,可是本来就是无所谓了。 没想到她却笑出声来,她稍微别过头去,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缓了一缓才跟我说:“小弟弟你是不是对抑郁症有什么误解。” 我有些不知所措,她就继续说下去:“抑郁症并不只是一种悲观的情绪,不只是你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抑郁症是一种生理上的疾病,和一般病症不同的是它发生病变的地方是你的神经系统。” “我还是不明白。”我坦言道。 “给你打个比方吧,在你感冒的时候嗓子会发炎,那就是你的嗓子发生了病变,而精神疾病就是把发病的位置换到了脑子而已。” 我觉得有些理解了,安然姐又自顾自地说道:“所以有很多人根本就不拿抑郁症当回事,大概大家都这么觉得吧,就觉得这人动不动就哭只是因为软弱,因为无能。但是想哭真的不是能够控制的,就好像感冒的时候你不想流鼻涕可是你能够控制自己不流吗?” “按照你这么说,我能够治好吗?” “当然能,你看,我马上就要出院了。虽然说昨天还是那个样子,但你看我现在有什么异常吗?”我摇摇头,她把我拉到她的房间不由分说塞给我一大袋零食,道:“我东西太多,劳驾帮我分担一点。” 我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并不想吃东西。” “那可不行,不吃东西可是好不起来的,再告诉你第二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就是要多吃。”和她同病房的是一个中年的阿姨也在一旁劝我收下,自己也拿出几个水果给我塞过来。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跟我说过“第一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 盛情难却,我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一大袋饼干和巧克力,当然还有阿姨的苹果和梨。 “收了之后你就是我的小弟了,以后你都得听我的。”她又乐呵呵的笑了,好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在医院悠闲的时光总是一大把的,而在没有手机的情况下我很多时候靠发呆度日,安然姐每每就跑过来拉我去打牌,还介绍我认识了几个牌友,都在十七八岁到三十岁不等。一个叫做“罡峰”的哥哥,被诊断为躁狂症,每天见到人就拉着问意甲怎么样了中超怎么样了,世界杯什么时候开打;一个叫做“柳敏”的姐姐和于希有几分神似,虽然相貌想去甚远,但气质是一模一样的,是一种让人有些捉摸不清的书生气质,她被诊断为精分,我对此深信不疑因为经常看到她蹲在走廊尽头自言自语;一个叫做“鱼愚”的大哥是我们当中看起来最大的一个,下巴上满是胡茬,他说自己只有28岁可是看起来已经四十好几了。鱼愚一般沉默寡言,说话不超过五个字,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异常情况。还有一个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叫做“天天”的却和鱼愚大哥形成极端的反差,她一张婴儿肥的小脸说是十岁怕是大家也都会深信不疑,她得的也是抑郁症。 而我们这几个牌友有一条安然姐带头定下的规矩:看到有谁躺着不动的立马拉起来打牌。 “毕竟多动有益于健康嘛。”她是这么说的。后来了解的多了,我才发现安然姐除了是病房里的“大姐大”,还是一个——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尊敬但是管它呢——她就是个疯丫头。每时每刻就在楼栋里跑上跑下左边给人送一块巧克力右边送一块饼干,和什么样的人都能聊,表情浮夸,动作张扬。 “阿姨你涂了口红!太好看啦!” “叔叔今天报纸到了,在楼下值班室要不要我帮你拿上来。” “大哥你老是这样趴床上不行的,我们去打牌吧。” …… 在精神病院女患者远多于男患者,我大概估计了一下接近七比三的比例,她们中又以二十来岁左右居多,占到了快一半,中年大妈也是一个不小的群体。 在这里我很多时候有一种错觉“我是不是其实真的没病?”但很可惜不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胸口闷痛的难受,头昏眼花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靠在床上拼命忍耐等到疼痛离去。有一次发生了一件大意外。 那天早上醒来,身体的不适又向我袭来,而在疼痛与现实的交替间我渐渐感觉到胯下一阵温热,清晰的排尿感不断刺激着我的脑神经。等到我缓过来,才发现安然姐已经站在旁边,她带着微笑若无其事的扶我起来去洗手间,又帮我把湿被单抱下楼去,那时周围还围了很多人,我觉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又一次发作了,这是我住进精神病院以后的第一次,身体不听使唤的剧烈颤抖,觉得一生都要活在这种羞愧之中,只是一个大小便都无法控制的精神病人,我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正在我哭的时候一个身影挤过人群把我抱在怀里,我感觉是于希,她让我深呼吸,那时我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等到过了十几分钟泪水流干了,发现大家都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抱着我的是刘敏姐。 她们都神情严肃,等到我缓过来了大家又一一走过来安慰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这里天天都有的。” “大家都就当没看到的啦。” 等到人少了一些我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刘敏姐的怀里,不由得又有些尴尬,赶忙挣脱出来道了几千几万句“谢谢”,她挥挥手示意小事自己也随着人去了。 护士也过来安慰了我几句:“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生病了,等到治好了就行了。”然后她让大家先下去跳操,自己留下来陪我。在护士的催促下我只能脱下湿漉漉的裤子交给她清洗。 在精神病院,我们每个人都是赤裸的毫无隐私可言,大家都抛弃了羞耻和尴尬的心理,坦诚相待,只有疗愈自己才是最终的目的。 明明刚才还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我在洗手间淋浴的时候一念至此又被感动的不行,似乎从一开始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来到这里到今天,我已经渐渐融入了这里。尽管他们行事怪异,有的时候几个不对头还会对你饱以老拳,深更半夜突然放声高歌扰的你无法睡眠,每个人身上都有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在这里我们都选择了把自己的伤疤显露在外,毫无保留,只剩下生命最原始的形状。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我喜欢上了这里,喜欢上了这个被称作精神病院的“家”。 差不多过了十几天吧,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和大家都混的很熟了。“牌友”的队伍也一直在不断壮大,只是核心人员始终就只有那么几个,很多人只是“浅尝辄止”。本来我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兴趣加入,听着她们几个嘻嘻哈哈反而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伤疤相同”这种奇怪的理由,安然姐对我格外关照,当我赖在床上不想动的时候她总会拉我起来。也不是每天都是打牌,玩其他桌游的时候也有,狼人杀,黎明危机,又一次她还让男朋友给我们找来一副八人局的剧本杀,只是玩起来让人完全找不着北,规则什么的繁琐至极,连裁判(安然的男友)都搞不懂。坳不过大家的热情,我对于这些东西都假装出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却只盼着能早些结束回去睡觉,我一天睡眠时间往往在十四小时以上。 一次打牌的时候外面突然又有病友“发作”了,大家都纷纷跑出去,可是我完全没有起身的欲望,留下来默默的理牌。可是我发现刘敏姐也没有走,很快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 “你也觉得打牌很无聊吧?”她这么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可是无论我怎么梳理都没有办法把一副扑克牌收好,情急之下手一抖,扑克牌散乱了一地,又让我觉得极其的悲伤。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看着安然姐她们玩得那么开心好像和我是在两个世界一样。”她开始把牌一张一张地捡起来,道:“其实我也不会理牌,只能这样子一张一张地放上去。”见我不回答,她又说道:“你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吗?” “之前我喜欢看书,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一点看下去的想法。”我发现我又开始哭了,幸好只是默默地流泪而没有发作。“我感觉不论我做什么都,都是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说……做了不想做的……”当我尝试着用长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又会变成这个样子,脑袋里好像断了某一根弦,说道想说的事情突然就变的语无伦次,明明心中有呼之欲出的情感却无法完整的吐露出来…… 刘敏姐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给我递过来一块手帕,道:“你想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我点点头。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 […]

那些错过的美好 10-19

第十章 摇曳的身影 楚然 追着陈牧师与薛宇晨的身影跑出病房,楚然心里被无边的恐惧塞满,他清楚再基督教中对于同性恋的看法,若在中世纪教会统治的年代,这可是死罪。时至今日,教会里掌权的大多都还是那些迂腐的老人,把同性之间纯洁而美好的恋情视为极度的异端。但是也许自己有机会说服他们,毕竟这是多么合理多么正常的事情,多次楚然抱有很大的希望。他们一行三人穿过一排排病房,最终走进了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楚然敲了敲开着的门,跟着进去了,里面已经坐着之前见过的王牧师和一个未曾谋面的男子,墙边还站着一个护士。见到这么多人进来,护士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前去倒了水。 陈牧师完全没有要让薛宇晨坐下的意思,楚然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坐下,就站在薛宇晨右后一个身位的地方,等候陈牧师先开口。 陈牧师先向上帝做了祷告,然后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薛宇晨。”因为站在后面,楚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解释一下刚刚自己在做什么,好好和王牧师还有这两位医生说一说。”陈牧师继续逼问。可薛宇晨沉默了,他身形渐渐佝偻下来,看上去很是害怕。楚然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就在他组织好语言的那一瞬间,坐的离他最近的林云医生站起身来挡在了他面前,他留给楚然一个保持缄默的暗示,说道:“两位牧师,刚刚这两个孩子不过在一起玩闹,你们这么较真做什么,不如我看就这么算了吧。”他语气听起来十分轻松,好像下一刻就会邀请所有人一起坐下来喝茶。楚然觉得无法忍受,同性恋而已,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老人,这些薛宇晨的教友会如此对他们歧视。可是陈牧师抢先一步说了,声如洪钟“胡闹,王牧师,你知道我刚刚进去的时候他们在干嘛?他们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抱一起,然后他,他就……啃他的脸。”楚然再也忍不住了,抢到林云医生身前,大声道:“什么胡闹,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同性恋怎么了,凭什么男人和男人就不能相爱,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他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林云医生按住了他的肩膀,可是还没开口,陈牧师就暴跳如雷了“同……同性……若男人弃了女人顺性的用处,男人与男人苟合,罪就要降到他们身上,要将他们治死。”薛宇晨的身体压的越来越低,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里面。楚然看着生气凌人的陈牧师,希望稍微和蔼一点的王牧师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但他的想法落空了,王牧师的话语中紧挨着着不容置疑的冰冷“现在我们不能叛逆死罪,但如果这个男生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就只能把你开出兄弟的行列。” “不是,我没有!”薛宇晨终于开口了,他摆出一副虔诚忏悔的姿态,对于楚然刚刚所言矢口否认“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不是恋人,是他刚刚强行要我拥抱,不是出自我的意愿,我对自己的行为深深忏悔……”薛宇晨后面的言语楚然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们交换着福音书当中的片言只语,要那两千年前屈死在十字架上的那位耶稣做他们公平仁慈的法官,楚然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中一片空白。有人拉着他的手,他就跟着出去了,待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坐在护士站的一张椅子上,手里的水杯还有余温。 这一次他终于清楚了自己一直在问的那个问题,自己在薛宇晨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给出了准确的答案。他还记得当初表白的时候他问薛宇晨“同性恋肯定有很多人反对吧,到时候你怎么办?”薛宇晨比他要矮,靠在他身上有一点脸红,倒是毫不犹豫地说道:“管那些人呢,他们阻止不了的。”海誓山盟在第一次被挑战的时候就崩毁了,如胶似漆的恋情只持续了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处在绝望的边缘,楚然在空无一人的护士站里疯狂地把一杯有一杯滚烫的热水灌进喉咙,似乎只有剧烈的痛楚才能让他保持在现实世界的清醒。桌子上似乎有一只钢笔,楚然那了起来,狠狠地扎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一扎一个小洞,鲜血从里面汩汩流出,再一扎,又是一个小洞,好疼,那就再扎……他发了疯似的推倒眼前看到的一切,医护的文件白雪般散了满地,上面洒着点点鲜血分外醒目。在一地的狼藉中楚然跌坐在地上,等待着什么人来发现自己。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身体上的痛楚渐渐麻木,膀胱处传来告急的信息以外,唯有任何人打开一丈以外那扇冰冷的铁门。尿液翻涌着将他的阳具高高顶起,在意识中楚然已经达到了失控的边缘,已经有小股的尿水不断地滴出,松垮的短裤前面可以看到巴掌大小的湿斑。 就在这时,护士站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孩子,她扎着马尾辫,脸上是在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冷漠与空洞。“你不疼吗,哥哥?”等了许久来的却不是想要中的人,幻想中他只看见薛宇晨闯进来对他大声说刚刚的一切只是他面对牧师撒下的谎言,看着这个不认识的女孩,楚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既然在这里,那她应该是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吧,楚然对此更加相信是后者。女孩见楚然不回答,继续说道:“哥哥刚才一定经历了什么事情吧,我听见这里闹的挺凶的,但是林叔叔不准我们进来,我是趁着林叔叔去看病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的,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回房间睡觉了哦。”楚然听出了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问道:“你是住在这里的……病人?”女孩点了点头。“是啊,我快死了呢。”听到这么小的孩子说出这样一句话,楚然心中不由得一紧,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境况。几乎是下意识的,楚然问道:“你就不觉得难过吗,为什么你就应该住进这里,这太不公平。”没想到女孩摇了摇头,蹲在他面前,道:“没有的,因为我一开始就放弃了要求,没有想过得到什么,所以当然也不会……失望。”楚然对此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叫人绝望的空洞,让他整个人都冷却下来。可是与此同时的,他的阳具也塌了下去,再没有什么能阻挡膀胱里汹涌的洪水,一下子一大股热流从尿道中激射而出,在他浅灰色的裤子上分外明显。楚然拼尽了全力要往回憋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女孩看到这一幕,俏脸一下子羞红了,这是她第一次露出如此剧烈的情感波动。 “哥哥你尿裤子了。”她说着手忙脚乱地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门边。楚然也羞的无地自容,伸出双手无力地遮掩着在地上扩散开来的水迹。女孩已经跑了出去把门带上了,只留下一句“我叫setsumi,哥哥你以后要是有事可以去719病房找我,也就是你今天待的病房的隔壁。” 护士站里又只剩下楚然一个人了,大腿上的伤口泡在尿里钻心的疼,林云医生走了进来,开始收拾这一地狼藉。他说道:“你可以回去了,他们都已经走了,薛宇晨让我转告你一句‘对不起’。还有就是你不要太怪罪薛宇晨,这对他来说是完全没办法的实情。如果他被教会开除,他整个人生都会因此蒙上污点,他们信教的一家也会以他为耻,更甚的,他们全家从此在教会内部都要低人一等,抬不起头来。”楚然默默地听完林云医生的话,机械地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摇一晃地顺着肌肉记忆向家里走去,不顾一路上的人对他投来惊异的目光,他还在心中抱着最后一点幻想,希望着能在路上遇到薛宇晨,他会向往常一样扑在他怀里,告诉楚然这只是一个梦。可是眼前有的只是城郊一望无际的防护林,还有延伸到地平线尽头的公路。 第十一章 那些少年和少女 徐淼淼 “欢迎,于希,让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们,以后大家就是战友了。”柳荷带着新入会的于希来到他们的据点,这是一个徐淼淼私下用零花钱买下的六十余平米的地下室改造成的小酒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是少了营业人员,大家饮料自取。小酒吧此时因为在开会,调了正常的日光灯照,使得它看上去不那么像是一个酒吧。 因为刚刚周五放学,于希还穿着校服套裙,看起来就和一个平常的女高中生没什么差别。这里也只有徐淼淼她自己换上了白色的短裙,其他人也都还穿着校服,唯一不同的是南平二中不分男女都是一样的校服裤,女性的上衣腰部会收回去一些。 柳荷引着于希在长桌边上坐了,很快有人端上来一大杯饮料,徐淼淼特意安排过的。“这一位是陈奕。”徐淼淼说着指向坐在自己左手边的一名戴眼镜的男子,他蓄着长发,脸上有几个痘印。“坐在他坐边的是他的恋人黄乐文,就那个脸上没都痘的小孩子,你得记着他可是个傲娇受。”黄乐文听到有人说自己不是,立马就出声反驳,徐淼淼不理会他的辩解,继续说道:“再往左那个是徐晓菲,目前是我们这里为数不多的单身。”徐晓菲等待话音落下,举杯敬了于希,于希看上去十分开心,端起饮料就喝了一大口。陈奕和黄乐文见到这一幕却突然笑出声来,徐淼淼皱了皱眉头,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不禁也有些期待。“右边,柳荷你是认识的。”柳荷做了个鬼脸,也敬了于希一杯。“然后是于若其,他和你同姓,初中生,来这里就是瞎胡闹。再往右边是张天华和苏玉倩,这两人性取向都是双性……张天华和你一样,你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憋了好久了。”“怎么不说我,我也憋了好多嘛。”柳荷有些埋怨地看向她,徐淼淼只用了一招摸头就摆平了这妮子的怨气。“这就是目前我们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同盟的全体成员了,大家干杯。”徐淼淼说着带头起立,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看着于希努力地把那么大一杯饮料喝完,她仔细留意了她脸上的表情,目前没有什么异样,可若是按照陈奕这两个人的风格这杯饮料绝对做过手脚。 等大家都坐下了,徐淼淼起身离席来到桌椅旁的黑板前面,道:“我们这次让大家一起过来不是开宴会,宴会的话下次再补上,这次先说说我们目前的一些活动吧,我会尽量说的细一点,于希你自己和这个星期拿到的策划案对照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清了清嗓子,在脑海里把联盟成立至今的大小事物梳理了一遍,徐淼淼开始了说明“首先明确的是我们的主要工作对象时小学生,又以三四年级的孩子为主。现在我们基本不可能在学校里面直接给孩子进行相关观念的传输,能够向他们传达信息的途径只有两个。一是我们开设了一个课后作业辅导班,目前还是有不少孩子在我家里学习,利用这个平台我们在课外素质拓展的时候可以给孩子们增进少量的同性恋认同感,目前这个的成效还是不错的,至少目前参与了我们这个活动的一百多个孩子基本都已经能够接受我们这些人的同性恋关系。但是这个所能改变的太少,我家给我的房子能容纳四五十人仔细就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孩子的安全也很难保证。所以第二手途径才是至关重要。”徐淼淼停了停,示意柳荷把纸质的文件拿给于希一份。然后继续说道:“我们还有的一手办法就是在少儿读物上发表文章,对这个群体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不过困难很大,毕竟基本所有少儿刊物都不接受同性恋题材的文章,他们需要的是通熟易懂的童话故事,对于提升写作有帮助的‘小学满分作文’,还有科普文章和语言清新的散文。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和刊物编辑玩捉迷藏了,不过我们目前成果寥寥,你手上拿的是唯二两篇我们成功公开发表的文章,你基本都看不到对于同性恋的解释,可以说同性恋三个字就只剩下三分之一——那个‘同’字,‘性’和‘恋’全给删的一干二净。”徐淼淼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板上写下他们两个活动的分组,目前是“课后辅导小组”:负责人柳荷,成员张天华,苏玉倩。“创作小组”:负责人陈奕,成员黄乐文,徐晓菲。“分组是这么分,但是其实事情大家都在一起做,毕竟就这么几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不过是分了主要工作而已。所以于希上来选择你的分组吧,把你的名字写上去就好。” “我吗?我就选择创作组吧,和小孩子打交道什么的我好像不是很能做的来。”于希在座位上扭动了一下,并没有起身。徐淼淼坚持道:“你上来,自己写上。”就在于希写名字的时候,徐淼淼接了个电话,是家里的管家打来的,和她询问明天早上开设课业辅导班的相关事宜。“教室都安排好就行,你多准备点素描纸和铅笔,那些孩子马上要素描考试了得抓紧练习。”徐淼淼这样吩咐了下去。 “快过来。”等到于希写完名字,徐晓菲拍了拍她右手边的座位要于希坐下,她的背包和饮料也被大家传了过来。 “那我们今天就其实事情也没多少,主要是上次让你们想的新活动有没有人有点头绪。”徐淼淼也归到主位坐下,可刚刚坐下,就被柳荷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叠在小腹上,鼓鼓的,徐淼淼忍不住按了两下,力道稍微大了些,惹得柳荷呻吟出声。“疼。” “新活动那个我们两倒是有点想法”,张天华和苏玉倩对视一眼由苏玉倩开口说道。“我们想着可以直接去小学的心理健康课课堂上讲课。”“有点意思。”徐淼淼接过话头,暂且把柳荷丢到一边,开始和他们三人交流这个想法的可行性。另一边除了柳荷凑过来旁听,包括于希在那创作组的四人就这儿童文学聊的不亦乐乎。因为之前注意到了饮料被动过手脚的缘故,徐淼淼不时留意于希的状况,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而在关于新活动的讨论中张天华也是极少发言,在座位上坐的笔直,双手放在桌子以下,徐淼淼知道他这是即将失禁的前兆,再看身边的柳荷也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徐淼淼觉得相当有意思。她悄悄问了黄乐天:“你没放泻药吧。”黄乐天笑声回道:“没,老大你特意叮嘱的怎么可能放,就是利尿剂稍微加的有点多。”徐淼淼不禁开始思量这家伙说的有点多是多少,这才过了半小时于希已经夹紧了双腿,不时摩挲着,手也不自觉地放到了胯间。 对于新活动的讨论终于出了结果,徐淼淼和大家公布道:“那就明天我们去南平实验小学走一趟,看看那里老师的反应,大家没有意见吧。”所有人都点了头,会议开到这里也差不多散了。于希见到回忆已经接近尾声的样子,站起身来道:“我去上个厕所。”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看来是已经不行了,徐淼淼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立即朝柳荷使了个眼色。可是柳荷已经蜷缩在了座位上,双手扣在胯间,脸色通红。倒是苏玉倩直接说了:“我们都听说了你的事了,现在你们三个人都憋到了极限,就看看谁先憋不住吧。”大家都笑了,在这里柳荷和张天华的憋尿已经是家常便饭,柳荷更是常常连着大号一起憋,有的时候大家也一起陪着玩,除了徐淼淼大家或多或少也都失禁过几次,毕竟是在徐淼淼的小酒馆,她要是也尿裤子和家里交代不过去。 于希听了脸更红了,已经站起来的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但是看上去十分高兴的样子。 “我不行了。”柳荷第一个呻吟出声,她半弓着腰,校服裤的胯间以惊人的速度湿到了裤脚,可她话音刚落,张天华和于希也双双告急,只见于希双腿稍微分开,一股尿柱从裙底响亮地击打在地面上,而张天华也是一样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胯下一大片湿透。过了一分多钟,在玩笑间三人都将余尿排尽了,徐淼淼安排了苏玉倩和徐晓菲去拿拖把,自己带着柳荷和于希两人去洗手间换衣服,张天华也自己去了。等到大家都整理好了之后又再一次聚集在桌子周围。 徐淼淼拍了拍掌:“今天就到这里,散会,黄乐天你们两个给我过去道歉。”听到黄乐天陈奕和于希陪了罪,她和柳荷去送于希到车站。 “这些伙伴你觉得怎们样?”徐淼淼不知道她们这样一个组织给于希留下了怎样的印象。 “就是觉得你真的好厉害,能把一个这样的团队管理好。”徐淼淼闻言摇了摇头,道:“其实本来是不允许在会议上尿裤子或者故意憋尿,只是那些家伙听说你之后一定要加这么一个额外节目,下不为例的,我才想起来那天在饭馆听你写了一支小调,觉得非常好,你回去后把它发给我好不好,也挺期待你写的稿件。”于希点了点头,她们在车站就此别过。 “明早记得再来啊,还要去小学和老师交涉呢,就靠你了。”柳荷用力挥了挥手,她们一起目送着于希走入地铁站然后消失在转角。  第十二章 琴声悠扬 徐莹莹 在病房里住了两个星期,最初对于这里的新鲜感渐渐淡了。从房间到走廊和护士站等等所能踏足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雪一样的洁白,最多是印花的窗帘上一些细碎的浅蓝色纹路。沿着这条长长的过道都是紧闭的房门,倘若敲开了哪间只会见到一派死寂的昏暗,骨瘦如柴的,体态臃肿的,无一不是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异味只有靠喷雾才能遮掩些许。老人,中年人,男人,女人,他们的生命似乎提前走到了尽头,在结尾来临之前就画上了休止符,停止心跳,停滞时间…… 对于徐莹莹来说,这里与外界的一切已经完全阻隔了,只有在周末的时候同学会来看她,给她带来一些学校的事情和课上新学到的东西,而每当这是,她不禁会去想于希也是看望她的人中的一个,可又为自己有这种念头而自我谴责,不断去否定于希这一个人在脑海中全部正面的印象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小房间,塑胶地面,摆了几张矮小的茶几和一台12英寸的电视,与其他房间相同的是窗台上置了花瓶,插着一支水仙。徐莹莹常常撇开同一病房的顾海玲独自一人待在这里,自从上次把于希逼走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第二个星期的志愿服务薛宇晨又来了,可是看不见楚然,尽管不了解实情可是大体也猜到了七八分。在这期间她每天晚上都会收到一条道歉的语句,可她一次也没有回复。其实真的无法原谅于希吗?徐莹莹也找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顾海玲也不止一次劝过他其实这次的错在薛宇晨,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无法接受她那变态的爱好,不论她对自己怎么好,而自己又是如何暗示自己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仍是无法改变这一根深蒂固的想法。 徐莹莹又一次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这人她从未见过,十三四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如果是来访的家属也委实说不通 。徐莹莹迟疑了一下,还是了走进房间然后把门带上了,和其他房间的木质防盗门不同,这里采用的是老式的铁皮门,房间的灯光也要昏暗一些。女孩背对着她,在看电视,对于她的到来充耳不闻。徐莹莹也就坐下,和往常一样闭上眼睛,把自己的大脑抛空。在这个空无的世界,发呆是唯一的消遣,就连阅读都让人提不起兴趣,手里的《红楼梦》才看到“史湘云偶填柳絮词”一回就搁着了。白驹过隙,时光荏苒,一天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七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房间的铁皮门被轻轻叩响,然后那人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该去吃饭了。”进来的是顾海玲,她的脸上写满掩盖不住的疲惫,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徐莹莹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那个女孩却无动于衷。“思思?”应该是她的名字,但她还是充耳不闻,顾海玲扶了以下额头,道:“setsumi?”“什么赛子米?”徐莹莹问道,可那名女孩却慢慢站了起来关上电视同她们一起去往楼下餐厅。顾海玲对她解释道:“是setsumi,s、e、t、s、u、m、i,用的是日式英文的发音的话听起来就会有点像‘setsimi’。”顾海玲说完又转身过去教训名叫思思或者setsumi的女孩“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她不就是个小孩吗?”徐莹莹仔细打量着这个孩子。 “可是她和你同龄啊。”徐莹莹还要继续追问下去,可是顾海玲却突然岔开了话题,不再对这个女孩多做说明。“今天教会的人又来了,你猜怎么着,他们新开了一个志愿服务项目,是和南平市康复教育中心一起搞的,是给小孩子上课,听上去就好有意思。我跟院长说了好久又跑去康复中心那边打探了消息,说来说去现在我们也可以做小老师了,你要不要一起去?”顾海玲越说越兴奋,确实是给她做成了一件挺了不起的大事。 “我随便吧,反正现在每天也没事干。”徐莹莹对此并没有太多兴趣,思思却接过了话头,这是徐莹莹第一次听见她开口。“那个康复中心,远吗?”“不远,在三环以外,坐一趟地铁就可以直达。”顾海玲兴致越发高了起来。此时她们已经走进了位于住院部一楼院子后面的食堂,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没有什么人。两个穿着厨师制服的小哥联机在打游戏,徐莹莹认出来她们在玩的是王者荣耀,食堂里剩下的吃的不多,她们三随便盛了碗稀饭就要一点白切鸡和蒜蓉地瓜叶坐在食堂的角落。旁边的窗子开得很低,可以看到窗外的院子里长满了杂草,藤蔓攀沿着低矮的灌木爬到窗子上来,榕树垂下长长的根须,一张刻了象棋棋盘的石桌和一旁的石椅上都落满了枝叶,低洼处还积着些许雨水是昨天暴雨留下的痕迹。 顾海玲又继续说起志愿服务的事“计划的名字叫做‘启聪宝贝’,因为我们将要面临的孩子都是听力有障碍的小孩子。” “多大?”思思出声打断。 “大概三到五岁不等吧,都是些相当可爱的宝宝。只是因为他们听力上稍微有一点点缺陷,即便装了助听器或是人工耳蜗在听力上比起正常的孩子也是稍微有一些欠缺。而这个造成的结果就是语言学习上的困难,所以他们都需要在专门的机构进行康复训练,我们志愿者要做的就是帮他们复习功课,再简单来说就是带小孩,怎么样?” “我去。”耐心听完了顾海玲的讲思思立即出声道:“可以的吧。” “当然可以,你呢,莹莹。”     “那我也去吧。”看着顾海玲脸上的热切,徐莹莹接受了她的邀请,也是一个不错的打发时间的方法。新拉了两名伙伴的顾海玲看上去很高兴,三两口就吃完了饭,喝的连米汤都不剩,然后督促着她们两快吃完好一起去找负责的医生报名。 小孩子?徐莹莹有些想不起来上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孩子是什么时候了,不论她怎么想象脑海中出现的都只有思思的娃娃脸,想到这里她忍住笑意,偏过头去问思思:“你姓什么?”女孩看上去心情很好,竟是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名:“我姓杜,杜雨思。”顾海玲连忙附和道这就对了,到时候去做志愿家教可千万不能说自己叫什么“setsumi”。 等到报完名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病人们大多都已经入睡,整个医院都静悄悄的。今晚天气极好,可以看到半轮明月和满天星斗,多似海滩上的细沙。她们三人坐在720病房的窗口,可以隐约听到远处的海潮声,徐莹莹盘着长发和两人抱怨没有吹风机,杜雨思只是趴在窗台上看着那一株插在花瓶里的水仙花不说话,顾海玲搬出前些日子在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找到的一台老旧留声机和一张唱片。拧好发条,卡号唱针它就开始自己慢慢的转动,开始是一阵短暂的空白,好像笔尖轻轻划过白纸的宁静,像喀纳斯湖畔清冷的白雾,像黎明时分划过天际的一抹星光……静悄悄的。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婉转的啼鸣,一个悠长的音符在林海中描出一条长长的轨迹,如轻纱舒卷,如梦话开篇,小提琴的旋律在这片寂静的夜空里传出很远很远,讲述着一个千百年来打动无数人心扉的恋爱史诗。 第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