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女孩的肮脏事 12-15

  “我根本不想玩什么游戏,我……我有点头晕。”雯儿摸着自己的额头说。     这摩天轮转得如此慢,怎会头晕呢?看来雯儿只是想找借口让自己平静一下而已,毕竟雯儿已经到了近乎失禁的边缘了,如果再受到什么刺激的话,雯儿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了。     “不,一定要玩,不玩游戏的话,来公园也就是白来啦。”阿豪说。     “我没什么所谓,玩一下也可以。”俊心里面其实也是不愿玩游戏的,他只想快点下地面找个地方解决,但爱面子的他还在逞强呢。     阿豪说:“哦,摩天轮就快转完了,我们下到地面再说说玩什么吧。”     从摩天轮里下了来,三人来到一片小树林里。     阿豪说:“这里树木杂草丛生,而且基本上没有其他游人来这里,我们就在这里捉迷藏吧。”     “好啊,捉迷藏!”俊听到要在这里捉迷藏,他立刻想到了可以利用这个捉迷藏游戏先把自己躲起来,然后就可以无忧无虑地小解啦。     雯儿听了,就说:“太幼稚了吧,不过……我还是陪你们玩算了。”其实雯儿的想法跟俊一样。     难道阿豪失算了?他不是说过要把俊和雯儿一起搞到失禁的吗?在这个不见人影的小树林里玩捉迷藏,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不用担心,虽然阿豪没有怎么念过书,但他也不是笨蛋,我们继续看阿豪怎样玩他们吧。     “不用猜拳了,就先让俊来找我们吧。”阿豪指着俊说。     “好的,没问题。”俊很爽快地答应了。俊心里想:“只要他们藏起来,我就可以随便找一棵树挡住,慢慢解决了。”      “好的,现在开始吧。俊,你伏在这棵树上倒数50秒再找我们。”迫不及待的雯儿早已计划好,当游戏开始后,她就可以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慢慢解决。      “好,开始了。”说完,俊立刻伏在树上倒数起来:“50…49…48…”     雯儿顾不上什么仪态了,她恨不得立刻找条裂缝把自己塞进去,然后尽情地解放体内积压已久的尿液。     “不行,这地面的草长得太高了……这里也不行,这棵树下面的枯叶太多了,脏死……这块草地更不行,到处都有蜜蜂,万一蜜蜂不喜欢我的话……”雯儿一边走着一边努力找好地方。     “这里不错,很干净。”雯儿找到了一块大石头,这块大石头有半米高,一米多宽,雯儿蹲下来的话,完全可以遮住她的。于是,雯儿迅速闪到大石头后面。“太好了,再迟一分钟恐怕我就憋不住啦,时间刚刚好哦。”雯儿为自己找到这个好地方而暗自高兴。     正当雯儿慌忙地用手提着裙子,准备褪下的时候,她的身后隐隐约约传来了阿豪的声音。   […]

干净女孩的肮脏事 1-5

级长狠狠地痛斥着面前的三人。俊低着头,眉头紧皱着。大概是平时很少受到责骂的俊不习惯级长的呵斥吧。黑男生望着窗外的风景,看他一点悔意也没有,他平时一定是把老师的责骂当饭吃了。还有我们可怜的雯儿,她一边抽泣一边弯着腰,双手捂着肚子,两腿挤在一起,表情痛苦极了。      “你究竟有没有听!站好来!”级长冲着雯儿大声怒吼。      雯儿尝试伸直一下腰,但刚动了一下,她又立刻弯回下去了。“级长……我可以,我现在可以离开一下吗?”雯儿仰起头,用闪着泪花的眼神哀求着级长。      “那你先回答我,究竟为什么你们要在校道上闹事!”级长继续大吼。      “那个……我……我当时……”雯儿害羞脸红耳赤,她得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塞进墙上的裂缝里呢!      还没有等雯儿说完,没想到黑男生立刻插嘴了。他指着雯儿说:“是她,这个臭婊子,她在勾引我,诱惑我,我当时以为拒绝她就行了,但我万万没想到她,竟 然……她竟然用手抓住我的小JJ,还说什么我不答应她,她就……她就……她就扭断我的……!”      “胡说!级长,你千万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俊一边说一边用手挡住黑男生的嘴巴。      级长愤怒了,他大声吼道:“你们都给我闭嘴!我要听一下雯儿同学是怎么解释的!”      雯儿蹲在地上,就快冲出来的大便压迫得她连呼吸也没有力气了。积聚已久但仍没有解决的小便把雯儿两腿酸痒得连站也不能站不起来。雯儿吃力地小声说着:“级 长,求你先批准我上一趟洗手间,我……我真的熬不住啦,求求你了……”      “我哪知道你是不是想找借口溜走的,我不准你们离开教导处!”级长说。      俊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对着级长大声说:“你看雯儿的样子,她这是撒谎吗?就算你是级长,你也没有权力不许学生解决生理需要的!”      级长看见了雯儿痛苦的样子后,他也不忍心让雯儿这样憋下去。万一闹出什么毛病来的话,身为级长的他是推卸不了责任的。于是他说:“好吧,只允许你一个人离开,但最多只能离开15分钟。”      “真的?太好啦!”俊为雯儿欢呼。      “嗯。”雯儿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了。      雯儿立刻尝试挪开脚步,大概是因为知道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厕所的缘故吧,雯儿能自己走路了,而且越走越快,不一会儿功夫,她就能用小腿小步跑了。      雯儿走出了教导处,向着最接近自己的厕所跑去。近了,更近了,雯儿越走越近了,离厕所就差十多米远啦。走着走着,雯儿的肚子突然又闹了,雯儿不得不停住了 脚步,她用右手捂住了屁股,然后说:“真是倒霉透顶啦,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大的小的一起来啊……呜呜,就只差几步了,不要……不要闹啦,我 的肚子。”      因为还没有上课,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同学还有很多,雯儿感到周围的同学都在看着她、耻笑她。“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绝对不行!就差一点就到了,挺住啊。”雯儿鼓励着自己。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后,雯儿继续慢慢地挪向厕所了。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雯儿同学,你在干什么呀,过来一下,我有好东西介绍给你。”      雯儿一听就知道是小希的声音,上次小希把雯儿整得够惨了,难道她还想来吗?      雯儿转过头对小希说:“我……我现在没空,你别烦着我。”      “我是找你谈正经的事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小希说。 “那,那你过来扶我,扶我到洗手间去,行吗?”     “行,不过你必须答应我,帮我一件事,怎样?”     雯儿一听小希这么爽快就答应自己,她心里面早已经被喜悦冲昏头脑了。于是雯儿说:“好,行,只要……你扶我到洗手间,我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你。”     于是,小希扶着雯儿,快步跑向厕所。     “慢点,太……太快了,我受不了啦!”雯儿大声呼喊。     […]

小不点小芬

地狱般的高三生活过去了,接下来是漫长而悠闲的暑假。做暑期工?迟一点再说啦,刚刚高考完,我要轻松一两个星期才行嘛。     晚上的时候,我在房间里打H电脑游戏“人工少女3”,正当我爽得兴奋的时候,妈妈忽然敲了敲我房间的门,说:“小锋,出来一下,有事跟你说。”     “哎呀,妈妈,等一会吧,等我把我的小宝贝搞定再出来行吗?(“小宝贝”是我在这个游戏里抚养的mm)     “不行,快出来,有一件简单但很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做的,你快出来一下。”妈妈一边敲着门一边说。     顶XX的肺,算了,出就出,反正我把游戏暂停了就没关系的。游戏暂停之后,我把显示器关掉,然后开了房间的门,走到了客厅。     “是不是世界末日啊,妈妈,非要我马上出来不可。”     “小锋,你看,这是我工友的女儿……”     还没等妈妈说完,我马上插上嘴:“不,不会吧,你要我娶她?我们…我们的年纪相差太远了,你看她的样子,她还是小学生啊!!”     “胡说!我哪里叫你娶她啊!人家小芬虽然只有8岁,但长得很漂亮很可爱呢,你想娶她的话,等下辈子吧!”     “切~”我把脸拧向另一边,接着说:“你把这乳臭未干的小不点带来是干什么啊?”     妈妈说:“明天我们全厂的员工去旅游,要去一整天。刚好明天是星期天,小学生不用上学。这样一来,我工友家里的女儿就没人照顾,所以想叫你帮忙暂时照顾她,直到明天晚上这个时候。”     我呆住了:“不是吧,我……我不会帮小孩子换尿片的啊!”     小芬一听有些不高兴了,她鼓起腮说:“哼!人家已经8岁了,已经懂事了,哪会尿裤子啊!”     我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这小不点,说:“不会尿裤子?呵呵,那可不一定哦,嘻嘻~”     “不会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小芬一边蹬地一边说。     妈妈摸了摸小芬的头,说:“好吧,不要玩了,现在很晚啦,小孩子要早睡早起哦。”     “嗯!我要跟阿姨睡。”小芬点了点头。     睡觉?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坏主意。我对妈妈说:“妈妈,让我帮小芬补习功课,如果她补习补累了,就直接在我房间睡吧。”     妈妈说:“那……不错的主意,你是高中毕业生,教小学生功课完全不是问题,那就照你说的做吧。”     小芬看了看我,有些不愿意了,她说:“不要,我不要补习,我更不要在你房间睡!”     我握着小芬的手说:“补习很轻松的,让你妈妈知道你这么用功,她老人家一定很高兴的呢!这样好了,你睡我的床,我睡地板,行了吧?”     在我的再三“诱骗”下,小芬终于答应到我房间补习了。呵呵,这次有好玩的了~~(喂喂,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我可不是那种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的禽兽,别想歪了!!!)     把小芬带进来后,我把房间的门关上。接着,我布置了一大堆简单的数学题目让她做,我自己就继续玩我的“人工少女3”。没想到这小不点这么厉害,才一会儿功 夫,她就做好了我当年一个星期才能完成的题量!我倒!不过不要紧,我房间里多的是练习本,就让她做到累死,呵呵!     又做好一堆题目了,小芬揉了揉眼睛,说:“小锋哥哥,我很睏了,我要睡觉啦。”     “哦,好的,睡觉吧。”我整理好了床铺让小芬睡。但小芬没有理会我,向着房间门口走去。     我冲上前拉住了她,对她说:“小芬,你不是答应了在我的床睡觉吗?”     小芬说:“没错啊,我是在你的床睡。但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上一趟厕所的,你等一下,我很快回来。”     […]

小夜猫小小说系列 魔法小天使小媚

    “H星人,受死吧!”我挥动凌光魔法剑,使出我的绝招“风花雷光闪”将一个顽强的H星人炸得尸骨无全。“哼,知道本小姐不好惹了吧,哈哈!”笑完,我恢复回普通人状态,继续上学了。     真是倒霉,一大早就碰到讨厌的变态H星人,浪费我的时间!还好,学校还有一分23秒才响上课闹铃,现在我距离学校还有2.69公里,赶得及!呵呵,我坐计 程车?不对!我坐飞机?又不对!我坐火箭?还是不对!悄悄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只要我变身为美貌与智慧双全的魔法小天使,我就能以超音速在空 中自由飞舞,永远不怕迟到的呢!     啊,不好意思,都怪我太粗心,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小媚,是一位既普通又特别的高一女生。普通在哪方面?我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女高中生而已嘛。特别在哪方 面?说来话长,半年前我遇到了一位叫“幻象天神”的男人,他任命我成为“魔法小天使”并赋予我强大的魔法力量,他交给我的任务就是,把我们城市里的H星人 全部消灭。     H星人,是一种会幻化成人类模样的外星生物,它们的罪行实在令人作呕。它们经常抓走我们城市里的处女,然后把她们……把她们进行强制放尿…变态兼无聊!我不清楚H星人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我只知道只要它们喝了处女尿液的话,力量会翻倍提升。     我们城市里究竟有多少H星人在暗里活动?究竟谁是H星人?我不知道,没办法,我道行不够,只能等它们在附近出没或者现身了,我才可以感觉到它们的气息。我也知道这样的效率太低了,没办法啊,谁叫我还是一个成长中的魔法小天使的呢?     幸好我已经了解H星人的活动习性了,一旦被它们知道有女孩在憋尿,它们就会行动。所以,我平时要多些留意周围的女生,尽量不让女生们憋尿,这样H星人就不轻易发现攻击目标了。     一转眼,我来到学校了。什么?今天早上的第一节课要进行数学测验?不是吧,我完全没有准备啊,平时我都是临阵磨枪的,今天竟然来了个突击测验,我死定啦!算了算了,反正我每次数学测验都不及格的啦,零分跟59分又有什么区别?     测验开始了,我咬着笔头苦思冥想。(别想歪了,我不是在想题目,我在是盘算着怎样偷窥同桌的试卷而已。)我的同桌阿美真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的!她故意用手 遮住试卷,我半个字也看不到!呜呜,只好靠自己作答了……第一题太难,跳过。第二题有点印象,可我忘记答案了,再跳过。第三题很容易,但我想了半 天也想不起那个关键字怎么写,我晕!     还是看看周围的同学吧,或许我走运偷看成功也说不定哦!啊,小莉同学,你真是太好人了,你竟然朝我这个方向暴露了半张试卷!呵呵,我不客气啦。我抄我抄, 照搬照抄……咦,奇怪,小莉同学的表情显得很不自然啊。她的脸蛋涨得很红,额上还冒着汗,难道她生病了?我再看看她下面身体。哎呀,怎么双腿夹得 这么紧的?小莉右手握着笔,左手压在两腿之间,两个膝盖挤来挤去。哦,我明白了,小莉想去厕所呢!不行啊,我们学校规定考试测验期间不能离开座位的,而且 测验才刚刚开始啊,我怕…我怕小莉会憋不住呀!     不能憋尿,不能憋尿,否则H星人会袭击她的!我得想个办法帮小莉脱离危险!     于是,我站起来,举起右手大声说:“老师,我要上厕所!我憋不住了,必须现在去。”     数学老师看了看我,他不慌不忙地说:“你想到厕所翻书作弊?年中不知道有多少学生用过这样的小伎俩了,你还是给我乖乖的坐下来继续做试卷吧。”     我继续说:“我真的很急呀,没骗你的。你不放心的话,你可以叫小莉跟我一起去,叫她监督我,不让我作弊。”我用双手抱紧腹部,弯下腰,装出很尿急的样子。     老师说:“那……的确,小莉平时那么老实,学习成绩也这么好,应该没问题的。”     小莉使劲点头,吃力地说:“嗯,老师,让我……让我监督小媚吧……”   […]

我的外号叫小河流水哗啦啦

学校要春游了,那天我穿了一条新买的藕荷色的裤子,里面是黑色健美裤,白色棉内裤,上身穿了件黄色条纹线衣,去的地方是香山。我本来没准备尿裤的,可是在 回来的路上偏巧堵车堵了将近两个小时,还好我的同桌就坐在我旁边,我们的关系其实是很暧昧的,他回和我说话,但越来越强的尿意,让我话少了,她问我怎么 了,我脸有些红了,把右腿压在了左腿上,把手插在了两腿之间,他小声地在我耳边说:“还憋得住吗?”   我的脸更红了,心跳的很快,激动使我的尿意更强了。终于开车了,我真的要尿裤了,就对老师说想上厕所,老师说着一边是山一边是山间,那有厕所呀,你坚持一 会,我只得坐下,很痛苦的前后摇动,手按住小肚子,我的同桌不时的关心我,好不容易汽车磨磨蹭蹭出了山,有很多人都提出要上厕所,就停在了一个小村庄前 面,我高兴的刚一起身,就感到两腿间一热,我想我真尿裤了,赶快又坐下,尿接着往外涌,座位上形成一个水洼,很多同学都看见了,我趴在座位上哭了起来,老 师和几个女同学过来安慰我,其实也说不了什么,只是说没事别哭了,我的那种春心荡漾的感觉又产生了,干脆就把尿全尿在了座位里,又开车了,我的同桌还在安 慰我,小声地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不是天天都尿吗?”我一惊,原来我尿裤他全看在眼里,心里却忽悠忽悠的,接下来的路程我一句话也没说,独自低着头, 看着尿湿的藕荷色的裤子,觉得这种颜色的裤子尿完后真的很可爱,下了车我没敢直接回家,去了我家旁边的服装市场,看见又一个小摊上买和我这条一样的裤子, 摆摊的是一个老大娘,我就进去说要那样的裤子,老大娘看见我的样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说:“姑娘,尿裤了是吗?买一条一样的好回家?”点了点头,她又 说:“这倒霉市场也没个厕所,尿泡尿得跑二里路,小伙子还好找个墙角就尿了,这大姑娘家家的可怎么办,不尿裤才怪呢!这部前几天就有俩,大学生的样子,一 个刚进来就问厕所,还没等问明白就哭了,我往下一看,正顺着裤筒子流尿呢!另一个一看也急了,问明白厕所,就往外跑,没一会就回来了,也全尿裤裆里了,也 像你似的,都买了条裤子走了,就在里面换的,你也进来,要裤衩不要,那两个人都买了。”我说不用,我家就在附近,她给我拿了裤子,我脱下了那条湿裤子,那 个大娘提上新裤子,还说:“我给你拿着找个袋子。”说着接过了湿裤子,还抖了抖接着说:“这大姑娘家家的,那憋得住这么长时间的尿,现在人脸皮又都薄,让 人家在大街上尿裤,怎么说的,你呀以后也记住了,出门得先尿泡尿,别老见了冰棍儿就吃,见了汽水儿就喝,咱们女人就有这毛病,总憋不住尿,我年轻时就又一 个同院的,也像你这么大,动不动就尿裤,就一点尿不能憋,说尿就尿,刚还好好的,一会功夫,这尿就下来了,有时候一笑,一打涕汾,这底下就湿了,你说怎么 见人。”她说着,我到特别想成为那个人,换好了裤子交了钱,向老大妈到了谢我就回家了,进门前我还特意,把那个袋子放到书包里。那天睡觉前我回想着整个过 程,特别是老大妈的话,我开始手淫。 第二天开始放春假,在家我总想着老大娘说的那两个女大学生的样子,心里痒痒的,就和老妈要了钱,说要出去买衣服。又过了一天我妈一大早就出去了,要晚上才 回来,我醒来的时候快十点了,我没上厕所,也没吃早点,只是拼命和水,喝到好像胃和小肚子都要涨破了,等到十一点多,才出门,我已经想好要去大胡同,那里 的东西很便宜,我经常去那里买衣服,而且都是小商贩,几乎找不到厕所,坐车到那里还要40分钟,在车上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感觉好像周围的人都知道我的计 划,好几次公车的颠簸都让我差点尿失禁。下车时的拥挤彻底毁掉了我那天的计划,在挤车的人群中,我再次彻底的尿失禁,那天我穿的是,蓝色棉内裤,白色健美 裤,蓝色牛仔裤,周围的人好像都忙着下车,只有后面的一个阿姨看见了,“呀!”了一声,我站在那里害羞的哭了,是真的害羞,后面的人叫快走,被那个阿姨拉 下了车,带到一个背人的墙角,这个阿姨挺胖,40多岁的样子,她显出很关心的样子,只是好像有些过分,我的裤腿还滴着尿,她竟然用手拈起我拉链的下面,前 后抖了抖,说:“看这孩子尿的,家住哪呀?要不我送你回去,路上别碰见坏人。”我说不用了就在这附近,她接着说:“行呀,快回家,别哭了,阿!”然后就走 了,我们本不想回家的,但看到自己的样子真有些害臊,就有坐上了回家的公车,在车上我好像成了焦点,车上没坐,担人并不多,站着的就几个人,我好像成了展 览的动物,一个女孩子被众人观看着尿尿的地方,也许别人还在幻想着我尿裤时的情景,甚至幻想着尿喷出的地方的样子,心里慢慢的变得舒服,那种眼光让我心 跳,那种想象让我春心荡漾,旁边的一个小孩子看着我对我说:“大姐姐你尿裤了,会被打屁屁的。”他的妈妈看着我很尴尬的笑了笑,我的感觉好像回到了幼儿园 的时代。到家后我长时间的手淫,直到浑身大汗,才脱下湿裤子,换上在家的衣服睡去。 第二天我和老妈出去,接下来的一天又将是我一个人在家,那天我妈刚走我就起了床,也就八点半钟,照例没上厕所,但没喝那么多水,穿上健美裤和一条牛仔裤, 上面穿是白色的衬衣和天蓝色的上衣,只喝了一碗豆浆,再次坐公车去大胡同,这次顺利的到了,尽管很憋的慌,但还不至于很快就尿裤。我进到市场里,这个市场 很大,只有可数的几个厕所,还都隐秘在小胡同里,很不好找,我成心往没厕所的地方走,见到买汽水的我就喝一瓶,喝到我都要吐出来了。我从九点半开始逛街, 过了一个小时,喝了三大瓶汽水,加上本来就很强的尿意,我快要尿裤了,就开始找厕所,其实我知道厕所的位置,但我并没有直接去,还是很急的,涨红了脸,到 出走,四处张望,我开始不自觉地的加紧双腿,步子开始变慢,双手按住小腹,半弯着腰走路,我想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想要上厕所,很快就要到绝望的临界点了,我 已经不能迈开大步子走路了,磨蹭到一个买衣服的中年外地妇女的小摊边,就带着哭声问:“您能告诉我厕所在那么?”这是个唐山人,说:“你是要大便还是要小 便呀?小便我这有小桶。”我赶紧说:“不了!快告诉我厕所在那儿吧!”她说:“这可远啦!看你这意思,可走不到。”我说:“你快告诉我吧!”她用唐山话给 我说了一大串,虽然我一句也没听懂,但还是道了谢走了。我的小肚子疼的厉害,可能是汽水全都下来了,尿道已经失去了知觉,我真要憋不住了,尿已经开始一点 点的往外流,就好像是溃堤前的管涌,我停下来,很紧张,很害羞,很绝望,很……说不出的感觉,这时围上来一堆人,指手画脚,还是几个老大娘好,走过来问我 是不是病了,我说:“我想上厕所,找不到厕所。”一个老大娘说:“你再忍一会,我带你去,你可别尿裤,这么多人,一个大闺女家的。”我点了点头,她就拉着 我往前走,我完全听天由命,尿还在一点点的渗出来,裤子已经湿到了膝盖,又走了将近五分钟,我眼前一暗,脑子里一片空白,等醒过神来,我已经完全不能控制 尿道了,我再次真正完全尿裤了,尿流进鞋里,流到地上,可以感觉到尿涌出时的力量,我哭着蹲下来,尿从屁股往下流,甚至向上洇湿了整个裤子前面,还顺着蹲 下后腰间形成的弯角往下流,我感觉好像整个胸以下都湿了,这时从来没有过的好感觉,我收紧小腹,把尿全尿出来。屁股滴着尿,我把头紧紧夹在两腿之间,蹲在 那里有十分钟,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感觉着下身的湿。那个老大娘和别人说:“这闺女,要上厕所,老半天找不着,我看见的时候就尿出来点儿了,自己个弯着 腰在那等,我这不是正要领她去嘛,刚走几步,这不就尿裤了嘛,这厕所盖的,我就住这周围,找不着厕所尿裤的可没少见,都是女的,那男的那管厕所不厕所的, 找个旮旯就尿了,我们那胡同儿旮旯里都长狗尿台了。闺女我带你上厕所去,给你买条裤子什么的。”我没动依然蹲在那里小声抽泣,她又说:“瞧把这闺女羞的, 大闺女家的,当街尿裤!”旁边有个男的说:“回家哭去,回家让你妈洗裤子去。”然后是坏笑声,这让我又害羞又舒服。还有两个人在小声说, “你猜她里面穿的是什么?” “裤衩” “可能还有秋裤” “这大热天的谁穿秋裤呀!” “诶!女的都怕冷” “你以前看过女的尿裤吗?” “我连女的拉裤都看过。” “谁呀?” “我们门口儿小孩。” […]

小春

那天一身清爽打青春打扮的小娟,穿著T恤短裙波鞋,正走往巴士站。一路上 她已有少許尿意,想找個洗手間,順便整理一下。不料有一輛巴士埋站,小 娟心想路程也不會大遠,大概坐完車先找洗手間也可以支撐到吧?她就趕上 了巴士,暫時忘了自己的生理訊號。 怎料巴士駛到一處路口,前面發生事故,路上的車動也不動。就是大半個小 時也沒有解困。小娟出來時因為外邊天熱,喝了一杯水心裏想也不夠,再喝 多口,這時她的膀胱也給她愈來愈強的訊息。她開始感到不安,開始想下車 可是已經有乘客要求下車司機也不許,況且一個女孩向陌生的男司機表示有 生理需要想下車也是一件太難為情的事情了。她唯有默默坐著,希望自己可 以支撐下去。 忍著那泡尿的小娟坐在巴士上,焦急的看著車子何時到站,從膀胱傳來股漲 之感一直傳到小腹,而且愈來愈強。她雙腿交疊緊夾著,拼命不讓那待湧的 熱流從她的下體跑出來。 忍著很辛苦的終於忍到巴士到站了,小娟連站起身也不容易的,因為身子一 動那股尿就想跑出來似的。她蹣跚的走到下車門,下了車,走入了商場。 很辛苦的找到了洗手間,怎麼平時例牌的長龍今天竟不見有人?小娟心想: 「難度今天我碰上好運?」心想快可以走進廁格關上門脫下小褲就可以來個 暢快,身裏那討厭的股漲潮也好像知道自己快要被送出來,一觸即發似的正 在加劇。 走到門前,怎麼!「關閉待修」四個字好像將小娟打進地獄一般,此時因為 之前身裏那討厭的股漲潮的加劇,以及小娟一時鬆懈,她忽然守不住防線流 開始賴濕內褲,幸好當只賴了少許先頭部隊之後,小娟拼命用力夾緊雙腿, 總算及時制住未至完全崩潰,但因為那天小娟沒有用謢墊,這一小半已流出 的尿泡,全要由她的內褲直接承受了,褲襠濕濡了一片,還有幾滴細流經大 腿流到她的膝蓋上。 小娟因為小腹還有大半的股漲,加上剛才的小決堤帶來一陣抽搐,已經痛得 不能直立。她前後檢視自己的短裙,幸好尿還沒有流到裙上。「幸好沒有賴 濕條裙,清理得好別人從外面看應該不會察覺。」 她彎著身從小手包中拿出一片紙巾抹乾她的膝蓋和大腿。但兩腿間的小褲襠 已濕透無法再弄乾了。況且女仔人家也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前伸手入裙裏搞 自己的內褲。因為此時小娟的內褲褲襠太濕了,繼續不停的有尿水流到她的 大腿,小娟唯有緊夾兩腿和屁股一下,濕濡的小褲襠立即再有幾滴給搾出來 滴在地上。 因著小腹的股漲,已經賴濕少許內褲的小娟蹣跚的繼續前行,還要小心不讓 濕濡的褲襠碰到沾濕外面的短裙。濕濡的內褲泡著下體的感覺並不好受,不 單有點醃還有少許涼。小娟想起樓上還有第二個洗手間,她於是很辛苦的上 到去。因著樓下的洗手間關閉了,樓上有著比平時更長的人龍。小娟心裏一 寒,不知自己能不能撐到那麼恐怖的輪候時間,於是厚著面皮問前排一位大 嬸:「不好意思,我真的很急,快要賴了,可否給我先行?」「難度這裏只 有你一個急?我夠也急到不得了,排隊吧!別想插隊。」後面的人知道我想 插隊也鼓燥起來。小娟心想:「我連內褲也濕了,難度妳比我還急?」可是 她知道不得要領,只好死死地氣去後面排隊。可能之前在樓下的小決堤得到 了小許舒緩,而且排隊站著保持姿勢也可以不加劇她的險情,小娟感到可以 支撐著,但她要交叉雙腿的站著,雙腿緊緊夾著已經微濕的褲襠,屁股也緊 緊的夾著,就是要不讓那已濕的內褲再濕。因為她感受到,只要她的雙腿一 稍放鬆,那可怖的尿潮立即要從她的下體湧出來了。 穿著濕內褲排隊的這十多分鐘,對小娟來說簡直像數年一樣。她也不知如何 的輪到進入其中一個廁格。當進入廁格的時候,小娟身內那股股漲潮也像被 告知快要得到解脫了,竟忽然又加劇起來。當她一關好門,連褲也來不及脫 的時候,心忽然一寒,下面傳來一陣流出感覺,它已急不及待衝過小娟的內 褲了,小娟用更大的力夾緊雙腿和屁股,但那尿流仍沒有停止,從她腿兩邊 流出來。因為積存在她膀胱內的壓力實在太巨大了。小娟感受到自己已再無 力制止這次決堤了,她所能做的只有趁最大的崩潰未到前趕快脫下內褲,將 尿流對內褲的破壞減到最小,並且要坐到馬桶上以免那已經不受控制的尿流 四散。可是當她愈心急的時候她的手腳就愈不聽使,她的內褲竟因那天天氣 […]

永遠的暢想曲 節選

房間裡的掛鐘正嘀嘀嗒嗒的響著,屋子裡沒有一點兒別的聲音,因為這裡隻有我一個人,而我現在的樣子又什麼聲音都不可能弄得出來–我正被結結實實的綁著,身上一絲不掛,麻繩緊緊的勒在雪白的肌膚上,嘴裡也塞著口球兒,口水靜靜的順著臉頰流到地下鋪著的棉被上。 這屋裡沒有任何家具、也沒有床,地上鋪滿了棉被、毛毯和枕頭,鋪的厚厚的好幾層,軟軟的綿綿的,隻要躺下來,不管往哪兒一鑽都能睡。屋子很小,大概隻有十 平米左右,四白落地,也沒有窗戶。其中一面牆上,釘著一根細細的長長的鐵鏈兒,鏈子另一頭,鎖著拴在我脖子上的狗環兒。另一面牆上有一扇門,不過,我從來 不踫那門,我從來也不出去。這間屋子,就是我的全部,而我,是屬於我主人的。 我正在等主人回來。主人,同時也是我的妹妹,和我一起同時出生的雙胞胎姐妹。 看了看掛表,我知道主人就要回來了,妹妹好像在哪家醫院裡當護士,一下了班兒,從來不在外面耽擱,也沒有男朋友,總是馬上回家,回到這個囚禁著、飼育著我的“家”裡來。 我每天都生活在這裡,是什麼時候妹妹變成了自己的“主人”的呢?…已經忘了,我們從什麼時候開始住在這裡的呢?不知道…好像已經住了有七、八年 了,卻又好像纔剛剛三、五個禮拜。這裡又是什麼地方呢?…妹妹曾說過,是家裡的一間地下室,別的早記不太清了。不過沒有關繫,反正我以後也不會到外面 去。除了主人,什麼事兒都與我無關。 主人還沒有回來。等待主人回家,是我每天的功課之一。也是一天中最寂寞的時候,主人每天早上出門之前,都會把我牢牢地綁起來,捆綁的方法,各種各樣,有時 穿著衣服,有時脫的光光的,有時把兩條腿並在一起,有時卻分得大開,還有的時候,在我的陰道裡、肛門裡,滿滿的塞上一兩個震動器,裝足了電池,一開就是一 整天,等到妹妹回來時,我已經在高潮中昏過去不知多少回了,淫水流的足足濕透了身下兩層棉被。 今天,雖然隻是很普通的把腿分成“M”型綁著,陰戶裡也沒有插入什麼別的東西。但就在早上主人出門的時候,曾給我灌了整整兩大杯混合著主人尿液的桔子汁 兒,主人還笑著吩咐我等她回來之後,纔能當著她的面兒尿尿,又說,如果回來時,地下的被子讓我尿濕了,下次就要讓我灌了腸等她。 被灌腸之後,綁起來等一天的感覺,可實在受不了。灌腸本來是很舒服的事兒,我和妹妹雖然都很喜歡,也幾乎天天都做,可要是憋的時間一長,就不一樣了,肚子裡疼得好像撕裂了一樣,肛門承受著小腹中巨大的壓力,肌肉酸麻的都沒了知覺。 我們隻這樣弄過一回,那一天,還在我肛門裡塞了個塞子。要不是妹妹回來的早,我疼得都差點兒恨不能咬舌自盡了。從此以後,這“長時間灌腸”就成了主人要懲罰我之時的一項“酷刑”了。 今天不是灌腸,而改成憋尿了。 肚子裡喝了兩大杯水,早上還好,一到中午,尿意就衝上來了,一直忍到了下午,隻覺得膀胱裡滿滿的全是尿液,漲的鼓鼓的,好像肚子了塞了一個皮球進來,尿道 口憋得通紅,不住的抽搐。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小腹上,和那想要衝出體外的尿水對抗著,牙咬的緊緊的,蒼白的櫻唇不停的打顫,渾身的汗水流個不停。 默默的計算了一下時間,知道妹妹就要回來了,勝利在望,心裡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加油。 終於,主人回來了,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從門那邊傳了過來,是跑著下樓時的聲音,由遠到近。這聲音是我每一天最熟悉最期待的,隨著這聲音的來臨,主人對我一天的蹂躪和寵愛,就又要開始了… … 喀喇一聲,門被打開了。主人沐浴在我那充滿期待和愛慕的目光中,微笑著走了進來。 這就是我的主人、我的妹妹,正值十九歲花樣年華的少女(我的年齡當然也一樣),充滿著青春的氣息,真是天生麗質,美不勝收,一臉的眉清目秀,絕不會輸於任 何一個女明星,柳葉似的細眉,櫻桃般的小嘴,白皙的肌膚,晶瑩剔透,柔軟滑膩,眼睛又大又亮,水靈靈的,如同兩顆閃亮的寶石,身材亭亭玉立,苗條纖細。 主人走進來後轉身把門關好,看了看被綁在那裡一動不動,靜靜的躺在地上的我,見我已是憋的滿頭大汗,一臉哀求的目光。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乖乖,今天也老老實實的等我了嗎?” “…嗚…嗚…嗯…嗯…” 我勉強哼哼著,從塞著口球的小嘴兒裡,隻能擠出幾聲簡單的呻吟。 主人又媚笑著瞄了我一會兒,知道我快忍不住了。 “好姐姐,再等一會兒,我這就來!”說完,主人就開始解身上的扣子,三兩下就把衣服脫了個精光。 主人從小就叫我“姐姐”,當了我的主人之後,還是很親熱的“姐姐、姐姐”的叫個不停,從不改口。當我問到的時候,主人說:你本來就是我姐姐麼。於是,我就管自己的妹妹叫“主人”,管自己叫“奴婢”。而這當主人的,就管自己的性奴寵物叫“姐姐”。 主人和我平時都不大穿什麼衣服,反正這間屋子裡一直都很暖和,除了我脖子上戴的狗環兒,從來不摘下來以外,這時就都是光著身子的了。 一脫光就可以看出來,我和妹妹真不愧是由同一個卵子分裂出來的雙胞胎,全身上下,竟是完全的一模兒一樣兒,隻是臉上的氣質稍有不同罷了,主人更加活波,英氣勃勃的,而我,則多了幾分文靜,顯得委婉嬌順。 但是,任何人隻要見到我們,都能立即將兩人分辨出來,我們有一個最大的不同!那就是–主人有著完整的手腳四肢,而我,卻沒有雙手!不光是一雙手,我的整 條胳膊都被截肢了!從肩部開始,往下就什麼都沒有了。在原來聯結手臂的地方,隻有小一片粉紅色的疤痕,但如果不細看,也絕對瞧不出來。我可不是天生的殘 疾,本來,胳膊還在的時候,我很喜歡手淫的,每天都做,可是自從… …啊!這些以後再說吧!實在忍不住了!這泡尿兒都快要憋死了! “好姐姐,我來幫你把口球拿出來,好不好?” 主人脫光了之後,便走過來在我身邊蹲下,一邊輕輕的撫摸著我烏黑的長發,一邊伸出舌頭來,把我臉上那些順著口球流出來的唾液,溫柔的吸在嘴裡,舔的干干淨淨的。 接著,主人解開我綁在腦後的帶子,把口球從我嘴裡拿出來。 “…主人… …主人…”總算可以出聲了。 被塞了一天的小嘴兒,這時都有點麻痺了,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口球上粘滿了我的口水,滴滴嗒嗒的直往下掉,主人連忙張開小嘴兒,全接在口中,又伸出舌頭,將口球仔仔細細的舔了個遍,把我的唾液都吸在嘴裡,好好的品了品味兒。 “主人!…我…我…主人…我要尿尿!”我羞紅著臉對主人懇求著說,作為主人的性奴和寵物,沒有命令,是不能隨意大小便的。“求求主人,…讓奴婢尿尿…”憋了一整天了,雖然從自己嘴裡說出“尿尿”這個詞兒來,讓人十分害臊,但也實在忍不住了! “嘿嘿,姐姐憋了一天了,快不行了吧!”主人一臉的淫笑,一點也不像一個十九歲女孩兒的笑容,倒和那些好色的中年老頭子又幾分相似。 主人又看了我一陣兒,然後說:“那好吧!就讓你尿出來吧。不過,可不能糟蹋了… …” 沒想到主人出乎意料的很爽快就答應了,讓我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 大概主人也看出我真的受不了了吧。主人還是很疼我的,從不會做出讓我過分難受的事兒(個別一兩回除外),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妹。 主人扶我坐正,也不解開綁著我的繩子,靠過來親了我一下,說:“好了,姐姐你開始尿吧。”接著便低下頭,把臉湊在我那被牢牢拴住得的兩條腿之間,張嘴緊緊的吸住我的陰唇,輕輕的舔了起來。 主人的舌頭,又熱又軟的,塞在我的陰唇裡,不停的在尿道口上蠕動著,一陣酸溜溜的快感,衝便全身,小腹中忽然沒了力氣,開始輕輕的顫抖。 終於忍耐不住了,那酸麻的感覺越來越強,和強忍著的尿意混在一起,衝擊著我的陰戶… “…主人,奴婢要出來了!”我的聲音也在不斷的打顫。 […]

许童

一九七七年冬,许童象许许多多知识青年一样在浙东农村的下江生产大队下乡,劳动.才二时岁的她与同是上海知青的高原已相爱两年多了,婚礼就在今夜.     江南的细雪,风信子般飘飘洒洒,似晨雾,似晓霜,似细盐,似薄纱.窗外的农庄就朦胧这在雪景里,沉静安详;窗内银铃般的笑声摇曳着十八九岁少女的身影,愉 悦欢朗.老妇女主任带领着七八个女知青正在为新娘子梳妆打扮.粗黑的大辫子扎上了红头绳,红脸蛋确实有些过分.一身当年非常流行的国防绿,戎装军帽大红 花,好一个革命新娘.姐妹们看着许童,笑声不止.     掌灯时分,迎亲的队伍早已聚齐,在门外等侯良久.那个年代,鼓乐花轿被革命小将"请"出乡村,只留下了大红的灯笼.妇女主任田大姐笑着叫住了快要出阁的许 童,“姑娘,结婚是一辈子大事,马虎不得.快把这三碗红糖水喝了,将来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甜甜蜜蜜,图个吉利."许童含着喜悦的羞涩大口喝下了,女孩们 哄笑着陪着新娘走向外院.     新娘出阁喽!     刚走到院门,许童转身拉住了好友张琳琳,低头小声说;     "琳琳,我想解手,真的.”     “新娘子临上花轿找茅房,嘿嘿!不害臊."琳琳笑道,"太紧张了吧?”     “不是啦!刚才喝了好多水,我怕一会儿麻烦.” “麻烦,有什么麻烦的?"琳琳故意问道.    “新房里人多眼杂的,想小便了怎么办?也不知要憋多久?”    “那有什么,真的不行了,就对你们家高原说,‘求求你,快一点,我憋不住了’。他一定会帮你解决的。”语带双关,琳琳不怀好意地笑道。    “死丫头,你疯了?不说正经的,看我打死你”许童又羞又恼,笑骂道。    “咦!我说什么了? 奇怪?!”琳琳瞪着无辜的大眼睛一本正经地看着新娘子。 幽静的田间小路上洒下阵阵笑生,新雪上串串脚印,红色的光晕中人影婆娑。 四十多分钟后,许童来到了新房—-高原的宿舍,大红的喜字贴满窗棂。许童推门而入,房内坐了一屋子人:女人们寻亲觅友,笑着,叫着;男人们抽着旱烟和 卷烟,喝着烫热了的绍兴黄酒,聊着,咳嗽着;孩子们围着满桌子的糖果,瓜子,花生不停地往已塞满的小嘴里填,抢着,夺着。天晓得,比庙会都热闹。高原局促 不安地站在中间,穿着和许童一模一样的行头,楞楞地看着她。她暗自私咐着:该死的琳琳,都怪她,真的有些后悔,出门前没有撒尿。想小便的感觉隐隐的,现在 并不恼人,可是看这架势还不知闹到多早晚呢? 新娘子到了。老支书站了起来,故意咳嗽了几声,安静了许多,开始主持婚礼。其实就那么几到程序:革命夫妻手捧红宝书(毛主席语录)表决心。对着毛主席画像三鞠躬。最后是革命夫妻互相鞠躬,敬酒。 仪式结束后,上菜喽!屋中的气氛又回复到了老支书那几声咳嗽前的情势。许童跟在丈夫身边跑前跑后,挨个端茶递水,敬酒点烟,听着相似的祝福,开着雷同的玩 笑,并陪着笑几声。好多的人啊!憋着小便的许童越来越担心,她已经不能再忽视这个生理需要了。含有多种化学成分的尿水刺激着不断在变薄的膀胱内壁,好象许 多小虫小肚子爬动。地球引力象一只大功率的真空吸尘器对准了她的尿道口。好几次她抬头看着高原,想告诉他自己的窘境,可又不知该怎么开口。憋着尿结婚,这 样的人生大典,她觉得好委屈,耻辱的尿意把人生最美好的时光给悔了。 许童又挺了一会儿,觉得硬憋没有出路,一定要想办法,要不然就快水漫金山寺了。她打定主意,抽空独自向妇女主任田大姐走去,说了些感谢光临的话,接着向她 敬酒。田大姐也没太推辞,一饮而尽,举着空酒杯说:“我喝了,童童你也得喝。”“不行了,我已经喝得太多了,不能再喝了”皱着眉,满腔幽怨地看着田大姐, 左手暗暗地指了指自己下身,扭着腰。四十多岁的妇女主任心领神会地笑了笑说:“好,今天饶过你了,快去招呼别的客人吧!” 许童夹着腿跚跚地走开了,暗骂着:都是你的红糖水,喝起来甜甜的,憋在尿脬里可苦死了,现在又装糊涂不来解围。我可不想做尿裤子的新娘。 不到五分钟,田大姐站起身来,拨开人群,对着老支书和大队干部大声说:“这么晚了,新娘子远道来的一定累了。我陪她先入洞房休息了,今天就到这儿了,我做主了。新郎留下待客。” 好一个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护着新娘进了里屋洞房,开了灯,反锁上门,一把拉住了弯腰跺脚的许童,让她坐在铺着簇新被褥的双人床上。 “大姐,我。。。。。。”许童刚开口 “小便很急很急,是吗?”田大姐关切的问。 “憋死我了,快憋不住了,让我尿出来吧”带着哭腔,许童答道。 […]

侠女 21-25 (完)

苏 玲在夏荷的帮助下用尽全力,却还是无法将满腹的洪水排出,筋疲力尽的她最终放弃了努力,劝三位女孩快快逃走。闻听此言,春兰向夏荷、秋月两人使了个眼色, 便和秋月一同来到苏玲近前。只见夏荷、秋月两人各自抓住苏玲的一条大腿,向左右两边掰了开去。见三女此举,苏玲已然隐约猜到她们要做什么,可现在的她一点 力气也没有,只能躺在床上任凭摆布。犹是羞愧万分,但见三位女孩没有离开,而是选择了与自己共进退,苏玲心中还是万分感动。而此时自己的双腿已经完全被二 人劈开,由于常年习武,苏玲身体的柔韧堪与舞姬相比,夏荷和秋月没费多大力气,就将苏玲的大腿掰成了近似180度 的平角。随着大腿被掰向两侧,苏玲的私处更加向外凸显出来,那少女羞涩的花苞已经含苞欲放,隐约能够看到里面鲜嫩的皮肉和花蕊。这时,一手掰着苏玲的大 腿,秋月和夏荷又将另一只手探向了那微微绽放的花朵,两人的手指最终扣在了两片最大的花瓣儿之上,开始慢慢将花瓣拨向一边,试图借助人力催开苏玲的少女之 花。   当 两片花瓣被轻轻拨开之时,苏玲一丝不挂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微微颤抖,少女的盛臀也在触动之下轻轻扭动。花瓣在慢慢的展开,三人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那神秘 洞穴的全貌,然而夏荷和秋月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两人手上依然暗暗用力,花瓣在完全打开之后开始在力量的作用下变形,拉伸着翻向了两边,肌肤被撕开的痛楚 和敏感之处受到的触动使得苏玲口中渐渐传出一声声含糊不清的呻吟。终于,苏玲的花朵最大限度的绽放在三位女孩面前,花冠中少女那粉红的肌肤上附着一层黏黏 的液体,使花冠好似沐浴了清晨的露水,透出一层水亮的光泽。花冠的前方镶嵌着那颗惹人垂怜的花蕊,平日里总是藏在花瓣深处羞于见人的它如今呼吸着体外清新 的空气,第一次舒展起它那婀娜的身姿。当花瓣被拨开之初它还只是一小团稚嫩的肉块,微小到总是让人忽略它的存在,可转眼间这少女的花蕊便长为黄豆大小,脱 去了往日的害羞,骄傲地向外凸起着,向人们展现着少女健康的气息。随着花冠壁的一起一伏,那少女的花蕊也不停地微微颤动,好似一粒挂在藤蔓上随风轻摇的葡 萄,诱使人们不由得想用双唇吸允它那甘甜的果肉。而花蕊旁那少女的洞穴,幽深沉静如一弯深潭,潮湿幽暗的孔道连通着少女花朵的子房深处,使得少女之花绽放 到极致之时还保有一丝神秘。   俄 顷,在苏玲身旁的三位女孩儿都清楚的嗅到了少女的花朵所散发出的气息,那是一股混合着体香、尿香和少女花香的雾气,充满了魔力与诱惑,沁入心扉,使人为之 迷倒。一时间,三位女孩也沉浸在了这片迷人的花香之中,难以自拔。还是春兰先于二人清醒过来,她的目光开始在苏玲的花朵中搜寻自己的目标。不多时,她们终 于看到了苏玲那少女的泉眼,泉眼静卧在洞穴旁边,在力量的拉伸下显得比往常开阔许多,可仔细看去,泉口依然干涸如初,望着那毫无水迹的泉眼,人们很难想像 它连接的竟然是一片水面辽阔,波涛汹涌的地下湖泊。   见一切准备就绪,春兰将双手贴住苏玲的小腹,对她轻声说道, “苏姐姐,时间紧迫,你一定要忍耐一下,我们齐心帮你解除痛苦。” 感 到自己的下身被两位女孩用力扒开,苏玲心知自己此时的丑态不堪入目。但此时常山四捕随时都会冲入屋中,在危机之中,苏女侠还是把对敌放在了首位。何况苏玲 被尿意整整折磨了一天,心里实在是期盼着能够有人帮助自己快快将洪水排出,见眼下情景,苏玲既不做声也不反抗,而是将头扭到了一旁,目光避开了三姐妹,任 凭她们在自己的下身动作。可她刚将头扭向旁边,一股剧痛如闪电般由小腹直击全身,疼得她的头部和肩头从枕上弹了起来。原来就在方才,春兰双手叠在一起,向 苏玲的小腹压了下去。方才苏玲自己按着小腹时仍然有所顾忌,害怕过于用力自己无法忍受住疼痛,而此时的春兰无法如苏玲般感同身受,加之一心急于让苏玲将小 便排出,故而第一次便使出了七层力气。三位女孩也是自幼习武,其中又以春兰的武功最高,两臂一晃,也有二百斤的力气,加在苏玲的小腹之上,苏玲的痛苦可想 而知。好在春兰并非鲁莽之人,她知道若是自己用力过大过久,恐怕会伤了苏玲的膀胱,所以方才双手向下压出后便随即迅速抬起,可即使如此还是痛得苏玲控制不 住,大声喊叫出来。 当苏玲已然筋疲力尽对小腹中无法排出的洪水无可奈何之时,春兰三人毅 然抛去了少女的羞赧,扒开苏玲的下身,准备替苏玲将小便挤出体外。方才春兰经过初次尝试之后,大概掌握了手中的力道,待苏玲从疼痛中稍加喘息,她便再次叠 起双手,向苏玲的小腹按去。这一次,春兰加在手上的力气比方才又多了几分。虽然苏玲下体所中之毒尚未完全解去,僵硬的肌肉还无法通过伸缩将洪水催出尿道, 但苏玲小腹中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膀胱在春兰的压力下,却再也没有伸缩的余地。随着膀胱的向下凹陷,一股洪水被生生地由膀胱压进了少女泄洪的管道,自苏玲体内 缓缓地向外推进。此前苏玲的花朵已然被秋月、夏荷二人掀开,本就暴露在外的泉眼此时孔道中充斥着泉水,在少女娇嫩的花瓣中如少女下身的一个气孔,在外力和 少女敏感神经的作用下一张一缩,娇羞地吸进女孩儿下体的气息,又呼出阵阵尿香。由于少女泉眼旁肌肤过于稚嫩,稚嫩到就像一圈镶嵌在泉眼四周的粉红色液体, 又使得比平日扩大数倍的孔洞的边缘反而模糊不清。那泉眼已不是一个独立的纯在,而是与少女之花浑然成为一体,好似一颗品质天成的宝石上的一抹高光,为少女 的神秘之处又增添了一丝灵气。而它所指引的是一个比少女的私处更加幽深、更加广阔的天地。   若 是平日里见到此情此景,任凭是女孩子也会为之沉醉。然而此时的春兰三姐妹却无心陶醉其中,三人手上做着各自的分工,目光都落在了苏玲的泉眼上,恨不得把它 看穿看透,让苏玲腹内的洪水瞬间喷涌而出。当春兰第二次将手掌按在苏玲的小腹上时,她停顿的时间也比初次时长了许多,手掌的压力终究起了作用。当苏玲的泉 眼又一次随着自身的痉挛张开之时,尚家三姐妹在泉口的深处发现了一个白亮的光点,随着春兰掌上压力的不断增加,那光点慢慢逼近了泉眼,待到泉眼附近时,已 然幻化成一丝清泉,三姐妹看得欣喜,春兰望了望口中呻吟声不断的苏玲,又狠下心来将双手向下压了压,而夏荷二人也将苏玲的花瓣向两边拨开的更加用力。随着 三人的努力,此时的泉口已然充满了泉水,由于张力的作用,泉水尚未流下,而是在泉口处支撑着结成了一个向外凸出的水面,只需再加把力气,就可以让第一股清 泉涌出。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尖叫从苏玲的口中传来,直刺夜空,将尚家三姐妹从胜利的喜悦中猛然惊醒。春兰见状急忙又将压在苏玲小腹上的双手抬起,凭着少 女的感觉,她心知方才的尖叫是少女剧痛与绝望的声音,且不论苏玲出入江湖多年,意志极为坚定,就是一般的女孩若非感到了实在无法忍受的痛苦,也不会喊得如 此凄惨。春兰担心重压之下苏玲会有危险,这才将双手拿开,而方才已经充满泉眼的泉水此时也缩回了管道与膀胱之内。只是方才被挤到最前面的泉水在泉眼的收缩 之下被截断了去路,结成了一滴晶莹的水珠,挂在少女的泉口。   […]

侠女 16-20

苏玲在闺房中小解不出反被三位女孩儿撞见,无奈之下,她只好羞赧地讲述了自己强忍尿意被常山六捕追捕的经过。本来苏玲害怕三人听到自己的种种窘状后会笑话 自己,但春兰三人本来便是侠客之女,生得率真大方,不似一般闺中女子扭捏作态,三人同情的点头表示理解。而当她们得知将苏玲害得如此痛苦的便是杀父仇人之 时,三女更是义愤填膺,打定心思要助苏玲渡过难关。待苏玲话语刚落,春兰便强先说道, “苏姐姐,不必担心,我们一定想办法帮你。你遭到官府陷害,情急之下落得如此也是人之常情,恨只恨官府和那些走狗们阴险毒辣。” “是呀,苏姐姐,你杀了董威和方河,正是他们常山六捕害死了我们的父亲,这么说我们姐妹三人还要感谢你替我们除掉了两个杀父仇人,姐姐不要怕,眼下你尽管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你的困难我们一起想办法。”,夏荷也在一边补充到。 见三位女孩儿年纪虽轻,却如此善解人意,苏玲脸上的羞涩也褪去几分。她忍着下腹中的剧痛向三人致谢, “今天是你们救了我才对,无奈我眼下… …啊… …”说着,一阵胀痛又打断了她的话语,“无奈我,方才我在林中摔了一跤,之后小腹便剧痛不止,只怕是膀胱已经破了。可我现在又怎么也小解不出,这该怎么办啊?啊!痛… …”说罢,苏玲又痛得连连呻吟。   闻得苏玲的担忧,三女也吃惊匪浅,三人自幼习武,对于人体五脏经络的了解自是娴熟,三人心知若是膀胱受到重创,病人必会痛苦难耐,重则有性命之忧。其中的夏荷由于懒得起夜,经常在被窝里忍到天亮,她更知其中苦处,听到这里,她急忙说, “苏姐姐,你暂且忍耐一下,我们三人之中,小妹秋月精通医术,不妨让秋月帮你诊治一下。”秋月亦早有此想,此时她挽起衣袖,双指搭住苏玲的脉门,开始探寻苏玲的伤势。凝神片刻,秋月的双眉渐渐舒展开来,对众人说道, “苏姐姐不必害怕,你的伤并没有那么严重。” “哦?”众人闻听均是一喜,大家仔细听得秋月的解释。 “膀胱是人的六腑之一,如果膀胱受损,必明显露于脉象之上。但我方才诊脉,苏姐姐的膀胱经并无异样,也没有发现内伤的迹象。我想苏姐姐的痛苦,多半是由于久久无法小解所致。” 听到秋月的诊断,苏玲的心里轻松了许多,春兰与夏荷也松了口气。夏荷在三姐妹中本就是最活泼机灵的一个,得知苏玲的膀胱并未破裂后,更是诙谐地打趣到, “苏姐姐好棒,可以忍得了这么久,苏姐姐的膀胱一定是又大又结实,真羡慕你,我要是有苏姐姐这样的膀胱,就可以睡懒觉睡到中午了。” 一句话,引得三位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痛苦中的苏玲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大姐春兰一边笑一边责怪妹妹, “你这丫头,总是这么没大没小的。我们还是要赶紧想办法才对,看苏姐姐的样子,膀胱一定已经撑到了极限,如果不及时让苏姐姐轻松下来,还是会出危险的。”   夏荷和秋月听到,立刻又严肃起来。秋月点头称是, “是啊,现在还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苏姐姐的小腹已经鼓得惊人,如果不想办法,恐怕不多时膀胱真的有撑破的危险。只是… …” 说着,秋月再一次诊起了苏玲的脉搏。 “只是,苏姐姐的脉搏散乱,似乎是中了什么毒。” 听到“中毒”二字,春兰、夏荷两人都是一惊,苏玲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秋月接着问道, “苏姐姐,除了小腹,你可曾感到哪里不适?或者你身上可有伤口?” “秋月妹妹,我现在实在是憋得紧,小腹疼得厉害,其他倒也没甚大碍。不过说到受伤,我曾被那方河的袖箭打在腿上。” “哦?”秋月听了,轻柔地解开了绑在苏玲大腿上的衣衫,但见苏玲左腿根部显出一个箭孔,深深的伤口中并没有鲜血流出,反而在箭孔内凝成了乌黑的血块,伤口 四周的肌肤泛着一层乌青色。秋月随后用双指按了按苏玲的大腿根儿,只觉得腿根硬如生铁,似乎比那胀得高高隆起的肚皮还硬上几分。见此情景,秋月心中已明白 了十之八九,她又向苏玲问道, “苏姐姐,我按住伤口时你疼不疼?” “一点也不疼。我… …我几乎感觉不到你的手指。” “嗯”,秋月点点头,“看来方河的袖箭上有毒,如果我估计的不错,这毒并不致命,却可使伤口周围的肌肉丧失知觉,使人失去行动的能力,苏姐姐武功高强,这 一箭又未伤及要害,因此才可以支撑着逃到这里,不过想必苏姐姐和那四捕周旋之时,毒气已经散到了下身,恐怕苏姐姐无法小解也是因此所致。那毒气既使得下身 肌肉麻木不听主人使唤,又使得苏姐姐的大腿和下身僵硬无法放松,僵硬肿胀的尿道将原本应有的缝隙堵住,才害得苏姐姐如此痛苦。”   方才秋月只是观察了苏玲腿部的伤口,为了避免尴尬,对苏玲下身的情况只是做出了猜测,此时苏玲隔着内裤,用手指轻轻探了探自己的私处,发觉与秋月的猜测不 差分毫,此时自己的下身已经僵如木块,仿佛已然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她猛然又回想起在树上用树疙瘩封住自己闸口之时,自己也曾感到下身阵阵酸麻,当时自己一 心忍住尿液,只把那想成木疙瘩长久搁在下身的结果,现在想来,恐怕那时毒性已经发作,全怪自己一时大意。她刚要对秋月的诊断表示感谢,又是一股胀痛从小腹 传来,随着这股疼痛,自己的膀胱似乎又被尿液撑得向外膨胀了几分,剧烈的胀痛使得苏玲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紧牙关,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春兰和夏荷见苏玲 表情已经痛苦不堪,急忙追问秋月,“妹妹,既然已经知道了苏姐姐病情的来龙去脉,可曾想出治疗的办法?”   秋月答道,“两位姐姐放心,这毒本不致命,只是这一箭打得凑巧,才让苏姐姐无法小解。我平日配的药中便有此毒的解药,只要将毒解去,一切便会恢复正常。只是… …”说罢,秋月扭头问苏玲, “苏姐姐,你现在腹中感觉怎样?” 苏玲见秋月问自己,只好颤抖着嘴唇答道,“疼… 很疼,肚子憋得要炸了,撑得不行了,啊… …” “苏姐姐,我这就给你敷药,不过解药虽灵,将毒完全解去也要半个时辰的功夫,恐怕苏姐姐还要坚持一下。” 只见苏玲听了,用充满泪花的双眼望着秋月,目光中满是乞求,仿佛在对她说,“我憋得不行了,我要小解,快帮我小解出来吧。”只是出于女孩子的害羞和自己侠 女的身份,苏玲还在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最后一份尊严,没有将话说出口。可三位女孩儿是何等聪明,早已从苏玲的目光中读出了她的想法。春兰和夏荷齐声劝道, “苏姐姐,坚持一下,在坚持一下,一会儿就会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