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仕中学

【名仕中学】第一回∶忍耐 北京市作为中国的都城,同时也作为中国文化和教育的中心,长久以来一直都是有一些教育保护的,但其中唯独有一所学校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名仕中学。这所学校自打建校以来,一直在大量招收中国各地门阀的子女,每个地区的门阀都以将子女送进名仕中学而感到骄傲,长久以来,名仕中学俨然成为了一所贵族学院。 又是一年的九月一日,新一批初中生也要进入名仕中学了…… 一个倩丽女生的身影站在名仕中学的校门前,她便是今年的学生之一——徐梦柔。徐梦柔身穿一套短裙,修长的双腿上套着白色连裤袜,刚刚开始发育的胸部撑起上身的白衬衫,全身散发着一阵茉莉的清香,这便是只有门阀贵族才能拥有的气质。 徐梦柔打量了一下学校的大门,校门前的石英碑上刻着四个大字——“名仕中学”。石碑的前面是一片玫瑰花,就连学校里的教学楼和宿舍都是根据欧洲风格仿制的建筑,与周围北京郊区的经济适用房显得有点格格不入,就连门阀出身的大小姐徐梦柔都为之惊叹。 正当徐梦柔沉浸在校园气派的建筑风格时,下腹的一阵疼痛硬生生的拉回了徐梦柔的思绪,没错,徐梦柔是湖南门阀出身,从湖南一直到北京,近四个小时的车程是不允许徐梦柔去厕所的,然而徐梦柔因为喜欢品茶而喝掉了大量茶水,以至于现在徐梦柔的膀胱又鼓又涨,还硬硬的。膀胱的压力已经让徐梦柔感觉自己不能继续忍耐了,徐梦柔狠狠的夹了一下腿,快步走入校园。 校园里虽然美丽,但尿液强压之下的徐梦柔却没有心思继续欣赏,她现在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厕所,我要上厕所。然而作为门阀大小姐的徐梦柔却又要尽全力忍耐助自己的尿意,不让自己表现出憋不住的样子。 终于找到洗手间了,然而现实告诉徐梦柔自己依旧不能上厕所,面前的景象绝对是徐梦柔见过最为壮观的场景∶无论男厕所还是女厕所里都已经人满为患,人群早已在厕所外排起了长龙。这些学生都是全国各地门阀的孩子,都是从全国各地赶来北京的新生,她们也早已经憋的内急难忍,甚至有的女生已经不顾面子,用双手死死的按住自己的尿口,以求让自己憋的更久一些。 徐梦柔感到自己的膀胱已经要憋爆了,她狠狠的按着尿道口,但尿液依旧没法阻断,一股尿液冲过徐梦柔的双手,打湿了徐梦柔白色连裤袜的裆部。徐梦柔大惊失色,赶紧全力扣紧下身。 众所周知,女生上厕所的时间要比男生长的多,很快,男厕所的队伍已经渐渐消失了。徐梦柔看着空无一人的男厕所……“不行了,不能再忍了!我也炸了”徐梦柔内心一边想着,一边冲向男厕所。厕所里,徐梦柔终于能尽情的表露自己的急迫了,尿意的强烈使得徐梦柔已经再也站不稳了,她一下子瘫在地上,趴在男厕所的地面上捂着尿道口。 过了好一会徐梦柔才渐渐的感觉到尿液的冲击变得缓和了一些,徐梦柔抓住机会褪下白色连裤丝袜和内裤,撩起黑色的短裙,蹲在便池上哗哗的释放着自己膀胱里的尿液。正在徐梦柔享受着放尿的快感之时,一个身影走进了男厕所。这是个男生,留着三七分的头发,带着黑色丝边眼镜。男生显然对徐梦柔在男厕所的画面非常惊讶,徐梦柔刷的一下脸红了,不顾一切的把正在释放的骚尿憋了回去,以最快的速度提上内裤和裤袜,不顾小肚子里尿液回憋的疼痛感快步跑出男厕所。 正在这时,学校广播里传出了声音∶请各位新生来学校报告厅集合! 第二回∶灾难 书接上回,徐梦柔硬生生把放到一半的尿液憋回膀胱里,跌跌撞撞的跑出男厕所。虽然膀胱里的水压依旧很大,胆已经释放到了徐梦柔可以忍耐的程度了。徐梦柔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进了学校的报告厅。 不愧是贵族学校,就连报告厅也极为气派,仿西欧剧院的设计和贵族式的圆顶,墙角上还镶嵌着仿金纹路,铺制的桦木地板、工雕的会场大门,这一切都仿佛是在彰显着学校的地位。徐梦柔在高年级学姐的指引之下找到自己班级的座位,坐在徐梦柔身边的是一个有点胖胖的女生,带着冰蓝色的眼镜,穿着一条黑色长裤。 升入初中离开家人庇护的徐梦柔对身边的一切都是有好奇感的,其中当然包括身边的这位女生,徐梦柔很自然的与这个女生搭起话来……“你好,我叫徐梦柔,我来自长沙。你呢?”徐梦柔很热情的与这位女生搭话,但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致,始终趴在桌子上,抬起头看了徐梦柔一眼,“婉亚雀,东营人。” 简单的回答了一声之后,女生便继续将头埋在了交叉的胳膊中,很显然,她的心思并不在徐梦柔身上。这样冷淡的态度使得徐梦柔非常尴尬,但细心的徐梦柔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刚刚自己去女厕所排队的时候,这个女生正好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当时的她看起来很急的样子,而女厕所的排队效率是绝对不可能排到婉亚雀的,也就是说…… 天哪!那一泡急尿居然还在婉亚雀的膀胱里! 徐梦柔猜的没错,现在的婉亚雀并不是不想跟徐梦柔搭话,而是膀胱里翻天覆地的尿液涨的她实在是直不起腰来了。此时的婉亚雀双腿死命夹在一起,用尽全身力气收缩尿道括约肌,只为了自己能再憋一会。而她的脸埋在胳膊里,其实早已经憋哭了,只不过出于门阀大小姐的面子,不能让别人看出来罢了。 徐梦柔拍了拍婉亚雀的胳膊,虽然力气不大,但着实将正在憋尿的婉亚雀吓了一跳,一股尿液发狂一般的冲向婉亚雀的尿道口。“额啊……不要啊……憋回去啊……”婉亚雀娇声呻吟着,将所有的力气都压在尿道口上,这才勉强把尿液的攻势止住。然而刚刚的一阵喷尿却让婉亚雀的裤子上出现了一块不小的湿斑。 婉亚雀勉强抗下了这一波冲击,抬起头看相徐梦柔,徐梦柔凑到婉亚雀身边,“同学,你是不是快要憋不住了?” 婉亚雀哭着点点头,双手伸向两腿之间扣着下身,难受的扭来扭去,不停的夹腿蹭腿来缓解尿液的急迫。与此同时徐梦柔也不好受,虽然刚才在男厕所释放了一些尿液,但那只能算是杯水车薪,膀胱里的尿液顶着徐梦柔的小肚子,弄得徐梦柔甚至不敢碰自己的下腹,只能不断的蹭着双腿缓解内急。 徐梦柔不停的蹭着腿,白色连裤袜也被蹭的传出沙沙的响声,而这种时候,徐梦柔却感到自己的下身开始痒了起来,越来越痒、越来越痒……原来是徐梦柔刚刚从男厕所出来的时候过于匆忙,导致没有整理好内裤的位置,现在内裤被徐梦柔蹭成了一条绳,狠狠的勒进徐梦柔的下面,然而徐梦柔却不能当众把手伸进连裤丝袜里调整位置,只能拼命强忍着穴口上钻心的痒。 正在这时,婉亚雀突然站了起来,“我要去上厕所,憋不下去啦!”婉亚雀已经直不起腰,弯着腰,双手死命抠着尿道口,迈着小碎步走向洗手间,这可刺激到了徐梦柔,见状也飞奔了出去,两人直奔洗手间。然而当两人走到洗手间的那一刻,她们再一次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洗手间里已经排着队,排队的女生们看起来都已经濒临失禁了。大家都是门阀家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有尿就立刻去洗手间,从来没憋过尿的大小姐们怎么受得了这种苦。这不是,一个个的都死抠这尿道口…… 只听厕所里传来一声呻吟∶“啊……不行……” 一个女生在隔间里失禁了,这个女生身穿米黄色的洋裙,裙子里挂着轻纱,腰上系着金黄色的腰带,穿着白色过膝袜。这身令她为之骄傲的洋裙现在却成了她释放尿液的阻碍,厚厚的布料使得她没法捂着下身,繁琐的衣服让她难以脱下来。如今她引以为傲的洋裙和过膝袜全都被尿液打湿。 这个女生羞得满脸通红,哭着跑出了洗手间…… 第三回∶再劫难逃 上回书说到,婉亚雀与徐梦柔强忍着肚子里的尿液排在厕所长队的队尾,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终于排到了她们。 徐梦柔揉着小肚子,“我还能忍,你先去吧……” 婉亚雀也不推脱,快步走进厕所的隔间,婉亚雀刚关上门,徐梦柔便撩起裙子,下身勒进阴缝里的小内裤已经痒的徐梦柔难以忍受了,只是碍于面子不方便调整。这下终于能把内裤整理好了,徐梦柔把手伸向白色裤袜里想把内裤从阴缝中拽出来。然而徐梦柔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手,居然开始在小穴上揉了起来…… “嗯……好舒服啊……怎么会这样舒服啊……”强烈的快感趋势着徐梦柔将手指探向更深的位置,徐梦柔早在小学五年级就学会了自慰,而且也知道这是很羞耻的事情,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每天都要高潮一次才能安心的睡觉。徐梦柔隔着内裤挑逗着自己的小豆豆,淫水缓缓的流了出来,但徐梦柔还是觉得不够,手指一发狠,干脆的将勒成一根绳的内裤从阴缝里拽了出来。 “啊……好爽……”内裤与小穴的剧烈摩擦使得徐梦柔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要高潮了……好爽……”徐梦柔一手揉着自己的刚刚发育的胸部,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揉搓着自己的小穴,用尽手段想要将自己推过高潮,然而正在这时候…… “吱呦”一声,隔间的门被推开,释放完膀胱里满腹春水的婉亚雀从隔间里出来,徐梦柔下意识的看相婉亚雀,但由于下身的舒爽,徐梦柔一时间竟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两人对视了一眼,徐梦柔和婉亚雀的脸都红了,婉亚雀赶紧将视线移开,“你……你……你要是没有解决完的话就到隔间里解决吧……老是忍着……不好吧……”婉亚雀语无伦次的说着,但内心也是重复了多次刚才徐梦柔自慰的样子。 徐梦柔这才自己停下手中的动作,红着脸小声说∶“没……我没有……不是的……我……”徐梦柔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干脆捂着脸跑进了隔间里。 本来快要高潮的徐梦柔却被刚刚婉亚雀吓了一跳,硬生生的把本来近在咫尺的高潮吓退了回去,现在在隔间里居然高潮不了了。徐梦柔急了,用力搓揉自己的小穴,“快点啊……快点高潮啊……爽死我了……”然而越是急躁高潮越是来不到,徐梦柔急得用手按压小肚子,希望用尿道的压力刺激小穴逼近高潮。 “啊~”膀胱爆裂一般的疼刺激的徐梦柔低声娇喘了一下,却依旧不能逼近高潮分毫,我们可爱的徐梦柔已经快要被逼疯了。“哼!我不管你了!”徐梦柔赌气的把手从小穴拿开,褪下裤袜将膀胱里的尿液排了个干净,随后红着脸来隔间外找婉亚雀。 婉亚雀显然被刚才徐梦柔的样子弄羞了,看到徐梦柔走出隔间,两人对视一眼,都尴尬的红起了脸……徐梦柔企图解释刚才的事情“没有……听我解释啊……不是那样……” 门阀大小姐出身的徐梦柔就像是中国传统人们一样,“人前反三俗,背后看片撸”。明明都知道对方也会偷偷自慰,但一旦这种事情被别人提到或看到了,便会感到非常羞人,徐梦柔与婉亚雀回到会场路上的谈话也是略显尴尬起来。 没过多长时间,报告厅中的开学典礼结束了,军训时间被定为了一天之后,也就是说今天和明天都可以认识一下室友,添置一下宿舍里需要的东西。 晚上,徐梦柔回到自己的宿舍,宿舍里一共六个床位,大家都是刚刚入学的初中生,其中年龄最大的是从南京门阀出身的宋夜萌,大家都尊称她叫“夜姐”,随后的便是洛阳门阀的大小姐雪儿,徐梦柔排行第三,年龄排第四与第五的是一对双胞胎姐妹——简萝音与简萝莉,她们都是关外青海省副省长家的千金。 只有第六名室友迟迟不到,大家等到深夜才等到第六名室友的回归,这个姑娘身穿白色衬衫与黑色长裤,不正是今天拜白天的——婉亚雀。徐梦柔看到婉亚雀,不由得有点尴尬,“你……你好。”徐梦柔尽力装出平静的样子跟婉亚雀打招呼,婉亚雀也略显尴尬的回应了徐梦柔,大家毕竟都是第一天认识,很快便谈到了一起。 改睡觉了,徐梦柔住在西南面床位的上铺,然而徐梦柔刚刚盖上被子,却感到下体一阵痒意,徐梦柔不由得用手揉了揉…… 第四回:才没有忍着呢 上回书说到,徐梦柔趁宿舍室友都在睡觉的时候,将手探向下身。正在右手手指碰到小豆豆的那一刻,徐梦柔身体仿佛过电一般的打了个哆嗦,“啊~”徐梦柔忍不住轻轻喘了出来。一股从小穴发出的电流顺着徐梦柔全身的神经传递到徐梦柔的大脑。 徐梦柔尝到了甜头,更加快速的挑逗着自己的小豆豆,“额啊……好舒服……啊……”徐梦柔轻声的喘息着,享受着性欲得到满足而传达的身体酥麻的感觉,“我还要……好爽……”徐梦柔控住不住自己的双手,双手越来越快的挑逗着自己的下身。刚刚上初中的徐梦柔已经开始了发育,右手逗弄小穴的同时,左手在胸部上揉着,挑逗着胸前的“小葡萄”。 徐梦柔的身体的扭来扭去,虽然现在还是夏天,但性欲的挑起让徐梦柔浑身燥热难耐,“好热……”徐梦柔踢掉被子,让轻柔的月光洒在自己的身体上。这时候如果从窗户中看向徐梦柔的寝室,一定会被这个场景惊到:平日里举手投足都注意形象的门阀大小姐,如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连内裤也被褪到了膝盖处,正在发泄着白天羞于向人透露的性欲。 “啊~要高潮了……”徐梦柔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徐梦柔如今已然到达了高潮的前线,只差一步,徐梦柔就能享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高潮了。然而正在这时,徐梦柔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人抓住并提起,高潮的欲望驱使着徐梦柔再次将手探向下身,想要把自己推过高潮。然而抓住自己的那只手却继续用力,不让徐梦柔达成自己的目标。 徐梦柔将目光侧了过来,眼前的景象把她吓了一跳,婉亚雀正站在徐梦柔的床边,并用一只手抓住徐梦柔沾满淫水的右手。 徐梦柔吓了一跳,赶紧将左手从胸部拿开,迅速拉下刚刚被自己撩起的上衣。徐梦柔还想挣脱自己的右手,却被婉亚雀死死的抓着不放。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使得徐梦柔本来快要推过高潮的小穴一时间没有了高潮的欲望,但徐梦柔却羞得满脸通红,视线移开,不敢看婉亚雀的眼睛。 “你在自慰?”婉亚雀问道,徐梦柔此时哪里说得出一句话,尴尬的满脸通红。婉亚雀也没有继续逼问,放开了徐梦柔的手。 这一晚,徐梦柔被欲望折磨的翻来覆去睡不着,但由于刚刚发生的事情,徐梦柔再也不敢将手伸向自己的小穴,就算小穴再怎么淫水泛滥、再怎么奇痒难忍。 第二天,徐梦柔早早的起床,想要趁室友们没有起床的这段时间将昨天晚上“没有结局的鱼水欢”续上一个“不太完美的结局”,然而当徐梦柔推开厕所门,就要给这场戏剧一个结局的时候,门“吱嘎”一声被推开,然而这推开厕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婉亚雀。徐梦柔看见婉亚雀后先是惊讶,而后只能是强忍着小穴的瘙痒离开了洗手间。 […]

那些错过的美好 20-27

第二十章 生之形 楚然 精神病院的规矩之森严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从早到晚生活的每一项细节都有专门的规定,只差没有把拉屎拉尿也给限定时间。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下楼跳操,这对于我这种昼伏夜出的生物简直太不友好,在早上被护士强行拉起来之后我总会觉得胸闷头疼,时重时轻,严重的时候甚至令我精神恍惚。跳完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都是自由的,除非轮到去接受治疗,但自由的范围仅限于一栋宿舍楼,我们甚至无法迈出它一步,更何况我也完全没有出去的欲望,常常就是坐在床上一直到中午。吃过午饭护士会来例行检查,她们翻开每一个角落检查有没有遗漏的违禁物品。午饭几乎没有半点油水,味同嚼蜡,只是会有人监督着你确保吃下足够的分量,很多次我都看到几个病友无论如何也不肯吃,周围的大家都蜂拥而上你一言我一句的几乎是给他灌了下去。 每天早晚都要吃药,大家排着队到护士那里报上名字领取相应的药,护士会给你一杯水看着你把药全都吃下去,再让你摊开手,张开嘴检查是否咽下去了。曾有两个人坚持声称自己没病拒绝用药但是最终都败在了护士的面前,他们又千方百计的不吃,包括夹在指缝里藏在舌头下等等,但都失败了。 有一个大我十岁的姐姐,她脸上长着几个雀斑,她坚持自己没病而拒绝吃药。她告诉护士自己被跟踪的,有一个人不论什么时候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偷窥她,包括她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她信誓旦旦的发誓这是事实,可是有谁会相信她呢?在多次拒绝服药无果之后有一次她吃完药跑到洗手台强行催吐了出来,结果反应过激接近昏迷过去。 在这里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神神叨叨的老头子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找他死于车祸的儿子,一个青年男子反复拨打着一个已经被对方拉入黑名单的号码诉说自己的一片衷肠,晕厥,哭淘,大小便失禁在这里都是家常便饭。 那个在我来的第一天就发作的姐姐和我症状相似,时不时的会突然心率升高,呼吸急促,然后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 来这里的第二天她找到我向我道歉。 “对不起啊,你刚来第一天就让你看到我这样子。” 我答道:“没事,其实我也一样的,说不定下一次就轮到我了。” 她告诉我她叫安然(化名),患的是重度抑郁,那一个经常来看她的人是她男朋友,在一家工厂做设计师。 “你还是第一次住进这里吧?”她问,我点点头。 “我已经是第二次了,给你一个忠告,就是药一定要好好吃,出去以后也要吃一段时间。” 我疑惑到:“为什么要吃药,我们患的不是……精神上的疾病吗?”话虽如此,昨天我之和护士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的把药吃下去了,虽然不理解,可是本来就是无所谓了。 没想到她却笑出声来,她稍微别过头去,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缓了一缓才跟我说:“小弟弟你是不是对抑郁症有什么误解。” 我有些不知所措,她就继续说下去:“抑郁症并不只是一种悲观的情绪,不只是你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抑郁症是一种生理上的疾病,和一般病症不同的是它发生病变的地方是你的神经系统。” “我还是不明白。”我坦言道。 “给你打个比方吧,在你感冒的时候嗓子会发炎,那就是你的嗓子发生了病变,而精神疾病就是把发病的位置换到了脑子而已。” 我觉得有些理解了,安然姐又自顾自地说道:“所以有很多人根本就不拿抑郁症当回事,大概大家都这么觉得吧,就觉得这人动不动就哭只是因为软弱,因为无能。但是想哭真的不是能够控制的,就好像感冒的时候你不想流鼻涕可是你能够控制自己不流吗?” “按照你这么说,我能够治好吗?” “当然能,你看,我马上就要出院了。虽然说昨天还是那个样子,但你看我现在有什么异常吗?”我摇摇头,她把我拉到她的房间不由分说塞给我一大袋零食,道:“我东西太多,劳驾帮我分担一点。” 我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并不想吃东西。” “那可不行,不吃东西可是好不起来的,再告诉你第二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就是要多吃。”和她同病房的是一个中年的阿姨也在一旁劝我收下,自己也拿出几个水果给我塞过来。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跟我说过“第一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 盛情难却,我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一大袋饼干和巧克力,当然还有阿姨的苹果和梨。 “收了之后你就是我的小弟了,以后你都得听我的。”她又乐呵呵的笑了,好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在医院悠闲的时光总是一大把的,而在没有手机的情况下我很多时候靠发呆度日,安然姐每每就跑过来拉我去打牌,还介绍我认识了几个牌友,都在十七八岁到三十岁不等。一个叫做“罡峰”的哥哥,被诊断为躁狂症,每天见到人就拉着问意甲怎么样了中超怎么样了,世界杯什么时候开打;一个叫做“柳敏”的姐姐和于希有几分神似,虽然相貌想去甚远,但气质是一模一样的,是一种让人有些捉摸不清的书生气质,她被诊断为精分,我对此深信不疑因为经常看到她蹲在走廊尽头自言自语;一个叫做“鱼愚”的大哥是我们当中看起来最大的一个,下巴上满是胡茬,他说自己只有28岁可是看起来已经四十好几了。鱼愚一般沉默寡言,说话不超过五个字,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异常情况。还有一个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叫做“天天”的却和鱼愚大哥形成极端的反差,她一张婴儿肥的小脸说是十岁怕是大家也都会深信不疑,她得的也是抑郁症。 而我们这几个牌友有一条安然姐带头定下的规矩:看到有谁躺着不动的立马拉起来打牌。 “毕竟多动有益于健康嘛。”她是这么说的。后来了解的多了,我才发现安然姐除了是病房里的“大姐大”,还是一个——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尊敬但是管它呢——她就是个疯丫头。每时每刻就在楼栋里跑上跑下左边给人送一块巧克力右边送一块饼干,和什么样的人都能聊,表情浮夸,动作张扬。 “阿姨你涂了口红!太好看啦!” “叔叔今天报纸到了,在楼下值班室要不要我帮你拿上来。” “大哥你老是这样趴床上不行的,我们去打牌吧。” …… 在精神病院女患者远多于男患者,我大概估计了一下接近七比三的比例,她们中又以二十来岁左右居多,占到了快一半,中年大妈也是一个不小的群体。 在这里我很多时候有一种错觉“我是不是其实真的没病?”但很可惜不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胸口闷痛的难受,头昏眼花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靠在床上拼命忍耐等到疼痛离去。有一次发生了一件大意外。 那天早上醒来,身体的不适又向我袭来,而在疼痛与现实的交替间我渐渐感觉到胯下一阵温热,清晰的排尿感不断刺激着我的脑神经。等到我缓过来,才发现安然姐已经站在旁边,她带着微笑若无其事的扶我起来去洗手间,又帮我把湿被单抱下楼去,那时周围还围了很多人,我觉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又一次发作了,这是我住进精神病院以后的第一次,身体不听使唤的剧烈颤抖,觉得一生都要活在这种羞愧之中,只是一个大小便都无法控制的精神病人,我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正在我哭的时候一个身影挤过人群把我抱在怀里,我感觉是于希,她让我深呼吸,那时我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等到过了十几分钟泪水流干了,发现大家都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抱着我的是刘敏姐。 她们都神情严肃,等到我缓过来了大家又一一走过来安慰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这里天天都有的。” “大家都就当没看到的啦。” 等到人少了一些我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刘敏姐的怀里,不由得又有些尴尬,赶忙挣脱出来道了几千几万句“谢谢”,她挥挥手示意小事自己也随着人去了。 护士也过来安慰了我几句:“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生病了,等到治好了就行了。”然后她让大家先下去跳操,自己留下来陪我。在护士的催促下我只能脱下湿漉漉的裤子交给她清洗。 在精神病院,我们每个人都是赤裸的毫无隐私可言,大家都抛弃了羞耻和尴尬的心理,坦诚相待,只有疗愈自己才是最终的目的。 明明刚才还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我在洗手间淋浴的时候一念至此又被感动的不行,似乎从一开始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来到这里到今天,我已经渐渐融入了这里。尽管他们行事怪异,有的时候几个不对头还会对你饱以老拳,深更半夜突然放声高歌扰的你无法睡眠,每个人身上都有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在这里我们都选择了把自己的伤疤显露在外,毫无保留,只剩下生命最原始的形状。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我喜欢上了这里,喜欢上了这个被称作精神病院的“家”。 差不多过了十几天吧,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和大家都混的很熟了。“牌友”的队伍也一直在不断壮大,只是核心人员始终就只有那么几个,很多人只是“浅尝辄止”。本来我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兴趣加入,听着她们几个嘻嘻哈哈反而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伤疤相同”这种奇怪的理由,安然姐对我格外关照,当我赖在床上不想动的时候她总会拉我起来。也不是每天都是打牌,玩其他桌游的时候也有,狼人杀,黎明危机,又一次她还让男朋友给我们找来一副八人局的剧本杀,只是玩起来让人完全找不着北,规则什么的繁琐至极,连裁判(安然的男友)都搞不懂。坳不过大家的热情,我对于这些东西都假装出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却只盼着能早些结束回去睡觉,我一天睡眠时间往往在十四小时以上。 一次打牌的时候外面突然又有病友“发作”了,大家都纷纷跑出去,可是我完全没有起身的欲望,留下来默默的理牌。可是我发现刘敏姐也没有走,很快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 “你也觉得打牌很无聊吧?”她这么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可是无论我怎么梳理都没有办法把一副扑克牌收好,情急之下手一抖,扑克牌散乱了一地,又让我觉得极其的悲伤。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看着安然姐她们玩得那么开心好像和我是在两个世界一样。”她开始把牌一张一张地捡起来,道:“其实我也不会理牌,只能这样子一张一张地放上去。”见我不回答,她又说道:“你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吗?” “之前我喜欢看书,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一点看下去的想法。”我发现我又开始哭了,幸好只是默默地流泪而没有发作。“我感觉不论我做什么都,都是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说……做了不想做的……”当我尝试着用长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又会变成这个样子,脑袋里好像断了某一根弦,说道想说的事情突然就变的语无伦次,明明心中有呼之欲出的情感却无法完整的吐露出来…… 刘敏姐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给我递过来一块手帕,道:“你想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我点点头。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 […]

那些错过的美好 10-19

第十章 摇曳的身影 楚然 追着陈牧师与薛宇晨的身影跑出病房,楚然心里被无边的恐惧塞满,他清楚再基督教中对于同性恋的看法,若在中世纪教会统治的年代,这可是死罪。时至今日,教会里掌权的大多都还是那些迂腐的老人,把同性之间纯洁而美好的恋情视为极度的异端。但是也许自己有机会说服他们,毕竟这是多么合理多么正常的事情,多次楚然抱有很大的希望。他们一行三人穿过一排排病房,最终走进了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楚然敲了敲开着的门,跟着进去了,里面已经坐着之前见过的王牧师和一个未曾谋面的男子,墙边还站着一个护士。见到这么多人进来,护士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前去倒了水。 陈牧师完全没有要让薛宇晨坐下的意思,楚然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坐下,就站在薛宇晨右后一个身位的地方,等候陈牧师先开口。 陈牧师先向上帝做了祷告,然后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薛宇晨。”因为站在后面,楚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解释一下刚刚自己在做什么,好好和王牧师还有这两位医生说一说。”陈牧师继续逼问。可薛宇晨沉默了,他身形渐渐佝偻下来,看上去很是害怕。楚然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就在他组织好语言的那一瞬间,坐的离他最近的林云医生站起身来挡在了他面前,他留给楚然一个保持缄默的暗示,说道:“两位牧师,刚刚这两个孩子不过在一起玩闹,你们这么较真做什么,不如我看就这么算了吧。”他语气听起来十分轻松,好像下一刻就会邀请所有人一起坐下来喝茶。楚然觉得无法忍受,同性恋而已,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老人,这些薛宇晨的教友会如此对他们歧视。可是陈牧师抢先一步说了,声如洪钟“胡闹,王牧师,你知道我刚刚进去的时候他们在干嘛?他们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抱一起,然后他,他就……啃他的脸。”楚然再也忍不住了,抢到林云医生身前,大声道:“什么胡闹,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同性恋怎么了,凭什么男人和男人就不能相爱,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他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林云医生按住了他的肩膀,可是还没开口,陈牧师就暴跳如雷了“同……同性……若男人弃了女人顺性的用处,男人与男人苟合,罪就要降到他们身上,要将他们治死。”薛宇晨的身体压的越来越低,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里面。楚然看着生气凌人的陈牧师,希望稍微和蔼一点的王牧师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但他的想法落空了,王牧师的话语中紧挨着着不容置疑的冰冷“现在我们不能叛逆死罪,但如果这个男生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就只能把你开出兄弟的行列。” “不是,我没有!”薛宇晨终于开口了,他摆出一副虔诚忏悔的姿态,对于楚然刚刚所言矢口否认“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不是恋人,是他刚刚强行要我拥抱,不是出自我的意愿,我对自己的行为深深忏悔……”薛宇晨后面的言语楚然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们交换着福音书当中的片言只语,要那两千年前屈死在十字架上的那位耶稣做他们公平仁慈的法官,楚然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中一片空白。有人拉着他的手,他就跟着出去了,待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坐在护士站的一张椅子上,手里的水杯还有余温。 这一次他终于清楚了自己一直在问的那个问题,自己在薛宇晨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给出了准确的答案。他还记得当初表白的时候他问薛宇晨“同性恋肯定有很多人反对吧,到时候你怎么办?”薛宇晨比他要矮,靠在他身上有一点脸红,倒是毫不犹豫地说道:“管那些人呢,他们阻止不了的。”海誓山盟在第一次被挑战的时候就崩毁了,如胶似漆的恋情只持续了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处在绝望的边缘,楚然在空无一人的护士站里疯狂地把一杯有一杯滚烫的热水灌进喉咙,似乎只有剧烈的痛楚才能让他保持在现实世界的清醒。桌子上似乎有一只钢笔,楚然那了起来,狠狠地扎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一扎一个小洞,鲜血从里面汩汩流出,再一扎,又是一个小洞,好疼,那就再扎……他发了疯似的推倒眼前看到的一切,医护的文件白雪般散了满地,上面洒着点点鲜血分外醒目。在一地的狼藉中楚然跌坐在地上,等待着什么人来发现自己。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身体上的痛楚渐渐麻木,膀胱处传来告急的信息以外,唯有任何人打开一丈以外那扇冰冷的铁门。尿液翻涌着将他的阳具高高顶起,在意识中楚然已经达到了失控的边缘,已经有小股的尿水不断地滴出,松垮的短裤前面可以看到巴掌大小的湿斑。 就在这时,护士站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孩子,她扎着马尾辫,脸上是在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冷漠与空洞。“你不疼吗,哥哥?”等了许久来的却不是想要中的人,幻想中他只看见薛宇晨闯进来对他大声说刚刚的一切只是他面对牧师撒下的谎言,看着这个不认识的女孩,楚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既然在这里,那她应该是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吧,楚然对此更加相信是后者。女孩见楚然不回答,继续说道:“哥哥刚才一定经历了什么事情吧,我听见这里闹的挺凶的,但是林叔叔不准我们进来,我是趁着林叔叔去看病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的,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回房间睡觉了哦。”楚然听出了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问道:“你是住在这里的……病人?”女孩点了点头。“是啊,我快死了呢。”听到这么小的孩子说出这样一句话,楚然心中不由得一紧,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境况。几乎是下意识的,楚然问道:“你就不觉得难过吗,为什么你就应该住进这里,这太不公平。”没想到女孩摇了摇头,蹲在他面前,道:“没有的,因为我一开始就放弃了要求,没有想过得到什么,所以当然也不会……失望。”楚然对此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叫人绝望的空洞,让他整个人都冷却下来。可是与此同时的,他的阳具也塌了下去,再没有什么能阻挡膀胱里汹涌的洪水,一下子一大股热流从尿道中激射而出,在他浅灰色的裤子上分外明显。楚然拼尽了全力要往回憋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女孩看到这一幕,俏脸一下子羞红了,这是她第一次露出如此剧烈的情感波动。 “哥哥你尿裤子了。”她说着手忙脚乱地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门边。楚然也羞的无地自容,伸出双手无力地遮掩着在地上扩散开来的水迹。女孩已经跑了出去把门带上了,只留下一句“我叫setsumi,哥哥你以后要是有事可以去719病房找我,也就是你今天待的病房的隔壁。” 护士站里又只剩下楚然一个人了,大腿上的伤口泡在尿里钻心的疼,林云医生走了进来,开始收拾这一地狼藉。他说道:“你可以回去了,他们都已经走了,薛宇晨让我转告你一句‘对不起’。还有就是你不要太怪罪薛宇晨,这对他来说是完全没办法的实情。如果他被教会开除,他整个人生都会因此蒙上污点,他们信教的一家也会以他为耻,更甚的,他们全家从此在教会内部都要低人一等,抬不起头来。”楚然默默地听完林云医生的话,机械地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摇一晃地顺着肌肉记忆向家里走去,不顾一路上的人对他投来惊异的目光,他还在心中抱着最后一点幻想,希望着能在路上遇到薛宇晨,他会向往常一样扑在他怀里,告诉楚然这只是一个梦。可是眼前有的只是城郊一望无际的防护林,还有延伸到地平线尽头的公路。 第十一章 那些少年和少女 徐淼淼 “欢迎,于希,让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们,以后大家就是战友了。”柳荷带着新入会的于希来到他们的据点,这是一个徐淼淼私下用零花钱买下的六十余平米的地下室改造成的小酒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是少了营业人员,大家饮料自取。小酒吧此时因为在开会,调了正常的日光灯照,使得它看上去不那么像是一个酒吧。 因为刚刚周五放学,于希还穿着校服套裙,看起来就和一个平常的女高中生没什么差别。这里也只有徐淼淼她自己换上了白色的短裙,其他人也都还穿着校服,唯一不同的是南平二中不分男女都是一样的校服裤,女性的上衣腰部会收回去一些。 柳荷引着于希在长桌边上坐了,很快有人端上来一大杯饮料,徐淼淼特意安排过的。“这一位是陈奕。”徐淼淼说着指向坐在自己左手边的一名戴眼镜的男子,他蓄着长发,脸上有几个痘印。“坐在他坐边的是他的恋人黄乐文,就那个脸上没都痘的小孩子,你得记着他可是个傲娇受。”黄乐文听到有人说自己不是,立马就出声反驳,徐淼淼不理会他的辩解,继续说道:“再往左那个是徐晓菲,目前是我们这里为数不多的单身。”徐晓菲等待话音落下,举杯敬了于希,于希看上去十分开心,端起饮料就喝了一大口。陈奕和黄乐文见到这一幕却突然笑出声来,徐淼淼皱了皱眉头,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不禁也有些期待。“右边,柳荷你是认识的。”柳荷做了个鬼脸,也敬了于希一杯。“然后是于若其,他和你同姓,初中生,来这里就是瞎胡闹。再往右边是张天华和苏玉倩,这两人性取向都是双性……张天华和你一样,你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憋了好久了。”“怎么不说我,我也憋了好多嘛。”柳荷有些埋怨地看向她,徐淼淼只用了一招摸头就摆平了这妮子的怨气。“这就是目前我们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同盟的全体成员了,大家干杯。”徐淼淼说着带头起立,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看着于希努力地把那么大一杯饮料喝完,她仔细留意了她脸上的表情,目前没有什么异样,可若是按照陈奕这两个人的风格这杯饮料绝对做过手脚。 等大家都坐下了,徐淼淼起身离席来到桌椅旁的黑板前面,道:“我们这次让大家一起过来不是开宴会,宴会的话下次再补上,这次先说说我们目前的一些活动吧,我会尽量说的细一点,于希你自己和这个星期拿到的策划案对照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清了清嗓子,在脑海里把联盟成立至今的大小事物梳理了一遍,徐淼淼开始了说明“首先明确的是我们的主要工作对象时小学生,又以三四年级的孩子为主。现在我们基本不可能在学校里面直接给孩子进行相关观念的传输,能够向他们传达信息的途径只有两个。一是我们开设了一个课后作业辅导班,目前还是有不少孩子在我家里学习,利用这个平台我们在课外素质拓展的时候可以给孩子们增进少量的同性恋认同感,目前这个的成效还是不错的,至少目前参与了我们这个活动的一百多个孩子基本都已经能够接受我们这些人的同性恋关系。但是这个所能改变的太少,我家给我的房子能容纳四五十人仔细就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孩子的安全也很难保证。所以第二手途径才是至关重要。”徐淼淼停了停,示意柳荷把纸质的文件拿给于希一份。然后继续说道:“我们还有的一手办法就是在少儿读物上发表文章,对这个群体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不过困难很大,毕竟基本所有少儿刊物都不接受同性恋题材的文章,他们需要的是通熟易懂的童话故事,对于提升写作有帮助的‘小学满分作文’,还有科普文章和语言清新的散文。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和刊物编辑玩捉迷藏了,不过我们目前成果寥寥,你手上拿的是唯二两篇我们成功公开发表的文章,你基本都看不到对于同性恋的解释,可以说同性恋三个字就只剩下三分之一——那个‘同’字,‘性’和‘恋’全给删的一干二净。”徐淼淼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板上写下他们两个活动的分组,目前是“课后辅导小组”:负责人柳荷,成员张天华,苏玉倩。“创作小组”:负责人陈奕,成员黄乐文,徐晓菲。“分组是这么分,但是其实事情大家都在一起做,毕竟就这么几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不过是分了主要工作而已。所以于希上来选择你的分组吧,把你的名字写上去就好。” “我吗?我就选择创作组吧,和小孩子打交道什么的我好像不是很能做的来。”于希在座位上扭动了一下,并没有起身。徐淼淼坚持道:“你上来,自己写上。”就在于希写名字的时候,徐淼淼接了个电话,是家里的管家打来的,和她询问明天早上开设课业辅导班的相关事宜。“教室都安排好就行,你多准备点素描纸和铅笔,那些孩子马上要素描考试了得抓紧练习。”徐淼淼这样吩咐了下去。 “快过来。”等到于希写完名字,徐晓菲拍了拍她右手边的座位要于希坐下,她的背包和饮料也被大家传了过来。 “那我们今天就其实事情也没多少,主要是上次让你们想的新活动有没有人有点头绪。”徐淼淼也归到主位坐下,可刚刚坐下,就被柳荷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叠在小腹上,鼓鼓的,徐淼淼忍不住按了两下,力道稍微大了些,惹得柳荷呻吟出声。“疼。” “新活动那个我们两倒是有点想法”,张天华和苏玉倩对视一眼由苏玉倩开口说道。“我们想着可以直接去小学的心理健康课课堂上讲课。”“有点意思。”徐淼淼接过话头,暂且把柳荷丢到一边,开始和他们三人交流这个想法的可行性。另一边除了柳荷凑过来旁听,包括于希在那创作组的四人就这儿童文学聊的不亦乐乎。因为之前注意到了饮料被动过手脚的缘故,徐淼淼不时留意于希的状况,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而在关于新活动的讨论中张天华也是极少发言,在座位上坐的笔直,双手放在桌子以下,徐淼淼知道他这是即将失禁的前兆,再看身边的柳荷也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徐淼淼觉得相当有意思。她悄悄问了黄乐天:“你没放泻药吧。”黄乐天笑声回道:“没,老大你特意叮嘱的怎么可能放,就是利尿剂稍微加的有点多。”徐淼淼不禁开始思量这家伙说的有点多是多少,这才过了半小时于希已经夹紧了双腿,不时摩挲着,手也不自觉地放到了胯间。 对于新活动的讨论终于出了结果,徐淼淼和大家公布道:“那就明天我们去南平实验小学走一趟,看看那里老师的反应,大家没有意见吧。”所有人都点了头,会议开到这里也差不多散了。于希见到回忆已经接近尾声的样子,站起身来道:“我去上个厕所。”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看来是已经不行了,徐淼淼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立即朝柳荷使了个眼色。可是柳荷已经蜷缩在了座位上,双手扣在胯间,脸色通红。倒是苏玉倩直接说了:“我们都听说了你的事了,现在你们三个人都憋到了极限,就看看谁先憋不住吧。”大家都笑了,在这里柳荷和张天华的憋尿已经是家常便饭,柳荷更是常常连着大号一起憋,有的时候大家也一起陪着玩,除了徐淼淼大家或多或少也都失禁过几次,毕竟是在徐淼淼的小酒馆,她要是也尿裤子和家里交代不过去。 于希听了脸更红了,已经站起来的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但是看上去十分高兴的样子。 “我不行了。”柳荷第一个呻吟出声,她半弓着腰,校服裤的胯间以惊人的速度湿到了裤脚,可她话音刚落,张天华和于希也双双告急,只见于希双腿稍微分开,一股尿柱从裙底响亮地击打在地面上,而张天华也是一样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胯下一大片湿透。过了一分多钟,在玩笑间三人都将余尿排尽了,徐淼淼安排了苏玉倩和徐晓菲去拿拖把,自己带着柳荷和于希两人去洗手间换衣服,张天华也自己去了。等到大家都整理好了之后又再一次聚集在桌子周围。 徐淼淼拍了拍掌:“今天就到这里,散会,黄乐天你们两个给我过去道歉。”听到黄乐天陈奕和于希陪了罪,她和柳荷去送于希到车站。 “这些伙伴你觉得怎们样?”徐淼淼不知道她们这样一个组织给于希留下了怎样的印象。 “就是觉得你真的好厉害,能把一个这样的团队管理好。”徐淼淼闻言摇了摇头,道:“其实本来是不允许在会议上尿裤子或者故意憋尿,只是那些家伙听说你之后一定要加这么一个额外节目,下不为例的,我才想起来那天在饭馆听你写了一支小调,觉得非常好,你回去后把它发给我好不好,也挺期待你写的稿件。”于希点了点头,她们在车站就此别过。 “明早记得再来啊,还要去小学和老师交涉呢,就靠你了。”柳荷用力挥了挥手,她们一起目送着于希走入地铁站然后消失在转角。  第十二章 琴声悠扬 徐莹莹 在病房里住了两个星期,最初对于这里的新鲜感渐渐淡了。从房间到走廊和护士站等等所能踏足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雪一样的洁白,最多是印花的窗帘上一些细碎的浅蓝色纹路。沿着这条长长的过道都是紧闭的房门,倘若敲开了哪间只会见到一派死寂的昏暗,骨瘦如柴的,体态臃肿的,无一不是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异味只有靠喷雾才能遮掩些许。老人,中年人,男人,女人,他们的生命似乎提前走到了尽头,在结尾来临之前就画上了休止符,停止心跳,停滞时间…… 对于徐莹莹来说,这里与外界的一切已经完全阻隔了,只有在周末的时候同学会来看她,给她带来一些学校的事情和课上新学到的东西,而每当这是,她不禁会去想于希也是看望她的人中的一个,可又为自己有这种念头而自我谴责,不断去否定于希这一个人在脑海中全部正面的印象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小房间,塑胶地面,摆了几张矮小的茶几和一台12英寸的电视,与其他房间相同的是窗台上置了花瓶,插着一支水仙。徐莹莹常常撇开同一病房的顾海玲独自一人待在这里,自从上次把于希逼走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第二个星期的志愿服务薛宇晨又来了,可是看不见楚然,尽管不了解实情可是大体也猜到了七八分。在这期间她每天晚上都会收到一条道歉的语句,可她一次也没有回复。其实真的无法原谅于希吗?徐莹莹也找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顾海玲也不止一次劝过他其实这次的错在薛宇晨,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无法接受她那变态的爱好,不论她对自己怎么好,而自己又是如何暗示自己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仍是无法改变这一根深蒂固的想法。 徐莹莹又一次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这人她从未见过,十三四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如果是来访的家属也委实说不通 。徐莹莹迟疑了一下,还是了走进房间然后把门带上了,和其他房间的木质防盗门不同,这里采用的是老式的铁皮门,房间的灯光也要昏暗一些。女孩背对着她,在看电视,对于她的到来充耳不闻。徐莹莹也就坐下,和往常一样闭上眼睛,把自己的大脑抛空。在这个空无的世界,发呆是唯一的消遣,就连阅读都让人提不起兴趣,手里的《红楼梦》才看到“史湘云偶填柳絮词”一回就搁着了。白驹过隙,时光荏苒,一天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七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房间的铁皮门被轻轻叩响,然后那人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该去吃饭了。”进来的是顾海玲,她的脸上写满掩盖不住的疲惫,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徐莹莹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那个女孩却无动于衷。“思思?”应该是她的名字,但她还是充耳不闻,顾海玲扶了以下额头,道:“setsumi?”“什么赛子米?”徐莹莹问道,可那名女孩却慢慢站了起来关上电视同她们一起去往楼下餐厅。顾海玲对她解释道:“是setsumi,s、e、t、s、u、m、i,用的是日式英文的发音的话听起来就会有点像‘setsimi’。”顾海玲说完又转身过去教训名叫思思或者setsumi的女孩“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她不就是个小孩吗?”徐莹莹仔细打量着这个孩子。 “可是她和你同龄啊。”徐莹莹还要继续追问下去,可是顾海玲却突然岔开了话题,不再对这个女孩多做说明。“今天教会的人又来了,你猜怎么着,他们新开了一个志愿服务项目,是和南平市康复教育中心一起搞的,是给小孩子上课,听上去就好有意思。我跟院长说了好久又跑去康复中心那边打探了消息,说来说去现在我们也可以做小老师了,你要不要一起去?”顾海玲越说越兴奋,确实是给她做成了一件挺了不起的大事。 “我随便吧,反正现在每天也没事干。”徐莹莹对此并没有太多兴趣,思思却接过了话头,这是徐莹莹第一次听见她开口。“那个康复中心,远吗?”“不远,在三环以外,坐一趟地铁就可以直达。”顾海玲兴致越发高了起来。此时她们已经走进了位于住院部一楼院子后面的食堂,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没有什么人。两个穿着厨师制服的小哥联机在打游戏,徐莹莹认出来她们在玩的是王者荣耀,食堂里剩下的吃的不多,她们三随便盛了碗稀饭就要一点白切鸡和蒜蓉地瓜叶坐在食堂的角落。旁边的窗子开得很低,可以看到窗外的院子里长满了杂草,藤蔓攀沿着低矮的灌木爬到窗子上来,榕树垂下长长的根须,一张刻了象棋棋盘的石桌和一旁的石椅上都落满了枝叶,低洼处还积着些许雨水是昨天暴雨留下的痕迹。 顾海玲又继续说起志愿服务的事“计划的名字叫做‘启聪宝贝’,因为我们将要面临的孩子都是听力有障碍的小孩子。” “多大?”思思出声打断。 “大概三到五岁不等吧,都是些相当可爱的宝宝。只是因为他们听力上稍微有一点点缺陷,即便装了助听器或是人工耳蜗在听力上比起正常的孩子也是稍微有一些欠缺。而这个造成的结果就是语言学习上的困难,所以他们都需要在专门的机构进行康复训练,我们志愿者要做的就是帮他们复习功课,再简单来说就是带小孩,怎么样?” “我去。”耐心听完了顾海玲的讲思思立即出声道:“可以的吧。” “当然可以,你呢,莹莹。”     “那我也去吧。”看着顾海玲脸上的热切,徐莹莹接受了她的邀请,也是一个不错的打发时间的方法。新拉了两名伙伴的顾海玲看上去很高兴,三两口就吃完了饭,喝的连米汤都不剩,然后督促着她们两快吃完好一起去找负责的医生报名。 小孩子?徐莹莹有些想不起来上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孩子是什么时候了,不论她怎么想象脑海中出现的都只有思思的娃娃脸,想到这里她忍住笑意,偏过头去问思思:“你姓什么?”女孩看上去心情很好,竟是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名:“我姓杜,杜雨思。”顾海玲连忙附和道这就对了,到时候去做志愿家教可千万不能说自己叫什么“setsumi”。 等到报完名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病人们大多都已经入睡,整个医院都静悄悄的。今晚天气极好,可以看到半轮明月和满天星斗,多似海滩上的细沙。她们三人坐在720病房的窗口,可以隐约听到远处的海潮声,徐莹莹盘着长发和两人抱怨没有吹风机,杜雨思只是趴在窗台上看着那一株插在花瓶里的水仙花不说话,顾海玲搬出前些日子在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找到的一台老旧留声机和一张唱片。拧好发条,卡号唱针它就开始自己慢慢的转动,开始是一阵短暂的空白,好像笔尖轻轻划过白纸的宁静,像喀纳斯湖畔清冷的白雾,像黎明时分划过天际的一抹星光……静悄悄的。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婉转的啼鸣,一个悠长的音符在林海中描出一条长长的轨迹,如轻纱舒卷,如梦话开篇,小提琴的旋律在这片寂静的夜空里传出很远很远,讲述着一个千百年来打动无数人心扉的恋爱史诗。 第十三章 […]

那些错过的美好 1-9

 第一章:漏尿的少女 “再一会,再一会就好了。”坐在地铁上的少女满脸通红,双腿夹紧。但她还是感觉到扩约肌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退去,膀胱传来的痛感也渐渐地麻木了。这是要漏尿的前兆“离到家还有七站……” 地铁平缓地行驶,“还有最后一站……”但少女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渐渐温热起来,暖流不受控制地流出,一点点阴湿了她的内裤,然后是打底裤……少女不禁呻吟出声。“好想现在就尿出来……但是,还不行,再等一会,拜托了……” “洪亭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准备好下车,右侧车门即将打开。”听到车内广播,少女立即站起身来。随之而来的是从膀胱传来的剧痛,然后列车开始刹车。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一大股尿液喷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她的裙子,并顺着大腿流下。“好舒服……”她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两只手死死地扣住尿道口,并在车门打开的那一刻冲了出去。一路上,尿液依然源源不断地涌出,根本止不住,少女也放弃了抵抗,不顾周围人惊异或嘲笑的目光,一口气冲出了地铁站。她停在路边一个黑暗的角落,任由温热的尿液流过大腿,然后浸湿了布鞋,最后在脚边扩散开一圈深色的水渍。前所未有的快感另她久久不能自已。时候已经是晚上,又在初秋,夜风很凉,很快她的下体便冰冷下来,但没过几分钟,又有尿意袭来,这次她放任它们流淌,又一次温热她的下体。 少女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两小时零六分……比上次进步了两分钟。” 这位在地铁上漏尿的少女,正是我们这个故事的主角——于夕,就读于汉文市国中高一年级,165cm的身高,黑色的长发像一般的女高中生那样梳成爽利的马尾,有神的大眼睛显得十分可爱,没有什么特长,爱好正如诸位所见——憋尿和漏尿。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于夕脱下下半身已经湿透的连衣裙,然后是打底裤,内裤和内衣,并把它们统统丢进了洗衣机里。然后赤身裸体地走进卫生间清洗尿湿的鞋袜,一边盘算着周末的漏尿计划。父母因为工作的缘故常常不在家,于夕也乐得清静。发现自己漏尿的爱好是在一年多以前,那时候也是在地铁上,但其实尿并不是很急,完全没有到要失禁的程度。因为手机没电,于夕在地铁上也无事可做,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憋尿上。于夕突然想“要是自己这时候突然尿出来会怎么样?”一瞬间于夕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直跳,但没有多加思考自己要这么做的理由,于夕开始尝试一点一点放松自己的括约肌。一开始并不成功,经过了好几分钟,突然有一股暖流从尿道口涌出,她吓了一跳,赶忙夹紧双腿,锁紧尿道口。此时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令她感到无比的舒服,于是不经意间她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一大股尿液一下子涌出。她摸了摸自己裙子的后部,湿的。这让她感到一阵紧张,又带着兴奋,她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于是又漏了一点,再漏一点……最终在不知不觉中她完全放开了控制。一阵滴水声将她惊醒。她惊恐的发现,自己整条裙子都已经泡在了水里,并在椅子上扩散开一大片水渍,不仅如此,更多的尿液还在往地铁的地板上流……座位周围的人都站了起来,她感觉到无数的视线投在她身上,脸腾的一下红了,全身跟烧起来似的,但又还沉浸在放尿的快感中。没有人说什么,她也就一直低着头,直到地铁到站。 从那以后于夕喜欢上了憋尿,漏尿。不过直至今日,她依然为在公共场合漏尿感到羞耻,尤其是今天……是一年多以来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彻底失禁。 晚上十一点,于夕躺在床上,她已经有了明天的漏尿计划,于是,灯也没有关,于夕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夜里,徐莹莹迷迷糊糊地觉得尿很急,于是摸索着起身去上厕所。但她东走西走,却始终找不到洗手间。尿意越来越浓,徐莹莹只觉得自己已经快到了失禁的边缘。“奇怪了,厕所明明就在这边啊,怎么没有……”徐莹莹靠着墙壁,用双手死死地摁着私处,期望着能多撑一些时间,但是双腿在不受控制的打颤,徐莹莹一点一点地蹲了下去……尿液冲破了她的防线。 猛然惊醒,发现却是一个梦。但是尿意却是半点不假。“糟了,忘了穿尿布。”这是徐莹莹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徐莹莹用力地夹紧双腿,双手扣住尿道口,试图回憋,但却徒劳无功,尿液一下子湿透了睡裤,然后从指间喷薄而出。尿液持续了整整十几秒钟,期间不论徐莹莹如何努力也没有半点减缓。徐莹莹挣扎着翻身下床,打开了卧室的灯。白色的床单上是大片的尿渍,印花被子凌乱地堆叠在床脚,空气中还可以闻到淡淡的尿骚味。 “唉。”徐莹莹叹了一口气,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患有的是急性尿失禁,并且还有膀胱壁神经衰弱。平时很少感觉到尿意,但每次感觉到时,便已经濒临失禁,从感觉到尿意到失禁,期间不超过十分钟。像这样尿床也是常有的现象。所以她通常都会穿尿布。但是她又不是个记性很好的女孩,所以常常会尿裤子。 “本来还想明天,不对,今天去图书馆的……不过好像,也不影响。”徐莹莹开始收拾自己尿床的遗迹,做完一切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五点半了,徐莹莹趟在沙发上闭上眼镜,打算再睡一会。 窗外,可以看到东方渐白,朝霞漫天,霓虹失彩。又看到车来人往,百叶窗开。担着焦糖糍粑的小贩沿街吆喝着叫卖,一架飞机划过云端,留下一道白痕。 第二章.图书馆志愿者 于希 于希吃罢早饭,买了一大杯奶茶和两瓶矿泉水便来到了省图书馆,打算在这里开始自己的星期六。从家里到省图书馆有半个小时的车程,路上经过她的学校——南平一中,对于这一所学校,于希说不上有多喜欢,尽管这是全市的重点,于希也是凭借着优异的成绩升入的高中,但是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它喜欢的。 “怎么说呢?就是平平无奇四个字吧。”缺乏新鲜的生活,上课,自习,和同学聊天,出去玩,生活就是这样一些简单事件的重复。学校里也没有相同爱好的人,更不敢就在大家面前尿裤子,所以学校也就仅仅只是学校而已。所幸于希的成绩还不错,在外省工作的父母并没有过多的过问于希的生活。 随着时间的推移,图书馆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于希的奶茶也喝了大半,不过还没有感觉道尿意。她坐在椅子上对着一道数学题冥思苦想,横竖是解不出来,就如此僵持了大半个小时,于希叹了口气,合上练习册,一口气把奶茶喝了个精光。 “今天就这样子吧。”一看时间,才上午十点半,离吃饭还早,于希收拾起书包,打算去儿童阅读区看看,陪小孩子玩玩或者给她们讲故事,在或者可以做一个志愿者收拾收拾那里被丢了一地的图书。想到这里,于希不禁笑了笑,此时已经可以感觉到一些尿意了。 少儿部和图书馆主楼并不在一栋建筑里面,要从侧面的连廊穿过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种了几株鸡蛋花,散发出阵阵清香。来到幼儿部,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遍地狼藉,一大群孩子们捧着满怀的图画册吵吵嚷嚷,他们的父母或爷爷奶奶寸步不离的跟在后边喊着“不要拿了,看完再拿。”可孩子们根本不听,这里捡一本,那里捡一本,这里丢一本,那里丢一本。于希到图书馆前台和馆员打了招呼,把书包寄存好,就开始耐心地收拾散落在地上的或者是放错了书架的图册,时不时地喝一口水。此时的图书馆除了她还有一个志愿者也在忙碌,她看上去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手法娴熟。略微迟疑了一下,于希走到那名志愿者面前。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叫于希。” “呃,你好,我是徐莹莹。”是的,这名在图书馆忙碌的少女正是徐莹莹。 “我们分一下工吧,我放蓝色,黄色和绿色的,其他的你放,怎么样。”这是当初学校组织志愿者服务的时候于希和同学研究出来的方法,分工的效果远好于两人各自处理。 “好,谢谢。”两人就这样开始了忙碌,时不时交换手里的书册和语言。 “你不是第一次做这里的志愿者了吧。”于希问道。 “嗯,之前和同学来过,学校安排的,之后周末的时候也经常来。” “你哪个中学的?” “南平一中。” “巧了,几班?” ……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于希已经开始有了明显的尿意,带来的两瓶矿泉水也都已经喝完了。于希轻轻摸了摸小腹,感觉还可以憋上挺长时间,但她并没有在外面漏尿的打算,开始想要回去了。 正午十二点,省图书馆幼儿部要闭馆,于希和徐莹莹也收拾好东西打算离去。徐莹莹自己去上了个厕所。 “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徐莹莹发出了邀请。“旁边有个烧腊餐厅,我觉得挺好吃的。”于希迟疑了一下,此时尿已经很急了,她不得不轻轻夹紧了双腿来对抗汹涌的尿意,如果再吃个饭,她有些担心自己会又一次在别人面前失禁。不过对徐莹莹的好感压倒了她的担忧,毕竟这样“志愿”的志愿者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也是会是一个难的的好朋友,而徐莹莹也许正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向他发出了邀请,这样的邀请,她没有理由拒绝。于是两人就相伴往餐馆走去。一路上聊着学校里传的一些八卦消息。 沿着马路边上的人行道种了一排整齐的灌木,灌木上开出密密麻麻淡蓝色的小花,灌木外边是车水马龙的马路,一辆洒水车缓缓而行,行人们纷纷闪身避让。表面上看于希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尿意上涨的速度超出了她的想象,待她们坐下来点好饭,于希已经到达了失禁的边缘,只是此时坐着靠着椅子的压力在强撑。她夹紧双腿,悄悄把一只手放到桌面一下摁着私处。 徐莹莹并不擅长搭话,也不觉得两人就这么坐着有什么不妥当,就打开书包拿出一本《红楼梦》,自顾自的看着,于希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正好自己又是老红迷了,就着红楼梦找话题和徐莹莹聊天。 正好饭也上来了,徐莹莹也放下书本,两人边吃饭边聊。于希已经觉得膀胱在发疼了,括约肌渐渐开始失去了力量,待到吃完饭从椅子上起身,一小股热流冲破了她的防线,打湿在内裤上,她咬紧牙关用力憋了回去,挪着步子和徐莹莹一起向车站走去,祈祷着还能在撑一会。然而事与愿违,每走几步,她就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走到车站的时候尿迹已经渗到了裙子外。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徐莹莹看着于希弓着腰。 于希用力摇了摇头,此时尿液已经冲破了她的防线,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她把双手放在私处,隔着裙子死死地摁住葫芦口。 徐莹莹已经明白过来了。“你想上洗手间吗,刚刚在饭店为什么不去……” 于希觉得自己脸红到了脖子根,再也控制不住,大量的尿液从两腿间喷薄而出,打湿了她的裙子,然后在脚边汇聚成一圈水渍。 “为什么会这样?”徐莹莹看了看四周,发现一旁的男子拿出手机准备拍照,她挥开男子的手机,伸手去扶于希,于希试图躲开,但徐莹莹抓住了她沾满尿液的手。于希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任由徐莹莹带她来到一处空无一人的地方。“为什么?”徐莹莹又问道。 “因为……”于希低着头,不赶直视她的眼睛,她知道那一双眼睛正逼她吐露出实情,而且此时心中也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唤,那个声音告诉她眼前这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因为我喜欢尿裤子,这会不会很奇怪?” “你说什么!”徐莹莹完全没有猜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喜欢尿裤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于希终于抬起头,看向徐莹莹的双眼,但她看到的并不是期望中的理解和包容,不是鼓励与支持,她继续解释:“就好像我喜欢阅读,喜欢音乐,我也喜欢尿裤子……”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这种……肮脏,恶心的癖好。”徐莹莹终于从震撼中缓过来,用力地把手上沾的于希的尿给甩掉。 “不是的。”于希试图申辩“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又不会……” 但徐莹莹并没有打算再听下去,她转身离去,只留下于希一人在这个小巷的尽头。小巷里没有人,斑驳的砖墙上长满了青苔,于希跌坐在地上,这是她第一次和别人分享了自己的爱好,一个和自己一样喜欢书籍,音乐,一起做图书馆志愿者的只维持了三个小时的朋友。 “原来自己是这样不受人待见啊,那就自己一个人好了,反正没什么区别。”于希跌坐在地上,觉得有些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只是任由膀胱里剩余的一点余尿又一次湿热自己的下体。 第三章 草长莺飞 徐莹莹 晚上徐莹莹一边写着学校的作业,一边回想着早上等你经历,一阵阵恶寒让她不由觉得恶心。实在是无法理解,“尿”也能成为一种爱好,她就不觉得脏吗?更让徐莹莹无法忍受的是自己的身体使得憋尿成为奢望,如果不借助尿布,几乎难以摆脱尿裤子的折磨,这样另自己深恶痛绝的羞耻行为竟然在一些人眼中成了兴趣的寄托,成为玩乐的工具。 徐莹莹越想越恶心,所性搁下笔,试图借助玩游戏来摆脱脑海中的影像。但她的计划落空了,于希的话语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回荡“因为我喜欢尿裤子,这会不会很奇怪?”“就好像我喜欢阅读,喜欢音乐,我也喜欢尿裤子……”“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 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什么叫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就是因为它是一个爱好所以我无法忍受啊。但抛开这个让人反胃的爱好不谈,徐莹莹觉得于希委实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她喜欢书,对红楼梦又有那么多自己的看法,她说的黛玉一句“才比天高,恋可倾城。”概括如此准确,还有很多在文学上的才华是自己望尘莫及的,学习成绩也是名列前茅,又是班委,社团工作也精通,可偏偏,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女孩,一个这样和自己心意相通富有文艺气息的人竟然会有这么肮脏见不得人的癖好。 […]

校园女生的尿恋调教(八)

前情回顾:曼琳没有通过子豪的测试,未能取下尿道锁,而在测试时被梦迪发现了异样过来询问。曼琳正要反驳子豪所说的话,梦迪已经走到了近前:“怎么了曼琳,我听你刚刚发出的声音不太对劲,而且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是不是子豪欺负你了?”说着又凶狠的瞪向子豪,好像真的是为了给曼琳打抱不平而来。“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就是那种欺负女生的人么?我也是看她不太舒服才过来看看需不需要帮忙。”“我不想听你的解释。这种事我只听曼琳说的真相。”“好啊,那你问她吧,反正她也没什么把柄在我手上,她说的不会有假。”子豪故意的在把柄上加重了语气。“梦迪你错怪子豪了,他确实是看我不舒服才来问问我情况的。”曼琳并没有将子豪的所作所为说出来,不是因为子豪给她传递的威胁,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当前自己的状态实在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虽然梦迪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表面上却装出从疑惑到羞愧的样子,对子豪说到:对不起,我还以为你。。。以为你在欺负她呢,从上次去你家玩就感觉你一直在欺负曼琳。是我太异想天开了,真是对不起。”曼琳这个时候多么想对梦迪说出真相,我就是被欺负,被折磨,但是自己的状态以及那耻人的尿道锁,让她实在张不开嘴。“没关系,都是同学理应互相帮助的,你也是好心嘛,这点小误会说开了就好了。怪不得曼琳一直对你青睐有加,还一直说想像上次一样几个人一起玩呢,这样吧,我们这周末还来我家一起玩,就当是你给我赔罪了,不许推脱。”“好好好,不管周末有什么事我一定推了,就这么说定了。”这一下可苦了曼琳,由于自己的耻态自己实在不好意思对这个提议进行反驳,而且自己有把柄在子豪手里想不去肯定也不行。虽说有梦迪在子豪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但是一想到自己要当着梦迪的面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自己就羞红了脸。正在思索间,突然一只手伸进了曼琳的两腿之间,有了之前的教训,曼琳忍住了自己大叫的冲动,迅速加紧了双腿。想都不用想,这一定是子豪的手伸进来揩油。却不想还没等曼琳说话,一丝微弱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气流刺激着曼琳的耳廓:“刚刚自己玩的这么嗨,不知道自己弄了一身尿吧,好心帮你清理你还用腿夹我手。”   “不用你,我自己能来,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你个伪君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占我便宜。”   “好啊,那你自己你弄吧,以后尿也自己尿,尿道锁也自己取,千万不要来烦我。”   “你。。。”   “我告诉你,你现在说话办事最好注意点,把我逼急了你知道后果,只要你能忍受的住以后尿尿时都有小软毛挠你的嫩肉,我是一点都不介意。”   说完那双手又不安分起来,曼琳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被凉凉的湿巾抚摸着,明明知道子豪就是在揩油,但是迫于他的威胁不得不重新张开双腿,像一名妓女一样投怀送抱,任人宰割。   开始时,子豪确实是在认真的清理曼琳排泄物,双腿之间凡是有可能被溅到尿液的地方都用湿巾仔细的擦拭,清凉的湿巾被手指控制着不断地划过曼琳阴阜的四周。慢慢的曼琳发现了情况超出了自己的预期,被湿巾抚摸过的地方逐渐发热发烫,变得异常敏感。“湿巾有问题!”当曼琳发现这个阴谋时一切都太晚了,子豪已经由开始的擦拭变成了按摩,大腿根,私处的周围无不是他进攻的对象,娴熟的手法让曼琳欲罢不能,本就因为刚刚憋尿而勾起了自己的性欲,再被不知名的药剂配上子豪娴熟的挑逗,曼琳知道这时候只有自己赶紧离开才能解决眼前的危机,不然自己就要在全班同学面前上演高潮的好戏了。可因为刚刚的测试的缘故导致了自己双腿软弱无力,再加上私处被不断的按摩,急促之下竟然没有挣脱成功。   曼琳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子豪的观察,子豪知道了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到处揩油的手一下子按在了曼琳的肛门处。虽然子豪力量不大,但是曼琳的敏感地带受到攻击,刚刚凝聚的力气一下子又消散了去,不得不坐在椅子上任人宰割。子豪自然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用湿巾仔细擦拭这曼琳的菊花,每一寸褶皱都不放过,湿巾上沾着的药物不断的渗入了曼琳最隐私的地带,接着又轻轻的向上抚摸着,阴唇,阴蒂不一例外的都被仔细的抹上了药膏,之后就在轻轻的按摩阴蒂,不断的划着圈圈,不时的还会微微用力捏紧小豆豆,给曼琳带来全方位的刺激。强烈的快感让曼琳欲罢不能,她已经可以感受到自己恐怕支持不了多久就要在全班面前上演一场艳丽的宫春了。   “不行。。嗯。。。你快停。。。啊。。。快停下。。。不要再。。。嗯。。。不要再弄了。”   “那你先把这瓶水喝了吧。”子豪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了一瓶水递给了曼琳,同时手上的动作也转移到了大腿的内侧,虽然刺激依然强烈,但是至少给了曼琳喘息的时间。没有其他的选择,曼琳明明知道只是子豪的陷阱,但还是不得不又喝下一大瓶水。   不等曼琳把水喝完,子豪猛地将手指伸入了曼琳的阴道不断的扣弄,同时也没有放弃对小豆豆的刺激,另一只手粗鲁的对阴蒂拉拽捻弹。突然之间受到了比刚刚强烈数倍的刺激,曼琳嘴里控制不住的哼出了声。   “你骗。。。啊。。。你轻一点。。。你不是。。。嗯。。。是说。。。喝了水。。。嗯 。。。就可以停下的么。。。啊。。。你不要在弄了。”    “我可没有说过这话哦,我只是说你先喝了这瓶水,可没有答应你停下来呢。”   曼琳眼看着自己就要到达了高潮,如果再受到刺激真的高潮,不知道会发出什么声音,那可真是丢人丢大了。想到这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挣脱开子豪的双手,将剩余的水洒在了自己的小妹妹上。温度冰凉的水浇在了涨的发热的私处上,仿佛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借着外力的刺激,曼琳稍微的清醒过来,可是从高潮的巅峰突然跌落谷底的失落感让曼琳无比难受,她总算明白了不能高潮将会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体验。   这时子豪的手又不合时宜的贴了上来,刚刚从天堂掉到了低谷的曼琳还被药物摧残着,那里受得了继续刺激,子豪熟练的手法让曼琳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抵抗,子豪知道这时的曼琳已经被性欲所征服,与其说是她没有力气无法抵抗,不如说她现在反而实在享受。 “哼,你想要高潮就高潮,哪有这么好的事。”子豪心里想着,全套的计划在脑海中浮现 “是不是想要高潮啊?” “嗯。。。啊。。。快一点” “那你得按我说的做,”子豪的节奏慢了下来,手也从私处开始向两侧换换抚摸着,捏一捏大腿内侧痒痒肉,用指甲划一划曼琳的小腿,不断挑逗她的性欲却又不给予充足的刺激,刺痒配着微微的痛感混合着公开环境下的刺激与羞耻感,让曼联时时刻刻性欲高涨却永远得不到满足   “你想让我怎么做”   “很简单,你去邀请玉婷这周末一起来我家玩,只要她答应了,我马上就让你高潮。 “这不可能,这么羞耻的。。。啊!”不等曼琳说完,子豪就很霸道的把手按在了曼琳的肛门处,不让她有任何思考的机会。被湿巾上的药物浸润了这么久,肛门早就胀痒难忍并且异常敏感,突然之间得到爱抚,曼琳发出了不知道是满足还是痛苦声音。子豪得势不饶人,用手指一圈一圈的给曼琳的肛门做着按摩,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就是让曼琳找不到规律,让她在享受快感时总要担心不知道何时会出现的疼痛,又在痛苦时不断期盼着接下来的舒爽。慢慢的子豪又开始向着曼琳菊花的褶皱处发起了进攻,轻重不一的按压着褶皱凸起的嫩肉,不断地刺激让嫩肉放松,从而暴露出隐藏在其中的沟壑,接着用指甲来回剐蹭着被药水浸润的敏感部位,长时间的瘙痒终于得到了缓解,不断升腾的欲火仿佛找到了发泄口般的冲击着曼琳的意识,曼琳扭动着腰肢,臀部前后摇晃着渴望配合着子豪的手指可以迎来渴望已久的高潮,子豪见时机已经成熟,换上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喊道:“玉婷,曼琳找你有事说。” 曼琳一下子惊醒了过来,自己现在的这个状态,怎么可能和别人说话呢?子豪看到了曼琳激动地反应,早有预谋般的又递了一瓶冰水给曼琳:“我呢也不逼你,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可以像刚才一样把水倒在上面。不过我可提醒你,你要是这么做的话呢,我就认为你不喜欢高潮,就要重新设置尿道锁,只要你偷偷自慰,那么二十四小时不可以尿尿,选择权在你自己,自己看着办吧。” 这看似以退为的一招进让曼琳无所适从,不论哪种选择都不是她想要的,可她却没有别的办法摆脱这一切。她所不知道的是不论她做出何种的选择,都是在帮着子豪折磨自己罢了,看上去简单的选择题却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曼琳,让她觉得自己所受的虐待与调教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长久下去只得沦为子豪的尿奴了。子豪却没有停下,越发仔细的按摩着曼琳的肛门不断地挑逗着她的性欲,对比起肛门被不断刺激,阴部早就淫水泛滥,一边满足一边空虚的强烈对比,终于让曼琳重新沦陷在了性欲中,手里的水迟迟不肯浇下去。 “怎么了曼琳?”玉婷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看似笑盈盈的面庞上,却在眉眼间透露着嫉妒。看着现在两人的怪异姿势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我的梦迪被你抢走,本来想让子豪折磨折磨你好让你知难而退,没想到连他也让你勾走了” “我。。。嗯。。。我”曼琳说话断断续续,长时间的发情让她双颊通红,眼神迷离的看着玉婷好不可爱。正是这番光景更加激起了玉婷想要折磨她的想法,而子豪递来的眼神也让玉婷大致明白现在的情况。 “怎么了曼琳,你脸色看上去好难看啊,需不需要看医生啊。” “不。。。不用。。。我想。。。嗯。。。想问你。。。” “什么都一会再说,我先带你上医院要紧。”不让曼琳把话说完,玉婷抢言道。 这种状态怎么能见人呢,曼琳打定了主义,狠了狠心,将手中的水浇在了自己的阴蒂上,趁着着短暂的清醒,对玉婷说道:“我是想问你周末要不要去子豪家玩。” “周末啊~~~我想想啊,可能有事咦”玉婷故意拖时间慢吞吞的说道 借助着玉婷拖延时间,子豪在按摩肛门的同时,无规律的轻弹着曼琳的小豆豆。敏感部位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哪怕是正常时期都很难遭受,更何况是现在,曼琳难得依靠冰水换来的清醒又渐渐的迷失在性欲当中。 “你一定。。。啊。轻点。。。一定要。。。嗯。。。答应。。。我。。。嗯。”每被弹一次阴蒂,曼琳都忍不住哼出声,高涨的欲火让她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耻态。 “想让我答应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嗯。。。条。。。嗯。。。件。” 在两人谈话期间,子豪攻击阴蒂的频率不断地增高,曼琳能感觉到只要在坚持一会马上就可以迎来自己最渴望的东西,她暗自懊恼自己为什么要自己连续两次打断本可以到来的高潮,她已经决定不管什么条件都先答应下来, “求我说小母狗求求主人周末带小贱狗去玩吧。” “这。。。嗯。。。我不。。。啊,”子豪的速度越来越快,曼琳内心的羞耻感以及愤怒最终还是没能打败性欲的煎熬。 “小母狗。。。嗯。。。小母狗求主人。。。嗯。。嗯。。求主人带我。。。去玩吧。。。嗯。。。可以了。。。啊。。。可以了吧” “不对哦,是小母狗求主人周末带小母狗去玩吧,要完整的说出来哦。” 子豪眼看着曼琳在此时机就要达到高潮,突然停止了手下的动作。连续三次高潮被打断让曼琳险些抓狂,不过这也让她可以完整的说出那句话: “小母狗求求主人周末带小贱狗去玩吧。” “好吧,看你这么可怜主人就答应你。” 玉婷话音刚落,子豪的双唇吻向了曼琳的双唇,一只手迅速的捏住了曼琳的阴蒂不断揉搓这,另一只手的两只手指分别插入了她的阴道和肛门快速的抽插,三管齐下让曼琳迅速的达到了渴望已久的高潮,本来高亢的叫床声变得呜咽,双腿不停地抽搐着,终于一股阴精喷射出来,同时喷出的还有一股淡黄的尿液。。。。

绝望憋尿学校 第三季 第四章 尿道绝望

不管是老师,学校,或者结婚以后的伴侣,都可以随时决定女孩儿要进行尿道绝望的巩固调教。因为女孩儿的尿道长年都被绝望盾保护着,所以特别的娇嫩。因此尿道绝望的调教特别的难忍,所有的女孩儿都会想办法避免尿道绝望调教。 因为欲望的驱使,绝大多数的女孩儿在禁欲期都会忍不住想要自慰到高潮。在身体检查的时候,老师发现了丫丫绝望盾上偷偷想要高潮的记录。根据乖孩子保护法的规定,丫丫必须要接受严格的惩戒。 惩戒室的中央是一台医院常见的妇科椅,丫丫不情愿的坐了上去,双腿被分别绑在了两侧,下体最敏感的地方被暴露在外。而丫丫的双手则被固定在头顶上,这也是为了最大程度的延伸女孩子的身体,增强绝望的感觉。惩戒室的执行员都受过专业的训练,非常了解女孩儿们的身体,可以最大程度的加大绝望的效果。 在惩戒开始前,丫丫已经被禁止排尿24个小时。强烈的尿意让丫丫忍不住的想要夹紧双腿。可是要知道,因为有绝望盾的控制,尿液是一滴也不会漏出来的。灯光下可以明显的看到丫丫隆起的小肚子。执行员首先把一种乳液倒在丫丫的小肚子上,然后开始用手按摩丫丫的小肚子。乳液里面有让皮肤紧绷的成分,经历过这种折磨的丫丫很是清楚。强烈的尿意在执行员熟练的手法下一次次冲击丫丫的膀胱,无法排尿的绝望感让丫丫难受的喊了起来。“求求你不要再按了”执行员微微的笑了一下,拿出了一个按摩棒按在了丫丫的小肚子上。按摩棒强烈而有节奏的开始震动,丫丫肚子里的尿液开始跳起了舞。这时候执行员走了出去,留下了丫丫和自己的膀胱无情的被按摩棒折磨。足足半个小时以后执行员回来,丫丫已经气喘吁吁,而乳液已经完全被吸收。丫丫的小肚子看起来是完全扁平的样子,其实只是膀胱被身体强力的压缩,让平时已经难忍的尿意加强了至少200倍。这样的做法一方面是想要加强女孩儿被惩戒时候尿意难忍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可以暂时增加膀胱壁的厚度,这样不会让女孩儿在惩戒中受伤。执行员这时候拿开了按摩棒,可是丫丫尿意难忍的状态一点儿都没有缓解。 执行员拿出了专门的工具,固定好丫丫的屁股和下体,保证丫丫一点儿也不能移动。然后用一个工具伸进了绝望盾上插在尿道里的小口中。只见执行员缓缓的抽拉,绝望盾细长的身体被抽离了出来。要知道,丫丫的尿道常年在绝望盾的隔离下,每天连尿液都不会流过,所以异常的敏感。哪怕再细微的刺激都让丫丫无法忍耐。就在抽出的那一刻丫丫差一点就到了高潮。而执行员熟练的把麻醉药涂在了丫丫的阴蒂上,保证在没有绝望盾的惩戒过程中丫丫不会达到高潮。 绝望盾完全抽离的那一刻丫丫的尿液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而执行员早就准备好了一针管的惩罚剂,从尿道注入了丫丫的膀胱。惩罚剂和尿液混合,马上起了效果。丫丫忍不住尿液的折磨,开始迅速的排尿。黄金的水柱从稚嫩的尿道里喷出。可是混有惩罚剂的尿液会给流过的皮肤强烈的刺痒感,丫丫尿尿的时候不停的被这种刺痒感折磨,而丫丫也惊恐的发现虽然尿意还是很强烈,可是渐渐的尿不出去了。这正是惩罚剂最重要的效果。平时完全不能碰到的柔嫩尿道在惩罚剂的作用下肿了起来。从内向外的让尿道变得无比的狭窄。红肿的尿道更是变成了被刺激和惩罚的最佳状态。 就这样才算了准备好了惩戒的开始。 执行员首先拿出了一根有着柔软的细刺的小棍,把小棍浸入一罐研磨好的山药泥里面。丫丫恐惧的看着,执行员并没有理会,只是慢慢的把小棍一点点插进丫丫的尿道。要知道人体会有自然的排异反应,所以感到有异物的尿道会不受控制的一下下收缩,想要把异物挤出去。而挤压的过程中,小棍表面的细刺一下下的扎进尿道内侧柔嫩的皮肤上。细刺并不长,所以只有轻微的痛感。但是可怕的是细刺扎破了皮肤的最表层,让山药泥可以渗入皮肤的深层。本来就已经红肿的尿道内侧瞬间就把山药泥里面的过敏物质吸收,丫丫的尿道里面马上有一种奇痒难忍的感觉。执行员巧妙的一点点转动小棍,保证了整个尿道里面都被山药泥覆盖到。丫丫难受的感觉只能两手和两脚乱动,但是却完全没办法挠到痒处,一种绝望的焦躁感油然而生。 这时候执行员拿出了一根导尿管,从痕痒无比的尿道里面慢慢穿入。丫丫无比难受的表情让执行员很满意。进入了膀胱的导尿管让尿液慢慢流出来。没有了尿意的丫丫好受了一些。可是好景不长,执行员拿出了一针管的粉末,接在了导尿管的尽头,一点点注入了丫丫的膀胱。混合的粉末里面是干燥剂和干燥的山药泥。干燥剂接触了膀胱内侧以后瞬间吸干了表面残余的一点点尿液,而干燥的山药泥粉末则趁虚而入,粘合在膀胱粘膜的表面等着被慢慢吸收。这保证了下面一周里面,丫丫的膀胱里面都会有奇痒难忍的感觉。准备好以后,执行员拿出了一个带着震动探头的细棍子插进了丫丫的尿道,开始从内侧一点点按摩丫丫的膀胱。膀胱的肌肉被震动着刺激,而刚才的山药泥又被仔细的按摩到了皮肤里去,丫丫已经分不出这是尿意还是痕痒的感觉,整个身体只有无限难耐的绝望感。而被绑住的手脚更是让她格外的无助。 在这样被折磨了不知道多久以后,执行员慢慢的抽出了按摩棍,他巧妙的在离开尿道的时候轻轻挑逗着丫丫的身体,保证在离开尿道的那一刻让丫丫感觉到无法尿尿的绝望感。就像一个指挥家给一场音乐会画上了完美的句点。 丫丫以为这就是结束,可是执行员很温柔的告诉丫丫,他还要送给丫丫一份甜点。 执行员拿出了一管药膏,他告诉丫丫,这是含有浓缩芥末,姜汁和催情药的软膏。他戴上手套,告诉丫丫要小心不要弄到手上,不然会非常难受。然后开始把药膏涂抹在丫丫的阴蒂上,阴唇上。没有麻药的阴唇一下子就变得鲜红,有一种难忍的欲望蔓延开来。丫丫突然发现执行员的目的远不止这么简单,执行员这时候在丫丫的两边乳头上各挤了一大滴药膏,开始按摩进丫丫的乳头。强烈的刺激感一下子从胸前蔓延开来,而绑在头顶的双手让丫丫无法反抗。就在丫丫还没喘过气来的那一刻,执行员把药膏对准丫丫的肛门,挤了进去。接着在丫丫的肛门皱褶上开始加入药膏。丫丫可以感觉到身体内侧有一股火焰在燃烧,而敏感的肛门这样被刺激更让丫丫的性欲高涨到了一个新的高峰。最后,执行员在药膏的头上接上了细管,把药膏从内而外的挤入了丫丫的尿道里。已经被折磨到痕痒难忍的尿道又叠加了新的刺激。就这样,丫丫身体上所有的敏感带一起工作,一起努力的吸收着药膏,一起刺激着这个年轻女孩儿的性欲。 执行员满意的看着这个在面前无奈的扭动的少女,拿出了丫丫的绝望盾,开始慢慢的插回丫丫的尿道。绝望盾又一次封禁了少女的尿道,保证少女完全无法触及自己的尿道和膀胱。而这种痕痒难忍的感觉和催情药提高的欲望会伴随丫丫至少一个月的时间。绝大多数的女孩儿会因为这种高涨的欲望再一次忍不住犯规而偷偷尝试高潮,于是只能被再次惩罚,进入一个禁欲,惩罚,无限循环的地狱中。

小月之欧洲上流尿恋社会顶级之战第十六集 爱丽丝与圣水续- 爱丽丝的膀胱训练日

镜头切换(爱丽丝与圣水):       另一座豪华的古堡,阳光照入一件豪华的房间,古堡外面鸟语花香;房间里面一位身材高大的金发美女,穿着性感的丁字裤,上身穿着蕾丝胸罩,正在做着运动;仔细一看,这位高挑的金发美女屁股浑圆翘起,腰部极细大约只有58cm的腰围,一看就是经常束腰的贵族美女,手臂与大腿纤细修长,正在对着镜子做下蹲运动,这就是迷人性感勇敢好胜的爱丽丝;联系下蹲运动一是为了保持形体优美,二是也是更为重要的是,练习臀部,胯部肌肉和括约肌力量,仔细看着爱丽丝的腹部,浑圆坚挺的突出着,里面憋满了尿液却一脸轻松的做着运动;整套运动练习的肌肉群都是加紧封锁尿道所用的肌肉力量,这样是为了更加有力的封锁尿道以承受更多尿液和更大的尿压~          环顾爱丽丝的高级房间,里面装修极其高级,旁边放着一个玻璃柜,里面放着大大小小几十个奖杯,都是憋尿比赛获胜的;爱丽丝所到之处总是引来男人的崇拜渴求和女人的嫉妒愤怒;然而这两种的目的都是想让爱丽丝更加痛苦,憋更多的尿液,聪明而有野心的爱丽丝当然清楚这一点,所以平时爱丽丝都不断的训练自己以保证自己的强大;       忽然一阵敲门声音传来,原来是仆人敲门,爱丽丝让她进来了;仆人对爱丽丝说:“亲爱的爱丽丝女王,查理在大堂等你,要准备和你外出,请您穿好衣服下楼;”       爱丽丝说,好的,等等我;于是脱下丁字内裤,塞上尿道塞子,穿上带拉连锁的金属网丁字内裤,上好锁头,把钥匙放进梳妆台抽屉;然后穿上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到衣柜旁边;打开衣柜门,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性感短裙,上面有数字编号;忽然爱丽丝不高兴的对女仆说:“怎么这里面还有这么多1号,1.5号的衣服啊,快帮我全部扔掉,2号以下的衣服只留一套比赛用让对手的,剩下的都不需要了;.”       爱丽丝顺便在打开另外一个柜子门,满心欢喜的看着上面挂着满满的各种新款,皮草和珠宝的短裙,而号码全部是4.5号,和5号,还有几件5.5号的;爱丽丝抚摸着它们,很显然,爱丽丝迫切渴望穿上它们,这需要自己更加努力的提高膀胱容量和忍耐力。       然后爱丽丝挑选了一套2号短裙,合身的套上;又挑选了2.5号,3号,3.5号,4号和4.5号5号各一套服装让仆人带上准备外出; 爱丽丝每次外出,都会穿上能撑起的最大号短裙,然后带上更大号码的短裙,目的是当在外面社交或时间久了随着尿液的增加,膀胱的膨胀,每多500毫升,爱丽丝就会去趟洗手间,当然不是排尿,而是换上合身的服装以证明自己的实力和价值;能穿上越大号码的短裙对贵族女人来说是最大的荣誉也是最吸引众人注意的目光;因为它代表着这位淑女体内巨大的压力和忍耐力与荣誉感是成正比的;所以贵族淑女们都会及时的换上适合自己的最大号码的服装以体现自己的价值。      爱丽丝扭动着屁股,细腰和腹部硕大的水球,性感摇曳的走下楼,一脸轻松的和查理问好;        查理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亲爱的爱丽丝,我们今天要去私人医务所见莱克博士,莱克博士最近发明了一种代号为“圣水”,是用遍了全球几乎所有利尿的植物,药材泡以沸腾的阿尔卑斯山矿泉水而成,其中的药材有马来西亚猫屎咖啡豆,台湾牛蒡,墨西哥冬瓜,澳大利亚西瓜,,,等等全球顶级几十种天然利尿素材合成的利尿圣水,能最大程度刺激肾脏加速产生尿液而无任何副作用,恰恰相反的是还对身体有益;而且由于提炼了全球几十种顶级利尿素材,所以任何人对它都没有免疫作用,会极大的加速尿液的产生;这款圣水也是未来的比赛用水,从下一场东西方憋尿对决比赛就开始使用,为了让你适应,我和莱克博士订购了几大桶回来给你品尝,或许你日后的饮水就改为此款圣水。“    爱丽丝端起一杯红茶,品了一大口,面带微笑的对查理说“太好了,我就嫌普通矿泉水来尿太慢,每次喝的我的胃胀鼓鼓的难受,有了此款圣水,我就可以早日穿上我的5号服装了。“     于是,查理带着女仆拿好行李,走到古堡门口的的劳斯莱斯上去,爱丽丝喝完红茶,面带微笑的一扭一摆自己浑圆的腹部和臀部,走进汽车;      两个时宸的车程中,查理和司机还有仆人,轻松的聊着天,而爱丽丝聊天的反应越来越慢,时而右手轻轻抚摸那胀大的腹部,眼神偶尔迷离;因为在这两个小时,上车前的那红茶还有路上爱丽丝仍然坚持自己喝水,爱丽丝的腹部越发突起,2号短裙已经开始有点兜不住爱丽丝的巨大肿胀的膀胱了;尽管爱丽丝故作轻松,但是体内那痛苦的2000+毫升尿液带来痛苦也无法忽略不计;但是爱丽丝仍然信心十足而没有丝毫的畏惧;      两个小时车程结束后,到了莱克医生医务所,莱克医生出门迎接查理们,顺手抱了下一只仰慕已久的爱丽丝,用双手轻轻温柔的抚摸的下爱丽丝那肿胀的充满尿液的腹部;     然后莱克医生带着查理坐到沙发上聊天,给查理看看圣水的原理,而仆人带着爱丽丝去房间换衣服,爱丽丝换好了2.5号短裙,走了出来和查理坐在一起。     莱克医生笑着对查理和爱丽丝说道:“这款圣水我研制了3年,踏遍全球各个国家地方,凑齐了各国利尿之宝,经过我试验,对各种素质的人群,产生尿液的速度能加速3倍以上。“     于是莱克医生拿出一壶煮开的圣水,倒入两个杯子,让查理和爱丽丝还有司机品尝,对仆人说:“这位女孩子就不要品尝了,害怕她一回回去路上忍不住尿又不好方便,呵呵。“    爱丽丝骄傲的笑道,“有这么厉害吗,呵呵,我才不相信呢,就算有这么厉害,我也能轻松应对.”说罢对女仆lisa说:“ 帮我上个大杯子。”     莱克医生给查理和司机倒满一小杯,爱丽丝倒满一大杯,大家边聊天边品尝着圣水,大家都觉得味道不错;      聊了半个小时,查理和司机各喝了三小杯,已经感觉下腹膀胱在迅速充盈,尿意浓厚;爱丽丝喝了三大杯,也感觉腹部迅速凸起,2.5号短裙已经不足以兜住爱丽丝的膀胱了。      查理起身道别,向莱克博士订购了数十桶圣水给爱丽丝日后使用和比赛用水;莱克博士非常高兴,临走时候叫查理和司机务必先上洗手间,查理笑道:“您不说我们也要求去的,这玩意确实厉害,我都忍不住了。”说罢和司机去洗手间解决。      爱丽丝微笑,再喝着她的第四大杯,很明显,爱丽丝的微笑已经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自信与轻松,甚至可以说是勉强挤出来的;因为爱丽丝也已经感受到体内肾脏迅猛分泌的尿液像流水一样汇入自己已经肿胀的膀胱。但是爱丽丝没有办法,只能死撑,她是既不可以在外面排尿,也没有办法可以排尿;只能强行快速再把第四大杯喝完,起身的时候,2.5号短裙已经兜不住爱丽丝的膀胱了,衣服快要撑裂;爱丽丝吩咐女仆赶忙去房间里面换服装; […]

蓝鼎中学(1-6)

蓝鼎中学(一) 崔盈盈今年36岁,是蓝鼎中学的高中英语教师。蓝鼎中学在城郊30公里处,依山傍水,环境秀丽。她弟弟崔辉33岁、妹妹崔露露28岁、女儿李丽今年18岁,都在这所中学。崔辉是物理老师,崔露露也是英语老师、李丽上高三,去年高考落榜在学校补习。她老公李公明,40岁,在学校外面开了一家医用营养品公司,公司不大,十来个人,主要以医药销售为主。她小姨子(老公的妹妹)李静湘与她同年,现在在李公明公司帮忙。他们以前是从小到大的同学,两人感情特别好。崔辉的老婆啊颜26岁,在附近很大的药厂奇门轮药业有限公司做文秘。 盈盈作班主任带的是毕业班,平常工作非常忙。早晚都得上自习。盈盈今天穿着一身淡红毛衣,下身穿着半截的牛仔裤,露出雪白的小腿,一双7寸的高跟鞋凸显着她性子里的爱美与开放,披肩的长发,精致的大红发卡,一副黑框眼镜把眼睛印得大大的。8点40分,她在教室讲台上坐着监督学生们自习,她看了看表,还有20分钟就要下课了,她拿起红色的水杯,喝了口水。这个红色的口杯是老公上次去日本旅游的时候带给她的礼物,她特别喜欢,每天晚自习她都要喝上一杯白开水。网上说,人一天至少喝1-2升水,才健康。她比较关注健康养生方面的知识,她那个红色的口杯,一杯水400ml,她几乎每天都会喝3杯,也就是说,她每天喝1200ml水下去,应该是非常健康的了。 2016年6月11日,星期六,晚自习后她们一家子约好了去看电影《百鸟朝凤》,她想,女儿丽丽肯定已经期待得连上自习的心思都没有了。高三是个忙碌的阶段,何况丽丽去年差本科线20分,结果要再补习一年,就要更加努力了。这个电影,是丽丽每周唯一的课外活动了。想着想着,她又看了看表,8点53了。她站起来,向楼层的厕所走去,因为电影票是9点30分的,老公等下开车来接她,路上要个20分钟,到了电影院还要取票,她想先去把厕所上了,等下好直接上车,听说这个电影好评如潮,她可不想错过电影的开始。走到厕所门口,她发现厕所的灯坏掉了,灯平常是声控的,她使劲跺了跺脚,灯任然没有亮。她走进厕所门口,突然想到前几天看的恐怖片《乡村老尸》,又折了回来,她害怕了。折回来后,她脸上微微一缕嘲笑,自己女儿都出落成大姑娘了,居然还怕鬼。但是,她没有再进厕所去,因为她想,到电影院再上也是一样的嘛,何必较这个劲。她又看了看表,8点58了,应该回教室告诉学生们,今天周末,本周功课没有做完的赶紧补回来,加紧高三这最后的冲刺。回到教室布置完学习后,她接到了老公李公明打来的电话: “还没下来?电影马上就要开始了,今天我们这边有公务员考试,害怕路上会堵车,快点啊。” “好的,马上就来了,丽丽到没?” “到了,你快点。” 她踏着7寸黑色高跟皮鞋,走进电梯。学校主教学楼是一幢12层现代化大楼,她所在的班级在11层,再往上一层就是校办了。她们学校是当地市里面规模最大的中学,教学质量好,学校师资力量好。学校占地面积80亩,有楼房40多栋,学生2万余人。 “崔老师!” 她转过头:“张德韵,怎么了?” 张德韵是英语组科长张谷山的儿子,今年上高二,是校篮球队队长,才17岁就已经1米8的个头了。 “我爸说让你到他办公室去一下。” “怎么了?有事么?” “噢,好像是市教育局的老同学什么的,找你。” “好的,不过我没有时间,要马上走,我去看看什么事。” 盈盈坐电梯上了12楼。这个点,大家都下课了,这个顶楼是没有人的,走廊里空荡荡的,高跟鞋的声音回荡着,显得特别悦耳。远远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矗立在前面大概7、8个办公室远的走廊那头,面带微笑。“是他,怎么可能”盈盈想到了那个人,心里不禁产生一缕温暖的回忆。“安福?”盈盈失声轻轻的喊了出来。“你好,盈盈。”安福富有男性磁性的声音柔和的回答到。 安福是盈盈的大学同学,准确的说,应该是大学恋人才对。他们从进入大学的第一天开始,就彼此深深的吸引。那个时候,他们天天在一起,朝夕相处,在相处了一年后,安福主动的向她表明了心意,她接受了。在后面的大学时光,安福更加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她那个时候是多么的深深爱着眼前这个男人。但是造化弄人,毕业后,由于安福是农村来的孩子,在城市里没有任何物质基础,她们都是刚刚毕业,两个人想结婚就成了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盈盈的母亲死活都不同意这桩婚事,后来,盈盈的母亲独自找安福谈了一次,安福就南下深圳打工去了,以后盈盈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转眼将近20年过去了,盈盈想过无数次与他重新见面的场景,真想不到今天会在这里,以这种形式与他见面。一股淡淡却很痛的忧伤袭来,但盈盈只花了两秒钟就回复了平静,孩子都这么大了,不要去想这些没用的问题了。 “来、来、来,快进来坐。”张谷山笑着对盈盈说。”我们在这里,体会革命时期,大家是怎么在办公室里擯竹夜谈的。“ 张科长的办公室里,3个男人正在喝酒聊天,茶几上放着白酒和散食。似乎正缺少这个女人的到来呢。 ”这么多年没见,过得还好吗?“安福问。 ”你当年就那么一走了之,都联系不上。“盈盈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是很快就又缓过神来:”见到你很开心,不过我买了9点30分的电影票,要陪我女儿看电影,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吃饭哈。“ ”别,刚来就说要走,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市局的刘科长。“张谷山看看另外一个人说到。 ”您好,刘科长。“ ”安总这次,是来做慈善的,他捐建学校新的科研楼。“ ”你好,安总,不过我真的要走了,女儿还在楼下等我呢。“盈盈看看时间,急忙说道。 ”好的,再见。“安福说。 ”那怎么能行,这么多年没见,至少喝杯酒,碰个杯吧。“张科长说。 ”我不会喝酒。“盈盈无奈的说。 ”那就以水代酒。“张谷山说着,已经从饮水机里筛出满满一纸杯水。 盈盈拿起纸杯,对着刘科长说:”刘科长,您是市局领导,我先敬您。“说着,一仰脖,一口气喝下去。刘科长也跟着喝了一小杯白酒。张谷山立马又倒来一杯。”安总,我敬您,谢谢您对我们学校的帮助。“一仰脖,又喝下去了。安福也跟着喝了一小杯白酒。 ”那我先走了,各位领导。“盈盈笑着说。 ”跟你们张科长也喝一个嘛,这个老张,自己喊我们来秉烛夜谈,结果不但没有烛光,酒也没喝多少,等下这回又把他漏掉了。“刘科长赶紧说。 ”别看是水,也是很多的。“盈盈笑着说:”好,张科长,我敬您一杯,谢谢您工作上一直以来的照顾“ ”惭愧,没照顾到什么,以后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你来找我就是。“张谷山又帮盈盈筛了一满杯水,盈盈这次做了三口才全部喝下去。她这个时候有点后悔自己开始和刘科长为什么要喝完那一杯了,明显是跟自己过不去嘛。现在不喝完又不好。 ”你应该和安总再喝一杯,这杯就为了你们的大学同学友谊。“张谷山说。 ”我真喝不下了,张科长。”盈盈说。 “越是喝不下的时候喝,才显得友谊的珍贵嘛。我知道我们的崔老师一直都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你放心,喝完这个,你就赶紧去看电影,我保证再不拦你。”张谷山说话间,又倒了满满的一杯水放到盈盈面前。 “好吧,最后一杯,来,安总,这杯为了我们大学的同窗友情。“盈盈拿起水杯心想:这是最后一杯了,喝完去看电影。安福连忙站起来,双手捧杯温柔的说:“喝不下就别喝完,我干了。”盈盈站着慢慢的开始喝,她已经没有能力快速喝下去了,安福最后的那句话却起到了必须喝完的作用。现在别人是安总,与公是来学校做慈善的,别人现在已经干了,自己肯定也要喝完,这样面子上才过得去。盈盈重来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喝这么多水,最后一杯她喝了五六次才喝完,喝完后打了个隔,盈盈赶紧用手捂了捂嘴巴,害羞的笑了笑说:“太撑了,我走了,各位领导,再见。”“路上小心点。”安福笑着说。这时,盈盈的电话响了起来,。“女儿催了。”盈盈说着,起身走出了门。安福也跟着起身将盈盈送出了门口,并目送她走完这段走廊,进了电梯。“我马上来,马上就到了。”走廊里萦绕着盈盈焦急的声音。 安福回来,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她走了,行动安排好了么?” 张谷山兴奋的笑了笑,对着安福说:“放心吧,都已按照你的意思安排好了。她在晚自习的时候喝了大概400ml水,在这里喝了4杯,每杯大概250ml,也就是说,她总共喝了1400ml水,到时候堵车,她不会控制不住吧?” 安福笑着说:“对于一个没有训练过的普通女人来说,1400ml水喝下去,确实很难坚持。普通人喝完大量水后大概1小时,尿意会达到峰值。不过,她到时在车上,在她老公和女儿面前,她一定会克制住自己的。1400ml水大概会转为800ml尿液,这个也是一个普通人的通常忍耐力临界值。如果是一个人在家里,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住的。但是如果把这个人放在公众场合下,哪怕再多加200-500ml,都能够靠强大的意志力忍住,甚至更多都能够忍住。千万不要去低估人的意志力。” 刘科长说:“老弟呀,这女人都快四十了,虽然看起来有几分姿色,但值得老弟费这么多周折吗?” 安福笑了笑,不回答。 张谷山说:“这个就是情节吧,谁让是初恋呢?不过你别说,崔老师这丰满却不胖的身材,着实还蛮诱人的。对于这个熟女,老子还真想看看她憋尿憋不住的样子。安总,事成后,你可别忘了我啊。” 安福看了他一眼说:“我只是偶尔回来一下,以后平常还要靠你调教。” 蓝鼎中学(二) 盈盈匆匆忙忙一路小跑来到停车场,远远的看见老公和女儿。 “你去哪了?下个楼这么久?”李公明恶狠狠的问。 盈盈突然想到安福,于是避开李公明的眼睛,弱弱的回答:”我上了个洗手间。” “快上车,妈妈。”丽丽睁着大大的杏眼说。 车子很快出了学校停车场,一上路还好,但是当进入一个高架桥时,开始堵了,一动不动。长长的高架上布满了车灯,一眼望不到头。李公明看着前面的车队,对着副驾驶位上的老婆说:“现在已经9点25了,看来我们是赶不上电影了,你上个厕所上了十几分钟,到电影院上不行吗?”盈盈没有理他,因为她现在已经能够感觉到尿液正往膀胱里挤,她挺想上厕所了。现在在这个高架上,动都动不了。自己又喝了那么多水,如果堵车时间长,自己岂不是要憋死。她没心思理这个埋怨的老公,她很后悔,后悔自己下楼的时候,为什么不随便找一层去上厕所。高架堵得动都动不了,很多车主都下车来,有的抽烟,有的眺望远方,甚至有的在骂娘。 “今天怎么会堵成这样?我们都已经错过时间了。”丽丽遗憾的说。 “哎,没有其它办法,今天公务员考试,交通很差,估计前面出车祸了,不然也不会堵成这样。都怪你妈,约好的时间,没有一次准时的,每次都不知道搞什么搞。” “没事,那就看个结尾吧。”丽丽悻悻的说:“爸爸,我这几次模拟考试都考得不错,高出本科线不少呢。” “乖女儿真棒,你一定要考取本科以上院校哈。现在拿个专科文凭嫁都嫁不出去。我身边的同事朋友们的小孩,有些个别都考清华北大呢,一般都有个一本,最少也都能考到一个二本。你上次没考到,不要急,这次一定要考到来。爸爸等着你的好消息。” […]

我的主人我的爱之午夜的新娘(下)

,都四天了,他怎么也不来个电话,是不是把我忘了。” 我放下书抱起枕头不停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寂寞、空虚还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渴望,一波接一波的冲击这我的神经,一只手不自觉的摸向双腿中间,想安慰那折磨我让我无法思考的空洞,可惜坚硬冰冷的金属却无情的拒绝了一切。 “讨厌、讨厌、讨厌。” 我不停的重复着抱怨着,就在这时电话响起了,我就像在沙漠中饥渴难耐,突然看到了绿洲似的冲了过去。 可是电话一头的声音却让我有点意外,是华姐打来的,她人手不够希望我可以去帮帮忙,并表示只是陪陪酒。 我本想拒绝,那种事我真的不想做,因为害怕自己真的会堕落成和那些女孩一样下贱的女人,但毕竟她帮了我,还是在我几乎走投无路的时候,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是奶奶从小就教我的做人道理,因此我只犹豫了片刻就答应了。 一件纤体的束身内衣,是我唯一找到可以遮挡金属底裤的内衣,尽管费了不少时间才弄明白绳带怎么系,不过还是决定就穿这个,一条白色保暖的连裤袜,一件圆领的花边衬衫,在加上一条高腰的粉色百叶长裙,既不暴露又平添了一分可爱,我套上一件白色的低领毛衣,穿上配套的粉色毛绒大衣拿起垮包便走了出去。 我不假思索的来到了巷口的公交车站,因为这是我平时上下学的唯一交通方式,我在一阵阵冷风中等待着73路公交车的到来,因为旧城区的公交线路不多,这是唯一一条直达“风花雪夜” 夜总会的线路。 平时做的人很少,因此并没有因为今天是平安夜而加车次,空无一人的站台只有我一个人了,身后的便道流着污水传来一阵阵恶臭,零星的路人经过时都会不停的上下打量着我,我有哪里不对劲吗?我不自觉的看看自己的穿戴恍然大悟,这是他从一家奢饰品专柜给我买的粉色套装,光一个LV的跨肩包就可以请正条小巷的人大吃一顿了,我感到非常的难为情,自己和身后破旧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拐角的几个男人在嘀咕着什么,然后慢慢的向我走了过来。 “晚上好美丽的小姐,是不是迷路了,这里可不是你这种人该来的地方,要不要我们帮你找找回家的路啊?” 其中一个披着破皮袄的年轻男子说完就来到我的身前,我认识他们,这几个人都是附近的小混混,其中一个还和我住一个楼,我今天不想弄脏这身漂亮的衣服,所以算他们走运我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惊讶的看着我:“不会吧,你是谭雪!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撒腿就跑了。 我最讨厌恃强凌弱的人了,在这个地方要想不被欺负就绝对不能示弱,因为弱肉强食是贫民窟的法则。 我从小就和他们打在一起,可以说我家附近的小混混都是我的手下败将,雅萍笑我是“女汉子” 不过那些附近的混混都叫我“贫民窟的不败女王”。 因为从小脏话累活都是我自己做,所以我的力气比同龄的孩子大很多,也许是这原因让我每次都能挣脱束缚把他弄伤,他抱怨的样子真的好可笑,不就是划破点皮吗也至于大吼大叫的。 我想着他的样子不知不觉的发呆,回过神的时候一辆73路公车已经疾驰而去,我追了几步抱怨的说着:“不张眼睛吗?没看见有人在等车啊。” 倒霉!在等的话又要好长时间,这里很少有出租车经过,再晚的话华姐一定会生气的,我看看远住的旅店门口有几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叹了一口气,要走好远啊,我穿了一双和衣服配套的白色高跟皮靴,8公分的鞋跟不算很高,但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很困难了,站了这么久脚尖被挤的很疼,这时远处的一辆出租车缓慢的向我驶来,显然他已经注意到我很久了,车子停在我的面前司机说道:“小姐,走错路了吧?上车吧。” 我太感动了还是好人多。 “去哪里啊” “风花雪夜” 司机很年轻愣了一下说:“就你一个人?穿的那么可爱不像啊?” 我好想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脸红着说:“我是去找人的。” 他笑了:“哈哈哈,我说那,一定是男朋友,我说你可要管紧点,那种地方可是会把男人的魂勾走的。” 他摇摇头:“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往那跑真是有病。” 我不敢在说话低着头直到车子到了终点。 风花雪夜是大都会最大的夜总会,停车位已经停满了这种各样的高级轿车,我走进大厅服务生看我的眼光都和别人不样。 虽然我上下都是昂贵的名牌,但怎么看都是个乖巧的女生模样,再看看其她穿着性感暴露的女孩,这气氛让我显得格格不入。 我直接找到华姐她把我带到办公室。 “不可思议,这才多久不见,你已经变成童话里的公主了,要是你真的做这一行我夜店女皇的称号就要让贤了,不对,你不是女皇应该是女神才对。” 一番调侃让我的脸更红了,好在她接下来直奔主题“你可能不知道,大都会一半以上的夜场都是我的,在我着挂名的小姐很多,不过要想赚大钱那些公子哥的眼光高的很。” 她点了支烟说道:“我赚钱的法宝就是春、菊、秋、寒、梅、草、月七大台柱,她们都是大美女,不是模特出身就是大学的校花,但今天的客人太多了,还来了个棘手的土豪。” 他打开一旁的屏幕,里面是包厢内监控的画面,她调到一个豪华的大房间,打开音响屋里顿时响起难以入耳的下流词汇,屏幕上的影像更是让我难以接受,一个穿着连体紧身衣打扮成兔女郎的女孩,被很粗的麻绳绑的结结实实倒在沙发上挣扎着,嘴被什么堵住了但可以看出她在呻吟,一个秃头体胖的中年男子坐在一旁,一个穿着连体黑色皮质紧身衣的女孩被他抱在怀里,女孩的两条美腿噼开,小腿和大腿被数条皮带绑在一起,双手应该是被绑在身后,因为只能看见她身上缠绕的皮带,尽管画面不是非常清楚,还可以看出女孩被束缚的很紧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因为她几次挣扎着想并拢双腿可是办不到,沙发后面站着两个魁梧的男人应该是保镖之类的,他们中间站着一个服务生表情显得很紧张,男人的对面一个身穿黑色职业装的女人站在那,职业装的裙子很短很贴身,黑色的丝袜和15cm高跟鞋让她的美腿更加凸显,她拿着皮鞭摆出各种挑逗的造型,突然她挥舞着皮鞭重重打在面前那个噼开双腿的女孩身上,而且是两腿之间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女孩无助的挣扎了几下嘴里说着什么,男人一边笑着一边拿起一旁的红酒给女孩灌下,之后用手按摩着她的小腹,不顾女孩的求饶和挣扎示意对面的女人继续抽打她的下体,接着继续一边灌酒一边说着淫秽的词语。 “看到了吧,他叫乔坤背景有点复杂,你只要知道他是个暴发户就行了,除了爱钱如命最大的嗜好就是玩sm,而且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死活,尤其对美女格外的残忍,不把她们整的昏过去几次绝不会停手。” 华姐又拿起一根烟说:“那间顶级的套房本来是预定给了一个大人物,偏偏他刚从外地做生意回来非要来不可,他也算是我的常客,因此不好推脱,只好让他先用不过只能玩到那个大人物来之前,他一口气把我的两个台柱马晓月和王菊全给包下了,你知道我没道理有钱不赚,虽然我这里的规矩是不开房不能上床,玩sm只要肯花钱什么花样都能满足,底线是不能闹出人命同时不能破相。不过没想到他玩的这么重口,从晚上7点到10点半不过三个多小时,就把王菊虐暴了今、明几天是肯定不能再接客了,马晓月也很危险我不得不从外场临时调回了另一个台柱韩草,她虽然是主打sm的,可是她在外场已经接了两个台了,体力严重透支现在肯定支持不了多久,距离那个大人物指定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左右。” “要我代替她们是吗?” 我平静的说道:“我不做。” 华姐带我来到一旁的休息室,打开门,一个女孩披着浴巾蜷缩在一张大床的角落里,眼神呆滞身体不住的发抖,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站在一旁好像在安慰这她。 “看到了吧,就当是救救她们,只要帮我这一回我们就扯平了。” 我犹豫了一会说道:“只要不做那种事我就帮你,不过就着一次我们扯平了。” 华姐点点头。 我在这做过保洁这里所谓的规矩我多少知道,有钱的客人会先开房然后下单交押金,有愿意接单的小姐就会进到房里任其挑选,如果没有合适的押金返还开一瓶红酒送客,如果选中了女孩但在规定的时间内无法坚持自愿放弃,客人可以要求老板提供替代的女孩,但必须和之前的女孩同一档次,如果无法提供代替一切费用全免这就是这里的规矩,也是这里生意火爆的原因。 华姐告诉我这个男人出手大方但也爱钱如命,他是这里的常客已经摸清了华姐几个台柱的情况,春、寒、草三个人是主接SM的,月和菊如果出价高也接,不过她们没有受过相关的训练承受能力有限,其它台柱是不做这种生意的,他早就想敲一回华姐的杠白玩一次,因为在这里他花的钱太多了,碰巧今天让他抓住了机会,几个专接sm的台柱因为外场有客都出去了,他故意出很高的价钱放出诱饵,华姐提醒过她们小心应付,但小月和小菊经不起钱的诱惑还是接单了,果然被这个马坤算计了,他要求玩陪酒的游戏谁先忍不住去厕所就算输,输的一方可以被任意捆绑,如果再输就要被强迫憋尿直到结束,马坤很老辣让他的秘书来和她们拼酒,然后自己在上,小月和小菊明白了也已经晚了,被堵住了尿道穿上指定的紧身衣被绑起来强迫憋尿,马坤要求她的秘书喝一杯她们就必须跟三杯,喝不了就要被打被玩弄,如果放弃她们就等于白白被折磨了半天一分钱拿不到,到了这个地步马坤知道她们肯定会最后一搏,果然小菊就是不甘心,最后被打被马坤肆意凌辱不得不放弃,小月也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华姐让服务生故意堵住小月的嘴不让她说话,并保证替代的女孩马上就到,马坤果然中计,玩的起劲根本不给小月说话的机会,尽管小月多次对着监控和进出的服务生打暗号示意不行了,不过华姐下令不予理睬,总算坚持到了小草赶回来,可是她已经接了两个台,尽管她很拼但绝对坚持不了多久,马坤的女人一看就是被他调教过的很能忍,华姐实在找不到可以救场的人,所以才想起我,希望我可以用美貌迷惑马坤坚持到约定的时间,不然她这一回损失就太大了。 已经没有退路了,我来到包房,那个打扮成兔女郎的女孩躺在地上,那个手持皮鞭的女人用15cm高跟鞋踩在她高高鼓起的小肚子上,女孩紧闭双眼使劲的摇头。 那个女人坏笑着说:“不是已经不让你喝了吗,只是乖乖的的憋着还不老实,呜呜的叫什么。” 看见华姐来了她让到了一边,我站在一旁,那个男人看见我一下兴奋了起来。 “她是谁,没想到华姐真是深藏不露啊,多少钱我都上。” “她啊叫小雪你可上不了,有主的,不过今天可以陪你随便玩玩。” 然后狠狠踢了一脚地上躺着的女孩“没用的东西,把月小姐送回去。” 之后关上门,如华姐所料马坤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我的身上,这样一来被扔在沙发上的小草可以缓一缓,这时站在一边的女人咳嗽了一声紧张的看着马坤,她一定没想到还有我这个生力军的存在,紧身的迷你裙掩盖不住她圆鼓的肚子,显然她也到了极限看到我其实已经投降了,那个马坤笑着说:“哎呀美人,真是天下掉下来个林妹妹,我想你知道游戏规则,不过你看我的人已经喝了那么多,为了公平你要把之前的量补上然后再开始。” 说着把一堆酒水摆在我的面前。 两瓶红酒、一瓶香槟、十瓶啤酒、和一瓶大可乐。 我要是把这些喝了没等膀胱告急肚子就胀破了,他分明是欺负人。 我平静的说道:“我不会喝酒。” […]

我的主人我的爱之午夜的新娘(中)

“功课差得好多” 我自言自语道:“这样就惨了,过年的高考怎么办啊。” 肚子饿了,我想着还是先找点吃的吧,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不会吧这个时候” 我抱怨着穿上外罩,10cm高跟鞋我还是不习惯忍忍吧,我来到路口的街灯下,那辆宾利已经在等着我了,只不过这次除了司机没有其他人。 “你叫什么名字?” 他突然问道让我有点意外,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和我说话“谭雪” 我轻轻的回答。 “听我一句劝,我看得出你是个好姑娘,别陷得太深,这条路不应该是你要走的。” 我低着头只是很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很快到了别墅,我和以往一样洗净身体,然后静静的躺在那张大床上等着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男人,由于没有被捆绑我闲着没事,所以顺手翻看起一旁的杂志,日本的《SM月刊》看的我脸像发烧一样红,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看,直到他坐在我旁边说道:“没想到你会脸红啊” 我赶忙放下杂志蜷缩成一团紧张的看着他,他不慌不忙的脱掉衣服,我张大眼睛看着他,是紧张吗还是兴奋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还没准备好,洗澡前实在忍不住放掉了。” 我脸红的看着他,因为合同里写着必须要憋尿,所以我很难为情。 他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没关系用这个铐在后面。” 他递给我一副皮质的手铐,他的声音很温柔充满磁性让我无法拒绝,我将手背到身后锁住,然后按他说的躺好双腿放开,他从冰箱里取出两瓶矿泉水和一个550毫升的量杯,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药箱,拿了一个导尿管出来,之后他来到我的身边俯下身,脸几乎要贴到我的下体了,他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我最敏感的的地方。 “啊,你要做什么。” 我难为情的问道。 接着尿道一疼我全身都绷紧了。 “停下,不可以。” 他轻轻的说道:“别动不然会伤到你的。” 我不敢再动,但我感觉有东西进入了我的膀胱,当我看到他取出一个300毫升的大注射器时我好像明白了。 他打开一瓶水倒在量杯里:“一瓶1升,两瓶2升,灌一瓶喝一瓶,这是对你的小小惩罚。” 我感到很害怕,因为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往我的膀胱里灌水,我从来没想过还可以这样,紧张、害怕我紧紧闭上了眼睛。 “啊!不行快停下,不要。” 一股冰水灌进了我的身体,膀胱在刺激下收缩,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尿意瞬间占据我的大脑,当他第二次灌入的时候我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他没有停下用注射器把水抽出再重新灌入,我张开眼看着他反复玩弄着注射器和我的膀胱,我却连挣扎都不敢害怕会伤到尿道,能做的只是看着他使劲的摇头:“停下吧,求你。” 他停下了取出了导尿管,我下意识的紧紧憋住,他笑了:“放松很快就会好了。” 然后取出一个底座是金属的橡胶塞堵,塞堵是透明的里面可以看到一些粉末和一个水包似的东西。 然后这个塞堵被放进我的尿道,它不长只有两厘米没有进到膀胱,然后他拔出底座上的拉环,塞堵瞬间膨胀,感觉像是尿道里被塞了一个气球然后瞬间被冲满了气。 “啊,疼快拿出去,会撑坏的。” 我忍不住并拢双腿在床上打了个滚。 他把我抱住:“忍一忍就过去了,这是一次性,里面的粉末是催化剂,拉环取出水包就会被打开,催化剂遇到水就会挥发产生大量气体,这样塞堵就会膨胀堵住尿道,而且再也取不出来了,你不用担心会尿出来。” 什么再也取不出来,那我不是要被活活憋死吗?开什么玩笑,我呆呆的看着他一脸惊愕的表情。 “哈哈哈,吓到你了,骗你的,谁让你不遵守约定,放心吧,气体会随着拉环拔出的孔洞慢慢排出,倒时就可以取出来了,不过要半个小时。” 他把拉环从新插了回去说道:“也可以像这样把拉环放回去,这样气体就不会跑掉了,至少会跑的很慢,因为天还没黑那,到天亮之前我是不会让你尿出来的。” 这个变态、虐待狂。 我心里暗自咒骂着,以为长得帅有钱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不过他真的好帅,身体的肌肉体型让我忍不住想往哪里看。 “好了,可以开始了吗?” 我靠我在说什么,难道我那么淫荡吗?但是我却真的好期待,明明会很痛为什么还想要那个。 “等不及了,我这就满足你。” 他脱掉最后一件衣服压到我的身上。 房间里,男人压在我的身上尽情的发泄着他的欲火。 “好紧,好棒。” 而我能做的只有大口的喘气,随着粗大的物体在我体内前后的勐击,我附和着他的节奏不住的叫着:“啊啊……要去了……不要……啊啊。” 甚至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实在太淫荡了,可是这就是我自己的声音我却无发控制,但更让我感到羞耻的是我竟然不想结束着一切,好痛!真的好痛!我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的摧残,而我竟然高潮接着高潮,强烈的快感让我精神彻底放弃了抵抗,当私处的疼痛达到顶点我又一次迎来了快感的高峰,我再次挣断了双手的束缚抱住他,指甲又一次把他弄伤了。 “啊!好疼啊。” 他大叫了一声,瞬间那巨大的物体离开了我的身体。 他看了看肩膀上的伤口说:“不会吧,难道每次和你做我都要受伤吗?” 我摊在床上一边喘着气一边说:“对……对不起。” 他起身穿上衣服拿起另一瓶水“给我喝了,就算是惩罚,不然我真的生气了,我要扣你的钱。” 我害怕了顾不上全身的疼痛,接过水大口大口的喝起来,可是刚喝了不到一半肚子就疼起来,颤抖的双手把水洒在了床上,我哭了很委屈,被男人欺负还要被这么折磨憋尿还要灌水。 “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我真的喝不了了。” 我哽咽了“我……我还没吃饭……肚子好疼,求你了放过我这一次吧让我回家。” 不知不觉天早已经黑了,他让我穿好衣服,但没有允许我尿出来,贞操带没有穿,因为肚子鼓了起来在我的肯求下他才放了我一马,不过是暂时的,等天亮我排空后还是要被锁上的。 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他开车送我回家,我坐在车里只感觉时间过的好慢,终于车子停在了熟悉的路口。 “就送到这吧,前面的巷子车开不进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