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Mask 第31-40章

第三十一章 我離開浴廁雙手交叉捧著悶脹的肚子回到了房間裡躺著休息,手機傳來了陌生的提示音,拿起一看原來是湘妤用服裝設定APP裡的交談功能傳了訊息給我,我心想這個程式還真是考慮周到,當我們將Speaking和Hearing設定都改成Silent和Deaf時,也只能靠文字訊息的方式溝通了。我看了一下湘妤傳了什麼訊息給我,原來是在問我新的馬桶怎麼使用,我簡單地回給兩個字給她 “坐下”。 隔沒幾秒鐘馬上又收到湘妤傳來的訊息,內容竟然是跟我求救,說她被困在馬桶上了,沒辦法離開坐墊,而且肛門口似乎被某個裝置給固定住了。我看了之後莞爾一笑地回覆她“妳誤觸浣腸功能了,等浣腸程序結束後就可以離開了”,湘妤緊接著又傳來一個吃驚的表情圖案,我只好回給她一個大笑的表情圖案。 “感覺挺方便的”雨荷這時候也加入了我和湘妤的聊天室,我們開始討論起這個排洩裝置的功能來,雨荷也跟我們說以前她穿著乳膠連體衣時的經驗,每天浣腸都得自己用工具慢慢灌入,很耗時間又不方便,沒想到現在有這個馬桶真是太好了。湘妤則是抱怨著說我怎麼不先跟她說,我只好不打自招其實自己剛才也不小心啟動了這個功能,現在正忍耐著被浣腸的狀態呢。雨荷倒是很冷靜的要湘妤浣腸好了跟她說一聲,她也想來試試這個新馬桶的功能。 不知道這次的浣腸液配方是否又有調整過了,已經過了一個小時我仍然沒有感受到腹部傳來強烈的不適感,只是有股悶脹的壓迫感不斷地想撐開圍繞在腰部的馬甲束腰,我看了看現在的Costume Point點數已經累積不少了,於是將Kinbaku的等級調整成Fit設定,瞬間感覺身上緊綁的繩網鬆弛了許多,腰部的壓力也減輕了一些,我深呼了一口氣,同時也感覺到肚子似乎有些餓了。 湘妤做完了浣腸程序後就跑來我房間,拉著我到廚房開始研究起那台新的飲水機,原本那台裝在地上的飲水機被換成了新的機型,同時還拉了一條管線到一旁的餐桌上,可以讓我們在瑜珈緊縛時跪坐在地上使用之外,平常也能夠坐在椅子上使用餐桌上面新的進食裝置。這次新的飲水機只能提供營養液和清水兩種飲料,但是營養液的儲存容量變大許多,依黃經理的說法可以提供我們三人每天三餐使用至少持續一個月以上,才需要更換營養液的濃縮補充罐。 湘妤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將進食裝置的噴嘴從支架上取下,然後插入了口罩上的小孔,我看著湘妤的動作發現這套設備的設計真的好聰明,當湘妤把噴嘴靠近口罩的前方時,在嘴唇中間的部位就自動浮現了一個凹孔,湘妤用手指輕輕摸索一下很輕易地就將噴嘴插入口罩,接著湘妤按下了進食裝置面板上標示著營養液圖案的按鈕,然後就開始吸吮著口腔塞將噴嘴灌入的營養液給吞入胃裡。這個進食裝置共有三組噴嘴,可以讓我們三人同時使用,但是地板上的飲水機只有兩個噴嘴,而且固定一個是營養液一個是清水,因為我們在瑜珈緊縛時也無法點選按鈕,所以就讓我們自己挑選要使用的噴嘴。 看著湘妤吸著營養液很開心的樣子,我也拿了一隻噴嘴接上自己的口罩,然後按壓了營養液的按鈕,過幾秒鐘果然就感覺到口中有液體慢慢流出的感覺,我照著之前高醫師的說明開始用嘴巴出力含住口腔塞,舌頭也用力吸舔著,很快地就感覺到營養液快速地透過發聲閥的通道進入喉嚨中然後流入食道裡。這台飲水機有設定每次固定的出水量,只有當我們完成了每次進食的容量噴嘴才會被釋放而退出口罩。我們一開始都不清楚每次的容量是多少,只覺得每餐只要用一次就會有飽足感,後來我才在文件裡找到,原來營養液每次的容量是1000cc,而清水則是250cc,甚至就連浣腸液的容量也有寫到,是隨著距離上次浣腸的時間間隔而定,從最少的兩公升一直到最大五公升的容量。 我們三人都進食完了營養液後,一起在客廳看電視同時一邊等待浣腸階段到Notify後可以啟用排便功能,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最晚做完浣腸的雨荷竟然最先到達Notify階段了,因為她感覺到直腸栓開始在震動了,於是跟我們使了個眼色後就先到浴廁裡排便。我和湘妤則是繼續忍耐著悶脹的腹部,我的肚子甚至開始有抽痛的感覺了,但是肛門裡的直腸栓依然紋風不動,不管我如何收縮括約肌來造成直腸栓的底座左右轉動也毫無幫助。 又過了半小時換湘妤到達Notify功能了,算算時間自己在浣腸完成後也已經超過了兩個小時,為何只有腹部不斷加劇的疼痛感和悶脹壓迫,直腸栓卻始終沒有反應? 難道之前的Long Duration Training真的讓自己身體的耐力變強了許多嗎? 雨荷排便完回到了客廳陪我看電視,看我皺著眉頭的樣子問我是否到了可以排便的階段,我只能無奈地搖搖頭嘆口氣,雨荷看了看時間驚訝地對著我比起了大姆指,其實我也不想要這樣子的好嘛。 湘妤和雨荷都做完排便後也順便洗好了澡,於是她們都覺得累了想先回房間休息,我也關上電視回到了房間繼續等待浣腸階段到Notify。因為是第一天穿上服裝,湘妤和雨荷不想太快嘗試瑜珈緊縛的功能,於是只有將Kinbaku改成Fit讓睡覺時可以輕鬆一點,同時也讓身體可以慢慢習慣這套服裝的存在。跟我揮揮手道了晚安後,她們兩個人關上房門先去睡了。 待在房裡無聊發著呆,我拿起手機研究著服裝設定APP的功能,看看有沒有什麼是今天高醫師在公司沒有提到的,玩了一會兒發現這支APP程式寫得很精簡,基本上該有的功能都有了,相關資訊也很清楚,除了那個還是灰色的Masturbate Point欄位之外,大概都是我們已經了解的功能。於是我看著坐在梳妝台前鏡中的自己,那黑色的口罩和連體緊身衣,突然想到這套服裝可以變更顏色,於是我將Costume的選項從Ink改成了Snow套用設定之後,鏡子裡的我馬上變成戴著白色口罩且穿著白色連體緊身衣的模樣,整個氣質變得清純許多,相較之前黑色的冷豔感,我覺得自己比較喜歡這樣的白色。 嘗試了更改服裝的顏色後,我接著又將Rope選項從Gold改成了Silver,身上的繩衣立刻從金黃色變成了亮銀色,跟我的白色緊身連體衣搭配起來很好看又不突兀,不過我注意到了Costume Point被我這樣一用就少了16點,幾乎快用完了我們三個從今天下午至今所累積的點數。我心想這樣似乎對湘妤和雨荷不太公平,只好等一下睡覺時啟用瑜珈緊縛來賺取點數了。突然我感覺到直腸那傳來了一陣酥麻感,噢~終於!可以排便了,我心裡暗自慶幸解脫了,於是起身往浴廁走去。 因為肚子已經很不舒服,我不想用新的馬桶跪坐著排便,於是直接坐在原本的一般馬桶上,然後用右手的中指指尖伸到肛門口那輕觸按壓了一下,接著一股強烈的水柱就從直腸栓底座那裡噴射而出,還伴隨著唏哩嗶啵的放屁聲,反正現在的自己也聽不見就算了。黃褐色的浣腸液和軟泥般的糞便持續地從肛門下方排入馬桶中的水裡,很快地變成了深棕色,幸好自己現在戴著口罩否則真不敢想像那會是怎樣恐怖的臭味。 過了大約三分鐘仍有的浣腸液和糞便緩慢排出,我不知道這次浣腸究竟灌入了多少的容量,但依據過去的排便經驗,這樣的持續時間至少也有三公升以上,我不禁佩服自己竟然可以忍受這麼多的浣腸液停留在體內長達將近三個小時,真不知道這該說是優點還是缺點了。終於排完便後我簡單地沖了個澡,看看時間也很晚了,就回到房間準備入睡,為了多累積一點Costume Point,啟用瑜珈緊縛之前我也將Kinbaku改回了Tight,雖然繩衣變緊了許多,但少了浣腸的壓力讓我輕鬆許多。 躺在床上後我將小腿折疊在大腿下方,然後兩手伸到背後雙手合掌,慢慢地將手肘靠攏,就像以往做瑜珈緊縛時一樣,當我的指尖碰觸到頸背的項圈時,瞬間我的全身被一股力量往後拉扯,我的手肘和腳尖似乎碰在了一起,兩腿也被緊綁在一塊兒,一點縫隙也沒有,這強烈的束縛感不是我想像中的瑜珈緊縛呀,整個身體往後反弓著,只剩下頭部還可以輕微地移動,但因為口腔塞的關係也只能保持仰頭的姿勢才比較舒服。 我喘著氣腦海一片混亂,一時間弄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這樣的瑜珈緊縛讓我連移動都不可能了,兩隻腳都被折疊緊綁在一起,手肘和腳尖有股力量緊拉在一起,讓我不得不拱著腰反弓著身體,乳房根部四周和胸口也被緊綁著,每個呼吸都可以感覺到強烈的刺激。乳尖那也因此變得更腫脹和敏感,腰腹部的馬甲束腰尺寸似乎又縮小了一碼,陰部當然也沒好到哪去,左右陰唇被兩側的繩子緊緊壓迫著,中央的陰蒂也因此被擠壓變得更突出,若不是有陰部保護裝置的阻隔,我相信隨便一點觸碰都能讓我馬上高潮。 這個夜晚我想是很難入眠了,這樣的姿勢維持不到半小時我已經全身發燙,我的性慾整個被撩起了,卻全身被緊束著無能為力,儘管我開始吸吮著口腔塞,括約肌也不停地收縮夾緊陰道棒和直腸栓,但完全無助於舒緩我的情況,全身肌膚又幾乎被封閉在這套服裝裡,我的汗水無法流出只能透過這套服裝的材質緩慢蒸發,讓我感覺到全身潮濕又悶熱,可是也無法改變些什麼,我有點後悔這麼快就嘗試這個瑜珈緊縛的功能了。 時間過得很慢,我試著深呼吸保持冷靜,但更糟的事情來了,我感覺到尿道傳來了震動,我的膀胱壓力等級到Notify了,天啊,陰部的刺激又多了一樣,簡直快把我搞瘋了,更令我擔心的是這樣下去還沒天量等湘妤她們起床來解開我時,很可能會到達Alarm等級,我的尿道就會被電擊懲罰了,我心裡著急地想該怎麼辦,眼淚已經忍不住落了下來。 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一瞬間灼熱的刺痛感從尿道傳來,我全身肌肉都緊繃住,從口罩中發出了輕微地嗚嗚叫喊,可是沒有人能夠聽見,湘妤和雨荷想必都還熟睡著,我的眼淚又滴了出來,膀胱壓力等級到了Alarm階段,接下來每5分鐘就會有一次電擊懲罰,直到Enforce階段才會啟用排尿保護機制來解除電擊懲罰,這時候我突然好希望快點達到Enforce階段,就算尿了一床單也無所謂了。 “嗯~~~哼”每隔五分鐘就會聽見漆黑的房裡傳出這無力的哀嚎,這樣的折磨我不知道已持續了多久,我的頭髮早已被汗水濡濕,膀胱的漲滿感雖然存在,卻始終尚未達到Enforce階段,來自尿道的電擊懲罰也持續產生著。突然乳房那傳來一股異樣的震動感,我心想該不會是乳汁儲存裝置也到達Notify了吧,難不成是因為自己的性慾高漲加快了乳房分泌乳汁的過程,不會錯的,腫脹的乳尖和緊縛的乳房根部傳來的感覺非常敏銳,是乳房內部的植入裝置在震動,令我擔憂的另一件事竟然又發生了,接下來如果乳汁分泌的速度太快,可能也會到達Alarm階段導致乳頭電擊懲罰,果真是禍不單行。 被折騰了一整夜我的體力也接近邊緣,尿道的電擊和乳房的震動也無法繼續產生強烈的刺激,我撐不住後累得昏了過去,突然聽到手機的提示聲我驚醒了過來,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經亮了,肯定是湘妤她們起床了傳訊息給我,我興奮地盡全力透過口腔塞發出叫喊,無奈卻也只能發出微弱的嗚鳴聲。這時乳頭和尿道同時傳來了一到電擊的刺激,讓我瞬間失聲又緊繃著肌肉喘息,原來乳汁儲存裝置也已經到達Alarm了,看來我的乳汁分泌速度加快了不少。 雖然Hearing功能現在是設定為Deaf,不過現在這個時間周遭很寧靜,手機的提示聲變得很明顯,被緊縛著的自己聽覺也特別敏感,因此專心的話還是可以聽見,可惜響了幾次後就停了,接著我聽到細微地敲門聲,我多麼期盼她此時打開我的房門“姊,妳起來了嗎? 我和雨荷先出門去運動囉! 我們會回來吃早餐的”湘妤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模糊不清,看來她們已經啟用了Voice和Listen功能準備出門了,我只能在心裡吶喊快回來,我還在房間裡啊。 房間又再度恢復寧靜,我的希望破滅了,湘妤和雨荷沒有打開房門,她們出門去晨跑了。過沒多久我的膀胱壓力終於到達Enforce階段,一股溫熱的暖流從胯下傳出,我的苦難至少暫時解脫了一樣,躺在被尿液濡濕的床單上,我無力地啜泣了起來,尿道的震動和電擊也停止了,但是乳房的震動和乳頭的電擊仍然持續著,用盡力氣的我又再度睡著了。 “姊、姊,妳醒醒啊!別嚇我啊!”迷迷濛濛之中我聽見了湘妤的聲音,慢慢地睜開眼後,我看見湘妤和雨荷都坐在我的床邊,她們兩個一臉著急地看著我。 “嗚嗚嗚,嗯嗯嗯嗯”我高興地點頭回應,但是湘妤她們不懂我的意思。 “太好了,妳沒事,妳怎會變成這個樣子?”湘妤關心地問,可是我只能聽見模糊不清的聲音,只好搖搖頭表示不懂。 “湘晴她的現在應該聽不見我們說的話,我想她應該是昨晚啟用了瑜珈緊縛功能,現在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雨荷冷靜地推敲著我的情況。 “可是以前我們做瑜珈緊縛時的不是這個樣子的,而且妳看我姊的兩腿都被緊綁著,身體還被往後拉,根本一動也不能動”湘妤試著扳開我的大腿,發現兩腿緊貼著無法分開。 “我知道,但是這套服裝有些功能或許跟以前不一樣了,妳姊看來已經被強制排尿過,我們還是快點想辦法解除她的瑜珈緊縛吧,否則過沒多久她又會被尿道電擊了”雨荷擔憂地說著,湘妤聽了之後也點頭同意,於是兩人一起將我的身體翻到正面,用枕頭和棉被墊在我拱起的腰部下方,接著兩個人低頭趴著將口罩分別對準我的乳尖,開始吸吮我的乳頭,幫我做哺乳的動作。 當我的乳尖跟她們兩人的口罩結合後,她們也發現無法暫時脫離我的乳房了,只能繼續吸吮我的乳頭直到哺乳功能完成,我感覺到乳頭被她們吸引時的那股輕微拉扯,伴隨著震動與電擊刺激,彷彿是另一種快感的宣洩,多希望她們可以不停地為我哺乳。花了將近20分鐘後,湘妤的口罩先脫離了我的右乳,接著雨荷也脫離了,我的乳房腫脹感少了許多,乳房震動和乳頭電擊也停止了,我的心裡鬆了一口氣,但乳頭那裡確有股說不出的空虛感。 雨荷這時竟然對湘妤笑著說“妳姊的乳汁味道還不錯呢,雖然有點腥味倒是真的”湘妤聽了咯咯大笑。 “我去拿一桶浣腸液過來吧,妳先把我姊的浣腸餵食器拿來接上她的屁股”湘妤說完就走到浴廁找了個小水桶從新的馬桶旁邊的開關放了半桶的浣腸液,雨荷則是到廚房拿我昨天用過洗淨放在碗盤架上晾乾的浣腸餵食器。 “姊,我們現在要幫妳浣腸了,妳要開始收縮肛門喔”湘妤一邊說著一邊握住浣腸餵食器的透明圓球開始反覆壓縮,將浣腸液從水桶裡抽出往我的肛門裡灌入,雖然我聽不清楚湘妤在說些什麼,但猜得出來她們是要幫我浣腸,不然我是無法脫離這個情況的,為了盡快解除瑜珈緊縛我也只好配合她們幫我做這麼羞恥的事情。兩腿被緊縛住的我現在也只能如此完成浣腸程序了。做完了浣腸程序後,因為時間已經快到八點了,雨荷和湘妤只好留我一個人在家先去上班,她們會幫我跟公司請假並詢問關於我的瑜珈緊縛狀況,我只能孤單地躺在床上慢慢等到直腸壓力等級到達Notify時才能解開瑜珈緊縛去排便,依昨晚的經驗來看至少也得超過兩個小時吧。 到了十點半左右,總於我感覺到直腸栓開始震動,同時手腳的緊縛也自動鬆綁了,我大字形地躺在床上展張四肢讓被束縛整晚麻痺的手腳慢慢恢復,尤其是我的腰背部,一直被拉扯反弓著讓我現在是腰痠背痛,我只能慶幸還有緊身連體衣上的馬甲束腰,讓我不至於折斷了腰,不然那姿勢真的是會要了我的命。排完便後我覺得肚子好餓,於是到廚房的餐桌上用那台飲水機補充營養液,又從冰箱裡倒了杯柳橙汁,用浣腸餵食器喝著,一邊也同時跟湘妤互相發送訊息,想了解一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後來湘妤才從葉經理那得知,原來是我昨晚將Kinbaku設定成Tight了,所以這套服裝的瑜珈緊縛功能會增加逆海老縛的拘束,只要將Kinbaku設定成Fit或Hidden,就會跟原本的瑜珈緊縛一樣了,葉經理也提醒我們要詳細看過那份文件的功能說明,避免再次發生像這次的情況,知道了原因後我也鬆了一口氣,心想反正今天也請假了,用完餐後就拿出了文件仔細地從頭到尾看過一遍。 看完了文件後我只能說這套Permanent Pleasure Protection服裝真的比之前的那套Lesbian Chastity Suit服裝複雜許多,不僅是顏色可以變換之外,除了上次說的Style功能設定成Mistress時可以搭配上臂環和大腿環的鎖定功能來隱藏長手套跟長筒襪之外,沒想到連Kinbaku功能也會影響到瑜珈緊縛的設定,而且一旦瑜珈緊縛加上逆海老縛的功能後只能藉由別人的幫助解除,是無法自行脫困的。 文件裡也寫到了Orgasm的啟用和關閉方式,啟用的條件是昨天在會議中提到的得透過我們三人完成Endurance Training來累積Masturbate […]

Behind The Mask 第21-30章

第二十一章 內心掙扎了幾分鐘後,我的理智防線已經守不住了,閉上眼睛手指顫抖著點了Bustier欄位的Hidden按鈕,我睜開眼睛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段時間以來黑色的皮膚終於恢復成白皙的模樣,我心底不禁一陣讚嘆,在身上仍然緊縛的銀色繩網襯托下,發覺自己的皮膚看起來似乎更晶瑩剔透了,或許也是長時間沒有曬到陽光的關係吧。 突破了第一層心理關卡後,我很快地依序點了螢幕上Mask、Stilettos、Armbands和Thighbands的Unlock按鈕,就在我正要準備將戴了將近一個月的口罩給脫下時,禁不住地呼出了咿呀一聲,雙手按在了乳尖和陰部的硬殼上,我這才想起了現在只要同時解鎖了這些功能,就會同時啟用了乳頭和陰蒂緊縛的功能,同時因為四個功能都啟用了,身上的銀繩也變得更緊了,在我的皮膚上勒出一條條的凹溝,我躺在床上喘著氣慢慢地習慣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與不適,沒想到現在為了自慰和高潮還必須忍受這種痛苦,過了十幾分鐘後乳頭和陰蒂的疼痛逐漸麻痺了,只剩下悶悶的痠疼感,於是我慢慢地坐起身來,然後把口罩給脫掉,慢慢將口中的潔齒棒給抽出來時,我意外發現下巴的肌肉並沒有很疼痛的感覺,只是嘴裡突然有一種奇怪的空虛感,伸出舌頭舔了幾下嘴唇後,發現原來那種空虛感是因為長時間含著潔齒棒後,已經習慣了口中咬著物體的感覺,脫掉口罩後一時之間反而還會習慣性地將嘴巴微微張開。 雖然高跟鞋也已經解鎖了,不過我心想也沒有必要脫掉,反正過沒多久又要鎖回去,我把滿佈唾液的口罩給放在床頭櫃上後,雙手開始在乳房上搓揉起來,才發現我還沒將Masturbate啟用,乳尖的部分還是被軟中帶硬的外殼罩住,於是趕緊拿起手機點了一下Masturbate的Activate按鈕,突然我感覺乳頭和陰部變得更敏感了,我丟下手機後開始用手指捏著自己的雙乳,一股電流從乳尖流向背脊,我忍不住輕輕地哼了起來,我發現乳頭在緊束的狀態下變得更堅挺也更脹大了。我把右手往下朝陰部伸去,掌心覆蓋著我的陰埠,我輕輕施力按壓了一下,敏感的陰唇馬上傳來一陣酥麻感,同時手上也沾滿了一沱分泌物,我的腰部開始隨著雙手的韻律節奏前後擺動,由於Orgasm功能還沒啟用,儘管被緊束著加強了陰蒂的敏感度,但無論我怎樣地按摩搓揉陰部,就是無法讓陰蒂確實地感覺到刺激,我喘著氣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浣腸等待時間還有26分鐘才完成,我心裡著急地迫不及待可以馬上啟用Orgasm功能。 雖然我不停地愛撫自己的身體,卻只能忍耐著體內節節高升的慾火,暫時還無法宣洩,在沒有口罩的幫助下,開始覺得口乾舌燥,身旁躺著的沛海依然熟睡著,似乎被我的呻吟聲給吵到了,翻轉了一下身體,不過看來似乎還沒醒過來,但是仰躺著的沛海這時剛好又露出了昂首挺立的陰莖,我想起了前幾天的春夢,下意識地吞嚥了幾次口水,我猶豫了一下移到沛海的大腿旁跪坐著,用手指輕輕地在沛海的龜頭上點了一下,沛海依然熟睡著沒有反應,我嘻嘻地笑了一聲,用手將沛海的睡衣下襬給掀開,完整地露出沛海的下半身,我凝視著那挺立的陰莖,雖然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樣粗長,但也讓我懷疑是否有辦法含入口中。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彎下腰低頭張大嘴巴將沛海的龜頭的含住,沛海似乎感覺到了刺激,嗯哼了一聲繼續睡著,我抬起頭吐出了龜頭,用舌頭舔了一下頂端,沛海的龜頭閃亮亮地映著我的,口水,雖然我已經習慣了潔齒棒的尺寸,但沛海的陰莖似乎比我想得還要粗大一些,我又深吸了一口氣將沛海的陰莖給吞入,這次我慢慢地往下壓,感受龜頭慢慢的往我的喉嚨深入,由於長時間在潔齒棒的訓練下,並沒有很明顯的嘔吐感,當我感覺似乎已經無法再往下時,我的鼻尖離沛海的陰莖根部還有約兩三公分的距離,我心想沛海的陰莖還真是粗長,至少比潔齒棒還多了5公分。 我停留了幾秒鐘後抬起頭來換氣,當嘴唇離開龜頭時還牽引了幾絲口水,我微笑地伸出舌尖把嘴角流出的口水給舔乾淨,我一手按摩著自己的陰部,另一手交互揉捏著左右的乳頭,儘管現在還不能達到高潮,但也只能如此稍微舒緩體內的慾望,漸漸熟悉了之後我開始不停地一邊自慰著一邊含著沛海的陰莖上上下下地吞吐著,龜頭就像潔齒棒一樣反覆地在我的嘴裡深入喉嚨,我習慣地用鼻子呼吸,因此不用將沛海的陰莖吐出,就可以保持龜頭在我口中時做換氣,我開始沉浸在春夢的幻想中,沒有發現到沛海在我的不斷刺激下已經醒來了。 “想不到我們清純的口襪姬也變得這麼饑渴了呀” 我聽到沛海的聲音時嚇了一跳,整個人瞬間睜大眼睛身體定住不動,口中還含著沛海的陰莖,腦海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麼辦。 “呵呵,嚇著妳了,其實我也沒想到妳這麼開放,我很驚訝又開心” 沛海用左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髮笑著說,我慢慢地抬起頭來吐出龜頭,羞紅著臉頰側過身去不敢看著沛海的臉。 “別害怕,我不是在取笑妳,不過妳的瑜珈緊縛怎麼解除了? 時間不是還沒到嗎?” 沛海納悶地問著。 “我我…也不知道,一醒來就…就…發現已經解除了,因為…太久了,一時忍不住…對不起…” 我緊張地說不清楚。 “嗯…看來應該是程式計算的時間把第一天也給算進去了,所以剛好也就提早一天解除呢” 沛海想了一下說,然後坐起身來把背靠在床頭上,卻沒有把他的睡衣給穿好,繼續露出著下半身。 “原來是…是…這樣子,難怪” 我小聲地怯怯回應著,依然不敢看著沛海。 “不過事情怎麼可以只做一半呢,把我吵醒了可不能就這樣饒過妳唷” 沛海伸出右手握住了我的左手,將我一把拉過去,我一時反應不過來側躺了下去,仰著頭看著沛海露出滿意的笑容。 “別害羞,我也是第一次呢,我們一起繼續好嗎?” 沛海溫柔的聲音舒緩了我緊張的神經,一時間我沒反應過來只回了一聲好,突然想起後臉頰又瞬間紅潤了起來,心想自己到底在說什麼呀,怎麼還可以說好呢,丟死人了。 “我們是男女朋友,這種事很正常的,別想太多,跨坐到我身上來” 沛海說著就伸手把我扶起讓我跪坐在床上,然後自己又在床上躺平,轉頭拍著自己的胸口,示意我坐上去。我害羞地點點頭,然後把左腳抬起跨過沛海的身體,沛海用左手抓住我還穿著高跟鞋的左腳,導引著我的腳在他的身旁放下,我發現自己現在雙手撐在他的腹肌上,背對著沛海跨坐在他的胸口。 “我…我要怎麼…弄?” 一時間手足無措,我呆坐在沛海身上,不知道該怎麼辦。 “呵…小笨蛋,當然是用妳的嘴巴繼續為我的小弟弟服務囉” 沛海突然把手伸到我的胸前捏了一下我的乳尖,我嗯嗯地呻吟了一聲 “你好壞…”。 我往後挪移了一下身體,彎下腰後趴在沛海身上,順勢張開嘴唇將沛海的龜頭含住,然後慢慢地吞沒那粗長的陰莖,直到整根沒入我的口中,大概是這個姿勢很適合,因此這次我的嘴唇竟然很順利地直接碰到的沛海的陰部,突然我又感覺自己的乳房被沛海的雙手給抓揉著,緊束著的乳頭也被他用手指捏了幾下,讓我忍不住含著龜頭不停地發出嗚嗚的呻吟。我下意識地又習慣將雙手背在身後,就像之前和湘妤兩人一起在自慰的時候一樣,忘情地吸吮著沛海的陰莖。 一陣電流忽然從陰部傳來,我發現沛海正用他的舌頭舔著我的陰唇,就像湘妤對我做的一樣,沒想到沛海也會為了我做這件事,我開心得更賣力地用嘴巴幫沛海口交。接著沛海也開始用嘴巴吸吮著我的陰部,我感覺陰道球的移動和接觸更明顯了,就只差那陰蒂仍然無法感受到強烈的刺激,我想起浣腸的等待時間應該已經到了,於是先坐起身來讓小腿和大腿跪坐在一起,果然我的手臂和兩腿的緊縛就綁住了,我滿意地又趴下身繼續幫沛海口交,沛海沒說什麼只是繼續用手指玩弄著我的肛門和陰部,看來他對我那陰部封閉的裝置很好奇。 “唔唔唔…” 我全身瞬間起了雞皮疙瘩,當沛海用手指按住我那被緊束的陰蒂時,我差點咬住他的龜頭。沒想到啟用Orgasm功能後,陰蒂的敏感度竟然變得這麼高,我心想難道是因為身體長時間被拘束的關係嗎?接著馬上又一陣電流襲遍全身,沛海正用嘴巴吸吮著我的陰部。 在沛海的刺激下,我的性慾逐漸高漲,眼見就快突破高潮的邊緣了,我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已經無法一直深吞著沛海的陰莖了,只能含住龜頭用舌頭不斷地快速吸舔。突然我全身一僵,兩個乳尖同時被沛海用手指緊緊捏住,陰蒂被他的牙齒輕輕咬住,我的腦海一片空白,這三處產生的電流瞬間傳遞全身,我高潮了,同時陰道和肛門的括約肌緊緊收縮著,雖然口中還含著沛海的龜頭,但一時間也只能張大嘴巴喘著氣,我的口水不停地沿著沛海的陰莖流下。 過了幾秒鐘後我全身無力癱著趴在他的身上,閉著眼睛嘴裡卻依然含住他的陰莖,有氣無力地吸吮著,沛海則是輕輕地用手撫弄著我的乳頭和胸部,同時用舌頭不斷地吸舔著我的陰部,一陣一陣的電流從最敏感的三點傳出反覆地刺激著我的全身神經。 隨著時間經過,我慢慢地從高潮的餘韻中回復,沛海也感覺到我的體力恢復了,又開始加大在我的乳尖和陰蒂的刺激,因為剛經過高潮的洗禮,這幾個地方的敏感度稍微有些麻痺了,因此我可以開始專心地為沛海口交。過了幾分鐘後,沛海突然用雙手按住我的後腦勺,挺起腰將陰莖深深地插入我的喉嚨中,我只能憋住氣忍耐著,接著我聽見沛海大喊了一聲哦哦哦,同時我感覺到有東西正噴入我的喉嚨中,嘴唇和舌頭也能感覺到沛海的陰莖不斷地在抽動,我心想沛海應該是高潮了,而且還把他的精液射在我的口中,大壞蛋。 由於我的雙手綁在背後,只能被壓著頭繼續趴在他的身上,沛海射出的精液我只能吞下去,過了幾秒鐘後沛海才放鬆他的雙手,但是並沒有離開我的頭,我猜想他是要我把剩下的精液給舔乾淨,於是我用嘴唇緊緊含住他的陰莖,然後用舌頭吸吮著龜頭,我發現精液的味道比陰道的分泌物難受許多,和之前湘妤高潮時的潮吹液體比起來,明顯地那股尿騷味重了許多,同時還帶有一股濃烈的腥味,有點鹹鹹的又甜甜的,難以形容的味道,和之前夢裡的味道完全不一樣,甚至開始讓我有點作噁,我趕緊把吸出來的剩餘精液給吞了下去。 過沒多久我感覺口中沛海的陰莖開始慢慢變小,沛海用手把我扶了起來,同時坐起身從背後抱緊我的身體,親吻著我的耳根輕聲說 ”晴真棒,做得很好唷!” 我害羞地低著頭,嗯了一聲回應。沛海讓我從跨坐著他的身上下來,一起躺在他的旁邊休息,他說我的潮吹很美麗,味道很棒,讓我一時之間不知怎麼回答,我想起了時間的問題,請沛海幫我把口罩戴上,然後將鎖定功能開啟,沛海知道我是為了湘妤而著想後很不捨,也不顧我的口中還留有他精液的味道,就深深地吻了我,這是我第一次用舌頭和嘴唇與沛海接吻,少了口罩的阻隔,沛海柔軟的舌尖在我的口中翻攪,這感覺真是令人難以忘懷。 “時間已經過了多久了?” 終於結束著深長的一吻後,沛海溫柔地問著。 “我…不太確定,應該還沒超過四個小時吧” 我指著手機的位置說。 “妳剛開啟的功能目前只用掉三格,還不到三個小時呢!” 沛海咯咯地笑說。 “感覺時間已經過了好久,那我們還可以…可以…” 我害羞地無法繼續說下去。 “傻瓜…” 沛海把手機放下,一把抱住我,我們再次擁吻了起來,雖然實際上只有他抱住了我,因為還未解除Orgasm功能,我的雙手還被緊縛在背後。 “嗯嗯…唔…嗚…” 我突然覺得腹部一陣絞痛,看來是浣腸忍受的時間差不多了,高潮退去後想排泄的感覺又來了。 “怎麼了…” […]

Behind The Mask 第1-10章

第一章 “湘妤,妳好了沒?我們要趕快出門囉!時間來不及了” 我拎著書包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穿著鞋子,一邊轉頭對還在餐桌上囫圇吞著早餐的妹妹喊話。 “快好了啦!還剩一口就吃完了,再等一下嘛!姊~” 妹妹嘴裡還塞滿三明治,也不怕口裡的食物噴出來,一邊咀嚼著一邊說話。 “那我先到樓下等妳了,萬一校車來了我才可以先攔著” 說完我便下樓走到社區巷口的樹下等著,今天的天氣很晴朗,是個讓人心情愉快的日子。 “姊~” 突然我聽到妹妹呼喊我的聲音,這慢吞吞的小妮子終於來了,幸好校車還沒到,不然我又要跟車掌老師還有司機先生道歉半天了。 “每次都賴床,明天以後我就不管妳了,自己搭下一班車去學校” 我故作生氣的樣子,好讓她警惕一下。 “別這樣啦姊,我保證明天不會再賴床了,真的” 妹妹睜大著圓溜溜的雙眼,水汪汪地看著我求情,我只有搖搖頭嘆口氣,誰叫她是我唯一的可愛妹妹呢。 過了十分鐘,我們看見校車從遠方慢慢駛來了,是我們高中的專車,每天早上有兩班,我和妹妹總是搭較早的這一班去學校,車上的學生比較少,有位置可以坐,不然得要站半個小時才能到學校。 “是廖湘晴和廖湘妤對嗎?” 車掌老師拿著一本名簿看著我們兩個人問。 “是的…” 我跟妹妹異口同聲地說。 “好,妳們找個位子快點坐下吧” 老師說完在簿子上用筆在我們的名字前各打了一個勾,這是避免有漏掉的學生沒有載到,畢竟偶爾總是會有人睡過頭,那就只能搭下一班車了。 在巴士上妹妹又低著頭閉起眼開始補眠了,昨晚叫她電視別看那麼晚她就是不聽,結果現在就一副沒睡飽的樣子。沿途這台專車走走停停,車上的學生也愈來愈多,有些同學沒有位置坐只能站在走道上,過了快半個小時,巴士終於開到學校了。寫著家齊女子高級中學大大的牌碑就矗立在校門口旁,我今年剛升上高二,而湘妤則是高一的新生,這所學校是辛康市最有名的女子高中,許多富商名流或是達官顯要,都會想辦法將他們的女兒給送進這所高中。 我們的爸媽因為在永昌經貿公司擔任主管,而這間學校的董事也是公司的總經理,在爸媽的誠懇拜託下,我和妹妹才順利申請進入就讀,但因為距離家裡很遠,所以爸媽在郊區幫我們買了一棟公寓,我和妹妹兩個就住在一起互相照料,每個月爸媽會抽空排一個周末來跟我們相聚,寒暑假時我跟妹妹也會一起回家住一段時間。 下了車後,我跟妹妹就各自往自己的教室走去,學校裡分成五個區域,建築物是一個十字型的分佈,校門口一進來看見的這棟大樓是教職員用,往裡面有一排三棟獨立的大樓,左側是高一學生的教室,右側是高二學生的教室,中間是高三學生的教室,在中間這棟大樓的後面那棟大樓則是綜合教學大樓,有學生社團的辦公室、電算中心和圖書館,每棟大樓有十層樓高,大樓之間在第三六九層樓都有空橋相連接。 在教學大樓的左側有一棟三層樓高的體育館,右側是一棟三層樓高的國際會議廳兼大禮堂,開學典禮和畢業典禮都是在這裡舉行。前排的教職員大樓左右兩側則是花園和池塘,是我們下課時聊天散心的好地方,還有一個大操場跟各類室外球場在體育館、教學大樓和會議廳的後方,靠近溪邊的那一大片區域,每天清晨或是傍晚學校會暫時開放,許多住在附近的民眾都會到這裡來運動。 進了教室,跟同學打了聲招呼,我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離第一堂課的時間還有40分鐘,有些人趴在桌上補眠,有些人在吃早餐,有些人拿著雜誌圍在一起細聲討論著,我從書包裡拿出了平板電腦,打開瀏覽器上網看看今天的新聞,順便也看一下我的電子信箱裡有沒有什麼新的垃圾信要刪掉。 “搶先體驗活動開始~妳想擁有人人欽羨的女神容貌嗎?” 一封標題一看就知道是廣告的垃圾信出現在我的信箱裡,我習慣性地點了一下刪除了按鈕,卻發現這封信還好好地躺在收件匣裏,不禁讓我納悶了起來,我又試著點了一下,發現一樣無法刪除,只好先打開這封信來看一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會刪不掉它。 “親愛的 廖湘晴 小姐您好,恭喜您成為本公司電腦抽籤選中的幸運兒,可以免費體驗最新研發成功之美容聖品–晶顏煥膚面罩,我們誠摯邀請您參加這機會難得的試用活動,請立即點選同意,我們會盡快為您寄送試用產品。 仙姿生技有限公司 敬上” 我看了一下郵件內容,發現應該是一家美容化妝品公司的廣告信,只不過他們竟然知道我的名字,看來應該又是從某個網站搜集到的名單吧。 我心想既然是免費體驗,就隨便它吧,會不會寄來還不知道呢,很多廣告信都只是虛晃一招罷了,我點了同意之後,這封郵件就自動退出了,當我又到收件匣裡去找尋時,卻發現它不見了,該不會之前我點的刪除動作現在才執行吧? 算了,心想反正也只是一封廣告信,刪了就刪了唄。 上完了一整天課,放學後我在校門口等妹妹出來,沒幾分鐘就看見湘妤活蹦亂跳地從高一學生的大樓走過來,跟早上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完全不一樣,於是我們一起搭學校的專車回到了社區,然後到附近的自助餐吃過晚飯後,再走路散步回家。一路上湘妤跟我說她今天又認識了哪些新同學,體育課時還在體育館看見了很多又新又棒的設施,尤其是那個超大的室內游泳池。 回到公寓時,門口的警衛伯伯看見我便喊了一聲招招手,要我過去領寄來的包裹,我納悶著爸媽這幾天沒有打電話說要寄東西過來啊,簽收了之後,伯伯把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紙盒遞給我,上面寫著收件人的確是我的名字,地址也沒有錯,寄件人卻是空白的。我好奇地拿著它和妹妹一起搭電梯回到了我們住的地方。 “姊,是誰寄給妳的呀?” 湘妤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盒子上面沒有寫寄件人” 我聳聳肩說。 “該不會是妳偷偷交往的男朋友吧?” 湘妤賊賊地笑說。 “妳再亂講我明天就不理妳了,妳自己去學校吧” 我瞪了她一眼說。 “好啦好啦,對不起嘛,是我胡說” 湘妤看情勢不妙,趕緊改用哀兵政策。 “妳先去洗澡吧,我還要把今天的上課筆記整理一下” 回到了溫暖的窩,把湘妤打發了之後,其實我只想好好地躺著休息一下,不過想到明天要交的作業,只好放棄這念頭又把書包裡的平板電腦拿出來,然後打開檔案開始編輯資料。 這間小公寓坪數不大,但是該有的機能都具備了,除了客廳和浴室廁所,還有一個小陽台跟簡單的廚房,我和妹妹共用唯一的一間房間,不過房間蠻大的,擺了兩張單人床和一張長書桌,還有四個衣櫃跟一排書櫃,書桌的空間很大夠我和妹妹兩個人一起看書寫功課,還有一扇窗在前面,天氣好時我們會把窗戶打開,讓外面的新鮮空氣流進來,窗檯上我們也種了一些小盆栽。 “姊,我洗好了,換妳去吧?” 湘妤拿著大毛巾邊擦著頭髮邊走進房間說著,我看見她全身光溜溜的,只穿著內褲和胸罩。 “就算現在天氣很熱,也不用穿成這樣吧” 我沒好氣地念了她一句。 “唉唷,家裡就咱們兩個女生,又沒有其他人會看見,妳是忌妒我的胸部比妳大嗎?” […]

佳酿

  对于同样的内容,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想象,因此可以说是一千个读者的一千个哈姆雷特,将这种文字变成真实的画面后,一千个哈姆雷特就成了固定的那一个,但是读者还是那一千个,因此那个固定的哈姆雷特符合自己想象的读者就喜欢这种真实的画面,而不符合的则会讨厌。因此小说改编漫画、漫画改编动画、动画改编电影之类的收获的差评和中评往往会比较多,也是因为改编后的作品虽然让故事更具体的呈现,但是却让想象空间变小了的缘故,甚至有可能会击碎一些读者的幻想,这也是原著党与改编党起争执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的这篇小说也就是这种想法的产物,感觉那些东西不合自己的胃口,然后就自己写一个合胃口的,只不过感觉好像也只是合我的胃口而已,自己能够用它来满足自己的渴望,但是其他读到它的人却感觉到有些“硬”,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当时是采用类似剧本的文体来叙事的吧。那么这一次我就将它改成小说的形式吧,虽然可能还是比较硬,不过个人风格就是这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对了,我之前好像提过“不定期”更新的事情,那么还是改成“随缘更新”比较合适,最近是没什么时间写正篇故事了,那就先发布这个独立的短篇故事吧。再次声明,这个故事和《重合的镜像》正篇无关,只是自己早期写着玩的作品。         蜡烛的火焰轻轻跳动着,照亮了空荡荡的餐桌,也照亮了坐在餐桌旁边的两位用餐者,还停留在空气中的牛排的气味宣告着晚餐已经结束,已经被倒空的醒酒器也在证明着这一点。阿蕨斜靠在座椅上,满足地晃动着酒杯中所剩不多的紫红色液体,借着闪烁的烛火欣赏着坐在对面的女孩,短暂的沉默后,阿蕨将酒杯举到女孩的面前,轻轻地说:“一起把剩下的喝完吧,弗罗斯特。”         同样的酒杯与紫红色的液体放在那个叫做弗罗斯特的女孩面前,但她却不像阿蕨那样惬意与闲适,对于她而言,这是第一次喝这种带酒精的东西,虽然里面含有的并不多,但是这些酒精也足以让她的意识变得恍惚。弗罗斯特的脸颊有些发烫,有些昏昏沉沉的她费了一些力气才听懂阿蕨的话语,但是条件反射让她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弗罗斯特将装着紫红色液体的酒杯举起,轻轻地碰了一下靠近自己的阿蕨的酒杯,然后将杯子里的葡萄酒全部喝完,“是,我知道了。”弗罗斯特轻轻地将已经空掉的酒杯放回桌上,她的双手有些紧紧地攥在一起,苍白的手背上浮现出血管的轮廓,似乎是在为了缓解什么痛苦。         阿蕨也像弗罗斯特那样在喝掉酒杯里剩余的葡萄酒后,将酒杯放回自己面前的桌上。随后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阿蕨将桌面上的醒酒器放到了旁边的送餐车上,然后又将一个新的醒酒器从送餐车上拿到自己的面前的桌面。阿蕨继续保持着那温柔的声音,但这一次,声音中带着强制性的的命令:“好了,弗罗斯特,到这边来,现在可以开始了。”         弗罗斯特立刻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接着缓慢地走到阿蕨的面前,她的双手放在背后,模糊的意识让她有些难以站稳,但她还是努力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是,请您开始吧。”         阿蕨调整了一下座椅的位置和高度,让自己能够坐在座椅上面对弗罗斯特,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弗罗斯特就这样映入阿蕨的视线,弗罗斯特身材的轮廓在晚礼服的修饰下变得更加优美,而她那正在忍受痛苦的样子更是让阿蕨感到无法抗拒。阿蕨立刻伸手紧紧抓住弗罗斯特纤细的右脚的脚踝,然后用力强迫它抬离地面。刚开始这并不容易,因为弗罗斯特正是依靠双脚支撑身体的重量,阿蕨想这样改变弗罗斯特身体的支撑点有些困难,但是阿蕨的努力还是换来了回报,黑色的高跟鞋的鞋底离开了地面一些,紧接着传来的就是弗罗斯特的惊叫声和能够感受到的弗罗斯特身体的颤抖。阿蕨继续用力抬起弗罗斯特的脚踝,弗罗斯特被迫配合阿蕨的动作,将右脚抬到阿蕨的面前,然后只用左脚支撑身体。         弗罗斯特的意识依然有些模糊,但是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现在右脚上发生的事情,高跟鞋上的搭扣正在被解开,高跟鞋也被阿蕨的手抓着脱离自己的右脚,弗罗斯特裸露的右脚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的氛围让她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阿蕨将弗罗斯特的右脚放下,又将目标锁定在了弗罗斯特的左脚上,同样是将脚上穿的高跟鞋脱下,而这一次,阿蕨并没有很快的将弗罗斯特的脚放下,而是在趁机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左脚。本来应该细腻而又温暖的脚此刻却是僵硬并且冰冷,也让阿蕨知道弗罗斯特现在正在经历的痛苦,微笑在脸颊上浮现,阿蕨很期待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让我看看你准备得怎么样吧,弗罗斯特。”         脚上的高跟鞋被脱下,双脚也回到了地面,弗罗斯特赤裸的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但这舒适的地毯并没有给她的身体带来放松,因为弗罗斯特知道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并不是柔软的地毯就能缓解的。听到阿蕨的命令后,弗罗斯特没有任何犹豫地俯下身,虽然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有些困难,但是她还是成功的让双手抓住在膝盖附近的礼服裙摆,然后将它提到腰际,让自己的下半身展示在阿蕨的面前。下体被黑色的内裤遮挡,而在内裤上方的则是一个被收到最紧的黑色的束腰带。如同弗罗斯特预料的一样,那双给自己带来痛苦的手在从脚踝开始向上抚摸,一直拂过小腿和大腿,最终停止了她的的小腹上,那也是给弗罗斯特带来最大痛苦的地方。阿蕨的双手停留在弗罗斯特平坦的小腹上,而这所谓的平坦是被收紧的束腰带压迫后的平坦。弗罗斯特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但这一次和她预料的相反,阿蕨只是在将束腰带上的绑带拆开,随后让这压迫弗罗斯特身体的束腰带离开了她的身体。         带着金属插板的束腰带被移走,弗罗斯特松了一口气,失去了束腰带的约束后,她终于能够比较自在地进行呼吸。在被这样的束腰带拘束时,由于腹部和小腹被强行约束在固定的形状中无法改变,因此呼吸会变得困难,进食和饮水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这种看似美丽的装饰品对弗罗斯特的身体而言是可怕的刑具。之前被束腰带拘束而固定形状时时,弗罗斯特的身体承受着内部和外部的双重压力,在束腰带被解开后,压力就只剩下来自身体内部的那部分。那个充满液体的膀胱,在失去了外部压力的压迫后,内部的压力将它恢复了原本的形状,也让弗罗斯特的小腹出现了明显的隆起。         阿蕨顺势将弗罗斯特的内裤脱下,让她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手中的内裤完全处于干燥的状态,并没有被弄湿,这让阿蕨感到非常满意:“没有漏出任何一滴,表现得不错。”摇曳的烛光让弗罗斯特的身体显得更加迷人,也让阿蕨有些痴迷地欣赏着弗罗斯特灵巧的双手与修长的双腿,以及踩在地毯上的精致的双脚。弗罗斯特光滑的下体上没有一根毛发,因为阿蕨喜欢弗罗斯特的下体这样光洁一些,每天都会清理上面的毛发,这一次为了准备这些,阿蕨特意在晚餐前将弗罗斯特的下体再次清理。阿蕨爱抚着弗罗斯特的下体,在失去了毛发的遮蔽后,这里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一阵特别的快感传来,阿蕨的抚摸让弗罗斯特的身体有些颤抖。“请你保持忍耐,弗罗斯特。”         “是,我知道了。”弗罗斯特能够感受到阿蕨的手指又开始移动,而这一次自己的小腹成了阿蕨进攻的部位。阿蕨的手指按压着弗罗斯特那承受巨大压力的小腹,手指的动作很轻缓,但是给弗罗斯特充盈的膀胱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弗罗斯特轻轻地惊叫了一声,眼泪从眼眶流出,然后她迅速用牙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并紧闭双眼,尽最大的力气控制着尿道的括约肌,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连提着裙摆的双手也紧抓起来。         阿蕨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站起身擦拭着弗罗斯特的眼泪,并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阿蕨没有想到自己的动作会给弗罗斯特带来这样大的刺激,这也让阿蕨知道了弗罗斯特确实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阿蕨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头发,安慰着她:“对不起,弗罗斯特,把你弄哭了。”         弗罗斯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阿蕨,酒精让她的思维有些迟钝,膀胱里的液体让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弗罗斯特紧绷着身体,尽最大的努力将这些液体封锁在膀胱中,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坚定地向阿蕨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这没什么,请您继续吧,我可以承受的。”         “好吧,弗罗斯特,那么要开始了。”阿蕨重新坐到椅子上,观赏着弗罗斯特光洁的下体与隆起的小腹,这是最美的艺术品,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更加美好的事物了,而现在这么美好的艺术品就这样展示在自己的面前。但这艺术品还是有些让阿蕨感到不满意的地方,阿蕨皱了皱眉,随后脱下手上的手套,将布满伤疤的粗糙的双手插到弗罗斯特紧紧并拢的双腿中间,接着有些粗暴的将弗罗斯特的双腿分开。“不要并拢得那么紧,再分开一点,对,就是这样,然后再这样稍微蹲下一点,很好,弗罗斯特。”         “是,没问题”弗罗斯特听着阿蕨的指示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以便让阿蕨能够满意自己现在的姿势,之前还可以通过紧紧夹住双腿帮助括约肌遏制住膀胱中即将流出的液体,而现在被阿蕨命令这样张开双腿后,就只能依靠括约肌的力量了。被灌满的膀胱产生的充盈的感觉不断冲击着弗罗斯特的意志,她在拼命抑制着液体的喷出。         阿蕨也察觉到了弗罗斯特的膀胱正处在极限的边缘,一个崭新的酒杯从送餐车上移动到弗罗斯特下体的旁边,阿蕨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则分开弗罗斯特的下体,让弗罗斯特的尿道口对准酒杯。阿蕨向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轻轻吹了口气,用轻松的语气说:“那么弗罗斯特,先给我准备一杯吧。”         “是,我知道了。”下体被阿蕨的手指分开,敏感的尿道口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突然袭来的凉意让弗罗斯特打了个冷战,也让她能够暂时处于比较清醒的状态。刚开始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在看到阿蕨放在自己身下的酒杯后,弗罗斯特确认阿蕨确实是允许自己排泄,她努力放松着括约肌,之前强迫忍耐这些液体让她的括约肌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现在要放松就会稍微费力一些,但是排泄的本能压倒了身体的紧张,也压倒了自己这样暴露下体的羞耻感。         紫红色的液体从弗罗斯特的尿道口喷涌而出,迅速流进阿蕨手中的酒杯里。阿蕨的那只手依然在分开着弗罗斯特的下体,这让阿蕨感受到弗罗斯特的身体正在处于放松的状态,而阿蕨那另一只握着酒杯的手则能够感受到迅速增加的重量。酒杯中的液面正在迅速的上升,阿蕨看到液体快要灌满酒杯,立刻向弗罗斯特下达命令:“可以了,弗罗斯特,立即停下来。”阿蕨知道正在这样排泄的弗罗斯特不可能仅凭自己的力量让这个过程停止,阿蕨立刻用手指捏紧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被钳制的弗罗斯特的尿道依然在喷涌着液体,但是速度在逐渐的减小,最终只剩下缓慢滴入酒杯中的液滴。 […]

茶点

        太阳的身影即将沉入地平线,它的余晖依然将天空照亮,在黑夜到来前做最后的挣扎。一整天的繁忙也在随着黑夜的到来而渐渐结束,最终留下那属于自己的放松时间。         只是对于这个名叫弗罗斯特的女孩而言,今晚并不属于她自己,也不能得到放松。她的膀胱再一次被灌满了液体,也再一次强迫着去忍耐,确实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也确实是一如既往的痛苦。只是每次经历的不同玩弄,会让她体验到不同的痛苦与快感。         黑夜即将到来,现在也到了回去的时候,或者说阿蕨给她下达的命令就是在天黑之前回去。弗罗斯特拎着行李箱有些焦急地在花园的小径中前行,她选择了一条近路,因为她并不想失约。         高跟鞋与石板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花园中回荡,手中这个小号的行李箱并不重,脚下行走的的步伐却无比艰难,因为一个充盈的膀胱本身就是巨大的阻碍,更不用说是在穿着高跟鞋的情况下了,每走一步都在激起弗罗斯特那急切的排泄欲望,而膀胱里的痛苦也让她的行走更加艰难。         并不是第一次穿高跟鞋,却是第一次被迫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并且还是在很忙碌的情况下。这对于弗罗斯特而言是一个很痛苦的尝试,或者说这就是阿蕨折磨她的内容之一。在最后一缕余晖消失之前,弗罗斯特终于来到这座有些古老的房屋前,伸出颤抖的手将房门敲响。         没有等待多久,房门就被打开,阿蕨望着门外的弗罗斯特,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您好,我回来了。”         “原来是弗罗斯特啊,快过来吧。表现得不错,刚好在天黑之前。来,和我来这边。”阿蕨轻轻伸出手,隔着弗罗斯特头上的那顶白色礼帽来抚摸着她的头顶。         并没有让弗罗斯特换鞋,阿蕨就直接拉着她的手,带她向客厅的方向走去。地面上的地毯厚且柔软,弗罗斯特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踩在这上面时基本没什么声音;房间里的灯光淡且温和,弗罗斯特那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在这里显得无比融洽。         窗外的太阳已经彻底落山,不再有任何余晖,璀璨的繁星取代了太阳来作为夜晚的照明。流星时不时地从夜空中划过,让夜晚显得更加有趣,这是属于阿蕨的夜晚,也是一个可以尽情享受弗罗斯特的夜晚。         弗罗斯特戴着一顶白色的小礼帽,她那黑色的卷发被白色的丝带扎成精致的发辫,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包裹着她娇小的身体,精心裁剪的裙子上满是精美的花边与褶皱,蓬松的位于膝盖上方的裙摆也为她的身材增添一份美丽。再加上白色的长筒丝袜与白色的系带高跟鞋,弗罗斯特今天穿了一整套白色的衣服,这让她看起来更加纯洁与迷人。         穿着这样的一身衣服在城市中走动,绝对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而现在这样站在室内,自然也就吸引了阿蕨的全部目光。阿蕨坐着的沙发周围并没有任何桌子,女孩只能把白色的行李箱摆在地上,她的脸颊有些发红,忍耐着膀胱中急切的排泄欲望缓缓地蹲在行李箱的旁边。         “这些是我带回来的书,请您过目。”弗罗斯特拉开拉链,露出了行李箱里装着的那些书籍,这就是阿蕨想要的东西,也是弗罗斯特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弄到的东西。         阿蕨扫视了一眼那些书,又重新把目光投到了弗罗斯特身上,说:“非常不错,能找到这些真是辛苦你了。好极了,弗罗斯特,你应该不是只想让我看这个吧?”         “我明白了。”         阿蕨的意思已经很直白,弗罗斯特也只能选择服从,她穿着一身无比纯洁的白色的服装,却在做着与这份服装的纯洁不相称的事情。她在阿蕨的注视下解开了扎起来的头发,她脱下了帽子与连衣裙,她也脱下了贴身的文胸与内衣,身体上大部分的皮肤都暴露在阿蕨的视线中,只有下半身还穿着白色的吊带丝袜与白色的系带高跟鞋,象征性地证明她现在还不算是完全的裸露。         在那白色的吊袜带之间,女孩的小腹很明显的隆起着,并且还有一条上锁的白色贞操带。那就像一条皮质的紧身白色内裤,只是上面多了很多系紧的皮带与上锁的锁扣,它配合着深入尿道的尿道塞,让这一切都置于阿蕨的掌控中。弗罗斯特从地上站起,她在阿蕨的命令下摆弄着那些吸引人的姿势,将身体全方位地展示着。         收紧的贞操带并没有什么弹性,弗罗斯特的小腹都依然明显隆起,这证明了她现在膀胱的充盈情况,也吸引了阿蕨的手指在这上面轻轻地玩弄。阿蕨说:“非常的饱满,简直是太棒了。你已经忍耐了多久了呢?”   […]

热饮

一个有些疯狂的想法,再加上花费一些时间来写作,共同形成了这样的一个故事。从它的名字来看,这也并不属于我之前的那个系列,而就只是一个独立的短篇,却也和之前写过的那个短篇有些关联,主角依然是那两位,玩法依然是偏向hardcore一些的SM,请不要随意模仿(不过应该也不会有人模仿这个吧)。写出这个故事后它满足了我的幻想,也希望这个故事能够满足你的幻想。         冬季时的花园,总是会无聊很多的,既没有新生的嫩芽,也没有绽放的花朵,就连斑斓的落叶都已不属于这里。有的花木只剩下了枝干,有的花木还保持着常绿,却也都是一副没什么生机的模样,只有等到第二年春天来到之后才会恢复往日的繁茂。         或者也可以不用等到明年春天,直接等待一场雪就可以让这里有趣一些显得繁茂起来,当那纷纷扬扬的白色雪花笼罩一切的时候,再怎么没有生机的景象都仿佛活了起来。这也许就是雪的魅力,或者说有了雪的冬天才会完整,尤其是在这种高纬度的地区。         阿蕨等待这样的一场雪已经很久了,一场完美的雪,既不像暴风雪那样淹没一切,又不像小雪那样很快消融。当这一场雪降临在阿蕨的花园,那就可以带着弗罗斯特这个女孩去做很有趣的事情了,至少对于阿蕨而言很有趣。当这场雪真的来临后,阿蕨将自己的想法变成了现实。         这座花园就位于阿蕨的后院,突如其来的降雪在一夜之间就将这里染成白色,如同铺上了一场白色的绒毯。蓝色的天空无比纯净,金色的阳光也撒在雪地上,为花园带来了别样的景致,却无法驱散萦绕在这里的寒冷。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就停泊在花园内,发动机的声音已经停止,车门开启的声音随即响起,阿蕨穿着厚实的外套与长靴离开了驾驶座。         在这样的天气中还是很需要抵御寒冷的,阿蕨踩着地上的雪,走到了汽车后座的位置打开车门。一阵冷风灌进车厢内,坐在后座上的弗罗斯特本能地颤抖了起来,因为她身上的衣服就只有蓝色的晚礼服和高跟鞋而已。她的小腹也很明显地隆起着,因为阿蕨再一次地将她的膀胱中装满了液体,在这样寒冷的室外,还要承受着来自膀胱的痛苦与来自阿蕨的玩弄,这就是阿蕨对她所说的那很有趣的事情,只是这样的有趣并不属于弗罗斯特。         之前车内的暖风还能让弗罗斯特稍微好受一些,而现在吹拂的冷风让她了解到了室外的实际温度,以及接下来她将会承受的东西。弗罗斯特轻轻握住阿蕨的手,走下了越野车,车内的温暖还萦绕在身后,室外的寒冷就已经将她包围。晚礼服单薄的面料完全无法抵御寒风,只能让被遮挡的身体稍微好受一些,不至于像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与双腿那样直接面对冷风。         就算是穿着高跟鞋,地上的雪也已经没过弗罗斯特的脚踝,直接接触着她的脚背与脚腕。甚至一些被她的体温所融化的雪水还渗进了她的高跟鞋内,给她的脚底与脚指也同样带来了冰冷。不仅需要关注于体外的严寒,她还需要关注她体内那充盈的膀胱,体内与体外两种截然不同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弗罗斯特不断地轻轻颤抖着。         阿蕨有些满意地看着弗罗斯特,一直幻想着这个女孩站在雪地里承受痛苦,如今终于变成了现实。阿蕨的一只手在女孩的胸部玩弄着,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女孩的小腹,女孩那娇小而又优美的身材给阿蕨带来了很美好的享受,尤其是在她完全服从于自己的情况下,更让阿蕨无比期待着弗罗斯特在之后的反应。         “嗯,你真的很不错呢,该让这一切都开始了。在这之前,你需要先换一套服饰才行。”阿蕨停下了对弗罗斯特的玩弄,伸手拉开背后单肩包上的拉链,将背包里装着的东西扔到雪地上。         弗罗斯特注视着雪地上阿蕨扔下的物品,那是金属的手铐与脚镣,以及一个金属的项圈,它们都拥有着银白的金属光泽,尺寸与厚度显示着它们的重量。弗罗斯特颤抖着问:“您要让我戴上它们吗?” 阿蕨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声音中却带着那不容拒绝的冰冷:“脱掉你所有的衣服,然后戴上它们。”         “是,我知道了。”这样的事情放到平时,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而现在这已经是阿蕨的命令,那么弗罗斯特也只能照做。就在这雪地里,就在阿蕨的面前,仿佛下定了决心一样,弗罗斯特解开高跟鞋上的搭扣,脱下的高跟鞋被整齐的放进车里,她就这样赤着脚站在了雪地中。整个双脚在突然间彻底淹没在雪中,刺骨的寒冷在脚上绽放,又将这份寒意传导至全身。         她努力地忽略这种寒冷,紧接着拉开晚礼服的拉链,还带着她体温的晚礼服离开了她的身体,同样被整齐叠放后放进车内。之前被晚礼服面前保护的身体开始直面冷风,颤抖更加强烈,她的身体也显得更加无助。弗罗斯特轻轻咬了咬嘴唇,将文胸上的肩带与纽扣纷纷解下;阿蕨笑了一下,直接伸手解开了弗罗斯特内裤两侧的丝带,将它脱了下来。         弗罗斯特赤裸着身体站在雪地里,那隆起的小腹证明着体内那膀胱的充盈,已经清理过毛发的下体更是光洁而又迷人,这也是阿蕨想要看到的。阿蕨直接用手分开了弗罗斯特的下体,并且用手指抚摸着她的阴蒂与尿道口,一边玩弄一边说:“请你坐在地上戴这些东西,双手要铐在背后。”         “是。”等待阿蕨停止了对自己的玩弄之后,弗罗斯特缓慢地分开双腿,带着一个充盈的膀胱让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比困难。剧烈地寒意从下体与双腿上传来,她坐在地上将金属项圈锁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它沉重且冰冷,限制着弗罗斯特的呼吸,阿蕨的名字就镌刻在上面,这也展示着弗罗斯特与阿蕨这两人身份的不同。         两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脚镣锁在了她纤细的脚踝上,并不算是过于沉重,却足以限制她的行走。最后则是手铐,她在背后摸索了很长时间才将另一只手的手腕套进了铐圈中上锁,手铐的中间没有任何铁链与转动机构,这使得她的双手被固定在了身后。         阿蕨就一直在旁边欣赏着弗罗斯特的动作,直到这一切都完成之后,才将她扶着站起。阿蕨又拿出了一副手铐,将弗罗斯特背后双手的手肘也紧紧铐在一起,不留下丝毫的活动空间。一根铁链连接着手肘上的手铐与脖颈上的项圈,铁链被收紧到了女孩身体柔韧度的极限,迫使她只能使劲挺起胸膛,从而让手肘与脖颈稍微好受一些。         另一根铁链则所在了项圈的前方,铁链的一端握在阿蕨的手中,阿蕨很轻松地行走在雪地里,长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很悦耳的声音,漫步在下雪后花园让人感到心情愉快;铁链的另一端连接在弗罗斯特的项圈上,她被阿蕨这样牵着向前行走,周围的景致都无心观赏,她只能努力地追赶着阿蕨的步伐。      […]

冰品

6666646 原创 城市开始苏醒,街道变得喧嚣,人们也纷纷忙碌了起来,新的一天到来后,一切都仿佛上紧了发条一般走向正轨,就连这座郊区的二层小屋也不例外。         夏日明媚的阳光下,这个名叫弗罗斯特的女孩正在小屋的画室里穿梭,她赤着脚在画板之间走动,手里握着彩色铅笔,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风景,一边在画板上轻轻地描绘。虽然这风景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今天对于女孩而言是极其特别的。         特别的时间,特别的心情,这是创作的最佳时机,女孩如此全身心地投入,以至于那份来自膀胱的痛苦都无法将她阻止。就算是努力忽视,可已经被尿液充盈的膀胱依然在无时无刻地挑动着她的内心,让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紧夹在一起。就算如此,她依然选择保持着忍耐,因为阿蕨今天来到了她的家里,并且还很少见带来了一封邀请函。         女孩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自己将会在阿蕨面前羞耻地展示着身体的私密部位,自己将会带着一个充盈的膀胱去承受各种各样的折磨,自己将会在痛苦与快感之中挣扎直至最终的高潮。可女孩依然对此充满期待,因为她的身体早已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并且她也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经历过这些了。         那段被阿蕨玩弄的经历就像一场美好的梦,可是在梦醒之后人终究得回归现实,继续日常的生活。就算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依然记忆犹新,依然会在生活中时而回想起来。         现在阿蕨来到了女孩的家里,梦终于变成了现实。         房间里的空调只能产生一些微弱的风,仅仅让室内比室外稍微凉快一点;就算是隔着窗户与墙壁,依然能够在室内感受到那份属于夏日的热力。汗水已经打湿了女孩的头发,汗珠也渐渐从她脸上滑落。这半是阿蕨用于玩弄女孩的方式,半是女孩自己的要求,投入地创作需要尽可能排除干扰,就连空调的噪音也是如此,因此阿蕨才会这样安静地坐在角落里。         阿蕨手里的书基本上没有翻动过,因为眼前的弗罗斯特要更加有趣。这个女孩的小腹已经隆起,身体也有些颤抖和不自然,很明显她是在与膀胱中的尿液相对抗,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这样的景象了,这让阿蕨有了一种阔别重逢的感觉。         女孩也是这样的感觉,她将彩色铅笔小心地收好,并迫不及待地在这幅画的角落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是她一时兴起而完成的作品,也是她打算送给阿蕨的礼物。弗罗斯特满意地向后退了几步,欣赏着最终的效果,现在的外边是白天,而呈现在画纸上的却是星空下的庭院,以及庭院中茂盛生长的树丛。        由于使用彩色铅笔作画的关系,整个画面有些模糊,再加上周围那些的模糊的线条与点缀,显得梦幻而又飘渺,仿佛带着一种朦胧的憧憬,或者说这正是女孩内心的忠实写照。她很仔细地将画装好,并把它带到了阿蕨的面前,说:“让您久等了,这是我为您准备的。”         纯手工的绘画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很少见的事物,也正因如此,才弥足珍贵。         “谢谢,这真是太美了,我会把它收好的。那么,弗罗斯特,我们可以出发了吧?”阿蕨接过这幅画作,一边欣赏着它,一边欣赏着眼前的弗罗斯特。         弗罗斯特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低着头说:“那当然,随时都可以。”         看到女孩就这样直接向门口走去,阿蕨叫住了她,有些疑惑地问:“你不打算换一些衣服或者带一些别的什么吗?”         “不必了,这些就已经足够,剩下的东西您家里也都有的。”女孩指了指地上的那几个码好的小号纸箱,这里面放着的是已经打包好的画材,对于她而言这才是最重要的。而衣服之类的对她而言无所谓,毕竟在被阿蕨玩弄的时候,穿什么衣服都区别不大。         女孩现在的打扮很随意,或者说她的风格一向如此,简单的帽子,被粗糙地扎起来的黑色卷发,金色边框的平光眼镜,松垮的衬衫与背带裤上面沾满了各种颜料,并且还赤脚站在地板上。宽松的衣服遮盖着女孩的身体,却无法掩盖那份与生俱来的美感与气质,她抓着衣服的双手纤细而又灵巧,她赤着的双脚精致而又优美,仅仅是这些部位就牢牢地吸引了阿蕨的注意力,更不用说女孩那衣服下更加迷人的其它部位了。         阿蕨也笑了一下,站起身来说:“这样啊,我想也是,那就带上东西和我一起走吧。”         这辆属于阿蕨的大型房车,一直停泊在弗罗斯特住的房子对面,车门已经打开,车内的设备也开始运转,一切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待着这两人的到来。 […]

如锦传 1-5

快点,快进去!”在一阵阵嘈杂的叫骂声中,如锦和一群神色慌乱的少Nv被赶进了教坊司的达厅。如锦跪坐在冰冷的石砖上,一双美目不住地打量着四周。只见佳木葱茏,奇花烂漫,一带清流自丛木深处泻下。庭院两边飞楼揷空,勾檐斗角。一副气派之色。 这便是京城的繁华吗?如此,在这边讨个贵人欢心也恏过苏州老家继母的磋么。如锦心中暗叹。 如锦本是苏州人士,一介富商花家之Nv。小时也是极受宠αi,穿的是蜀锦,℃んi的是山珍海味,琴棋书画也是样样Jlng通。就连四书五经也是通识一番,这在Nv子无才便是德的达魏可是颇为少见。 但恏景不长,其母死后父亲续弦的妻子对如锦极为不喜,暗地里没少给她上眼药,一些小S0u段层出不穷。其父死后,继母以其子夺取花家家产。此后,继母对如锦的磋么更是严重。她本是个娇柔的Nv儿,自出娘胎,从未受一些么折,如今遇了这种艰难,怎不心酸肠断?所以每天从书房回到自己房里,便背人掩泣,有时竟哭到黎明,到次曰还要勉强欢笑,向继母屋里视膳问安。这样曰子长了,忧能伤人,竟把个玉貌如莲花的Nv郎,消瘦得柳腰一搦。 如锦心知这个曾经给她带来欢乐的家已经呆不下去了。于是她在次年达选之时毅然踏上了苏州选秀的游船,希望能寻得一个恏的归宿。纵然惨淡灰暗,纵然俯首帖地,到底是她勉强可以握住的一丝希望。。 不成想,选秀也是有差别的。八百佳丽,云集一堂。这叁GОηg六院七十二妃必须从身世清白的世家Nv中挑选,而相貌上佳的平民Nv或是像如锦这样的贱籍Nv只能入教坊司充作GОηg奴。 “姐姐,我恏怕。”一约十叁四岁的小姑娘小S0u抓着如锦的衣袖怯怯说道。她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瘦小而柔弱,瑟瑟地缩着身子倚靠在如锦身上,萦满细碎泪珠的长睫毛下的双眸闪着惊惧的光。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既已做了GОηg奴就只能向上爬。GОηg奴的地位之争自游船上就Kαi始了。为了活下来,如锦和身上的Nv孩在游船上抱团取暖、相依为命。 “吱呀——”达门被猛地推Kαi。一位身着暗红色罗群的老嬷嬷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位Nv官。她们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少Nv们。 那嬷嬷眼角狭长,嘴唇很薄,目光冰冷而沉静。如锦一下就想到了苏州那刻薄的继母。她也是同样的相貌。这嬷嬷怕是个不恏相与的人。 顿了半晌,那嬷嬷喝道:“验身!” 那一行Nv官迅速走上前,将歪坐在地上的少Nv拉起。那嬷嬷拉Kαi庭院內的屏风。如锦这才看到屏风后是一排排木椅,上面铺着淡粉色的羊毛软垫。 Nv官们把少Nv压在木椅上,取了绳索来,将少Nv们的双S0u死死地缚住,将她们的达褪拉Kαi用绳索束在两侧的扶S0u上。又用剪子毫不留情地把她们的肚兜和亵库剪Kαi。而那嬷嬷就穿梭于一个个少Nv之间,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睛在少Nv光洁的胴休上扫过,不时用枯枝一样的S0u在其身休上抚过,引得少Nv身休阵阵颤抖。 少Nv们虽说不是达户人家出身,但恏歹也是清白身子,不少还是像如锦这般的贱籍Nv久居深闺之中,平时达门不出,哪里被这样亵玩过,全都达声尖叫起来。一时间,庭院內叫声此起彼伏。 那嬷嬷见状取了鞭子来,对着叫的最凶的Nv孩狠狠一抽,那鞭子十分锋利,又沾了盐氺,打在內皮上,痛到心里去了。雪白的身休上立刻出现一道渗桖的鞭痕。那Nv孩痛到叫不出声来,只是帐达嘴8,弱弱地呻吟着。嬷嬷又走到一个Nv孩身边又是一鞭,这一鞭直接把那个Nv孩打昏过去。少Nv们都不敢吱声了。 嬷嬷满意地点了点TОμ,走到第一个Nv孩褪间,“叫什么名字?” “杨…杨平君。”Nv孩颤声说。 “烟娘。”身后一个Nv官唤道。嬷嬷转过身,接过她S0u中用羊肠做成的S0u套,一跟S0u指向杨平君的幽谷探去。杨平君的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美眸紧紧地闭着。 进去约半个指TОμ,烟娘在里面探了探,把S0u指抽出,有些失望的摇摇TОμ。又退了一步,在杨平君的身子上细细打量了一番。 “小Xuan甚是普通,一双Ru儿倒是个讨喜的,姑且做个Ru奴吧。”两个Nv官走上前,从S0u臂上下架起,将其带出庭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这里有些小伙伴可能看出一点回春阁的感觉了,其实我本人也是她的粉丝,一直在她粉丝群里潜氺。我也是看了回春阁才有了动S0u写文的想法,因为有些地方不如自己的意,就想着自己写出来。不过几章过后其实就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了。基本都是我自家的脑动了。 所谓Ru奴,既是Nv子用自己的玉Ru代替自己不出彩的姓Qi使主人达到欢愉。一双Ru儿或挤,或推,或拉,不仅可以作用主人玉胫,还可以按摩主人身休。B之平常的男Nv佼合又别有一番情趣。 因此一般的达官显贵家中都会豢养几个Ru奴赏玩。在Ru上刻字,金针刺Ru,Ru上穿环,更是他们的乐趣所在。而这样亵玩的娇Ru没几年就会下垂不再廷立。他们便用细绳从Ru下穿过在Ru跟出捆紧,使得玉Ru重新廷拔。如此便又可再玩几年。 做Ru奴的恏处是身子还是清白的,曰后求得主人垂怜放出门去还能找个人家嫁了。不过她们的Ru房早在这稿强度的摧残下失去了哺Ru的能力。这也算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烟娘身旁的Nv官应了个诺,一人一边就把杨平君给架了出去。 烟娘又走到第二个少Nv褪间,照例S0u指在Xuan內探了探,随后便抽了出来。那少Nv见面前的嬷嬷面无表情,说不上恏也说不上坏,心知在教坊司的岁月估计还得看其脸色,便连忙Kαi口:“小Nv名作笙非。” 烟娘微微点TОμ,“倒是个机灵的。”说罢用S0u在少NvRu下涅了涅,鹰爪一般的S0u在雪Ru上涅出几个红印。又拿起少Nv的莲足自脚踝处向下把玩了一会。笙非只觉足下一阵瘙氧和疼痛袭来,也不敢出声,贝齿咬着唇强自忍着。 “连Ru奴都做不了,去四皇子府上做个足奴吧。他可是对你这般的妙足喜欢的紧。”烟娘摇了摇TОμ,向身后打个S0u势,Nv官会意,熟练地将笙非架了出去。 就这样,烟娘在一个个少Nv间穿梭,逐一点评,定下去处,不消一会就到了如锦的褪间。 如锦早就见识了烟娘的狠辣,又联想到自己的苏州的恶毒继母,不禁双目合闭,脊背绷得紧致,达气也不敢出。 烟娘并不在意,戴上S0u套,信S0u向如锦的褪间探去。这方一探,才发现了妙处。这少Nv的Yln户严丝合逢,烟娘的随S0u一探竟不得入。烟娘又猛地用S0u指向內一戳,叩Kαi了玉门。如锦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 入了玉门,烟娘的S0u指恏像来到了一处动天福地。少Nv的媚內死死地绞着她的S0u指,还不时地蠕动着,恏似一帐帐小口在吸吮。 “恏一个会勾人的Xuan儿,我一介Nv儿身都春嘲涌动,更别说桖气方刚的贵人们了。”烟娘调笑道,S0u指继续前进,顶到了少Nv象征纯洁的薄膜。 老辣的烟娘顿时觉得指尖触感有异,整个处Nv膜上有两个豆粒达的小孔。“Kαi苞的时候可有的受了。”烟娘身在教坊司久经人事,自然知晓这两个孔的处Nv膜破裂时出桖较多,会有更剧烈的疼痛。届时小Xuan收紧得更加强烈,脸上全是痛苦的神情,能给Kαi苞的贵人极达的刺激。 她小心地用S0u指向前推了些许,便知这Nv子的处Nv膜较之常人更薄。贵人Kαi苞时怕是会一触即破,Nv子痛苦也就一瞬,小Xuan便不会+紧多长时间,恐怕会扫了贵人的兴致。 “其他姑且不谈,你这Xuan儿却是极品,只是这处Nv膜太薄,须得恏生调养一番。你且跟我出来罢。”烟娘示意Nv官们将如锦的双S0u解Kαi,把她从木椅上拉起。她又向一个Nv官低TОμ嘱咐了一番,看得如锦踉跄着站恏后,转身走出了庭院。 如锦双褪被缚了极久,过了一会才缓过劲来,连蹦带跳地追了出去,追了一会又疑在天子脚下、教坊司內自己如此不知礼数怕被人看轻,又是一顿磋么,不自觉地回想起来从前家里嬷嬷教习过的礼仪。 抬TОμ廷詾,目视前方,脚步平直,S0u肘没有丝毫晃动,膝盖神直,脚跟自然抬起,两膝相互碰触,莲足轻移,发出节律的轻响。 烟娘听到身后嘈杂的脚步声消失,不由得回TОμ,看到了如锦小心翼翼走路的样子,嗤笑道:“不成想你一个贱籍Nv还知规矩。” 如锦微微福身,垂下TОμ回道,“承蒙家父垂αi,请了GОηg里的嬷嬷仔细教养过。小家之气,难登达雅之堂,怕是入不得嬷嬷法眼。” 烟娘这才正视起这个贱籍Nv,真真是口齿伶俐,不过叁言两语,却柔中带刚,B之有专人教导的世家Nv还不遑相让。若是曰后得了势,说不定会飞上枝TОμ做凤凰。 念此,不禁熄了点轻视之意,敲打道,“可你也要知晓,这里是教坊司,你只是一个GОηg奴,不是在家里的娇娇儿。你也不需要GОηg里的礼仪,你需要的是搔,是媚。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来。” “谨尊嬷嬷教诲。”如锦恭谨答道,“还未知告嬷嬷,小Nv名作如锦。” 烟娘点了点TОμ,转过身去。如锦看着面前不过四十出TОμ的嬷嬷,刚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现在才发觉她走起路来格外风搔。腰身不住的摆动,硕达的臀部也随之扭动。双褪在衣裾內若隐若现,竟有种二八少Nv袅袅婷婷的感觉。 如锦不禁俏脸一红,快步跟上前去,学着烟娘的步调,试着扭动自己的腰肢,双褪佼迭着前进。少Nv柳腰轻轻摇摆着,脸上带着晕红,失了教条的端庄,却添了几分青涩的媚色。 转过几个回廊,烟娘把如锦带入了一个充满暧昧气味的房间。房间里并无太多物什。挂着粉红色的纱帘,放着一个如之前庭院的木椅,如锦心知这是逃不掉的,还不如自觉点讨个欢心。不待烟娘吩咐便自己坐了上去,忍着秀将自己达褪分Kαi,一双玉褪挂在木椅两侧上。 烟娘微微颔首,用绳子将如锦的S0u脚缚住,又在一旁的暗格处取了一只玉瓶来。瓶內的腋休晶莹裕滴,烟娘用食指蘸了少许。另一只S0u分Kαi玉门,食指便向Yln户內探去。 待触到处Nv膜后,烟娘力气放轻,小心地将指尖上的腋休涂抹在处Nv膜上。如锦只觉下休內又氧又痛、一阵难受,也不敢乱动,眼神空动的望着烟娘TОμ上的珠花。 烟娘将药涂抹均匀后,抽S0u出来,在氺盆里净了S0u,这才松了口气。这如锦的处Nv膜B她想象的还要薄,就这涂药的功夫就险些破裂,曰后得恏恏滋养,增其韧姓,才能带给贵人极达的享受。 “你这膜儿实在是薄,他曰服侍贵人时恐扫了兴致,因而每曰都要用这春风露涂抹来增加韧姓”烟娘用S0u轻轻抚摩着如锦的俏脸,“这Kαi苞之时,处Nv膜便不会轻易被撞破。往往可以承接数次冲击。你破身之痛较之寻常Nv子数倍不止。这脸上露出的痛苦神情。” 又将S0u指神入如锦的Xuan口,细细感受着嫩內对S0u指的吸吮,“这加紧的小Xuan。” “都会给你的命数增加一份筹码。”烟娘抽出S0u指,将如锦的S0u脚解Kαi,嘱咐道,“看时辰这批雏儿应该已经验完身了,你直接去春晖阁受训即可。要记得每曰辰时来此处上药。” 如锦柔了柔被勒红的S0u腕,不敢多言,低TОμ应是。 —————————————————————————————————————————— […]

老婆的耻奸地狱(11)

老婆的耻奸地狱(11)筒子楼里的日常调教作者:artdino2020年7月8日我拿过ipad点了一下,进入了直播间,发现这个直播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并且我这边的摄像头和麦克风都是关闭状态,无法调节。看来吴鹏这是专门给张晨的vip福利啊。 直播界面和传统的直播界面很不一样,更像是监控终端。密密麻麻的小窗口都是监视器画面,上面的图标有一个老婆韩玲的头像,旁边写着“跟随”两个字。后面还有一个写着“help”的按钮,我打开一看居然还有操作帮助文件。 操作说明很简短,但是这个直播软体的功能却很强大,直播软体设定了直播目标人,就是韩玲。软体会在韩玲进入监视摄像头阵列范围内自动启动发出直播邀请信息,在ipad终端点击进入就可以看了。 这套系统带有人脸识别功能,目前软体的目标人只有韩玲一个,在筒子楼里遍布隐藏摄像头,这些摄像头形成了一个阵列空间,只要韩玲进入到这个空间里,直播就开始了。离开这个空间,直播自动停止。直播过程中系统会根据韩玲所处的位置自动切换摄像头,以保证韩玲始终在画面里,在多个摄像头都可以看到韩玲的时候,下面会有小窗口同时出现,可以手动切换不同角度的摄像头观看。 不知道吴鹏花了多少钱?这简直就是一套大型直播秀的配置啊!而且还不需要导播切换机位,系统通过人脸识别技术来自动切换机位!简直太高级了。 估计又是这些参与众筹调教韩玲的金主们凑的钱!毕竟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差钱。 但主意我想八成是吴鹏这个禽兽出的,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每个人手裡都应该有这样一个ipad。 此时韩玲已经从一楼进入了筒子楼,她走的很慢,尽量保持相对正常的行走姿势,但还是不难看出她痛苦的隐忍着那来自于膀胱,尤其是尿道的折磨。 旁边出出入入的农民工和小商贩跟此刻娇羞的韩玲形成的很大的反差,所有人都看着这个标志的女人,有个粗壮的中年男人甚至光顾着看她而被锅里的油溅到了手上。疼的他直呲牙。韩玲从进入筒子楼,就成为了整条走廊的焦点,这个时候正是做饭的时间,基本上所有的租户都在做饭,韩玲一路半含着腰,迈着小碎步,大腿紧紧夹在一起,慢慢的走过去。所有人都在对她行注目礼。看他们惊讶的表情应该是不能想像在这样的破旧筒子楼里,居然能看到这样一个大美女?所有人都表现的很吃惊,有一堆小夫妻,那个粗糙的女人生气的一把揪住男人的耳朵,拽着他就进屋了。 韩玲一路上躲避着周围租户的目光,眼睛尽量只看着脚下,穿过了一楼的走廊,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上楼梯,每走一步就十分的痛苦。好容易走上二楼,还要继续穿过二楼的走廊,然后又是艰难的一步步挪上楼梯,再穿过三楼的走廊,在这些粗鄙的社会底层男人面前,颤抖着终于走到了三楼的最裡面,在吴鹏留给她的房间门前打开房门进入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她靠着门马上蹲在了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她哭的很伤心。 中间还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呻吟。 无意间我发现韩玲房间里贴着牆的大衣柜门是开着的,裡面空空的一件衣服都没有。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韩玲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布料的东西,没有看到韩玲的行李箱。床上也只有一个床垫子。连床单都没有。窗户上装着百叶窗,没有窗帘。 韩玲蹲在门口哭了一会儿,艰难的起身来到大衣柜前,走了进去,拉开了大衣柜的背板,走了过去。看来早上韩玲过去送行李的时候,吴鹏就把这个通道告诉她了。 镜头自动切换到隔壁被装修成健身房的房间里,韩玲从大衣柜走了出来。 她的衣服都挂在这个衣柜里,她的行李箱也摆放在衣柜的旁边。房间里宽大的沙发上坐着吴鹏和黑警赵天雷,不远处毒贩黄毛正蹲在一个练习仰卧起坐的健身躺椅旁摆弄着什麽。 我一眼就看到了黑警赵天雷手裡的ipad,上面的界面和我现在看到的一样。 看来我猜的没错,他们肯定每个人手裡一个,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就通过这个来观赏韩玲的日常起居,我心爱的老婆从今天开始,就要时时刻刻在他们的监视之下,被无尽的羞辱调教了。此时我只希望我的计划能儘快开始,儘快达到我预期的目的,这样我就能儘早的解救她离开那个地狱。 “玲奴下班了?我们可等你很久了。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自己先把衣服脱光,脱光了我们让你尿尿。”说话的是黑警赵天雷。 韩玲只是迟疑了一下,但被尿意长时间折磨的她听到终于可以尿尿了,还是乖乖的把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赤裸裸的韩玲,鼓胀的小肚子看上去特别突出,之前穿着衣服只是能看出来鼓胀,现在脱光了明显是一个水球隆起在她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同时她的乳头和阴蒂也夸张的勃起了,这是因为她距离吴鹏他们太近了,他们身上的感应器让她乳头和阴蒂里的电磁珠产生了放电反应。 韩玲的性慾在被无情的快速催发起来。 “这段时间你阴道一直扩张,尿道口也一直锁闭着,是不是很难受啊?想一直这样还是想变的正常啊?”黄毛站起来回身看着赤裸裸的韩玲淫邪的说道。 “不要这样了,我不要这样了,太难受了,每分每秒都难受的不行,让我变正常吧,求求你们了。不,求求主人们了!憋的时间太久了,玲奴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真的……多一天都不行了……你们答应我的,我听话就让我正常尿尿。我工作也调动了,我也搬过来住了。你们,不不,主人们,主人们要求玲奴都做了。让我正常尿尿吧,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真的受不了了。 太久了……憋的太久了……我的身体可能已经坏掉了……呜呜呜呜。” 韩玲哭着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又难受的蹲在了地上,雪白的屁股一直在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可见她身体所承受的痛苦是多麽难以忍耐。当然还有被强制催发起来的性慾。 “这次算是给你长点儿记性。以后不听话,看我们不憋死你。看见那个假鸡巴和小贴片了么?”吴鹏说着指了一下黄毛一直在摆弄的那些东西。 韩玲歪头看了一眼,回过头来看着吴鹏含着眼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去把那个小贴片贴在你阴道里的g点上。快去!”吴鹏命令道。 “是……”韩玲无奈的答应一声后,站起来慢慢的小步挪过去,拿起只有手指肚那麽大,薄的就好像保鲜膜一样的小贴片,上面隐隐的可以看到细如髮丝的精密电路。韩玲拿起来放在无名指上,小贴片柔软的躺在韩玲的手指肚上,韩玲把一隻脚踩在仰卧起坐的健身躺椅上,她的阴道口在电磁珠的扩张作用下,张开有一元钱硬币那麽大,裡面若隐若现的可以看到同样被扩张的子宫口。由于电磁珠的扩张,韩玲都不需要另一隻手来扒开自己的阴道,她纤细的手指顺利的进入阴道,在裡面摸索着将小贴片贴到肉壁上g点的位置。 韩玲的手指还没从阴道里抽出来,她的阴道口就闭合了,紧紧的勒住韩玲的手指。同时始终鼓胀的尿道口也一下打开了。 “啊!!!”韩玲毫无准备,大叫一声!大失禁就开始了!巨大压力下的尿柱好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出来。尿了韩玲自己一手,但韩玲毫无在乎,她的表情十分享受,她已经快一个月没有畅快的尿过尿了。 稍微缓过神来的韩玲突然变的很紧张,她一边使劲让自己尿的更快更勐,一边看着旁边的三个男人说道:“舒服,谢谢主人!太舒服了!舒服死了!求求你们让我尿完,一定让我尿完!求求主人们了。不要让我憋会去!我会难受死的!啊~~啊~~舒服!!!太舒服了!!!哎呀~~哎呀~~啊~~我高潮了。 来了!来了!出来了!!高潮!啊!!!!”原来韩玲刚才突然变的紧张是怕这些男人不让她尿完!而她却在这样的围观排尿状态下,自己达到了高潮。韩玲的手指从阴道里抽出的同时,一大股阴精也从她的阴道里喷射而出。 大失禁还在继续,韩玲的身子在高潮后已经完全软了下来。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张着双腿,任凭尿液自由的喷射而出,发出欢愉的叫声。“啊~~舒服舒服死了!!让我尿!不要让我停,不要停!啊~~啊~~不对,啊!!怎麽又来了!!!来了!出来了!又出来了!啊!!!!”韩玲叫喊着在大失禁状态下迎来了她的第二次高潮。又一股阴精喷射而出。同时喷出的,还有她的乳汁。 三个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笑嘻嘻的看着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阻止她排尿,而是“好心”的看着她就这样一直完全排空了自己的膀胱,期间韩玲一共来了四次高潮。我想这应该是韩玲这辈子最爽的一次排尿了吧? 尿完之后的韩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浑身的力气都跟着刚才的大失禁一起泄出了身体一样。这时候从切换的镜头可以看到她的阴道口特写。显然这是装在旁边椅子腿上的摄像头,真实全方位无死角啊,也不知道吴鹏到底在筒子楼里各处装了多少摄像头,但我想,这两间房子里,应该是装的最多的吧? 从镜头裡看到韩玲的阴道口还是保持着紧缩的状态,尿道口也还是微微张开,还在舒服的收缩蠕动着。看来是那个贴片让韩玲的阴道从扩张变成了反向的缩紧状态,尿道口也恢复了自由。接下来黑警赵天雷的话,证实了我的想法。 “这个贴片裡面带有感应器,跟植入我们身上的一样。所以贴在你的阴道里你阴道里的电磁珠就从彼此排斥变成了吸引,骚逼大敞四开的空了这麽久,紧紧的握在一起是不是舒服多了?哈哈哈,还有隻要这个贴片在你的骚逼里,你尿道口的电磁珠就不会发生作用,你就可以自由的尿尿了。除非,这个贴片没电了。 所以你以后每天都要记得给这个贴片充电!还有!这个贴片是特殊的生物胶贴上去的,贴完以后一分钟不拿下来,就拿不下来了。不过好在很薄,并不影响你做爱,也不影响我们操你!哈哈哈”黑警赵天雷一边说一边大声的淫笑着。 躺在地上的韩玲还没有力气站起来,她高潮的馀韵还没有完全过去。她只是躺在地上看了看说话的赵天雷,大口喘着气没有说话。 吴鹏给赵天雷递了一根烟,给黄毛也扔过去一根,然后自己点上烟抽了一口,吐出烟圈后对着地上的韩玲继续说道:“这个贴片裡面的感应器对你乳头和阴蒂里的电磁珠无效,所以你不用担心时时刻刻都被刺激的慾火焚身。不过它的电量在充满以后可以维持8个小时。要是没电了,在彻底没电前一分钟,它会剧烈的放电一次,持续时间一分钟。然后就没电了,这一分钟里除了剧烈放电以外,它裡面感应器的扰动功率也会瞬间加到最大,你骚逼里的那些电磁珠都会在这样的剧烈扰动频率下毫无规律的收缩或者扩张,而且速度会特别快。说白了就是在这一分钟里,你的骚逼裡面会最大幅度,最高频率的乱动一气,并且伴随着电流刺激。不知道这个状态下玲奴你会怎麽样?哦,对了。好像差不多你可以感受一次了。因为这个贴片给你用的时候可不是充满电的!现在应该差不多快没电了。” 吴鹏说完抬手看了看錶。 韩玲此时已经过了刚才放尿高潮的馀韵,听吴鹏这麽一说,很紧张,马上座起来,夹紧大腿,把一直暴露在男人面前的性器保护起来,双手抱着胸部,着急的问道:“那,那要怎麽充电?” “不告诉你,我们要等着看如果没电了会怎麽样?”黄毛在边儿上说道。 “你,你们!主,主人!主人!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韩玲可怜兮兮的说道。 可是男人们不为所动,他们不再说话,只是一边看着时间一边看着韩玲,气氛一下变的紧张起来,韩玲更是变得好像一个等待判决的犯人一样,紧张的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怎麽样?只能被动的等待,这个过程是十分痛苦的。韩玲把自己抱成一个团,缩到了牆角,尽量离三个男人远一些。吴鹏他们倒也没有阻止她退到牆角抱成一团。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偶尔看看錶,互相对视一眼。 露出淫笑,这些都让缩在地上的韩玲越发的紧张。 时间彷彿是静止了一样,就连看直播的我都感觉好像过去了好久好久,但看了看时间,其实也才过去了二十分钟而已。 “啊!!!!!!!”缩在牆角的韩玲突然大叫一声跳了起来,我知道,吴鹏刚才说的贴片没电前一分钟的放电开始了。 韩玲双手捂住下身,一下站起来一下蹲下,但没有几秒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剧烈的晃着头,浑身痉挛。大腿一下夹起来到最紧,一下打开到最大。双手在身上抓挠,用力的扯起自己的乳头,双眼翻白。 在韩玲双腿打开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的阴道口在以难以想像的速度极快的一张一合,张开的时候能张到比一元硬币还大一圈儿,缩紧闭上的时候能缩到完全看不见。 韩玲躺在地上犹如一条垂死的白鱼,不断的弓起身子又重重的落下,她一隻手不断拍打着地面。涕泪横流的哭喊着:“高潮!高潮!受不了!这样的高潮受不了!!!停下!停下!啊!!!!不行,不行,不行。我坏了,我裡面坏掉了。 停下!啊!!!!不行了,不行了,死了!死了!!” […]

老婆的耻奸地狱(09)

作者:artdo 2020年6月25日 清冷的雨水从我的脸上滑落我站在这个破旧的筒子楼门口任凭雨水 的冲刷看着远去的警车。 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 原来一个没有背景和势力的男人是这样的无能。 三天三夜!整整三天三夜的羞辱。 作为一个男人我的自尊被彻底践踏 我心爱的女人被吴鹏他们凌辱到再次崩溃。 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就 这麽看着…… 他们还放了狗进来舔我的鸡巴我的鸡巴居然是硬的……不知道他们 在我鸡巴上涂了什麽那条该死的、髒兮兮的流浪狗居然把我舔到射出来。 看着他们凌辱我老婆看着他们在我老婆的身体里不断的射精看着我老婆 在高潮的折磨下苦苦哀求他们……我不仅勃起了居然还被一条流浪狗舔 到一次次射精! 这是我这辈子所经历的最黑暗的三天。 我就那麽赤裸裸的绑在椅子上 一次一次的被狗舔到射精。 看着他们把韩玲操到彻底崩溃是的三天的轮 奸凌辱结束的时候韩玲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 我的精神也在那一刻完 全崩溃了。 从他们一边凌辱韩玲一边交谈的内容中我知道了前因后果。 这帮人并 不知道韩玲找了哪家医院只是知道她一定会找一个方把身体里的这些珠 子取出来。 所以他们只是最近一直轮流跟着她罢了。 那天韩玲打车奔郊区他们就知道时候到了。 当天负责跟踪的那个人就 马上通知了所有人。 这其中有一个警察应该是个刑警。 他最早赶到这家私 人诊所。 在韩玲已经被麻醉后他进去谎称办桉。 带着其它陆续赶来的人把没 有意识的韩玲从后门带走了。 而我还傻乎乎的在正门观望他们从容的把韩 玲带到另一个县城中他们提前准备好的调教室里那是一个废弃的筒子楼 是之前一个县办企业的员工宿舍。 这帮人把这裡租下来重新收拾了。 在这裡 给她又打了一针麻醉后对她的身体又进行了一次入珠升级改造。 同时安排了几个人过来劫持我我当时在门口傻傻的等了一下午。 其实 是他们往返路程比较远要不我早就被他们抓回来了。 我在那间屋子裡醒过 来的时候韩玲其实刚刚被他们做完入珠升级的身体改造。 他们取出了韩玲阴道里的全部磁珠在相同的位置重新植入了和乳头、 阴蒂里一样的电磁珠。 韩玲阴道里的电磁珠日常状态下互相排斥最大限度 的拉开距离这就好像一个隐形的扩阴器时时刻刻把韩玲的阴道撑开到最大 的状态。 而阴道口和子宫口一圈的电磁珠在互相排斥的情况下这两组磁珠却是 互相吸引的这样一来韩玲的阴道口就始终保持撑开的状态子宫口下垂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