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族女孩的故事

「思妍,……」小青轻声叫了一声同桌的名字,声音微微有些发颤。时间刚刚指向下午5点,最后一节自习课上。教室里很安静。 「嗯?」思妍看向小青,询问道。小青没有说话,拉过思妍的手,用自己的手握住,眼光看向她。「嗯。」思妍心领神会,也望向小青。拍了拍她的手背,「快点做作业吧,这是唯一的办法。」 「唉。」小青揉了揉有些酸的大腿,继续夹紧腿,埋头写作业,拿着笔的手微微有些发颤。 「啊……」后边的女孩大概是被小青的情绪影响,轻轻呻吟了一下,把笔扔在桌上,趴到桌子上,又重新抬起头,抚摸了一下小腹,「诶阿……」,再拿起笔,抿了一下嘴,摇摇头,夹紧腿,继续写作业。 就要到5点半了,窗外的阳光已经变得很红,很红。有些同学已经开始收拾东西。谁知,数学老师却在这时抱着一堆卷子走了进来。「嗯,这个,这是刚印出来的卷子,一人两张,拿回去做一下,明天早晨交。来,传一下吧。」 「啊?!」教室里爆发出了一阵不情愿的怨气,有的甚至带着哭腔。小青望向思妍,思妍也望向她,撇了撇嘴,下巴微颤,轻轻摇了摇头:「今晚看来要难熬了啊。」「唉……我怕我……要是……要是十二点半还做不完……那我明天怎么活啊。」「小青。别多想了,尤其……别想那个,抓紧写就好。我相信你,加油。待会儿一起走吧。」「嗯。」 正说着,下课铃响了。不过在这所学校里,放学并不意味着嬉笑和喧闹。同学们纷纷收拾东西,小声交谈是有的,但没有人敢大声讲话。 小青很快收拾好了东西,站了起来,又仿佛失去了力气一般,身体一弓,右手赶紧撑住课桌,眉头紧锁,嘴抿成一条缝,苍白的额头上已经略微看得见细细的汗珠。过了几秒钟,她终于稳住了身体,站在那里,两腿紧夹,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这时,思妍也收拾好了,背上书包。「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走吧。」「嗯。」于是她们俩结伴走向车棚。 路上,很多学生都小心翼翼地夹着腿,慢慢地走着,有的还要停下来,扶着旁边的同学稳一稳。小青也不例外,走到车棚,找到自己的车子,放下书包,她立马又双手撑着车座,双腿扭动、夹紧,嘴唇轻咬。 思妍走过去,轻轻拉了拉小青的胳膊,「今天……很困难么?」 小青痛苦地皱着眉头,摇摇头,带着哭腔说,「嗯……早上……妈妈说……嗯……说我昨晚睡得晚,给我冲了一杯咖啡让我喝,说……嗯嗯……说是提神……然后……现在好……好……」思妍轻轻拍了拍小青的手背,「嗯,我理解,我理解。我知道那种滋味……唉,可是我们……除了坚持,还是坚持,不是么,走吧,抓紧回家吧,回家后抓紧做作业。」「嗯……」小青稳定了一些,「你呢?」「我比你好些,而且我本来就更能……更能坚持一些不是嘛,你别担心我了。」「嗯,也是,谁让你起了这么个好名字。『塞严』『塞严』,你肯定把自己塞严实了~」「你……你好多了是吧,又来说这个,告诉你多少次了,我叫思妍,不是『塞』!」「可是字典上也有『塞』这个读音嘛,那天给你看过的哦……『塞严』~总会让人浮想联翩呀。」「好了啦……走吧。」 晚上,没有思妍陪伴的晚上才是小青最痛苦的时候,成山的作业不说,妈妈晚上又熬了鱼汤,说是大补,非让小青喝了整整两大碗。「可是……唉,算了,又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我还是赶紧写作业吧……」小青坐在自己屋里的写字台前想着,两腿紧紧夹紧,还不时扭来扭曲。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字也写得有些发颤。轻咬的嘴唇里传出断断续续的轻轻的呻吟。天知道一个十五岁的娇弱的小姑娘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能做的下去作业呢,可是她不得不做,而且还要尽快做,如果要是到了夜里十二点半还没有做完的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啊啊啊……不能!」小青的呻吟声变得大了起来。她抬头看看表,9点半,「啊,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又是这么快!」小青矛盾地想。正在这时,妈妈敲了敲门,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乖囡,难为你了,妈看你这么难受妈也心疼啊。可是我们族人的传统就是这样,只能让你再熬几年了。妈妈当年也是这么熬过来的。来,把牛奶喝了啊,乖。」妈妈说着摸了摸小青的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妈……我……知道,族里……的规矩……我……嗯……我自然……明白。」「今天作业挺多的?」「嗯……超级多。」「那就抓紧做吧。」 小青看着妈妈端来的牛奶,就像看着一个恐怖的魔鬼,缓缓地端到嘴边,浑身颤抖得不行。可是她知道,她必须喝掉,妈妈的话不能违抗。尽管每一口喝得都像在咽下一口毒药,尽管每一口都让她无比想吐,她还是顺从地喝了下去。 慢慢地,时间走到了十一点,在那杯牛奶的作用下,小青现在已经是紧咬嘴唇,满头大汗,「嗯……哼哼……啊嗷……」的呻吟声不断了。还有一面数学卷子,「只剩一面了」,小青心想,「有希望」。可是下身的酸、疼、涨、急又是那么地强烈。「拼了!!!」小青喊了出来,声音颤得令人心疼,眼里含着泪光。 「哎呦,诶啊,哎呦,啊啊……」又是一个小时过去,还剩最后一道题了,小青现再已经是每写一行都要放下笔,将右胳膊插在两腿跟处,然后两腿使劲夹紧,头趴在左臂弯处,皱紧眉头。 终于,在时间走到十二点一刻的时候,最后一道题也做完了。小青微微松了一口气。「还有时间」,她想。「可是今天能行么?」「相信你自己,你能行的,而且思妍不是给你说了么,越是急得不行的时候越要记得加强练习,你还想不想像她那样从容了?」「可是我真的急死了」「那就更要去做练习了,快点,自个躺到床上去。不记得思妍说过的话了嘛,『只有自己给自己加强的锻炼才最有效』」……小青心里两个声音在挣扎。「到底还要不要练习呢……」 最后,理智占了上风,小青极不情愿地又「自愿」地躺到了床上,皱紧眉头,鼓足全身的力气,一个,「啊!!!」,两个,「哎呦!!!」,三个「啊啊啊!!!」……仅仅十个仰卧起坐,就用去了她将近10分钟的时间!小青现在已经满眼泪水了,身上的薄衫也已被汗水湿透。仅仅十个仰卧起坐,小青却感觉力气都耗光了,胳膊、腿都好酸好酸,小腹更是……可是当她看到墙上的表已经十二点二十五分了,于是顾不上平静一下气息,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步一停地挪到了妈妈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妈,妈妈,我……我做完……做完作业……了」。「乖囡……真是难为你了。」妈妈的声音里也有些发颤,小青知道妈妈是很心疼她的,可是族里的传统不能破。妈妈陪着小青来到洗手间,拿出钥匙打开了洗手间里屋的门,小青慢慢挪了进去,「谢谢……妈妈……啊……。」「嗯,用完了洗手间就抓紧睡觉吧,晚安。」「啊……嗯。」 坐在马桶上,小青终于得以放松,颤抖的身体慢慢平静。窗外月光很好,凉风徐徐。「真美,马上就到中秋了吧」,她想。「唉,今天这18个多小时太难熬了。」「可是明年就要……明年每天只能放松一次了……怎么办……。」「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况且有妈妈在,有思妍在,她们一定会帮我挺过去的,不就是再有10年么,前面9年都熬过来了呀,多少次觉得真的过不了的难关不都过来了……」「唉……别乱想了,抓紧放松完回去睡觉了。」小青想着,走出了洗手间,锁好洗手间里屋的门,将钥匙还给妈妈,「晚安妈妈。」「晚安,乖囡。」小青转过身,放松了之后的身体仿佛也轻盈了许多,她轻快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思妍这边就没这么舒服了,同样是躺在床上,思妍却只能拼命地用意志克制自己下身的急迫。她想扭动身子她想哼出声来她想摩擦双腿,但这些在她严厉的父母眼里都是不允许的。思妍的妈妈告诉她,如果睡觉的时候身体的欲望难以忍耐,那就要用自己的意志去战胜身体,而且不能有一点的不自然。所以严格来讲,身体的微颤、嘴唇的轻咬、呼吸的急促都是被禁止的,但父母作为过来人,也理解完全的自然态是不可能的,所以规定思妍只要不扭动、不发出有声音的呻吟(按爸爸的说法就是,没人的时候轻轻地喘喘气可以,但不能叫出声来)、不在人面前咬嘴唇、睡觉的时候不摩擦腿、不翻来覆去就好了。思妍理解父母的严格要求,就像爸爸从小对她讲的:「严师出高徒,严父母出好姑娘」。所以在父母的悉心教育培养下,思妍不仅出落得亭亭玉立,而且举止得体、秀外慧中。这离不开她的听话懂事,更离不开父母对她的高要求、严标准。就如今晚,本来按照学校的培养计划和族里的传统,原则上是推荐孩子在16到17岁再逐渐养成一天放松一次的习惯的,但思妍严格的父母在她一上高一就要求她每隔一天就要练习着去适应一天放松一次的生活。可是思妍也是15岁呀,甚至比小青还要小两个月呢。但思妍并不怨恨父母的拔高要求,而是尽自己的全力去配合他们,思妍知道,严厉是父母爱自己的方式,而对自己严格要求也是自爱的表现。 今天便是思妍晚上不能放松的一天,虽然隔天进行一次「预习未来」的模式已经进行了快一个月了,可思妍还是觉得那么的难忍。想想也是,一个15岁的女孩,要坚忍整整一天一夜才能去洗手间「放松」,这要有多大的毅力和坚强的性格啊。躺在床上的思妍,看着窗外的明月,听着风声和蛐蛐的叫声,心情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放松。她向左侧躺着,身体蜷曲,两手放在胸前,从远处看,这就是一个恬静的小女孩在安睡的样子,可是近观的话,她强烈克制但仍不能自已的颤抖、紧紧夹在一起微微抽搐的双腿,以及哆哆嗦嗦时而紧咬时而娇喘的小嘴,还有那紧攥的小拳头,都讲述了她是多么地痛苦;多么地想要呻吟出声来;多么地想要摩擦双腿;多么想在床上翻滚以消磨时间……当然,她多么地想要释放下身的急迫,可是这一点,她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这是最高禁令啊。而且还不允许用手去堵,必须靠自己的意志力,这是父母反复讲了又讲的。思妍看着窗外慢慢移动的月亮,心下暗数,一千零五十六,一千零五十七,一千零五十八,一千零五十九……每数到两千,她就翻一次身。虽然翻身也很痛苦,但起码能让已经发酸的双腿活动一下。但她不敢翻得太频繁,因为那样会引来细心的妈妈的训斥。背对月亮的时候,思妍就盯着月亮投射在屋内的光影,看它们慢慢地移动。 思妍知道,在这样的晚上,想睡着,在目前看来是绝对不能的。只有孤独而寂寞的忍耐、忍耐再忍耐。「呵……嘶……呵……嘶……啊呵……嗯……」寂静的月光下,思妍悄悄地小声呻吟着。她根据以往的经验,每晚大约翻身7到8次,朝阳便会慢慢升起,等到第10次翻身,估计就快可以起床了。爸爸妈妈给思妍设定的最后一道考验就是,即使在一天一夜没有放松的模式,早上起来也要先洗漱再放松。洗漱的时候,母亲总会严厉但是关切地问她,睡着了么?思妍不想让母亲失望,所以在半个多月后她就开始对母亲说,「嗯,睡着了一会儿,妈妈。」当然,妈妈的眼神是怀疑的:「你要锻炼自己的意志力,要让意志力战胜愚蠢身体的欲望和冲动,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要能够很自然地睡觉,懂吗?」「嗯,我明白,妈妈。」「嗯,洗手间里屋的门已经给你打开了,洗漱完了就去吧。」「嗯,谢谢妈妈。」 2 在那云和山的彼端,有这样一个民族,它叫「白云族」,前面这两个孩子便都是白云族的一员。其实,白云族的人大都不离开家乡,所以在当地,族人的密度很高,很多很多的家庭都是从老到小都是白云族。由于白云族有着自己古老的传统和文化习俗,政府决定当地实行自治。 在白云族的文化和传统里,他们认为排泄这种事情是极其晦气的,而人之所以区别于其他的动物,则是因为人能够以自己的意志力去克服肉体释放出来的各种欲望和冲动,尤其是对排泄这样的说不出口的事情更要有很强的自制力。所以族里很早就传下族训,要族里的小孩从四五岁起就要开始逐渐锻炼自己控制这难以启齿的欲望的能力,并在18岁前达到「成熟」——将自己「身体的愚蠢需求」控制在一天释放一次或更少的状态,而且这一次的释放最好在夜里。同时,白天不能有丝毫的不自然。而且在孩子「成熟」以后,家长还有责任继续监督到25岁以确保他/她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白云族人。 由于白云族是自治的,所以族里的小孩大都从小就上族里的学校,很多孩子更是一路从白云族自治小学到自治中学然后再报考白云族自治大学一路下来。而这些学校,表面上看上去和外面的学校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师资力量还略优于外面,但除了大学外,从小学到高中,学校里是没有「厕所」的。大学里虽然有厕所,但每天只在晚上九点半到十二点半限时开放、学生刷卡才能使用。而且白云族自治大学认为,既然选择到大学进修,那么学生就应该以比族规更高地要求来要求自己,所以虽然学校里有厕所,但学校给学生分配的如厕次数却有严格的规定——大一新生每周有6次如厕机会,大二则减为5次,大三再减为4次,到了大四则只有3次了。族里的小孩从小就受到教育,知道哪怕是做出不得体的动作都是十分十分丢人的事情,所以更别提失禁了,哪怕是在小学,失禁都是要被全班笑话好久的话题。而且稍微严格一些的家长都会从小就严格惩罚失禁行为的,对失禁的惩罚之严厉几乎让每一代白云族小孩在小学时代就完全建立起了「坚决、坚决不能失禁、一定、一定要坚持住」的铁律。而一代代的白云族人都这样走过来,所以很少会有小孩萌生「这样不对」的念头,即使偶尔有,他/她也会被认为是族里的异类,如果家长严厉的教育都不能挽回的话,他们一家都会被族里放逐的。 这就是上一篇中梁小青、查思妍两位小姑娘的生长环境,也是她们所有同学和老师的生长环境。多年来,白云族人一直以自己是白云族人为傲,所以很多大学毕业的学生又回到中学和小学教书,亦或走上族里其他的工作岗位。白云族人居住的地方山清水秀、小城偏安,所以多年来,他们也能基本正好地过着自己自足的生活。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封闭,对外界一无所知。实际上,恰恰相反,白云族人虽不尚远行、安土重迁,但却并不拒绝新鲜事物。相反的,外面世界的科技发展都能很快地传到族里来,族里倒也一直跟随着世界先进科技的脚步。 当然,我们故事里的主角们现在还小,就如上文出现的那两个小姑娘,她们才都15岁,刚念高一。那么,就让我们跟着她们的生活脚步,去一览白云族的特色罢。 3 在思妍的记忆里,仿佛从她诞生之日起,她就没有自由地「放松」过,她记得,四岁以前的时候,每每想要上厕所,都要给爸爸妈妈说,等到爸爸妈妈同意以后,由爸爸或者妈妈领着,才能打开洗手间里屋的门,坐到她专属的小马桶上上厕所。然而在四岁生日时,她至今忘不了那一天,早上醒来她便嚷嚷着要妈妈带她上厕所,可是妈妈却没有理会她,反而告诉她,忍着。小思妍一向害怕严厉的爸爸妈妈,于是便不敢再要求。 直到7点,妈妈才带思妍来到厕所,并郑重地告诉她,「作为一个白云族的女孩子,要有控制自己身体愚蠢欲望的能力,什么是愚蠢的欲望呢,上厕所就是。妍妍你看,你想上厕所的时候如果不让你上,你是不是觉得挺难受?但是上完了之后是不是就很舒服?这就是身体愚蠢的欲望,身体总是不思进取的,它只想要舒服,可是如果你一直满足身体愚蠢的欲望,那你注定要一事无成。所以,要能够用自己的意志控制自己身体的欲望,才是一个合格的白云族人。今天你已经满四岁了,按照族里的规矩,该开始锻炼自己的意志力了。所以,妈妈告诉你,以后你上厕所的时间要有严格的规定了。从今天起,以后只准你早上7点『放松』一次,上午11点『放松』一次,下午3点『放松』一次,晚上7点『放松』一次,然后最后睡觉前『放松』一次。还有,在我们族里,像什么『厕所』呀之类的词我们是避讳的,因为我们认为那都是不好的东西,所以以后我们不说『去厕所』或『上厕所』,我们说『放松』,明白吗?就是让身体愚蠢的欲望释放一下。那『放松』的地方呢,就是这里,洗手间。咱们族的洗手间一般分里外,里屋呢,你也知道,都是由爸爸妈妈保管着钥匙的,那么锁起来的原因呢,就是要督促我们都要好好地克制自己身体愚蠢的欲望,外面是洗手啊洗澡的地方,叫外屋,里面就是『放松』的地方,叫里屋。今天给你说的都记住了吗?」 小思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嗯,知道了,妈妈。」但又突然像想起来了什么的样子,问道:「那,夜里呢?不能,嗯,放松吗?」「对呀,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嘛,晚上睡觉前你可以放松一次,再要放松的话就是第二天早上7点啦。如果夜里你愚蠢的身体有了要放松的欲望的话,你就要自己忍着哦。其他时间也是,比如上午如果不到11点你的身体又发出愚蠢的欲望了,那你就要尽自己的能力去克制这个欲望,去忍住,明白吗?」 「噢,明白了,妈妈。可是,那如果要是太难忍或是忍不住怎么办?」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妈妈的脸色立刻变了,变得非常严厉:「查思妍,你要给我记住,没有『忍不住』的情况,只有你的意志力不够坚定的情况,而你需要做的就是一步一步地锻炼你的意志力来成长成一名真正的白云族人,所以,记住了,没有『忍不住』,听懂了么?」小思妍完全被妈妈严厉的申请震慑住了,小半天才怯懦地说,「知,知道了,我错了,妈妈。」妈妈这才脸色好看了一些,说:「念你初犯,就不罚你了,可是切记以后万万不可有这样的念头,明白吗?瞧,给你说了这么长时间,也早都过了7点了,虽然以后的话,每次放松的时间前后可以各有一刻钟的提前或延后,但今天第一天,就严格要求一下,也让你知道规矩,喏,现在7点已经过去11分了,你已经失去了这次放松的机会,等11点再来找我吧。走吧。」 思妍到现在都记得那时的心情,那是她第一次忍着「身体愚蠢的欲念」等着本来马上就可以来到的放松却被禁止。而且对一个四岁的小女孩,一晚上没有释放却要再忍到上午11点,想一想就知道是多么的残忍。但严格的妈妈故意第一次就让小思妍明白规矩就是规矩,它是神圣而不可打破的,所以虽然自己也很心疼,但却没有丝毫心软地监视着小思妍撑到了那天上午的11点。…… 六岁的时候,思妍要上小学了。经过一年半的锻炼,现在的小思妍已经完全适应了一天5次的放松,但她要上的小学正是族里的自治小学,这个小学的一大特点就是——没有「洗手间」,只有「盥洗室」。开学前一天晚上睡觉前,小思妍照常来找妈妈去洗手间放松,然而妈妈却把她领回她的卧室,让她坐下,告诉她:「明天呢,你就要正式成为一名小学生了,自然要用更高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对不对?所以呢,从明天开始,你呢,就只有早上起来一次、中午放学回家一次、下午放学回家到晚饭前一次、和晚饭后到睡觉前一次的放松机会了。由于你也长大了,妈妈也不严格规定正好的时间,这样时间跨度大一些,也便于你自己给自己加压、锻炼自己,所以,今天晚饭后7点的时候你已经去放松过了,晚上的这次就用完了,明早再来找我吧。而且,由于你长大了,以后要放松只能找我说,而且在有别人在的时候哪怕再难忍耐都不能有丝毫的不自然,要尽力做到,明白吗?」「明白了,妈妈。」小思妍知道妈妈是严厉的,所以尽管她很想去放松,但还是乖乖地自己躺到床上:「那我睡了,妈妈,晚安。」虽然晚饭喝的东西不多,但对于一个五岁半的小女孩,还是让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才睡着,而且第二天醒了个大早。一醒来就跑去找妈妈了。 而在学校方面呢,对孩子也有一套比较大众化的培养方案,学校规定,一年级和二年级的小朋友,每天中午必须由家长接回家或者由老师护送排队走回家,三年级的小朋友,则原则上也推荐回家,但自制力较强的同学可以在家长同意下申请中午留校,四年级的小朋友则推荐多少开始尝试中午留校,到了五六年级,就要全体留校了,而且早上要上早读。小学阶段上午四节课,下午两节课,由于没有必要设置课间,所以上午的课程从八点开始到十一点四十结束,中间两节课后有广播操10分钟,下午的课程从两点开始到三点半结束。高年级的同学则要在早上早来半个小时早读。下午三点半以后到四点半以前是班主任总结加值日生打扫卫生的时间,四点半以后静校。 查思妍就是在小学第一天上学遇到梁小青的。梁小青虽然也是族人,但她父母之前并没有过高地要求过她,所以对她而言,一切都是按照学校的培养计划来。当然像小青这样的小朋友有很多,尤其很多男孩子。但无一例外的,最终都能跟上学校的培养计划,无论是小学、初中还是高中,只是有些同学在某些时期显得比较吃力罢了。 一开始就连梁小青也是都跟的上的,更不用说已经被家长训练过的查思妍了。不过到了四年级时,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大部分的同学都在家长的要求下开始尝试中午留校了,小青也在四年级下学期断断续续地中午留在学校不走。但每当她留校不走的时候,下午对她就显得特别难熬。尤其是轮到她值日,更尤其是轮到她去擦盥洗室。由于自治小学是没有厕所的,所以盥洗室不像其他学校跟厕所相连。作为学校的一道风景线,这里的盥洗室都被打扫得非常干净、简直一尘不染,因为学校要求,每周一个班级负责打扫本年级楼层的盥洗室,每两个月评比一次。而学校对盥洗室的卫生要求又是最高标准,因为学校想让学生们知道,在不能克制自身身体愚蠢欲望的地方,肮脏总与人群相随,而在白云村,哪怕是小学,却连盥洗室都干净得一尘不染,这就是自制和坚忍的力量。所以每天放学后,盥洗室里都是一伙小孩子们拎着小桶装这水,拿着抹布和刷子对墙壁、水池、地板又刷又擦。而梁小青如果中午留校,那是最怕排到她去刷盥洗室了。但这样的时候总会发生,而每次她遇到这大难题的时候,同桌兼好友的查思妍总会留下来陪着她。到下午打扫卫生的时候,中午留校的小青本来就已经很难忍了,而不到10岁的小女孩在听到呼啦啦的水声的时候又怎能不加剧她的难忍?所以小青经常是刷两下子就会猛地站起来,弓着身子,两腿微曲,夹紧,有的时候还会急得直跺脚。但在这所学校,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所以不会有人同情她,大家早已对彼此这样的动作习以为常。而且不止她一个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只有思妍会陪在一旁鼓励她,并等她完成值日后一起回家。她们也就是在那时候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有的时候,总是被「身体愚蠢的欲望」折磨得心烦意乱的小青也会悄悄问思妍,「那个……你是……你是怎么那么……那么镇定的呀」「唉……这个哪有什么窍门,多忍耐呗。一是真得太急太急的时候注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二是平常没事儿的时候自己多锻炼自己,你比学校要求得高一个层次的话,自然平时就会镇定自如了。而对我来说,我家里爸妈对我的要求很严的。」「那我平时要怎样锻炼呢?」「给自己创造机会使劲忍呗,比如说,下午回了家,给自己立规矩:写不完作业就不能放松。」「啊?!那不放松的话我……我坐立不安的怎么还能写作业啊?」「所以说要锻炼咯,青青~」 4 时光荏苒,转眼间,小青和思妍都已经11岁了,再新开学的时候,她们就都是初中生了。而升入初中则意味着,从早晨7点半到下午4点半她们都要在学校里——下午比小学时加了1节大自习课,一个小时。 根据学校的培养计划,学生被要求早上上学前在家里放松一次,下午放学后则要先做作业,待做完作业后再放松一次,晚上睡觉前再放松一次。可思妍严厉的父母已经给她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早一次、晚一次,早上在上学前,晚上在做完作业后到睡觉前,没有第三次。而且在小升初的那个暑假,思妍就已经开始了适应性训练——虽然没有「作业」可做,但妈妈模拟了这个环节,将思妍的一天两次放送时间锁定在早上7点一次和晚上7点一次。而如果思妍白天做了什么惹妈妈生气的事情的话,妈妈就会把晚上放松的时间延后一个小时,并且会惩罚小思妍在最后的一个小时里要趴在床上。由于思妍的爸爸妈妈想让她有更好的体型,所以小思妍的床只是一张铺着两层床单的硬硬的木板。所以每次受罚,小思妍都会忍得全身剧烈地发抖、满头大汗。她感觉小腹就像一块小石头,身体的压迫让下身反应出强烈的「愚蠢的欲望」,而听话的她根本不敢偷偷抬一抬身子放松一下,只会顺从地克制着自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到八点。她知道妈妈的「狠心」是为了能让她在更重要的中学阶段更好地专心学习,不为「愚蠢的欲望」所困扰。所以在小升初的这整一个假期,她都积极地配合着父母认真锻炼着自己。 开学了,一开始由于作业并不多,所以学生们都或快或慢地很快适应了新的生活,小青也不例外,更不用说我们一向严格要求自己的思妍了。但随着年级的升高,作业量的增加,时不时的,小青发现有时候作业要做到晚上8点、9点,有的时候甚至是10点多。每到这种日子,如果晚上走进小青的房间,就会看到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浑身颤抖着,两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嘴唇轻咬、娇喘连连,但发抖的手却在不停地写呀写,因为她知道,只有抓紧写完,才能去放松。有的时候,下身那怎么也克制不住的欲望甚至折磨得小青轻轻抽泣起来,但哭归哭,族里的规矩不能破,她当然从小就被教导过如果发生「意外」将会受到怎样严格的惩罚。「除了忍耐,还是忍耐,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力气就会增加好多。」思妍的声音仿佛在耳旁回响,是的,小青知道,坚持和抓紧时间做完作业是唯一的方法。 5 初中就这样慢慢地在各种小小的磨难中度过了,留下了更多的美好的回忆,小青和思妍也结下了更深厚的友谊。有的时候,一个眼神,无需言语,她们就能相互知心。 然而高中却是一次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根据学校的要求,高中一年级时早上加一节课,下午加一节大自习,而从高二开始,学生要留校上晚自习,从下午六点开始,三节晚自习,一直上到晚上九点。而且按照族里的规矩,学生到了高三这段时间,就是差不多要「成熟」的时间了,而思妍严格的父母则要求更高。所以出现了上文第一部分里的那段故事。同样,小青的家长也对她提了更高的要求——虽然一天依旧是两次放松的机会,一次在早晨一次在晚上写完作业后到睡觉前,但如果晚上十二点半还没能写完作业的话,那就需要接受惩罚——晚上放松的机会被取消。就让我们紧跟第一篇,继续看这一对好朋友如何面对将来的挑战吧。 早上,小青昨晚刚刚放松过的下身并没有再生出更多的「愚蠢的欲望」来,所以她轻轻松松地起床,洗漱,吃早餐。又一杯咖啡摆在她的面前。「妈妈,这个,咖啡就不需要了吧」「不行,你昨晚睡的那么晚,今天又是周五,作业肯定更多,你晚上精神顶不住怎么办?喝杯咖啡提提神。」「那……好的,妈妈。」听话就是美德,这是无论小青还是思妍从小就受到的教育。「今天看来要比昨天还难熬了」小青暗想。 周末自然少不了一堆的作业,但是规矩并不会因为周末的到来而改变。这已经是新开学来小青第三次过这样的周末了,想一想都可怕,可是又不能躲得过。果然,今天又是一堆的作业,而且是绝对12点半之前所不能做完的。但今晚的小青要经受的折磨还有一项——洗澡。由于作业做不完,所以放松便没有可能。但每隔一天的洗澡却要照常进行,天知道小青在淋浴头下是多么地痛苦,浑身抽搐得不能自已,嘴里的呻吟声已经连成一片,且一阵高过一阵。她弓着身子,微屈双腿,将右胳膊仅仅夹在两腿深处,左手撑在膝盖上,她两眼紧闭,泪水和汗水交汇留下,低着头而又不停摇头、摇晃上身、不停地跺脚。但这丝毫减轻不了她的痛苦,而她只能做到这些,用手去堵是坚决禁止的,而意外的释放也是大禁,那痛苦怎么能减轻。「啊啊啊哼哼……哎呦啊恩……」洗澡是痛苦的,但最痛苦的莫过于洗完澡,擦干净身体后再穿上衣服了,这是真正心理上的折磨——虽然距离洗手间里屋那么近,但丝毫没有放松的小青在经历了洗澡的折磨后却要再次自己穿好衣服,自己走回自己的屋子,「自愿」地继续去做那做不完的作业。 当她重新坐回座位的时候,已经完全坐立不安了。时间又快又慢地走过了12点半,正如她预料的那样,晚上的放松被取消了,作业还剩大概1/5。「啊啊啊……嗯哼哼……」小青痛苦地呻吟着,握住笔的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终于,在早晨2点40,小青处理完了这可恶的作业,然而现在却只有等到早上7点的放松了。「啊哼哼啊……啊哼……」躺在床上的小青怎么能睡着,只有翻来覆去地等着早上的来临。有时一种委屈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便使劲摩擦双腿,咬紧嘴唇。然而除了熬时间,她什么都没法做。「哎呦……啊……嗯……诶啊……啊嗷嗷嗯……嗯哼哼呃……啊嗯哼啊……」小腹在这个15岁的女孩的身上很不自然地涨的很大,很圆。 熬啊熬,终于,窗外开始泛起晨曦,小青感到了希望。而且折腾了这么久,汗水也带走了部分压力,小青觉得下身的欲望不是那么强烈了,可以比较平静地躺着了,当然双腿还是紧紧地夹在一起。但仿佛已经可以有一点点的困意了,时不时的,还能迷糊一会儿。虽然在这些短暂的梦里,小青也是在和下身那「愚蠢的欲望」作斗争。 阳光终于强烈起来,温暖地照射在了已经睡着的小青的脸上。感受到光和热的气息后,小青醒来,她惊异于自己竟然睡着了。慢慢地侧着身子起来,揉揉眼睛,突然,她一下子吓傻了,「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不要啊!」,但墙上的时钟就是这么无情地指向了7点20分。由于昨晚写完作业后小青没有关台灯就上床了,导致早晨经过小青房间的妈妈认为小青还在跟作业作斗争,虽然妈妈也心疼小青,也担心小青如果7点前还不能做完她这一天会不会太难熬,但规矩就是规矩,妈妈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想,「不要去打扰她了吧」,便走开了。「啊啊啊啊……呜呜呜……」小青坐在床上哭了起来。听到哭声的妈妈赶了过来,「怎么了乖囡?」「我……我昨晚太累了……然后早上迷糊了一会儿……结果,结果就……」「作业做完了么?」「嗯……。」「那你既然能睡着,说明还不是那么急迫,规矩不能破,看来你是要等到晚上咯,乖。」「啊啊啊啊……不啊,妈妈,不啊,」小青拉住妈妈的胳膊不放,现在的下身的欲望似乎比夜里还要强烈好多,她想,会不会是早晨的时候,下身也累了,所以才让她感觉好一些呢。但现在那感觉却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强烈。「妈妈,求你,求求你,妈妈……」 小青的妈妈其实也好心疼因为这个再一次错过放松机会的小青,「乖囡乖,今天白天妈妈陪你好不好,规矩不能破,这是咱早就说好的呀,来,下床咱去吃早饭去了。」「那妈妈,我今天能不能不吃不喝啊?求你了妈妈。」「这也是不行的啊,别忘了我们说过,白天不能有丝毫的不自然,你不吃不喝不就是不自然嘛,还是早上一杯豆浆、上午下午各一瓶水、晚饭时有汤,这些是不会变的。」听到这些,小青吓得两腿都软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想想也是,一个才15岁的娇弱的小女孩,要两天一夜不能放松下身,还要喝掉这么多东西,这痛苦可想而知。但从小的教育让小青知道,妈妈的话不能违背。几个小时后,小青躺在床上,早上喝的水和豆浆已经让它原本就鼓凸的小腹更加涨起,心软了的妈妈找来绳子,帮小青将双腿紧紧地捆在一起,这样小青就可以时不时地轻松一下,不用用自己的力气去夹紧双腿了。「啊啊!——啊啊啊!——啊哎呦!——难受死了啊啊啊啊!——」现在的小青已经不是呻吟了,而是颤抖着声音叫了起来,那声音带着痛苦,让人听了撕心裂肺,为之心疼。 而思妍这一面也不好过,由于昨晚做作业也超过了时间限制,她也需要推研到早晨的放松,但思妍的父母要求思妍在周末的时候,早上起来后要先打扫家里的卫生,从扫地到擦桌子、擦地板,所有的活儿都干完了才能去放松。而且由于思妍父母严格的要求,她可不敢在父母面前显得太过不自然,实际上,在父母面前,除了可以夹紧双腿小心走路外,连不挺直要办都是要被训斥的,更别说咬嘴、呻吟了。她唯有靠自己顽强的意志去克服各种动作下下身的急迫。「不许抖得那么厉害!克制住!抖什么!站直!」「是……是的,妈妈。」「不抖不抖不抖不抖不抖我不抖!!!」思妍一遍遍给自己下着命令,可是身体上似乎并不执行。她两手紧握抹布,用扫帚撑住身子,刚刚洗抹布的水流声似乎大大加强了下身欲望的强烈。 「啊……」思妍没有忍住,轻颤的娇躯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干什么!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想造反啊!行了,我现在告诉你,你今天早上的放松取消了。过来把这杯咖啡喝了,让你不长记性!!!快点!!!」「是……妈妈……。」思妍丝毫不敢反抗,她颤抖而又委屈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双手捧过妈妈手中的咖啡,艰难但坚决地喝下,仿佛在咽下一杯鸩酒。「抓紧干活,干完活以后到你房间里反省去,关禁闭到晚上九点,听见了吗?!」「啊?哦,好的,谢谢……妈妈教导。」思妍心里知道,这其实是母亲对自己疼爱的体现,她知道母亲明白这一杯咖啡下肚后她更不可能表现的太自然了。如果继续正常的活动,自然会被严格的父母挑出更多的错误,受到更严重的惩罚。所以回到屋里、被从外面锁上门,反而是一种解脱。 […]

珍珠串儿

第一回 操场 串儿为什么叫串儿?原因很简单,妈妈生了三个丫头片子,大姐叫珍儿,二姐叫珠儿,本来指望老三生个带把儿的,可以叫:项儿,如果再生个带把儿的就叫链儿,这样连起来就是“珍珠项链”,可惜到了老三还是个丫头,妈妈没办法,只好叫了串儿。 串儿是个聪明的女孩儿,九岁那年就因为看到村里的驴子交媾知道自己两腿中间那个洞洞是做什么用的了,那是跟男人裤裆里面那东西配套用来生孩子用的。 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了同班的两个女同学,她们三个人便约好了要看看班上男生的那玩意儿是什么样子的,当然结果令她们大失所望,虽然被小男孩快速反应捂住了,但是从那一眼就知道,那东西看起来好小。 12岁那年,串儿来到镇上上初中,因为离家比较远,就住校了,随着第二性征的发育,串儿很快有了很强烈的性别意识,但是跟别的小女孩不同的是,她似乎不太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初中的生活平凡乏味,乡村中学的老师水平非常一般,但是会把学生时间全部占用掉,从早上6点开始早自习,到晚上9点下晚自习,中间只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那就是晚饭前的五点到六点,这段时间男生们都去操场上打篮球了,女生们则大多躲在宿舍里面聊天,个别刻苦的会在教室自习。 这年串儿15虚岁,已经初三了。夏天转秋天的下午自由活动时间,太阳还是很晒,但是好在少许有点微风,所以不至于闷热,串儿在宿舍问了一圈,没人陪她出来散步,她觉得憋闷,就一个人走出来,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衣,没有胸罩,那个年代,未成年的农村女孩子很少穿胸罩,一来农村家长没这种习惯,二来乡村或者小镇上,连卖胸罩的商店都没有,要买只能去城里,但是农村小孩子,有几家会特意买这个?还要受城里商场售货员的白眼,所以大多数是没有的。串儿的裙子也是小姨送的,是她最喜欢的款式,淡红色及膝群,纯棉的料子,裙子正前的中间有两排白色的大扣子,作为装饰,那是当时最流行的款式。串儿两只手从背后搭在一起,懒散地走着,每走一步胳膊就自然而然的抬一下再放下,两手一下下撞在软软的屁股上。这样走了一会儿,串儿突然笑了,她抬着头看着树叶,想起上次礼拜天从家里来学校,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走一步书包就碰一下屁股,走到村口,碰到张家奶奶,奶奶看得眉开眼笑,喊串儿:小丫头这么大啦,屁股都圆溜溜的了,没见过谁家小丫头书包能碰到屁股的。串儿当时也不知道张奶奶什么意思,反正这老太太都是说话没边没沿儿的,不过她还是很骄傲地仰着头往前走了,串儿腰短,屁股又格外翘,这个她自己也老早发现了,并不像别的女生一样不好意思,她反而觉得挺美的。 串儿胡思乱想,不知不觉走到了操场,听到很多男生大声呼喊着“传!!传!!”“上篮!上篮!!”,在串儿走的这条小路左边是十几米宽树和杂草,再过去就是围墙了,右边就是两排树,再过去是一堆堆码好的转头和圆木头,这些东西原本是学校打算在这里盖个好一些的厕所的,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停工了,只是这些转头和木头还堆在这里,木头堆着有一米多高,串儿从木头上面望过去,三个篮球场都有男生在打篮球,边上还有三三两两的男生在休息,串儿看再往前就到围墙拐角了,本打算折回去,但一想时间还早,就站住了,看着球场出神。 “小丫头!别偷偷摸摸啊,要看过来看啊!”几个男生看圆木堆后门的串儿只露个肩膀和脑袋再看,于是就喊她打趣。串儿听到了,回过神来,倒也不害羞,冲他们笑笑,爬上转头垛子,找了个圆木头侧着坐了下来,这样一来,从球场看过来,就能看到一个白衣红裙的女生坐在那里,但是只看到横着的半边修长的大腿,男生们看她不害臊,觉得无趣就继续打球去了。 串儿坐着看,两眼漫无目的的四处环顾,天气虽然热,但是还是有些凉爽了,就这样发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大概20分钟那个左右吧,串儿莫名觉得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左手就不自觉在膝盖和腿上来回摩挲,这样摩挲了一会儿,她觉得好了些,但是突然觉得有点想要上厕所,刚要起身,她想到这个附近没有厕所,本来学校要盖,但是中途停了,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厕所,男生们无所谓,要上厕所就到附近围墙边解决,但是女生不行啊,这也是为什么操场附近女生很少来,因为围墙边难免会碰到正在撒尿的男生。 串儿想到这儿,就忍着继续等,反正过最多半小时就去吃晚饭了,不想再回宿舍了,太麻烦。这时候一个男生朝这边走过来,走着走着抬头看见串儿,愣了一下,就转了个45度角往另外一个围墙角上走去了,这时候串儿明白了,这个家伙是来撒尿的,串儿心头莫名一阵窃喜,她原本打小就是个喜欢恶作剧的疯丫头,现在大了才收敛点,但是骨子里还是鬼得很。这时候看见一个男生走到角落去,她就用眼睛余光往那边看,那个男生走去躲在一棵树后面,人是基本上看不到了,串儿不由叹口气,心说无趣,这是突然一道又粗又急的水流从树后面射出,串儿一下子感觉心跳停止了,那水流反射着阳光闪闪发光,过了好一会才停,串儿呆住了,虽然之前是想看的,但是没想到那男生躲起来了,又没想到他傻乎乎地竟然往西撒尿,阳光刚好反射回来,串儿虽然是用余光在偷看,但是仍旧看得清清楚楚,串儿呆呆地坐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那男生早就回球场继续打球了,但是串儿已经没心思看球了,她脑袋里不停回放着刚才的一幕,她觉得这不正常,明明很无聊的事情,为什么让她感觉这么新奇?她小学时跟两个女同学偷看男生撒尿,本以为差不多,但没想到大男生会这么不一样,串儿胡思乱想着,浑然忘记了自己原本也已经憋着了,这后回过神来,觉得裙子下面已经鼓鼓地了,但是还是不想走开,只是想着刚刚的情形,和为什么这么不一样的感觉。 这么呆坐着有十分钟,小肚子的一遍遍警告唤回了串儿的深思。她理了理额头前的刘海儿,冷静了一下,就想站起来回宿舍,刚刚站起来一半,她突然一阵疼痛,不行,这次因为是一直坐着,所以没觉得那么憋得厉害,这一站起来才觉得,猛一下子她就又坐下了,心说完了,走不动了。串儿有点慌了。 她强打精神地查看了一下四周,因为她在这里,男生们已经不会过来这边了,所以她迅速做出决定,赶紧躲起来解决! 她慢慢地往下挪动了一层,正准备再往下一层,脚就可以到地面了,然后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蹲下解决,木头堆可以超过人的腰,遮住一个人蹲下去肯定没问题。 串儿正打着如意算牌,正要往下挪第二层,她轻轻侧抬左腿,把左脚放到地面上,再轻轻抬起左边的屁股准备往下挪动,这时,由于屁股离开了木头,没有了木头的挤压一下子感觉压力释放开了,两瓣屁股的中间忽然一阵轻松,“妈呀!”随着串儿心里一声惊呼,汹涌的水流隔着内裤喷薄而出,她似乎能听到非常清楚地嘶嘶声,甚至超过操场上男生们打球的声音,好像全世界静止了,只有两腿之间的水流的冲刷…… 感觉过了很久很久,声音停止了,串儿的头埋在胸前,一阵阵喘息,左腿和左脚的凉鞋已经全部湿了,左脚踩得地方,也已经很大一片水洼。串儿无力地抬起头望向操场,好在她已经往下挪了一层,男生即使看过来,也只能看到她的腰,最顶端的木头已经遮住了她的腰部以下,她看着男生们仍旧在打着球,放下心来,很慢很慢的把左边的屁股挪回第二层的木头上,然后又慢慢地把左脚抬起来放回下面的木头上,腿和脚上都是湿的,滴滴答答的打在木头的干树皮上面。 串儿知道这时候不能走了,要过一会,至少把腿和脚稍微晾干一点才行,所以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闭着眼睛定了定神,睁开眼睛时,感觉刚刚的几分钟时间好长好长,之前是一个世界,现在是另外一个世界,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串儿想不清楚为什么,也来不及去想,但是她回头看着地上的一大滩水,又觉得非常奇妙和诡异。 她望着那潭水出神,阳光照进来,反射着刺眼的白光,看着看着,突然一阵风吹过来,串儿感觉腿上一阵凉,是残留的液体在吸收体温,地上的水也随风起了一阵波纹,树叶跟着沙沙作响,串儿莫名又是一阵心跳加速,尿湿透内裤紧贴住两腿之间的皮肤,串儿打个冷战,又一股液体喷出来,这次由于没那么大压力,所以是贴着屁股流下去,顺着圆木头往下滑。串儿心头一阵烦躁,感觉像是叫家里的小猫,但是小猫不肯听话一样,想要发泄这种无名怒火,她烦躁地用左手在左腿上来回抓挠,很快,手和腿之间的裙子退到了大腿根处,串儿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抓,大概几个来回后,手好像不听使唤了,自顾自地往大腿根处摸了过去,一下子碰到了湿透的内裤和露在外面的几根绒毛,串儿一惊,脑袋里一个声音再喊“不行不行”,左手停在了内裤边,串儿用尽全身力气,仿佛在跟整个身体打仗一样,慢慢地把手指往外收回,但是仅仅收回一点点就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原来是指甲缝卡住了一根绒毛,串儿想要挣脱掉,却不凑效,弄得生疼,无奈只好往回拉,这一拉反而又把内裤边拉了起来,拉到了右大腿根边,这下倒好,该遮住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了 因为刚刚内裤是湿的,紧贴皮肤的感觉实在不好,现在一下解放出来,串儿不由一阵舒服的感觉,然后感觉两片肉唇一开一合,可能是由于刚刚憋尿憋得实在太累,也可能是由于刚刚第一次释放太快,所以现在她们有点不听使唤的收缩-放松-收缩-放松,这种感觉让串儿一阵不自在,但是又觉得很享受,这样在空气中暴露了大概几秒钟之后,串儿突然把额头抵在了右边的膝盖上,左手重重摁在了两腿中间,伴随着肚子一阵抽搐,串儿的脑袋完全变成了空白,除了偶尔会有刚刚树后面那一注激流在眼前浮现,别的再没有了,这样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串儿觉得左手热热的,原来这是因为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身体里剩余的所有液体全部缓缓地流出来了,左手刚刚挡着,所以现在正被汩汩流出的液体冲刷着,微烫的液体顺着左手指尖,落在木头上,密集地滴答作响,而且仿佛身体里有流不完的存水一样,就这样一直流着,很久很久,水流慢慢变小,慢慢变小,消失了…. 串儿仍旧把头埋在右臂弯和左膝盖上面,完全顾不得万一这时候有人走过来是什么下场,什么都不能让她放弃享受现在这种滋味和感觉,就这样过了好久,串儿还是没有抬起头,先用左手摸了摸两腿中间,这一摸倒吓了一跳,她赶紧把埋着的头抬了起来,只见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沾着白色的粘稠胶状的液体,她赶紧把裙子稍微掀开往两腿中间看去,可惜看不见,又只能再用手去抓,这一抓抓得满手都是,串儿急忙用裙子内侧把手擦干净,再把内裤盖回去,这时候内裤也没那么湿了,来不及多想,便向操场望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就匆匆站起身冲回了宿舍。 第二回 盼娣儿 乡村中学的生活总是那样的平静无趣。 串儿发育早,个子也高,才初三就170了,班上男生大多数还没发育,都比她矮着半头,所以虽然串儿成绩还不错,但是也无奈只能被老师安排坐到最后一排。串儿对自己班上这些小毛头提不起兴趣,虽然也有男生传递纸条给她表达相思,用词非常肉麻,但是无一例外地连个名字都不敢留,串儿想想就倒胃口。 平时串儿从男生偷看她的眼光里面,也能把写纸条给她的男生猜个八九不离十,但是串儿想不通,这几个男生统统都只敢偷看串儿的脸颊,串儿便用手从耳边捋头发,一直捋到胸前,可是那些男生的眼光只跟着串儿的手到脖子就慌忙移开了,实在是无趣。 串儿有时候趁有事跟这些男生说话的时候故意挺挺胸部,男生立刻脸红脖子粗,眼光转向别处,串儿心里虽觉得好玩儿,但对这些同班男生愈加不屑一顾。 随着港台明星来袭,整个学校开始充斥着粤语歌曲,女生们几乎人手一本“歌本”,那是那个年代特有的产物,这个歌本上主要用来记录喜欢的歌词,当然大部分是以港台歌曲为主。除了歌词以外,女生们大多会把一些心里的感触随笔写下来,这样的写法比写日记要简单随意,但却最容易写下最真实的心灵记录,回想起来,类似于现在的微博。所以这个本子成为女生们最隐私的物品之一,是万万不能让别人看到的,最要好的女生都不行,男生更加不行了。 串儿原本是个胸怀狂野的丫头,所以她的歌本里面记录的东西也不会是什么类似于别的女生的幽怨词句。 晚自习的灯光一如既往的昏暗,头顶上的日光灯管坏了两天了,老师也不来修,串儿看书看得眼睛发花,随手拿出歌本翻着。 “……趴在课桌上看书,桌边抵着肉,如果这样挤,会不会挤出奶水来啊?” “……挤不出来的,但是尖尖头会疼…”后来串儿才知道那之所以疼,是因为膨胀兴奋地缘故。 “还是男生好,尿尿的时候随便换方向,女生只能往前…” 后来串儿也发现自己另外一个特点,自己尿尿的时候水柱很高,不像别的女生是往下的,所以每次去厕所,别的女生都是蹲着尿,唯独串儿要把屁股厥得老高,不然就会冲到前面很远。 想起来串儿就想笑,那是头一次跟上铺的女生盼娣儿去学校公共浴室洗澡,很大的浴室都是水汽,串儿和盼娣儿占着最边上的两个淋浴头,盼娣儿比她住校早,所以带着串儿来的,女生洗澡时间很长,一边洗一边聊,聊着聊着串儿觉得想小便,就问盼娣儿,盼娣儿笑了“这种地方哪有专门的坑儿啊?你直接就尿呗,顺着水就冲走了,谁知道啊” “这被人家看见不要说吗?“ 盼娣儿格格笑,小声说:“好,我们俩一起,你看哈” 说完,盼娣儿就边洗边尿,还问串儿“你看出来了没?” 串儿纳罕,但是也摸不到头脑,就试着学,一开始站着直直地,不习惯,尿不出来,就想往下蹲,盼娣儿一把拉住她,“不行,站直,要不然人家高年级同学要说了”。 串儿没法,只能站得直直的,然后开始放松,只见一股细长的水流向着前面喷出,打到墙上,高度都快到串儿的腰了,盼娣儿一下呆了,反应了一秒钟赶紧拉住串儿,串儿吓一跳赶紧停了,盼娣儿也不说什么,俩人匆匆洗完出来。 “你刚才差点被别人看见” “是你说没事儿的啊” “哈哈,小家伙,谁知道你是这样的呀” “我怎么了….” 盼娣儿不出声,但是眼睛里闪着一丝害羞和狡黠,两个人默默走着,回宿舍的小路很黑,隔老远才有一个路灯,走着走着,串儿走不动了, “我憋不住了…” “好” 串儿一愣,好?好什么?你不出主意还叫好,真是的。只听盼娣儿继续说: “反正这里没人,你就赶紧解决呗” 串儿心说还用你说,我说憋不住了当然就是要解决, “你帮我把风” “把什么风,这里不可能有人来的,你就放心大胆地尿吧,呵呵” 说完笑眯眯地看着串儿,串儿正快速闪到路边的草丛,褪下裤子,见盼娣儿眯眼望着自己,又站起来了,裤子也没提,问盼娣儿“你看着我干嘛?” “我想看看你啊,你跟我们不一样嘛” “神经病,随便你看好了”说完就往下蹲,但是屁股还是厥得老高,虽然这里不是茅坑,但是串儿习惯了,要保持往下放冲。 […]

小雨 I [水元素作品]

小  雨 此文部分真实,无夸张,请明辨。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Y1 我很喜欢看女孩子憋尿的样子,喜欢看她那两条腿紧紧的绞在一起左右晃动,小屁股也跟着打颤,同时她憋尿时的表情很可爱,小脸蛋潮红,呼吸声娇喘着。 一个女孩子肚子里憋着一大泡尿,小腹胀鼓鼓的,却不能上厕所,就这样生生的憋着,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是何时有了这个癖好的?还得从我高中时的一次经历说起。 小雨是我暗恋的一个女孩子,说是暗恋,其实我们俩经常来往,只是我感觉我还不够资格去当所谓的男朋友。人家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功课又不错,人品更没的说,我的功课虽然也马马乎乎,但我总感觉配不上她,与其表白后关系别扭,还不如老老实实做个普通朋友呢。 她家离学校远,所以住校;而我就住在学校附近,但是我中午、下午是不回家的,一般到食堂或者外面的小吃街吃饭。 一天上午,小雨肚子疼,还时不时的想吐。那天是周五,上午的课很紧,中午只有一小时吃饭,下午就一节体育课和两节语文课,晚上不上自习,但周六上午还要补课(估计其他高中都差不多吧?补课是高中的老传统了)。小雨不想耽误学习,就决定下午下了第三节课,去找班主任请假,去外面看病。假条到手了,她找了一个要好的朋友一块去。这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如果去市区的医院,来来回回,再挂挂号,排排队,时间太紧。我就对她说,这一片就两个小诊所,其中某某诊所还行,不妨去那试试。我说的是实话,也算是替她着想了吧。她想了想,现在肚子时不时的绞疼,晚上还要完成成堆的作业,就问我它在哪。“看在你平时借我抄作业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她的朋友说:“人家疼的脸都发白了,你就快点说吧!”我虽然表面上装轻松,其实我看小雨也挺心疼的,于是我不再磨蹭,拿了片纸,画好简图,并对她俩说:“就在这个老家属院内,顺着我标的路线走就行了,步行也就十几分钟的路。”临走时我还不忘对她说:“祝你早日康复,要不我的作业抄谁的啊?”她轻轻的笑了笑。 我继续上自习。 下午五点半,放学了。在学校逗留了一会,就往家走。路上,我忽然想到小雨没准还在诊所呢,毕竟她病得不算轻啊,不妨去看看。果真,她俩真的在诊所。这诊所小,只有三个床位,大夫四十多了,挺有经验的,看病打针全都一个人干,有些忙。不过这的人有个小病什么的都到他这看,经济实惠。 看样子小雨病得真是不轻,都挂上吊瓶了,她的朋友在旁边守着。我上前打招呼:“得的啥病啊,美女,这么先进的装备都用上了?”她朋友抢说:“只是胃有点毛病,急性的,不过大夫说只要打两天点滴就会好转的。” “你推荐的诊所还行,现在稍微好了一点,刚才肚子疼死了。谢谢你。” 我刚想贫一下,心想,这才打了几分钟就觉得舒服了,该不会是在恭维我吧?但看她这病弱的样子,心疼,于是转移话题:“你俩还没吃饭吧?用不用我去给你们买点啊?” 她朋友一副生气的样子:“你还真聪明,小雨从五点挂吊瓶到现在,都一个小时了,我们俩都饿坏了!既然碰上了,那你就得请客,最起码也要一人一碗凉皮!别想逃跑!否则……你就不是男人!” 我最烦别人动不动就拿是不是男人相要挟,尤其是女生,让人感觉很俗。我就贫了一句:“你看你个饿鬼,人家小雨都没说饿,就你感觉丰富。要不我在这守着算了,反正我家近,看你在这蹲会儿把你难为的。”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说者无意听者有意,一时间气氛有些不对头。 这时,躺在床上的小雨说了一句:“××,××,你俩都先回去吧,我这一会就输完了。你看你家离这那么远,回家晚了家长又该吵你了,马上就要高三了,今晚那么好的学习时间被我这小事耽误多么不好啊。” 这时我看了看床前的吊瓶,大瓶下了一半,还有一小瓶,最快也得一个多小时。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可不多见啊,我还挺想单独和她在一起聊聊呢。可别想歪了,我可不想过早涉及恋爱,只是想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友情,尤其是男女同学间的友情。于是拿定主意:“××,要不你先回家吧,我家离这近,可以在照顾她一段时间,可你要是回家晚了,又是一个女孩子,估计晚上日子就不好过了。”有经过一番“寒暄”,她最终还是回家了。我心想,估计她是等烦了,还是好朋友呢,真不够意思!要换我,就是回家被罚周末不准玩电脑,我也会一直守下去。这之后让我感到此时的决定是多么正确,要不是这,我怎能有看女生憋尿的经历?   Y2 就剩下我和小雨了。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五分钟就能搞定你饥饿的肚皮。” 她看了看瓶子里还有那么多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没说吃什么。可能是我也饿急了,竟然忘了问她一句吃什么。我跑到街上才意识到,唉,五分钟,时间有限,于是给自己买了份凉皮,给小雨买了两个五香饼,胃不好的人还是吃点易消化的为好。怕她口渴,又买了两瓶绿茶,饮料也尽量不买甜的和对胃刺激大的。买完后我赶紧回来:“我真是糊涂,也没问你吃什么就慌里慌张跑出去了。我为你买了俩饼子,凑合着吃吧,这种饼子应该比较好消化。我吃凉皮,如果你想吃的话,那咱俩就换换。”“我还是吃饼子吧,谢谢你……”“见外了不是?我天天抄你作业,这点小恩小德算啥?”说罢我就开吃了,毕竟我也饿了啊。 吃饭过程中话不多,我吃的比较快,等我吃完了,她第一个饼还剩小半边。这时都快七点了,我坐在床边的小凳上,看看大夫那边,门诊还不少呢,又是量血压,又是开处方;又看了看小雨,右手扎着针头,左手拿着饼在吃,上身穿着紫红色T恤,下身穿着深蓝色的牛仔裤。过去一年半我还真没仔细注意她的身材,我也是一个害羞的男孩,有时正面碰见女生连招呼都不敢打,更别说盯着人家特殊部位仔细看了。她的胸部不算丰满,但看着很舒服,就像食堂卖的大包子一样,鼓鼓的,毕竟人家是少女嘛,还没完全成熟。她的腿不粗不细,不像有些女生腿细的跟杆儿一样,更不像那些恐龙的大象腿。也许是紧身牛仔裤的作用,她的小屁股挺吸引我目光,我也弄不清她的屁股到底美在哪,现在想想应该算是性感吧。 我看的正入迷呢,她叫我的名字,老实说吓了我一跳,盯着人家屁股看可不算光彩啊。我脸有点发烫看了看她,当时她是什么表情我说不好,估计是饼吃完了发现我正盯着她臀部看,有点尴尬。事后我才知道当时她是想上厕所,并不是发现了我“眼神行为不轨”。 还好我反应快,及时发现那一大瓶药输完了:“哦……哦该换药了……抱歉……我去找大夫去。”大夫给他换好药,我的脸温度又恢复正常,我小心翼翼的坐在她床边,再也不敢往她的敏感部位看了。现在已经七点多了,她还剩一小瓶。 我想缓解一下紧张气氛,就对她说:“就吃了一个饼啊,口渴么?喝点绿茶吧?”把绿茶递到她旁边。当时我并不知道她想上厕所,并没有故意灌水的意思。 “好。”我看着她那个扎针的小手,可能是输液时间长了,右边整个小胳膊看上去要比左边的肿些,挺心疼的,于是帮她拧开瓶盖,递到她嘴边。她接过绿茶喝了小半瓶,就不喝了。 我接过绿茶,放到一旁。这时她轻声说:“这针怎么滴的这么慢啊?两个小时才下完这一瓶。” 我说:“可能是你的手血管细,大夫用的针头小吧。要不我给你调快点吧。”看到她点头后,我把针管上的滚轮调到最大,但是效果仍然不明显。照这个速度,估计这一小瓶得下将近一节课的时间。“小雨,不用着急,我不急着回家,要是我爸问起来,我就说在学校问问题呢,反正周五晚上我经常回去的很晚。” 这时她的脸有点泛红,吞吞吐吐的对我说:“××,我……我……” 我有点紧张了,是不是这一小瓶药的不良反应有些大啊,小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不好交代啊!于是我赶紧问她:“你哪不舒服啊?可能是这瓶药的副作用有点大,我去给你叫大夫吧?” 她有点急,“不……不要……我……我现在很好,没事的,只是……” “只是什么啊?快说啊!这打针可不敢开玩笑,有人青霉素过敏可严重了,一会就……” “不是……是……是我想”她像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气,脸红红的,对我轻声说:“我想上厕所……” 我楞了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地回应到:“你……能不能再坚持一下?”话说出口我就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一个女孩子要不是实在坚持不住,会给我这个男生说想上厕所吗? “我……我实在是憋不住了,下午往这来的时候就有点想上厕所,但又怕没时间看病,就急急忙忙的走了。打针时怕麻烦朋友,本来人家陪我来就很不容易了,我再去大街上找半天厕所实在是耽误事,要浪费人家多少学习的时间呀!”看样子这话憋在心里很久了,现在一下子全说出来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小肚子似乎涨涨的,牛仔裤没弹性,紧紧的勒着她的腰;两条腿也并在一起,一动不动。想想也是,下午连续两节作文课,没见有人出去上过厕所,要是这样,那小雨岂不是整整憋了一下午的尿? 真是个优秀的女孩子,处处为别人着想。相比之下我感觉我更配不上她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的。其实一般的人憋尿,从开始想上厕所,最多憋一两个小时就会很急了。从四点到现在,都三个多小时了,中间一大瓶水又直接输到她瘦小的身体里,我都不敢往下想了。 “当时也不算太急,心想两瓶顶多一个多小时也就滴完了,谁知道……”她眼睛里似乎有泪水在转。她右手不能乱动,左手轻放在小腹上。 不知我当时思维是怎么回事,按理说看到自己的朋友受苦,又是自己比较喜欢的女孩子,应该难过才是。可是我似乎很喜欢她现在的样子:两腿紧紧的夹在一起,躺在床上,憋着尿,脸红红的,胸部随着紧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屁股好像也在发抖,穿着袜子的小脚丫不时的扭动,行动又受到限制。更邪门的是我的小弟竟然有些“冲动”,而且我还有种想摸她小腹的欲望,看看压下她的小肚子她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我立刻恢复理智,人家有困难,我还是要尽一份力的。同时骂自己怎么想出这么邪恶的念头。 “你稍微等一下,我去找大夫想想办法,好吗?” 她稍微点了下头,我就拉开帷幔走出病房,去找大夫,其实也是我的小弟太不听话了,先回避下。在人家女孩子面前那块太突出了,这还像话吗? Y3 我找到了大夫,问他这片有没有厕所,他说××有个公厕,就是没灯,路远,不太好走。他说的那个公厕我当然知道,只是想再确认一下还有没有更近的。我回到小雨旁边,给她说明了情况。 她为难了:“这上厕所,我的手都占住了,没人陪我去,这可咋办啊?” 我刚想说不是有我在么,但我在第二时间内反应过来,我不能和她一起进去啊!真蠢!看着还有半个小时才能滴完的吊瓶,我说:“要不先把针拔了吧,憋尿的滋味不好受,等上完厕所再把这剩下的滴完。” “那我还不是要再挨一下,我很怕疼的呀。” “那你就得再辛苦半个小时了,让你挂瓶前不上厕所,这会儿吃苦头了吧?你呀,死要面子活受罪。别撇嘴啊,难道不是?”看着她现在可怜的样子,我就想逗她开心一点,于是开玩笑的对她说:“要不我去给你找个夜壶,你就地解决?” 谁知她一下子掉出眼泪了:“我都成这样了你还在损我,我……不理你了。”说罢把头扭向了一边,又试图把身子也扭过去。但是我猜她憋着尿,不方便,刚想动身子,听到到她嘴里轻声呻吟了一声,身子没扭过去倒是颤动了一下。 我赶紧上前安慰她,什么“都是我不好”、“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之类的话,能用上的全用上了。她的嘴唇咬的都发白了,腰、臀部和腿不停的扭来扭去,又突然停了下来,看她那表情跟受到了什么大刑似的。 可不是?憋尿的滋味儿估计比当年江姐受刑好不到哪去。她把头又转了过来:“××,你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好办法啊?我……我实在是憋不住了,都快尿裤子了!一点都不能忍了!” 我能有啥办法啊?尿在你肚子里,我也不能帮你憋啊。咦?对了我可以帮她点小忙! “要不这样吧,我帮你把两腿交叉起来,可能会起点作用。”看他默许了,我就开始行动了。我走到床头,轻轻抓住她的一条小腿,就在接触的一瞬间,她似乎像是被电了一下,随后我看到她又开始咬她的嘴唇,左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尔后当我慢慢往上抬时,我感觉到她的小腿手感很好,温温的,软软的,而我的眼睛正盯着她的小腹和小腹以下那片神圣而神秘的地方看……牛仔裤把那个部位紧紧地贴着,勒着,总是能够轻易的吸引住我的注意力……我的小弟又不老实了。 “你发什么呆啊?再不把我的腿放下来,我……我就要尿裤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