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女孩的肮脏事 6-10

小伙子把仅有几页白纸的剧本塞给了雯儿,然后对她说:“雯儿,对白很少的,基本上都是‘嗯嗯啊啊’的啦,你现在跟汤伯交流一下吧。”     “什……什么?”雯儿脑子一片混乱。 雯儿拿着剧本大致地浏览了一遍之后,她发现里面的剧情有点不妥。“导演,为什么……为什么这部电影叫《羞耻女仆》?还,还有,里面的情节……实在是……”雯儿一边对着导演说,一边把羞红的脸拧向另一面。     导演看了看雯儿,他定住了几秒种后,说:“小妞,你没有病吧?既然你来这里了,难道你还羞于这些情节吗?快,快背熟第一场戏的台词,跟汤伯一起背吧。”     雯儿又说:“可是,我……我不想拍这些电影,太难为情了,能改为青春校园喜剧吗?”     “混你的账!”导演一手抢过雯儿手里的剧本,把剧本狠狠地摔在地上,大声说:“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少给我耍这套!我告诉你,今天之内完成不了第一场戏,你就别想回家!!”     雯儿被凶恶的导演吓得几乎尿了出来,幸好最近憋得多,忍功突飞猛进,不然的话,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无奈之下,雯儿捂着鼻子跟全身恶臭的汤伯一起背台词了。     过了一会儿,导演拍着手掌说:“好了好了,全世界开工!健仔,开摄影机,汤伯和小妞站好位置,我们要开始了。”     惊慌失措的雯儿恨不得立马离开这里,但房间的门已被锁上,跑也跑不掉。雯儿现在只好希望尽快拍完今天的戏然后闪人,她决定回去之后今后都不来这里了。     这部电影里,雯儿饰演一个叫“玲玲”的女仆,她经常受到主人“汤老爷”(汤伯演)的欺凌。     “开始!”导演一声令下,全部人都投入到电影情节里。     “玲玲,过来,斟一杯茶给我。”汤伯一边坐着一边看书。     “是……是,汤老爷,茶来了……”雯儿捧着陶瓷茶杯向着汤伯这边走过来。大概是雯儿的老毛病影响吧,雯儿尿急时很容易受到外在环境影响 的。她一边看着手中晃来晃去的茶水,一边努力收紧下身,把肆虐得自己生不如死的尿死死地憋着。雯儿的步法完全变了样,她的两只脚是交叉着向前走的,本来可 以笔直走过去的路线被雯儿走得蜿蜒曲折。还有呢,看,雯儿那苗条的小蛮腰带动着圆润的臀部扭来扭去,每走两步就退后半步,这样的走路步法恐怕只有憋得要命 的女孩才能走出来了。     健仔悄悄地对导演说:“导演,雯儿怎么会走成这个样啊?她在浪费我们的胶卷,要停下来吗?”     导演也对健仔小声地说:“不,继续拍,继续拍着。那小妞干得很好,我就是要这种效果,她有前途啊!”     雯儿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汤伯面前,就在她把茶杯递给汤伯的那一瞬间,雯儿手里的茶杯突然掉到地上,摔破了。     “啊,对不起。”雯儿吓得双手捂着嘴巴。     “停!”导演大声喊,“混你X的账,你怎么把杯子摔坏了?你应该把杯子递到汤伯手里才对啊!”     “对……对不起…….”雯儿吓得眼泪都快跑出来了,“因为,因为尿太急了,我……我捧不稳茶杯,所以……”雯儿把双手挤在夹紧了的两腿上,她半蹲半站,憋得无法挺直腰了。     导演快步冲到雯儿面前,大声对雯儿骂道:“我kao!你这个臭丫头,再急你也得憋着,别跟我解释,快回去从新来过!”     “嗯。”雯儿密步跑回了刚才的起步点待命。健仔打扫干净好地板后,递给了雯儿一只新的陶瓷茶杯。 健仔笑了笑,说:“有,隔壁房间挂着两条男人的内裤,是汤伯的,你要穿吗?”     “不不不,我绝不穿男人的内裤,那个臭乞丐的更加不要!”     “那你要么把湿的内裤脱掉,一会拍摄时干脆不穿。要么你就穿着这湿的,继续拍下去。”     “这……这怎么行,我的裙子短得要命,怎能不穿内裤啊!我现在的内裤湿了,脏死啦,我是忍受不了这肮脏的湿布贴在下身的。”     “那你想怎么样?我们都要吃饭的,不能再耽误时间了,马上就要开始拍的啦。”     […]

那一次意外

出了办公室,小芳开始整理今天的所谈生意的资料,又冲了一大杯浓浓的咖啡(笔者:真是不长记性,刚尿完就忘了憋尿的难受了),边喝边整理,还不断加着水,整理完成后,也到了下班的时间,这时尿意又涌了上来,小芳这次可没敢耽搁,连忙走到厕所,排空了膀胱,准备回家。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几个好友约她去吃饭,小芳一想反正晚上也没事,便答应了。大家约好7点见面。小芳一看时间还来得及,就准备先到商店买一条内裤, 毕竟现在还没有内裤穿,一会儿让几个好友发现,在准问起原因,那可就糗大了。买到内裤后,小芳发现这家商店的厕所不外借,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把内裤装进手 包,准备到吃饭的地方后先把内裤穿上。赶到餐厅,好友都来得差不多了,小芳先赶忙走到厕所,把内裤穿上。其实着一下午没穿内裤,小芳还真不习惯,下身总感 觉凉凉的,穿上内裤后感到舒服多了。出了厕所,发现大家都到齐了,有丽丽、小荣、小雅和娜娜,都是上学时的死党,大家在一起有说有笑,可乐、啤酒喝了不 少,小芳老是记着减肥的事情,没怎么吃东西,喝了一杯又一杯冰咖啡,膀胱提出的放松要求也被大家的言谈笑语给冲淡了。快结束时,小荣提出接着去一家新开的 KTV唱歌,大家都表示同意,决定马上就去,这时小雅说到:“先等一下,我先上趟厕所,憋了好半天了。”经她一提醒,大家都觉得膀胱里面充满了存货,便都 快步向厕所走去,毕竟是餐厅里的厕所,蹲位只有一个,好在没有人排队,大家一个个地释放着膀胱,还相互取笑着。 新开的KTV里餐厅不远,大家一路走一路聊,过了半个小时就到了,到了后,由小荣去登记包房,其他四个人又拜访了一次厕所,大家都感到奇怪,刚刚在餐厅才 解决过,怎么这么快又想尿了?其实也难怪,可乐、啤酒和咖啡都是利尿的东西,喝了这么多不想尿才奇怪呢?走到的包间,小荣看大家回来了,忙抓住小雅问道: “你们怎么这么慢呀,知道厕所在哪么?我又想去了。”“知道,我们刚去回来,不光是你急,我们也感到憋迫了。”问清地方,小荣一路小跑向厕所奔去。 “这个疯丫头,一点也不顾及形象。”娜娜笑骂道。 “她大概是憋得够呛,刚才就数她喝得多,我们都感到急了,就别说她了,恐怕她已经要尿出来了,小芳,你说是不是?”小雅答道。 小芳的脸立刻就红了,自己今天刚刚尿湿了内裤,这时被小雅一说,不自觉地就对号入座了,好在包间里灯光暗,大家没有发觉。赶忙岔开话题:“谁先唱?” “我先来,好不容易小荣那个麦霸去厕所了。”说着娜娜拿起话筒,唱了起来。 大家你一首我一段的唱了一会,感到口渴,便叫服务生上饮料,服务员问大家喝什么?小荣刚说要啤酒,就被娜娜拦住了,“上茶水吧,茶水解啤酒,有什么茶?” “有新推出的淮花茶,甘甜爽口,给您上一壶?” “好吧,那就来一壶。” 服务生应声去拿茶水了,这时,娜娜对小荣说道:“你还让我们喝啤酒,刚才喝的还没下去呢。你瞧,正说着,我又想去解决一下了,谁跟我去?” “我和你一起去,我也正想再去一次呢,啤酒作用真够强的,不到一个小时,我都去三次了。”小雅苦笑着答道。 一会儿服务生端上一大壶清茶,大家倒在杯子里,不大的包间就溢满了淮花的清香,大家一尝,果然在清香中有着一丝丝微甜,很是解渴。大家纷纷大呼好喝,唱累了就不停的喝茶聊天。 唱了一会儿,娜娜拿出一副扑克牌来玩,输了的喝一杯茶水代替酒表示相应惩罚,而且大家规定,在打没办法,她们几个人也只好加入到的队伍中,等小芳结帐回来 准备放水时,又多排了几个人,膀胱的要求让小芳顾不得其他人埋怨,夹到小荣她们四个人中,前面的队伍中不时有人喊道:“快点,后面的着急了。”好不容易排 到她们,小雅、丽丽最先冲进隔间,顿时传来了悠长的“流水声”,这时娜娜已经憋得不行了,拍着隔间的门说道:“你们快一点,我快憋不住了。”每一次隔间里 传来了马桶冲水的声音,都强烈刺激着排在队伍里的人。好不容易她们几个都解决完了,便走出KTV,谁知道刚走出没多远,小芳又感到了一阵阵的尿意,那么多 的水可不是这么快就能解决掉的,又不好意思回KTV解决,小芳只得和大家说:“我先走了,改日再见,晚了就赶不上电梯了,我可是住在15楼啊,我可不想爬 上楼去。” “我今天晚上去你那里住行么?现在回家是会被家里骂的,况且你又是一个人住,不介意吧?”娜娜笑着问小芳。 “好吧,我正好也有个伴。”小芳说到。 说罢,两人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起走了。看着出租车开走,丽丽她们三个人也准备各自回家,这时丽丽小声说道:“你们谁愿意陪我回KTV一趟?” “怎么了?东西落下了?”小荣问道。 “我陪你去,你是不是想再上一趟厕所吧,我也感觉好像有点涨涨的,看来今天真是喝了不少。小荣你去么?”小雅善解人意地说到。 “我不去了,我离家近,就是想上也憋回家再说吧,你们一会儿回家小心点,我先走了,byebye。” 小雅陪丽丽回去上完厕所后,也都回家了。再说说我们的主人公小芳。 小芳和娜娜坐上出租车后,过了一小会儿,娜娜便悄悄对小芳说:“小芳,我怎么又想上厕所啊,不时刚刚才上过么,真奇怪。” 听娜娜这么一说,小芳才知道不光是自己想尿,连忙说:“其实我也想去,可能是咱们刚才喝的太多了吧。没办法,只能坚持到家了,你没问题吧。” “应该没事,毕竟刚刚解决过,现在也不堵车,憋个十来分钟问题不大。” “那就行,麻烦司机师傅开快一点好了。” 巧的是司机师傅也是个女的,听到了她们聊天,也知道憋尿的难受,便加快了速度,好早点到目的地。   谁知道喝下去的淮花茶的利尿效果到来时非常强,才过了三五分钟,小芳和娜娜就感到膀胱里格外充盈,尿液随着车的颠簸在膀胱里不断涌着,不时地涌向出口。娜娜只得紧紧收缩下身的肌肉。再看看小芳,她夹着双腿,捂着小腹,也苦苦地忍着。 眼看越来越急,娜娜只好向司机说到:“师傅,能再开得快一点么?” 司机看了看她们,说:“现在已经是达到限速的上限了,再快就违章了,看你们这么急,要不给你们找个路边旮旯停停,反正现在路上也没什么人,女孩子还是少憋尿的好。” “不用了,我们还可以忍,您快点开吧。”小芳颤着声音说。 又过了十分钟,终于到地方了,俩人相互搀扶着向电梯走去,她们也顾不得害羞,趁着晚上没甚么人,松开自己的皮带,又分别腾出一只手,用力捂着私处,抵挡着 随时又可能涌出来的水流。好容易走到电梯门口,发现还是回来晚了,电梯停运了,这就意味着她们要爬到15层了,平时可能不算什么,可现在对她们来说就真是 难上加难了。 “我要不行了,要不咱们就在楼道里解决了吧,反正现在有没有人看到。”娜娜提议着。 “我可不愿意,万一出来个人呢,咱们可就没脸见人了。咱们加油,走上去。”小芳反对。 两个人又开始相互搀扶着向上走,每走一步都需要忍着尿液对膀胱和尿道口的冲击。 二层、三层……十层、十一层,眼看就要到15层了。 娜娜这时蹲下身子,手死死堵在私处,对小芳说:“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已经滴出来了,不能走了。” 小芳何尝不是憋得快要崩溃了,感觉比上午还要憋得难受,但还是劝娜娜说:“加油,我也憋得不行了,马上就要到了,来起来。”小芳伸手去拉娜娜,一用力,一股尿液也顺着尿道口流了出来,不由得赶紧夹紧肌肉。 娜娜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接着向上走,终于走到了门口,两人就象跑了一次马拉松一样,精疲力尽,小芳翻出钥匙递给娜娜,她已经不能有任何大的动作了,娜娜打 开门,两人用双手死死的按住私处,向厕所挪,小芳知道,她们都已经到达极限了,都已经或多或少地渗出一些尿了,但厕所只有一个,不可能两个人同时用,小芳 决定让娜娜用马桶,自己在浴缸里解决,便对娜娜说:“你用马桶,我用浴缸,实在等不了了。”娜娜的脸上带着感激和愧疚向马桶挪去,小芳则挪向浴缸。娜娜哆 […]

永遠的暢想曲 節選

房間裡的掛鐘正嘀嘀嗒嗒的響著,屋子裡沒有一點兒別的聲音,因為這裡隻有我一個人,而我現在的樣子又什麼聲音都不可能弄得出來–我正被結結實實的綁著,身上一絲不掛,麻繩緊緊的勒在雪白的肌膚上,嘴裡也塞著口球兒,口水靜靜的順著臉頰流到地下鋪著的棉被上。 這屋裡沒有任何家具、也沒有床,地上鋪滿了棉被、毛毯和枕頭,鋪的厚厚的好幾層,軟軟的綿綿的,隻要躺下來,不管往哪兒一鑽都能睡。屋子很小,大概隻有十 平米左右,四白落地,也沒有窗戶。其中一面牆上,釘著一根細細的長長的鐵鏈兒,鏈子另一頭,鎖著拴在我脖子上的狗環兒。另一面牆上有一扇門,不過,我從來 不踫那門,我從來也不出去。這間屋子,就是我的全部,而我,是屬於我主人的。 我正在等主人回來。主人,同時也是我的妹妹,和我一起同時出生的雙胞胎姐妹。 看了看掛表,我知道主人就要回來了,妹妹好像在哪家醫院裡當護士,一下了班兒,從來不在外面耽擱,也沒有男朋友,總是馬上回家,回到這個囚禁著、飼育著我的“家”裡來。 我每天都生活在這裡,是什麼時候妹妹變成了自己的“主人”的呢?…已經忘了,我們從什麼時候開始住在這裡的呢?不知道…好像已經住了有七、八年 了,卻又好像纔剛剛三、五個禮拜。這裡又是什麼地方呢?…妹妹曾說過,是家裡的一間地下室,別的早記不太清了。不過沒有關繫,反正我以後也不會到外面 去。除了主人,什麼事兒都與我無關。 主人還沒有回來。等待主人回家,是我每天的功課之一。也是一天中最寂寞的時候,主人每天早上出門之前,都會把我牢牢地綁起來,捆綁的方法,各種各樣,有時 穿著衣服,有時脫的光光的,有時把兩條腿並在一起,有時卻分得大開,還有的時候,在我的陰道裡、肛門裡,滿滿的塞上一兩個震動器,裝足了電池,一開就是一 整天,等到妹妹回來時,我已經在高潮中昏過去不知多少回了,淫水流的足足濕透了身下兩層棉被。 今天,雖然隻是很普通的把腿分成“M”型綁著,陰戶裡也沒有插入什麼別的東西。但就在早上主人出門的時候,曾給我灌了整整兩大杯混合著主人尿液的桔子汁 兒,主人還笑著吩咐我等她回來之後,纔能當著她的面兒尿尿,又說,如果回來時,地下的被子讓我尿濕了,下次就要讓我灌了腸等她。 被灌腸之後,綁起來等一天的感覺,可實在受不了。灌腸本來是很舒服的事兒,我和妹妹雖然都很喜歡,也幾乎天天都做,可要是憋的時間一長,就不一樣了,肚子裡疼得好像撕裂了一樣,肛門承受著小腹中巨大的壓力,肌肉酸麻的都沒了知覺。 我們隻這樣弄過一回,那一天,還在我肛門裡塞了個塞子。要不是妹妹回來的早,我疼得都差點兒恨不能咬舌自盡了。從此以後,這“長時間灌腸”就成了主人要懲罰我之時的一項“酷刑”了。 今天不是灌腸,而改成憋尿了。 肚子裡喝了兩大杯水,早上還好,一到中午,尿意就衝上來了,一直忍到了下午,隻覺得膀胱裡滿滿的全是尿液,漲的鼓鼓的,好像肚子了塞了一個皮球進來,尿道 口憋得通紅,不住的抽搐。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小腹上,和那想要衝出體外的尿水對抗著,牙咬的緊緊的,蒼白的櫻唇不停的打顫,渾身的汗水流個不停。 默默的計算了一下時間,知道妹妹就要回來了,勝利在望,心裡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加油。 終於,主人回來了,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從門那邊傳了過來,是跑著下樓時的聲音,由遠到近。這聲音是我每一天最熟悉最期待的,隨著這聲音的來臨,主人對我一天的蹂躪和寵愛,就又要開始了… … 喀喇一聲,門被打開了。主人沐浴在我那充滿期待和愛慕的目光中,微笑著走了進來。 這就是我的主人、我的妹妹,正值十九歲花樣年華的少女(我的年齡當然也一樣),充滿著青春的氣息,真是天生麗質,美不勝收,一臉的眉清目秀,絕不會輸於任 何一個女明星,柳葉似的細眉,櫻桃般的小嘴,白皙的肌膚,晶瑩剔透,柔軟滑膩,眼睛又大又亮,水靈靈的,如同兩顆閃亮的寶石,身材亭亭玉立,苗條纖細。 主人走進來後轉身把門關好,看了看被綁在那裡一動不動,靜靜的躺在地上的我,見我已是憋的滿頭大汗,一臉哀求的目光。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乖乖,今天也老老實實的等我了嗎?” “…嗚…嗚…嗯…嗯…” 我勉強哼哼著,從塞著口球的小嘴兒裡,隻能擠出幾聲簡單的呻吟。 主人又媚笑著瞄了我一會兒,知道我快忍不住了。 “好姐姐,再等一會兒,我這就來!”說完,主人就開始解身上的扣子,三兩下就把衣服脫了個精光。 主人從小就叫我“姐姐”,當了我的主人之後,還是很親熱的“姐姐、姐姐”的叫個不停,從不改口。當我問到的時候,主人說:你本來就是我姐姐麼。於是,我就管自己的妹妹叫“主人”,管自己叫“奴婢”。而這當主人的,就管自己的性奴寵物叫“姐姐”。 主人和我平時都不大穿什麼衣服,反正這間屋子裡一直都很暖和,除了我脖子上戴的狗環兒,從來不摘下來以外,這時就都是光著身子的了。 一脫光就可以看出來,我和妹妹真不愧是由同一個卵子分裂出來的雙胞胎,全身上下,竟是完全的一模兒一樣兒,隻是臉上的氣質稍有不同罷了,主人更加活波,英氣勃勃的,而我,則多了幾分文靜,顯得委婉嬌順。 但是,任何人隻要見到我們,都能立即將兩人分辨出來,我們有一個最大的不同!那就是–主人有著完整的手腳四肢,而我,卻沒有雙手!不光是一雙手,我的整 條胳膊都被截肢了!從肩部開始,往下就什麼都沒有了。在原來聯結手臂的地方,隻有小一片粉紅色的疤痕,但如果不細看,也絕對瞧不出來。我可不是天生的殘 疾,本來,胳膊還在的時候,我很喜歡手淫的,每天都做,可是自從… …啊!這些以後再說吧!實在忍不住了!這泡尿兒都快要憋死了! “好姐姐,我來幫你把口球拿出來,好不好?” 主人脫光了之後,便走過來在我身邊蹲下,一邊輕輕的撫摸著我烏黑的長發,一邊伸出舌頭來,把我臉上那些順著口球流出來的唾液,溫柔的吸在嘴裡,舔的干干淨淨的。 接著,主人解開我綁在腦後的帶子,把口球從我嘴裡拿出來。 “…主人… …主人…”總算可以出聲了。 被塞了一天的小嘴兒,這時都有點麻痺了,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口球上粘滿了我的口水,滴滴嗒嗒的直往下掉,主人連忙張開小嘴兒,全接在口中,又伸出舌頭,將口球仔仔細細的舔了個遍,把我的唾液都吸在嘴裡,好好的品了品味兒。 “主人!…我…我…主人…我要尿尿!”我羞紅著臉對主人懇求著說,作為主人的性奴和寵物,沒有命令,是不能隨意大小便的。“求求主人,…讓奴婢尿尿…”憋了一整天了,雖然從自己嘴裡說出“尿尿”這個詞兒來,讓人十分害臊,但也實在忍不住了! “嘿嘿,姐姐憋了一天了,快不行了吧!”主人一臉的淫笑,一點也不像一個十九歲女孩兒的笑容,倒和那些好色的中年老頭子又幾分相似。 主人又看了我一陣兒,然後說:“那好吧!就讓你尿出來吧。不過,可不能糟蹋了… …” 沒想到主人出乎意料的很爽快就答應了,讓我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 大概主人也看出我真的受不了了吧。主人還是很疼我的,從不會做出讓我過分難受的事兒(個別一兩回除外),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妹。 主人扶我坐正,也不解開綁著我的繩子,靠過來親了我一下,說:“好了,姐姐你開始尿吧。”接著便低下頭,把臉湊在我那被牢牢拴住得的兩條腿之間,張嘴緊緊的吸住我的陰唇,輕輕的舔了起來。 主人的舌頭,又熱又軟的,塞在我的陰唇裡,不停的在尿道口上蠕動著,一陣酸溜溜的快感,衝便全身,小腹中忽然沒了力氣,開始輕輕的顫抖。 終於忍耐不住了,那酸麻的感覺越來越強,和強忍著的尿意混在一起,衝擊著我的陰戶… “…主人,奴婢要出來了!”我的聲音也在不斷的打顫。 […]

侠女 21-25 (完)

苏 玲在夏荷的帮助下用尽全力,却还是无法将满腹的洪水排出,筋疲力尽的她最终放弃了努力,劝三位女孩快快逃走。闻听此言,春兰向夏荷、秋月两人使了个眼色, 便和秋月一同来到苏玲近前。只见夏荷、秋月两人各自抓住苏玲的一条大腿,向左右两边掰了开去。见三女此举,苏玲已然隐约猜到她们要做什么,可现在的她一点 力气也没有,只能躺在床上任凭摆布。犹是羞愧万分,但见三位女孩没有离开,而是选择了与自己共进退,苏玲心中还是万分感动。而此时自己的双腿已经完全被二 人劈开,由于常年习武,苏玲身体的柔韧堪与舞姬相比,夏荷和秋月没费多大力气,就将苏玲的大腿掰成了近似180度 的平角。随着大腿被掰向两侧,苏玲的私处更加向外凸显出来,那少女羞涩的花苞已经含苞欲放,隐约能够看到里面鲜嫩的皮肉和花蕊。这时,一手掰着苏玲的大 腿,秋月和夏荷又将另一只手探向了那微微绽放的花朵,两人的手指最终扣在了两片最大的花瓣儿之上,开始慢慢将花瓣拨向一边,试图借助人力催开苏玲的少女之 花。   当 两片花瓣被轻轻拨开之时,苏玲一丝不挂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微微颤抖,少女的盛臀也在触动之下轻轻扭动。花瓣在慢慢的展开,三人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那神秘 洞穴的全貌,然而夏荷和秋月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两人手上依然暗暗用力,花瓣在完全打开之后开始在力量的作用下变形,拉伸着翻向了两边,肌肤被撕开的痛楚 和敏感之处受到的触动使得苏玲口中渐渐传出一声声含糊不清的呻吟。终于,苏玲的花朵最大限度的绽放在三位女孩面前,花冠中少女那粉红的肌肤上附着一层黏黏 的液体,使花冠好似沐浴了清晨的露水,透出一层水亮的光泽。花冠的前方镶嵌着那颗惹人垂怜的花蕊,平日里总是藏在花瓣深处羞于见人的它如今呼吸着体外清新 的空气,第一次舒展起它那婀娜的身姿。当花瓣被拨开之初它还只是一小团稚嫩的肉块,微小到总是让人忽略它的存在,可转眼间这少女的花蕊便长为黄豆大小,脱 去了往日的害羞,骄傲地向外凸起着,向人们展现着少女健康的气息。随着花冠壁的一起一伏,那少女的花蕊也不停地微微颤动,好似一粒挂在藤蔓上随风轻摇的葡 萄,诱使人们不由得想用双唇吸允它那甘甜的果肉。而花蕊旁那少女的洞穴,幽深沉静如一弯深潭,潮湿幽暗的孔道连通着少女花朵的子房深处,使得少女之花绽放 到极致之时还保有一丝神秘。   俄 顷,在苏玲身旁的三位女孩儿都清楚的嗅到了少女的花朵所散发出的气息,那是一股混合着体香、尿香和少女花香的雾气,充满了魔力与诱惑,沁入心扉,使人为之 迷倒。一时间,三位女孩也沉浸在了这片迷人的花香之中,难以自拔。还是春兰先于二人清醒过来,她的目光开始在苏玲的花朵中搜寻自己的目标。不多时,她们终 于看到了苏玲那少女的泉眼,泉眼静卧在洞穴旁边,在力量的拉伸下显得比往常开阔许多,可仔细看去,泉口依然干涸如初,望着那毫无水迹的泉眼,人们很难想像 它连接的竟然是一片水面辽阔,波涛汹涌的地下湖泊。   见一切准备就绪,春兰将双手贴住苏玲的小腹,对她轻声说道, “苏姐姐,时间紧迫,你一定要忍耐一下,我们齐心帮你解除痛苦。” 感 到自己的下身被两位女孩用力扒开,苏玲心知自己此时的丑态不堪入目。但此时常山四捕随时都会冲入屋中,在危机之中,苏女侠还是把对敌放在了首位。何况苏玲 被尿意整整折磨了一天,心里实在是期盼着能够有人帮助自己快快将洪水排出,见眼下情景,苏玲既不做声也不反抗,而是将头扭到了一旁,目光避开了三姐妹,任 凭她们在自己的下身动作。可她刚将头扭向旁边,一股剧痛如闪电般由小腹直击全身,疼得她的头部和肩头从枕上弹了起来。原来就在方才,春兰双手叠在一起,向 苏玲的小腹压了下去。方才苏玲自己按着小腹时仍然有所顾忌,害怕过于用力自己无法忍受住疼痛,而此时的春兰无法如苏玲般感同身受,加之一心急于让苏玲将小 便排出,故而第一次便使出了七层力气。三位女孩也是自幼习武,其中又以春兰的武功最高,两臂一晃,也有二百斤的力气,加在苏玲的小腹之上,苏玲的痛苦可想 而知。好在春兰并非鲁莽之人,她知道若是自己用力过大过久,恐怕会伤了苏玲的膀胱,所以方才双手向下压出后便随即迅速抬起,可即使如此还是痛得苏玲控制不 住,大声喊叫出来。 当苏玲已然筋疲力尽对小腹中无法排出的洪水无可奈何之时,春兰三人毅 然抛去了少女的羞赧,扒开苏玲的下身,准备替苏玲将小便挤出体外。方才春兰经过初次尝试之后,大概掌握了手中的力道,待苏玲从疼痛中稍加喘息,她便再次叠 起双手,向苏玲的小腹按去。这一次,春兰加在手上的力气比方才又多了几分。虽然苏玲下体所中之毒尚未完全解去,僵硬的肌肉还无法通过伸缩将洪水催出尿道, 但苏玲小腹中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膀胱在春兰的压力下,却再也没有伸缩的余地。随着膀胱的向下凹陷,一股洪水被生生地由膀胱压进了少女泄洪的管道,自苏玲体内 缓缓地向外推进。此前苏玲的花朵已然被秋月、夏荷二人掀开,本就暴露在外的泉眼此时孔道中充斥着泉水,在少女娇嫩的花瓣中如少女下身的一个气孔,在外力和 少女敏感神经的作用下一张一缩,娇羞地吸进女孩儿下体的气息,又呼出阵阵尿香。由于少女泉眼旁肌肤过于稚嫩,稚嫩到就像一圈镶嵌在泉眼四周的粉红色液体, 又使得比平日扩大数倍的孔洞的边缘反而模糊不清。那泉眼已不是一个独立的纯在,而是与少女之花浑然成为一体,好似一颗品质天成的宝石上的一抹高光,为少女 的神秘之处又增添了一丝灵气。而它所指引的是一个比少女的私处更加幽深、更加广阔的天地。   若 是平日里见到此情此景,任凭是女孩子也会为之沉醉。然而此时的春兰三姐妹却无心陶醉其中,三人手上做着各自的分工,目光都落在了苏玲的泉眼上,恨不得把它 看穿看透,让苏玲腹内的洪水瞬间喷涌而出。当春兰第二次将手掌按在苏玲的小腹上时,她停顿的时间也比初次时长了许多,手掌的压力终究起了作用。当苏玲的泉 眼又一次随着自身的痉挛张开之时,尚家三姐妹在泉口的深处发现了一个白亮的光点,随着春兰掌上压力的不断增加,那光点慢慢逼近了泉眼,待到泉眼附近时,已 然幻化成一丝清泉,三姐妹看得欣喜,春兰望了望口中呻吟声不断的苏玲,又狠下心来将双手向下压了压,而夏荷二人也将苏玲的花瓣向两边拨开的更加用力。随着 三人的努力,此时的泉口已然充满了泉水,由于张力的作用,泉水尚未流下,而是在泉口处支撑着结成了一个向外凸出的水面,只需再加把力气,就可以让第一股清 泉涌出。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尖叫从苏玲的口中传来,直刺夜空,将尚家三姐妹从胜利的喜悦中猛然惊醒。春兰见状急忙又将压在苏玲小腹上的双手抬起,凭着少 女的感觉,她心知方才的尖叫是少女剧痛与绝望的声音,且不论苏玲出入江湖多年,意志极为坚定,就是一般的女孩若非感到了实在无法忍受的痛苦,也不会喊得如 此凄惨。春兰担心重压之下苏玲会有危险,这才将双手拿开,而方才已经充满泉眼的泉水此时也缩回了管道与膀胱之内。只是方才被挤到最前面的泉水在泉眼的收缩 之下被截断了去路,结成了一滴晶莹的水珠,挂在少女的泉口。   […]

侠女 16-20

苏玲在闺房中小解不出反被三位女孩儿撞见,无奈之下,她只好羞赧地讲述了自己强忍尿意被常山六捕追捕的经过。本来苏玲害怕三人听到自己的种种窘状后会笑话 自己,但春兰三人本来便是侠客之女,生得率真大方,不似一般闺中女子扭捏作态,三人同情的点头表示理解。而当她们得知将苏玲害得如此痛苦的便是杀父仇人之 时,三女更是义愤填膺,打定心思要助苏玲渡过难关。待苏玲话语刚落,春兰便强先说道, “苏姐姐,不必担心,我们一定想办法帮你。你遭到官府陷害,情急之下落得如此也是人之常情,恨只恨官府和那些走狗们阴险毒辣。” “是呀,苏姐姐,你杀了董威和方河,正是他们常山六捕害死了我们的父亲,这么说我们姐妹三人还要感谢你替我们除掉了两个杀父仇人,姐姐不要怕,眼下你尽管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你的困难我们一起想办法。”,夏荷也在一边补充到。 见三位女孩儿年纪虽轻,却如此善解人意,苏玲脸上的羞涩也褪去几分。她忍着下腹中的剧痛向三人致谢, “今天是你们救了我才对,无奈我眼下… …啊… …”说着,一阵胀痛又打断了她的话语,“无奈我,方才我在林中摔了一跤,之后小腹便剧痛不止,只怕是膀胱已经破了。可我现在又怎么也小解不出,这该怎么办啊?啊!痛… …”说罢,苏玲又痛得连连呻吟。   闻得苏玲的担忧,三女也吃惊匪浅,三人自幼习武,对于人体五脏经络的了解自是娴熟,三人心知若是膀胱受到重创,病人必会痛苦难耐,重则有性命之忧。其中的夏荷由于懒得起夜,经常在被窝里忍到天亮,她更知其中苦处,听到这里,她急忙说, “苏姐姐,你暂且忍耐一下,我们三人之中,小妹秋月精通医术,不妨让秋月帮你诊治一下。”秋月亦早有此想,此时她挽起衣袖,双指搭住苏玲的脉门,开始探寻苏玲的伤势。凝神片刻,秋月的双眉渐渐舒展开来,对众人说道, “苏姐姐不必害怕,你的伤并没有那么严重。” “哦?”众人闻听均是一喜,大家仔细听得秋月的解释。 “膀胱是人的六腑之一,如果膀胱受损,必明显露于脉象之上。但我方才诊脉,苏姐姐的膀胱经并无异样,也没有发现内伤的迹象。我想苏姐姐的痛苦,多半是由于久久无法小解所致。” 听到秋月的诊断,苏玲的心里轻松了许多,春兰与夏荷也松了口气。夏荷在三姐妹中本就是最活泼机灵的一个,得知苏玲的膀胱并未破裂后,更是诙谐地打趣到, “苏姐姐好棒,可以忍得了这么久,苏姐姐的膀胱一定是又大又结实,真羡慕你,我要是有苏姐姐这样的膀胱,就可以睡懒觉睡到中午了。” 一句话,引得三位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痛苦中的苏玲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大姐春兰一边笑一边责怪妹妹, “你这丫头,总是这么没大没小的。我们还是要赶紧想办法才对,看苏姐姐的样子,膀胱一定已经撑到了极限,如果不及时让苏姐姐轻松下来,还是会出危险的。”   夏荷和秋月听到,立刻又严肃起来。秋月点头称是, “是啊,现在还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苏姐姐的小腹已经鼓得惊人,如果不想办法,恐怕不多时膀胱真的有撑破的危险。只是… …” 说着,秋月再一次诊起了苏玲的脉搏。 “只是,苏姐姐的脉搏散乱,似乎是中了什么毒。” 听到“中毒”二字,春兰、夏荷两人都是一惊,苏玲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秋月接着问道, “苏姐姐,除了小腹,你可曾感到哪里不适?或者你身上可有伤口?” “秋月妹妹,我现在实在是憋得紧,小腹疼得厉害,其他倒也没甚大碍。不过说到受伤,我曾被那方河的袖箭打在腿上。” “哦?”秋月听了,轻柔地解开了绑在苏玲大腿上的衣衫,但见苏玲左腿根部显出一个箭孔,深深的伤口中并没有鲜血流出,反而在箭孔内凝成了乌黑的血块,伤口 四周的肌肤泛着一层乌青色。秋月随后用双指按了按苏玲的大腿根儿,只觉得腿根硬如生铁,似乎比那胀得高高隆起的肚皮还硬上几分。见此情景,秋月心中已明白 了十之八九,她又向苏玲问道, “苏姐姐,我按住伤口时你疼不疼?” “一点也不疼。我… …我几乎感觉不到你的手指。” “嗯”,秋月点点头,“看来方河的袖箭上有毒,如果我估计的不错,这毒并不致命,却可使伤口周围的肌肉丧失知觉,使人失去行动的能力,苏姐姐武功高强,这 一箭又未伤及要害,因此才可以支撑着逃到这里,不过想必苏姐姐和那四捕周旋之时,毒气已经散到了下身,恐怕苏姐姐无法小解也是因此所致。那毒气既使得下身 肌肉麻木不听主人使唤,又使得苏姐姐的大腿和下身僵硬无法放松,僵硬肿胀的尿道将原本应有的缝隙堵住,才害得苏姐姐如此痛苦。”   方才秋月只是观察了苏玲腿部的伤口,为了避免尴尬,对苏玲下身的情况只是做出了猜测,此时苏玲隔着内裤,用手指轻轻探了探自己的私处,发觉与秋月的猜测不 差分毫,此时自己的下身已经僵如木块,仿佛已然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她猛然又回想起在树上用树疙瘩封住自己闸口之时,自己也曾感到下身阵阵酸麻,当时自己一 心忍住尿液,只把那想成木疙瘩长久搁在下身的结果,现在想来,恐怕那时毒性已经发作,全怪自己一时大意。她刚要对秋月的诊断表示感谢,又是一股胀痛从小腹 传来,随着这股疼痛,自己的膀胱似乎又被尿液撑得向外膨胀了几分,剧烈的胀痛使得苏玲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紧牙关,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春兰和夏荷见苏玲 表情已经痛苦不堪,急忙追问秋月,“妹妹,既然已经知道了苏姐姐病情的来龙去脉,可曾想出治疗的办法?”   秋月答道,“两位姐姐放心,这毒本不致命,只是这一箭打得凑巧,才让苏姐姐无法小解。我平日配的药中便有此毒的解药,只要将毒解去,一切便会恢复正常。只是… …”说罢,秋月扭头问苏玲, “苏姐姐,你现在腹中感觉怎样?” 苏玲见秋月问自己,只好颤抖着嘴唇答道,“疼… 很疼,肚子憋得要炸了,撑得不行了,啊… …” “苏姐姐,我这就给你敷药,不过解药虽灵,将毒完全解去也要半个时辰的功夫,恐怕苏姐姐还要坚持一下。” 只见苏玲听了,用充满泪花的双眼望着秋月,目光中满是乞求,仿佛在对她说,“我憋得不行了,我要小解,快帮我小解出来吧。”只是出于女孩子的害羞和自己侠 女的身份,苏玲还在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最后一份尊严,没有将话说出口。可三位女孩儿是何等聪明,早已从苏玲的目光中读出了她的想法。春兰和夏荷齐声劝道, “苏姐姐,坚持一下,在坚持一下,一会儿就会好的。” […]

侠女 11-15

古槐的树干碾过苏玲的小腹,使苏玲感到膀胱被挤压得不成样子,膀胱中的尿液被这股压力挤进了尿道,始料不及的苏玲再也控制不住,见四下无人,她闭上了眼 睛,放弃了抵抗,等待着洪水冲出闸口的那一刻。谁想当苏玲再次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滑到了地面,而除了膀胱和肚皮上阵阵疼痛外,想象中的崩溃似乎并没有发 生,苏玲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又试探着用手摸了摸少女的花丛,的确没有小便流出的痕迹。苏玲来不及多想究竟发生了什么,心中暗自庆幸,赶忙褪下内裤,蹲在 树下解决内急。谁知意外又一次发生了,苏玲分开双腿在地上蹲了一会儿,却不见一丝春水从洞口流出,苏玲心中纳闷,又试着使劲挤了挤却仍未能将小便排出,无 奈之下,苏玲只好重新穿好内裤,托着沉甸甸的小腹站起身来。   膀胱被小便憋得鼓鼓的却无法泄洪,使得苏玲十分的差异和懊恼。然而苏玲毕竟不似一般弱女子,长期闯荡江湖练就了她的冷静和坚强,冷静片刻,苏玲便又稳住了 心神,心想恐怕是自己忍小便的时间实在太久,刚才又一直处在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才使得自己小解的功能暂时瘫痪。记得自己十四岁那年,师傅让自己站桩练 功,过了一个时辰自己感到尿意难耐,但又怕私自离开被师傅发现后又要挨罚,于是便一直拼命控制着自己的尿意。待师傅回来时自己已经强忍了好久,和师傅请假 出去小解之时突然发现无论自己多么用力,也无法尿出来,吓得哭了出来,引来了师姐,询问过后师姐笑着说没什么大不了,让自己放下心来,在院子里走了几圈, 又放慢动作练了一套拳,之后再去方便,便水流不住了。   想到这里,苏玲一面安慰自己将心情平静下来,一面躲进一旁的树丛来回逡巡,趁此机会,苏玲将落在地上的宝剑收回手中,又拾起了自己的衣裙,不过自己此时的 身子,穿衣实在很不方便,只是在树丛中慢慢走动便已经觉得腹中的大水球随着步伐一颠一颠,胀痛难忍,若是提腿换上衣裙,还不知将膀胱挤压到何种程度,因此 苏玲犹豫再三,并没穿上裙子,只是将裙子拿在了手中。   过了一会儿,苏玲再次蹲下,满怀希望这次可以畅快的泄洪,谁料结果还是失望。无奈的苏玲只好再次耐心的等待,就这样每隔一段时间,苏玲便努力着释放洪水, 然而她连续试了三次,仍然毫无结果,不但如此,此时膀胱的肿胀已经让苏玲越发难以忍受,苏玲感到自己的膀胱似乎随时都会爆炸一样,急得她满头是汗,可是无 论自己多么努力,就是无法将一滴洪水从洞内挤出,苏玲又急又恼,心想再在这里走来走去也不是个办法,万一一会儿常山六捕的四人杀个回马枪过来,自己又要落 入官府的手里。想到这里,苏玲意识到还是忍痛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为妙,于是,苏玲暂时停止了尝试,托着小腹的大水球,摇摇晃晃的走向了密林的深处。 苏玲经过多次尝试,仍然无法泄洪缓解险情,一时间急得她满头是汗,为了转移到更加安全的地方,她也只能暂时停止了努力,摇晃着走向了树林的深处。可此时她 的状况已经颇为不妙,方才在树上和树丛中时,苏玲并未做些大幅度的动作,可现在走起路来,痛得苏玲口中呻吟不断。苏玲的小腹已如孕妇一般向外鼓起,她觉得 自己的肚皮仿佛变成了薄薄的一张纸,无法支撑住里面胀得惊人的膀胱,每迈一步,苏玲都担心自己腹中的大水球会随着颠簸将肚皮撑破,拱到外面来。而此时充盈 到极限的膀胱也使得膀胱壁上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苏玲的轻功本来便十分精湛,走起路来犹如踏雪无痕,毫无声息,但此刻再轻盈的动作也无法减轻腹中的痛苦。 苏玲膀胱的敏感已如少女闺房窗棂上悬挂的风铃,只要微风拂来,便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响声,只不过苏玲膀胱震颤的奏鸣传导出来,便化作丝丝剧痛,像毒蛇一般 在苏女侠的周身游走撕咬不休。   而此时苏玲的心里也开始再次不安起来,方才她并没有把解不出小便当作什么严重的事情,认为只要休息片刻就能顺利泄洪,才使自己镇定下来。不料自己想尽了办 法也无法挤出一丝尿液,而现在她又深切的体会到了憋到极限状态下无法小便的痛苦,苏玲的心里又开始焦急起来,不断的担心按自己眼下的情况何时才能得以小 解,而自己这样托着满腹洪水漫无目的的躲避,躲到哪里才算是出路?苏玲心中着急,腹中的胀痛也随之更加猖狂起来,起初苏玲弯着腰,一手托着小腹,还能勉强 支撑着前进,可走着走着,苏玲为了将腹内的胀痛降低到最小程度,弯腰已经近似于九十度,而她的步伐也越发散乱,栽栽晃晃,几次险些摔倒,为了使身体保持平 衡,苏玲没有办法,只好把手中的宝剑充作拐杖,剑尖点地,困难地保持着平衡。然而此时的苏玲已经走进了丛林的深处,四处是古树盘根,凹凸不平,常人在此行 走尚且困难重重,更莫提此时被尿液憋得几近崩溃的苏玲了。苏玲一面弯着腰减轻痛苦,一面又要仰起头看清前方的道路,本已十分疲惫,却还要随时提防着常山四 捕的偷袭,纵使是武艺高强的苏女侠眼下也无法面面俱到,不多时,她一不留神,被脚下的一段树根绊了个正着,整个人向前扑倒出去。在小腹撞在地面的那一瞬 间,苏玲感到腹内山崩地裂一般,有什么东西在腹内轰然爆裂,随之一阵天旋地转,苏玲尚来不及呼出声来,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苏玲再次被疼痛惊醒,她稍微定了定神,发现自己已是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借着树冠的间隙,依稀能看到漫天的星斗。苏玲这才慢慢回忆起自己摔倒 前的情形,待她的意识渐渐清晰,下体的剧痛便又一次传到了她的脑海。苏玲试着从地上慢慢坐起身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仍然不见有水流出的迹象,又轻轻 碰了碰自己的小腹,便感到针刺般的疼痛,苏玲又努力回忆了一次自己跌倒时的感受,一阵惊恐袭上了她的心头,苏玲暗自揣测,恐怕自己肿胀的膀胱在倒地的那一 刻已经被震裂,里面的春水还是未能排出,而是散乱到腹内,此时自己的腹内想来已经是一片水漫金山的景象。这样想着,苏玲不由得害怕得哭了出来,毕竟她还是 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今天遭遇了这么多磨难,一时间心中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正在此时,苏玲忽然发现身旁不远处的林中似乎闪着点点灯火,她擦干眼泪仔细 观瞧,那里似乎是一处院落,苏玲心中不由一喜,心道若真能在这密林中遇到人家,就算死在那里也总比暴尸旷野要好,想到这里苏玲挣扎着抓起宝剑,向灯火闪烁 的地方爬去。 苏玲摔倒时疼得晕了过去,醒来时已是夜晚,她发现不远处有灯光闪烁,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可她此时小腹疼痛欲裂,已然无法站直身子行走,凭着顽强的意志,她 慢慢地向着灯火的方向爬了过去。好在那点点灯火转眼即到,原来白天苏玲一面抗争着膀胱内肆虐的洪水,一面又要留心四下的情况,丝毫没有发现这处院落,其实 她跌倒的地方已经在院墙附近,只需行进数丈,简朴而高大的院门便矗立在眼前。望着眼前的院门,匍匐在地上的苏玲觉得自己实在不成样子,她用宝剑支撑,挣扎 着站了起来,随即叩响了门环。不多时,只听嘎呀一声,院门打开了一个缝隙,一位少女从里面探出头来。   苏玲尚未来得及仔细观瞧,里面的那位女孩儿却吓了一跳,“哎呀”一声惊叫出来。原来此时的苏玲的模样实在狼狈,上身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少女白皙的肌肤不 时暴露在外,更无法掩饰住她丰满的乳房,那一对双峰毫无遮拦地突出衣衫,粉红的乳头借着院中的灯火,恰似两朵娇羞的合欢,让人见了忍不住想要上前嗅上一 嗅。而苏玲的下身更是一览无余,之前她手中所持的裙子已然不知散落何处,只剩下一件短小的内裤罩在她的屁股上,却在她那浑圆臀部的映衬在显得不成比例的单 薄。在树上时苏玲为了憋住小便,已经将内裤勒进了她的阴部,此时她少女的花蕊被紧紧的勒住并未显露在外,而她那两片肥厚的花瓣儿却反而从两侧将内裤的下底 包裹起来,少女私处黑幽幽的毛发四下丛生,争先恐后地从内裤的缝隙中钻出来,如此景致,使那短小的内裤反倒显得成了少女私处的一部分。而此时的苏玲真是既 痛苦又羞涩,她的身体在膀胱剧烈疼痛的折磨下已经站立不稳,双腿和腰际颤抖不已,而她却还惦念着保持少女的尊严,脸上流露出一份不自然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