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错过的美好 10-19

第十章 摇曳的身影 楚然 追着陈牧师与薛宇晨的身影跑出病房,楚然心里被无边的恐惧塞满,他清楚再基督教中对于同性恋的看法,若在中世纪教会统治的年代,这可是死罪。时至今日,教会里掌权的大多都还是那些迂腐的老人,把同性之间纯洁而美好的恋情视为极度的异端。但是也许自己有机会说服他们,毕竟这是多么合理多么正常的事情,多次楚然抱有很大的希望。他们一行三人穿过一排排病房,最终走进了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楚然敲了敲开着的门,跟着进去了,里面已经坐着之前见过的王牧师和一个未曾谋面的男子,墙边还站着一个护士。见到这么多人进来,护士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前去倒了水。 陈牧师完全没有要让薛宇晨坐下的意思,楚然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坐下,就站在薛宇晨右后一个身位的地方,等候陈牧师先开口。 陈牧师先向上帝做了祷告,然后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薛宇晨。”因为站在后面,楚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解释一下刚刚自己在做什么,好好和王牧师还有这两位医生说一说。”陈牧师继续逼问。可薛宇晨沉默了,他身形渐渐佝偻下来,看上去很是害怕。楚然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就在他组织好语言的那一瞬间,坐的离他最近的林云医生站起身来挡在了他面前,他留给楚然一个保持缄默的暗示,说道:“两位牧师,刚刚这两个孩子不过在一起玩闹,你们这么较真做什么,不如我看就这么算了吧。”他语气听起来十分轻松,好像下一刻就会邀请所有人一起坐下来喝茶。楚然觉得无法忍受,同性恋而已,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老人,这些薛宇晨的教友会如此对他们歧视。可是陈牧师抢先一步说了,声如洪钟“胡闹,王牧师,你知道我刚刚进去的时候他们在干嘛?他们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抱一起,然后他,他就……啃他的脸。”楚然再也忍不住了,抢到林云医生身前,大声道:“什么胡闹,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同性恋怎么了,凭什么男人和男人就不能相爱,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他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林云医生按住了他的肩膀,可是还没开口,陈牧师就暴跳如雷了“同……同性……若男人弃了女人顺性的用处,男人与男人苟合,罪就要降到他们身上,要将他们治死。”薛宇晨的身体压的越来越低,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里面。楚然看着生气凌人的陈牧师,希望稍微和蔼一点的王牧师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但他的想法落空了,王牧师的话语中紧挨着着不容置疑的冰冷“现在我们不能叛逆死罪,但如果这个男生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就只能把你开出兄弟的行列。” “不是,我没有!”薛宇晨终于开口了,他摆出一副虔诚忏悔的姿态,对于楚然刚刚所言矢口否认“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不是恋人,是他刚刚强行要我拥抱,不是出自我的意愿,我对自己的行为深深忏悔……”薛宇晨后面的言语楚然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们交换着福音书当中的片言只语,要那两千年前屈死在十字架上的那位耶稣做他们公平仁慈的法官,楚然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中一片空白。有人拉着他的手,他就跟着出去了,待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坐在护士站的一张椅子上,手里的水杯还有余温。 这一次他终于清楚了自己一直在问的那个问题,自己在薛宇晨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给出了准确的答案。他还记得当初表白的时候他问薛宇晨“同性恋肯定有很多人反对吧,到时候你怎么办?”薛宇晨比他要矮,靠在他身上有一点脸红,倒是毫不犹豫地说道:“管那些人呢,他们阻止不了的。”海誓山盟在第一次被挑战的时候就崩毁了,如胶似漆的恋情只持续了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处在绝望的边缘,楚然在空无一人的护士站里疯狂地把一杯有一杯滚烫的热水灌进喉咙,似乎只有剧烈的痛楚才能让他保持在现实世界的清醒。桌子上似乎有一只钢笔,楚然那了起来,狠狠地扎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一扎一个小洞,鲜血从里面汩汩流出,再一扎,又是一个小洞,好疼,那就再扎……他发了疯似的推倒眼前看到的一切,医护的文件白雪般散了满地,上面洒着点点鲜血分外醒目。在一地的狼藉中楚然跌坐在地上,等待着什么人来发现自己。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身体上的痛楚渐渐麻木,膀胱处传来告急的信息以外,唯有任何人打开一丈以外那扇冰冷的铁门。尿液翻涌着将他的阳具高高顶起,在意识中楚然已经达到了失控的边缘,已经有小股的尿水不断地滴出,松垮的短裤前面可以看到巴掌大小的湿斑。 就在这时,护士站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孩子,她扎着马尾辫,脸上是在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冷漠与空洞。“你不疼吗,哥哥?”等了许久来的却不是想要中的人,幻想中他只看见薛宇晨闯进来对他大声说刚刚的一切只是他面对牧师撒下的谎言,看着这个不认识的女孩,楚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既然在这里,那她应该是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吧,楚然对此更加相信是后者。女孩见楚然不回答,继续说道:“哥哥刚才一定经历了什么事情吧,我听见这里闹的挺凶的,但是林叔叔不准我们进来,我是趁着林叔叔去看病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的,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回房间睡觉了哦。”楚然听出了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问道:“你是住在这里的……病人?”女孩点了点头。“是啊,我快死了呢。”听到这么小的孩子说出这样一句话,楚然心中不由得一紧,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境况。几乎是下意识的,楚然问道:“你就不觉得难过吗,为什么你就应该住进这里,这太不公平。”没想到女孩摇了摇头,蹲在他面前,道:“没有的,因为我一开始就放弃了要求,没有想过得到什么,所以当然也不会……失望。”楚然对此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叫人绝望的空洞,让他整个人都冷却下来。可是与此同时的,他的阳具也塌了下去,再没有什么能阻挡膀胱里汹涌的洪水,一下子一大股热流从尿道中激射而出,在他浅灰色的裤子上分外明显。楚然拼尽了全力要往回憋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女孩看到这一幕,俏脸一下子羞红了,这是她第一次露出如此剧烈的情感波动。 “哥哥你尿裤子了。”她说着手忙脚乱地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门边。楚然也羞的无地自容,伸出双手无力地遮掩着在地上扩散开来的水迹。女孩已经跑了出去把门带上了,只留下一句“我叫setsumi,哥哥你以后要是有事可以去719病房找我,也就是你今天待的病房的隔壁。” 护士站里又只剩下楚然一个人了,大腿上的伤口泡在尿里钻心的疼,林云医生走了进来,开始收拾这一地狼藉。他说道:“你可以回去了,他们都已经走了,薛宇晨让我转告你一句‘对不起’。还有就是你不要太怪罪薛宇晨,这对他来说是完全没办法的实情。如果他被教会开除,他整个人生都会因此蒙上污点,他们信教的一家也会以他为耻,更甚的,他们全家从此在教会内部都要低人一等,抬不起头来。”楚然默默地听完林云医生的话,机械地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摇一晃地顺着肌肉记忆向家里走去,不顾一路上的人对他投来惊异的目光,他还在心中抱着最后一点幻想,希望着能在路上遇到薛宇晨,他会向往常一样扑在他怀里,告诉楚然这只是一个梦。可是眼前有的只是城郊一望无际的防护林,还有延伸到地平线尽头的公路。 第十一章 那些少年和少女 徐淼淼 “欢迎,于希,让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们,以后大家就是战友了。”柳荷带着新入会的于希来到他们的据点,这是一个徐淼淼私下用零花钱买下的六十余平米的地下室改造成的小酒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是少了营业人员,大家饮料自取。小酒吧此时因为在开会,调了正常的日光灯照,使得它看上去不那么像是一个酒吧。 因为刚刚周五放学,于希还穿着校服套裙,看起来就和一个平常的女高中生没什么差别。这里也只有徐淼淼她自己换上了白色的短裙,其他人也都还穿着校服,唯一不同的是南平二中不分男女都是一样的校服裤,女性的上衣腰部会收回去一些。 柳荷引着于希在长桌边上坐了,很快有人端上来一大杯饮料,徐淼淼特意安排过的。“这一位是陈奕。”徐淼淼说着指向坐在自己左手边的一名戴眼镜的男子,他蓄着长发,脸上有几个痘印。“坐在他坐边的是他的恋人黄乐文,就那个脸上没都痘的小孩子,你得记着他可是个傲娇受。”黄乐文听到有人说自己不是,立马就出声反驳,徐淼淼不理会他的辩解,继续说道:“再往左那个是徐晓菲,目前是我们这里为数不多的单身。”徐晓菲等待话音落下,举杯敬了于希,于希看上去十分开心,端起饮料就喝了一大口。陈奕和黄乐文见到这一幕却突然笑出声来,徐淼淼皱了皱眉头,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不禁也有些期待。“右边,柳荷你是认识的。”柳荷做了个鬼脸,也敬了于希一杯。“然后是于若其,他和你同姓,初中生,来这里就是瞎胡闹。再往右边是张天华和苏玉倩,这两人性取向都是双性……张天华和你一样,你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憋了好久了。”“怎么不说我,我也憋了好多嘛。”柳荷有些埋怨地看向她,徐淼淼只用了一招摸头就摆平了这妮子的怨气。“这就是目前我们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同盟的全体成员了,大家干杯。”徐淼淼说着带头起立,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看着于希努力地把那么大一杯饮料喝完,她仔细留意了她脸上的表情,目前没有什么异样,可若是按照陈奕这两个人的风格这杯饮料绝对做过手脚。 等大家都坐下了,徐淼淼起身离席来到桌椅旁的黑板前面,道:“我们这次让大家一起过来不是开宴会,宴会的话下次再补上,这次先说说我们目前的一些活动吧,我会尽量说的细一点,于希你自己和这个星期拿到的策划案对照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清了清嗓子,在脑海里把联盟成立至今的大小事物梳理了一遍,徐淼淼开始了说明“首先明确的是我们的主要工作对象时小学生,又以三四年级的孩子为主。现在我们基本不可能在学校里面直接给孩子进行相关观念的传输,能够向他们传达信息的途径只有两个。一是我们开设了一个课后作业辅导班,目前还是有不少孩子在我家里学习,利用这个平台我们在课外素质拓展的时候可以给孩子们增进少量的同性恋认同感,目前这个的成效还是不错的,至少目前参与了我们这个活动的一百多个孩子基本都已经能够接受我们这些人的同性恋关系。但是这个所能改变的太少,我家给我的房子能容纳四五十人仔细就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孩子的安全也很难保证。所以第二手途径才是至关重要。”徐淼淼停了停,示意柳荷把纸质的文件拿给于希一份。然后继续说道:“我们还有的一手办法就是在少儿读物上发表文章,对这个群体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不过困难很大,毕竟基本所有少儿刊物都不接受同性恋题材的文章,他们需要的是通熟易懂的童话故事,对于提升写作有帮助的‘小学满分作文’,还有科普文章和语言清新的散文。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和刊物编辑玩捉迷藏了,不过我们目前成果寥寥,你手上拿的是唯二两篇我们成功公开发表的文章,你基本都看不到对于同性恋的解释,可以说同性恋三个字就只剩下三分之一——那个‘同’字,‘性’和‘恋’全给删的一干二净。”徐淼淼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板上写下他们两个活动的分组,目前是“课后辅导小组”:负责人柳荷,成员张天华,苏玉倩。“创作小组”:负责人陈奕,成员黄乐文,徐晓菲。“分组是这么分,但是其实事情大家都在一起做,毕竟就这么几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不过是分了主要工作而已。所以于希上来选择你的分组吧,把你的名字写上去就好。” “我吗?我就选择创作组吧,和小孩子打交道什么的我好像不是很能做的来。”于希在座位上扭动了一下,并没有起身。徐淼淼坚持道:“你上来,自己写上。”就在于希写名字的时候,徐淼淼接了个电话,是家里的管家打来的,和她询问明天早上开设课业辅导班的相关事宜。“教室都安排好就行,你多准备点素描纸和铅笔,那些孩子马上要素描考试了得抓紧练习。”徐淼淼这样吩咐了下去。 “快过来。”等到于希写完名字,徐晓菲拍了拍她右手边的座位要于希坐下,她的背包和饮料也被大家传了过来。 “那我们今天就其实事情也没多少,主要是上次让你们想的新活动有没有人有点头绪。”徐淼淼也归到主位坐下,可刚刚坐下,就被柳荷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叠在小腹上,鼓鼓的,徐淼淼忍不住按了两下,力道稍微大了些,惹得柳荷呻吟出声。“疼。” “新活动那个我们两倒是有点想法”,张天华和苏玉倩对视一眼由苏玉倩开口说道。“我们想着可以直接去小学的心理健康课课堂上讲课。”“有点意思。”徐淼淼接过话头,暂且把柳荷丢到一边,开始和他们三人交流这个想法的可行性。另一边除了柳荷凑过来旁听,包括于希在那创作组的四人就这儿童文学聊的不亦乐乎。因为之前注意到了饮料被动过手脚的缘故,徐淼淼不时留意于希的状况,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而在关于新活动的讨论中张天华也是极少发言,在座位上坐的笔直,双手放在桌子以下,徐淼淼知道他这是即将失禁的前兆,再看身边的柳荷也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徐淼淼觉得相当有意思。她悄悄问了黄乐天:“你没放泻药吧。”黄乐天笑声回道:“没,老大你特意叮嘱的怎么可能放,就是利尿剂稍微加的有点多。”徐淼淼不禁开始思量这家伙说的有点多是多少,这才过了半小时于希已经夹紧了双腿,不时摩挲着,手也不自觉地放到了胯间。 对于新活动的讨论终于出了结果,徐淼淼和大家公布道:“那就明天我们去南平实验小学走一趟,看看那里老师的反应,大家没有意见吧。”所有人都点了头,会议开到这里也差不多散了。于希见到回忆已经接近尾声的样子,站起身来道:“我去上个厕所。”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看来是已经不行了,徐淼淼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立即朝柳荷使了个眼色。可是柳荷已经蜷缩在了座位上,双手扣在胯间,脸色通红。倒是苏玉倩直接说了:“我们都听说了你的事了,现在你们三个人都憋到了极限,就看看谁先憋不住吧。”大家都笑了,在这里柳荷和张天华的憋尿已经是家常便饭,柳荷更是常常连着大号一起憋,有的时候大家也一起陪着玩,除了徐淼淼大家或多或少也都失禁过几次,毕竟是在徐淼淼的小酒馆,她要是也尿裤子和家里交代不过去。 于希听了脸更红了,已经站起来的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但是看上去十分高兴的样子。 “我不行了。”柳荷第一个呻吟出声,她半弓着腰,校服裤的胯间以惊人的速度湿到了裤脚,可她话音刚落,张天华和于希也双双告急,只见于希双腿稍微分开,一股尿柱从裙底响亮地击打在地面上,而张天华也是一样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胯下一大片湿透。过了一分多钟,在玩笑间三人都将余尿排尽了,徐淼淼安排了苏玉倩和徐晓菲去拿拖把,自己带着柳荷和于希两人去洗手间换衣服,张天华也自己去了。等到大家都整理好了之后又再一次聚集在桌子周围。 徐淼淼拍了拍掌:“今天就到这里,散会,黄乐天你们两个给我过去道歉。”听到黄乐天陈奕和于希陪了罪,她和柳荷去送于希到车站。 “这些伙伴你觉得怎们样?”徐淼淼不知道她们这样一个组织给于希留下了怎样的印象。 “就是觉得你真的好厉害,能把一个这样的团队管理好。”徐淼淼闻言摇了摇头,道:“其实本来是不允许在会议上尿裤子或者故意憋尿,只是那些家伙听说你之后一定要加这么一个额外节目,下不为例的,我才想起来那天在饭馆听你写了一支小调,觉得非常好,你回去后把它发给我好不好,也挺期待你写的稿件。”于希点了点头,她们在车站就此别过。 “明早记得再来啊,还要去小学和老师交涉呢,就靠你了。”柳荷用力挥了挥手,她们一起目送着于希走入地铁站然后消失在转角。  第十二章 琴声悠扬 徐莹莹 在病房里住了两个星期,最初对于这里的新鲜感渐渐淡了。从房间到走廊和护士站等等所能踏足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雪一样的洁白,最多是印花的窗帘上一些细碎的浅蓝色纹路。沿着这条长长的过道都是紧闭的房门,倘若敲开了哪间只会见到一派死寂的昏暗,骨瘦如柴的,体态臃肿的,无一不是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异味只有靠喷雾才能遮掩些许。老人,中年人,男人,女人,他们的生命似乎提前走到了尽头,在结尾来临之前就画上了休止符,停止心跳,停滞时间…… 对于徐莹莹来说,这里与外界的一切已经完全阻隔了,只有在周末的时候同学会来看她,给她带来一些学校的事情和课上新学到的东西,而每当这是,她不禁会去想于希也是看望她的人中的一个,可又为自己有这种念头而自我谴责,不断去否定于希这一个人在脑海中全部正面的印象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小房间,塑胶地面,摆了几张矮小的茶几和一台12英寸的电视,与其他房间相同的是窗台上置了花瓶,插着一支水仙。徐莹莹常常撇开同一病房的顾海玲独自一人待在这里,自从上次把于希逼走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第二个星期的志愿服务薛宇晨又来了,可是看不见楚然,尽管不了解实情可是大体也猜到了七八分。在这期间她每天晚上都会收到一条道歉的语句,可她一次也没有回复。其实真的无法原谅于希吗?徐莹莹也找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顾海玲也不止一次劝过他其实这次的错在薛宇晨,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无法接受她那变态的爱好,不论她对自己怎么好,而自己又是如何暗示自己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仍是无法改变这一根深蒂固的想法。 徐莹莹又一次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这人她从未见过,十三四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如果是来访的家属也委实说不通 。徐莹莹迟疑了一下,还是了走进房间然后把门带上了,和其他房间的木质防盗门不同,这里采用的是老式的铁皮门,房间的灯光也要昏暗一些。女孩背对着她,在看电视,对于她的到来充耳不闻。徐莹莹也就坐下,和往常一样闭上眼睛,把自己的大脑抛空。在这个空无的世界,发呆是唯一的消遣,就连阅读都让人提不起兴趣,手里的《红楼梦》才看到“史湘云偶填柳絮词”一回就搁着了。白驹过隙,时光荏苒,一天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七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房间的铁皮门被轻轻叩响,然后那人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该去吃饭了。”进来的是顾海玲,她的脸上写满掩盖不住的疲惫,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徐莹莹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那个女孩却无动于衷。“思思?”应该是她的名字,但她还是充耳不闻,顾海玲扶了以下额头,道:“setsumi?”“什么赛子米?”徐莹莹问道,可那名女孩却慢慢站了起来关上电视同她们一起去往楼下餐厅。顾海玲对她解释道:“是setsumi,s、e、t、s、u、m、i,用的是日式英文的发音的话听起来就会有点像‘setsimi’。”顾海玲说完又转身过去教训名叫思思或者setsumi的女孩“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她不就是个小孩吗?”徐莹莹仔细打量着这个孩子。 “可是她和你同龄啊。”徐莹莹还要继续追问下去,可是顾海玲却突然岔开了话题,不再对这个女孩多做说明。“今天教会的人又来了,你猜怎么着,他们新开了一个志愿服务项目,是和南平市康复教育中心一起搞的,是给小孩子上课,听上去就好有意思。我跟院长说了好久又跑去康复中心那边打探了消息,说来说去现在我们也可以做小老师了,你要不要一起去?”顾海玲越说越兴奋,确实是给她做成了一件挺了不起的大事。 “我随便吧,反正现在每天也没事干。”徐莹莹对此并没有太多兴趣,思思却接过了话头,这是徐莹莹第一次听见她开口。“那个康复中心,远吗?”“不远,在三环以外,坐一趟地铁就可以直达。”顾海玲兴致越发高了起来。此时她们已经走进了位于住院部一楼院子后面的食堂,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没有什么人。两个穿着厨师制服的小哥联机在打游戏,徐莹莹认出来她们在玩的是王者荣耀,食堂里剩下的吃的不多,她们三随便盛了碗稀饭就要一点白切鸡和蒜蓉地瓜叶坐在食堂的角落。旁边的窗子开得很低,可以看到窗外的院子里长满了杂草,藤蔓攀沿着低矮的灌木爬到窗子上来,榕树垂下长长的根须,一张刻了象棋棋盘的石桌和一旁的石椅上都落满了枝叶,低洼处还积着些许雨水是昨天暴雨留下的痕迹。 顾海玲又继续说起志愿服务的事“计划的名字叫做‘启聪宝贝’,因为我们将要面临的孩子都是听力有障碍的小孩子。” “多大?”思思出声打断。 “大概三到五岁不等吧,都是些相当可爱的宝宝。只是因为他们听力上稍微有一点点缺陷,即便装了助听器或是人工耳蜗在听力上比起正常的孩子也是稍微有一些欠缺。而这个造成的结果就是语言学习上的困难,所以他们都需要在专门的机构进行康复训练,我们志愿者要做的就是帮他们复习功课,再简单来说就是带小孩,怎么样?” “我去。”耐心听完了顾海玲的讲思思立即出声道:“可以的吧。” “当然可以,你呢,莹莹。”     “那我也去吧。”看着顾海玲脸上的热切,徐莹莹接受了她的邀请,也是一个不错的打发时间的方法。新拉了两名伙伴的顾海玲看上去很高兴,三两口就吃完了饭,喝的连米汤都不剩,然后督促着她们两快吃完好一起去找负责的医生报名。 小孩子?徐莹莹有些想不起来上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孩子是什么时候了,不论她怎么想象脑海中出现的都只有思思的娃娃脸,想到这里她忍住笑意,偏过头去问思思:“你姓什么?”女孩看上去心情很好,竟是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名:“我姓杜,杜雨思。”顾海玲连忙附和道这就对了,到时候去做志愿家教可千万不能说自己叫什么“setsumi”。 等到报完名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病人们大多都已经入睡,整个医院都静悄悄的。今晚天气极好,可以看到半轮明月和满天星斗,多似海滩上的细沙。她们三人坐在720病房的窗口,可以隐约听到远处的海潮声,徐莹莹盘着长发和两人抱怨没有吹风机,杜雨思只是趴在窗台上看着那一株插在花瓶里的水仙花不说话,顾海玲搬出前些日子在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找到的一台老旧留声机和一张唱片。拧好发条,卡号唱针它就开始自己慢慢的转动,开始是一阵短暂的空白,好像笔尖轻轻划过白纸的宁静,像喀纳斯湖畔清冷的白雾,像黎明时分划过天际的一抹星光……静悄悄的。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婉转的啼鸣,一个悠长的音符在林海中描出一条长长的轨迹,如轻纱舒卷,如梦话开篇,小提琴的旋律在这片寂静的夜空里传出很远很远,讲述着一个千百年来打动无数人心扉的恋爱史诗。 第十三章 […]

那些错过的美好 1-9

 第一章:漏尿的少女 “再一会,再一会就好了。”坐在地铁上的少女满脸通红,双腿夹紧。但她还是感觉到扩约肌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退去,膀胱传来的痛感也渐渐地麻木了。这是要漏尿的前兆“离到家还有七站……” 地铁平缓地行驶,“还有最后一站……”但少女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渐渐温热起来,暖流不受控制地流出,一点点阴湿了她的内裤,然后是打底裤……少女不禁呻吟出声。“好想现在就尿出来……但是,还不行,再等一会,拜托了……” “洪亭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准备好下车,右侧车门即将打开。”听到车内广播,少女立即站起身来。随之而来的是从膀胱传来的剧痛,然后列车开始刹车。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一大股尿液喷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她的裙子,并顺着大腿流下。“好舒服……”她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两只手死死地扣住尿道口,并在车门打开的那一刻冲了出去。一路上,尿液依然源源不断地涌出,根本止不住,少女也放弃了抵抗,不顾周围人惊异或嘲笑的目光,一口气冲出了地铁站。她停在路边一个黑暗的角落,任由温热的尿液流过大腿,然后浸湿了布鞋,最后在脚边扩散开一圈深色的水渍。前所未有的快感另她久久不能自已。时候已经是晚上,又在初秋,夜风很凉,很快她的下体便冰冷下来,但没过几分钟,又有尿意袭来,这次她放任它们流淌,又一次温热她的下体。 少女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两小时零六分……比上次进步了两分钟。” 这位在地铁上漏尿的少女,正是我们这个故事的主角——于夕,就读于汉文市国中高一年级,165cm的身高,黑色的长发像一般的女高中生那样梳成爽利的马尾,有神的大眼睛显得十分可爱,没有什么特长,爱好正如诸位所见——憋尿和漏尿。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于夕脱下下半身已经湿透的连衣裙,然后是打底裤,内裤和内衣,并把它们统统丢进了洗衣机里。然后赤身裸体地走进卫生间清洗尿湿的鞋袜,一边盘算着周末的漏尿计划。父母因为工作的缘故常常不在家,于夕也乐得清静。发现自己漏尿的爱好是在一年多以前,那时候也是在地铁上,但其实尿并不是很急,完全没有到要失禁的程度。因为手机没电,于夕在地铁上也无事可做,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憋尿上。于夕突然想“要是自己这时候突然尿出来会怎么样?”一瞬间于夕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直跳,但没有多加思考自己要这么做的理由,于夕开始尝试一点一点放松自己的括约肌。一开始并不成功,经过了好几分钟,突然有一股暖流从尿道口涌出,她吓了一跳,赶忙夹紧双腿,锁紧尿道口。此时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令她感到无比的舒服,于是不经意间她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一大股尿液一下子涌出。她摸了摸自己裙子的后部,湿的。这让她感到一阵紧张,又带着兴奋,她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于是又漏了一点,再漏一点……最终在不知不觉中她完全放开了控制。一阵滴水声将她惊醒。她惊恐的发现,自己整条裙子都已经泡在了水里,并在椅子上扩散开一大片水渍,不仅如此,更多的尿液还在往地铁的地板上流……座位周围的人都站了起来,她感觉到无数的视线投在她身上,脸腾的一下红了,全身跟烧起来似的,但又还沉浸在放尿的快感中。没有人说什么,她也就一直低着头,直到地铁到站。 从那以后于夕喜欢上了憋尿,漏尿。不过直至今日,她依然为在公共场合漏尿感到羞耻,尤其是今天……是一年多以来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彻底失禁。 晚上十一点,于夕躺在床上,她已经有了明天的漏尿计划,于是,灯也没有关,于夕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夜里,徐莹莹迷迷糊糊地觉得尿很急,于是摸索着起身去上厕所。但她东走西走,却始终找不到洗手间。尿意越来越浓,徐莹莹只觉得自己已经快到了失禁的边缘。“奇怪了,厕所明明就在这边啊,怎么没有……”徐莹莹靠着墙壁,用双手死死地摁着私处,期望着能多撑一些时间,但是双腿在不受控制的打颤,徐莹莹一点一点地蹲了下去……尿液冲破了她的防线。 猛然惊醒,发现却是一个梦。但是尿意却是半点不假。“糟了,忘了穿尿布。”这是徐莹莹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徐莹莹用力地夹紧双腿,双手扣住尿道口,试图回憋,但却徒劳无功,尿液一下子湿透了睡裤,然后从指间喷薄而出。尿液持续了整整十几秒钟,期间不论徐莹莹如何努力也没有半点减缓。徐莹莹挣扎着翻身下床,打开了卧室的灯。白色的床单上是大片的尿渍,印花被子凌乱地堆叠在床脚,空气中还可以闻到淡淡的尿骚味。 “唉。”徐莹莹叹了一口气,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患有的是急性尿失禁,并且还有膀胱壁神经衰弱。平时很少感觉到尿意,但每次感觉到时,便已经濒临失禁,从感觉到尿意到失禁,期间不超过十分钟。像这样尿床也是常有的现象。所以她通常都会穿尿布。但是她又不是个记性很好的女孩,所以常常会尿裤子。 “本来还想明天,不对,今天去图书馆的……不过好像,也不影响。”徐莹莹开始收拾自己尿床的遗迹,做完一切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五点半了,徐莹莹趟在沙发上闭上眼镜,打算再睡一会。 窗外,可以看到东方渐白,朝霞漫天,霓虹失彩。又看到车来人往,百叶窗开。担着焦糖糍粑的小贩沿街吆喝着叫卖,一架飞机划过云端,留下一道白痕。 第二章.图书馆志愿者 于希 于希吃罢早饭,买了一大杯奶茶和两瓶矿泉水便来到了省图书馆,打算在这里开始自己的星期六。从家里到省图书馆有半个小时的车程,路上经过她的学校——南平一中,对于这一所学校,于希说不上有多喜欢,尽管这是全市的重点,于希也是凭借着优异的成绩升入的高中,但是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它喜欢的。 “怎么说呢?就是平平无奇四个字吧。”缺乏新鲜的生活,上课,自习,和同学聊天,出去玩,生活就是这样一些简单事件的重复。学校里也没有相同爱好的人,更不敢就在大家面前尿裤子,所以学校也就仅仅只是学校而已。所幸于希的成绩还不错,在外省工作的父母并没有过多的过问于希的生活。 随着时间的推移,图书馆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于希的奶茶也喝了大半,不过还没有感觉道尿意。她坐在椅子上对着一道数学题冥思苦想,横竖是解不出来,就如此僵持了大半个小时,于希叹了口气,合上练习册,一口气把奶茶喝了个精光。 “今天就这样子吧。”一看时间,才上午十点半,离吃饭还早,于希收拾起书包,打算去儿童阅读区看看,陪小孩子玩玩或者给她们讲故事,在或者可以做一个志愿者收拾收拾那里被丢了一地的图书。想到这里,于希不禁笑了笑,此时已经可以感觉到一些尿意了。 少儿部和图书馆主楼并不在一栋建筑里面,要从侧面的连廊穿过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种了几株鸡蛋花,散发出阵阵清香。来到幼儿部,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遍地狼藉,一大群孩子们捧着满怀的图画册吵吵嚷嚷,他们的父母或爷爷奶奶寸步不离的跟在后边喊着“不要拿了,看完再拿。”可孩子们根本不听,这里捡一本,那里捡一本,这里丢一本,那里丢一本。于希到图书馆前台和馆员打了招呼,把书包寄存好,就开始耐心地收拾散落在地上的或者是放错了书架的图册,时不时地喝一口水。此时的图书馆除了她还有一个志愿者也在忙碌,她看上去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手法娴熟。略微迟疑了一下,于希走到那名志愿者面前。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叫于希。” “呃,你好,我是徐莹莹。”是的,这名在图书馆忙碌的少女正是徐莹莹。 “我们分一下工吧,我放蓝色,黄色和绿色的,其他的你放,怎么样。”这是当初学校组织志愿者服务的时候于希和同学研究出来的方法,分工的效果远好于两人各自处理。 “好,谢谢。”两人就这样开始了忙碌,时不时交换手里的书册和语言。 “你不是第一次做这里的志愿者了吧。”于希问道。 “嗯,之前和同学来过,学校安排的,之后周末的时候也经常来。” “你哪个中学的?” “南平一中。” “巧了,几班?” ……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于希已经开始有了明显的尿意,带来的两瓶矿泉水也都已经喝完了。于希轻轻摸了摸小腹,感觉还可以憋上挺长时间,但她并没有在外面漏尿的打算,开始想要回去了。 正午十二点,省图书馆幼儿部要闭馆,于希和徐莹莹也收拾好东西打算离去。徐莹莹自己去上了个厕所。 “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徐莹莹发出了邀请。“旁边有个烧腊餐厅,我觉得挺好吃的。”于希迟疑了一下,此时尿已经很急了,她不得不轻轻夹紧了双腿来对抗汹涌的尿意,如果再吃个饭,她有些担心自己会又一次在别人面前失禁。不过对徐莹莹的好感压倒了她的担忧,毕竟这样“志愿”的志愿者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也是会是一个难的的好朋友,而徐莹莹也许正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向他发出了邀请,这样的邀请,她没有理由拒绝。于是两人就相伴往餐馆走去。一路上聊着学校里传的一些八卦消息。 沿着马路边上的人行道种了一排整齐的灌木,灌木上开出密密麻麻淡蓝色的小花,灌木外边是车水马龙的马路,一辆洒水车缓缓而行,行人们纷纷闪身避让。表面上看于希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尿意上涨的速度超出了她的想象,待她们坐下来点好饭,于希已经到达了失禁的边缘,只是此时坐着靠着椅子的压力在强撑。她夹紧双腿,悄悄把一只手放到桌面一下摁着私处。 徐莹莹并不擅长搭话,也不觉得两人就这么坐着有什么不妥当,就打开书包拿出一本《红楼梦》,自顾自的看着,于希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正好自己又是老红迷了,就着红楼梦找话题和徐莹莹聊天。 正好饭也上来了,徐莹莹也放下书本,两人边吃饭边聊。于希已经觉得膀胱在发疼了,括约肌渐渐开始失去了力量,待到吃完饭从椅子上起身,一小股热流冲破了她的防线,打湿在内裤上,她咬紧牙关用力憋了回去,挪着步子和徐莹莹一起向车站走去,祈祷着还能在撑一会。然而事与愿违,每走几步,她就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走到车站的时候尿迹已经渗到了裙子外。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徐莹莹看着于希弓着腰。 于希用力摇了摇头,此时尿液已经冲破了她的防线,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她把双手放在私处,隔着裙子死死地摁住葫芦口。 徐莹莹已经明白过来了。“你想上洗手间吗,刚刚在饭店为什么不去……” 于希觉得自己脸红到了脖子根,再也控制不住,大量的尿液从两腿间喷薄而出,打湿了她的裙子,然后在脚边汇聚成一圈水渍。 “为什么会这样?”徐莹莹看了看四周,发现一旁的男子拿出手机准备拍照,她挥开男子的手机,伸手去扶于希,于希试图躲开,但徐莹莹抓住了她沾满尿液的手。于希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任由徐莹莹带她来到一处空无一人的地方。“为什么?”徐莹莹又问道。 “因为……”于希低着头,不赶直视她的眼睛,她知道那一双眼睛正逼她吐露出实情,而且此时心中也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唤,那个声音告诉她眼前这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因为我喜欢尿裤子,这会不会很奇怪?” “你说什么!”徐莹莹完全没有猜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喜欢尿裤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于希终于抬起头,看向徐莹莹的双眼,但她看到的并不是期望中的理解和包容,不是鼓励与支持,她继续解释:“就好像我喜欢阅读,喜欢音乐,我也喜欢尿裤子……”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这种……肮脏,恶心的癖好。”徐莹莹终于从震撼中缓过来,用力地把手上沾的于希的尿给甩掉。 “不是的。”于希试图申辩“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又不会……” 但徐莹莹并没有打算再听下去,她转身离去,只留下于希一人在这个小巷的尽头。小巷里没有人,斑驳的砖墙上长满了青苔,于希跌坐在地上,这是她第一次和别人分享了自己的爱好,一个和自己一样喜欢书籍,音乐,一起做图书馆志愿者的只维持了三个小时的朋友。 “原来自己是这样不受人待见啊,那就自己一个人好了,反正没什么区别。”于希跌坐在地上,觉得有些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只是任由膀胱里剩余的一点余尿又一次湿热自己的下体。 第三章 草长莺飞 徐莹莹 晚上徐莹莹一边写着学校的作业,一边回想着早上等你经历,一阵阵恶寒让她不由觉得恶心。实在是无法理解,“尿”也能成为一种爱好,她就不觉得脏吗?更让徐莹莹无法忍受的是自己的身体使得憋尿成为奢望,如果不借助尿布,几乎难以摆脱尿裤子的折磨,这样另自己深恶痛绝的羞耻行为竟然在一些人眼中成了兴趣的寄托,成为玩乐的工具。 徐莹莹越想越恶心,所性搁下笔,试图借助玩游戏来摆脱脑海中的影像。但她的计划落空了,于希的话语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回荡“因为我喜欢尿裤子,这会不会很奇怪?”“就好像我喜欢阅读,喜欢音乐,我也喜欢尿裤子……”“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 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什么叫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就是因为它是一个爱好所以我无法忍受啊。但抛开这个让人反胃的爱好不谈,徐莹莹觉得于希委实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她喜欢书,对红楼梦又有那么多自己的看法,她说的黛玉一句“才比天高,恋可倾城。”概括如此准确,还有很多在文学上的才华是自己望尘莫及的,学习成绩也是名列前茅,又是班委,社团工作也精通,可偏偏,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女孩,一个这样和自己心意相通富有文艺气息的人竟然会有这么肮脏见不得人的癖好。 […]

少女法官的特殊癖好

“快要忍不住了….”波莉安娜轻轻地呻吟道。 金碧辉煌的宗教法庭里站满了身着长袍的修士,四根庄严的大理石柱伫立在法庭的四角,不计其数的圣像画点缀着深蓝色星海般的拱顶。肃穆的人群中,从普通的信徒到大主教都一言不发地望向高高在上的法官席,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虔敬。 在那嵌着紫色宝石的座椅上,坐着一个洋娃娃般金发杏眼的少女。她身着一袭绣着蓝纹的法官长袍,头戴华美的发簪,一双明亮的瞳孔中流淌着乳白色的纯洁与天真。她就是宗教法庭的大法官:波莉安娜。 在这座没有国王、由宗教法庭专制的城邦国家中,宗教大法官无疑是神明般的存在。她掌握着全国的军事、宗教、与政治。从在场每一个信徒的表情与神态中,都能读出他们对眼前这个16岁少女的尊敬与崇拜。 然而我们的宗教大法官——波莉安娜小姐——却有着一个难以启齿的特殊癖好。她从上个月起,就意外地发现一种将膀胱胀满的湿热快感。小腹的酸胀缠绕着下体、有时在不经意间的的摩擦,便会从尿道口的某处激发出一道刺激的电流,这样的快感让波莉安娜颇为害羞,却也深深沉迷。 沉闷的宗教审判让还是高中生的波莉安娜难以忍受,她每次开庭前都会喝下一大杯水,然后绞紧双腿,在众人虔诚地注视下,憋着尿主持着审判。谁又能想到,那贞洁如圣女的大法官小姐,会在审判时享受着小腹不断增强的酸胀,然后在闭庭时赶紧冲进厕所,坐在马桶上酣畅淋漓地释放自己呢? 可是今天的波莉安娜和平日有些不同。兴许是因为早上喝了太多的水,此时距离闭庭少说还有半个小时,她却已经开始忍耐不住汹涌的尿意了。夹紧的双腿间,满腹的尿水如同一条水蛇蜿蜒蠕动,不时顶撞着波莉安娜下体某些敏感的地方。这让大法官小姐的面颊泛起淡淡的红润。 “怎么办呀….感觉要忍不住了…”波莉安娜不安地自言自语道。 虽然每次的憋尿都是在极限时得到释放,但波莉安娜的尿意还从没有哪次像现在一样强烈。这样下去,怕不是五分钟之内就要失禁了。想想吧!一个万人敬仰的女法官,在众目睽睽之下失去对自己的控制,在法官席上留下一大片湿润的痕迹,这该是多么大的羞耻! 想到这里,波莉安娜的尿意不知为何更是澎湃了。 不行了,就要坚持不住了。 波莉安娜环顾了四周,确保身边的卫兵笔直地注视着法庭的前方后,悄悄地将右手伸入下身的短裙中。别看我们的大法官小姐上身穿着庄严的长袍,在那丝质的布料下,却是超短裙和一条黑色的吊带袜。波莉安娜的手指攀上了自己的小腹,随后向下划去,来到了一片已经稍稍有些湿润的布料上,灵巧的食指找准葫芦口,轻轻地按了下去。 “哈…”波莉安娜不禁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喘息。 用指尖抵住尿道口之后,波莉安娜感觉轻松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今天的波莉安娜似乎从憋尿中感到了一种比平常更独特的快感。这种让人靡靡的快感随着尿意的泛起而涌起,随着尿意的退潮而衰退。波莉安娜不觉有些沉浸其中。 “法官大人,在我看来….”辩护律师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而波莉安娜满脑子却只有下半身的尿意了。她半趴在法官席上,注视着大堂时钟的秒针。 时间又过去了十分钟,波莉安娜下身的小嘴又开始不安分了。她的食指感到自己的内裤正被从身体深处渗出的液体逐渐染湿。急迫的感觉又变强了。波莉安娜只得抬起中指,和食指一起按住了尿道。 然而当她的中指轻轻擦到尿道口旁某个突出的小肉芽时,一种电流般的快感猛地袭来。波莉安娜险些失禁,她感到一种莫名地兴奋从那个肉芽中缓缓流出。 那种快感…难道是? 波莉安娜忍不住再次用中指触碰肉芽,舒服的感觉从下体涌了上来。刚才还是痛苦的尿意忽然变成了醉人的快感,潮红涌上了波莉安娜的双颊。 虽然知道自己是大法官,虽然知道这里是法庭,但波莉安娜实在抗拒不住那种难耐的诱惑。尽管羞耻,波莉安娜还是开始用手指轻轻揉搓起小肉芽,快感的热流混合着尿水开始在下半身肆虐。 好舒服….好想….好想更满足一些… 波莉安娜再也忍不住了,她不再故作矜持地隔着布料揉搓,而是把整只右手伸进内裤,用无名指抵住正在缓缓分泌出不知名液体的小穴,用食指和中指夹起已经耸立的肉芽,开始肆意玩弄。 尿意越来越强,快感也开始积累。波莉安娜耳边的声音仿佛消失了一般,只剩一阵一阵难以抗拒的酸痒折磨着下体。似乎是为了平复这种瘙痒的,波莉安娜的手指更加勤奋地揉动着。 左一点,稍稍用点力….好舒服…还想要…..修长的手指在下体快速地揉搓着,一小股尿水喷了出来,让波莉安娜的指尖湿润了。 感受着下身和尿水有所不同的粘液,波莉安娜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就是,卡波欧拉妹妹说的,自慰? 管不了这么多了。汹涌的尿意已经要彻底一泄而出了,大法官小姐除了继续自己的自慰,再没有别的任何念想了。她用中指试探性地拨弄着下半身的花瓣,又是一阵阵让人颤抖的快感。波莉安娜轻轻地将中指送进了紧闭的花缝,纤细的手指对肉壁的挤压让痛感夹杂着欲望爆发出来。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无法控制地收缩,湿润的液体越流越多,法官席的座椅上已然出现了几滴液珠。 “再深入些….再深入些…”波莉安娜一边呻吟着,一边向着身体深处送着手指,小穴饥渴地含着它,一面流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液体。 “好的!本案的关键其实在于刚才已经讨论的细节,就此深入探讨的话….”辩护律师听到波莉安娜的“命令”,赶忙继续往下阐释。 律师的声音把波莉安娜拉回了现实,她意识到自己刚才所做的事有多么羞耻。这可是宗教法庭、这可是审判,可她却在玩弄自己的… 波莉安娜凭借着难以想象的毅力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中指的指节上已经满是粘稠的液体了。小穴的空虚让波莉安娜又感到难耐的尿意。可她至多也只是轻轻爱抚自己的私处,不敢继续刚才的欢愉。 又是十分钟。 波莉安娜的身体正悬在某样东西的边缘,那样东西似乎会让自己的花芯彻彻底底的获得享受和满足,可似乎也会释放出已经忍耐了如此之久的尿意。波莉安娜隐隐记得卡波欧拉告诉过自己,那叫做高潮。 不行了,不行了。下身已经马上就要决堤了。不管涌出来的是什么,都要坚持不住了! “好了,我宣布被告无罪!”一句话也没听到的波莉安娜坐在法官席上宣布了判决结果,结束了庭审。她的右手紧紧捂住尿道口,她必须要立即去厕所释放自己了——不仅仅是释放自己的膀胱,她还要满足那个正在玉户流津的小穴。 台下的众人鸦雀无声,他们不敢相信结果如此唐突。但紧接着,一阵欢呼爆发出来: “仁慈的波莉安娜小姐万岁!大法官万岁!” 被告从被告席上来到法官席前,按照礼仪,他应亲吻法官的右手以表感谢。 波莉安娜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可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她从内裤中缓缓抽出右手,一条细长的银丝黏在她的指尖,随后拉长、断开,留下摇摇欲坠的液滴悬在她湿润的指尖。她的下身没有了手指的支援,距离失禁只有一步之遥了。 被告虔诚地接过波莉安娜的手掌吻了下去,整个法庭高呼:“法官万岁!被告【无罪释放】” 听到“释放”两字,波莉安娜再也忍不住了,她紧咬着牙关,下身的小嘴却张开了。在一阵抽搐之中,一张一合的小穴喷吐出积攒已久的尿水。上身的双唇紧闭,下身的红肿的双唇之间却不受控制地泄出尿液。她的蜜穴流出的清冽的液体中,混合之而出的还有被碾成粉末、融在其中的自尊,羞耻、快乐、折磨…… 在整个法庭欢庆闭庭、高歌赞颂波莉安娜时,我们的宗教法官小姐又学到了一个新的特殊癖好。 厕所里的少女的手指在下身飞快地揉动着,纤细的双腿不住地抖动,她用另一只手紧捂住自己的嘴,努力压抑着呻吟。她的高跟鞋早已滑下玉足,粉色的内裤散乱地褪在脚踝处,上面还有一大块湿斑。 “要….要来了….” 波莉安娜的中指忽然停止了揉动,大腿猛地并拢,身体一阵颤抖,粘稠的浆水便从下身喷出。 “啊…..终于…..出来了…..”少女喃喃道 刚刚在法庭上失禁后的波莉安娜拖着高潮后的身体冲进了厕所,在一个狭窄而舒适的隔间里酣畅地放纵了自己,并在手指的爱抚下迎来了学会自慰后的第二次的高潮。于是,就有了上面的这样一幕。 一条黏腻的白线从波莉安娜的私处垂下,全身瘫软的波莉安娜用纸巾轻轻地擦拭了私处,那温柔的态度和刚刚用手指狠狠蹂躏自己时完全不同。 “真是的,我都在做些什么羞人的事呀!明明马上还要见卡波欧拉妹妹,我却在厕所里…”波莉安娜自言自语道。她正了正自己的法官帽,闪闪发亮的白色宝石镶嵌在丝质的帽檐上,标志着这个国家纯洁而公正的司法力量。 而这纯洁力量的化身刚刚还在厕所的隔间里,从下身喷出了一些其他的白色物质,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位大法官。 波莉安娜匆匆赶往卡波欧拉妹妹的房间。在一扇厚实而坚固的大门前,她停下了脚步并敲了敲房门。 开门的正是卡波欧拉:这是一个比波莉安娜小半岁的少女,她身着鲜红的教袍,头戴红衣主教帽,白色的披肩上印刻着宗教符号,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凝结在这个不到十六岁的女孩身上。 她就是这个国家的实际掌权者:大主教卡波欧拉。 “姐姐!”卡波欧拉一看到波莉安娜就扑了上去,明亮的大眼睛中满溢着快乐,早熟的她对自己的姐姐一直有一种异样的情感。刚刚在法庭上,她可是全程目睹了波莉安娜的耻态。她无比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姐姐刚刚在生理需求的逼迫下第一次学会了用手指安慰自己。 “安娜姐姐,刚刚在法庭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呀?”卡波欧拉故意问道 […]

警花少妇白艳妮之番外篇1 二女的膀胱凌辱

 由于吕新的应允,白艳妮获得了三天的难得假期。本来白大警官可以通过这几天时间好好的休息调理一翻,毕竟前一晚在公园内被迫遭受两个小流氓强奸的疲劳实在让白艳妮有些吃不消。可惜,吕新下面那玩意儿实在天赋异禀,在目睹了白艳妮被强奸后亢奋异常,昨晚在白艳妮的蜜洞内连打两炮都还不过瘾,竟然连夜“电叫”老公在外出差的李丽霞前来“侍寝”。李丽霞的裸照都在吕新手中,虽然一千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没办法,只能忍辱负重前来白艳妮家中。就这样,吕新昨晚左拥右抱,在白艳妮家的大床上颠龙倒凤,好不快活。所以今日,虽然日上竿头,但吕新和李丽霞还在相拥春睡,可白艳妮只得打起精神,按照每天早上的惯例,满身疲惫的起来给色狼做早餐。            此刻的白艳妮,正心不在焉的给吕新做着早饭。之所以心不在焉,到不全因为是她的疲惫,更多的是因为昨晚吕新叫来了徐丽霞导致白艳妮心头泛起的阵阵不满的醋意,这种醋意使得白艳妮本身都惊讶不已。虽然吕新天生浪荡,在拿下了白艳妮不久之后又对白艳妮的同事李丽霞和李菁霞下了手,但整个这一段时间,吕新白天虽然都雨露均沾,但晚上都在白艳妮家过夜。纵然入睡前花样百出的调教让白艳妮羞辱不堪,但早年丧夫的女警官还是因此而享受到了强烈的性的欢愉,同时见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对自己的肉体如此迷恋,白艳妮也对自己的姿色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骄傲感。可昨晚李丽霞的到来,白艳妮眼见吕新在更年轻的裸体上疯狂的射精,甚至李丽霞潮吹时喷出的比自己更白更稠的黏湿阴精,都使白艳妮醋意大生,甚至害怕吕新会因此对自己逐渐冷淡。想到这里,白艳妮忽然一阵冷战,自己怎么能逐渐迷恋上色狼对自己的凌辱,竟然还会因没有被调教而感到失落,这岂不是堕落到性欲的魔掌中了吗?不行,没有被调教,应该高兴才对。必须要想想办法,看怎么样才能逃离色魔的控制。白艳妮拼命摇了摇头,想让自己从狂热的性欲深渊中解放出来。可很快,另一个新的麻烦开始找上了这个性感的熟女。白艳妮开始不停地跺起了小碎步,肥白的肉臀也慢慢妖娆的扭动起来,两条丰腴的大腿更是不时紧贴到一起焦躁的摩擦着。不用多说,是白艳妮想要小便了。其实这也是吕新的变态规定之一,由于吕新向来喜欢欣赏女人尿急和失禁,所以他规定白艳妮起床后就算尿再急,也不能去厕所小便,必须憋住满满一小腹的臊尿做早餐,等到吕新起来用过早餐后,觉得早餐满意才能被允许去释放自己的膀胱。而且就算是获得排泄许可也大部分不是自己一个人舒舒服服的坐在马桶上畅快的尿尿,而是羞耻不堪的蹲在餐桌上,在吕新近距离的注视下,将憋了一晚上的腥黄尿液撒在餐碗里,搞得白艳妮在事后洗碗时都无比恶心。不仅如此,吕新也不准白艳妮玩小聪明,不准她因为想早点撒尿而提前叫醒自己,必须自己自然醒才算数。所以有那么两个周末,吕新一个懒觉睡到大天亮,白艳妮憋得直跳脚,却也不敢去打搅主人,最后膀胱实在胀成了皮球,自己黔驴技穷,拿了两张夜用卫生巾垫在自己骚香的胯间,无奈地尿了出来,搞得厨房里满是女人的尿臊气儿,白艳妮也因此受到了吕新格外的惩罚,将那张被她尿得濡湿腥热的卫生巾连带三天。三天后,那张质量还不错的卫生已经变成了黄色的盐水腌菜,白艳妮自己下体的气味也熏得被命令给她舔阴户的李丽霞差点断了气翻白眼。自此,白艳妮晚上再也不敢喝水了,可吕新却逼着她临睡前必须喝一杯牛奶,所以此时的白艳妮正忍受着小肚子里牛奶鲜尿的煎熬。      很快白艳妮就觉得尿意难忍了,简直连饭都做不下去了,如果再不排尿的话,后果可能十分难堪。由于吕新的要求,白艳妮做早餐时穿得十分妖艳。玉足上踩着一双大红色的7公分高跟,丰满的美腿上也套着一双同样颜色的红色长筒薄丝袜,满是雪白嫩肉的纤腰则挂着蕾丝花边的红色吊袜带,除此之外……没有之外了,白艳妮身上所有的布料就是这点了,其他部位完全是一丝不挂的显露出雪白美艳的肉体。也就是说,白嫩骚腥的肥唇阴户、因服用催乳剂而饱满圆胀的骚奶、小巧干净的粪门、因憋尿而圆鼓微凸的小腹全部赤裸裸的暴露在外。此刻的夹腿憋尿,也使得白艳妮下体被吕新剃毛后的阴户肥唇被挤成了鼓鼓的两个圆瓣,羞涩的凸在了大腿内侧那丰腴腿肉的外侧,无论从前还是从后看模样都十分性感,标准的白嫩鲜鲍。憋着一肚子尿,踉踉跄跄的回到卧室,正巧见到更加疲惫的李丽霞从被窝里春睡初醒。李丽霞一见到穿成这样的白艳妮,顿时脸上浮起层层红晕。已经是31岁的熟妇了,但李丽霞此时还是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晃悠着胸前两只腻乎乎的大白兔,羞臊的钻进了被窝里。由于吕新的要求,在昨晚被插得七荤八素后李丽霞也没能得到休息,吕新连拔都没拔出来,直接让半软的阳物在李丽霞湿热黏腻的蜜穴里慢慢软下,就这样直接趴在美女财务主任的身上睡着了。李丽霞也因此得不到穿上小内内和奶罩的机会,只能裸着玉体昏昏睡去。所以,刚才从床上起来时,白艳妮看到的李丽霞比她还要羞耻,全身一丝不挂,标准的性感裸体。不过,最令李丽霞害羞的还不是自己的裸体。由于前一晚的潮吹过于激烈,搞得现在床上还能看到大片湿湿的阴精斑垢,而李丽霞的大腿内侧则更是糊满了一层粘滋滋的淫水黏痕,气味香骚淫媚。白艳妮也被李丽霞的样子搞得格外尴尬,但自己小腹告急,尿液把自己的膀胱鼓得阵阵闷疼,要再不撒尿,估计只能再扛上半个多小时了!白艳妮来卧室,自然是寄希望于吕新已经醒转,可现在,这两位大美女共同的主人却还一只手攥着李丽霞淡紫色的蕾丝文胸,一只手将李丽霞同款配套的紫色骚内的污黄裆部贴在鼻子上,在睡梦中还一边呓语一边嗅闻着李丽霞的私处原味。这一下可急坏了白艳妮,大腿内侧焦急的上下摩擦,两只手难受的不知该往哪儿放,总之是围着小骚逼打转,眼泪花儿都快急出来了。李丽霞毕竟也是久经房事的女人,加之昨晚也被吕新逼着喝了一大杯牛奶,现在的尿意也变得格外强烈,刚才起来,就是想要小便。所以一眼就看出了白艳妮的难处,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白大姐,你……很急吗,怎么不去……”这一问顿时揭出了白艳妮的羞事,搞得白大美女满脸绯红,羞涩的答道:“丽霞,你能不能叫醒一下他……哦不,叫醒一下主人。”这么说,李丽霞也猜出了个一二,估计是白艳妮想撒尿,但吕新要求必须征得他的同意后才能放松,所以不好意思主动开口的白艳妮才求自己去叫醒吕新。但李丽霞哪想主动叫醒色魔让自己受罪啊,只得无奈地拒绝:“白大姐,还是你叫吧。”这下可苦了白艳妮,急的阴唇都紧压得打结了,尿意却丝毫没有放缓的态势。无奈的白艳妮只好低三下四的继续去央求李丽霞做做好事:“丽霞,你……你帮帮我,主人要是下次让我那……那个你的时候,我一定替你求情,求不动的话我也会轻手轻脚的。”李丽霞也知道,二人的境遇一样,多多扶持自然是件好事,加上此刻的自己也确实是想撒尿了。正准备去摇醒吕新,李丽霞却突然觉得小腹猛地一胀,阴道和阴蒂火辣辣的一痛,自己肚子里的尿水差点就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回头一看,李丽霞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只见本来自己以为还在睡觉的吕新正鼓着两只狡黠的双眼冷冷的盯着自己,而他的双手也不再抓住自己的内衣裤,已经伸到了被窝里,想必正是一只手按上了小腹,一只手抠进了阴道。“丽霞,怎么醒的这么早啊,艳妮,你怎么也不做早饭了,还让丽霞提前叫我起床,什么意思嘛。”白艳妮立刻没了胆气,毫无疑问,吕新已经听到了刚才自己与李丽霞的对话,赶忙扭着白白的屁股,晃着越发圆肥的香乳,跪在吕新脚边的床沿上,战战兢兢地趴下了身子:“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是快憋不住了,要再不尿尿,就会失禁了,到时候怕弄脏了主人的地板,惹的主人不高兴。”李丽霞的胆子比白艳妮更小,见状忙不迭的更是趴在床上俯首称臣,求饶的比白艳妮还要恳切。吕新见二女越发的懦弱,心头更是高兴,嘴上却还是冷冷的:“什么担心弄脏地板,反正到时候都是你打扫,我也不怕。估计你真正担心的,还是被我看到你失禁时羞耻的丑态吧。”白艳妮被讥讽得哑口无言,只得乖乖的趴在床上不断求饶。      吕新也不多说,牵着二女走下床来,李丽霞则顺势穿上了昨晚前来时玉足上套着的黑色细跟高跟。吕新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将二女揽在怀里,各紧紧捏住一只圆滑的乳球向厨房走去。白艳妮由于长期服用催乳剂的关系,乳房已经变得逐渐的丰满圆肥起来,现在,已然和本就高耸的李丽霞平起平坐了,都是D杯的水准,但由于李丽霞三十出头,年轻了好几岁,奶子尖翘了许多,所以的乳形上还是胜过了白艳妮一筹。这两个肉感十足的奶球就这样在吕新的手里被捏出了各种淫荡的形状,搞得二女不禁羞辱不堪,连撒尿的欲望似乎也随着挤压而更加浓烈。      短短的从卧室前往厨房的几步路对于此刻的二女来说,好像也变得无比漫长。白艳妮感觉似乎走了很久,三人才到了厨房。吕新随即从冰箱里拿出了三根黄瓜,一根普通粗长,另两根则短细许多,表面还疙疙瘩瘩的,满是凹痕。毫无疑问,较细的两根正是平常用来玩弄白艳妮的下体使用的,粗度适中,表面多刺的黄瓜拿来插弄白艳妮时,往往能很快将这个平日间高贵优雅的女派出所长插得将美足的脚背绷得笔直着高潮,而黄白混浊的阴精也多半会在这时被插得一大股一大股的泻得满地都是。白艳妮并不感到惊讶,可李丽霞就不清楚了,还来不及发问,吕新就把其中稍粗一点的那根蛮横的刺进了李丽霞娇嫩嫣红的蜜缝中,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丝亮晶晶的腥液。这一下十分突然,加之顶得又深,几乎隔着子宫压迫到了膀胱,李丽霞羞急间尿眼一软,更是滴出了两滴污黄的尿露。紧接着,吕新自己拿着那根正常粗细的黄瓜像赶着母羊一样,把黄瓜当成鞭子挥动,不断拍打着两名美艳熟女白花花的大屁股,把本已被尿憋得走路膝盖发软的二人赶到了客厅,其间还要求二人不准用手帮忙,必须用自己阴道的力量夹住黄瓜不让其掉下来。也亏得白艳妮和李丽霞这时刚好因尿急而全力憋尿,否则她俩那早被吕新玩松了的熟女阴道还真未必能夹住黄瓜。      白艳妮的客厅中放了一把用于看电视的躺椅,能够放平到180度,吕新就经常把白艳妮软绵绵的肉体按在躺椅上,一边操着骚屄,一边在电视里播放最新的SM大片,极尽欢愉。“艳妮,你现在躺在椅子上,大腿要分开,但小穴还是要夹紧黄瓜,两只手就抓住自己的奶子吧。”虽然平躺之后会拉扯到自己的小腹,进一步刺激排尿的欲望,但白艳妮畏惧吕新的淫威,连反对的求饶都没有,乖乖的躺了上去。“好了丽霞,你现在也用你的香逼把黄瓜夹紧了,然后坐到白艳妮的小肚子上。”“什么!”不仅是白艳妮,连李丽霞都被这个命令惊呆了,两个女人都是被吕新玩弄的小便失禁过的,知道女人尿急时是多么的难受,这时如果还以一个人的重量去压迫膀胱,后果可想而知。白艳妮差点哭了出来:“主人,求求你,不要让丽霞坐我,如果做下去,我会……我会真的憋不住的,我会尿出来的,求求你,啊……”白艳妮的讨饶还没有完,吕新就已经不耐烦的按着李丽霞的肩膀让其硬生生的坐了下去,李丽霞的肥臀刚一撞上白艳妮那娇弱浑圆的小腹,白艳妮就撕心裂肺的哀嚎了起来,可喊了一半,声音就哑了,李丽霞100多斤的丰满肉体将白艳妮的肚子完全坐得瘪了下去,白艳妮顿时连气都喘不上来了。不过白艳妮终究是警校毕业的经过各种锻炼的坚强女人,就在膀胱快要崩坏的节骨眼上,肥嫩的阴唇猛的发力,下体连踩好几脚急刹车,竟然真的把本要狂喷而出的骚热黄尿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看吧艳妮,你还是对自己的尿道太没信心了,每次都说自己要失禁了,每次不都还是接着憋上一两个小时后才尿的吗,何况丽霞待会儿也会让你坐的嘛。”这话一说,本来还心存侥幸的李丽霞差点晕过去了。      看着二女坐定,吕新则拿出了第三根正常大小的黄瓜,对准李丽霞的膀胱红心轻轻一捅,李美女浑身雪白的美肉就一阵性感的蠕动痉挛,为了忍尿而本能的扭动屁股更是像压路机一样碾磨着白艳妮随时可能崩溃的尿袋。“听好了,我们玩个游戏,现在我用这大黄瓜戳丽霞装香尿的小肉包,用这小黄瓜安慰安慰丽霞的小屄,时间不长,就两分钟,两分钟后换人,艳妮在上面挨插,丽霞在下面憋尿。一共三轮,三轮下来,要是你们两个人都把自己的臊尿给忍住了,就给你俩个福利,让你们去坐马桶放尿。如果有一个漏出来了,那就两个人都在这里尿。还有,黄瓜中途不能掉出来,掉出来的话,两分钟重来,听明白没有?”李丽霞急着想撒尿,赶忙点头答应,白艳妮虽然非常的无奈,但也知道哀求只会增加吕新进一步凌辱自己的欲望,只能全力把持住膀胱,拼命将香艳的尿液锁在体内三寸见方的水囊里。      见二女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吕新就开始放开手来戳弄李丽霞的屄户和小腹了。塞入李丽霞小穴里的那根黄瓜表面的毛刺着实不少,而且粗糙生硬,磨得李丽霞的花心实在是痛痒交加,百味杂陈。刚插入时,李丽霞的阴道内还很干涩,没什么淫水,可磨了不过半分钟,透亮拉丝的阴汁骚液就一缕一缕的直往外挤,刺激的李丽霞都不由得失态呻吟起来。看着自己下面羞耻的直淌女汤,李丽霞也十分难堪,本想尽量放松阴道以减少黄瓜对阴道内壁的刺激,但由于实在是想要撒尿,加之吕新一轻一重的用大黄瓜压迫着娇嫩的膀胱,下面不得不紧紧地憋住尿道,也带动着阴户小嘴将那黄瓜越咬越紧,蜜洞里的刺激自然就越来越强了。尿意、性欲、疲劳,李丽霞满脸憔悴的强忍着这令人虚脱的调教,黑色的高跟鞋也被她因挣扎而上下乱跳的美脚给抖了出去,露出涂有翠绿指甲油的性感大足趾更是紧紧地扣住的脚板,任谁都能看出李丽霞这时已经憋到强弩之末了。可在她身下的白艳妮却比她更痛苦,李丽霞因受到多重刺激而无可奈何地开始扭动翘臀摇晃腰肢,这也将白艳妮已经被压扁了的小腹挤压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将女人尿液生存的空间排挤到了极致!      天可怜见,噩梦般的两分钟终于结束了,当吕新拔出刺入李丽霞体内的黄瓜时,湿乎乎的淫水和大团大团浊白咸香的粘稠白带噼噼啪啪的滴到了地上,黄瓜本身也被女人混合的腥液泡得油光发亮。快要断气的白艳妮挣扎的站了起来,马上就要掉出来的黄瓜尾端闪烁着好几大滴金黄的水珠,想必是刚才被李丽霞压出来的小股鲜尿给打湿的吧?这下换李丽霞愁眉苦脸躺在躺椅上了,看着白艳妮比自己还要肥硕的圆屁股就要坐上自己快要炸了的小腹,李丽霞就感觉世界末日要来了。确实,与李丽霞相比,白艳妮是更资深的熟女,42岁的她已经开始更年期的发福,所以比身材更好的李丽霞还要重上好几斤。白艳妮也深知李丽霞的难处,不愿为难对方,只是轻轻的慢慢的坐了上去,但就算如此,李丽霞也差点翻了白眼,下面竟然羞耻的直接射出了一小股亮黄的醇香尿水。吕新当然不会给两个女奴多少喘气的机会,见白艳妮坐稳当了,又开始高速的插弄起来,引起了白艳妮一阵阵不能自制的香艳浪叫。由于白艳妮已经将黄瓜夹了好久了,阴道早就酸了,肉洞里正潺潺不断地淌着熟汁,气味又骚又膻,加之之前李丽霞流出的女液,空气中满是浓浓的女人骚味,闻得吕新下面铁硬,手上插弄白艳妮小腹的力道也明显比刚才对李丽霞时大了起来。白艳妮的尿本来就比李丽霞的急,还被吕新如此玩弄,几乎快要发疯了,两条玉腿再也无法遵守规定,本能的夹紧缠绕在一起,痛苦的呻吟起来,抓住双乳的玉手在膨胀尿欲的袭击下狠命的想要发泄体内的痛苦,把自己雪白可爱的奶球抓出了一道道性感的红痕。吕新见好不收,手上越发用力,粗壮的黄瓜把白艳妮的小腹顶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坑洞,每一个都深深地插入了膀胱之中,搅动着女人体内沸腾的热尿。下面的黄瓜同样没有减速,进进出出的带出了大量飞溅的淫液,把白艳妮可怜的阴唇唇缝磨得通红水亮。而白艳妮下面的李丽霞,几乎被压得只有出得气没有进的气了,两条玉腿不停地乱踢乱蹬,可爱的尿眼也在茂密的黑水草中隐隐可见,嘴里含混的呻吟“不……不要……主……要尿……憋不住……救命啊!错……我错了……啊!尿……不行……”眼看就要放尿失禁了。      就在两人都快要崩溃时,两分钟又一次救命的到了。二女不停地喘着粗气,红着娇艳的脸颊,红着满是指痕的翘乳,红着铁硬的小腹,又一次艰难的换位。此刻的地面上,已然布满着女人爱液粘黏的淫斑,小小的水汪中,还游曳着几条性感的白带拉丝,以及几缕淡淡的女尿腥黄。再一次换位后,李丽霞几乎挺不直腰板了,膀胱里的阵痛让她自己都没有信心去接受新一轮的调教。但这正是吕新所想看到了,趁着李丽霞没有恢复元气,趁着白艳妮被李丽霞压得花枝乱颤,吕新快速地启动的手中两根黄瓜的抽动模式。一时间,白浊腥浑的酱汁四处飞洒,女奴凄厉的嘶吼回荡在客厅。      “啊!哈哈哈……不要!”就在李丽霞快要崩溃的时候,白艳妮却发出了最后的哀叫。原来在李丽霞不断受到刺激后,已经完全无法顾及身下白艳妮的感受,就连一女撒尿后另一个也要被“株连”的要求都忘到了脑后,整个大脑里只剩下拼命夹紧阴唇憋尿的意识,所以那圆屁股扭得,看得吕新差点直接射出来。而白艳妮也在这种磨面粉一样的碾压中,再也无法控制她那娇弱的膀胱,彻彻底底的到达了极限!      随着“啪”的一声,那根黄瓜重重的砸在了躺椅下二女混合的阴香淫水中,还没来得及打个滚,一篷香骚至极的金黄尿雨就噼里啪啦地浇了上来。白艳妮无神的张开着美目,而被黄瓜撑开的阴唇也无神的打开了羞耻神秘的肉沟,一股炙热有力的尿箭羞辱的激射出来,直接喷到了对面的墙上,贱起了一团团魅香的女人尿雾。白艳妮穿着红色长筒袜的双腿还颤抖的向内夹紧,但女人排尿时本能的分开双腿却让白大警官阴湿的胯间敞开了一条小缝,从粉嫩白虎阴户的黏沟里散乱的射出女人那比淫水和阴精更加见不得人的羞臊液体。白艳妮的这泡尿确实憋得太久了,尿色格外的臊黄,把大腿内侧的红色袜料都印染出片片羞耻的淫黄尿渍,尿味儿中更带着女人无比淫荡的体骚,熏得吕新都有些脑袋发晕。女人撒尿,都有传染的,李丽霞见白大姐都缴械投降,既然已经有人先于自己干出失禁的羞事了,自己也有所松懈,下面稍一没那么用力收缩括约肌,顿时就感觉情况不妙。李丽霞只觉得膀胱一阵抽筋一样的痉挛,下面就用不上力了,粉红的尿眼小花蕊立刻吐出了一缕幽香的尿膻味。李丽霞毕竟接受调教的时间比白艳妮少了许多,如果是白艳妮,就算是感觉到自己即将羞耻的小便失禁,也最多只会用手或其他什么东西挡上一挡自己的小穴,不会突然不遵从吕新的规定反抗起来。但李丽霞却不是,纵然平常也都服服帖帖,但在膀胱崩溃这样的受生理本能控制的行为时,自己体内的羞耻心开始作祟,竟然不顾吕新就在面前,把自己的美腿一夹,转身起来就想往厕所里冲。吕新眼疾手快,立马看出了李丽霞的意图,还没等李丽霞开始滴着臊尿撒开腿跑,右手先一把揪住了李丽霞香喷喷的右奶,左手抓住了还插在李丽霞湿润阴户里的黄瓜,迅速制服了尿急的美人。李丽霞这下没戏唱了,只有一边哭哭啼啼的挣扎,一边让自己的尿穴尽情的喷洒出大量新鲜的美人浓尿,把吕新的手和手中的黄瓜洗得透亮透亮的。李丽霞的年纪比白艳妮年轻,女人尿水的气味也清淡绵柔的多,但尿色金黄浓艳,大有与白艳妮争宠之势。两个女奴就这样你一泡我一股,将大量的新鲜女人小便悉数喷洒到了吕新的客厅地板上。      看到这样香艳的情景,吕新再也不想忍耐,将尿还没漏完的李丽霞横着往同样还在断断续续泄尿的白艳妮的胸前肉球上一扔,火烫的下体向前一撞,顿时牢牢的捅入了白艳妮满是污黄尿痕的下体。铁硬的肉棒迎着骚尿在白艳妮的下面高速穿插,多刺的黄瓜堵着尿门在李丽霞的肉穴里翻江倒海。“哗啦啦……哗啦啦……”也不知多少的女人尿液淫水就这样喷洒到了客厅四处的地板上,也不知两个女奴在哀怨的悲鸣中多少次怀疑自己的膀胱在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五分钟后,正在两个熟妇母马身上骑得不亦乐乎的吕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即将发生的事情,嘴角露出了一丝隐秘的笑容,随即开始逐渐改变对两个女人的抽插速度,白艳妮的更快,李丽霞的较缓,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又过了一分钟,吕新突然一下子同时抽出了手中的黄瓜和自己的阳物,白艳妮和李丽霞那被操得红肿的阴门同时张开了圆圆的滑腻小嘴……      “噗嗤……噗嗤……”随着几声性感的急促水声,两股浑浊却又乳白的女人阴精同时从二女黏湿的肉屄里香艳地狂喷而出,带着女人体内性感的腥香,也带着女人体内狐媚的骚臭……

永禁 1-12

楔子  十二年   我的大脑时常会陷入一片空白。   或者说,空白才是我人生的主旋律,思绪只是其中纷飞的点缀品。   就像我们这个宇宙,99.99%的空间都是一片死寂的空无。   我很喜欢这份空白,在空白中我仿佛与这个世界的终极②融合在了一起。   思考是一件痛苦的事,和生存一样。   不过我也并非没有收获,我最终还是留下了些东西。   尽管他们将随我而去,但我终究让他们存在过。   在这个冰冷的宇宙中,意义之塔的最顶端①,或许就是这样 我存在过。 无论是137亿年 46亿年 35亿年 亦或是400万年,300年③ 十二年。 我们存在过。    ①致敬《三体》 ②宇宙的终极可能是一片死寂,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孤立系统的熵永远在增加(熵是描述系统混乱度的物理量)同时宇宙可能一直继续膨胀下去,这也就意味着宇宙中任何的物质可能都不会再彼此联系,主观无法对客观产生任何影响,归于绝对的寂静和死亡。 ③分别为宇宙,太阳(地球),生命,人类,现代科学的存在时间,数据可能不够确切 第一章 萌萌   是夜,风雪交加。   微弱的灯光照耀着道路。      这是一条小径,连接着纸醉金迷的新城和破败的老城区。   相隔仅仅几公里的区别,却仿佛两个世界。   对于新城来说,这里的大部分人终于结束了一天繁重的工作,属于他们的时间刚刚开始。      他们用放纵和狂欢化解一天的疲惫压力,消解无处安放的欲望。   而对于老城来说,此时这里的居民已经入眠,街道上一片死寂。       可总有些例外。       萌萌踉踉跄跄的走着,她把自己灌醉了。   她曾是新城的一分子,但现在已经不是了。   新城不再接纳她。   财富或地位,美貌或才能。   四者占一,新城才为你敞开。   萌萌只有美貌。她身材玲珑有致,曲线动人,算是难得的美人。   这份美丽为她赢得了一份待遇足可羡煞旁人的职位。   但世间从不会有免费的午餐,刚刚大学毕业的她没有什么社会经验,读的也不过是一所三流大学,在这种情况下,美丽是她唯一的价值。   她也清楚这一点,也做好了吃亏的心理准备。   毕竟她身在异地,无依无靠。甚至父母已经过世,家里还有一个上大学的妹妹要养。   但是,对方的行为超过了萌萌的底线。   “什么吗,竟然让我当他的尿奴,真是太不要脸了。”萌萌愤怒的说,她全然没有注意到后面越来越近的身影。   她又回忆起了那个男人被拒绝时的冰冷表情,不由感到一阵心悸,“没关系,他还敢用强吗,那可是违法的”,她安慰着自己。   “那可不一定。”一个声音从她背后想起,随后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老板,猎物抓到了。   先送到“那间房”去,记得处理好。   […]

卡桑德拉的炼狱 14完结

    当男爵举起蛇时,卡桑德拉的眼睛恐怖地瞪得极大。人群中发出一阵轻松的嘀咕声。他稍稍停住嘴以观效果,然後把蛇给了罗伯特,就在卡桑德拉身边坐下了。     他自己没有参加群体xjiao,却铙有兴趣地观察他朋友的行为,还有卡桑德拉的反应,对他们的各种不同的刺激的反应;他甚至也一直为她的x奢好的方式所惊讶,她的x奢好是在几周内养成、发展起来的。一时间他已经确定她最终能撩起这最後的保留的面纱,这样他不剩什麽研究她的课题了,但经过一步详细审视她的表情,他认为他的这个判断错了。尽管她似乎失去了理智,仍旧设法保留隐私这块内核。他就是想要摧毁这块内核的。     卡桑德拉成功地和那些人区分开来,一点不受他们的影响,她不是任由他们恃情摆布,而是利用他们,以娱乐自己的同时,与他们保留距离。正常的他们渴望占有她。他也想知道卡桑德拉小时候就使她情感方面很自信,如果这样,就与他原先的估计互相矛盾,他原认为她在情感方面不成熟,是宗教家庭的产儿。     男爵没有考虑到卡桑德拉对他的感情的深度。对她来说很容易无视这群人的存在,因为他们对於她是无关紧要。他是唯一使她感兴趣的人,这是因为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都为他所吸引,她可以为他做几乎所有的事情,那样就使她能成为他永久的伴侣而不像凯蒂亚那样。     现在他用力的手抚m她,完全不顾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觉得该让她足够兴奋以配合罗伯特的玩笑,既不伤害卡桑德拉,也别糟踏了那条小蛇。他把她的两只n子推挤在一起,又从下往上推,他用他的舌头扫过敏感部位,她就喜欢他这样。     虽然卡桑德拉已经认为她自己、极其满足这个专制的男人的生理上的亲昵,她也满意地知道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正在不得不看着、他用如此美妙的温存和撩逗的方式抚爱她。她的身体再次振奋,她感到她n头耸了出来,便得不得按动。     几个男人走向前来想触m她,但没有敢打扰男爵;同时女人们看到她敏感的青春胴体开始骚动不安,她的四肢扭曲起来,她们走向同样惶恐无奈的安东,拉过他的手去m她们的n子,挺出她们的y户去堵过他的嘴,捻着他的头发,摇晃他的头,直到他让她们称心满意。     卡桑德拉意识到她周围的活动,也意识到来自舞厅的各个角落各种不同的叫喊声、叹息声。男爵手的动作是最关键的,现在那两只手住下滑,随着手下滑增加了致命的紧张点。     他要她看着另一个奴隶的发泄,同时他还继续煽动她的情欲,但是安东看上去派不上用场了,他顶多只能用他的手和嘴去取悦那些女人。因此,男爵扫视整个大厅,然後派罗伯特去找来克劳德和克拉拉,不多一会,他们都来了。从克拉拉仍旧捆缚住的n子的颤动,她眼里流露出失望的恳求,可以知道她至少还是没有完全满足。     很快男爵就让她睑朝下,躺在她继父的膝间,然後他又将卡桑德拉拉起,依在他身上一面不停地抚弄她,还让他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看哪,卡桑德拉!」他嘱咐她。     她看着克劳德分开了克拉拉的深红色的屁股片,一个女人非常烂熟地手执皮带抽打这两片屁股。克拉拉呻吟着,抵抗手指对她的细皮嫩r的触m,罗伯特在给她的孔道里涂冷霜,然後拿起一小块橡皮管,一头有个小泡泡,另一头有个大泡泡,在克劳德的帮助下,将那个小泡塞进克拉拉的肛门,然後克劳德放松她的深红色的屁股,让那个橡皮管c得深一点。     现在她又被拉起身来,弗朗索瓦兹拖过一把摇椅,椅子上铺着软垫,克劳德领着他的继女走到椅边,让他坐进去,「克拉拉,安稳地坐着,」男爵说,他的手在抚m着卡桑德拉的肚皮和大腿。「你可以休息休息,弗朗索瓦兹会来摇那把摇椅的。」     椅子开始摇起来,卡桑德拉很快就解了心中的疑团。克拉拉的表情从欣然接受转之为极不舒服。她想站起来,但克劳德按着她的n子,让她仍照男爵命令地那样待住。     「怎麽回事呀?」卡桑德拉看不懂,她自己差不多也沈醉在男爵亲手制造出来的愉快的氛围中。     「每次摇椅一摇,就压迫大气泡,把空气通过皮管传到小气泡里,小气泡逐步膨胀,几分钟之後就开始挤压肛肠壁,这样她就体验到一种很有趣的感觉。」     卡桑德拉很能想像出这种滋味,克拉拉突然「哇呵」叫出声来,嘴巴张大,一脸惊诧迷惑不解的神情,卡桑德拉也被逗惹了,她可以想像出紧张的挤压肯定是要胀破克拉拉的腹肌了,她想起了健身房的水的奇妙的作用。     现在克拉拉满眼泪花,男爵打了个手势让摇椅停下来。他们就让她这麽坐在摇椅里。她乖乖地待着,大气不敢出,很明显她是害怕还会增加什麽动作弄得她不舒服。克劳德跪在她两脚之间,分开她两腿时,又摇动了摇椅,使得克拉拉又吓得叫了出来。他用他的舌头去细察她的y道。     卡桑德拉的呼吸又浅又促,她几乎能够感觉到克拉拉肛门里的气泡的重重,她的y道里与肛门里一样的胀痛。克劳德的舌头探进孔里,去吮啜着g口的皮r。     显然是这种感觉也让克拉拉激动,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罗伯特搬起她分开的脚,架在克劳德的脖子上,让他的身体更为後倒,使泡子更为膨胀。     克拉拉大声哼哼,她的身体快要激奋了,但她害怕,那种效果已经弄得她受不了。     「她不敢发泄,」男爵的手c到卡桑德拉的腿裆里,要试试她的粘y。「对她来说,这是一种多麽美妙的折磨呀,亲爱的,我想知道她将怎麽办?」     卡桑德拉也呻吟起来,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的身体受到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刺激,也是如此兴奋。她的眼睛离开那个无奈约克拉拉,正挣扎着安抚她的皮r。这个年轻姑娘被那个半老男人的嘴和舌头的技巧逗得痉挛,分不清她发出的尖叫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痛苦。她的身体从摇椅上弹跳起来,她是想设法减轻一点她的痛苦。     「好了,」男爵小声地说,「克拉拉是满足了,下面又该轮到你了。躺回到榻上去,卡桑德拉,是罗伯特的小宠物出门『观光』的时候了。」     卡桑德拉脚轻腿抖,她没有表示拒绝。他把一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这样完全暴露出她的x器官。现在每个人都挤靠在一起。罗伯特拿着那条水蛇走了过来,卡桑德拉开始闭上眼睛,男爵低下头,用嘴凑到她耳朵边说∶     「眼睛睁开,我的宝贝,我要看你的表情,我想看透你的骨髓。」     罗伯特再下看着她,「不用担心,没什麽可怕的,卡桑德拉,它是一点不咬人的,不会有伤害的,我不会让它全部进去!看!它也并不很大。」。她盯着已经盘起来的蛇,不足十八英寸长,它的舌头伸出来东T西T,头两边晃动,像似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一想到它那样在她体内游动,弄得她肚子发胀、泛胃欲吐。她的身体直起皮疙瘩。     罗伯特在她身边坐下,让弗朗索瓦兹撑开她的外y,用一g潮湿的手指伸进那个皱缩的y道。那地方已经很湿了,男爵的爱抚、克拉拉的体验,使卡桑德拉激动不已。弗朗索瓦兹将粘y涂遍淡粉色的r蕾,罗伯特把蛇放在了卡桑德拉的左腿上。     蛇在光滑的肌肤上「s」型地游动着。蛇是没有听觉的,就靠振动引导,卡桑德拉的腿哆嗦得相当厉害,蛇正在寻找藏身之处。     卡桑德拉感觉到蛇一节节向上爬,几次用舌头T她的皮肤,她知道她可能会跳起身来逃出这大厅,但她必须待在这里忍受最後的折磨。男爵就坐在她头旁边看着她。他的贴近、他几乎明显渴望她胜利的欲望,给了她必要的勇气。     花了很长时间,蛇溜滑进她的脚裆,它用头蹭着她的小y唇,这种不能想像的动人的触击使卡桑德拉喘息不上。罗伯特拦腰抓住了蛇,用它上下回来磨蹭她的y户。那里已是白茫茫一片,一下子很难对准那个通道口。蛇头扭过来转过去,刮到了她的y蒂,她大声地呻吟起来,几近乎由於害怕又由於激动发作起来。     罗伯特认为该看到蛇能进去多少的时候了。他朝他妻子点了点头,让他撑开卡桑德拉的g口,这样他就可以将蛇头捻进去,那是整个官道最敏感的部位,比一次更chu更草率的c入更刺激,卡桑德拉让这无比的刺激弄得长叹不已。     罗伯特停了一下,考虑是否就此停住,还是让蛇继续钻进去,「别停下来!」她开口了,努力撑开它的g口让蛇进入,「请,别停下来!」     凯蒂亚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个一丝不挂、悸动不已的身体以此为乐。这是男爵曾经采用的最厉害的一手,她知道她会吓昏过去。即使让她得到这次机会做同样的事,她是不能够做的。她老是怕蛇,甚至看到这种小小的,一点也没害处的异物,也让她觉得不适。卡桑德拉不断呻吟着,罗伯特又让蛇滑进去很多。凯蒂亚瞥了一眼在卡桑德拉头边坐着的她的情夫。     他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凯蒂亚震惊地发现,他的眼睛里没有同情,也没有该有的欢娱,他是用憎恨的目光看着她。她以为是看花了眼,於是向前跨了一步,但他皱着的眼眉冻住了她的脚步。     「她不是很奇妙吗?凯蒂亚?」他说。他用这麽一种陌生的口吻跟她说话,她几乎就听不出那是他的声音。「我不是告诉过你,她会赢这场比赛的吗?想想吧!我已经找了差不多一辈子,也没找到如此了不起的女人。」     卡桑德拉还在不停地呻吟着,蛇还在她体内蠕动,她的眼睛什麽也没看地盯在男爵的脸上,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世界里什麽也没有,只有令人难以相信的感觉,她沈浸在这份欢乐之中,毫无羞耻。罗伯特终於抽出了蛇,她感觉到蛇滑出了一条粘粘的、温乎乎的沟槽,好像带出了她的子g。她的身体像刀绞似的发作,几乎难以忍受。男爵深深地凝视她的眼睛,发现了那种期望不到的欢乐。他觉得他还没有真正了解她,她仍旧保持着她的自守,他原以为她已经快被他毁灭了的。因此,他不能放弃她,她可以待在他的身边,做他完美的情妇和不断的谜。     卡桑德拉现在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上了颤抖,她抽身成半依半靠的团身姿势,男爵觉得那样特别动人。凯蒂亚横了他一眼,「你为什麽这麽恨我?」她问。     「因为你劝说玛瑞塔杀死了她自己,」他回答。他们的朋友发出了一声惊叹,每个人都抽身离开了凯蒂亚。     不可否认,但她得找出他是怎麽知道答案的,「那麽她留下字条了罗?」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问。     他的右手在抚平卡桑德拉的眉毛,动作那麽温存,他从未这样对待过凯蒂亚,「不,无论怎样,你也会记得我离开家时,我在大卧室里安置了摄影机。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是想用摄影机监视玛瑞塔,以防她给自己再找个情夫。当我最终翻看这卷带子时,你可以想像出我的惊讶。我看见你跟她在一起,你在往她耳朵里灌毒药,就像个挑拨离间的女巫。你是聪明绝顶,我愿意承认这一点,她是真的激怒了我,我曾把这个原因迁怒於孩子造成了我们之间的隔阂,但不幸的是,我们之间的感情破裂却是你一手造成的,凯蒂亚。我仍旧在乎她。有时候我可能厌烦她,但,你却等不及事态的发展。好啦!现在再说也没什麽意义啦!卡桑德拉要比你和玛瑞塔随便那一个都更合适,那就是为什麽我恨你。」     「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爱你。」凯蒂亚为自己辩解。     他大笑起来,「又来了,我们彼此都不懂这个词的含意。你所有的东西都已打包,一小时之内,彼得会送你去机场。你得跟克拉拉和克劳德一块去旅行,那家里可能有一块地方容纳你。但假如你不愿意这个安排,我也不怀疑我这些朋友中能有一两个人愿意接纳你。」     神情恍惚地,凯蒂亚转身去看其他的人。他们忙着躲避她的眼睛。男爵是他们的朋友,她只是他的情妇,他们在这一点上接纳她。没有了他的庇护,她什麽也不是。一会功夫她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头昂得高高的,离开了他们所有的人,在内心深处她已计划好了她的复仇。她要报复这黑发女人。她仍旧如此安详地躺在榻上,男爵用温存亲昵地爱抚m着她的脸、她的脖子。     卡桑德拉醒过来一看,舞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就她团身躺在榻上。她爬起身,匆匆忙忙逃也似地向门外跑去,她的心砰砰直跳。     大厅外面一片寂静,甚至连佣人的脚步声也听不到。卡桑德拉突然确定,她就是这栋房子唯一的一个人了。这又是个诡计,她恐怖地想到。男爵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有多麽想跟他待在一起、她准备作出怎样的努力。他和凯蒂亚已经分道扬镳,曲终人散了。她抽泣了一声,她那两条j疲力竭的腿勉强支撑着她。慢慢地,她瘫坐到地毯上,想知道她下一步将会怎样。     她拥着膝坐着,赤裸着身体,心惊r跳地。男爵找到了她。他 不经心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欣赏着她脖颐和她微微耸出的r房、纤细雅致的曲线。她受过了x教育,使得这条曲线更完美成熟。他叫她名字,她猛地转过脸来,眼睛由於松了口气,亮了起来。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她大声地说。     「走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和凯蒂亚可能去了奥地利,去接孩子们。」     「不会的。但是,凯蒂亚已经离开了。她再不会回到这所房子里来了。她也不可能再进入我的家。这事结束了,卡桑德拉,你已经赢了。胜利的滋味怎麽样?」     卡桑德拉抬起头,他眼里的赞赏的表情增加了她的信心。「感觉很好,虽然我从未真正知道比赛的规则是什麽。」     这次他笑了,「当然,你不会知道的,规则由我定,是我的秘密。我们得打点行装了。我决定去洛林,在那里和孩子们会合。」     卡桑德拉站了起来,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赤身露体的。「我非赢不可,我答应她们,等她们假期结束,我还能待在这儿。」     「当然,当然,」他开心地回答,「我知道那是你的全部动机。但在我们走之前,我必须再跟你做一次爱,让你肯定你现在是我的了。」     她把手伸给他,让他领着她上楼去。几个小时之前,凯蒂亚在那里穿上紫黑色长裙,着意修饰自己。他让他躺在床上面,一面用热吻盖住她的身体,一面脱自己的衣服。 […]

卡桑德拉的炼狱 11-13

候,卡桑德拉问弗朗索瓦兹,「事实上她是最应关心的人,她再婚前终究是一直把克拉拉关在家里的。」     弗朗索瓦兹看上去几乎和卡桑德拉一样,对这将至的来访搞不清楚状况。她笑了一声,「她不知克劳德会来这里。她认为他在美国做生意咧。」     「为什麽他不愿带她来看看她的女儿?」     「你这傻丫头,因为克劳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亲,打的是她女儿的算盘,他总喜欢年轻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岁,他肯定知道,只有通过伊丽沙白才能把她女儿弄到手,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为什麽送她上你们这儿来获得经验?他自己不会教她吗?我知道,对那样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烦。克拉拉会大喊大叫,我给他起蒙时就是的,他不可能让这种情形在她母亲的家里发生吧?」     「哎呀,我认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个悸颤,「我奇怪男爵怎麽会不反对他来检测她的进展。」     弗朗索瓦兹笑了,「我不能想像凯蒂亚有多担心你。你基本上一点没变,你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猎获物,被他如此紧密地把握住,你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他要你做的事,暗地里,你还是你,你仍然难以置信地传统、保守,我意思是指xjiao际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绝顶聪明的。」     「男爵认识克劳德吗?」卡桑德拉追问下去,她无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评论,但只留意凯蒂亚的忧虑之事。     「他们是校友,克劳德高几届,你该知道,进出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早年认识的,他不想惹麻烦去结识新的男x朋友,过去也想jiao些新朋友,但经常是他们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在这个家里总是来来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麽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会为她解开孩子们母亲的死亡之谜。     弗朗索瓦兹似乎坐不住了。「没人确定。底埃特去了奥地利几天,就在他离开後的第一个晚上,玛瑞塔喝得烂醉还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没有迹象,如此结果认为是一场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争吵,我认为他相信她是自杀。」     「他很伤心了?」卡桑德拉问。     「不,也不怎麽,他早开始厌倦她了,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经是爱过她,这可能叫他伤心,只是他没表示出来。孩子仍在想念她,虽然他不让她们在他面前提起。」     「凯蒂亚在那以後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吗?」     弗朗索瓦兹摇摇头,「不,凯蒂亚早就认识他了,在他碰到玛瑞塔之前。他们又从头来过。」     「那麽他没想到跟她结婚?」卡桑德拉感兴趣地问。     「关於什麽的婚姻啊?」男爵悄没声响地朝她们身後走上来。     弗朗索瓦兹惊得跳了起来,「我们在谈玛瑞塔,孩子们多麽想念她呀!」     他显得惊讶,「当真,他们对你说过,卡桑德拉?」     「没确切地说,她们的jiao谈里常常提到她。」     「克瑞丝蒂娜对她不可能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间,海伦娜给她看了照片,对她讲了有关她们美貌母亲的故事!」他的语调很轻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弗朗索瓦兹说他对她的死埋藏较深的情感,是太过於仁慈了。     「克拉拉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兹问他,急於想改变话题。     他笑了,「我以为大概好了吧!克劳德跟她在一起会很开心的,你们在短短的时间里造出了一份奇迹。罗伯特让我看了一盘你们初次训练她的录影,让她今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进步得有多快。」     屋前响起汽车的声音,几分钟之後,凯蒂亚和一个高个、很有特徵、棕色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从开着的落地窗走进来。     「亲爱的,你终於起来了!」凯蒂亚哼了声,踮着脚轻盈地走过来吻男爵。「我带彼得去机场接他,他只有几个钟头,但我告诉他,你已经在为他作准备,让克拉拉接受他的检阅。」     男爵搂了搂那个吐他年长些的男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克劳德,蜜月过得怎样?」     克劳德做了个手势,「伊丽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满意,跟一个法国男人结婚这麽多年,明显磨平了这个英国出土文物的所有皱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虑那个女儿,为了保存上一点。」     男爵笑了起来,「多麽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绍给你吗?她是我女儿们的新家庭教师,也是在x方面保守的英国女人的缩影,但我们正在改造她,是吗?亲爱的?」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着她看,看得卡桑德拉身子发热,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它的眼睑。     男爵上前搀住她的腰,「你见识到了吧!来,我们到院子里去。弗朗索瓦兹会去带克拉拉下楼来。我们该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几个人给我铺一条卵石小径,他们可以权且当一会局外观众,凯蒂亚,叫露兹给我们上茶点。」     罗伯特、克劳德、卡桑德拉、凯蒂亚和男爵在各色各样的庭院坐椅里落了坐。露兹送上茶,然後待在男爵旁边,「你可以走了,」他递过菜盘唐突地说,露兹行了个鞠躬礼,但她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从屋里出来,走过草坪,後面紧跟克拉拉。待她们走上三节台阶,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阔领圈,拖着一g短牵绳。领圈上分外有两只皮带圈,裹住年轻姑娘的大r房,弗朗索瓦兹每扯动一次牵绳,克拉拉的头都被迫上下前後动,这样她的r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n头,像是由於夏日的热气蒸发膨胀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唯有腰间扎一g带子从前向後再一道环,外皮黑毛紧紧嵌在她的腿裆里。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继父,他很安详地坐着,呼吸慢而缓,但搁在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耸的n子,「你把她打扮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兹牵着姑娘经过他前面,恭维他说。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实实的大n子下部,「我认为可以通过验收了。」     弗朗索瓦兹让克拉拉换个边,走过正在观看的成人面前,最後停在她继父面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养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从我上一次见到你,你一直表现得很不错。」     克拉拉颤抖起来,想低下头去,弗朗索瓦兹拉住牵绳不让她那样做,「她表现得相当好,」巴西女人告诉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这样提醒过我们。」     「好极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握一只成熟的n子,克拉拉朝後一缩,差点踩到弗朗索瓦兹的脚上,她拼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带,毛皮更贴紧她的x唇,使她喘不过气来。罗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稳了。感觉到欲求在她肚子里蠕动着。     「我可以让你看她的反映有多麽奇妙吗?」弗朗索瓦兹问。     克劳德点点头,目光仍不忍离开他继女膨胀的r房,对那样两只n子,他垂涎已久了。     带着微笑,弗朗索瓦兹从她的长裙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睛圆睁,n子高耸,对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弗朗索瓦兹仔细而缓慢地用刷子拨弄她的n子,直到n头隆起变硬,不能再膨胀的程度,克拉拉开始觉得n头紧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劳德T了T嘴唇,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拿过刷子,自己动手,他特别注意大n头,用刷尖极经地撩拨,以免激起兴奋狂潮。     克拉拉张开嘴,眼睛发沈。「我经常这样玩弄她一连几个小时,」弗朗索瓦兹     说,「很像有那麽回事,我不认为克拉拉那麽需要发泄,她宁愿被逗弄起兴,而不情愿发泄。」     「不!」克拉拉无j打采地说,「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说我朋友撒谎,」她的继父严厉地说。克拉拉难受地摇摇头,满腹狐疑,为什麽每个人都拿撩逗她取乐,而不管她极至的愉快。     克劳德看着他的继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个有点过胖的十八岁的少女可以被训练成完美无缺的x伙伴。如果她再瘦一点,身体发育匀称,总在任何重要场合都是带得出去的。到那时伊丽沙白就该靠边站了。     「你愿意让我来吮你的n头吗,克拉拉?」他问他的继女,她的n头红得发亮,含苞欲滴的样子,让他垂涎。她点了点头,挣开牵绳朝他贴上去。她恨他倒没什麽,要紧的是,她颤抖的n子的迫切需要。     「说「是的,请,继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满脸通红地注视着这个场面,她的腿紧合,压在椅上,她旁边的凯蒂亚正贪婪地观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继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兴奋。     克拉拉「请」字一出口,克劳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r房尖,开始用力地吮。她的上体被他chu暴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乐的颤抖穿刺了她。快乐的浪潮越涨越高,直到她的继父的牙齿咬住了她肿胀的n头,她立即振奋了,喘息着掺和着松了一口气後激动的心情。     「请他再对那只n子来一次,」罗伯特佣懒地说。他相当喜欢这一幕,虽然他没有发现克拉拉的特别动人之处,因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她潜在的素质,看着娇嫩的肌肤被行家折磨总是件快事。     克拉拉没吭声,那只被忽略的r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兹手里。她知道她不可能释然,除非她服从,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请来吮我的另一只n子吧,继父。」     「当然,亲爱的,」克劳德作出反应,快乐地发现他的雄风,那在蜜月里让他大出了好几回风头。他又重复对第二只n子来了一遍,这次他含着n头,吮进吐出,像是在玩弄n瓶嘴,克拉拉真怕他会把她的n头拉出来。他让他等了更长一点时间,她哼哼叽叽,直到他的牙齿咬紧。她的n头让他再次终於激荡起兴奋的高潮。     「她被c过没有?」克劳德问罗伯特,又坐回椅子里去,弗朗索瓦兹让那抖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径的两个工人可是大满了眼福,他们的眼睛激动地瞪圆了。 […]

卡桑德拉的炼狱 8-10

爵会来她的房间过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麽,但她有这样的感觉∶他那是出於冲动,如果真是这样,她知道一切都从必须称他的心,这样他才不至於後悔。麻烦的是,几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麽是对、什麽是错。     他坐在她的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透过那透明的丝裙里,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饥渴难挨。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会是多麽胀、多麽紧绷,几个小时娱x球放在里面,能不使她兴奋吗?况且还有玩弄克拉拉的那场好戏。对她来说,这是全新的感觉,正如他所说过的,「让孩子们用新的眼睛去观察生活」,所以他发现通过卡桑德拉,他又重新发现了他早先对x乐趣的爱好,这种爱好现在是与他久违了。     关於她有些特别之处,他现在还不想去刨g究底。天真无知不会是唯一的解释。他和凯蒂亚已经无数次地诋毁了天真无知,现在还会是它在影响她吗?不,影响她会是更多的原因。有时候他认为,吸引他的是一种看似娴静安份,却是风骚难耐的结合。多少年来,他一直是以一种永远在加速的步调过日子的,生活圈子里的人,跟他一样都好逢场作戏,沈湎酒色。他需要那样的伴侣,但卡桑德拉今晚需要消遣,很明显,但她仍旧能内里保持一份c守。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毁这种娴静,让她越过本x,将来绝对羞惭得难以为情,不可能再心静如水。他知道他乐意试试,但不能肯定会有结果。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麽,这是如此难得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动心。他要和平常人一样,与卡桑德拉作爱。     突然意识到卡桑德拉还满腹狐疑地站在当中,他迅速站起身来,向她走过去,转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後给他解开裙装的小钮扣,让它顺着她的身体落到地板上,衣服一从她身上滑落,他就执着她的手,让她跨出那堆衣裙,让她跟他以脸相对。这时她身上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紧身裤裙。这裤裙配合娱x球折磨得她心往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长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m她腿裙里的物件,很湿润。他手往上托,而她则往下一压,试着增加压迫。「等等!」他轻声嘱咐,领着她往床那里走过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裤裙,去找球的小线头,现在那线头已和y道粘在一块,藏在y道的皱折里。他终於找到了,开始慢慢朝外拽,停下不动时,她的眼睛就瞪圆了,再开始她才得以释然。     对於卡桑德拉,这种感觉真美妙,线头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轻轻的移动间或沈沈地穿过她敏感的y道,甚至是他一忽儿停、一忽儿动的方法,都是剧烈的、诱人的体验。     男爵将这项c练尽可能长地持续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气,她的身体像风中树叶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来,他脱掉他自己的衣服,侧身躺到她的身边,用一只胳膊支着他自己,让他身体抬起一点,好看清她的脸。「告诉我,今晚你感觉如何?」他平静地说,「描述一下娱x球对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体会。」     她不知道该说什麽。她怎麽告诉他沉重的感觉填满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悦的激动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够,又不得不回答他。     「整个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顶上。」她微笑着,「我觉得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纵一下。」     他点点头,「当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对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里的克拉拉,那两个女人正在挑逗她,「开始我为她抱憾,我觉得她们那样做太残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後来我开始激动起来。她们去m她的r房,r房就真真实实地在我眼前肿胀起来,我觉得我的r房也肿胀了,还┅┅」她就此打住。     「说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说,伸出一只手去触击她的胳膊弯。     「我觉得大腿裆里热起来,因为我夹紧了腿裆,娱x球更明显起作用了。我知道不能夹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m着她的胳膊,m到她的胳肢窝,玩弄着里面黑黑的、软软的卷毛,继而又去弹击r房g部绷紧的皮r,「晚餐後又怎样呢?」他问。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认。     「怕什麽?」     「怕我将看见的情形,怕我不知会作出什麽反应,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面。」     他的手指拨弄她的r房恨,盘逗得她的r头硬梆梆。他埋下头,伸出舌头,沿着她的侧身一T到底。她的腿扭曲起来,她想转侧睑朝他,但他却又将她摆平,「你怎麽能不丢脸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应该更怕凯蒂亚。」     「为什麽?她能怎样我啊?」卡桑德拉问,他很难开口,因为他正如此缠绵地用舌头转着圈地T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会很厉害地伤害你的身体,在这一点上我救不了你,你知道,你得保护你自己。」     「她吓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经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要我了,你会吗?」卡桑德拉安详地说。     男爵大笑起来,「你是个多麽聪明的姑娘啊!不,当然,我不会不要你,我要有一个人让凯蒂亚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裆里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经使她如此激动不已,以致於随时都似乎出现x高潮。「不!等等,呼吸放慢点,就是为了作乐寻欢,你也应该慢慢来。只有外行才仓卒行事,卡桑德拉啊!」     她脸「刷」地飞起一团红晕,「我憋不住了,那里一切都敏感兴奋。」     他玩弄了一会她的y毛,把手指 进去,不时地拉扯,这样使得她整个y部都柔美地激动起来,她扭动起来,想伸手去m他,但又不肯定会获准。     他似乎读出她的心思,稍稍过了一会,他欠起身体,让他勃起的yj撩拨她的y户。「mm我,卡桑德拉,但仔细 。逐渐像我了解你一样了解我。」     她让她的手指握住那gchuchu的r桩。她没曾褪卷过保罗的包皮,而倒搞过男爵的,还有彼得,她喜欢这样。这样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m抚那gr刺,如果还不准许她用指尖去拨弄肿胀的,梅红的g头的话,她就可以上下m抚,藉以排解。     男爵微笑着,由她悉心地照抚,与她贴上他身体的同时,他朝她的x眼里c进三g手指,他压压y道壁的上部,而後细致抚摩,直等到看见她的肚皮开始隆起,发觉她的腿索索打颤,他增加了压力,而她的手指却停住,不再m他那地方了,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他被逗急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麽敏感,但他发现最风骚的女人的x发泄,才能让男人极端欢愉。也可能数小时填着娱x球,卡桑德拉的y道壁已经非同往常地对他的触m作了迅速积极的反应,不大一会他就让她发泄了这晚上头一份高潮。     对於卡桑德拉这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一种更深切的,但有点断断续续的释然,而这种乐趣妙不可言。後来,男爵又用他的舌头玩弄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不让它们并拢,用舌头逗弄她、刺激她,让她的身体波涛似地颤簸激荡,直到她哀求他停住。     他答应了,又躺回到她身边,他那张馋涎欲滴的嘴,现又缠上了她的n子,对那个部位不依不饶了,他把她翻脸向下,从上到下T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头逗留在尾椎的凹膛里,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燃烧起来,但她也意识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压力,试着想翻转身。     这次男爵不仅知道怎麽回事,还逮住这个机会。「不,别动,」他低声吩咐,迅速抓过一只椅垫就像凯蒂亚放在露兹身下的那种。他把椅垫塞到卡桑德拉的屁股下,扒开她的外y唇,就是想让她凸起的y蒂抵在椅垫子不断地摩擦、兴奋、激动。     「这是搞到x高潮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这样允诺她,T着她後背的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奋得厉害。」他的舌头让她产生了想尿的感觉,她还能感觉到她r芽蓬蓬勃勃顶出,整个身体发沈肿胀。     他的聪明灵活的手垫起她的腹部,他轻微地加大了对她下腹肌的压迫,这样让她觉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怜的露兹,今晚上纯是寻欢作乐,所以男爵没拖延,一使她有痛感就饶了她。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y蒂上,受了椅垫的刺激,y蒂勃得很硬。他用唾y润湿一g手指,去撩拨y蒂,手腕仍然保持对她膀胱神经的压迫,卡桑德拉觉得她的腹部胀痛,粘y从密不可宣的dong里渗了出来。她兴奋到了极点,无法忍受,她狂乱地上下颠簸,想引发他许诺给她的极至快感。     男爵继续敏捷地增加对她各个敏感部位的压力,最後一刻他还用舌头纠缠她的尾脊椎骨。这种无从复加的刺激是让一切崩溃的信号。卡桑德拉的纤细的身体蹦离了椅垫,心醉神迷,达到奇妙绝伦的峰巅。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r,把那豁豁抖抖的身体贴近她,从後边直c进去,他的巴滑进了她震颤不已、温乎乎的y道,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他的贪婪的手指仍旧不停地撩发她的y蒂,直到她拼力抵挡。他开始这晚上的第二次sj。只有这一次,他的身体是经受了从头到脚极至的发泄。他听见他自己发出难耐的叹息,最後他俩趐成一堆r泥瘫倒在床上。     几分钟之後,男爵从卡桑德拉身上 下来,拨正她的身体,这样看着她的睑,看着她的眼睛对他满含满意的微笑,看着她启开的嘴唇、太yangx和上唇上莹晶的汗珠。     他轻柔地弯下腰去亲她的嘴,用舌头从左到右T着她的上唇,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这封他来说是个罕见的亲昵动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许诺一起好玩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气,她几乎憋得透不过气来。「难以置信,我从未觉得如此┅┅」她无从表达了,只是朝他一个劲儿她笑,带着一种如此让他难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为什麽你是如此不驯?」他好奇地问。卡桑德拉告诉他关於露兹的事,他点了点头∶「啊哈,露兹可能比你所认为的更喜欢那一天的经历。人们有奇怪的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凯蒂亚的需求有时掺和着太多的痛苦,别的参加人难以喜欢。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轻叹一声,舒展肢体,「我明白。」她让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说,奇怪地发觉自己竟舍不得离开这个满足了的小女人的卧室,「我们会彼此更为了解。」他觉得她的身体僵硬,好像她正从他身体滑走,但无处回避他的真心话,他觉得今晚和她造爱,只是他单方面心血来潮,不应该允许她对他产生误解。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x关系。」她终於开口说,声音细心掩饰着。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会比另一些更喜欢,当然,我相信每种至少得玩一次,这是重要的。」     「每一种?」     他听出询问带着惊慌,「有什麽你特别不愿意尝试的?」     卡桑德拉犹豫起来,如果她告诉他,她是把自己置於他的施舍之下;如果她不告诉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这样一个位置,对他是可有可无,她拒绝,就不要她。她决定信任他,於是张开嘴,他迅速地摊开手去捂住她的嘴,她的话也含糊不清了。「隔墙有耳,卡桑德拉,总也记住了。也许我能保守秘密,也许我又不能,但是那没关系,有些东西最好还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麽你为什麽问我?」她要他回答。     「当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愿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脸,研究着他的x格复杂,那使他不同凡响;这张圆圆的脸,古怪地竟生着尖突突的、坚毅的高颅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衬着阅尽沧桑的眼睛。还有他的声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静,一旦声音提高、语气变硬、威慑了得。他的外表和内里一样令人迷惑。但也没什麽,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离开他的家,对她就没有别的合适的男人了。曾经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你在想什麽?」他问,他坐起来m索他的手表。     「我在想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在干什麽?」她撒谎。 […]

卡桑德拉的炼狱 5-7

    第五章     还不到六点,男爵静静地立在卡桑德拉卧室的一隅,看着她睡。她长长的黑发披洒在枕头上,她的膀子优雅地搭在被头上。他的脉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轨上微微闪光的小红灯。他知道凯蒂亚正在注视着。她在那里能观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样整天待在房间里。但是无论怎样,等待着直到夜深,能够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x游戏中的表演也不错。他知道他太贪她带来的欢娱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脸颊,卡桑德拉稍稍动了动,咕哝自言了两声。「卡桑德拉,醒醒。」他对她急切地耳语。她勉强地睁开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里演过那一幕之後,她该是多麽疲倦。他摇着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浓浓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睁开眼睛,欠起身来,「怎 啦,孩子们怎麽啦?」     「孩子们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来。在我走之前,我得让你拥有一件东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数小时作爱之後,他怎麽还会是这麽j神,潇洒齐整。这种想法使她一下子联想起一切,并且意识到她正从她睡袍的开领处往下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是什麽?」她问,无法想出还有什麽在更为动情的时候,凯蒂亚可能没有给过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惊得她倒吸了口气。「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说。她仍然似醒非醒的,无论怎样,她还是自动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间移动,撩起绸质的睡袍,她感觉到绸袍从她修长的腿上溜上来超过肚子,让腰以下躯体横陈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头灯。这样他可以更清楚地看着她,「现在转过来,横躺着,腿撑开,」他知道这样可以给潜摄镜一个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经激动地扭动起来,由於他昨晚的垂顾,她两腿间的肌肤仍感疼痛。她不能保证她还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调情。     不用她费心猜测,他跪到了她两腿间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表,他也担心开会迟到。他在两脚间抬起身来,她听到了一阵咯哩咯塔声,她警觉地抬起身,试图弄清楚他正在干什麽。男爵摊开手,她看见他的手掌里握着两颗小球,由一g细带拴在一起。她试图并拢两腿,但他的手猛地将它们分开,「别傻,这两个球叫娱x球,准备用来在我不在时不断激起你的x欲。」     「我不想要不断的x欲,」她申辩道,「我还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兴奋,给我开开你的腿,闭上你的嘴,如果你坚持给我找麻烦,我就让凯蒂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调教调教你,我想你一点也不会喜欢。」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凯蒂亚会恨乐意利用这个机会的。她摇摇头躺下去,再无半点抗拒。在他们的卧室里,凯蒂亚咬着下唇,卡桑德拉不再违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恼人,一整天她都渴望着拿她出气。     再说在卡桑德拉的卧室里,男爵挤出一点润滑霜在手指上,细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y道口上。他知道肌肤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间再对此处使加压力了。这种油霜又凉又滑,卡桑德拉觉得自己张开,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几分钟,手指在这细腻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磨磨蹭蹭拖了好一会,然後从边上张开她的y唇,把两只小球塞了进去。     由於冰凉的金属球在她y道里滑动,卡桑德拉不由得气喘吁吁起来,本能地收紧肌r。「我的亲爱的,这两个球会强健你的骨盆的肌r。」男爵柔声地说,勉强使她释然。「这两球将会拓宽你的子g颈,那颗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会含苞欲放。我还要让你穿些特殊内衣、紧身短裤,一走动,就紧紧箍着你,给你增加快乐。坐起来,让我看你是怎麽设法处置的。」     她从床上跨下腿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来,睡袍又落了下来,盖住了一切,他不耐烦地嘘了声,伸手一把拉下领口结带,从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开。     「好吧,在屋里转着圈走,卡桑德拉。」她听令而行,觉得那两只娱x球重重地坠在她的y道口,她很怕它们会掉下来。「弯下腰去触你的脚趾,」他柔声说。她又照办了,立刻觉得两脚之间的肌肤被拉扯着,「好,最後,坐到地上去,盘上腿前後摇动身体。」她嘴乾腹胀,只得照他所说去做,体内几乎立刻「腾」地窜出一股压力,气顶到了喉咙。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细密的汗珠,「嗯,够了,再站起来。好哇,你已经体验到效果,你弯腰,你摇动,效果格外明显,然而就球本身,还不足以使你兴奋,我并不指望有了它们,你就能有最大的满足,那样我会扫兴。」     卡桑德拉恳切地看着他,「我这样站着,觉得它们似乎要掉下来,如果真掉下来怎麽办?」「如果掉下来,你就得挨罚,但没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时地收紧骨盆托着它们,这样会觉得惬意,又不让它们掉出来。这两个球很轻,过一阵子我们得进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时,小心别让它们松得滑下来,这需要有一点技巧。我相信你会设法不叫它们掉下来的。」     她站在他面前,浑身肌肤又是愉悦又是战战兢兢。他jiao给她一条紧身裤裙,裤裙紧紧裹着,再加上娱x球从中作祟,挑起她的欲火,使她感到y道口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这一整天她的r体会是多麽激动。他已经预料了她身体的反应。她泣红的脸、膨胀的r房让他暗自得意,现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x高潮欲来不来,不断兴起、又不能满足她的新近才开化的r体的欲望。     「亲爱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体贴地说,说过也就走了出去。可怜的卡桑德拉留了下来,浑身震颤,她意识到不可能再睡得着,但是还得试试转移她体内烧灼的情欲。     七点钟,她走进孩子们的房间去照看他们。她心里原以为她们计划好平静地度过一天。她们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块游戏区,那里有攀爬木架,溜梯,荡秋千来打发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开车带他们去商店,这样孩子们可以喝一次n糊,给她们在奥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礼物。下个星期老太太七十岁。     一切都被她走进孩子们的卧室後看到的情景搅了个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盖垫都被揭走了。她穿着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伦娜坐在床上,眼里激动地发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乐地告诉卡桑德拉,「爸爸真的发火了,露兹得在她房里待一整天。」     「大多数两岁的孩子都会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说了一遍加以确证。但是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似乎都不在乎这件小事。「露兹让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错,」海伦娜解释说,「爸爸说露兹她毕竟受过训练,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对她发了很大的脾气。」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吗?」卡桑德拉间克瑞丝蒂娜。     克瑞丝蒂娜抬起脸,「妈妈给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说∶「妈妈还多多亲我。」     海伦娜的眼睛盯着卡桑德拉说,「你会让她多喝吗?」她问,叫人难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会。」     「那麽你也会被关在你的房间里一整天,捞不着去骑马,你愿意吗?」     「骑马?」卡桑德拉在海伦娜的床边坐下来,感觉到光滑滑的娱牲球在她体内     滑动,撑开她的子g,牵动着她y蒂周围的神经。她绷紧她的体内肌r,使她惊讶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兴奋点边缘忽上忽下。她并拢双膝,努力打消这种感觉。     「是的,骑马,」海伦娜又说道,「爸爸说我和克瑞丝蒂娜今天可以骑我们的小马的,也给你备了一匹马。彼得在那里保护我们不摔下来,他认为你会喜欢骑马的。」     男爵几近恶魔似的残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骑马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麽效果。他已经跟她jiao待得很清楚了∶肯定达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兴奋,这是难以忍耐的,好一阵她只想哭。     「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啊?」海伦娜固执地追问。     「是的,」卡桑德拉朗声答道,「好玩极了,我都等不及了。现在我们好饿哇,我们可不想用早餐迟到。」     「今天没关系,露兹不会告密了,因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里。我想我该穿我的工装。」     「我可不能肯定你现在就能穿,如果我们下午去骑马,那麽上午你们就得去给nn买生日礼物,你们的爸爸可不愿意你们穿工装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们不去商店,我们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妈跟我们妈妈是朋友。爸爸告诉我们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们可以穿牛仔装,一直都在院子里玩,牛仔装结实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伦娜并没意识到今天白天因为她父亲另有企图,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处於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时刻,她发现她自己近乎讨厌这四岁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亲绝对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为你们费心了,」她说,海伦娜灵敏的耳朵立刻听出话中的讥讽意味。     「我要告诉他你说了什麽。」她声言,她在穿她的深颜色的工装服。「我告过阿比盖尔的状。」     「这会让我惊奇,他会听你的,说谎对年轻女士来说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过罚,可这样做值得,因为她也挨过罚。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连声大哭。我们俩都恨阿比盖尔,虽不像恨凯蒂亚那麽厉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卡桑德拉说。她被小女孩语气里强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慑,「恨是一个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妈妈说过恨任何人都不对,但你看她又怎样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这样。」     「是啦,对男人又不同啦,再说他是个大人啊,来吧,快点,克瑞丝蒂娜,把娃娃扔一边,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克瑞丝蒂娜听话地照着做了。「妈妈被杀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说,这时她就坐在无 盖的床上,伸出一只脚让卡桑德拉给她穿袜子。     听此话,卡桑德拉吃了一惊,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杀,她死了。」     「来呀,快点吧。」海伦娜大声 促,「我要吃早饭了。」     早餐一吃完,一个对卡桑德拉来说是新面孔的驾驶员一下子就飞快地把孩子们送去她们的朋友家了,没几分钟凯蒂亚走了进来,今天早晨,她下身着上紧下松的料纹喇叭裤,上身穿一件明黄的收腰无领套衫,这样使得她丰硕的r房更为耸出。     「恐怕露兹正在受罪。」她语气甜润地对卡桑德拉说,「有一人缺席,就混乱,但底埃特坚持这麽做,你想你能重新铺一下克瑞丝蒂娜的床吗?我知道那不归你管,但┅┅」     「行啊,没问题,」卡桑德拉立即就答应下来。     「真好,等你铺好床,我们给露兹送点吃喝去,我不愿意想着她独自一人躺在她房里,连杯水也喝不上。」 […]

卡桑德拉的炼狱 3-4

第三章     卡桑德拉一走进餐厅的橡木门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热。这是五月下旬的一个非常温暖的日子。她从凯蒂亚那里得知这家里有冷气,原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吃个凉爽的晚餐。事实上这个屋子里热得像蒸笼;厚厚的墨绿色的窗把清新的夜色关在外面,留着一屋子白天的闷热,走向长餐桌时,她竟发现壁炉里还生着火,让她大吃一惊。     凯蒂亚已经在桌边就坐了。她身着一件湖蓝色天鹅绒,坦肩、领圈缀花边的裙装,脖子上的宝石项炼在桌子中间的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她淡黄色的金发高高地盘在头顶,她的肤色是化了很大代价晒出来的致瑰色,使得卡桑德拉相比之下显得苍白。     「多麽漂亮的衣服哇,」凯蒂亚甜甜地跟她打招呼说。     本来卡桑德拉觉得她身着的这一件还不错,淡粉红色、贴身齐腿肚的丝质百褶裙,与凯蒂亚的衣饰一比,她就确实觉得自己像个长得过快的孩子穿着出席晚会的外套。     「这颜色挺迷人的,」凯蒂亚又说,「粉红挺衬皮肤,这颜色让你显得红润些。」     「这里真热,」卡桑德拉试探着说。     凯蒂亚微笑着说,「我知道,底埃特就喜欢这样行事。」     「喜欢怎样?」卡桑德拉迷惑了。     「出人意料,天热他非要生火不可,天冷他又要开窗,关掉热源。他的心思就是想约束人的身体。他认为意识可以控制一切。今晚上我们得认为凉快,那麽我们就会觉得凉快。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观点令人钦佩?」     「不可能,我的意思是,凉就是凉,热就是热。」     「可能是我没解释清楚,我恐怕我真是太笨了,一点没脑子,那不是底埃特的观点!」她呵呵一笑。     「我可以随便坐那里吗?」卡桑德拉问。     「你坐那里,背对火炉。」     卡桑德拉坐了下来,直觉得热焰腾腾。她从手袋里抽出一方小手绢,拍拍了上唇渗出来的汗滴,想是在做恶梦。     「你怎麽不请卡桑德拉喝点,」男爵踏进房门,对凯蒂亚如是说。他拉拉衬衫的袖烤火,「她会认为你是多麽糟糕的女主人哪,凯蒂亚?」     凯蒂亚匆促走向茶柜,男爵拉起卡桑德拉的左手在嘴吧靠了靠,用他的嘴唇碰     碰她的手臂,这种极轻微的接触,在她的手臂上漾起快乐的小振动,她几乎突然地抽出她的手。     「孩子们怎麽样?」他继续平稳地说,「我相信她们不会给你添什麽麻烦吧?」     「她们都守规矩。海伦娜不想吃米粉布丁,她似乎想要炒冰,但除了那┅┅」     「我时常改变食谱,」男爵解释说,他看着凯蒂亚递给卡桑德拉一大杯葡萄酒。     「我认为生活出奇不意是相当有趣的。」     「只有在这些惊奇让人们愉快时,」卡桑德拉乾巴巴地接腔,她把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因为她渴极了。     男爵看着她头颈一顿,把一杯酒灌了下去,他的眼眯起,手指轻弹桌面。凯蒂亚伸过手去盖住他的,以平息他的激动。     「但是生活有太多的不能令人愉快的惊奇,对於孩子最好也要让他们及早地面对失望,你不同意吗?」他问。     「不一定。童年是珍贵的,正如你所说生活或许会艰难,但,你如果有个安全的开始,一旦长大了,应付生活就容易得多。」     男爵倾身向桌子,加满她的杯子,「打铪叫露兹开饭,凯蒂亚。我恐怕不能同意你的观点,卡桑德拉,结识不同的人是件事,不是吗?教他们知道有不同的看待生活的方法。」     「是我教你,还是你教我?」卡桑德拉问,她又惊讶自己竟有勇气反驳他,认识到这一点她该喝酒喝得更慢些。     「我的好小姐,我们彼此教会对方!酒,露兹,多麽完美啊。」     卡桑德拉想吃片瓜或者起泡的冰淇淋之类的东西,一碗热气腾腾油腻腻的蔬菜汤她是一点没有胃口,她扫视了一下桌面想找点水。     「要盐吗?」凯蒂亚问,把银质调味架推给他。     「我实在是想要喝点水。」     「不,」男爵简而有力的说,「露兹,再拿点酒来。」     桌上的蜡烛散出烛香,加上酒气和炭火味,再加上热汤对卡桑德拉来说是够热的了,她觉得她眼睫发涩,背上渗出汗珠,终於她放弃了喝汤的念头,把汤碗推开,男爵朝桌子下首坐着的情妇看了看,他们相视而笑。汤後来是煎牛排,n油苹果馅饼,卡桑德拉只是毫无食欲地啜了几口,而凯蒂亚在桌子那一头大嚼大咽吃完了摆在她面前的一切。卡桑德拉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喝酒。     她自己也弄不清喝了多少,男爵没让他看到往她杯里加酒。     最後她觉得自己头轻脚飘,就要晕过去了。男爵推开他的椅子,「我们去偏厅喝咖啡,露兹,你现在可以把火灭了。」     卡桑德拉站起身,踉踉跄跄的。男爵立刻站到她身边一只手紧紧托着她的手肘,「来吧,卡桑德拉,偏厅凉快,你会觉得好一些。」她倚靠着他,她想提脚跨步,可她的腿突然软了下来,凯蒂亚上前一步想帮男爵,男爵挥挥手把她打发开了。     在偏厅里,窗也已经拉开,但冷气开着。卡桑德拉深吸了一口凉气,满怀感激地坐进一张高靠背扶手椅里。下来吃饭时,她把头发披在後面松松地髻成一把,餐厅里的热量使发髻都湿了,一缕缕从松散的发里脱开贴在脖颈後面,形成一个个棕色的发旋使得男爵老想着伸手把这些发旋给她从n油色的皮肤上捻起来。他终於没动手,心想迟早可以这麽做。     露兹进来了,用托盘送来了咖啡,男爵退身坐进远在屋子一隅的一张椅子里去,伸展他的双腿,露兹一走,凯蒂亚就在卡桑德拉对面坐下,身子倾向她,「你今晚是努力想到凉爽了吗?」她平静地询问,「你一直看上去很热,真得提醒你知道了,我过去也觉得很难,但过些时候,你可以学会掌握你的身体,让你的身体能适合各种情况。」     「除了热我什麽也没考虑。」卡桑德拉承认,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裙装已经贴在她身上,像是外加了一层皮。     「喝点咖啡吧,」凯蒂亚劝她喝咖啡。     「我只想喝水,我觉得有点头晕,」她的头一涨一涨的,很难集中注意力听凯蒂亚在说些什麽。     「咖啡可以帮帮你清醒头脑。」男爵开口了,「另外,如果你不能把握你自己,你又怎能制约我的女儿们咧?意志在这里,」他弹弹他的头,「痛苦、欢乐、舒服、不适,我们都可以控制,不是吗?亲爱的?」他一面说着一面站起来,立於他情妇的身後。     卡桑德拉看着她的咖啡杯的杯口,他的手从他情妇的身後伸过来按着她的肩膀,她迅速地喝了一口,味很浓,还有点苦,但毕竟不是酒j,杯子空了,她把杯子搁在椅边茶上,头又靠到了椅背∶屋子似乎在扩大,男爵和他情妇的身影也在扩大,他们好像就罩在她头顶上,她知道咖啡对她一点帮助也没有。反倒使她觉得更为奇特。     凯蒂亚的眼睛在屋子那边朝她眨眼,卡桑德拉迅速坐直了身体。男爵的手在凯蒂亚的手臂上m索着,轻轻地绕着手指,像是在催眠似的。卡桑德拉自己的皮肤也绷紧了,好像他在触m她。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手指又向回m,长长的手指抚弄着凯蒂亚的脖侧,然而出其不意地探手进入衣服的v型开口处,露出她微微突起的r房,卡桑德拉的心跳到了喉咙口。她想看别处,但又做不到。尽管有冷气,她还是觉得热,比饭厅里还要热,她嘴更乾了。     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逗弄了很长时间,卡桑德拉可以看到凯蒂亚的r房胀起,她的衣服紧裹着下半身,男爵一直低着头,突然他抬起了头,直B卡桑德拉的眼睛,然而又低下去直到头碰到凯蒂亚的r峰,他的左手滑进她的v型领口里去,卡桑德拉怀疑她看错了,他温柔地托起一个圆r球,然後又让他的手掌压着她的肚皮,向上推直到r房露出衣领, 蹶蹶的r头已经被叼到了他的嘴里。     卡桑德拉的心在「砰砰」直跳,她觉得都可以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了,她的r房也在颤动,盼望着他熟练的手指也能像它们触m凯蒂亚的那样触m她的双r。从来没有人这样m弄过卡桑德拉。保罗的笨拙的m索令人生厌,与男爵这样玩弄凯蒂亚的有滋有味的方法毫无相似之处。甚至靠过她醉醺醺的大脑,她也还能弄清她的身体需要什麽,想要什麽,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     凯蒂亚嘴里发出欢乐的呢喃,男爵一次又一次用嘴唇去抿她的r房,堵她的嘴,不让她畅快地欢叫。     没多久凯蒂亚的屁股就开始在椅子里坐不住了,她倾身迎向男爵闲着那只手,引他的手m她的下腹,他的手在那个部位转动,他的舌头在她的r房上转动。     卡桑德拉现在听到自己气喘吁吁了,她的腹部也在不明不白地颤动着,她的r房好像也跟凯蒂亚的那样肿胀。她的整个身体变得如此敏感,甚至连她的丝裙触到她的膝盖,也觉得痒趐趐的难以忍受,她毫无意识地慢慢地抬手握住了她自己的双r。     当凯蒂亚的身体终於平静下来,男爵放开她走向卡桑德拉,他的眼睛直B她的r房,她没有意识到仍在抚弄着她x前的皱折,他蹲在她面前,特别玩味着她微开的嘴,与奋得发亮的眼睛,绷紧的身体,「你看,」他轻声地说,「总有转移你的不舒服感觉的方法。凯蒂亚在餐厅里跟你一样热,她比你更不想吃那些食品,但她知道,如果她吃了她就能获得奖贯。     一下子,凯蒂亚的「嗯鸣」声变成了透不过气的喘息,她的屁股动得更为急切,男爵的手已经在她的下腹,手的动作已经不很斯文,这个娇小的金发女郎的整个身体在椅子里剧烈颤动。卡桑德拉无望地看着这一幕,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另一个女人觉得轻松了,她却觉得紧张。卡桑德拉还意识不到她也正需要这种轻松。     「你不愿意要一个奖赏吗?」     卡桑德拉回视他,试想到他伸手来安抚她,抚弄她悸动的r房。这种想法吓坏了她,她知道这种想法是y荡的错误,但是那一刻是头等要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