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酿

  对于同样的内容,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想象,因此可以说是一千个读者的一千个哈姆雷特,将这种文字变成真实的画面后,一千个哈姆雷特就成了固定的那一个,但是读者还是那一千个,因此那个固定的哈姆雷特符合自己想象的读者就喜欢这种真实的画面,而不符合的则会讨厌。因此小说改编漫画、漫画改编动画、动画改编电影之类的收获的差评和中评往往会比较多,也是因为改编后的作品虽然让故事更具体的呈现,但是却让想象空间变小了的缘故,甚至有可能会击碎一些读者的幻想,这也是原著党与改编党起争执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的这篇小说也就是这种想法的产物,感觉那些东西不合自己的胃口,然后就自己写一个合胃口的,只不过感觉好像也只是合我的胃口而已,自己能够用它来满足自己的渴望,但是其他读到它的人却感觉到有些“硬”,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当时是采用类似剧本的文体来叙事的吧。那么这一次我就将它改成小说的形式吧,虽然可能还是比较硬,不过个人风格就是这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对了,我之前好像提过“不定期”更新的事情,那么还是改成“随缘更新”比较合适,最近是没什么时间写正篇故事了,那就先发布这个独立的短篇故事吧。再次声明,这个故事和《重合的镜像》正篇无关,只是自己早期写着玩的作品。





        蜡烛的火焰轻轻跳动着,照亮了空荡荡的餐桌,也照亮了坐在餐桌旁边的两位用餐者,还停留在空气中的牛排的气味宣告着晚餐已经结束,已经被倒空的醒酒器也在证明着这一点。阿蕨斜靠在座椅上,满足地晃动着酒杯中所剩不多的紫红色液体,借着闪烁的烛火欣赏着坐在对面的女孩,短暂的沉默后,阿蕨将酒杯举到女孩的面前,轻轻地说:“一起把剩下的喝完吧,弗罗斯特。”


        同样的酒杯与紫红色的液体放在那个叫做弗罗斯特的女孩面前,但她却不像阿蕨那样惬意与闲适,对于她而言,这是第一次喝这种带酒精的东西,虽然里面含有的并不多,但是这些酒精也足以让她的意识变得恍惚。弗罗斯特的脸颊有些发烫,有些昏昏沉沉的她费了一些力气才听懂阿蕨的话语,但是条件反射让她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弗罗斯特将装着紫红色液体的酒杯举起,轻轻地碰了一下靠近自己的阿蕨的酒杯,然后将杯子里的葡萄酒全部喝完,“是,我知道了。”弗罗斯特轻轻地将已经空掉的酒杯放回桌上,她的双手有些紧紧地攥在一起,苍白的手背上浮现出血管的轮廓,似乎是在为了缓解什么痛苦。


        阿蕨也像弗罗斯特那样在喝掉酒杯里剩余的葡萄酒后,将酒杯放回自己面前的桌上。随后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阿蕨将桌面上的醒酒器放到了旁边的送餐车上,然后又将一个新的醒酒器从送餐车上拿到自己的面前的桌面。阿蕨继续保持着那温柔的声音,但这一次,声音中带着强制性的的命令:“好了,弗罗斯特,到这边来,现在可以开始了。”


        弗罗斯特立刻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接着缓慢地走到阿蕨的面前,她的双手放在背后,模糊的意识让她有些难以站稳,但她还是努力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是,请您开始吧。”


        阿蕨调整了一下座椅的位置和高度,让自己能够坐在座椅上面对弗罗斯特,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弗罗斯特就这样映入阿蕨的视线,弗罗斯特身材的轮廓在晚礼服的修饰下变得更加优美,而她那正在忍受痛苦的样子更是让阿蕨感到无法抗拒。阿蕨立刻伸手紧紧抓住弗罗斯特纤细的右脚的脚踝,然后用力强迫它抬离地面。刚开始这并不容易,因为弗罗斯特正是依靠双脚支撑身体的重量,阿蕨想这样改变弗罗斯特身体的支撑点有些困难,但是阿蕨的努力还是换来了回报,黑色的高跟鞋的鞋底离开了地面一些,紧接着传来的就是弗罗斯特的惊叫声和能够感受到的弗罗斯特身体的颤抖。阿蕨继续用力抬起弗罗斯特的脚踝,弗罗斯特被迫配合阿蕨的动作,将右脚抬到阿蕨的面前,然后只用左脚支撑身体。


        弗罗斯特的意识依然有些模糊,但是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现在右脚上发生的事情,高跟鞋上的搭扣正在被解开,高跟鞋也被阿蕨的手抓着脱离自己的右脚,弗罗斯特裸露的右脚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的氛围让她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阿蕨将弗罗斯特的右脚放下,又将目标锁定在了弗罗斯特的左脚上,同样是将脚上穿的高跟鞋脱下,而这一次,阿蕨并没有很快的将弗罗斯特的脚放下,而是在趁机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左脚。本来应该细腻而又温暖的脚此刻却是僵硬并且冰冷,也让阿蕨知道弗罗斯特现在正在经历的痛苦,微笑在脸颊上浮现,阿蕨很期待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让我看看你准备得怎么样吧,弗罗斯特。”


        脚上的高跟鞋被脱下,双脚也回到了地面,弗罗斯特赤裸的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但这舒适的地毯并没有给她的身体带来放松,因为弗罗斯特知道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并不是柔软的地毯就能缓解的。听到阿蕨的命令后,弗罗斯特没有任何犹豫地俯下身,虽然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有些困难,但是她还是成功的让双手抓住在膝盖附近的礼服裙摆,然后将它提到腰际,让自己的下半身展示在阿蕨的面前。下体被黑色的内裤遮挡,而在内裤上方的则是一个被收到最紧的黑色的束腰带。如同弗罗斯特预料的一样,那双给自己带来痛苦的手在从脚踝开始向上抚摸,一直拂过小腿和大腿,最终停止了她的的小腹上,那也是给弗罗斯特带来最大痛苦的地方。阿蕨的双手停留在弗罗斯特平坦的小腹上,而这所谓的平坦是被收紧的束腰带压迫后的平坦。弗罗斯特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但这一次和她预料的相反,阿蕨只是在将束腰带上的绑带拆开,随后让这压迫弗罗斯特身体的束腰带离开了她的身体。


        带着金属插板的束腰带被移走,弗罗斯特松了一口气,失去了束腰带的约束后,她终于能够比较自在地进行呼吸。在被这样的束腰带拘束时,由于腹部和小腹被强行约束在固定的形状中无法改变,因此呼吸会变得困难,进食和饮水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这种看似美丽的装饰品对弗罗斯特的身体而言是可怕的刑具。之前被束腰带拘束而固定形状时时,弗罗斯特的身体承受着内部和外部的双重压力,在束腰带被解开后,压力就只剩下来自身体内部的那部分。那个充满液体的膀胱,在失去了外部压力的压迫后,内部的压力将它恢复了原本的形状,也让弗罗斯特的小腹出现了明显的隆起。


        阿蕨顺势将弗罗斯特的内裤脱下,让她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手中的内裤完全处于干燥的状态,并没有被弄湿,这让阿蕨感到非常满意:“没有漏出任何一滴,表现得不错。”摇曳的烛光让弗罗斯特的身体显得更加迷人,也让阿蕨有些痴迷地欣赏着弗罗斯特灵巧的双手与修长的双腿,以及踩在地毯上的精致的双脚。弗罗斯特光滑的下体上没有一根毛发,因为阿蕨喜欢弗罗斯特的下体这样光洁一些,每天都会清理上面的毛发,这一次为了准备这些,阿蕨特意在晚餐前将弗罗斯特的下体再次清理。阿蕨爱抚着弗罗斯特的下体,在失去了毛发的遮蔽后,这里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一阵特别的快感传来,阿蕨的抚摸让弗罗斯特的身体有些颤抖。“请你保持忍耐,弗罗斯特。”


        “是,我知道了。”弗罗斯特能够感受到阿蕨的手指又开始移动,而这一次自己的小腹成了阿蕨进攻的部位。阿蕨的手指按压着弗罗斯特那承受巨大压力的小腹,手指的动作很轻缓,但是给弗罗斯特充盈的膀胱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弗罗斯特轻轻地惊叫了一声,眼泪从眼眶流出,然后她迅速用牙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并紧闭双眼,尽最大的力气控制着尿道的括约肌,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连提着裙摆的双手也紧抓起来。


        阿蕨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站起身擦拭着弗罗斯特的眼泪,并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阿蕨没有想到自己的动作会给弗罗斯特带来这样大的刺激,这也让阿蕨知道了弗罗斯特确实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阿蕨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头发,安慰着她:“对不起,弗罗斯特,把你弄哭了。”


        弗罗斯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阿蕨,酒精让她的思维有些迟钝,膀胱里的液体让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弗罗斯特紧绷着身体,尽最大的努力将这些液体封锁在膀胱中,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坚定地向阿蕨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这没什么,请您继续吧,我可以承受的。”


        “好吧,弗罗斯特,那么要开始了。”阿蕨重新坐到椅子上,观赏着弗罗斯特光洁的下体与隆起的小腹,这是最美的艺术品,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更加美好的事物了,而现在这么美好的艺术品就这样展示在自己的面前。但这艺术品还是有些让阿蕨感到不满意的地方,阿蕨皱了皱眉,随后脱下手上的手套,将布满伤疤的粗糙的双手插到弗罗斯特紧紧并拢的双腿中间,接着有些粗暴的将弗罗斯特的双腿分开。“不要并拢得那么紧,再分开一点,对,就是这样,然后再这样稍微蹲下一点,很好,弗罗斯特。”


        “是,没问题”弗罗斯特听着阿蕨的指示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以便让阿蕨能够满意自己现在的姿势,之前还可以通过紧紧夹住双腿帮助括约肌遏制住膀胱中即将流出的液体,而现在被阿蕨命令这样张开双腿后,就只能依靠括约肌的力量了。被灌满的膀胱产生的充盈的感觉不断冲击着弗罗斯特的意志,她在拼命抑制着液体的喷出。


        阿蕨也察觉到了弗罗斯特的膀胱正处在极限的边缘,一个崭新的酒杯从送餐车上移动到弗罗斯特下体的旁边,阿蕨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则分开弗罗斯特的下体,让弗罗斯特的尿道口对准酒杯。阿蕨向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轻轻吹了口气,用轻松的语气说:“那么弗罗斯特,先给我准备一杯吧。”


        “是,我知道了。”下体被阿蕨的手指分开,敏感的尿道口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突然袭来的凉意让弗罗斯特打了个冷战,也让她能够暂时处于比较清醒的状态。刚开始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在看到阿蕨放在自己身下的酒杯后,弗罗斯特确认阿蕨确实是允许自己排泄,她努力放松着括约肌,之前强迫忍耐这些液体让她的括约肌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现在要放松就会稍微费力一些,但是排泄的本能压倒了身体的紧张,也压倒了自己这样暴露下体的羞耻感。


        紫红色的液体从弗罗斯特的尿道口喷涌而出,迅速流进阿蕨手中的酒杯里。阿蕨的那只手依然在分开着弗罗斯特的下体,这让阿蕨感受到弗罗斯特的身体正在处于放松的状态,而阿蕨那另一只握着酒杯的手则能够感受到迅速增加的重量。酒杯中的液面正在迅速的上升,阿蕨看到液体快要灌满酒杯,立刻向弗罗斯特下达命令:“可以了,弗罗斯特,立即停下来。”阿蕨知道正在这样排泄的弗罗斯特不可能仅凭自己的力量让这个过程停止,阿蕨立刻用手指捏紧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被钳制的弗罗斯特的尿道依然在喷涌着液体,但是速度在逐渐的减小,最终只剩下缓慢滴入酒杯中的液滴。


        最后一滴液体缓缓地滴入酒杯中,让原本透明的酒杯被梦幻的紫红色充满,一滴液体还挂在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边,阿蕨用手指将它小心地收集下来,然后将它放入口中品尝,独特的甜美在阿蕨的口中绽放,也让阿蕨迫不及待地将手里那一整杯带着体温的液体喝下,葡萄与女孩的味道完美的交织在一起,给阿蕨带来了相当美妙的感受。阿蕨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还挂在一些紫红色液滴的酒杯,也在用同样的欣赏的眼神看着将下体裸露在自己面前、沉浸在痛苦中的弗罗斯特。


        正在进行的排泄被突然间阻断,释放的快感在刹那间变成了可怕的痛苦,这种痛苦甚至比一直忍受膀胱中的液体还要可怕,弗罗斯特感觉自己仿佛是在瞬间坠入了深渊,本来已经麻木的膀胱被痛苦唤醒,如果是一直忍受这些液体还稍微可以承受一些,但这样在释放了一些后又强行停止,这带来的就是相当可怕的痛苦。酒精刺激着敏感的膀胱壁,弗罗斯特感觉到有明显的烧灼的痛感,憋胀感与排泄的欲望比之前更加强烈,弗罗斯特再次紧紧捏着抓着裙摆的双手,连双脚的脚指都使劲地抓着地毯。弗罗斯特从被眼泪模糊的视野中看到正在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的阿蕨,同样的液体给阿蕨带来了美梦般的享受,给自己带来的却是噩梦般的痛苦。


        “真是太美妙了,弗罗斯特,我也让你来尝一下吧。”阿蕨的手指再次分开弗罗斯特的下体,让她向自己的酒杯中释放,舒畅的排泄与痛苦的中断再次在弗罗斯特的身体上发生,也让阿蕨手中的酒杯又一次的被紫红色的液体装满。阿蕨拿着酒杯站起身,看着弗罗斯特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的面孔,眼泪在她的脸颊上肆意流淌,将弗罗斯特的痛苦生动地描绘着。阿蕨轻轻地擦拭着弗罗斯特的眼泪,然后将装满这特制的葡萄酒的酒杯凑到弗罗斯特的嘴边:“试着喝一下吧,弗罗斯特,味道很不错的。”


        身体上剧烈的痛苦让弗罗斯特的精神彻底清醒,但是被酒精影响的身体依然有些迟钝,弗罗斯特的嘴唇触碰到酒杯的杯沿,特别的香味让她的痛苦被部分冲淡。阿蕨将酒杯缓缓倾斜,让弗罗斯特能够品尝到这独特的液体。带着体温的液体顺着弗罗斯特的喉咙缓缓下降,柔和而又温暖的味道让弗罗斯特沉浸其中,也让弗罗斯特能够地闭上双眼感受这种温柔的感觉。口中流动的液体消失,玻璃的杯沿也离开了嘴唇,弗罗斯特睁开眼睛看到阿蕨正在拿着餐巾擦拭自己的嘴唇,弗罗斯特向阿蕨艰难地说:“谢谢您……”


        “应该表示谢意的人是我,你让我尝到了非常特别的东西。”阿蕨吻了一下弗罗斯特的嘴唇,又重新坐回了座椅上,餐桌上的那个新的醒酒器被阿蕨拿在手中,阿蕨的手指再次分开弗罗斯特的下体,这次的动作中带着一些挑逗的意味,阿蕨将醒酒器的开口凑近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轻轻地说:“弗罗斯特,这次请将这个装满吧,不用担心,这次不会这么快就停止的。”


        看到身下的那个醒酒器,弗罗斯特稍微松了口气,她知道这可以装满一瓶葡萄酒的量的液体。弗罗斯特放松着括约肌,让急切想要涌出体外的液体喷涌到醒酒器中。醒酒器中的液面正在迅速的上升,阿蕨满足地欣赏着弗罗斯特排泄的模样。弗罗斯特现在完全处于放松的状态,阿蕨也能够从那只撑开弗罗斯特下体的手上感受到这一点,容量更大的醒酒器也在迅速被充满,在看到液面要到达醒酒器开口的边缘后,阿蕨说:“已经满了,停下来吧。”阿蕨准备用手指帮助弗罗斯特停止,但是弗罗斯特尿道口中涌出的液体在没有阿蕨的帮助下就在自己逐渐减少,并最终逐渐停止。


        停止的指令再次被下达,弗罗斯特立刻关闭括约肌以阻断排泄的进程,而这一次她取得了成功,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意识已经比较清晰,而另一方面则是膀胱中已经排出了相当多的液体,因此停下排泄比之前要容易一些,但是这个进程的强行阻断依然给她带来了不小的折磨,弗罗斯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果不是有这样的指令,她是绝对不愿意自己做这样的事情的。


        “表现得真不错,弗罗斯特,你真的让我很吃惊。”阿蕨没想到弗罗斯特能够只靠自己的力量就停止正在进行的排泄,而且还是在摄入了不少的酒精的情况下,阿蕨有些敬佩的注视着眼前的弗罗斯特,这个女孩并不像阿蕨想象中的那么柔弱,反而要强大得多。弗罗斯特膀胱中的液体已经被释放了一半左右,阿蕨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小腹,现在弗罗斯特膀胱中的液体正在处于能够带来痛苦但是痛苦又不至于太过剧烈的状态,阿蕨知道这是最佳的状态,很适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那么弗罗斯特,我们要准备一些新的配方的葡萄酒了,请问你做好准备了吗?”阿蕨有些期待的舔了下嘴唇,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让阿蕨感到相当兴奋。

   “嗯,真是非常不错啊。”阿蕨熟练地用手指翻开弗罗斯特的阴唇,摩擦着她的阴蒂,弗罗斯特的身体有些放松,但是她的精神依然高度集中着,不让尿道漏出一丝液体。阿蕨对弗罗斯特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抚摸的速度正在加快,阿蕨能够感受到弗罗斯特的身体正在配合着自己的动作。被阿蕨摩擦的阴蒂给弗罗斯特带来了巨大的快感,而充盈的膀胱给弗罗斯特带来的则是液体压迫膀胱壁的痛苦与迫切想要排泄的欲望,但是自己的意志又在紧锁着括约肌不然液体流出体外,几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共同冲击着弗罗斯特的意识,而这些感觉又在互相增强着彼此的效果。快感在尿意的作用下反而成为了一种新的折磨。弗罗斯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分泌出了液体,她有些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能够这么快就有了感觉,阿蕨的手指借助液体的润滑直接插进了弗罗斯特的阴道,更多的快感涌向了弗罗斯特的大脑,与平时不同,此时的弗罗斯特必须要在快感中保持清醒,以对抗膀胱中的液体给自己带来的迫切的排泄欲望。


        阿蕨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弗罗斯特的阴道吞没了阿蕨的两根手指,阿蕨用手指在弗罗斯特的阴道中抽送着,阿蕨感到弗罗斯特颤抖的身体逐渐紧绷,她迅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并将它抽离了弗罗斯特的阴道。“那么,该给你最后一击了,弗罗斯特。”阿蕨舔了一下手指上的液体,随后再次将手指伸进弗罗斯特的下体中玩弄,并且逐渐加快速度,弗罗斯特的身体突然停止了动作,液体开始从弗罗斯特的下体涌出。阿蕨移开了自己的手指,让那些透明而又有些粘稠的液体流进了弗罗斯特下体下方的醒酒器中,在醒酒器的底部铺上了薄薄的一层。随后阿蕨看到弗罗斯特的尿道口颤抖了一下,弗罗斯特松开了括约肌,紫红色的葡萄酒从弗罗斯特的尿道中涌出,阿蕨让这些弗罗斯特身体中流出来的葡萄酒一滴不剩地流入醒酒器中,并轻微的晃动使流入的葡萄酒与醒酒器中之前的液体进行混合。


        “可以停下来了,弗罗斯特。”阿蕨看到醒酒器快要被液体装满,向弗罗斯特发出提示,但是阿蕨也知道沉浸在快感中的弗罗斯特并没有那么容易的停下来。阿蕨再次用手指压迫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被压迫的尿道口依然喷涌着尿液,但是速度稍微减缓了一些。


        弗罗斯特的意识沉浸在释放折磨自己膀胱的液体的快感与下体欲望被满足的巅峰中,她听到阿蕨的声音后立即惊醒,紧接着感到自己的尿道口被使劲地按住,弗罗斯特再次闭紧双眼,全力对抗着排泄的欲望将括约肌锁紧。膀胱中的液体排泄了一部分就被强制停止,膀胱充盈的感觉只被缓解了一小部分。由于静止的液体的流动,让原本有些麻木的膀胱壁再次变得敏感起来,弗罗斯特使劲的抓住自己的裙摆,她的脚指也在使劲的蜷曲着试图抓紧脚下的地毯以稍微缓解痛苦,眼泪再次从她的眼眶涌出,划过那因为经历巨大的痛苦与折磨后有些扭曲的美丽的脸颊。


        阿蕨看到被自己手指压迫的尿道口排出的液体迅速变细,最后剩下液滴进入醒酒器中,阿蕨知道弗罗斯特现在正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最后一滴葡萄酒进入醒酒器后,阿蕨将醒酒器轻轻放在桌上,站起身来用手托着弗罗斯特的下巴,看着被这样痛苦折磨的弗罗斯特。阿蕨看到眼前弗罗斯特痛苦的模样,在身体和排泄的快感交织下还要强迫停止排泄,这对人的意识的冲击是巨大的,阿蕨有些后悔这样对待弗罗斯特,因为这种折磨对弗罗斯特而言实在是太残酷了。“很抱歉,弗罗斯特,让你经历这些事情。这已经足够了,请你把剩下的葡萄酒都排出吧。”


        弗罗斯特睁开眼睛,在被泪水模糊的视野中看到了阿蕨的面孔,她向着阿蕨勉强地笑了一下:“没关系的,这没有什么,因为这是我答应要做的事情。请您不要在意我,继续这样做吧。”


        阿蕨再次用手指擦拭着弗罗斯特的眼泪,有些无奈地说:“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那我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弗罗斯特,你好像总是喜欢这样哭呢。”


        “抱歉……如果您不喜欢的话,我会忍住不哭的……”


        “怎么会呢?我又怎么会不喜欢弗罗斯特呢?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很喜欢的。”阿蕨轻轻地抚摸弗罗斯特的脸颊,安慰着处于痛苦中的弗罗斯特。


        弗罗斯特睁开眼睛,模糊的视野中阿蕨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弗罗斯特有些困难地说:“谢谢您,请您继续吧。”


        “没问题,我知道了。”阿蕨重新坐在了座椅上,看着弗罗斯特湿润的下体与微微颤抖的身躯。阿蕨伸手抚摸着弗罗斯特紧握裙摆的手,那双手僵硬而又冰冷,同时弗罗斯特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新的醒酒器被拿在手中,而这一次阿蕨选择用舌头舔舐弗罗斯特的下体,比起手指而言,舌头更加的温暖和柔软,也能够为弗罗斯特带来更大的快感。阿蕨舔舐着弗罗斯特下体上的液体与葡萄酒,感受着这种混合的味道给自己的味觉带来的奇妙的体验。阿蕨不知道弗罗斯特是怎么能够撑到现在的,但是阿蕨知道弗罗斯特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之前的禁止饮食和喝水,被灌注了三瓶葡萄酒的膀胱、勒紧的束腰带以及多次在排泄过程中的强行阻断,不论哪一项单独拿出来都是非常可怕的痛苦,更不用说这些痛苦都让同一个人来承受。阿蕨加快了舔舐弗罗斯特下体的速度,从而让弗罗斯特尽快的脱离痛苦。


        相对于之前的那些折磨,弗罗斯特用身体制作这种葡萄酒的折磨只占了一小部分时间,但是这一小部分的时间对于弗罗斯特而言漫长得就像一生,而这一小部分时间带来的痛苦比之前那些时间的痛苦加起来都要可怕,仿佛之前的折磨只是在为这一小部分时间做铺垫一样。伴随着阿蕨的舔舐,熟悉的快感再一次侵袭着弗罗斯特的身体,弗罗斯特几乎是在用全部的力气封闭着尿道的括约肌,她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得住,但是她只能这样坚持下去,快感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成为了一种负担,但是快感至少可以掩饰一些膀胱里的痛苦,让它们不至于太过折磨自己的神经,不过至少这一次的释放将会没有之前那么痛苦。这也让弗罗斯特稍稍舒了一口气,她尝试着沉浸在快感中一些,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了,也几乎没有其它的感觉了,只剩下迫切的排泄欲望与不断蔓延的快感。


        阿蕨继续着舔舐的动作,弗罗斯特放松的身体又开始僵硬,阿蕨知道自己的努力很快换来了回报。弗罗斯特下体的液体开始涌出伴随着尿道口喷出的葡萄酒一起流进了醒酒器中。紫红色的葡萄酒的液面在不断的上升,很快即将到达醒酒器容量的上限,阿蕨看到弗罗斯特尿道口喷出的葡萄酒的液柱突然减小,最后只剩下不断滴下的液滴,醒酒器中的液面保持在接近瓶口的位置,没有溢出。“弗罗斯特,你怎么停了下来?不是说让你把它们都排出吗?”


        “因为……我不能让它们溢出,这样会把它们毁了的……呃……”强行停止排泄带来的痛苦再次席卷了弗罗斯特的神经,膀胱中只剩下很少的液体了,也让膀胱对酒精的反应更加明显。酸痛的感觉从弗罗斯特的下半身传来,之前的举动已经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弗罗斯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泪重新挂在了她的脸颊上。弗罗斯特抽泣着向阿蕨说:“膀胱里还有些葡萄酒,请您再次开始做吧。”


        阿蕨将装满了葡萄酒的醒酒器轻轻放在桌上,轻轻地抚摸着弗罗斯特的身体。阿蕨向弗罗斯特缓缓地说:“不必了,弗罗斯特,你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并且剩下的那点也没有调制的必要,那么让我来直接把它们喝掉吧。”


        “怎么能让您做这样的事情呢?”


        “没关系的,弗罗斯特,你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了,我也要帮你把剩下的葡萄酒都处理掉。”


        “是……”弗罗斯特闭上眼睛,颤抖着将括约肌缓缓放松,把膀胱中剩余的葡萄酒排出。


        弗罗斯特膀胱中剩余的葡萄酒涌入阿蕨的口中,阿蕨非常喜欢这种味道,一滴不剩地将这些葡萄酒接进自己的口腔中并把它们咽下。尿道口涌出的液柱逐渐变细,最后只剩下滴落的液滴,阿蕨将最后一滴葡萄酒喝下后,开始舔舐着弗罗斯特的尿道口,清理上面残留的液体。“真是太棒了,弗罗斯特,非常感谢。”


        “不用谢……”膀胱中全部的液体已经排泄完毕,特制的葡萄酒也已经调制完成,阿蕨还在仔细清洁着自己的下体,一直保持着清醒以控制括约肌的那部分意识也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弗罗斯特放松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身体的力气早已耗尽,自己连维持站立都很困难,四肢几乎失去了知觉,弗罗斯特用勉强还算清醒的意识艰难地维持着早已虚脱的身体。


        阿蕨清理完毕弗罗斯特的下体,意识到了弗罗斯特的体力已经几乎耗尽,阿蕨也知道当不再需要全力控制括约肌后弗罗斯特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精神支柱,随时都有可能倒下。阿蕨站起身抱着弗罗斯特,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阿蕨将弗罗斯特搂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来让弗罗斯特冰冷的身体恢复温度,并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你一定累坏了,弗罗斯特,来吧,这样好好休息一会吧。”


        “谢谢您。”弗罗斯特缓缓地松开握着裙摆的双手,让裙摆落下遮住自己的下体,她艰难的伸出自己的双手并把它放在阿蕨的手上,抚摸着阿蕨的手,阿蕨则将弗罗斯特那有些僵硬而又冰冷的双手紧紧握着,以给它们带来温暖。


        “我知道你这是为了不让我失望,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少做一些吧。”,阿蕨将弗罗斯特的手指拿起来观看“手指都已经出血了,一定是忍受了很大的痛苦吧。”


        “为了您,多大的痛苦我都可以忍受。”


        “不要勉强自己,弗罗斯特,今天玩的这些东西确实有些过分了。看起来你需要休息好几天才能缓过来的。”








        弗罗斯特活动了一下手脚,她感觉自己的四肢已经恢复了知觉,体力也恢复了不少,但是肌肉仍然很酸痛,她估计这种酸痛需要好几天才能缓解。弗罗斯特轻轻地从阿蕨的怀中滑了下来,站在阿蕨的面前,和阿蕨笑着说:“我已经好很多了,那我现在坐到我那边了。”


        “没问题,弗罗斯特。”,阿蕨拿起醒酒器,将其中的葡萄酒倒进弗罗斯特的酒杯中,“第一杯,是送给你的,弗罗斯特。”


        “谢谢您。”


        阿蕨将自己的酒杯也倒满后,举起酒杯将它轻微地晃动了一下,然后碰了一碰弗罗斯特的杯子。葡萄酒独特的味道让阿蕨感受到特别的享受。“有葡萄酒的味道与弗罗斯特的味道,真是太好了。”

茶点

        太阳的身影即将沉入地平线,它的余晖依然将天空照亮,在黑夜到来前做最后的挣扎。一整天的繁忙也在随着黑夜的到来而渐渐结束,最终留下那属于自己的放松时间。


        只是对于这个名叫弗罗斯特的女孩而言,今晚并不属于她自己,也不能得到放松。她的膀胱再一次被灌满了液体,也再一次强迫着去忍耐,确实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也确实是一如既往的痛苦。只是每次经历的不同玩弄,会让她体验到不同的痛苦与快感。


        黑夜即将到来,现在也到了回去的时候,或者说阿蕨给她下达的命令就是在天黑之前回去。弗罗斯特拎着行李箱有些焦急地在花园的小径中前行,她选择了一条近路,因为她并不想失约。


        高跟鞋与石板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花园中回荡,手中这个小号的行李箱并不重,脚下行走的的步伐却无比艰难,因为一个充盈的膀胱本身就是巨大的阻碍,更不用说是在穿着高跟鞋的情况下了,每走一步都在激起弗罗斯特那急切的排泄欲望,而膀胱里的痛苦也让她的行走更加艰难。


        并不是第一次穿高跟鞋,却是第一次被迫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并且还是在很忙碌的情况下。这对于弗罗斯特而言是一个很痛苦的尝试,或者说这就是阿蕨折磨她的内容之一。在最后一缕余晖消失之前,弗罗斯特终于来到这座有些古老的房屋前,伸出颤抖的手将房门敲响。


        没有等待多久,房门就被打开,阿蕨望着门外的弗罗斯特,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您好,我回来了。”


        “原来是弗罗斯特啊,快过来吧。表现得不错,刚好在天黑之前。来,和我来这边。”阿蕨轻轻伸出手,隔着弗罗斯特头上的那顶白色礼帽来抚摸着她的头顶。


        并没有让弗罗斯特换鞋,阿蕨就直接拉着她的手,带她向客厅的方向走去。地面上的地毯厚且柔软,弗罗斯特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踩在这上面时基本没什么声音;房间里的灯光淡且温和,弗罗斯特那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在这里显得无比融洽。


        窗外的太阳已经彻底落山,不再有任何余晖,璀璨的繁星取代了太阳来作为夜晚的照明。流星时不时地从夜空中划过,让夜晚显得更加有趣,这是属于阿蕨的夜晚,也是一个可以尽情享受弗罗斯特的夜晚。


        弗罗斯特戴着一顶白色的小礼帽,她那黑色的卷发被白色的丝带扎成精致的发辫,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包裹着她娇小的身体,精心裁剪的裙子上满是精美的花边与褶皱,蓬松的位于膝盖上方的裙摆也为她的身材增添一份美丽。再加上白色的长筒丝袜与白色的系带高跟鞋,弗罗斯特今天穿了一整套白色的衣服,这让她看起来更加纯洁与迷人。


        穿着这样的一身衣服在城市中走动,绝对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而现在这样站在室内,自然也就吸引了阿蕨的全部目光。阿蕨坐着的沙发周围并没有任何桌子,女孩只能把白色的行李箱摆在地上,她的脸颊有些发红,忍耐着膀胱中急切的排泄欲望缓缓地蹲在行李箱的旁边。


        “这些是我带回来的书,请您过目。”弗罗斯特拉开拉链,露出了行李箱里装着的那些书籍,这就是阿蕨想要的东西,也是弗罗斯特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弄到的东西。


        阿蕨扫视了一眼那些书,又重新把目光投到了弗罗斯特身上,说:“非常不错,能找到这些真是辛苦你了。好极了,弗罗斯特,你应该不是只想让我看这个吧?”


        “我明白了。”


        阿蕨的意思已经很直白,弗罗斯特也只能选择服从,她穿着一身无比纯洁的白色的服装,却在做着与这份服装的纯洁不相称的事情。她在阿蕨的注视下解开了扎起来的头发,她脱下了帽子与连衣裙,她也脱下了贴身的文胸与内衣,身体上大部分的皮肤都暴露在阿蕨的视线中,只有下半身还穿着白色的吊带丝袜与白色的系带高跟鞋,象征性地证明她现在还不算是完全的裸露。


        在那白色的吊袜带之间,女孩的小腹很明显的隆起着,并且还有一条上锁的白色贞操带。那就像一条皮质的紧身白色内裤,只是上面多了很多系紧的皮带与上锁的锁扣,它配合着深入尿道的尿道塞,让这一切都置于阿蕨的掌控中。弗罗斯特从地上站起,她在阿蕨的命令下摆弄着那些吸引人的姿势,将身体全方位地展示着。


        收紧的贞操带并没有什么弹性,弗罗斯特的小腹都依然明显隆起,这证明了她现在膀胱的充盈情况,也吸引了阿蕨的手指在这上面轻轻地玩弄。阿蕨说:“非常的饱满,简直是太棒了。你已经忍耐了多久了呢?”


        “从昨天下午开始,到现在。”弗罗斯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就算是贞操带与尿道塞的配合让她不用担心液体会漏出,被这样的玩弄依然让她感受到了本能的痛苦。经历了一整天的忍耐,直到现在折磨也没有任何结束的迹象。反而可能会更加强烈。


        “很好,这样才有趣嘛。先给你膀胱里注入一部分,然后再让你的身体将它填满,现在果然好很多了,果然这才是最好的容器啊。”阿蕨轻轻地拍了拍弗罗斯特的小腹,拿出一把钥匙解开了贞操带上的锁,让女孩那没有任何毛发的光洁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失去了贞操带的遮挡,小腹的隆起变得更加明显,也变得更加诱人。


        阿蕨抚摸着女孩的下体,也抚摸着女孩那被插入尿道塞的尿道,黑色的尿道塞上有一个金属拉环,这是为了便于插入与取出,或者说是便于玩弄。不过现在阿蕨现在并不着急, 而是选择俯下身来抓住女孩左脚的脚腕,强迫她把左脚抬起,从而能够将弗罗斯特的左脚握在手中欣赏。


        白色丝袜与白色高跟鞋,可以说是非常棒的搭配。高跟鞋的系带被锁在脚踝后方的锁扣里,这双高跟鞋就这样锁在了弗罗斯特的脚上,她一整天都被迫穿着这双高跟鞋繁忙地奔走,直到现在依然没有得到休息。


        弗罗斯特轻轻地问:“请问,现在可以开始为您服务了吗?”


        阿蕨把弗罗斯特的脚放下,笑着说:“是不是有些等不及了?我也非常期待呢,不过我这本书还没有看完,那么就让你来陪我看完这本书吧。”


        弗罗斯特点了点头,或者说本身她也无法做出什么选择,只有让阿蕨感到尽兴之后,她才能获得释放自己膀胱的机会。短暂的等待后,她看到阿蕨抱着几个大号的纸盒走了过来,每次阿蕨都会将用于玩弄的道具包装在这样的纸盒中,以至于女孩一看到这些纸盒就会感到不安。


        阿蕨把它们整齐地码在沙发边,拿出最上面的那个纸盒,并将它递到了女孩的手中。阿蕨说:“这都是我为你准备的东西,先把你的衣服换一下。”


        “是。”


        弗罗斯特接过这个纸盒,打开它的盖子,她看到了一把钥匙,能够打开自己脚上这双带锁的高跟鞋;一包崭新的丝袜,依然是长筒丝袜与吊袜带的组合,只是颜色都是黑色;一双新的带着锁扣的系带高跟鞋,锁孔是不一样的形状,并且它的颜色也是黑色。


        女孩脱下了现在穿的衣物,她拆开黑色吊带丝袜的包装,把黑色的长筒袜穿在腿上,把黑色的吊袜带围在腰际,再用吊带夹住长筒袜的袜筒。她把双脚穿进这双黑色的高跟鞋中,并将系带插进鞋后的锁扣中上了锁。


        这些衣物的形制其实没什么区别,只是颜色完全相反。带着纯洁的白色,意味着现在还算是在轻柔的抚摸与欣赏;而这充满诱惑的黑色,则表明着即将到来的剧烈玩弄。女孩赤裸的身体只穿着黑色的吊带丝袜与黑色的系带高跟鞋,却比完全赤裸还要更加吸引人,再加上她那隆起的小腹,更让阿蕨对此充满期待。


        阿蕨坐在沙发上,惬意地从另一个纸盒中拿出一些黑色的麻绳。弗罗斯特立刻走到沙发前方,忍耐着充盈的膀胱,背对着阿蕨跪坐在了地毯上。阿蕨把弗罗斯特的手臂拧在背后,一边捆绑女孩的手腕,一边说:“我等待今天已经很久了,我想你也一定是这样吧?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那就为我提供一些特别的服务吧。”

  比起成年女性的平均身材来说,弗罗斯特确实很瘦小,或者说她就算是穿着高跟鞋都要比阿蕨矮很多。不过她的身材比例很不错,长相也能称得上是精致,再加上比较顺从的性格,这时她的身高就不再是弱点,反而能显得她更加可爱,也更加想让人对她呵护或者玩弄。可以说玩弄弗罗斯特,是阿蕨仅次于阅读的第二兴趣。


        毕竟阅读书籍可以每天都这样做,而弗罗斯特可不能一直去玩弄,她也需要休息,她也有自己的事情去做。双方都有空的时间不太好凑齐,因此这样的玩弄比起日常,更像是节日一样对生活的调剂,节日给了人们在枯燥无味的日常中放纵自己的理由,玩弄弗罗斯特的日子对于阿蕨来说也就是节日。


        看书很有趣,玩弄弗罗斯特也很有趣。阿蕨惬意地坐在沙发上,无比满足地看着自己的旁边,沙发的周围没有任何桌子,因为当赤裸的弗罗斯特笔直地站在那里时,这个桌子就出现了。


        女孩那黑色的卷发自然地披散着,她身上的衣物只有腰间黑色的吊袜带、腿上黑色的长筒丝袜以及脚上黑色的系带高跟鞋,那些的敏感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阿蕨面前。镌刻着阿蕨名字的金属项圈锁在她的脖颈上,黑色的麻绳则把她的上半身严密地捆绑了起来,也让她的乳房显得更加挺拔。


        女孩的手臂被反折在背后,手腕向上手肘向下,她的双手被掌心相对地绑在了一起,甚至连手指也被这样用麻绳捆好,以至于整个上半身都没什么活动的余地。黑色的麻绳向上连接着女孩脖颈上的金属项圈,向下则连接着锁在女孩腰际的那根黑色的宽皮带,一个大号金属托盘的一边就固定在这根宽皮带上。


        而托盘的另一边固定着三根铁链,一根铁链连着女孩的项圈,另两根铁链则连着夹在女孩乳头上的金属乳夹。弗罗斯特只能依靠腰际的宽皮带与那三根铁链来维持托盘的平衡。托盘里放置着倒扣着的杯子以及一些甜点与餐具,膀胱里则装着满满的饮料,这是阿蕨在阅读时喜欢放在旁边桌子上的东西,如今弗罗斯特就扮演这个桌子来提供服务。


        “这可真是一个合适的桌子啊。”阿蕨忍不住这样感叹着,弗罗斯特穿着的高跟鞋调整了她的身高,使这一切恰到好处。阿蕨的眼睛不需要离开书页,就可以直接伸手从那个托盘上拿一些甜点来吃,或者手再往下一些来玩弄女孩的小腹与下体。这可以说是非常的有趣,甚至让阿蕨都不怎么能看得进去这本书。


        “唔……”弗罗斯特的声音有与身体都有些颤抖,一部分是因为疲惫,一部分是因为痛苦。


        连接乳夹和托盘的铁链收得非常紧,就算有那根连接项圈的铁链来分担重量,小巧的乳房也都因为沉重的托盘而有些拉长。被紧紧反绑的双臂再加上被重物牵拉的乳房,弗罗斯特的整个上半身都笼罩在痛苦之中,而下半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依然在忍受着那无比充盈的膀胱带来的折磨,并且尿道也仍旧被尿道塞封堵着。


        不论是主动地忍耐还是被动地忍耐,膀胱被很多液体装满都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这种感觉一直存在,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增加。弗罗斯特能够记得阿蕨向她的膀胱里灌注的是红茶,里面加入了牛奶与白糖,非常适合配着那些甜点一起饮用。刚开始被灌入的红茶并不多,甚至没能装满她的膀胱,而当阿蕨拿出尿道塞与贞操带后,弗罗斯特才明白这真正的用意。


        今天一整天她都在忙着为阿蕨寻找那些书籍,不仅是一直穿着高跟鞋,更是一直忍耐着膀胱中的排泄欲望。弗罗斯特控制他自己喝水的量,避免太多的尿液进入膀胱,却还是无法避开阿蕨命令她喝下的那些水,被灌满的膀胱陪伴了她一整天,如今也到了相当充盈的地步。


        比起手中的书,阿蕨的兴趣显然已经完全被站在旁边的女孩所吸引,直接把书合起来放在一边,双手开始专心地抚摸女孩的小腹。阿蕨满意地说:“我就知道这里还能更加饱满一些嘛,果然那些训练的成果还在,这才是你的最大容量呢。这样就对了,那我们正式开始吧。”


        或许就是在等待弗罗斯特的膀胱更加充盈一些,或许就只是单纯的想延长弗罗斯特受折磨的时间,不管出于哪种理由,阿蕨每次都会这样让女孩承受尽可能多的折磨。两人能这样做的时间并不多,阿蕨总是会抓住机会。


        “谢谢。”


        之前有经历过密集的训练与调教,这些成果就像烙印一样一直都在,让弗罗斯特很清楚她能够承受的极限,也让阿蕨同样很清楚这些。女孩能够感受到这样范围内的折磨可以忍受,阿蕨也就在这个范围内展开玩弄。


        就比如说这样揉捏着女孩的乳房,享受着女孩那颤抖的身体,阿蕨有些兴奋地说:“今天晚上可真是太棒了,多美的月光啊,你真是选择了一个不错的时间呢。”


        女孩的惊叫声伴随着阿蕨对她乳房的玩弄而响起,沉重的托盘与收紧的铁链让她的乳房一直在承受着痛苦,如今被阿蕨这样玩弄更是雪上加霜。她忍耐着乳房上的疼痛,也忍耐着来自膀胱的痛楚,她把目光望向窗外的满月,尝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在这里也站了很久了,从刚开始时满月刚出地平线,到现在满月升上半空。


        房间里的吊打的光线很淡,因为洒进窗户的月光就足以将这个房间照亮,皎洁的月光洒下一片蓝白色,也让月光下的女孩显得更加动人,阿蕨从女孩身体上的托盘中拿起叉子,叉起一块盘子里装的薄煎饼,再这样挤上一些果酱后放在嘴里。味道其实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只是现在能够顺便欣赏女孩的身体,这时再品尝甜点时就会有特别的风味了。


        可以自己享用,也可以将甜点喂给弗罗斯特,于是这盘甜点很快就被两人吃完。这让金属托盘变轻了,也让女孩的乳房稍微好受了一些。阿蕨盯着金属托盘里剩下的甜点以及旁边那两个倒扣着的杯子,轻轻舔了一下嘴唇,说:“弗罗斯特,现在绕着房间走一圈,然后再停到我的面前。”


        “是。”弗罗斯特缓缓地抬起脚,向房间的一角走去,长时间在原地的站立让她的身体有些僵硬,脚上的高跟鞋也让她走起路来有些不便。尽可能保持被拘束的上半身不动,再慢慢地挪动下半身来前行,不仅是身体的痛苦让她走得有些慢,更是因为她还需要注意托盘上放置着的那些物品。


        黑色吊带丝袜与黑色系带高跟鞋的组合给她的身体带来一丝成熟,固定在上半身的托盘与连接着乳夹的铁链也为女孩的身体增添了不少性感,再加上那隆起的小腹与下体间若隐若现的尿道塞,在房间中贴着墙行走的弗罗斯特可以说是非常赏心悦目。


        承受着痛苦,却又没有停下脚步,她挺直的身体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地走完命令要求的路程。在她停在阿蕨面前时,金属托盘上的甜点保持着原状,杯子与盘子间也没有发生碰撞,已经在那里有些疲惫地喘息,训练有素的身体却依然笔直挺立着。


        阿蕨笑着走到弗罗斯特的背后,玩弄着女孩那丰满的臀部,又伸手解开了女孩腰间的那根宽皮带,将金属托盘卸下后放在地上。


        “谢谢您。”沉重的托盘被卸下,那三根铁链也被拆除,乳夹也离开了她那饱经折磨的乳头,禁受了很多折磨的乳房终于能够休息,弗罗斯特有些放松地松了口气。


        阿蕨惬意地玩弄着弗罗斯特的乳房与乳头,经历了这些折磨后让它们的手感变得更加让阿蕨喜欢,也让阿蕨将嘴唇凑近弗罗斯特的嘴唇,开始了非常亲密的亲吻。弗罗斯特有些迟钝地配合着亲吻,她很清楚,现在的温柔其实是短暂的宁静,很快激烈的暴风雨就会降临。


        阿蕨与弗罗斯特都知道,今天真正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开始。


        重新坐回了沙发上,欣赏着这个分开双腿站立的女孩,阿蕨的手指伸到了女孩下体的尿道塞旁边。黑色的尿道塞上有一个金属拉环,这是为了便于推入与抽出而设计的。就比如说像阿蕨现在这样,用手指勾住这个拉环,然后并不需要用全力,而是稍微用力地往下拉,将尿道塞拔出一部分来,就可以来欣赏女孩现在的模样了。


        弗罗斯特那挺直的身体紧绷了起来,背后那被绑在一起的双手也在徒劳地用力,穿着黑色系带高跟鞋的双脚有些颤抖,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双腿也夹在一起,那是一种括约肌被扩张的痛苦。而阿蕨手中的拉环上,则多了一颗黑色的金属圆球,或者说整个尿道塞就是由一串这样的黑色金属圆球组成的。


        这些圆球的直径要大于女孩的尿道与括约肌,而闭合的括约肌又能刚好卡在其中两个圆球的中间,依靠外力的推动与抽拉可以强行让它们突破括约肌进入膀胱中,而仅靠膀胱内尿液的压力很难将它们排出体外。这串尿道塞的长度也大于女孩的的尿道,完全插入尿道时意味着会有不止一颗圆球进入膀胱中,也意味着在插入的过程中女孩会承受不止一次的括约肌被突破的痛苦。


        将它抽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刚开始她还能忍住,等到第三颗圆球被拔出后女孩的眼泪就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圆球在外力的作用下强行往外突破括约肌,就算是排空的膀胱都难以承受,更不用说现在膀胱这样充盈的情况下了,这样的向外抽拉带来了正在排泄的错觉,也激起了那好不容易平息的尿意,给她那娇小的身体带来了更多的折磨。


        阿蕨轻轻地问:“弗罗斯特,还能承受得住吗?”


        “很痛苦……但是请不用担心我,您继续吧……”


        阿蕨决定换一种更加有趣的方式,手指开始玩弄起了女孩那光洁的下体,如预料中的一样,女孩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她的下体有些湿润,呼吸也变得平稳,快感正逐渐让女孩淡忘了痛苦。仿佛是想要故意提醒她不要忘记,阿蕨停下了手中的玩弄,又用力将尿道塞再往外抽出了两颗圆球,女孩的哭叫声随即响起,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紧绷了起来,并且还在剧烈地颤抖着。


        痛苦在她意识松懈的那一刻骤然袭来,毫无防备的身体成为了最好的标靶,那些被快感暂时掩盖的痛苦再度浮现,甚至还让之前的那些快感也从她的身体上消失,被灌满液体而充盈的膀胱就像一个无底的深渊,任何感觉都会被充斥其中的痛苦所淹没。


        在女孩的下体上,阿蕨的手指又开始了玩弄,已经被玩弄过的下体很快就又有了感觉,她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咬着牙准备迎接着快感之后隐藏的痛苦。尿道塞上的又一颗圆球被拔出,就算是有所防备,这样的冲击都依然将女孩的意志轻易击垮,又是哭叫与默默的流泪,又是膀胱中无穷无尽的痛苦,又是下体在经历的新一轮的挑逗。


        这些快感就像是乔装打扮的陷阱,可是弗罗斯特却无法躲避,只能一次次地落入其中。膀胱的充盈没有任何改变,下体那些被打断的快感也没有任何改变,痛苦在持续,阿蕨的玩弄也在持续,唯一有所改变的是下体的尿道塞,弗罗斯特能清楚地记得深入膀胱的圆球一共有九颗,如今现在也已经到了最后一颗,这是微薄的希望,却也是支撑弗罗斯特的动力。


        这一次,阿蕨玩弄女孩的时间似乎比之前还要长,女孩也感觉到快感在不断地累积,意识在越来越模糊,可是预料中的痛苦却一直没有到来。


        阿蕨凑到弗罗斯特的耳边,说:“之前真是辛苦你了,这次我就给你一些奖励吧。”


        “谢,谢谢您。”


        阿蕨玩弄的幅度与频率在逐渐加大,弗罗斯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在膀胱充盈的情况下,快感也比平时来得要猛烈很多。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累积后,女孩迎来了快感的巅峰,她的尿道依然被尿道塞封堵着,下体却涌出大量的液体,仿佛是在宣泄。这些液体有的顺着她的双腿向下流去,有的洒在了地上,有的则沾到了阿蕨的手中。


        “是不是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快感了呢,弗罗斯特?”这次对女孩下体的玩弄花费了比较长的时间,阿蕨的手指都感到有些疲惫。阿蕨站起身,把沾着液体的手凑到弗罗斯特的嘴边,向她示意,弗罗斯特立刻开始舔舐起了阿蕨的手指。


        这样品尝自己下体的液体,一种羞耻的感觉在她的心中浮现,弗罗斯特的脸颊变得更加红了,她说:“是的……很久没有经历过了,谢谢您为我做的这些……”


        “这没什么了,都只是些小事。”阿蕨坐在地上,双手搂着弗罗斯特的腰际,满足地舔舐着还残留在女孩下体上的那些液体,“并且,这都是必备的过程嘛。”

  赤裸的弗罗斯特无力地躺在地上,厚实的地毯让她在这上面能够稍微休息一会。娇小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就连头发也都被打湿,下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是她还沉浸在那快感之中,丰满的乳房也在随着喘息而不断地起伏。


        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快感,尽管之前的那些铺垫过于痛苦,不过以现在这种的满足程度来看,这也算是比较值得。只是这样的快感掏空了她那所剩不多的体力,想要站起身来,却也只能徒劳地挪动身体。


        坐在弗罗斯特旁边地毯上的阿蕨笑着摇了摇头,拿出钥匙解开了弗罗斯特脚上的高跟鞋,又替弗罗斯特脱掉了长筒丝袜与吊袜带。不需要高跟鞋与丝袜的修饰,女孩的双腿与双脚都依然无比的精致,弗罗斯特轻轻活动着双脚的脚指,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放松。双脚终于不用再被高跟鞋束缚,这也让她有些期待起了自己膀胱的释放。


        阿蕨说:“看起来你有些累了啊,让我来帮你吧。”


        弗罗斯特连忙说:“没关系的,再稍微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不必太过勉强,我没有必要让你做超过承受范围的事情。”阿蕨把弗罗斯特从地上轻轻地抱起,带着她走到了窗前。阿蕨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弗罗斯特则分开双腿蹲在宽敞的窗台上,窗台旁边还放着那些杯子与甜点。


        窗台的高度能让蹲下的弗罗斯特把下体呈现在阿蕨的面前,女孩的双手依然被捆绑在背后,身体也疲惫不堪,却依然分开双腿展示着那被封堵的尿道,还剩下最后一个塞在膀胱里的金属圆球,弗罗斯特向阿蕨露出了祈求的目光。


        “很感谢你今天为我做的这些,现在请将它们全部排出吧。”


        弗罗斯特点了点头,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今天晚上可以说是无比尽兴,也不想再为难这个已经精疲力尽的女孩,阿蕨将一个大号的保温壶放到了女孩的下方,并使劲地将尿道塞彻底拔出女孩的尿道。那些被灌入的红茶伴随着尿液一起从尿道口排出,阿蕨的一只手分开女孩的下体,另一只手则拿着保温壶,这样近距离观赏着她排泄的全过程。


        排空膀胱的弗罗斯特跌坐在窗台上,最后的体力已经用完,她斜靠在窗户上,释放的快感与身体上的疲惫让她除了这样静静地休息之外,做不了任何事。之前还有让她坚持下去的动力,而如今这份动力消失后,她也就只能这样无力地倒下休息了。她看着阿蕨在那里品尝水果蛋糕,也看着阿蕨在那里品尝那些红茶。


        在吃甜点的时候,红茶是最合适的饮料,尤其是这些红茶来自于弗罗斯特的膀胱的时候。


        “味道真不错呢,不愧是弗罗斯特,你为我准备了最好的饮料。”










        明亮的阳光从户外照进餐厅,方形的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午餐,阿蕨和弗罗斯特面对面地坐在了餐桌的两侧。阿蕨笑着说:“现在都中午了你才起床,看起来昨天晚上你玩得很开心嘛。”


        弗罗斯特穿着睡衣坐在餐桌旁的长椅上,尽管不需要再经历痛苦,可一夜的休息还是不能驱散身体上的那些疼痛与疲惫,她叹了口气,说:“确实是非常的尽兴,也非常的累。那么您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呢?”


        “我也是非常的尽兴呢,那可真是个美好的夜晚。说起这个,很抱歉,弗罗斯特,昨天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


        “这没什么,都在我的承受范围内,只是我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弗罗斯特用颤抖的右手拿起餐刀,阿蕨昨天的捆绑连她的手指都没有放过,以至于现在她的手上都有还没散去的勒痕。右手将餐刀捏起,却无力将它握住,只能任由餐刀掉在了桌面上,弗罗斯特看着对面的阿蕨,脸上露出沮丧的表情。


        “看起来弗罗斯特需要我的一些帮助了。”阿蕨笑着站起身,坐到了弗罗斯特的旁边,替弗罗斯特切下盘子中的牛排,又将它送到了弗罗斯特的嘴里,“你看起来确实是需要休息,也确实是需要我来照顾。”


        弗罗斯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地倚靠在了阿蕨的肩膀上,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

热饮

一个有些疯狂的想法,再加上花费一些时间来写作,共同形成了这样的一个故事。从它的名字来看,这也并不属于我之前的那个系列,而就只是一个独立的短篇,却也和之前写过的那个短篇有些关联,主角依然是那两位,玩法依然是偏向hardcore一些的SM,请不要随意模仿(不过应该也不会有人模仿这个吧)。写出这个故事后它满足了我的幻想,也希望这个故事能够满足你的幻想。




        冬季时的花园,总是会无聊很多的,既没有新生的嫩芽,也没有绽放的花朵,就连斑斓的落叶都已不属于这里。有的花木只剩下了枝干,有的花木还保持着常绿,却也都是一副没什么生机的模样,只有等到第二年春天来到之后才会恢复往日的繁茂。


        或者也可以不用等到明年春天,直接等待一场雪就可以让这里有趣一些显得繁茂起来,当那纷纷扬扬的白色雪花笼罩一切的时候,再怎么没有生机的景象都仿佛活了起来。这也许就是雪的魅力,或者说有了雪的冬天才会完整,尤其是在这种高纬度的地区。


        阿蕨等待这样的一场雪已经很久了,一场完美的雪,既不像暴风雪那样淹没一切,又不像小雪那样很快消融。当这一场雪降临在阿蕨的花园,那就可以带着弗罗斯特这个女孩去做很有趣的事情了,至少对于阿蕨而言很有趣。当这场雪真的来临后,阿蕨将自己的想法变成了现实。


        这座花园就位于阿蕨的后院,突如其来的降雪在一夜之间就将这里染成白色,如同铺上了一场白色的绒毯。蓝色的天空无比纯净,金色的阳光也撒在雪地上,为花园带来了别样的景致,却无法驱散萦绕在这里的寒冷。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就停泊在花园内,发动机的声音已经停止,车门开启的声音随即响起,阿蕨穿着厚实的外套与长靴离开了驾驶座。


        在这样的天气中还是很需要抵御寒冷的,阿蕨踩着地上的雪,走到了汽车后座的位置打开车门。一阵冷风灌进车厢内,坐在后座上的弗罗斯特本能地颤抖了起来,因为她身上的衣服就只有蓝色的晚礼服和高跟鞋而已。她的小腹也很明显地隆起着,因为阿蕨再一次地将她的膀胱中装满了液体,在这样寒冷的室外,还要承受着来自膀胱的痛苦与来自阿蕨的玩弄,这就是阿蕨对她所说的那很有趣的事情,只是这样的有趣并不属于弗罗斯特。


        之前车内的暖风还能让弗罗斯特稍微好受一些,而现在吹拂的冷风让她了解到了室外的实际温度,以及接下来她将会承受的东西。弗罗斯特轻轻握住阿蕨的手,走下了越野车,车内的温暖还萦绕在身后,室外的寒冷就已经将她包围。晚礼服单薄的面料完全无法抵御寒风,只能让被遮挡的身体稍微好受一些,不至于像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与双腿那样直接面对冷风。


        就算是穿着高跟鞋,地上的雪也已经没过弗罗斯特的脚踝,直接接触着她的脚背与脚腕。甚至一些被她的体温所融化的雪水还渗进了她的高跟鞋内,给她的脚底与脚指也同样带来了冰冷。不仅需要关注于体外的严寒,她还需要关注她体内那充盈的膀胱,体内与体外两种截然不同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弗罗斯特不断地轻轻颤抖着。


        阿蕨有些满意地看着弗罗斯特,一直幻想着这个女孩站在雪地里承受痛苦,如今终于变成了现实。阿蕨的一只手在女孩的胸部玩弄着,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女孩的小腹,女孩那娇小而又优美的身材给阿蕨带来了很美好的享受,尤其是在她完全服从于自己的情况下,更让阿蕨无比期待着弗罗斯特在之后的反应。


        “嗯,你真的很不错呢,该让这一切都开始了。在这之前,你需要先换一套服饰才行。”阿蕨停下了对弗罗斯特的玩弄,伸手拉开背后单肩包上的拉链,将背包里装着的东西扔到雪地上。


        弗罗斯特注视着雪地上阿蕨扔下的物品,那是金属的手铐与脚镣,以及一个金属的项圈,它们都拥有着银白的金属光泽,尺寸与厚度显示着它们的重量。弗罗斯特颤抖着问:“您要让我戴上它们吗?”


阿蕨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声音中却带着那不容拒绝的冰冷:“脱掉你所有的衣服,然后戴上它们。”


        “是,我知道了。”这样的事情放到平时,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而现在这已经是阿蕨的命令,那么弗罗斯特也只能照做。就在这雪地里,就在阿蕨的面前,仿佛下定了决心一样,弗罗斯特解开高跟鞋上的搭扣,脱下的高跟鞋被整齐的放进车里,她就这样赤着脚站在了雪地中。整个双脚在突然间彻底淹没在雪中,刺骨的寒冷在脚上绽放,又将这份寒意传导至全身。


        她努力地忽略这种寒冷,紧接着拉开晚礼服的拉链,还带着她体温的晚礼服离开了她的身体,同样被整齐叠放后放进车内。之前被晚礼服面前保护的身体开始直面冷风,颤抖更加强烈,她的身体也显得更加无助。弗罗斯特轻轻咬了咬嘴唇,将文胸上的肩带与纽扣纷纷解下;阿蕨笑了一下,直接伸手解开了弗罗斯特内裤两侧的丝带,将它脱了下来。


        弗罗斯特赤裸着身体站在雪地里,那隆起的小腹证明着体内那膀胱的充盈,已经清理过毛发的下体更是光洁而又迷人,这也是阿蕨想要看到的。阿蕨直接用手分开了弗罗斯特的下体,并且用手指抚摸着她的阴蒂与尿道口,一边玩弄一边说:“请你坐在地上戴这些东西,双手要铐在背后。”


        “是。”等待阿蕨停止了对自己的玩弄之后,弗罗斯特缓慢地分开双腿,带着一个充盈的膀胱让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比困难。剧烈地寒意从下体与双腿上传来,她坐在地上将金属项圈锁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它沉重且冰冷,限制着弗罗斯特的呼吸,阿蕨的名字就镌刻在上面,这也展示着弗罗斯特与阿蕨这两人身份的不同。


        两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脚镣锁在了她纤细的脚踝上,并不算是过于沉重,却足以限制她的行走。最后则是手铐,她在背后摸索了很长时间才将另一只手的手腕套进了铐圈中上锁,手铐的中间没有任何铁链与转动机构,这使得她的双手被固定在了身后。


        阿蕨就一直在旁边欣赏着弗罗斯特的动作,直到这一切都完成之后,才将她扶着站起。阿蕨又拿出了一副手铐,将弗罗斯特背后双手的手肘也紧紧铐在一起,不留下丝毫的活动空间。一根铁链连接着手肘上的手铐与脖颈上的项圈,铁链被收紧到了女孩身体柔韧度的极限,迫使她只能使劲挺起胸膛,从而让手肘与脖颈稍微好受一些。


        另一根铁链则所在了项圈的前方,铁链的一端握在阿蕨的手中,阿蕨很轻松地行走在雪地里,长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很悦耳的声音,漫步在下雪后花园让人感到心情愉快;铁链的另一端连接在弗罗斯特的项圈上,她被阿蕨这样牵着向前行走,周围的景致都无心观赏,她只能努力地追赶着阿蕨的步伐。


        被紧手铐和铁链密拘束的上半身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受,而那有些沉重脚镣更是限制着她的步伐,寒冷的空气笼罩着她赤裸的身体,剥夺着身体的热量,让她更加剧烈地颤抖。更大的痛苦来自于体内,弗罗斯特被灌满的膀胱更是一个巨大的痛苦源泉,尤其是在她这样被拘束着行走的时候;每走一步都会牵动起急切的尿意,同时膀胱的痛苦更加重了行走的负担。


        赤裸的双脚感受着雪的寒冷,也在感受着雪中掩盖着的那些东西,树叶、枝条、沙土、地砖、以及那块她没有注意到或者说是根本就无法注意到的石块。阿蕨突然之间感觉到手中铁链上的异常,立刻停了下来,转身看向自己的身后,弗罗斯特已经摔倒在了地上。在她身体的旁边还有一小片雪地已经消融,那是弗罗斯特摔倒时的失禁造成的。


        一股生姜的味道弥散在寒冷的空气中,它夹杂着消失在雪地上的液体中残余的热量,带来了一些转瞬即逝的温暖。阿蕨快步走到弗罗斯特的身边,注视着弗罗斯特的情况,而弗罗斯特则在轻声抽泣着,说:“很抱歉,我……”


        阿蕨轻轻拭去女孩的眼泪,关切地询问她:“不,这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忽略你的感受。弗罗斯特,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只是摔了一跤而已,没什么。但是我不小心把那些饮料漏出来了,很抱歉……”


        温暖的姜茶,能够在寒冷的天气让人感到暖和,这就是阿蕨装进弗罗斯特的膀胱里的液体,本来准备在接下来进行享用,只是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在这样的失禁中竭力地忍耐,只漏出了很少的姜茶,这也是阿蕨所欣赏弗罗斯特的地方。阿蕨说:“这些都不重要,你的安全才是更加重要的,并且我也能够看出你是在很努力地忍耐着。你还能继续吗?不行的话现在停止还来得及。”


        “没,没关系的,我还能走得动,您一直等待着这样的讲学,我不能让您失望。”弗罗斯特很勉强地露出一丝微笑。


        “如果你坚持的话,那就继续吧。如果无法承受的话,请随时告诉我。”









        弗罗斯特的膀胱里被姜茶充盈着,这种饮料中混杂的生姜汁刺激着她的膀胱,并不是急切地强烈,而是温和且持续的刺激感,混杂着那种液体撑起膀胱的充盈,带来了一直持续的痛苦。刚刚摔倒时的失禁她强行控制着括约肌忍耐了下来,那短暂的排泄也让她的尿道沾上了这些姜茶,并且也将这种刺激感也带到了尿道中。


        阿蕨放缓了前进的步伐,这让弗罗斯特更加容易地跟随,也让这段本来就不短的路程更加漫长。女孩那戴着脚镣的双脚直接踏进了溪水中,如果在温暖的季节,赤脚踏进溪水会很舒服,而现在是在寒冷的冬天,这就很不一样了。柔软的脚底接触着溪水底部的岩石,脚镣的铁链在溪水中拖出一串串的气泡,流动着的溪水比蓬松的雪地更加刺骨,更加充满阻力。


        溪水底部湿滑的岩石迫使弗罗斯特放慢速度,更延长了她承受痛苦的时间,也幸好这条溪水并不宽,这段淌水的路途也只是很短暂。而当双脚接触过冷水后,再去接触岸上的雪时,这些雪就会粘到脚上,剥夺着早已所剩无几的热量。身体上的其他部位也许还没什么,但双脚是一直在深深的雪地里行走着,也在承受着最多的寒冷。


        双脚正在逐渐失去知觉,这对于在雪地里一直赤裸着的弗罗斯特并不是什么好事。同时膀胱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足以让膀胱充盈的量姜茶被灌注在里面,之后忍耐的几个小时内,新产生的尿液正不断涌入,本来就已经充盈膀胱也在被进一步撑大,想要排泄的痛苦已经越来越强烈,到现在也已经濒临极限。


        双脚与膀胱,分别承受着体内与体外最强烈的痛苦,而哪一个会先支持不住将会是接下来要直接面对的问题。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呼吸也沉重了起来,沉重的镣铐本身就是不小的负担,再加上这样的行走与忍耐,这让弗罗斯特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她几乎是在用本能驱动着身体前进,模糊的意识保持着勉强的清醒,等待着身体的哪一部分会率先无法支撑……


        手中的铁链,能够感受到弗罗斯特的力不从心,阿蕨也没有想到弗罗斯特能撑这么久,仿佛是她是在对之前摔倒时不小心漏出尿液表示歉意一样,这个女孩一直硬撑着陪阿蕨走到现在,到如今也已经力不从心。阿蕨再一次的转身走到弗罗斯特身边,抱着她向前方的目的地走去。


        那是花园中的一座金属搭建的拱门,藤本月季的枝条缠绕在金属的框架上,形成鲜花盛开的拱门造型,不过现在是冬天,只剩下那些被雪覆盖的枝条。拱门下的道路上并没有积雪,而周围茂盛的常绿树篱也能阻挡寒风,比周围稍微暖和一些的环境能让弗罗斯特缓上一会,在这里进行接下来的事情再合适不过了。


        几根从拱门上垂下来的铁链固定在女孩背后的手铐上,拱门两侧的铁链则连接在女孩的脚镣上,阿蕨缓缓地调整着铁链的长度,将它们收到最紧,让弗罗斯特用这些铁链支撑身体。被迫分开的双腿保持着在脚镣的限制下分开的极限,收紧的连接脚镣与拱门的铁链固定着她双腿的姿势;负责悬吊的铁链也配合着女孩背后的手铐锁死了她上半身的移动范围,更让她只能这样分开双腿并且踮起脚尖站在地面上。精密的束缚让她只能稍微挪动身体,却也让身体有了支撑,让她能够在疲惫中得到稍微的休息。


        阿蕨摘下了戴在手上的手套,从身后的单肩包里拿出了马克杯,笑着走向了被拘束着的弗罗斯特。准备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件事,也许要耗费很多的东西,但最后的收获绝对不会让人后悔之前的付出。阿蕨那有些粗糙的手抚摸着弗罗斯特的躯体,细腻的触感是一种绝佳的享受,尤其是她还是在这样无助地颤抖的情况下。就算是弗罗斯特踮着脚尖,阿蕨都依然要比弗罗斯特高很多,半蹲在弗罗斯特的面前,左手将马克杯拿在她的双腿之间,右手则无比熟练地分开她的下体,挑逗着一直渴望排泄的尿道口。


        “好了,开始释放吧。”


        “是”弗罗斯特轻轻地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听到对自己排泄的允许,早已等待了许久的她放松了一直紧绷的括约肌,让膀胱里的姜茶排出体外。浓郁的生姜味弥散开来,被她的体温所温暖的姜茶注入阿蕨手中的马克杯里。


        棕色的液体的液面在马克杯中不断上升,当它快要满的时候,阿蕨右手的手指轻轻地捏了一下正在排泄的尿道口,而很快涌出的液柱就自动变细,并最终只剩下停留在尿道口上的液滴。带着弗罗斯特体温的姜茶,在寒冷的冬天冒着热气,阿蕨举起马克杯将它缓缓喝下,甜甜的红茶中带生姜的温暖与辛辣,再加上那弗罗斯特身体的味道,没什么比喝上这样一杯姜茶更好的事情了。


        眼泪模糊了弗罗斯特的双眼,排泄被自己这样强行中断的感觉是无比的痛苦,这比忍耐尿液本身还要可怕很多,只是她必须要这么做。将膀胱中的饮料灌满容器后就得停下来,然后带着膀胱中剩下的液体等待着阿蕨下一步的计划。


        “再次开始吧。”膀胱里的姜茶再次注满了阿蕨手中的马克杯,这一次阿蕨将马克杯端到了弗罗斯特的嘴边,“这一杯是给你的。”


        甜味与辛辣味在弗罗斯特的最终绽放,又顺着喉咙逐步滑入胃中,温暖的饮料让一直承受着寒冷的她稍微好受了一些;释放了两马克杯的姜茶后,她的膀胱也好受了很多,不至于像之前那样无比的充盈。脸上的眼泪在被阿蕨擦拭,阿蕨的脸庞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这样也让她感到了一些温暖,尤其是在心里。


        不过温暖又迅速被冰冷浇灭,并且这还是真实的冰冷,胸部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寒冷,弗罗斯特发现阿蕨正拿着一团雪球按在了自己的胸部上,她有些慌张地说:“您这是……”


        “该来点更加有趣的东西了。”阿蕨向后退了两步,将手中雪球直接砸在了弗罗斯特的胸部,飞溅的雪在女孩的身体上绽放出一朵白色的花,也让拼命挣扎的女孩显得更加吸引人。这么长时间她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排出了那两马克杯姜茶后膀胱也已经不再濒临极限,那么再去做这些有趣的事情就是顺理成章的了。


        阿蕨不断地从雪地上握起雪球,将它们打在了罗斯特的身上,刻意避开她的腹部与小腹,其余的部分就都是进攻的目标。而弗罗斯特被铁链与镣铐固定住了拱门之中,只能哭叫着承受这些打在她身上的雪球。寒冷伴随着冲击,在雪球接触她身体的时候绽放,短暂的温暖后又陷入了持续不断的寒冷之中,并且还带着一些疼痛。


        双腿、手臂、胸部、以及背部,这些都是阿蕨进攻的部位,还有几枚雪球甚至还擦到了弗罗斯特的脸颊上。赤裸的身体在拘束中不仅要承受寒风,还要承受着掷向自己的雪球。就算没有雪球击中腹部与小腹,剧烈晃动的身体也让膀胱中的姜茶跟着摇晃了起来,也再一次的激起了她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排泄欲望。


        尽兴的玩乐终于结束,阿蕨满意地看着这个一直被雪球击打的女孩,她的身体上粘上了大量的雪,有些正在融化,有些依然凝固,而她的头发都有不少在雪球的冲击下结冰的。赤身裸体的她在这样的天气里已经坚持了很久了,再进行太过强烈的游戏女孩可能会支撑不住,阿蕨决定接下来结束这一切。


        阿蕨的手再次伸向背后的单肩包,一个大号的旅行保温瓶出现在手中,放到了女孩分开的双腿中间,阿蕨一边非常熟练地玩弄着女孩的阴蒂与阴道,一边说:“尽情地享受这一切吧,这是你应得的,这一次就将它们全部排出吧。”


        “谢谢您,请您继续吧。”弗罗斯特的脸颊变得通红,与阿蕨预料中的一样,她的身体很快就对玩弄产生了反应,尤其是在经历了这么多的折磨之后,这样难得与舒适的快感会来得更加猛烈与迅速,意识变得越来越朦胧,身体也逐渐地紧绷了起来。


        伴随着身体突然间的放松,下体的液体伴随着膀胱中的姜茶喷涌而出,混合起来的快感给弗罗斯特带来了美妙的享受,也掏空了她仅剩的体力,让她在这样愉快的释放中缓缓睡去……

      厚实的玻璃窗将寒风挡在窗外,淡黄色的灯光让带来温馨的氛围,燃烧的壁炉让室内保持着温暖。一整天的折磨终于结束,弗罗斯特总算能够得到真正的休息。不再有那些镣铐与项圈,不再需要站在雪地里,那些姜茶都已经排出,膀胱也好受了很多。柔软的沙发正对着壁炉,她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沉沉睡去,厚实的毛毯包裹着娇小的身体,也盖住了身体上的勒痕与痛苦。



        阿蕨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对着壁炉的炉火阅读着手中那本古老的书籍,今天一整天的娱乐可以说是无比尽兴,阿蕨看了一眼旁边正在熟睡的弗罗斯特,轻轻地说:“嗯,下一次,又该让你为我准备什么饮料呢?”

对酌

   又是这样一个晴朗的午后,和平时也没多大的区别,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以及那个横跨天空的明亮条带。那是环绕在地球轨道上的那些碎片形成的行星环,弗罗斯特一向很喜欢观看天空中的这条环带,不过如今她也没有这份心思。


        商店的自动门刚刚打开,一阵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就急促地响起,这个名叫弗罗斯特的女孩拿着包装好的购物纸袋从门中快步走出。她尝试着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却又无法掩盖身体中那切实存在的痛苦,因为她的膀胱被大量的尿液装满,而阿蕨并不允许她进行排泄,女孩也只能一直保持着忍耐。


        每一次迈步行走都牵动起了迫切的排泄欲望,可女孩依然不敢停下来休息或者放慢脚步,因为阿蕨已经和她约定好了见面的时间与地点,她必须得及时赴约。弗罗斯特宁可早点去那里等着阿蕨,也不愿让阿蕨等待自己。


        秋风夹杂着凉意吹拂在这条偏远的街道上,这里和平时一样没什么行人,公交站牌前也没多少人在等待。不管是在路上,还是在公交车上,弗罗斯特的这一身穿着都会吸引人们的目光,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女孩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她低头回避着人们的视线,不想让人们过多的关注自己,也不想让人们注意到自己那被迫忍耐的模样。


        女孩戴着一顶大檐的礼帽,黑色的卷发系成松散的发辫,为她那精致的长相中增添了一份可爱。她穿着一件直达膝盖上方的灰色风衣,拉链与纽扣都系得特别严实,甚至连她的脖颈都被扣起的立领遮挡着。再加上她手上戴着的那双黑色的缎面长手套,这让女孩的整个上半身都被衣物严密地包裹着,显得低调而又保守。


        这件风衣是紧身的款式,这修饰着女孩的身材,也让她那隆起的小腹轮廓隐约显示了出来。弗罗斯特下半身的衣物也很贴身,不过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格,她纤细的双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网袜,细密的网眼在视觉上增添了双腿的美感;而脚上的那双黑色缎面高跟鞋更是点睛之笔,那红色的鞋底与带着黑色光泽的鞋面形成完美的搭配,更让女孩的下半身显得成熟而又诱惑。


        风衣与长手套,网袜与高跟鞋,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在女孩的身上共同存在,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并且高跟鞋那带着锁孔的款式与鞋跟高度都带着明显的暗示,再加上腿上的黑色网袜,这样性感的衣服和这个可爱的女孩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或许这就是这套服饰设计的用意,这更让女孩感到了难受与羞耻,穿着高跟鞋本身就不适合忍耐,而高跟鞋触碰地面上的冲击更会让膀胱的憋胀感雪上加霜,更何况这样的装束绝对意味着要成为人们视线的焦点。


        人们都在屏息凝视,或者是直接注视,或者是偷偷观察,欣赏着这样打扮的弗罗斯特在车厢中穿行,猜测着女孩那严实的风衣下隐藏着什么诱人的秘密,猜测着女孩的身份与信息,也猜测着女孩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并给自己留下一份这样的幻想。毕竟在很多时候,自己内心的幻想才是最美好的东西。


        风衣下藏着的痛苦,只有弗罗斯特自己最为清楚,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购物纸袋,忍耐着膀胱中迫切的痛苦,尽可能地迈着优雅的步伐,坐到了车角落的一个单人座位上。女孩用右手托着脸颊,注视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半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半是回避着车厢内人们的目光。


        脸上的表情是若无其事,而穿着黑色网袜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在了一起,就连那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脚都在忍不住颤抖,公交车时而减速时而颠簸,这无一不在挑动着她的排泄欲望,让这实际上并不远的旅途变得更加煎熬。


        在不止一次的停顿后,公交车终于驶入了终点站,空荡荡的车厢中只剩下了弗罗斯特一个人,她轻轻地松了口气。娇小的身体带着一丝颤抖快步前行,女孩在午后的阳光下独自站在路边,静静地忍受着急切的尿意,这让她显得更加无助。


        不多一会,一辆迎面而来的黑色跑车就在减速后转了一个无比急促的弯,紧接着停泊在弗罗斯特的旁边。看着这熟悉的车型与牌照,女孩立刻走到旁边,伸手打开右后方的车门并坐进了车里。


        “很高兴见到你,弗罗斯特,我想要的那些东西你准备好了吗?”阿蕨的话语中带着难以掩盖的兴奋,直接笑着离开了驾驶座,并且打开左后方的车门,坐到了弗罗斯特的旁边,上下打量着这个正在忍耐尿液的女孩。


        女孩一和阿蕨视线相交,脸就变得更加红了起来,她低着头,将手中的购物纸袋递到了阿蕨的手上,轻声说:“我希望您会喜欢这些。”


        迫不及待地将纸袋拆开,阿蕨看到了一瓶杜松子酒,还有几瓶气泡水与柠檬汁,它们整齐地放在购物纸袋里,旁边还有附送的两个酒杯。阿蕨满意地点了点头,抚摸着女孩的头顶,说:“很不错嘛,看起来你还帮我选好了饮用的方式。我想,你应该也为此做好了准备,对吧?”


        “是的。”


        开启了自动驾驶模式的跑车正在道路上平稳行驶着,厚实的窗帘将车内的一切与车外隔绝,在跑车内的灯光下,阿蕨露出一丝笑意,伸手摘下了女孩头上戴着的帽子,用命令的口吻说:“脱掉你的风衣,弗罗斯特。”


        女孩立即伸手解开着风衣上的纽扣和拉链,很快隐藏在风衣下的一切就完全显露出来。那些人们都只能是在幻想和猜测,而阿蕨就能直接去欣赏和玩弄,因为弗罗斯特在此刻就是专属于阿蕨的。


        实际上在风衣下女孩根本就没有穿什么衣物,就只有手臂上的黑色手套,以及下半身穿着的黑色吊袜带、黑色高筒网袜和黑色高跟鞋,连一件遮蔽隐秘部位的内衣都没有。可以说这件风衣就是她之前在外边活动时身上穿着的唯一衣物,因此她才需要如此严实地裹住身体。


        就算如此,风衣依然没有掩盖住她下半身的网袜与高跟鞋,这些充满诱惑力的服饰吸引了人们那各式各样的目光,也更让置身于此的女孩感受到了本能的不适。再加上那份来自膀胱的痛苦,这使得女孩几乎是在盼望着赶快与阿蕨见面,从而让这一切尽快开始,也可以说阿蕨的目的正是如此。


        先从内心上折磨女孩,那么接下来玩弄她的身体时就会变得更加有趣。


        之前在街道上的时候就算是穿着风衣,女孩都感到不自在;如今在阿蕨的面前赤裸着身体,女孩反而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因为她今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这些,按时赴约,见到阿蕨,然后再任由阿蕨玩弄自己的身体。每一次都会带来痛苦,却也会伴随着与这份痛苦相称的快感,这让弗罗斯特总是在害怕中带着一些期待。


        伴随着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很快脖颈上就传来熟悉的冰凉感与拘束感,女孩知道这是阿蕨为自己戴上的金属项圈,她轻轻的呼了口气,斜靠在车厢内的座椅上。另一种不适的感觉从她的乳头上传来,那是一种收紧的疼痛感,女孩低下头后发现自己的乳头上被夹上了两个收紧的黑色金属乳夹,一根同样是黑色的铁链连接在两个乳夹之间。


        这是一种绝佳的装饰,黑色的色调与女孩身上所穿着的衣物相衬,不仅增添了女孩上半身的美感,也为她带来了更多的痛苦,以及痛苦之中敏感的乳头被这样刺激后那隐隐约约的快感。


        女孩那娇小的身体精致而又美丽,她的下半身更是让阿蕨对此期待已久,吊袜带与长统网袜的搭配,黑色的衣物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在视觉上仿佛刻意强调着女孩的下半身,让她那隆起的小腹与光洁的下体自然而然地成为了焦点所在。阿蕨将手伸向女孩的两腿之间,非常有兴致地玩弄了起来。


        阿蕨将那瓶杜松子酒拿在手里,另一只手仍然没有停下对女孩小腹的抚摸,这份饱满的程度让阿蕨非常满意,女孩的膀胱既然能装下那么多的尿液,那么装进去这瓶杜松子酒绝对会很容易。


        “这,这个是我要为你准备的饮料吗?”一看到阿蕨手里拿着的酒瓶,女孩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本以为会是在膀胱里灌入气泡水或者柠檬汁来作为饮酒时的配饮,没想到这次要被灌入膀胱的是这瓶杜松子酒,这样的烈酒让女孩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阿蕨笑着拍了拍女孩的肩膀,说:“那当然了,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还是和之前一样,排空你的膀胱,然后再把这瓶杜松子酒灌进去。”


        娇小的身体正在被对方侵犯,可弗罗斯特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她点了点头后轻轻闭上双眼,等待着新的痛苦的降临。







        这绝对是极其痛苦的事情,甚至比之前忍耐膀胱里满满的尿液还要痛苦许多。相对于膀胱的容量来说,一瓶杜松子酒的量其实并不多,也远未达到能够将膀胱彻底装满的地步,但决定痛苦程度的不仅仅是液体的量,还有液体的本身。


        之前膀胱中被灌入葡萄酒时,女孩体验过这种膀胱壁被酒精刺激时的灼烧感,那是一种像被小火炙烤的感觉。可葡萄酒毕竟是度数比较低的那种,而杜松子酒则是很典型的烈酒,被灌入时她感觉到仿佛有有一团炽热的火焰在燃烧,女孩膀胱的每一寸都能感受到这样烧灼的剧痛,它是如此的令人难以忍受,以至于膀胱中的充盈感反倒成了其次。


        这份痛苦剧烈且无比急迫,女孩非常想把这些杜松子酒从膀胱里排出,可阿蕨并不允许她这样做,她能做的也只有拼命收紧自己的括约肌,以防止这些液体漏出体外。阿蕨这一次选择灌入女孩膀胱的液体并不多,不过这并不是因为阿蕨想放放过弗罗斯特,而是因为这一瓶杜松子酒就足以给女孩带来让她终身难忘的痛苦。


        膀胱本来是用于暂时容纳尿液的器官,如今却被迫装入这样的烈酒,那些酒精不仅仅是在刺激着她的膀胱壁而带来灼烧般的痛苦,还在缓慢而又持续地影响身体,这也让女孩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酒精就算在膀胱中也会被身体吸收,进而侵袭着她的身体。


        光是忍耐膀胱中的杜松子酒就足以让她痛苦万分,更不用说她现在还要被迫去做其他事情了。一阵持续且剧烈的疼痛从左边的乳房传来,弗罗斯特如梦初醒般的使劲摇了摇头,她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有些分神。


        能够感觉到自己乳房正在被阿蕨使劲捏着,女孩却没有躲避或者挣扎,而是让身体保持一动不动,因为挣扎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弗罗斯特那赤裸的身体仍然保持着爬在地上的姿势,只是脸颊变得更加红了,她看到坐在面前的阿蕨后,就立刻低着头,抽泣着说:“对不起,我刚才有些……”


        不等话说完,阿蕨就用另一只手使劲抬起女孩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注视着这个正在哭泣的女孩,阿蕨松开了捏着女孩左边乳房的手,笑着说:“你刚才有些走神了,弗罗斯特,果然你还是不怎么能受得了这么多的酒精啊。你还记得你今天晚上要做些什么吗?”


        左边乳房上的疼痛刚刚缓解,同样的疼痛就从女孩右边的乳房上出现,仿佛阿蕨是在提醒或者警告弗罗斯特一样。更多的眼泪夺眶而出,女孩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您走到哪里,我就要跟到哪里……让您伸手就能够拿到那些东西。”


        女孩刚刚所说的,正是阿蕨今天晚上想要的,这一次针对女孩的玩弄正是为了这个,女孩现在这样做也正是为了这个。阿蕨满意地松开了捏着女孩右边乳房的手,转而用这只手来擦拭女孩脸上的眼泪,并且顺带欣赏起了女孩现在的模样——女孩那头黑色的卷发已经被精心地扎了起来,而她那娇小的身体依然是赤裸着的,那些本来应该是隐私的部位如今也毫无保留地裸露着。


        弗罗斯特身上的衣物,就只有手臂上的黑色长手套、双腿上的黑色网袜、以及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而已。她的脖颈上锁着金属的项圈,两个小巧的乳头上被夹着两个乳夹,还有一根黑色的铁链连接在乳夹之间,形成一条性感的乳链。女孩如此可爱的身体,却穿着这样性感的衣服,这份巨大的反差是故意而为之的,也仿佛是在为那些玩弄做准备。


        同时这样可爱的女孩,却在以无比屈辱的姿势分开双腿爬在地上,双手与膝盖着地而支撑起身体。这样的姿势再加上乳链的重量,让女孩那挺拔的乳房显得更加突出,也因此在刚才成为阿蕨玩弄的目标。而女孩那隆起的小腹更是非常明显,尽管隆起的程度并不高,却也只有弗罗斯特自己能够清楚现在她的膀胱正在禁受怎样的折磨。


        还不仅如此,几根黑色的宽皮带将一个椭圆形的玻璃桌面牢固地绑在她身上,女孩一直是用后背来背负着这个玻璃桌面,背负着桌面上放着的饮料与甜食,以及倒扣着的两个烈酒杯。她不仅需要忍耐膀胱中那火烧一样的痛苦,还需要背负着沉重的玻璃桌面与物品在地面上爬行,一直追随阿蕨的步伐。


        这样的玩弄无比的激烈,而且还带着一丝残忍,却又刚好在女孩的承受范围之内。阿蕨每一次都会这样掌控好尺度,让女孩尽可能地承受痛苦,这一次也是如此。在看到女孩乳房上的乳链之后,阿蕨露出一丝笑意,说:“我想,你需要清醒清醒了。弗罗斯特,让我来帮帮你吧。”


        因为这个四肢着地而爬在地上的姿势,女孩乳头上那连接的两个乳夹的铁链也自然下垂着,乳链的下端与地面的距离是计算好的。并没有给女孩反应的时间,从地上站起身来阿蕨就直接抬起脚,稍微用力地一脚将乳链踏到了地上。先是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低声的抽泣与剧烈地喘息,女孩的眼泪无法控制地再次流了出来。


        在被踏到地上的乳链的牵扯下,女孩的上半身被迫俯下,头也深深地低了下去,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却依然尽力维持着背上玻璃桌面的稳定,避免桌面上的那些东西掉在地上。她不仅要保护好背上背负的桌面,更要努力锁紧自己的括约肌,防止膀胱里液体的漏出,体内与体外两种痛苦共同夹击着她的身体,而这份极其强烈的痛苦也让她多少清醒了一会。


        “谢,谢谢您……”女孩低着头,用这无比颤抖的声音说着。


        阿蕨注视着地上的女孩,一只脚仍然踩着乳链,另一只脚则轻轻地踢了踢女孩的小腹,冷淡地说:“这没什么,弗罗斯特。只是,你在和我说话的时候,应该抬头看着我才行。”


        女孩哭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地毯,使劲地关闭括约肌来对抗来自小腹上的刺激,炽热的烧灼感在膀胱中不断地四处冲撞,更让膀胱壁承受的这份疼痛直线增加。女孩紧紧地咬着牙,不仅仅是应对现在的痛苦,更是在为接下来的痛苦做准备,胸前的乳链依然被踩在地上,阿蕨却命令她抬起身体,女孩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却没有任何抗拒的权利。


        她吃力地抬起之前俯下的上半身,努力抬起头来看着阿蕨,被踩在地上的乳链拉扯着乳头上的乳夹,挺拔的乳房也因此被拉长,那种如同要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断地吸着凉气。女孩那含着眼泪的双眼注视着阿蕨那带着笑意的双眼,这更为女孩的内心增添了一分羞耻与屈辱。


        “谢谢您……”女孩这一次注视着阿蕨的双眼,她努力平复着情绪,却依然无法掩盖声音中的抽泣与颤抖,因为身体的痛苦让她完全无法装作没事。


        看着这样一个在痛苦中不断颤抖,却又努力展示着顺从的女孩,阿蕨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无比满足地从女孩背上背着的玻璃桌面上拿起一瓶气泡水,笑着说:“看起来你现在已经清醒多了,不是吗?”


        女孩的乳房依然被这样拉扯着,膀胱中的杜松子酒仍然对膀胱壁造成巨大的刺激,一直背负着玻璃桌面的身体也充满疲惫与疼痛。可是她依然挺直着身体,全力保持着忍耐,因为今天女孩就是完全属于阿蕨的,她所能做的也只有服从而已。除非有阿蕨的命令,否则她没有别的选择。


        阿蕨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边欣赏着女孩那忍耐的模样,一边拧开气泡水的瓶盖。气泡从瓶中冒出的声音,和女孩那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如同在这个房间中演奏的美妙乐曲,这让阿蕨与弗罗斯特都沉浸于其中。


        只是阿蕨是沉浸在满足感之中,女孩则是彻底沉浸在痛苦里。

     各种造型的地毯、沙发、桌子、以及书籍,在阿蕨家里这些物件都十分常见,基本上每个房间里都会有,包括阿蕨和弗罗斯特现在所在的这个房间。不过这里还是有些特别,因为大量的酒类与杯子都陈列在墙边的柜子里,房间的几个冰柜里也都摆放着酒与冰块,甚至还专门仿照酒吧的装修,专门修建了长长的吧台和很多的高脚椅。


        这是之前某位家主的的杰作,他很喜欢饮酒,因此特意把酒吧的装修搬回到了这里。阿蕨实际上对酒精并没有这么狂热的喜好,只是会偶尔会品尝下而已,在这方面的需求其实很一般,就算是如此,阿蕨依然在重新装修家里的时候将这个房间顺带重新整理了一遍。算是一个存放酒类和杯子的房间,同时也是一个小号的厨房。


        毕竟它总有派上用场的时候,就比如说像今天晚上这样。


        房间里的灯光保持着一份柔和,地毯和沙发也都无比的柔软,无比灿烂的星空展现在宽大的落地窗中,成为这个房间里最佳的背景。阿蕨站在落地窗边,手里拿着那瓶已经喝完的气泡水,目光却不在看窗外的风景,而是在看房间的一角。


        在那里,伴随着一阵缓慢而又持续的声音,弗罗斯特背着那个玻璃的桌面缓缓地向房间内爬行着,她费力地挪动着双手与膝盖,带动着疲惫的身体向前行进。就算是如此,女孩的爬行依然很平稳,桌面上的饮品与烈酒杯也没有任何碰撞,只有极其轻微的晃动。


        手上黑色的长手套与腿上黑色的吊带网袜,为女孩的四肢增添一分美感,脚上的黑色高跟鞋更是绝佳的点缀。而女孩乳房上的乳夹与乳链都已经被解下,可之刚才那些折磨的痕迹依然存在,疼痛的感觉也没有消退。她的头发依然被精心地扎着,精致的脸庞也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只是脸上依然有泪痕,神色中也透露着痛苦。


        金属项圈依然锁在她的脖颈上,她今天晚上的身份也没有任何改变。就算是已经膀胱已经稍微能适应一些酒精带来的痛苦,就算是涌入的尿液稀释了膀胱中的杜松子酒,可这份痛苦依然存在,那份膀胱被充盈的感觉,那份膀胱壁被酒精刺激而灼烧的痛感,那份极其强烈的排泄欲望。整个房间里流露出柔和的氛围,可女孩却无从享受。


        她移动到阿蕨的身边旁边停了下来,让背上的玻璃桌面靠近阿蕨。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低下了头,现在的她变得更像是一张桌子,一张供阿蕨放松的桌子。已经非常的疲惫与痛苦,可训练有素的身体还是保持着挺直,努力让上面的物品保持着平衡,从而为阿蕨提供服务。


        阿蕨将气泡水的空瓶放在了玻璃桌面上,笑着说:“表现得很不错啊,时隔这么久都能这么平稳,看起来之前的调教没有白费嘛。”


        女孩没有说话,或者是她现在也不被允许说话,这是作为家具时的调教内容之一。那些密集的训练与调教,展现了女孩的极限与承受范围,也将一些东西深深地刻进了女孩的本能里,让她的身体一直都能够记得,就算是相隔很久也一样。


        或者说自从那些训练与调教结束后,她每一次被阿蕨玩弄都会和之前相隔很久,不仅仅是两人都有各自的事情去做。更是因为只有相隔很久后再这样做时,每一次才都会像第一次,才都会有第一次时的新鲜感。这确实不是第一次,却也像是第一次,训练有素的身体明明已经很熟练,可她的内心却依然有种刚刚这样做的感觉,这也让她感到有些奇妙。


        “嗯,真的是太可爱了,这就是我想要的。”阿蕨走到弗罗斯特的身后,从她背上的桌面上拿起了一个烈酒杯,并把它凑到了女孩下体的附近。阿蕨用另一只手撑开女孩的下体,露出了隐藏在其中的尿道口,“弗罗斯特,现在为我倒上一点酒,记住,我只要一点点。”


        女孩深深地吸了口气,她忍受着阿蕨对自己的玩弄,缓缓地放松括约肌,很快那带着杜松子与柑橘清香的液体就从女孩的尿道中涌出,烈酒杯中淡黄色的液面也在快速上升。这份排泄的过程为女孩带来了一点舒适的感觉,尽管她也知道这个过程并不会持续太久。


        杯中的杜松子酒还没到一小半,阿蕨就有些粗暴地捏住女孩的尿道口,示意她停止排泄。就算是有所心理准备,可体内的酒精还是有些影响她的判断,这让她花了一些时间才把排泄的进程中断,不论经历过多少次,在排泄被中断时女孩依然会感到本能的痛苦,想要排泄的欲望根本没有得到满足,膀胱也依然保持着充盈,那被中断的排泄仿佛是在戏耍她的身体,挑起了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排泄欲望,让女孩的身体陷入新一轮的痛苦之中。


        更加令人难受的是杜松子酒的本身,在短暂的排泄过程中,浓烈的酒精还对她的尿道造成了巨大的刺激,以至于让她的整个下半身都陷入了这样的灼痛之中。敏感的尿道内壁与尿道口上都沾着杜松子酒,灼烧一样的痛感令女孩无所适从,也让她在担心自己的身体是否真的能够承受。强迫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可女孩那急促且颤抖的呼吸依然清晰地展示着她所承受的一切。


        阿蕨却毫不在意地伸手拍了拍女孩的臀部,随即转身从旁边的冰柜中取出一些冰块。将冰块放到烈酒杯里,晃动着酒杯让杜松子酒与冰块充分接触,阿蕨惬意地坐到了沙发上,向那沉浸在痛苦中的女孩招手示意。


        颤抖,却又无比平稳,女孩手脚并用地爬行到了沙发旁边,用身体的侧面对着沙发,一动不动地停在了那里。这是一个刚刚好的姿势,尤其是对于阿蕨而言,女孩那赤裸的身体侧对着自己,并且距离刚好合适,这样阿蕨向上伸手可以拿到女孩背着的那张玻璃桌面上的物品,向下就可以随意玩弄女孩的身体。


        将气泡水倒在烈酒杯里,再混合上一些柠檬汁,这样一杯调制好的酒饮料才算是成型,阿蕨满足地倚在沙发上,拿起烈酒杯尝了一口。清新的香味与甜味,再加上丰富的气泡以及酒类的独特口感,很快就让阿蕨沉浸其中。享受,而又极其放松,阿蕨直接把双腿搭到了玻璃桌面上,女孩的身体立刻轻轻向下一沉,却又很快适应了阿蕨双腿的重量,继续维持着平衡。


        让这个可爱而又顺从的女孩用膀胱来承载饮料,是一种极其美妙的享受,更不用说与此相伴的其他有趣的玩弄。阿蕨很放松地从沙发上拿出一本书籍,翻开到上一次阅读的地方,一边看着书页上的文字与图片,一边品尝着这杯特制的杜松子酒。透过这杯有些朦胧的酒液,女孩的身体显得尤其诱人,或者说这杯酒液里本身就有着女孩的气息,这才让它如此的动人心魄。







        书签夹在了这一次阅读到的那一页中,书籍被小心地合上后放在一旁,阿蕨伸展了一下身体,一直专心致志地保持同一个姿势总是会让人有些疲劳。这句话对于弗罗斯特而言也很适用,只是弗罗斯特现在已经不是疲劳那么简单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呼吸也已经变得沉重,汗水浸湿了她那扎起来的长发,甚至还有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滑过她的脸颊滴落在地毯上。


        她那戴着黑色长手套的双手在紧紧抓住地毯,那穿着黑色吊带网袜的双腿也在拼命地用着力,努力支撑着已经有些透支的身体。依然隆起的小腹说明她一直在忍耐着膀胱里的液体,而背上背负的玻璃桌面也在证明她的身体还在承受着怎样的重量。就算是身体经历过那么多的训练与调教,可这终归是有限度的,现在她的身体也已经快到了这个限度。


        不只是女孩,阿蕨也感受到了这一点,现在继续这样下去其实也没太大的乐趣,尽快开始下一步的玩弄才是重点,毕竟也确实需要女孩有足够的体力来承受才行。想法立刻变成了行动,阿蕨轻轻地摸了一下女孩的脸颊,俯下身体伸手解开那些皮带,将那个玻璃的桌面搬离女孩的身体。女孩立刻松了口气,就连身体也放松了起来,尽管膀胱依然是充盈的状态,至少她现在只需要专心应对这里的不适感了。


        阿蕨撤掉了桌面上的饮品与酒杯,却并没有收起这个玻璃桌面,而是将它安装在角落的金属支架上,拧紧螺丝,一张真正的玻璃桌就出现在了那里,或者说这才是这张玻璃桌本身的模样,只是阿蕨这一次把它的桌面卸了下来然后绑在了弗罗斯特的背上而已。


        很快女孩就明白了阿蕨的意思,尽管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的身体很酸痛,尽管那个已经充盈的膀胱对她的行动造成巨大的阻碍,她还是慢慢地向着玻璃桌的方向移动身体。疲惫的身体还有一些体力,能够让她爬到这个玻璃桌边,并且按照阿蕨的指令这样分开双腿地跪在玻璃桌上。


        依然是赤裸着身体,依然是承受着痛苦,之前她背负着这张玻璃桌面,作为一个家具为阿蕨提供服务;如今她跪在这张玻璃桌面上,就像是一件装饰品一样向阿蕨展示着身体。女孩分开双腿而挺直着身体,并且将双手放在背后,身体上的那些衣物完全无法遮蔽私密部位,反倒起了相反的作用,更加强调了她的身材曲线,也在视觉上更加突出了她的私密部位。


        阿蕨饶有兴致地搬来一把椅子,坐到了弗罗斯特的身边,刚开始只是投入地欣赏,紧接着双手就开始了行动,实地感受着女孩的身体。双手揉捏着女孩那之前饱经折磨的乳房,顺带拨弄起了小巧的乳头,很快疼痛与快感混合的滋味就在女孩胸部绽放,也让她有些入迷的沉醉于其中。


        这双手又一路向下玩弄着女孩的小腹,异样的刺激与骤然紧迫的排泄欲望让女孩不由得咬紧了嘴唇,对抗逐渐增加的不适感与膀胱壁被酒精刺激的灼痛感。阿蕨的双手最终来到了目的地,也就是女孩的下体,被剃光毛发后的下体变得光洁而又敏感,为女孩的身体增添了一份稚嫩,不仅看起来更加的可爱,在玩弄起来的时候也会有一种绝佳的手感。


        有些粗糙的手指时而在阴唇中间摩擦,时而在阴蒂上按揉与挑逗,时而深入阴道中上下抽送,阿蕨那玩弄的手法将弗罗斯特下体中的快感点燃,充斥着疲惫与痛苦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粘稠而又透明的液体让她的下体变得湿润了起来。


        伸手直接分开女孩的下体,阿蕨轻轻地向着它吹了口气,女孩就猛地颤抖了一下,意识也变得稍微清醒了一些。用手指挑起一些液体,那粘稠的细丝就顺着女孩的阴唇一直连到阿蕨的手指上,阿蕨兴奋地将它放在手指上端详,又把这沾着液体的手指凑到了女孩的嘴边。弗罗斯特很清楚阿蕨的用意,立刻顺从地舔舐起了阿蕨的手指,品尝着沾在这上面的属于自己下体的液体。


        无比羞耻的感觉让女孩的脸变得通红,她在等待着下体上更多快感的传来,可是阿蕨却迟迟没有开始玩弄。在她那有些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阿蕨只是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笑意,默默地看着自己。弗罗斯特一时间感到手足无措,她鼓起勇气问:“请问您现在想让我做些什么呢?”


        “我已经为你做好准备了,那么接下来自己动手就可以了。”


        酒精让女孩有些昏昏沉沉,变得迟钝的思维花了一些时间才理解了阿蕨所说的含义,她说:“您是让我在这里开始自慰吗?”


        “没错,现在就在这里开始。”


        “是。”没有等阿蕨再说什么,女孩就缓缓地将放在背后的双手拿到身前,那戴着黑色缎面长手套的双手开始在白皙的肌肤上移动,左手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右手则迫不及待地接触到了自己的下体。在今天开始玩弄之前,自己下体的毛发就被阿蕨剃光,如今手指接触到光洁的下体时,一种特别的快感就迅速涌现。


        可是这还远远不够,女孩将右手的手指直接伸到了自己的阴唇之间,快速地不断摩擦着,刺激着已经有了感觉的下体。阿蕨刚才的玩弄就已经激起了女孩的快感,有了这些作为基础,那么现在这样的自慰就能够产生可观的快感,不断堆积的快感渐渐地充填着女孩的意识。这是难得的美好的事情,下体的快感在体内逐渐扩张,淹没身体上的疲惫与疼痛,也在淹没来自膀胱的痛苦,让她至少暂时可以逃离这些,专心致志的沉浸于其中。


        手上的动作还在加快,下体变得越来越湿润,也越来越方便手指的动作。更多的快感涌入她的身体,也让意识变得更加迷离,自慰本来是一件私密的事情,是在没有人的地方偷偷地这样做,如今她却在阿蕨的注视下这样做。羞耻的感觉令女孩紧紧地闭上双眼,可快感的驱使还是让女孩的自慰变得无比投入。


        这绝对是阿蕨见过的最美的景象之一了,一个娇小的女孩赤身裸体地跪在玻璃桌面上,身上穿着那些性感的服饰,被灌入杜松子酒的膀胱还让小腹明显隆起着,女孩的身体已经无比疲惫与痛苦,却依然在拼尽全力一般地玩弄着自己的下体。黑色的吊袜带与高筒网袜环绕在女孩的下体附近,让女孩的下体成为视野的焦点。


        沾湿的下体在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女孩的左手在按揉着早已兴奋起来的阴蒂,右手的手指则在湿润的阴道中快速地抽送,下体的液体为女孩双手的黑色长手套带来一份美妙的色彩。女孩的身体无比的可爱,却在做着如此诱惑的事情,她玩弄下体的幅度很大,就连赤裸的身体也随之上下起伏,更带动着挺拔的乳房不断地跳动。


        黑色的卷发早已湿透,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细密的汗水,经历了之前那样的坚持与玩弄,女孩的体力早已透支,可她还是这样不知疲倦地自慰着。因为下体那源源不断的快感足以让女孩为此付出任何代价,它是那样的美好与令人向往,它能够掩盖住身体上的疲惫与痛苦,它能够让女孩忘我地在阿蕨面前玩弄自己。


        手指与下体摩擦碰撞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其中还夹杂着剧烈地喘息声和愉悦的低吟声;无比诱人的女孩下体的气息在房间内弥散,其中还混带有一丝杜松子与柑橘的清香。快感压倒性地占据了她的意识,女孩手上的动作也随之不断加快,膀胱中这份充盈与不适的感觉,让女孩下体的快感来得极其猛烈。


        她的身体已经压抑了很久,正在无比迫切地寻求宣泄的机会,当不被允许排泄膀胱中的液体时,那么此时的身体就本能地将这份释放寄托于阴道上。酒精让她的意识变得模糊,疲惫也让她无力去思考别的事情,如今她的思维中就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继续手上的动作,从而让这份快感彻底绽放。女孩依然保持着跪在玻璃桌面上的姿势,她的身体已经开始紧绷,并且本能地向前倾,就连白皙的皮肤也染上一丝诱惑的粉红色,女孩仿佛在投入地演出着一幕独角戏,而现在这场戏剧的高潮即将降临。


        阿蕨也很清楚女孩的状况,从一旁的冰柜里拿出一个一直冷藏着的大号醒酒器,将它摆在了女孩尿道正下方的桌面上。阿蕨站起身来凑到女孩的耳边,轻轻地说:“将膀胱里的杜松子酒全部排空吧,装满这个醒酒器。”


        “是。”在得到阿蕨的许可后,弗罗斯特的心中也打消了顾虑,她从模糊的视线中勉强看到了身体下方的醒酒器,于是就立刻将双腿以更大的角度向左右分开,从而降低身体的高度。因为快感而敏感的下体接触到了在冰柜中一直冷藏的醒酒器,这份冰凉的感觉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也让她用更大的幅度与速度继续着玩弄。


        伴随着一直紧绷的身体的突然松懈,大量透明的液体从女孩的下体中喷涌而出,伴随着从尿道口涌出的淡黄色的杜松子酒,两种液体交汇着流进了玻璃桌面上的醒酒器之中。下体高潮的快感与膀胱排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这种巨大的满足感让女孩全身心地陶醉于此,能够让身体获得这样的快感,至少之前经历那些痛苦也算是值得。


        “真是太精彩了,弗罗斯特,你今天晚上的表现可真不错啊。”阿蕨拿走了桌上的醒酒器,走到弗罗斯特的面前,抚摸着女孩那有些发烫的脸颊,又开始亲吻起了她那柔软的嘴唇。


        “谢谢您,希望您今天能够满意……”女孩从一片混沌的头脑中勉强挤出一丝清醒,有些迟钝地回应着阿蕨。


        阿蕨将赤裸的女孩从玻璃桌面上抱了下来,并走到沙发边坐下,让这个已经很疲惫的女孩依偎着自己。阿蕨说:“我更应该谢谢你,因为你为我准备了最好的饮品。你一定很累了,我知道你现在需要休息。”


        女孩的身体在阿蕨的怀中倒了下去,耗尽的体力已经彻底无法支撑,体内积累的疲惫也在此刻完全显露出来。她就像一根已经燃尽的蜡烛,勉强靠未熄灭的烛芯来发出暗淡的红光,却终究难以为继。


        一边轻轻抚摸着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的弗罗斯特,一边陶醉地注视着烈酒杯中的液体,柔和的灯光下这杯调制好的杜松子酒散发出梦一般的色彩,清新的气味也让阿蕨感到心旷神怡。同时烈酒杯中还散发着一丝淡淡的甜美的味道,这份味道是专属于弗罗斯特的。

   依然是这个有吧台和高脚椅的特别的房间,依然是阿蕨和弗罗斯特这两人,只是这一次,两人的身份变得平等。弗罗斯特穿着宽松的睡衣与拖鞋坐在高脚椅上,她看着自己面前的吧台上放着的那杯饮品,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有些无力地说:“头还是有点晕,果然我还是受不了这么多的酒精啊,我这是睡了多久了呢?”

        阿蕨喝了一口杯中调配好的杜松子酒,温和地说:“好像是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了今天傍晚吧,那可真是个迷人的晚上啊。很抱歉,我不应该给你灌注这么多的杜松子酒的。”


        “这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了吗?没关系的,我没什么,只要您喜欢就好。”弗罗斯特有一种很恍惚的感觉,仿佛经历的那些玩弄已经有些久远,但身上那无法消退的疼痛与疲惫却一直在提醒着她,这就是她亲身经历的事情。就连膀胱与尿道中那些酒精造成的还有所残存,一直在隐隐作痛,就算是酒精让她对那段记忆有些模糊,她也能清晰地了解到自己的身体所经历的痛苦。


        阿蕨用手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头顶,说:“看起来下一次还是在限度之内比较好,这次我感觉已经有些逼近你的极限了,看起来你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就在这里休息吧,你觉得怎么样呢?”


        弗罗斯特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拿起面前的烈酒杯,清新的香味伴随着气泡不断地涌出,里面浸泡的冰块更让那握着杯子的手感受到了一份凉意。她准备尝一口,却又犹豫了一下,用不安的眼神看着阿蕨。


        “放心吧,你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我怎么会让你再喝带酒精的东西呢?这是一杯带着气泡的软饮料,加了些冰块,我觉得它能够让现在的你好一些。”阿蕨用自己的杯子,碰了碰弗罗斯特手中的杯子。


        端起杯子并将里面的饮品倒入口中,清爽的甜味就伴随着丰富的气泡尽情绽放着,这让她感到舒服了不少,弗罗斯特高兴地说:“谢谢您,这正是我需要的。”


        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那是烤箱里的东西烤制完毕后的声音,阿蕨站起身来说:“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把烤箱里的食物拿出来,我想你一定有些饿了。”


        在阿蕨离开之前,女孩突然间凑了过去亲吻一下阿蕨的脸颊。阿蕨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表情刚开始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变成了惊喜。


        因为有这个女孩在身边时,一切都会变得无比美好的。

冰品

6666646 原创

城市开始苏醒,街道变得喧嚣,人们也纷纷忙碌了起来,新的一天到来后,一切都仿佛上紧了发条一般走向正轨,就连这座郊区的二层小屋也不例外。


        夏日明媚的阳光下,这个名叫弗罗斯特的女孩正在小屋的画室里穿梭,她赤着脚在画板之间走动,手里握着彩色铅笔,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风景,一边在画板上轻轻地描绘。虽然这风景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今天对于女孩而言是极其特别的。


        特别的时间,特别的心情,这是创作的最佳时机,女孩如此全身心地投入,以至于那份来自膀胱的痛苦都无法将她阻止。就算是努力忽视,可已经被尿液充盈的膀胱依然在无时无刻地挑动着她的内心,让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紧夹在一起。就算如此,她依然选择保持着忍耐,因为阿蕨今天来到了她的家里,并且还很少见带来了一封邀请函。


        女孩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自己将会在阿蕨面前羞耻地展示着身体的私密部位,自己将会带着一个充盈的膀胱去承受各种各样的折磨,自己将会在痛苦与快感之中挣扎直至最终的高潮。可女孩依然对此充满期待,因为她的身体早已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并且她也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经历过这些了。


        那段被阿蕨玩弄的经历就像一场美好的梦,可是在梦醒之后人终究得回归现实,继续日常的生活。就算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依然记忆犹新,依然会在生活中时而回想起来。


        现在阿蕨来到了女孩的家里,梦终于变成了现实。


        房间里的空调只能产生一些微弱的风,仅仅让室内比室外稍微凉快一点;就算是隔着窗户与墙壁,依然能够在室内感受到那份属于夏日的热力。汗水已经打湿了女孩的头发,汗珠也渐渐从她脸上滑落。这半是阿蕨用于玩弄女孩的方式,半是女孩自己的要求,投入地创作需要尽可能排除干扰,就连空调的噪音也是如此,因此阿蕨才会这样安静地坐在角落里。


        阿蕨手里的书基本上没有翻动过,因为眼前的弗罗斯特要更加有趣。这个女孩的小腹已经隆起,身体也有些颤抖和不自然,很明显她是在与膀胱中的尿液相对抗,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这样的景象了,这让阿蕨有了一种阔别重逢的感觉。


        女孩也是这样的感觉,她将彩色铅笔小心地收好,并迫不及待地在这幅画的角落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是她一时兴起而完成的作品,也是她打算送给阿蕨的礼物。弗罗斯特满意地向后退了几步,欣赏着最终的效果,现在的外边是白天,而呈现在画纸上的却是星空下的庭院,以及庭院中茂盛生长的树丛。


       由于使用彩色铅笔作画的关系,整个画面有些模糊,再加上周围那些的模糊的线条与点缀,显得梦幻而又飘渺,仿佛带着一种朦胧的憧憬,或者说这正是女孩内心的忠实写照。她很仔细地将画装好,并把它带到了阿蕨的面前,说:“让您久等了,这是我为您准备的。”


        纯手工的绘画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很少见的事物,也正因如此,才弥足珍贵。


        “谢谢,这真是太美了,我会把它收好的。那么,弗罗斯特,我们可以出发了吧?”阿蕨接过这幅画作,一边欣赏着它,一边欣赏着眼前的弗罗斯特。


        弗罗斯特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低着头说:“那当然,随时都可以。”


        看到女孩就这样直接向门口走去,阿蕨叫住了她,有些疑惑地问:“你不打算换一些衣服或者带一些别的什么吗?”


        “不必了,这些就已经足够,剩下的东西您家里也都有的。”女孩指了指地上的那几个码好的小号纸箱,这里面放着的是已经打包好的画材,对于她而言这才是最重要的。而衣服之类的对她而言无所谓,毕竟在被阿蕨玩弄的时候,穿什么衣服都区别不大。


        女孩现在的打扮很随意,或者说她的风格一向如此,简单的帽子,被粗糙地扎起来的黑色卷发,金色边框的平光眼镜,松垮的衬衫与背带裤上面沾满了各种颜料,并且还赤脚站在地板上。宽松的衣服遮盖着女孩的身体,却无法掩盖那份与生俱来的美感与气质,她抓着衣服的双手纤细而又灵巧,她赤着的双脚精致而又优美,仅仅是这些部位就牢牢地吸引了阿蕨的注意力,更不用说女孩那衣服下更加迷人的其它部位了。


        阿蕨也笑了一下,站起身来说:“这样啊,我想也是,那就带上东西和我一起走吧。”






        这辆属于阿蕨的大型房车,一直停泊在弗罗斯特住的房子对面,车门已经打开,车内的设备也开始运转,一切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待着这两人的到来。


        太阳将它灿烂的光彩洒向大地,透过路旁那些茂密的行道树后,在这条空旷的郊区道路上展现出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距离太阳彻底落山还有一两个小时,依然有些热,不过至少最热的时间已经过去,此前为了躲避酷暑而休憩的人们,此刻也渐渐恢复了活动。


        阿蕨和弗罗斯特也选择在这个时间出发,两人的脚步声,在弗罗斯特家的庭院中响起,不过女孩的脚步声要更加轻柔一些。因为与穿着皮鞋的阿蕨不同,现在的女孩依然是赤着脚走路的。


        女孩身体上的装束并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那副随意的打扮,甚至在这样外出的时候阿蕨都没有允许她穿鞋。柔软的脚底直接接触着坚硬的地面,那些之前能被鞋底隔绝的不适感如今全部被双脚无比清晰地感受着,艰难的步行牵动着那已经被尿液充满的膀胱里,让她不得不更加努力地对抗着那份急切排泄的欲望。


        就算女孩的衣服很宽松,都能够看出她隆起的小腹轮廓,这也是她一直以来忍受的痛苦的源头。女孩抱着那几个小号的纸箱,它们有些沉重,却也属于以女孩的力量能够拿起来的范畴,而阿蕨就只是拿着那副女孩画好的画,却并没有选择为女孩搭把手。因为让弗罗斯特这个女孩变得痛苦和疲惫,本身就是玩弄的一部分。


        女孩的脚刚刚迈出庭院的门口,就看到阿蕨示意她停下来转身。她立即轻轻挪动那赤着的双脚,站在了阿蕨身边,将那些纸箱更加近地贴近身体,从而让拿着重物的双臂稍微好受一些。


        阿蕨指着女孩的房子,对她说:“看起来你不仅擅长绘画,而且在设计上也很有天赋呢。”


        “谢,谢谢。”女孩轻轻喘着气,对于有些瘦小的她来说,这些纸箱确实是有些重,这让汗水很快从她的头发中渗出,并且缓缓地滑过脸颊。


        女孩住的房子很简约,呈现出不对称几何体的造型,不规则的外表中带着有序,再加上白色的混凝土与透明的玻璃,让这座并不大的二层小屋显得无比精致,就像女孩本身一样。只是这座房子是这样的整洁,而设计它的女孩现在则有些狼狈,形成了有趣的对照。


        “你太谦虚了,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以后有时间的话,我想请你帮忙参考一下我家里的室内设计。那么,我们该开始正题了。”阿蕨漫不经心地说着,随即直接迈步穿过这条并不宽的公路,并且站在房车的阴影中,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赤脚站在路边的女孩。


        看着那有些发烫的路面,弗罗斯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了上去。就算是有树荫的遮蔽,就算是热量已经散去了一些,如今的路面依然有些烫脚。柔软而娇嫩的脚底与脚指一接触到路面上,就本能缩了起来,女孩被迫用右脚支撑着身体站立,然后将左脚抬起。


        这份灼热的感觉让她的左脚有些无法安放,在半空中晃动了一会后,她选择将脚底靠近自己的裤腿上轻轻地摩擦,从而稍微缓解一下这份灼痛感。但是很快地,逐步攀升的灼热感在她那一直踩在路面上的右脚上爆发,并且很快就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女孩别无选择,只能咬着牙将左脚迈出,将它踩在地面上支撑身体,然后再收回右脚,让它轻轻磨蹭自己的裤腿,从而稍微缓解一下痛苦。有些烫脚的路面让女孩只能这样勉强地交替前行,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晃动,这令她膀胱里的尿液也在随着颤动,更冲刷着那敏感的膀胱壁,让这份尿意变得更加紧迫。


        与此同时,女孩还需要抱着怀中的那些纸箱维持平衡,这更让她的步伐慢了下来,延长着她承受痛苦的时间。这段路面并不宽,可对于女孩而言就像是一场漫长的征途,她忍耐着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感缓缓前进,时间也仿佛变得无比缓慢。直到她的双脚踏上了不再灼热的房车的台阶时,直到阿蕨接过了女孩手中的纸箱时,这份激烈而持续的痛苦才稍微告一段落。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结束,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自动驾驶模式的大型房车在路上平稳地行进,厚实的窗帘自动拉上,柔和的灯光随即亮起,让房车内的房间笼罩在温馨的气氛中。只是女孩很清楚现在这份温馨和她无关,因为阿蕨就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而已经有些疲劳的女孩,正勉强地挺直身体,喘息着站在原地。


        “弗罗斯特啊,这么久没见面了,你应该不止为我准备了那副画吧?”阿蕨上下打量着女孩。


        “是,我还为您准备了一些别的东西,现在就展示给您看。”没有等阿蕨再说什么,女孩就在阿蕨的注视下解着衬衫与背带裤上的纽扣,这些大一号的衣服就很快在失去约束后从她的身上滑落。女孩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阿蕨的目光下,她并没有穿文胸,身上就下半身私密部位还在被内裤遮蔽着。


        仿佛是一个被拆开包装后的礼物一样,女孩的身体就这样直接展现在了阿蕨面前,尽管很瘦小,但那纤细与匀称的身材比例弥补了这份不足,这让她显得无比精致。阿蕨忍不住站起身,说:“这简直是太美妙了,弗罗斯特,你的身体就像你的作品一样让我印象深刻啊。”


        “谢谢……”女孩的眼镜已经被阿蕨摘下,她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就感到阿蕨已经吻上了自己的嘴唇,这她不得不尽力配合着这个动作。如此亲密的举动让女孩的双眼有些迷离,原本挺直的身体也稍微前倾着依偎在阿蕨身上。


        “你明明这么美丽,打扮却这么随意,可真是有点浪费呢。”阿蕨笑着说。


        “对不起,这只是为了便于创作才穿成这样的,我并不知道您不喜欢这些。”


        “我可没有说我不喜欢,毕竟这可是你最自然的一面啊。不过,我还想看看你那一直隐藏的另一面。”阿蕨伸手玩弄起了女孩那小巧而又挺拔的乳房,感受着这份充满弹性的触感。就连那敏感的乳头也在阿蕨的玩弄范围内,从胸部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快感很快就让女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是。”戴着的帽子被摘下,扎起的头发被解开,弗罗斯特那长长的黑色卷发就这样随意地披散开来。蓬松的卷发长度直达腰际,在它的映衬下,为女孩那本身就很可爱的脸庞增添了一份魅力,也让她那赤裸的身体显得更加娇小与无助。


        阿蕨的双手很快移动到了弗罗斯特的小腹上,手指上的动作很轻柔,女孩身体的反应却很大。阿蕨甚至能够直接用手指感受到这份颤抖,很显然这个装满尿液的膀胱为女孩带来了极大的痛苦,也正因为如此,接下来的玩弄才将会更加有趣。


        这双手又更进一步地移动到了女孩的下体,并且在她的两腿之间有些使劲地开始了抚弄。粗糙的布料在阿蕨手指的动作下摩擦着女孩的阴唇与阴蒂,再加上膀胱中那一直急切的排泄欲望,这让快感很快就降临到了她的身体上。她轻轻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舒缓。


        火焰早已点燃,却迟迟没有新的燃料注入,下体被玩弄的感觉已经停止了一段时间,之前激起的那些许快感也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缓缓消退。女孩睁开有些模糊的双眼,却看到阿蕨早已坐回了沙发上。弗罗斯特立刻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沉迷于此的……”


        “看起来你确实是很期待呢,不过你没有必要这么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阿蕨笑了笑,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女孩的下体,很平静地命令着,“那么,弗罗斯特,就在这里把内裤脱掉吧。”


        “是。”弗罗斯特用纤细的手指抓住内裤的两侧,准备将它脱下,可阿蕨却伸手示意她停下来,女孩连忙将双手放在背后,紧张地站立在原地。


        “你的姿势有些生硬,换一个更有趣一些的吧。”阿蕨冲着女孩摆了摆手,女孩就开始轻轻挪动身体,摆出性感的姿势来凸显身材曲线,手指轻轻夹着内裤的两侧,让它慢慢地离开自己的下体。甚至还有一丝来自下体的液体沾在内裤上,粘稠的液体延展成水亮的细丝,这让女孩这脱下内裤的场景显得更加迷人。


        忍耐着膀胱中的不适感,忍耐着这些动作对膀胱的压力,女孩不断地摆出那些极其诱惑的姿势,让让每一处私密的角落都被彻底地展示着。失去了身体支撑的内裤沿着女孩的双腿轻轻落到了地上,她咬了咬嘴唇,挪动起了自己的双脚,将掉地上的内裤轻轻踢开,并且保持着分开双腿半蹲的姿势。


        这让女孩的下体更大程度地展现在了阿蕨的面前,已经被液体湿润的下体泛出诱人的光泽,渴望着新一轮的快感,已经被激起欲望的身体渴望着更多的玩弄,已经很充盈的膀胱也渴望着尽快释放,而这所有的渴望都维系在阿蕨之上。


        不过阿蕨并不想这么快就让弗罗斯特得到满足,现在女孩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那么尽可能多地享受才是最佳选择。阿蕨陶醉地观看着那被剃光毛发后光洁的下体,这为女孩那成熟的身体上增添了一份诱惑般的青涩与稚嫩。再加上已经隆起的小腹和纤细修长的双腿,她的整个下半身都是这样令人浮想联翩。


        弗罗斯特用颤抖的声音说:“请问,您还满意吗?”


        “从刚才的表现来看,我觉得有必要重新训练一下你。间隔了这么长的时间,你好像忘了很多呢。”阿蕨的语气很平静,却隐含着一种女孩所畏惧的威严。


        女孩打了个冷颤,低声说:“是,请您开始对我训练吧。”


        “不过太熟练的话也会有些无聊的,还是带着一些生涩比较好。”阿蕨伸出手拍了拍女孩的臀部,又揉捏起了她那敏感的大腿内侧,能够明显感受到女孩身体那因为疲惫而导致的颤抖,望着这个浑身被汗水浸湿的女孩,阿蕨笑着说,“看起来天气有点热啊,那么和我一起洗个澡吧。”


        “是。”


        阿蕨从冰箱里拿出几大杯冰镇的果汁,并将其中的一杯拿在手中,让吸管凑到了女孩的嘴边,说:“你一定很渴吧,弗罗斯特,来喝一些吧。”


        “谢谢您。”女孩舔了舔那有些干的嘴唇,轻轻地含住杯子里的吸管,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向下,浇灭了体内的那份酷热,让她感到稍微舒服了一些。就算是膀胱已经很充盈,就算是喝进去的那些液体会让膀胱不堪重负,但这份迫在眉睫的干渴让她无法考虑更多。


        阿蕨低头看了看女孩的小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一丝让女孩感到恐惧的笑意。

  弗罗斯特与阿蕨最初的相遇完全是个偶然,在慢慢的相处中让两人逐渐靠近,又在渐渐的接触中发现了两人共同的喜好,最终在不断深入的尝试下建立起了现在的关系。


       为了有所收获,就必须要有对应的付出,阿蕨花费了很多时间来训练与调教女孩,不仅是为了对以后的玩弄做准备,更是为了加深对彼此的了解。把握限度与分寸,在女孩的承受范围内让她尽可能地感受痛苦与快感,这样的玩弄才会更加有趣。


       而那段时间的弗罗斯特,平日里过着自己的生活,但每到空闲时间都会住在阿蕨的家里,接受那些训练与调教。她承受了很多之前没有承受过的痛苦,也感受过很多之前没有感受过的快感,在痛苦的映衬之下,快感显得极其诱人,这也让女孩发自内心地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在调教的结束阶段,弗罗斯特用自己的膀胱为阿蕨调制了特别的葡萄酒,绝妙的痛苦与快感让两人都很尽兴。阿蕨说要让女孩休息一段时间,结果没想到直接休息到了现在。已经相隔了快半年,这段时间里弗罗斯特一直在与阿蕨保持联系,也经常与阿蕨在一起生活,两人却从来没有提起过和玩弄有关的事情,仿佛是在保持着一种默契。


       因为保持新鲜感感是无比重要的,这能让彼此间的关系更加长久,也能让生活更加丰富多彩。膀胱中被灌入液体后的憋胀感,以及身体那严密的拘束感,久违的痛苦让女孩珍惜着这次被阿蕨玩弄身体的机会,也让她的思绪渐渐回到了现实。


       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下,经历了有些疲惫的劳累后,能够享用一些冰镇果汁绝对是无比美好的事情,不过这仅限于用嘴喝下它,而不是将它灌进膀胱里。


       女孩现在就处于这样特别的状态,她的胃和膀胱都已经被冰镇果汁装满的。冰镇的果汁清爽而又甜美,不过只有喝下它时才会有这种感觉;而当它被灌进膀胱时,就只剩下了那份冰冷。大量的液体将膀胱充盈,再加上那份有些刺骨的冰冷感,这让她感受到了急切的憋胀感与锐利的痛苦。膀胱中的冰冷让她下半身的知觉有些模糊,但那一直存在的充盈感又始终牢牢地抓住女孩的意识,让她毫无保留地承受着来自膀胱的折磨。


       喝下不少果汁后,女孩的胃也有一种被充满的感觉,不过这份不适感随后将会消退。因为胃里的液体会在吸收后变为尿液,最终汇入女孩的膀胱里。只是女孩的膀胱本身就已经装满了冰镇果汁,还需要承受新的尿液的进入,让膀胱中的痛苦越来越加剧,而这份不适感的消退似乎遥遥无期。


       并且女孩除此之外还在承受着别的痛苦,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接连响起,女孩很快发现她身体的活动空间已经被剥夺,以至于除了稍微的挪动与颤抖之外,她什么都无法做到。那份熟悉的沉重与冰冷,让女孩清楚了她被拘束的方式,也让女孩清楚了她此时此刻的身份。


       花了一段时间,女孩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于这辆大型房车的浴室之中,比起一般的浴室来说这里的格局要更加紧凑,但应有的功能一应俱全,在这里享受一个热水澡绝对不成问题。不过这句话对于女孩而言并不适用,因为现在的她已经被牢牢地拘束在了洗手台上。


       这是阿蕨特意改造过的洗手台,整体的尺寸被缩减了一圈,在变得精致的同时,也能够更加契合女孩的身体。现在这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正分开双腿蹲在这里,背对着墙上的镜子,面向着浴室里的陈设。


       整个洗手台两侧的瓷砖,都已经被换成了镶嵌着无数突起的碎石子的特制瓷砖,女孩那毫无保护的双脚就这样直接踩在了这上面。这些碎石子并不锋利,但那凹凸不平的外表也足以让女孩双脚承受巨大的痛苦。从之前被迫在发烫的路面上走路,到现在被迫踩在镶嵌着碎石子的瓷砖上,她的双脚一直在承受着折磨。女孩本能地想要挪动双脚,可被严密拘束的身体甚至连稍微活动都无法做到,她只能徒劳地尝试着抬起脚跟或者脚指,以试图稍微缓解这份痛苦。


       而沉重的脚镣锁在女孩的脚腕上,镣环间的铁链向后绕过洗手池的边缘,锁在了水龙头下方的铁环上。铁链的长度经过了精密的计算,现在刚好是收到最紧的状态,这让女孩的双脚几乎没有活动的余地。再加上那紧紧铐住女孩大腿根部的铐环,以及那几根连接着铐环与洗手台边缘的铁链,这让女孩被迫一直维持着蹲下的姿势。


       女孩的脖颈上锁着金属项圈,双手也被手铐紧紧地锁在背后。比起被严密固定的下半身,女孩上半身的拘束要稍微少一些,却依然极大程度地限制着她的身躯。因为这副手铐被牢固地锁在水龙头上方的铁环上,手铐间的铁链很短,再加上那副锁紧的拇指铐,这让女孩被铐在背后的双手除了挣扎之外完全无法做别的事情。


       同时还有一根收紧的铁链,从后方连接着女孩的项圈与水龙头上方的铁环。镌刻着阿蕨名字的金属项圈紧紧地锁在女孩的脖颈上,这让她的呼吸都有点受限,铁链那有限的长度,让轻微的动作都有可能让项圈更紧地勒着脖颈。女孩不得不努力地仰起头并且挺直身体,以期稍微缓解一下痛苦。


       她现在相当于是以身后的水龙头作为支撑,挺直身体且以最大程度分开双腿,蹲着被固定在了洗手台上面。整个姿势无比的羞耻与屈辱,挺起的上半身让她的乳房显得更加挺立,而那个向左右两边最大程度分开双腿蹲着的姿势,更让她的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阿蕨什么也没有说,就只是在女孩面前脱下自己的浴袍,无比惬意地伸展着身体。这样近距离地注视着阿蕨那赤裸的的身体,这让女孩的脸颊不禁红了起来,她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阿蕨的身躯点燃了女孩心中的渴求,她轻轻舔了舔嘴唇,期待着更加亲密的接触。可阿蕨选择保持距离,站在一旁看了一眼弗罗斯特,随即就转身走到淋浴喷头下,打开喷头开始洗澡。


       腾起的水雾让周围笼罩在朦胧的氛围中,沐浴露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浴室中,阿蕨正站在那边享受着舒适的热水澡,可女孩却依然被拘束在洗手台上承受着痛苦,被迫维持的难受姿势令她的身体酸痛而又疲惫,踩在碎石子上面的双脚更是在无时无刻地体会着痛苦。而更加令她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来自于膀胱,大量冰冷的冰镇果汁刺激着敏感的膀胱壁,憋胀中还多了一份锐利的痛感,想要排泄却不被允许,她所能做的也只有承受与忍耐。


       阿蕨依然站在角落的淋浴喷头下,投入地感受着热水冲刷着皮肤的感觉,从把女孩拘束好到现在阿蕨一直没有触碰女孩的身体,但这场玩弄却从来没有停止。因为对于这个一直保持着忍耐的女孩来说,这样激烈的水声是无比巨大的刺激,这让那份本身就很迫切的排泄欲望变得更加高昂,更何况女孩现在保持的姿势也完全不适合进行忍耐。


       双手被锁在背后,完全无法用它们来协助忍耐;并且女孩保持着这个分开双腿蹲着的姿势,这让她连夹紧双腿都无法做到,只能全靠意志来锁紧括约肌,阻挡这些冰镇果汁从膀胱里涌出。分开双腿蹲下的姿势本身就是人进行排泄的姿势,这挑起了女孩本能的欲望,再加上那激烈的水流声,让女孩的忍耐变得极其艰难。而下方洗手池的塞子已经被堵上,女孩这光洁的下体就正对这里,一旦膀胱里有些许液体漏出,那么在这洁白的洗手池上淡绿色的冰镇果汁将会分外显眼。


       就算阿蕨没有说,女孩也很清楚这是对她的考验,也正是之前所说的进行训练的一部分。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绷紧那被拘束的身体,努力忽视着身体上的痛苦,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膀胱与括约肌上,阻止着液体的涌出。


       热水流动的声音还在继续,阿蕨的洗浴还在继续,女孩的忍耐也在继续。她一直在和充盈的膀胱对抗,就像是一场殊死的角逐,只是女孩也很清楚她必败无疑。已经很充盈的膀胱,再加上胃里满满的果汁,这些液体的总量远超过她膀胱的容量,刚开始能够承受,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根本就没有忍耐的可能。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着热闹,就算是最终败下阵来,也至少要等到阿蕨来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刻才行。弗罗斯特苦苦等待着阿蕨洗完这个热水澡,可这似乎遥遥无期……







       水声停下不久后,电吹风的声音也停了下来,弗罗斯特睁开已经被眼泪模糊的双眼,她看到阿蕨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表现真不错,居然能忍耐这么久。其实就算你排出一些的话,我也不会怪你的。”阿蕨的语气变得温柔了很多,拿起毛巾轻轻擦拭着女孩脸上的并泪水与汗水,对于这个已经濒临极限的女孩来说,现在最需要的正是这样的安慰。阿蕨的左手拿起一个大号的饮料杯凑近在女孩的身下,右手分开她的下体,轻轻地命令着,“开始释放吧,弗罗斯特,等到快满的时候我会示意你停下来的。”


       “是……”女孩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一直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她缓缓地打开括约肌,那些淡绿色的果汁很快就从尿道口喷涌而出,饮料杯里的液面也在随之缓慢上升着。


       阿蕨能够感觉到这些果汁已经不再冰冷,虽然还有凉意,却也已经有些接近室温,温度的变化可以很直观地反映女孩忍耐的时间,也正是因为经历了如此痛苦而漫长的忍耐,现在女孩在释放时脸上才会露出如此惬意的表情。只是这份释放并不会一直持续,因为就算是大号的饮料杯,也会有灌满的时候。


       淡绿色的饮料液面即将抵达杯口,可女孩的排泄依然没有停止,阿蕨立刻用手指捏住女孩的尿道口,命令道:“停止排泄,弗罗斯特。”


       话音刚落,女孩的身体就猛地颤抖了一下,她拼命地控制着括约肌,中止正在进行的排泄。这份感觉极其的痛苦,如同从云端坠至地面一般,排泄的快感一转眼就变成了痛苦,这也让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阿蕨无比入迷地观感着女孩那被迫中止排泄的全过程,那尿道口喷出的液柱正在渐渐变细,并逐渐变成一滴滴下落的液滴,直到最终彻底停了下来。弗罗斯特那颤抖的尿道口上还残留着最后一滴果汁,阿蕨立刻用手指将它沾了下来,并且陶醉地品尝了起来。甘甜的果汁混杂着诱人的女孩的气息,仅仅一滴就给阿蕨带来如此美妙的享受,更让阿蕨忍不住端起饮料杯直接喝了起来。


       如此美妙的液体,带给女孩身体的却是这样无以复加的痛苦,她低声地抽泣着,用这样的方式来轻轻宣泄。至少值得庆幸的是,现在她膀胱的已经不再充盈,膀胱中残留液体的量也只是在那种能够感觉到尿意的程度。可是从现在的状况来看,这场玩弄并没有结束的迹象,这也让她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你为我准备了很棒的饮料啊,这简直是太美妙了,弗罗斯特。”阿蕨使劲地拍了拍女孩的大腿内侧,由衷地赞叹着,因为女孩这被拘束在洗手台上的模样,就像一件无比精美的雕塑,保持着这最精彩与诱人的姿势,并且她现在的表情也定格在那忍受着痛苦的状态。


       “谢谢……”女孩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可身体上的痛苦迫使她只能紧紧地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在阿蕨面前哭喊出来。


       “那么,来做一些更有趣的事情吧。”阿蕨拉开洗手台下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根细藤条,在空中稍微比划了一下后就向着女孩的双脚挥了下去。一道红色的印痕立刻出现在了白皙的左脚脚背上,女孩本能地哭叫了起来。阿蕨的脸上露出笑容,伸出手将女孩的右脚用力按在碎石子上,用藤条敲打起了她那纤细的脚指,更加剧烈的疼痛骤然出现,女孩想要挣扎,可是固定的双脚完全没有活动的空间,只能不断地承受着抽打。


       女孩的双脚不仅脚底踩在凹凸不平的碎石子上,脚背与脚指也在一直承受着藤条的攻击,上下两种痛苦叠加在一起,让这精致的双脚承受着夹击的攻势。沉重的脚镣让她的脚无法整个抬起,而那些用于固定身体的铐圈与锁链更是让她的活动范围极其受限,拼命挣扎的女孩仿佛在跳着笨拙的舞蹈,让她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与晃动,藤条抽打双脚的声音与女孩哭泣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在这间浴室里演奏出无比美妙的乐章。


       直到女孩的双脚上都是被抽打过的痕迹之后,阿蕨才满足地放下了藤条。用于支撑身体的脚如今已经饱经折磨,身体也在刚才的挣扎中耗费了大部分的体力,这正是阿蕨的用意,先使用这样暴风骤雨般的攻势让女孩连挣扎都无力做到,那么接下来的玩弄将会更加容易。


       洗手台下的另一个抽屉被拉开,这里面放着的都是木质的衣夹,阿蕨拿起一个衣夹,在弗罗斯特的面前晃动着,说:“刚才可真是尽兴啊,那么,现在我来让你的身体变成更加美的艺术品吧。”


       女孩惊恐地摇了摇头,她很清楚阿蕨这是要对她做什么。可阿蕨并不在意女孩反应如何,只是轻轻地用手指捏起女孩左边乳房的乳头,并把木质的衣夹直接夹了上去。


       “唔……”项圈和铁链的限制让女孩只能一直仰起头,无法低头察看情况,但乳头上那突如其来的收紧的疼痛,让她很快明白了状况。紧接着同样的疼痛出现在了右边的乳头上,然后是乳头旁边的皮肤,然后是乳房的其它部位,不多久整个胸部都笼罩在了这样的痛苦之中。


       阿蕨正在把手中的衣夹,一个一个地夹在女孩的乳房上,并且在胸部已经找不到地方夹的地方后,又向女孩躯体的其它部位发起进攻。阿蕨刻意地避开了女孩下体附近的区域,因为她那还装着果汁的膀胱会有些脆弱,但是其他部位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木质衣夹毫不留情地夹在了女孩白皙的皮肤上,给她那本来就很痛苦的身体上逐渐累加新的疼痛。


       衣夹夹起的力度并不大,而且只是夹起了一点点皮肉,疼痛的感觉其实很有限,但当这样的疼痛大量累加时,那么产生的效果绝对会让任何人都难以忽视。胸部、上腹部、腰际、手臂、双腿……除了下体附近外,女孩身体朝向阿蕨的这一面上都已经被衣夹夹满,而这其中又以乳房上的最为密集。


       “是不是有些痛呢,弗罗斯特?”阿蕨亲吻了一下女孩的脸颊,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


       女孩沉重地呼吸着,小声回应着:“是的,真的很痛。”


       “没关系的,我很快就帮你移除它们。”阿蕨的脸上展现出迫不及待的笑意,伸手拉开了洗手台下的第三个抽屉,这里面放着的是各种各样的皮鞭,形状与尺寸各异,却都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能够在女孩的身体上刻下鞭痕,但不至于划破她的肌肤。一番挑选之后,阿蕨很快就选中了自己的目标,这是一根由多股皮带组成的软皮鞭,非常适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阿蕨兴奋地拿着皮鞭在空中试着挥舞了几下,随即就迫不及待地抽打在了女孩的身上。皮鞭碰撞肌肤的声音,伴随着衣夹被打落的声音一齐响起,紧随其后的就是女孩的哭叫声。这一鞭打在了女孩腰际,那些夹在这里的衣夹被飞掠的鞭尾直接扫落,很快一道发红的鞭痕就出现在了女孩白皙的皮肤上。


       被拘束的女孩是最好的标靶,她无法挣扎更无法躲避,只能承受着每一次的鞭打。柔软的皮质鞭尾伴随着风声不断击打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不至于让皮肤受损,却依然给她带来炸裂一般的疼痛,夹在身体上的衣夹被软鞭不断地打下掉落,这份衣夹扯离皮肤的剧痛与鞭打的痛苦混杂在一起,不断地冲击着她那无力的身体。


       女孩的双脚上满是藤条抽打后的痕迹,双腿与腰腹部遍布着交错的红色鞭痕,以及衣夹被打落后皮肤上留下的印痕,可怕的痛苦在她的身体上不断地绽放,就像是一场绚丽的烟火秀,旧的疼痛还没有消退,新的疼痛就已经出现,让她完全没有休息的余地。直到最后那一鞭重重地抽在了她的大腿内侧,顺带打掉了夹在那里的衣夹后,女孩才得到了稍微喘息的机会。


       阿蕨用鞭杆托起女孩的下巴,强迫她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一边欣赏着这个正在哭泣的女孩,一边说:“我帮你移除掉了那么多的衣夹,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


       “谢……谢谢您……”女孩抽泣地说着,她大致明白了为什么阿蕨要让她排出那么多的果汁了,这并不是想让她早点得到休息,只是为了方便之后的鞭打而已。毕竟在膀胱充盈的情况下,实施鞭打是危险的事情。


       “不用谢,因为还没有完成呢。”阿蕨有些残忍地将皮鞭指向了女孩的胸部,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就快速挥了下去。面对着女孩敏感的乳房,阿蕨刻意控制着鞭打的力度,可这剧烈的疼痛依然让女孩忍不住哭叫着。


       平时一直被衣物保护着的乳房如今却要承受这种侵袭,鞭打与衣夹被扯下的痛楚将她的整个上半身笼罩,一道道发红的鞭痕印在了女孩的乳房上,让她的身体显得更加动人。皮鞭的抽打一直在继续,衣夹随着冲击不断被扯下,新的鞭痕也在随之不断地出现。


       挥舞的皮鞭就像是画笔,在女孩那画纸一般的身体上肆意地描绘,就像女孩为阿蕨绘制画作一样,阿蕨也在用特别的方式来为女孩“作画”。最后的描绘即将完成,阿蕨稍微用力地挥下了两下皮鞭,凌厉的鞭稍并没有击打在女孩的身体上,而是精准地将女孩乳头上的两个衣夹打落。巨大的痛苦令弗罗斯特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她甚至连都哭叫都没有了力气,只能这样轻声地哭泣着。


       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呈现在她那娇小的身体上,甚至还有一些细小的鞭痕出现在她的脸颊上,再加上她现在哭泣着的无助模样,这样的弗罗斯特真的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关心,或者是再进一步地玩弄。而阿蕨更倾向于后者,把皮鞭收好后,阿蕨笑着对女孩说:“现在,你可以开始感谢我了。”


       “谢谢您……谢谢您帮我……这些。”女孩断断续续地说着,疲惫与疼痛让她说话都有些困难,之前被鞭打时的哭叫也让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没什么,我应该感谢你才对,你让我今天的感觉真不错。”阿蕨抚摸着女孩这已经被汗水浸湿的身体与头发,也感受着这一道道有些肿起的鞭痕,突然间阿蕨的双手移动到女孩的小腹上,轻轻地按压在了女孩的膀胱上,“是不是很想把剩下的果汁排泄出来呢,弗罗斯特?”


       “是的,真的很想。”


       从上一次排泄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胃里的饮料也有不少已经被身体吸收,尿液不断地向膀胱中汇入,再加上膀胱中剩余的饮料,很快这也到了接近充盈的地步。这份感觉之前一直被鞭打的痛苦所覆盖,而如今女孩才意识到自己膀胱中的液体又积攒到了需要排泄的地步。


       “我想也是,那么弗罗斯特,是时候给你一些奖励了,这是你应得的。”







       这个大号的饮料杯放在女孩的下体附近没多久,阿蕨的双手就抵达了同样的位置,那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女孩的阴唇之间,开始了快速的磨擦。


       之前女孩的欲望本身就已经被挑起,如今再被这样刺激时,她那敏感的身体就很快有了感觉。那份快感,那份如此美妙的快感,正在以她的下体为中心向全身扩散,渐渐地盖过了身体各处的疲惫与痛苦,让她彻底地投入其中。


       对于快感来说,身体上的痛苦是绝佳的调味剂,它让平平无奇的快感变得让人沉醉,这也是女孩一直喜欢被这样玩弄的原因。下体在阿蕨的挑逗下已经相当的湿润,凭借着这些液体的润滑,阿蕨右手的手指很轻松地就插进了女孩的阴道之中,开始了快速的上下抽送。


       而阿蕨的左手则很熟练地接触到了女孩的阴蒂,将它置于手指之间轻轻地按揉着。右手在阴道中的抽送,剧烈而又快速;左手在阴蒂上的挑逗,轻柔而又缓慢。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作用在女孩的下体上,两种完全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更让女孩忘我地沉浸于其中。


       与此同时,已经有些充盈的膀胱,在快感的刺激下让那份急切的排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同时膀胱中的不适感又仿佛是巨大的助力,让下体的快感来得更加汹涌与无法抗拒。挨得很近的膀胱与下体,在这个过程中互相影响,也互相促进着彼此快感的进程。


       并且这样她也可以最终享受着快感的高潮与膀胱的释放这双份的舒适感,那么为而此付出再多的痛苦与折磨也都很值得。可是突然间,女孩感觉到阴道中阿蕨的右手已经停止了抽送,只剩下阴蒂上还依然在被阿蕨轻轻按揉。


       已经被挑起欲望的身体,渴望着更多的快感,渴望着更剧烈的玩弄,可这一切却突然停了下来。尽管快感还在慢慢地产生,但这对满足女孩的欲望来说根本不够,已经顾不上考虑这么多的女孩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她尝试着轻轻上下活动着那被拘束的身体,主动地用自己的阴道来迎合阿蕨的手指,从而试图让快感继续诞生。可铁链与铐环的限制让她只能很轻微地挪动,生成的快感依然很有限。


       看着这样有趣的女孩,阿蕨直接把右手从女孩的阴道中抽出,仔细看着手指上那些属于女孩下体的液体,并且将它们放在嘴里品尝。


       女孩急切地说:“请您不要停下来,我还想要……”


       “当然可以,只是我的右手有些累,需要你自己来才行。”阿蕨依然用左手轻轻地玩弄着女孩的阴蒂,激起她的快感,又不让她得到满足。


       高涨的欲望让女孩没有更多的选择余地,这能这样说:“当然可以,只要您能让我继续,我愿意自己来。”


       阿蕨笑着解开女孩身体上的铁链,依然让她保持着拘束的状态,但稍微多了一些活动空间。阿蕨将右手的手指再次插进了女孩的下体中,说:“那就开始吧,弗罗斯特。”


       “是。”女孩迫不及待地说着,在身体稍微有了一些活动空间后,就立刻上下运动着身体,用自己的阴道来套弄阿蕨的手指。不在乎身体的疼痛与疲惫,也不在乎已经充盈的膀胱带来的憋胀感,因为对那份快感的追求就是女孩现在的全部,她真的已经太久没有经历过这些了,她真的无比急切地想要更多。


       阿蕨的左手已经停下了动作,就站在女孩的面前兴奋地看着这一幕,这个赤裸的女孩被拘束在洗手台上,正在拼命地上下晃动身体,从而让下方的手指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的阴道之中。女孩的那遍布着鞭痕的身体上早已挂满汗水,浸湿的头发也杂乱地贴在身上,她剧烈地喘息着,挺拔的乳房也因此而诱人地抖动,她仿佛是在拼尽自己最后的体力,来换取这次得到高潮的机会。而阿蕨右手的手指上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女孩阴道的温暖与紧致,以及越来越多的分泌出的液体,这也让阿蕨继续投入地关注着女孩的动作。


       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为了满足高涨的欲望,女孩将身体剩余的体力毫无保留地挥霍着,这就有点像生命尽头的恒星,加速燃尽自己,放出耀眼的光彩,但终究会归于黯淡。


       阿蕨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女孩的动作越来越慢,直到最终停了下来,女孩的身体有些无力,但她的呼吸依然紧促,下体没有任何高潮的迹象,充盈的膀胱也并没有排泄。这让阿蕨关切地问:“弗罗斯特,你没事吧?”


       “可以请您帮我继续吗?明明还差一点,可我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女孩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的遗憾,快感的高潮还是没有到来,那疲惫的身体就已经先一步倒了下去,这让她有了种功亏一篑的感觉。


       “当然可以,那就请你准备好吧。”阿蕨亲吻着女孩的嘴唇,并且右手开始了快速的上下抽送,左手也开始揉捏起了女孩的乳房。


       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女孩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下体分泌的液体也越来越多。伴随着那最后几下极其猛烈的抽送,女孩那紧绷的身体在一瞬间放松了下来,大量的液体从她的下体中涌出,放松的括约肌也让膀胱中的果汁快速地流出体外,两种不同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共同注入了女孩身体下方的大号饮料杯之中。


       在阿蕨将拘束女孩的镣铐与锁链解下之后,这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就无力地依偎在阿蕨的怀里。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可她依然沉浸在那快感留下的美妙的余韵之中……

    在幽深的大型庭院内,繁茂的花木的掩映着这座看起来很古老的房屋,这里就是阿蕨的住所,和弗罗斯特的家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格。那辆房车已经安置在了车库里,这场有些剧烈的玩弄也随之告一段落。


       宽敞的客厅被收拾得很整齐,女孩带来的那些纸箱就放在角落里,等待着之后的打开。女孩所绘制的画作也已经挂到了墙上,和阿蕨收藏的其它物品一起作为客厅的装饰。不过对于阿蕨来说,这里最美的装饰品是这个坐在沙发上吃冰淇淋的女孩。


       弗罗斯特很放松地倚在柔软的沙发扶手上,伸展着双腿,用勺子轻轻挖起碗里的冰淇淋,然后满足地把它送到嘴里。她披散着黑色的卷发,穿着整洁的白色短袖衬衫与黑色短裤,那有些松垮的搭配依然带着一份随意,却也在强调着她那娇小而又优美的身材。已经不需要再承受痛苦,但那些痕迹还在,女孩的手腕和脚腕都有被镣铐拘束后的勒痕,白皙的身体上也有很多纵横交错的鞭痕,清晰地记录了女孩之前所承受的一切。


       残留的疲惫与痛苦依然萦绕在身体上,不过至少她现在不需要再被阿蕨粗暴的对待,而是能够享受一些属于阿蕨的温柔。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家族成员的身高应该都很高才对吧。”阿蕨把女孩的双脚放在怀中,一边用指甲刀修剪着女孩的脚指甲,一边向她开着玩笑。


       一听到阿蕨提起了自己的身高,弗罗斯特就立刻不甘心地回应着:“是啊,应该是这样,不过我很明显是个例外。”


       “说起来,明明数你年龄最大,可你的两个弟弟和那几个妹妹都比你高不少呢。”阿蕨用锉刀仔细地修整女孩的脚指甲,让剪过的脚指甲边缘变得更加光滑一些,顺便笑着说,“要是你能再高一些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弗罗斯特把勺子从嘴里拿了出来,有些无奈地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不过这可真没办法。”


       磨砂条在仔细地修着女孩脚指甲的表面,让它们变得更加平整,阿蕨伸手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双脚,对女孩说:“没关系的,你现在这样就很好,怎么可能让一切都完美呢?”


       女孩低着头说:“那么请问现在这样的我,您会喜欢吗?”


       “要是真不喜欢的话,我也不可能和你做这么多的事情了,对吧?”阿蕨用双手按摩着女孩的脚底与脚指,这精致的双脚在之前的玩弄中经历了太多的痛苦,不论是那有些发红的脚底与脚跟,还是那遍布着鞭痕的脚面与脚指,都在展示着它们禁受过的折磨。也正因为如此,阿蕨现在才会这样做来补偿。


       “我想也是,确实需要非常好的关系,才能做出我们之间的这些事情啊。”女孩缓缓地松了口气,回想着她和阿蕨的那些亲密而又痛苦的往事。


       阿蕨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棉花团塞到了女孩的脚指之间,让它们逐个地分开。又取出一瓶透明的底油,仔细地涂在了女孩的每一个脚指甲上。在室内的灯光的照映下,女孩的脚指甲显出晶莹的光彩。就算是上面有这么多的伤痕,都依然无法掩盖女孩双脚的美感。


       准备继续涂带颜色的指甲油,可是在看到旁边那一盒就犯了难,阿蕨只能将这一盒指甲油都放到拿到女孩的身边,问:“好了,弗罗斯特,在放松的时候就不要想那些了。我知道你喜欢蓝色,不过这一盒看起来好像都是蓝色,基本上没有区别。”


       “果然,您更擅长欣赏而不是创作,明明这些蓝色的区别很大的。”女孩轻轻地摇了摇头,对于她而言这和调色板没什么区别,凭借着对色彩的直觉,她很快就选出了自己最喜欢的那一支,“就这个吧,钴蓝色。”


       试着用这个颜色的指甲油涂在了其中一个脚指甲上,那鲜艳而又清澈的蓝色就很快在其上绽放,在女孩那白皙的脚指的映衬下,强烈的对比之间显示出来一种能够牢牢抓住视线的美感。阿蕨忍不住说:“嗯,真的很不错,我也很喜欢这个颜色,你在这方面可真的很有天分。就像我之前说的,我最近想重新翻修我的家,请问你可以帮忙参考一下吗?”


       “当然可以,不过您介意我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吗?”弗罗斯特轻轻地从沙发上挺直身体坐了起来,挖了一大勺冰淇淋,微笑着将勺子凑到了阿蕨的嘴边。


       冰淇淋的味道清新而又甜美,就像眼前的这个女孩,阿蕨也向女孩露出一丝笑意,一丝让女孩感到安心的笑意。

如锦传 1-5

快点,快进去!”在一阵阵嘈杂的叫骂声中,如锦和一群神色慌乱的少Nv被赶进了教坊司的达厅。如锦跪坐在冰冷的石砖上,一双美目不住地打量着四周。只见佳木葱茏,奇花烂漫,一带清流自丛木深处泻下。庭院两边飞楼揷空,勾檐斗角。一副气派之色。

这便是京城的繁华吗?如此,在这边讨个贵人欢心也恏过苏州老家继母的磋么。如锦心中暗叹。

如锦本是苏州人士,一介富商花家之Nv。小时也是极受宠αi,穿的是蜀锦,℃んi的是山珍海味,琴棋书画也是样样Jlng通。就连四书五经也是通识一番,这在Nv子无才便是德的达魏可是颇为少见。

但恏景不长,其母死后父亲续弦的妻子对如锦极为不喜,暗地里没少给她上眼药,一些小S0u段层出不穷。其父死后,继母以其子夺取花家家产。此后,继母对如锦的磋么更是严重。她本是个娇柔的Nv儿,自出娘胎,从未受一些么折,如今遇了这种艰难,怎不心酸肠断?所以每天从书房回到自己房里,便背人掩泣,有时竟哭到黎明,到次曰还要勉强欢笑,向继母屋里视膳问安。这样曰子长了,忧能伤人,竟把个玉貌如莲花的Nv郎,消瘦得柳腰一搦。

如锦心知这个曾经给她带来欢乐的家已经呆不下去了。于是她在次年达选之时毅然踏上了苏州选秀的游船,希望能寻得一个恏的归宿。纵然惨淡灰暗,纵然俯首帖地,到底是她勉强可以握住的一丝希望。。

不成想,选秀也是有差别的。八百佳丽,云集一堂。这叁GОηg六院七十二妃必须从身世清白的世家Nv中挑选,而相貌上佳的平民Nv或是像如锦这样的贱籍Nv只能入教坊司充作GОηg奴。

“姐姐,我恏怕。”一约十叁四岁的小姑娘小S0u抓着如锦的衣袖怯怯说道。她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瘦小而柔弱,瑟瑟地缩着身子倚靠在如锦身上,萦满细碎泪珠的长睫毛下的双眸闪着惊惧的光。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既已做了GОηg奴就只能向上爬。GОηg奴的地位之争自游船上就Kαi始了。为了活下来,如锦和身上的Nv孩在游船上抱团取暖、相依为命。

“吱呀——”达门被猛地推Kαi。一位身着暗红色罗群的老嬷嬷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位Nv官。她们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少Nv们。

那嬷嬷眼角狭长,嘴唇很薄,目光冰冷而沉静。如锦一下就想到了苏州那刻薄的继母。她也是同样的相貌。这嬷嬷怕是个不恏相与的人。

顿了半晌,那嬷嬷喝道:“验身!”

那一行Nv官迅速走上前,将歪坐在地上的少Nv拉起。那嬷嬷拉Kαi庭院內的屏风。如锦这才看到屏风后是一排排木椅,上面铺着淡粉色的羊毛软垫。

Nv官们把少Nv压在木椅上,取了绳索来,将少Nv们的双S0u死死地缚住,将她们的达褪拉Kαi用绳索束在两侧的扶S0u上。又用剪子毫不留情地把她们的肚兜和亵库剪Kαi。而那嬷嬷就穿梭于一个个少Nv之间,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睛在少Nv光洁的胴休上扫过,不时用枯枝一样的S0u在其身休上抚过,引得少Nv身休阵阵颤抖。

少Nv们虽说不是达户人家出身,但恏歹也是清白身子,不少还是像如锦这般的贱籍Nv久居深闺之中,平时达门不出,哪里被这样亵玩过,全都达声尖叫起来。一时间,庭院內叫声此起彼伏。

那嬷嬷见状取了鞭子来,对着叫的最凶的Nv孩狠狠一抽,那鞭子十分锋利,又沾了盐氺,打在內皮上,痛到心里去了。雪白的身休上立刻出现一道渗桖的鞭痕。那Nv孩痛到叫不出声来,只是帐达嘴8,弱弱地呻吟着。嬷嬷又走到一个Nv孩身边又是一鞭,这一鞭直接把那个Nv孩打昏过去。少Nv们都不敢吱声了。

嬷嬷满意地点了点TОμ,走到第一个Nv孩褪间,“叫什么名字?”

“杨…杨平君。”Nv孩颤声说。

“烟娘。”身后一个Nv官唤道。嬷嬷转过身,接过她S0u中用羊肠做成的S0u套,一跟S0u指向杨平君的幽谷探去。杨平君的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美眸紧紧地闭着。

进去约半个指TОμ,烟娘在里面探了探,把S0u指抽出,有些失望的摇摇TОμ。又退了一步,在杨平君的身子上细细打量了一番。

“小Xuan甚是普通,一双Ru儿倒是个讨喜的,姑且做个Ru奴吧。”两个Nv官走上前,从S0u臂上下架起,将其带出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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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里有些小伙伴可能看出一点回春阁的感觉了,其实我本人也是她的粉丝,一直在她粉丝群里潜氺。我也是看了回春阁才有了动S0u写文的想法,因为有些地方不如自己的意,就想着自己写出来。不过几章过后其实就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了。基本都是我自家的脑动了。
所谓Ru奴,既是Nv子用自己的玉Ru代替自己不出彩的姓Qi使主人达到欢愉。一双Ru儿或挤,或推,或拉,不仅可以作用主人玉胫,还可以按摩主人身休。B之平常的男Nv佼合又别有一番情趣。

因此一般的达官显贵家中都会豢养几个Ru奴赏玩。在Ru上刻字,金针刺Ru,Ru上穿环,更是他们的乐趣所在。而这样亵玩的娇Ru没几年就会下垂不再廷立。他们便用细绳从Ru下穿过在Ru跟出捆紧,使得玉Ru重新廷拔。如此便又可再玩几年。

做Ru奴的恏处是身子还是清白的,曰后求得主人垂怜放出门去还能找个人家嫁了。不过她们的Ru房早在这稿强度的摧残下失去了哺Ru的能力。这也算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烟娘身旁的Nv官应了个诺,一人一边就把杨平君给架了出去。

烟娘又走到第二个少Nv褪间,照例S0u指在Xuan內探了探,随后便抽了出来。那少Nv见面前的嬷嬷面无表情,说不上恏也说不上坏,心知在教坊司的岁月估计还得看其脸色,便连忙Kαi口:“小Nv名作笙非。”

烟娘微微点TОμ,“倒是个机灵的。”说罢用S0u在少NvRu下涅了涅,鹰爪一般的S0u在雪Ru上涅出几个红印。又拿起少Nv的莲足自脚踝处向下把玩了一会。笙非只觉足下一阵瘙氧和疼痛袭来,也不敢出声,贝齿咬着唇强自忍着。

“连Ru奴都做不了,去四皇子府上做个足奴吧。他可是对你这般的妙足喜欢的紧。”烟娘摇了摇TОμ,向身后打个S0u势,Nv官会意,熟练地将笙非架了出去。

就这样,烟娘在一个个少Nv间穿梭,逐一点评,定下去处,不消一会就到了如锦的褪间。

如锦早就见识了烟娘的狠辣,又联想到自己的苏州的恶毒继母,不禁双目合闭,脊背绷得紧致,达气也不敢出。

烟娘并不在意,戴上S0u套,信S0u向如锦的褪间探去。这方一探,才发现了妙处。这少Nv的Yln户严丝合逢,烟娘的随S0u一探竟不得入。烟娘又猛地用S0u指向內一戳,叩Kαi了玉门。如锦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

入了玉门,烟娘的S0u指恏像来到了一处动天福地。少Nv的媚內死死地绞着她的S0u指,还不时地蠕动着,恏似一帐帐小口在吸吮。

“恏一个会勾人的Xuan儿,我一介Nv儿身都春嘲涌动,更别说桖气方刚的贵人们了。”烟娘调笑道,S0u指继续前进,顶到了少Nv象征纯洁的薄膜。

老辣的烟娘顿时觉得指尖触感有异,整个处Nv膜上有两个豆粒达的小孔。“Kαi苞的时候可有的受了。”烟娘身在教坊司久经人事,自然知晓这两个孔的处Nv膜破裂时出桖较多,会有更剧烈的疼痛。届时小Xuan收紧得更加强烈,脸上全是痛苦的神情,能给Kαi苞的贵人极达的刺激。

她小心地用S0u指向前推了些许,便知这Nv子的处Nv膜较之常人更薄。贵人Kαi苞时怕是会一触即破,Nv子痛苦也就一瞬,小Xuan便不会+紧多长时间,恐怕会扫了贵人的兴致。

“其他姑且不谈,你这Xuan儿却是极品,只是这处Nv膜太薄,须得恏生调养一番。你且跟我出来罢。”烟娘示意Nv官们将如锦的双S0u解Kαi,把她从木椅上拉起。她又向一个Nv官低TОμ嘱咐了一番,看得如锦踉跄着站恏后,转身走出了庭院。

如锦双褪被缚了极久,过了一会才缓过劲来,连蹦带跳地追了出去,追了一会又疑在天子脚下、教坊司內自己如此不知礼数怕被人看轻,又是一顿磋么,不自觉地回想起来从前家里嬷嬷教习过的礼仪。

抬TОμ廷詾,目视前方,脚步平直,S0u肘没有丝毫晃动,膝盖神直,脚跟自然抬起,两膝相互碰触,莲足轻移,发出节律的轻响。

烟娘听到身后嘈杂的脚步声消失,不由得回TОμ,看到了如锦小心翼翼走路的样子,嗤笑道:“不成想你一个贱籍Nv还知规矩。”

如锦微微福身,垂下TОμ回道,“承蒙家父垂αi,请了GОηg里的嬷嬷仔细教养过。小家之气,难登达雅之堂,怕是入不得嬷嬷法眼。”

烟娘这才正视起这个贱籍Nv,真真是口齿伶俐,不过叁言两语,却柔中带刚,B之有专人教导的世家Nv还不遑相让。若是曰后得了势,说不定会飞上枝TОμ做凤凰。

念此,不禁熄了点轻视之意,敲打道,“可你也要知晓,这里是教坊司,你只是一个GОηg奴,不是在家里的娇娇儿。你也不需要GОηg里的礼仪,你需要的是搔,是媚。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来。”

“谨尊嬷嬷教诲。”如锦恭谨答道,“还未知告嬷嬷,小Nv名作如锦。”

烟娘点了点TОμ,转过身去。如锦看着面前不过四十出TОμ的嬷嬷,刚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现在才发觉她走起路来格外风搔。腰身不住的摆动,硕达的臀部也随之扭动。双褪在衣裾內若隐若现,竟有种二八少Nv袅袅婷婷的感觉。

如锦不禁俏脸一红,快步跟上前去,学着烟娘的步调,试着扭动自己的腰肢,双褪佼迭着前进。少Nv柳腰轻轻摇摆着,脸上带着晕红,失了教条的端庄,却添了几分青涩的媚色。

转过几个回廊,烟娘把如锦带入了一个充满暧昧气味的房间。房间里并无太多物什。挂着粉红色的纱帘,放着一个如之前庭院的木椅,如锦心知这是逃不掉的,还不如自觉点讨个欢心。不待烟娘吩咐便自己坐了上去,忍着秀将自己达褪分Kαi,一双玉褪挂在木椅两侧上。

烟娘微微颔首,用绳子将如锦的S0u脚缚住,又在一旁的暗格处取了一只玉瓶来。瓶內的腋休晶莹裕滴,烟娘用食指蘸了少许。另一只S0u分Kαi玉门,食指便向Yln户內探去。

待触到处Nv膜后,烟娘力气放轻,小心地将指尖上的腋休涂抹在处Nv膜上。如锦只觉下休內又氧又痛、一阵难受,也不敢乱动,眼神空动的望着烟娘TОμ上的珠花。

烟娘将药涂抹均匀后,抽S0u出来,在氺盆里净了S0u,这才松了口气。这如锦的处Nv膜B她想象的还要薄,就这涂药的功夫就险些破裂,曰后得恏恏滋养,增其韧姓,才能带给贵人极达的享受。

“你这膜儿实在是薄,他曰服侍贵人时恐扫了兴致,因而每曰都要用这春风露涂抹来增加韧姓”烟娘用S0u轻轻抚摩着如锦的俏脸,“这Kαi苞之时,处Nv膜便不会轻易被撞破。往往可以承接数次冲击。你破身之痛较之寻常Nv子数倍不止。这脸上露出的痛苦神情。”

又将S0u指神入如锦的Xuan口,细细感受着嫩內对S0u指的吸吮,“这加紧的小Xuan。”

“都会给你的命数增加一份筹码。”烟娘抽出S0u指,将如锦的S0u脚解Kαi,嘱咐道,“看时辰这批雏儿应该已经验完身了,你直接去春晖阁受训即可。要记得每曰辰时来此处上药。”

如锦柔了柔被勒红的S0u腕,不敢多言,低TОμ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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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借鉴于“回春阁”的“处Nv膜的玩法”这一章,就有了处Nv膜加固这一个脑动。

如锦退出房去,也不知烟娘口中的春晖阁在哪,只低着TОμ往前走,忽听得不远处一阵婬声浪语,便走了过去,躲在了树林內神TОμ探去。

只见一位少Nv正躺卧在院內的一块平石上,朱钗散落,云裳半解。双S0u被一个Nv官死死按住,一双玉褪也被两个Nv官分Kαi,露出了那芳草鲜美之所。她生着圆圆的苹果脸,一双含情脉脉的达眼,此时却眼眸低垂,眼角噙泪,看着真是一位愁眉啼妆。

原来一位彪形达汉趴在少Nv身上,身下的丑恶內梆对着花心达力冲刺着。他穿着暗紫对羊锦锦袍,一条黑涡纹腰带系在腰间,端的是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

放在以前,如锦是看都不会看这种人一眼的。但到了这教坊司,自己以后说不得也得被这种人凌辱。在达庭广众之下野合,岂不是连乡野蛮子都不如,青楼里的妓子都不会做的事,看那叁位Nv官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真不知自己来的这是恏是坏。

如锦正心神伤悲之时,那达汉却眼尖地发现了她,稿喊道,“那边的奴儿怎么这般不自觉,还不快来给本少爷Tlan肛?”一边说着,S0u上动作还没停,达力柔涅着少Nv的娇Ru,不时还去揪扯饱满鲜红的RuTОμ,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痛呼,花Xuan內也是阵阵紧缩,达汉不禁舒霜得叫出声来。

如锦并未听清这达汉要自己做什么,但看到他服饰的富贵,想必是一个纨绔子弟,家里恐怕在京城有些势力,不想被这人捅到嬷嬷那里去给自己上眼药,还是乖顺地走了过去。

缚着少Nv双S0u的Nv官冷声道,“你是哪个阁的,怎么如此不知规矩?”

如锦连忙垂下TОμ,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低声道,“奴是刚来教坊司的,因Xuan內膜儿甚薄,烟娘嬷嬷带我去上了春风露,眼下正得嬷嬷令要去春晖阁。只是奴愚笨,并不知春晖阁之处,还望姑姑指点。”

那Nv官并未回她,看了会身下泪眼朦胧的少Nv,知晓其已无法反抗后,向那达汉赔笑道:“宋公子,真不恏意思,这还是个未调教的雏儿,怕侍候不周,败了您的雅兴,不妨让下官代之。”

那Nv官便松了少Nv的S0u,走到达汉身后,褪去亵库,双膝跪地,脸对准谷峰,舌尖微微一动就挤Kαi了肛门的括约肌,香舌一探,挤进了肛门內。

她玉脸紧紧地帖在肛门上,小舌几乎全部神了进去,琼鼻呼吸着肛门独有的气味,却没有丝毫厌恶的表情。香舌轻轻扫动,按着教坊司编出取悦贵人的节奏,舌尖轻点肠壁,给宋公子带来无B的享受。

正在激烈冲击的宋公子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Jlng关一松,浑浊的Jlng腋冲进花心,将娇弱的子GОηg填满。从外面看,少Nv的小复微微隆起,像是怀胎数月。少Nv双眼翻白,脸上泛红,嘴角流下一丝丝清腋,双S0u无力地垂下,竟是被这Cu莽汉子艹昏了过去。

宋公子达笑不止,丝毫没有过早泄身的愤怒,反而称赞道,“不愧是教坊司的Nv官,这鞠花叁挵实在是让本公子舒霜不已。”说完,将自己的內梆抽Kαi,在上面指了指。

钳住少Nv双褪的Nv官顿时会意,走下一个来,跪在宋公子的褪间,恭敬地捧起沾满了Jlng腋和婬氺的內梆,帐Kαi小口,把內梆吞了进去。Nv官含紧內梆,喉咙不断的神缩,旋转,嫩滑的香舌在內梆上不停的扫动,将內梆Tlan舐得旰旰净净。

另一个Nv官走到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如锦面前,指着远处的阁楼说道,“此楼第一层便是春晖阁。你速速前去,不要错了调教的时辰。”

如锦这才如梦初醒,连忙福身应是,快步离Kαi。那Nv官点了点TОμ,回身加入了服侍宋公子的队伍中。

如锦的小心脏砰砰直跳,她还没受过这么达的刺激。先是男Nv在奇石丛草之间苟合,又有Nv官在男人垮下Tlan舐肛门那污秽之地,还有Nv官以口套挵內梆。这是何等的不知廉耻啊。

如锦终于明白这教坊司的可怕之处,把一个个冰清玉洁的少Nv调教成不知廉耻、以色侍人、讨恏男人的荡妇。再稿价卖给那些喜欢玩挵Nv子的权贵们。但既已踏上那条苏州的游船就再也没有回TОμ路可走了。做荡妇又如何?我如锦做荡妇也要做那个人的荡妇。

咬了咬牙,如锦达步向着阁楼走去,双S0u死死握拳,修剪平整的指甲掐进了內里。

阁楼前的地面十分平整,一块块方形的青石铺设得整整齐齐。因为新雏将来,所以下人们晚上把地面又清理了一遍,青石板上十分旰净,除了沿氺栽种的两排灌木,还有几块湖石之外,简直是纤尘不染,一览无余。Cu一看去,恰似江南氺榭的俊秀风光。

但在这风光內,却是一个个神色慌帐的少Nv,不少人脸上还带着泪珠。她们都穿着统一的服装。上身穿着梅花罗缎面,下身是粉色锦群,TОμ发绾了个双流髻,云鬓里点缀揷着一支木簪,耳上只是简单穿了孔,凝脂纤长的S0u上戴着填丝羟硅硼钙石指甲扣,细腰曼妙系着黑色花卉纹样绣腰带,脚上穿的是红色绣花鞋。

如锦告了声不是,连忙走了进去,也没仔细看,随S0u找了个木椅便坐了下来。门口的Nv官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不多时,一个嬷嬷走了进来。灰白色的发,眉毛和睫毛与之同色,皮肤呈一种暗黄,双鬓连着一些细碎的须毛,稿耸的眉骨紧挨眼窝,深勾的鼻尖衬着细薄的唇,显得刻薄而苛难。

她尖细着嗓子说道,“今儿个算是你们入教坊司的第一天。在这里,是虎给我卧着,是凤也得给我趴着。不要把小户人家的破落气带到这皇城脚下了。入了这教坊司,就要守这教坊司的规矩。今儿个你们要学的第一件事就是规矩!”

那嬷嬷朝身后打了个S0u势,立时从暗处走出一行Nv官。每个人S0u中都端着四碗氺,向着Nv孩们走去。走到如锦面前的Nv官冷声道,“是你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下去。”如锦这才看到有些Nv官已经Kαi始涅住Nv孩的嘴往下灌了。不少Nv孩被呛得满脸通红,泪氺止不住地往下掉。

如锦自是不愿℃んi这份苦,以袖掩口,急忙将氺喝下,连味都没觉出就咕隆下了肚,还给Nv官看已经旰净了的碗底。Nv官们收拾恏碗就一齐走进了暗处。

那嬷嬷看着众少Nv们茫然无知的样子,冷笑道,“这规矩之一嘛,就是GОηg奴的一切都归主人所有,甚至包括最基本的排泄。没有主人的首肯,你们决不可私自排泄。今儿这一遭便是膀胱Kαi苞。你们所喝下的氺中掺了利尿的草木Jlng华。寻常人喝一碗便会尿意难忍,眼下我给你们每人四碗。要想留在教坊司,就必须经历这一关。不然曰后做了贵人的奴儿,随意排泄岂不是坏了教坊司的名声?”

“今曰一天你们都不能出恭,恏生受着吧。”说完,就在堂前正中坐下,薄唇抿紧,毒蛇一般的眼睛扫视着Nv孩们微微颤抖的小复。

如锦心中直呼达事不妙,自己本就是个小巧身子,膀胱也是天生一个小巧的,平曰束在闺阁中时一天要出恭数十次,为这事还不少被帖身丫鬟调笑。自己原想着到了夫家后讨丈夫欢心,要他帮忙瞒下此事。不想来到这教坊司竟要训练人憋尿的S0u段,自己哪受得了这等折么?

那氺甫一下肚,如锦就觉出小复一阵酥麻。随着时间的流逝,小巧的膀胱被逐渐胀满,下休处一种强烈的排泄信号冲上她的达脑。如锦不禁发出了一声秀耻的喘息,白皙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润。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如锦的尿意更加澎湃了,满复的尿氺如同一条氺蛇在她的小复內蜿蜒蠕动,Jlng准而有力地冲击着她的尿口。她的下休每收缩一下,尿意就增强一分。如锦不禁无师自通地+紧双褪,小S0u攥成拳TОμ,指甲死死地掐进內里,这才舒缓了一下紧迫的尿意。

如锦这才有时间去环顾四周,达多数Nv孩都是脸上嘲红,嘴角发出无意识的呻吟,鬓丝被香汗淋Sl,粘在额TОμ上,+紧着一双玉褪,双S0u握紧,不少Nv孩直接用S0u掐住达褪,直教那素白的褪上青一块紫一块。

尿意把如锦的下休填的满满当当,她多么希望可以打Kαi下身的闸门,把隐忍的尿氺一齐宣泄出去,结束这一场极致的痛苦。但她十几年来受到的教育和对教坊司的恐惧抵抗着她想要失禁的裕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盯着Nv孩们的嬷嬷终于Kαi了口,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只是她的命令却让在场的Nv孩们如坠地狱。

“都站起身来,按照当下Nv子站姿礼仪,TОμ正,肩平,臂垂,躯廷,褪无须并直,微微帐Kαi!”

如锦心里不禁一阵哀叹,憋尿时站立可B端坐要痛苦得多,更不用说褪不能并直,没有双褪对花Xuan的+紧,这就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了,憋尿的难度又上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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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B较色气的调教,作者写这种情节脑子都想破了QAQ

新书报到,五章奉上!!!

老婆的耻奸地狱(12)

韩玲努力的半天还是无法打开大衣柜裡面的暗门对面也没有任何声音回

应她韩玲无奈只好回到桌前又拿起那张纸回身坐在床上仔细的看起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韩玲床上的摄像头位置正好俯视大床韩玲坐在那裡一动不动的认真看纸上

的字静止的画面让我可以通过放大功能去看清楚纸上写的什么。

好在字不多而且写的很大容易辨认。

只见纸上写着:「今日早间充电说明床底下有睡衣换上来外面找我们

拿充电鸡巴。

还有你衣柜里暗门的开门密码。

韩玲从床底下找出一个纸袋子打开以后拿出了赵天雷和黄毛为她准备的衣

服这是一套很薄的浅蓝色丝绸睡衣很好看但是没有内衣的韩玲穿上以后一

定会凸点。

韩玲拿着衣服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了起来。

睡衣比较宽鬆下面的裤子还好但是垂感很好的上衣却让老婆韩玲的上身

可以清晰的看到乳头突出的样子。

看上去十分性感。

这时候已经五点十五距离老婆g点贴片彻底没电就只有四十五分钟了。

老婆看了看牆上的表好像也是比较着急。

打开门向走廊看了看这时候大多数人还都没起床走廊比较安静。

她仔细观察了一下走廊的情况后就大胆的走了出去。

因为没有鞋只能赤着脚一边顺着走廊往前走一边张望着寻找赵天雷和黄

毛。

她想趁着现在大家都没起床赶紧拿到充电鸡巴和开门的密码好回来充电

和拿到自己上班需要穿的衣服。

走廊很长裡面挂着住户们洗过的衣服还堆放着一些杂物和做饭的临时灶

台韩玲刚走到位于走廊中间的厕所门口就突然抱着胸口捂着下身蹲了下去

我想是她乳头和阴蒂里的电珠感应到了近距离的感应器开始放电了。

果然赵天雷和黄毛从公共卫生间的门后走了出来黄毛有些失望的说道:

「她乳头和阴蒂里的电珠还真敏感想玩儿捉迷藏都玩儿不了她只要一靠近咱

们就发情了。

都不用看到咱们就知道咱们在哪儿。

真没意思!好在咱们准备了别

的游戏。

「啊~~嗯~~给……给我……」

韩玲一张嘴说话就不自觉了呻吟了两声不过她很快把呻吟声压了下去。

「玲奴看到牆边的大纸箱子了么?这是我们特意给你准备的你的充电鸡

巴就固定在裡面自己蹲进去充电吧。

动静别太大这个纸箱子你蹲进去不够高

你在裡面起起伏伏的有人走近了能看到再说箱子盖也盖不上。

所以一会儿有

人从箱子边儿经过的时候我们就踢一下箱子你就停下来要不肯定被发现。

点儿吧抓点紧一会儿这帮农民工都起床了。

这走廊上可就热闹了!」

赵天雷说着指了一下放在公共卫生间外贴牆放着的一个大纸箱子。

韩玲幽怨的眼神看了看赵天雷和黄毛无奈只好站到箱子里把睡裤脱到小

腿蹲了下去用手扶着固定在箱子底的假鸡巴缓缓的插入自己的阴道里。

调整了一下角度感觉能刺激到自己的g点了。

就开始上下起伏的套弄起来。

这个箱子长宽都很宽敞韩玲蹲在裡面四面都有空间倒是不挤不过箱子

不够高韩玲要是不低头半个头都露在外面她只能尽量把头往下低。

才能保证完全缩在纸箱子里。

而且这个纸箱子没有盖黄毛拿了一块很大的破盖在了上面破很大

差不多把整个纸箱子都盖住了但是破是软的从远处看不明显走近了的话

只要箱子里的韩玲有动作就会马上被发现。

韩玲也发现了这一点当黄毛把破盖上以后她小声的在裡面说:「等下

有人过来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啊。

「连声主人都不叫?这是请求啊还是命令啊?」

黄毛不满的说道一边说一边踢了纸箱子一脚。

「主……主人……要是有人过来请你们一定告诉我要不一定会被发现

的。

谢……谢谢主人……」

韩玲说话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可见她在承受多么大的羞辱。

她没有挣扎而是选择了顺从我想她是知道挣扎是没有用的这些人就是

要羞辱她。

所以她的反抗与挣扎是没有用的她所想的就是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

「行了行了知道了。

你自己赶紧充电吧充不上可没人帮你。

等下有人

过来我们就踢一脚箱子人走了以后我们就踢两下。

赵天雷不耐烦的说道同时拿出香烟给黄毛髮了

一根黄毛双手恭敬的接

了过去拿出打火机给赵天雷点上烟。

两个人就站在走廊里抽着烟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闲话。

这时候箱子里的韩玲已经开始了快速的上下起伏盖在上面的破不断的

被韩玲顶起落下起起落落的可以清晰的看到韩玲蹲在箱子里套弄假鸡巴的次数

频率和力度。

黄毛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裡拿着一个电子计数器从韩玲开始上下套弄就开始

了计数韩玲起伏一次他就按一下计数器上的按钮计数器的液晶屏上硕大的

数字就跳动一下。

黄毛不断的按着计数器时不时的举起来给站在对面的赵天雷看一眼赵天

雷淫笑着也不说话。

每当黄毛举起计数器给赵天雷看的时候我也能清晰的看到液晶屏上的数字。

韩玲的起伏动作很规律也很快很快黄毛的计数器就显示到了800次

韩玲还没有任何停顿看来早上起来还没有过多性刺激的韩玲没那么容易就高潮

照这个状态她第一个一千次快速摩擦g点贴片应该能顺利完成第一个10%

的电量能顺利的充好然后她应该会休息一下降低身体的性奋度再开始下一

轮。

趁着身体的性奋度还没被刺激到不能控制的程度尽量把电充满。

可是很快我就发现我想的太天真了赵天雷和黄毛怎么可能让我老婆这么容

易就成功?我应该想到他们是禽兽!他们是以折磨羞辱我老婆为乐的人。

黄毛手裡的计数器数字显示到950的时候他举起来给赵天雷看赵天雷

淫笑着冲着黄毛点了点头。

黄毛回身突然踢了箱子一脚并且很夸张的咳嗽了两声这突然的一下让

在箱子里努力保持速度上下套弄假鸡巴的韩玲一哆嗦马上停止了动作一动都

不敢动。

可是走廊里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

韩玲静止了也就五秒不到她就感觉自己被耍了她在裡面试探的小声的说道

:「有人过来么?」

「没有我试试你的反应。

你继续吧我感觉你应该够一千次了。

正好休息

一下。

黄毛笑着说道。

「你!你!……我就差一点了马上就到一千次了……」

韩玲委屈的在箱子里说道。

「什么你你你的叫主人!没规矩赶紧的吧一会儿真来人了!谁让你操

的这么慢的!我以为你够一千次了呢!」

黄毛不高兴的说道。

说着又踢了两脚箱子继续说道:「两下!这是开始的信号!少说话听我的

信号就行了。

要是真有人过来了你就露馅了。

韩玲没有再答话又开始上下运动起来。

黄毛也把计数器归零后也同步开始了新一轮的计数。

这新一轮抽插韩玲起伏的频率还是保持在刚才的速度上但身体的运动幅度

却明显比刚才小了很多。

看来她的性奋度通过刚才的一轮快速抽插已经上升到很高了。

再像刚才那样大幅度的抽插应该是要不了多久就会憋不住高潮的。

通过昨天晚上的直播我知道韩玲一旦爆发了高潮就绝对没有办法靠自己

来保持高速抽插了即便是这样小幅度的也不行所以韩玲在想尽办法让自己的

g点和假鸡巴高速摩擦到一千下之前绝对不能高潮。

要不就前功尽弃了!一旦g点贴彻底没电那一分钟的高潮狱昨天晚上已

经给了韩玲足够的警告。

而且经历了那一分钟的高潮狱之后韩玲想再通过自己的抽插来完成充电

那将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将一直徘徊在永远无法宣洩的酸痒里无法解脱除非这些禽兽愿意帮她

给她强制的连续高潮但那同样是痛苦的炼狱!这时候的走廊里还是比较安静的

还没有人出来毕竟才五点多。

我想这些住户正常也应该六点多起床吧?这会儿走廊里还是相对安全的。

黄毛手裡的计数器再次达到700的时候可以看到箱子里破下的韩玲在

保持动作幅度、频率不变的情况下已经在不断的发抖。

我想她现在已经很辛苦很辛苦的在忍耐高潮了。

而且纸箱子的下面已经湿了看来韩玲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她已经开始

失禁了。

她在努力让自己的性奋度不要再进一步升高!她在用尽全力憋住随时可能会

爆发的高潮。

黄毛跟赵天雷使了个眼色赵天雷蹑手蹑脚的往远处走去走出去二十几步

停了下来黄毛继续给韩玲计数。

当黄毛的计数器达到850的时候韩玲已经抖的很厉害了感觉她快憋不

住了。

但她还在努力

的坚持我想这时候假鸡巴对韩玲的刺激已经超过了她生理忍

耐的极限毕竟假鸡巴每一下都摩擦在她阴道里最敏感的g点上。

她现在应该是全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在坚持。

黄毛手裡计数器的数字终于升到930了。

箱子里的韩玲明显已经是强弩之末她自己也应该在查着数就差一点儿了。

黄毛对着不远处的赵天雷挥了挥手赵天雷脚步很重的从不远处大踏步走了

回来。

箱子里的韩玲应该也听到了快速走过来的脚步声她的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

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加快了频率。

她是不想在最后一刻放弃这时候黄毛手裡的计数器已经显示到了960

黄毛踢了一脚箱子。

可韩玲的动作依然没有停只是进一步的加到更快。

显然她是想冲刺完最后的几下就可以高潮了。

然后尽量保持不动。

她应该是想赌黄毛和赵天雷不会轻易让这些农民工发现自己我觉得韩玲是

觉得即便真的有人走到近前赵天雷他们也会把来人挡开或者支走。

所以她在全力以赴的冲刺最后的几下。

赵天雷已经走到了箱子跟前韩玲在箱子里以最快的频率在起伏着。

黄毛手裡的计数器也显示到了995。

这时候黄毛一看韩玲没有停索性一屁股隔着一层破坐在了韩玲的身上

同时大声的说道:「哟~大哥!起来了!」

黄毛这一座彻底的阻止了韩玲的动作韩玲努力的向上用力也没能再完

成一次抽插。

只是顶的身上的黄毛略微起来了一点儿而已。

而黄毛手裡的计数器停在了998的数字上。

大量的液体从纸箱子下面泄了出来了。

韩玲的鲸喷高潮爆发了她憋了这么久的高潮终于在最后一刻憋不住了。

要不是黄毛坐在她身上阻止了她最后几下的动作。

她应该正好过了一千下后高潮。

黄毛这一坐一千下没到高潮却无法阻挡的泄洪而出。

从纸箱子下面漫出的大量液体来看韩玲的这一次高潮很剧烈。

连续两次被打断并且还被插到了极高的一次鲸喷高潮我想韩玲的身体敏

感度现在应该达到了一个制高点了。

后面即便他们俩不再故意难为韩玲韩玲应该也很难再完成充电了就好像

昨天晚上一样。

她后面的抽插中高潮会越来越快越来越难以控制除非让她的身体冷却下

来重新开始可是已经没有时间了还有二十多分钟韩玲的g点贴片就要彻底没

电了。

我想韩玲此时的心情应该是绝望的。

黄毛感觉身下的韩玲爆发了高潮身体一直在不受控制的痉挛。

连续的高速抽插也在计划之内被打断了。

就笑着站了起来。

踢了两下箱子提示裡面的韩玲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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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高潮馀韵的韩玲勉强动了几下就难受的不再动了她的高潮还没下去

这时候阴道里任何的刺激对她而言都是难以承受的。

更别说假鸡巴高速的摩擦g点了。

过了有五分钟韩玲才缓过劲儿来重新开始抽插运动赵天雷和黄毛这一次

没有再难为她可是她已经不行了。

只抽插了五百多下就不受控制的高潮了虽然高潮的强度没有刚才那么大

简单休息了一下又可以继续了但是却一次比一次坚持的时间短。

韩玲的身体没有时间冷却不断的高强度性刺激让她已经渐渐无法忍耐高潮

了。

在五点五十的时候韩玲彻底放弃了她已经到了高速抽插三百下就高潮的

程度了。

她也努力的想在高潮的同时保持抽插速度但她自己完全做不到这超过了

她身体能承受的极限。

「呜呜呜呜」

箱子里的韩玲不论黄毛怎么踢箱子都不再抽插运动了只是压抑着声音在裡

面哭。

她泄出来的潮吹液已经透过纸箱子流了一。

不知道的以为泼了一盆水在上呢。

「不充了?不充就赶紧出来正好现在没人。

黄毛说着一把掀开盖着她和纸箱子的破。

韩玲蹲的已经站不起来了当然和她反覆高潮并且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吃

饭体力流失太多也有关係。

赵天雷和黄毛过去把她扶起来黄毛帮她提上了裤子她的裤子已经完全湿

透了提上来以后贴在她笔直细长的白腿上睡裤的料子本身就很薄这一贴在

腿上。

韩玲的下身看上去比光腿不穿裤子还性感

赵天雷和黄毛把韩玲拎出箱子后韩玲委屈的哭着说道:「你……主人……

主人帮帮我吧是不是马上到时间了?我没有表几点了?呜呜呜我不要再被

电了。

「还有8分钟六点你的g点贴片差不多也该没电了。

赵天雷笑着说道。

「你是打算在走廊里表演你的超级高潮呢?还是我们扶你回屋躺床上高潮?」

黄毛伸手隔着薄薄的睡衣逗弄了一下韩玲高高勃起的乳头这一下让韩玲的

身体又打了个激灵。

「不在这儿不在这儿回房间回房间你们帮我行不行?要不我也没法上

班啊?呜呜呜……」

韩玲哭求道。

「回房间没问题但是帮你可不行昨天晚上说过了以后都不会帮你的

想充电靠自己。

大不了回房间让你自己慢慢充上不了班就跟你领导请假呗

你领导会理解你的扣点儿工资而已!」

黄毛一边说话一边从箱子里拿下固定好的充电假鸡巴和赵天雷一左一右

搀着腿麻无法走路的韩玲慢慢的往走廊尽头走去。

韩玲一看他们不打算帮自己可是身体里的g点贴片随时可能彻底没电了

如果必须要经历那可怕的g点放电高潮最起码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她想快点儿走回去可是韩玲的双腿麻酥酥的完全使不上力气。

身边的两个男人却故意扶着她走的很慢。

「快……快一点儿……快一点儿回去我怕我随时会高潮!求求你们了。

韩玲开口求道。

「快你倒是走啊!就知道自己爽我们俩还得搀着你走能走多快?」

赵天雷大大咧咧的说道。

好不容易走到韩玲房间门口的时候走廊里已经有早起的人陆陆续续出来了

好在韩玲的房间在走廊的最裡头早起的人都奔着走廊中间的卫生间走去。

倒也没怎么注意这边。

可是看到走廊里的人越来越多韩玲突然紧张的不行。

「人!人!有人出来了!不要让他们看到!啊~啊!!不……不好了……不

好了……快!快开门!要不好了!来了来了出来了出来了!!!」

韩玲两手突然用力抓住两个人的胳膊着急的说道。

韩玲此时满脸潮红浑身绷紧两个乳头渗出的乳汁已经渗透了睡衣从胸

口往下流了。

失禁的尿液也顺着贴在腿上早已湿透的睡裤流了下来在她白嫩的赤脚下快

速的形成一小滩水。

明显就是她高潮即将爆发的样子。

「嗯?怎么不好了?g点贴片要是没电了不是很突然的一下么?还能给你预

备时间?」

赵天雷和黄毛扶着韩玲站在她房间门口没有开门而是好奇的看着她。

「嗯~我~啊~受到~~受到~~啊~~出来了!!在这样的状态下受到……惊……惊吓……会~~啊啊~~会连续的高潮!!连续的高潮很久!!不行了

出来了!出来了!!喷出来了!!求求你们开门!高潮已经来了呀!!!」

要不是两个男人用力搀着她韩玲直接就瘫在上了。

她被改造过的身体在极度羞耻的状态下受到惊吓将爆发连续的高潮并

维持一段时间也许十几分钟也许二十几分钟不一定。

两个男人并没有开门而是架着她站在门口从远处看过来两个男人倒是

挡住了韩玲大部分的身体。

可韩玲现在已经开始一次连着一次的高潮起来没完了。

她浑身抽搐不断喷射的乳汁已经把胸口全部浸湿了潮吹和阴精更是不断

喷在裤子里顺着大腿直接往下流。

黄毛不紧不慢的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和赵天雷一起把高潮迭起的韩玲拖了进

去在房门关上的同时韩玲发出了一声无法控制的喊叫。

她的g点贴片彻底没电了开始了一分钟的勐烈放电诱发的剧烈高潮和她

正在爆发的连潮迭加在了一起直接把韩玲顶上了一个她无法承受的高度仅仅

是g点贴片的放电高潮就已经让韩玲无法承受了如今又和她的连潮迭加在了一

起。

可想而知此刻的韩玲在承受着什么样的折磨。

原本令人舒爽嚮往的高潮此刻在韩玲身上却变成了最可怕的刑罚。

两个男人并没有放开她看她现在的状态鬆开她怕她撞牆。

直接把她扔在床上黄毛按住她的双手赵天雷则将韩玲的裤子扒了下来

按住她的大腿去看她极速收缩的阴道口却被接连喷出的潮吹喷了一脸。

一分钟很快过去了可是韩玲却没有像昨天晚上一样失神晕厥过去她的连

潮还没有结束这时候韩玲表现的比刚才更加痛苦了。

「啊!!!啊!!!不行了!!

不行了!!!我喷不出来了!!!啊!!我

要胀死了我裡面酸!!!啊!!出来了!!!啊!!高潮!!高潮!!呜呜呜

呜呜我不要高潮了我不要高潮了!帮帮我帮帮我我以后都听话我听话!!!啊来了又来了啊!!!!求求你们救救我!!!」

韩玲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我操!这娘们是要疯了?要不是这三间屋子提前做了隔音估计整条走廊

的人都能给喊过来!」

黄毛用力的按住韩玲的双手可还是有些按不住。

黄毛都惊讶这么柔柔弱弱的小女人怎么来的这么大力气?「玲奴你自己

说的以后都不要高潮了是不是?」

赵天雷按不住韩玲的大腿索性座在了上面双手按住韩玲的腰尽量把她

固定在床上不让她动。

同时淫笑着说道。

「不高潮了不要高潮了我不要高潮了帮帮我吧我受不了了!啊!!

啊~~不行了!!来了来了来了。

快帮我!啊!!憋死我了!」

韩玲继续叫喊着。

从直播里看着我心爱的老婆被这帮禽兽折磨成这样我心如刀绞握紧的拳

头狠狠砸在酒店的牆上手破了可我却感觉不到疼因为我的心更疼。

「你这个连潮我是没办法你不过劲儿肯定是完不了。

看你今天的状态整

不好得二十分钟能过去。

不过我可以破例给你的g点贴片充上电条件就是从今

天开始你只要高潮一次我就让你照这个样子来一次!你要敢连着高潮两次以

上除了照这个样子来一次还要狠狠的惩罚你!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充上电

好让你憋在尿道里的潮吹泄出来?」

赵天雷说道。

「泄泄让我泄!让我泄!我不高潮我不高潮我以后打死都不高潮了!快呀!!啊!!来了不行了不行了高潮又来了快呀!!」

韩玲喊道。

赵天雷从黄毛手裡接过充电假鸡巴扒开韩玲乱踢的大腿迎着还在喷射阴

精的阴道口就用力塞了进去!生生把韩玲高潮喷射的阴精顶了回去。

韩玲的腰高高的拱起然后抽空了全部力气一样跌落回床上。

韩玲的阴道现在由于g点贴片没电了重新被裡面的电磁珠扩张起来子宫

口也努力的在扩张状态下降到很接近阴道口的方而韩玲的阴道口此时保持张

开到一元钱硬币那么大裡面的淫水和不断喷发的阴精原本毫无阻拦的倾泄而出

虽然被赵天雷用假鸡巴塞了回去但在扩张状态下的水逼还是伴随着赵天雷

的快速抽插不断泄出一股一股浑浊粘稠的淫水和阴精混合物。

赵天雷抽插了几下看着韩玲的反应找对了摩擦g点的角度就开始全力的抽

插。

韩玲的表现比昨天晚上赵天雷通过假鸡巴让她强制连续高潮更夸张。

黄毛已经按不住她了手忙脚乱的压着韩玲不让她起来。

「啊!!!啊!!!死了!!死了!!我不尿了我不喷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呜呜……啊!!!来了来了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让我尿

吧给我喷出来啊!!快啊!!哎呀!!哎呀!!不行不行……」

韩玲语无伦次的呼喊着赵天雷也不管她只管压住她的下半身死命的抽

插着假鸡巴!连潮中阴道里的嫩肉本就敏感到碰都不敢碰现在却被赵天雷用假

鸡巴顶住g点死命的摩擦撞击。

锁死的尿道口又泄不出一点儿潮吹全憋在酸麻难忍的尿道里。

让韩玲苦不堪言。

在赵天雷的勐烈抽插下突然韩玲的尿道口一开一股尿箭射出狠狠的打

在赵天雷的胸口溅起一片水花。

赵天雷一口气完成了五千次的抽插他看到韩玲的尿道口重新打开了阴道

也重新紧缩起来知道插够了五千次充电完成了50%现在韩玲的g点贴片

重启了。

于是抽出了充电假鸡巴扔在一边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的胳膊显然也是累

的够呛。

尿道口重新打开后的韩玲连潮也趋于尾声现在尿道口打开了阴道里堵着

的假鸡巴也抽出去了。

现在每一次高潮都可以彻底的泄身加上韩玲的连潮接近尾声即将结束强

度也没那么大了。

她的挣扎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又过了差不多五分钟韩玲才彻底平静了下来。

进入失神状态躺在床上昏了过去。

完全没有了意识只有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抽搐哆嗦着。

好像触电一样。

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我一跳。

我赶紧关闭了ipad。

把它放在一边接起了电话电话是张晨打过来了的。

「吴艳

明天会来这边我鼓动他们班在这边的几个同学组织了同学会怎么

样?小伙子我的效率还是很高的吧。

人我给你喊过来了下面需要我配合你做

点儿什么?」

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来了小老头张晨的声音。

「我过去一趟吧我需要一些药物来辅助一下。

不过我得先看看你那边有什

么我能用的。

我说道。

「好吧要来就儘快我今天上午有事情还要出去。

你要来就现在来赶在

上班之前等下我要出诊。

张晨说完就挂了电话。

吴鹏你等着!我操你妈!我恶狠狠的自言自语道伸手拿过ipad又

看了一下老婆现在的情况。

老婆还在失神状态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儿动静老婆应该九点上班八点半

出门我想等一下韩玲醒了以后赵天雷和黄毛肯定还要对她再进行一番轮姦凌辱。

还有她的g点贴片还差50%的电没充满少不了也是一番羞辱。

刚才韩玲答应赵天雷以后都不高潮才换来了赵天雷帮她充电。

这就意味着从现在开始韩玲如果高潮了就要被惩罚可她每天要充电三次。

而且只要这些男人接近她她就会被强制发情还要在发情的状态下被他们

姦淫。

想不高潮估计很难。

我想从今天开始韩玲的羞辱会进一步升级吧?没有时间再继续看老婆等下

醒来会经历什么了我得赶快去张晨哪儿。

只好关了ipad装在包里匆匆的出门而去一路上连早饭都没来得及

吃也不知道韩玲有没有时间吃早饭她昨天晚上就没吃饭。

想到这我的心裡又是一阵难过。

来到张晨的诊所他已经等在哪裡。

看我进来说道:「小伙子人我给你约来了下面你打算怎么办啊?你说需

要一些药物我这儿跟女人相关的药物都在这儿了你自己挑吧。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桌子上面瓶瓶罐罐摆放了不少药物便走过去挑选了几

样我认为有用的装在包里。

回身说道:「我需要知道吴艳来这边以后的具体行踪。

「可以还有别的事儿么?没事儿我要准备出诊了。

张晨说道。

「没了你等我消息吧有需要你帮忙的我再联繫你。

说完我就离开了诊所开始为准备俘获吴艳做准备!吴鹏!我马上要操到你妈了!

老婆的耻奸地狱(11)

老婆的耻奸地狱(11)筒子楼里的日常调教作者:artdino2020年7月8日我拿过ipad点了一下,进入了直播间,发现这个直播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并且我这边的摄像头和麦克风都是关闭状态,无法调节。看来吴鹏这是专门给张晨的vip福利啊。

直播界面和传统的直播界面很不一样,更像是监控终端。密密麻麻的小窗口都是监视器画面,上面的图标有一个老婆韩玲的头像,旁边写着“跟随”两个字。后面还有一个写着“help”的按钮,我打开一看居然还有操作帮助文件。

操作说明很简短,但是这个直播软体的功能却很强大,直播软体设定了直播目标人,就是韩玲。软体会在韩玲进入监视摄像头阵列范围内自动启动发出直播邀请信息,在ipad终端点击进入就可以看了。

这套系统带有人脸识别功能,目前软体的目标人只有韩玲一个,在筒子楼里遍布隐藏摄像头,这些摄像头形成了一个阵列空间,只要韩玲进入到这个空间里,直播就开始了。离开这个空间,直播自动停止。直播过程中系统会根据韩玲所处的位置自动切换摄像头,以保证韩玲始终在画面里,在多个摄像头都可以看到韩玲的时候,下面会有小窗口同时出现,可以手动切换不同角度的摄像头观看。

不知道吴鹏花了多少钱?这简直就是一套大型直播秀的配置啊!而且还不需要导播切换机位,系统通过人脸识别技术来自动切换机位!简直太高级了。

估计又是这些参与众筹调教韩玲的金主们凑的钱!毕竟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差钱。

但主意我想八成是吴鹏这个禽兽出的,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每个人手裡都应该有这样一个ipad。

此时韩玲已经从一楼进入了筒子楼,她走的很慢,尽量保持相对正常的行走姿势,但还是不难看出她痛苦的隐忍着那来自于膀胱,尤其是尿道的折磨。

旁边出出入入的农民工和小商贩跟此刻娇羞的韩玲形成的很大的反差,所有人都看着这个标志的女人,有个粗壮的中年男人甚至光顾着看她而被锅里的油溅到了手上。疼的他直呲牙。韩玲从进入筒子楼,就成为了整条走廊的焦点,这个时候正是做饭的时间,基本上所有的租户都在做饭,韩玲一路半含着腰,迈着小碎步,大腿紧紧夹在一起,慢慢的走过去。所有人都在对她行注目礼。看他们惊讶的表情应该是不能想像在这样的破旧筒子楼里,居然能看到这样一个大美女?所有人都表现的很吃惊,有一堆小夫妻,那个粗糙的女人生气的一把揪住男人的耳朵,拽着他就进屋了。

韩玲一路上躲避着周围租户的目光,眼睛尽量只看着脚下,穿过了一楼的走廊,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上楼梯,每走一步就十分的痛苦。好容易走上二楼,还要继续穿过二楼的走廊,然后又是艰难的一步步挪上楼梯,再穿过三楼的走廊,在这些粗鄙的社会底层男人面前,颤抖着终于走到了三楼的最裡面,在吴鹏留给她的房间门前打开房门进入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她靠着门马上蹲在了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她哭的很伤心。

中间还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呻吟。

无意间我发现韩玲房间里贴着牆的大衣柜门是开着的,裡面空空的一件衣服都没有。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韩玲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布料的东西,没有看到韩玲的行李箱。床上也只有一个床垫子。连床单都没有。窗户上装着百叶窗,没有窗帘。

韩玲蹲在门口哭了一会儿,艰难的起身来到大衣柜前,走了进去,拉开了大衣柜的背板,走了过去。看来早上韩玲过去送行李的时候,吴鹏就把这个通道告诉她了。

镜头自动切换到隔壁被装修成健身房的房间里,韩玲从大衣柜走了出来。

她的衣服都挂在这个衣柜里,她的行李箱也摆放在衣柜的旁边。房间里宽大的沙发上坐着吴鹏和黑警赵天雷,不远处毒贩黄毛正蹲在一个练习仰卧起坐的健身躺椅旁摆弄着什麽。

我一眼就看到了黑警赵天雷手裡的ipad,上面的界面和我现在看到的一样。

看来我猜的没错,他们肯定每个人手裡一个,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就通过这个来观赏韩玲的日常起居,我心爱的老婆从今天开始,就要时时刻刻在他们的监视之下,被无尽的羞辱调教了。此时我只希望我的计划能儘快开始,儘快达到我预期的目的,这样我就能儘早的解救她离开那个地狱。

“玲奴下班了?我们可等你很久了。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自己先把衣服脱光,脱光了我们让你尿尿。”说话的是黑警赵天雷。

韩玲只是迟疑了一下,但被尿意长时间折磨的她听到终于可以尿尿了,还是乖乖的把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赤裸裸的韩玲,鼓胀的小肚子看上去特别突出,之前穿着衣服只是能看出来鼓胀,现在脱光了明显是一个水球隆起在她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同时她的乳头和阴蒂也夸张的勃起了,这是因为她距离吴鹏他们太近了,他们身上的感应器让她乳头和阴蒂里的电磁珠产生了放电反应。

韩玲的性慾在被无情的快速催发起来。

“这段时间你阴道一直扩张,尿道口也一直锁闭着,是不是很难受啊?想一直这样还是想变的正常啊?”黄毛站起来回身看着赤裸裸的韩玲淫邪的说道。

“不要这样了,我不要这样了,太难受了,每分每秒都难受的不行,让我变正常吧,求求你们了。不,求求主人们了!憋的时间太久了,玲奴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真的……多一天都不行了……你们答应我的,我听话就让我正常尿尿。我工作也调动了,我也搬过来住了。你们,不不,主人们,主人们要求玲奴都做了。让我正常尿尿吧,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真的受不了了。

太久了……憋的太久了……我的身体可能已经坏掉了……呜呜呜呜。”

韩玲哭着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又难受的蹲在了地上,雪白的屁股一直在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可见她身体所承受的痛苦是多麽难以忍耐。当然还有被强制催发起来的性慾。

“这次算是给你长点儿记性。以后不听话,看我们不憋死你。看见那个假鸡巴和小贴片了么?”吴鹏说着指了一下黄毛一直在摆弄的那些东西。

韩玲歪头看了一眼,回过头来看着吴鹏含着眼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去把那个小贴片贴在你阴道里的g点上。快去!”吴鹏命令道。

“是……”韩玲无奈的答应一声后,站起来慢慢的小步挪过去,拿起只有手指肚那麽大,薄的就好像保鲜膜一样的小贴片,上面隐隐的可以看到细如髮丝的精密电路。韩玲拿起来放在无名指上,小贴片柔软的躺在韩玲的手指肚上,韩玲把一隻脚踩在仰卧起坐的健身躺椅上,她的阴道口在电磁珠的扩张作用下,张开有一元钱硬币那麽大,裡面若隐若现的可以看到同样被扩张的子宫口。由于电磁珠的扩张,韩玲都不需要另一隻手来扒开自己的阴道,她纤细的手指顺利的进入阴道,在裡面摸索着将小贴片贴到肉壁上g点的位置。

韩玲的手指还没从阴道里抽出来,她的阴道口就闭合了,紧紧的勒住韩玲的手指。同时始终鼓胀的尿道口也一下打开了。

“啊!!!”韩玲毫无准备,大叫一声!大失禁就开始了!巨大压力下的尿柱好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出来。尿了韩玲自己一手,但韩玲毫无在乎,她的表情十分享受,她已经快一个月没有畅快的尿过尿了。

稍微缓过神来的韩玲突然变的很紧张,她一边使劲让自己尿的更快更勐,一边看着旁边的三个男人说道:“舒服,谢谢主人!太舒服了!舒服死了!求求你们让我尿完,一定让我尿完!求求主人们了。不要让我憋会去!我会难受死的!啊~~啊~~舒服!!!太舒服了!!!哎呀~~哎呀~~啊~~我高潮了。

来了!来了!出来了!!高潮!啊!!!!”原来韩玲刚才突然变的紧张是怕这些男人不让她尿完!而她却在这样的围观排尿状态下,自己达到了高潮。韩玲的手指从阴道里抽出的同时,一大股阴精也从她的阴道里喷射而出。

大失禁还在继续,韩玲的身子在高潮后已经完全软了下来。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张着双腿,任凭尿液自由的喷射而出,发出欢愉的叫声。“啊~~舒服舒服死了!!让我尿!不要让我停,不要停!啊~~啊~~不对,啊!!怎麽又来了!!!来了!出来了!又出来了!啊!!!!”韩玲叫喊着在大失禁状态下迎来了她的第二次高潮。又一股阴精喷射而出。同时喷出的,还有她的乳汁。

三个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笑嘻嘻的看着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阻止她排尿,而是“好心”的看着她就这样一直完全排空了自己的膀胱,期间韩玲一共来了四次高潮。我想这应该是韩玲这辈子最爽的一次排尿了吧?

尿完之后的韩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浑身的力气都跟着刚才的大失禁一起泄出了身体一样。这时候从切换的镜头可以看到她的阴道口特写。显然这是装在旁边椅子腿上的摄像头,真实全方位无死角啊,也不知道吴鹏到底在筒子楼里各处装了多少摄像头,但我想,这两间房子里,应该是装的最多的吧?

从镜头裡看到韩玲的阴道口还是保持着紧缩的状态,尿道口也还是微微张开,还在舒服的收缩蠕动着。看来是那个贴片让韩玲的阴道从扩张变成了反向的缩紧状态,尿道口也恢复了自由。接下来黑警赵天雷的话,证实了我的想法。

“这个贴片裡面带有感应器,跟植入我们身上的一样。所以贴在你的阴道里你阴道里的电磁珠就从彼此排斥变成了吸引,骚逼大敞四开的空了这麽久,紧紧的握在一起是不是舒服多了?哈哈哈,还有隻要这个贴片在你的骚逼里,你尿道口的电磁珠就不会发生作用,你就可以自由的尿尿了。除非,这个贴片没电了。

所以你以后每天都要记得给这个贴片充电!还有!这个贴片是特殊的生物胶贴上去的,贴完以后一分钟不拿下来,就拿不下来了。不过好在很薄,并不影响你做爱,也不影响我们操你!哈哈哈”黑警赵天雷一边说一边大声的淫笑着。

躺在地上的韩玲还没有力气站起来,她高潮的馀韵还没有完全过去。她只是躺在地上看了看说话的赵天雷,大口喘着气没有说话。

吴鹏给赵天雷递了一根烟,给黄毛也扔过去一根,然后自己点上烟抽了一口,吐出烟圈后对着地上的韩玲继续说道:“这个贴片裡面的感应器对你乳头和阴蒂里的电磁珠无效,所以你不用担心时时刻刻都被刺激的慾火焚身。不过它的电量在充满以后可以维持8个小时。要是没电了,在彻底没电前一分钟,它会剧烈的放电一次,持续时间一分钟。然后就没电了,这一分钟里除了剧烈放电以外,它裡面感应器的扰动功率也会瞬间加到最大,你骚逼里的那些电磁珠都会在这样的剧烈扰动频率下毫无规律的收缩或者扩张,而且速度会特别快。说白了就是在这一分钟里,你的骚逼裡面会最大幅度,最高频率的乱动一气,并且伴随着电流刺激。不知道这个状态下玲奴你会怎麽样?哦,对了。好像差不多你可以感受一次了。因为这个贴片给你用的时候可不是充满电的!现在应该差不多快没电了。”

吴鹏说完抬手看了看錶。

韩玲此时已经过了刚才放尿高潮的馀韵,听吴鹏这麽一说,很紧张,马上座起来,夹紧大腿,把一直暴露在男人面前的性器保护起来,双手抱着胸部,着急的问道:“那,那要怎麽充电?”

“不告诉你,我们要等着看如果没电了会怎麽样?”黄毛在边儿上说道。

“你,你们!主,主人!主人!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韩玲可怜兮兮的说道。

可是男人们不为所动,他们不再说话,只是一边看着时间一边看着韩玲,气氛一下变的紧张起来,韩玲更是变得好像一个等待判决的犯人一样,紧张的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怎麽样?只能被动的等待,这个过程是十分痛苦的。韩玲把自己抱成一个团,缩到了牆角,尽量离三个男人远一些。吴鹏他们倒也没有阻止她退到牆角抱成一团。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偶尔看看錶,互相对视一眼。

露出淫笑,这些都让缩在地上的韩玲越发的紧张。

时间彷彿是静止了一样,就连看直播的我都感觉好像过去了好久好久,但看了看时间,其实也才过去了二十分钟而已。

“啊!!!!!!!”缩在牆角的韩玲突然大叫一声跳了起来,我知道,吴鹏刚才说的贴片没电前一分钟的放电开始了。

韩玲双手捂住下身,一下站起来一下蹲下,但没有几秒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剧烈的晃着头,浑身痉挛。大腿一下夹起来到最紧,一下打开到最大。双手在身上抓挠,用力的扯起自己的乳头,双眼翻白。

在韩玲双腿打开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的阴道口在以难以想像的速度极快的一张一合,张开的时候能张到比一元硬币还大一圈儿,缩紧闭上的时候能缩到完全看不见。

韩玲躺在地上犹如一条垂死的白鱼,不断的弓起身子又重重的落下,她一隻手不断拍打着地面。涕泪横流的哭喊着:“高潮!高潮!受不了!这样的高潮受不了!!!停下!停下!啊!!!!不行,不行,不行。我坏了,我裡面坏掉了。

停下!啊!!!!不行了,不行了,死了!死了!!”

韩玲的高潮在难以想像的高度上维持了一分钟,这一分钟韩玲有失禁,奶水也不间断的连续喷射了一分钟。从韩玲喷奶的状态来看,那个贴片放电开始的同时她就直接被推上了高潮。但整整一分钟她却没有流出任何的淫水,更没有喷出任何阴精,直到一分钟后,韩玲的身体安静下来,只剩下身体的抽搐痉挛。这时候她的阴道口重新变成了扩张状态,裡面泄洪一样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和粘稠的阴精,这时候我才想明白,刚才那一分钟里,韩玲的阴道口收缩频次太快了,所以什麽都出不来。现在一下敞开了,刚才高潮所产生的淫液就一下全出来了。

韩玲在一分钟的放电高潮后,进入了失神状态,完全休克了过去。之前韩玲在极限潮喷的高潮下也会失神,但没有这麽长时间。这一次韩玲足足过了将近半小时才悠悠的醒过来。醒过来后的韩玲很虚弱,但她显得很痛苦,特别难受的样子。完全没有大泄身后的舒畅样子。

“怎麽了?玲奴?那麽爽的高潮还不过瘾?怎麽还是一副难受的样子啊?”

吴鹏调笑着说道。

“啊~~啊~~酸!!那种酸!!啊~~~就是我一直都受不了的那种酸!!!

之前吃药以后才有的那种尿道里的酸,现在是尿道,阴道,屁眼裡全那麽酸,我受不了了!啊!!!”韩玲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开始自慰。很快她就把自己弄到了高潮,可是高潮后她还是无法解脱,因为她的尿道口现在锁闭了,尿不出来。

自慰高潮可以缓解阴道和屁眼裡的酸,尿道里的根本缓解不了,还因为阴道和屁眼的高潮让尿道里积攒了大量的潮吹尿液,使得韩玲稚嫩的尿道被胀到极限,更加的酸麻起来。

韩玲跪爬几步一把抓住距离她最近的黄毛。求道:“主人!主人你帮我想想办法。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主人了!打开,帮我打开,让我泄出来,我尿道要胀破了。这种酸劲儿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饶了我吧,求求主人了!呜呜呜。”

“去座到假鸡巴上,自己调整角度让假鸡巴摩擦到你g点上贴片,最快速度摩擦一千下,就能给贴片冲10的电,彻底没电的状态下,需要充电达到50才能重启。只要贴片重启了,你的尿道口就自由了。”黄毛说完,往旁边让了让,韩玲赶紧爬过去扶着固定在健身躺椅上的假鸡巴,用她刚刚高潮过还十分敏感的阴道座了下去。可是座在上套弄起来韩玲发现难度远比自己想的难,她的阴道现在是扩张状态,正常姿势的套弄基本上碰不到g点,只能一下一下狠狠的顶在下落的子宫口上。

她只能身体努力的向后仰,找到角度让假鸡巴能摩擦到她的g点,但是这样的姿势很累,她只抽插了三四百下就累的停了下来,休息了一下后又继续,终于自己数着凑够了五千下,这个过程中韩玲被假鸡巴生生的操出来八次g点高潮,每一次g点高潮对现在的她来说都是雪上加霜,但她咬牙坚持了下来,终于迎来了第五千次的抽插,韩玲以为终于可以解放了,但她的尿道口还是死死的锁闭着。

阴道裡面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收缩起来。还是保持着扩张的状态。

“呜呜呜呜呜,我受不了了,你们骗我!求求你们了!!!不要玩儿我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真的!!!不要这样玩儿我了,呜呜呜呜,给我打开吧,求求你们了,给我打开吧……啊!!!!难受死了,给我打开吧!!”

韩玲委屈的大哭起来。

“这个怪我们刚才没说清楚,用假鸡巴高速摩擦贴片一千下,中间不能停,要不充不进去电,一千下充10,10充进去了就可以停一下了,然后再来一千下。是连续的,你这几百下一停,几百下一停的。现在连10都没充进去啊!”

吴鹏笑着说道。

韩玲听到这个整个人都傻了,她明知道吴鹏他们就是故意这样玩弄她的,但也毫无办法,只能调整一下状态重新再来,她没有过多的休息,因为看她的状态她已经难受到极限了,休息对现在的韩玲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解决身体的问题。

有了之前的经验,韩玲对于假鸡巴的抽插角度掌握的更好了。不过她的身体也变的比刚才更敏感了,她调整好角度后就开始快速的套弄,很快就把自己逼上了g点高潮。

“啊~~啊~~不行了,来了~来了!!啊!!出来了!!高潮!!高潮来了。”

韩玲一边保持着套弄的速度,一边喊叫着。

“这次别怪我们不提醒你啊,不要停下来,停下来的话可就又白弄了。”黄毛在旁边说道。

“啊~~啊~~知……知道……知道了……啊!!啊!!不行,高潮了继续弄受不了,不行。哎呀~~哎呀~~不行!!!”韩玲努力的让自己在高潮爆发的同时保持速度不变,可是她根本受不了,还是慢了下来。她也知道这样一来这一次就又白弄了。

只能重新再来,可是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高潮一次比一次来的快,尿道的酸胀、麻痒越来越强烈,韩玲为了缓解这种痛苦不断的把自己逼上高潮,却又无法在这样一次高过一次的g点高潮下保持抽插速度。陷入了一个永无尽头的地狱循环。

一个小时之后,韩玲终于累瘫在健身躺椅上。

“呜呜呜呜呜,我不行了,主人们,你们帮帮我吧,求求你们帮帮我吧。”

韩玲无助的哭求道。

“这一次我们就帮你把电充上,但以后我们可不会帮你了。所以玲奴你以后要记住,千万别让它彻底没电。还有,充电最好一次充到位,因为第一次充的时候还是难度低一点儿的,你看你越到后来越充不进去。”吴鹏说完,看了黑警赵天雷一眼,他们一起站了起来,想韩玲走了过去。

吴鹏和黄毛按住韩玲,赵天雷将固定的假鸡巴拿下来握在手裡,插入韩玲空旷的阴道里,找了找角度,确定可以摩擦到她的g点,就开始了快速的抽插,他抽插的速度极快,比韩玲刚才自己套弄的速度快了足有两倍!在视频中赵天雷快速抽插的手臂都是残影状态。

这样的快速抽插下韩玲比刚才高潮来的更快,她爆发高潮后赵天雷依然保持着这样的速度,好像还加快了一些。爆发高潮的同时还要被迫接受这样的抽插,韩玲的身体是无法承受的,她哭喊着挣扎着。即便两个男人合力压着她,也差点儿压不住。韩玲从第一次被插到高潮后,她的高潮就没再停止过,好在赵天雷插的特别快,很快就插满了一千下,可他却没有停,而是继续高速抽插着韩玲。

“主人!啊!!!!啊~~~主人!!!主人够一千下了,够了。够了!让我缓一下,缓一下,啊~~~啊!!!高潮了,高潮了,不要高潮了,我不要高潮了主人,就缓一下,就让我缓一下吧!不行了,又来了!!又来了!!啊!!!憋死我了,酸死我了!!!主人,我泄不出来啊!我什麽时候能喷出来啊?!!主人,停一下!啊!!又来了……高潮了!!受不了了。主人!啊!!来了!!”

赵天雷完全不顾韩玲的哭喊,一口气抽插了五千下,直到韩玲的尿道口突然打开了!激射而出的潮吹尿液喷了赵天雷一身。三个人这才罢手。

韩玲浑身哆嗦着排空了之前高潮一直泄不出来的潮吹尿液,尿道里没有了这些尿液的刺激,也不那麽酸了。韩玲这才算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的从歇斯底里的状态缓和下来。

“好了,接下来自己把剩下的电充满吧。你现在也知道了吧,这个假鸡巴就是你阴道里那个小贴片的充电器,每隔8小时就要用它给你的g点贴片充电。如果没电了,那麽不管你在干嘛,也不管你在哪儿,刚才那一分钟的感觉你就得经历一遍。而且经过那一分钟的高强度电流刺激。你的阴道、尿道、屁眼,都会变的极其酸麻,那种感觉你刚才也经历过了,你会极度的渴望通过高潮来缓解,但高潮的话你的阴道和屁眼是可以缓解,你的尿道就惨了,贴片没电了,尿道口就打不开,尿道又处于敏感酸麻的状态,高潮潮吹出来的那些尿液一旦进入了尿道。

那感觉你刚经历过了,我相信你不想再来一遍了。所以,一定记住要及时充电。”

吴鹏说完,把假鸡巴重新固定好,让韩玲自己接着来,把后面的50充好。

韩玲在g点贴片重新启动后,阴道是锁紧的,尿道口也是自由的,这样的状态下她发现充电变的容易了许多,她不再需要用刚才那种彆扭的姿势来找角度让假鸡巴摩擦到g点,现在阴道缩紧的她只要座在假鸡巴上面,不论怎麽动,每一下都可以摩擦到g点,虽然这样一来高潮来的很快,但可以自由潮吹后韩玲发现只要每一次高潮的时候可以畅快的泄身,继续保持速度抽插也还是能忍住的,但韩玲到一千下后就必须停一停,再连续的高潮她也还是受不了。

而且韩玲渐渐适应了以后,她发现之前吴鹏训练的忍耐高潮的技术还是有一些作用的,她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尽量忍耐,果然减少了一些高潮的次数,最后韩玲终于完成了100的充电,这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

“不错,玲奴,明天早上六点之前,记得充电。还有,这个充电器有两个,其中一个在你的新领导手裡,上班时间要是想充电就找他拿。另外一个就是这个了。

这个充电器不会离开这个筒子楼,我们会放好,每次你要充电了,我们会告诉你去哪儿找。每次用完你就放在这个衣柜里就行了,我们会自己来收。还有,给你定个规矩,除非你老公过来,否则日常情况下,你下班回来以后就到这屋来脱光衣服,换上我们给你准备好的睡衣或者睡裙。然后回去你自己那边,和邻居们一样正常在走廊做饭,去公共卫生间洗漱。不许回来就猫在屋裡。每天会有调教任务给你,做的不好,要罚的!做的好,就给你假期奖励,假期里我们不会骚扰你。做的越好你的假期就越多,你就有更多的时间不会被我们调教。去过你正常的生活。所以你要加油哦。”

“是,知……知道了……”韩玲小声说道。她现在很虚弱,毕竟晚上下班回来就被折磨到现在,流失了大量的体力,还没吃一口饭。

“行了,我明天一早还上班呢,我就走了。赵哥,你们俩今天晚上好好享受吧。”

吴鹏说完,就开门出去了。吴鹏今天居然不操韩玲,我觉得很奇怪,这裡面一定有什麽问题。但我一时也想不明白。

这时的房间里,留下来的赵天雷和黄毛淫笑着把虚弱的韩玲赤裸裸的带回她自己的房间,在那张连床单都没有大床上前后夹击的操弄着韩玲。

韩玲的阴道现在是紧实的,高潮的时候是可以尽情潮喷的。赵天雷操的不亦乐乎。黄毛热衷于操她的屁眼,他们俩倒是配合的很好。三明治一样把韩玲夹在中间。

把她一次次的操到高潮,每一次韩玲高潮喷乳的时候,两个人都一边一隻的抱着吸,玩儿的不亦乐乎。他们在最后一次内射之后,累的不愿意多动一下的两人,把韩玲夹在中间,鸡巴都没拿出来就这样睡着了。

韩玲等他们俩睡着了,在尽量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悄悄扭动身体,让两条疲软的鸡巴自然的从自己的阴道和屁眼裡滑出去。然后她翻过两人,自己尽量离他们远一点儿的睡到了床角。没有被子,两个男人好像也没什麽所谓,但韩玲好像还是觉得很冷,她捲缩在床角,从她抖动的肩膀,可以看出她在默默的哭泣。在她翻身的时候,可以看到她两个乳头依然夸张的勃起着,一点儿软下来的迹象都没有,她屁股下面的床垫子,也湿了一片,床还是不够大,她没有办法离开两个男人一米以外,所以她的乳头和阴蒂就一直保持在极高的兴奋度上。韩玲也试着下地蹲着,或者坐着。但是冰凉的水泥地面太凉了。她又赤裸裸的连一片布都没有。屋子裡原本是有一把椅子的,可是不知道为什麽,现在不见了。

韩玲在屋裡转了两圈,最后没办法还是回到了床上,继续缩在床角,两个男人操的很过瘾,现在睡的正香,鼾声此起彼伏。而我老婆韩玲,却要在这两个男人身边忍受着身体被强制发情所产生的快感。在性慾的折磨下艰难入睡。

这个直播只要韩玲还在筒子楼里,就不会停,我把ipad接上电源线,看着在床角捲缩着的老婆,不知不觉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早,可能是惦记着看老婆起床后是不是在上班前还会受到折磨吧?我睁开眼的时候才早上四点多,外面天还是黑的。拿过ipad一看,老婆还是那个姿势蜷缩在床角,可另外两个男人却不见了。

老婆是五点起来的,她经过昨天晚上刻骨铭心的经历,应该是生怕错过了充电的时间。她起来后看了看自己的房间里没有人,就赤裸裸的打开大衣柜的门,去拉大衣柜的背板,却怎麽都拉不开,韩玲轻轻的敲了敲,说道:“主人?主人你们在么?我要过去穿衣服,我想去厕所,我还要去洗漱。还有……还有……我……我六点之前得……得充电……”

对面没有任何动静……老婆敲了半天大衣柜的背板,都没有迴音,她努力了半天也打不开,应该是在对面锁上了。老婆偷偷打开房门看了看走廊,又快速的关门回到屋子裡,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浑身赤裸的韩玲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很着急的样子。这时候她发现桌子上有一张a4纸,上面写着字,她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一遍又扔回了桌子上,然后反身过去继续敲击大衣柜的背板,可对面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在直播的监控画面里我看不清纸上写的什麽,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今日充电说明的字样……待续

老婆的耻奸地狱(10)

2020年6月29日

同样的目标大家都在跑我如果只研究怎麽跑的更快。《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是跑不赢那些

人的。

如果我琢磨着打个车并且真的座上车了。

那结果就不一样了!在吴

鹏的游戏规则下我只能被动的被他玩弄更何况他们现在是一个团伙了。

我没有任何势力和背景怎麽可能赢?换来的只能是更加羞耻的凌辱与玩弄。

那就必须跳出规则!才能想出办法来反败为胜。

现在我对吴鹏一帮人可

以说一无所知这肯定不行我想到了吴鹏曾经跟我提到的暗网。

我不清楚

如何进入暗网的世界但我之前也在网上了解过在暗网中只要我出的起

钱就能得到我想要得到的很多信息。

那麽下一个问题就是钱!我想不管我买信息还是买违禁品或者买人

命。

肯定都不是一个小数目!

以我的个人能力、社会背景想短时间赚一大笔钱是绝对不可能的。

须是来一笔横财!横财从哪儿来?所有发横财的办法全写在刑法里!都不用

去想只要选一个来做并且尽量不被抓就好了!

有了方向就得落执行。

杀人越货我是干不了贩毒走私我没有渠道

而且我也没有本钱。

入室盗窃是个技术活儿我也干不了。

仙人跳不错可

是需要团队我也没有!

思来想去骗!应该是目前来看最安全也是难度最低的。

至于怎麽骗?

骗谁来钱快?看看法制栏目和新闻那都是现成的教程!我记得之前在网上

就看过一个新闻骗贪官的钱不管是否成功一般都不会报警。

首先是安全

再一个他们钱多。

韩玲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也不知道她关在哪个拘留所。

也没有人联繫

我只有吴鹏在第二天给我来了一个电话告诉我韩玲让他转告一下我她

临时在出差接受一个封闭培训不能打电话。

让我放心。

然后就是一番讥

讽嘲笑。

还不忘催促我赶紧进行和他的游戏强调了两个月的期限!然后得

意洋洋的挂了电话。

看来韩玲是不想让我和家裡知道。

但是她没有消失15天而是10天就回

来了。

这这10天里我从一个良民变成了一个骗子并且尝到了甜头。

真是

学好千日少学坏一日多啊……

我的行骗方法及其低劣简单。

因为高级的我也不会我只是在网上搜罗

了能查到的所有大型生产加工型企业的车间主任联繫方式并不局限于本

毕竟我也没打算见面。

所以范围是全国。

网路时代这一点儿都不难。

他们的联繫方式本来也就是公开的不公

开的打个电话到单位问一下很多时候也问的出来。

然后我在网上花钱买了一个别人身份的手机号和银行卡并开通了网银

接下来我用新手机号群发简讯给他们内容都一样:「很多事情做了别

人不知道不等于没做!」

因为我觉得只要是大型生产加工企业车间主任的权利都不小毕竟

手底下少则几百人多则上千人工作调动岗位津贴带薪休假等等这些

都得巴结车间主任。

我觉得一点儿毛病没有的车间主任应该很少。

就算没

大毛病和单位哪个女工不清不楚的也难免。

总之我觉得这个成功率会高一

些。

第一轮我群发了一百条简讯出去真的有人回复我了。

不论对方问什麽

我只回复:「别问我到底知道什麽给钱!给多少看你了只有一次机会

满意!我就什麽都不知道。

不满意。

你最害怕知道的人就知道了。

你有五天

时间。

」然后发个卡号过去。

不论对方打电话还是发简讯我都一律不回。

剩下的就是碰大运了。

还真的有人给钱有十几个人给了钱最少的给了五千最多的给了三

万大多数都跟商量好了一样都给了两万。

所有给钱的我都统一回复:

「我言而有信。

到此为止。

友情提示:以后小心你身边那个戴眼镜的。

」让

对方自己去对号入座吧。

我相信任何一个人身边都有几个戴眼镜的好朋友

还是赌个大概率吧!这麽说也只是想让对方感觉我并不是蒙他的。

我能想出

来的也就这麽多了。

我只是希望在我赚够钱之前不会被警察抓起来。

在老婆回来的前一天傍晚吴鹏把我带到了几天前给我带来无限羞辱的

栋筒子楼里我没想到的是这才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这栋筒子楼里已经住

进来一大半的住户吴鹏他们出租的价钱很便宜。

所以住进来的都是附近工

上的工人和几对从周边农村来县城做小生意的农村夫妇。

筒子楼没有厨房所有人都在自家门口的走廊上支了一个建议的煤气灶

来做饭。

我到的时候正是大家做饭的时间吴鹏带着我从一层走到三层生

活气息很浓郁。

公共卫生间里洗菜的在厕所隔间里洗澡冲凉的。

很是热

闹。

吴鹏带着我一路来到三层最裡面这一路上来我发现他们改造了楼梯

的格局这个筒子楼原本是走廊两侧都有楼梯直接上楼对应的在一楼两侧

也是有两个出入口的。

现在他们把一楼出入口堵上了一个变成只有一个出

入口进来后对着出入口上楼的楼梯被封住了。

只能穿过一楼走廊走到另一

侧才能上二楼上了二楼之后继续上楼的楼梯也被封住了只能穿过二楼的

走廊走到头才能上三楼而吴鹏带我来的房间上了三楼后需要再穿过

走廊走到尽头。

看到这样的改造我知道他们这麽做是为了后续调教我老婆韩玲而特意

设计的。

走廊的尽头有三扇门吴鹏指着这三扇门对我说:「进去看看中间这

一扇门是我们给韩玲留的房间!她很快就会住到这间房子里来。

最靠边的这

间是给你留的外面那间是我们自己的。

我没有说话被吴鹏带着进去转了一圈儿韩玲的房间不大一张双人

床一个书桌一把椅子靠牆有个很大的衣柜。

再没有别的傢具了在给

我留的房间那隔牆上有一面很大的穿衣镜。

不用看我也知道在我的那间

房子里这面镜子一定是双面镜让我可以在那边看到老婆的房间里发生的

事情。

大衣柜打开背板其实是一扇门打开可以进去吴鹏他们给自己留的房

间。

相当于从韩玲房间的衣柜进去可以从吴鹏他们这边的衣柜出来。

这个

房间很大。

房间里摆着两个很宽大的沙发看山去很舒服应该也可以睡觉。

房间里没有床窗户改成了很大的落玻璃门外面是一个阳台。

阳台是那

种露天的老式阳台。

屋子裡摆了许多健身器材上还有瑜伽垫子。

牆上还

做了室内攀岩的练习装置。

整个房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设备齐全的健身房。

「怎麽样?置的不错吧平时走大门需要的时候韩玲可以从衣柜里

过来和我们偷情哈哈。

我们都很忙谁想操她了就来这儿玩玩儿顺便健

健身。

身体好你老婆才爽不是么?我们没打算和这帮农民工住在一起。

以我们这边没有床。

只有娱乐设施!」吴鹏说着用手指了一下上巨大的一

个纸箱子。

说道:「你要是想看我们在这裡也给你专门留了一个位置!看

就是这个纸箱子!你蹲进去就行了。

哈哈哈。

「如果我赢了游戏是不是这一切就结束了?」我问道。

「对!没错!这一点我们所有人都是达成共识的!你现在冷静多了嘛。

很好这个游戏很有意思的祝你玩儿的愉快!既然来了给你点儿福利。

想不想知道你老婆这几天在拘留所怎麽过的?还有她明天就能回家了高

不高兴?」吴鹏有些兴奋的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身体震了一下老婆明天就能回家了我以为

她十五天才能回家明天才第十天。

这是一个好消息同时我确实想知道韩

玲这几天是怎麽过的但我也知道吴鹏没那麽好心他只是变着法的羞辱

我罢了。

吴鹏见我没说话他只是笑了笑打开了牆上的75寸电视。

和我所预想凌辱场面不一样这个视频是吴鹏在探室间里拍摄的韩玲

穿着囚服头髮在脑后扎成马尾脸色潮红坐在桌子对面。

「怎麽样啊?还有6天你就能出来了。

不过有人出钱保释的话明天你

就能出来了。

要不要给你家裡打个电话啊?」吴鹏的声音从电视里传了出来。

看来拍这段视频的人就是他了。

「这是今天上午拍的你好好看热乎的呢!」吴鹏在我旁边说道。

我没搭理他继续看着电视中的老婆。

她憔悴了很多很难受的样子。

「不要不要我不要家裡人知道。

我不要。

」韩玲小声说道。

「那你就在这裡呆着吧反正也没几天了。

跟主人说说这些天过的好不

好啊?」吴鹏继续说道。

「不好一点儿都不好求求主人你出钱保我出去吧?可以么?」韩

玲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已经完全低下了头。

她的身体一直在微微

的发抖。

「花钱的事儿想起主人了可以啊你给主人讲讲你这些天都是怎麽过

的?说的详细点儿我要听细节。

讲的我慾火高涨我才有理由保你出来泄泄

火要不我保你出来干嘛?」吴鹏说道。

我我我一直尿不出来从进来一直憋到现在只有到极限的时候

才会喷出来一些。

」韩玲说道。

「就这些?听起来也不够让我兴奋么就这你就继续呆着吧。

不过我很

好奇唉这样一直保持高强度的憋尿你的身体没有坏掉还真是奇蹟呢。

吴鹏说道。

「我……我尿过几很多的……因为因为那个警察主人给我送来了

一种葯。

」韩玲说话的时候身体抖的越来越厉害。

「什麽葯啊?」吴鹏说道。

「主人……主人你应该知道的这些不都是你安排的么?」韩玲看着镜

头说道。

「但我现在要听你自己说。

你不把我说兴奋了我可不保你。

」吴鹏继

续说道。

「是一种刺激我尿道敏感度和增加尿道弹性的葯让我的尿道变的更有

弹性更敏感。

这样在我失禁后尿进入尿道又出不来的时候我原本就会因

为憋尿而特别酸胀的尿道就会变的更加的酸而且不仅仅是酸胀还有酸麻

和酸痒的强烈感觉。

酸劲儿尤其强烈那种感觉就和我产生强烈高潮爆发鲸

喷潮吹前的那种酸劲儿一样一样的。

而且我的尿道在药物影响下变的更有弹

性所以之前的尿道极限压力的点就变的更高了。

刚进来的时候我感觉尿

道胀的下一秒就破了的状态后大概半个小时我尿道里的压力就能冲开我的

尿道口尿出来一股。

可是用了这个葯以后我感觉尿道要胀破了还要过

两个小时才会冲开尿道口尿出来一股而且这一股尿也只有之前一半不到。

喷完这一股尿以后我也还是感觉尿道要胀破了只是稍微缓解一点儿不像

之前能缓解很多。

」韩玲看着镜头讲解道。

「哦?不错有点儿意思。

那你是怎麽尿出来很多的?」吴鹏继续问道。

「在尿道压力即将冲开尿道口的时候高潮这个时候本来尿道口就的珠

子就鬆动了。

裡面的压力已经大到即将冲开尿道口了。

这时候如果爆发强烈

的高潮就能在冲开尿道口的时候喷出很多来。

能一下喷出差不多四分之一

的量喷完就能缓解很多。

」韩玲回答道。

「这不是变的很简单了你看准时机自慰就完了你的骚逼虽然被保持

在扩张的状态不过这不耽误你去刺激g点嘛。

怎麽看你还这麽难受?为了

能早点儿离开还要求我保你提前出去?」吴鹏轻鬆的问道但显然他是明知

故问。

「她们不让我自慰……我的手一直被铐在后面和两个女犯关在一起

想要在尿道压力大到足够冲开尿道的时候多尿就得求她们俩帮我扣g点。

但是她们不会轻易让我在尿道口即将冲开的时候g点高潮的。

我要舔她们的

屁眼给她们口交还要表演各种羞耻的节目给她们她们才偶尔让我尿多

一次。

」韩玲说道这儿眼泪已经顺着光滑的脸颊流了下来。

「哟~哭了?听起来好羞耻啊那你不让她们帮忙不就完了。

只是每次

到达极限的时间久一点尿的少一点而已。

玲奴被主人调教了那麽久憋尿

早就是家常便饭了。

这次只是憋的狠一些慢慢你也能适应嘛。

」吴鹏轻描

澹写的说道。

「只是最开始的那种酸胀和要被涨破的疼咬牙能忍可是吃了葯以后的

那种酸……我忍不了……」韩玲哭着说道。

「跟主人说说怎麽忍不了?」吴鹏兴奋的问道。

「从我憋不住失禁尿流入尿道里开始就感觉马上要潮喷的那种酸这

种酸劲儿会随着不受控制进入到尿道里的尿液越来越多而变的越来越明显。

刚开始是尿道算然后扩散到整个下身就是那种已经高潮了喷出来前一秒

的那种感觉酸的不行不行了。

喷出来一下就解放了可是就保持在这个状

态。

实在太难受了……这种感觉我最多就忍半个小时再往后就完全不行

了。

可是这个时候还没到尿道感觉要胀破的状态一般要再过一个小时才到

那个状态然后还要两个小时才到我身体的极限!这就是差不多三个小时的

时间。

这三个小时到最后我都疯了但是怎麽都缓解不了还越来越难受。

好不容易熬到时候了要是不能通过高潮多尿出来一些就还是在这个状态

下。

那真是比死都难受的……呜呜呜呜呜……」韩玲说着说着放声大哭

起来。

「听起来很刺激有点儿意思了。

继续说主人现在有点儿想保你出去

了。

」吴鹏调笑着说道。

「就算她们帮我高潮了让我连失禁带喷潮的出来多一些。

可最多也只

是差不多四分之一的量她们还会给我继续灌水呜呜呜……用……用

不了半个小时我就又憋不住失禁了然后下身就又酸

起来了。

这麽多天了。

我基本就一直卡在那个喷潮前一秒的酸劲儿上。

主人……主人……我真的

是熬不住了求求你行行好就保我出去吧我以后都听话。

好不好?」韩玲

哭着说道。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是什麽状态?」吴鹏问道。

「我来见主人之前她们在我尿道口冲开的时候让我高潮了一次我尿了

不少。

这会儿还能勉强憋住尿还没失禁到尿道里。

主人……让我出去吧。

在这裡我一秒钟都熬不下去了。

」韩玲擦了擦眼泪说道。

镜头裡出现一隻手是吴鹏的手一瓶水被这隻手放在了桌子上。

随后

只听吴鹏说道:「把水喝了这是我准备好的裡面加了勐料哦。

「主人……不要……不要了主人……」韩玲害怕的说道。

「想明天就出去那现在就要听话。

喝了它然后给我讲讲你身体的感

觉。

听你说了半天我现在要听实况!」吴鹏严厉的说道。

「主人……那……那明天一定要保我出去。

一定啊……呜呜……」韩

玲说完一咬牙把面前的这瓶水喝了下去。

不知道吴鹏给韩玲的水裡加了多少利尿剂韩玲喝完水十分钟左右就开

始不行了。

只见韩玲哆嗦着说道:「主人主人我憋不住了……憋不住了

出来了啊~~出来了!!哎呀!酸啊~~主人憋不住!出来好多。

尿道

好胀啊全都堵在尿道口出不来啊~~酸越来越酸了好麻啊还痒!」

「现在开始双手放在桌子上身体保持不动。

说话就可以了我不要

看到你乱动一直到我们的见面结束。

我要是看到你乱动我明天就不保你出

去了。

」吴鹏说道。

「主人……主人……啊~~啊~~越来越酸了主人在水裡放了很多利

尿剂是不是?我憋不住尿道一直在胀啊!!!酸死了~~主人我受不了了。

韩玲说着双手保持放在桌子上身体綳的紧紧的。

尽量控制着自己不扭动。

但是她绷紧的身体还是一直在不受控制的小幅度、高频次的哆嗦着。

「时间到了!」正在这时一个女警推门走了进来。

鄙夷的看了韩玲一

眼。

视频在这裡晃动了一下结束了应该是吴鹏关了正在拍摄的手机。

「放心给你老婆用的葯是短效的药效也就十天她以后不会每次憋

尿都这样的除非给她用药。

哈哈哈。

我给她喝的水裡除了利尿剂还有烈性的

春药。

今天晚上她有的爽了。

哦对了这三间房的钥匙都给你一把。

欢迎你

随时来观摩!不过一定小心不要被你老婆发现哦。

那样的话可就尴尬了。

哈哈

哈。

」吴鹏在旁边抽着烟说道。

同时把一串钥匙扔了过来。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没有看他低头捡起上的钥匙转身离开了。

不论

我说什麽不论我是愤怒还是平静换来的只不过是不同程度的羞辱罢了。

所以多说无益我只想儘快离开这裡。

吴鹏!很快我也要你尝一尝被玩弄的

滋味。

我相信我能做到即便做不到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一边想着一边

向着家的方向走去我没有打车我想走一走走到走不动了再打车。

老婆回来了表现的很正常絮絮叨叨的跟我说着出差的事情。

如果不是

我知道内情面对老婆这样的表现我是不会产生任何怀疑的现在我只能说

越漂亮的女人真的是越会撒谎即便这是善意的谎言。

老婆回家后都是穿的宽鬆的睡裙垫着夜用型卫生巾。

她说她来月经了

但我算着日子其实还没到但是也快了。

我留意了一下她的小肚子明显的鼓

出一个球状。

虽然她用宽大的睡裙演示的很好但还是不难被发现。

晚上睡觉

她也是儘快控制小肚子不碰到我。

她在想尽办法来极力掩饰她那被憋满了尿的

小腹。

在她上厕所的时候我偷偷在门外偷听虽然她把声音压的很低很低但

我还是能听到她高潮时候的喘息声和她高潮喷潮时候潮喷射在马桶里的激烈水

声。

我知道她是在每次尿道压力大到足以冲开尿道口的时候通过自慰高潮来尽

量让自己尿的多一些。

每次她在厕所自慰之后出来仔细观察都能发现她的小

肚子明显小了许多。

她的精神状态也会好不少。

老婆回家后只在第二天去了一趟单位。

之后一连五六天没有去上班她

告诉我她要调到下面县城的支行去工作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

下基层锻炼一

下回来就能升职了。

这也是为什麽这一次出差临时派她去学习的原因。

因为

单位觉得她表现突出要提拔她。

这个谎倒是被老婆圆的很好……

她说

她在网上租了县城郊区的房子那裡虽然偏但是很便宜不过条件还

行。

她周末只要不加班就可以回家我顺嘴说了一句:「不要紧你加班的话

周末我过去陪你。

」老婆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是马上过来亲了我一口说道:

「老公最好了我爱你。

就是太远了打车又贵座车又慢到时候我要是加

班那就只能辛苦老公咯。

家裡的摄像头之前已经被老婆发现并拆了我终于不用在吴鹏的监视之下

生活了。

这也给了我反击他的空间。

最近一段时间的电信诈骗让我手裡有了一

点钱这点儿钱在网上买点儿有用的信息肯定是够了。

老婆在家呆着的这些天

她每天都睡的很早她的月经终于真的来了。

月经加上始终无法排空的膀胱

让老婆在这一次经期显得更加的疲惫。

即便这样老婆依然坚持每天早上早起给我做早饭晚上做好丰盛的晚餐

等我下班。

每天晚上老婆睡下后我都在电脑上努力的寻找进入暗网的渠道。

终于被我找到了一个神秘的论坛我加了一个人的qq好友。

发了好多红包给

他之后他给了我一个网。

我花了一笔钱很快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吴鹏他们十一个人的个人信息。

当然花钱买来的肯定不是个人简历、家庭住、身份证号工作单位这些普普通

通的信息。

当我拿到这些信息的时候他们十一个人在我眼裡一下变得透明起

来。

刚开始我还担心只是个人相关信息为什麽要这麽多钱?是不是骗子?后

来我一想我这个钱本来不就是骗来的么?权当投石问路了。

后来事实证明钱真的没白花只要掌握的信息足够多足够准确足够隐

私。

那麽任何一个人都是不难对付的!

这十一个人中其实最没社会背景和经济能力的就是吴鹏!其它十个人还

真的都有些能力。

这裡面最厉害的是那个黑警他叫赵天雷。

市刑警队反黑组

的队长。

不过他跟黑道的关係可不是一般的好标准的警匪一家。

他黑白两道

通吃最喜欢的就是钱和女人。

尤其是虐待女人!他纵横江湖这麽多年女人

玩儿了无数现在赵天雷最热衷就是调教玩弄我老婆这样的良家妇女。

而且普

通的做爱早就无法满足他的兽慾了。

他我打算放在最后现在我肯定没实力跟

他斗。

但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会有办法对付他的因为从他的隐私资料上来

看他的势力范围也仅仅就是我们市而已。

还算不上手眼通天顶多也就是

头蛇罢了。

黄毛是个小毒贩在道上极其低调闷声发大财的主没少操那些因为毒

品而堕落的女人。

他跟赵天雷原本不认识他知道赵天雷但他的身份以前还

跟赵天雷说不上话。

这一次因为吴鹏的众筹调教他们走在了一起现在巴结上了赵天雷毒

品生意也比以前做的好了。

那个县城支行的小领导利用放贷捞了点儿好处不过毕竟是小银行数

额不算太大。

在外麵包养了一个女大学生在现如今这个社会上这也算正常。

还有一个大胖子人家都叫他大山或者山哥。

是个包工头有点儿政府

关係做工程没少赚钱。

是个变态。

剩下几个人基本都是做小买卖的、开公司的基本没有什麽黑道白道的势

力但全都不差钱是真的。

他们不全是本的。

还有外的那天第一次轮姦

应该是他们聚的最全的一次了从我拿到的信息上来看今后他们想再一次凑

齐十一个人调教玩弄韩玲应该也费劲了。

擒贼先擒王!我打算先对吴鹏下手从他的信息里仔细的去找可以利用的

突破口。

研究了两个晚上也没能找到什麽可以突破的点。

正在我觉得这个钱

花的只是让我了解了他们别无它用的时候。

我发现了一个点吴鹏的妈妈!吴

鹏是单亲家庭。

他只有一个妈妈叫吴艳和我丈母娘同岁!今年还不到五十

看照片也是风韵犹存身材保养的比我丈母娘还要好一点儿。

吴鹏自幼丧父

所以跟母亲姓。

他妈妈医科大学毕业但工作后没有从事医学相关专业。

我隐隐的好像觉察到了什麽又花了一笔钱查了吴鹏他妈妈的全部信息。

果然找到了突破口吴鹏的妈妈吴艳大学的时候有个初恋情人叫张晨。

就是给

韩玲入珠的那个小老头!吴鹏口中的老先生他是吴艳上学时候的老师他们

当年有一场师生恋后来在学校被曝光后迫于双方家庭的压力而分手。

张晨在

分手后为了吴艳能完成学业主动辞职离开了学校。

开了个小诊所。

吴艳则在毕业后就结婚生子但吴鹏还没满月他爸爸就死于一场怪病。

晨在那之后想要跟吴艳重新複合

却被拒绝。

从此再无联繫。

而吴艳自那之后

也终身未嫁守寡至今。

从吴鹏上高中开始张晨开始接触他并和他成为了忘年交。

张晨也在吴

鹏的泡妞之路上给予了他很大帮助各种药物泡妞的手段。

张晨可以说是吴

鹏的启蒙老师。

吴鹏在大学期间调教韩玲的很多药物和方法也都是拜张晨所

赐。

我觉得我的思路变的越来越清晰了赶紧又花钱查了张晨。

他今年六十多

岁了但是终身未娶吴鹏爸爸死后他虽然短暂接触过吴鹏的妈妈吴艳但被

拒绝后至今也没有再和吴艳联繫过。

他开个小诊所收入倒是不错但几十年来

身边一直没有女人也没有任何玩弄女人的信息。

可他却一直帮助吴鹏来玩弄

女人?还自己研究了很多调教女人的道具和药物比如用在我老婆身上的这些。

按照吴鹏说的这一次韩玲身上的升级改造全部药物和电磁珠也都是张晨提

供的。

这些信息里没有提及韩玲我曾经在吴鹏的视频中看到过张晨改造韩玲

后操过她我想他应该仅限于帮助吴鹏调教女人的时候分享一下吧?

张晨!这个小老头!他就是我最大的突破口!我决定去一趟他所在的城市

我觉得我八成会不虚此行!

我请了长假走的那天是韩玲去县城支行报道的前一天。

「老婆我出个长差你明天就去县裡工作了你得照顾好自己知道么?」

我抱着老婆说道。

「放心吧不过你为什麽会出长差?很少见你出差啊?更别说一次要走

很久的时候了。

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么?」老婆有些幽怨的说着。

「快的话半个月吧最多不超过一个月跟你一样公司给的锻炼机会

说不定回来就升职了呢!」我轻鬆的说道。

「好吧那我们都努力吧。

为了我们美好的将来!老公!我爱你!」韩玲

深情的看着我说道。

我用一个深深的吻回应了韩玲她鼓胀的小肚子顶到了我她有意的向后

收了收肚子……

第二天的下午我坐在张晨的面前看着这个曾经在视频上的小老头实际

看上去比视频里看到的更加瘦小但是很有精神双眼很亮。

「年轻人你是怎麽知道吴艳的?几十年前的事儿了。

我都快忘了这个人

了。

」张晨一边喝茶一边说道。

他表现的很澹定但我说出吴艳名字的时候

他的表现可不像是忘了这个人!我知道我这次来一定能达到我预想的目标。

「因为吴艳是吴鹏的妈妈而我老婆被吴鹏调教成了性奴她叫韩玲。

你给她入的珠用的葯。

你还操了我老婆!」我说完这些看着眼前的小老头。

等着他的回话。

「然后呢?你说的这些我不清楚有证据你就报警你动粗我就报警。

张晨澹定的说道。

「我知道你帮助张晨的目的!」我说道。

「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我很忙你要是一直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话你

就走吧。

」张晨说完起身作势送客。

「你爱吴艳当时你为了她能完成学业不被你们的师生恋影响而放弃了你

的大好前程要不你现在应该是一个教授而不是一个小诊所的大夫。

而吴艳却

爱上了别人年轻的女人真是善变尤其是年轻又漂亮的女人!她还毕业就结

婚并且生了孩子!我想吴鹏他爸爸的死应该跟你有关係吧?我猜应该是有而

且吴艳是知道的。

所以她拒绝了你的求爱!你用你全部的爱换来的只是这个女

人的恨!她当时一定很决绝吧!我想她不报警抓你只是她没有证据罢了。

对不

对?」我一口气说道。

张晨愣愣的看着我原本站起来的他又缓缓坐下了。

我继续说道:「这个女人是你心裡的一根刺你放弃了所有但她却背叛

了你!所以你要报复你选择在吴鹏青春期的时候去接近他跟他成为朋友。

给他钱让他泡妞为他研製药物帮他调教女人!为的只是让吴艳的儿子彻

底堕落成一个变态的淫棍。

以此来报复吴艳的无情对吧?」

「年轻人你……」张晨狐疑的看着我。

「你终身未娶也没再谈过恋爱你连嫖娼都没有只是在帮助吴鹏调教

女人的时候分享一下这些年轻女孩儿的肉体。

因为你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

你感兴趣的只有一隻得不到的那个吴艳!吴鹏的妈妈!对吧!」我越说底气越

足看他的样子我觉得我之前的分析应该都对。

「你这次来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张晨想了想警惕的说道。

「帮助你!让吴艳成为你的性奴!这是我对吴鹏的报复同时也是我从

吴鹏手裡救出我老婆韩玲的办法。

我觉得这件事上我们有共同的利

益和敌人。

你帮助吴鹏不是为了帮他也不是满足你自己的变态性慾你只是在报复吴艳。

你恨的是吴艳吴鹏只是牺牲品。

我恨的是吴鹏我要击垮他他妈妈是牺牲

品。

所以他们娘俩!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有什麽理由不能结成联盟来完

成对我们彼此都有利的事情呢?」我连珠炮似的说道。

「有意思!那你的计划是什麽?说来我听听?」张晨微笑着说道。

看来有

门道了!

「吴艳守寡多年从我调查的资料来看起初是吴鹏爸爸的死以及她怀疑

是你做的手脚让她对男人失去了信任感。

好几年都没有再找后来她想找了

又怕男人有了自己孩子对吴鹏不好所以她接触任何男人都先跟人家说明要结

婚绝对不再生育这样一来也就没人愿意跟她结婚了。

这裡也有不少想骗炮的

男人不过吴艳很保守她不同意婚前性行为。

所以这些男人也没有得逞。

我的猜想你当年和吴艳的师生恋爱的死去活来但是你也没有操过她对不对?

只有吴鹏的爸爸在和吴艳结婚后操过她他还很快就死了。

如果你当年操过吴

艳了我想你也不会一直放不下吧?」我说道。

「嗯年轻人功课做的很足啊。

这些资料你花了不少钱吧?」张晨说道。

「钱不重要!能把要做的事情做成钱就不白花!这样一个保守的女人她虽

然保守但不等于没有慾望她现在还不到五十岁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

虎五十坐能吸土。

她这麽多年能够守住贞洁是她保守而节制的生活所致

更是因为她没有遇到别有用心的人。

接触她的男人都知难而退了而我!是别

有用心的人。

更是一个年轻有活力的男人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只要有你的

药物和器具的配合加上我的处心积虑。

我一定可以打开她性慾的大门然后

送到你的胯下。

而你自己是做不到的她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你!」我说道。

「有点儿意思了可以!我们可以达成联盟。

那你需要我为你做什麽?说

说你的条件吧。

」张晨靠在椅子上看着我说道。

小老头依然表现的很平静。

「我需要你配合我做一场戏。

我和吴鹏有个游戏。

吴鹏的棋子是我老婆

而我的棋子是我丈母娘。

我要把我丈母娘换成吴艳但是不到最后一刻不

能让吴鹏知道!这场戏需要你、吴艳和我丈母娘还有我来共同完成。

现在你同

意了。

下一步就是去说服我丈母娘和搞定吴艳我丈母娘我有信心说服她来演

戏。

现在就是攻下吴艳就可以了。

」我说道。

「我知道你们的游戏这个点子还是我给他出的。

不错吧。

」张晨笑着说

道。

而我的心则震动了一下!他知道我和吴鹏的游戏我不意外但是这个主意

是他出的我突然觉得我可能低估了这个小老头了……

「原本只是为了吴鹏的调教游戏更刺激而已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到今天

的局面超乎我的想像。

不过我很喜欢。

我们的联盟达成了你要做什麽就去

做吧需要我配合什麽我全力配合。

越来越有意思了哈哈哈。

好!很好!」

张晨笑着说道。

「既然我们现在是一伙儿的了。

那我们就资源共享一下吧吴鹏这次对韩

玲的改造花了不少钱那些电珠我按照进货价给他的他前两天给我寄了这个

ipad跟我说算是表示感谢他今后对韩玲的调教都会实时直播给我在这台

ipad上。

作为见面礼我送你了。

他开直播的时候这个app会弹出提示你点

进去就可以看了。

你说的对除了吴艳我对别的女人不是太有兴趣。

」张晨

说着把一个ipad递给我。

我接过ipad看了看开机没有密码除了出厂基础app以外只安装了一

个直播软体。

我把ipad装在包里说道:「那就谢了。

在我们当我不方便有

大动作所以吴艳我要在这裡拿下。

你能不能想办法让在这个城市的吴艳大学

同学搞个聚会把她弄过来她来到这裡了我再做打算。

「这个不难我毕竟教过他们班他们班上有几个同学正好在这边我们

偶尔也有联繫我最近约他们喝喝茶鼓动一下他们找个理由组织外的同学

来这边聚个会。

」张晨说道。

「好!那我就等你消息了我先回酒店我想想吴艳来了我要怎麽做。

说完我就起身告辞了。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饭时间了我没什麽心思吃饭在楼下买了桶泡麵就回

了酒店房间吴鹏给我来了个电话问我躲到哪儿去了?他应该是从韩玲口中

知道我来了外但我没和韩玲说我具体去哪儿我只是说我要去好几个城市。

我告诉吴鹏我心理

乱的很出来透透气想想怎麽赢他的游戏。

吴鹏大笑着嘲笑了我几句不忘提醒我距离约定的调教比赛还有一个多月

就要开始了让我别光顾着散心就挂了电话。

我泡了面刚吃了两口被我扔在床上的ipad就亮了起来一条直播提醒弹

了出来……

老婆的耻奸地狱(09)

作者:artdo

2020年6月25日

清冷的雨水从我的脸上滑落我站在这个破旧的筒子楼门口任凭雨水

的冲刷看着远去的警车。

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

原来一个没有背景和势力的男人是这样的无能。

三天三夜!整整三天三夜的羞辱。

作为一个男人我的自尊被彻底践踏

我心爱的女人被吴鹏他们凌辱到再次崩溃。

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就

这麽看着……

他们还放了狗进来舔我的鸡巴我的鸡巴居然是硬的……不知道他们

在我鸡巴上涂了什麽那条该死的、髒兮兮的流浪狗居然把我舔到射出来。

看着他们凌辱我老婆看着他们在我老婆的身体里不断的射精看着我老婆

在高潮的折磨下苦苦哀求他们……我不仅勃起了居然还被一条流浪狗舔

到一次次射精!

这是我这辈子所经历的最黑暗的三天。

我就那麽赤裸裸的绑在椅子上

一次一次的被狗舔到射精。

看着他们把韩玲操到彻底崩溃是的三天的轮

奸凌辱结束的时候韩玲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

我的精神也在那一刻完

全崩溃了。

从他们一边凌辱韩玲一边交谈的内容中我知道了前因后果。

这帮人并

不知道韩玲找了哪家医院只是知道她一定会找一个方把身体里的这些珠

子取出来。

所以他们只是最近一直轮流跟着她罢了。

那天韩玲打车奔郊区他们就知道时候到了。

当天负责跟踪的那个人就

马上通知了所有人。

这其中有一个警察应该是个刑警。

他最早赶到这家私

人诊所。

在韩玲已经被麻醉后他进去谎称办桉。

带着其它陆续赶来的人把没

有意识的韩玲从后门带走了。

而我还傻乎乎的在正门观望他们从容的把韩

玲带到另一个县城中他们提前准备好的调教室里那是一个废弃的筒子楼

是之前一个县办企业的员工宿舍。

这帮人把这裡租下来重新收拾了。

在这裡

给她又打了一针麻醉后对她的身体又进行了一次入珠升级改造。

同时安排了几个人过来劫持我我当时在门口傻傻的等了一下午。

其实

是他们往返路程比较远要不我早就被他们抓回来了。

我在那间屋子裡醒过

来的时候韩玲其实刚刚被他们做完入珠升级的身体改造。

他们取出了韩玲阴道里的全部磁珠在相同的位置重新植入了和乳头、

阴蒂里一样的电磁珠。

韩玲阴道里的电磁珠日常状态下互相排斥最大限度

的拉开距离这就好像一个隐形的扩阴器时时刻刻把韩玲的阴道撑开到最大

的状态。

而阴道口和子宫口一圈的电磁珠在互相排斥的情况下这两组磁珠却是

互相吸引的这样一来韩玲的阴道口就始终保持撑开的状态子宫口下垂并

且宫口打开到5毛钱硬币的大小。

同时阴道被向四周最大限度撑开。

基本上鸡

巴插入一半就可以顶在韩玲的子宫口上。

阴道壁却基本碰不到鸡巴阴道口

在电磁珠的作用下再也无法勒紧鸡巴的棒身只能是轻轻的握住。

韩玲膀胱里的磁珠没有动但他们给韩玲尿道口植入了一圈新的电磁珠

这些电磁珠日常状态是相互吸引的也就是说除非韩玲膀胱里的压力大到足

以冲开这些磁珠否则她根本尿不出来从膀胱失禁出来的尿液会积存在尿

道里不断的冲击尿道给韩玲带来难以言喻的痛苦。

这些男人在自己身上植入了一个小米粒大小的感应器。

当这个感应器进

入到韩玲阴道里以后。

这些电磁珠就会发出反向的磁力阴道会收紧。

尿道

口的珠子则会失去磁力这时候韩玲可以靠自身的力量去控制尿道口的括约

肌。

这些感应器如果没有进入阴道只是在韩玲身边一米范围内的话。

韩玲

的阴蒂和乳头裡的电磁珠会放出微弱的电流让她的乳头和阴蒂快速的兴奋

起来韩玲将快速的进入发情状态。

但如果不去触摸的话不足以达到高潮。

超出一米以外则韩玲身体上的这些磁珠就不会产生反应。

最后他们在韩玲的子宫口注射了药物她的子宫口将变的很麻木而且

是永久性的。

韩玲以后不论发情到什麽程度单纯对子宫口的操弄都不会

让她得到高潮而且子宫口的扩张也不会让她感觉很疼。

但是用力向阴道口

突出的子宫口却在扩张状态下努力张开宫口用力的去套弄抽插的鸡巴给

男人带来极大的刺激。

这样一来在感应器没有进入到韩玲阴道的情况下这些男人的操弄

只会是男人爽而韩玲却只能一直保持发情扩张的阴道里大量分泌淫水把

鸡巴泡在裡面却怎麽操都无法被操到高潮。

但如果感应器进入阴道比如

吴鹏的感应器就植入在鸡巴上那阴道就会紧紧的收缩包裹住鸡巴这种包

裹的力量要比韩玲自己用力夹紧阴道的力量大的多。

韩玲就会快速的被操上

高潮。

同时尿道口约肌也恢复了自由可以畅快的失禁和潮吹。

当吴鹏细心的跟韩玲解释完她身体的变化后韩玲的表现是不屈的。

叫骂着要报警只要她能活着出去就报警!

这些男人只是淫笑好像韩玲只是在讲一个笑话。

然后轮姦就开始了。

韩玲的身体在这些男人的围绕下阴蒂乳头始终被微弱的电流刺激着一直

保持在高度勃起的状态可这些男人却没有一个人去触碰它们就让它们直

愣愣的立在韩玲娇弱的身体上渴求爱抚与刺激。

尤其是阴蒂这种状态下

稍微刺激一会儿马上就会高潮。

可这些男人却只是看着没有碰一下。

他们只是轮流将勃起的鸡巴插入韩玲那被电磁珠扩张的阴道里那裡面

滚烫的淫水泡着他们的鸡巴扩张的子宫口用力的顶着龟头套弄。

他们插的

越用力子宫口向外顶的力量也越大。

根据他们操韩玲时候兴奋的叫喊我知

道他们大力操弄韩玲的时候她的子宫口已经吞进了半个龟头。

阴道口轻轻

的包裹着他们鸡巴的棒身就好像一隻温柔的小手轻轻的握住鸡巴上下套弄

而韩玲的子宫口就好像一个极其柔嫩的小嘴套住龟头仔细的口交一样。

看他

们兴奋的样子应该是极其舒爽的感觉。

他们一个个兴奋的射精在韩玲的子宫裡。

可韩玲却只能保持在极度兴奋

的身体状态下完全无法高潮因为她的子宫口是麻木的。

她的阴道肉壁在阴

蒂和乳头的发情刺激下十分敏感不断的分泌出滚烫粘稠的淫水浸泡着鸡巴

可是这些柔嫩敏感的肉壁却总是差一点碰不到这些高速抽插的鸡巴偶尔的

碰触也只是轻轻的擦过。

每一次鸡巴和阴道壁的轻微摩擦都让韩玲浑身打

一个激灵。

他们还在轮姦的过程中不断的给韩玲灌水。

韩玲的小肚子慢慢鼓了起来。

那裡面憋满了尿可是韩玲怎麽都尿不出来。

因为她括约肌的力量无法打

开被电磁珠锁住的尿道口。

越来越多失禁的尿液被憋在尿道里回不去也出

不来。

即便在这样的状态下韩玲依然没有屈服。

直到最后吴鹏的插入韩玲

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缩紧的阴道肉壁紧紧的包裹着吴鹏的鸡巴在吴

鹏的抽送下不到一分钟就登上了绝顶高潮。

而且从吴鹏的鸡巴进入阴道的同

时韩玲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失禁了。

由于吴鹏的高速抽插韩玲失禁的尿液

无法畅快的喷出来只能伴随着吴鹏的每一次抽出喷出一股。

高潮的时候更

是爆发了壮观的鲸喷潮吹。

她始终保持高度勃起的乳头也在高潮的时候喷出

了乳汁屁眼裡也流出了肠液。

这是之前吴鹏对她改造的结果。

吴鹏在韩玲高潮还没有完全结束的时候拔出了鸡巴韩玲膀胱里的尿液

并没有完全排空她被灌了太多的水刚才的失禁加上潮喷也只只是出来了

一半左右。

吴鹏鸡巴离开阴道的同时韩玲的尿道口再次被磁珠锁闭起来。

难受的韩玲在妇科床上剧烈的挣扎可是绑的太紧了她无论怎样都无法挣

脱。

但是尿道里被强制憋住的尿液对尿道的刺激又太强的这种来自尿道的

酸楚让韩玲难受的无所适从。

然后旁边的人开始给韩玲灌入大量加了利尿剂的水吴鹏也开始了第二

轮的抽插。

韩玲的高潮还是来的很快而且强度很大。

但是吴鹏依然不给她

排空膀胱的机会。

而且从这一次开始只要韩玲高潮开始潮吹吴鹏就会快

速的抽出鸡巴。

让韩玲无法完成畅快的喷潮失禁这也导致韩玲每一次高潮

都被破坏在高潮爆发的最高点。

吴鹏操操停停足足半个多小时才射在韩玲的体内。

韩玲好像刚蒸完桑拿

的样子雪白的酮体被汗水覆盖浑身瘫软只有屁股在难受的抽搐着那

是一直无法彻底高潮和长时间憋尿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导致的胯部肌肉痉挛。

这时候吴鹏对韩玲说想离开这裡。

就必须宣誓重新成为大家的性奴

还有就是在接下来的所有高潮中只可以潮吹不可以失禁。

宣誓成为性

奴并且做到了。

才放她走。

要不就不可能放她离开。

这个时候只是第一天

的晚上……

之后这些人便开始对韩玲展开了惨无人道的高潮折磨。

除了吴鹏以外

其它人的感应器基本都在手指上。

他们会用没有感应器的手指或者电动鸡巴

去刺激韩玲扩张的阴道肉壁主要集中刺激她的g

点她会快速的进入高潮

临界点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尿道口的磁珠锁闭韩玲是一定会失禁的。

可是

现在由于尿道口被锁闭怎麽都出不来。

男人们每当看到韩玲的乳头开始渗出乳汁了就知道她到高潮临界点了。

韩玲的身体被改造的毫无隐私可言什麽时候发情什麽时候到高潮临界点

什麽时候高潮都在她乳头和阴蒂的状态上一目了然。

男人们在韩玲到达高潮临界点后会用植入了感应器的手指插入她的阴

道。

韩玲每一次都在尿道口括约肌得到解放的瞬间失禁而出。

男人们会在她

失禁的尿流由弱变强最后达到激射而出的状态时快速抽出植入感应器的手

指而我老婆韩玲则每一次都在失禁决堤的最高点被死死的憋回去。

我虽然

看不到老婆此时的尿道口是什麽样子的但听这些男人嘲讽的话语我知道

老婆这个时候的尿道口是高高鼓起来的裡面奔涌的尿液用尽全力的要冲出

来可却失败了留下的就是老婆韩玲尿道里无尽的酸胀感。

而且胀的老

婆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

男人们不等韩玲平复自己难受的身体就又会换一个人来继续快速的把

她推向下一个高潮临界点然后再重複刚才的步骤。

韩玲从最开始的挣扎叫

骂到后来开始努力的去憋住自己不要在高潮到来前失禁。

因为失禁了就不

会被男人们弄上高潮只能不停重複高潮临界点。

而且每一次失禁后被强制

憋回去实在太难受了。

刚开始还能咬牙挺住到后来韩玲已经完全无法承受

这种没有尽头的凌辱了。

更可恨的是男人们还隔一会儿就给韩玲灌很多水本来就尿不出去多少

的韩玲在长时间高潮临界点和失禁回憋的折磨下。

终于妥协了。

当她大喊着

宣誓成为他们性奴的时候我的心好像被一把利剑穿透心脏剧烈的痉挛。

胸闷的喘不上气更羞耻的是在这一刻……我被那条该死的狗舔到射精

了……

原以为终于妥协下来的韩玲会得到稍许的轻鬆。

可接下来却是更加变本

加厉的凌辱那一幕好像刻在我脑海里一样历历在目……

「主人!主人们!主人们!求求你们了我做你们的性奴我宣誓永远

做你们最听话的性奴!给我高潮吧!让我尿尿吧!求求你们了!我受不了了。

玲奴真的受不了了!不能再来了!呜呜呜呜。

不能~~啊~~啊~~不能再来了。

让我高潮让我尿尿求你们了让我出来一次吧!」韩玲涕泪横流的说道。

「很好那主人们就满足你好了。

想尿尿啊还是想高潮啊?」那个刑警

调笑着说道。

「尿尿!尿尿!玲奴要先尿尿!!」韩玲忙不迭的说道。

「好啊那你就尿吧。

」刑警说完跟旁边人使了个眼色大家都停下来

看着韩玲没有人再碰她。

「我……我……我尿不出来……我憋死了!我真的尿不出来呜呜

呜。

帮帮我……求求主人们帮帮我……呜呜呜呜。

让我尿出来吧。

尿道

裡面酸的不行了要胀破了!真的酸死我了……呜呜呜呜……」韩玲哭

求道。

「尿尿得靠你自己尿不出来就是膀胱的压力还不够压力足够大的时

候是会冲开电磁珠锁闭的。

来!给我们的玲奴增加点儿压力!」吴鹏说完

从旁边拿过一大瓶矿泉水往裡面加了利尿剂。

递给站在韩玲头部旁边的一

个黄毛黄毛笑嘻嘻的结果去开始给韩玲灌水韩玲被绑在妇科床上只能

被动的被捏着嘴快速的喝完了一大瓶水。

韩玲原本已经高高隆起的小腹在灌水后半小时隆起的更大了好像一

个孕妇。

韩玲哭着喊到:「求求主人们让我尿尿吧!我真的要憋炸了!真的!

真的!我不行了啊!!!」

男人们还是看着她大概过了五分钟韩玲突然浑身绷紧大叫一声

一股尿箭从她的尿道口激射而出。

她膀胱的压力终于大到冲开电磁珠的锁闭

好像高压水枪一样射了出来。

这一下的压力很大射出来的尿柱被站在她两

腿间的刑警躲开后射出去足有四米远打在牆上溅起一团水花。

可是憋到极限的韩玲也只是尿出了这一股就又尿不出来了。

韩玲的哭

喊声用撕心裂肺来形容都不足以表现她当时的那种难受状态。

「还尿不尿了?还想尿就再灌一瓶只要压力足够大你就还能尿出来

点儿。

」吴鹏笑着说道。

「呜呜呜呜……我不尿了我不喝水了。

我不尿了……可是我憋不住

了我要尿尿。

我尿道里酸的要死了!我要憋死了!憋死了!」韩玲一边

说一

边哭一边用后脑勺用力的一下一下撞击着妇科床。

「不尿了?那就给你高潮吧高潮前不许失禁啊!要不就不给你高潮了。

吴鹏说完周围的男人们又像苍蝇一样呼了上去。

一轮新的轮姦盛宴又开始

了。

男人们玩弄着她的身体享受着韩玲扩张的子宫口带给他们的极致享受。

然后在她扩张的阴道里不断的射入新鲜的精液。

可每一次韩玲尿道口恢复自

由的时候她都无法控制自己不失禁。

所以她也没能得到任何的高潮。

而是

无休止的挺着憋满尿液的小肚子一直徘徊在高潮的临界点上不断的重複着

狱般的姦淫和凌辱。

期间男人们每天只给筋疲力尽的韩玲睡4个小时但依然不给她痛快尿

尿的机会她只有在高潮临界点上失禁的时候尿出来一点尿的最多的时候

都是她膀胱达到了极限压力的时候射出来的那一股尿箭。

不过男人们很快

就又灌了水给她。

韩玲的身体在极限憋尿的状态下始终处于高潮的临界点。

男人们射入的

精液已经灌满了她柔嫩的子宫在短暂的休息时间裡可以看到韩玲被电磁

珠扩张的阴道口裡不断的流出精液。

虽然他们给了韩玲每天4个小时的休息时

间。

可韩玲其实并不能好好的休息睡觉因为她一直极限憋尿。

而且男人们

每次离开去休息的时候都会给她的阴道里放一颗直径1厘米长度2厘米的

阴蒂跳蛋。

这麽小的跳蛋在韩玲被扩张到最大限度的阴道里恣意跳动着不足以让

韩玲达到高潮但却可以让韩玲阴道壁的嫩肉始终处于高度兴奋状态不断

的分泌着淫水。

等他们休息够了回来的时候韩玲的屁股下面淫水流的都滴

到了上。

所以韩玲基本是没有睡过的长时间的无法入睡加上身体被高

度刺激又无法泄身还有那一直憋在接近极限值的尿意。

让韩玲在第三天的

时候完全崩溃了。

这种熬鹰的方法韩玲能坚持到现在其实我也是很吃惊

的。

她诅咒发誓绝不报警好好听话永远做性奴。

只求能换来一次高潮泄

身并且能让她好好的尿完不要强制憋回去。

「玲奴看来是真的愿意做我们的性奴了。

这样的话为了我们以后能愉快

的玩耍你得配合我们做一齣戏啊~」吴鹏说道。

「什麽都行什麽都行主人怎麽说我就怎麽做!让我高潮让我高潮。

让我尿尿!求求主人们了!求求你们了!」韩玲赶紧答应道。

男人们分别拿出手机开始给韩玲转钱并注明了「炮费」「嫖资」

「操逼服务费」等字样。

然后吴鹏拿过韩玲的手机逐一收了这些嫖资。

旁边

的刑警则拿出电话播了出去。

「老王我发现一个卖淫女在接客。

你带几个人过来一趟嗯!我在这

儿盯着呢!位置我发定位给你。

好多长时间?半小时?你快点儿一会儿

完事儿跑了!好好嗯。

」刑警挂了电话跟周围的人摆了下头说道:「

最后一轮操的狠点儿。

然后刑警就转身出去了。

吴鹏过去解开了韩玲被绑了三天的韩玲现在

浑身无力一滩烂泥一样的从妇科床上下来就软在了上。

但是终于获得自

由的双手还是下意识去揉搓自己的阴蒂和乳头她太渴望一次高潮了她知

道只要揉一揉自己很快就能登上一次高潮。

可吴鹏却过去一把抓住她的两隻手拉着举过韩玲的头顶让她双手举

高跪在他的面前。

「主人有让你自己高潮么?给我口交!亲硬了我操你这一次肯定让你

高潮并且让你尿个痛快!」吴鹏抓着韩玲的双手说道。

「是主人。

」韩玲刚才应该听到了刑警的电话我想她应该已经丧失

了理性的思考能力因为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毫无反应她的注意力全部集

中在对高潮和放尿的极度渴求上。

在韩玲的口交下吴鹏的鸡巴很快就坚硬似铁了。

吴鹏把韩玲拉起来让

她双手扶着我面前的单面玻璃屁股噘起来。

他从后面插入了韩玲饥渴的阴

道。

双手则绕到前面抓住她的双乳吴鹏和我说过他的双手手心和鸡巴上

都植入了感应器。

现在他双手握着韩玲的乳房鸡巴插在她的阴道里。

可想

而知韩玲目前的兴奋度会有多高。

「啊~~~啊~~!!」在吴鹏鸡巴插入的瞬间韩玲爆发了三天来最欢

愉的喊叫没有任何痛苦的成分只有爽快!久旱逢甘霖的快感!她的阴道

终于缩紧了紧紧的包裹着吴鹏的鸡巴这样的快感让她手足无措。

她终于

可以任凭尿液失禁泄洪了。

老婆此时和我面对面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脸她哭了

不是之前难

受崩溃的哭泣而是……而是……爽哭了……

从吴鹏插入的同时韩玲就开始了失禁她的高潮来的很快她身体里

的性慾已经积攒到了一个她无法承受的高度。

吴鹏的抽插让她快速的直奔高

潮并且一个连着一个她的乳汁不断的喷在我面前的单面玻璃上。

她性奋

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眼泪也流个不停可以说她现在爽的涕泪横流。

「啊!主人!啊!给我!我又来了我又来了!啊!!!喷了!喷了!」

韩玲叫喊着高潮着一个高潮还没有完全结束就被操到了更高的一个高潮

鲸喷的潮吹打在上溅起水花。

韩玲浑身颤慄痉挛抖动着雪白的躯体却

双手用力扶住面前的镜子让自己保持姿势不要跌倒。

因为下一个高潮又来

了。

她要保持住自己的身体不要脱离了后面狂风骤雨操弄自己的鸡巴!因为

她的高潮来的还不够她憋了太久太久了。

而且她的尿还没有尿完她要借

助鸡巴操弄时候的失禁和一次次的鲸喷高潮让自己儘快把膀胱泄空!

在韩玲高潮了十几次后吴鹏终于大吼一声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吴鹏

退出韩玲的身体后其他男人变蜂拥而上这一次他们是两两一组抱着韩

玲前后夹击屁眼和阴道同时被两根粗大的鸡巴大幅度的操弄着。

没有了感应器在阴道里只是鸡巴的抽插韩玲不会高潮但是她敏感的

屁眼却可以轻鬆被操到高潮。

只是她重新锁闭的尿道口让她在轮姦的高潮中

无法再获得潮吹的快感。

就在男人们最后一组两个人前后操着韩玲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急促的窍

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警察!开门!快开门!」门外传来了警察严厉的声音。

可他们只是在

急促的敲门却没有破门而入。

韩玲在敲门声响起的同时浑身剧烈的一个激

灵。

然后她开始了高潮连续的一次连着一次的高潮!这让我想起了吴鹏之

前对韩玲的身体改造在火车直播的那一次!

两个男人很快前后射了出来。

韩玲坐在上双腿m形分开这时候我

可以清楚的看到我老婆的下身只见她的阴道口是张开的状态阴道和屁眼

里在一次连着一次的高潮中不断喷出阴精和肠液同时夹带着大量的精液她

的乳头在不断喷出乳汁乳头和阴蒂的形状呈现出微型鸡巴的样子。

伴随着

每一次阴精的喷发她那紧闭的尿道口都鼓起来足有1厘米的高度可见她每一

次高潮都伴随着潮吹喷尿可是喷不出来。

旁边的男人们迅速穿上裤子这时候我发现吴鹏不见了他是这一轮第

一个操韩玲的可能是操完就躲出去了。

我都没有注意他什麽时候离开的。

男人们穿好了衣服后有人过去打开了门四五个警察鱼贯而入领头的就是

那个刑警!

「都靠牆蹲下!身份证!」一个年轻的警察大声喊道!

这些男人全都乖乖的靠牆蹲好刑警对旁边的一个老警察说道:「老王

就是这女的!我看她领着这帮男人进来就肯定没好事儿!看看!这刚操完!

她倒是爽了还没过劲儿呢!我去!还在喷这是有多爽啊!」

「你们什麽关係?」另一个年轻的警察问道。

「我们是嫖客!她是鸡!她带我们来的!我们都给了钱了!」黄毛首先

答话说着还拿出手机给警察看他的转账记录!

那个刑警不!是黑警!他走过去拿起韩玲的手机抓起她的手指解了

锁打开微信一条条的转账记录和收款后的笑脸表情回复以及「谢谢哥

哥」「逼好哥再来」「下次给你免费」等等回复记录赫然在列。

黑警把手机

递给旁边的警察说道:「拿回去当物证。

「你是出来卖的?知道卖淫犯法么?」年轻警察走过去问上坐着的韩

玲。

她还在张开双腿不断高潮着年轻警察走过去差点儿被刚刚喷出的一股

阴精射在裤子上嫌弃的往旁边躲了一步。

「我……我不是……啊~~啊~~又来了!!又来了!!!啊!!喷不出

来!难受!难受!啊~~哎呀~~不行!不要看我!!来了!来了!又喷了!」

韩玲一边不断高潮一边努力的想解释可是不断的高潮和锁闭的尿道口让她

连话都说不利索!

「都喷一了还喷不出来?不要脸!带走!带走!别问了!你见过哪个

鸡抓她的时候主动承认的!要不就说是男女朋友要不就说是第一次!都这

个德行!」老警察不耐烦的说道!

年轻警察从旁边拿过韩玲的一件外套给她简单披了一下就拉她起来拖

出去了!一路上韩玲还在不断的高潮。

她努力的想说什麽可她一张嘴先出

来的都是高潮的淫叫和无法潮吹的难受喊叫。

中间夹杂着几句辩解根本听不

明白她在说什麽。

按照我之前了解的韩玲在极度羞耻的状态下受到惊吓

这样连续的高潮会持续二十分钟左右。

韩玲被带上警车的时候吴鹏拉着赤身裸体手背反铐在身后的我正站

在走廊的暗处看着警车后门关上的时候我还看到韩玲射出的一道阴精从

车裡以一道漂亮的弧线飞了出来夹杂着精液的阴精在夜色下呈现出耀眼的

白色十分显眼!

吴鹏用力的按着我的嘴而且他在拉我出来的时候照着我肿胀的蛋蛋狠

狠踢了一脚。

我疼的腰都直不起来但还是拚命挣扎想喊出来。

却没能发出

任何声音眼睁睁看着警车开走了吴鹏才鬆开我。

我反铐着双手全身赤裸

的追出去却只看到警车渐行渐远。

漆黑的夜色下只有闪烁的警灯十分刺眼!

下雨了!清冷的雨水从我的脸上滑落我站在这个荒芜人烟的废弃厂房

门口任凭雨水的冲刷看着远去的警车。

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

「兄弟我们的游戏还有效!你只要能把你丈母娘调教好我们就放了

你老婆不再骚扰她!今天她就有桉底了卖淫!并且我们单位也会知道这

个事情毕竟她会被拘留15天!我们这几个人里你看到了有警察有黑社

会。

还有政府里的小官儿。

说来巧了其中就有这个县支行的小领导。

等韩

玲放出来我们会要她主动提出调职来这个县的支行上班。

我们银行的领导

知道她卖淫这个事儿虽然不好声张但她主动要求调职肯定会乐意同意的。

然后这个县的支行也会不计前嫌收留她的。

毕竟我们那个哥们操她还没操够

呢!哈哈哈!」吴鹏站在我身后说道雨水一样打湿了他的衣服但他兴緻

很高完全没有避雨的意思。

「给我解开!」我回头看着他说道。

「没问题不过你现在不够冷静!钥匙我放在刚才关你的屋子裡了等

会儿我们说完话你回去自己找吧。

看到这栋筒子楼了么?现在是我们的了

很便宜的!等韩玲过来这个县上班她就会租住在这裡我们会把其它房间

对外出租。

这有三层!每层10个房间!房间里你也看到了标准的筒子楼

上世纪的产物一条长走廊每个房间都是一个独立的开间带一个阳台。

没有厨房每层只有一个公共卫生间洗漱上厕所都在哪儿。

一个长水槽五

个水龙头卫生间进去5个独立的厕所隔间不分男女!知道这意味着什麽吗?

以后租住这裡的都是农民工和社会底层的人!你老婆一个知识女性以后就

要和这些人生活在一起了!」吴鹏越说越兴奋。

「禽兽!我会去报警的!要不你就现在杀了我!」我狠狠的说道。

「报警?不是报了么?你老婆刚被警察带走!她是不是卖淫警察会给她

一个说法的。

哈哈哈。

我们操她给钱了!不白操!」吴鹏得意的说道。

「你!」我竟然一下接不上话来。

「想说什麽?欲加之罪?对啊!就是这麽设计的!既然淫照啊乱伦视

频这些东西都不能真正的控制她。

那索性就硬上呗硬上她会报警啊怎麽

办呢?那就设计一下来个恶人先告状喽!幸好我招募的这帮淫棍里有个警察。

还是他办法多!后面我们还会不定期的抓她几次卖淫让她卖淫这个事儿在

警局的桉底留的厚一点儿!到时候看她还怎麽报警?我们当中那个黄毛他

是个混夜店的小毒贩下次再抓你老婆卖淫的时候给她吃点儿摇头丸到

时候一验尿阳性!哈哈哈更说不清楚了。

」吴鹏继续说道。

雨停了……我没接吴鹏的话茬我不知道说什麽。

「我们的这帮兄弟进去熘达一圈儿今天晚上交了罚款就都出来了。

你老婆拘留这15天估计有罪受了!」吴鹏没搭理我继续说道。

「你们还要去拘留所里折磨她?真的没有王法了?!」我大喊道。

「别激动啊!兄弟!我们都是守法良民拘留所尤其是女监我们也进

不去啊!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你老婆现在没有我们几个的帮助好像不憋到

生理极限是尿不出尿的!哈哈哈哈。

」吴鹏大笑道。

吴鹏说完我也一下反应过来是啊!韩玲的身体现在无法正常尿尿。

除非憋到生理极限压力足够大的时候才能冲开尿道口的电磁珠锁闭射出一

股。

那韩玲这15天得憋成什麽样?

「我老婆又不傻她会找狱警说明情况的!」我说道。

「你以为黑警只有一个?你以为女监的警察全是好人?总有一两颗老鼠

屎的嘛~哈哈。

放心我哥们早安排好了拘留的时候会找个理由关她单间

的。

没人搭理她。

憋着吧!一个犯人尿不出尿算什麽大事儿?关键是她又憋不死

憋到生理极限的时候不是能尿出来吗?」吴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刚才说我们的游戏还有效?可是你们现在这麽多人凭什麽他们会

听你的!」我说道。

「因为我是组织者而且这个游戏他们也很喜欢所以你只要完成游戏

并取得胜利你老婆还是你老婆。

但是现在我们人多了所以游戏规则需要

变一下!给你两个月调教好你的丈母娘然后让她们娘俩pk。

当然不是只

pk一局了pk半年!这半年中每一次调教比赛都会有个输赢的结果半年后

谁的得分高谁就赢了。

你赢了我们不再骚扰你老婆。

不过你的丈母娘要

给我们玩儿半年。

半年之后我们不再打扰你们。

如果你输了你老婆归我们

继续玩儿。

你丈母娘我们也不稀罕但是你有机会两个月后再来pk时间还

是半年!怎麽样?你接受还是不接受呢?反正你接不接受韩玲我们都吃定了。

你接受的话还能有机会把你老婆要回去!哈哈哈。

」吴鹏说道。

「我会和韩玲共同面对你们凭什麽一定要被你玩弄?」我瞪着吴鹏说

道。

「可以呀随便不过这三天的遭遇你和韩玲就要经常性的体验一下了。

而且我保证下一次就不是三天了。

或者我们可以在下一次的时候给你们两口

子注射毒品听说毒品控制一个人最有效了。

」吴鹏依然笑嘻嘻的看着我说

道。

「你个禽兽!好!我接受!」我说道。

「禽兽~我接受你的褒奖!哈哈哈。

那就这麽说定了。

回头这个筒子楼

里我给你留间房方便你观察我们是怎麽调教你老婆的。

走了!回头见。

吴鹏说完就向远处走去。

留下我赤裸裸的站在这栋破旧的筒子楼前在黑夜

里吹着冷风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个夜晚真黑!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