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第七章 尿香保鲜剂

注:由于本文出场人物较多,因此我将所有人物的简介在正文前罗列出来,以供大家参考(不包括还未出场的人物以及已出场人物还未表现出的特点,但只要一出现,我将会在之后一篇文章的开头进行补充)。
女性人物
王芳:35岁,气质高贵随时注意保持完美形象的优雅熟女,本次航班的乘务长,因此做事挺但当挺有责任感,有肛交的经验。
李婷:32岁,长得丰满肥美,却又玉足小巧,膀胱大,但憋尿能力一般。
叶雅芸:30岁,身材高挑清新脱俗的空姐,性格有些内向。
张轩:28岁,航班中年龄最小唯一没生孩子的空姐,和王芳私交很好,并对其惟命是从。
陈艳:31岁,平日里作风风骚淫荡,因此与众空姐关系一般。
林婕:29岁,一个颇具萝莉范的空姐,胆子大,说话直性子。
徐丽霞:35岁,和王芳一样身材十分丰满因此极具熟女韵味,同样拼命保持优雅形象,但比王芳更要面子,有正义感,好出头爱管闲事。老公经常和她玩尿恋游戏,但在憋尿上徒有经验却能力不足。
董璇:29岁,典型的气质型美女,因与明星董璇长的8成似成为航空公司的“空花”。
秦雯:30岁,容易害羞,文静乖巧,性格比叶雅芸还内向,有些生性软弱,但人缘不错。
许兰:32岁,中性风空姐,胸部平淡,不爱化妆。但屁股格外圆翘。
赵静蕾:33岁,豪乳肥臀,奶子与屁股的丰满程度还在李婷之上。
刘瑾萱:30岁,长有一个魔鬼身材,曾经做过车模,憋尿能力不俗。
杨傲珊:26岁,空乘部国际航班区东亚组组长,平日里孤傲冷淡、盛气凌人,与下属关系一般。靠着家里的关系与仅次于董璇的漂亮相貌在公司青云直上,性器是绝对的极品。

男性人物
王经理:贩毒计划的主谋
红毛:王经理的主要帮手,性格暴躁,行为粗野,但机智奸诈,似乎对萧墨略有不满,喜欢肛交。
吕风:狂热的尿恋爱好者,对女性用品了解甚深,却也算是个怜香惜玉的色狼。外表文静,内心闷骚,与陈艳拍拖过,众空姐中最喜欢董璇。
萧墨:刚上大学的极品帅哥,与吕风一样是尿恋爱好者,但将爱好上升到专业的研究程度,内心高傲,深沉,极富心机,背景深厚,实在令人琢磨不透。

                                                        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第七章     尿香保鲜剂
     在从羽田国际机场通往东京核心的东京中央区的羽田国际空港线上,一辆黑色的奔驰房车在高速路上飞快的奔驰。这确实是一辆漂亮的房车,车内体积十分宽大,想必能坐下不少人。房车的两旁都有好几扇窗子,只不过都一一紧闭,而且内部也拉上了窗帘,从外看,根本看不到车子内部的任何情况,也感觉不出这辆房车有丝毫怪异之处。当然,也仅仅是从外面来看……

     在房车的驾驶室的左侧,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正专心致志的开着车,一撮八字胡挂在嘴角,脸型瘦削,双眼炯炯发光,仅看模样便不难猜出这是一个地道的精干的日本人。日本是右驾的国家,这辆车却保留着德国车本来的左驾形态。看样子这辆车应该是纯粹的进口车,而且车主应该势力不小,竟敢直接开这样的车上路却未遭处罚。 在那位日本男子的右面,一个头发是红色的小青年正大口的抽着香烟,不用问,此人正是红毛。“松田先生,我们王经理这回冒着被海关严差的风险给你老板带来了60多公斤的海洛因,这可不是个小数字,这一路不容易啊!”“我们老板会感谢王经理的恩德的,同也少不了红兄你的好处。”那个被称作松田先生的语调阴阳怪气,看样子对中文还不算熟练。红毛听了他的话,嘴角一丝阴笑。“哦对了,那个……”松田低声问道,语气隐藏着按捺不住的兴奋,“除了海洛因,这批肉货,你们准备……”“这可不好意思,松田先生,这批货可是公司里的骨干,是航空公司第十万次纪念航班精挑细选的顶配人员,丢了可不得了,连王经理都得滚蛋。更何况,还有一个连我们也惹不起的阔少看中了这批货里的几个,所以纵然你出个好几百万我们也不能出手,什么样来,什么样走,只能给你说声抱歉了。但在东京的这段时间,你和你老板想玩玩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别和那个阔少争就是了。”松田一脸遗憾道:“既然这样,那可就遗憾了,本来这两天卖了几个雏儿,刚想找几个有滋味的进补进补。”红毛也没再答话,继续抽着烟……

     房车继续前行着,高速公路上除了汽车马达的轰鸣声外,四周一切寂静。但在房车后部的休息室里,却是一片令人兴奋的燥热……

     一个宽敞的会议型小客厅内,东南西三面摆放着沙发,北面设置了前往驾驶室的通道,通道对面沙发的后边则是一个小卧室,卧室里不断的传来床脚摇动时的嗞呀作响声。客厅中,灯火通明、觥筹交错、玉体生香、春色流动。吕风大大咧咧的坐在面对驾驶室的南面沙发上,身上的空乘制服早已退下,仅穿着个显肌肉的黑色猛男背心,以及一条黑色男士内裤,两眼迷离,痴痴笑笑。两手大大张开,左拥右抱,两个美艳雪白的女体正在她的怀里不断蠕动。那两个美女正是张轩和董璇!当然,整个休息室内并不仅仅有两个美人,一共十二人,十二位空姐不多不少,全挤在这个房车的休息室内!再仔细看一看每位空姐,不禁令人大吃一惊。裸体,还是裸体,清一色的裸体!整个空间里,全是赤裸裸的美人玉体!一片活色生香,一片胭脂春色!如果是纯纯粹粹的裸体似乎还能让一些假正经的闷骚男勉强忍受,坐怀不乱,可眼前的十二位大美女却每人赤裸上半身,下半身的秀腿上套着五颜六色的镶花边的长筒丝袜,玉足上也穿着各色各样的细跟高跟鞋,每人丝袜的颜色都不尽相同,却都同自己的高跟鞋颜色搭配。羞红的俏脸、肥硕的乳峰、浑圆的翘臀、幽香的肉穴、紧致的美腿、曼妙的身材,这样的场景,实在是……

     让我们把时光调转到飞机落地的时候,在一波波惊艳的空姐连续失禁表演后,男乘客们都恋恋不舍,在离开时一直用留念的眼光向后观望。尤其是那个偷拿徐丽霞丝袜的男大学生,在李婷扑到他怀里失禁后,始终不愿离去,一直用手在李婷的黑丝美腿上揩抹,感受那份湿热,嗅闻那股腥臊。好不容易等所有人离去后,12位空姐以及东亚区组长杨傲珊才在吕风、红毛、萧墨等人的遮掩下离开飞机,进入机场休息室,休息室里,红毛将空姐们剥了个光。虽然羞耻,但是空姐们终于摆脱了那装有脑波控制芯片的内裤的束缚,不至于在尿急时连内裤都脱不下来,都或多或少舒了口气。当然对于吕风这种对女性沾有尿渍的原味内裤和丝袜偏爱有加的人,自然不会对这些刚从空姐们濡湿下体上剥离的香骚内衣置之不理,连忙将内裤和丝袜悉数装进塑料袋内,还给每个人分了类,羞得空姐们面红耳赤。红毛等人还给每位空姐都拍下了裸照,并进行了私处特写。被尿水泡了好几个小时的的阴毛和肉唇能好看到那里去?湿答答的耻毛黏附在皱巴巴的水鲍上,腥臭不已。这一下,各位空姐更是被红毛等人抓到了把柄,只能任人摆布了。拔出了塞在空姐们阴道与肛门里装有海洛因的假阳具后,空姐们着实轻松了不少,之前始终被绷着的下体终于松缓了下来。由于插入时间太久,阴道甚至还一度无法闭合,不少滑溜溜的淫水从逼洞里流出,和着满腿的尿渍滴在地面。吕风为了在出货时让空姐们的形象稍微清爽一些,还是让空姐们在机场工作区的浴室里面洗了一个澡,并换上了之前所说的各色丝袜与高跟鞋。此前空姐们闻到的都是从自己和姐妹们身上飘出的尿骚味,如今换成了沐浴露的清香,却反倒有些不太适应。

     此时,吕风正坐在南面的沙发上惬意的玩弄着怀中的两位美女,左右两个沙发上也各坐着四名空姐,11双眼睛都死死盯住沙发之间面积不算大的客厅。客厅中,两名妖艳的美女正跳着性感香艳的舞蹈。其中一名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的就是叶雅芸,天蓝色的长筒薄丝配以亮蓝的高跟,一副清丽的诱人造型。另一人浓妆艳抹,妩媚冶艳,便是风骚空姐陈艳了。陈艳修长的美腿上裹着大红色的长筒丝袜,脚上也踏着红色的高跟,当真是春色迷人眼啊!不仅如此,两人的双臂上竟然也各套上了两只肉色长筒袜,袜口只拉到肘部,没能套满的丝袜前端随着二人的舞动上下飘扬,看起来如同戏剧演员的水袖一般,场面令人喷血。同时,空姐叶雅芸的嘴上还没有闲着,竟然还唱着曲,细细一听,还是豫剧名曲《花木兰》里的《刘大哥讲话》,只是这个歌词,好像不太对吧?

     叶雅芸满面绯红,羞臊无比,白皙赤裸的玉体手舞足蹈,一张樱唇微微颤抖:“小女子尿胀,急得慌,屁股扭的,真淫荡,浪里格里格浪。女子撒尿,蹲下放,哪像男子,站着爽。阴唇挤成线,尿眼还在颤,双腿更是扭成麻花圈,眼看啊就要开始失禁表演。你要不相信啊,就往这膀胱看,又大又鼓比皮球还圆,女人憋尿真的好难啊!……”清音放停,朱唇微和,叶雅芸优雅的走到客厅中的一个垃圾桶旁,做了一个清朝宫女请安的姿势,双手搭在右腿,漂亮的白屁股也向右翘起,身子半蹲,秀眉微蹙,小腹暗暗使力。约莫半分钟后,阴唇羞涩的一颤,几滴急不可耐的尿珠便争先恐后的射出,“哗啦啦”,一阵清脆的小便声响彻在客厅中,随着尿液逐渐掩盖住盆底,尿水撞击盆壁的叮咛声转变为纯粹的水流声,一股抑制不住的妖媚尿气儿开始在吕风和空姐们的鼻尖飘散开来。叶雅芸已羞得实在无脸见人,这种低俗下作的歌词从她这样的清纯美女口中唱出已经令她难以忍受,还得当着这个色魔和众姐妹的面撒出鲜尿,这感觉……

     吕风在一旁暗自好笑,这种变态的歌词当然是他想出来让叶雅芸唱的,可没想到叶雅芸当真强忍羞耻,全部唱了出来,这种滑稽的场面,实在令他忍俊不禁。“艳艳姐,你看,连雅芸姐这样害羞的美女都已经尿尿了,你也来表演一个吧。刚才雅芸姐是对传统文化的致敬,你就给大家唱个稍微流行点的。”陈艳虽算不上什么贞洁之妇,但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场撒尿,也是在有些拉不下脸面。何况陈艳本来还同吕风拍拖过,本以为看在旧日情分会放她一马,可没想到吕风不顾旧情,还借机向她发难,实在是令陈艳苦不堪言。看样子,只能按吕风的吩咐,唱出他说给自己的歌词,才能免受更多的屈辱。

     陈艳定了定神,忍辱唱到:“你想念我的骚,想念我的阴道,想念我软软膀胱,里面摇晃的香尿;你想念我的水,和那丝袜尿渍味道,记忆中小便的腥臊。”一曲好好的辛晓琪的《味道》到了陈艳的嘴里就被唱成了这种调调,听得一旁的空姐哭笑不得。唱完了可不代表没事了,陈艳无可奈何的走到刚才接受过叶雅芸排泄洗礼的垃圾桶旁,右脚踩在筒的右边,左脚踩在客厅的茶几上,将自己肥嫩嫩的阴户对准了筒口。不一会儿,荡唇微张,一股绵柔的黄色小溪便随即流泻而出,嘀嘀嗒嗒的落在筒中,与叶美女的小便亲密结合,传出了欢快的水声。由于陈艳的右脚保持直立,不少的小便就顺着大腿向下滑流,大红色的丝袜很快就变成了暗红色,反射着淫靡的水光。垃圾桶内波光粼粼,两人的尿液此刻竟已积攒了大半桶。按理来说,两位空姐在飞机上都已经失禁过,不应该此时又多了这么多尿来。可大家还记得之前萧墨给林婕和秦雯做实验时,给林婕穿上的利尿高跟吗?没错,现在12位空姐的玉足上穿的正是那邪恶的刺激女人利尿穴位的磁力共振高跟。萧墨在林婕身上的试验得到了空前的成功,所以赶紧把所有的试用品给这几个女人全部穿上,想进一步看看效果。转眼看看其他还坐着的空姐,似乎也不时扭扭屁股、夹夹腿、跺几下脚,显而易见,这些空姐都开始不同程度的感到尿急,那种在飞机上伴随她们全程的既难受又感到隐隐兴奋的感觉再一次袭上小腹。

     “吱呀”一声,吕风所坐的沙发后面那间小卧室的门打开了,帅气的萧墨一脸疲态的走了出来,之前在卧室里不断传来的床脚扭动声已不知何时停了。“墨哥,怎么样,杨傲珊这个骚货的身子不错吧?”吕风在听了红毛对萧墨身世的介绍后,知道此人得罪不起,虽然自己比萧墨还大上几岁,也谄媚的喊对方“墨哥”。“吕兄,你们航空公司当真是采花的好去处,只是这些骚货长得也太狐媚,指不准以后要害多少男人了。”看样子,可怜的杨傲珊大美女刚才在卧室里已经被萧墨给临幸了,以后的日子可难过了!一边说,萧墨一边将吕风左侧的董璇揽在怀里,右手在董璇圆润的小腹上摸了一把,然后掌心向内,微微用力。董璇的一双秀眉顿时紧锁,双腿翘起了二郎腿,相互摩擦,小嘴中传来轻轻的呻吟声。吕风的脸色也随之一黑,动了动嘴,可终究没说出什么来。董璇是他最喜欢的空姐,自然不愿其他男人调戏,可萧墨实在得罪不起,也只能忍耐。

     几十分钟后,这辆漂亮的房车到达了距离东京银座不远的街区,却突然向一条小巷里一拐,又在里面绕迷宫似地左转右转,好一会儿来到一座老旧的建筑物前,若不是当地人,很难找这个偏僻的地方。红毛和那个当司机的松田先生来到客厅,为每个空姐都披上了一件及膝的黑色风衣。此前还呆在卧室里缓神的杨傲珊也被拉了出来,只见她阴唇外翻,小穴红肿,挺拔的乳房满是指印,已经摘下塞口环的小嘴好像还有点合不上来,一行美人唾液不断地从嘴角滑落。看样子,萧墨刚才在这个大美人的桃源玉洞内耕耘的相当刻苦。加上杨傲珊的13位空姐全部换上了黑色风衣,在萧墨、吕风、红毛三人的簇拥下,一同走进了这幢略显老旧的建筑物。

     一行人缓步踏入建筑物内后,不由得暗暗吃惊。虽然从外部看,建筑物残破老旧,但到了里面,当真是金碧辉煌、雕梁画栋,亮丽的大理石地板由大门延伸至厅堂中心,厅堂中心的水晶吊灯流光溢彩,将四周墙壁上文艺复兴时期的壁画照的光鲜动人。简直一副超五星级酒店的派头!原来,这里就是松田先生口中所说的老板的根据地,及毒品的秘密交易地点,同时还是一个高级的色情娱乐中心。门内两侧,两个身材娇小的穿着三点式的女郎正一脸媚笑地迎着这波客人,三点式的设计相当火辣,不仅布料奇少,还在乳头与阴户的位置做了镂空设计,两个日本美女的私处一目了然。红毛笑吟吟的用手指拨弄这两个美女红润的乳头,从他轻松的表情来看,应该在这个地方来去多次了。萧墨阅女无数,自然也不见怪。可吕风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鸡巴早已朝天致敬,若不是第一次前来,恐怕也和红毛一样,对美女上下其手。一群人在松田先生的带领下来到内部的一个会议室,高级仔羊羔皮沙发上,一个矮胖的中年人正坐着大口吞吐着雪茄带来浓浓白烟。那人一看见红毛进来立刻站起身来,迎上前去握手:“红毛老弟,可把我等急了,下游早就在催货了,但你和王经理送的货可从来不含糊,我放心得很。”中文竟十分流利。“川本先生,60公斤的高纯度海洛因,绝对上品,你就放心。”这人名叫川本户,是东京毒品与情色交易的龙头,而王经理就是他在中国的毒品与肉货的最大供货商。之前的那个司机名叫松田正内,是他的大管家。川本户大大咧咧的说道:“松田,去把货给收好,等验好货后,再给红毛老弟算钱。”说完,也不再关注货品,而是把一双色眼牢牢的钉在13位美女空姐身上。室温很高,空姐们并不会被冻着,红毛在她们进屋后就给她们脱去了风衣,此时各位美人又恢复了此前光溜溜的模样。红毛看出了川本户把这帮空姐当成了肉货,想全部买下,连忙把之前对松田正内说的话一字不变的给川本说了一遍,川本自然也是失望无比,连连叹息,只能看着诱惑的裸体干着急。凝视了一会儿裸体,川本突然想到了什么:“诶,对了,这些骚货们之前穿在身上的内裤到哪儿去了?每次想到空姐们内裤裆部那骚黄色的淫斑上飘出来的尿骚味与淫水味就让人兴奋。尤其是有些女人不爱干净,阴唇又厚,撒完尿后逼擦上一次是擦不彻底的,那种女人穿上两三天后的内裤往往裆底都是一片暗黄色,捏起来都结了一层壳,硬硬的。如果期间这个女的还分泌了不少白带的话,那么胯部就是厚厚的一层,摸起来很有手感,闻起来更是爽翻天了!真的,那些内裤在哪儿?”红毛暗自一笑说:“川本先生,虽然你很喜欢闻女人的原味内裤,但这帮骚货的味估计你也受不了啊!”于是把空姐们在飞机上多次失禁以及失禁的原因告诉了川本。川本听完了红毛的话顿时双眼放光,狂喜道:“当真如此?红毛老弟,你可就错了,这玩意儿我不仅喜欢,而且爱之若狂,快拿出来给我闻闻!”红毛见这个川本先生竟然和萧墨与吕风一样是个尿恋狂,也不禁失笑,让吕风把收在塑料袋里的被空姐尿湿的内裤拿了出来。川本兴奋异常,一把抢了过来。

     川本拿在手上的那条黑色内内正是之前套在王芳下体带有脑波控制器的内裤,王芳在飞机上把持不住,失禁了两次,小巧的内裤在经过女人尿液的两次浇淋后,湿痕已经由下而上蔓延到了腰际。气味更是没得说,浓郁的臊味中夹杂着淡淡的雌性尿香,熏得人昏昏欲醉。加之内裤已从王芳胯间扒下了许久,尿温与体温都已渐冷,刺鼻的尿水腥臊味更是毫无遮掩的扑鼻而来。

     川本将内裤拿在手中,将内里翻了过来,露出了里层本来覆盖王芳小穴的那块布料。布料的本色是黑的,可此时却已隐隐的显出淫媚的深黄色,由外向内颜色不断加深,如同一滴墨水滴在宣纸上渲染出的效果一般,只不过这墨水是由黄澄澄的女人尿水做的。黑色的内裤本极难变色,但此刻却已经由黑到黄。可想而知,王芳的小便尿量之大,黄度之浓。川本自然不会仅仅把空姐的内裤拿到手上把玩把玩。只见此时,他像一只贪婪的黄狗一般,将粗厚的鼻子紧贴内裤的裆部,玩命的嗅闻着女人的尿骚味。王芳这两天正处在排卵期,体内的欲火其实重得很,昨晚又和老公大战了一夜,体内的雌激素全部被调动了起来,所以今天的这两泡尿,可是在她的膀胱里浸泡了很久才出来的,早就将王芳体内无处发泄的雌激素吸收了进来。加之排卵期嘛,爱液更是少不了,大量粘腻的白带混合着油亮的爱液也漏到了那片被尿水湿透了的布料上。此时,粘粘的尿迹不断的将好闻的女人味传递到川本的鼻子里,简直让川本有些飘飘欲仙了。

     反观一旁的吕风,也将一条内裤拿了出来,放在鼻尖狠命地厮磨,巴不得把内裤上的尿骚味永远关在肺里,一脸陶醉的自言自语:“可惜啊,可惜,再好闻的内裤,放久了,味道终究会变淡的。要是这种尿香味永远都不散,永远都这么浓那该多好啊!”

     一旁正在忘情享受的川本听到吕风的这句话顿时眼睛一亮,连眉毛间都是得意的笑意,一脸高傲的说道:“吕老弟,你可有所不知啊,谁说这种味道就不能一直保存啊?”

     吕风顿时浑身一颤,用一种惊讶的眼光盯着川本。就连一向沉稳,进入客厅为止还一言不发的萧墨也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质问道:“此话当真?”川本的嘴角露出了诡异的一笑,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跟我来”。

     一行人跟着川本在那个客厅外的走廊上迂回蛇行,拐了好几个弯,川本将这里修得如此复杂,显然是为了躲避审查。当然了,我们的那一大群美女空姐自然不会落下,也被迫跟了过来,只是步子都迈得很小,显然都走得有些力不从心。前文中已经提过,可怜的空姐自从下飞机后就被换上了变态的磁力共振高跟,到现在为止也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的时间对于这批此间并没有喝水,又经常飞国际航班,时不时得忍着小腹内不听话的水袋的空姐来说,当然不算什么。若是在平时,恐怕连尿意都没有出现。可萧墨不愧是对女性的排尿系统钻研到了一个大师级的高度,美人们脚下那一双双艳丽的高跟鞋近乎完美的刺激着她们敏感的足下穴位,尿意正在以比平常快上好几倍的速度向着她们的膀胱汇集,强烈的腹部压迫感已经让这批空姐难受万分,加之这种高跟鞋特殊的使女人尿道与括约肌脱力的功效,那种在飞机上真实而强烈的失禁羞辱感又重新袭上心头。王芳走在空姐队伍的前面,虽然她还在尽力的挺起腰板,尽管她还在尽力的迈开步伐,可任何一个明眼的人都能看出王芳小腹内的困窘。王芳的美腿上裹着薄薄的肉色长筒袜,此时两条丰腴的大腿已是越夹越紧,纵然有黑幽幽的阴毛覆盖,两瓣肉嘟嘟的阴唇上逐渐发红的粉晕却越发明显,并且两个肉瓣此时也不能像平常一样软软地张开那条殷红的水缝,而是紧紧挤在一起,鼓成一个性感圆肥的大肉包。看得出来此时王芳已经将大量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私处,拼尽全力封闭那遥遥欲溃的水闸,因此使得下体充血发红。对于一个已经35岁,骚逼早就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得松弛的女人来说,要想完全收住阴道肌肉的难度可想而知。尿不断的变急,可自己的小穴却开始发麻酸软,膀胱里的那种针刺般的感觉已经蔓延到了尿门,自己的下体就要失守了!一股强烈的羞窘感袭上心头,自己竟然又要失禁了,而且此前的失禁好歹还有黑色裤袜和空姐制服做演示,但如今,除了增加情趣的丝袜和高跟,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外,小便失禁时自己的丑态将会被身旁的姐妹和这几个色狼一览无遗!想到这里,王芳又是害怕,又是绝望,俏脸红中发白,满是无奈的哀羞,心中不禁阵阵悲呼:厕所,厕所在哪里,我要尿尿,憋不住了,我要尿……呜呜。就在王芳感觉自己憋到了极限,心头已经不抱希望的同时,川本突然在一扇小门前停下,阴恻恻的说了一句:“到了”。这句话像是有魔力一般,令王芳心中已熄灭的希望之火重新燃烧了起来,大白屁股一夹,尿道使劲一收,竟然真的将本已钻入“水帘洞”里的几颗火辣辣的热尿给憋了回去。

     众人走进门内,竟是一片漆黑,只有前方置有一张悬挂的投影银幕,看得出这里是一间放映厅,银幕前放有十多张沙发椅,想必供观影者使用。川本手一挥道:“大家都找个位子坐吧。”于是众人都一一找到位子坐下,两个川本手下的小弟赶忙跑到位于银幕前方的放映机旁边忙活了起来。男人们当然是美人在怀,不会空出一双手的。董璇无疑被吕风揽在怀中,萧墨自然没放过杨傲珊,红毛一把搂住了刘瑾萱的细腰,川本和松田两个小日本反倒各选了清纯风的张轩和秦雯。这样一来节省了五个位子,足够一群人坐下。屁股一挨沙发椅,空姐们顿感一阵轻松,此前一直压迫着涌泉、里内庭等穴位的高跟鞋因为玉足没有继续受力踩踏地面而逐渐松缓了对足底的压迫,失去了刺激穴位的作用,利尿穴位在失去压迫的情况下,逐渐恢复了常态,而空姐们胀胀的小肚子也终于缓解了压力。加之坐下之后对膀胱的压力本就比站着小,美女们的之前阴云密布的秀脸勉强显现出了轻松的表情。可这样的轻松只限于八名单独坐下的空姐,对于五个坐在色狼怀里的空姐来说则是莫大的痛苦。五个色狼,无一不是将咸猪手放在空姐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开始或重或轻的揉弄起来。两个小日本还算好,似乎像是在品鉴艺术品一样,一顿一顿的轻柔地压迫张轩和秦雯的小腹,欣赏这两人紧蹙的秀眉,以及不停的到处蹬踏,乱开乱合的美腿。可红毛怀中的刘瑾萱可就惨了,红毛向来不怜香惜玉,对刘瑾萱这样的大美女同样如此,一只有力的大手像是在和面一样,凶悍的摁着美人的膀胱,本来还有点圆凸的小腹,被红毛一下又一下的直接按到了肚子里,好像要陷进去了一样。看看刘美女的模样吧,脸色苍白,红唇微颤,十指青筋暴涨,掐进了自己白皙大腿的肉里面。而一双长腿夹得严丝合缝,圆滚滚的屁股向后顶翘,漂亮的股缝几乎夹住了红毛已放到了外面的肉棒。伴随着红毛每一下有力的按压,刘瑾萱的嫩乳与翘臀都被动的跳动一下,整个身子却没有其他的蠕动,怕是再多动一下就该漏水了吗!场面火辣淫艳,仿佛能闻到一股隐隐欲来的尿香。

     就在此时,川本手下的那两个小弟在鼓捣了一阵子后,留着臭汗的跑回川本面前用日语说道:“川本老大,弄好了,影片马上开始。”〔本人不会日语,也不能把情节设计成两个日本小角色都会说我们祖国伟大的汉语,所以用中文代替〕川本略一点头,转过来一脸得瑟地对众人说:“现在请各位欣赏一部影片,绝对是各位平常在网上找不到的神作制品。”毫无疑问,这当然是一部香艳至极的A片了。伴随着投影机内发出柔和的光茫,一副淫靡的画面出现在众人眼前。一个身着灰色OL制服的漂亮女优满脸都是痛苦和羞辱的绝望表情,双肘无力地撑在办公桌上,穿着高跟鞋的双腿疯狂的蹬踏着地板,小腿还勉强分开,膝盖以上就死命的夹在一起,浑圆的大腿前后摩擦,似乎想要阻止什么东西从腿间掉落。女优水汪汪的眼睛不断传出求饶的信号,可小嘴里只能发出“呀美喋”的荡叫,随着那荡叫的声音不断趋微,并且夹杂着的绝望的哭叫呜咽声越发密集,那本紧紧贴合的大腿突然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样,打开了那道神秘的峡谷。OL,噢不对,应该是女优的胯间宛然出现了一块巴掌大的湿迹,水淋淋的,反射着金黄色的淫艳光芒。很快那个湿块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地,迅速扩张,大大小小的水珠也都“劈劈拍拍”的滴落下来,下起了臊气浓郁的尿雨,两条笔直的裤筒立刻染上了一条惹人遐思水渍,一路蔓延到了高跟鞋中。女优一声娇呼,大屁股向后一顶,膝盖弯曲下来,成半蹲装,濡湿的香骚裆部离镜头更近了一份。“嘘嘘,嗤嗤嗤”那股在女优体内不知隐忍了多久的尿洪顿时迸发,几股强劲的尿线合并在一起,形成粗壮的尿柱,破裤而出,有力的击打着地面,一片响亮的水声混合女优绝望的哀鸣与裤裆里淫媚的女子尿尿嘘嘘声响彻了起来。女优的胯间已是一滩亮黄色的尿泊,随着新鲜的尿水与地面上漫流的尿液的撞击,浓厚的白色尿沫如同成熟的鲜花一般在水面上盛放,无数小泡泡依靠着白色的大泡,以喷泻而出的尿水为中心,乘着金黄的骚尿向四周飘散,在远离女优的胯下后,终于力竭,发出“普拉普拉”的泡沫爆裂声。灰色的制服裤被尿水打湿后湿迹十分明显,即使远看,那一条条已变成灰黑色的妖媚湿迹在女优的屁股和大腿间也无比清晰,好像正弥漫着淡淡的女人尿香。场下的几名男子已经按捺不住,竟然发出“扑哧扑哧”的打响鼻的声音。显然是某个人太过兴奋,竟然忘了这不过是电影,想在空中闻到他渴望的尿香味。

     从尿色以及白色的泡沫来看,这次排泄应该不是通过剪切的手段作假能做出来的,应该是实际的失禁场面拍摄。而且看女优的呼叫以及表情,好像还不是拍失禁AV中经常使用的下三烂手段:那种让女优假装尿急的样子,等女优找到感觉后让她主动尿那么一点出来完事。这场面好像还真是女优憋不住以后,无奈而窘迫的小便失禁的样子。银幕上,女人尿水出穴的嗤嗤声还在回荡,银幕外,竟然也暗暗的响起了一股音色略异,但音质相同的性感水声。怕是哪个空姐在看到女优开腿放尿后,心向往之,加之身旁色狼的压揉挤按,再也无法安坐,水球一胀,尿眼一张,美腿一开,泻出了阴柔的美人春水。

     终于银幕上那个丢脸放尿的女优停止了香艳的排泄,声音里带着微弱的哭腔,一边用手提着两只裤筒,露出了脚踝黑色的漂亮丝袜,一边向尿滩外迈步。众男人一阵好笑:女优的这个动作就像是平常跨过一个水潭一样,提起裤筒无非是想避免裤脚沾水,可一来女优穿着高跟,二来女优自己穿着裤子失禁,胯部与腿间满是骚气扑鼻的臭尿,连裤脚也本已被尿汁湿透,那还需做这样一个可笑的动作。看样子,美女纵然在尿裤子后,也还是不愿承认现实,尽量继续去保留颜面。漂亮女优跨出尿水后,一脸委屈的花容失色,欲哭不哭。在座的三个中国男人顿时一惊,并非因为女优尿的性感,也并非因为女优当真漂亮得倾国倾城,而是这个人!眼前的这女优!竟然……竟然是!名震AV界的吉……吉泽明步!

     没错,红毛、萧墨、吕风三人的眼睛都没有眼花,眼前的这个女人正是吉泽明步。但众所周知,吉泽明步如今在Maxing以及S1两头烧地发片。如今已经接近晋身为日本新一代的女王的她不仅拍片没有向重口方向发展,而且片量还在不断缩水,开始向正规女星的方向前进。吉泽明步大片无数,可从没有拍过魅惑的失禁放尿片,难不成这部片子是步妹早期时所拍的作品?可看片中的步妹脸庞圆润成熟,显然是近期来所拍,可这样颠覆形象的作品,对于三个色男来说怎么会充耳未闻?

     此时,银幕渐熄,室内灯光大亮,川本意犹未尽的看着三个人惊疑的表情,笑道:“怎么样,这女优演得不错吧?”红毛忙问:“川本先生,吉泽明步的这套片你究竟是从哪里搞到的?”边说还边抓捏着怀里刘瑾萱的小腹,只是刘美女的小腹已不像先前那样高高鼓起,而是恢复了扁平顺滑,再看刘瑾萱胯间的沙发椅上,早已如河口三角洲一样湿出了一片弯弯扭扭的三角形尿痕,还在不断向下窸窸窣窣的滴尿,将地面弄出一片水亮亮的尿泽。看样子,在看电影时,憋不住尿出来的空姐就是她了吧。川本不慌不忙的压按张轩的小腹,满脸色相的回答:“你们当然找不到这部片子,因为这部片子是我让她单独为我拍的。”原来川本户这个东京地区黑社会的龙头老大最喜欢的女优就是吉泽明步,可偏偏吉泽明步星途坦荡,拍失禁片的可能性越来越小。可川本心里始终念叨着想看吉泽明步撒尿,于是靠着他在这一片地区的权势威胁吉泽明步,强行令吉泽明步单独为他拍片,每月拍上一次,并且在拍摄过程中每每都给她灌上大量的水,使得她不得不在镜头前无奈的失禁。既然失禁是真实的,又是步妹这等AV女王来拍,场面的香艳程度当然远胜一般的失禁片。不过川本还算道义,没有将这些影片以高价卖给A片经销商,所以这些失禁片也就成了专供川本一人消遣的珍藏品。

     就在众人听完了川本的讲述,羡慕他的艳福时,萧墨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川本先生,你刚才叫我们来,是说什么保留女性尿液气味的事,现在给我们看这部影片又是什么用意?”川本哈哈大笑:“这影片其实不重要,不过是个引子,我问你,刚才吉泽明步穿的OL制服裤是什么颜色?”“灰色啊,有什么问题吗?”吕风抢着回答。“那就是了,这部片是月初时拍的,现在已是月末,你们来看一看这条淫秽的裤子……”

     说完这些话,川本大手一招,一名在一旁垂手待命的小弟立刻走进放映厅侧面的一个房间,在里面去了半分钟的时间,然后大步走出,手中捧着……捧着一条裤子……对!一条灰色的裤子!一条灰色的OL制服裤!而且似乎……似乎……在裤子的裆部与大腿内侧……还有……明显的湿痕!

     川本一把将那条裤子抓在了手上,将被吉泽明步的骚尿浸过的那块布料对准大家,一脸淫邪地笑道:“你们谁有兴趣闻闻?”吕风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将那条漂亮的OL制服裤抢到了手中。

     这条制服裤看起来的确非常漂亮,质量上乘,不过似乎并没有太多的不同之处,只是在裤筒的大腿内侧,明显各有一道淡淡的黄色痕迹,显然是当时吉泽明步尿裤子后留下来的羞辱印记。吕风伸出右手,去摸了一摸那两块尿渍所在的布料,那不过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一个完全没抱希望能摸到什么的动作,毕竟这部影片的拍摄是月初的事了……

     湿热!湿湿的、柔柔的、却无比真实的湿热!

     吕风颤抖的将右手从那块湿迹上挪开,在他的指缝间,明显有一些滑溜溜的东西,在灯光下反射光芒。

     水,吕风手指间的竟然是水!他颤巍巍的把手指凑近了在自己的鼻尖,无比渴望的吸了口气……一个淡淡的性香味绵柔的飘进他的鼻腔中,气味里夹杂着女性荷尔蒙诱惑的气息,似乎由点点汗香、女子体香、白带的腥香以及……以及……尿液的臊香组成!

     吕风鼻子没有问题,他闻到的的确是尿液的气味,一种似乎有很长的历史,却又非常新鲜,但好像又凌驾于新鲜之上的尿味!

     怎么可能,一个月之前了!这条裤子被失禁的尿水洗涤已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纵然尿味没有散尽,也早就应该变为淡淡的令男性都有些恶心的腥臭味了。可现在,竟然是……竟然是如同刚从吉泽明步的柔美尿道中喷泻而出一样,尿水的臊气丝毫没有下降,带着沁人心脾的咸鲜与女性阴部的幽香不断地刺激着吕风的嗅觉中枢。此时,吕风的模样不想似在猥亵的嗅闻女性的衣物,而像是在品尝一坛百年老窖一般,神情尊崇而陶醉,而眼前的这条濡湿裤子上的迷人气息也似乎如一坛老酒般,在被陈置后散发着更加浓郁而悠长的……尿香!

     “怎么样,吕老弟,没有骗你吧。女人的气味并不是深夜的昙花,盛放后就凋落成泥,无处寻觅。在我这里,一切都能保留下来,就像是照片定格经典的瞬间一样,气味也能够被定格下来,让它成为经典而不朽的历史被保存,让女人身上所有迷人的气息都能够为后人所铭记,所永垂不朽。”川本像发表革命者的演说一般高亢激昂的阐发他那不成体统的思想感情。萧墨和红毛可没心情听他胡扯,他俩的注意力都已经被吕风脸上怪异的表情给吸引了去。虽然两人都对川本的话将信将疑,可吕风的表情却不会骗人,那种享受与惊奇并存的表情使二人也做出了和吕风一样的动作,伸手摸了摸湿润的裤裆,闻了闻香骚的尿迹。

     红毛与萧墨也不得不信了,那股濡湿就停留在指间,尿香就萦绕在鼻前。萧墨悚然动容:“川本先生,你究竟是怎样做到的?”

     川本阴阴一笑,絮絮叨叨的讲了起来:“各位应该也知道,苏联在解体之前对防腐这一类传统技术十分的精通,甚至还在同期的美国之上。众所周知,冷战时期,美苏争霸,两国在各种尖端科技上的较量日趋激烈,而苏联的防腐技术在生化武器的领域也占有一席之地,所以在发展军事的同时,这一技术也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在1953年3月5日,斯大林因脑溢血病逝,苏共中央就决定,将斯大林的遗体防腐处理后用水晶棺安葬在列宁墓之中。直到1961年十月革命节前夕的一天深夜,斯大林的遗体才被火化后掩埋在列宁墓后面、克里姆林宫围墙脚下重新安葬。而据改葬士兵回忆,开棺后,斯大林遗体一如数十年前身穿大元帅军服,静静地躺在水晶棺里,面容栩栩如生,仿佛睡着一般。由此可见,苏联的防腐技术绝非浪得虚名。其实当年你们国家的毛泽东去世时,没有进行火化,而是放置在水晶棺中供后人景仰,当时使用的防腐技术也是来自于苏联。而整个苏联掌握尖端防腐的核心组织就是克格勃,前年我在日本遇到了一个当年就是克格勃成员的俄罗斯人,他在其中负责的工作刚好是防腐技术的研究与相关机密文件的保存,许多领导人的遗体防腐工作也经由他手。后来我机缘巧合,花高价从他那里得到了遗像前苏联解体时还没有对外公开使用的技术,那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技术。这种技术其实就是一种特殊的液体水雾喷剂,在他们内部被命名为:扎耶洛夫试剂,其不仅能极大程度的保留几乎所有物质在接触这种喷剂那一瞬间的气味与味道,而且还能瞬间锁住水分,阻碍水蒸气地蒸发,使物体保持当时的湿度。同时这种喷剂极强的防腐能力能够使所接触到的物体不仅长期保持当时的新鲜度,更起到了一种类似白酒发酵时的作用,使物体的气味、味道、质地不会变差,还会越变越好,就如同陈年老酒酒味更甘醇的道理一样。最重要的是,这种喷剂无色无味,且不含有毒副作用,人体在接触了被这种喷剂喷洒过的物体后不会产生任何不适症状,可以放心使用。可惜这项技术对即将解体的苏联来说几乎毫无意义,后来俄罗斯也没有重视这项技术,所以我才有机会接触那名几乎掌握了这项技术所有一手资料的克格勃特工,花了1000多万美元从他手中买来了这项技术。并最终算是大材小用,找到了保存女性沾有尿水的原味内衣这一作用。虽然听起来实在搞笑,但这种喷剂的效用的确相当强大,至今用来实验的原味内衣有一年之前就保留下来的,但到了一年后,骚香味依旧浓郁,甚至更加淳厚。”

     川本这个矮胖的家伙在说完了这一大堆话后,好像有些乏累,喘了口粗气,终于缓缓的坐回了沙发椅上,用手抹了一把肥脸上的油汗,突然冷不防的将手压向了因为川本站起而戒心松懈的张轩的小腹。

     由于川本站起来和大家说话,那只一直折磨着她膀胱的咸猪手总算离开了,张轩感觉到一阵轻松。川本虽然压腹的力道不重,但每每都力道阴柔,找点精确,刺激的张轩苦不堪言,在看电影时,已有那么一些骚液漏出,染湿了粉红的肉缝。现在好不容易没被玩弄膀胱,张轩赶紧找机会休息,尽量平躺下,小腹也因此更加向上鼓起。所以川本趁其不备的大力一按,正中张轩娇软的膀胱,顿时那因为小便充盈的乖巧小腹瞬间直接瘪了下去……

     张轩正在心中暗自庆幸,却觉得自己的小腹猛的一胀,接着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刺痛感从膀胱传来,然后一大股流动滚烫的力量径直冲开了尿道,像一发势不可挡的炮弹一样,射,不,应该是飙射了出去。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悲哀与羞耻漫上心头,张轩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收紧膀胱、闭合阴唇,还没来得及在心里羞鸣出自己的绝望、窘迫与无助,那股看似无情却又满含男人的情欲与女人的骚羞的尿液就奔腾而出,45度角向前喷出2米多远,不偏不倚的落在前面松田与秦雯的那个座位上,劈头盖面的淋在两人的头上,帮二人好好的洗了个尿水脸。一男一女被饱含女人性骚的热尿一浇,都是浑身一震。此前按腹按得还算温柔的松田顿时男根暴胀,手中劲道一加,五根因开车多年而枯瘦却有力的手指刹那间在秦雯柔软可爱的小腹留下五个深陷的圆洞。“啊,不要,快松……”,“手”字还没有从秦雯的玉唇中说出,她的排泄系统就已经彻底绝望了,一股力道丝毫不输于张轩的尿箭激射而出。

     同性的尿臊味在自己的秀发和脸颊边萦绕,松田有力的五指依旧没有松开,自己膀胱的胀痛有增无减,三种感觉的交织下,秦雯本还想回憋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她虽还试着提了一提膀胱,可受到松田压迫的膀胱完全变形,根本无法恢复为圆润舒展的形态。秦雯无奈的闭上的双眼,两行修窘的美人清泪从眼角滑落,而耻辱的贱尿却开始漫天飞舞。

     松田被张轩的小便浇得又气又爽,正愁不知道怎么去回整这个妞,见怀里的秦雯也随之撒了尿。心头一喜,也不管老大高不高兴,用给小孩子提尿的动作提起秦雯两条紧致的白皙美腿,将秦雯正在喷尿的骚逼转了个180度,把秦雯下体喷出的香骚鲜尿径直射向了还在失禁的张轩。川本愣了一愣,本想发怒,但被秦雯这样一个娇羞美人的排泄物当头一淋,怒气顿消,色欲大起,也给张轩提起尿来。二人把两位美女空姐的小便当成了水枪使,打起了史上最香艳性感的“水战”来。二女骚尿在空中时不时正面相撞,两股尿珠都是势大力沉,一撞之下,尿水四溅,尿雾朦胧,空气中诡异鲜美的尿香味愈发浓厚了!

     秦雯生性文静娇羞,尿水一出,也只好忍辱排泄。可张轩的性子刚烈许多,虽然明明已被众人看到了撒尿的耻相,内心也已是绝望哀羞的认了失禁的现实,人还是怕丢脸出丑,空姐的高贵职业本性让她继续做着无用的反抗,美足乱蹬,格外诱人。脚一乱蹬,川本自然无法将张轩胯间的“枪口”对准松田,尿柱的准头一偏,射向一旁。对面秦雯尿来的水柱失去了阻碍,扑头盖脸而来,打得川本满脸都是刺鼻的美人臊尿。川本内心火气,骂道:“骚货,让你尿你就尿,还给我乱扭。既然如此,就用你的尿洗洗丝袜,让他们看看扎耶洛夫试剂的究竟如何!”张轩在飞机上失禁的早,穿上磁力共振高跟前不争气的肾脏就已经为水球内重新制造了不少的春水。所以等川本骂完后,张轩余尿都还未排净,川本见状,一把将张轩还在乱踢的双腿并在一起,任那股热流在张轩身着的紫色丝袜上湿了个透。紫色丝袜一遇尿水立刻浸湿成紫黑色,湿痕格外明显,场面淫荡妖媚。

     女人在排尿时总有个可爱的习惯,就是无论是在平常蹲下时尿尿,还是在洗澡时站着嘘嘘,都喜欢把两条美腿分开30度—60度,这样尿出来似乎才舒服。而且最奇怪的是,即使是在失禁时这个习惯也没有改变。我们经常能够在日本的失禁片中看到,即将失禁的女人明明两条腿都绞到了一起,用尽全身的力气做着最后的顽抗,但往往一声羞叫后,身子性感的一抖,两条大腿就颤巍巍的分了开来,然后便是骚黄骚黄的尿水从股间不断落下。按理来说,失禁的时候,女人羞辱难堪,应该全力夹紧双腿以防耻态为人看见,可不知为何,那两腿在失禁时重来就没有亲亲热热的在一起过,实在令人费解。

     此刻的张轩便是如此,本来两腿分开尿得正是舒畅,突然间被川本强行合拢双腿,不得已将丝丝热尿悉数撒在了腿间,搞得两腿间湿热臊臭,难受万分,虽然想挣脱后分开双腿,但奈何力气不如川本,只能任自己的长筒紫丝被自己的脏尿一点一点的尿湿。尿水冲出之后受到两腿夹紧的阻碍,只能延缝而下,淅沥沥的一路湿到紫丝包裹的玉足脚尖。湿润的丝袜变得更加贴身,将张轩外形极佳的美足显得更加玲珑可爱。尿水的流泻也使得张轩感觉足尖瘙痒,又没法伸手抠弄,只能将涂有红色指甲油的大脚趾不断翘起捏紧,一动一跳的,模样极其性感。

     尿再多也有排完的时候,半分钟后,那股不断减弱的涓涓细流总算停止了。张轩的性感紫丝除了大腿后侧的丝料还算干洁外,其余的地方只需轻轻一捏,便可以挤出淡黄的尿液。川本如赏珍品一般轻柔的从张轩腿上向下剥离丝袜,失禁后的张轩如释重负,竟然瘫坐在沙发椅上,没有反抗,任由川本一点一点地将尿湿后的的丝袜脱下。伴随着川本的最后一扯,整条丝袜脱离了玉足,也就在那一瞬间,足尖凝聚的几滴残尿也随着丝袜的离体,被扯将出来,顺着张轩涂有红色指甲油的大脚趾横飞出去,溅到了川本正埋头欣赏的脸上。

     “骚货,现在我就把扎耶洛夫试剂喷到你的丝袜上,等明天早上再让大家来闻一闻你丝袜上的尿垢是多么的酸臭。”话刚说完,已有一名小弟快步上前,将一个黑色的玻璃小瓶递了上去。

     这玻璃小瓶看起来没什么古怪,和化学实验室里保存各种化学试剂的深色玻璃瓶十分相像,唯一不同的是,玻璃瓶上端连有一个喷嘴、压泵和胶管,总之上端像极了平常浇花时用的水雾喷射器一样。着实令人想不到,这个其貌不扬的瓶子里竟然装着极可能在色情行业里掀起轩然大波的试剂。

     川本拿过瓶子,将喷嘴对着被张轩尿的湿漉漉的丝袜大腿内侧轻轻按了下去。“嗤嗤”清脆的响声传了出来,几股无色的水雾随即喷出,粘附在丝袜的湿块上。空气中除了越发浓郁的美女尿香外,也并没有其他什么味道传来。丝袜也没有变样,湿乎乎地搭在川本手中,羞涩的为众人诉说着不久前那淫媚的艳景。

     “川本先生,你的试剂除了能保留被女人尿湿的衣物外,不知道对新鲜尿液的保存是否能起到同样的功效?”萧墨此前一直在凝视手中吉泽明步的濡湿外裤,回过神来后见川本与松田二人打起了“尿战”,不好出言相问,此可见二人终于停歇下来,连忙问道。“当然没有问题,我之前试验过,不仅能保存下来,而且越陈越是甘醇啊!”

     萧墨微微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吕兄,要不我们现在就来试一试这个传说中扎耶洛夫试剂,同时麻烦川本先生给我拿两个大口的还保留有橡木塞的红酒酒瓶。”说完向吕风使了个颜色,又看了看二人怀中杨傲珊与董璇微微隆起的小腹。拿酒瓶、试试剂、看小腹,这一系列的动作对于吕风这个尿恋的色狼来说,难道还看不出来?当即会意,将一双色手伸向了董璇又圆又滑的小腹,当然萧墨也是同样如此。

     杨傲珊被萧墨玩弄多时,已经浑身无力,四肢酸软,对他的动作已十分注意。眼看他话中有异,就知又要惨遭凌辱,而且似乎还是被当众放尿,不得不娇呼起来:“萧,哦不,墨大哥,求求你,不要这么做,你要看我尿,私底下我给你尿一百道都行,只是不要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仔细一想,似乎这还是杨傲珊在这篇故事中第一次开口说话。“珊珊姐,瞧你,不过让你嘘嘘一下,你就哭得梨花带雨,真没出息。来乖乖地把美腿打开。”杨傲珊知道萧墨这人说一不二,既然他说得如此决绝,估计这回丢脸的排尿是免不了了。

     萧墨的手如同水蛇一般在杨傲珊的小腹上游走起来,虽然他似乎并没有怎样用力的下按,但无论是部位、频率、角度、时间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远看好像不过是一个手法精巧的按摩师在为一位貌美少妇做做按摩一样,但只需看一看杨傲珊脸上豆大的汗珠就知道这次按摩可一点也不轻松。满满一肚子骚尿在男人的挤按下左突右撞,刺激得膀胱壁肿胀生疼,自己随时都有决堤的风险。虽然杨美女明知自己获得赦免的机会渺若星辰,但女人本身的矜持与空姐这一职业的高雅风度却依然在不屈不饶的抵抗着萧墨的侵袭,凭借着内心的力量把持住膀胱那已逐渐发软的出水口。杨傲珊的心中羞愤交加,失禁前的羞窘与对萧墨的厌恶在心底积生,但除此之外,竟然还出现了一种隐隐不可名状的愉悦,这种愉悦来自于自己的下体,来自于膀胱的深处那四处肆虐的尿液。

     “嘘嘘……”杨傲珊终于放弃,她最后的一点心力也消耗在了薄弱的膀胱中,随着萧墨看似不经意的一点,带着满腔的羞耻激射而出。或许萧墨没想到杨傲珊的失禁来的这么猛烈,竟然连刚开始的漏出过程都直接跳过,完全是大力喷射。不过萧墨也不过是一愣,便一把夺过一旁川本手下已拿在手中的红酒瓶,讲瓶口对准了杨傲珊娇美的尿眼。

     “噗噗”,沉闷的声音从瓶底传来,大量的尿液疯狂的击打着瓶底,在瓶底溅起一堆白色的尿沫。一股强烈的释怀感从杨傲珊的下体传来,她从未觉得如此的轻松,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羞涩与幸福。

     尿香味被湍急的水流逼出了瓶口,在房间内四处飘散……

     总算尿完了,可由于杨傲珊射尿太猛,小便尿出后形状不一,不少小便没能接入瓶中,所以这个不小的红酒瓶并没有装满。萧墨并不着急,只见他伸出了右手的中指与无名指,轻轻的塞入了杨傲珊的小穴中,有规律的抠挖起来。杨傲珊面色顿时潮红,将头埋到了萧墨的怀里,避免看到自己羞耻的一幕。

     两分钟后,萧墨的手指进出速度不断加快,小穴里也传来性感的水声。突然,萧墨的两指猛地从小穴内抽出,就在那一瞬间,杨傲珊身子剧烈的一抖,小嘴圆开:“丢……丢了!”,与此同时,她那张白虎美穴张开了诱惑的小嘴……“扑哧扑哧”,一股黏稠粘滑、乳白泛黄的的阴精从杨傲珊的肉洞里疾飞而出,重重的击打在红酒瓶的尿面上。一股浓郁的成熟女人的性香立刻弥漫开来……

     几分钟,吕风那边也完事儿了,身为航空公司空花的董璇也耻辱地将她的热尿与阴精撒进了红酒瓶中。吕风玩女人的技术逊于萧墨,自然会晚上一些。川本看着两个里面装满了女人淫尿和阴精的红酒瓶,内心也颇为激动,往里面喷上适量的试剂后,用橡木塞塞好了瓶口。瓶身的外侧也粘有不少余尿和淫水,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艳光,显得格外妖媚……

     “好了各位”川本一脸得意的说道,“大家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丰盛的晚宴就要开始了……”

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第六章 飞机降落前的羞辱

注:由于本文出场人物较多,因此我将所有人物的简介在正文前罗列出来,以供大家参考(不包括还未出场的人物以及已出场人物还未表现出的特点,但只要一出现,我将会在之后一篇文章的开头进行补充)。
女性人物
王芳:35岁,气质高贵随时注意保持完美形象的优雅熟女,本次航班的乘务长,因此做事挺但当挺有责任感,有肛交的经验。
李婷:32岁,长得丰满肥美,却又玉足小巧,膀胱大,但憋尿能力一般。
叶雅芸:30岁,身材高挑清新脱俗的空姐,性格有些内向。
张轩:28岁,航班中年龄最小唯一没生孩子的空姐,和王芳私交很好,并对其惟命是从。
陈艳:31岁,平日里作风风骚淫荡,因此与众空姐关系一般。
林婕:29岁,一个颇具萝莉范的空姐,胆子大,说话直性子。
徐丽霞:35岁,和王芳一样身材十分丰满因此极具熟女韵味,同样拼命保持优雅形象,但比王芳更要面子,有正义感,好出头爱管闲事。老公经常和她玩尿恋游戏,但在憋尿上徒有经验却能力不足。
董璇:29岁,典型的气质型美女,因与明星董璇长的8成似成为航空公司的“空花”。
秦雯:30岁,容易害羞,文静乖巧,性格比叶雅芸还内向,有些生性软弱,但人缘不错。
许兰:32岁,中性风空姐,胸部平淡,不爱化妆。但屁股格外圆翘。
赵静蕾:33岁,豪乳肥臀,奶子与屁股的丰满程度还在李婷之上。
刘瑾萱:30岁,长有一个魔鬼身材,曾经做过车模,憋尿能力不俗。
杨傲珊:26岁,空乘部国际航班区东亚组组长,平日里孤傲冷淡、盛气凌人,与下属关系一般。靠着家里的关系与仅次于董璇的漂亮相貌在公司青云直上,性器是绝对的极品。

男性人物
王经理:贩毒计划的主谋
红毛:王经理的主要帮手,性格暴躁,行为粗野,但机智奸诈,似乎对萧墨略有不满,喜欢肛交。
吕风:狂热的尿恋爱好者,对女性用品了解甚深,却也算是个怜香惜玉的色狼。外表文静,内心闷骚,与陈艳拍拖过,众空姐中最喜欢董璇。
萧墨:刚上大学的极品帅哥,与吕风一样是尿恋爱好者,但将爱好上升到专业的研究程度,内心高傲,深沉,极富心机,背景深厚,实在令人琢磨不透。

                                            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第六章     飞机降落前的羞辱
     王芳等人再一次开始了艰难的服务过程,选择喝下掺有利尿剂浓茶的五位空姐现在的情况还算不错,药效并没有显示出来,香奈儿5号果真是顶级名牌香水,空姐下身越发浓郁的尿骚味竟然真的被香味掩盖,五位空姐闻到沁人心脾的的香水味后,多少安心了一些。可另外五名空姐的情况就难堪了许多,厚厚的浪莎冬袜紧紧裹住下体,把空姐们肥鼓圆凸的小穴形状表现得淋漓尽致,再加上之前的格柏裤袜与空姐们美腿上本身的薄黑丝,一共三层丝袜,使得空姐的下体实在闷热难当,每一层肌肤都被禁紧紧捂住,越发快速浸出的美人汗液与此前滞留在袜子上的尿液发生着美妙的化学反应,一股浓郁的女性体香开始在冬袜内酝酿起来。本来纵然空姐们失禁后残留在裤袜上尿渍的尿味不断变大,也无法迅速透过浪莎冬袜扩散出去,但由于之前吕风命令空姐们在穿浪莎前先要将地面上那滩尿水裹在位于中间的格柏裤袜上,使得尿液的含量大大增加,导致现在空姐们满腿的骚尿开始不断蒸发,味道一股浓过一股。而且地面上的那滩小便可是好几位空姐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形成的杰作,导致五位空姐一想到自己的的丝袜美腿上不仅沾有自己的小便,还有其他女人的臭尿,就觉得阵阵恶心,闻起那股味道来实在想吐,真的是痛苦不堪。不仅如此,三层裤袜使得空姐的嫩足大了许多,本来穿起来刚好合适的高跟鞋此刻也显得小了,将空姐们的小脚挤得格外难受,再加上吕风这个色狼格外用心,给五位空姐的高跟不仅是后跟极细,而且都比空姐们原来的鞋小上一码,十双玉足被压迫的脚趾生疼,走起路来更加一摇一晃。同时,裹满乳液的尿布弄得每个空姐下身滑腻腻的,搔痒难耐,还得提防超短裙下的白色尿布被乘客们发现……哎,这种情形,简直是让这群美女都想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着喊“妈妈”了。可有用吗?真要这么干,只会让所有的人发现自己失禁的丑态,那么这被尿打湿的裤袜、散发异味的下体、淫荡的装束、丢脸的尿布不就……得了,认命吧!
     
      赵静蕾与徐丽霞二人属于选择穿上怪异服装的那一组,这两人都可谓是资深熟女了,一个33,一个35,都接近徐娘半老的年纪,身子也开始慢慢发胖,使得两位空姐的屁股翘得一个比一个性感。这本来是一件好事,毕竟人至中年,屁股翘讨老公欢心嘛。可现在这两个圆屁股就害苦了两位空姐,性感制服的裙摆本来就短,再加上大屁股往外一顶,裙摆下沿已拉升到了大腿根部,不过勉勉强强包住两个肥美的翘臀,只要步子迈得稍大,以黑色丝袜作底色反衬的白色尿布就毫无疑问的会被发现。这实在是苦了两位空姐,提供客舱服务时都不停的左顾右盼,时不时拉拉裙子,遮遮下体,并尽量避免弯腰以防后方“门户大开”,遭到色狼的视奸。浪莎冬袜实在太厚,根本不透气,两人一边忙活服务,一边担心自己的窘态被客人发现,不免神经紧张,心跳加快,血压升高,出汗加快,体温在无法扩散的情况下迅速升高,尿液与女汗进一步在高温下加速融汇,不断的发酵变质,浓浓的尿酸开始透过三层裤袜的围追堵截,飘散出来。虽然此时泄露出的味道还不算太浓,但以足使赵、徐二人胆战心惊了,连忙用手不停的在裙下扇风,想要驱散这种气味。可这种行为无疑是大错特错,不扇还好,一扇气味就飘散到一旁去了,一些靠走廊的女士已开始微微皱眉,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这两位高贵的空姐,羞得徐丽霞俏脸绯红,耻得赵静蕾肥乳发颤。好在这几位女士一是还没闻出来这种气味的来自于空姐的尿液,二是自己在喝了不少发送的饮料后膀胱也微微发胀,都接二连三的急着在飞机落地一小时前赶紧去上个厕所,舒舒服服的放个水,犒劳犒劳自己的尿袋。因此,两位空姐又幸运的躲过了一劫,但也吓得她俩尿道发软,一些残留在小腹与尿道内的热尿竟慢慢漏出。

      两人边走边遮掩,带着一身尿臊气儿,来到了头等舱。两位空姐都不约而同的舒了口气:头等舱面积宽广,乘客又少,大腿上的骚臭味要在这样大的空间飘到乘客的鼻子里可能性小了一大截,自然也使得两人安心了不少。两人服务到了头等舱的最前排,见这一排只坐着一个男人,年龄不大,似乎是个大学生,却长得极帅,正自顾自得玩着笔记本电脑。这人正是萧墨,原来他听吕风说了他正在用变态的方式惩罚空姐,搞得连他这样沉得住气的人也有些心痒,于是丢下贵宾休息室里失禁的空姐与红毛等人,让他们打扫被尿污弄脏的地面,独自出来会一会这几位可怜的美女。前排本来就是给萧墨、红毛和杨傲珊坐的,现在另两人还在贵宾室里,这一排自然只剩萧墨一人,更方便他放手玩弄空姐。徐丽霞与赵静蕾还没有见过萧墨,都被他迷人的外表弄得神魂颠倒,丝毫不知自己的同事秦雯、林婕以及领导杨傲珊刚才被他玩得涕泪横流,更没想到自己即将遭受他的玩弄。
     
     “先生,请问需要什么饮品呢?”赵静蕾定了定神,用依旧甜美的空姐音问道。“嗯……就来杯奶茶吧,要那种喝了以后就很想上厕所的奶茶。”两位美女失禁不久,听到“上厕所”三字,不由得一个凉意从背脊升起,浑身一个冷战,两只鲜活的肉鲍本能的夹紧起来,将黑色三角裤紧紧咬住。徐丽霞一边倒奶茶一边对这个说出怪异言语的男青年左右打量,可除了觉得他帅的令自己心动外,并没看出其他什么东西。“先生,您的奶茶”。怀疑归怀疑,对客人说话态度温柔依旧是不能变的,徐丽霞还是面不改色的将奶茶杯送到萧墨手边。在递杯子时,空姐为了表示礼貌,自然要俯下身子递杯。这样一来,屁股更加后翘,将超短裙顶了起来,白白的尿布也从裙边露出了一抹春色。长时间受裤袜的束缚,大腿上的温度散发不出去,将汗液和尿液蒸腾的更加猛烈,阵阵已经发酸的尿骚味不可避免的飘了出来……
     
      “哎呀,什么味道啊,真难闻,两位姐姐,你们闻到了吗?”萧墨本就有心理准备,所以在空姐下体羞臊的气味刚一流出,就立刻抓住机会向二人发难。“没……没什么……味……味道啊,我没闻到,你闻……闻到了吗?”徐丽霞一颗芳心当真是跳到了嗓子眼,丰满的胸部大起大落,连忙去询问一旁的赵静蕾,已转移自己身上的压力。“味道?没……没什么味道吧……我也……没……闻到什么……”赵静蕾狠狠白了徐丽霞一眼,责怪她不够义气。自己被徐丽霞一吓,肥硕的双峰起伏的比对方还要厉害。

      “不是的,我真的闻到了,这种味道……这种味道……像什么呢……让我想一想……想一……喔,对了,我想起来了,是尿味,是那种小便后没冲厕所的味道!”萧墨自然知道实情,却不直接点破,故意调戏两位空姐,看着两位空姐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心中别提多么得意。
     
     “怎么可能有这种气味了,不应该啊,这里……也不可能……”赵静蕾一边慌张的应答,一边用眼角偷瞄徐大姐,并故意让萧墨发现,表明自己与此事无关,想将丑事都推到徐丽霞身上。徐美女冷汗直冒,小穴怕的痉挛蠕动,没想到赵静蕾还来这一招,看样子这位同事还挺记仇,刚才得罪了她,还当真不依不饶了。两位美女空姐明争暗斗,却让萧墨看的乐开了花,他随即顺着赵静蕾的话说到:“这位姐姐,味道好像就从你裙子下面飘出来,你……你该不会……”
     
     “没有的事,什么都没有,静蕾,我们走。”徐丽霞又羞又急,知道和这个怪人扯不清,只想赶紧离开此地脱困。“两位姐姐,别急着走,别生气,是我开玩笑的,别当真。我还有些需要。”两人本已打算转身离开,但见他终于客气说话,便忍住羞耻与不满停下了脚。
     
     萧墨手中的奶茶里放有一个茶叶包,就是那种袋泡茶里常包着茶叶的无纺布袋,放在奶茶里,自然能将茶香维持的更久。可见,航空公司对头等舱的服务还是很周到的。萧墨提着连接无纺布袋的搭在杯外的那条细线,将茶叶包晃了一晃:“两位姐姐,我觉得奶茶的味道淡了点,你们能帮我加浓些吗?”“对不起,饮品都是统一配送,所有饮品的规格都是一样的,我们最多只能给你拿些糖来。”赵静蕾回答得十分中肯,可还是遭来徐丽霞不满的目光,毕竟,两人的下体危机重重,再转回来给这个年轻人拿包糖,又得多走一段路,多一分被发现的危险,不是自讨苦吃吗?“不用,两位姐姐,我觉得奶茶之所以淡,是因为茶叶包的材质用的是无纺布料,如果换成另外一种布料效果一定会更好。”萧墨的话令两位空姐莫名其妙,他究竟想干嘛呀?萧墨看着二人疑惑的目光,突然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低声说道:“如果能够用两位美女沾满骚黄尿迹的濡湿裤袜做茶叶包的话,味道一定会好上许多!”两名空姐听得毛骨悚然,听这句话,这个年轻男子显然是知道了自己的底细,而且还想要通过其玩弄自己,二人不由得倒退了半步。“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你……”徐丽霞见这名男子显然要为难自己,本能地问出了这种无聊的问题。“徐大美女,平常得注意形象,在超短裙下穿尿布,对于一个空姐来说,实在有点不雅吧!”萧墨慢条斯理的从坐垫下拿出了一个微型摄像机,由于放的隐蔽,两名空姐此前完全没瞧出端倪。萧墨紧接着在摄像机的触摸屏上操作了一番,似乎是要播放什么之前的录像似的。的确没错,萧墨正在将刚才偷拍到空姐裙底的画面播放出来:受尿液浸湿的影响,紧裹大腿的裤袜也有些皱巴巴的,上面能隐约看到一些隐秘的水痕,纵横交错,在空姐的大腿根部内侧处汇集,聚成两大片湿漉漉的水块,软软的贴在大腿上,将空姐腿根处的肉形完美的展示了出来。白白的尿布以黑色为基底色,自然格外显眼,上面的确沾有大量黏糊糊的乳液,这些乳液和空姐的尿迹混合,使得那片湿润更是油光透亮,水气十足,远看如同一个潮吹猛女泻出了大量阴精,将整个下体都打湿了,还顺便将一肚子鲜尿全泄了出来,着实水灵灵的,女人味十足。赵静蕾已看得不知所措,可徐丽霞还真算是经验丰富,沉得住气。竟没被吓住,低声道:“我不管你是谁,你只拍到了我们的……下面,光看视频更本不知道谁是谁,我们不会受你的要挟的,更不会怕你。静蕾,我们走。”说完拉着赵静蕾的纤纤玉手赶紧往回走,口中态度强硬,心里其实还是怕的要死。萧墨还是不急,继续细语道:“两位姐姐,这个视频的确看不到你们的脸,可我也没说我只有一个视频啊!”此话一出,两名正欲离开的空姐双脚如果灌了铅,立刻停足不动。萧墨边说便打开笔记本电脑上的一个视频,视频中出现了一个房间,看角度应该是从房间顶俯拍的。两名空姐凑近一看,不仅的羞怒交加,因为这视频正是空乘休息间里那个吕风安装的隐蔽摄像头拍下的视频,也就是说自己失禁的画面也毫无疑问地会出现在里面。这下两人都反映了过来,面前这个色狼虽不知到底什么来头,但铁定是红毛、吕风等人的同伙,自己的把柄又多被一人掌握,除了面面相觑外,实在是束手无策。萧墨立刻落井下石:“怎么样,两位美女,有兴趣合作吗?要求不太高,只需要把内层的黑丝与卫生巾交出来让我把玩把玩就行,应该不难办到吧?”
     
     很快,坐在后排的乘客看见两个空姐和一个年轻男子一齐离开座位,向头等舱前部的卫生间走去。空姐一脸娇羞,男子一脸兴奋,使得后排乘客都十分怀疑。但头等舱与厕所之间设有门帘,两位空姐顺手把门脸一拉,后面的人就什么也看不到了,自然也没有多加关注……

      场景回到之前秦雯、林婕、杨傲珊和红毛所处的贵宾休息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和柔柔的奶腥味。秦雯已经从束缚杨傲珊的调教椅上下来了,瘫坐在林婕之前使用的跑步机上,只是整个下体的黑丝袜已不翼而飞,仅剩下三角内裤。跑步机上面沾满了同性腥酸的尿液,这种气味飘进同为女人的秦雯鼻子里,别提有多难受。但秦雯实在没力气站起来,两条腿比拉面还软,而膀胱还沉浸在酸胀、刺痛、轻松、麻痒等多种感觉的交合中,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只能乖乖的遵从红毛的命令,躺在被林婕小便“清洗”过的跑步机上,忍受尿水那饱含女性荷尔蒙的异味。杨傲珊已缓缓醒来,之前她无奈的吞下秦雯大量的臭尿,在强烈的羞耻与恶心中晕了过去。现在醒过来,想到的第一件事还是胃中翻腾的女子原尿,一阵恶心涌来,张开嘴又想吐。可此时她却发现自己的小嘴早就被什么异物撑到最大,绝不是此前的塞口球,因为异物还一直延伸到口腔里,几乎顶到舌根,连舌头搅动都很困难。好几次胃里的酸水上涌,都被这异物堵了回去。杨傲珊的香舌费力的移动着,感觉这个异物虽然堵住口腔,但质地还算柔软,因该是某种布料,只是为什么会有一种咸酸的口感,而且还是湿湿的……难不成!

      红毛见杨傲珊转醒,奸笑着:“杨大美女,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是被尿味臭醒了,还是尿包不争气,又要撒呢?”杨傲珊惊恐万状,加之对口中异物性质的不祥预感,拼尽余力左右挣扎,可束缚住自己手腕、膝盖、脚踝三处的钢铐当然是纹丝不动,扭来扭去,只能徒耗体力,哪能有用?红毛接着说道:“美女,你最好给我乖乖待着,你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扭起来实在好看,要不是萧墨这个阔少看上你,点名指姓要你做他的性奴兼排尿系统实验的试验品,我早就把你干得潮吹了,还容得你这么扭。”

      原来萧墨是X省公安厅厅长的儿子,他母亲又是国内最大的成人用品连锁店的老总,标准的官二代与富二代的结合。因此,萧墨从小就做事随心所欲,出了事老爸随便摆平。而母亲所从事的行业也让他从小就接触与女人有关的一切事物,所以天长日久,自然从小就对女人很感兴趣。偏偏在他小学三年级时,看到了他的一个漂亮女同桌小便失禁后,就对与女人排尿有关的一切东西充满了兴趣。由于父亲在X省一手遮天,所以在萧墨六年级时,他将那个当年在她面前失禁的女同桌强奸后,竟然全身而退。从此萧墨尝到了甜头,一个又一个漂亮女人被他强奸并成为他的性奴,随着萧墨对女人撒尿的兴趣越来越大,对女性排尿系统的生理知识逐渐完善,他就不仅仅局限于欣赏女人失禁了,而开始对女人进行各类排尿实验,而首当其冲的实验品,自然是他手下那帮可怜的性奴,不仅仅随时要陪萧墨“侍寝”,还得接受各种变态的实验,在萧墨的注视下尿得满地都是,羞辱不堪。萧墨在这种对女人的玩弄中,不仅对女性的生理知识日趋完善,也培养了他的生物学天赋,最终凭借极高的理综成绩考入北京大学临床医学专业。他的老爸也是个喜欢泡妞的色狼,所以也不管萧墨的行径。这么几年下来,被萧墨“临幸”过的女人不下百人,即使“常驻”的性奴也超过十人。虽然被玩的女人不少,但多年来萧墨一家也安然无事,究其原因,无非下列几点:一来老爸就是公安厅厅长,这些女人报案找谁去;二来萧墨虽然好淫,但掌握众多女人把柄的他并没有将女人囚禁在家里,而是让她们保持正常的学习、工作、生活,避免女人狗急跳墙;三来萧墨虽然经常让性奴进行变态的实验,但都适可而止,没闹出人命;四来女人们也不笨,萧墨不仅帅还会玩女人,性奴们自然又羞又爽,同时对方家里有权有势,做个性奴恐怕比做别人家的老婆强多了,所以一一屈服了。而杨傲珊就是萧墨最新盯上的目标,上个月萧墨在乘坐国际航班时,恰好碰上了杨傲珊。当时杨傲珊由于喝多了水,在头等舱为萧墨服务时刚好尿急起来,黑丝美腿不住的前后摩擦,高跟鞋也不停的前后点踩蹬踏,可爱的屁股当然不能闲着,也是一下一下的向后翘以缓解小腹里的尿压。若在别人眼里可能看不出什么端倪,可像萧墨这样看女人撒尿比好多人看过美女的数量都还多的人怎会看不出杨傲珊正在憋尿呢?加之杨傲珊本就长得漂亮,自然更讨这位纨绔子弟的欢心,所以立刻就将下位女奴的人选定了下来。王经理为了讨好萧墨,自然就命令红毛协助萧墨搞定杨傲珊,所以才有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也说明了为何像红毛这样凶狠狡诈的人对萧墨说话也不敢造次。

      介绍了一大堆萧墨的身世,还是言归正传。红毛继续用言语羞辱着杨美女。“大美人,看你舌头一动一动的,估计是也觉得嘴里的玩意儿不舒服吧。瞧你,一脸惊慌,难不成猜出了嘴里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实话告诉你吧,你嘴里的东西就是这两个骚货的裤袜,不信就看看她俩。”杨傲珊转头一瞧,果然林婕、秦雯二人的黑丝都没穿在身上,也没放在房间里的任何位置。杨傲珊心头一阵悲哀,自己的嘴里竟然塞上了同性的裤袜!裤袜上淡淡的女性体香与略微刺鼻的香水味令杨傲珊不得不相信事实。这种味道在吕风和红毛看来,比世界上任何名贵的香水都好闻,但对于杨傲珊来说,这种气味只能增加她的恐惧。当然更加令她恐惧的是那几乎布满丝袜每一块布料上的浓烈尿骚味,这种气味简直令她窒息。而且,秦雯的那一双裤袜还绕在她脑后打了个结,使得杨美女无法用舌头顶出口中饱受尿液熏蒸的丝袜。

      “爽吧,骚货,自己下属的尿味不错吧?粘在丝袜上的骚尿,一定又酸又咸,尿鲜味十足啊!你也别太委屈,我现在就让林婕把你的尿奶给喝了,以免你觉得心里不平衡。”一旁的林婕心里咯噔一下,终于放下大小姐姿态,哭得梨花带雨地哀求:“求求你,不要让我喝啊,你要看我撒尿,我马上喝水,再尿给你看,只要不让我喝,让我尿几次都行。”唉,做女人不容易啊!

      红毛自然不由得她多说,从包里拽出一个漏斗,将漏斗的管部塞入林婕口中,又将林婕的黑色三角裤贴在漏斗碗部,让被尿水濡湿的淫黄的内裤裆底堵在碗部与管部的接口处。林婕小嘴被堵,只能发出哀怨的哭叫,刺激着红毛的性神经。红毛一手把漏斗插入林婕口中,一手将杨傲珊之前排在女性便盆里的一盆尿奶缓缓端在漏斗旁,淫笑道:“骚货,也别怪我,谁较你刚才不好好忍着,没憋赢秦骚货。既然说好了先放尿的人要给她喂奶,我也只是秉公办事,你也不要怨我!”也懒得给她多费口舌,便微微倾斜便盆,将一大盆尿奶缓缓倒入漏斗中。白中泛黄的尿奶夹杂着一股骚香与奶臭汹涌冲入漏斗中,瞬间突破了内裤的阻碍,灌入林婕的小嘴里。尿液的骚味真实的刺激着林婕的舌头,可美女空姐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尿奶不断冲刷着自己的舌头,挤开自己的食道,再填满自己的胃。本来,杨傲珊撒出的排泄物里牛奶的含量更高,尿味并不太重,可红毛偏偏把林婕失禁时穿在身上的内裤当做一层“滤纸”,所有的骚水都得通过那条被尿液湿得皱巴巴的内裤,自然会让尿奶变得尿味更浓,更加令女人厌恶,更加令男人亢奋。厌恶归厌恶,臊臭的尿奶可没因为林婕的不满与哀求而减慢流势。终于,满满一大盆尿奶悉数进入了林婕的胃中,涨的她直打饱嗝。一旁的杨傲珊心里果然平衡了很多,看见自己的下属竟然喝下了由自己的小便与牛奶杂糅在一起的混合排泄物,隐隐有了一种虐待女人后难以名状的快感……

     吕风在欣赏了秦雯撒尿和林婕饮尿后,决定去看一看在客舱中服务的空姐,看一看那些空姐们为了掩饰自己窘态而显露出的娇羞表情与香艳扭捏的动作,尤其是喝下利尿剂的五位空姐,利尿剂的生效时间是二十分钟,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各位美女应该有不小的感觉了吧?抱着这样的想法,吕风流着口水一步步走向客舱。

      情况果然如吕风预料的一样,五位喝下利尿剂的空姐已经明显的感到自己的小腹已经开始不安分了。失禁不久的刘瑾萱与膀胱较大的李婷此时还算能稳住阵脚,可王芳、张轩、董璇三人已经逐渐的力不从心了。张轩和董璇正并肩站在一个小男孩身旁为那一排的乘客服务。这个小男孩也正是在此前将王芳刺激的小便失禁的色小鬼,连王芳那么沉得住气的熟女憋尿时的小动作都能被他看出来,更别说张轩与董璇两个经验不足的年轻的少妇了,明显而美艳的憋尿动作被这个小色狼尽收眼底。本来这排乘客该王芳服务,可王芳被这个小色鬼弄得失禁的羞耻记忆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此时膀胱隐隐酸胀,暖暖的暗流正一次次的压迫着柔弱的尿道,尿骚扑鼻的潮湿裤裆进一步增加着她的尿欲,哪里还敢冒险去给这个小色鬼服务?于是故作好意,主动一人去服务另外一排数量更多的乘客。张轩与董璇还以为王大姐体谅自己二人膀胱告急,想缓解二人的尿意,都不由得对王大姐投去感激的目光,王芳只能苦笑回应。两人哪里知道,王芳可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本来王芳生性淳厚,事事为姐妹着想,可如今失禁的耻辱近在眼前,也不得不向尿意屈服,将姐妹情谊抛在脑后了。小色鬼见王芳折道走向另一排,心中本闷闷不乐,忽见两个更年轻更漂亮尿也更急的两个空姐走向前来为自己服务,心里那个乐啊实在难以用言语形容。张轩与董璇两人下面的丝袜本来喷上了香奈儿五号的香水,可随着时间推移满腿的尿湿在体温加热下尿温变高,尿骚逾浓,本来并不明显的雌性尿臭开始不断的散发出来;加之香水的香味时间一久也逐渐变淡,慢慢的压制不住尿臭,开始混合着飘进一旁男乘客的鼻腔中。女性香水诱惑的雌香和女人浓浓的尿臊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富女性荷尔蒙的气味,闻起来香骚淫媚,比不喷香水的五位空姐的下体气味更加浓郁芬芳。之前帮助空姐们遮丑的香水现在开始逐渐的帮起倒忙了。有几位嗅觉灵敏的男乘客不住的打量着两位漂亮的空姐,裤裆里已经撑起了小帐篷。董璇与张轩两人满面粉羞,尽量远离座位,不让乘客闻到自己的隐私的味道,还得气沉丹田,稳住自己不断发胀的下体,样子之狼狈,可想而知。其他的乘客都能闻见,离得最近的有尿恋倾向的小色鬼自然闻得更加真切。他本想故技重施,趁两位空姐不注意,用自己的小胳膊去顶一顶两个人的小腹,把她俩的尿直接给顶出来。可两位空姐因为怕乘客发现自己的耻态,站得不像之前王芳那样离小男孩很近。小男孩才12岁,个子也不高大,两位空姐站的一远,小胳膊就够不到两人充盈饱满的小腹了,也不敢直接前去按压,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惶急,眼看两人尿越来越急,却又马上要离开自己这排,那可就真没机会了。突然,小家伙心生一计,对身旁的奶奶也就是之前叫王芳为她送点心的老太太说到:“奶奶,我想尿尿,我去撒泡尿哈。”说完解开安全带准备前往厕所。“不是给你说过了吗,要说上厕所,什么尿尿,听起来多不雅。”小男孩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他这句话摆明了是说给两位空姐听得,刺激两个美女撒尿的欲望。董璇一听到“尿尿”二字,脸色煞白,水蛇腰妖娆的扭动了一下,两条美腿性感的颤动起来。失禁更早的张轩反应就更明显了,高跟鞋在地面蹬蹬两踏,膝盖以上的大腿死命的加紧,肥圆屁股上的肌肉顿时紧绷,身子也无奈的60度前倾,两手纠结的伸向润热的胯间,但似乎碍于面子,又紧紧压住大腿根部。这样做当然没用,也只能让张轩在心理上起到安慰与意淫的效果。小男孩瞅准两位空姐全力憋尿的时机,故意重心不稳,向前一跌,双手不偏不倚的压中两人圆鼓鼓的小腹……

      两人本在用力忍尿,可突然感觉膀胱猛地一震,一股排山倒海的热流顿时突破了膀胱顽强的坚守,本来拧在一起的尿道壁被这股势不可挡的力量给慢慢拉开,女人下体的水闸羞涩的大开了。张轩先行按耐不住 ,细嫩的喉咙里传出一声模糊的哀鸣,随即再也顾及不了形象,当着众人的面两手如鹰爪般抓向自己的阴部,整个身子立刻瘫软了下来,倒在了地上。“嘶嘶……嗤嗤……嗤嗤嗤”,一抹羞涩的水声响亮的在客舱中回荡起来,之前嘈杂的客舱立刻安静了下来。千丝万缕的骚黄鲜尿从张轩的指缝中滑落而出,将张轩的纤纤玉指洗得黄中带亮,为本身湿漉漉的裤袜又添抹了焦黄的尿斑。张轩一脸哀羞,小嘴圆圆张开,似乎在向一旁的董璇求救,可只能发出嘶哑的哼哼声。失禁的尿水也丝毫没有倦念它主人体内那温暖柔软的住所,大泡大泡的从肉缝里溅出,在地面上形成一大滩亮黄亮黄的尿泊,一股新鲜的尿骚味开始不断的弥漫开来……就当所有女乘客捂着鼻子,男乘客流着口水欣赏张轩失禁的媚态时,董璇也在做着最后的顽抗。自己的同事已先于自己失禁,尿水的“嘘嘘”声与淡淡的尿骚味都回荡在耳边,萦绕在鼻尖,刺激着不安分的小便冲击着已然绝望的膀胱。“不要,救命啊……尿……我要……尿……尿了……厕所……我要上……啊……”董璇内心一阵悲鸣,张轩失禁的羞耻水淋淋的展现在眼前,强烈的屈辱感现实的冲击着自己的内心。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董璇一狠心撇下张轩三步并两步的冲向机舱后部的厕所,大步迈开,阴唇的缝隙被无奈的拉大,囤积在耻缝里的隐忍尿水立刻崩泄而出,漫过早已失去吸水作用的卫生巾,浸过三层濡湿的裤袜,淅淅沥沥的在地面上滴下一路香尿,画下无数道曲折的水迹。终于冲到了厕所门前,可厕门竟然紧闭,一看对门,同样如此。原来飞机即将下降,厕所也即将关闭,一些平常爱撒尿的女士也趁机蜂拥而入。可怜的董璇刚好赶上了这个点!没必要再忍了,也确实忍不住了,董璇两脚大开,任那股折磨膀胱已久的激尿喷涌而出,沿着阴道、大腿、膝盖、小腿一路向下渗漏,使自己的下身形成了一条美丽的人体雨帘,嘀嘀嗒嗒的弹奏起香艳的排尿进行曲。所有男人的下面不约而同噌的跳了起来……

      视线转移到赵静蕾与徐丽霞那里,两人已经从厕所里一一走出,眼角带有隐隐的泪痕。紧接着,萧墨从之前赵静蕾进入的那个厕所里缓步而出,手里正拿着那个奶茶杯,由于头等舱与卫生间有门帘相隔,没人发现异样。萧墨得意的坐在座位上,缓缓地从奶茶中拉起那个奶茶里的茶叶包……黑色,黑色的茶叶包!之前由白色无纺布料做成的茶叶包变成了黑色!萧墨当真说到做到,用美女空姐沾满骚黄尿迹的濡湿黑丝裤袜包在了无纺布料外层,做成了尿香四溢的黑色茶叶包!萧墨不断地用搅拌棒将茶叶包在奶茶中左右摇晃,无疑是想让粘附在黑丝上的美人陈尿与柔腻的香汗尽可能多的化解在奶茶里。搅拌了两三分钟后,萧墨将杯口凑近鼻端,轻轻吸了口气,当真有一股淡淡的女性尿骚味混合着奶茶的清香悸动着自己的鼻腔。萧墨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好香啊!”一旁的徐、赵二人也刹那间脸一路红到了耳根,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色狼。萧墨看着两个美熟妇娇羞的表情,手里的搅拌稍稍停止,用力向杯子里摁了摁,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然后用力按着那物事,贴着杯壁把其拉了上来。一段白中泛黄的物体探出头来。这下两位空姐的脸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了,简直可以说要滴出血来,因为那东西正是之前夹在两位美人胯间被女人尿液泡得污秽臊臭的卫生巾。原来萧墨把空姐的卫生巾泡在了奶茶里做调味品,卫生巾上面的每一寸棉柔面料都布满了暗黄的女人尿垢,即使泡在奶茶中尿黄色也没有怎么趋淡。显然,这些小便已经在卫生巾上浸泡了很久了。刚从胯间取出时,这两条卫生巾都已经被尿汁浸得皱巴巴的,如今放在奶茶里一泡,再度恢复了饱满与圆润,也把上面大大小小的淫荡尿痕展现得更加明显。萧墨将被尿湿得透彻的赵静蕾的那块卫生巾轻轻拈起,径直放在了嘴里。由于王经理与红毛给空姐们胯下放置卫生巾的初衷就是方便空姐们撒尿,所以选用了护舒宝瞬洁贴身甜睡400超长夜用系列这种加长型卫生巾。萧墨为了能将整张卫生巾包下,将其折叠了两次,才勉强塞入口中。纵然如此,也显得他脸肿成了胖子。看着萧墨怪异的样子,一旁自己卫生巾没被玩弄得徐丽霞有些事不关己的得瑟,竟然有些想笑,而赵静蕾当然是羞得两眼发昏,却不敢声张。萧墨含好卫生巾后,微微用力咬了下去。顿时,充盈卫生巾内的女人骚尿、粘腻体汗、浓郁奶茶一起喷涌而出,激射着萧墨的口腔壁,挑战着萧墨的味觉神经。萧大少爷自小玩过不少女人,尿恋的他自然也没少品尝过漂亮女人的尿水,可这从卫生巾上压榨出的混合奶茶的陈尿却着实风味不同,香浓不失淫骚,酸咸不失甘甜。赵静蕾不是萧墨玩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但这卫生巾上的尿液却是萧墨尝过的最美味的小便!萧墨当然也不会冷淡了徐丽霞这个骚货,再将赵静蕾卫生巾上最后还能咀嚼出的酸液鲜汁悉数吞入肚中后,也拿起了徐丽霞的卫生巾,用同样的方式置入口中。这下角色立换,变成了徐丽霞羞耻,赵静蕾得瑟。徐丽霞比赵静蕾大上两岁,尿液中少妇那种柔柔绵绵的清新味少了一些,熟女的那种浓烈刺鼻的腥臊味多了不少,虽然气味重了骚了许多,但的确多了熟妇特有的风韵,加之萧墨多年来把美女们重味的骚尿臭尿尝得哪里会少,于是也给了他一种截然不同的享受。

      就在萧墨尽情享受美人尿骚味,两位空姐默默忍受羞辱的时候,坐在头等舱最后一排的一个戴眼镜的男大学生匆匆起身,向头等舱前方的厕所走去,而且是走向右边的那个之前徐丽霞脱下裤袜与卫生巾的那个厕所。徐丽霞陡然双颊生霞,背对厕所,双手紧抓裙摆。萧墨也一脸诡笑,望着那大学生的背影。

      那个大学生快步走进厕所,无非也是在飞机降落前去一到厕所。可他刚关上门,往洗手台上一看,顿时鸡巴向上致敬,尿意全无。因为,一双裆部被尿染得漏出缕缕黄色尿丝,被尿泡得湿淋淋的黑色薄丝正静静的躺在洗手台上。这正是之前徐丽霞身上内层的那条20D的职业空姐黑丝!原来徐丽霞此前被吕风玩弄到失禁时裤袜是被褪到膝盖的,所以空姐撒出的热尿只有一部分沾到了裤袜上,导致徐丽霞的裤袜上的尿污主要由失禁之前漏出的小便与失禁时随机沾上的尿液构成。因此萧墨嫌她的丝袜尿味不足,便没有拿来包茶叶泡茶,直接扔到了洗手台上。其实这也不是萧墨的主要用意,他主要还是故意想让别的人发现徐丽霞尿湿的丝袜,发现徐丽霞失禁的耻态!那个大学生并没有辜负萧墨的用心,别看他戴一副眼睛,一副知识分子的斯文样子,在内心里却也开始足渐闷骚。这小伙子家里不富,生性淳朴,靠着勤奋学习考上了省里的好大学,完全一门心思刻苦读书,对世事一窍不通。可在大学寝室里,一天到晚都听着室友们讨论什么AV啊、口交啊、情趣内衣啊、浣肠啊、尿恋什么的,自己没一项明白,每次室友讨论,自己听的面红心跳,虽然假装正经,但毕竟少年心性,内心也开始浮想联翩。天长日久,自己也略懂一二,这回前往日本做考察,偏偏看到这样一条被尿水打湿的丝袜,不由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也猜想着:刚才那名空姐匆匆走向厕所大概是因为室友们谈论的尿恋范畴中的“小便失禁”了。终于耐不住诱惑,像捧起一件圣物般捧起徐丽霞的丝袜,将湿答答的裤袜润裆凑近自己鼻尖,颤抖的吸了一口气。顿时,少年大脑里嗡的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生花,立刻明白了为何室友们那么爱谈论这种话题,因为这种气味实在太好闻,太令人兴奋了!黑中泛黄的丝袜裆部又粘又滑,一股夹杂着美女尿香、淫水香、汗香与体香的气味不断的冲击着他的鼻腔,这种气味简直令他飘飘欲仙,下面的鸡巴硬了又硬,如铁石般难以撼动。毕竟像他这样未解房事的男青年,第一次便受到如此强烈而直接的性刺激实在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当徐丽霞丝袜裆部的臊味彻底填满了大学生的肺部后,他终于缓缓放下丝袜,大口呼吸着,刚才的过度兴奋甚至让他有些缺氧。他一边休息,一边想象着这双丝袜的主人也就是刚才那个丰满的熟女空姐在卫生间里失禁的模样,一边凭着自己小时候在村里看到的小姑娘尿尿的样子,一边通过室友们对女性尿失禁露骨的描述,想象着尿液如何冲出丝袜的阻隔,如何将美腿湿个透,小腹如何的起伏,表情如何的难堪……总之将他能像想到的淫荡画面想了个遍,也及不上徐丽霞实际失禁时那画面香艳程度的十分之一,虽然徐丽霞其实并没在这间卫生间里失禁。大学生第一次干这种坏事,心中多少有些害怕,时间一久背脊不由的发冷,打算赶紧离开这里,以免他人怀疑。可刚想开门,手却软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裤袜裆部,真么也舍不得移开。终于一横心,一把抓起裤袜,将头直接埋在裆部没命的嗅闻,将那骚骚的腥香一股脑的吸入腹中,似乎就算把肺给撑炸了也在所不惜。不仅如此,还将舌尖一下一下的触碰着那湿淋淋的裆部,那丝丝的酸涩与咸鲜便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他敏感的味觉神经,引得他唾沫横流。在一阵疯狂的亲吻与舔舐后,大学生却突然停了下来。倒不是他又开始害怕有人发觉或对自己变态行为的不齿,而是怕自己吻舔的太多,把裤袜上的尿骚味都舔没了,只剩下自己的口水味了。于是强忍着自己来自味觉神经的抗议,管好自己的舌头,重新忘我的闻起这种给了他性启蒙的气味。再美好的宴会也有结束的时候,时间一久,大学生觉得自己必须得出去了。可他实在舍不得这种令他痴迷的气味,手上的湿丝放了又拿,拿了又放。最后他下定决心拿出一个塑料袋,将丝袜叠得工工整整地放入袋中,又揣入衣服的内兜里,以防气味泄露被他人发觉。在整理好自己的面容后,忐忑不安的走出卫生间,在走过徐丽霞身边时自然面红耳赤,不敢正眼注视。萧墨在一旁暗暗发笑,前往卫生间一瞧,果然丝袜已不见了,知道那个大学生已经把丝袜拿走。当夜,那个大学生也就是在东京的旅馆里捧着尿温早已冷却,气味已满是刺鼻的尿臭的丝袜入睡的,睾丸里的万千子孙也不知因为这条丝袜损失了多少。此后,这名大学生也如愿以偿,娶了一位漂亮的日本老婆。日本女人向来开放,自然也接受他日后越发强烈的尿恋倾向,每天都撒尿给他看,那名大学生也夜夜温香软玉在抱,日日尿腥来闻,快活之至。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乘客们,我们的飞机即将到达东京……羽田机场,飞机即……即将下降,卫生间……将停止使用,请大家调整座椅靠背,收好小桌板……”广播里传来空姐王芳柔美的声音,可这好听的声音里却隐隐透露着空姐不易发现的焦急与难受,不难猜到,王芳又快要憋不住了。空姐在广播中提醒乘客卫生间即将停止使用,可此时卫生间门口却排起了长龙。但排队的并不是那些尿多的美女,而是一群焦躁的男乘客。他们去厕所也并非小解,而是在目睹了张轩与董璇湿淋淋的失禁画面后,小腹滚烫,阳具坚挺,急着前往厕所打上一炮。可实在是苦了还在苦苦忍耐的王芳、刘瑾萱、李婷三人,本来三人的体内的尿袋已几次接近开闸放水,失禁几乎是在所难免。其实三人已做好思想准备,想趁着降落前人流走动较大时趁乱冲进卫生间,先撒了尿再说,也不管吕风发现后会有怎样的惩罚。可这下一来,卫生间门口不仅堵满了人,还全是男性,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开口入厕,至于硬闯,更是无从谈起。

      王芳双腿盘织交叉着,将自己肥嘟嘟的阴唇紧紧锁在双腿之间,可阴唇再肥都能夹住,但“覆水难收”,该来的小便却怎么也夹不住啊!膀胱胀得越发厉害,撑得王芳的直肠都开始酸麻难耐。熟女空姐也不由得暗暗心惊,这种日本产的性奴利尿剂果然厉害,自己服下利尿剂也不过40分钟,就已经如此尿胀,恐怕自己已经很难再撑20分钟,可距离飞机降落还有半个多小时!李婷和刘瑾萱坐在王芳旁边,两人手拉着手,膝盖顶着膝盖,相互依偎,四眼对望,凭借着空姐的意志与姐妹之间的共同努力来抵御不断侵蚀着二人膀胱的骚尿。两人同样不好受,虽然李婷长了个大膀胱,刘瑾萱憋尿能力不俗,但这种性奴专用利尿剂的效用绝非仅凭你不俗的忍功与膀胱就能抵抗。随着时间推移,利尿剂在长时间后的后劲开始足渐显露,现在空姐们真的觉得自己的膀胱是每分钟就多上一份压迫。之前还稍微舒适的李婷和刘瑾萱到了此刻,尿意也丝毫不比王芳少了,随着飞机下降时遇到气流的颠簸与摇晃,三人的膀胱就如同盛着一大碗尿液的饭碗,尿水在摇晃中一次又一次接近着碗口,时刻都可能从碗口溢出;同时那一大碗骚水还不断地在颠簸下拍打着碗壁,使得空姐们那由膀胱肌肉做成的“碗壁”时刻会乏力崩塌……

      “轰……咣当”随着一声轰鸣,这架国际航班终于降落在了东京羽田机场,乘客的耳朵里都充斥着飞机降落架触碰地面形成的撞击声中,没有人会听到,在空乘广播室里,另一种隐忍的声音正“嘘嘘”的传来,那种声音似乎来自空姐王芳的胯间,来自空姐王芳满是尿渍的濡湿胯间……

      “旅客朋友们,我们的……飞机……已经……嗯……到达东京……羽……羽田机场……啊…不……请乘客们在飞机停稳前……不要……不要……打开手……机……我……啊啊……不行了……要出来……啊!”

      乘客们对乘务长的断断续续广播都感到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多想,因为女乘客巴不得早点离开飞机,避免闻到空气中自从董璇与张轩失禁后就飘流不散的尿骚味,而男乘客自然贪婪地嗅闻这种气味,没心情去听这则广播。

      王芳的确失禁了,在她秀美的大腿间,一条骚黄色的小溪正从她的尿眼里喷涌而出,在广播间里流下一条优雅的湿湿尿迹……

      “再见,欢迎搭乘本次航班。再见,欢迎下次再会。”飞机已经停稳,乘客们通过机场廊桥陆陆续续的离开飞机,而空姐们自然站在舱门口向乘客们道别,李婷与刘瑾萱也在其中。“嗤嗤……嗤嗤……”一种悠扬的女性小便声由小到大,逐渐的在舱门口回荡起来。乘客们诧异的望着刘瑾萱,看着星星点点的尿花从刘瑾萱修长的大腿蹦落,嘀嘀嗒嗒的打击着地面。刘瑾萱的双腿左右交织摩擦着,一张俏脸几乎皱成了女厕里擦过小便的一张手纸。可即使刘美女用尽全力去压制小腹中的尿意,可一点作用都没有,自己的膀胱已经彻底乏力,撒尿的时候到了。尿水在地面越聚越多,形成了一汪小水塘,横亘在走廊通道里。所有的男乘客都心花怒放,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看到刘瑾萱的失禁,巴不得把头探到空姐的制服短裙里看个一清二楚,但都自恃身份,不好意思驻足。但刘瑾萱尿阻去路,给了男乘客们一个绝佳的机会,全部理所当然的停下脚来,细细观赏。

      “呜呜……呜呜……不要看……我要……啊……呜呜呜……”一旁的李婷突然间分开丰腴的双腿,腿还没有全部打开,一连串亮晶晶、黄灿灿的尿流就从李婷同样圆肥胀大的阴户射了出来,来势甚急,三层裤袜也没能阻止尿液的奔淌,金黄色的尿剑披荆斩棘般洞穿了裤袜的阻隔,噼噼啪啪击打着地面。李婷早在刘瑾萱之前就已忍尿不住,粉嫩的尿道口已然张开漏尿,但凭着肥厚的阴唇强行将尿堵在性器之内,但终究难以忍受尿急之苦,开腿放尿了。李、刘二人一个苗条、一个丰满;一个泄尿优柔,一个喷水湍急。两人同时失禁,着实别有情趣,人群一片哗然,空气中难以抑制的飘出阵阵尿香……

      之前偷拿徐丽霞丝袜的那个大学生也在人流中,在看到李婷失禁之后,也彻底失态,竟然真的埋下头观察李婷正在激烈排尿的阴部。“不……不要看……你……个变……变态……我……求……你,不要……再看……了,求求你……不要看啊!”李婷哀求得恳切,可大学生早已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把李婷的话置若罔闻,继续视奸着李婷。绝望中,李婷突然心生一计,以一耻遮百耻的方法,竟然一把抱住大学生,把他按在座位上,自己也扑身上去,双腿妖娆的勾住大学生的腰部,与大学生面对面,性感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嗤嗤”尿流声猛地汹涌起来,李婷彻底放弃了!他通过这种方式,一来避免了大学生继续欣赏自己失禁的丑态,二来自己正对大学生,撒出的尿都沾在大学生的衣物上,也使得其他乘客无法直接看到自己失禁的羞耻模样。但即使这样,憋了一肚子的尿水的量哪里能少,大学生的衣物很快被浸湿,尿水顺着裤子重新滴落在地板上。大学生一脸茫然加陶醉的表情,他已经飘飘然了。女人的尿水的湿热他当然能感受到,同时,不少力道沉重的尿柱还透过身上的休闲裤一次次冲击着自己的阳具,令他的下面疯狂的高高耸立。尿香味在他身旁四处飘荡,尿水冲洗着他的处男之身,漂亮空姐的啜泣声隐约响在耳边,怀中丰满的女体不住的颤抖,对于这个大学生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开荤经历了。女人为了遮羞而趴在男人身上小便,真可谓闻所未闻!

      不管多么羞辱,这次满载着被尿意从头到尾凌辱的空姐的航班终于落地了,可空姐们被尿意折磨的日子真的到头了吗?

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第五章 全体膀胱绝望

 在机舱中为客人提供服务的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但好歹还是结束了,王芳一行人战战兢兢的回到了空乘休息室。一路上,每名空姐都踩着小碎步行走,如同穿着和服的古典日本女人;双手紧抓裙子的下摆,尽量拉小裙口。无疑,空姐们都尽全力避免自己裙内的尿骚味被客人闻见。尽管如此,依然有好几名男乘客在空姐从身旁经过时,身子一震,回头向空姐们的黑丝美腿瞧去,鼻子拼命地在空气中嗅着那股让他们亢奋的气味,虽然这股气味很快便消散了。更有几个喜欢揩油的色鬼在空姐们潮润的裤袜上抹了一把,然后仔细的闻着掌心,美女们却也只能闷声不理,任人调戏。
   
     好不容易回到了休息室,却听见门内传出“嗒嗒”的敲击声,如同女人的高跟鞋重重的敲击在地面上的声音,每人都觉得莫名其妙,于是不约而同的快步走了进去。

     眼前的情景令所有空姐边都感觉惊讶和可笑。之前留在休息室里的三个空姐并没有好好的呆在里面休息,而是莫名其妙的跳起绳来,之前的“嗒嗒”声就是这样发出的。王芳等人刚开始还不明事理,可当她们看到吕风在一旁阵阵奸笑时便一清二楚了,一定是吕风故意欺负剩下三位即将失禁的空姐,才让她们做这样变态的游戏。王芳等人的猜想没错,右侧的那名空姐已经跳不动了,两条腿像打桩一样笔直的贴在一起,被黑丝包裹的圆润的后脚跟不断机械的抬离高跟鞋底,一踮一踮的,似乎还想向上跳起,但显然已没了力气。白嫩的脸庞上满是粘腻的汗水,却也掩盖不住她一脸痛苦与轻松并存的表情。握住跳绳两个把手的一双雪白无暇的手十分耐看,但此刻却青筋暴起,血管突出,把头的底端紧抵着她的水帘洞,手指捏的红中发紫。一头齐肩的短发让她略有一点中性风,同时胸前的那两个奶球也略显平淡,大概也就B罩出头罢了。但这些显然不是看点,在她那上下颠动的腿上,似乎闪着荧荧的亮光,但空姐的裤袜既没有安装照明设施又没有涂上夜光涂料,唯一的解释便是那裤袜上沾有反射灯光的液体。
   
     尿水顺着丝袜美腿缓缓流淌,流速不快,显而易见,尿水的主人十分的隐忍,她还在通过最后的努力来挽回颓势,虽然这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尿水的主人名叫许兰,32岁,是这次航班中最中性的的一位空姐,不爱戴耳环之类的首饰,留了一头短发,胸部也不过勉强过了B罩,这都还是她喝了好几年木瓜奶的结果,如果不是屁股又圆又翘,她绝对不是一个让男人看上第一眼就性奋的对象。此时,这个勾引人的圆屁股更紧致了,本来宽大闷臭的股缝现在已夹成了一条线,向上颤抖的提臀,使得女性大腿上本不多的肌肉僵硬突起。可股缝与大腿夹得再紧,怎能挡住喷出后就一去不回的尿液。淡黄色的小便不断围绕着双腿旋转而下,让许兰有了一种喷泉池中被水喷淋的雕塑的朦胧美感。吕风缓步走到许兰身边,拍打着她性感的屁股说道:“舒舒服服的放出来吧,本来以为你玩起来没什么意思,但没想到你撒尿的样子还是挺有女人味的。”说完便将右手轻放在许兰小腹上,左手手小腹正后方的腰际,“要开始挤水了。”许兰一脸惊恐,伸手想去抓吕风的淫爪,但手刚一离开,又连忙缩了回去,紧抵私处,喉管里传来模糊的呼救声,格外动听。吕风并没有理会她,双手猛地用力,那装着胀鼓鼓尿包的小腹顿时被压得扁直平坦,那种本来还算涓细的水流陡然间狂喷而出,受卫生巾的阻碍向四周迸射开来,像是一枚装满尿的炸弹在空姐的下身爆炸。在许兰嗓子里婉转了好久的清脆哭叫终于“呜呜”传来。
   
      就在此刻,第二波淫艳的水声“嘘嘘”的响起,响声是从正中间那个空姐的胯下传来的。奇怪的是,空姐跳绳的动作并没有停,还在一顿一顿地艰难跳着,再向她的眼睛看去,见他虽然眼望着前方,但双目空洞,没有色彩,看样子她大概已经憋傻了,才在失禁了以后继续跳绳。这个空姐叫做赵静蕾,已有33岁了,身材却保持得十分不错,大腿细长,小腹平坦,屁股圆翘,更关键的是,一对豪乳悬挂前胸,真的是波涛汹涌,F罩杯秒杀所有同事,与一旁的许兰形成鲜明对比。这对大奶此刻正伴随着她的跳动而上下翻飞,肉感十足,与胸部及屁股不太协调的修长大腿60度微分,裤袜裆部黑色的水波左右游动,摇摇欲坠,随着每次落地的震动,都有几波尿液甩飞到地上。跳绳一次次甩过,从女人下体经过时,难免会碰到下落的尿液,因此绳索往往会携带着骚尿高速前行。于是乎,墙壁上,天花板,正前方的地面,甚至快要被肥乳撑破的制服上衣的奶峰处,都溅上了黄黄的尿斑。赵静蕾一跳一跳的撒尿,自然尿得慢,可慢工出细活,50多秒后,尿流趋弱,在以双脚为圆心的地板上,画出了一个还挺标准的一米为半径的金黄水圆。在尿泼中跳绳的难度可想而知,况且还是一个刚刚失禁的穿着高跟的女人。脚离地稍微慢了半分,绳子打上了鞋跟,重心立刻不稳,身子一个趔趄,刚好倒在自己撒出的那泡尿中。顿时,美人优雅的制服被尿水浸得又湿又骚,一头卷曲的长发也被泡得湿淋淋的,淅淅沥沥地滴着尿。脸上也难免得沾了尿水,抹花了空姐脸上的淡妆,配上赵静蕾木呆的表情,如同加夜班刚回家瞌睡的卸妆美人。从远处看,制服丝袜都被香尿打湿,像是空姐在玩湿身诱惑。
     
     “好了,恭喜刘瑾萱大美女获得忍尿跳绳大赛的冠军,大家欢迎!”吕风高声说完了这句话,自顾自地拍起了掌,只不过不是双掌相碰,而是右掌不断地拍打到许兰的小腹上,膀胱里没了尿,便发出空灵的回音。许兰虽然吃痛,但拍打小腹却增加了自己排尿后膀胱内的舒适感,同时又羞于求情,便也默不作声。
   
      一旁,一位身材赛过模特的空姐颤巍巍的停止跳绳,浑身的汗水甚至湿透了胸罩与衬衣,让紫色的胸罩轮廓在白衬衣下隐隐可见。胯间肥软的阴唇处,一块手掌大小的湿斑水淋淋的,正在极记不起眼的速度扩大……
     
     再说,前往贵宾休息室的林婕与秦雯,一路走一路憋,即使已用尽全力使自己平稳下来,小腹内的水球照旧一走一跳,颠簸不止。甚至有几波嚣张的尿液直接挤开了紧缩的尿道,把卫生巾和内裤漏得更湿,好不容易才挪到了贵宾休息室。林婕虽是一副萝莉相,却反倒有了种出生牛犊不怕虎的气质,主动走在前面,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红毛尖声尖气的声音:“搞快点,等你们两个骚货很久了,进来后把门锁上。”林婕满腔气愤,只可惜被脑波控制器控制,内裤脱不下来,尿又急得不得了,只能忍气吞声的默默开门进去,身后的秦雯迟疑了一下也跟着进去,并顺手锁上了门。

     贵宾房设计得如同五星级酒店,进门之后是个小餐厅,需要右拐才进入客厅。两位空姐刚一右拐,就被惊呆了。客厅的正中放有一个类似于妇科手术台的椅子,一个几乎被脱得赤条条的女人就躺在上面,她的皮肤白嫩润滑,现在手脚被绑在这特制的拘束椅上,拼命挣扎的样子,如同一只被剥了皮待宰的白羊。女人的右脚旁蹲着一个穿西装的男子,由于背对二人,不知是什么模样。这个女的两人认识,名叫杨傲珊,是空乘部国际航班区东亚组的组长,也就是乘务长王芳的上司,职位更是比林婕、秦雯二人高多了。这个女人本就有一张狐媚漂亮的脸蛋,家里又同高层有关系,年仅26岁便当上了这样的职务。正因如此,此人便同她的名字一样,天生一股傲气,孤高冷淡,盛气凌人,即使对王芳这样的老空姐也不加礼数,因此在公司里口碑平平。但看一看现在的她了,简直如同一个被玩弄的性奴一般,手腕、膝盖、脚踝一共六处都被调教椅上的铁铐固定住,两条带有蕾丝花边的红色长筒渔网袜将空姐的美腿显得格外性感,手上也带了超过肘部的红色丝质手套,一个红色的塞口环也将空姐的小嘴大大撑开,两行粘稠的唾液顺着嘴角慢慢流下。白嫩的阴户竟然没有一丝杂毛,粉红的阴唇一开一合,露出了里面剧烈颤抖的尿眼。阴户四周的会阴、大腿根部和阴阜位置都能看到暗色的毛根,显见杨傲珊是被剃掉阴毛后才成白虎的。整个阴户肥嫩圆鼓,沟壑滴水,当真如同一只鲜嫩的鲍鱼,可见杨大美女的性器确实是只极品名鲍。

      杨傲珊挣扎得很厉害,尤其是她的腿部,似乎始终想并拢双腿并弯曲大腿和小腿,可膝盖与脚踝被固定,再挣扎也是徒然,很快她就放弃了努力,把头侧向一面,低声的啜泣。若是以前,两人一定认为这不过是普通的挣扎与反抗,但自从上机就没撒过尿,被小便凌辱膀胱这么久后,两人立刻明白,杨傲珊面临着和她们一样的处境,估计离小便失禁已经不远了。

     红毛坐在客厅里,有些不耐烦的说:“萧大科学家,你好歹快点,你要的试验品都已经到了,你都还在陪这个娘们儿玩。你要真想让她撒尿,多灌点水,压一压肚子不就出来了嘛,何必玩的那么高级?”

     “诶,红毛老弟,这可就错了,灌水和压腹这么老套的方法被我这样研究女人排尿系统8年的人用上,实在太有损形象了,玩女人嘛,不就讲究个新意吗?你不觉得这样慢慢把她折磨到失禁更有情趣吗?”红毛听到话中有“老弟”二字,脸色一变,可似乎又忍住,没说什么。

     说话的人是那个穿西装的男子。这时,林婕才先发现蹲在杨傲珊右脚身旁的那个男人竟将杨傲珊被红色网袜包裹的小脚捏在手里,不断的玩弄,像是在做按摩一样,还不时挠一挠脚心,痒得杨美女不住的呻吟。一个尿急的女人被绑成“大”字,还被不停地在脚底挠痒,林婕想着就不禁打了个寒战。“你可千万别忽视女人的玉足和撒尿的关系,很多人都知道,穿高跟鞋的女人更容易有尿意。当然大部分人的理解也到此为止,你可知道原由?”说完穿西装的男子起身,向红毛看去,他的侧脸也对准了林婕与秦雯。虽然只是半边脸,但二人不由的心神一动,飘飘欲仙,括约肌在瞬间差点软了下来,要不是尿道口的刺激惊醒了她们,逼迫她们全力回憋,那么二人一定会看的花痴起来。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两人看到了一张不输任何日韩男星的脸,一张绝美的脸,并且还十分年轻,恐怕不到二十岁。两人都是有夫之妇,并且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人,可都觉自己的老公和这个年轻人比,连给他当保姆都不配,竟然幻想自己就算现在离了婚,能嫁给这个小白脸,就算当他的女奴,也是无比性福的,全然忘了这是一个即将玩弄自己的人。

     红毛在一旁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答出来,有些不服气的说:“那你说能有什么原因?”穿西装的男子嘴角淡淡一笑,这一笑令单纯的秦雯膝盖一软,险些跪到地上。“原因很简单,一般人走路时脚跟先落地,卸去八成撞击力。但女人穿上高跟鞋后,则使脚前掌先落地,承受过多压力,从而盆骨等部位,吸收更多震荡力。盆骨所受压力愈大,附近的肌肉,包括尿道外括约肌,也会疲劳得愈快,因而令尿道控制排尿的功能减弱,女人就会尿意难忍,甚至失禁。”红毛不得不赞叹道:“萧墨,你真他妈牛,怪不得保送北大临床医学专业,我本来以为是你老爸有关系,现在看,就算你自己考也是小菜一碟。”萧墨又是一笑,那姣好面容上的微笑足以令99%的女人心醉,只是那微笑下又不知掩藏了多少千千万万的缜密心思,当真如他的名字萧墨一般,漆黑而神秘。

     “其实,还不止如此,我还在想,女人的前脚掌那么一大块,是否与排尿有关会是那么几个特殊的点呢?在经过我长期的资料查询与实验后发现还确实如此。武侠小说中把点穴说的神乎其神,但我发现现实生活中所不至于如此,但却是有不可小觑的功效。女人位于前掌中端的涌泉、里内庭二穴,以及足内踝尖与跟腱部凹陷处的太溪穴竟然真的有令女人尿意增强的效果。我专门对此进行了测试,如果让女人穿上高跟鞋在走动的情况下憋尿,失禁的时间会提前5%—10%;而如果对女人的这三个穴道进行按摩,即使女性不走动,失禁时间也会惊人的提前20%—30%,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不仅如此,红毛老弟,你不是对女人脱粪更感兴趣吗?如果按摩女人脚背大脚趾与二趾中间位置的下痢穴,对女人大便失禁也有促进作用,以后你给那些骚货灌完肠后也就没必要只压腹玩了,还可以给玉足按摩。”萧墨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可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大拇指用力的在杨傲珊的涌泉、里内廷二穴上揉弄,把美人白白嫩嫩的小脚揉得通红,与红色的渔网袜更加搭配。

     红毛多少有些坐不住了:“萧大科学家,这个骚货刚才还急的屁股左扭右扭的,现在被你一按,反而平静下来了,你这揉穴导尿法到底行不行啊?要我看啊,要让妞撒尿,就揉一个膀胱,一个肉穴就够了,那还用揉什么涌什么穴?”萧墨淫邪的一笑,心平气和的回应:“刚才她一扭一扭的是小腹里还有供括约肌活动的空间,现在乖乖的趴在这儿,自然是没力气动,快要尿了。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说完伸手在杨傲珊的尿道处揉了两下,又用手指在小腹的几个不同部位分别用了7成力按了按,又摸了摸脉搏和心跳,沉思了几秒后说,“看样子,如果没有外力干扰,这娘们大概会在5-8分钟后畅快的尿出来。”

      林婕、秦雯甚至红毛都惊叹不已,惊叹它能将女人失禁时间的范围预测的如此之小,都开始好奇的期待这个时刻的来临,即使连身为同性的两位空姐也没例外。

     又回到空乘休息室中,吕风来到了那位身材极佳,被他称作刘瑾萱的美女空姐身旁,轻轻的从空姐手中拿过跳绳,并有意无意的用跳绳的把柄轻轻顶了一顶空姐的小腹。刘瑾萱顿时面色煞白,膝盖砰地一声夹紧,两手神速的捂裆,下半身不停的战栗。约十秒钟后,这种性感的战栗才逐渐停止,胯间的那一抹羞涩的湿痕又悄悄的扩大了。

     刘瑾萱30岁,身高达到了一米七,体重90斤出头,标准的魔鬼身材。以前就是车模出身,后来转行做了空姐,虽然现在比当模特时胖了一些,但更体现出一个30岁女人的熟妇气质。当车模时,往往一站台就是好几个小时,憋尿更是家常便饭,所以能在众空姐中忍到现在,也是实力所致。但由于距离上一次尿尿已经过去了7、8个小时,此时的她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吕风清了清嗓子,说道:“瑾萱姐,膀胱真大,憋了那么久都还不尿,再憋下去,尿都快在你肚子里发霉了。”刘瑾萱羞得无地自容,但由于尿意不断,由不得她分心争辩,只有把气往肚子里咽。吕风话也不停:“既然瑾萱姐憋到了最后,我也得兑现承诺,之前我说过,你们三个谁能憋到最后,我就帮谁脱了内裤让她尿尿,瑾萱姐,不介意吧?”刘瑾萱无奈的点了点头,一来不敢反抗吕风,二来她自己确实太想小便了。吕风缓步上前,轻轻地抓住裤袜的顶部,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褪下,动作优雅又温柔,还将鼻子凑的老近,贪婪的嗅着裤袜内飘出的尿香。刘瑾萱是又羞又急,她巴不得对方一把扯下丝袜和内裤,因为这会让羞耻来得干脆些,同时,自己的尿道口已逐渐脱力,酸麻的感觉逐渐浓烈,小腹内的尿越来越胀,一种括约肌被挤开的感觉迅速传来,眼看就要出丑了!

     吕风当然能看出美女空姐的窘态,因此故意放慢了速度,缓缓脱丝袜。终于,刘瑾萱的私处露了出来,湿滑的阴唇因憋尿而鲍口紧闭,但几滴晶黄的尿珠与透亮的淫液黏在一起,从唇缝中漏出,挂在半空中左右摇晃。漂亮的大阴唇因过度的隐忍而变得粉红粉红的,湿湿的唇边卷翘上挑,看的吕风口水横流。秀美的大腿内侧也满是水迹,散发着女人尿液特有的腥香味,伴随着大腿肌肉的抽搐,场面更加香艳。

     好不容易,丝袜和内裤都脱离了刘瑾萱的玉足,瑾萱美女终于不用受脑波控制器的影响,脸上挤出了一丝苦笑。吕风竟也诚恳,把内裤的裆部贴在鼻子上嗅闻,同时把丝袜往刘瑾萱脸上一丢:“把你尿湿的丝袜穿上吧,给你三分钟去厕所嘘嘘的时间,三分钟回来不了,我有的是玩你膀胱的手段。”

     丝袜满是尿湿,刘瑾萱的脸一碰到丝袜,闻到那股尿骚味,便是一阵恶心,刚想缓一缓胃中的不适,听到吕风阴阳怪气的威胁,吓得赶紧脱下高跟鞋,提脚就往裤袜里套,可裤袜尿湿后皱巴巴的,脱下后又被吕风揉成一团,再加上尿意汹涌,膀胱告急,自己心烦气躁,手忙脚乱,右脚勉强套进后还能拉到膝盖,左脚却刚好塞入玉足,再也拉不上来。刘瑾萱拼命用蛮力向上拉,丝袜都被扯得脱丝了,依然是老样子,这下她连眼泪都急出来了。可哭有什么用,“天要下雨,逼要撒尿”挡也挡不住。

     一小截金黄的尿箭从阴唇内射出,发出响亮的嘘嘘声。刘瑾萱猛地回头,美腿一夹,高跟鞋都没穿,赤着双脚向吕风之前藏身的杂物储藏室埋头冲去。吕风心里大喊失望,埋怨自己出来时只想着看董璇失禁,没去锁门,让刘瑾萱找到了撒尿时的藏身之所,此时与空姐相距甚远,追是追不上了。可刘瑾萱的裤袜没套好,左右高低不齐,步子根本迈不开,一瘸一拐的往前冲,看起来实在搞笑。刘瑾萱心中不住悲鸣:自己是高贵的空姐,千万不能出丑,一定要坚持,快到了,马上就可以……刘美女心中着急,右脚跨得太大,重心不稳,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吕风心中一阵激动,正想趁着这机会去堵住杂物储藏室的门,却见刘瑾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心中一阵狂喜,连忙放弃堵门,绕到空姐的身后。

     美女空姐的裤袜没能拉上,此时趴在地上双膝跪地,白皙的屁股高高翘起,粉嫩的肉瓣如同一朵水仙花灿烂的开放……“窸窸窣窣”,一股幽媚的水声乍然响起,紧接着一条弧度优美的抛物线从空姐的胯间直冲而出,向后飞出2米多远,“劈劈拍拍”地落在休息室的门边,空气中弥漫的尿骚味越来越浓了。淫香的尿柱在空中架起了一座金黄色的水桥,将空姐刘瑾萱满腔的哀羞与悲愤混着尿水,从娇艳的花蕾送到门旁的一大汪尿泊中。

     与此同时,在飞机的贵宾休息室里,另一个美丽的女人,将一股同样美丽的尿水无奈的发射了。不用多说,这人正是杨傲珊。无毛的白虎骚穴大张着小嘴,娇美的尿眼将一肚子的“苦水”不断的吐出,只是,尿液的颜色既不是女人强忍了好几个小时小便后的金黄色,也不是喝上一肚子水后的清亮的透明色,而是令人疑惑的乳白色!白色的液体源源不断的喷出,将女人的阴部洗得白里透红。地面上的白液更是到处乱流,如同牛奶倒了一地。萧墨不慌不忙的从脚旁的地面上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女性便盆,放在杨傲珊的胯间,白色的液体有力的冲击着便盆的盆底,不过一会儿,便积了小半盆白液。萧墨一边看着杨美女放尿,一边痴笑着:“红毛老弟,我的想法不错吧,先让女人把尿排空,再把牛奶倒灌进她的膀胱里,这样等她尿的时候,就是白乎乎的奶尿了,又香又带一点臊味,闻起来真是心旷神怡。美女,别说我对你不好,给你灌的奶可是正品的特仑苏,不仅不会对你的身体有害,还可是补身子的好东西,以后我就经常用这玩意儿给你补身子,喂你下面的小嘴好吧?”边说着,还一边挠着杨傲珊的小脚,痒得杨傲珊双脚乱蹬,白中微微泛黄的奶尿喷得一股猛过一股。

     “让我看看时间,从我刚才预测时开始算,你忍了7分40秒。真顽强,还差点超出了我的预测时间,不过你撒出来的奶尿还是挺香的,就不惩罚你了。”红毛则在一旁添油加醋到:“大科学家,你这就错了,这娘们儿撒出来的几乎都是牛奶,没什么女尿,所以不该叫奶尿,因该叫尿奶才对。”“不错不错,的确是我的不对,该改该改。”两个男人在那里插科打诨,杨傲珊只能默默的流泪,塞口环堵住了嘴,连像样的哭声都传不出。

     在一旁观看的秦雯与林婕被萧墨精准的预测惊得目瞪口呆,竟忘了尿意,直到杨傲珊的奶尿白河逐渐趋弱为奶尿白溪,才幡然醒悟,自己恐怕就是下一个杨傲珊了。果然,萧墨在杨傲珊失禁结束以后,放下了便盆,缓步走到两人面前,微笑着说:“林小姐,秦小姐,两位别害怕,我请两位来是想让两位陪我做个实验,实验很简单,其实刚才两位也看到了,那就是测试一下两位对足部穴位的敏感程度,看看这几个利尿的穴道是否对两位美女能起到真的作用。同时这也是对两位的一个挑战,先尿出来的美女自然会受到一点小小的惩罚,至于惩罚内容了就是品尝一下在这位杨美女肚子里酿造出的尿奶;当然,胜利之后的奖励也非常诱人,那就是蹲在这位杨美女的脸上朝她的嘴里撒尿,既放松自己的膀胱,又能够欺负欺负这位平时高高在上的领导,何乐而不为呢?”

     这句话说的杨傲珊心惊肉跳,本来沉浸在失禁后舒服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手脚又开始乱动起来,柔软的红舌使劲顶着塞口环,想要把塞口还给弄出来,口中吱吱呜呜的哀嚎又凄厉的响起。萧墨回头看了一眼杨傲珊道:“美女你也别急,还是会给你希望的,如果两位空姐都没坚持过半个小时,那她俩就一起品尝你特制的特仑苏;但如果只要有一人坚持过半个小时,那么坚持到最后的那一个就得把你当做便器了。你也没吃亏,不管怎么样,总有一人喝你的尿奶,所以就算你真喝了她俩某一人的尿,也算扯平,别斤斤计较了。”三位空姐听的冷汗直冒,却也不敢说出反对的言语。萧墨走到秦雯、林婕二人面前,十分干脆的替二女脱下了丝袜与内裤,但却将内裤拿走,把丝袜重新给二女套上。红毛奇道:“你这又是什么意思,脱下内裤就控制不了她们了,你说要看她们撒尿给她们脱裤子倒还能理解,但干嘛要把裤袜给两个骚货穿上?”“这也是为了让她们认真的憋尿,如果女人光着屁股,他们感觉就像洗澡一样,说不定一放松就尿了,穿上裤袜,排尿神经就始终会绷着,提醒她俩憋尿。同时,给丝袜美脚按摩起来的手感也更舒适一些。”说完又将手放在二女的小腹上按了按,揉了揉两人的尿道口,再把之前给杨傲珊导尿的导尿管拿来,开始准备给林婕导尿。“变态,你要干嘛,你这个疯子,不要摸我的……”话音未落,萧墨就将从林婕身上脱下的黑色三角裤塞到了她的口中,引得她呜呜乱叫。内裤上刺鼻的尿气熏得林婕干呕不断,舌尖也抵住了那片咸酸的尿渍。“不要怕,不会弄痛你的。”萧墨轻松的放到了憋了一大包尿根本无力避闪的林婕,食指在林婕的阴道里一掏,沾了不少黏丝丝的淫水,轻轻地在尿道口涂抹了一周,便十分娴熟的将导尿管的一头旋转着向尿眼插去。林婕没想到萧墨的技术这么好,在管子逐渐通过尿道时竟然真的不疼,还有一种痒酥酥的感觉。萧墨手中的导尿管并非一次性插入,而是深入浅出,来来回回好几次才插到位。不懂行的人可能认为是萧墨技术平平,其实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减少林婕的痛楚。紧接着,他开动了阀门,淡黄色的小便一滴滴的流淌了出来,滴在了便盆里余温微消的尿奶中,臊味越发浓烈的尿液与淡淡奶香的牛奶融合在一起,气味说不出的诡异与骚香。林婕在感到羞愤的同时,膀胱类水压的减少也让她有了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种莫名的性奋使她的小穴更加潮湿。在从林婕体内导出大概50毫升尿液后,萧墨就抽出了导尿管,拿走了林婕嘴中的内裤,将同样的动作在秦雯身上重复了一遍。秦雯生性软弱,见娇气的林婕都未作反抗,自己也就乖乖就范。只是从秦雯体内导出的尿液多了不少,大概有70、80毫升。

     便盆里的尿奶颜色由乳白变为乳黄,不断飘出如同一个哺乳期女人下体所散发的诱惑气味……

     红毛又有疑惑了:“嘿,我说,你明明要看两个骚货尿尿,怎么偏偏还把两个女人的尿给导出来,却又不导完?”萧墨头也不回的说:“很简单啊,实验要尽量保持精确,这两个女人下体的肌肉力量相差无几,但这个姓秦的骚货肚子里的春水更多,放出一些水让两个妮子的尿量相当,实验的结果也更有参考价值。”红毛显然对萧墨的态度不满,只是哼了一声以作应答。

     紧接着,萧墨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双亮紫色的尖头细跟高跟鞋,款式十分优雅,看不出什么异状。萧墨在二人脸上打量了一番,走到林婕面前脱掉了原本的黑色高跟,给她穿上了这双漂亮的紫色高跟,当然这个过程中萧墨也少不了对她黑丝包裹的玉足轻薄了一番。林婕疑惑她为什么要换掉自己的鞋子,难不成这个变态还有恋鞋癖?萧墨看了一眼林婕疑惑的眼神,不紧不慢的答道:“别紧张,我既不恋鞋,也不恋足。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这双鞋并不平常,里面在对应的涌泉、里内庭等穴位设计了人体生物的电磁力共振刺激点,采用了日本的最新科技,在你走路时就会对你的穴位进行全方位的刺激,以加速你的排尿,好让你和你的同事对比一下这磁力共振高跟的实际效用。不过,你都29岁的人了,还这么年轻有萝莉范,穿上丝袜的美脚又确实好看,都勾起了我将来向恋足癖发展的冲动。”林婕气得俏脸通红,不仅失态说道:“坏蛋,凭什么偏偏……给……给我穿……”林婕放声喊冤,不仅得罪了秦雯,还使小腹注意力不够集中,热流急速涌动,尿眼一麻,把持不住,又在裆底染出了一多可爱的尿花。

     萧墨当然不会搭理林婕的喊冤,一手拉起一个空姐,踉踉跄跄的走到客厅旁的另外一个房间里,连杨傲珊所躺的拘束椅也被推了进去。房间里空空如也,却摆放着两台跑步机。萧墨转身对两位空姐说道:“两位美女,现在了就请走上跑步机,在上面好好活动身体,规矩已经说过了,谁要在跑步机上忍过半个小时谁就可以在你们领导的嘴里撒尿,当然,速度自然由我来控制,更不能从上面掉下来,请吧。”林秦二人你往往我,我看看你,都是一筹莫展,羞愤交加,却也不敢做出反抗,只能忍着膀胱里再度袭来的酸胀,带着一腿的尿臊气儿登上了跑步机。

     萧墨将开关打开,并直接将速度调到2档,使得两位空姐需要迈开大步才能跟上。秦雯虽表面还勉强保持着贤淑的模样,内心早已是泪如雨下,自己本就不善憋尿,还要一边憋一边在跑步机上大步行走,哪里受得了。黑色的高跟一次次撞击跑步机的传动带,引得她小腹里的尿袋一次比一次剧烈的颤动,一次次冲击着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膀胱,失禁的恐惧越来越近,难忍的尿意不停的鼓胀着膀胱,柔弱的阴唇已接近力竭,可丰腴的大腿却不得不迈开,丝毫无法拯救她的战友,眼睁睁的看着一缕缕热尿扯开了阴唇的束缚,不断的濡湿已满是被黄尿浸泡的卫生巾。秦雯一点点的绝望,当尿液玉壶瓶口滑落的刹那,失禁的羞耻感是那么的浓烈,那么的真实。此时,她终于明白,一个马桶对一个尿急的女人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忽然间,脚下的传动带又快了一些,原来萧墨将速度调到了3档,自己被迫的将脚步迈得更大了一些,大腿劈开,阴唇随着张裂,自己得裆部猛地一热,大脑里顿时翁的一声……

     林婕的情况一点也不比秦雯好,虽然憋尿能力更强的她刚开始走的还算顺当,可越往后走,两脚就越来越热,越来越麻,还伴随着一种一种说不出的瘙痒,这种麻痒竟然还不仅仅停留在足弓,甚至一路向上,漫过修长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丰满的大腿以及圆鼓鼓的小腹。林婕开始恐慌,自己的尿意并没有疯狂增加,但自己的整个下体却迅速的脱力,尿道的收缩、阴唇的挤压、括约肌的矜持纷纷软化,自己的下体几乎失去知觉,仅剩下脚部的麻痒与膀胱的尿胀还在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尿压不断增强,脱力的下体眼看就要彻底失控。一向不爱哭的林婕也开始小声的啜泣,这种感觉是她工作几年来憋尿时从未有过的,她身为空姐最后的一点矜持也随着时间而逐渐消失。萧墨在提高秦雯的跑步机速度时,也提高了林婕的速度,林婕僵硬的迈开了大步,随着身子更加剧烈的摇晃,足弓处猛的一痒,括约肌也随之一颤,林婕顿时觉得自己下面一空,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就连那急人的尿意与足部的瘙痒也没了,双眼一片晕眩。“滴答、滴答”两声清脆的水鸣在林婕双腿间响起,其中一滴是她羞辱的眼泪,而另一滴……

     再让我们看看吕风所在的空乘休息室,此时里面已平静了许多。空气中充斥着女人尿水中不能再浓的氨气味道。这种味道是任何女人都难以忍受的,却是所有有尿恋倾向的男性无比向往的。毕竟,这种气味来自于9名漂亮空姐排出的尿水,有的尿水已有些干涸,发出女人下体刺鼻的腥臭味。9泡空姐骚尿的量之多,想必无需多做解释,整个地面几乎已无法找到干的地方,不管往哪里下脚,都会踩到空姐的淫尿,活脱脱一片尿水湿泽。此时的空乘休息室哪里还能见人,简直如同女厕一般,而且这个女厕接待的全都是漂亮优雅的空姐,估计任何女厕色狼都希望将这个女厕搬到家中享用。吕风固然贪念这种气味,但也怕气味引来乘客围观,导致贩毒计划受到影响,只好叫空姐们一起将地面打扫干净,吕枫看着自己珍爱的美女小便一点点的从眼前消失,不由得唉声叹气。好不容易等空姐们收拾的只剩室角的一块3平米左右的尿迹后,吕风带着一腔怨气让空姐们停手,并说道:“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飞机就会降落在东京羽田国际机场,你们就再去为乘客们服务最后一次,做好工作的职责。同时,你们让我闻不到你们小便的尿香味了,我也得好好惩罚你们。你们不是怕腿上的尿味被乘客闻到吗,我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再穿上更厚更紧的新浪莎裤袜, 质量比你们脚上的格柏裤袜虽然差一些,但大腿处还是有性感雕花和刺绣,很好看。同时在裤袜外穿上淋满厚厚婴儿油和黏腻乳液的尿布反衬出你们黑色的丝袜,而且换穿更小更窄更短的超短裙性感制服,和不同于一般空姐的细高跟新鞋。“吕风指着室角的那滩小便接着道,”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们先得穿着格柏裤袜在那滩尿上裹上一些发臭的尿水后再穿新丝袜。”说完这些话,吕风转身回到储物间中,又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打开袋口,将一堆厚丝袜、尿布、婴儿油、超短裙制服与细高跟鞋倒了出来。空姐们个个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这个色狼是怎么搞来那么多女性用品还带上了飞机。不过,吕风的这个要求实在变态,不仅会让空姐时刻担心自己穿上怪异装束后的的窘态是否会被乘客发现,而且在排出已久臊气扑鼻的骚尿中再裹上一裹,味道自然更是难闻无比,新的厚裤袜能将味道遮掩上多久实在是个未知数。于是,空姐们都一个个等待吕风即将说出的的第二个选择。吕风见空姐们一脸难堪的样子,知道第一个选择对她们来说极为苛刻,于是嬉皮笑脸的说道:“至于第二个选择嘛很简单,我会在各位美女的裆部和大腿上喷上大量香水用来掩饰你们的尿臭味。”说着便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瓶昂贵的香奈儿5号香水,“当然不会让你们那么舒服,要想选择第二种,就得喝下这个东西”吕风边说边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包药剂,上面写满了日文平假名,没有哪位空姐认识。吕风见空姐无一明白,笑着说:“不瞒各位,其实这是日本最新研制的性奴专用利尿剂,二十分钟内保管起效。你们如果有人觉得第一项选择太苛刻,又对自己的膀胱有足够的信心,也完全可以选择这一项。”“够了吕风,我们不会再受你的摆布了,你只有一个人,我们一起这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过你?你要我们丢脸难堪,我们也不会让你逍遥法外,我一下飞机就报警,大不了鱼死网破。”王芳身为航班中的大姐和乘务长,正义感在饱受屈辱后依然没有消失,此刻狗急跳墙,开始反抗。可吕风没有丝毫慌乱,指了指休息室的角落说:“难道你真不怕你们失禁的丑态被乘客们看到?”空姐们齐刷刷地向房间的角落投去目光,骇然发现房角竟然安装了一个摄像头,无不惊恐。吕风笑道:“芳芳姐,我劝你还是省点心,摄像头录到的视频早就传到了红毛哥哪里,如果你们反抗,我们就把视频拿到飞机的屏幕上播放,让所有人看看平时高雅金贵的空姐撒起尿来究竟和一般女人有什么区别!”王芳顿时颓然的坐到地上,这位高贵空姐最后的一点优雅形象与仅存希望破灭了,其他刚才在王芳的一席话下有些跃跃欲试的空姐在看到摄像头和王芳绝望的情况后,都立刻乖乖的听话了。“好了,各位美女,好好的做出选择吧!”
     
     十多分钟后,空姐们都做好了自己的选择,顾及形象的王芳、对王芳唯命是从的张轩、大膀胱的李婷、胸大臀翘而不敢穿窄裙的董璇以及刚失禁的刘瑾萱选择了喝下掺入利尿剂的浓茶;相反,平日里放荡的陈艳、憋尿能力平平的叶雅芸、中性风的许兰、被尿水打湿本身制服的赵静蕾以及之前憋得死去活来的徐丽霞则选择穿上暴露怪异的装束。空姐们都已做好了准备,陆续从休息室门口鱼贯而出。

     不少乘客们多觉得,这一次出来的空姐中有几个十分怪异,但一晃眼下又看不出究竟奇怪在哪里,也没多留心,继续睡觉或看自己的报纸。当然,对于这十名空姐来说,飞机落地前最艰难的一次考验才刚刚开始……

     吕风见空姐们尴尬的耻态应该还要等一会儿才会显露,便独自来到贵宾休息室想去看一看红毛所说的女人排尿系统的专家。吕风用钥匙打开了贵宾室的门,循着跑步机的声音来到客厅旁的房间里。

     两台嗡嗡作响的跑步机还在不停转动,速度已被萧墨提升到4档了。两个女人都还在上面吃力的迈着双腿,动作模样都是无比的丑陋。左边的林婕还在一步步往前踏着,只是动作早已机械而僵硬,黑丝美腿上一溜溜羞耻的水痕将金黄的尿液送到传动带上,又由传动带将一缕一缕飘着骚香的尿流洒在地面,汇成无数条蜿蜒美艳的小溪。濡湿到脚踝的裤袜还在不住的滴着春水,一些性急的小便已来不及顺着美人的大腿淌下,直接从美人短裙的中央处淅淅沥沥的落下一条又亮又黄的水柱,宛如一线水天。无须多问,林婕已经失禁了,看样子杨傲珊的尿奶她是逃不掉的了。

     反观秦雯,在萧墨将档数调高到3档时,她就已经受不了了,却急中生智,用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索性主动放出一些尿水,当尿液浸湿到小腿时,重新稳住心神,回憋尿液,竟然真如她所愿收到奇效,将跃跃欲试的小便重新按捺在膀胱中。丝袜在屁股与大腿内侧的湿斑一点也不比林婕少,但地面的确是干干净净,没有半点尿迹。看样子,这场较量,是秦雯赢了,萧墨的观点也得到了验证。这时萧墨优雅而邪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58、57、56……33、32……21、20、19、……8、7……4、3、2、1。好了,秦雯小姐,你可以到你们平日里趾高气扬的领导的嘴里撒尿了,不过不能漏出太多,太多是有惩罚的喔。”说完,走到秦雯面前,替她温柔的脱下内裤与丝袜。秦雯的小穴早已又湿又粘,骚黄的卫生巾竟然黏在了阴户上,几根调皮的阴毛蜷曲的伸了出来,上面都或多或少的挂着几颗晶莹的花露。杨傲珊撕心裂肺的哭声不断传来,乏力的四肢还在无奈的挣扎,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充满着恐惧。可没人去搭理她,就连秦雯也没有去看她的脸,而是无神地爬上了拘束椅,蹲在杨傲珊的头上,以一个女人尿尿的姿势将阴户对准了杨傲珊因塞口环而无法封闭的小嘴。杨美女的头左右摇摆着,此时秦雯粘着一张皱巴巴、湿漉漉卫生巾的阴户对她来说简直比下水管道还要恶心,耻毛上已有一两滴污黄的尿珠因为秦雯尿急所引起的身体颤抖而滴落到杨傲珊俏丽漂亮的脸庞,甚至有两滴径直地落到杨傲珊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与她的泪水混合,把杨美女眼角的浓妆弄花。红毛不想听杨傲珊哀嚎,走到杨傲珊面前直接就是一个大耳光,五条鲜红的指印立刻留在了杨傲珊白嫩的小脸上。可怜的空姐哭得更厉害了,但确实是一动也不敢动了。“妈的,给老子安分点,叫你喝尿就喝,别给我乱动,否则爆你的菊花!好了,秦骚货,这个女人的嘴就是你的马桶,快点把你肚子里的春尿撒到她的嘴里吧!”秦雯茫然的看着杨傲珊,开始一点点的放松膀胱。杨傲珊不敢挣扎,但还在用乞求的眼神向秦雯求饶,这样的眼神她已前是绝对不会向软弱的下属秦雯投去的,但现在,她只能屈服于秦雯的胯下,歆享秦雯的排泄物。秦雯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此刻她只觉得一个能撒尿的女人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噗噗,噗噗……”一股沉闷有力的水声开始冲打着秦雯胯下的卫生巾,很快卫生巾的底部开始迅速地鼓胀起来,千丝万缕的尿水从卫生巾的两侧被挤出,滴滴答答的落在杨傲珊的面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这条加长的夜用卫生巾本是专防侧漏的,可此时面对女人湍急的尿液时,也只有无能为力了。杨傲珊的喉咙里呜咽着发出了最后一声迷人的绝望羞叫,可回答她的只有越发响亮的“嘘嘘”声。“拍”的一声,那张在秦雯胯下饱受脏尿凌辱的卫生巾终于不堪重负,在自己体内最后一点空间也被源源不断的尿汁填满后,光荣的牺牲,在尿水强大有力的冲击下应声砸在了杨傲珊的脸上,紧紧粘住杨美女朦胧的泪眼、卷翘的刘海、秀气的鼻梁,却偏偏将杨傲珊的小嘴漏在了外面,或许真是天意如此,但唯一令杨傲珊庆幸的是,自己羞辱痛苦的表情被这张满是脏污尿垢的卫生巾挡住,不会被两个色狼看到了。失去了卫生巾的阻挡,尿水激射而出,简直所向披靡,无人可挡。骚水受膀胱尿压影响直线急喷,如同巡航导弹般精确地砸向杨傲珊的口中,顿时杨傲珊的呜咽声被水流声淹没,不过片刻焦黄的尿水便填满了杨美女的嘴,她的一条香舌还在不住蠕动,想要将冲入嘴中的尿液推出口外。因此,大量的尿液顺着舌头的搅动而从空姐的嘴角滑落,粉刷着空姐的俏脸。可舌头推尿的速度岂能和秦雯放尿的速度相提并论,更何况舌头的快速搅拌更使得杨傲珊将秦雯尿液的酸咸腥臊品尝的更加彻底,她胃里的东西几乎就要冲出来了。尿水汹涌喷出,杨傲珊的香舌很快累得麻痹,再也没有力气顽抗,只能强自紧闭食道,不让同性的排泄物进入胃中,但这种做法和用舌头推尿一样杯水车薪,刚开始还能把持得住,可时间一长,喉头肌肉乏力,再也无法坚持,随着又一声哀鸣,大量的黄尿滚滚流入杨傲珊的胃中,看样子,就算她想吐也吐不出来了。正因为那声哀鸣,杨傲珊不仅食道打开,气管更是大张,不少骚尿迅速觅得捷径冲入,使得杨美女猛烈咳嗽起来,一些热尿竟然从她的鼻孔中呛出。秦雯小穴褶皱不少,因此尿水成“雨伞型”发射。中间的一股尿液直线飞出,如同伞柄,而还有不少尿水受褶皱阻碍,四散洒出,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形成一个尿雨雨棚,像极伞形。于是秦雯天女散出的尿花就像下了一场清明尿雨般,扑面而去,将杨傲珊的俊俏脸蛋洗得透透彻彻、骚香四溢。空气中,淫荡的尿骚味开始逐渐浓郁了。杨傲珊已不知道哭了,她已经晕过去了。秦雯没有晕,她还在尽情的放着尿水,一种从来没有的兴奋感从膀胱升腾而起,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幸福荡漾在她美丽的脸上……至此,整个航班中12名苦苦憋尿的空姐中最后一个还没失禁的秦雯也尿出来了,全体空姐的膀胱绝望了!

     “嘘嘘” 的尿声还没停止,红毛与萧墨的大笑却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回荡,刚进来的吕风还有些不知所以,但看见女人撒尿,已不自觉的撸起管了……

     还好还好,这次充满浓郁尿香的航班终于快要降落在东京羽田机场了……

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第四章 美妇的艳戏

 董璇无助的呆立原地,随着小便的泻出,膀胱里炙热的尿液不断减少,那本已绷得发硬的水囊重新变得水嫩弹滑。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从小腹传递到阴唇,再从阴唇传递到大脑皮层最深处的末梢神经。这种感觉让她深深地觉得羞耻,却也暗暗的有一种比高潮更升华的兴奋。
      
      当然,失禁的璇美女绝对不能把这种有辱自己高贵形象的感觉表现在脸上,此刻她美丽娟秀的脸庞表现出的是所有漂亮女人尿裤子后都该有的表情: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条小缝,目光里充满了求饶的神色,像是在对面前的色狼大叫“呀美喋”一样;肉嘟嘟的红唇微张,露出皓白如玉的牙齿;一头秀发早已凌乱,丝丝缕缕的遮住了董璇的左半边脸,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了董璇羞辱的表情,却也增添了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再向下体看去,片片濡湿的痕迹正蒸腾着一种饱含雌性荷尔蒙的气味,熏得同为“雌性”的众位空姐阵阵反胃。虽然尿流已由涓涓的溪水变为“叮咚”脆鸣的滴泉,可董璇的双手还是仅仅掐住修长的美腿,拧着紧贴大腿的黑色裤袜,左脚的黑丝甚至在她涂有红色指甲油的尖锐指甲摩擦下被扯开了条细口,露出了白皙的肌肤,足见她在失禁前的忍耐中耗费了多大的体力。

      “呀,璇璇姐,你看你,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尿裤子啊,是不是上机前忘了嘘嘘啊。但飞机上明明有厕所可以给你尿尿嘛!嗯,一定是你偷偷的在这里手淫,潮吹的时候顺便放水了吧!”

      这个从储物间走出的色狼其实就是董璇、王芳她们的同事,本次航班唯一的一个男空乘,名叫吕风。平常看起来倒是个文静秀气的小男生,其实不过23岁的他私下里却是个闷骚的色情男,以欣赏女性失禁时那无助的模样为爱好,平常也干些夜潜女厕,收集有污黄尿痕的原味内裤的勾当。曾经在私底下也和风骚的空姐陈艳搞在过一起,玩过一段姐弟恋,但两人都风花雪月,这段恋情自然无疾而终。眼前的这12位空姐,个个都是他想玩弄的对象,巴不得让这些妖娆性感的少妇一起大开着腿放尿。本来这小子有色心没色胆,但刚好王经理让他参与这次贩毒计划并让他监管众空姐,他一听说所有的空姐被脑波控制器操纵后都不能脱下内裤撒尿,又有王经理在后面撑腰,兴奋得钢炮向天致敬了一个晚上,当时一口就答应了,甚至连海洛因出手后的分红都没要。王经理见这么容易就将这小子拉上了路,连分红也不用给,也暗自窃喜,便允许他沿途去玩弄女人。

      于是,吕风一上飞机就借昨晚吃坏了肚子搞得自己上吐下泻为由,躲到了飞机的医疗观察室中,在趁着空姐们四处散发饮料与食品时溜回储物间,躲在里面偷看空姐们憋尿的丑态,直到看到自己平时最想玩弄的董璇失禁后,再也按捺不住,冲了出来。

      刚才吕风的那句话显然是在调戏董璇,可璇美女的一支高跟鞋被他拿在手上,又见他不断嗅闻着自己尿液的骚味,羞得手足无措,只站在原地苍白的辩解:“变态,你……你不要乱说,快给我,不……不要闻呀!”吕风奸邪的一笑,伸出舌头在黑色高跟那沾满董璇淫尿与脚汗的鞋底深情的一舔,慢条斯理的说道:“为什么不要闻呢?难不成璇璇姐的尿是臭的?如果璇璇姐承认自己的尿又酸又臭,我立马把灌满尿的高跟鞋还你。”吕风故意在高跟鞋前加上形容词“灌满尿的”,目的自然是想要更加羞辱董璇,想看她面红耳赤的美态。

      此时的董璇羞得苦不堪言,如果承认自己的尿臭就可以拿回高跟。可让自视甚高的董璇说自己的尿臭,还是“又酸又臭”,简直比强奸她还恐怖;可如果说自己尿香,不仅不见得能鞋子,而且“尿香”二字所带来的羞辱实在不比“尿臭”好上多少。董璇六神无主,头脑发昏,竟然直接出手去抢吕风手中的高跟。只是,一个刚失禁的少妇与正亢奋的的小伙子相比,谁的力气大了。董璇一拉不动,反倒左脚一滑,另一支高跟鞋也从玉足上脱落,自己重心不稳,一头向地面上还冒着热气的清尿倒去。

      吕风眼疾手快,虽爱好玩弄美女,却舍不得自己看上的美女摔坏了身子,一把搂住董璇,嘴巴贴上了美人的湿唇,抬住董璇腰际的左手从美人背后绕过,握住了她丰盈的左乳,右手则在濡湿的胯间感受尿液的余温。董璇一招没能得手,却反被吕风制住,又挣脱不开,只能呜呜哭叫。两只被黑丝包裹的小脚上下踢蹬,正好一次次砸在自己撒出的那一滩小便中,溅得尿液四散飞舞,本来还未全湿的脚部丝袜,也被骚香的小便彻底浸透,不断向下滴尿。

      “住手,小吕,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不用猜,说话的一定是自己的热尿都快冲过水闸,却还多管闲事的徐丽霞了。

      吕风一边亲吻董璇,一边含糊的回答:“原来……唔嗯……是丽霞姐……嗞嗞,怎么嗯……样了?是不是也憋不住了……嗞……唔嗯……想求我帮你脱……唔……内裤了……木啊”

      听着这种淫荡的接吻声,又伴随着董璇小脚在尿面拍打的水声。失禁的空姐都觉羞愧难当;还在强自忍耐的空姐都觉得即将崩溃……

      “小吕,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只是一时……,快放下小璇,别再犯错了。”徐丽霞平常最喜欢听话有礼貌的吕风,此时虽然对方已狼性暴露,却还是心存幻想。

      看着徐丽霞一边辛苦憋尿, ,吕风的鸡巴又陡然硬了一层。于是他放下已经不知所以的董璇,一步步向徐丽霞逼近,眼中透出狼一般的目光。徐美人已是徐娘半老,乳房已微微下垂,本就有赘肉的小腹在憋足了尿后更是又鼓又肥。但吕风这人又偏偏对熟女爱好有加,而徐丽霞又是憋得正急的熟女,更合他的口味。

      徐丽霞眼见这个色狼眼含凶光的走来,之前挺身而出的豪情壮志顿时没了,吓得括约肌都开始发软,引得尿道口一开一合,尿液也跟着尿道收缩在这条春水秘道中挤上挤下,弄得徐丽霞又痒又痛。吕风眼见这个熟妇尿急的厉害,自己更是亢奋,一把抱起全无反抗之力的徐丽霞,把她放在空乘休息间的一个单人躺椅上,不过是头在后,脚在前的放法。这把躺椅专门设计了腰椎按摩功能,所以腰处的椅背向前凸起,把女人倒过来放,之前抵住腰部的椅背刚好抵住了屁股,使得徐丽霞的圆滚滚小腹更是高高隆起。这一躺,身子一拉,小腹一绷,膀胱一胀,徐丽霞哪还稳得住,只觉尿道口一阵火辣,连忙想起身收腹。不动还好,一动,小腹四周的肌肉猛地用力,本就充盈的膀胱空间被迅速压缩。只见徐丽霞顿时花容失色,双手向上乱抓,好像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松弛的大腿肌肉立刻绷紧,使得两条微粗的大腿向前僵硬的直挺,那可怜的小腹更是剧烈的起伏收缩,想要减轻膀胱的压力……但徐丽霞终究不年轻了,35岁的她与25岁的小姑娘相比毅力还在,可能力不足,那股蠢蠢欲动的尿液陡然射出,疯狂的拍打着胯间的卫生巾,发出“噗噗”的水声,不过三秒。空姐私处的那片丝袜就是一汪水淋淋的金黄,鲜黄的尿汁顺着大腿内侧妖娆的滑落。

      徐丽霞无奈的绝望了,平常老公经常与自己玩憋尿游戏,她对此也经验丰富,深知自己漏尿的时间一旦超过3秒便再也没有成功回憋的经历,索性放松了身体,任小便夹杂着自己的满腔羞耻飞泻而出。

      突然间,膀胱又是一阵酸胀,一股更加强烈的尿意排山倒海的袭来。纵然以 前被老公在床上玩到失禁时,也从没有感觉尿意有如此的浓烈。徐丽霞甚至在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膀胱会破掉,还好,尿水在体内翻滚了一阵子后渐渐平息了下去。徐丽霞心中又羞又怕,拼命抬头查看下面的情况。却见不知何时,吕风的左手已伸到了自己的内裤里,紧紧挤压着阴唇中间的那条耻缝,看样子多半是自己尿到一半,他用手堵住了尿道口才让自己刚才胀得死去活来。

      “丽霞姐,你们的大脑都被脑波控制器给操纵着,要脱下内裤除非王经理发出指令,自己动手是想都别想。但我可没被操控,要帮你脱内裤还不简单,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保证给你温柔的脱下内裤,可以像平常一样坐在马桶上无拘无束的放尿。”

      吕风的这句话虽然无礼之极,却也刚好找准了徐丽霞此刻的软点。此时,无论是金银财宝还是地位荣耀都丝毫打动不了一个为尿欲所困的女人,偏偏是让她做在马桶上撒尿最有诱惑力。徐丽霞当然不会例外,膀胱已接近极限的她此时脑子里只想着两个字“排尿、排尿、排尿”,能在马桶上撒尿实在是太诱人,竟然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吕风,你这个变态,快放下丽霞,否则,我们就告你性骚扰。”王芳身为众空姐的老大,虽然也畏惧这个色狼的淫威,但正义感的确挺强,终于顶过压力向吕风质问。

      “哟,是芳姐啊,你这句话可说的没道理。你自己撒了尿,舒服了,怎么就不管你的好姐妹呢?人家也想尿尿啊,我这可是在给她释放的机会啊,你怎么反倒不准啊?再说了,丽霞姐现在已经憋不住了,我不帮她堵着,估计她尿包里一肚子的骚水早就喷到对面去了。诶,对了,芳姐,你也尿了挺久了,穿着湿裤袜的感觉一定很爽吧!”

      吕风的这句话既为自己辩护的纹丝不露,还顺便讽刺了王芳,让她真的是哑口无言。

      “好了丽霞姐,现在开始问问题了,你最好乖乖回答,现在离降落还有3个小时,估计你是没本事憋过去的,要想撒尿,就好好答题。答得不好,可要惩罚的喔!第一个,你一般多久换一次内裤?”徐丽霞虽然已急得快哭了,但要让思想保守的她回答出这样的问题实在是难为情。尽管如此,想到能坐在马桶上痛快的撒尿,已是35岁熟妇的她还是天真的回到道:“两……两天。”“错,你骗人。”“没有,我没……骗你,真的是……两天”“不可能,还好我有证据,以免你抵赖。”只见吕风伸手在上衣内兜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了一件绿色的织物,双手一抖,将那小巧的织物展开。徐丽霞定睛一瞧,差点哭叫出来,那正是自己被王经理控制住后从身上扒下的内裤,看到自己喜爱的私密内衣被不是老公的男人抓在手中,徐丽霞羞得膀胱一胀,险些尿水从吕风的指尖激射而出,若不是被吕风及时发现,全力按住,恐怕已没有问问题的必要了。

      眼前这件内裤的确是徐丽霞的。这是一件草绿色的蕾丝花边三角裤,是20岁左右的小女孩很喜欢的性感款式,但用在徐美人的身上,多少有些风骚。就连一旁的空姐也不敢相信,平时思想保守的徐丽霞会穿这么鲜艳的内衣。但这并不重要,最引人注目的是这条内裤的裆底,上面的颜色已不是绿色,而是布满了黏糊糊的女人白带以及黄澄澄女人尿渍,看上去白中泛黄,粘液四溢,女人淫水干涸后的精斑都历历在目,仿佛隔着很远也能闻到成熟女人体液的性香,一旁爱干净的的张轩已隐隐作呕。

      “丽霞姐,这应该是你自己的内裤吧,现在只能闻到你淫水的腥味与小便的骚味,还说两天洗一次,完全的骗人。”徐丽霞无奈得百口莫辩,自己并非不爱干净,两天换一次内裤也确实没说谎。只是昨晚刚好和老公玩的太疯,还穿着内裤就被老公指奸到高潮,潮吹后喷出的阴精一滴不漏的粘在了内裤上。由于泄身泄的爽,竟没来得及换就睡了。一晚激情,早上自然起不来,一觉醒来上班都快迟到了,于是早晨也没换,甚至在撒尿时连逼都来不及擦就走,才造成这条内裤如此污秽骚香。可徐丽霞那好意思说出原因,只一个劲的“不是这样的,是有原因的”乱嚷。

      吕风本来就喜欢沾有尿迹的原味内裤,所以在王经理和红毛扒掉空姐们内裤后,也顺便要了几条,其中便有徐丽霞的。此时他一边将内裤淫秽的裆底含在口中咀嚼,一边笑道:“穿这么脏的内裤,丽霞姐还真不害臊,说自己每两天换一次,看看这尿污,骚黄骚黄的,下面还粘了一层白带,真恶心。这样的内裤多半穿了一周了吧,丽霞姐骗人,要惩罚。“也不给徐丽霞争辩的机会,伸手解开了空姐西装套裙上的皮带,却并没拿去,而是反倒将皮带的系扣往里插了一格,这样皮带系的更紧了,之前徐丽霞圆凸的小腹也相应的扁了一些,更衬得她圆润的肥臀越发顶翘。徐丽霞苦不堪言,皮带系的紧,小腹的压力自然更大,尿液生存的空间更小,一波波疯狂的向自己的尿眼冲击,可吕风的手指丝毫没有放松,使得膀胱更加肿胀难耐。

      “丽霞姐,要想尿尿,就要乖乖答题,诚信作答,不得知情不报,徇私舞弊。好了,第二题,你平常用什么品牌的卫生巾?”这道题比刚才那道多少温柔一些,答起来也不会那么羞耻。“是ABC轻柔立围系列”徐丽霞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看样子这位传统美人已完全在尿意面前屈服了。“真的吗,摸起来还想不对啊!“徐丽霞一时还不明白吕风此话的用意,但见这个色男将之前搭在外面的右手也伸进自己的裤裆内才明白他是要拿本来垫在胯间的卫生巾,不免的一阵羞赧。

      徐丽霞猜得没错,吕风的确是要这么做。随着他右手复从裤裆内抽出,几滴莹黄的尿珠也被甩出,在空中划出几道淫艳的抛物线。吕风的手中与其说是卫生巾还不如说是一团湿答答、皱巴巴的手纸。卫生巾早已改变了形状,被尿液泡的又软又胀,到处都是浸水后的褶皱,金黄的尿水也改变了其的颜色,本来纤白如玉的颜色已荡然无存,代之以淫尿的骚黄色,让整张卫生巾如同发霉的咸菜。一旁的张轩胃中翻腾的更加厉害,几次险些呕出,却也不想想已经失禁的自己胯间的卫生巾论骚臭,论尿垢,论污黄,估计无一不在徐丽霞之下。

      吕风一边贪婪的嗅闻卫生巾上的尿骚味,一边笑道:“丽霞姐,你怎么这么不讲诚信,又骗人,我看看哈”说着将卫生巾的底部翻转过来,摸了摸厚度,量了量长短,“这明明是’护舒宝瞬洁贴身甜睡400超长夜用系列‘怎么说是ABC呢,虽然护舒宝用的人多,说出来显得土,可如果因为嫌土就骗人那就不对了,再说护舒宝可也是大品牌。没办法了,还得惩罚。”

      吕风的这番话显然是强词夺理故意戏弄徐丽霞,但他竟然只看一眼,摸一摸就知道已完全变形的卫生巾是哪个品牌的哪个小系列,足见他平常在女性用品上算是下足了“工夫”。

      徐丽霞急得哇哇哭叫:“不是的,这不是我的,我的在手包里放着,不信你去看。这是他们给我……贴上的。”自己明明老实回答却还要受罚,实在心有不甘,但排尿权被他人掌控手中,自己也只能好声好气的解释。

      可吕风这个色狼本就想要徐美人出丑,哪里管她那么多,一不做二不休,把皮带又系紧了一扣。尿意更加汹涌,膀胱变得更紧,甚至都开始感到刺痛,徐丽霞心里怕得要命,生怕自己的膀胱爆掉。这当然不过是杞人忧天,女性的膀胱容量为350~500ml,但膀胱弹性十足,可在尿液充盈的挤压后将尿量扩大到800ml以上,纵然徐丽霞憋尿已久,可既然之前还能回憋小便,尿量也不过是在500ml~600ml,说要爆掉,还为时尚早。但徐美女自己可不知道情况,直觉刺痛不断,若不是一旁姐妹众多,他真想跪下给吕风求情。女人有时着实奇怪,惩罚他们不必用什么阴谋诡计,真的只需让她们撒不了尿就行了。

      “丽霞姐,女人一定要长记性,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千万要乖乖答题。”徐丽霞此时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是噙着香泪,微微一点头。吕风继续说道:“第三题来了,你长大后最近一次小便失禁是多久?”

      这道题问完后,徐丽霞涨得通红的脸顿时煞白,因为时间太近,就是前天晚上。前文中已提到,徐丽霞的老公爱玩尿恋游戏,前天晚上看了一部最新的《失禁耻女》,鸡巴胀的老硬,在老婆的肉穴里射了两次还不解火。索性模仿影片,把老婆五花大绑成驷马倒攒蹄,再灌了两瓶矿泉水后自己去网吧打游戏了。玩了2个小时回来后,老婆竟然还在苦苦支撑,于是便为老婆做了一次全身性的“按摩”,“按摩”的重点自然是在小腹,徐丽霞喝了水又憋了那么久,这按摩是再也消受不起的,不到5分钟便“黄河决堤”,在床上画起了地图,害的昨天洗了一上午的床单。这些当然是夫妻间的小秘密,如今要说出来真是情何以堪啊。但不管怎样,保住膀胱要紧,徐丽霞放下姿态,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身旁的同事们都不禁面面相觑,就连平日里风骚淫荡的陈艳都大吃一惊,没想到平时端庄高雅的徐姐竟和老公间有如此荒淫的游戏与恶心的癖好,同时对自己曾经的前男友奸邪的模样也感到恐惧,庆幸当年和他上床时没有被他用变态的方式玩弄。

      徐丽霞如此不顾形象的坦诚示白,得到的依旧是否定的答案:“这道题的答案这么简单,丽霞姐,你怎么还答错啊。你刚刚明明已经尿出来了,这不算失禁,算什么。”徐丽霞确实没想到这一点,一听之下才觉得自己愚蠢至极,不仅没能脱困,还说出了自己的丑事。她虽然还想辩解“漏尿”与“失禁”的区别,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种羞耻的辩解纵然说出,也是无济于事的。吕风看在眼里,乐在心头,却还装出镇静的表情道:“既然如此,皮带又得系紧些了。”只是徐丽霞小腹本来就有赘肉,又憋了一大泡尿,腰围增加了不少,想再系紧实在太难,吕风每一用力,就传来徐丽霞撕心裂肺的惨叫,后来甚至连叫声都微弱了。吕风见到此状也不禁害怕,他虽然酷好玩女人膀胱,但却算得上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玩虽玩,也不愿弄伤美人。见徐丽霞叫声快没气了,生怕弄破了膀胱,赶紧作罢。“丽霞姐,看样子, 皮带不能再系紧了,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出这个航班中那个姐姐最频尿,我就帮你脱内裤。”已经绝望的徐丽霞竟然又看到了一线曙光,立刻心花怒放,也顾不得同事们以后说她“卖友求尿”了,颤颤巍巍的抖出两个字:“秦……秦雯。”

      吕风转身向空姐队中望去,看到了一个羞涩的标致美人,一边抿着嘴唇,一边嬉笑道:“原来是雯雯姐,失敬失敬啊。”秦雯平日里是一个害羞文静的30岁少妇,性格和叶雅芸相比还要内向,沉默寡言,但由于心地善良,待人有礼,颇得同事们喜爱。一张瓜子脸,鼻梁修长,嘴唇细薄,双眼水灵灵的,整体看上去十分秀气娇美,属于憋起尿来扭扭捏捏,很有看头的那种。偏偏她与李婷相反,天生膀胱小,一般就算下面不急,一个小时没去厕所报道也心急如焚,能憋到此时已实属不易。此时的她秀脸低垂,不敢看人,双脚紧闭,双手在身前十指交叉死握结成一团并拼尽全力抵住自己的阴阜,膝盖还不时向前一跳一跳的。

      吕风在意淫了秦雯憋尿的动作后,又转头对徐丽霞笑道:“这道题我不知道答案,就算你答对了,帮你脱内裤吧。”说完就要双手去脱裤头。徐丽霞一声惊呼:“你……不能脱……不能……在这里……不能松手,你要送我去厕……厕所……不然我……我会……”会怎么样,咱们的熟女空姐没说出口,但人人都心知肚明。

      “丽霞姐,你忘了吗,我只给你承诺脱下内裤,可脱下后在哪里尿尿,那可不归我管了。”话音刚落,只听“哧溜”一声,徐丽霞贴身的丝袜和内裤被吕风一把给扯到了小腿。

      “哗啦啦,哗啦啦……”没有任何悬念,也没有任何奇迹,从徐丽霞黑幽幽的耻毛深处射出一股金黄色的水剑,鲜红的尿道口外翻,露出了里面粉嫩的湿肉。徐丽霞的一张俏脸皱到了一团,四肢分别弯曲外伸,双脚不知羞耻的僵硬大开,如同肚皮朝上的母蛙。尿液从尿眼射出后收穴肉的阻碍,不少鲜尿向四周喷散,一粒粒细小的尿滴密密麻麻的黏在阴毛上,是徐丽霞的下体如同雨后摇曳的蒲公英,细毛迎着雨露飘荡。强劲的尿液飞速泻出,力道沉重,不可阻挡,竟以45度角向上冲起一米之高,拍打到了舱顶的日光灯,尿水随即如同暴雨般纷纷下坠,在日光灯的熏照下,竟升起淡淡的五彩水雾,宛如雨后的一抹彩虹。骚尿尽数射出,骚热的水汽四处弥漫,在日光灯前架起一座绚丽的尿虹,香艳媚惑至极。本来插在徐丽霞肉洞内里面装有海洛因的假阳具也由于肌肉的松弛而滑落,因为假阳具插得太久,小穴可爱得张大了嘴,黏糊糊的阴液连串似地流出。

      “哎呀呀,丽霞姐,你怎么说都不说一声就尿了。之前好几位漂亮的大姐姐都已经在屋里洒了那么多香水了,休息室就这么点大,香水多了就会刺鼻。何况你的这泡香水,味儿又大,量又足,全洒出来还得了,既然如此,就让我帮你消化消化多余的香水吧。”吕风说完,便张开一张大嘴,就要往徐丽霞猛烈喷尿的阴部盖去。一旁的空姐无不恶心干呕。

      “叮咛咛”空姐休息室里的呼叫铃响了,是谁这么不合时宜的呼叫服务了?王芳回头一看,见显示呼叫铃来自飞机的贵宾休息室。这架飞机不愧是豪华的跨国航班,竟然还设立有一个独立的贵宾房,旅客住在里面就如同住在酒店里一样,一应俱全,完全可以与外界隔绝,任何其他旅客不得进入,就连机组人员也得在接到呼叫后方可进入。当然,价格也绝对不菲,若同公司高管没有关系,甚至预订不上。王芳正准备去接,却见吕风一脸得意的从徐丽霞身边走来,任其失神的排尿,抢先接电话道:“红毛哥,你这电话打得真不是时候,我正想尝尝这几个淫货中一个熟女骚尿的味道,你就一个电话来了。”原来电话那头是王经理的手下红毛,只是没想到他一直呆在贵宾室里。电话那头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传来:“喝你个毛啊,女人的尿都喝,还好意思说这几个女人是淫货,你喝淫货的尿,真他妈比淫货还淫荡。”红毛喜欢玩肛交,如果是女人灌肠后脱粪他或许挺感兴趣,对女人撒尿的兴致当然远不如有尿恋倾向的吕风。吕风不甘示弱,接着争辩:“红毛哥,这几个淫货憋尿的样子十足的性感,各有各的骚,各有各的媚,老子从上机看到现在,眼里看着尿,鼻子里闻着尿味,耳朵里听到的也是撒尿的‘嘘嘘’声,鸡巴都快硬爆了。你要是在里面呆那么久,估计比我还想喝了。”红毛显然没耐心听他发表思想感情,烦躁的说道:“真要让我闻那么久的尿味,我就把那个空姐的菊花爆上十次,让她以后撒尿时肛门也在漏。好了,不给你废话了,这几个骚货还有几个没尿出来?”吕风在身旁数了一遍,讥笑道:“红毛哥,这几个女人性子可硬了,到现在为止,只有7个放了出来,真他妈能憋。”吕风说的没错,到现在为止失禁的是:王芳、张轩、李婷、叶雅芸、陈艳、董璇、徐丽霞,刚好7个。“这样,没失禁的里面选两个漂亮的过来,你小子不是对女人的排尿系统特感兴趣吗?这里有一个专家,简直是女人排尿系统的百科全书,刚好给你引荐引荐。”

      吕风一听有高手前来,一来心中不服,二来更是好奇,急忙想要去看上一看。红毛叫他挑选两个漂亮的前去,吕风看了一转,选了萝莉空姐林婕与秀气文静的空姐秦雯,两人老大的不愿意,但由于受到王经理威胁,只有夹着两包尿,一步一晃的走去。

      在两位空姐离去后不久,由于飞机受气流影响,颠簸强烈,不少乘客出现了呕吐现象。王芳等人一是要去播报处告诫乘客小心坐稳,二是要去向乘客们发送防晕机的药物,不得不再次启程。由于失禁的人数已达到7个,还有两人已经离开,失禁的空姐们想换掉湿润的裤袜是不可能的了,之得硬着头皮出去服务。

      可好色的吕风好像没有戏弄够这帮美丽的空姐,故意取笑道:“大美人们,你们的丝袜都成尿袜了,出去不把客人们熏死啊!这样吧,我给你们出个主意,裤袜是换不了了,但多余的裤袜我还是有的。”说完转身进入储物室里,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打开一看,竟是满满一袋黑色丝袜。吕风慢条斯理的从袋子中拿出一条裤袜,在手上拉了拉,显示出其良好的弹性。“美女们,这可是法国格柏品牌的进口丝袜Drain Up Winter Tights系列,袜身不透明, , 有120D厚度,材质细腻,腰部还是透明设计,外加独特的按摩功能,丝袜采用了强弹力材质,在大腿,膝盖和脚踝处都设计了压力点,并且按40%,60%和100%的参数进行分段压力设置,从而对整个腿部起到了很好的按摩效果,加速腿部血液循环,有效地避免因为长时间坐位带来的血栓或者静脉曲张。关键是该款采用了GERBE顶尖的SILK-GUSSET技术,用最昂贵的天然蚕丝来编织档部护垫,3D莱卡材质袜身,具有更好的回弹力。相信穿在众位美人的美腿上,会让大家又软又舒服,还可以呵护你们的小嫩穴喔。好了,快穿上吧!”吕风一口气作了一大段解释,听的空姐们目瞪口呆,惊讶他从哪里搞来这种高级丝袜,也惊讶他对女性用品的了解竟然如此之深。说完,将丝袜分发给7位空姐,又将假阳具插进徐丽霞松软的小穴中,贴上那片湿的不成样子的卫生巾,为她穿上内裤与丝袜。

      十分钟后,穿好丝袜的空姐们又开始服务了,虽然他们依旧笑脸盈盈,但内心中真的是叫苦不迭。七位空姐虽都已失禁,少了来自膀胱的困扰。但在湿透的丝袜外再套上一条厚厚的冬袜,难受感可想而知。裤裆内,湿热的水汽被冬袜盖住,难以蒸发,使得那片濡湿在裤袜内漫无目的地游弋,每人的大腿上都是湿漉漉、粘答答的,直浸脚踝,甚至让空姐走路都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尿液形成的濡湿无法消散,可空姐们不断的走动却使体温渐渐升高,而那条质量太好的格柏冬季裤袜品质当真是没的说,空姐们的体温完全散发不出去,使得大腿和裆部又潮又热,残留在内层裤袜上余尿的尿温不仅没有降低,似乎还不断升高,让尿液开始变质发酵。原本淡淡的雌性尿香逐渐减少,而雌性刺鼻的腥臭味却逐渐显现。高温下,空姐们的尿骚味更加浓烈,尿味开始又酸又臭,一股令女人恶心,令男人兴奋的酸臭开始从空姐们的下体飘出。不仅如此,高温下,美女们出汗不断,进一步打湿着裤裆,,汗水和尿液结合,又黏又滑,气味更加诡异骚媚。除此之外,高温也加速了空姐白带的分泌,一绺一绺的黄白色粘液从阴道口溜出,与前两种液体结合,使气味中雌性荷尔蒙的成分更加密集,淫荡的气味刺激着空姐们的鼻腔,更羞辱着她们的内心。

      穿着潮湿的裤袜,腿间满是臊臭的尿味,还要高雅的为乘客服务,到底多难受,只有空姐们自己知道。

      王芳、叶雅芸、董璇来到两位年轻夫妇前,准备发送晕机药物,两人中间,有一个不到两岁的小孩,是二人的孩子。突然,那男子一皱眉,转身对妻子小声说道:“这孩子又尿了,真麻烦。对了,你之前没去给他提尿吗?憋了多久,味儿怎么这么重?”

      三位空姐不约而同,唰得一下,俏脸绯红,连忙向后退了一步,紧紧抓住裙摆想堵住气味儿。王芳的心“噗通”乱跳,失禁已久的她,尿味自然最浓,使得她又羞又怕。由于距离上次撒尿已有过一段时间,膀胱类又有少许鲜尿。害羞至极的她猛的身体一颤,一股涓涓的暖流又从尿门缓缓渗出……

      哎,对这群空姐来说,这次难熬的航班究竟还有多久才结束啊!

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第三章 空姐们集体的释放

王芳实在记不得她是怎么回到休息室的,沿途中无数人投来鄙夷和嘲笑的目光,这些刺眼的目光都为她本来红扑扑的俏脸蛋更增加了一抹红晕。整个过程中,王芳一直提心吊胆,芳心跳个不停。毕竟湿答答的丝袜紧贴翘臀,黏糊糊的卫生巾粘在下体,因憋尿而消耗太多能量的大腿此时依旧酸麻无力,这导致空姐王芳走路的姿势极为怪异,更也让她始终担心受怕:只要稍不小心露出破绽,自己失禁的丑态便会被所有人知晓!谢天谢地的是,王芳和所有空姐一样穿的都是黑色的裤袜,纵然尿水已浸透到脚踝,但如果不是走近了看,绝对看不出这位优雅的空姐已经出丑。那些醒来的男人虽然看到王芳急匆匆的跑向厕所,但似乎出来后并没有什么异样,于是大致认为是王芳的月事来了,也没太在意,在座位上一阵窃窃私语后便也把这事忘在脑后。

      王芳倒是侥幸摆脱了出丑的窘境,但却苦了之前在厕所门前叉腿憋尿的漂亮女士。她本来排在女大学生之后,眼看就可以倾泻小腹中的洪水,却被王芳中途插队,本想出言训斥,但由于尿意太浓,自己交叉的双腿根本难以分开。如果这个时候大骂王芳,必然会引起众人围观,自己憋尿的样子岂不是被那些臭男人看得一清二楚?当然他身后的那个漂亮女士也抱着同样的想法。于是,两人哑巴吃黄连,吃了个大闷亏,却也不敢声张。王芳在厕所里失禁后,光缓过神来就花了四五分钟,然后再清理地面的尿液,擦干下体和大腿的尿迹, 仔仔细细的洗了个手,整个过程少说就过了二十分钟。中途,左侧的厕所虽然出来了人,但排在她身后的女士自然抢先了占去,舒舒服服的放松她的膀胱去了。一边厕所被抢去,一边厕所被霸占,那位漂亮女士眼泪都快急出来了。本来,王芳推她的那一下,就害得她尿道里激射出一小股尿液,漏得内裤湿漉漉的。此刻,二十分钟过去,尿意更浓,那湿漉漉的感觉一次次的挑逗她那脆弱的排尿神经,终于把持不住,任由一条绵软的水流从湿热的肉缝中淌出,在她水蓝牛仔裤上染出一团羞耻的湿迹。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若是王芳再晚出来半分钟,那位女士失禁的窘态必然成为搭乘这架飞机的色狼酒茶饭后的笑谈。好在王芳出来的及时,迅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导致那位女士裤裆越来越大的湿块没有被人注意,而本来已得罪了对方的王芳,更不好意思面对那女士的眼光,慌忙中说了声对不起便撒腿就走,更没注意到对方已尾随了自己的耻举。那位女士更是在王芳离开厕所后,一头撞进了厕所,很快便传出“嗤嗤”的响亮水声。

       再说王芳浑浑噩噩的回到空乘休息室时,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淡淡的却十分淫媚的尿骚味,自己刚刚平息下去的排尿欲望竟又被这气味挑逗了起来,虽然自己的膀胱中并没有什么小便。王芳心里一片明然,一定是有自己的同事在自己刚才离去的时间里失禁了。按理说,自己应该替那位同事感到伤心并表达对策划整起事件的王经理的愤怒。可事实上,王芳的心里却暗自窃喜,这连她自己也感到奇怪。但仔细一想,王芳自己已先于他人失禁,若多一个人陪她一起出丑,自己就不会那么引人注意,所受的尴尬自然小了许多,心里面当然好过了一些。

      偌大的休息室里,其余11名空姐都东一群,西一拨的呆在里面,每个人脸上的的表情都不尽相同,有的满脸羞愤,有的一脸无奈,更有的面目无神,仿佛痴了一样。一阵“嗞嗞”的水声吸引了王芳的注意,循声望去,只见休息室左侧,一名丰满肥美的漂亮空姐坐在地面,满脸骚羞;在她的左边,另一名身材高挑的空姐僵硬的蹲在地上,身旁斜放着一辆饮料车,一个纸杯翻落在车旁,里面的咖啡洒了一地,面部却是一脸茫然。王芳认出来了,那位丰满的空姐名叫李婷,32岁;而那名高挑的空姐名叫叶雅芸,30岁。

      只见李婷呆坐在地,两条丰腴的美腿120度大开,左脚的高跟鞋已然脱落,露出了与她身材不配的纤纤玉足,娇嫩的足趾不时的蜷曲上翘,性感的颤动。一对肥硕的乳峰上下摇晃,竟使得右侧露出了李婷粉红色奶罩的蕾丝花边,尽显她的狼狈。浑圆的肉臀不时的扭动一下,使得李婷胸前的那两团软肉跳动得更加妩媚。圆鼓的小腹剧烈的收缩,显得极有肉感,伴随着这冶艳的收缩,一条淡黄色的尿剑大股大股的向外喷射,在地上激起一圈圈香骚的涟漪,几朵调皮的尿花溅得还挺远,竟直接落到了李婷身旁叶雅芸的西装套裙上,染下一抹抹羞臊的尿渍,但叶雅芸却依旧毫无反应,痴蹲在地。淫荡的尿液来势甚急,在通过了内裤和裤袜的两层阻拦后,竟然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完全保持着刚从圣水甬道中射出时的形状,笔直而又粗壮。显而易见,在李婷同尿欲的挣扎中,卫生巾已经揉乱而移位,没有盖住婷大美女的小穴。李婷的这泡尿实在憋得太久了,一下尿出后,便完全收止不住,只能任由小便喷泻而出。李婷人长得丰满淫媚,膀胱也随了身材,比一般少熟妇大了一些,又在出门前上过厕所,本不应此刻便按捺不住失禁,但由于昨晚睡觉着了凉,被脑波操控器控制前,一口气喝了一大杯热奶茶想暖一暖身子,导致失禁前,膀胱里积了一大包热尿,早已圆润凸胀,如有身孕,此刻失禁撒尿,小便的冲击力及尿量可想而知。

      李婷此时撒得正欢,而在她左侧的叶雅芸比她还惨,已提前一步放弃了忍耐,把凌辱自己膀胱好几个小时的骚尿一股脑的放了出来。在美女空姐胯下的地面, 一汪金黄色的尿潭在日光灯闪闪发出淫靡的艳光,将本来就清新脱俗的叶美女整个人烘托的格外娇媚。不时会有一两滴余尿从裤裆上滴落,发出悦耳的叮咛声。

      若论形象,叶雅芸的形象似乎比李婷好一些,至少保持着女人平时尿尿时固有的形态:上身前倾,两脚像日本A片中一样M字大开,紧致的屁股微微下沉……可仔细一看,却发现叶雅芸比李婷还羞臊不少。叶美女虽然蹲着,但紧身的西装套裙却并没有被她提起来,而是如自然蹲下时一样,紧紧包裹着她那本就不大的屁股,裙子的后摆被蹲下后紧贴的大腿和小腿所夹,一直延伸到膝盖窝。叶雅芸的卫生巾 没有像李婷一样移位,所以用这个姿势撒尿,尿液不仅要突破内裤、丝袜、卫生巾三层阻碍,还得受重力作用,因此没有像李婷的热尿一样,喷得老远,而是冲高回落,将紧贴屁股的那片西装套裙湿了个透。反观李婷,虽依然尿流不止,但西装套裙已被她拉到腰间,并未被小便打湿。黑色的裤袜满是淫尿,却难以看出;红色的套裙一被尿湿,湿迹老远都一清二楚。两者一对比,叶雅芸的确更难见人。

      叶雅芸之所以连套裙都来不及捞起,自然是尿意来得太猛。本来失禁前她还在为客人冲调咖啡,虽然小腹尿胀难耐,但还勉强憋得住。但尿意阵阵袭来,自己面红耳赤,手忙脚乱,竟一扬肘打翻了咖啡。眼看杯子即将落地,俯身下去想要抓住,一没注意,让自己的小腹端端正正的撞在饮料车的把手上。这一撞之下,叶雅芸顿感心跳加速,血压急升,膀胱肿胀,小腹里翻腾了几个小时的尿魔陡然发威……叶雅芸自起床后并没喝太多水,但同样没上过厕所,属于“喝得少,憋得久”一类,同李婷“憋得短,喝得多”正好相反,所以李婷尿色清亮许多,而叶雅芸浊黄不少。

      年龄最小的张轩见大姐王芳回来了,忙迎上前去,心下颇感欣慰:现在大家一个比一个憋得难受,正想让大姐王芳来主持大局,出个主意。

      “芳姐,你现在怎……”张轩刚想问“怎么样?”三字,但一看王芳满脸羞涩与轻松,又在近距离看到王芳大腿上的道道水痕,便已知道王芳这次可不是单纯的漏尿,而是彻底的失禁。于是改口问道:“芳姐,你……没事吧?”若是她不改口还好,一改口所有空姐便都知道平常高雅端庄的芳姐此刻已经失禁。敏感的王芳更是发现耻态曝光,满面潮红,害羞的掩饰:“没……没什么。”
其余的空姐此时都做着羞耻的憋尿动作,自然无人嘲笑王芳。

      王芳定了定神说道:“现在饮料发的差不多了,大家就别都出去服务,难受的人就坐在座位上,甚至就地平躺都行,不要活动。剩下的饮料,就由已经尿……那个……上过……厕所的姐妹去送吧。”王芳明知没人能上厕所,纵然像自己这样“上”过厕所的也不过是换了个失禁的地点而已。但让她这样文雅的人说出“尿裤子”三字,实在难以启齿。一来的罪人,二来害羞,也只能用“上厕所”搪塞过去。

      12位空姐聚在一起交换了一下各自的情况,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虽然每个空姐都有或多或少的漏尿,但大多尿液都被加长夜用的卫生巾给顽强的锁住。到现在为止,竟只有五个空姐彻底失禁,其中就包括最早憋不住的王芳与张轩,以及紧随其后的李婷和叶雅芸,还加上一个31岁的风骚空姐陈艳。王芳心里更是大窘,自己之前已经憋得用尽了全力,没想到自己的这几个同事这么顽强,居然还有七个没有失禁。张轩年纪最小,最得大家关爱,失禁了算不上羞;李婷尿了是因为喝水太多;叶雅芸平时性格内向,与大家交流不多,虽然也没憋住,却也没几人特别关注她;陈艳也是因为性格原因,平日太过风骚淫荡,没多少人喜欢搭理她。一比下来反倒是自己最为丢脸,身为12人中年龄最大的空姐,又是本次航班的乘务长,本应以身作则树立高雅的形象,但自己却过早的失禁,在众姐妹前丢尽了脸,使得她双颊泛起阵阵潮红。大腿上逐渐干涸的尿液似乎散发着越发臊臭的尿骚味,刺激着王芳鼻腔,更是令她担心的心惊肉跳,其实这不过是她的心理作用罢了。

      “芳芳姐,怎么办,内裤完全脱不下来,我都……我感觉都流出来了!”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传来,声音满是软软的柔美,却也掩饰不住语气中的焦急。说话的人是29岁的林婕,一个萝莉范的空姐,虽然都生了孩子,可说话做事都是一个20出头的小姑娘的模样,长得也是年轻漂亮。但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点乖巧可言?十跟纤白的手指死死抠住尿门,两条苗条的大腿像吸了磁一样夹得没有半点空隙,领口前襟因为身体的前倾而下坠,米黄色的乳罩下两团不算大却十分紧致的肉球隐约可见,樱桃小嘴圆圆张开,从她的喉咙中不断发出模糊的哼哼声。显然,这个小妮子的一包骚尿已冲到了玉壶瓶口,只需稍加“点拨”,美人的香尿自然一泻千里。

      “小婕,你这么急有用吗,要是脱得下来我们早就都脱了,你现在去烦芳姐,人家也难受呀!”一个成熟许多的空姐在一旁插口说道。她是与王芳同岁的35岁的徐丽霞,略微显老,却因此比王芳更有熟女风韵。此时她一头的秀发已然凌乱,遮住了半边面孔,一手想捂又不好意思捂裆,在腿根附近游走,另一只放在身后的手因为其他人看不见,则像平时抓老公鸡巴一样,拼命捏住肥厚汁润阴唇,样子滑稽又可笑。徐丽霞和王芳一个德行,要面子,怕丢脸,虽然此时小腹里的水球恐怕比谁都乱颤的厉害,但依然做出一副优雅镇定的样子,还去劝解别人。“大家也都别急,坐下休息休息,肯定会好……很多,就听芳……芳姐的话,不要乱……啊……”徐丽霞的话刚说到一半,身子便一阵痉挛,两条腿像扭麻花一样交织在了一起,肥大的屁股左晃右摆,整个下半身无规律的乱抖起来,满脸羞态的不停摇头,像是在对即将泻出的尿水说不,鼻腔的呻吟声中隐隐带有哭腔,两只手再也顾不了颜面疯狂的抓向下体。李婷与张轩心中明白,但还是象征性的问道:“丽霞姐,怎么了?”徐丽霞哪能回答她们,翘臀像打桩似的一起一落,手指都快要插进肉穴里了,凭借她的顽强毅力与职业心理,还真把已开闸的激尿给中途断流了。

      说到长相,徐丽霞比之前几位空姐都稍逊一筹,但由于身材丰满肥嫩,颇有熟女的韵味与少妇的矜持,加之憋尿时的动作夸张且性感,反倒成为了玩尿恋游戏的绝佳对象,平日在家里,老公就经常要她憋着尿和自己做爱,一边重重地插着小穴,还一边过分得揉她小腹。徐大美女毕竟是35岁的人了,面容虽还算姣好,但控制尿尿的括约肌早已老化,哪里经得起老公肆意折腾。这导致徐丽霞家的床单始终有洗不掉的浑黄尿污,客人来访时往往特别尴尬。此时,徐丽霞香艳性感的憋尿动作竟令已经失禁并身为女人的王芳和叶雅芸都想入非非。

      王芳在徐丽霞全力忍住激荡的小便后,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待会儿就让我和轩轩、小婷、小芸以及陈艳出去服务,其他人都好好休息,只是……只是……”

      “芳芳姐,快说啊,我们都快不行了!”林婕实在急不可耐了。

      “我们身上的内……裤子和袜子都已经湿了,如果出去的话……”

      “我们不都湿了吗!”马上就要小便失禁的林婕显然也对吞吞吐吐的王芳忍受不了了。

      “我们几个已经全尿了,湿的太多,加上尿已经干了,骚味会太浓,怕别人闻到,所以想找你们把丝袜换了。”姐妹们都尿在逼里打转,王芳为了赶紧脱困,也不得不用了“尿”、“骚”这类对她来说粗俗至极的言语。

      “早点说嘛,真的是,我都要……”

      “不要啊……不要……不……我要尿……啊……呜呜……”一声凄厉的哀鸣打断了空姐们的谈话。只见站在外围的一个皮肤娇嫩白皙、双腿笔直修长、脸蛋圆润粉红的美人空姐一手抠住裤裆,另一手环抱小腹,整个苗条的身子突然如水蛇般妖娆的扭动起来,前凸后翘的曲线在扭动中格外淫艳。这种扭动大概持续了两秒后,却陡然间停止,空气里立刻一片死寂,好像只剩下这名空姐凝重的喘息声。慢慢的,这名空姐俏丽的脸庞揉捏出一种怪异的表情,像是女人受辱后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样子。又是在一瞬间,她的黑丝美腿开始疯狂的向地面踩踏,但两腿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一脚不稳,右足上的高跟鞋悄然滑落,羞答答的瘫在两腿之间,正对着美女空姐神秘的桃源仙洞。整个胯部也随着踩踏淫荡的摆动,那只本来捂住下体的手却猛地收了回去。黑色裤袜包裹的裆部,一团软凸的肥肉怪异的蠕动,像是有蠕虫从她的下体提爬过。一系列动作后,她又停了下来,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一条美人香津挂在嘴角,逐渐滑落。很快,空姐们听到了第二种声音,一种完全不同这个大美女口中呜呜哭叫的声音,这种声音从她的胯下传来,从黑色裤袜包裹的阴户深处传来……

      “嘶嘶……嘶……嗤……嗤嗤嗤……”起初这种媚惑的水声还被死死的压制,但后来,或许是空姐的括约肌实在累坏了,或许是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愿再忍了,总之,这种声音不断地响亮起来,宛如一首单调的但饱含羞辱与美艳的进行曲,声声都刺进一旁空姐的耳朵,挑战着她们脆弱不堪的排尿神经……

      空姐的鲜鲍还在蠕动着,只是越来越弱,越来越看不清楚。倒并不是那里已经彻底瘫软,而是鲍鱼那滑溜溜的肉皮上已蒙上了一层腥臊的水雾,水汽越来越重,并逐渐透过薄的毫无用处的黑丝,将美女的私处泡的水嫩嫩的,模模糊糊的,尿汁更是欲滴不滴。

      空气中一种刺鼻的异香逐渐充满了每个空姐的鼻腔……

      “叮咛”一阵清脆的水滴声拍击着地板,如同羞耻的尿液的音符。与此同时,那股嗤嗤声猛地大了起来。“哗啦啦……哗啦啦……”,那篇黑色的尿泽终于不堪重负,将来自头顶的圣水悉数垮了下来。

      “小璇姐,你……别尿了,再尿,我也要出来了。”林婕不合时宜的抱怨。

      失禁的空姐名叫董璇,名字和那个明星美女也就是高云翔的老婆一模一样,竟连脸也长得8分相似,甚至年龄也是一样的29岁,嘴唇肉嘟嘟的格外性感,平常也是个气质型的美女,凭借着良好的人缘与出色的外表在航空公司青云直上,同时也毫无疑问的成为公司的“空花”。虽然王芳、李婷、叶雅芸、张轩各有各的俏丽,各有各的妩媚,但与她一比,都是差了一截。

      当然董大美女现在的模样可与“气质型美女”的标签差远了。两条修长大腿的中央,清澈的尿水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的撒的到处都是,尿水在地面四处流散,分出无数枝桠,有的尿流则淌到了王芳她们那里,逼得几位空姐连忙后退,花容失色。尿水汇聚的越来越多,在地面流淌的脏尿也越流越快,越流越广,尿流纵横交错,宛如江南水乡密布的水网。奔流的尿液表面,大量的白色尿沫随流飘散,发出“哔哔拍拍”的破裂声。仅从这点就知道,董璇美女的这包尿憋得实在太久,恐怕已经超越她的极限了。那只被董璇踩掉的高跟鞋乖乖的躺在美女胯下,任凭美人的骚尿冲刷着它的身体,清洗着它的皮肤,享受了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艳福,好不快活!董璇的尿水在膀胱中聚集得太久,全屏她顽强的意志死命憋住,加之失禁后还在努力隐忍,导致尿水流速不快。此刻按捺不住,尿水一放出,真是又久又长,过去了20多秒,尿液的喷势竟没见变小,依旧在已湿成腌菜的裤袜上大片大片的下着尿雨。尿水四下飞溅,正中的高跟鞋不断有尿流汇入,几乎快要装满了。空姐的高跟鞋鞋跟不高,鞋底较平,鞋舌又高,使得高跟鞋内体积很大,能仅凭乱溅的热尿把高跟鞋装满,尿量可想而知。

      “碰”的一声,休息室内,一个不起眼的杂物间的小门突然打开,平常十天半个月没人去检查的杂物间里竟走出一个男人,还穿着一身空乘制服。一脸淫笑得向还在排泄的董璇走去。董璇正尿到兴奋的时候,膀胱里又羞又爽,见一个男人向她走去,心中一阵羞急,既忘了用手去捂,又没有全力死憋,只是害臊心怯,尿道一软,下面的骚尿喷得更急了。

      那个男人怪笑着走来,将他那张宽大有力的手掌紧紧贴住董璇湿热嫩滑的阴部,感受那丝丝热尿从指间滑落的快感。董璇被吓呆了,一动也动不了。

      男人的余光向下一瞟,看见了那支已湿得不成样子的性感高跟,不断有尿沫从高跟鞋边缘溢出,在地面开出一朵朵美艳的白色尿花。男人的嘴角又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只见他竟然像一名葡萄酒的品酒师一样,十分绅士的握住鞋跟,慢慢的捡了起来。同时,像是在酒杯中摇晃葡萄酒一样,轻轻晃动的鞋中的尿液,还将鼻子微微凑近鞋边,迷恋的吸上了一大口气,好像巴不得把所有的尿香味永远装在肺中。紧接着,他还伸出舌头在清澈的尿面不断的舔食圣水,脸上满是意犹未尽的表情,嘴里痴痴地说道:“好……”

      董璇结婚早,20岁就身为人妻,久经房事的她已大概猜到这个男人多半有恋尿癖,可自己余尿还没排净,又由于憋尿用尽了力气,浑身上下软的发麻,竟任那男人轻薄自己。王芳等人,有的内急,有的惊呆,有的怕羞,也无人上前制止。

      等董璇听到男人的“好”字说出口后,又见她满脸陶醉的神色,猜他多半要说“好香啊”三字,不知为何,心中虽羞得无地自容,但也有一点小小的兴奋与窃喜。可没想道,那男人却坏笑道:“好臭啊!”三个字一出口,董璇羞得两眼发黑,一股耻尿又从玉洞射出。

      男人一边嘲笑,一边高举高跟鞋,并慢慢倾斜过来。那董璇刚排出的满满一高跟鞋的新鲜尿水便夹杂着香尿的性骚味、黑丝美脚的足汗味、皮革与丝袜交融后的油漆味与奶臭味,一起灌入了男人的口中。

      几缕吞咽不及的尿液,顺着男人的嘴角滑落,留下一条性感妖艳的尿渍……

      男人一边用讽刺的眼光视奸着董璇,一边嘲讽道:“璇璇姐,怎么样,小便失禁的感觉不错吧……”

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第二章 王芳的坚持

王芳一步一挪地向那位要点心的老太太靠近,面孔中虽然依然保持着空姐特有的微笑,但只需稍作观察就可以发现那嘴角僵硬的肌肉与额头涔涔的汗渍。虽然刚才已经漏出了不少小便,但同自己微鼓的小腹里滚滚的尿洪相比,那泻出的一点点美人春水实在是杯水车薪。自己的膀胱依旧酸胀难耐,控制排便的括约肌更是一次次的向大脑发出求救信号,全面决堤的危险随时都可能发生。自己每走一步,那小腹里的水袋就不争气的跳动一下,每一次跳动都牵动着王芳最敏感的末梢神经,将王芳一步步地向失禁的羞耻深渊中推去。

  可王芳不愧是经验丰富又气质高贵的老空姐,以前在飞国际航班时也经常在清晨遇上一大堆乘客排队上厕所的情况,如果哪位空姐睡得稍微过了点,就不得不面对膀胱里尿意滚滚而来,自己还得保持优雅的坐姿面对着乘客们微笑的尴尬局面。王芳自然也常遇到这样的情况,憋尿的能力也同时“尿涨技高”。只见此时,王芳并没有像寻常一样走着优雅的空姐步,而是如同走T台的模特一样走着妖媚的猫步,两条丰满秀美的大腿不停的挤压、摩擦着。咋看上去这样走似乎更费力一些,事实上却最大可能的缩短了两腿之间的缝隙,利于自己夹紧双腿,同时也减少了下体的上下震荡,避免了尿液对膀胱壁的冲击;另一方面,王芳又不停的进行性幻想,想象着每晚在卧室里老公与自己的夜夜春风,想象着老公的大鸡巴在自己肥厚的肉穴里最活塞运动的场面,力争将注意力从排尿系统神经转移到性神经上。这两招用起来还确有效果,之前似乎已逼近尿道口的小便硬是给生生地挤了回去……

  “小姐,我在这里!”王芳正回想到昨晚老公在自己小穴里射精时的高潮环节,竟有点飘飘欲仙,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不仅鼻
子里发出了柔媚的娇哼声,连座位号都忘了看,径直走过了老太太所在的座位,这才引起老太太对她的叫喊。老太太本来就是大嗓门,这一叫由于是匆忙中喊出,更是声若洪雷。王芳正想的兴奋,突然被这一声大叫打断,思绪立刻从幻想回到了现实,之前似乎已逐渐被淡忘的尿意陡然间袭来,自己的膀胱猛地一紧!“天啦,不要啊,要出来了,要尿了,尿出……来……不要……啊……”王芳的心中不住地哀求与悲鸣,可这不过是所有女人在失禁前的自欺欺人罢了,那本已被王芳的尿液泡得发胀的卫生巾此时又开始逐渐膨胀起来。“不行,不能尿裤子,绝不能在乘客面前失禁,不能做这么丢脸的事,身为一个女人,一个人妻,一个职业空姐,怎么能……啊……好胀,尿都已经……”虽然距离失禁真的只有一念之差,可王芳的职业心理又一次在最紧要的关头拯救了她。现在她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憋住,不能丢脸……憋住,不能丢脸……马上,尿胀的感觉就会过去……尿胀的感觉就会过去……”想法固然是好的,但光在心里面哀求可没用,必须得付诸“实际行动”。只见王芳肥硕的屁股不停地向后用力顶着,那夹得没有一丝缝隙的丰满大腿疯狂的前后摩擦,似乎想要将肥嫩阴唇的那条湿缝压得彻底闭合,左右玉足上性感的高跟鞋鞋跟也高频率的敲击着地板,发出惹人遐思的“嗒嗒”声,宛若玉壶春水落地时那摄人心魄的声音。再向熟女空姐羞红的俏脸望去,一张樱红的小嘴圆圆的张开,几丝美人的唾液还藕断丝连的连接上下两半红唇,如同平日午夜正品尝老公玉箫时的情景一般。一对媚目无神的盯视着前方,目光中夹杂着羞耻、无奈、屈服与职业性质所带来的顽强。虽然现在的动作很丢人,很淫荡,但总比尿裤子的后果来的好吧。

  确实王芳现在的动作若是女人看来淫荡无耻,但男人看来可以说是香艳至极,只可惜四周的男乘客大都还在梦中,醒来的几个也完全没兴趣关注一个要点心的老太婆。因此,王芳刚才一些列丢人的憋尿动作都未被他们发现,否则,够让他们的鸡巴难受一早上了。在经过10秒左右同汹涌的尿意的搏斗后,王芳竟再一次将滚滚而来的小便强自按捺在了越发脆弱的膀胱中。

  “小姐你没事吧,肚子不舒服吗?”四周的男乘客没发现王芳憋尿的窘态,可就在对面的老太太却无论如何也把刚才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哦,没……没什么,想上厕,哦不,肚……肚子有点痛而已”。王芳在刚才辛苦的忍尿过程中花费了太多的经理,以至于一时没调整好头绪,竟差点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做出羞耻窘态的原因说了出来,还好及时醒悟,把即将出口的话收了回去。老太太会心的一笑,随口说道:“你们做空姐的倒还真不容易,这种情况下还得工作。”老太太心思简单,以为王芳不过是遇上了女人每月一次的麻烦事,也并未把她刚才的举动放在心上。王芳长吁了一口气,一是因为又度过了一次小便洪峰,二是发觉老太太并未瞧出自己耻态的原因,心中大感轻松。在稳住阵脚后,王芳努力夹紧双腿,尽量减少上身与下半身形成的夹角,保持空姐应有的优雅形象说道:“阿姨,您的点心。”“谢谢啊,真麻烦你了。”“不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王芳口中虽这样说,但心里面却把老太太的祖宗十九代都骂了个遍。本来,性情贤淑的王芳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但一个女人在面临小便失禁的风险时,无论如何都是会向尿意妥协的。王芳还正在为老太太拆点心的包装,在又憋住一股蠢蠢欲动的尿液后,王芳估摸着在回到空乘休息间前,应该不会再有失禁的危险。

  只可惜,王芳忽略了一位乘客,一位唯一目睹了她刚才全部耻态的男乘客,虽然这个男乘客极不起眼。老太太坐在走廊右边那三个座位的中间,在老太太的左边,也就是最靠近走廊最靠近王芳所站位置的座位上坐的是她12岁的,正在上小学六年级的孙子。在王芳眼中,这个小男孩根本就没长大,恐怕连他奶奶言下之意的女人月经都不懂,就更别说能猜出自己刚才是在全力憋尿了。所以王芳也没有提起戒心,站得离小男孩太近,即使小男孩一伸肘,便能碰到她圆鼓鼓的小腹。王芳的思想到底是落后了,如今的小孩怎能和她那个年代相比?其实,如果王芳遇到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好色小孩倒也罢了,不会对她现在的样子有多大兴趣,可老太太的孙子却偏偏是个有尿恋倾向的小色鬼。这个小色鬼在学校里最爱看的就是漂亮女同桌忍尿,有好几次她的女同桌在下课时想去尿尿,都被他发现后强行用各种手段死缠烂打把同桌留在座位上,以至于让同桌在上课铃响时不得不继续夹着膀胱里的一大包尿上课,而他自己了,则在一旁偷偷欣赏漂亮女同桌在忍尿时夹腿、捂裆、跺脚、扭臀、娇喘等一一性感动作。更有时候,他还拿笔头去轻点女同桌憋了一肚子尿的小腹,力道虽然不大,但笔头面积太小,导致压强太大,女同桌往往在一点之后,一泄如注,尿的内裤和裙子湿了个透……
  
  王芳因为内急,手上也不利索,撕了半天也没拆开点心的包装,急得她香汗淋漓。好不容易在点心的塑料包装袋上撕开了个小口,正准备用力彻底撕开时,自己的膀胱突然一痒、一胀,顿时王芳觉得天旋地转,一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迅速袭来。小腹里的的水袋剧烈的颤动着,膨胀着,积蓄在体内太久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如同一把宙斯之剑般插向尿道,瞬间打通了这道顽固的关卡。王芳眼前发黑,目光迷离,性感的小嘴大张,像是要发出最后的求救呼叫,可这来自心底的呼叫又有谁来听了?王芳此时唯一可以依靠的四位伙伴:柔嫩的膀胱、纤细的尿道、肥厚的阴唇、丰腴的大腿都已经无奈的投降,她的呼救实在是无人响应,纵然四位伙伴有心助她,也是有心无力。一抹羞臊的湿热从王芳的嫩蚌肉缝处浸来……

  王芳虽然下体失守,但思维仍然保持着清晰:自己裆部虽然垫的是加长夜用卫生巾,但月经的血量岂能和女人内急时的的尿量相比,之前漏出的小便已经把卫生巾泡得饱和了,一滴尿也装不下了,此时再尿出去,一定会尿湿内裤和裤袜,自己失禁的耻态就会被所有人看见!

  再也顾及不了什么形象了,王芳把点心往老太太的小桌板上一扔,转头便向空乘休息间跑去。在转身的一刹那,王芳眼角的余光瞟见小男孩正一脸兴奋的盯着自己因紧身裤袜而圆肥凸起的阴阜,小胳膊高高架起,尖尖的肘部正对着自己刚才小腹所在的位置。王芳立刻明白自己失禁的原因,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嗒嗒嗒”一阵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惊醒了不少正在熟睡的男乘客,他们刚睁开朦胧的睡眼,看见的就是一个漂亮的熟女空姐,一手捂住小腹略微靠下的位置,一手紧紧揪住裙摆,像是要把它撕烂一样。不仅如此,本应高雅贤淑的空姐竟然在过道上小跑起来,发出“嗒嗒”的噪音。其实王芳何止是想小跑,巴不得能学会古代武林高手的轻功,能一起一落十余丈,帮助她迅速通过这漫长的走廊,毕竟距离空乘休息间还有一个机舱,也就是大约60米左右的距离。这段路程对常人来说自然轻而易举,可对于一个穿着性感高跟鞋,膀胱里又胀满了尿的空姐来说,实在是太长了。

  小步地奔跑使得王芳尿袋里的春水不停的翻滚涌动,刺激着尿液一波比一波汹涌得泻出。美女空姐的下身仅仅穿着三角内裤与黑色裤袜,由于是夏天,裤袜更是20D的薄丝袜,根本禁不起小便的折腾,不过几次冲击,裆部的布料就已饱和,几滴急不可耐的尿珠便悄悄地落下,在地面上画出几丝羞涩的尿渍。但那些被惊醒的男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奔跑的空姐身上,谁也没有留意到地面上多了一些隐秘的水迹。

  “不要啊,救命啊,我快憋不住了,我真的不……不行了……要尿……了”王芳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失禁了,可心中还抱有一丝少妇的矜持,希望自己不过是暂时的漏尿,所以才有明知失禁,心中还只道:“我快憋不住了”这等心思。但这种心态并不可笑,对于任何一个成年之后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失禁的女性来说,这种心态都是必然会经历的,无论你是12岁的青春少女,还是42岁的闷骚熟妇。“怎么还有那么……远……我已经走……走不……动了,要尿……尿……”就在王芳快要绝望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两个机舱结合处的厕所前,左边的厕门紧闭着,门闩旁显示着“有人”字样,而右边的厕门却刚好被打开,一位漂亮的女大学生一脸轻松的从里走出,还一边揉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陶醉的小声自言自语道“好舒服啊”。门外同样有两位漂亮的女士正焦急的等候,一个双腿已交叉成“X”型,另一个则双手牢牢抓住大腿,涂成红色的指甲像似要嵌进肉里一样。显然,两人都是被尿给憋坏了,但如果同王芳的窘境相比,两人又不知好到几层云外了。

  来不及了!王芳几乎想也没想,竟一把推开了两位同样在苦苦憋尿的漂亮女士,一头撞进卫生间里,将门咣的一声关上,并顺手带上了门闩。虽然在伸手推人的那一刹那,王芳内心那高贵优雅的一面以及自己的职业操守都在同时谴责自己:怎么能因为自己想尿尿而同客人抢厕所呢?不过这种念头也只是一闪即过,王芳早就屈服于自己肉穴中嗤嗤作响的骚尿了。也几乎是在拉上门闩的的那一刹那,王芳已绷紧了好几个小时的排尿神经彻底松懈了。她没来得及坐在马桶上,甚至没就地蹲下,而是像自己排卵期发情时拥抱老公一样直接将马桶的水箱抱在怀里,双腿成九十度叉开,骑在马桶盖上。最后一块还在坚持的括约肌放松了……

  “嗤……嗤嗤……嗤嗤嗤…….”一阵淫艳的水声在马桶中摄人心魄的响起,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几乎是同时,从王芳的喉头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喔,嗯……嗯……啊……啊啊……喔……喔,啊啊……憋不住……了”又像是小女孩尿裤子之后的哭泣,又像是女人潮吹之后的呻吟……

  王芳终于失禁了……

  由于胯间夹有卫生巾的关系,迸射而出的急尿穿不过底部不透水的卫生巾,只能从卫生巾四周漫出,在王芳娇软的裆部周围形成饭碗大小的一块香艳湿迹。随着尿量的不断增大,丝丝缕缕的鲜尿从空姐黑色裤袜的湿迹渗出,宛如一条骚香的尿瀑。还有不少小便来不及在空姐胯间排队等候,直接从大腿内侧顺流而下,形成一条黑艳的尿溪,缓缓灌入空姐性感的高跟鞋中,并不断溢出在地面形成一个个或大或小的水汪……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郁的尿骚味,一点一点的飘进空姐王芳颤动的鼻腔中……

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1

中国连裤袜航空公司是中国乃至亚洲最大的航空公司,每天成百上千的客机
在空中飞驰,自然也有成千上万的性感丝袜美腿空姐飞来飞去。一些犯罪分子,
拥有高科技,自然会好好的利用这些性感又有条件的空姐。

  某天上午,连裤袜航空公司的A组的12名空姐在办公大楼的会议厅集合。
今天她们将飞去东京,此时集合做准备工作。红色的西装套裙,黑色的连裤丝袜,
黑色的高跟鞋,白色衬衣和红色碎花丝巾,红色的空姐小圆帽。穿着整齐的12
位美女作成一排,公司客服部的王经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类似无线路由器
的东西。

  「今天,是我们公司的第十万次航班,所以,大家都穿上了红色的礼服套裙。
另外,我还要给大家一个礼物!」说着,王经理放下无线路由器,按下了按钮。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无线路由的绿色信号灯亮起来的那一刻。12位空姐齐
刷刷地站了起来,一声不吭,爬到面前的黑色办公桌上,蹶起屁股,两腿并拢,
双手和膝盖着地,向母狗一样趴在地上。12位空姐,动作整齐划一,连狗趴的
姿势都一模一样!

  王经理满意地站了起来,微笑着走到空姐们的身后,在每一位空姐蹶起来的
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巴掌声后,没有一位空姐发出疼痛的叫声!

  这是怎么回事?让我们从头说起。原来,这个王经理,真实身份是亚洲最大
的贩毒组织的重要成员。几个月前,贩毒组织从俄罗斯克格勃购买了一项叫做
「脑波操控」的技术。人的一切行动,都是通过大脑发送指令。

  而发送指令所用的,便是一种类似微电波的信号,被科学家成为「脑波」。
如果发送出和某个人脑波完全相同频率的指令,就会控制这个人的行动。克格勃
掌握了这项技术,并且已经发明了采集人脑波和发射脑波信号的仪器。而王经理
带进办公室的,便是脑波发射器!

  采集脑波,是一项很长期很繁琐的工作。为了采集航空公司每一个工作人员
的脑波,脑波采集装置被安置在大楼中,足足运行了半年。在每一个人大脑发送
指令时,采集装置便会记录下收到的信号,同时还要取出噪音、频率比对、写入
数据库、编写人脑档案……过了半年,这项工作才算完成。

  脑波发射器记录了所要控制人的脑波频率,当它启动后,发射频率与所控制
人脑波频率接轨,只要通过控制器,就可以给每个被控制人发送各种各样的指令
了。今天,这台脑波控制器内记录了所有空姐的脑波频率信息,通过设置,目前
接轨的便是会议室中的12位空姐脑波。

  王经理的上衣口袋里放着一部PDA,在进入会议室后,他悄悄地打开了P
DA,在上面写下了第一个指令。这个PDA就是脑波的指令发射器!而王经理
的第一个指令,就是——像母狗一样趴在桌子上。所以,才有了上面的一幕。

  12位空姐虽然没有任何反应的爬到桌子上,但是她们的思维非常清晰。所
有人都在纳闷,怎么回事,怎么糊里糊涂地出了丑?更可怕的是,她们想要爬下
来,大脑发出了指令,可是身体却没有执行,就连王经理大巴掌打在她们的屁股
上,连本能的叫声都发不出来!12个像木偶一样的空姐,心里充满了恐惧,却
无法将恐惧表现在脸上。面部神经,也不听大脑的话了!

  就在12位空姐沉默时,王经理说话了:「各位漂亮的小姐,我知道你们一
定很奇怪也很恐惧。你们的大脑已经被我控制。我们看门见山吧!我和一些朋友
做着物流生意。不过我们运输的东西,是警察禁止了,而且是全世界警察都严令
禁止的。所以,我要靠各位帮忙运货。如果各位小姐合作的话,会有丰厚的回报,
但如果不合作。没有关系,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会送你们到东南亚定居,在那里
你们的职业就是各种各样的男人做爱……」

  动弹不得的12位空姐,越听越恐惧,可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连反抗的声
音都发不出来。

  「你们都有家人,相信你们也不希望家人有什么意外。总之,这份兼职,你
们不得不干。别忘记了,你们的身体,都已经由我控制了!」

  终于说完了,王经理拨通了手机:「兄弟们,空姐都准备好了。把货带上来!」
说完,王经理不再说话,开始把每一个空姐的红色西装短裙脱了下来。接着,黑
色的高跟鞋,黑色的连裤袜,各种颜色的三角内裤……

  当王经理的同伴,一个染着红色短发的年青人悄悄进入会议厅时。桌子上的
空姐,上衣整齐,可是下身已经脱得光溜溜的,12个赤裸蹶起的屁股在红毛面
前亮相。

  红毛鼻血都差点喷出来:「空姐就是不赖,我那个做三陪的女朋友强多了。
这屁股,真想干她们的屁眼!」听到这话,12个空姐都要吓尿裤了!当然,失
禁是不会发生的,一来大脑不会发送这个指令,而来,脱下了内裤裤袜和短裙,
哪有裤子可以尿?

  「操,玩女人等下次,赶紧办正事。把货装进去。」王经理事业为重,训斥
红毛。

  红毛不敢吭声了,打开自己的旅行包。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大大小小的
假阳具。旅行包在空姐们的面前打开,所有空姐不禁害怕起来。她们知道,这些
货,要装到哪里了。这些假阳具,全部是透明包装外皮,里面装满了白色粉末,
自然就是高纯度极品海洛因!

  「红毛,看到吗?这位是王芳王大姐,生过三胞胎,而且还会肛交。所以,
要给大一个特大号的,这样才能满足人家嘛!」王经理拍了怕最左边的一位35
岁上下的中年空姐雪白的屁股,向红毛交代道。

  「好咧,特大号来了!」红毛说着拿出了一根直径达到10公分的又粗又长
的假阳具,里面至少能装下3公斤海洛因。在假阳具上均匀的涂抹润滑剂后,红
毛拨开王芳浓密的阴毛,把假阳具一点一点插进了王芳的阴道。一阵撕心裂肺的
疼痛,接着就是剧烈的性奋感,挣扎不得的王芳,只能任由假阳具的插入,同时
自己的阴道内也开始不争气地流出蜜汁。

  经常肛交的王芳,肛门也非常的松弛,一根同样粗长的假阳具,又插进了她
的肛门。此时的王芳,纤细的腰肢,因为两根假阳具的充盈而显出了些许赘肉,
不过外人很难发现异样,最多是因为王芳多吃了巧克力,少跳了健美操。

  这一组空姐,都是已婚少妇,最小的也已经28岁,是结婚3年的张轩,她
也是唯一一个没有生孩子的空姐了。之前的几个空姐,除了王芳,还有3个被塞
入了特大号的假阳具。后面的几个,也是用大号的假阳具插入了阴道和肛门。不
过到了张轩时,红毛发现润滑剂用光了。原来今天赶过来太急,忘记带一瓶备用
的。

  没有了润滑剂,如果再把大号的假阳具插入,怕会擦伤张轩的阴道嫩肉,可
是改用中号的吧,又觉得有点可惜。红毛倒是有了办法,只能从张轩身上想办法
了。他拨开张轩肥厚的阴唇,把手指插了进去,开始玩弄张轩的阴户。

  很快,阴户内就充满了淫水,阴蒂也开始肿胀饱满起来。红毛捏住张轩的阴
蒂,开始像挤牛奶一般挤捏她的阴蒂。张轩被刺激额头冒出了汗,纹丝不动的身
体也是香汗淋漓,全身本能的开始微微颤抖,可就是不能阻挡抵抗红毛的玩弄。
果然,一股粘稠的液体,慢慢流出,张轩流出阴精了。

  这粘稠的阴精正好可以当润滑剂使用。就在张轩开始进入高潮,期待红毛的
爱抚时,一根大号的假阳具插进了她的阴道。而她流到桌子上的蜜汁,红毛也没
有浪费,涂抹到另一根假阳具上,插入了张轩的肛门。

  完成了假阳具的插入,王经理和红毛满意地看着面前的12个白屁股。确定
没有问题后,王经理和红毛把旅行包内的12条黑色三角内裤拿了出来。12位
空姐心里很奇怪,为什么这两个人还特地带来了黑色内裤,难道他们有收藏女人
内裤的嗜好,要收藏自己的内裤?

  红毛熟练的给每一条黑色三角内裤贴好卫生巾,这12条内裤和女人的提臀
三角内裤没有区别,不过就是有一块不明显的黑色菱形图案在内裤遮挡阴户的部
位,类似商标。为空姐们信心地穿好带有卫生巾的三角内裤后,王经理拿出了P
DA,用电子笔输入了下一条指令。12个空姐从桌子上爬下来,一句话都说不
出来,老老实实地把之前的黑色连裤袜穿上,接着穿好了红色西装短裙和黑色高
跟鞋。

  穿戴整齐的12位空姐,一字排开,整齐地站在王经理和红毛面前,如同形
体礼仪展示一般。王经理满意地点点头:「好了,现在我回复各位的自由,希望
各位空姐好好去做。我的这位兄弟,也会做这一趟航班,监督你们。到了东京,
他会给你们指示,当然,也是通过脑波来给你们指示。」

  一小时后,12位空姐已经在飞机上,为乘客提高热情周到的服务。她们的
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似乎身体有些异样,但是对于乘客们,只要有周到的服务,
谁会注意到这些呢?到底怎么样,只有空姐们自己知道。

  王芳上了飞机后,进入空乘休息间便脱下了自己的红色短裙黑色连裤袜和高
跟鞋,但是当她试图脱下自己的黑色三角内裤时,她发现自己的行动中止了。自
己的手竟不听使唤,始终无法接触到自己的内裤,更不要说是脱下内裤,取出那
可怕的假阳具!

  原来,王经理特地为空姐们穿上的黑色三角内裤,阴户处那黑色的菱形标记,
便是高科技的脑波控制芯片。这个芯片在控制信号启动后,可以削除任何人对于
接触它的脑波指令。所以,空姐们虽然可以脱下连裤袜和高跟鞋,但是到了大脑
发出脱下内裤的指令时,身体就失去了对于大脑指令的执行力。无论如何,内裤
在控制器关闭之前,是没有人可以脱下的。

  12位空姐都发现对于内裤无能为力时,只有任命,她们唯一希望的就是,
飞机快点到达目的地,快点完成王经理交代的任务,快点结束这场可怕的旅程。

  过了不久,王芳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无法脱下内裤,不但取不出假阳具,更
可怕的是,没法大小便。尤其是小便,一般人在几个小时后,膀胱内就会积满尿
液,不小便的话,憋尿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忍受。而王芳,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
上过厕所,此时的膀胱如同要爆炸一般!

  在饮料调配室,王芳发现最年轻的张轩此刻也是面颊绯红,显然,也是让尿
憋得。很显然,经历了几个小时,12位空姐的膀胱内都积满了尿液。看到其他
人憋尿,王芳感到自己的膀胱更难受了。怎么办?难道要尿裤子了?

  又是一轮巡视服务,王芳不得不迈着艰难地步子在客人之间来回走。

  「小姐,请给我一杯咖啡。」一位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报纸,说
道。

  「好的,咖啡马上到。」王芳不得不小跑着赶回饮料间。穿着高跟鞋的王芳,
哪里可以快速跑,每一步都有失禁的危险。

  充好咖啡,王芳小心地走到客人面前,放到客人的桌子上。

  「小姐!」突然一个老太太大声喊。

  「啊!」被喊声一吓,王芳端着的咖啡洒出两滴,滚烫的正好滴到自己的手
上!

  「哎呀,对不起啊,我耳朵不好使,所以习惯大声了。对不起啊!」吓到了
漂亮的空姐,老太太赶紧赔礼。

  「没……没关系的!」原来一吓一刺激,王芳居然失禁了。刚才的那声「啊」,
不是咖啡烫的,更不是老太太吓的,而是王芳尿裤子了!

  开闸后,裤裆内的洪水哪里收的住。王芳呆立在那里,夹紧双腿,可是尿液
刚被止住,有射出了一股,憋得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过多的尿液,哪里控制地住?

  过去了最凶猛的一股尿,王芳稍微好受了一下,虽然尿道内还有尿液射出,
她也顾不上了,毕竟,客人要紧!王芳很不自然地转过身来,勉强地微笑着对老
太太说:「不好意思,不是您的错……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我嘛,我想要一份点心。」老太太仍然很不好意思。

  「好的,马上就来。」王芳尴尬艰难向服务间走去,自己的尿也没停止,但
是下体已经麻木,只能任由尿液如同小河流水般细细流出。现在她才明白,为什
么王经理要为每一条内裤贴上卫生巾,原来就是为了空姐尿尿的方便啊!

  卫生巾质量不错,王芳暗自庆幸,尿了那么多,居然没有湿透内裤,这样从
外面,一点也不会事态。但是浸满尿液的卫生巾紧紧地贴在自己的下身上,有多
难受,只有自己明白。王芳深吸一口气,取好点心,努力微笑着走向老太太。

  张轩迎面走过来,她的脸上也流露出复杂的表情。有一种羞辱的难过,还有
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还有一种掩饰很深的性奋……王芳和张轩对视一眼后,不
禁苦笑,她们明白,对方已经尿出来了。而且,她们也相信,另外的几位空姐,
此刻,恐怕和她们感觉一样,因为她们也到了撒尿的时候了!

昭日演艺学校

昭日演艺学校
是昭日女子剧团培养舞台剧演员的学校,此剧团模浩大,各省都有驻地,而这些剧团的团员都出自于昭日演艺学校。
昭日演艺学校有小学部,初中部,高中部,负责人原来就是搞教育的,因为女儿在舞台剧方面成名,所以他就让自己的学校教些舞台相关的,慢慢的他开设专用剧团, 有了专属剧场,学校也成了专门培育演员的地方。


说到舞台剧最麻烦的就是穿戏服上厕所了,不但会弄乱衣服,甚至会错过上台的时间,前期就有不少糗事发生。
负责人的女儿也就是团长,对此烦恼不已,最后她命令所有上台的人必须戴上尿道锁,禁止他们上厕所,然而他们都是没憋过尿的女子,有些体态崩坏,有些被 尿感冲昏了头,在舞台上动弹不得,但还是有天生会憋尿的成员,她们上位成主演,而面对剩余不适应憋尿的人,团长解雇他们,
并且决定从演艺学校的学生开始就要训练憋尿。

从此演艺校就开始对学生的憋尿折磨。

6岁的小花,今年考上演艺校,她早就知道学校会憋尿训练,而且她也很喜欢憋尿,常常偷偷自己从早憋到晚的所以她觉得自己一定能胜任学校的训练。

演艺学校都是全住宿制的,像小花才6岁,每间房间睡8人,并配有一名舍监。

第一天上学,小花按照集合时间,带着简单的行李在中午学校集合,特别说明不能先用午餐,午餐学校会提供。
大家乖乖的入座长条餐桌,每个座位前都有一碗加盖的碗公,老师这时候说明:“开学的第一餐就是丰盛的鸡汤粥,特别营养,每人都是一大碗的份量 ,要好好吃都不许剩下,另外学校生活就是守时,15分钟内必须吃干净,如果粥烫口,桌上有冰水可以无限量喝。”

她让大家开动,饥肠辘辘的孩子们迫不及待的打开碗,迎面而来的热气,这是夏天,该如何下口。
孩子们拿起汤匙开始吃,发生根本捞不到多少饭,有人急着将汤匙凑到嘴边,被狠狠的烫了一下,因为一层鸡油膜,所以热比实际上的更热,含一口 冰水配一口烫是大家都想的到的方法,然而10分钟过去,大多数都还省下半碗。
“时间到没吃完的有惩罚喔!”
老师微笑的提醒孩子们。
大家只好忍着烫嘴的痛,努力将粥塞进嘴里。
有人发现直接将一点汤倒进杯子内再加入冰水混合用喝的,虽然水喝的更多,但汤也消耗的够快。
时间到的时候,7成的孩子顺利完成,剩下的孩子很忧心自己会受到什么处罚。
老师说初次犯错不会为难大家,她将冰水倒进没吃完的人的碗里,又加点粉末要他们尽快吃完。
半小时后,全部的人都吃饱,这时有人举起小手:“老师,我想尿尿!”

部分同学惊讶的看着他,他们都是大概知道学校的规则的,这所学校的禁忌就是主动要求尿尿。

“当然不行啰!你想想你将来可以要上台表演的,这半小时,妆都还没上完就想厕所啊?”
“老师…….,我忍不住了。”

“那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我要尿尿!”

“除了这点,剩下的我都可以帮你完成,毕竟你只是新生。”

“啊~~”
裤子被尿睡染成深色,众人知道她失禁了。

“还想上厕所吗?”

学生摇摇头。

“晚上,妳的舍监会好好罚你的。”


“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厕所”这一面吓到其他孩子,还是有勇敢的人敢问这问题。

“明天吧!”她满不经意的说着,“大家去教室睡午觉啰!”

众人流露出绝望的表情,小花也愣住了,这一上来就是憋一天,刚刚又喝那么多水,怎么可能憋的住?

午睡结束,不少学生露出狰狞的表情,不过有些人却是舒爽许多,他们坐在自己的尿泊,虽然又湿又黏住娇嫩的下体,但总比继续憋尿还好。

小花虽感到不适,但这尿意不断冲击尿道括约肌的感觉,她小时候经历过一次后就永远忘怀了,那次憋尿时,她体会到一种愉快升天的快感,虽然憋着尿,内裤却被不知名的液体弄湿了。那时还在性器期的小花不知道那就是淫液,只知道搓弄小豆豆也有同样的快感,小花爱上的这份欢愉,但是当她在父母面前爱抚自己的小豆豆时,母亲会狠狠打她的手背,直到小花不敢在动作,所以只能默默的在夜深人静时,排解忍耐已久的性致,白天无法获得满足曾是小花的困扰,但当她知道憋尿后,小花就能保持欢愉。

还在憋尿的学生看到失禁的人并未受到惩罚,所以也偷偷尿尿舒缓膀胱的压力,这一幕老师都看在眼里,但她想等他们都排泄完才给他们惊喜。

“有多少人偷尿尿?”

老师拿着教鞭走了进来,惧怕那教鞭竟没有人敢承认失禁的事。

“没想到你们第一天就想尝尝这鞭的威力……”

老师亮出教鞭的头,那是一个小皮拍,大小的话和身体的某个部位相似。

“中午准时吃完却失禁的出列?”老师大声怒斥,符合条件的学生赶紧到台前排好队。

老师给中午受罚的人加上利尿剂,所以失禁很正常,但没有吃利尿剂却失禁,就是偷尿尿了。

全班有32人,中午受罚的大概有8人,而现在出列的高达10人。

“站成一排,面向同学,内裤脱下,开脚半蹲,双手抱头后,把你失禁的地方挺出来。”

老师的命令没人敢耽误,这群孩子非常特别,照理说,小一的孩子都有羞耻心,不可能敢在同学面前下体裸露,但这些孩子都是为了成为昭日女子剧团的一份子通过极高倍率筛选才进来,在这些觉悟面前,羞耻心算什么。

小花兴奋的看着同学们隐隐约约的小豆豆,色泽、大小、长度、坚挺度各有不同,唯一相同的是都像朵娇嫩的花儿等人玩弄。

其他同学也很新鲜的看着台上的豆豆们,老师故意沉默等着大家的反应。

约五分钟后,老师在讲台右方开始行刑,很简单的刑罚,让小皮拍亲吻那闭不紧的尿道,但突出的小豆豆扛住了大部分的火力。

只有一下,对于第一天来说,真的只是威吓作用,尽管只有一下,对大部分的孩子还说也是第一次受这样的刑罚。
“啊~”一声惨叫,双手快速捂住下体,夹紧双腿,这些都不是标准受罚动作,但第一天还没教规矩,老师也没特别计较。

只有小芳挨罚后动作表情都没变,可以感觉她不是第一次受这刑,在家里的体罚如果是鞭打小豆豆也太可怕,小芳的耐性也让老师期待日后的训练。

“失禁过的来领水”这里可是训练憋尿的地方,失禁当然要补。

老师在台上准备刚好份量的水瓶,学生们排队领取,最后台前没有剩,代表学生们都很诚实,这里的老师只要看一眼学生的情况就能知道膀胱目前几分满。所以失禁过的一眼就看出。

“一公升的水三分钟内喝完。”老师一扫过去没人敢怠慢,尽管不想再喝也努力的灌下去。

“最后,小花出列。”

老师确认加水完毕后,没有开始上课,反而让小花上台。

“你刚刚在摸哪里?”老师用严厉的语气询问。

“小豆豆……”小花觉得自己惨了所以只敢弱弱的回覆。

“说正确、说大声、说清楚。”老师对这答案太不满意。

“阴核,我刚刚在玩弄我的阴核!”小花决定在这边勇敢认错,希望老师能罚轻一点。

“公共场合,玩弄亵体,成何体统?你以后当演员要在台上玩自己吗?”

小花不敢回话,公开自渎和失禁对他人观感不佳,为了更好舞台表现,现在他们才要被严厉训练憋尿,一个会公开自渎演员,难道要让她上台丢尽剧团颜面吗?

“脱下你的内裤,扒开你的阴唇,露出你的小豆豆给大家看。”

小花乖乖的服从命令,众人看向那红肿的阴核。

“摸豆豆很舒服对吧?你的豆豆都比别人还肿了。”老师看过不少的阴核,小花的豆豆真的比一搬人大很多。

“看看你的内裤。”小花脱下来的内裤都被淫水浸湿了。

“没有失禁,内裤却湿透,会憋尿有什么用?”

老师斥喝完直接用手抓住阴核狠狠的捏下去。

“啊~~”一声惨叫,下体喷出了水,一道弧线划过,但在那之后小花不自主的颤抖,下体还喷出其它液体,老师知道那是潮吹的反应。

“真是淫荡的小娃,必须要治治你这个随时手淫、高潮的毛病!”

老师走向旁边的冰箱,这里的冰箱不放食物的,是放各种可怕的刑具,冷冻层的门被开启了,老师拿出了贞操带和冰块。

贞操带平常不是储藏在那边的,那是给老师临时处罚不乖的学生,但这位老师也是第一次直接使用冷冻的贞操带,那是属于严厉的刑罚,一般是不用。

会使用如此凶残手段,是因为老师也有危机意识,小花那乱出水的性子可能会让她无法通过期中”内裤不湿”的实作考,这种简单的考试有人没通过,老师是要受领导的罚,那可是老师不想再经历的可怕的刑罚。

所以不管是舍监和老师都不会对学生有太多的同情心,该罚就狠狠罚,否则最后遭殃的是自己啊!

小花看着贞操带虽然不知道那东西,但她也感觉的到那东西和冰块是用来罚自己的。

“阴核挺出来点!”老师严厉的纠正刚刚因为失禁而乱掉的姿势。

老师先擦掉阴核上的黏液,再用冰块贴小豆豆,用力一压,让冰块黏在小豆豆上。

小花发着哆嗦,阴核被冻着,那是种奇妙的感觉,快感似乎也被冻住了,而且娇嫩的豆豆是经不起温度的考验,小花觉得阴核很痛、像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虐阴对喜欢受虐的人是种享受,很快的小花可能会爱上冰块自慰,所以必须冷冻那产出阴液的阴户。

老师一大把冰块放在掌上贴住小花整个下体,并故意用两边手指撑住阴唇,让小花的尿道口和阴道口受到冰冻惩罚。

小花想要挣扎,但老师用另一手搂住小花的上半身,那只在折磨的下体的手,直接用力向上顶,小花双脚悬空,被老师整个人抬起,一名女老师要抱起40斤的孩子是很容易的,可怜的小花几乎全身的重心都落在接触冰块的下体。

渐渐地小花不挣扎了,冰块也融化的差不多了,老师放下小花,她有点失神。

老师麻利戴上贞操带,那是特别防自慰设计的,一个中空的碗型盖住阴核,这样手摸不到,表面的按压也刺激不到阴核,小豆豆就像被放逐在孤岛。

“舍监,晚上会好好罚你。”老师穿戴结束后提醒了小花,刚才那些都是对失控高潮的进行临时处置,正式的惩罚还在后头。

正当小花以为一切结束时,老师拿了两瓶水,刚刚的失禁被惦记着,一点可不能马虎,小花绝望的喝下比别人多一倍的水。

老师表示不是加罚,因为小花不只尿道失禁,阴道也失禁,流失的水分是别人的两倍。

舍监篇

下午的课都是讲一些未来所学的大纲,昭日小学部A组是收小学一年级的学生,他们经过四年的演艺训练,4年后就可以在朝日女子剧团童星部出道,童星部 的主役,未来几乎都是剧团的核心,因此尽管昭日学校有初中部和高中部,家长如果知道小孩有进剧团的意愿,会让他们参加小学部,除了年纪小好训练,将来出人头地的机会 也大。

每当有人失禁,老师就拿水瓶补充。 到了晚餐时刻有人已经失禁五次了。

晚餐还是粥品,小花怀疑未来四年是不是只能吃粥度日了。

18:30后,老师带帮同学们分组,两两一组,小花和元元一组。

“你们旁边的同伴就是未来四年的室友,你们要相互扶持,一起为成为剧团正式成员努力。”

小花牵起元元的手,元元不安的发抖着,她就是那位失禁五次,没有自制力的小女孩。

她们两个一起走到指定的房号面前,漆黑的大门,烫金的房号,让人更加不安。

这边说明,小学部的学生整年都生活在这栋小学楼,低楼层是教室和餐厅,高楼层是宿舍,他们没有寒暑假期的,就像进监狱关四年,那为什么家长们会同意 这些政策呢?

昭日女子剧团是世界有知名的剧团,不但很多省份有驻地,也会世界巡回演出,就算进剧团只是配角,也会有可观的收入,加上昭日学校学费全额免费,也有正式的学历, 虽然之后有签约必须为剧团工作数年,但都是带薪约,对孩子和父母都是双赢局面,这也是每年有一群疯狂的母亲为孩子报考的原因。

小花叩门后,一名女人为他们开门,她穿着皮衣,露出度很大,小花之后才知道那是sm 女王装。

里面有六个孩子嘴咬口塞,全裸罚跪在地板了,他们双膝张开,身体不停的摇晃颤抖,一看就知道在憋尿了。

那是各两名二、三、四年级的学姊们,这里的宿舍是不同年纪一起管理的,目的是要让低年级看高年级的刑罚的可怕,并让高年级在低年级面前被羞辱 。

看到这一幕,元元又失禁了,这是第六次,正常的人也不会失禁到这种程度。

“校长又把问题的学生丢给我了。”舍监自语着。

“进来吧,这间就是你们往后四年的家。”

小花一看是15平米的木质地板,其中一平米换鞋区,门口进去后,右边是浴室的门,小花不敢相信浴室和房间一样大,房间左侧全是拉门,舍监将拉门打开 ,里面是棉被和衣柜,被告知自己的位置后,舍监提醒,靠近入口的拉门不准开,那是舍监专用的,加上柜子的空间,共是35平米,算是充裕了。

小花和元元一身是尿,舍监让他们先清洗,元元很开心能远离这些湿黏的衣服,但小花的贞操带拿不下来,她无法清洗自己的下体。

洗完后,他们发现只有浴巾,没有衣服,舍监催促大家,两人只好裹着浴巾出来。

“洗的真久,学姊们都快憋不住了。”

6个人痛苦的颤抖着,地板还是干燥的,代表没人敢漏。

“差不多了,去解放吧!”
舍监令下,6人奔向浴室。

浴室里没有马桶,他们对着小水沟排放。

一分钟后,学姊们又奔回来了跪好。

“最慢的出列。”一名学姐膝行到舍监前方。

“再慢一点就灌爆你的膀胱。”舍监捏着她的奶头威胁她。

“自己说怎么罚”

舍监拿掉口塞,让学姊自己说。

“插……插尿道一百下”

“很好,给你棒子要好好数”

舍监拿给学姐6mm的金属棒上面有许多凸起小球。


“要插到膀胱壁,抽出时过扩约肌。”

舍监提醒了标准动作。

学姊维持跪姿张腿开始抽插,小花和元元都看愣了,从进出的长度,可以知道学姊有乖乖服从命令。
“尿道细才尿的比别人慢,给你扩张的机会就要好好把握。” 舍监用鞭抽打正在上刑学姐的屁股,她不自住的向前缩了一下,金属棒狠狠的 刺了膀胱壁。

学姊痛到停下手来,舍监连续的往屁股招呼鞭子,直到学姐继续动作,屁股上的鞭痕一道道整齐排列,屁股完全没有被打破,可见舍监是技术高超。

结束处罚后,学姊归队和其他人跪在一起,舍监发给大家尿道管,学姊们乖乖的躺在地上给自己安上尿管,她们张开双脚,双手扶着尿管,那些淫荡 的姿势,仿佛求人灌自己的膀胱。

舍监拿出一包粉末泡水溶化,拿着注射器插上每人的尿管,粉红色的液体灌入膀胱。

舍监将400ml 的液体用极快速度灌入,学姊马上打个激灵,但学姊必须专注在灌膀胱上,因为灌完的一瞬间,舍监会连同尿管一起拔掉,膀胱扩约 肌要在那瞬间关上以防药液外漏,之前有不少学生无法做到一滴不漏,但在舍监的调教及惩罚下,大家都顺利抓到诀窍了。

小花发现学姊们的肚脐下放有块小电子板,上面有显示数字,之后小花在被装上时才知道她的功用,它会接收被安在膀胱内的检测器的电磁波,那数字是膀胱 容量的百分比。

刚刚受罚的学姊被灌入600ml 的紫色液体,从她惊恐的神情,能猜到那液体肯定会折磨她一晚,其实那是具有加强修复组织功能的药液,但其中混入些刺激药, 让膀胱不怎么好受。

学姊们忍耐的憋着,舍监这时又准备另一个水桶,里面正在制作浣肠液。

“浣肠预备!”

舍监一喊,躺在地上的学姊都
快速改成爬跪姿,顶起自己的屁眼。

舍监给每人灌入一公升,有学姐因为憋尿而抖动身体,从后面看就像骚屁眼在引诱人开苞,舍监一鞭抽下,她不小心渗出两滴尿。

“其他人憋30分,你憋40分钟”。 舍监无情的宣告学姊的命运。

这是一天当中最痛苦的刑罚,同时憋尿和憋屎,没有尿道塞和肛塞。

不少人是用几个月的时间才会忍超过30分钟。

中途的肛门及尿道失禁,会有强烈责罚,有时会灌入辣椒水之类的刺激液体后用塞子塞着,结束后还要被洗膀胱和洗肠。 没有清洗个五遍,舍监是不会放人的。

“这等待的半小时就用来调教新来的猫咪吧!”

舍监拿着鞭子走向小花和元元。

“你今天失禁六次?”

舍监拿着教鞭走向颤抖的元元。

“是……是”

元元害怕的细声又拖沓回应。

“回答时要大声、正确、清楚,你们老师没教吗?”

舍监不耐烦的扯下她的浴巾,粗鲁的拉着手臂向下,元元就这么跪在地上。


“你大声说:我没用的膀胱失禁六次,请狠狠的调教我的膀胱。”

“我没用的……膀胱失禁六次……请狠狠的……调教我的膀胱。”

元元吓着了,带着哭腔啜泣的复诵,她在家是个没被处罚过的优等生,面对怒吼的舍监,她不住的哭泣。

“你哭什么,下面失禁,上面也管理不良吗?”

教鞭抽向元元的屁股。

“跪好,双手抱头,腿张开,停止啜泣,大声清晰的将那段话念一次。”

“我……不要 ……”
元元摇摇头,她拒绝舍监,同时哭的更大声。

她大声哭闹,搞得房间内的大家情绪都不太好。

学姊们收到影响扭动的身躯,肛口和尿道口的必须持续收缩,安静的环境有助于专注发力,现在对大家来说是地狱,刺耳的哭喊,快吹散学姊们 的魂魄。

“你不要?我会让你说过的话附上代价的。”

舍监打开柜子拿出一台刑具,学姊们一眼就认出那折磨他们许久的东西,不少学姊低着头躲避。

那是一台尿道扩约肌训练器,训练者会以长跪姿被锁上,上面有条金属光滑细棒,机器会先伸长金属棒顶到膀胱壁,然后失去支持力,训练者必须紧缩 尿道扩约肌,但通常太过光滑的细棒是夹不住的,一旦掉离括约肌,机器会自动快速的上插,将金属顶至膀胱壁并同时放电十秒作为惩罚,之后又失去支撑 力,回到之前的状态,训练者必须再次夹紧金属棒。

这是大孩子的训练道具,刚好用在小孩身上作为惩戒,事实上,大孩子使用也会吃不肖的,长时间的电击会伤膀胱,所以新型号改成电阴核,而这些旧型就 变成宿舍或惩戒室的道具。

学姊们曾经被舍监车轮战过,那晚她们整夜没睡轮流被插尿道罚电击,她们被灌水、灌膀胱,失禁后继续灌,直到天亮,只因为她们那周是宿舍排行最后一名 ,全员加总拿到最多黑贴纸的。

学姊们其实一点都不心疼元元,从下周开始一年级的黑贴纸数也会加入宿舍评分,以元元的哭闹状态,大概会被老师一直贴黑签,如果这次处罚能让她 学乖,之后也不会连累大伙。


元元无助的被抓上刑台,舍监迅速的锁上双手双脚的锁链,尤其是腰部和大腿根被牢牢固定,毕竟是机器抽插,不固定好,可能发生意外。

元元看着舍监准备金属棒,太细的容易掉,太粗的会伤害第一次开苞的尿道,舍监最后选择直径4mm 的金属棒,摸上润滑液之后就直接替元元开 苞了。

元元不知何时停止了哭闹,小孩大声哭闹是为了能够逃离处罚,舍监调教过那么多孩子早就摸懂套路,治治这样的孩子,只有用严厉到没力气哭的惩罚方式, 元元知道自己被固定死后,她啜泣声变小了,眼泪却像龙头般落在刑具上。

舍监故意在顶到膀胱时多戳几下,元元一缩一缩的举动勾起舍监施虐的欲望。

舍监放手的瞬间,元元感受到金属棒的重量,她试图夹紧满是润滑液的棒子,但才过几秒棒子元元元感受到自己的尿道被突破了。

机器会侦测金属棒的外面长度,在要掉出尿道的瞬间,机器快速推了回去启动电击,十秒的电击令元元躬起背,她大声尖叫,直到电击结束。

“把刚刚那段话说三百次,我就放你下来。”

舍监丢下了这段话,元元又感受到了金属棒下滑。

“我没用的膀胱失禁六次,请狠狠…………啊~~”

元元尝试要说出整段话,不过没有说完,她又引发下一轮的电击。

“这不算一次喔!没有说完整、大声、正确,都不算。”

“啊~~”

元元还没摸索机器的频率,很快又经历一次的电击。

“帮你学妹数清楚她念过完几遍。”

舍监对着要憋40分钟的学姊说道。

“标准你是知道的吧~没有念好就不能算,要让我知道你放水,今晚不会让你排泄。”

学姊因为口塞的关系只能点点头,其实舍监也可以让元元戴上,只不过舍监就是要训练元元大声说出羞耻的话。

“啊……” 又一次的电击,看来三百句话对元元真的很漫长。

小花看到元元的惩罚后开始担心自己了,她曾经以为擅长憋尿的自己,一定能轻易完成学校的训练,但这里不仅仅是学憋尿而已,她们要求学生心理上、生理上服从命令 ,调教出体态、态度都是一流的女团员。

小花看到六位学姊即使是在水生火热中,也没有乱掉姿势,她们挺胸、直腰杆的跪着,双脚张开不敢偷偷夹腿,屁股则是向后顶紧,让自己 收起小腹,这不是个容易憋尿的姿势,但她们全程屁股都没有松懈过,恐怕是没有顶紧,鞭子就会招呼屁股。

她们透过抖动帮助自己憋尿,但都是小幅度的动作,小花虽然喜欢憋尿,自己也没有自信能在这样的姿势下完成。

“轮到你了,淫荡的小女孩。”

舍监扯掉她的浴巾用鞭子抵住贞操带。

小花没有哭闹,她坚强的站在舍监面前没有闪躲,她以为这样可以免去受到像元元一样的残酷惩罚,但她不知道越是坚强的人,越会勾起施虐者的残暴 。

舍监换成用手摸着贞操带,小花从空气中都能感受到舍监的兴奋。

舍监拿着一个小道具和手套及润滑液,带着小花进去浴室。

其实小花是松口气的,毕竟舍监没有带着金属棒状的道具,但前方等着小花的是她无法想像的刑罚。

“双手抱头,双脚张开,等一下手敢离开头,我会用鞭子抽烂你的阴核。”

舍监脱掉小花的贞操带,贞操带的周围有气密处理,所以冰块才能被锁在里面,而刚刚小花洗澡时,也没办法清洁下体。

“小豆豆挺的真高,看到插尿道让你兴奋了啊。”

舍监看着那挺出花瓣的小豆豆,从来没有6岁小孩的性欲高张至此,舍监明白小花是可造之材。

“明天就让你体验插尿道的乐趣好不?”
舍监一边替小花洗下体,一边戏谑她。

小花没胆量回答,下体敏感到让她想闪躲,但她不敢移动双脚。

“没礼貌,大人问话要回答。”

舍监看小花沉默不语,直接掐出她的阴核,小花又失禁,刚刚洗澡时,她都不敢偷尿尿,持续的憋着,这么一掐,扩约肌一松,尿又喷出 了。

“多练几次就好,很快的小豆豆不会是你尿道的开关。”

舍监知道下午她也被捏豆豆而失禁,所以故意强调“多练”,代表小花的豆豆往后只会更加凄惨。

“是。”

这次小花忍痛,精神抖擞的大声回答。

“很好,回答就是要这样。”

舍监拍了一下屁股后,去拿毛巾擦干她的下体。

接着拿着一条药膏仔细涂抹阴核,小花乖巧的任由舍监摆布。

药开始发效了,小花觉得自己的阴核又热又痒,像被蚊子叮过,她好想安抚自己发烫的豆豆,但她没有勇气摸自己。

舍监将一个道具卡在贞操带里面,小花没看清它的真面目,舍监又替小花穿上贞操带。

小花透过感受明白,那道具是一组中空毛刷,自己的豆豆被卡在中央,毛刷刺的小花敏感难耐,但因为被上锁了,让她怎么扭动身躯都无法逃离。

这时,阴道又不争气的渗出水来,舍监知道淫荡的小娃又放浪了,但她故意不戳破。

舍监将小花拖去小水沟旁边的角落,这里可看到巨大排水孔,整间浴室最低洼的地方就在这。

舍监不知道按了哪里的按钮,墙上出现了一组手铐,另外又拿出了一根铁棍双侧附有脚镣。

舍监踢了一下膝窝,小花不自住的跪下,她面对的墙壁,双手被向上拉起铐在墙上的手铐,双膝被铁棍的两侧锁住而强制开脚, 最后,地上出现了卡楯铐住铁棍,小花被强制开脚跪。

小花腿软的坐在地上,她现在的呈现鸭子坐的姿势。

她感受到自己的手被提起,原来手铐上的锁链是可以缩短的,舍监将小花的锁链缩紧,小花觉得自己的骨头快被拉散了。

小花离墙面很近,她感觉到自己呼出的空气被墙壁反弹吹回但她直勾勾盯着墙壁不敢转头。

“听说你喜欢摸豆豆,就让毛刷满足你吧~”

舍监按下遥控器的开关,贞操带内的毛刷竟然开始转动,这对肿胀的阴核是种惨烈的折磨,她晃动身躯,锁链也因为碰撞而发出巨响。

小花曾经偷拿父母的电动牙刷玩弄阴核,才几秒钟就升天了,但持续的使用后阴核也是需要喘息的,充血的阴核是敏感难以忍受任何的触碰的,这种情况下 刺激是会让人从天堂落入地狱,小花曾经以为越久会越舒服,那次她不断刺激豆豆,最后她发狂的甩开牙刷,并再也不敢用电动刷玩弄自己。

贞操带的毛刷可甩不开,她的呼吸变急促,低声呻吟着,她不断挣扎仍逃不出锁链,舍监等了一会,几分钟后,小花的手因为挣扎而破皮渗 血,她眼神晦暗,嘴角微张流出不少口水,身体微微抽动,她状态就像被强烈电击完后不断抽搐的身体。

毛刷其实没有停止过,只是小花的神经疲劳了,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了。

舍监准备开始调教,她的右手戴上厚重的矽胶毛刷手套,瞬间手指和手掌的尺寸胀大一倍。

“阴道放浪没有扩约肌可以栓住,但直肠放浪时,可以有扩约肌憋住吧。”

舍监嘴角一扬,拿起润滑液倒满手套。

小花刚才完全没听清楚舍监在说什么了,她突然感到自己的屁股被撑开,肛门第一次接触空气一缩一缩的开合,明明处女屁眼,花苞却提早成熟,舍监欣赏那 配合呼吸的蠕动,一面盘算该如何让它绽放出最华丽的姿态。

“你是我见过最骚的孩子。”

舍监朝着屁眼吹气,屁眼受到刺激,先闭合数秒,又恢复状态。

“嘴巴张开……”

“啊~~” 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房间里的学姊们也听到了,是纪念开苞的钟声。

小花因为手指上顶,她也想向上逃离,但膝盖被锁住,只能缩起身体,用尽全身的力气想顶开那入侵的手指,舍监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但她轻易的插 至深处。

“不要……”

小花苦苦哀求着,她知道求饶没用,但身体的痛楚让她反射性的求饶。

“不要什么?”

舍监拔出食指,这是换成中指入洞。

舍监是名肛调大师,她清楚直肠的所有弱点,灵活的手指在体内逗弄神经敏感区,加上手套毛刷的刺激,让小花体验了肛门高潮,她泄了,肛门涌出一些肠液。

舍监原来计画是泄了就停手,但小花太快就完成了,舍监根本没有玩够,她决定进一步调教小花。

这次,她两只手指一起进入最伸出深处,她不停逗弄了乙状结肠口,小花不断的向上缩。

“不要乱动。”

舍监索性用左手搂住小花的腰,右手也粗鲁的扣弄肠壁。

不久,舍监感受到肠子的躁动,他们快速蠕动要将东西排除去,舍监抓好时机,暴力的抽出手指,随后,大便像喷泉般的涌出,屁眼完全阖不起来。

这个刑罚很简单,只是先激发肠子的快速排空,最后手抽出屁穴时,瞬间某种手法一刮,扩约肌短暂失灵,大便喷泉就完成。

这种技术很难学会,舍监以前在惩戒科工作,那里曾有无数的肛门被舍监拿来练习,终于练成每击必中的本领。
这是小花第一次大便失禁,而且还是被玩到失禁,后劲比想像中的大,肠子痉挛了,像要全部掏空似的疯狂排便,穴口无法阖上,两腿间,叠了一山的 粪便。

正当肛口缓下来,小花以为一切的刑罚都结束时,手指又插入无防备的肛口。

“求求您,放过我的屁眼。”小花发出悲鸣后,再次向舍监求饶。

但舍监没有反应,只是再次刺激肠壁,小花不再挣扎,连粪便都被掏空,她已经没有精力去做任何反应。

舍监远比小花了解她的身体,挖过无数肛门的舍监,知道肠子的极限在哪里,很快地,小花迎来了第二次痉挛,舍监手指一抽,肠液不停涌出,舍 监露出满意的微笑,这才是真正的肛门失禁。

一番折腾后,来到了8点半还有一小时才到睡眠时间,今天是星期日的夜晚,也是一礼拜的总惩罚时间,舍监会依照表现惩处大家。

“标准动作A”
舍监还没命令,学姊们早就自发的完成动作。

舍监拿出铃铛系在学姊们的脖子上。

“老规矩,维持姿势不要让我听到声响,否则睡前的安眠水就加罚。”

“现在依序报数这周的黑贴纸数。”

“7张” “5张” “3张” “4张” “2张” “3张,共24张,排名第五名”

在宿舍以外地方犯错,会被贴黑贴纸,黑贴纸一周结算一次,太多的人会有额外的处罚和减少自己的膀胱解放时间,甚至影响每周宿舍总排名,排名太烂全宿舍会被连坐,惩罚会持续到凌晨。
一到四年级每届32人,宿舍是每届2人的8人房,其实前8名就是平均之上了,但在这学校,即使是第一名也找出名目处罚的。
“第五名?保持的不错,但我说过不进步就是退步,所以……”

学姐们早明白躲不过惩罚,但舍监惩罚每次都不同,让学姊们提心吊胆专心听令。

“今天就用弹刑罚你们~”

有学姊听到后,身子微微一颤,铃铛发出声响。

“听到弹刑那么兴奋,那等等你就加倍。”

“是……”

“自己拿下尿道塞”

受罚时是不准加塞的,再痛也要用自己的扩约肌忍住尿液。

弹刑就是模拟猴皮筋弹人的形式,弹的部分是私处等敏感娇嫩的下体,学校的惩戒处发明专业的惩戒道具,一个按摩棒的大小,通电后会自己拉弓弹射,里面的弹性绳是特殊材质,粗大,弹性恢复度大,在惩戒处测试时,拉满弓弹手臂的粗皮就一击出血了,惩戒处测试弹阴唇的最佳力道,并找出疼又不破皮的力度,但在测试阶段有不少人的阴唇被打坏了。

力道被确认后,弹刑成为老师和舍监喜欢用的处罚之一,仅需将刑具轻贴在受罚处,挨罚的少女就能享受痛彻心扉的疼痛。

和刚刚的踢下体的钝力折磨不同,弹刑的力量被集中在一点,持续惩罚的伤害也较大。

第一位学姊鼓起勇气的面对惩罚,舍监看到她生无可恋的样子,又把力道加大,孩子们在几年的训练下已经能老实受罚,但越老实,只会激起舍监的欲望,基本上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舍监将刑具放在孩子的右边阴唇上,随后一声巨响回荡在房间中。

少女痛到尿道缩了一下,尿都被弹回去了,她闭起双眼,缩紧眉头,嘴巴张大,用喉头锁住声音不让自己叫出来的,怕叫出声又要加罚,她不敢乱动,脖子上的铃铛不能发出声响,只能用抱头的双手出满力去忍耐疼痛,肌肉纹理在双臂浮现,双手用力到颤抖但身子依旧维持姿势。

少女还没缓过来,便迎来了第二下,舍监也没换位置,右边阴唇同一处再次承受刑罚。

少女绷紧全身的肌肉面对弹刑,舍监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睁开眼睛。

一连十下的弹打,每次都间隔约20秒,那是刚缓下来,身子最放松警戒的时刻,舍监资深经验让她不依靠刑具的计时系统,她全手动控制,靠着看少女肌肉放松的瞬间弹出下一罚,少女刻意提早放松或延长,都躲不过舍监的法眼。

十下的弹打完成了,舍监故意全打在右阴唇,刑具移开后,阴唇一大一小,一个透红一个白皙,舍监在少女的受罚处涂上特制万金油,少女咬紧牙根默默忍受,舍监突如其来的加涂阴蒂。

少女没有犯错额外的错,她只有领到3张黑贴纸,在她们班上,她是领最少的优秀学生,受罚时铃铛也没出响,但舍监就是想罚,加罚本来就是不需要理由。

接下的学姊们也是被打单边,五张黑贴纸的因为比平均多一张所以加弹十下,和那位没沉住气发出铃响的少女一样,单边二十下。
最可怜的是七张贴纸的那位,比平均高了三张,越多张挨弹也成级数成长,10+20+30=60下,还有原来就要打的10下共70。
双边的阴唇被各弹了30下破皮了,微微渗血,舍监也没法再弹。

“你自己说最后十下弹哪里?”

“请您弹我的阴蒂。”

这里不成文的规定是已经不能再受罚的区域要换成更娇嫩的地方,连阴蒂都罚烂了就换尿道口,阴唇内侧,屁眼或阴道内壁等等,这些少女都曾经受过。

舍监挖出阴唇内的阴蒂,用手指扶住下缘,另一手那刑具抵住上缘,少女们有想过舍监不怕误弹自己的手吗?但舍监身经百战少女们不知道是她不怕痛,还是技术好到不会误打。

阴蒂挨弹,让那位受罚者发哆嗦,铃铛响起,舍监狠狠的盯着她一眼。

“再乱动,就灌辣椒水进膀胱。”

她想办法让自己静下来,但舍监抓准时机又给一弹。铃铛像失控般的响起,那位学姊知道自己惨了。

舍监没有说话完成刑罚,少女的花蕊和花瓣被弹肿了一倍大,下体痛感混乱在一起,无法确认自己是否被弹坏了,然而,绝望在后头,舍监带起手套,拿山药辣椒等强烈刺激物做成的膏药,搓揉弹肿阴蒂,她故意向下摸到尿道口,同时也搓揉那处,少女被刺激到发出呻吟,扩约肌松弛了就失禁了。

“尿出来也好,本来就要重灌辣椒水。”

舍监用意就是要失禁,学校有众多手法让学生失禁,想憋根本憋不住。

舍监去调整辣椒水时,学姊乖乖躺平,双手颤抖的撑开受伤的阴唇,可以看见尿道口因为刺激性膏药的影响微微开闭抖动。

舍监灌入500ml的辣椒水,膀胱内又涨又刺痛,那位学姊们遭受蹂躏不住啜泣,舍监将尿道塞塞回,学姊恢复标准动作A。

“哭出来的液体等等要喝回去。”

舍监提醒学姊,这已经是老规矩,学校从来没禁止过学生哭泣。

“接下来是身体检查的部分,膀胱极限大小依序报数。”

“610” “570” “585” “640” “560” “590”

一群8-10岁的孩子膀胱的容量也在成长,学校会训练憋尿也训练膀胱的空间。

“600以下塞发泡锭”

舍监将药锭塞入尿道,用尿道棒捅进去里面学姊们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隆起,而辣椒水学姊也被加罚,学姊们难耐的小声呻吟着。

“你们的成绩下次喝水大赛肯定垫底了,这几周检查你们都没有明显的进步,下周开始灌空气调教。”

“扩膀胱操是不是没专心做?以为有尿道塞,就不用训练膀胱大小?

舍监用力的揉着学姊的小腹,学姊疼到面目狰狞。

“知道毕业时膀胱不合格要去惩戒科调教吗?想要让自己的膀胱被憋破,最后换人工膀胱吗?”

“回答啊!说想不想?”

“不想!”学姊们大声回应。

“好,那就准备迎来严厉的调教吧!”

“最后,校训背诵30遍。”

“我是昭日女子剧团的一份子
将在舞台上闪耀绽放
为此我愿意
完成任何艰苦的训练
接受任何严厉的调教
服从任何苛刻的命令
我的膀胱只有充盈的时刻
我的肠道没有喘息的空间
憋尿却不影响我优雅的姿态
锁肛使我无法发出污秽声响
我的膀胱和肠道随时虚心接受洗净
使膀胱和肠道像心灵一样纯洁
感谢老师及舍监的磨练,我会为成为优秀的演员而努力。 ”

“大声一点!这次不算”
舍监拿出鞭子抽打每个人的小腹,就算吃痛也要大声念校训。

结束后,舍监让孩子们做清洗准备睡觉。

睡前每人要喝1升的安眠水,被加罚的人要喝1.5升。

尿道塞改成自动模式会侦测膀胱极限,超过95%时,会自动流出尿液,膀胱的尿液会维持在94-96之间,流出的尿液会到睡前装上的尿袋里,不会影响环境,全员都是裸睡,尿道锁的前头会连着尿袋收集尿液,如果尿袋脱离,尿道塞会上锁,为了防止睡觉翻身的脱落意外,孩子们会请求拘束睡觉姿势,本来只是双手双脚上铐防发生,最后也被舍监研发新的惩罚姿势,跪着睡,站着睡,反弓睡,甚至关铁笼睡,学姊们的安眠水让她们不管姿势多辛苦都会睡着,对舍监来说也方便管理。

不过学姊们会自动躺平对准地板的卡榫方便舍监作业,至少舍监不会不耐烦的想恶整她们。

舍监帮小花、元元灌膀胱后也让她们入睡,她们是清醒的但被罚瘫软,任由舍监摆布。

舍监会用心的替孩子们上特效药,阴唇、尿道或屁眼的伤通常一、两天就能好转,这不是因为舍监心肠好,因为没有康复无法进行下一场调教。

名仕中学

【名仕中学】第一回∶忍耐
北京市作为中国的都城,同时也作为中国文化和教育的中心,长久以来一直都是有一些教育保护的,但其中唯独有一所学校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名仕中学。这所学校自打建校以来,一直在大量招收中国各地门阀的子女,每个地区的门阀都以将子女送进名仕中学而感到骄傲,长久以来,名仕中学俨然成为了一所贵族学院。
又是一年的九月一日,新一批初中生也要进入名仕中学了……
一个倩丽女生的身影站在名仕中学的校门前,她便是今年的学生之一——徐梦柔。徐梦柔身穿一套短裙,修长的双腿上套着白色连裤袜,刚刚开始发育的胸部撑起上身的白衬衫,全身散发着一阵茉莉的清香,这便是只有门阀贵族才能拥有的气质。
徐梦柔打量了一下学校的大门,校门前的石英碑上刻着四个大字——“名仕中学”。石碑的前面是一片玫瑰花,就连学校里的教学楼和宿舍都是根据欧洲风格仿制的建筑,与周围北京郊区的经济适用房显得有点格格不入,就连门阀出身的大小姐徐梦柔都为之惊叹。
正当徐梦柔沉浸在校园气派的建筑风格时,下腹的一阵疼痛硬生生的拉回了徐梦柔的思绪,没错,徐梦柔是湖南门阀出身,从湖南一直到北京,近四个小时的车程是不允许徐梦柔去厕所的,然而徐梦柔因为喜欢品茶而喝掉了大量茶水,以至于现在徐梦柔的膀胱又鼓又涨,还硬硬的。膀胱的压力已经让徐梦柔感觉自己不能继续忍耐了,徐梦柔狠狠的夹了一下腿,快步走入校园。
校园里虽然美丽,但尿液强压之下的徐梦柔却没有心思继续欣赏,她现在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厕所,我要上厕所。然而作为门阀大小姐的徐梦柔却又要尽全力忍耐助自己的尿意,不让自己表现出憋不住的样子。
终于找到洗手间了,然而现实告诉徐梦柔自己依旧不能上厕所,面前的景象绝对是徐梦柔见过最为壮观的场景∶无论男厕所还是女厕所里都已经人满为患,人群早已在厕所外排起了长龙。这些学生都是全国各地门阀的孩子,都是从全国各地赶来北京的新生,她们也早已经憋的内急难忍,甚至有的女生已经不顾面子,用双手死死的按住自己的尿口,以求让自己憋的更久一些。
徐梦柔感到自己的膀胱已经要憋爆了,她狠狠的按着尿道口,但尿液依旧没法阻断,一股尿液冲过徐梦柔的双手,打湿了徐梦柔白色连裤袜的裆部。徐梦柔大惊失色,赶紧全力扣紧下身。
众所周知,女生上厕所的时间要比男生长的多,很快,男厕所的队伍已经渐渐消失了。徐梦柔看着空无一人的男厕所……“不行了,不能再忍了!我也炸了”徐梦柔内心一边想着,一边冲向男厕所。厕所里,徐梦柔终于能尽情的表露自己的急迫了,尿意的强烈使得徐梦柔已经再也站不稳了,她一下子瘫在地上,趴在男厕所的地面上捂着尿道口。
过了好一会徐梦柔才渐渐的感觉到尿液的冲击变得缓和了一些,徐梦柔抓住机会褪下白色连裤丝袜和内裤,撩起黑色的短裙,蹲在便池上哗哗的释放着自己膀胱里的尿液。正在徐梦柔享受着放尿的快感之时,一个身影走进了男厕所。这是个男生,留着三七分的头发,带着黑色丝边眼镜。男生显然对徐梦柔在男厕所的画面非常惊讶,徐梦柔刷的一下脸红了,不顾一切的把正在释放的骚尿憋了回去,以最快的速度提上内裤和裤袜,不顾小肚子里尿液回憋的疼痛感快步跑出男厕所。
正在这时,学校广播里传出了声音∶请各位新生来学校报告厅集合!

第二回∶灾难
书接上回,徐梦柔硬生生把放到一半的尿液憋回膀胱里,跌跌撞撞的跑出男厕所。虽然膀胱里的水压依旧很大,胆已经释放到了徐梦柔可以忍耐的程度了。徐梦柔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进了学校的报告厅。
不愧是贵族学校,就连报告厅也极为气派,仿西欧剧院的设计和贵族式的圆顶,墙角上还镶嵌着仿金纹路,铺制的桦木地板、工雕的会场大门,这一切都仿佛是在彰显着学校的地位。徐梦柔在高年级学姐的指引之下找到自己班级的座位,坐在徐梦柔身边的是一个有点胖胖的女生,带着冰蓝色的眼镜,穿着一条黑色长裤。
升入初中离开家人庇护的徐梦柔对身边的一切都是有好奇感的,其中当然包括身边的这位女生,徐梦柔很自然的与这个女生搭起话来……“你好,我叫徐梦柔,我来自长沙。你呢?”徐梦柔很热情的与这位女生搭话,但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致,始终趴在桌子上,抬起头看了徐梦柔一眼,“婉亚雀,东营人。”
简单的回答了一声之后,女生便继续将头埋在了交叉的胳膊中,很显然,她的心思并不在徐梦柔身上。这样冷淡的态度使得徐梦柔非常尴尬,但细心的徐梦柔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刚刚自己去女厕所排队的时候,这个女生正好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当时的她看起来很急的样子,而女厕所的排队效率是绝对不可能排到婉亚雀的,也就是说……
天哪!那一泡急尿居然还在婉亚雀的膀胱里!
徐梦柔猜的没错,现在的婉亚雀并不是不想跟徐梦柔搭话,而是膀胱里翻天覆地的尿液涨的她实在是直不起腰来了。此时的婉亚雀双腿死命夹在一起,用尽全身力气收缩尿道括约肌,只为了自己能再憋一会。而她的脸埋在胳膊里,其实早已经憋哭了,只不过出于门阀大小姐的面子,不能让别人看出来罢了。
徐梦柔拍了拍婉亚雀的胳膊,虽然力气不大,但着实将正在憋尿的婉亚雀吓了一跳,一股尿液发狂一般的冲向婉亚雀的尿道口。“额啊……不要啊……憋回去啊……”婉亚雀娇声呻吟着,将所有的力气都压在尿道口上,这才勉强把尿液的攻势止住。然而刚刚的一阵喷尿却让婉亚雀的裤子上出现了一块不小的湿斑。
婉亚雀勉强抗下了这一波冲击,抬起头看相徐梦柔,徐梦柔凑到婉亚雀身边,“同学,你是不是快要憋不住了?”
婉亚雀哭着点点头,双手伸向两腿之间扣着下身,难受的扭来扭去,不停的夹腿蹭腿来缓解尿液的急迫。与此同时徐梦柔也不好受,虽然刚才在男厕所释放了一些尿液,但那只能算是杯水车薪,膀胱里的尿液顶着徐梦柔的小肚子,弄得徐梦柔甚至不敢碰自己的下腹,只能不断的蹭着双腿缓解内急。
徐梦柔不停的蹭着腿,白色连裤袜也被蹭的传出沙沙的响声,而这种时候,徐梦柔却感到自己的下身开始痒了起来,越来越痒、越来越痒……原来是徐梦柔刚刚从男厕所出来的时候过于匆忙,导致没有整理好内裤的位置,现在内裤被徐梦柔蹭成了一条绳,狠狠的勒进徐梦柔的下面,然而徐梦柔却不能当众把手伸进连裤丝袜里调整位置,只能拼命强忍着穴口上钻心的痒。
正在这时,婉亚雀突然站了起来,“我要去上厕所,憋不下去啦!”婉亚雀已经直不起腰,弯着腰,双手死命抠着尿道口,迈着小碎步走向洗手间,这可刺激到了徐梦柔,见状也飞奔了出去,两人直奔洗手间。然而当两人走到洗手间的那一刻,她们再一次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洗手间里已经排着队,排队的女生们看起来都已经濒临失禁了。大家都是门阀家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有尿就立刻去洗手间,从来没憋过尿的大小姐们怎么受得了这种苦。这不是,一个个的都死抠这尿道口……
只听厕所里传来一声呻吟∶“啊……不行……”
一个女生在隔间里失禁了,这个女生身穿米黄色的洋裙,裙子里挂着轻纱,腰上系着金黄色的腰带,穿着白色过膝袜。这身令她为之骄傲的洋裙现在却成了她释放尿液的阻碍,厚厚的布料使得她没法捂着下身,繁琐的衣服让她难以脱下来。如今她引以为傲的洋裙和过膝袜全都被尿液打湿。
这个女生羞得满脸通红,哭着跑出了洗手间……

第三回∶再劫难逃
上回书说到,婉亚雀与徐梦柔强忍着肚子里的尿液排在厕所长队的队尾,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终于排到了她们。
徐梦柔揉着小肚子,“我还能忍,你先去吧……”
婉亚雀也不推脱,快步走进厕所的隔间,婉亚雀刚关上门,徐梦柔便撩起裙子,下身勒进阴缝里的小内裤已经痒的徐梦柔难以忍受了,只是碍于面子不方便调整。这下终于能把内裤整理好了,徐梦柔把手伸向白色裤袜里想把内裤从阴缝中拽出来。然而徐梦柔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手,居然开始在小穴上揉了起来……
“嗯……好舒服啊……怎么会这样舒服啊……”强烈的快感趋势着徐梦柔将手指探向更深的位置,徐梦柔早在小学五年级就学会了自慰,而且也知道这是很羞耻的事情,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每天都要高潮一次才能安心的睡觉。徐梦柔隔着内裤挑逗着自己的小豆豆,淫水缓缓的流了出来,但徐梦柔还是觉得不够,手指一发狠,干脆的将勒成一根绳的内裤从阴缝里拽了出来。
“啊……好爽……”内裤与小穴的剧烈摩擦使得徐梦柔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要高潮了……好爽……”徐梦柔一手揉着自己的刚刚发育的胸部,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揉搓着自己的小穴,用尽手段想要将自己推过高潮,然而正在这时候……
“吱呦”一声,隔间的门被推开,释放完膀胱里满腹春水的婉亚雀从隔间里出来,徐梦柔下意识的看相婉亚雀,但由于下身的舒爽,徐梦柔一时间竟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两人对视了一眼,徐梦柔和婉亚雀的脸都红了,婉亚雀赶紧将视线移开,“你……你……你要是没有解决完的话就到隔间里解决吧……老是忍着……不好吧……”婉亚雀语无伦次的说着,但内心也是重复了多次刚才徐梦柔自慰的样子。
徐梦柔这才自己停下手中的动作,红着脸小声说∶“没……我没有……不是的……我……”徐梦柔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干脆捂着脸跑进了隔间里。
本来快要高潮的徐梦柔却被刚刚婉亚雀吓了一跳,硬生生的把本来近在咫尺的高潮吓退了回去,现在在隔间里居然高潮不了了。徐梦柔急了,用力搓揉自己的小穴,“快点啊……快点高潮啊……爽死我了……”然而越是急躁高潮越是来不到,徐梦柔急得用手按压小肚子,希望用尿道的压力刺激小穴逼近高潮。
“啊~”膀胱爆裂一般的疼刺激的徐梦柔低声娇喘了一下,却依旧不能逼近高潮分毫,我们可爱的徐梦柔已经快要被逼疯了。“哼!我不管你了!”徐梦柔赌气的把手从小穴拿开,褪下裤袜将膀胱里的尿液排了个干净,随后红着脸来隔间外找婉亚雀。
婉亚雀显然被刚才徐梦柔的样子弄羞了,看到徐梦柔走出隔间,两人对视一眼,都尴尬的红起了脸……徐梦柔企图解释刚才的事情“没有……听我解释啊……不是那样……”
门阀大小姐出身的徐梦柔就像是中国传统人们一样,“人前反三俗,背后看片撸”。明明都知道对方也会偷偷自慰,但一旦这种事情被别人提到或看到了,便会感到非常羞人,徐梦柔与婉亚雀回到会场路上的谈话也是略显尴尬起来。
没过多长时间,报告厅中的开学典礼结束了,军训时间被定为了一天之后,也就是说今天和明天都可以认识一下室友,添置一下宿舍里需要的东西。
晚上,徐梦柔回到自己的宿舍,宿舍里一共六个床位,大家都是刚刚入学的初中生,其中年龄最大的是从南京门阀出身的宋夜萌,大家都尊称她叫“夜姐”,随后的便是洛阳门阀的大小姐雪儿,徐梦柔排行第三,年龄排第四与第五的是一对双胞胎姐妹——简萝音与简萝莉,她们都是关外青海省副省长家的千金。
只有第六名室友迟迟不到,大家等到深夜才等到第六名室友的回归,这个姑娘身穿白色衬衫与黑色长裤,不正是今天拜白天的——婉亚雀。徐梦柔看到婉亚雀,不由得有点尴尬,“你……你好。”徐梦柔尽力装出平静的样子跟婉亚雀打招呼,婉亚雀也略显尴尬的回应了徐梦柔,大家毕竟都是第一天认识,很快便谈到了一起。
改睡觉了,徐梦柔住在西南面床位的上铺,然而徐梦柔刚刚盖上被子,却感到下体一阵痒意,徐梦柔不由得用手揉了揉……

第四回:才没有忍着呢
上回书说到,徐梦柔趁宿舍室友都在睡觉的时候,将手探向下身。正在右手手指碰到小豆豆的那一刻,徐梦柔身体仿佛过电一般的打了个哆嗦,“啊~”徐梦柔忍不住轻轻喘了出来。一股从小穴发出的电流顺着徐梦柔全身的神经传递到徐梦柔的大脑。
徐梦柔尝到了甜头,更加快速的挑逗着自己的小豆豆,“额啊……好舒服……啊……”徐梦柔轻声的喘息着,享受着性欲得到满足而传达的身体酥麻的感觉,“我还要……好爽……”徐梦柔控住不住自己的双手,双手越来越快的挑逗着自己的下身。刚刚上初中的徐梦柔已经开始了发育,右手逗弄小穴的同时,左手在胸部上揉着,挑逗着胸前的“小葡萄”。
徐梦柔的身体的扭来扭去,虽然现在还是夏天,但性欲的挑起让徐梦柔浑身燥热难耐,“好热……”徐梦柔踢掉被子,让轻柔的月光洒在自己的身体上。这时候如果从窗户中看向徐梦柔的寝室,一定会被这个场景惊到:平日里举手投足都注意形象的门阀大小姐,如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连内裤也被褪到了膝盖处,正在发泄着白天羞于向人透露的性欲。
“啊~要高潮了……”徐梦柔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徐梦柔如今已然到达了高潮的前线,只差一步,徐梦柔就能享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高潮了。然而正在这时,徐梦柔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人抓住并提起,高潮的欲望驱使着徐梦柔再次将手探向下身,想要把自己推过高潮。然而抓住自己的那只手却继续用力,不让徐梦柔达成自己的目标。
徐梦柔将目光侧了过来,眼前的景象把她吓了一跳,婉亚雀正站在徐梦柔的床边,并用一只手抓住徐梦柔沾满淫水的右手。
徐梦柔吓了一跳,赶紧将左手从胸部拿开,迅速拉下刚刚被自己撩起的上衣。徐梦柔还想挣脱自己的右手,却被婉亚雀死死的抓着不放。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使得徐梦柔本来快要推过高潮的小穴一时间没有了高潮的欲望,但徐梦柔却羞得满脸通红,视线移开,不敢看婉亚雀的眼睛。
“你在自慰?”婉亚雀问道,徐梦柔此时哪里说得出一句话,尴尬的满脸通红。婉亚雀也没有继续逼问,放开了徐梦柔的手。
这一晚,徐梦柔被欲望折磨的翻来覆去睡不着,但由于刚刚发生的事情,徐梦柔再也不敢将手伸向自己的小穴,就算小穴再怎么淫水泛滥、再怎么奇痒难忍。
第二天,徐梦柔早早的起床,想要趁室友们没有起床的这段时间将昨天晚上“没有结局的鱼水欢”续上一个“不太完美的结局”,然而当徐梦柔推开厕所门,就要给这场戏剧一个结局的时候,门“吱嘎”一声被推开,然而这推开厕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婉亚雀。徐梦柔看见婉亚雀后先是惊讶,而后只能是强忍着小穴的瘙痒离开了洗手间。
徐梦柔装作睡着的样子躺会床上,静静的等着室友们离开宿舍的时间。今天是开学后的第三天,室友们都忙着置办开学后需要的必需品,毕竟都是第一次离开家上学,心里多少都是有些激动的。
徐梦柔虽然面朝墙壁,看不到室友们的动作,但耳中已经听不到室友们的声音了。这才放心的睁开眼睛翻过身,然而徐梦柔翻过身的那一刻,看到的依旧是那个让她绝望的人——婉亚雀。
婉亚雀这次并没有向之前那样看着徐梦柔,反而是张开双臂保住徐梦柔“你是不是很想自慰呢?”婉亚雀轻轻的在徐梦柔的耳边问道。诚然,婉亚雀一语道破了徐梦柔的心境,徐梦柔渴望自慰、渴望高潮,急不可耐。虽然如此,但徐梦柔还是不想向婉亚雀承认,但却又害羞的说不出口,只能轻轻的摇摇头。
然鹅婉亚雀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徐梦柔,“不要忍着了,会憋坏的哦……”婉亚雀语气中带着一点劝诫和质问。婉亚雀的话进入徐梦柔的耳中,徐梦柔只觉得一阵酥麻,但却依旧不想想婉亚雀妥协,徐梦柔用从来没有用过的傲娇般的语气答道:“我才没有呢……我才没有忍着呢……”。
婉亚雀看向徐梦柔已经淫水泛滥的内裤裆部,显然是不接受徐梦柔的答案,但她很快便想到了对策。婉亚雀放开了抱住徐梦柔的双臂,反而拉起徐梦柔的手,“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徐梦柔肯定无法接受婉亚雀这样的道歉,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徐梦柔只能说:“没关系的,咱们还是朋友。”然而这却正中婉亚雀下怀,婉亚雀坏笑的对徐梦柔说:“那既然咱们是朋友,那咱们一起去吃早餐吧。”
婉亚雀这个揣摩人心的高手早就料到了徐梦柔作为门阀大小姐不会责怪自己,于是便借力打力的向徐梦柔提出吃早餐的请求,想也知道徐梦柔不会不答应婉亚雀的请求。但徐梦柔究竟该怎么解决自己没法平息的欲望呢?至于这个,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请君入瓮
门阀世家的修养使得徐梦柔终究不能拒绝婉亚雀的邀请,只能强忍着自己小穴的痒意穿好衣服,跟着婉亚雀一起去了学校的商场。
学校的商场跟学校清一色欧洲贵族的建筑和装修比起来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但也给这所“名仕中学”增添了唯一的一份现代化气息:商场的大门口悬挂着一块黑底白字的招牌,一块落地式玻璃使人们在商场之外也能看清楚商场里的全貌,商场里的一列列货架上摆放的都是各种生活必需品和饮品、零食,这一点相比普通学校的商场也算是平常了。
徐梦柔和婉亚雀手牵着手来到商场,打眼一看的第一家商铺上挂着的便是“军训专用”的幌子,货架上挂着鞋垫和防晒霜……这些都是很平常的军训用品,想必小时候参加过军训的各位都是知道的,然而吸引住徐梦柔的反而是旁边的东西——纸尿裤。
徐梦柔和婉亚雀并不知道这些纸尿裤的作用,虽然奇怪,但也仅仅是看两眼便走开了。两人手牵着手,像是情侣一样在超市里购买着自己需要的物件。婉亚雀心中没有牵挂,自然购物的非常开心,但徐梦柔就不一样了……
徐梦柔正在寻找各种方式来逃开婉亚雀的“监视”,并趁机寻找时间和地点解放自己忍耐多时且羞于表现的欲望,但奈何婉亚雀早就看穿了徐梦柔的那些“小技俩”,无论徐梦柔走到哪里婉亚雀都牵着徐梦柔的手,不让徐梦柔离开自己的视线一步。这可苦了我们可怜的徐梦柔,长久的忍耐使得徐梦柔双腿发软,要不是婉亚雀牵着,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徐梦柔默默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忍一会……再忍一会……再过一会就可以解放了……婉亚雀自然也知道徐梦柔在强忍,始终不给徐梦柔任何机会,两名刚刚上初中的女生便在学校里开始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徐梦柔经过了一整个上午的忍耐,终于找到了命运的转机……
终于,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婉亚雀与徐梦柔来到名仕中学的餐厅,这次徐梦柔终于找到了机会,她趁婉亚雀去餐厅窗口取餐的时候逃离了婉亚雀的视线,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了餐厅的洗手间。
这次徐梦柔终于是可以自由自在的释放了,然而在徐梦柔刚刚关上厕所隔间小门的那一刻,婉亚雀嘴角上扬,泛起了一丝微笑。这里便要介绍一下婉亚雀了,婉亚雀出身东营门阀,并不是家族唯一继承人的婉亚雀与兄长从小便展开了智慧的角逐。在这期间,婉亚雀虽然始终不能战胜兄长,但她的智慧却在大家看不见的时候与日俱增,而名仕中学便是婉亚雀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条路。
婉亚雀被兄长斗得山穷水尽之时,她选择考入了名仕中学这所学校,而徐梦柔的出现,让婉亚雀感受到了翻盘的可能——只要自己不断接近徐梦柔,甚至让徐梦柔对自己心生爱意,那自己就可以借助徐梦柔的势力杀回东营。而徐梦柔这个解放的机会也是婉亚雀事先计划好的,毕竟“兔子急了能咬人”,这一次释放之后……
就容不得徐梦柔再造次了!
视线转回徐梦柔,徐梦柔在厕所的隔间里尽情的自慰,大量的淫水从徐梦柔的下身流出来,不对,是喷出来。“好爽……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我不行了……”此时的徐梦柔已经脱光了自己的上衣,将衣服丢在隔间的隔墙上,小右手用尽全部方法都弄自己的小豆豆,而此时的小豆豆也已然被徐梦柔都弄的充血挺起。
“啊~我要高潮了~”徐梦柔在高潮的前一刻想到的并不是任何小说和漫画上看到的情节,反而是近两天以来的事情,各种害羞的事情迅速闪过徐梦柔的脑海,而在这其中,一个样貌显得格外醒目——婉亚雀。
“亚雀妹妹……不要……不要停……”徐梦柔的内心里正幻想着婉亚雀在逗弄自己,手指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随着一声“呃啊~”的娇喘,徐梦柔终于高潮了,大量的淫水从小穴中喷射出来,淫水流的满地都是,连徐梦柔自己都震惊——自己居然想着婉亚雀潮吹了。
徐梦柔穿好衣服,正打算顺便解决膀胱里的尿液的时候,隔间的门被敲响了,徐梦柔暗叫不好:“哎呀,我只顾着自己舒服了,门外的人肯定等急了。”于是赶紧打开隔间的小门,而站在门外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婉亚雀。
只见婉亚雀双手紧紧的扣着自己的尿道口,裤子上已经隐隐约约看得到一个小湿斑,婉亚雀的脸上挂着几滴眼泪,无论怎么看都是快要失禁的样子。婉亚雀这个样子不仅让徐梦柔产生了对婉亚雀的怜惜,甚至还多了几分对婉亚雀的不好意思。这下反而是徐梦柔更加害羞了,赶紧把婉亚雀扶进洗手间,看着婉亚雀关掉隔间的小门才洗洗手回到餐厅吃饭。
然而进入洗手间的婉亚雀却很迅速的把手拿开了自己的裆部,显然,她并不急着上厕所,这一切动作,只不过是引徐梦柔上套罢了,而徐梦柔也很顺利的进入了婉亚雀的计划中……
这下,徐梦柔就完全是婉亚雀的囊中之物了!

第六回:说你爱我
徐梦柔走出餐厅的洗手间,缓步回到了名仕中学的餐厅中点餐,名仕中学不仅是贵族中学,其餐厅也获得了“北京十大校园餐厅”的名号,虽然外表四四方方,跟其他学校的餐厅比起来并不是格外出众,但俗话说: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在外人看来,名仕中学餐厅的内部可谓是“干货满满”。
整个餐厅分为三层,每一层的主打食品都是不一样的。一层的主打饮食是中国各地民间名吃,装修风格也颇有民间风土气息;二层主打的是西方欧洲风格的餐饮,整层楼装饰的像是西餐餐厅一般的高贵,各个隔窗中都是咖喱香肠、牛排等欧洲食物。三层作为餐厅楼的最高层,是并没有外包给其他餐饮公司的,由名仕中学本部专营,聘请四名高级厨师组成唯一的厨师班,每天只招待固定数量的客人。
徐梦柔来到餐厅的隔窗,点一份鳕鱼。而这种时候,徐梦柔才发现了自己刚刚的疏忽,自己明明早上起床就应该解决膀胱的压力的,但自己却只想着解决性欲,刚刚明明是解决尿意的好机会,然而自己却只顾着解决焚身的欲火,却忘记了膀胱里翻天覆地的尿意。
徐梦柔拿着手中的筷子不知所措,眼前这盘鳕鱼炒饭和旁边那碗蘑菇汤,自己的膀胱肯定是没有能力继续添加更多液体了。“要不……趁婉亚雀还没有回来……再去一下洗手间吧……”徐梦柔自言自语的说着,“就这么办!”
徐梦柔终于下定决心再去洗手间,不过事情却并没有顺着徐梦柔的想法继续发展,徐梦柔刚刚站起身,只听到一个声音传来:“梦柔,等久了吧,我回来了”徐梦柔顺着声音看去,不是别人,正是婉亚雀。如果这时候去洗手间上厕所,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婉亚雀自己在厕所那么长时间就是在自慰了。
婉亚雀走近坐下,“梦柔,你怎么不吃呀?”婉亚雀步步紧逼之下,徐梦柔也不得不继续忍耐着自己的尿意。“没……没什么啦……”徐梦柔用力夹了一下腿,暂时缓解了膀胱里的尿意,开始坐下吃饭。然而又怎么吃得下去呢,右手还在拿着筷子,左手却早已伸到了自己的下身,隔着内裤和白色连裤丝袜按住了自己的尿道口。
随着一碗蘑菇汤和一盘鳕鱼炒饭的下肚,徐梦柔明显感觉到膀胱的压力变得比刚刚急迫了很多,然而作为大小姐的徐梦柔又不能明显的摆出想要上洗手间的姿势,徐梦柔把穿着白色连裤袜的双腿用力夹紧,时不时的跺一下脚来缓解已经快要喷涌而出的骚尿。
然而很悲哀的事情却在于,徐梦柔身上穿着的灰色短裙的裙腰正正好好的勒在徐梦柔的小肚子上,把本身可以鼓胀一点减少压力的小肚子压的平平的,勒得小肚子隐隐约约的开始有点痛,徐梦柔只能放下筷子,一手揉着肚子,一手伸进下面按住尿道口。
“好疼好疼好疼……”小腹的疼痛感使得徐梦柔小声的呻吟着
婉亚雀放下筷子抬起头,“你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抖,还老是说疼,没事吧。”
“啊~没什么没什么,没有疼,只是汤有点烫,我说好烫。”徐梦柔说着站起身来,朝着脸扇了扇风,“还真是烫啊……”徐梦柔说着,提了一下裙子的裙腰,让小肚子压力不再那么大,这才比刚刚好受一点。
这时候,婉亚雀也站起身来,婉亚雀一脸娇羞的对徐梦柔说:“咱们再去一下洗手间吧,我可能是刚刚上厕所没排干净,突然又有点内急”
这正合徐梦柔的小心思,马上牵着婉亚雀的手往厕所跑去。二人跑进洗手间,婉亚雀自然是先进隔间的,毕竟徐梦柔还要尽量再忍一会,以便不显露自己的急迫。婉亚雀刚刚把门关上,徐梦柔便显露了“原型”——右手伸进白色连裤袜和内裤里,狠狠的抠着尿道口,同时不断地扭动着身子,蹭弄着双腿。
“梦柔,你来帮我一下可以吗?”婉亚雀的声音从隔间里传出来,徐梦柔没办法,只好走进隔间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谁知道徐梦柔刚刚走进隔间,却被婉亚雀搂住腰反压在墙上。“亚雀妹妹,你干……”没等徐梦柔说完,婉亚雀便凑近了徐梦柔,趁徐梦柔不注意将自己的双唇亲吻在徐梦柔的嘴唇上。
徐梦柔哪里见过这个,心脏怦怦直跳,与此同时,徐梦柔也隐约感到自己的小血开始分泌了少女的蜜汁,“怎么……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对亚雀妹妹有……有……有感觉……”徐梦柔尝试着推开婉亚雀,但身体却仿佛不听控制一样怎么也用不上力气。
过了好久,婉亚雀才放开了徐梦柔,徐梦柔的脸红红的,却感觉下身一股湿热,原来是刚刚的亲吻太过于突然,没有准备的徐梦柔一下子被惊得尿湿了裤袜。徐梦柔一下子觉得好羞,但又挣脱不开婉亚雀,只好把视线撇开不敢看婉亚雀的眼睛。婉亚雀却不容许徐梦柔有丝毫逃避,扭过徐梦柔的脸。
“梦柔……我……我喜欢你!你……你喜欢我吗……”婉亚雀的脸也红了,试探着问徐梦柔。徐梦柔害羞的点了点头,而婉亚雀显然并不认可这种表态,“你说,你爱不爱我!”
徐梦柔羞的满脸通红,连耳根都红起来了,小声的回答:“爱……”
婉亚雀看着徐梦柔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大声说!说你爱我!”
徐梦柔再也没法压抑自己,大声的回应道:“我爱你!”随后,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开始了热吻……

第七回:可怕的能量饮料
时间很快来到了军训的日子,提到军训,自然是很劳累的,但显然这些门阀家的大小姐和大少爷们并不会惧怕这“小小的军训”,其原因当然不是因为他们的身体强健。恰恰相反,因为他们是有门阀做靠山的,所以大部分学生早在开学之前便利用自己家的庞大势力,威逼利诱的让本地的大医院给他们开出了伤病证明。
只见炎热的体育场上并没有多少人在军训,平均每个班级四十人里只有二十来人在照常进行体能训练。而在树荫底下却坐着一排一排的新学生,名仕中学已经招收了这么多年的门阀大小姐,自然也已经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
这可苦了没有“先见之明”的同学们,本身就是门阀出身,从来没有受过劳累,这种时候又正好赶上北方地区极为炎热的九月份,好多学生开始晕倒在军训场地上。这样下来,整个班里参与军训的学生便少得可怜了,可以说数指头就可以数得过来,甚至可能用不着脚趾。就比如徐梦柔所在的班级……
同一个宿舍的萝音和萝莉早就在军训之前准备好了“先天心脏缺陷”的证明,然而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她们是假病。不过姐妹俩可不在乎这些,也从来没有注意到夜姐、徐梦柔、婉亚雀、雪儿四人时不时向她们投来的羡慕的目光。“扑通”一声,又一名学生低血糖晕倒了,教官也实在是没有胆量继续训练了,只好宣布暂时休息。
教官显然也是有玩心的,故作神秘的用带点京味的普通话说:“知道你们之后两天有什么训练吗?”学生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不知道!”
“你们要猛搞体能!”教官这一句话,让全班所有参与训练的学生们都在一瞬间发出了哀鸣。不过教官显然是富有心机的,“最后的两天,你们还是有非常好的生活的,那就是……”
“远距离翻山拉连!”
学生们的心情被教官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之下,终于选择了……不听教官的话。可以,不跟你多逼逼。雪儿坐在树荫下发牢骚:“哎呀~好累啊~真羡慕你们姐妹俩可以不训练”萝音凑过来有点傲娇的说:“谁叫你当初没想到呢?”说着,从纸箱里递给雪儿一瓶白底蓝标的易拉罐,“给你,绝地求生同款能量饮料,本来是准备留给自己的,现在看来是用不到了。”
雪儿接过能量饮料,由于确实太累,早已没时间没顾及形象,一仰头喝掉一整罐,还有几滴没有落到雪儿口中,顺着嘴角落到了雪儿的迷彩服上。一旁的萝音看着,不由得笑了起来,“你到是注意一下形象嘛,弄得像是一天没喝水的样子。”雪儿这才放下易拉罐回应道:“还不是太累了,你没参加训练才不知道呢,站军姿看起来简单,可累死了……”
正在大家都在畅快的休息的时候,教官突然吹起了集合哨,大家也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迅速集合。
下半场的训练也是一如既往的无聊,站军姿、齐步走、向左转、向右转、跑步……我们把目光转向徐梦柔和婉亚雀这对刚刚确立“情侣关系”的百合恋人。徐梦柔强撑着把腿绷直,眼前已经是一片金星,“报告教官,我……”没等说完,徐梦柔由于低血糖而已经两眼一晕,型号婉亚雀在身后接住了瘫倒的徐梦柔。
本来就已经双腿发软的婉亚雀看到徐梦柔的样子,也开始了内心的斗争,因为婉亚雀此时的敌人并不是劳累,更令人担忧的是刚刚保住徐梦柔时与徐梦柔所发生的身体接触,这使得婉亚雀的内心开始动摇。
婉亚雀的内心蹦出一个小恶魔:“梦柔的身体好软……摸起来好舒服……啊……只要我撑不住的话应该就能去休息区随意摸梦柔了吧…….”正当婉亚雀将要向教官打报告时,内心中蹦出的小天使阻止了婉亚雀:“等等,梦柔是我借力回到东营的猎物才对吧……我怎么会对一个女孩子产生怎么淫荡的想法……”
正在婉亚雀心中的小天使和小恶魔吵得不可开交之时,旁边的雪儿却先打了报告,只见雪儿好像非常难受的样子,仿佛是用最后的力量从嘴里挤出一句:“报告教官……我想上厕所。”教官也觉得雪儿不太对劲,马上点头许可了雪儿的请求。
得到许可的雪儿好像如释重负,双手用力捂着尿道口,使尽自己浑身的力量以最快的速度向厕所跑去。这就不得不提到雪儿的性格了,雪儿作为洛阳门阀出身,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古代女子的琴棋书画,也在家庭文化的熏陶之下逐渐养成了身为门阀世家的文化底蕴——文雅。以至于在上厕所方面,雪儿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出想要上厕所的举动的,除非已经忍不住。然而大家都知道,能量饮料是利尿的……

第八回:觉醒的新欲望
雪儿跌跌撞撞的跑向洗手间,一般来说,女孩子的尿道一般是比较短的,所以尿意来的也比较快,这一点在雪儿的身上体现的非常明显。作为洛阳门阀出身的雪儿是非常喜欢茶文化的,所以雪儿每天早上起床之后都会喝一杯淡茶,然而现在,这杯茶与刚刚的能量饮料混合在一起冲击着雪儿的出水口。
雪儿只顾着跑,却没有注意脚下的道路,从训练场到洗手间之间要穿过一段树林的鹅卵石路,然而没有留意脚下的雪儿却被一颗鹅卵石绊倒了。刹那间,膀胱里的尿意好像找到了突破口一般,疯狂的向着雪儿的尿道口喷涌过来,雪儿“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并双手扣紧自己的尿道口。
大量的尿水快要冲破闸门时却又被硬生生的堵了回去,只能在尿道里横冲直撞,小小的尿道怎么承受的住这样的刺激,一瞬间,尿道的胀满感转化为疼痛,刺激着雪儿的神经。这一下的意外使得雪儿已经陷入了寸步难行的状态,雪儿拼命捂着阴部,甚至已经是用力掐着自己的阴部了,然而尿液虽然没有喷涌出来,却并没有流回膀胱,一直在尿道口的附件打转。
雪儿已经开始了强烈的心理斗争,如果现在尿出来的话,确实会让自己舒服很多,但自己喷尿的景象便会被大家看的一清二楚。这时候,雪儿不经意间的一瞥,正好看见了空无一人的教室,教室的位置距离洗手间不知道近了多少,这种时候就算是坚持优雅的雪儿也早已经受不住这等诱惑了。雪儿用尽全力站起身来,双手掐着尿道口踩着小碎步挪向厕所。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在雪儿眼里却显得那样的遥不可及。终于,雪儿强忍着自己尿道里撑满的尿意来到了这间没有人在的教室。“要赶紧想办法脱下这身训练服”雪儿自言自语的说着,同时换换的将掐着阴部的一只手挪开,谁知刚刚松开一点,一股骚尿便喷涌而出,雪儿一只手用尽全力掐着尿道口,然而还是漏了一点出来,内裤的裆部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湿斑。
然而最可怕的是,雪儿掐着阴部的手告诉雪儿,如果再磨磨蹭蹭的话,这个湿斑还会继续扩大,因为雪儿已经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手已经开始有些麻木了。雪儿开始用另一只手解勒在腰上的腰带,不过单手解开腰带终究是很困难的,雪儿花了好几分钟才勉强解开腰带,然而仅仅一会的功夫,尿道口阻挡不住的尿液早已经流了出来,现在的雪儿不仅内裤湿透了,而且在训练的迷彩服裤子上也出现了一个小湿斑。
“不行了,不能再拖了!”雪儿赶紧褪下裤子,蹲在教室的空桶上哗哗的尿了出来,尿液终于有找到了宣泄口,强大的压力使得膀胱和尿道里禁锢多时的尿液喷射出来。雪儿也不知尿了多久才把这泡骚尿排空。
雪儿坐在桌子上想要穿上内裤和训练裤,然而却使小穴和桌角产生了摩擦,一时间雪儿仿佛体会到了全身过电一般的快感。雪儿并不像徐梦柔、婉亚雀一样懂得自慰,仅仅是在小学时候发现将双腿夹紧并来回摩擦会产生强烈的快感,但母亲却并不让雪儿这样做,使得雪儿长久以来只能压抑着自己不去想这种感觉。
但此时将阴部与桌角摩擦时产生的快感却比夹腿摩擦强烈数倍,这种感觉吸引着雪儿将身子转过来,把小穴贴在桌子上用力的蹭弄着。这股快感使得雪儿小声娇喘着:“好舒服……好舒服……啊……”快感随着雪儿蹭弄的速度加快而越来越强烈,“嗯啊~嗯啊~”雪儿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桌角上,小穴的快感瞬间达到了顶点。
在一声“啊~”的娇喘中,雪儿高潮了。
雪儿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舒服感,还想再舒服一次,但一看时间,已经耽误了好久,而且刚刚高潮之中的雪儿甚至因为太舒服而潮吹了,淫水喷的满地都是,雪儿只能忍痛割爱的放弃再高潮一次的打算,转而收拾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的教室。雪儿的这次高潮经历为日后雪儿的特殊兴趣埋下了伏笔,且看雪儿日后的表现吧……

第九回:怎么这样?
转眼之间军训已经进行到最后三天了,在军训的倒数第三天,学校的门口停留了好多辆大型巴士,这些巴士便是要接学生们去大山的交通工具,这便是教官期待已久的——翻山拉练。这次行动男生和女生各自为一组,男生由男教官带队,女生由女教官带队,两队需要分开翻阅不同的山脉。
临行当天,所有女生登上了巴士,然而徐梦柔却发现在女生队伍的巴士中,自己的前面坐着一名男生,这位男生头发刚刚过领子,看起来也是一副男孩子的打扮。徐梦柔赶紧对婉亚雀说:“你看,那边坐着的那个好像不是女生吧。”婉亚雀随着徐梦柔的眼神看去,然后告诉徐梦柔:“她不是男生,只是头发短一点而已,她叫吴思言,就住在咱们宿舍的隔壁。”
徐梦柔听完,“原来是这样吗……”
很快,车子出发了,车上的人都开始了一天的休息,车上大部分女生都睡着了,车上显得出奇的安静。渐渐的,天黑了下来,等到徐梦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徐梦柔下意识的注意了一下前面的吴思言,她比自己醒来的更早,却一直直挺挺的坐着,双手放到裤子的口袋里,好像在摸索着什么。
由于吴思言相貌的特殊,徐梦柔不禁多看了她两眼,然而吴思言坐在徐梦柔的前座,自然不知道徐梦柔在看着她,依旧继续把手放在裤兜里不知道在摸索什么。“嗯……嗯……”吴思言轻声的喘息着,脸色潮红的低着头。徐梦柔看到这里不禁想到了什么,“难道……吴思言正在自慰吗?”然而徐梦柔立刻打消了这种想法,“她连手都没有伸进衣服,腿也没有夹紧。”
跟徐梦柔想的一样,吴思言也并没有将这种状态持续很久,没过几分钟,吴思言便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双手也从训练裤的口袋中伸了出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徐梦柔却为刚刚自己的淫荡想法感到羞愧,想要把脸侧过去,却发现婉亚雀早已经在自己的旁边盯着自己了。“怎么了?看入迷啦?”婉亚雀一边问徐梦柔,一边把手探向徐梦柔的下体。
两根手指隔着内裤和训练裤摩擦这徐梦柔的小穴,徐梦柔刚刚就在想着羞耻的事情,现在又被婉亚雀这样一刺激,小穴里开始流出淫水。婉亚雀见一招得手,顺势又抱住徐梦柔,两人的身体贴的紧紧的,婉亚雀将另一只手从徐梦柔训练服纽扣之间的缝隙探进去,绕过徐梦柔的内衣,准确的摸到了徐梦柔的“小葡萄”。
徐梦柔一连受到几次刺激之后,虽然感觉上非常舒服,但确实不甘心只是自己被婉亚雀逗弄。徐梦柔不像婉亚雀一样循序渐进,她直接将手凑往婉亚雀的内裤里,一下子就抠向了婉亚雀的小穴。婉亚雀“啊~”的一声娇喘了出来。婉亚雀的脸红红的,嗔怪到:“不要这样嘛,我要是高潮了你要负责呢。”
然而婉亚雀虽然在嗔怪徐梦柔,自己手上却没有停下,继续刺激着徐梦柔的乳头,徐梦柔被挑逗的浑身无力,只觉得全身像过电一般,不断有酥酥麻麻的感觉透过自己的神经传输到自己的大脑,使得大脑没法控制自己身体。
婉亚雀继续向深处进攻,另一只手伸进了徐梦柔的内裤中,话不多说直接挑逗徐梦柔的小豆豆,徐梦柔的身体不断的抽动,舒服的开始娇喘,“嗯~不要~不要啊~会被发现的……”,徐梦柔害怕被同学们发现,开始向婉亚雀求饶。然而婉亚雀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因为徐梦柔的妥协而激发了自己的兴趣,中指开始在徐梦柔的穴口上摩擦。
徐梦柔经受到这种刺激之后,早已经舒服的没有了理智,只想要快点高潮,“快点……快点……求你了亚雀……不要停…….”
虽然徐梦柔不断的要求婉亚雀将她推过高潮,然而婉亚雀却正正好好的在高潮的前一刻停了下来。这可苦了徐梦柔,“快呀,不要停啊~”徐梦柔想要自己动手将自己推过高潮,然而婉亚雀使给徐梦柔一个眼色,徐梦柔这才发现,现在的巴士上已经有不少同学都醒了过来,如果自己现在高潮的话,那善后处理必然非常麻烦。
想到这里,徐梦柔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而小穴的瘙痒感却丝毫不会减少,徐梦柔只觉得自己的小穴传来一股痕痒的感觉,越来越痒,越来越痒……
而正在这时候,婉亚雀凑过来悄悄地告诉徐梦柔:“今晚咱们去大山的小树林里,我让你爽个够,现在的情况你只能忍着了。”

那些错过的美好 20-27

第二十章 生之形
楚然
精神病院的规矩之森严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从早到晚生活的每一项细节都有专门的规定,只差没有把拉屎拉尿也给限定时间。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下楼跳操,这对于我这种昼伏夜出的生物简直太不友好,在早上被护士强行拉起来之后我总会觉得胸闷头疼,时重时轻,严重的时候甚至令我精神恍惚。跳完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都是自由的,除非轮到去接受治疗,但自由的范围仅限于一栋宿舍楼,我们甚至无法迈出它一步,更何况我也完全没有出去的欲望,常常就是坐在床上一直到中午。吃过午饭护士会来例行检查,她们翻开每一个角落检查有没有遗漏的违禁物品。午饭几乎没有半点油水,味同嚼蜡,只是会有人监督着你确保吃下足够的分量,很多次我都看到几个病友无论如何也不肯吃,周围的大家都蜂拥而上你一言我一句的几乎是给他灌了下去。
每天早晚都要吃药,大家排着队到护士那里报上名字领取相应的药,护士会给你一杯水看着你把药全都吃下去,再让你摊开手,张开嘴检查是否咽下去了。曾有两个人坚持声称自己没病拒绝用药但是最终都败在了护士的面前,他们又千方百计的不吃,包括夹在指缝里藏在舌头下等等,但都失败了。
有一个大我十岁的姐姐,她脸上长着几个雀斑,她坚持自己没病而拒绝吃药。她告诉护士自己被跟踪的,有一个人不论什么时候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偷窥她,包括她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她信誓旦旦的发誓这是事实,可是有谁会相信她呢?在多次拒绝服药无果之后有一次她吃完药跑到洗手台强行催吐了出来,结果反应过激接近昏迷过去。
在这里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神神叨叨的老头子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找他死于车祸的儿子,一个青年男子反复拨打着一个已经被对方拉入黑名单的号码诉说自己的一片衷肠,晕厥,哭淘,大小便失禁在这里都是家常便饭。
那个在我来的第一天就发作的姐姐和我症状相似,时不时的会突然心率升高,呼吸急促,然后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
来这里的第二天她找到我向我道歉。
“对不起啊,你刚来第一天就让你看到我这样子。”
我答道:“没事,其实我也一样的,说不定下一次就轮到我了。”
她告诉我她叫安然(化名),患的是重度抑郁,那一个经常来看她的人是她男朋友,在一家工厂做设计师。
“你还是第一次住进这里吧?”她问,我点点头。
“我已经是第二次了,给你一个忠告,就是药一定要好好吃,出去以后也要吃一段时间。”
我疑惑到:“为什么要吃药,我们患的不是……精神上的疾病吗?”话虽如此,昨天我之和护士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的把药吃下去了,虽然不理解,可是本来就是无所谓了。
没想到她却笑出声来,她稍微别过头去,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缓了一缓才跟我说:“小弟弟你是不是对抑郁症有什么误解。”
我有些不知所措,她就继续说下去:“抑郁症并不只是一种悲观的情绪,不只是你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抑郁症是一种生理上的疾病,和一般病症不同的是它发生病变的地方是你的神经系统。”
“我还是不明白。”我坦言道。
“给你打个比方吧,在你感冒的时候嗓子会发炎,那就是你的嗓子发生了病变,而精神疾病就是把发病的位置换到了脑子而已。”
我觉得有些理解了,安然姐又自顾自地说道:“所以有很多人根本就不拿抑郁症当回事,大概大家都这么觉得吧,就觉得这人动不动就哭只是因为软弱,因为无能。但是想哭真的不是能够控制的,就好像感冒的时候你不想流鼻涕可是你能够控制自己不流吗?”
“按照你这么说,我能够治好吗?”
“当然能,你看,我马上就要出院了。虽然说昨天还是那个样子,但你看我现在有什么异常吗?”我摇摇头,她把我拉到她的房间不由分说塞给我一大袋零食,道:“我东西太多,劳驾帮我分担一点。”
我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并不想吃东西。”
“那可不行,不吃东西可是好不起来的,再告诉你第二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就是要多吃。”和她同病房的是一个中年的阿姨也在一旁劝我收下,自己也拿出几个水果给我塞过来。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跟我说过“第一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
盛情难却,我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一大袋饼干和巧克力,当然还有阿姨的苹果和梨。
“收了之后你就是我的小弟了,以后你都得听我的。”她又乐呵呵的笑了,好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在医院悠闲的时光总是一大把的,而在没有手机的情况下我很多时候靠发呆度日,安然姐每每就跑过来拉我去打牌,还介绍我认识了几个牌友,都在十七八岁到三十岁不等。一个叫做“罡峰”的哥哥,被诊断为躁狂症,每天见到人就拉着问意甲怎么样了中超怎么样了,世界杯什么时候开打;一个叫做“柳敏”的姐姐和于希有几分神似,虽然相貌想去甚远,但气质是一模一样的,是一种让人有些捉摸不清的书生气质,她被诊断为精分,我对此深信不疑因为经常看到她蹲在走廊尽头自言自语;一个叫做“鱼愚”的大哥是我们当中看起来最大的一个,下巴上满是胡茬,他说自己只有28岁可是看起来已经四十好几了。鱼愚一般沉默寡言,说话不超过五个字,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异常情况。还有一个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叫做“天天”的却和鱼愚大哥形成极端的反差,她一张婴儿肥的小脸说是十岁怕是大家也都会深信不疑,她得的也是抑郁症。
而我们这几个牌友有一条安然姐带头定下的规矩:看到有谁躺着不动的立马拉起来打牌。
“毕竟多动有益于健康嘛。”她是这么说的。后来了解的多了,我才发现安然姐除了是病房里的“大姐大”,还是一个——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尊敬但是管它呢——她就是个疯丫头。每时每刻就在楼栋里跑上跑下左边给人送一块巧克力右边送一块饼干,和什么样的人都能聊,表情浮夸,动作张扬。
“阿姨你涂了口红!太好看啦!”
“叔叔今天报纸到了,在楼下值班室要不要我帮你拿上来。”
“大哥你老是这样趴床上不行的,我们去打牌吧。”
……
在精神病院女患者远多于男患者,我大概估计了一下接近七比三的比例,她们中又以二十来岁左右居多,占到了快一半,中年大妈也是一个不小的群体。
在这里我很多时候有一种错觉“我是不是其实真的没病?”但很可惜不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胸口闷痛的难受,头昏眼花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靠在床上拼命忍耐等到疼痛离去。有一次发生了一件大意外。
那天早上醒来,身体的不适又向我袭来,而在疼痛与现实的交替间我渐渐感觉到胯下一阵温热,清晰的排尿感不断刺激着我的脑神经。等到我缓过来,才发现安然姐已经站在旁边,她带着微笑若无其事的扶我起来去洗手间,又帮我把湿被单抱下楼去,那时周围还围了很多人,我觉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又一次发作了,这是我住进精神病院以后的第一次,身体不听使唤的剧烈颤抖,觉得一生都要活在这种羞愧之中,只是一个大小便都无法控制的精神病人,我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正在我哭的时候一个身影挤过人群把我抱在怀里,我感觉是于希,她让我深呼吸,那时我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等到过了十几分钟泪水流干了,发现大家都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抱着我的是刘敏姐。
她们都神情严肃,等到我缓过来了大家又一一走过来安慰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这里天天都有的。”
“大家都就当没看到的啦。”
等到人少了一些我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刘敏姐的怀里,不由得又有些尴尬,赶忙挣脱出来道了几千几万句“谢谢”,她挥挥手示意小事自己也随着人去了。
护士也过来安慰了我几句:“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生病了,等到治好了就行了。”然后她让大家先下去跳操,自己留下来陪我。在护士的催促下我只能脱下湿漉漉的裤子交给她清洗。
在精神病院,我们每个人都是赤裸的毫无隐私可言,大家都抛弃了羞耻和尴尬的心理,坦诚相待,只有疗愈自己才是最终的目的。
明明刚才还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我在洗手间淋浴的时候一念至此又被感动的不行,似乎从一开始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来到这里到今天,我已经渐渐融入了这里。尽管他们行事怪异,有的时候几个不对头还会对你饱以老拳,深更半夜突然放声高歌扰的你无法睡眠,每个人身上都有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在这里我们都选择了把自己的伤疤显露在外,毫无保留,只剩下生命最原始的形状。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我喜欢上了这里,喜欢上了这个被称作精神病院的“家”。
差不多过了十几天吧,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和大家都混的很熟了。“牌友”的队伍也一直在不断壮大,只是核心人员始终就只有那么几个,很多人只是“浅尝辄止”。本来我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兴趣加入,听着她们几个嘻嘻哈哈反而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伤疤相同”这种奇怪的理由,安然姐对我格外关照,当我赖在床上不想动的时候她总会拉我起来。也不是每天都是打牌,玩其他桌游的时候也有,狼人杀,黎明危机,又一次她还让男朋友给我们找来一副八人局的剧本杀,只是玩起来让人完全找不着北,规则什么的繁琐至极,连裁判(安然的男友)都搞不懂。坳不过大家的热情,我对于这些东西都假装出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却只盼着能早些结束回去睡觉,我一天睡眠时间往往在十四小时以上。
一次打牌的时候外面突然又有病友“发作”了,大家都纷纷跑出去,可是我完全没有起身的欲望,留下来默默的理牌。可是我发现刘敏姐也没有走,很快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
“你也觉得打牌很无聊吧?”她这么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可是无论我怎么梳理都没有办法把一副扑克牌收好,情急之下手一抖,扑克牌散乱了一地,又让我觉得极其的悲伤。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看着安然姐她们玩得那么开心好像和我是在两个世界一样。”她开始把牌一张一张地捡起来,道:“其实我也不会理牌,只能这样子一张一张地放上去。”见我不回答,她又说道:“你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吗?”
“之前我喜欢看书,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一点看下去的想法。”我发现我又开始哭了,幸好只是默默地流泪而没有发作。“我感觉不论我做什么都,都是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说……做了不想做的……”当我尝试着用长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又会变成这个样子,脑袋里好像断了某一根弦,说道想说的事情突然就变的语无伦次,明明心中有呼之欲出的情感却无法完整的吐露出来……
刘敏姐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给我递过来一块手帕,道:“你想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我点点头。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对此表示疑惑。
“这是一个在这里加上你只有三个人知道的秘密,我……”她欲言又止。
我用手帕仔细擦干了眼泪,发现她跪坐在我身边,低着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半晌都没有言语。
我问道:“怎么?”
“其实,我……我喜欢……”她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已经听不清了。
“你说什么?”
她猛然抬起头注视着我的双眼,道:“我喜欢尿裤子。”话刚出口她的脸又一下子涨的通红,别过头去不和我对视。“很奇怪吧?”她问。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好像声音一下子被谁夺走了,让屋里陷入了一片寂静,偏偏走廊外面又传来吵吵嚷嚷的劝阻,中间夹杂着一个病患的哭嚎。
“觉得很恶心吗?”她又问,声音里隐约已有了哭腔。在这里眼泪是一种屡见不鲜的东西,人们用它来表达情感,诉说无法出口的话语。“我和安然姐也说过,她让我不要再提……但是……我想要让别人知道。”
看着她滑过脸颊的一行泪水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过话语,片刻,她从我手里夺过手帕开始擦拭眼角。
“我并没有……这样觉得。”几经措辞我才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们都可以互相理解,我是这么认为的。”
她也不说话,自顾自地玩弄着手帕,把它叠过来叠过去,揉捏成一团又舒展开来,侧对着我。气氛一下子陷入一种可怕的沉默,可她好像浑然不觉。
我简直觉得自己尴尬症都犯了,良久她才缓过来,说道:“我和多良说了,他让我谢谢你。”
我还想问多良是谁,走廊上的闹剧已经平息了,来得快去的也快,安然姐走了进来,后面紧跟着天天。“你们两躲在这干嘛?”她仔细打量了我们几眼,犹豫了一下对刘敏问道:“你和他说了……那个了?”见刘敏不答话,又好像刚哭完的样子,安然姐立即把我拎了起来,生气道:“你说了什么把敏敏气成这样,你要是看不起别人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眼见安然姐动了火气,我也有些害怕,连忙就要辩解一二,可是刘敏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也站起身拉住安然姐的手笑道:“没有没有你别误会了,他刚刚说他……他认可我这样子。”
安然姐异讶地打量了我几眼拉我们两坐了,有些吃惊地说道:“小子你真的这么觉得?”我点点头,安然姐也满意地笑了,道:“了不起,我当初还被吓懵了来着回去想了好一会接受下来,也不知道怎么跟刘敏说。”
她打了个哈哈,麻利的收起地板上散乱的牌,嘴里嚷嚷着:“红鬼黑尖三缺一啦,三缺一啦!啊不对不缺天天你在人齐了……开局开局!”
我尽量躲避着刘敏姐的目光好像那会令我浑身不自在,几次瞟了她一眼总看到她看着我用牌遮住嘴似乎在偷笑。
等护士叫我们来吃药牌局才散了场,刘敏姐吃完了药就站在队伍旁边一直偷瞄着我,路过的时候她拉住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等到从这里出去以后我尿裤子给你看,好吗?”
我尴尬地点点头,然后从她身边落荒而逃,跑回宿舍用枕头蒙住脸在床上翻来覆去试图甩掉这份不知所措的尴尬,莫名有种被大姐姐调戏的感觉,虽说事实确实如此。

第二十一章 fallen down
薛宇晨
……
“这是天父的世界。”
“我心不必忧伤。”
“上帝是王,天地同唱。”
“歌声充满万方。”
“阿门。”
……
礼拜结束以后,大家也都各自从教堂散去,薛宇晨和父母说了出去玩,小心避开熟人从教区出去了。自从上个星期在医院见到于希失禁以后,他总惦念着什么时候还能私下和于希约会,可是这一个星期以来于希在学校似乎根本没有再玩过憋尿,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而且总在躲避着他。
至于“背叛”了信仰的同性恋一事后来牧师倒是没有怎么追究,那天在场的教友也没有询问,这大概就是身在教会的好处,“基督徒不会谈论他人是非”。楚然这个星期都没有来上学,这倒让薛宇晨松了一口气,不然他若是在班里公开闹起脾气,恐怕不好收场。
……
从教区出去是一片穷人聚居地,低矮的瓦房和棚板房连城一片,阴暗而让人望之却步,教会里也有不少兄弟住在里面。
兄弟?为什么基督徒要这样称呼彼此呢?他们明明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更不像家人那样是可以相伴一辈子的挚友。外界对基督教总带有误解,一部分人对基督教的认识停留在中世纪西方天主教的残忍与专制,但他们其实已经背叛了信仰的;另一部分人对基督教的教义深信不疑,认为每一个基督徒都是善良的好人。第二种人其实也没错,每一个真正的“基督徒”确实都已经把自己的灵魂交给了上帝,他们是纯洁而善良的,但是不是所有的受洗的,所有在教堂做了礼拜的人都是真正的基督徒,比如说他薛宇晨。
但薛宇晨觉得自己没有错,生在一个基督教的家庭不是他的选择,成长在一个信仰上帝的环境不是他能改变的,所以在这些以外,他拒绝做上帝的奴仆。
“我想要自由的,为自己活着,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楚然就是如此,他让我感到开心……在他威胁到我的社会关系的时候就应该尽快撇清关系,我没有错……人类就应该是这样功利的生物。”
薛宇晨开了辆共享单车,往金华羽毛球馆行去,今天约了在南平二中的两个朋友打羽毛球。认识他们的事还比较难说清楚,在暑假的时候被楚然拉去了一个海口市同性恋集会,结果没想到就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后来约了几次球,渐渐的就熟了。值得庆幸的是楚然并不打羽毛球,因此和他们两都不熟,所以应该也是不知道他和楚然已经分手的事实,大概解释几句楚然有事就可以蒙混过去,或者他们都不会问。
路上还算顺畅,没有碰上堵车,只是还是有一件事情让薛宇晨大有不满——中国式过马路——虽说已经司空见惯,但是看着别人先走了自己却自觉停下还是觉得分外的不公平。
到了羽毛球馆,在一旁的美欣蛋糕店买了一块菠萝包权当早餐,迎面就碰上了他们。
“哟,薛宇晨,还没吃早餐啊。”
“没呢,陈奕呢?”眼见来的只有黄乐文一人,楚然问道,只是嚼着面包有些含混不清。
“应该上去了,他家近嘛,已经把场开好了。”
“唔。”
“话说我今天带了两个朋友过来,是一对情侣哦,女的是真的好看,那里得有这么——大。”黄乐文说着嘿嘿笑了几声,身体前屈两手夸张的在胸前划了个大圆。
薛宇晨装作视而不见,道:“少见啊,你还认识正经情侣。”
“怎么,同性恋就不算正经情侣啊,话说回来你的……那个呢?忘了叫什么名。”
两人一起向位于四楼的金华羽毛球馆走去,薛宇晨随手把手里面包包装揉成一团塞进路旁一个窄小的垃圾桶里。打着哈欠回道:“楚然,今天有点事就没来。”他选择了直接避开第一个问题。
没想到黄乐文继续追问道:“哦?什么事?你不和他一起去吗?”
问的薛宇晨已经觉得不耐烦了,随便编了个“生病了去看医生,他父母在。”然后加快脚步走到前面去想着尽快开场打球,可是黄乐文也快速紧跟其后一句接着一句扯皮,时不时冒出几个成人笑话。
然后他们就见到了陈奕,他站在边缘的一个球场旁,手里拿着拍对空气笔划,场上有两个人在对打,想来就是黄乐文说的朋友。男子和楚然一般身高,只是还要更加壮硕,宽阔的肩膀让人看上去很踏实。隔着球网对面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长发绾成一个球髻,只留了几缕青丝垂在两边,修饰出一张俏丽的瓜子脸。女子打球的动作倒是笨拙的够可以,好像手和脚不是同一个人在控制似的,至于黄乐文之前所说,到好像也不是很夸张——薛宇晨心中默念了一句非礼勿视当即岔开视线。
见到他们到了,陈奕示意那俩人过来,一一给薛宇晨介绍了。
“这位是张天华,这位是苏玉倩。”
张天华伸出一只手搭在他肩上,道:“你是薛宇晨吧,听说你很厉害。”
陈奕岔开道:“我们只有五个人,怎么打?”苏玉倩闻言立即递过拍子走到一边,道:“我不会打,你们打就好了。”薛宇晨认出是自己的拍,就伸手接过,陈奕还在挽留几句“不会可以慢慢学”“我们也都不会”之类的话,只是苏玉倩再三拒绝,只得作罢。她走到场下把头发散开来披在肩上,微笑看着场上,或者说在看张天华,薛宇晨比对了一下视线得出这样的结论。
几人打完球相聚吃了饭就各自回校了,回校的路上,薛宇晨路过一条小巷,突然发觉空气中有一股很重的异味,来往的人纷纷掩鼻绕道而行。薛宇晨也是闲得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往巷子里走去,越往前异味越浓,几乎到了令人作呕的地步。走到尽头是一个拐角,薛宇晨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扶着墙,小心望去——
拐角里面杂七杂八的堆了许多破烂物件,多是朽坏的家具,门楣窗格散乱了一地,一大群苍蝇围着它们飞舞。薛宇晨过来立刻惊起到处飞舞,然后薛宇晨看见了,在所有杂物的底下,压着一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恶心,惊恐的感觉一下子全涌上心头,可是惊叫卡在了喉咙里,他捂着嘴咽下酸水,转头就跑。
跑了很久,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学校门口了,返校的行人熙熙攘攘,他站在中间大口喘着气,身后一辆小轿车不断鸣笛示意他走开。身后有人吼了他几句他不知道是些什么,浑浑噩噩地在路边坐下,等到终于缓过来,薛宇晨立即掏出手机想要报警,可是转念一想又把手机塞回兜里,他怕被报复。
反正肯定还有其他人会发现的。
当晚朋友圈和空间就被刷爆了,有人拍了现场的照片上传了出来,尽管官方很快就把照片删除,但还是止不住这一件事很快就登顶了热搜榜。一传十十传百,到了下晚修的时候薛宇晨发现周围的所有人都已经在议论这一件事。
发生了这种事,大家都无心学习,很快就回宿舍去了。薛宇晨拒绝了一起回去的邀请,很快班里人几乎就走完了。于希倒还在,她一贯是要再班里自习到接近熄灯才回去的。
她瞥见薛宇晨也还没回去就放下笔,拿着一本练习册装作讨论问题的模样走过来,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好闻的气息,是混合着沐浴露和体香的气味,于希开口却是问道:“你最近有没有看到过楚然?”
薛宇晨道:“没有,你呢。”于希摇摇头,道:“他没有来上课,发QQ也不回,问老师老师只说不管,你知不知道他家在哪?”薛宇晨不敢实言,用力摇了摇头,装作也是很疑惑的模样。
于希叹了口气就要回去,薛宇晨将她叫住,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你是不是在憋?”于希愣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多久了?”
于希见他这么聊起,似乎还是比较兴奋的,干脆就在薛宇晨同桌的座位上坐下了,道:“就这个晚修吧,不到两个小时,可能还可以再憋半个小时左右。”说着摸了摸小腹,用力收了一下。
薛宇晨看了一眼挂钟,半个小时以后还没到熄灯时间,于是问道:“你要不要就在这里……”
“这次就算了吧。”于希稍微红了脸,笑笑道:“我已经洗过澡了,太麻烦。”
此时教室除了他们两已经空无一人,薛宇晨也有些紧张,满脑子都是上次在医院于希失禁时娇羞的模样,还有她在自己的要求下当面换衣裙的情景,还没怎么发育的阴部一览无余。于希应该也是挺喜欢的,薛宇晨咽了一口口水,不依不饶地道:“现在教室也没人,你还没有在教室尿裤子过吧。”
“有过。”没想到于希却这么说,可是她立即又问道:“你真的很想看?”薛宇晨点了点头。于希似乎陷入了沉思,薛宇晨拎着凳子绕过一排排桌椅,然后踩在椅子上直接把监控的电线给拔了,然后又去拉上窗帘。于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人家还当我们在里面约会什么的。”
薛宇晨却没有觉得紧张,相反的,他已经兴奋到了极点,不得不背对着于希调整校服裤以掩盖勃起的下体。等到他回到座位的时候,于希才回道:“行吧,幸好我都有带用来换的衣服的。”随后拿了水壶继续大口喝水。
薛宇晨还在自己意淫,于希突然又问道:“你觉得楚然这个人怎么样?”见薛宇晨不答,又补充道:“你们不是恋人嘛,我觉得你对他应该比较了解。”
薛宇晨打定主意他们已经分手的事要和于希隐瞒到底,于是反问道:“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楚然。”于希摇摇头,道:“没,就是随便问问。”可是又自顾自地说道:“本来我以为他就是一个差生,不学无术,后来没想到他看的书还挺多,只是可惜了。”
“看那些书有用吗?”薛宇晨问道。
“对考试当然是没用嘛。”
无论薛宇晨怎么说,好像他们的话题始终绕不开楚然,薛宇晨就随意敷衍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于希已经没有再说长句子,脸色也涨的通红。薛宇晨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的下体,她一只手按在两腿之间,大腿轻轻地颤抖着。
又过了几分钟,于希不说话了,伏在桌面上,看来是离失禁不远了。突然她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呻吟出声,勉强道:“扶我起来一下,别尿在你同桌的位子上。”薛宇晨立即抓住她一只胳膊,在于希的示意下来到教室后面,薛宇晨注意到于希校服裙被她用手摁住的边缘已经湿了,而且在往上蔓延。薛宇晨可以想象的到在她那小小的蜜穴里正不受控制地流出温热的液体,润湿她的身子,她的下体。到了教室后面的空地上,于希松开他的手,几滴尿沿着她纤细地大腿滑落。薛宇晨贪婪地看着于希扭曲着双腿试图推迟彻底失禁的模样,可是还是不断有更多的尿水沿着大腿流下。
兀地,于希松开了双手快速蹲下,尽可能地分开双腿避免尿液弄湿鞋子,一大股水流打在她后面的裙摆然后激射在地上,溅在瓷砖上到处都是。很快就汇集成了一个小水潭,已经蔓延到了薛宇晨脚边,他的裤腿也被溅起来的尿液打湿了,于希背对着他,看不清楚,薛宇晨也踩在尿里浑然不觉。他的下体勃起顶在裤子上难受的慌,只想赶快脱下来,薛宇晨还在控制着自己越发膨胀的欲望,于希也沉浸在失禁的快感当中,正脱下湿漉漉的内裤和裙子全身几乎赤裸。
可是薛宇晨好像失去了理智,他上前一步,伸手去抓于希,于希是被吓到了,没有躲开,被薛宇晨一把搂住。她感觉到硬硬的东西顶在腰际,耳边还传来薛宇晨沉重的呼吸。于希拼尽全身力气挣脱开来,伸手抓住已经准备好用来换的衣服立即就往身上套。看着薛宇晨还站在那里,仿佛一只被欲望吞噬的野兽,有些好气又有些恐惧,他的视线贪婪地舔舐着于希裸露的胴体。没等薛宇晨反应过来于希已经穿好了衣服,他还在大口喘着气,于希不敢怠慢,一巴掌抽在薛宇晨脸上,让他好歹克制几分。
“你冷静!”“我给你看但是摸可不行。”于希大声申辩道。
薛宇晨也终于回过神来连连道歉,于希冷哼几声让他去拿拖把。等到薛宇晨出去了,于希还有些心有余悸,曾经一直都认为薛宇晨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绅士,学习优异,运动也挺好,如今发现只不过是道貌岸然的禽兽。
在心里虽是下了这样的定论,可于希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生气,现在回想起来下体刚刚失禁的感觉还在一阵阵袭来,酥酥麻麻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停留在那里,停留在她体内。再看着薛宇晨努力地用拖把在清楚她刚刚的尿迹,于希甚至有几分念头想要再把衣服脱下来,一想到这些又觉得面红耳赤,口舌发干。
“绝对不行。”于希在心里这么说,可是这一个想法还是实实在在地根植在了她心中无法消去。薛宇晨清扫完了之后又重新把监控打开,已经快要熄灯了,他们得抓紧回宿舍去。薛宇晨走在于希看不见地地方陶醉地闻着自己的右手,刚刚在抱住于希的时候他的右手摸过她的下体。

 第二十二章 问归年
楚然
自从上次尿床以后楚然仍心有余悸,每次起床即便强忍胸口的闷痛也要坚持爬起来上厕所,不知是不是坚持终于感动了上苍,或是身体渐渐适应了这些疼痛,楚然开始觉得自己的胸痛有所好转。
临近年关,医院里的病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去要回家过年,其中不乏一些已经得到了出院许可的,安然姐就是其中一员,这一次分手很可能就会成为永别。距离出院还有两天的时候安然姐还是在继续过着她“疯疯癫癫”的生活,在楼栋里上蹿下跳。
“叔叔,我要出院了,这个苹果给你~”
“小妹妹,姐姐要出院了,不要想姐姐啊,给你糖吃。”
……
“楚然,我要出院了,来打牌吧,别老在床上赖着!”
楚然满口答应着跟在她后面出了病房,又四下拉齐了“老战友”,只是站在刘敏姐的病房前楚然又迟疑了。自从上次以后他一见到刘敏姐就觉得浑身不自在,马上尴尬症就要发作起来,更何况就在前天,他第三次发作了,刚吃完的午饭吐的到处都是,事后听说还是刘敏姐帮忙收拾的。
但牌局总是要开的,楚然还是硬着头皮敲开了刘敏姐的门。
门开的时候刘敏正坐在床沿看书,她的两个室友大妈坐着下一盘象棋,战局惨不忍睹,看着刘敏姐的背影,楚然憋出一句:“姐,打牌吗?”
“看完这篇就来。”刘敏头也不回地说。楚然觉得更尴尬了,站着也不是走也不是,好像有无数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难受的不行。最后他选择了上前搭话,“在看什么呢?”
“穆斯林的葬礼,住进医院的时候买的,现在才刚看到第二章。”
楚然道:“还好还好,我买的书才看到第一页。”
刘敏闻言却把书签放下了,小心理好书的页脚搁在床头,拍了拍床沿示意楚然坐下,楚然坐了,她说道:“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喜欢看书吧。”
“嗯。”
“现在也不要管你喜不喜欢,毕竟为了康复,逼着自己也要去看才对。”
“嗯。”
“你在看什么?”
楚然权衡了一下,说了一本目前手里观感不至太差的一本“《文化苦旅》”
“余秋雨的,挺好,只是这本其实是他其他作品的选集,我建议你把他的几本散文集都看一遍,这个人说话挺有意思的,要形容的话就是‘接地气的文绉绉’。”她说完自顾自的笑了,楚然陪着笑。
“你刚刚不是叫我去打牌吗?我们走吧。”说着已经在起身整理衣服了,看着窗外估摸着有点冷,在病号服外面又披了一件大衣。楚然跟着走到门边,刘敏又问道:“你有没有女朋友?”
楚然愣了一下,赶忙道:“没有。”
刘敏继续笑着说:“正常正常,看你小子傻乎乎的就不像是有女朋友的。”说笑间却看见安然姐在走廊尽头迎面走来,远远的就对两人喊道:“你们两个快一点,就差你们两个了。”
人比较多,玩狼人杀,毕竟明天安然姐就要出院了,玩狼人晚点刀这一点大家都心照不宣。可是偏偏安然姐的技术相当了得,两个小时下来基本上她站哪队哪队就赢了。
“开心!今天大获全胜!”她又赢了一把,把身份牌往地上一拍喊到,又狐疑地说道:“你们不会看我要走让着我吧,不对,肯定是我太厉害了,就是这样!”她说着把天天搂到怀里用力揉着脸蛋,使她发出“呜呜”几声含混不清的求救。刘敏姐看上去特别开心,就靠过去玩和安然姐抢着玩,看的大家都笑了,直到护士来喊吃药天天才逃过被分尸的下场。
第二天安然姐走了,她男朋友开车来接她,按照医院的惯例每个人都要和她拥抱一下说一句祝福的话语,只是到了安然姐这里本来应该说的“不要再进来了”,“好好生活!”全部变成了“再多住几天呗”,“你什么时候再进来啊?”听的一旁的护士和医生笑的前仰后合,安然姐就装作孤傲的样子挨个拍一下回到:“休想,我再也不会来看你们的,就想死我吧。”
送走了安然姐的精神病院一下子安静了几分,变得有几分像一个精神病院的样子了,还听到过几个护士聚在一起抱怨现在有一个老婆婆天天念叨着“安然还不来啊?”“安然还不来啊?”母亲来过几次,最近一次说了要接楚然回家过年,三天后就走。
安然姐走的第一天夜里,楚然试着摊开文化苦旅,结果才看了两行又觉得心烦意乱,所幸披上大衣抱着书来到活动室。今晚活动室空无一人,在安然姐在的时候这里天天都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她会把跳操用的音响借来给大家开卡拉OK,教大家跳爵士舞,还有好多好多数不尽的娱乐活动。
身后门又开了,楚然转头看去,发现是刘敏姐。她刚洗完了头,还湿漉漉的披散在肩上,病房里不给用电吹风,只能是等着风干。
她走到窗边拉开了帘子,一阵冷风“呼”地灌进来,她只穿着一件病号服,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却装着无事的样子摆弄着头发。
“在想安然姐了吧?”她问。
楚然点点头,也走到床边和她并肩站着,隔着半米多宽的距离,问道:“你不冷吗?”刘敏却不打话,借着明朗的月光可以看见她裸露的小臂上泛着鸡皮疙瘩。
“明天会是个大晴天。”她说,楚然望向窗外,发现小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轮明朗的圆月挂在梧桐树稍,月光勾勒出不远处海滩旁椰树林的剪影,树影婆娑,近处高大的梧桐树左右蔓开繁茂的枝叶,枝头依稀可见新筑的鸟巢。刘敏说着往楚然这边靠了靠,拿出一副长辈的口气道:“姐教你一件事,永远别问一个女生冷不冷,给你看见我这丑不拉几的样子已经够丢脸的了。”
楚然不假思索地道:“但我觉得姐姐很好看啊。”安然姐又咯咯地笑了,道:“总算说了句人话。”又往楚然这边靠了靠,几乎贴到了一起,她本来站在窗户边上,现在是两人并肩站在窗前了,楚然本来长的就高大,刘敏才到他的鼻梁。
“那姐姐教我这种时候说什么?”刘敏却笑着不说话,仔细想了想,楚然脑海中冒出一个荒诞却似乎可行的办法,他默默地脱下大衣给刘敏披上,但是不敢触及她的肌肤,楚然笨拙地摆弄着领口结果大衣滑落在地上。楚然觉得更难为情了,一月的寒风吹的他也觉得有几分寒意,纠结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刘敏却弯下腰去捡起楚然的大衣仔细穿好,慢慢抚平上面的褶皱。
留意到楚然指尖夹着一本书,问道:“开始看书了?”
“还是看不下去,所以出来散散步。”
刘敏玩弄着大衣的拉链,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还没说完又红了脸,刚刚一副长辈的威严荡然全无,支支吾吾的说了“喜欢的事情”“尿”之类的。
楚然也觉得有些脸红,点了点头。
“你觉得我如果在精神病院玩会怎么样?”
“玩什么?”刘敏不说话,楚然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尿裤子吗?”刘敏点点头。
“我不知道。”楚然老实答道,觉得不妥,又补充道:“最好还是不要吧,要是给医生知道你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院了。”
刘敏转移开话题,问道:“听说你要出院了?”说着拿起放在窗台上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水,楚然才发现一个保温杯一直就放在那里,水很烫,她倒了一点在杯盖里用嘴轻轻地吹。
“只是暂时出院。”
“还会回来?”楚然点点头。
“那就好。”
两人又站着静静无言,刘敏似乎对屋外的夜景很感兴趣,一边凝视着屋外一边用保温杯盖喝水,每次只咽下去一小口,喝完了杯盖里的就再倒一点放凉。
“给你讲个故事吧。”她突然说道。
她讲了一个少女在高中的时候不学无术,天天逃课,成绩年级垫底结果被老师和父母轮番谈话。少女很自卑,可是完全不知道如何学习,为什么要学习,所以在同学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没交上什么朋友。高二下学期发生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少女,那天是周末,她肚子不舒服,结果一个不及时在走廊里就失禁了。屋漏偏逢连夜雨,明明在周末学校都是没什么人的,可是一名陌生的男同学却突然返校拿一些东西,正好目睹了这一切,那一刻少女连跳楼自杀的心都有了。可是男子很善解人意地帮她收拾了现场并答应会保密,还借了少女一条外套让她遮掩住回宿舍换衣服,结果当少女仔细清理完回来却发现男子已经走了。
只留下一张小纸条“你真的很可爱。”
年幼无知的少女误以为男子说她失禁的模样,不知不觉渐渐喜欢上了无法控制排泄的时候的自己。莫名其妙的女子又爱上了学习,经过一年的努力女子勉强考入了一本院校。
在毕业的那一天晚上,女子又梦见了那个夜晚安慰自己的男人,他说他叫多良,会一直住在她的心里。多良就真的一直在周身陪伴着女子,可就在这时候,女子厌倦了枯燥的学习,她要去这个世界看看,她异想天开地想要成为一名职业旅行者并把自己的想法和父母说了。结果当父母亲听到女子说她打算放弃学业的时候瞬间勃然大怒,二话不说就否决了。
女子开始厌学,逃课,整天整天的就窝在宿舍睡觉,身体状况也每况愈下,大四那年少女延期毕业已经在所难免,学校和家庭的双重压力让少女接近崩溃,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死掉的少女决定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她只和多良道了别,暑假来临前的一个午夜她试图在东湖公园沉湖自杀。
结果失败了,父母也在那时发现了她喜好失禁这一事实,骂她脑残,懦弱,逃避。学校让她休学一年,就在这一年中家里天天都被争吵的阴霾所笼罩。
随后少女被确诊了精神分裂和抑郁症,父母百般不情愿地听从了医生苦口婆心的劝说把少女送进了精神病院。
故事讲完了,楚然当然知道刘敏在讲的这名少女是谁,可是不知该如何回复。
良久的沉默。
刘敏开口道:“说些什么?”
“故事里的少女是你吗?”
可是刘敏答非所问:“你觉得故事里的少女真的有精神病吗?多良只是住在她心里,有什么错?少女只是喜欢失禁的感觉又有什么错?”
“也许我确实错了,选择去做一名职业旅行家对家人真的是很不负责任的行为,周围的大家考研的考研,工作的工作,很快都经济独立了只有我还被关在这里。”
“这不是你的错。”楚然轻声说道。“他们就是这样子,看到和一般人不同的东西就会划入不正常的一类。”
“但是这里的大家对我很好,我真的不想出去。”
“可是总是要出去的,如果你真的想一辈子住在这里那才是逃避,那才是错误。”
“我到底……该怎么办?”刘敏一直站直的身体渐渐弯了下来,沿着墙壁滑下去一直坐到地上。楚然陪着在她身旁坐下,避开了寒风一下子觉得身体暖和很多,只是明明很想倾听她的述说却莫名的觉得心烦意乱有要起身离开的冲动。楚然克制着强迫自己坐在原地。
刘敏继续说道:“他们都让我治好病,但是我根本没病我治什么,如果治好了意味着再也见不到多良我宁愿一辈子病着,你看,他就坐在我们面前。”楚然顺着刘敏手指的方向望去,当然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堆刚从医院门口拆下来的横幅凌乱的躺在墙角。
克制着心中愈演愈烈的烦躁,楚然说道:“也许你可以假装治好了。”
可是刘敏苦笑了一下,道:“要能骗的过去我早骗了,那几个医生一眼就能看穿我,就好像他们真的会读心术。”
我心中的烦躁终于到了极致,脚自己抽搐了几下,我一撑地板站了起来,任凭我如何努力都不肯坐下,双腿抖的和筛子似的就要原地跳一段迪斯科才舒服。
刘敏从后面拉住我病号服的裤脚,急切地问道:“你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脚自己动的。”再这样下去我一定要疯了。
“我去找医生。”楚然决定道,这大概是另一种“发作”。
“别!”刘敏挣扎着站起身来,嘴里却突然痛苦呻吟了一声,还没等楚然反应过来,她就从后面靠在了楚然身上“你别走,再等一会……”迟疑了一下,刘敏缓缓抬起双手环在楚然腰上,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抱了一下她就松开手后退了两步贴墙而站。
楚然克制着双腿转过身去,却发现刘敏涨红了脸,眉眼间有几分痛苦的神色,双手夹在胯间,大腿也在轻轻的颤抖。
楚然问道:“你这是……”
刘敏别过头,小声道:“你说过要看我……尿裤子的样子的吧。”即便在这种时候她身上仍然散发出成年女性的气息,使楚然觉得和她是不对等的存在,这另人更加局促不安。
“但是你说的是出院以后。”
“我想就是现在。”她把头转过来,几乎是喊出了这一句话。
楚然有些慌张地回头看了看门口,还是紧闭着的没有人发现他们。
“但是如果你现在这么做了,你出院的时候又要延长了吧。”
“我不管,反正我横竖都出不去了,一辈子都只能做一个精神病人。”
“你理智一点。”
“你有什么理由让我理智!”她又在喊了,这一次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有人在外面大喊“里面怎么了!快开门!”楚然辨识出示医生的声音。
“医生来了。”刘敏颤抖着说道,听上去她已经憋到了极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失禁。
“你打算怎么办,真的打算让医生看到吗?你那个样子。”她不说话,医生还在门外高声叫着开门,听脚步声似乎有越来越多的人正在聚集过来。
“我不认为你是一个精神病,所以你一定要想尽办法从这里出去,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我相信这一点。”
刘敏还是默不作声,门外的医生正让人去值班室拿钥匙。
楚然道:“我出去吸引他们的注意,你趁机冲回去上厕所,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去就尿在这里,但我希望你不要这么做。”
本来就已经压抑着的烦躁一瞬间膨胀到了极点,楚然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休息室的门口拉开了门栓,长吸一口气,高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
混乱中几个人扑上来把他按住,楚然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穿着他大衣的身影猫着腰挤过人群,还没有干透的一头青丝垂着在浅灰色的大衣肩上留下凌乱的湿印。
楚然出院的那天医院天朗气清,按照刘敏的说法如果今天留下一定可以得到医生的许可到楼下放风。
虽然只是暂时出院,但按照医院的惯例大家都还是在医院楼下排好队,挨个送上拥抱和祝福,只是场面远没有送走安然姐的时候壮观。刘敏排在最后,她抱了好一会才松开。
“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一边想到底怎么样才能混出去。”
楚然道:“你还是祝我不要在家里发作好了。”
“祝你不会在家里发作。”
临走之前刘敏要楚然加了qq,过年期间随时联系,给她讲一讲村里的过年风俗。楚然满口答应着,最终还是跟着父母走了,回去的路上又路过那片终日可以从病房窗口看过的海滩,碧波轻泛,一日复一日。

第二十三章 余音绕梁
徐淼淼
在qq里和柳荷说了要回来的消息,可是不巧当天柳荷长期在外工作的父母也回来了。虽说柳荷一再要求来机场接她,徐淼淼考虑到还是陪陪多日未见的父母要更重要些,极力劝说柳荷留在家里给父母做顿饭接接风。聊天屏幕那头柳荷听上去百般不情愿的样子,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说到底徐淼淼终究不是柳荷的家人,也不可能陪伴她一辈子,再过个七八年她还是要嫁人的,然后和夫家一起接手父亲的陶瓷古玩生意。想到这里徐淼淼也觉得十分惋惜,可毕竟现实就是如此,只能趁着还年轻和柳荷多呆在一起几年了。
回家的路上一直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飘在浅灰色的单面反光玻璃车窗上很久很久才汇成一股细流。
父亲在前面开着车,他喜欢开车的感觉,母亲和她一起坐在汽车后座上,还披着厚厚的羽绒服,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突然母亲开口说道:“你的那个朋友,柳荷,今晚不叫她来家里吃饭吗?”
“爸妈怎么办?”
“老妈不参和你们年轻人的事,会把老爸拉开的。”徐淼淼闻言靠在母亲肩上,故作撒娇道:“下次吧,快过年了我想和爸妈一起过。”母亲半推半就地去推开她,笑道:“都多大了还这么黏妈。”
“还没到十六岁,还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
“什么限制?”母亲有些疑惑。父亲在前面大笑了起来,道:“你就当她说她还是小孩,哪来那么多弯弯绕绕的。”
临近过年,家里保姆放了假,母亲脱了羽绒服就要亲自下厨,父亲跟着去了说是打打下手,其实是去操刀。母亲厨艺堪称可圈可点只是刀工委实有些不好说,父亲几次都想要指导一番,可是每当母亲右手拿起刀左手就不敢搁案板上,所以只得作罢。从此之后父亲就有了嘲笑母亲的理由。
“老婆你什么时候才能自己做饭呢?”
母亲围上围裙瞥了他一眼“萝卜切滚刀,葱切成葱花,香菇切十字,鸡肉切块。”
“得令,老婆。”
……
徐淼淼和父母打了声招呼自己先去洗澡,洗澡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柳荷的特别提示音,她发了张图片,是一桌丰盛的饭菜和她们全家的合照。徐淼淼会心一笑,给她回了个“赞”的表情。
后半夜母亲都在和父亲合计着今年年货的采购计划,徐淼淼自己在淘宝上列自己的年货单子。除去几件新衣服(自己的和柳荷的,“联盟”的也各有一份礼物),口红,新眉笔,还有一个比较头疼的是族里的几个晚辈都得准备一份拜年礼,而且还得多准备几份,因为按照往年的经验,亲戚这种东西只会比想象中的要许多。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正当徐淼淼准备睡觉了,柳荷又发来信息说无聊,徐淼淼不禁觉得好气又有些好笑,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手机关了静音权当没看见就洗漱睡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醒来看见淼淼陆陆续续又发了几条消息直到凌晨一点才消停,徐淼淼估摸着再不回柳荷又要闹脾气了,就约柳荷晚上逛街挑衣服,当然是柳荷挑她买。
可是等了半天不见回复。“不会真的跟我闹吧。”徐淼淼嘀咕了一声,可是听声音父母亲都已经醒来了,今天又是要采购年货的日子,依着母亲的性子肯定不能怠慢,徐淼淼只得暂且搁着手机起床穿衣洗漱。
待到坐着父亲的车上到街上,徐淼淼才想起她忘带手机了。
“爸,能不能回去一下,我手机没拿。”父亲思索了几秒,道:“反正放假,应该也没什么事,你和我们一起又不用付钱,算了吧。”徐淼淼闻言,虽然还惦记着柳荷可是只得作罢,转念又想也说了今天白天和父母出去采购晚上再陪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至于“合法化联盟”那边也是没什么事做,听柳荷说只有徐晓菲还留在海口,组织不起什么活动,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和徐晓菲见面,就权当也放假好了。
“徐晓菲……”一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她就觉得心烦意乱,她想做一个好法官。但终究断不清家务事。究竟是说她父亲不配为人父也不对,说她不尊重父亲也不对,不只是她,那天在场各人也各有看法,最终还是闹了场不欢而散。
逛了全海口市最大的两个商场,年货差不多也买了七七八八,轿车的后备箱已经装不下了,母亲坐到了副驾驶,她身边的后座也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盒子。日渐西斜,回到家的徐淼淼匆匆看了手机,柳荷只是答应了晚上逛街,没说什么,徐淼淼松了一口气,和母亲说了声晚点回来,收拾收拾妆容换了身衣服就出去了,坐在出租车上才觉得有些疲惫。
到达约定地点的时候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柳荷竟是比她先到了。
“少见少见,你竟然会比我先到。”徐淼淼走上前摸了摸她的头。
“人家这不是无聊嘛,早都到了。”
“无聊不写作业?”
“昨天就全写完了,厉害吧,快夸我。”
“你开玩笑,找谁帮忙了?”
“于希姐。”柳荷吐了吐舌头,不情愿地道。
徐淼淼笑道:“于希她学习好,你多跟着她,别赖着我这个学渣。”,见柳荷侧边发髻有些松了,又道:“你过来。”可柳荷没有动,她只得跨上前两步为她松开发带重新抿上。
“你还在用我送你的这条?都几个月了,再给你一条?”可是柳荷答非所问:“今晚要不要玩那个?”
“哪个?”徐淼淼略一想就明白了,道:“你想玩就玩咯,只是别怪我对你无情。”
柳荷撒娇道:“你不想看吗?”
徐淼淼皱了皱眉头,听着不像是柳荷会说的话,而且她今天画的妆格外细致,水平更是大有提升。
“我无所谓啊,你开心就好。”柳荷又不说话了,显得有些尴尬,徐淼淼为她编好头发,拉起她的手往商场走去,道:“先别管这个,我们先去买过年的衣服,等你想上厕所了再去思考到底要不要尿裤子好了,想好之前就憋着。”没走几步徐淼淼又觉得头有些晕,这些天太过于劳累,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走进商场买了两杯coco,徐淼淼刚喝一口突然觉得有些反胃,才想起没吃晚餐,左右一看又没有什么快餐可以充饥,徐淼淼就把手中的奶茶递给柳荷,道:“晚餐吃的有点饱,喝不下了。”柳荷接过三两口就喝了个精光,把空杯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对着徐淼淼咧嘴一笑。
“那边那家怎么样。”徐淼淼指指左前方的一家“Vero Moda”,道:“我很多衣服都在他们店买的,风格比较老一点感觉像上个世纪的东西,不是很适合你,但你可以看看他们的鞋子或是其他东西。”
走进了店里徐淼淼越发觉得疲倦的感觉渐渐越来越重,有种走在路上就要睡着的感觉,眼睛都几乎睁不开,就让柳荷自己去看,自己坐在大堂里侧的沙发上靠着柱子休息。
过了一会柳荷换了一身象牙色荷叶边条纹翻领连衣裙,尺码稍微大了些,拖到她膝盖下面。尤其是这样一条老气秋横的裙子配上她淡粉色系的妆容看上去十分滑稽,饶是徐淼淼现下十分疲惫还是禁不住笑了出来,道:“裙子很好看,但是真的不适合你。”
“你帮我挑啦。”柳荷嘟囔了一声。
“都跟你说了看鞋子就好,我印象中这家店都是成年女装的。”话是这么说着,徐淼淼还是强忍疲惫站起身来让她换回自己的衣服领着柳荷走到鞋架边上。只是看着柳荷试了几双都没有合适的,徐淼淼和导购员道了谢,就带着柳荷出去了。导购员小姐还在身后给她们道了声“慢走,欢迎下次光临。”徐淼淼回身挥挥手还礼。
两人在商场里且行且停走了约莫一个小时什么都没有入手,柳荷越发显得沉默寡言,正好徐淼淼也觉得困倦,两人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随便聊着。
又从一家店走出来,仍然是一无所获,眼前就是通往洗手间的拐角,柳荷却停下了,一只手轻轻摸着小腹。
“又憋急啦?”徐淼淼问道,看着她吹弹可破的容颜有些想亲上去,可是又不想弄花了她今天好不容易精心画好的妆容只得作罢。
“有一点,我在想要不要去上厕所。”柳荷答道。
“你先帮我拿着包,我要去。”徐淼淼突然觉得小腹有些疼痛,说着拿下手提包交给柳荷,打开来从里面拿出纸巾。“稍微多等我一会。”然后只身拐进通往洗手间的通道,柳荷也就跟在后面。
可是走着越发觉得腹痛有些明显,好没有心理准备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身流了出来,下体湿湿热热的感觉。徐淼淼暗叫不妙,加快了脚步走进厕所的隔间,脱下打底裤一看却发现鲜红的一片,来例假了。
可是,明明还没到时间啊,怎么说都还有个四五天……
因为没有在经期,她没有做好准备。这事要不要和柳荷说,徐淼淼有些纠结。如果说了她肯定因为担心她让她回去休息,但是这么多天出去旅行在qq里只觉得柳荷的思念一日重似一日,好不容易一次约会又不想让她不高兴地回去。
看她的样子应该憋不了太久了,到时候再回去吧,今天的柳荷似乎格外希望她看着失禁。一念至此,徐淼淼仔细把沾血的内裤擦拭了一下,可是纸巾根本不够用,只是擦拭干净自己的身体就已经几乎用完了,外面又有人,不可能在洗手池清洗。迟疑了一下,她打开了厕所的水箱,可是才伸出手去又收了回来,因为这样势必弄脏水箱。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徐淼淼小心地把内裤平摊在掌心放在便池上两厘米的高度,另一只手够过去按抽水马桶的开关。反复清洗了几次直到只冲的出很淡的血水了她才收回手,拧干之后重新穿上。
湿透的内裤冰凉冰凉地紧紧贴在股上令人十分不舒服,好处是好歹让她清醒了一些,只是难受的感觉让她有些烦躁。调整好心情确保自己脸上看不出什么来了徐淼淼才拉开门栓走出隔间,发现柳荷就靠在隔间门上,她一开门险些摔倒。柳荷也没说什么,等着徐淼淼洗完手擦干把包交回去了。
“不上厕所?”徐淼淼接过包,勉强笑道,小腹仍旧针扎一般的疼痛。柳荷摸了摸小腹,摇摇头。
两人又走出去挑衣服,徐淼淼越发觉得力不从心了,心思全被身体的不适所占据,还要看衣服和饰品,没有注意到柳荷的脸色。
路过一处长椅的时候柳荷停了下来,道:“休息一下,累了。”说着她坐了下来,轻轻夹着双腿。徐淼淼也坐下来,靠在柳荷肩上休息,只是她要比柳荷高,所以头碰着了头,徐淼淼稍微弯了弯腰枕在柳荷肩上,一下子小腹的疼痛也缓解了许多。
徐淼淼问道:“咦,你平时憋尿会弯着腰原来是因为这样肚子就不会疼啊?”
“嗯,怎么了?淼淼你今天看起来好像有点奇怪?”
“怎么?”
“没什么。”柳荷一只手环在徐淼淼腰上,可能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似乎有些尴尬,就牵起徐淼淼的一只手玩弄她的手指。徐淼淼任凭柳荷摩挲她的指尖,又觉得刚刚缓和一些的腹痛又有加剧的趋势。
“淼淼,你还记得刚见到我的时候你说了什么吗?”
徐淼淼头有些晕,不愿去细想,漫不经心地问道:“我说了什么?”
“没什么。”柳荷又鼓起了腮帮子,徐淼淼知道她又在跟自己赌气了,老是因为这种小事情,但这也是柳荷可爱的地方之一。
“到底是什么嘛?告诉我?”徐淼淼捏住柳荷的双手搭在胸前,讨饶道,只是心中烦躁,又忍不住把柳荷的双手放开。
“没什么?”柳荷又说到:“我不想买衣服了。”
“鞋子呢?”
“也不要。”
“那你要什么?”
“没什么。”柳荷已经撅起了嘴,一手握拳轻轻锤她的大腿,眼神中有几分急迫。徐淼淼试图回忆自己跟她见面的时候到底说了什么,可是每每思路走到一半就突然被打断了,只是徒增躁意。
徐淼淼强打精神道:“我错了~,告诉我忘了什么好不好?”
可是柳荷却突然平静了下去,看着她的眼睛小声道:“没什么。”
“莫名奇妙。”徐淼淼说着一拳锤在柳荷胸口,只是递出手去才发现力道之大完全不受她自己的控制。柳荷一只手扶着椅子稳住身形,一脸茫然地看着徐淼淼,眼神陌生的吓人。徐淼淼也一下子手足无措了,知道自己手误赶忙要起身道歉赔罪,可是腹部却不合时宜地又是一阵抽搐,随之是一阵剧痛扩散开来,有种什么东西要流出来的感觉。
这次搞不好真是腹泻。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身就已经失守,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感觉大腿根部有些滑腻腻的感觉,还在向下蔓延。腹泻的感觉愈演愈烈,徐淼淼意识到自己距离失禁只有一步之遥,来不及多想,就把柳荷留在原地,用力夹着大腿根部小步向厕所跑去。
在隔间里脱下打底裤一看,发现里面果然是一片恶心的黄色,徐淼淼一瞬间涨红了脸,才把腹中排空按下了冲水键立即提上内裤,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过劲来。可是头昏眼花,几乎站不稳,只能是靠在门上休息,她本想脱下内裤进行一番清洗,可是脑海中一浮现那一场景,她就丧失了勇气。
又过了十几分钟,再三确认了裙子后面没有粘上痕迹,徐淼淼才扶着墙慢慢走出洗手间,心中忐忑不已。回到原地发现柳荷还坐在长椅上,她低着头,两手捂在胯间,大腿不住地颤抖。徐淼淼见了,强打起精神走过去,可还没等她开口柳荷就站起身来,仍旧是低着头,脸上涨的通红,冷冷地说了一句:“我去上个厕所,淼淼你先回去吧。”
说完就小跑消失在人群里,徐淼淼只觉得口干舌燥,一下子就慌了神,愣了好一会才追上去,可是根本找不到柳荷的身影。来到洗手间所有隔间门都是开着的,也看不见柳荷。
她急急忙忙拿出手机拨打了柳荷的电话,匆忙间手提包掉在地上也不理会,可是铃声刚响就被挂断了,再拨打,还是挂断,再打——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再拨打——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The number you have dialed is busy now,please hold on……”
被拉黑了。
为什么?柳荷她简直莫名其妙!徐淼淼想着也越发生气,而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能再等下去,要想找到柳荷要她道歉也得以后再说,徐淼淼又确认了一遍裙子上还是干净的,收拾好手提包回家去了。回去的路上徐淼淼又试了qq和微信,与电话如出一辙,不是被拉黑就是被删好友了。
徐淼淼心烦意乱地靠在地铁最后一节车厢的墙壁上,她不敢坐,生怕污秽透过裙子渗出来,可是两脚又耐不住着地铁的变速几次打滑,不得不扶着身边的一根横杠勉强支撑着身体。地铁正在过隧道,窗外漆黑的一片,腹部的疼痛仍在一阵一阵地传来,眼前简直在冒金星。
脑海中不断腾起转身回去继续寻找柳荷的想法,她凭着理智抑制下车换乘的冲动,一边还无法原谅柳荷今天种种不可理喻的行为。
回到家后母亲问起徐淼淼怎么拉裤子了,还提前来了例假。徐淼淼一五一十地说了,只隐瞒了和柳荷闹的不愉快一段,还谎称柳荷送自己直到家门口,刚刚才回去了。母亲一边埋怨着徐淼淼不留柳荷进来坐坐,一边心疼地让徐淼淼去擦个身子,脏衣服先丢一边,又急急忙忙喊出在楼上跟人搓牌的父亲送她去医院。

第二十四章 歧路
张天华
才放假没多久,张天华和苏玉倩就相约去了儋崖市游玩。儋崖在南平岛最南边,与北边的海口又有一座五指山相隔,一月下旬的时候竟还是风和日丽,穿着短袖就可以出门。
儋崖市是万泉河的入海口所在,有三大海湾最为有名。一是题有“海浪接天涌,月影照人归”的海月湾,相传郑和下西洋时在此处经停,曾亲自劳心劳力为当地一女子伸冤昭雪,还得清白身,女子爱慕郑和,又精通纺织,最终随船而去;另一处为海棠湾,此处传说更奇,有一京官以“玩弄胭脂水粉”为罪名遭贬到南平,因其酷爱海棠,于是从北国带来数株栽种在此,可是气候不适宜都渐渐枯萎。他后来精于政务,造福一方,结果一日回家,发现已经枯死多年的海棠竟开了,欣喜至极,当即赋诗一首,其中“叠枝疑雪风飘暖,梗骨不衰日望全”一句传到京城。
不久之后皇上念他忠心耿耿,为他洗去莫须有的罪名,并下旨调他回京赴任,只在南平省留下一个传说。
第三处是天涯湾,为南平岛最南端,在古时南海诸岛未曾有人登路,天涯湾就是中国版图极南,不少诗人才子曾游览此地,留下许多千古名篇。其中有苏子观海市赋诗中道“重楼翠阜出霜晓,异事惊倒百岁翁。”,又有一道人挥笔写下“天涯海角”四字,其石刻至今仍在。
因为时间挺多,张天华两人在街道上四处闲逛了许久,苏玉倩对各式吃食都是“浅尝辄止”,为此张天华吃下了不少残羹剩饭……直到再也吃不下了,张天华才叫住她道:“你省着点,我没钱了。”
“最后一样好不好,那个糟粕醋,我听说了很久了。”
“看上去好大一份,你吃的完吗?”
“交给你了。”苏玉倩对着他笔了个大拇指就已经转过头去询问价钱了。老板听他们在店门前比划着的时候早就搓着手迫不及待了,张天华才看过去发现老板已经将各种配料通通加了一份哈着腰给她捧出来了,在本来就挺大的碗上满满叠起一个小山包。
看着张天华的眼光,苏玉倩笑道:“真的是最后一份了。”
所幸她表示这个特别好吃,独自一人就吃了个精光,张天华才没有再去计较。饭饱茶足,苏玉倩提议去海边,道:“去天涯湾看看吧。”
张天华犹豫了一下道:“有些晚了,那边太远去了不好回酒店,就在最近的海月湾看看吧,明天再去。”苏玉倩一副百般不情愿的样子同意了,可其实心里还是相当开心的。
去到的时候是七点了,恰逢落日涨潮,潮水在余晖下映成炫目的暗红色一波一波堆叠着冲上海滩,退去时在细沙上留下几点小小的洞穴。海滩上还有许多人,大多是带着孩子的父母,他们拿来全套全套的挖沙工具堆起各种奇形怪状的沙堡。一些离海岸线近一些的家庭正收拾工具纷纷逃离,看着上涌的潮水几下就摧毁了沙堡,孩子不禁哇哇大哭,爸爸妈妈在旁边哄了好久也止不住。
苏玉倩执意拉了张天华去玩“跳潮”,就是沿着海岸线走,待到潮水上涨就跳过去。结果跳的时候苏玉倩却卡住了张天华的去路,张天华反应不及一下子双脚就被海浪所淹没,苏玉倩笑的直不起腰来,可是就被紧随其后的一大波潮水连着裙摆都一并沾湿了。
最终两人脱了鞋踩在被打湿的沙滩上,一脚下去就凹陷一些,海水没过双脚再离去还会让细沙把它们的双脚埋没。海风吹拂,带着丝丝咸腥味。
苏玉倩突然问道:“你觉得淼淼怎么样,她和她做的这个同性恋组织。”
张天华不假思索地答道:“很厉害。”
“但是你觉得同性恋正常化可能真的实现吗?”
“至少现在还是不太可能。”张天华道。他和苏玉倩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那只是在半年以前,他和他的前任(男的,名叫陈季)实在受不了周围人们的目光,参加了一个网上的集会。集会的性质是“交换恋人”。都是同性恋们在一起寻找能够彼此理解的异性伴侣。他意外地发现集会中竟是有人和他将在同一所高中就读,于是集会之后他和苏玉倩渐渐就熟络起来,然后和原来的恋人分手。陈季在家里的安排下去了大陆的高中,已经不再联系。
“那为什么我们还在做这些事情,按照淼淼的说法,我们‘取得了非常大的进步’,但放到社会的尺度上,我们上了几节课,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苏玉倩小心地拎起裙摆,避开越发汹涌的浪涛。
张天华道:“我们以后应该会实现的吧。”
“我们在做的本来就是面向孩子的教育,淼淼这一点判断的很对。”
“我们以后?”苏玉倩重复了一遍。
“我们……死了以后,或者更久。”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情其实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
“这倒是,怎么了,突然这么说。”
苏玉倩犹豫了好一会,才慢慢说道:“你还想再继续做下去吗?在淼淼的同性恋组织。”
“当然想了,我们。”张天华举起手比划了几下,大意是说他们所有人“都是朋友。”
“朋友!”苏玉倩的语气突然变的尖锐了,“你是活也包括黄乐文和陈奕那两个色胚?”
“黄乐文嘴巴确实不太干净,不过没事的,他也就说说而已,不会真的就作什么。”张天华试图为他开脱,至于陈奕,貌似就挺无辜了,挺老实一孩子。
苏玉倩冷笑道:“你确定吗?”
张天华觉得此话大有玄机,拉了苏玉倩来到离着海岸线稍微远些的木质凉亭。只是亭子已经破败,木头缝间填满了沙土,倒塌的梁柱上苔痕斑斑,还朽坏了不少。
张天华郑重道:“怎么说?”
苏玉倩拨弄着腰上的丝带,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轻描淡写道:“你还记得那次一起出去打球后吗,你说肚子疼先回去了。”
张天华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我是去玩尿裤子了。”
苏玉倩倒是没追究,没好气地道:“猜都猜的到,但是不管这个,你走之后黄乐文就开始调戏我,陈奕没有动,就看着他动手动脚。”
“你干嘛不早说!”张天华急道。
“当时我一人赏了一耳光,就想饶过他们来着。”
“然后呢?”
苏玉倩不打话,从包里掏出手机就丢给张天华,张天华看过去发现时一段消息记录,是和黄乐文的,简直污秽不堪。“昨晚发的,你已经睡着了。”
“而且”,苏玉倩继续说道:“只有付出而没有回报这种事,我还没那么无私。你知道淼淼为什么在做?”她冷笑道:“她的家人为什么也同意她这么做?我们不过是她的下属而已,她只是在试着管理自己的团队,她是要继承她们家的企业的,而我们是真正的一无所获。”
“哪个是主要的理由?”
“都是吧。”
“黄乐文的事,”我回头和淼淼说一声,她会处理好的……”
“别再提徐淼淼,我受够了,别让我再回去。”苏玉倩说着拿回了手机,一把将黄乐文拉入了黑名单。
“想想我们还是同性恋的时候受到的待遇。”张天华央求到。
苏玉倩道:“是啊,还没受够吗?”她挥舞着双手,一字一句地责难。
“我们以后的人还会被这样对待,以后的同性恋还是不能被认可,我们受够了,所以不能再让别人也被报以那样的眼神!”
“他们不想这样那就应该自己来,凭什么要由我们。”
“如果都是这样想着的话,也许永远也做不到。”
苏玉倩不再说话,抓起他的一只手翻来覆去地玩弄,显然心意已决。
“好吧。”张天华叹了口气,道:“你退出就退出,但是我要留下,可以吧。”
“随你便。”苏玉倩道,只是显然还有些不满意,但事已至此也就只能这样了。“所以你真的就只是为了别人,为了以后同性恋的幸福才要继续干下去咯。”
张天华沉吟了一会,道:“也不全是吧,就好像如果我不这么做,自己也不会心安,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为了自己能够问心无愧。”
“好人的标准回答啊。”苏玉倩靠在他肩上不再说话了。
“如果有一天所有人在做坏事的时候都会觉得良心不安就好了。”
“没有啊,我还是有些良心不安的,但是仔细思考过后发现果然还是自己的时间要宝贵的多啊。”
张天华摸摸她的头,道:“你也没做坏事,只是没有做好事而已啦,话说,我今天打算尿裤子你不会反对吧。”他越说到后面越小声,渐渐没了底气。
“绝对不行。”苏玉倩立即就站起身来,义正言辞道:“这就不是什么好习惯,快点给我改了。”
“下次再说吧。”张天华挥挥手,仰面在同样也已经破败不堪的沙滩椅上躺下,一些泛黄的藤蔓兜拉着叶子轻轻垂在深褐色的扶手上。
已经快过年了,街道上已经升起了大红灯笼,许多红黄两色的装饰也渐渐摆满了大街小巷,被选为新年祭典举办的街道上一大群木匠正在忙碌着,就连路边的乞丐也多讨到了些钱,铁碗已经被零钱纸币没过了一半的光景。

第二十五章 年
于希
父母在外辛苦工作,一直到了农历28日才坐了长途火车匆匆赶回。时候是下午五点,于希等在火车站接送,在早上就去了医院和徐莹莹道别,她也会暂时出院回老家过年,至于顾海玲,依她所说是“孤寡老女人”,看来是要在医院过了。
和父母见了面,大家都挺开心的,尤其是当他们得知女儿竟在全省一流的学府考得了年级前十这样的名次,简直是乐开了花。至于徐淼淼等新认识的朋友她倒是只字未提,生怕被深究,只说了隔壁班的徐莹莹。父亲问了一声确定癌症不会传染也就不再多说了,只叮嘱她不要和她交往太深。
“为什么?”于希不解道。可是父亲摇摇头,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母亲也是惋惜的看着她。
于希突然明白了,一个月以前她听到医生所下的断言——莹莹她最多活不过三年。再想起今天早上,莹莹告诉她说她的母亲又怀上孩子了,联系到一起,似乎不论她于希多么不情愿,多么不愿意相信,徐莹莹的死似乎成了一个命中注定在不远的未来会成真的结局。
想到这些,于希只觉得揪心的疼。母亲已经在岔开话题,要她给她从大陆带回来的礼物,父亲埋怨着说回去再给好了不急这一会,见母亲已经在摸索就让她吧自己的礼物也顺便拿出来。
父亲送了一个水晶玻璃吊坠,依照直男审美来看相当不错了,母亲送了一瓶护肤霜,于希草草道了声谢就收起来了,还在想徐莹莹的事情。因为父母舟车劳顿很早就睡了,第二天也是要提前回老家,母亲早早就让徐莹莹熄了灯,一宿无话。
第二天清早回老家的路上,她们先行绕路去了一趟干妈家,本来按照家乡的习俗,只有男孩才能认干妈,徒一个天神保佑。可是父母那时候不顾家里两个老人的执意劝阻,硬是要于希认干娘,当时村支书的女儿听见了,就鼓励说如今政策男女平等,当即就认了于希这个干女儿。本来是应该起到表率的作用的,可是这反而另他们一家在村子里成了异类,爷爷奶奶至今都为她上学的事耿耿于怀,还是父亲说了一遍“上大学出来可以去大城市工作可以挣很多钱”这样的大道理才勉强饶过。只是至今家里的老人一辈也没给过她好眼色瞧。
干妈的丈夫已经不是村支书了,前几年就退了下来安心养老,还种了几亩芹菜,临到过年芹菜涨价挑上街卖了。在家的只有干妈和她的儿子于海辰,听说如今在武汉工作。还有几个不认识的邻居还在说闲话,见到于希她们过来就纷纷走了,干娘也不以为意,招呼她们坐了,硬是要留下她们吃午饭。
“你一定得尝尝咱家种的芹菜,今年雨水少,芹菜长的特甜,吃了明年更勤劳。”干娘抄一口在村里很少见的标准普通话,说着进厨房做菜了,留下儿子跟他们闲话。
于海辰长的很高,也壮实,脸上几个痘印留了疤,刘海梳成三七分的样式,和个长辈似的问她许多学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困难等话。于希就照实答了,然后于海辰就按照惯例夸她,使劲地夸她,然后她的爸妈再夸于海辰“还这么年轻就在武汉做程序员,厉害啊”“我家于希要以后能有你一样厉害就好了”
……
等等之类的话就是络绎不绝,虽都是套话,可是听多了其实也不是很厌烦。毕竟一年也见不到两次,哪有什么可说,随便说些什么就不显得生分了。
这时候她就会有些惦念徐莹莹,虽然一个星期才能见面那么一次,可是她们无论怎么说都不会有个终止。于希又突然想起一个人——楚然,他已经失联了快两个月了,聊天记录停止在寒假开始的那天,往前再翻好长一段也只是她自己的独白,没有楚然一星半点的回复。
关于楚然这个人,于希始终没有搞懂他在自己心里的地位,是一个比普通的学生还要差劲的笨蛋吧,可是于希莫名的有一种感觉——他是特别的,可是又说不出来不一样在哪里。
干娘做好了饭菜,她们吃过以后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干娘让于海辰拿了一些他们带来的拜年礼塞回来,母亲上前礼貌的推脱了好几回就装作坳不过的样子收下了。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叫“送随”,有送别和余着两重意思。
回到老家,没怎么走亲戚,就吃了顿年夜饭便回了海口,要去看徐莹莹的时候突然想起柳荷曾答应过要带几张唱片,便直接电话联系了。可哪知道柳荷表示身体不舒服,不能出门,还一再拒绝了于希前来看望,只说过些日子再把唱片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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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敏(本章两个视角)(本来想多写些过年习俗才单开了一章,但是想想写这些东西和剧情没什么关系,无非是吃鸡,粉丝,豆腐,点长明灯,祭祖,拜土地,理一理于希家庭关系)
这是于敏在精神病院度过的第一个新年。
楚然以后,大多数患者也都回家去了,精神病院显得有些空阔寥落,至少认识的人都已经不在。母亲昨天过来一次给了她些许年货,生硬地道了一声过年好,没坐一会就回去了,刘敏从窗口看见她上了父亲的车,飞也似的逃离这一处“是非之地”。
因为医生也回家去过年,每日的例行治疗也都停了,她历来的“乖巧”也博得了护士的信任,就连吃药都不再过多监督。大年三十晚上下起了毛毛雨,冷极了,她们剩下的几个患者和一些护士开了个简单的跨年晚会,患者当中除了她都是些孤寡老人。刘敏迫不得已的扮演了晚会中曾经安然姐的角色,竭尽全力地想让大家欢快一些,只是收效甚微。到了最后,就只剩下她和几个年轻些的护士围着一台7寸的大屁股电视机嗑瓜子看春晚了。
从来没有过这么安静的夜晚,梧桐的枝丫都了无声息,半轮朦胧的月亮挂在枝头。刘敏翻来覆去竟是睡不着,仔细听了一会确定没有人在值夜,便偷偷爬起来穿好衣服来到楼下。果然连门口的哨岗都空无一人,她从铁门上翻了出去,铁门被雨水打湿,冰冷刺骨,于敏却觉得心情意外的好。大概是很久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了,好像是冒险的感觉。
“缺月挂疏通,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虽是阴雨绵绵,但是夜色极好,风,雨,梧桐,好像什么都刚刚好恰到好处了。
“只差那‘言念君子,温其如玉’了吧。”果然在这时候就很难不想起楚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发现多良的影子渐渐淡了,出现的少了,也不知道哪一天他就会告别离去,或是不告而别。一念至此,多良站到她身边,笑道:“别有那么多心理负担,不论怎么样都不怪你,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开心就好。”说完就牵起她的手说很久没有一起散步了,想去海边看看。
头发上已经挂满了水珠,睡衣也有些潮了,刘敏也丝毫没有返回的意思,就和多良一起沿着公路绕了一段,穿过斑马线去往那处在公共休息室窗口就可以看见的海滩。
走的近了,才发现往日看到的金色沙滩只是很小的一块,防护林遮掩的后边尽是褐色的涂泥,边缘礁石嶙峋,浊浪排空,涛声如雷震耳,连绵不觉。刘敏本想攀着一些礁石去往海边,没想到身体竟是如何都使不上力气,只得踩在一块相对平坦一些的巨石上遥望海岸。
礁石不大,勉强够站一个人,多良只好站在下面,视线只能触及海岸线以外几米的地方,再远一些只是模模糊糊大片的影子在翻涌,风很大,刘敏只站了一会竟是觉得全身开始发热,暗叫不好连忙回去了。
第二天就患上了重感冒,只觉得浑身都出奇的难受,连走路都两腿发软。刘敏却不觉得如何后悔,还饶有兴致的在qq里和楚然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可是没想到楚然却没有结果话头,而是说道:“我可能不回去了。”
刘敏一惊,赶忙问道:“干嘛了?”
楚然很快给出回复“我爸和精神病院那边吵了一架,硬是说我没病,要我回来学习,已经给我报了年后的补习班了。”
刘敏有些急了,道:“你最近没有发作吧?”
“没有,我爸差点还把我的药扔了。”
刘敏沉默许久,道:“你自己保重身体,记得坚持吃药,如果有什么状况别管你爸尽快回来。”
“状况肯定有啊,每天都会胸闷头疼,但我爸偏说是因为我没病吃药害的。”
“我想骂你爸,可以吗?”刘敏恨恨地道。
“随你便,不过别骂给我看,我看到跟他相关的东西就觉得恶心。”
“哈哈哈,好的。”刘敏故作轻松地道:“我会每日给你播报院里的趣闻的,咱精神病院还是蛮有意思。”
“同感同感,我都不想出来。”
然后就没了下文,刘敏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接下去的话头,只得发了一句“水好像烧开了,我去吃药。”然后楚然几乎是秒回到“吃药为什么要烧开水?”
“因为不是精神病的药,是感冒药。”
“你感冒了?”
“是啊。”
良久的沉默。楚然突然才补了一句“那你好好休息。”刘敏这才长舒一口气,回了“拜拜。”
再没有后文。

第二十六章 连雨不知春将至
上帝(哈哈哈这一章不开上帝视角我怕是不行)
海口市新理念教育数学班。本着“新理念”,“努力成就人生”的教育理念,补习班在大年初五就开课了。学生倒没有多少不情愿,虽说他们当中绝大部分都是被父母硬塞来了这里,可毕竟也被逼习惯了,当拿起笔坐在课堂上,该听的一字也不会差。
于希算是为数不多的例外,是从小都习惯了优秀的,如果让她不努力学习,那反倒还会更加难受。补习班教师挺大,人却不多,只有一个认识的就是薛宇晨,为了不至于引起误会,他和于希隔了几个位子坐,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再一次一饱于希的玉体。
2月9日这天,于希按着闹钟六点就起床了,天几乎还没亮,只是依稀看的清些许。窗外仍旧飘着清冷的细雨,在玻璃上清楚地倒映出她有些瘦削的脸颊。于希觉得自己最近瘦了很多,不再是以前那样的婴儿肥,个子也猛的往上窜,很快就要过了一米六了。因为租住在一楼,又是临街,窗外直接就是马路,浑浊的积水上浮着红灯留下的光影,一直照射到她的房间里,阴森森的有些吓人。
到底是见惯了,于希很快起床更衣,父母还在熟睡,她没有吵醒她们,自己背上书包出门去了。出门过了一个路口走上不远就是一家永和豆浆,旁边还有一家商场,只是还没开门,商场顶楼就是补习班所在了。按照惯例,她都会在豆浆店多学习一会才上补习班去,毕竟八点才开课,可是今天于希突然这么想到“店里很快就会有人,会干扰学习,补习班的墙壁是隔音的,不如上去”。一念至此,于希三两下吃完早餐就坐了观光梯上楼了,此时天空已经泛白,可以看见天上的积雨云并不很厚,估计每两天雨就该停了。总是下着这样的雨,让人心情难免有些失落,更别提徐莹莹的事情还一直笼罩在心头。
补习班的教师里空无一人,于希在她第二排的老位置上坐下,才翻开书没多久,教师的门又被推开了。她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却无论如何也挪不开眼睛了,不由愕然,惊到:“楚然!”
进来的正是楚然,他也背着书包,虽然是低着头,可是于希不知为何坚定的确认就是楚然,失联了很久的楚然。
进来的人站住了,也愣了一会,杂乱的长发背后确实是一张疲惫不堪的面容,看上去万分憔悴,可实实在在是楚然没有错。楚然犹豫了以下,还是坐到于希身边,仔细想了一会,讪讪到:“好久不见……”
于希很快连珠带炮的丢出一堆问题:“你之前去哪了?我发消息为什么不回?为什么不来上课?为什么现在在这里补课?你怎么看上去好像生病了。”
“这个……”楚然支支吾吾了半天,每当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能却总是觉得词不达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过了很久,才道:“对不起……”可是于希又在往下说了,问了他好多最近的生活,楚然全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敷衍着说些话语。于希还在说着,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窘态“我去找了老师,老师也说……”也不知道老师说了什么,或者于希突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语言一下子刹住了,就好像有谁关掉了音量,或者把空气从屋子里抽走了,于希茫然地望着他,嘴唇微动,吐出几个不成词句的音符,然后就静止了。他们对望了几眼,很快开始躲避彼此的目光,一种难以言喻的斥力似乎正把他们排挤开来。就好像明明有很多话都要说,一时间却一句也说不上来了,没有言语,只是这一层薄薄的壁障也无法穿破。
然后教室的门又开了,进来了一个矮小的身影,四方的眼镜,一个另楚然万分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薛宇晨。”于希招呼了一声,试图打破这份尴尬。可是薛宇晨只是点点头,虽说嫉妒楚然坐在了本应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可是又不敢去面对楚然,更不愿意让于希发现自己和楚然的关系已经破裂,思虑许久,还是坐到了自己原本常坐的位置上,也就是此时楚然的身旁。
教室里空气一下子凝固了,再也没有让人可以呼吸,楚然没有侧过头去看他,假装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开始学习。薛宇晨本来还想多装一下,想要热烈地和楚然打个招呼什么的,可是看到于希的眼光压根没有放向这边,又偷偷地把手放下了,也装模作样地拿出练习册看题,想要找几道稍微有些难度的好作为借口和于希搭话。
时间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流过了一个小时,对于薛宇晨来说堪称度日如年,楚然一直在发呆,只有于希很快的又进入了学习的状态,竟是没觉得尴尬。
上课的时候,大家都拿出了补习班自编的教材,唯有楚然桌上还放着课本,于希瞟了一眼,悄声问道:“你还没有领教材?”楚然点点头,于是于希把自己的教材推过来一截,又把椅子稍微往楚然这边靠了靠,再拿出笔记本示意楚然一起看。
“刚讲到线速度和角速度。”楚然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其实他只知道这两个名字而已。于希好像是一眼看穿了他的内心,道:“你不会是不知道线速度和角速度是什么吧?”楚然点点头,于希叹了口气,道:“那你还来补课,也没什么用啊。”楚然嘟囔了一句似乎是“我爸让我来的。”于希会心一笑,用笔指了指黑板,示意说听老师讲课,楚然就看黑板,把老师写下的几个公式抄在崭新笔记本上,想着事后再查这些符号的含义。可是于希把笔记本从他手里抽走了,在上面写了好些东西,拿回来的时候上面已经写满了娟秀的字迹,大略解释了各个符号的物理意义和公式的用法之类的,楚然看的还是半懂不懂。可是很快于希又递过来一个纸团,打开来上面写着“中午和晚上有没有空,我帮你补课吧。”楚然看了于希一眼,她正看着自己,鬼使神差地就点了点头,于希露出一个微笑,就没有再管他自顾自地听课去了。
接下来几天他们就都聚在楼下的永和豆浆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学习了。薛宇晨也在,当然是于希拉的,她似乎也从他们的言谈中看出了些许端倪,不再过多过问楚然这一个月以来的过往,自己坐在两人中间找些话活跃气氛。更多的时候她会执笔教学,从最基础的物理学入门教起,讲标量和矢量,讲位移,速度,重力等等……这时候薛宇晨就眼观鼻,鼻观心,再做出在做题的样子。
楚然和薛宇晨好像一下子就变成了从未认识的陌生人,谁也不主动提起曾经发生的一些事情,把它们深深地埋进心灵的尘埃,连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也一块封印了。
刚过年,就是店里人也不多,不知道装在哪里的音响放着一些很老的歌,于希听到过《加州旅馆》,《寄余生》,《sakura tear》,旋律舒缓,只是自顾自地讲述着一些故事,它们可能发生在某个阴雨绵绵的小镇,一个女孩背着吉他,坐着破旧的敞篷车,在某个夜晚踏进一家人声鼎沸的酒吧,点一杯宾克斯酒,然后仔细调好弦,再慢慢地弹唱。它们一定都是顶孤独的旅行者暂时的放置一颗心灵的归宿,晚风正好,又有佳景相伴,也就不在意淫雨霏霏,夜凉如水。
也不知道是被动的或者是主动的,楚然夜以继日的在学习,哪怕在家里,遇到问题的时候qq上就可以询问于希,基本上是有问必答。过了正月十五,眼看学校就要开学了,于希的父母又启程去了大陆,楚然的父亲眼见儿子也有十天半月没有再剧烈发作,一点胸闷的状况也当小毛病,顾及家中经济状况,硬拉着他母亲也重返岗位了。
到了正月十七,补习班结课了,于希第二天便要去看望徐莹莹,也喝楚然说了,他也要一同前来。只是楚然那边多少还有好多功课没讲完,本来是想着当晚多讲一些,没想到楚然竟是横竖不理解,很快就待到了晚上十点。豆浆店的窗外依然还在下着小雨,路上的积水也越发浑浊了,漂浮着几片落叶,路灯的银光在凹凸不平的焦油路上荧光点点。于希还在解释着“极限速度”和“安全速度”的关系,一个已经散开一头长发的店员已经打着哈欠过来催说打烊了。他们就一面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去,可是才走到门口,于希一愣,才发现自己手套竟是少了一只。她明明记得自己从补习班带出来了的,仔细回想,只有可能是今晚吃饭的时候落在饭店附近了。可是因为附近饭店都贵的缘故,他们是跑了大老远找的一家苍蝇馆子。可是来回这么远,这么晚了上哪找去?
“怎么了?”楚然看见于希在店门口停步踌躇,问到。
“我一只手套不见了,还是我妈前些天才刚刚为我织的。”
“掉在哪了?”
“大概是吃饭的时候掉路上了。”于希惋惜地摇了摇头,虽说心疼,可是只得作罢。“算了吧,这么晚了怎么去找。”两人撑伞出门在十字路口告别,于希径直回家去了,回到家才想起楚然家离的好像比较远,是不是应该留他过夜。可是留他过夜的话睡哪呢,于希觉得脸上有一丝发烫,摇摇头甩掉刚刚那个莫名其妙的想法,洗澡上床睡了,和楚然发了条消息提醒他明早早起还要去看徐莹莹,他也没回,于希就自己睡了,一夜无梦。
话说楚然躲在拐角后面目送着于希离去,他想着应该是帮于希把手套找回来才是,不说别的,只说一直以来麻烦她给自己上课也欠了不少恩情。于是楚然就打着伞,沿着记忆中下午走过的路往吃饭的餐馆走去。一路上他东瞧西看,连停着的每一辆车底都没有放过。夜晚还是比较冷,因为一天都在室内他也没穿够衣服,给冻的手脚冰凉。走走停停找了半个多小时,在一处石桥栏杆根部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小块紫色,他连忙跑过去,捡起来一看,正是于希的手套,只是上面已经沾满了泥泞污水。楚然心中暗喜,挤干污水拿张作业本纸包了揣兜里也回家去了,回到家后又仔细清洗干净,拿吹风机吹干了,仔细摊平晾在书桌上才满意睡去。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于希第二天起来,发现天空竟是放晴了,路上的积水虽然还在,只是经过一夜的沉淀看上去似乎清亮了许多。路边绿化带的灌木枝叶上还挂着许多水珠,显得万分翠绿,令人心情都好了很多,正如那天和莹莹一起看的那部电影里说的那样“天空的样子可以决定人的心情”。天气晴朗,尤其是在长久的阴雨过后,令人心情万分舒畅。于希给徐莹莹买了本《插花艺术》,她在qq里说要的,然后就等在和楚然的约定地点。可是一直到了约定时间都不见人影,发qq也不回,电话也打不通,于希不禁有些生气,想着不会是睡过头了吧,就独自坐了公交去往郊外。
楚然确实是睡过头了,本来就忙活当很晚,错过了困头,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到凌晨四点半才入睡,此时当然睡的正香。
于希到了医院,和值班的护士领了探视的牌子,径直去往徐莹莹的病房。
“麻烦你了。”徐莹莹接过书笑道,一旁顾海玲递过来一盘水果道:“随便吃,刚切的苹果,挺甜的。”杜雨思是她们病房的常客,也和于希打了声招呼。
“你昨天不是说你会有同学一起来吗,就上次也来过的那个楚然?”
“多半是睡过头了吧,就是个傻子来的。”
“话说柳荷前天才来了,给了我们好多唱片,你要不要听听?”
“柳荷来过吗?她怎么没和我说?”
“她这不是看你忙着补课还忙着约会嘛,怎么敢打扰你。”徐莹莹拍手笑道。
“什么约会,净瞎说。”于希脸色变了变,很快就恢复如常,起身去帮顾海玲开留声机。
“还说呢,柳荷说她亲眼看见的。”
“那是帮我们班一个人补课,对,就是楚然。”于希申辩道。
“不说这个,我总感觉柳荷有些怪怪的,好像很不开心。”
留声机已经响起来她们就压低了声音,继续说些大家的闲话,是一张相当老的唱片了,录的是一支黎歌,用黎族方言唱的,听不懂在唱些什么。
说了好一会话,突然有一个护士进来,道:“有一个人说要来看望徐莹莹,但是他又说不知道认不认识你,不知道怎么整的脑子好像有点不正常。”
于希问道:“男的女的?”
“男的。”
“多半是楚然了”,于希笑道:“我去骂他一顿。”
跟着护士出到电梯门口的护士站,站在那里探头探脑的一个身影看上去有些紧张,确实是楚然了。
于希忍住笑,有些好气地走过去踮起脚一拳头就锤在他头顶,楚然倒是不闪不避给砸了个正着。这下于希不生气了,又接连砸了几下,猝不及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想亡羊补牢,佯装生气的样子气鼓鼓地道:“你为什么迟到了?”
楚然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揉的有些皱巴巴的纸包,于希接过,打开来正是她丢失的那只手套。
于希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不自在,在手心摩挲了几下,新洗过织物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你昨晚去找了?下那么大雨……”
楚然点点头,于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搭讪着带上手套试了试,又发现自己只戴了一只手套显得不伦不类,摘下来也不是。“暖和呀。”这么附和一声,然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巧徐莹莹来了,不客气地就抓过手套,和于希争抢了几轮,好像才注意到楚然的样子打了声招呼“啊你好你好,刚刚没看见你,楚然好啊。”说完自顾自的笑了,于希有些不好意思,陪着笑,很快也真的笑了。和楚然指了指里面的病房,带头走了回去,护士见状也不再过多阻拦。
人太多就显得一间小小的病房很是拥挤,杜雨思打探完来报说公共休息室没人,大家收拾着东西过去了,于希命令楚然把留声机带上,留声机里还在放着哪一首听不懂的民歌。
“我还是更喜欢梁祝。”于希道。
“好说,柳荷给来的片子里面有一张吕思清的,我觉得比起原来那张要好很多。”顾海玲说着换了唱片,又道:“我们还给它谱了词,你听。”
说着和歌唱到:“浪潮总有归期北雁更南回,不见故人唯和新月相对……”于希听着,心绪又飘到了那白雪皑皑的未名湖畔,杨柳依依,银絮为丝,曾有人师自问自答“那是一个缥缈的梦,一团朦胧的光,一首无字之歌,一条通往天际的路,一座远的不可企及的宫殿……”

第二十七章 多少情
柳荷
自从年前和徐淼淼在商场绝离,柳荷没有再联系过她。
“徐淼淼并不喜欢自己,没必要为她过多造成负担。”这是如今柳荷得出的唯一正确的结论。
她一直没敢把淼淼从黑名单中复原,生怕看到了什么还会控制不住想要冰释前嫌的欲望,以淼淼的性子,肯定是宁可麻烦自己也要挽留她的,值得庆幸的是淼淼并不知道她家在哪,着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至于开学……等到开学,也许淼淼找自己已经累了吧,她这样安慰自己,只等时间来洗刷一切……
元宵节的灯会放在日月广场举行,好不热闹,柳荷陪着父母也一起去了。提议来的是母亲,从大年初四开始就一直在念念叨叨了许久,说的最多的是她把自己一直关在房间里这么久,肯定要憋出病来。
柳荷虽说百般不情愿,但是没想到后来爷爷奶奶竟是也上了城里,也要一起去看灯会,只得是从了。
出门的时候柳荷觉得肚子有些疼,于是多喝了些温水,揉一揉也就好了。从家门口换乘了一班地铁,再多走几步路就到了灯展的街道,爸爸带着爷爷谈天说地,妈妈和奶奶牵着手跟在后面。这样一幅场景,柳荷却只觉得心里堵的慌,被泛起凉意的夜色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像要被那莫名的孤独所淹没。她下意识地伸出左手,可是什么也没有抓到。柳荷苦笑一声,强打几分精神不愿扫了爷爷的兴致。
柳荷是爷爷奶奶带大的。
因为家境紧迫,柳荷才刚出生没多久又恰好碰上了旱灾,靠着家里那几亩地一家人只能是忍饥挨饿。眼看着米缸见底了,父母只好和几个亲戚借了一笔钱往大陆去了,每年都回不来几次。爷爷奶奶毕竟老了,侍候不动那水田,只好低价租给了别人,请舅公在离家几百米的村子边缘开了一亩荒地,种些蔬菜,养些鸡鸭禽类,勉强还能过活。
菜地旁边是一口水塘,鸭子就养在里边,水塘青绿,沿岸是大片大片的杂树,有藤蔓从树上一直挂到水塘里。她那时还小,锄头使得还不如七八十岁的奶奶,奶奶就让她去看鸭崽子。她就去看鸭崽子,在水潭边一坐一天,后来就坐不住了,尤其是她发现鸭子根本就不用看,其他人家也放在水里就没见到有人守着的,每当傍晚奶奶来喂食,只会有多的不会有少的,还要麻烦她给送回去。所以她就不看鸭子了,当奶奶走去菜园,她就偷偷摸摸地溜出去满村子野。
有人和她爷爷说一个女孩子家大白天的到处乱跑没羞没臊,不像话,还有人说柳荷在她们家菜地里撒尿,说完大家都在笑了。爷爷叼着一杆空烟枪,理直气壮地说那是给你们施肥了。大家笑的更欢了,又聊了一会就散了。她也听不懂大家在笑什么,琢磨着琢磨出大概是在笑自己给他们的庄稼“施肥”。打那以后就不在人看的到的地方尿了,每次感觉尿急或者便意来了一定要跑到最偏僻的老林子里再三确认周围没人了才脱下裤子舒服。(不要问为什么不去厕所,在我上初中以前,我们老家那边家家户户都没有厕所)
结果嘛,毕竟小孩子家,有些时候在林子里偏偏还看到人又不敢动,就拉裤子里了,跑回家跟奶奶哭了半天。那时已经六岁了,知道什么是羞耻。后来奶奶找来一个小盆放在院子里让她以后方便在里面,奶奶好拿去施肥,这以后才好了许多。
到了第二年,七岁这个年纪。男孩该画压手灯了,画完就应该背起书包去上小学,女孩子也该开始帮着家里干些农活。女孩子不能画压手灯,爷爷也没有给她画,但是爷爷要她去上学。
爷爷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没有上过学。爷爷说那时因为那时候村子里没有学上,也不知道上学是个啥,所以现在还只能是打工务农。又说都听说现在上学好,隔壁村的一个小孩上大学,去年开了辆小车回来,要好几十万,连房子都要盖三层的。所以爷爷要柳荷去上学,去考大学,去买几十万的小车,给老屋翻成三层的小洋房。
第一天上学回来大叔二婶舅公二舅在家里坐了一排,七嘴八舌的说什么柳荷愣是没听懂。后来才明白他们吵来吵去就一句话“女孩子不应该去上学,上学了也没什么用”。
柳荷最终还是安稳念完了小学,还考上了镇里的初中。就在她上初二的时候,憋屈了半辈子的柳家突然时来运转了!柳荷的父亲在大陆买彩票中了十万!她爸说要让女儿接受最好的教育,直接就在城里买了套房子,四十几平方米,八万块付了首付,两万块钱买了两张床和一套餐桌,缝缝补补凑出来一个厨房,一个家就安好了。剩下的钱分十年还清,每个月还一千六。
柳荷也没有辜负父母的厚望,以全镇第三的成绩考上了全省第二的高中,这也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说一下海南省有一点和大陆不一样,市全都是地级市,简单来说就是市里没有县,县里也不会有市,市的下一级是区,县的下一级是镇,然后就都到村)
入夜,才七点钟的功夫,西边的天际还残存着一线微光,灯展的街道已正被不断涌来的人潮挤的水泄不通。大人拉着孩子的手,孩子拉着大人踮着脚往前挤,小摊小贩们叫卖的比什么时候都起劲,五花八门的玩意儿都往顶小的孩子面前堆。人山人海的城管也管不着,或者说巴不得再多些,好再热闹些,再多几分年味。
待到残阳隐去,夜舞笙歌,从那遥远的天际似传来阵阵琴音,拨乱了天边云霞,只听得一声炮响,千朵万朵的烟火一瞬间把夜空映作火红。焰火只在夜空中停留了短暂的一瞬,当人们回过神来,才发现刚刚还是灯火稀疏的街道已经被照的亮如白昼。
千灯齐明,其姿态作万万千。有那白兔捣药正忙,药光朦胧好似秋霜,有那嫦娥袖舞飞扬,袖里乾坤清朗。灯海以外,人海茫茫。父亲一个接一个指着给爷爷看,说这个是什么,嫦娥是谁。爷爷耳朵背,父亲喊一声嫦娥是后羿的妻子,为人善良,爷爷喊说这姑娘真好看……奶奶就安静多了,只是凑近地看仔细地瞧,各自有各自的乐子。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小时。
随着走入灯海深处,柳荷却越发觉得孤僻深邃,口干舌燥,瞥见一群脑袋后面有一家奶茶店,柳荷和母亲说了一声就挤过去了。
还在排队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
“你去哪了!”父亲在电话那头大喊,嘈杂的简直听不清。
“在买奶茶,要不要我给你……”
“干嘛不说一声就走!”
“我和妈说了,可能太吵她没听到。”柳荷有些犯怵,多半是要挨一顿训。
但是父亲只是说了一声“知道了,爷爷奶奶累了,我们先回去,过会你自己回来。”柳荷应了几声,等父亲挂了电话。
这时候柳荷才发现自己有些尿急,之前和家人一起逛的时候就已经喝完了一瓶矿泉水,吃饭的时候也喝了不少,算起来也有两个多小时了。腹部也渐渐传来不舒服的感觉,本来在出发前已经小区的疼痛又开始渐渐浮现,而且变得更加剧烈了。
拿着奶茶挤出人群,不再有什么东西的触感落在身上,柳荷一下子觉得莫名的寂静。眼前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声声嘈杂,在她的眼前停住了,静止了,内心空落落的无比难受。
柳荷突然才意识到,这种情绪叫做孤独。她高中以来一直就是那个最活跃的,最跳脱的,朋友千千万,这一阵子和这个好过一阵子和那个好,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和别人一期度过。到了如今这些天,她拒绝了所有外出的邀请,在所有的群聊里默不作声。人,到处都是人,但是柳荷突然明白了,世界上人只分两种,一种是徐淼淼一人,一种是陌生人。想到这里她觉得有些酸楚,但是哭不出来。
“忘掉她。”柳荷站在人海的边缘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可是往事回首却一幕一幕恍如昨日,那是在两年半前……
在一所小镇上的初中,接收来自周围农村的孩子,她们没出过这个县城,下了课就和父母割胶种地,长到十八岁就娶老婆或是嫁为人妻。如果有人要考高中,考大学,那就是异类中的异类,这个异类指的就是柳荷,她孤零零地一人勉强撑过了一年。
佳乐镇佳乐中学初二(1)班。
“大家好,我叫徐淼淼,来自海口,因为爸爸妈妈去大陆工作了,所以我转学过来,爱好有很多,大家喜欢的东西我都喜欢,我成绩很差,希望大家多多帮助我。”
一套校服运动装上衣被她简单地改成束腰的样式,极不正常的画了妆。班主任等大家鼓掌完,说了一句“把头发全部扎好,不要留在耳朵旁边。”徐淼淼闻言立刻就照做了,班主任等她再讲台上扎完头发,安排她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空座位上,当时柳荷正好轮换到后面的位置,徐淼淼的座位刚刚好就是柳荷的后桌。
徐淼淼没有同桌,柳荷觉得有责任承担起“教导新生”这个任务,第一天就把在学校的各种明文的不成文的偷偷加的规则全给她说了一通。结果放学以后,徐淼淼说为了答谢她,请她喝了十几块钱一杯的奶茶。她们买奶茶的时候,老板的眼里放出异样的光芒,好像饿虎遇到羔羊。第二个星期奶茶店拉下来的卷帘门上就挂出了“旺铺招租”的字样,据说那天那两杯是奶茶店开张以来卖出的唯二两杯。也正因如此,班里的女生一气把她们两划为了“闺蜜”,那是一段友谊的开始。
然后柳荷和徐淼淼就真的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友。这个年纪的女生往往都分帮分派,她们这一脉香火稀薄,柳荷又是“学习仔”,从初一就与这个混日子的集体格格不入,被各种嘲弄都是家常便饭。再加上徐淼淼这样从城里来的大小姐,她们的小团体很快就被班里的女生孤立到边缘的黄线。
时光就在这么不轻易间悄悄溜走,铭刻住一个饱受冷眼却处处仍是草长莺飞的艳阳天。
社会实践。
他们从佳乐镇出发,一路往南,走过偏僻的山路去往南平省中部的五指山市,市内有山高出五座尖峰,山名五指,也就是西游记里孙悟空被如来镇压的地方。可到底是在南平省,如今的五指山有一块比西游神话更响亮的招牌——国家一级热带自然保护区。
一开始大家都在车上玩耍,天气热的缘故,柳荷又一直在大呼小叫的闹的口干舌燥,一路上喝了好多水,还在高速路上就有了些尿意。然后大巴车开始进山了,山路颠簸,大巴车摇来晃去的大半天都开不出多远。很多人承受不住,开始晕车了,柳荷也觉得喉头闷的难受,各自都回位置做好不再说话,徐淼淼让柳荷靠在她肩上,神色如常。
又过了一段时间,柳荷渐渐发现晕车的反应倒还不是很明显,倒是尿意却越来越浓了,但因为说出来也没法解决,总不能让车子停下给她一人方便,所以闭口不言。就这样在山路上颠簸了两个小时。
柳荷已经觉得口干舌燥,但最多就只是稍微润一下喉咙,根本不敢多喝,膀胱涨的要炸开一样,因为车子一直在颠簸,一阵阵的刺痛令她接近崩溃,简直就要哭出来。徐淼淼很快发现了她的异样,问道:“怎么了?肚子疼?”此时的柳荷弯着腰几乎要贴到大腿上,两条腿绞作一团,手也深深的埋在跨间。
柳荷勉强抬头,道:“想上厕所。”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快憋不住了。”徐淼淼却突然笑了,掏出手机看来眼地图,道:“快到了,你再忍一会。”
还好确实如徐淼淼所说,车子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柳荷看着大家拥挤,不敢起身,也不敢用手捂着,等到大家都下车了才由着徐淼淼搀扶走了下去。下了车,老师又让列队清点人数,这才走进了餐馆,打算是先吃了晚饭再去旅店。
刚一进餐馆,柳荷连忙就要去找厕所,可是徐淼淼却满脸笑意的拉住她,道:“我们先去餐桌上占个位子,不然过会得和男生拼桌就基本没的吃了。”听到徐淼淼这么说,柳荷也不好拒绝,就跟着去了。
徐淼淼拉着柳荷和几个勉强相熟的女生一起坐下,没想到老师发话了,每一桌要男女均衡。柳荷刚想站起,却发现已经直不起腰来,可以感觉到下身湿漉漉的,还有些许温热,然后在她的意识里,有什么东西正从她的胯间流出来,她知道那是自己膀胱再也承受不了的尿液。在这样的情况下,憋了如此之久,突然间闸门打开了一个小口,宣泄的感觉带给柳荷前所未有的快感,可是她不能动了,根本不敢动,只要哪怕再稍微挪动一下恐怕立即就会彻底失禁。
“听老师的,我们去那边。”徐淼淼说着猛地拉了柳荷一把,她那装满水的小腹一下子磕在餐桌的下沿。先是一阵无法遏制的剧痛传遍全身,紧接着她感觉到有大股的水柱从胯间一下子喷涌而出,来势汹涌的完全不是人力可以遏止。温热的触感沿着大腿以极快的速度向下蔓延,还可以听到椅子被打翻在地,水柱撞击在瓷砖地面上劈啪作响。一瞬间柳荷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手忙脚乱地把两手塞在胯间,用力收缩着臀部已经疲惫的肌肉,撅起屁股做着徒劳的挣扎。她还听见徐淼淼银铃般的笑声,分外刺耳,可是同时的,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席遍她全身,比考下了怎样优异的成绩都要来的兴奋,比玩的一切游戏都要来的刺激,来的痛快而猛烈。仿佛有什么东西把自己从背后抱住,抚平她每一个痛苦的褶皱,拨弄她一根根纤细的心弦,她沉醉了。
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大腿温热,整条校服裤子变成了湿漉漉的深色,鞋子里也灌满了水,脚下更是有一大滩水渍。感受到周围投来的目光,她只觉得脸一下子红了,跟火烧似的,只觉得“完了”,然后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有人拉着她沾满尿液的手离开了大厅,是徐淼淼,她脱下外套给柳荷围在腰间,又带她回到车上从行李里拿了衣物换上,还去便利店买来一双凉鞋。
整个过程柳荷就好像一个牵线木偶一般,机械地配合着她。等到她醒悟过来,才意识到这一次漏尿事件的直接凶手是谁,徐淼淼还站在她身旁,面带笑意。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柳荷冷哼一声。
“对不起。”
她们两在车上冷战了半个小时,一直到她另一个朋友来说吃饭了,柳荷被硬拉着回到餐馆。餐馆的地面已经被收拾过了,看不出曾被尿水污染过的痕迹,只是柳荷觉得那还看得出新拖过锃亮的地板仿佛是一种无言的嘲笑。没有一个人提这件事,柳荷低着头扒饭。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蒙混到旅店,柳荷走进房间,才发现徐淼淼已经在里面了,她正在洗手间里清洗她刚刚尿湿的裤子,尤其是被放在一旁的内裤胯间那一块淡黄的印记显得分外刺眼。在出行之前她是报了和徐淼淼一间,现在她反悔了,转身就要走。徐淼淼眼疾手快拉住她,不由分说地死死按在床上。
“对……不……起……”从头上传来的却是一声哽咽的致歉
四目相对,柳荷才发现徐淼淼的眼里已经噙满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又划过她长长的睫毛滚落在柳荷的面颊上。
“对不起。”徐淼淼又重复了一声。
“为什么?”柳荷问道。她要问的事徐淼淼为何要“陷害”她,为何要哭,或者说她真的只是不知道自己憋的有多急,已经濒临失禁,那她为什么要笑?为什么……
“我和你说,你可慢慢听吗?”
柳荷迟疑了一下,缓缓点头,徐淼淼起身把房门带上,和她并着肩仰面躺下。
“我其实是一个变态,之前骗了你。”柳荷愣住了,没有听懂这一句话有什么含义,她一直都清楚闹脾气归闹,她们是那么好的朋友总归是要和解的,只是在多等淼淼几句赔礼,可此时淼淼的表情却是决绝的告别,是一场生离死别的前奏。
徐淼淼继续说:“你尿……的时候我笑了是吧,因为那时候……”徐淼淼把脸埋在枕头里,低低地道:“我觉得很开心,之前不让你去厕所也是故意的,我想要看到你那个样子。”
“很恶心吧?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从老早以前开始我只要一看到别人失禁就会很兴奋,莫名的兴奋,会想方设法地让别人在我面前尿出来……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控制不住自己。”徐淼淼说道这里就再没了声音,似乎在等待着柳荷的回应,只要她说出一个字就立即转身离去,从柳荷的世界里彻彻底底的消失。
后来究竟又发生了什么呢?太多了,其间甘苦自知,柳荷已经不愿再过多回忆。和徐淼淼分开的柳荷跌入了无尽的黑暗,就连她最引以为傲的学习都无法幸免,沦为平凡的混日子差生,不对,是日子都已经混不下去的离群孤儿。
柳荷想过死,一死就全都逃脱了,但是她不能,她肩上还扛着家庭殷切的厚望,还要靠她为一个男女不平等的旧社会村落翻开新篇,还要她能让古稀之年的爷爷能是老有所终。
更让柳荷绝望的是那一天徐淼淼说过的话竟像铁烙一般刻进了她的骨子里,直到在一个深夜,她偷偷摸摸地溜进漆黑的教室尿湿自己,柳荷才发现这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为了她的爱好。
“一切都完了。”
柳荷又找到徐淼淼,告诉她自己已经喜欢上了憋尿。
为什么会喜欢上呢?徐淼淼至今都没有弄明白,可是为什么现在又不喜欢了,她还是不明白。只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面对拯救了自己的徐淼淼。那个初二才初来乍到就把自己从孤立中解脱的徐淼淼,那个在最阴暗的角落拉了自己一把的徐淼淼,那个在她堕落后依然没有改变看法和友谊的徐淼淼,柳荷生命里的光,她的英雄,给她力量的后盾,一曲来自天堂的无字之歌,来自西方净土的万丈光芒。
坐在人潮的边缘,花灯的色彩依然绚丽,有增无减,街道尽头搭起的高台上龙狮共舞,喝彩声,叫卖声,笑声,唯有她柳荷与这一切是那么的格格不入。虽然眼前已经一片模糊,可是身体的触感还是传来精确信号——她想尿尿,而且非常的急迫。手里的奶茶已经喝完,这几个小时里她摄入的水比之前任何一次玩憋尿的时候都多,只是因为回忆麻痹了神经,她迟迟未能感觉到身体的紧迫。直到尿意膨胀到了一个难以忍受的境地,屯满水的小腹把衣服使衣服高高隆起。柳荷知道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去上厕所。
就在她准备起身的那一刻,腹部却突然传来一阵疼痛,伴随着一声肠鸣似乎有什么东西逼近到了肛门口。她的冷汗从额头上流下来,淌到嘴角,柳荷清楚的意识到如果失去了身下椅子的压迫,自己的肌肉不肯能阻挡这股来势汹涌的洪流。可是如果坐着一动不动,尿水突破括约肌的束缚从尿道冲出也只是时间问题。柳荷用力的收缩肛门口的肌肉试图回憋,可是却骇然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夹了夹屁股发现里面已经传来滑滑腻腻的触感,也就是说,它们已经出来了。
“不能再等了。”柳荷一咬牙,不顾周围人投来诧异的目光,把一只手塞到了胯间用力堵住,然后站起身来。结果还是有一些稀便从肛门口流出,柳荷用双腿夹住,把手里空的奶茶瓶扔进垃圾桶。
可是如果要去上厕所,就必须穿过这茫茫的人流,如果膀胱被挤压,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可不论如何再也等不下去了,柳荷挤进人群,用另一只手护着小腹,弯着腰挪动着前行。没走几步,又有些许稀便滑落,两腿之间渐渐被填满,才走出两百米远,柳荷惊恐地发现有那么一小股已经突破了她裙子的底线,流到了小腿上。
所幸不远处就是公厕了,柳荷总算在彻底失禁之前挨到了公厕门口。可是这一光景让她彻底绝望了,长长的队伍足有二十几人在排队。可是下一家厕所还在数百米开外,更何况多半也是如此,柳荷祈祷着站到队伍的最后头,把双手都塞到裙底试图再多坚持一会,手上已经沾满了稀便。
就在这时,一个人从后面抱住了她,柳荷猝不及防被扑了这么一下,再也坚持不住,大开的闸口喷薄出稀便和尿液混合的黄汤,大片大片地泼洒在她的小腿和地面上,难闻的臭味瞬间散发开来。
柳荷惊恐地转头望去,周围的行人正纷纷退让留出一大片空地,不少人扇着手对她指指点点,可是近在咫尺的却是一张另柳荷朝思暮想的容颜。柳荷她不敢再看,生怕下一秒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又一次回到徐淼淼的怀抱。她已经长大了,不能总是满足于别人的救赎,不能为了自己总是在麻烦别人。徐淼淼可以不在意为她花上几千几万块钱,可以不介意拿出一些时间来陪她,但是柳荷不行,她不能不在意这些。她和淼淼是不一样的,淼淼只要坐享其成,接手家族的产业,而柳荷的家庭还在等待柳荷亲自去打造一片江山。
“逃。”这是此时柳荷唯一的想法。逃离徐淼淼,逃离众人的目光,逃到天边去。
柳荷转头向着来时相反的街口冲去,一路上的行人纷纷掩鼻避开为她让出一条道路,柳荷祈祷着不要遇到熟人,否则……
“柳荷!你等等。”身后传来徐淼淼的呼喊,声声入耳,泪水润湿了她的双眼,但是柳荷不敢停下,一直跑,一直跑,可是跑到哪里都是人,看不到尽头的人海。
直到把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气都消耗殆尽,柳荷扑倒在地,从人行道边缘滚落,刹那间天旋地转,停下来时,伸手触及的是一片温润的泥土,还带着水草的腥气。看着周围的地貌,应该是在东湖无疑了,裙子上的稀便有一部分已经干硬结痂,味道也没有刚才那么重了。她一咬牙爬起来,在草地上面湖坐下,看着自己一身的苔污泥滑欲哭无泪。
眼前是一大片波光粼粼的湖泊,湖面上微风掀起皱褶,沿岸的垂杨柳仍是苍翠,在夜色中被染上一层黑墨。屁股底下冰凉的难受,滑湿黏腻的触感另柳荷感到阵阵恶心,是的,这样一点都不舒服,只是肮脏,难闻,恶心的一切。柳荷反复在心中告诉自己,她并不喜欢憋着,更讨厌失禁,这一件事一直以来就是一个应当被修正的错误。是徐淼淼促成了她变态的生长,是她伤害了徐淼淼孤独的内心。所以,别再来了……
可是,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急刹,一辆自行车停在了头顶的人行道上,柳荷扭头望去,却是徐淼淼来了。她此时却半点不急了,慢慢地来到柳荷身边坐下,柳荷已经没有了再逃跑的力气,默默地等待着徐淼淼开口。
“柳荷,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徐淼淼的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压抑已久的怒意,柳荷一下子觉得心凉了半截。在这之前,柳荷也还怀疑过自己不过是一厢情愿地认为徐淼淼不过把自己当成漏尿的玩具,现如今,柳荷觉得一切都已经明了了,是的,在徐淼淼眼里,她不过就是一个玩具,一个会不断翻新花样的玩具。
柳荷冷笑道:“对不起,耽误了你这么多时间,但好像我浪费的时间也不少,扯平了。”
“你在说什么?”
“别给我装疯卖傻,我受够了。”柳荷不愿意再待下去,站起身来背对着徐淼淼。昔日所有的爱恋在这一刻好像全部转换成立刻骨铭心的仇恨,可是心口却又是近乎窒息的疼痛。
“你受够了什么,倒是和我说清楚!要分手也至少让我明白些,只是,只是如果我可以知道的话,我们还像之前一样,还是那样子不好吗!”
“分手吧。”柳荷丢下这一句话就离去了,沿着湖岸靠着柳树和灌木的遮掩一路摸到近旁的一处公厕。其间柳荷一次也没有回头,尽管胸口的疼痛已经让她接近窒息,手心也牵连着压抑的闷痛,尽管让眼泪横流。“这是我向着未来迈进的步伐。”柳荷坚定地告诉自己,“所以一定要和过去道别。”
在洗手间里柳荷脱下肮脏的裙子,摸索着开始冲洗,可是不断还有稀便时不时地从胯下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膀胱里也还有些许余尿,肚子也是钻心的疼。在以往玩完以后都是徐淼淼带着她到附近的厕所里帮她清洗,如今全部由自己来做,竟是陌生地吓人。
在东湖的对岸,有几个青年男女围圈而坐,都是刚刚从灯展的人海里逃出来的模样。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坐着离圈子远了些,手里在玩弄一根草茎,眼神冷漠。她右手边坐着的一名女子却是截然相反,和大家聊的不亦乐乎,白嫩的俏脸没有涂饰些许脂粉,到像搽了胭脂一般透着红润。锣鼓声响远远的传来,惊起几只蟾蜍跃入水中,咕咚咕咚几声似乎惊到了女子,她抬头四处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什么。于是女子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身边的高大男子,男子用草茎指了指湖面上正扩散开来的几圈涟漪,波纹交叠,很快又重复平静。女子会意一笑,拉着男子的衣襟命令他坐离大家近一些,好让这一个坐谈会的圈子更圆,男子左手边又有一个个头矮小的人看着这一切,眼神默然。
更远处,有一名女子侧头坐在公园的石椅上气鼓鼓地指点身旁尿湿了裤子的男友,男友尴尬地报以微笑,一面好言相劝一面发誓说这绝对是最后一次。身旁微风拂过,让女子已经散开的一头青丝杂乱错分。
一处年味浓浓的大院子里,有头发斑白的男人当着众多长辈对一女子单膝跪下,捧出一枚戒指,女子弯腰伸出无名指,笑容闲适安然。
荒郊以外有那海滩,浪涛击空,声势浩壮,隔着一道不满尖刺的铁门,梧桐树下有女子抱膝而坐,抬头望月,怔怔无神。
有女子和父母相伴而坐,母亲挺着一个大肚子,女儿把头轻轻靠在上面,侧耳聆听。
有一间洁白无瑕的楼栋,顶楼的七层里一名女子给每个病房里的水仙花换上新水,又悄悄打开一个藏在枕头套里的纸袋,清点里面的零钱,最后趴在一张不大的玻璃茶几上,等待着哪一天有什么人的到来。
有红日渐从山林尽头升起,飞鸟携雏振翅而飞,更有古寺内晨钟阵阵,众僧人面佛屈膝,结叠足跏跌坐,诵念经书。
这一年冬天去的极快,还伴随着一些关于厄尔尼诺现象的报道和几篇预防全球变暖的呼吁,在北国还是春寒料峭的二月初,笼罩了城市上空已久的阴霾如狂风卷净一般一扫而空,露出底下海一般湛蓝的青空。学校又该开学了,沉寂了一个假期的校园又一次因为这些青年的归来重焕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