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酿

  对于同样的内容,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想象,因此可以说是一千个读者的一千个哈姆雷特,将这种文字变成真实的画面后,一千个哈姆雷特就成了固定的那一个,但是读者还是那一千个,因此那个固定的哈姆雷特符合自己想象的读者就喜欢这种真实的画面,而不符合的则会讨厌。因此小说改编漫画、漫画改编动画、动画改编电影之类的收获的差评和中评往往会比较多,也是因为改编后的作品虽然让故事更具体的呈现,但是却让想象空间变小了的缘故,甚至有可能会击碎一些读者的幻想,这也是原著党与改编党起争执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的这篇小说也就是这种想法的产物,感觉那些东西不合自己的胃口,然后就自己写一个合胃口的,只不过感觉好像也只是合我的胃口而已,自己能够用它来满足自己的渴望,但是其他读到它的人却感觉到有些“硬”,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当时是采用类似剧本的文体来叙事的吧。那么这一次我就将它改成小说的形式吧,虽然可能还是比较硬,不过个人风格就是这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对了,我之前好像提过“不定期”更新的事情,那么还是改成“随缘更新”比较合适,最近是没什么时间写正篇故事了,那就先发布这个独立的短篇故事吧。再次声明,这个故事和《重合的镜像》正篇无关,只是自己早期写着玩的作品。





        蜡烛的火焰轻轻跳动着,照亮了空荡荡的餐桌,也照亮了坐在餐桌旁边的两位用餐者,还停留在空气中的牛排的气味宣告着晚餐已经结束,已经被倒空的醒酒器也在证明着这一点。阿蕨斜靠在座椅上,满足地晃动着酒杯中所剩不多的紫红色液体,借着闪烁的烛火欣赏着坐在对面的女孩,短暂的沉默后,阿蕨将酒杯举到女孩的面前,轻轻地说:“一起把剩下的喝完吧,弗罗斯特。”


        同样的酒杯与紫红色的液体放在那个叫做弗罗斯特的女孩面前,但她却不像阿蕨那样惬意与闲适,对于她而言,这是第一次喝这种带酒精的东西,虽然里面含有的并不多,但是这些酒精也足以让她的意识变得恍惚。弗罗斯特的脸颊有些发烫,有些昏昏沉沉的她费了一些力气才听懂阿蕨的话语,但是条件反射让她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弗罗斯特将装着紫红色液体的酒杯举起,轻轻地碰了一下靠近自己的阿蕨的酒杯,然后将杯子里的葡萄酒全部喝完,“是,我知道了。”弗罗斯特轻轻地将已经空掉的酒杯放回桌上,她的双手有些紧紧地攥在一起,苍白的手背上浮现出血管的轮廓,似乎是在为了缓解什么痛苦。


        阿蕨也像弗罗斯特那样在喝掉酒杯里剩余的葡萄酒后,将酒杯放回自己面前的桌上。随后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阿蕨将桌面上的醒酒器放到了旁边的送餐车上,然后又将一个新的醒酒器从送餐车上拿到自己的面前的桌面。阿蕨继续保持着那温柔的声音,但这一次,声音中带着强制性的的命令:“好了,弗罗斯特,到这边来,现在可以开始了。”


        弗罗斯特立刻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接着缓慢地走到阿蕨的面前,她的双手放在背后,模糊的意识让她有些难以站稳,但她还是努力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是,请您开始吧。”


        阿蕨调整了一下座椅的位置和高度,让自己能够坐在座椅上面对弗罗斯特,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弗罗斯特就这样映入阿蕨的视线,弗罗斯特身材的轮廓在晚礼服的修饰下变得更加优美,而她那正在忍受痛苦的样子更是让阿蕨感到无法抗拒。阿蕨立刻伸手紧紧抓住弗罗斯特纤细的右脚的脚踝,然后用力强迫它抬离地面。刚开始这并不容易,因为弗罗斯特正是依靠双脚支撑身体的重量,阿蕨想这样改变弗罗斯特身体的支撑点有些困难,但是阿蕨的努力还是换来了回报,黑色的高跟鞋的鞋底离开了地面一些,紧接着传来的就是弗罗斯特的惊叫声和能够感受到的弗罗斯特身体的颤抖。阿蕨继续用力抬起弗罗斯特的脚踝,弗罗斯特被迫配合阿蕨的动作,将右脚抬到阿蕨的面前,然后只用左脚支撑身体。


        弗罗斯特的意识依然有些模糊,但是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现在右脚上发生的事情,高跟鞋上的搭扣正在被解开,高跟鞋也被阿蕨的手抓着脱离自己的右脚,弗罗斯特裸露的右脚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的氛围让她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阿蕨将弗罗斯特的右脚放下,又将目标锁定在了弗罗斯特的左脚上,同样是将脚上穿的高跟鞋脱下,而这一次,阿蕨并没有很快的将弗罗斯特的脚放下,而是在趁机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左脚。本来应该细腻而又温暖的脚此刻却是僵硬并且冰冷,也让阿蕨知道弗罗斯特现在正在经历的痛苦,微笑在脸颊上浮现,阿蕨很期待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让我看看你准备得怎么样吧,弗罗斯特。”


        脚上的高跟鞋被脱下,双脚也回到了地面,弗罗斯特赤裸的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但这舒适的地毯并没有给她的身体带来放松,因为弗罗斯特知道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并不是柔软的地毯就能缓解的。听到阿蕨的命令后,弗罗斯特没有任何犹豫地俯下身,虽然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有些困难,但是她还是成功的让双手抓住在膝盖附近的礼服裙摆,然后将它提到腰际,让自己的下半身展示在阿蕨的面前。下体被黑色的内裤遮挡,而在内裤上方的则是一个被收到最紧的黑色的束腰带。如同弗罗斯特预料的一样,那双给自己带来痛苦的手在从脚踝开始向上抚摸,一直拂过小腿和大腿,最终停止了她的的小腹上,那也是给弗罗斯特带来最大痛苦的地方。阿蕨的双手停留在弗罗斯特平坦的小腹上,而这所谓的平坦是被收紧的束腰带压迫后的平坦。弗罗斯特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但这一次和她预料的相反,阿蕨只是在将束腰带上的绑带拆开,随后让这压迫弗罗斯特身体的束腰带离开了她的身体。


        带着金属插板的束腰带被移走,弗罗斯特松了一口气,失去了束腰带的约束后,她终于能够比较自在地进行呼吸。在被这样的束腰带拘束时,由于腹部和小腹被强行约束在固定的形状中无法改变,因此呼吸会变得困难,进食和饮水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这种看似美丽的装饰品对弗罗斯特的身体而言是可怕的刑具。之前被束腰带拘束而固定形状时时,弗罗斯特的身体承受着内部和外部的双重压力,在束腰带被解开后,压力就只剩下来自身体内部的那部分。那个充满液体的膀胱,在失去了外部压力的压迫后,内部的压力将它恢复了原本的形状,也让弗罗斯特的小腹出现了明显的隆起。


        阿蕨顺势将弗罗斯特的内裤脱下,让她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手中的内裤完全处于干燥的状态,并没有被弄湿,这让阿蕨感到非常满意:“没有漏出任何一滴,表现得不错。”摇曳的烛光让弗罗斯特的身体显得更加迷人,也让阿蕨有些痴迷地欣赏着弗罗斯特灵巧的双手与修长的双腿,以及踩在地毯上的精致的双脚。弗罗斯特光滑的下体上没有一根毛发,因为阿蕨喜欢弗罗斯特的下体这样光洁一些,每天都会清理上面的毛发,这一次为了准备这些,阿蕨特意在晚餐前将弗罗斯特的下体再次清理。阿蕨爱抚着弗罗斯特的下体,在失去了毛发的遮蔽后,这里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一阵特别的快感传来,阿蕨的抚摸让弗罗斯特的身体有些颤抖。“请你保持忍耐,弗罗斯特。”


        “是,我知道了。”弗罗斯特能够感受到阿蕨的手指又开始移动,而这一次自己的小腹成了阿蕨进攻的部位。阿蕨的手指按压着弗罗斯特那承受巨大压力的小腹,手指的动作很轻缓,但是给弗罗斯特充盈的膀胱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弗罗斯特轻轻地惊叫了一声,眼泪从眼眶流出,然后她迅速用牙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并紧闭双眼,尽最大的力气控制着尿道的括约肌,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连提着裙摆的双手也紧抓起来。


        阿蕨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站起身擦拭着弗罗斯特的眼泪,并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阿蕨没有想到自己的动作会给弗罗斯特带来这样大的刺激,这也让阿蕨知道了弗罗斯特确实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阿蕨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头发,安慰着她:“对不起,弗罗斯特,把你弄哭了。”


        弗罗斯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阿蕨,酒精让她的思维有些迟钝,膀胱里的液体让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弗罗斯特紧绷着身体,尽最大的努力将这些液体封锁在膀胱中,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坚定地向阿蕨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这没什么,请您继续吧,我可以承受的。”


        “好吧,弗罗斯特,那么要开始了。”阿蕨重新坐到椅子上,观赏着弗罗斯特光洁的下体与隆起的小腹,这是最美的艺术品,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更加美好的事物了,而现在这么美好的艺术品就这样展示在自己的面前。但这艺术品还是有些让阿蕨感到不满意的地方,阿蕨皱了皱眉,随后脱下手上的手套,将布满伤疤的粗糙的双手插到弗罗斯特紧紧并拢的双腿中间,接着有些粗暴的将弗罗斯特的双腿分开。“不要并拢得那么紧,再分开一点,对,就是这样,然后再这样稍微蹲下一点,很好,弗罗斯特。”


        “是,没问题”弗罗斯特听着阿蕨的指示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以便让阿蕨能够满意自己现在的姿势,之前还可以通过紧紧夹住双腿帮助括约肌遏制住膀胱中即将流出的液体,而现在被阿蕨命令这样张开双腿后,就只能依靠括约肌的力量了。被灌满的膀胱产生的充盈的感觉不断冲击着弗罗斯特的意志,她在拼命抑制着液体的喷出。


        阿蕨也察觉到了弗罗斯特的膀胱正处在极限的边缘,一个崭新的酒杯从送餐车上移动到弗罗斯特下体的旁边,阿蕨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则分开弗罗斯特的下体,让弗罗斯特的尿道口对准酒杯。阿蕨向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轻轻吹了口气,用轻松的语气说:“那么弗罗斯特,先给我准备一杯吧。”


        “是,我知道了。”下体被阿蕨的手指分开,敏感的尿道口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突然袭来的凉意让弗罗斯特打了个冷战,也让她能够暂时处于比较清醒的状态。刚开始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在看到阿蕨放在自己身下的酒杯后,弗罗斯特确认阿蕨确实是允许自己排泄,她努力放松着括约肌,之前强迫忍耐这些液体让她的括约肌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现在要放松就会稍微费力一些,但是排泄的本能压倒了身体的紧张,也压倒了自己这样暴露下体的羞耻感。


        紫红色的液体从弗罗斯特的尿道口喷涌而出,迅速流进阿蕨手中的酒杯里。阿蕨的那只手依然在分开着弗罗斯特的下体,这让阿蕨感受到弗罗斯特的身体正在处于放松的状态,而阿蕨那另一只握着酒杯的手则能够感受到迅速增加的重量。酒杯中的液面正在迅速的上升,阿蕨看到液体快要灌满酒杯,立刻向弗罗斯特下达命令:“可以了,弗罗斯特,立即停下来。”阿蕨知道正在这样排泄的弗罗斯特不可能仅凭自己的力量让这个过程停止,阿蕨立刻用手指捏紧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被钳制的弗罗斯特的尿道依然在喷涌着液体,但是速度在逐渐的减小,最终只剩下缓慢滴入酒杯中的液滴。


        最后一滴液体缓缓地滴入酒杯中,让原本透明的酒杯被梦幻的紫红色充满,一滴液体还挂在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边,阿蕨用手指将它小心地收集下来,然后将它放入口中品尝,独特的甜美在阿蕨的口中绽放,也让阿蕨迫不及待地将手里那一整杯带着体温的液体喝下,葡萄与女孩的味道完美的交织在一起,给阿蕨带来了相当美妙的感受。阿蕨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还挂在一些紫红色液滴的酒杯,也在用同样的欣赏的眼神看着将下体裸露在自己面前、沉浸在痛苦中的弗罗斯特。


        正在进行的排泄被突然间阻断,释放的快感在刹那间变成了可怕的痛苦,这种痛苦甚至比一直忍受膀胱中的液体还要可怕,弗罗斯特感觉自己仿佛是在瞬间坠入了深渊,本来已经麻木的膀胱被痛苦唤醒,如果是一直忍受这些液体还稍微可以承受一些,但这样在释放了一些后又强行停止,这带来的就是相当可怕的痛苦。酒精刺激着敏感的膀胱壁,弗罗斯特感觉到有明显的烧灼的痛感,憋胀感与排泄的欲望比之前更加强烈,弗罗斯特再次紧紧捏着抓着裙摆的双手,连双脚的脚指都使劲地抓着地毯。弗罗斯特从被眼泪模糊的视野中看到正在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的阿蕨,同样的液体给阿蕨带来了美梦般的享受,给自己带来的却是噩梦般的痛苦。


        “真是太美妙了,弗罗斯特,我也让你来尝一下吧。”阿蕨的手指再次分开弗罗斯特的下体,让她向自己的酒杯中释放,舒畅的排泄与痛苦的中断再次在弗罗斯特的身体上发生,也让阿蕨手中的酒杯又一次的被紫红色的液体装满。阿蕨拿着酒杯站起身,看着弗罗斯特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的面孔,眼泪在她的脸颊上肆意流淌,将弗罗斯特的痛苦生动地描绘着。阿蕨轻轻地擦拭着弗罗斯特的眼泪,然后将装满这特制的葡萄酒的酒杯凑到弗罗斯特的嘴边:“试着喝一下吧,弗罗斯特,味道很不错的。”


        身体上剧烈的痛苦让弗罗斯特的精神彻底清醒,但是被酒精影响的身体依然有些迟钝,弗罗斯特的嘴唇触碰到酒杯的杯沿,特别的香味让她的痛苦被部分冲淡。阿蕨将酒杯缓缓倾斜,让弗罗斯特能够品尝到这独特的液体。带着体温的液体顺着弗罗斯特的喉咙缓缓下降,柔和而又温暖的味道让弗罗斯特沉浸其中,也让弗罗斯特能够地闭上双眼感受这种温柔的感觉。口中流动的液体消失,玻璃的杯沿也离开了嘴唇,弗罗斯特睁开眼睛看到阿蕨正在拿着餐巾擦拭自己的嘴唇,弗罗斯特向阿蕨艰难地说:“谢谢您……”


        “应该表示谢意的人是我,你让我尝到了非常特别的东西。”阿蕨吻了一下弗罗斯特的嘴唇,又重新坐回了座椅上,餐桌上的那个新的醒酒器被阿蕨拿在手中,阿蕨的手指再次分开弗罗斯特的下体,这次的动作中带着一些挑逗的意味,阿蕨将醒酒器的开口凑近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轻轻地说:“弗罗斯特,这次请将这个装满吧,不用担心,这次不会这么快就停止的。”


        看到身下的那个醒酒器,弗罗斯特稍微松了口气,她知道这可以装满一瓶葡萄酒的量的液体。弗罗斯特放松着括约肌,让急切想要涌出体外的液体喷涌到醒酒器中。醒酒器中的液面正在迅速的上升,阿蕨满足地欣赏着弗罗斯特排泄的模样。弗罗斯特现在完全处于放松的状态,阿蕨也能够从那只撑开弗罗斯特下体的手上感受到这一点,容量更大的醒酒器也在迅速被充满,在看到液面要到达醒酒器开口的边缘后,阿蕨说:“已经满了,停下来吧。”阿蕨准备用手指帮助弗罗斯特停止,但是弗罗斯特尿道口中涌出的液体在没有阿蕨的帮助下就在自己逐渐减少,并最终逐渐停止。


        停止的指令再次被下达,弗罗斯特立刻关闭括约肌以阻断排泄的进程,而这一次她取得了成功,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意识已经比较清晰,而另一方面则是膀胱中已经排出了相当多的液体,因此停下排泄比之前要容易一些,但是这个进程的强行阻断依然给她带来了不小的折磨,弗罗斯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果不是有这样的指令,她是绝对不愿意自己做这样的事情的。


        “表现得真不错,弗罗斯特,你真的让我很吃惊。”阿蕨没想到弗罗斯特能够只靠自己的力量就停止正在进行的排泄,而且还是在摄入了不少的酒精的情况下,阿蕨有些敬佩的注视着眼前的弗罗斯特,这个女孩并不像阿蕨想象中的那么柔弱,反而要强大得多。弗罗斯特膀胱中的液体已经被释放了一半左右,阿蕨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小腹,现在弗罗斯特膀胱中的液体正在处于能够带来痛苦但是痛苦又不至于太过剧烈的状态,阿蕨知道这是最佳的状态,很适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那么弗罗斯特,我们要准备一些新的配方的葡萄酒了,请问你做好准备了吗?”阿蕨有些期待的舔了下嘴唇,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让阿蕨感到相当兴奋。

   “嗯,真是非常不错啊。”阿蕨熟练地用手指翻开弗罗斯特的阴唇,摩擦着她的阴蒂,弗罗斯特的身体有些放松,但是她的精神依然高度集中着,不让尿道漏出一丝液体。阿蕨对弗罗斯特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抚摸的速度正在加快,阿蕨能够感受到弗罗斯特的身体正在配合着自己的动作。被阿蕨摩擦的阴蒂给弗罗斯特带来了巨大的快感,而充盈的膀胱给弗罗斯特带来的则是液体压迫膀胱壁的痛苦与迫切想要排泄的欲望,但是自己的意志又在紧锁着括约肌不然液体流出体外,几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共同冲击着弗罗斯特的意识,而这些感觉又在互相增强着彼此的效果。快感在尿意的作用下反而成为了一种新的折磨。弗罗斯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分泌出了液体,她有些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能够这么快就有了感觉,阿蕨的手指借助液体的润滑直接插进了弗罗斯特的阴道,更多的快感涌向了弗罗斯特的大脑,与平时不同,此时的弗罗斯特必须要在快感中保持清醒,以对抗膀胱中的液体给自己带来的迫切的排泄欲望。


        阿蕨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弗罗斯特的阴道吞没了阿蕨的两根手指,阿蕨用手指在弗罗斯特的阴道中抽送着,阿蕨感到弗罗斯特颤抖的身体逐渐紧绷,她迅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并将它抽离了弗罗斯特的阴道。“那么,该给你最后一击了,弗罗斯特。”阿蕨舔了一下手指上的液体,随后再次将手指伸进弗罗斯特的下体中玩弄,并且逐渐加快速度,弗罗斯特的身体突然停止了动作,液体开始从弗罗斯特的下体涌出。阿蕨移开了自己的手指,让那些透明而又有些粘稠的液体流进了弗罗斯特下体下方的醒酒器中,在醒酒器的底部铺上了薄薄的一层。随后阿蕨看到弗罗斯特的尿道口颤抖了一下,弗罗斯特松开了括约肌,紫红色的葡萄酒从弗罗斯特的尿道中涌出,阿蕨让这些弗罗斯特身体中流出来的葡萄酒一滴不剩地流入醒酒器中,并轻微的晃动使流入的葡萄酒与醒酒器中之前的液体进行混合。


        “可以停下来了,弗罗斯特。”阿蕨看到醒酒器快要被液体装满,向弗罗斯特发出提示,但是阿蕨也知道沉浸在快感中的弗罗斯特并没有那么容易的停下来。阿蕨再次用手指压迫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被压迫的尿道口依然喷涌着尿液,但是速度稍微减缓了一些。


        弗罗斯特的意识沉浸在释放折磨自己膀胱的液体的快感与下体欲望被满足的巅峰中,她听到阿蕨的声音后立即惊醒,紧接着感到自己的尿道口被使劲地按住,弗罗斯特再次闭紧双眼,全力对抗着排泄的欲望将括约肌锁紧。膀胱中的液体排泄了一部分就被强制停止,膀胱充盈的感觉只被缓解了一小部分。由于静止的液体的流动,让原本有些麻木的膀胱壁再次变得敏感起来,弗罗斯特使劲的抓住自己的裙摆,她的脚指也在使劲的蜷曲着试图抓紧脚下的地毯以稍微缓解痛苦,眼泪再次从她的眼眶涌出,划过那因为经历巨大的痛苦与折磨后有些扭曲的美丽的脸颊。


        阿蕨看到被自己手指压迫的尿道口排出的液体迅速变细,最后剩下液滴进入醒酒器中,阿蕨知道弗罗斯特现在正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最后一滴葡萄酒进入醒酒器后,阿蕨将醒酒器轻轻放在桌上,站起身来用手托着弗罗斯特的下巴,看着被这样痛苦折磨的弗罗斯特。阿蕨看到眼前弗罗斯特痛苦的模样,在身体和排泄的快感交织下还要强迫停止排泄,这对人的意识的冲击是巨大的,阿蕨有些后悔这样对待弗罗斯特,因为这种折磨对弗罗斯特而言实在是太残酷了。“很抱歉,弗罗斯特,让你经历这些事情。这已经足够了,请你把剩下的葡萄酒都排出吧。”


        弗罗斯特睁开眼睛,在被泪水模糊的视野中看到了阿蕨的面孔,她向着阿蕨勉强地笑了一下:“没关系的,这没有什么,因为这是我答应要做的事情。请您不要在意我,继续这样做吧。”


        阿蕨再次用手指擦拭着弗罗斯特的眼泪,有些无奈地说:“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那我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弗罗斯特,你好像总是喜欢这样哭呢。”


        “抱歉……如果您不喜欢的话,我会忍住不哭的……”


        “怎么会呢?我又怎么会不喜欢弗罗斯特呢?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很喜欢的。”阿蕨轻轻地抚摸弗罗斯特的脸颊,安慰着处于痛苦中的弗罗斯特。


        弗罗斯特睁开眼睛,模糊的视野中阿蕨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弗罗斯特有些困难地说:“谢谢您,请您继续吧。”


        “没问题,我知道了。”阿蕨重新坐在了座椅上,看着弗罗斯特湿润的下体与微微颤抖的身躯。阿蕨伸手抚摸着弗罗斯特紧握裙摆的手,那双手僵硬而又冰冷,同时弗罗斯特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新的醒酒器被拿在手中,而这一次阿蕨选择用舌头舔舐弗罗斯特的下体,比起手指而言,舌头更加的温暖和柔软,也能够为弗罗斯特带来更大的快感。阿蕨舔舐着弗罗斯特下体上的液体与葡萄酒,感受着这种混合的味道给自己的味觉带来的奇妙的体验。阿蕨不知道弗罗斯特是怎么能够撑到现在的,但是阿蕨知道弗罗斯特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之前的禁止饮食和喝水,被灌注了三瓶葡萄酒的膀胱、勒紧的束腰带以及多次在排泄过程中的强行阻断,不论哪一项单独拿出来都是非常可怕的痛苦,更不用说这些痛苦都让同一个人来承受。阿蕨加快了舔舐弗罗斯特下体的速度,从而让弗罗斯特尽快的脱离痛苦。


        相对于之前的那些折磨,弗罗斯特用身体制作这种葡萄酒的折磨只占了一小部分时间,但是这一小部分的时间对于弗罗斯特而言漫长得就像一生,而这一小部分时间带来的痛苦比之前那些时间的痛苦加起来都要可怕,仿佛之前的折磨只是在为这一小部分时间做铺垫一样。伴随着阿蕨的舔舐,熟悉的快感再一次侵袭着弗罗斯特的身体,弗罗斯特几乎是在用全部的力气封闭着尿道的括约肌,她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得住,但是她只能这样坚持下去,快感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成为了一种负担,但是快感至少可以掩饰一些膀胱里的痛苦,让它们不至于太过折磨自己的神经,不过至少这一次的释放将会没有之前那么痛苦。这也让弗罗斯特稍稍舒了一口气,她尝试着沉浸在快感中一些,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了,也几乎没有其它的感觉了,只剩下迫切的排泄欲望与不断蔓延的快感。


        阿蕨继续着舔舐的动作,弗罗斯特放松的身体又开始僵硬,阿蕨知道自己的努力很快换来了回报。弗罗斯特下体的液体开始涌出伴随着尿道口喷出的葡萄酒一起流进了醒酒器中。紫红色的葡萄酒的液面在不断的上升,很快即将到达醒酒器容量的上限,阿蕨看到弗罗斯特尿道口喷出的葡萄酒的液柱突然减小,最后只剩下不断滴下的液滴,醒酒器中的液面保持在接近瓶口的位置,没有溢出。“弗罗斯特,你怎么停了下来?不是说让你把它们都排出吗?”


        “因为……我不能让它们溢出,这样会把它们毁了的……呃……”强行停止排泄带来的痛苦再次席卷了弗罗斯特的神经,膀胱中只剩下很少的液体了,也让膀胱对酒精的反应更加明显。酸痛的感觉从弗罗斯特的下半身传来,之前的举动已经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弗罗斯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泪重新挂在了她的脸颊上。弗罗斯特抽泣着向阿蕨说:“膀胱里还有些葡萄酒,请您再次开始做吧。”


        阿蕨将装满了葡萄酒的醒酒器轻轻放在桌上,轻轻地抚摸着弗罗斯特的身体。阿蕨向弗罗斯特缓缓地说:“不必了,弗罗斯特,你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并且剩下的那点也没有调制的必要,那么让我来直接把它们喝掉吧。”


        “怎么能让您做这样的事情呢?”


        “没关系的,弗罗斯特,你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了,我也要帮你把剩下的葡萄酒都处理掉。”


        “是……”弗罗斯特闭上眼睛,颤抖着将括约肌缓缓放松,把膀胱中剩余的葡萄酒排出。


        弗罗斯特膀胱中剩余的葡萄酒涌入阿蕨的口中,阿蕨非常喜欢这种味道,一滴不剩地将这些葡萄酒接进自己的口腔中并把它们咽下。尿道口涌出的液柱逐渐变细,最后只剩下滴落的液滴,阿蕨将最后一滴葡萄酒喝下后,开始舔舐着弗罗斯特的尿道口,清理上面残留的液体。“真是太棒了,弗罗斯特,非常感谢。”


        “不用谢……”膀胱中全部的液体已经排泄完毕,特制的葡萄酒也已经调制完成,阿蕨还在仔细清洁着自己的下体,一直保持着清醒以控制括约肌的那部分意识也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弗罗斯特放松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身体的力气早已耗尽,自己连维持站立都很困难,四肢几乎失去了知觉,弗罗斯特用勉强还算清醒的意识艰难地维持着早已虚脱的身体。


        阿蕨清理完毕弗罗斯特的下体,意识到了弗罗斯特的体力已经几乎耗尽,阿蕨也知道当不再需要全力控制括约肌后弗罗斯特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精神支柱,随时都有可能倒下。阿蕨站起身抱着弗罗斯特,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阿蕨将弗罗斯特搂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来让弗罗斯特冰冷的身体恢复温度,并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你一定累坏了,弗罗斯特,来吧,这样好好休息一会吧。”


        “谢谢您。”弗罗斯特缓缓地松开握着裙摆的双手,让裙摆落下遮住自己的下体,她艰难的伸出自己的双手并把它放在阿蕨的手上,抚摸着阿蕨的手,阿蕨则将弗罗斯特那有些僵硬而又冰冷的双手紧紧握着,以给它们带来温暖。


        “我知道你这是为了不让我失望,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少做一些吧。”,阿蕨将弗罗斯特的手指拿起来观看“手指都已经出血了,一定是忍受了很大的痛苦吧。”


        “为了您,多大的痛苦我都可以忍受。”


        “不要勉强自己,弗罗斯特,今天玩的这些东西确实有些过分了。看起来你需要休息好几天才能缓过来的。”








        弗罗斯特活动了一下手脚,她感觉自己的四肢已经恢复了知觉,体力也恢复了不少,但是肌肉仍然很酸痛,她估计这种酸痛需要好几天才能缓解。弗罗斯特轻轻地从阿蕨的怀中滑了下来,站在阿蕨的面前,和阿蕨笑着说:“我已经好很多了,那我现在坐到我那边了。”


        “没问题,弗罗斯特。”,阿蕨拿起醒酒器,将其中的葡萄酒倒进弗罗斯特的酒杯中,“第一杯,是送给你的,弗罗斯特。”


        “谢谢您。”


        阿蕨将自己的酒杯也倒满后,举起酒杯将它轻微地晃动了一下,然后碰了一碰弗罗斯特的杯子。葡萄酒独特的味道让阿蕨感受到特别的享受。“有葡萄酒的味道与弗罗斯特的味道,真是太好了。”

茶点

        太阳的身影即将沉入地平线,它的余晖依然将天空照亮,在黑夜到来前做最后的挣扎。一整天的繁忙也在随着黑夜的到来而渐渐结束,最终留下那属于自己的放松时间。


        只是对于这个名叫弗罗斯特的女孩而言,今晚并不属于她自己,也不能得到放松。她的膀胱再一次被灌满了液体,也再一次强迫着去忍耐,确实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也确实是一如既往的痛苦。只是每次经历的不同玩弄,会让她体验到不同的痛苦与快感。


        黑夜即将到来,现在也到了回去的时候,或者说阿蕨给她下达的命令就是在天黑之前回去。弗罗斯特拎着行李箱有些焦急地在花园的小径中前行,她选择了一条近路,因为她并不想失约。


        高跟鞋与石板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花园中回荡,手中这个小号的行李箱并不重,脚下行走的的步伐却无比艰难,因为一个充盈的膀胱本身就是巨大的阻碍,更不用说是在穿着高跟鞋的情况下了,每走一步都在激起弗罗斯特那急切的排泄欲望,而膀胱里的痛苦也让她的行走更加艰难。


        并不是第一次穿高跟鞋,却是第一次被迫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并且还是在很忙碌的情况下。这对于弗罗斯特而言是一个很痛苦的尝试,或者说这就是阿蕨折磨她的内容之一。在最后一缕余晖消失之前,弗罗斯特终于来到这座有些古老的房屋前,伸出颤抖的手将房门敲响。


        没有等待多久,房门就被打开,阿蕨望着门外的弗罗斯特,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您好,我回来了。”


        “原来是弗罗斯特啊,快过来吧。表现得不错,刚好在天黑之前。来,和我来这边。”阿蕨轻轻伸出手,隔着弗罗斯特头上的那顶白色礼帽来抚摸着她的头顶。


        并没有让弗罗斯特换鞋,阿蕨就直接拉着她的手,带她向客厅的方向走去。地面上的地毯厚且柔软,弗罗斯特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踩在这上面时基本没什么声音;房间里的灯光淡且温和,弗罗斯特那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在这里显得无比融洽。


        窗外的太阳已经彻底落山,不再有任何余晖,璀璨的繁星取代了太阳来作为夜晚的照明。流星时不时地从夜空中划过,让夜晚显得更加有趣,这是属于阿蕨的夜晚,也是一个可以尽情享受弗罗斯特的夜晚。


        弗罗斯特戴着一顶白色的小礼帽,她那黑色的卷发被白色的丝带扎成精致的发辫,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包裹着她娇小的身体,精心裁剪的裙子上满是精美的花边与褶皱,蓬松的位于膝盖上方的裙摆也为她的身材增添一份美丽。再加上白色的长筒丝袜与白色的系带高跟鞋,弗罗斯特今天穿了一整套白色的衣服,这让她看起来更加纯洁与迷人。


        穿着这样的一身衣服在城市中走动,绝对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而现在这样站在室内,自然也就吸引了阿蕨的全部目光。阿蕨坐着的沙发周围并没有任何桌子,女孩只能把白色的行李箱摆在地上,她的脸颊有些发红,忍耐着膀胱中急切的排泄欲望缓缓地蹲在行李箱的旁边。


        “这些是我带回来的书,请您过目。”弗罗斯特拉开拉链,露出了行李箱里装着的那些书籍,这就是阿蕨想要的东西,也是弗罗斯特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弄到的东西。


        阿蕨扫视了一眼那些书,又重新把目光投到了弗罗斯特身上,说:“非常不错,能找到这些真是辛苦你了。好极了,弗罗斯特,你应该不是只想让我看这个吧?”


        “我明白了。”


        阿蕨的意思已经很直白,弗罗斯特也只能选择服从,她穿着一身无比纯洁的白色的服装,却在做着与这份服装的纯洁不相称的事情。她在阿蕨的注视下解开了扎起来的头发,她脱下了帽子与连衣裙,她也脱下了贴身的文胸与内衣,身体上大部分的皮肤都暴露在阿蕨的视线中,只有下半身还穿着白色的吊带丝袜与白色的系带高跟鞋,象征性地证明她现在还不算是完全的裸露。


        在那白色的吊袜带之间,女孩的小腹很明显的隆起着,并且还有一条上锁的白色贞操带。那就像一条皮质的紧身白色内裤,只是上面多了很多系紧的皮带与上锁的锁扣,它配合着深入尿道的尿道塞,让这一切都置于阿蕨的掌控中。弗罗斯特从地上站起,她在阿蕨的命令下摆弄着那些吸引人的姿势,将身体全方位地展示着。


        收紧的贞操带并没有什么弹性,弗罗斯特的小腹都依然明显隆起,这证明了她现在膀胱的充盈情况,也吸引了阿蕨的手指在这上面轻轻地玩弄。阿蕨说:“非常的饱满,简直是太棒了。你已经忍耐了多久了呢?”


        “从昨天下午开始,到现在。”弗罗斯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就算是贞操带与尿道塞的配合让她不用担心液体会漏出,被这样的玩弄依然让她感受到了本能的痛苦。经历了一整天的忍耐,直到现在折磨也没有任何结束的迹象。反而可能会更加强烈。


        “很好,这样才有趣嘛。先给你膀胱里注入一部分,然后再让你的身体将它填满,现在果然好很多了,果然这才是最好的容器啊。”阿蕨轻轻地拍了拍弗罗斯特的小腹,拿出一把钥匙解开了贞操带上的锁,让女孩那没有任何毛发的光洁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失去了贞操带的遮挡,小腹的隆起变得更加明显,也变得更加诱人。


        阿蕨抚摸着女孩的下体,也抚摸着女孩那被插入尿道塞的尿道,黑色的尿道塞上有一个金属拉环,这是为了便于插入与取出,或者说是便于玩弄。不过现在阿蕨现在并不着急, 而是选择俯下身来抓住女孩左脚的脚腕,强迫她把左脚抬起,从而能够将弗罗斯特的左脚握在手中欣赏。


        白色丝袜与白色高跟鞋,可以说是非常棒的搭配。高跟鞋的系带被锁在脚踝后方的锁扣里,这双高跟鞋就这样锁在了弗罗斯特的脚上,她一整天都被迫穿着这双高跟鞋繁忙地奔走,直到现在依然没有得到休息。


        弗罗斯特轻轻地问:“请问,现在可以开始为您服务了吗?”


        阿蕨把弗罗斯特的脚放下,笑着说:“是不是有些等不及了?我也非常期待呢,不过我这本书还没有看完,那么就让你来陪我看完这本书吧。”


        弗罗斯特点了点头,或者说本身她也无法做出什么选择,只有让阿蕨感到尽兴之后,她才能获得释放自己膀胱的机会。短暂的等待后,她看到阿蕨抱着几个大号的纸盒走了过来,每次阿蕨都会将用于玩弄的道具包装在这样的纸盒中,以至于女孩一看到这些纸盒就会感到不安。


        阿蕨把它们整齐地码在沙发边,拿出最上面的那个纸盒,并将它递到了女孩的手中。阿蕨说:“这都是我为你准备的东西,先把你的衣服换一下。”


        “是。”


        弗罗斯特接过这个纸盒,打开它的盖子,她看到了一把钥匙,能够打开自己脚上这双带锁的高跟鞋;一包崭新的丝袜,依然是长筒丝袜与吊袜带的组合,只是颜色都是黑色;一双新的带着锁扣的系带高跟鞋,锁孔是不一样的形状,并且它的颜色也是黑色。


        女孩脱下了现在穿的衣物,她拆开黑色吊带丝袜的包装,把黑色的长筒袜穿在腿上,把黑色的吊袜带围在腰际,再用吊带夹住长筒袜的袜筒。她把双脚穿进这双黑色的高跟鞋中,并将系带插进鞋后的锁扣中上了锁。


        这些衣物的形制其实没什么区别,只是颜色完全相反。带着纯洁的白色,意味着现在还算是在轻柔的抚摸与欣赏;而这充满诱惑的黑色,则表明着即将到来的剧烈玩弄。女孩赤裸的身体只穿着黑色的吊带丝袜与黑色的系带高跟鞋,却比完全赤裸还要更加吸引人,再加上她那隆起的小腹,更让阿蕨对此充满期待。


        阿蕨坐在沙发上,惬意地从另一个纸盒中拿出一些黑色的麻绳。弗罗斯特立刻走到沙发前方,忍耐着充盈的膀胱,背对着阿蕨跪坐在了地毯上。阿蕨把弗罗斯特的手臂拧在背后,一边捆绑女孩的手腕,一边说:“我等待今天已经很久了,我想你也一定是这样吧?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那就为我提供一些特别的服务吧。”

  比起成年女性的平均身材来说,弗罗斯特确实很瘦小,或者说她就算是穿着高跟鞋都要比阿蕨矮很多。不过她的身材比例很不错,长相也能称得上是精致,再加上比较顺从的性格,这时她的身高就不再是弱点,反而能显得她更加可爱,也更加想让人对她呵护或者玩弄。可以说玩弄弗罗斯特,是阿蕨仅次于阅读的第二兴趣。


        毕竟阅读书籍可以每天都这样做,而弗罗斯特可不能一直去玩弄,她也需要休息,她也有自己的事情去做。双方都有空的时间不太好凑齐,因此这样的玩弄比起日常,更像是节日一样对生活的调剂,节日给了人们在枯燥无味的日常中放纵自己的理由,玩弄弗罗斯特的日子对于阿蕨来说也就是节日。


        看书很有趣,玩弄弗罗斯特也很有趣。阿蕨惬意地坐在沙发上,无比满足地看着自己的旁边,沙发的周围没有任何桌子,因为当赤裸的弗罗斯特笔直地站在那里时,这个桌子就出现了。


        女孩那黑色的卷发自然地披散着,她身上的衣物只有腰间黑色的吊袜带、腿上黑色的长筒丝袜以及脚上黑色的系带高跟鞋,那些的敏感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阿蕨面前。镌刻着阿蕨名字的金属项圈锁在她的脖颈上,黑色的麻绳则把她的上半身严密地捆绑了起来,也让她的乳房显得更加挺拔。


        女孩的手臂被反折在背后,手腕向上手肘向下,她的双手被掌心相对地绑在了一起,甚至连手指也被这样用麻绳捆好,以至于整个上半身都没什么活动的余地。黑色的麻绳向上连接着女孩脖颈上的金属项圈,向下则连接着锁在女孩腰际的那根黑色的宽皮带,一个大号金属托盘的一边就固定在这根宽皮带上。


        而托盘的另一边固定着三根铁链,一根铁链连着女孩的项圈,另两根铁链则连着夹在女孩乳头上的金属乳夹。弗罗斯特只能依靠腰际的宽皮带与那三根铁链来维持托盘的平衡。托盘里放置着倒扣着的杯子以及一些甜点与餐具,膀胱里则装着满满的饮料,这是阿蕨在阅读时喜欢放在旁边桌子上的东西,如今弗罗斯特就扮演这个桌子来提供服务。


        “这可真是一个合适的桌子啊。”阿蕨忍不住这样感叹着,弗罗斯特穿着的高跟鞋调整了她的身高,使这一切恰到好处。阿蕨的眼睛不需要离开书页,就可以直接伸手从那个托盘上拿一些甜点来吃,或者手再往下一些来玩弄女孩的小腹与下体。这可以说是非常的有趣,甚至让阿蕨都不怎么能看得进去这本书。


        “唔……”弗罗斯特的声音有与身体都有些颤抖,一部分是因为疲惫,一部分是因为痛苦。


        连接乳夹和托盘的铁链收得非常紧,就算有那根连接项圈的铁链来分担重量,小巧的乳房也都因为沉重的托盘而有些拉长。被紧紧反绑的双臂再加上被重物牵拉的乳房,弗罗斯特的整个上半身都笼罩在痛苦之中,而下半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依然在忍受着那无比充盈的膀胱带来的折磨,并且尿道也仍旧被尿道塞封堵着。


        不论是主动地忍耐还是被动地忍耐,膀胱被很多液体装满都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这种感觉一直存在,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增加。弗罗斯特能够记得阿蕨向她的膀胱里灌注的是红茶,里面加入了牛奶与白糖,非常适合配着那些甜点一起饮用。刚开始被灌入的红茶并不多,甚至没能装满她的膀胱,而当阿蕨拿出尿道塞与贞操带后,弗罗斯特才明白这真正的用意。


        今天一整天她都在忙着为阿蕨寻找那些书籍,不仅是一直穿着高跟鞋,更是一直忍耐着膀胱中的排泄欲望。弗罗斯特控制他自己喝水的量,避免太多的尿液进入膀胱,却还是无法避开阿蕨命令她喝下的那些水,被灌满的膀胱陪伴了她一整天,如今也到了相当充盈的地步。


        比起手中的书,阿蕨的兴趣显然已经完全被站在旁边的女孩所吸引,直接把书合起来放在一边,双手开始专心地抚摸女孩的小腹。阿蕨满意地说:“我就知道这里还能更加饱满一些嘛,果然那些训练的成果还在,这才是你的最大容量呢。这样就对了,那我们正式开始吧。”


        或许就是在等待弗罗斯特的膀胱更加充盈一些,或许就只是单纯的想延长弗罗斯特受折磨的时间,不管出于哪种理由,阿蕨每次都会这样让女孩承受尽可能多的折磨。两人能这样做的时间并不多,阿蕨总是会抓住机会。


        “谢谢。”


        之前有经历过密集的训练与调教,这些成果就像烙印一样一直都在,让弗罗斯特很清楚她能够承受的极限,也让阿蕨同样很清楚这些。女孩能够感受到这样范围内的折磨可以忍受,阿蕨也就在这个范围内展开玩弄。


        就比如说这样揉捏着女孩的乳房,享受着女孩那颤抖的身体,阿蕨有些兴奋地说:“今天晚上可真是太棒了,多美的月光啊,你真是选择了一个不错的时间呢。”


        女孩的惊叫声伴随着阿蕨对她乳房的玩弄而响起,沉重的托盘与收紧的铁链让她的乳房一直在承受着痛苦,如今被阿蕨这样玩弄更是雪上加霜。她忍耐着乳房上的疼痛,也忍耐着来自膀胱的痛楚,她把目光望向窗外的满月,尝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在这里也站了很久了,从刚开始时满月刚出地平线,到现在满月升上半空。


        房间里的吊打的光线很淡,因为洒进窗户的月光就足以将这个房间照亮,皎洁的月光洒下一片蓝白色,也让月光下的女孩显得更加动人,阿蕨从女孩身体上的托盘中拿起叉子,叉起一块盘子里装的薄煎饼,再这样挤上一些果酱后放在嘴里。味道其实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只是现在能够顺便欣赏女孩的身体,这时再品尝甜点时就会有特别的风味了。


        可以自己享用,也可以将甜点喂给弗罗斯特,于是这盘甜点很快就被两人吃完。这让金属托盘变轻了,也让女孩的乳房稍微好受了一些。阿蕨盯着金属托盘里剩下的甜点以及旁边那两个倒扣着的杯子,轻轻舔了一下嘴唇,说:“弗罗斯特,现在绕着房间走一圈,然后再停到我的面前。”


        “是。”弗罗斯特缓缓地抬起脚,向房间的一角走去,长时间在原地的站立让她的身体有些僵硬,脚上的高跟鞋也让她走起路来有些不便。尽可能保持被拘束的上半身不动,再慢慢地挪动下半身来前行,不仅是身体的痛苦让她走得有些慢,更是因为她还需要注意托盘上放置着的那些物品。


        黑色吊带丝袜与黑色系带高跟鞋的组合给她的身体带来一丝成熟,固定在上半身的托盘与连接着乳夹的铁链也为女孩的身体增添了不少性感,再加上那隆起的小腹与下体间若隐若现的尿道塞,在房间中贴着墙行走的弗罗斯特可以说是非常赏心悦目。


        承受着痛苦,却又没有停下脚步,她挺直的身体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地走完命令要求的路程。在她停在阿蕨面前时,金属托盘上的甜点保持着原状,杯子与盘子间也没有发生碰撞,已经在那里有些疲惫地喘息,训练有素的身体却依然笔直挺立着。


        阿蕨笑着走到弗罗斯特的背后,玩弄着女孩那丰满的臀部,又伸手解开了女孩腰间的那根宽皮带,将金属托盘卸下后放在地上。


        “谢谢您。”沉重的托盘被卸下,那三根铁链也被拆除,乳夹也离开了她那饱经折磨的乳头,禁受了很多折磨的乳房终于能够休息,弗罗斯特有些放松地松了口气。


        阿蕨惬意地玩弄着弗罗斯特的乳房与乳头,经历了这些折磨后让它们的手感变得更加让阿蕨喜欢,也让阿蕨将嘴唇凑近弗罗斯特的嘴唇,开始了非常亲密的亲吻。弗罗斯特有些迟钝地配合着亲吻,她很清楚,现在的温柔其实是短暂的宁静,很快激烈的暴风雨就会降临。


        阿蕨与弗罗斯特都知道,今天真正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开始。


        重新坐回了沙发上,欣赏着这个分开双腿站立的女孩,阿蕨的手指伸到了女孩下体的尿道塞旁边。黑色的尿道塞上有一个金属拉环,这是为了便于推入与抽出而设计的。就比如说像阿蕨现在这样,用手指勾住这个拉环,然后并不需要用全力,而是稍微用力地往下拉,将尿道塞拔出一部分来,就可以来欣赏女孩现在的模样了。


        弗罗斯特那挺直的身体紧绷了起来,背后那被绑在一起的双手也在徒劳地用力,穿着黑色系带高跟鞋的双脚有些颤抖,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双腿也夹在一起,那是一种括约肌被扩张的痛苦。而阿蕨手中的拉环上,则多了一颗黑色的金属圆球,或者说整个尿道塞就是由一串这样的黑色金属圆球组成的。


        这些圆球的直径要大于女孩的尿道与括约肌,而闭合的括约肌又能刚好卡在其中两个圆球的中间,依靠外力的推动与抽拉可以强行让它们突破括约肌进入膀胱中,而仅靠膀胱内尿液的压力很难将它们排出体外。这串尿道塞的长度也大于女孩的的尿道,完全插入尿道时意味着会有不止一颗圆球进入膀胱中,也意味着在插入的过程中女孩会承受不止一次的括约肌被突破的痛苦。


        将它抽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刚开始她还能忍住,等到第三颗圆球被拔出后女孩的眼泪就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圆球在外力的作用下强行往外突破括约肌,就算是排空的膀胱都难以承受,更不用说现在膀胱这样充盈的情况下了,这样的向外抽拉带来了正在排泄的错觉,也激起了那好不容易平息的尿意,给她那娇小的身体带来了更多的折磨。


        阿蕨轻轻地问:“弗罗斯特,还能承受得住吗?”


        “很痛苦……但是请不用担心我,您继续吧……”


        阿蕨决定换一种更加有趣的方式,手指开始玩弄起了女孩那光洁的下体,如预料中的一样,女孩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她的下体有些湿润,呼吸也变得平稳,快感正逐渐让女孩淡忘了痛苦。仿佛是想要故意提醒她不要忘记,阿蕨停下了手中的玩弄,又用力将尿道塞再往外抽出了两颗圆球,女孩的哭叫声随即响起,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紧绷了起来,并且还在剧烈地颤抖着。


        痛苦在她意识松懈的那一刻骤然袭来,毫无防备的身体成为了最好的标靶,那些被快感暂时掩盖的痛苦再度浮现,甚至还让之前的那些快感也从她的身体上消失,被灌满液体而充盈的膀胱就像一个无底的深渊,任何感觉都会被充斥其中的痛苦所淹没。


        在女孩的下体上,阿蕨的手指又开始了玩弄,已经被玩弄过的下体很快就又有了感觉,她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咬着牙准备迎接着快感之后隐藏的痛苦。尿道塞上的又一颗圆球被拔出,就算是有所防备,这样的冲击都依然将女孩的意志轻易击垮,又是哭叫与默默的流泪,又是膀胱中无穷无尽的痛苦,又是下体在经历的新一轮的挑逗。


        这些快感就像是乔装打扮的陷阱,可是弗罗斯特却无法躲避,只能一次次地落入其中。膀胱的充盈没有任何改变,下体那些被打断的快感也没有任何改变,痛苦在持续,阿蕨的玩弄也在持续,唯一有所改变的是下体的尿道塞,弗罗斯特能清楚地记得深入膀胱的圆球一共有九颗,如今现在也已经到了最后一颗,这是微薄的希望,却也是支撑弗罗斯特的动力。


        这一次,阿蕨玩弄女孩的时间似乎比之前还要长,女孩也感觉到快感在不断地累积,意识在越来越模糊,可是预料中的痛苦却一直没有到来。


        阿蕨凑到弗罗斯特的耳边,说:“之前真是辛苦你了,这次我就给你一些奖励吧。”


        “谢,谢谢您。”


        阿蕨玩弄的幅度与频率在逐渐加大,弗罗斯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在膀胱充盈的情况下,快感也比平时来得要猛烈很多。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累积后,女孩迎来了快感的巅峰,她的尿道依然被尿道塞封堵着,下体却涌出大量的液体,仿佛是在宣泄。这些液体有的顺着她的双腿向下流去,有的洒在了地上,有的则沾到了阿蕨的手中。


        “是不是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快感了呢,弗罗斯特?”这次对女孩下体的玩弄花费了比较长的时间,阿蕨的手指都感到有些疲惫。阿蕨站起身,把沾着液体的手凑到弗罗斯特的嘴边,向她示意,弗罗斯特立刻开始舔舐起了阿蕨的手指。


        这样品尝自己下体的液体,一种羞耻的感觉在她的心中浮现,弗罗斯特的脸颊变得更加红了,她说:“是的……很久没有经历过了,谢谢您为我做的这些……”


        “这没什么了,都只是些小事。”阿蕨坐在地上,双手搂着弗罗斯特的腰际,满足地舔舐着还残留在女孩下体上的那些液体,“并且,这都是必备的过程嘛。”

  赤裸的弗罗斯特无力地躺在地上,厚实的地毯让她在这上面能够稍微休息一会。娇小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就连头发也都被打湿,下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是她还沉浸在那快感之中,丰满的乳房也在随着喘息而不断地起伏。


        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快感,尽管之前的那些铺垫过于痛苦,不过以现在这种的满足程度来看,这也算是比较值得。只是这样的快感掏空了她那所剩不多的体力,想要站起身来,却也只能徒劳地挪动身体。


        坐在弗罗斯特旁边地毯上的阿蕨笑着摇了摇头,拿出钥匙解开了弗罗斯特脚上的高跟鞋,又替弗罗斯特脱掉了长筒丝袜与吊袜带。不需要高跟鞋与丝袜的修饰,女孩的双腿与双脚都依然无比的精致,弗罗斯特轻轻活动着双脚的脚指,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放松。双脚终于不用再被高跟鞋束缚,这也让她有些期待起了自己膀胱的释放。


        阿蕨说:“看起来你有些累了啊,让我来帮你吧。”


        弗罗斯特连忙说:“没关系的,再稍微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不必太过勉强,我没有必要让你做超过承受范围的事情。”阿蕨把弗罗斯特从地上轻轻地抱起,带着她走到了窗前。阿蕨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弗罗斯特则分开双腿蹲在宽敞的窗台上,窗台旁边还放着那些杯子与甜点。


        窗台的高度能让蹲下的弗罗斯特把下体呈现在阿蕨的面前,女孩的双手依然被捆绑在背后,身体也疲惫不堪,却依然分开双腿展示着那被封堵的尿道,还剩下最后一个塞在膀胱里的金属圆球,弗罗斯特向阿蕨露出了祈求的目光。


        “很感谢你今天为我做的这些,现在请将它们全部排出吧。”


        弗罗斯特点了点头,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今天晚上可以说是无比尽兴,也不想再为难这个已经精疲力尽的女孩,阿蕨将一个大号的保温壶放到了女孩的下方,并使劲地将尿道塞彻底拔出女孩的尿道。那些被灌入的红茶伴随着尿液一起从尿道口排出,阿蕨的一只手分开女孩的下体,另一只手则拿着保温壶,这样近距离观赏着她排泄的全过程。


        排空膀胱的弗罗斯特跌坐在窗台上,最后的体力已经用完,她斜靠在窗户上,释放的快感与身体上的疲惫让她除了这样静静地休息之外,做不了任何事。之前还有让她坚持下去的动力,而如今这份动力消失后,她也就只能这样无力地倒下休息了。她看着阿蕨在那里品尝水果蛋糕,也看着阿蕨在那里品尝那些红茶。


        在吃甜点的时候,红茶是最合适的饮料,尤其是这些红茶来自于弗罗斯特的膀胱的时候。


        “味道真不错呢,不愧是弗罗斯特,你为我准备了最好的饮料。”










        明亮的阳光从户外照进餐厅,方形的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午餐,阿蕨和弗罗斯特面对面地坐在了餐桌的两侧。阿蕨笑着说:“现在都中午了你才起床,看起来昨天晚上你玩得很开心嘛。”


        弗罗斯特穿着睡衣坐在餐桌旁的长椅上,尽管不需要再经历痛苦,可一夜的休息还是不能驱散身体上的那些疼痛与疲惫,她叹了口气,说:“确实是非常的尽兴,也非常的累。那么您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呢?”


        “我也是非常的尽兴呢,那可真是个美好的夜晚。说起这个,很抱歉,弗罗斯特,昨天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


        “这没什么,都在我的承受范围内,只是我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弗罗斯特用颤抖的右手拿起餐刀,阿蕨昨天的捆绑连她的手指都没有放过,以至于现在她的手上都有还没散去的勒痕。右手将餐刀捏起,却无力将它握住,只能任由餐刀掉在了桌面上,弗罗斯特看着对面的阿蕨,脸上露出沮丧的表情。


        “看起来弗罗斯特需要我的一些帮助了。”阿蕨笑着站起身,坐到了弗罗斯特的旁边,替弗罗斯特切下盘子中的牛排,又将它送到了弗罗斯特的嘴里,“你看起来确实是需要休息,也确实是需要我来照顾。”


        弗罗斯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地倚靠在了阿蕨的肩膀上,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

热饮

一个有些疯狂的想法,再加上花费一些时间来写作,共同形成了这样的一个故事。从它的名字来看,这也并不属于我之前的那个系列,而就只是一个独立的短篇,却也和之前写过的那个短篇有些关联,主角依然是那两位,玩法依然是偏向hardcore一些的SM,请不要随意模仿(不过应该也不会有人模仿这个吧)。写出这个故事后它满足了我的幻想,也希望这个故事能够满足你的幻想。




        冬季时的花园,总是会无聊很多的,既没有新生的嫩芽,也没有绽放的花朵,就连斑斓的落叶都已不属于这里。有的花木只剩下了枝干,有的花木还保持着常绿,却也都是一副没什么生机的模样,只有等到第二年春天来到之后才会恢复往日的繁茂。


        或者也可以不用等到明年春天,直接等待一场雪就可以让这里有趣一些显得繁茂起来,当那纷纷扬扬的白色雪花笼罩一切的时候,再怎么没有生机的景象都仿佛活了起来。这也许就是雪的魅力,或者说有了雪的冬天才会完整,尤其是在这种高纬度的地区。


        阿蕨等待这样的一场雪已经很久了,一场完美的雪,既不像暴风雪那样淹没一切,又不像小雪那样很快消融。当这一场雪降临在阿蕨的花园,那就可以带着弗罗斯特这个女孩去做很有趣的事情了,至少对于阿蕨而言很有趣。当这场雪真的来临后,阿蕨将自己的想法变成了现实。


        这座花园就位于阿蕨的后院,突如其来的降雪在一夜之间就将这里染成白色,如同铺上了一场白色的绒毯。蓝色的天空无比纯净,金色的阳光也撒在雪地上,为花园带来了别样的景致,却无法驱散萦绕在这里的寒冷。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就停泊在花园内,发动机的声音已经停止,车门开启的声音随即响起,阿蕨穿着厚实的外套与长靴离开了驾驶座。


        在这样的天气中还是很需要抵御寒冷的,阿蕨踩着地上的雪,走到了汽车后座的位置打开车门。一阵冷风灌进车厢内,坐在后座上的弗罗斯特本能地颤抖了起来,因为她身上的衣服就只有蓝色的晚礼服和高跟鞋而已。她的小腹也很明显地隆起着,因为阿蕨再一次地将她的膀胱中装满了液体,在这样寒冷的室外,还要承受着来自膀胱的痛苦与来自阿蕨的玩弄,这就是阿蕨对她所说的那很有趣的事情,只是这样的有趣并不属于弗罗斯特。


        之前车内的暖风还能让弗罗斯特稍微好受一些,而现在吹拂的冷风让她了解到了室外的实际温度,以及接下来她将会承受的东西。弗罗斯特轻轻握住阿蕨的手,走下了越野车,车内的温暖还萦绕在身后,室外的寒冷就已经将她包围。晚礼服单薄的面料完全无法抵御寒风,只能让被遮挡的身体稍微好受一些,不至于像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与双腿那样直接面对冷风。


        就算是穿着高跟鞋,地上的雪也已经没过弗罗斯特的脚踝,直接接触着她的脚背与脚腕。甚至一些被她的体温所融化的雪水还渗进了她的高跟鞋内,给她的脚底与脚指也同样带来了冰冷。不仅需要关注于体外的严寒,她还需要关注她体内那充盈的膀胱,体内与体外两种截然不同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弗罗斯特不断地轻轻颤抖着。


        阿蕨有些满意地看着弗罗斯特,一直幻想着这个女孩站在雪地里承受痛苦,如今终于变成了现实。阿蕨的一只手在女孩的胸部玩弄着,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女孩的小腹,女孩那娇小而又优美的身材给阿蕨带来了很美好的享受,尤其是在她完全服从于自己的情况下,更让阿蕨无比期待着弗罗斯特在之后的反应。


        “嗯,你真的很不错呢,该让这一切都开始了。在这之前,你需要先换一套服饰才行。”阿蕨停下了对弗罗斯特的玩弄,伸手拉开背后单肩包上的拉链,将背包里装着的东西扔到雪地上。


        弗罗斯特注视着雪地上阿蕨扔下的物品,那是金属的手铐与脚镣,以及一个金属的项圈,它们都拥有着银白的金属光泽,尺寸与厚度显示着它们的重量。弗罗斯特颤抖着问:“您要让我戴上它们吗?”


阿蕨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声音中却带着那不容拒绝的冰冷:“脱掉你所有的衣服,然后戴上它们。”


        “是,我知道了。”这样的事情放到平时,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而现在这已经是阿蕨的命令,那么弗罗斯特也只能照做。就在这雪地里,就在阿蕨的面前,仿佛下定了决心一样,弗罗斯特解开高跟鞋上的搭扣,脱下的高跟鞋被整齐的放进车里,她就这样赤着脚站在了雪地中。整个双脚在突然间彻底淹没在雪中,刺骨的寒冷在脚上绽放,又将这份寒意传导至全身。


        她努力地忽略这种寒冷,紧接着拉开晚礼服的拉链,还带着她体温的晚礼服离开了她的身体,同样被整齐叠放后放进车内。之前被晚礼服面前保护的身体开始直面冷风,颤抖更加强烈,她的身体也显得更加无助。弗罗斯特轻轻咬了咬嘴唇,将文胸上的肩带与纽扣纷纷解下;阿蕨笑了一下,直接伸手解开了弗罗斯特内裤两侧的丝带,将它脱了下来。


        弗罗斯特赤裸着身体站在雪地里,那隆起的小腹证明着体内那膀胱的充盈,已经清理过毛发的下体更是光洁而又迷人,这也是阿蕨想要看到的。阿蕨直接用手分开了弗罗斯特的下体,并且用手指抚摸着她的阴蒂与尿道口,一边玩弄一边说:“请你坐在地上戴这些东西,双手要铐在背后。”


        “是。”等待阿蕨停止了对自己的玩弄之后,弗罗斯特缓慢地分开双腿,带着一个充盈的膀胱让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比困难。剧烈地寒意从下体与双腿上传来,她坐在地上将金属项圈锁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它沉重且冰冷,限制着弗罗斯特的呼吸,阿蕨的名字就镌刻在上面,这也展示着弗罗斯特与阿蕨这两人身份的不同。


        两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脚镣锁在了她纤细的脚踝上,并不算是过于沉重,却足以限制她的行走。最后则是手铐,她在背后摸索了很长时间才将另一只手的手腕套进了铐圈中上锁,手铐的中间没有任何铁链与转动机构,这使得她的双手被固定在了身后。


        阿蕨就一直在旁边欣赏着弗罗斯特的动作,直到这一切都完成之后,才将她扶着站起。阿蕨又拿出了一副手铐,将弗罗斯特背后双手的手肘也紧紧铐在一起,不留下丝毫的活动空间。一根铁链连接着手肘上的手铐与脖颈上的项圈,铁链被收紧到了女孩身体柔韧度的极限,迫使她只能使劲挺起胸膛,从而让手肘与脖颈稍微好受一些。


        另一根铁链则所在了项圈的前方,铁链的一端握在阿蕨的手中,阿蕨很轻松地行走在雪地里,长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很悦耳的声音,漫步在下雪后花园让人感到心情愉快;铁链的另一端连接在弗罗斯特的项圈上,她被阿蕨这样牵着向前行走,周围的景致都无心观赏,她只能努力地追赶着阿蕨的步伐。


        被紧手铐和铁链密拘束的上半身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受,而那有些沉重脚镣更是限制着她的步伐,寒冷的空气笼罩着她赤裸的身体,剥夺着身体的热量,让她更加剧烈地颤抖。更大的痛苦来自于体内,弗罗斯特被灌满的膀胱更是一个巨大的痛苦源泉,尤其是在她这样被拘束着行走的时候;每走一步都会牵动起急切的尿意,同时膀胱的痛苦更加重了行走的负担。


        赤裸的双脚感受着雪的寒冷,也在感受着雪中掩盖着的那些东西,树叶、枝条、沙土、地砖、以及那块她没有注意到或者说是根本就无法注意到的石块。阿蕨突然之间感觉到手中铁链上的异常,立刻停了下来,转身看向自己的身后,弗罗斯特已经摔倒在了地上。在她身体的旁边还有一小片雪地已经消融,那是弗罗斯特摔倒时的失禁造成的。


        一股生姜的味道弥散在寒冷的空气中,它夹杂着消失在雪地上的液体中残余的热量,带来了一些转瞬即逝的温暖。阿蕨快步走到弗罗斯特的身边,注视着弗罗斯特的情况,而弗罗斯特则在轻声抽泣着,说:“很抱歉,我……”


        阿蕨轻轻拭去女孩的眼泪,关切地询问她:“不,这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忽略你的感受。弗罗斯特,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只是摔了一跤而已,没什么。但是我不小心把那些饮料漏出来了,很抱歉……”


        温暖的姜茶,能够在寒冷的天气让人感到暖和,这就是阿蕨装进弗罗斯特的膀胱里的液体,本来准备在接下来进行享用,只是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在这样的失禁中竭力地忍耐,只漏出了很少的姜茶,这也是阿蕨所欣赏弗罗斯特的地方。阿蕨说:“这些都不重要,你的安全才是更加重要的,并且我也能够看出你是在很努力地忍耐着。你还能继续吗?不行的话现在停止还来得及。”


        “没,没关系的,我还能走得动,您一直等待着这样的讲学,我不能让您失望。”弗罗斯特很勉强地露出一丝微笑。


        “如果你坚持的话,那就继续吧。如果无法承受的话,请随时告诉我。”









        弗罗斯特的膀胱里被姜茶充盈着,这种饮料中混杂的生姜汁刺激着她的膀胱,并不是急切地强烈,而是温和且持续的刺激感,混杂着那种液体撑起膀胱的充盈,带来了一直持续的痛苦。刚刚摔倒时的失禁她强行控制着括约肌忍耐了下来,那短暂的排泄也让她的尿道沾上了这些姜茶,并且也将这种刺激感也带到了尿道中。


        阿蕨放缓了前进的步伐,这让弗罗斯特更加容易地跟随,也让这段本来就不短的路程更加漫长。女孩那戴着脚镣的双脚直接踏进了溪水中,如果在温暖的季节,赤脚踏进溪水会很舒服,而现在是在寒冷的冬天,这就很不一样了。柔软的脚底接触着溪水底部的岩石,脚镣的铁链在溪水中拖出一串串的气泡,流动着的溪水比蓬松的雪地更加刺骨,更加充满阻力。


        溪水底部湿滑的岩石迫使弗罗斯特放慢速度,更延长了她承受痛苦的时间,也幸好这条溪水并不宽,这段淌水的路途也只是很短暂。而当双脚接触过冷水后,再去接触岸上的雪时,这些雪就会粘到脚上,剥夺着早已所剩无几的热量。身体上的其他部位也许还没什么,但双脚是一直在深深的雪地里行走着,也在承受着最多的寒冷。


        双脚正在逐渐失去知觉,这对于在雪地里一直赤裸着的弗罗斯特并不是什么好事。同时膀胱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足以让膀胱充盈的量姜茶被灌注在里面,之后忍耐的几个小时内,新产生的尿液正不断涌入,本来就已经充盈膀胱也在被进一步撑大,想要排泄的痛苦已经越来越强烈,到现在也已经濒临极限。


        双脚与膀胱,分别承受着体内与体外最强烈的痛苦,而哪一个会先支持不住将会是接下来要直接面对的问题。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呼吸也沉重了起来,沉重的镣铐本身就是不小的负担,再加上这样的行走与忍耐,这让弗罗斯特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她几乎是在用本能驱动着身体前进,模糊的意识保持着勉强的清醒,等待着身体的哪一部分会率先无法支撑……


        手中的铁链,能够感受到弗罗斯特的力不从心,阿蕨也没有想到弗罗斯特能撑这么久,仿佛是她是在对之前摔倒时不小心漏出尿液表示歉意一样,这个女孩一直硬撑着陪阿蕨走到现在,到如今也已经力不从心。阿蕨再一次的转身走到弗罗斯特身边,抱着她向前方的目的地走去。


        那是花园中的一座金属搭建的拱门,藤本月季的枝条缠绕在金属的框架上,形成鲜花盛开的拱门造型,不过现在是冬天,只剩下那些被雪覆盖的枝条。拱门下的道路上并没有积雪,而周围茂盛的常绿树篱也能阻挡寒风,比周围稍微暖和一些的环境能让弗罗斯特缓上一会,在这里进行接下来的事情再合适不过了。


        几根从拱门上垂下来的铁链固定在女孩背后的手铐上,拱门两侧的铁链则连接在女孩的脚镣上,阿蕨缓缓地调整着铁链的长度,将它们收到最紧,让弗罗斯特用这些铁链支撑身体。被迫分开的双腿保持着在脚镣的限制下分开的极限,收紧的连接脚镣与拱门的铁链固定着她双腿的姿势;负责悬吊的铁链也配合着女孩背后的手铐锁死了她上半身的移动范围,更让她只能这样分开双腿并且踮起脚尖站在地面上。精密的束缚让她只能稍微挪动身体,却也让身体有了支撑,让她能够在疲惫中得到稍微的休息。


        阿蕨摘下了戴在手上的手套,从身后的单肩包里拿出了马克杯,笑着走向了被拘束着的弗罗斯特。准备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件事,也许要耗费很多的东西,但最后的收获绝对不会让人后悔之前的付出。阿蕨那有些粗糙的手抚摸着弗罗斯特的躯体,细腻的触感是一种绝佳的享受,尤其是她还是在这样无助地颤抖的情况下。就算是弗罗斯特踮着脚尖,阿蕨都依然要比弗罗斯特高很多,半蹲在弗罗斯特的面前,左手将马克杯拿在她的双腿之间,右手则无比熟练地分开她的下体,挑逗着一直渴望排泄的尿道口。


        “好了,开始释放吧。”


        “是”弗罗斯特轻轻地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听到对自己排泄的允许,早已等待了许久的她放松了一直紧绷的括约肌,让膀胱里的姜茶排出体外。浓郁的生姜味弥散开来,被她的体温所温暖的姜茶注入阿蕨手中的马克杯里。


        棕色的液体的液面在马克杯中不断上升,当它快要满的时候,阿蕨右手的手指轻轻地捏了一下正在排泄的尿道口,而很快涌出的液柱就自动变细,并最终只剩下停留在尿道口上的液滴。带着弗罗斯特体温的姜茶,在寒冷的冬天冒着热气,阿蕨举起马克杯将它缓缓喝下,甜甜的红茶中带生姜的温暖与辛辣,再加上那弗罗斯特身体的味道,没什么比喝上这样一杯姜茶更好的事情了。


        眼泪模糊了弗罗斯特的双眼,排泄被自己这样强行中断的感觉是无比的痛苦,这比忍耐尿液本身还要可怕很多,只是她必须要这么做。将膀胱中的饮料灌满容器后就得停下来,然后带着膀胱中剩下的液体等待着阿蕨下一步的计划。


        “再次开始吧。”膀胱里的姜茶再次注满了阿蕨手中的马克杯,这一次阿蕨将马克杯端到了弗罗斯特的嘴边,“这一杯是给你的。”


        甜味与辛辣味在弗罗斯特的最终绽放,又顺着喉咙逐步滑入胃中,温暖的饮料让一直承受着寒冷的她稍微好受了一些;释放了两马克杯的姜茶后,她的膀胱也好受了很多,不至于像之前那样无比的充盈。脸上的眼泪在被阿蕨擦拭,阿蕨的脸庞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这样也让她感到了一些温暖,尤其是在心里。


        不过温暖又迅速被冰冷浇灭,并且这还是真实的冰冷,胸部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寒冷,弗罗斯特发现阿蕨正拿着一团雪球按在了自己的胸部上,她有些慌张地说:“您这是……”


        “该来点更加有趣的东西了。”阿蕨向后退了两步,将手中雪球直接砸在了弗罗斯特的胸部,飞溅的雪在女孩的身体上绽放出一朵白色的花,也让拼命挣扎的女孩显得更加吸引人。这么长时间她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排出了那两马克杯姜茶后膀胱也已经不再濒临极限,那么再去做这些有趣的事情就是顺理成章的了。


        阿蕨不断地从雪地上握起雪球,将它们打在了罗斯特的身上,刻意避开她的腹部与小腹,其余的部分就都是进攻的目标。而弗罗斯特被铁链与镣铐固定住了拱门之中,只能哭叫着承受这些打在她身上的雪球。寒冷伴随着冲击,在雪球接触她身体的时候绽放,短暂的温暖后又陷入了持续不断的寒冷之中,并且还带着一些疼痛。


        双腿、手臂、胸部、以及背部,这些都是阿蕨进攻的部位,还有几枚雪球甚至还擦到了弗罗斯特的脸颊上。赤裸的身体在拘束中不仅要承受寒风,还要承受着掷向自己的雪球。就算没有雪球击中腹部与小腹,剧烈晃动的身体也让膀胱中的姜茶跟着摇晃了起来,也再一次的激起了她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排泄欲望。


        尽兴的玩乐终于结束,阿蕨满意地看着这个一直被雪球击打的女孩,她的身体上粘上了大量的雪,有些正在融化,有些依然凝固,而她的头发都有不少在雪球的冲击下结冰的。赤身裸体的她在这样的天气里已经坚持了很久了,再进行太过强烈的游戏女孩可能会支撑不住,阿蕨决定接下来结束这一切。


        阿蕨的手再次伸向背后的单肩包,一个大号的旅行保温瓶出现在手中,放到了女孩分开的双腿中间,阿蕨一边非常熟练地玩弄着女孩的阴蒂与阴道,一边说:“尽情地享受这一切吧,这是你应得的,这一次就将它们全部排出吧。”


        “谢谢您,请您继续吧。”弗罗斯特的脸颊变得通红,与阿蕨预料中的一样,她的身体很快就对玩弄产生了反应,尤其是在经历了这么多的折磨之后,这样难得与舒适的快感会来得更加猛烈与迅速,意识变得越来越朦胧,身体也逐渐地紧绷了起来。


        伴随着身体突然间的放松,下体的液体伴随着膀胱中的姜茶喷涌而出,混合起来的快感给弗罗斯特带来了美妙的享受,也掏空了她仅剩的体力,让她在这样愉快的释放中缓缓睡去……

      厚实的玻璃窗将寒风挡在窗外,淡黄色的灯光让带来温馨的氛围,燃烧的壁炉让室内保持着温暖。一整天的折磨终于结束,弗罗斯特总算能够得到真正的休息。不再有那些镣铐与项圈,不再需要站在雪地里,那些姜茶都已经排出,膀胱也好受了很多。柔软的沙发正对着壁炉,她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沉沉睡去,厚实的毛毯包裹着娇小的身体,也盖住了身体上的勒痕与痛苦。



        阿蕨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对着壁炉的炉火阅读着手中那本古老的书籍,今天一整天的娱乐可以说是无比尽兴,阿蕨看了一眼旁边正在熟睡的弗罗斯特,轻轻地说:“嗯,下一次,又该让你为我准备什么饮料呢?”

对酌

   又是这样一个晴朗的午后,和平时也没多大的区别,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以及那个横跨天空的明亮条带。那是环绕在地球轨道上的那些碎片形成的行星环,弗罗斯特一向很喜欢观看天空中的这条环带,不过如今她也没有这份心思。


        商店的自动门刚刚打开,一阵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就急促地响起,这个名叫弗罗斯特的女孩拿着包装好的购物纸袋从门中快步走出。她尝试着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却又无法掩盖身体中那切实存在的痛苦,因为她的膀胱被大量的尿液装满,而阿蕨并不允许她进行排泄,女孩也只能一直保持着忍耐。


        每一次迈步行走都牵动起了迫切的排泄欲望,可女孩依然不敢停下来休息或者放慢脚步,因为阿蕨已经和她约定好了见面的时间与地点,她必须得及时赴约。弗罗斯特宁可早点去那里等着阿蕨,也不愿让阿蕨等待自己。


        秋风夹杂着凉意吹拂在这条偏远的街道上,这里和平时一样没什么行人,公交站牌前也没多少人在等待。不管是在路上,还是在公交车上,弗罗斯特的这一身穿着都会吸引人们的目光,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女孩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她低头回避着人们的视线,不想让人们过多的关注自己,也不想让人们注意到自己那被迫忍耐的模样。


        女孩戴着一顶大檐的礼帽,黑色的卷发系成松散的发辫,为她那精致的长相中增添了一份可爱。她穿着一件直达膝盖上方的灰色风衣,拉链与纽扣都系得特别严实,甚至连她的脖颈都被扣起的立领遮挡着。再加上她手上戴着的那双黑色的缎面长手套,这让女孩的整个上半身都被衣物严密地包裹着,显得低调而又保守。


        这件风衣是紧身的款式,这修饰着女孩的身材,也让她那隆起的小腹轮廓隐约显示了出来。弗罗斯特下半身的衣物也很贴身,不过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格,她纤细的双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网袜,细密的网眼在视觉上增添了双腿的美感;而脚上的那双黑色缎面高跟鞋更是点睛之笔,那红色的鞋底与带着黑色光泽的鞋面形成完美的搭配,更让女孩的下半身显得成熟而又诱惑。


        风衣与长手套,网袜与高跟鞋,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在女孩的身上共同存在,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并且高跟鞋那带着锁孔的款式与鞋跟高度都带着明显的暗示,再加上腿上的黑色网袜,这样性感的衣服和这个可爱的女孩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或许这就是这套服饰设计的用意,这更让女孩感到了难受与羞耻,穿着高跟鞋本身就不适合忍耐,而高跟鞋触碰地面上的冲击更会让膀胱的憋胀感雪上加霜,更何况这样的装束绝对意味着要成为人们视线的焦点。


        人们都在屏息凝视,或者是直接注视,或者是偷偷观察,欣赏着这样打扮的弗罗斯特在车厢中穿行,猜测着女孩那严实的风衣下隐藏着什么诱人的秘密,猜测着女孩的身份与信息,也猜测着女孩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并给自己留下一份这样的幻想。毕竟在很多时候,自己内心的幻想才是最美好的东西。


        风衣下藏着的痛苦,只有弗罗斯特自己最为清楚,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购物纸袋,忍耐着膀胱中迫切的痛苦,尽可能地迈着优雅的步伐,坐到了车角落的一个单人座位上。女孩用右手托着脸颊,注视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半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半是回避着车厢内人们的目光。


        脸上的表情是若无其事,而穿着黑色网袜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在了一起,就连那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脚都在忍不住颤抖,公交车时而减速时而颠簸,这无一不在挑动着她的排泄欲望,让这实际上并不远的旅途变得更加煎熬。


        在不止一次的停顿后,公交车终于驶入了终点站,空荡荡的车厢中只剩下了弗罗斯特一个人,她轻轻地松了口气。娇小的身体带着一丝颤抖快步前行,女孩在午后的阳光下独自站在路边,静静地忍受着急切的尿意,这让她显得更加无助。


        不多一会,一辆迎面而来的黑色跑车就在减速后转了一个无比急促的弯,紧接着停泊在弗罗斯特的旁边。看着这熟悉的车型与牌照,女孩立刻走到旁边,伸手打开右后方的车门并坐进了车里。


        “很高兴见到你,弗罗斯特,我想要的那些东西你准备好了吗?”阿蕨的话语中带着难以掩盖的兴奋,直接笑着离开了驾驶座,并且打开左后方的车门,坐到了弗罗斯特的旁边,上下打量着这个正在忍耐尿液的女孩。


        女孩一和阿蕨视线相交,脸就变得更加红了起来,她低着头,将手中的购物纸袋递到了阿蕨的手上,轻声说:“我希望您会喜欢这些。”


        迫不及待地将纸袋拆开,阿蕨看到了一瓶杜松子酒,还有几瓶气泡水与柠檬汁,它们整齐地放在购物纸袋里,旁边还有附送的两个酒杯。阿蕨满意地点了点头,抚摸着女孩的头顶,说:“很不错嘛,看起来你还帮我选好了饮用的方式。我想,你应该也为此做好了准备,对吧?”


        “是的。”


        开启了自动驾驶模式的跑车正在道路上平稳行驶着,厚实的窗帘将车内的一切与车外隔绝,在跑车内的灯光下,阿蕨露出一丝笑意,伸手摘下了女孩头上戴着的帽子,用命令的口吻说:“脱掉你的风衣,弗罗斯特。”


        女孩立即伸手解开着风衣上的纽扣和拉链,很快隐藏在风衣下的一切就完全显露出来。那些人们都只能是在幻想和猜测,而阿蕨就能直接去欣赏和玩弄,因为弗罗斯特在此刻就是专属于阿蕨的。


        实际上在风衣下女孩根本就没有穿什么衣物,就只有手臂上的黑色手套,以及下半身穿着的黑色吊袜带、黑色高筒网袜和黑色高跟鞋,连一件遮蔽隐秘部位的内衣都没有。可以说这件风衣就是她之前在外边活动时身上穿着的唯一衣物,因此她才需要如此严实地裹住身体。


        就算如此,风衣依然没有掩盖住她下半身的网袜与高跟鞋,这些充满诱惑力的服饰吸引了人们那各式各样的目光,也更让置身于此的女孩感受到了本能的不适。再加上那份来自膀胱的痛苦,这使得女孩几乎是在盼望着赶快与阿蕨见面,从而让这一切尽快开始,也可以说阿蕨的目的正是如此。


        先从内心上折磨女孩,那么接下来玩弄她的身体时就会变得更加有趣。


        之前在街道上的时候就算是穿着风衣,女孩都感到不自在;如今在阿蕨的面前赤裸着身体,女孩反而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因为她今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这些,按时赴约,见到阿蕨,然后再任由阿蕨玩弄自己的身体。每一次都会带来痛苦,却也会伴随着与这份痛苦相称的快感,这让弗罗斯特总是在害怕中带着一些期待。


        伴随着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很快脖颈上就传来熟悉的冰凉感与拘束感,女孩知道这是阿蕨为自己戴上的金属项圈,她轻轻的呼了口气,斜靠在车厢内的座椅上。另一种不适的感觉从她的乳头上传来,那是一种收紧的疼痛感,女孩低下头后发现自己的乳头上被夹上了两个收紧的黑色金属乳夹,一根同样是黑色的铁链连接在两个乳夹之间。


        这是一种绝佳的装饰,黑色的色调与女孩身上所穿着的衣物相衬,不仅增添了女孩上半身的美感,也为她带来了更多的痛苦,以及痛苦之中敏感的乳头被这样刺激后那隐隐约约的快感。


        女孩那娇小的身体精致而又美丽,她的下半身更是让阿蕨对此期待已久,吊袜带与长统网袜的搭配,黑色的衣物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在视觉上仿佛刻意强调着女孩的下半身,让她那隆起的小腹与光洁的下体自然而然地成为了焦点所在。阿蕨将手伸向女孩的两腿之间,非常有兴致地玩弄了起来。


        阿蕨将那瓶杜松子酒拿在手里,另一只手仍然没有停下对女孩小腹的抚摸,这份饱满的程度让阿蕨非常满意,女孩的膀胱既然能装下那么多的尿液,那么装进去这瓶杜松子酒绝对会很容易。


        “这,这个是我要为你准备的饮料吗?”一看到阿蕨手里拿着的酒瓶,女孩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本以为会是在膀胱里灌入气泡水或者柠檬汁来作为饮酒时的配饮,没想到这次要被灌入膀胱的是这瓶杜松子酒,这样的烈酒让女孩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阿蕨笑着拍了拍女孩的肩膀,说:“那当然了,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还是和之前一样,排空你的膀胱,然后再把这瓶杜松子酒灌进去。”


        娇小的身体正在被对方侵犯,可弗罗斯特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她点了点头后轻轻闭上双眼,等待着新的痛苦的降临。







        这绝对是极其痛苦的事情,甚至比之前忍耐膀胱里满满的尿液还要痛苦许多。相对于膀胱的容量来说,一瓶杜松子酒的量其实并不多,也远未达到能够将膀胱彻底装满的地步,但决定痛苦程度的不仅仅是液体的量,还有液体的本身。


        之前膀胱中被灌入葡萄酒时,女孩体验过这种膀胱壁被酒精刺激时的灼烧感,那是一种像被小火炙烤的感觉。可葡萄酒毕竟是度数比较低的那种,而杜松子酒则是很典型的烈酒,被灌入时她感觉到仿佛有有一团炽热的火焰在燃烧,女孩膀胱的每一寸都能感受到这样烧灼的剧痛,它是如此的令人难以忍受,以至于膀胱中的充盈感反倒成了其次。


        这份痛苦剧烈且无比急迫,女孩非常想把这些杜松子酒从膀胱里排出,可阿蕨并不允许她这样做,她能做的也只有拼命收紧自己的括约肌,以防止这些液体漏出体外。阿蕨这一次选择灌入女孩膀胱的液体并不多,不过这并不是因为阿蕨想放放过弗罗斯特,而是因为这一瓶杜松子酒就足以给女孩带来让她终身难忘的痛苦。


        膀胱本来是用于暂时容纳尿液的器官,如今却被迫装入这样的烈酒,那些酒精不仅仅是在刺激着她的膀胱壁而带来灼烧般的痛苦,还在缓慢而又持续地影响身体,这也让女孩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酒精就算在膀胱中也会被身体吸收,进而侵袭着她的身体。


        光是忍耐膀胱中的杜松子酒就足以让她痛苦万分,更不用说她现在还要被迫去做其他事情了。一阵持续且剧烈的疼痛从左边的乳房传来,弗罗斯特如梦初醒般的使劲摇了摇头,她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有些分神。


        能够感觉到自己乳房正在被阿蕨使劲捏着,女孩却没有躲避或者挣扎,而是让身体保持一动不动,因为挣扎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弗罗斯特那赤裸的身体仍然保持着爬在地上的姿势,只是脸颊变得更加红了,她看到坐在面前的阿蕨后,就立刻低着头,抽泣着说:“对不起,我刚才有些……”


        不等话说完,阿蕨就用另一只手使劲抬起女孩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注视着这个正在哭泣的女孩,阿蕨松开了捏着女孩左边乳房的手,笑着说:“你刚才有些走神了,弗罗斯特,果然你还是不怎么能受得了这么多的酒精啊。你还记得你今天晚上要做些什么吗?”


        左边乳房上的疼痛刚刚缓解,同样的疼痛就从女孩右边的乳房上出现,仿佛阿蕨是在提醒或者警告弗罗斯特一样。更多的眼泪夺眶而出,女孩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您走到哪里,我就要跟到哪里……让您伸手就能够拿到那些东西。”


        女孩刚刚所说的,正是阿蕨今天晚上想要的,这一次针对女孩的玩弄正是为了这个,女孩现在这样做也正是为了这个。阿蕨满意地松开了捏着女孩右边乳房的手,转而用这只手来擦拭女孩脸上的眼泪,并且顺带欣赏起了女孩现在的模样——女孩那头黑色的卷发已经被精心地扎了起来,而她那娇小的身体依然是赤裸着的,那些本来应该是隐私的部位如今也毫无保留地裸露着。


        弗罗斯特身上的衣物,就只有手臂上的黑色长手套、双腿上的黑色网袜、以及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而已。她的脖颈上锁着金属的项圈,两个小巧的乳头上被夹着两个乳夹,还有一根黑色的铁链连接在乳夹之间,形成一条性感的乳链。女孩如此可爱的身体,却穿着这样性感的衣服,这份巨大的反差是故意而为之的,也仿佛是在为那些玩弄做准备。


        同时这样可爱的女孩,却在以无比屈辱的姿势分开双腿爬在地上,双手与膝盖着地而支撑起身体。这样的姿势再加上乳链的重量,让女孩那挺拔的乳房显得更加突出,也因此在刚才成为阿蕨玩弄的目标。而女孩那隆起的小腹更是非常明显,尽管隆起的程度并不高,却也只有弗罗斯特自己能够清楚现在她的膀胱正在禁受怎样的折磨。


        还不仅如此,几根黑色的宽皮带将一个椭圆形的玻璃桌面牢固地绑在她身上,女孩一直是用后背来背负着这个玻璃桌面,背负着桌面上放着的饮料与甜食,以及倒扣着的两个烈酒杯。她不仅需要忍耐膀胱中那火烧一样的痛苦,还需要背负着沉重的玻璃桌面与物品在地面上爬行,一直追随阿蕨的步伐。


        这样的玩弄无比的激烈,而且还带着一丝残忍,却又刚好在女孩的承受范围之内。阿蕨每一次都会这样掌控好尺度,让女孩尽可能地承受痛苦,这一次也是如此。在看到女孩乳房上的乳链之后,阿蕨露出一丝笑意,说:“我想,你需要清醒清醒了。弗罗斯特,让我来帮帮你吧。”


        因为这个四肢着地而爬在地上的姿势,女孩乳头上那连接的两个乳夹的铁链也自然下垂着,乳链的下端与地面的距离是计算好的。并没有给女孩反应的时间,从地上站起身来阿蕨就直接抬起脚,稍微用力地一脚将乳链踏到了地上。先是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低声的抽泣与剧烈地喘息,女孩的眼泪无法控制地再次流了出来。


        在被踏到地上的乳链的牵扯下,女孩的上半身被迫俯下,头也深深地低了下去,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却依然尽力维持着背上玻璃桌面的稳定,避免桌面上的那些东西掉在地上。她不仅要保护好背上背负的桌面,更要努力锁紧自己的括约肌,防止膀胱里液体的漏出,体内与体外两种痛苦共同夹击着她的身体,而这份极其强烈的痛苦也让她多少清醒了一会。


        “谢,谢谢您……”女孩低着头,用这无比颤抖的声音说着。


        阿蕨注视着地上的女孩,一只脚仍然踩着乳链,另一只脚则轻轻地踢了踢女孩的小腹,冷淡地说:“这没什么,弗罗斯特。只是,你在和我说话的时候,应该抬头看着我才行。”


        女孩哭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地毯,使劲地关闭括约肌来对抗来自小腹上的刺激,炽热的烧灼感在膀胱中不断地四处冲撞,更让膀胱壁承受的这份疼痛直线增加。女孩紧紧地咬着牙,不仅仅是应对现在的痛苦,更是在为接下来的痛苦做准备,胸前的乳链依然被踩在地上,阿蕨却命令她抬起身体,女孩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却没有任何抗拒的权利。


        她吃力地抬起之前俯下的上半身,努力抬起头来看着阿蕨,被踩在地上的乳链拉扯着乳头上的乳夹,挺拔的乳房也因此被拉长,那种如同要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断地吸着凉气。女孩那含着眼泪的双眼注视着阿蕨那带着笑意的双眼,这更为女孩的内心增添了一分羞耻与屈辱。


        “谢谢您……”女孩这一次注视着阿蕨的双眼,她努力平复着情绪,却依然无法掩盖声音中的抽泣与颤抖,因为身体的痛苦让她完全无法装作没事。


        看着这样一个在痛苦中不断颤抖,却又努力展示着顺从的女孩,阿蕨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无比满足地从女孩背上背着的玻璃桌面上拿起一瓶气泡水,笑着说:“看起来你现在已经清醒多了,不是吗?”


        女孩的乳房依然被这样拉扯着,膀胱中的杜松子酒仍然对膀胱壁造成巨大的刺激,一直背负着玻璃桌面的身体也充满疲惫与疼痛。可是她依然挺直着身体,全力保持着忍耐,因为今天女孩就是完全属于阿蕨的,她所能做的也只有服从而已。除非有阿蕨的命令,否则她没有别的选择。


        阿蕨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边欣赏着女孩那忍耐的模样,一边拧开气泡水的瓶盖。气泡从瓶中冒出的声音,和女孩那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如同在这个房间中演奏的美妙乐曲,这让阿蕨与弗罗斯特都沉浸于其中。


        只是阿蕨是沉浸在满足感之中,女孩则是彻底沉浸在痛苦里。

     各种造型的地毯、沙发、桌子、以及书籍,在阿蕨家里这些物件都十分常见,基本上每个房间里都会有,包括阿蕨和弗罗斯特现在所在的这个房间。不过这里还是有些特别,因为大量的酒类与杯子都陈列在墙边的柜子里,房间的几个冰柜里也都摆放着酒与冰块,甚至还专门仿照酒吧的装修,专门修建了长长的吧台和很多的高脚椅。


        这是之前某位家主的的杰作,他很喜欢饮酒,因此特意把酒吧的装修搬回到了这里。阿蕨实际上对酒精并没有这么狂热的喜好,只是会偶尔会品尝下而已,在这方面的需求其实很一般,就算是如此,阿蕨依然在重新装修家里的时候将这个房间顺带重新整理了一遍。算是一个存放酒类和杯子的房间,同时也是一个小号的厨房。


        毕竟它总有派上用场的时候,就比如说像今天晚上这样。


        房间里的灯光保持着一份柔和,地毯和沙发也都无比的柔软,无比灿烂的星空展现在宽大的落地窗中,成为这个房间里最佳的背景。阿蕨站在落地窗边,手里拿着那瓶已经喝完的气泡水,目光却不在看窗外的风景,而是在看房间的一角。


        在那里,伴随着一阵缓慢而又持续的声音,弗罗斯特背着那个玻璃的桌面缓缓地向房间内爬行着,她费力地挪动着双手与膝盖,带动着疲惫的身体向前行进。就算是如此,女孩的爬行依然很平稳,桌面上的饮品与烈酒杯也没有任何碰撞,只有极其轻微的晃动。


        手上黑色的长手套与腿上黑色的吊带网袜,为女孩的四肢增添一分美感,脚上的黑色高跟鞋更是绝佳的点缀。而女孩乳房上的乳夹与乳链都已经被解下,可之刚才那些折磨的痕迹依然存在,疼痛的感觉也没有消退。她的头发依然被精心地扎着,精致的脸庞也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只是脸上依然有泪痕,神色中也透露着痛苦。


        金属项圈依然锁在她的脖颈上,她今天晚上的身份也没有任何改变。就算是已经膀胱已经稍微能适应一些酒精带来的痛苦,就算是涌入的尿液稀释了膀胱中的杜松子酒,可这份痛苦依然存在,那份膀胱被充盈的感觉,那份膀胱壁被酒精刺激而灼烧的痛感,那份极其强烈的排泄欲望。整个房间里流露出柔和的氛围,可女孩却无从享受。


        她移动到阿蕨的身边旁边停了下来,让背上的玻璃桌面靠近阿蕨。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低下了头,现在的她变得更像是一张桌子,一张供阿蕨放松的桌子。已经非常的疲惫与痛苦,可训练有素的身体还是保持着挺直,努力让上面的物品保持着平衡,从而为阿蕨提供服务。


        阿蕨将气泡水的空瓶放在了玻璃桌面上,笑着说:“表现得很不错啊,时隔这么久都能这么平稳,看起来之前的调教没有白费嘛。”


        女孩没有说话,或者是她现在也不被允许说话,这是作为家具时的调教内容之一。那些密集的训练与调教,展现了女孩的极限与承受范围,也将一些东西深深地刻进了女孩的本能里,让她的身体一直都能够记得,就算是相隔很久也一样。


        或者说自从那些训练与调教结束后,她每一次被阿蕨玩弄都会和之前相隔很久,不仅仅是两人都有各自的事情去做。更是因为只有相隔很久后再这样做时,每一次才都会像第一次,才都会有第一次时的新鲜感。这确实不是第一次,却也像是第一次,训练有素的身体明明已经很熟练,可她的内心却依然有种刚刚这样做的感觉,这也让她感到有些奇妙。


        “嗯,真的是太可爱了,这就是我想要的。”阿蕨走到弗罗斯特的身后,从她背上的桌面上拿起了一个烈酒杯,并把它凑到了女孩下体的附近。阿蕨用另一只手撑开女孩的下体,露出了隐藏在其中的尿道口,“弗罗斯特,现在为我倒上一点酒,记住,我只要一点点。”


        女孩深深地吸了口气,她忍受着阿蕨对自己的玩弄,缓缓地放松括约肌,很快那带着杜松子与柑橘清香的液体就从女孩的尿道中涌出,烈酒杯中淡黄色的液面也在快速上升。这份排泄的过程为女孩带来了一点舒适的感觉,尽管她也知道这个过程并不会持续太久。


        杯中的杜松子酒还没到一小半,阿蕨就有些粗暴地捏住女孩的尿道口,示意她停止排泄。就算是有所心理准备,可体内的酒精还是有些影响她的判断,这让她花了一些时间才把排泄的进程中断,不论经历过多少次,在排泄被中断时女孩依然会感到本能的痛苦,想要排泄的欲望根本没有得到满足,膀胱也依然保持着充盈,那被中断的排泄仿佛是在戏耍她的身体,挑起了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排泄欲望,让女孩的身体陷入新一轮的痛苦之中。


        更加令人难受的是杜松子酒的本身,在短暂的排泄过程中,浓烈的酒精还对她的尿道造成了巨大的刺激,以至于让她的整个下半身都陷入了这样的灼痛之中。敏感的尿道内壁与尿道口上都沾着杜松子酒,灼烧一样的痛感令女孩无所适从,也让她在担心自己的身体是否真的能够承受。强迫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可女孩那急促且颤抖的呼吸依然清晰地展示着她所承受的一切。


        阿蕨却毫不在意地伸手拍了拍女孩的臀部,随即转身从旁边的冰柜中取出一些冰块。将冰块放到烈酒杯里,晃动着酒杯让杜松子酒与冰块充分接触,阿蕨惬意地坐到了沙发上,向那沉浸在痛苦中的女孩招手示意。


        颤抖,却又无比平稳,女孩手脚并用地爬行到了沙发旁边,用身体的侧面对着沙发,一动不动地停在了那里。这是一个刚刚好的姿势,尤其是对于阿蕨而言,女孩那赤裸的身体侧对着自己,并且距离刚好合适,这样阿蕨向上伸手可以拿到女孩背着的那张玻璃桌面上的物品,向下就可以随意玩弄女孩的身体。


        将气泡水倒在烈酒杯里,再混合上一些柠檬汁,这样一杯调制好的酒饮料才算是成型,阿蕨满足地倚在沙发上,拿起烈酒杯尝了一口。清新的香味与甜味,再加上丰富的气泡以及酒类的独特口感,很快就让阿蕨沉浸其中。享受,而又极其放松,阿蕨直接把双腿搭到了玻璃桌面上,女孩的身体立刻轻轻向下一沉,却又很快适应了阿蕨双腿的重量,继续维持着平衡。


        让这个可爱而又顺从的女孩用膀胱来承载饮料,是一种极其美妙的享受,更不用说与此相伴的其他有趣的玩弄。阿蕨很放松地从沙发上拿出一本书籍,翻开到上一次阅读的地方,一边看着书页上的文字与图片,一边品尝着这杯特制的杜松子酒。透过这杯有些朦胧的酒液,女孩的身体显得尤其诱人,或者说这杯酒液里本身就有着女孩的气息,这才让它如此的动人心魄。







        书签夹在了这一次阅读到的那一页中,书籍被小心地合上后放在一旁,阿蕨伸展了一下身体,一直专心致志地保持同一个姿势总是会让人有些疲劳。这句话对于弗罗斯特而言也很适用,只是弗罗斯特现在已经不是疲劳那么简单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呼吸也已经变得沉重,汗水浸湿了她那扎起来的长发,甚至还有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滑过她的脸颊滴落在地毯上。


        她那戴着黑色长手套的双手在紧紧抓住地毯,那穿着黑色吊带网袜的双腿也在拼命地用着力,努力支撑着已经有些透支的身体。依然隆起的小腹说明她一直在忍耐着膀胱里的液体,而背上背负的玻璃桌面也在证明她的身体还在承受着怎样的重量。就算是身体经历过那么多的训练与调教,可这终归是有限度的,现在她的身体也已经快到了这个限度。


        不只是女孩,阿蕨也感受到了这一点,现在继续这样下去其实也没太大的乐趣,尽快开始下一步的玩弄才是重点,毕竟也确实需要女孩有足够的体力来承受才行。想法立刻变成了行动,阿蕨轻轻地摸了一下女孩的脸颊,俯下身体伸手解开那些皮带,将那个玻璃的桌面搬离女孩的身体。女孩立刻松了口气,就连身体也放松了起来,尽管膀胱依然是充盈的状态,至少她现在只需要专心应对这里的不适感了。


        阿蕨撤掉了桌面上的饮品与酒杯,却并没有收起这个玻璃桌面,而是将它安装在角落的金属支架上,拧紧螺丝,一张真正的玻璃桌就出现在了那里,或者说这才是这张玻璃桌本身的模样,只是阿蕨这一次把它的桌面卸了下来然后绑在了弗罗斯特的背上而已。


        很快女孩就明白了阿蕨的意思,尽管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的身体很酸痛,尽管那个已经充盈的膀胱对她的行动造成巨大的阻碍,她还是慢慢地向着玻璃桌的方向移动身体。疲惫的身体还有一些体力,能够让她爬到这个玻璃桌边,并且按照阿蕨的指令这样分开双腿地跪在玻璃桌上。


        依然是赤裸着身体,依然是承受着痛苦,之前她背负着这张玻璃桌面,作为一个家具为阿蕨提供服务;如今她跪在这张玻璃桌面上,就像是一件装饰品一样向阿蕨展示着身体。女孩分开双腿而挺直着身体,并且将双手放在背后,身体上的那些衣物完全无法遮蔽私密部位,反倒起了相反的作用,更加强调了她的身材曲线,也在视觉上更加突出了她的私密部位。


        阿蕨饶有兴致地搬来一把椅子,坐到了弗罗斯特的身边,刚开始只是投入地欣赏,紧接着双手就开始了行动,实地感受着女孩的身体。双手揉捏着女孩那之前饱经折磨的乳房,顺带拨弄起了小巧的乳头,很快疼痛与快感混合的滋味就在女孩胸部绽放,也让她有些入迷的沉醉于其中。


        这双手又一路向下玩弄着女孩的小腹,异样的刺激与骤然紧迫的排泄欲望让女孩不由得咬紧了嘴唇,对抗逐渐增加的不适感与膀胱壁被酒精刺激的灼痛感。阿蕨的双手最终来到了目的地,也就是女孩的下体,被剃光毛发后的下体变得光洁而又敏感,为女孩的身体增添了一份稚嫩,不仅看起来更加的可爱,在玩弄起来的时候也会有一种绝佳的手感。


        有些粗糙的手指时而在阴唇中间摩擦,时而在阴蒂上按揉与挑逗,时而深入阴道中上下抽送,阿蕨那玩弄的手法将弗罗斯特下体中的快感点燃,充斥着疲惫与痛苦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粘稠而又透明的液体让她的下体变得湿润了起来。


        伸手直接分开女孩的下体,阿蕨轻轻地向着它吹了口气,女孩就猛地颤抖了一下,意识也变得稍微清醒了一些。用手指挑起一些液体,那粘稠的细丝就顺着女孩的阴唇一直连到阿蕨的手指上,阿蕨兴奋地将它放在手指上端详,又把这沾着液体的手指凑到了女孩的嘴边。弗罗斯特很清楚阿蕨的用意,立刻顺从地舔舐起了阿蕨的手指,品尝着沾在这上面的属于自己下体的液体。


        无比羞耻的感觉让女孩的脸变得通红,她在等待着下体上更多快感的传来,可是阿蕨却迟迟没有开始玩弄。在她那有些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阿蕨只是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笑意,默默地看着自己。弗罗斯特一时间感到手足无措,她鼓起勇气问:“请问您现在想让我做些什么呢?”


        “我已经为你做好准备了,那么接下来自己动手就可以了。”


        酒精让女孩有些昏昏沉沉,变得迟钝的思维花了一些时间才理解了阿蕨所说的含义,她说:“您是让我在这里开始自慰吗?”


        “没错,现在就在这里开始。”


        “是。”没有等阿蕨再说什么,女孩就缓缓地将放在背后的双手拿到身前,那戴着黑色缎面长手套的双手开始在白皙的肌肤上移动,左手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右手则迫不及待地接触到了自己的下体。在今天开始玩弄之前,自己下体的毛发就被阿蕨剃光,如今手指接触到光洁的下体时,一种特别的快感就迅速涌现。


        可是这还远远不够,女孩将右手的手指直接伸到了自己的阴唇之间,快速地不断摩擦着,刺激着已经有了感觉的下体。阿蕨刚才的玩弄就已经激起了女孩的快感,有了这些作为基础,那么现在这样的自慰就能够产生可观的快感,不断堆积的快感渐渐地充填着女孩的意识。这是难得的美好的事情,下体的快感在体内逐渐扩张,淹没身体上的疲惫与疼痛,也在淹没来自膀胱的痛苦,让她至少暂时可以逃离这些,专心致志的沉浸于其中。


        手上的动作还在加快,下体变得越来越湿润,也越来越方便手指的动作。更多的快感涌入她的身体,也让意识变得更加迷离,自慰本来是一件私密的事情,是在没有人的地方偷偷地这样做,如今她却在阿蕨的注视下这样做。羞耻的感觉令女孩紧紧地闭上双眼,可快感的驱使还是让女孩的自慰变得无比投入。


        这绝对是阿蕨见过的最美的景象之一了,一个娇小的女孩赤身裸体地跪在玻璃桌面上,身上穿着那些性感的服饰,被灌入杜松子酒的膀胱还让小腹明显隆起着,女孩的身体已经无比疲惫与痛苦,却依然在拼尽全力一般地玩弄着自己的下体。黑色的吊袜带与高筒网袜环绕在女孩的下体附近,让女孩的下体成为视野的焦点。


        沾湿的下体在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女孩的左手在按揉着早已兴奋起来的阴蒂,右手的手指则在湿润的阴道中快速地抽送,下体的液体为女孩双手的黑色长手套带来一份美妙的色彩。女孩的身体无比的可爱,却在做着如此诱惑的事情,她玩弄下体的幅度很大,就连赤裸的身体也随之上下起伏,更带动着挺拔的乳房不断地跳动。


        黑色的卷发早已湿透,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细密的汗水,经历了之前那样的坚持与玩弄,女孩的体力早已透支,可她还是这样不知疲倦地自慰着。因为下体那源源不断的快感足以让女孩为此付出任何代价,它是那样的美好与令人向往,它能够掩盖住身体上的疲惫与痛苦,它能够让女孩忘我地在阿蕨面前玩弄自己。


        手指与下体摩擦碰撞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其中还夹杂着剧烈地喘息声和愉悦的低吟声;无比诱人的女孩下体的气息在房间内弥散,其中还混带有一丝杜松子与柑橘的清香。快感压倒性地占据了她的意识,女孩手上的动作也随之不断加快,膀胱中这份充盈与不适的感觉,让女孩下体的快感来得极其猛烈。


        她的身体已经压抑了很久,正在无比迫切地寻求宣泄的机会,当不被允许排泄膀胱中的液体时,那么此时的身体就本能地将这份释放寄托于阴道上。酒精让她的意识变得模糊,疲惫也让她无力去思考别的事情,如今她的思维中就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继续手上的动作,从而让这份快感彻底绽放。女孩依然保持着跪在玻璃桌面上的姿势,她的身体已经开始紧绷,并且本能地向前倾,就连白皙的皮肤也染上一丝诱惑的粉红色,女孩仿佛在投入地演出着一幕独角戏,而现在这场戏剧的高潮即将降临。


        阿蕨也很清楚女孩的状况,从一旁的冰柜里拿出一个一直冷藏着的大号醒酒器,将它摆在了女孩尿道正下方的桌面上。阿蕨站起身来凑到女孩的耳边,轻轻地说:“将膀胱里的杜松子酒全部排空吧,装满这个醒酒器。”


        “是。”在得到阿蕨的许可后,弗罗斯特的心中也打消了顾虑,她从模糊的视线中勉强看到了身体下方的醒酒器,于是就立刻将双腿以更大的角度向左右分开,从而降低身体的高度。因为快感而敏感的下体接触到了在冰柜中一直冷藏的醒酒器,这份冰凉的感觉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也让她用更大的幅度与速度继续着玩弄。


        伴随着一直紧绷的身体的突然松懈,大量透明的液体从女孩的下体中喷涌而出,伴随着从尿道口涌出的淡黄色的杜松子酒,两种液体交汇着流进了玻璃桌面上的醒酒器之中。下体高潮的快感与膀胱排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这种巨大的满足感让女孩全身心地陶醉于此,能够让身体获得这样的快感,至少之前经历那些痛苦也算是值得。


        “真是太精彩了,弗罗斯特,你今天晚上的表现可真不错啊。”阿蕨拿走了桌上的醒酒器,走到弗罗斯特的面前,抚摸着女孩那有些发烫的脸颊,又开始亲吻起了她那柔软的嘴唇。


        “谢谢您,希望您今天能够满意……”女孩从一片混沌的头脑中勉强挤出一丝清醒,有些迟钝地回应着阿蕨。


        阿蕨将赤裸的女孩从玻璃桌面上抱了下来,并走到沙发边坐下,让这个已经很疲惫的女孩依偎着自己。阿蕨说:“我更应该谢谢你,因为你为我准备了最好的饮品。你一定很累了,我知道你现在需要休息。”


        女孩的身体在阿蕨的怀中倒了下去,耗尽的体力已经彻底无法支撑,体内积累的疲惫也在此刻完全显露出来。她就像一根已经燃尽的蜡烛,勉强靠未熄灭的烛芯来发出暗淡的红光,却终究难以为继。


        一边轻轻抚摸着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的弗罗斯特,一边陶醉地注视着烈酒杯中的液体,柔和的灯光下这杯调制好的杜松子酒散发出梦一般的色彩,清新的气味也让阿蕨感到心旷神怡。同时烈酒杯中还散发着一丝淡淡的甜美的味道,这份味道是专属于弗罗斯特的。

   依然是这个有吧台和高脚椅的特别的房间,依然是阿蕨和弗罗斯特这两人,只是这一次,两人的身份变得平等。弗罗斯特穿着宽松的睡衣与拖鞋坐在高脚椅上,她看着自己面前的吧台上放着的那杯饮品,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有些无力地说:“头还是有点晕,果然我还是受不了这么多的酒精啊,我这是睡了多久了呢?”

        阿蕨喝了一口杯中调配好的杜松子酒,温和地说:“好像是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了今天傍晚吧,那可真是个迷人的晚上啊。很抱歉,我不应该给你灌注这么多的杜松子酒的。”


        “这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了吗?没关系的,我没什么,只要您喜欢就好。”弗罗斯特有一种很恍惚的感觉,仿佛经历的那些玩弄已经有些久远,但身上那无法消退的疼痛与疲惫却一直在提醒着她,这就是她亲身经历的事情。就连膀胱与尿道中那些酒精造成的还有所残存,一直在隐隐作痛,就算是酒精让她对那段记忆有些模糊,她也能清晰地了解到自己的身体所经历的痛苦。


        阿蕨用手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头顶,说:“看起来下一次还是在限度之内比较好,这次我感觉已经有些逼近你的极限了,看起来你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就在这里休息吧,你觉得怎么样呢?”


        弗罗斯特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拿起面前的烈酒杯,清新的香味伴随着气泡不断地涌出,里面浸泡的冰块更让那握着杯子的手感受到了一份凉意。她准备尝一口,却又犹豫了一下,用不安的眼神看着阿蕨。


        “放心吧,你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我怎么会让你再喝带酒精的东西呢?这是一杯带着气泡的软饮料,加了些冰块,我觉得它能够让现在的你好一些。”阿蕨用自己的杯子,碰了碰弗罗斯特手中的杯子。


        端起杯子并将里面的饮品倒入口中,清爽的甜味就伴随着丰富的气泡尽情绽放着,这让她感到舒服了不少,弗罗斯特高兴地说:“谢谢您,这正是我需要的。”


        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那是烤箱里的东西烤制完毕后的声音,阿蕨站起身来说:“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把烤箱里的食物拿出来,我想你一定有些饿了。”


        在阿蕨离开之前,女孩突然间凑了过去亲吻一下阿蕨的脸颊。阿蕨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表情刚开始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变成了惊喜。


        因为有这个女孩在身边时,一切都会变得无比美好的。

冰品

6666646 原创

城市开始苏醒,街道变得喧嚣,人们也纷纷忙碌了起来,新的一天到来后,一切都仿佛上紧了发条一般走向正轨,就连这座郊区的二层小屋也不例外。


        夏日明媚的阳光下,这个名叫弗罗斯特的女孩正在小屋的画室里穿梭,她赤着脚在画板之间走动,手里握着彩色铅笔,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风景,一边在画板上轻轻地描绘。虽然这风景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今天对于女孩而言是极其特别的。


        特别的时间,特别的心情,这是创作的最佳时机,女孩如此全身心地投入,以至于那份来自膀胱的痛苦都无法将她阻止。就算是努力忽视,可已经被尿液充盈的膀胱依然在无时无刻地挑动着她的内心,让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紧夹在一起。就算如此,她依然选择保持着忍耐,因为阿蕨今天来到了她的家里,并且还很少见带来了一封邀请函。


        女孩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自己将会在阿蕨面前羞耻地展示着身体的私密部位,自己将会带着一个充盈的膀胱去承受各种各样的折磨,自己将会在痛苦与快感之中挣扎直至最终的高潮。可女孩依然对此充满期待,因为她的身体早已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并且她也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经历过这些了。


        那段被阿蕨玩弄的经历就像一场美好的梦,可是在梦醒之后人终究得回归现实,继续日常的生活。就算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依然记忆犹新,依然会在生活中时而回想起来。


        现在阿蕨来到了女孩的家里,梦终于变成了现实。


        房间里的空调只能产生一些微弱的风,仅仅让室内比室外稍微凉快一点;就算是隔着窗户与墙壁,依然能够在室内感受到那份属于夏日的热力。汗水已经打湿了女孩的头发,汗珠也渐渐从她脸上滑落。这半是阿蕨用于玩弄女孩的方式,半是女孩自己的要求,投入地创作需要尽可能排除干扰,就连空调的噪音也是如此,因此阿蕨才会这样安静地坐在角落里。


        阿蕨手里的书基本上没有翻动过,因为眼前的弗罗斯特要更加有趣。这个女孩的小腹已经隆起,身体也有些颤抖和不自然,很明显她是在与膀胱中的尿液相对抗,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这样的景象了,这让阿蕨有了一种阔别重逢的感觉。


        女孩也是这样的感觉,她将彩色铅笔小心地收好,并迫不及待地在这幅画的角落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是她一时兴起而完成的作品,也是她打算送给阿蕨的礼物。弗罗斯特满意地向后退了几步,欣赏着最终的效果,现在的外边是白天,而呈现在画纸上的却是星空下的庭院,以及庭院中茂盛生长的树丛。


       由于使用彩色铅笔作画的关系,整个画面有些模糊,再加上周围那些的模糊的线条与点缀,显得梦幻而又飘渺,仿佛带着一种朦胧的憧憬,或者说这正是女孩内心的忠实写照。她很仔细地将画装好,并把它带到了阿蕨的面前,说:“让您久等了,这是我为您准备的。”


        纯手工的绘画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很少见的事物,也正因如此,才弥足珍贵。


        “谢谢,这真是太美了,我会把它收好的。那么,弗罗斯特,我们可以出发了吧?”阿蕨接过这幅画作,一边欣赏着它,一边欣赏着眼前的弗罗斯特。


        弗罗斯特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低着头说:“那当然,随时都可以。”


        看到女孩就这样直接向门口走去,阿蕨叫住了她,有些疑惑地问:“你不打算换一些衣服或者带一些别的什么吗?”


        “不必了,这些就已经足够,剩下的东西您家里也都有的。”女孩指了指地上的那几个码好的小号纸箱,这里面放着的是已经打包好的画材,对于她而言这才是最重要的。而衣服之类的对她而言无所谓,毕竟在被阿蕨玩弄的时候,穿什么衣服都区别不大。


        女孩现在的打扮很随意,或者说她的风格一向如此,简单的帽子,被粗糙地扎起来的黑色卷发,金色边框的平光眼镜,松垮的衬衫与背带裤上面沾满了各种颜料,并且还赤脚站在地板上。宽松的衣服遮盖着女孩的身体,却无法掩盖那份与生俱来的美感与气质,她抓着衣服的双手纤细而又灵巧,她赤着的双脚精致而又优美,仅仅是这些部位就牢牢地吸引了阿蕨的注意力,更不用说女孩那衣服下更加迷人的其它部位了。


        阿蕨也笑了一下,站起身来说:“这样啊,我想也是,那就带上东西和我一起走吧。”






        这辆属于阿蕨的大型房车,一直停泊在弗罗斯特住的房子对面,车门已经打开,车内的设备也开始运转,一切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待着这两人的到来。


        太阳将它灿烂的光彩洒向大地,透过路旁那些茂密的行道树后,在这条空旷的郊区道路上展现出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距离太阳彻底落山还有一两个小时,依然有些热,不过至少最热的时间已经过去,此前为了躲避酷暑而休憩的人们,此刻也渐渐恢复了活动。


        阿蕨和弗罗斯特也选择在这个时间出发,两人的脚步声,在弗罗斯特家的庭院中响起,不过女孩的脚步声要更加轻柔一些。因为与穿着皮鞋的阿蕨不同,现在的女孩依然是赤着脚走路的。


        女孩身体上的装束并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那副随意的打扮,甚至在这样外出的时候阿蕨都没有允许她穿鞋。柔软的脚底直接接触着坚硬的地面,那些之前能被鞋底隔绝的不适感如今全部被双脚无比清晰地感受着,艰难的步行牵动着那已经被尿液充满的膀胱里,让她不得不更加努力地对抗着那份急切排泄的欲望。


        就算女孩的衣服很宽松,都能够看出她隆起的小腹轮廓,这也是她一直以来忍受的痛苦的源头。女孩抱着那几个小号的纸箱,它们有些沉重,却也属于以女孩的力量能够拿起来的范畴,而阿蕨就只是拿着那副女孩画好的画,却并没有选择为女孩搭把手。因为让弗罗斯特这个女孩变得痛苦和疲惫,本身就是玩弄的一部分。


        女孩的脚刚刚迈出庭院的门口,就看到阿蕨示意她停下来转身。她立即轻轻挪动那赤着的双脚,站在了阿蕨身边,将那些纸箱更加近地贴近身体,从而让拿着重物的双臂稍微好受一些。


        阿蕨指着女孩的房子,对她说:“看起来你不仅擅长绘画,而且在设计上也很有天赋呢。”


        “谢,谢谢。”女孩轻轻喘着气,对于有些瘦小的她来说,这些纸箱确实是有些重,这让汗水很快从她的头发中渗出,并且缓缓地滑过脸颊。


        女孩住的房子很简约,呈现出不对称几何体的造型,不规则的外表中带着有序,再加上白色的混凝土与透明的玻璃,让这座并不大的二层小屋显得无比精致,就像女孩本身一样。只是这座房子是这样的整洁,而设计它的女孩现在则有些狼狈,形成了有趣的对照。


        “你太谦虚了,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以后有时间的话,我想请你帮忙参考一下我家里的室内设计。那么,我们该开始正题了。”阿蕨漫不经心地说着,随即直接迈步穿过这条并不宽的公路,并且站在房车的阴影中,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赤脚站在路边的女孩。


        看着那有些发烫的路面,弗罗斯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了上去。就算是有树荫的遮蔽,就算是热量已经散去了一些,如今的路面依然有些烫脚。柔软而娇嫩的脚底与脚指一接触到路面上,就本能缩了起来,女孩被迫用右脚支撑着身体站立,然后将左脚抬起。


        这份灼热的感觉让她的左脚有些无法安放,在半空中晃动了一会后,她选择将脚底靠近自己的裤腿上轻轻地摩擦,从而稍微缓解一下这份灼痛感。但是很快地,逐步攀升的灼热感在她那一直踩在路面上的右脚上爆发,并且很快就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女孩别无选择,只能咬着牙将左脚迈出,将它踩在地面上支撑身体,然后再收回右脚,让它轻轻磨蹭自己的裤腿,从而稍微缓解一下痛苦。有些烫脚的路面让女孩只能这样勉强地交替前行,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晃动,这令她膀胱里的尿液也在随着颤动,更冲刷着那敏感的膀胱壁,让这份尿意变得更加紧迫。


        与此同时,女孩还需要抱着怀中的那些纸箱维持平衡,这更让她的步伐慢了下来,延长着她承受痛苦的时间。这段路面并不宽,可对于女孩而言就像是一场漫长的征途,她忍耐着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感缓缓前进,时间也仿佛变得无比缓慢。直到她的双脚踏上了不再灼热的房车的台阶时,直到阿蕨接过了女孩手中的纸箱时,这份激烈而持续的痛苦才稍微告一段落。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结束,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自动驾驶模式的大型房车在路上平稳地行进,厚实的窗帘自动拉上,柔和的灯光随即亮起,让房车内的房间笼罩在温馨的气氛中。只是女孩很清楚现在这份温馨和她无关,因为阿蕨就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而已经有些疲劳的女孩,正勉强地挺直身体,喘息着站在原地。


        “弗罗斯特啊,这么久没见面了,你应该不止为我准备了那副画吧?”阿蕨上下打量着女孩。


        “是,我还为您准备了一些别的东西,现在就展示给您看。”没有等阿蕨再说什么,女孩就在阿蕨的注视下解着衬衫与背带裤上的纽扣,这些大一号的衣服就很快在失去约束后从她的身上滑落。女孩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阿蕨的目光下,她并没有穿文胸,身上就下半身私密部位还在被内裤遮蔽着。


        仿佛是一个被拆开包装后的礼物一样,女孩的身体就这样直接展现在了阿蕨面前,尽管很瘦小,但那纤细与匀称的身材比例弥补了这份不足,这让她显得无比精致。阿蕨忍不住站起身,说:“这简直是太美妙了,弗罗斯特,你的身体就像你的作品一样让我印象深刻啊。”


        “谢谢……”女孩的眼镜已经被阿蕨摘下,她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就感到阿蕨已经吻上了自己的嘴唇,这她不得不尽力配合着这个动作。如此亲密的举动让女孩的双眼有些迷离,原本挺直的身体也稍微前倾着依偎在阿蕨身上。


        “你明明这么美丽,打扮却这么随意,可真是有点浪费呢。”阿蕨笑着说。


        “对不起,这只是为了便于创作才穿成这样的,我并不知道您不喜欢这些。”


        “我可没有说我不喜欢,毕竟这可是你最自然的一面啊。不过,我还想看看你那一直隐藏的另一面。”阿蕨伸手玩弄起了女孩那小巧而又挺拔的乳房,感受着这份充满弹性的触感。就连那敏感的乳头也在阿蕨的玩弄范围内,从胸部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快感很快就让女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是。”戴着的帽子被摘下,扎起的头发被解开,弗罗斯特那长长的黑色卷发就这样随意地披散开来。蓬松的卷发长度直达腰际,在它的映衬下,为女孩那本身就很可爱的脸庞增添了一份魅力,也让她那赤裸的身体显得更加娇小与无助。


        阿蕨的双手很快移动到了弗罗斯特的小腹上,手指上的动作很轻柔,女孩身体的反应却很大。阿蕨甚至能够直接用手指感受到这份颤抖,很显然这个装满尿液的膀胱为女孩带来了极大的痛苦,也正因为如此,接下来的玩弄才将会更加有趣。


        这双手又更进一步地移动到了女孩的下体,并且在她的两腿之间有些使劲地开始了抚弄。粗糙的布料在阿蕨手指的动作下摩擦着女孩的阴唇与阴蒂,再加上膀胱中那一直急切的排泄欲望,这让快感很快就降临到了她的身体上。她轻轻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舒缓。


        火焰早已点燃,却迟迟没有新的燃料注入,下体被玩弄的感觉已经停止了一段时间,之前激起的那些许快感也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缓缓消退。女孩睁开有些模糊的双眼,却看到阿蕨早已坐回了沙发上。弗罗斯特立刻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沉迷于此的……”


        “看起来你确实是很期待呢,不过你没有必要这么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阿蕨笑了笑,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女孩的下体,很平静地命令着,“那么,弗罗斯特,就在这里把内裤脱掉吧。”


        “是。”弗罗斯特用纤细的手指抓住内裤的两侧,准备将它脱下,可阿蕨却伸手示意她停下来,女孩连忙将双手放在背后,紧张地站立在原地。


        “你的姿势有些生硬,换一个更有趣一些的吧。”阿蕨冲着女孩摆了摆手,女孩就开始轻轻挪动身体,摆出性感的姿势来凸显身材曲线,手指轻轻夹着内裤的两侧,让它慢慢地离开自己的下体。甚至还有一丝来自下体的液体沾在内裤上,粘稠的液体延展成水亮的细丝,这让女孩这脱下内裤的场景显得更加迷人。


        忍耐着膀胱中的不适感,忍耐着这些动作对膀胱的压力,女孩不断地摆出那些极其诱惑的姿势,让让每一处私密的角落都被彻底地展示着。失去了身体支撑的内裤沿着女孩的双腿轻轻落到了地上,她咬了咬嘴唇,挪动起了自己的双脚,将掉地上的内裤轻轻踢开,并且保持着分开双腿半蹲的姿势。


        这让女孩的下体更大程度地展现在了阿蕨的面前,已经被液体湿润的下体泛出诱人的光泽,渴望着新一轮的快感,已经被激起欲望的身体渴望着更多的玩弄,已经很充盈的膀胱也渴望着尽快释放,而这所有的渴望都维系在阿蕨之上。


        不过阿蕨并不想这么快就让弗罗斯特得到满足,现在女孩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那么尽可能多地享受才是最佳选择。阿蕨陶醉地观看着那被剃光毛发后光洁的下体,这为女孩那成熟的身体上增添了一份诱惑般的青涩与稚嫩。再加上已经隆起的小腹和纤细修长的双腿,她的整个下半身都是这样令人浮想联翩。


        弗罗斯特用颤抖的声音说:“请问,您还满意吗?”


        “从刚才的表现来看,我觉得有必要重新训练一下你。间隔了这么长的时间,你好像忘了很多呢。”阿蕨的语气很平静,却隐含着一种女孩所畏惧的威严。


        女孩打了个冷颤,低声说:“是,请您开始对我训练吧。”


        “不过太熟练的话也会有些无聊的,还是带着一些生涩比较好。”阿蕨伸出手拍了拍女孩的臀部,又揉捏起了她那敏感的大腿内侧,能够明显感受到女孩身体那因为疲惫而导致的颤抖,望着这个浑身被汗水浸湿的女孩,阿蕨笑着说,“看起来天气有点热啊,那么和我一起洗个澡吧。”


        “是。”


        阿蕨从冰箱里拿出几大杯冰镇的果汁,并将其中的一杯拿在手中,让吸管凑到了女孩的嘴边,说:“你一定很渴吧,弗罗斯特,来喝一些吧。”


        “谢谢您。”女孩舔了舔那有些干的嘴唇,轻轻地含住杯子里的吸管,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向下,浇灭了体内的那份酷热,让她感到稍微舒服了一些。就算是膀胱已经很充盈,就算是喝进去的那些液体会让膀胱不堪重负,但这份迫在眉睫的干渴让她无法考虑更多。


        阿蕨低头看了看女孩的小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一丝让女孩感到恐惧的笑意。

  弗罗斯特与阿蕨最初的相遇完全是个偶然,在慢慢的相处中让两人逐渐靠近,又在渐渐的接触中发现了两人共同的喜好,最终在不断深入的尝试下建立起了现在的关系。


       为了有所收获,就必须要有对应的付出,阿蕨花费了很多时间来训练与调教女孩,不仅是为了对以后的玩弄做准备,更是为了加深对彼此的了解。把握限度与分寸,在女孩的承受范围内让她尽可能地感受痛苦与快感,这样的玩弄才会更加有趣。


       而那段时间的弗罗斯特,平日里过着自己的生活,但每到空闲时间都会住在阿蕨的家里,接受那些训练与调教。她承受了很多之前没有承受过的痛苦,也感受过很多之前没有感受过的快感,在痛苦的映衬之下,快感显得极其诱人,这也让女孩发自内心地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在调教的结束阶段,弗罗斯特用自己的膀胱为阿蕨调制了特别的葡萄酒,绝妙的痛苦与快感让两人都很尽兴。阿蕨说要让女孩休息一段时间,结果没想到直接休息到了现在。已经相隔了快半年,这段时间里弗罗斯特一直在与阿蕨保持联系,也经常与阿蕨在一起生活,两人却从来没有提起过和玩弄有关的事情,仿佛是在保持着一种默契。


       因为保持新鲜感感是无比重要的,这能让彼此间的关系更加长久,也能让生活更加丰富多彩。膀胱中被灌入液体后的憋胀感,以及身体那严密的拘束感,久违的痛苦让女孩珍惜着这次被阿蕨玩弄身体的机会,也让她的思绪渐渐回到了现实。


       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下,经历了有些疲惫的劳累后,能够享用一些冰镇果汁绝对是无比美好的事情,不过这仅限于用嘴喝下它,而不是将它灌进膀胱里。


       女孩现在就处于这样特别的状态,她的胃和膀胱都已经被冰镇果汁装满的。冰镇的果汁清爽而又甜美,不过只有喝下它时才会有这种感觉;而当它被灌进膀胱时,就只剩下了那份冰冷。大量的液体将膀胱充盈,再加上那份有些刺骨的冰冷感,这让她感受到了急切的憋胀感与锐利的痛苦。膀胱中的冰冷让她下半身的知觉有些模糊,但那一直存在的充盈感又始终牢牢地抓住女孩的意识,让她毫无保留地承受着来自膀胱的折磨。


       喝下不少果汁后,女孩的胃也有一种被充满的感觉,不过这份不适感随后将会消退。因为胃里的液体会在吸收后变为尿液,最终汇入女孩的膀胱里。只是女孩的膀胱本身就已经装满了冰镇果汁,还需要承受新的尿液的进入,让膀胱中的痛苦越来越加剧,而这份不适感的消退似乎遥遥无期。


       并且女孩除此之外还在承受着别的痛苦,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接连响起,女孩很快发现她身体的活动空间已经被剥夺,以至于除了稍微的挪动与颤抖之外,她什么都无法做到。那份熟悉的沉重与冰冷,让女孩清楚了她被拘束的方式,也让女孩清楚了她此时此刻的身份。


       花了一段时间,女孩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于这辆大型房车的浴室之中,比起一般的浴室来说这里的格局要更加紧凑,但应有的功能一应俱全,在这里享受一个热水澡绝对不成问题。不过这句话对于女孩而言并不适用,因为现在的她已经被牢牢地拘束在了洗手台上。


       这是阿蕨特意改造过的洗手台,整体的尺寸被缩减了一圈,在变得精致的同时,也能够更加契合女孩的身体。现在这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正分开双腿蹲在这里,背对着墙上的镜子,面向着浴室里的陈设。


       整个洗手台两侧的瓷砖,都已经被换成了镶嵌着无数突起的碎石子的特制瓷砖,女孩那毫无保护的双脚就这样直接踩在了这上面。这些碎石子并不锋利,但那凹凸不平的外表也足以让女孩双脚承受巨大的痛苦。从之前被迫在发烫的路面上走路,到现在被迫踩在镶嵌着碎石子的瓷砖上,她的双脚一直在承受着折磨。女孩本能地想要挪动双脚,可被严密拘束的身体甚至连稍微活动都无法做到,她只能徒劳地尝试着抬起脚跟或者脚指,以试图稍微缓解这份痛苦。


       而沉重的脚镣锁在女孩的脚腕上,镣环间的铁链向后绕过洗手池的边缘,锁在了水龙头下方的铁环上。铁链的长度经过了精密的计算,现在刚好是收到最紧的状态,这让女孩的双脚几乎没有活动的余地。再加上那紧紧铐住女孩大腿根部的铐环,以及那几根连接着铐环与洗手台边缘的铁链,这让女孩被迫一直维持着蹲下的姿势。


       女孩的脖颈上锁着金属项圈,双手也被手铐紧紧地锁在背后。比起被严密固定的下半身,女孩上半身的拘束要稍微少一些,却依然极大程度地限制着她的身躯。因为这副手铐被牢固地锁在水龙头上方的铁环上,手铐间的铁链很短,再加上那副锁紧的拇指铐,这让女孩被铐在背后的双手除了挣扎之外完全无法做别的事情。


       同时还有一根收紧的铁链,从后方连接着女孩的项圈与水龙头上方的铁环。镌刻着阿蕨名字的金属项圈紧紧地锁在女孩的脖颈上,这让她的呼吸都有点受限,铁链那有限的长度,让轻微的动作都有可能让项圈更紧地勒着脖颈。女孩不得不努力地仰起头并且挺直身体,以期稍微缓解一下痛苦。


       她现在相当于是以身后的水龙头作为支撑,挺直身体且以最大程度分开双腿,蹲着被固定在了洗手台上面。整个姿势无比的羞耻与屈辱,挺起的上半身让她的乳房显得更加挺立,而那个向左右两边最大程度分开双腿蹲着的姿势,更让她的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阿蕨什么也没有说,就只是在女孩面前脱下自己的浴袍,无比惬意地伸展着身体。这样近距离地注视着阿蕨那赤裸的的身体,这让女孩的脸颊不禁红了起来,她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阿蕨的身躯点燃了女孩心中的渴求,她轻轻舔了舔嘴唇,期待着更加亲密的接触。可阿蕨选择保持距离,站在一旁看了一眼弗罗斯特,随即就转身走到淋浴喷头下,打开喷头开始洗澡。


       腾起的水雾让周围笼罩在朦胧的氛围中,沐浴露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浴室中,阿蕨正站在那边享受着舒适的热水澡,可女孩却依然被拘束在洗手台上承受着痛苦,被迫维持的难受姿势令她的身体酸痛而又疲惫,踩在碎石子上面的双脚更是在无时无刻地体会着痛苦。而更加令她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来自于膀胱,大量冰冷的冰镇果汁刺激着敏感的膀胱壁,憋胀中还多了一份锐利的痛感,想要排泄却不被允许,她所能做的也只有承受与忍耐。


       阿蕨依然站在角落的淋浴喷头下,投入地感受着热水冲刷着皮肤的感觉,从把女孩拘束好到现在阿蕨一直没有触碰女孩的身体,但这场玩弄却从来没有停止。因为对于这个一直保持着忍耐的女孩来说,这样激烈的水声是无比巨大的刺激,这让那份本身就很迫切的排泄欲望变得更加高昂,更何况女孩现在保持的姿势也完全不适合进行忍耐。


       双手被锁在背后,完全无法用它们来协助忍耐;并且女孩保持着这个分开双腿蹲着的姿势,这让她连夹紧双腿都无法做到,只能全靠意志来锁紧括约肌,阻挡这些冰镇果汁从膀胱里涌出。分开双腿蹲下的姿势本身就是人进行排泄的姿势,这挑起了女孩本能的欲望,再加上那激烈的水流声,让女孩的忍耐变得极其艰难。而下方洗手池的塞子已经被堵上,女孩这光洁的下体就正对这里,一旦膀胱里有些许液体漏出,那么在这洁白的洗手池上淡绿色的冰镇果汁将会分外显眼。


       就算阿蕨没有说,女孩也很清楚这是对她的考验,也正是之前所说的进行训练的一部分。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绷紧那被拘束的身体,努力忽视着身体上的痛苦,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膀胱与括约肌上,阻止着液体的涌出。


       热水流动的声音还在继续,阿蕨的洗浴还在继续,女孩的忍耐也在继续。她一直在和充盈的膀胱对抗,就像是一场殊死的角逐,只是女孩也很清楚她必败无疑。已经很充盈的膀胱,再加上胃里满满的果汁,这些液体的总量远超过她膀胱的容量,刚开始能够承受,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根本就没有忍耐的可能。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着热闹,就算是最终败下阵来,也至少要等到阿蕨来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刻才行。弗罗斯特苦苦等待着阿蕨洗完这个热水澡,可这似乎遥遥无期……







       水声停下不久后,电吹风的声音也停了下来,弗罗斯特睁开已经被眼泪模糊的双眼,她看到阿蕨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表现真不错,居然能忍耐这么久。其实就算你排出一些的话,我也不会怪你的。”阿蕨的语气变得温柔了很多,拿起毛巾轻轻擦拭着女孩脸上的并泪水与汗水,对于这个已经濒临极限的女孩来说,现在最需要的正是这样的安慰。阿蕨的左手拿起一个大号的饮料杯凑近在女孩的身下,右手分开她的下体,轻轻地命令着,“开始释放吧,弗罗斯特,等到快满的时候我会示意你停下来的。”


       “是……”女孩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一直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她缓缓地打开括约肌,那些淡绿色的果汁很快就从尿道口喷涌而出,饮料杯里的液面也在随之缓慢上升着。


       阿蕨能够感觉到这些果汁已经不再冰冷,虽然还有凉意,却也已经有些接近室温,温度的变化可以很直观地反映女孩忍耐的时间,也正是因为经历了如此痛苦而漫长的忍耐,现在女孩在释放时脸上才会露出如此惬意的表情。只是这份释放并不会一直持续,因为就算是大号的饮料杯,也会有灌满的时候。


       淡绿色的饮料液面即将抵达杯口,可女孩的排泄依然没有停止,阿蕨立刻用手指捏住女孩的尿道口,命令道:“停止排泄,弗罗斯特。”


       话音刚落,女孩的身体就猛地颤抖了一下,她拼命地控制着括约肌,中止正在进行的排泄。这份感觉极其的痛苦,如同从云端坠至地面一般,排泄的快感一转眼就变成了痛苦,这也让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阿蕨无比入迷地观感着女孩那被迫中止排泄的全过程,那尿道口喷出的液柱正在渐渐变细,并逐渐变成一滴滴下落的液滴,直到最终彻底停了下来。弗罗斯特那颤抖的尿道口上还残留着最后一滴果汁,阿蕨立刻用手指将它沾了下来,并且陶醉地品尝了起来。甘甜的果汁混杂着诱人的女孩的气息,仅仅一滴就给阿蕨带来如此美妙的享受,更让阿蕨忍不住端起饮料杯直接喝了起来。


       如此美妙的液体,带给女孩身体的却是这样无以复加的痛苦,她低声地抽泣着,用这样的方式来轻轻宣泄。至少值得庆幸的是,现在她膀胱的已经不再充盈,膀胱中残留液体的量也只是在那种能够感觉到尿意的程度。可是从现在的状况来看,这场玩弄并没有结束的迹象,这也让她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你为我准备了很棒的饮料啊,这简直是太美妙了,弗罗斯特。”阿蕨使劲地拍了拍女孩的大腿内侧,由衷地赞叹着,因为女孩这被拘束在洗手台上的模样,就像一件无比精美的雕塑,保持着这最精彩与诱人的姿势,并且她现在的表情也定格在那忍受着痛苦的状态。


       “谢谢……”女孩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可身体上的痛苦迫使她只能紧紧地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在阿蕨面前哭喊出来。


       “那么,来做一些更有趣的事情吧。”阿蕨拉开洗手台下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根细藤条,在空中稍微比划了一下后就向着女孩的双脚挥了下去。一道红色的印痕立刻出现在了白皙的左脚脚背上,女孩本能地哭叫了起来。阿蕨的脸上露出笑容,伸出手将女孩的右脚用力按在碎石子上,用藤条敲打起了她那纤细的脚指,更加剧烈的疼痛骤然出现,女孩想要挣扎,可是固定的双脚完全没有活动的空间,只能不断地承受着抽打。


       女孩的双脚不仅脚底踩在凹凸不平的碎石子上,脚背与脚指也在一直承受着藤条的攻击,上下两种痛苦叠加在一起,让这精致的双脚承受着夹击的攻势。沉重的脚镣让她的脚无法整个抬起,而那些用于固定身体的铐圈与锁链更是让她的活动范围极其受限,拼命挣扎的女孩仿佛在跳着笨拙的舞蹈,让她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与晃动,藤条抽打双脚的声音与女孩哭泣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在这间浴室里演奏出无比美妙的乐章。


       直到女孩的双脚上都是被抽打过的痕迹之后,阿蕨才满足地放下了藤条。用于支撑身体的脚如今已经饱经折磨,身体也在刚才的挣扎中耗费了大部分的体力,这正是阿蕨的用意,先使用这样暴风骤雨般的攻势让女孩连挣扎都无力做到,那么接下来的玩弄将会更加容易。


       洗手台下的另一个抽屉被拉开,这里面放着的都是木质的衣夹,阿蕨拿起一个衣夹,在弗罗斯特的面前晃动着,说:“刚才可真是尽兴啊,那么,现在我来让你的身体变成更加美的艺术品吧。”


       女孩惊恐地摇了摇头,她很清楚阿蕨这是要对她做什么。可阿蕨并不在意女孩反应如何,只是轻轻地用手指捏起女孩左边乳房的乳头,并把木质的衣夹直接夹了上去。


       “唔……”项圈和铁链的限制让女孩只能一直仰起头,无法低头察看情况,但乳头上那突如其来的收紧的疼痛,让她很快明白了状况。紧接着同样的疼痛出现在了右边的乳头上,然后是乳头旁边的皮肤,然后是乳房的其它部位,不多久整个胸部都笼罩在了这样的痛苦之中。


       阿蕨正在把手中的衣夹,一个一个地夹在女孩的乳房上,并且在胸部已经找不到地方夹的地方后,又向女孩躯体的其它部位发起进攻。阿蕨刻意地避开了女孩下体附近的区域,因为她那还装着果汁的膀胱会有些脆弱,但是其他部位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木质衣夹毫不留情地夹在了女孩白皙的皮肤上,给她那本来就很痛苦的身体上逐渐累加新的疼痛。


       衣夹夹起的力度并不大,而且只是夹起了一点点皮肉,疼痛的感觉其实很有限,但当这样的疼痛大量累加时,那么产生的效果绝对会让任何人都难以忽视。胸部、上腹部、腰际、手臂、双腿……除了下体附近外,女孩身体朝向阿蕨的这一面上都已经被衣夹夹满,而这其中又以乳房上的最为密集。


       “是不是有些痛呢,弗罗斯特?”阿蕨亲吻了一下女孩的脸颊,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


       女孩沉重地呼吸着,小声回应着:“是的,真的很痛。”


       “没关系的,我很快就帮你移除它们。”阿蕨的脸上展现出迫不及待的笑意,伸手拉开了洗手台下的第三个抽屉,这里面放着的是各种各样的皮鞭,形状与尺寸各异,却都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能够在女孩的身体上刻下鞭痕,但不至于划破她的肌肤。一番挑选之后,阿蕨很快就选中了自己的目标,这是一根由多股皮带组成的软皮鞭,非常适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阿蕨兴奋地拿着皮鞭在空中试着挥舞了几下,随即就迫不及待地抽打在了女孩的身上。皮鞭碰撞肌肤的声音,伴随着衣夹被打落的声音一齐响起,紧随其后的就是女孩的哭叫声。这一鞭打在了女孩腰际,那些夹在这里的衣夹被飞掠的鞭尾直接扫落,很快一道发红的鞭痕就出现在了女孩白皙的皮肤上。


       被拘束的女孩是最好的标靶,她无法挣扎更无法躲避,只能承受着每一次的鞭打。柔软的皮质鞭尾伴随着风声不断击打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不至于让皮肤受损,却依然给她带来炸裂一般的疼痛,夹在身体上的衣夹被软鞭不断地打下掉落,这份衣夹扯离皮肤的剧痛与鞭打的痛苦混杂在一起,不断地冲击着她那无力的身体。


       女孩的双脚上满是藤条抽打后的痕迹,双腿与腰腹部遍布着交错的红色鞭痕,以及衣夹被打落后皮肤上留下的印痕,可怕的痛苦在她的身体上不断地绽放,就像是一场绚丽的烟火秀,旧的疼痛还没有消退,新的疼痛就已经出现,让她完全没有休息的余地。直到最后那一鞭重重地抽在了她的大腿内侧,顺带打掉了夹在那里的衣夹后,女孩才得到了稍微喘息的机会。


       阿蕨用鞭杆托起女孩的下巴,强迫她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一边欣赏着这个正在哭泣的女孩,一边说:“我帮你移除掉了那么多的衣夹,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


       “谢……谢谢您……”女孩抽泣地说着,她大致明白了为什么阿蕨要让她排出那么多的果汁了,这并不是想让她早点得到休息,只是为了方便之后的鞭打而已。毕竟在膀胱充盈的情况下,实施鞭打是危险的事情。


       “不用谢,因为还没有完成呢。”阿蕨有些残忍地将皮鞭指向了女孩的胸部,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就快速挥了下去。面对着女孩敏感的乳房,阿蕨刻意控制着鞭打的力度,可这剧烈的疼痛依然让女孩忍不住哭叫着。


       平时一直被衣物保护着的乳房如今却要承受这种侵袭,鞭打与衣夹被扯下的痛楚将她的整个上半身笼罩,一道道发红的鞭痕印在了女孩的乳房上,让她的身体显得更加动人。皮鞭的抽打一直在继续,衣夹随着冲击不断被扯下,新的鞭痕也在随之不断地出现。


       挥舞的皮鞭就像是画笔,在女孩那画纸一般的身体上肆意地描绘,就像女孩为阿蕨绘制画作一样,阿蕨也在用特别的方式来为女孩“作画”。最后的描绘即将完成,阿蕨稍微用力地挥下了两下皮鞭,凌厉的鞭稍并没有击打在女孩的身体上,而是精准地将女孩乳头上的两个衣夹打落。巨大的痛苦令弗罗斯特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她甚至连都哭叫都没有了力气,只能这样轻声地哭泣着。


       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呈现在她那娇小的身体上,甚至还有一些细小的鞭痕出现在她的脸颊上,再加上她现在哭泣着的无助模样,这样的弗罗斯特真的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关心,或者是再进一步地玩弄。而阿蕨更倾向于后者,把皮鞭收好后,阿蕨笑着对女孩说:“现在,你可以开始感谢我了。”


       “谢谢您……谢谢您帮我……这些。”女孩断断续续地说着,疲惫与疼痛让她说话都有些困难,之前被鞭打时的哭叫也让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没什么,我应该感谢你才对,你让我今天的感觉真不错。”阿蕨抚摸着女孩这已经被汗水浸湿的身体与头发,也感受着这一道道有些肿起的鞭痕,突然间阿蕨的双手移动到女孩的小腹上,轻轻地按压在了女孩的膀胱上,“是不是很想把剩下的果汁排泄出来呢,弗罗斯特?”


       “是的,真的很想。”


       从上一次排泄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胃里的饮料也有不少已经被身体吸收,尿液不断地向膀胱中汇入,再加上膀胱中剩余的饮料,很快这也到了接近充盈的地步。这份感觉之前一直被鞭打的痛苦所覆盖,而如今女孩才意识到自己膀胱中的液体又积攒到了需要排泄的地步。


       “我想也是,那么弗罗斯特,是时候给你一些奖励了,这是你应得的。”







       这个大号的饮料杯放在女孩的下体附近没多久,阿蕨的双手就抵达了同样的位置,那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女孩的阴唇之间,开始了快速的磨擦。


       之前女孩的欲望本身就已经被挑起,如今再被这样刺激时,她那敏感的身体就很快有了感觉。那份快感,那份如此美妙的快感,正在以她的下体为中心向全身扩散,渐渐地盖过了身体各处的疲惫与痛苦,让她彻底地投入其中。


       对于快感来说,身体上的痛苦是绝佳的调味剂,它让平平无奇的快感变得让人沉醉,这也是女孩一直喜欢被这样玩弄的原因。下体在阿蕨的挑逗下已经相当的湿润,凭借着这些液体的润滑,阿蕨右手的手指很轻松地就插进了女孩的阴道之中,开始了快速的上下抽送。


       而阿蕨的左手则很熟练地接触到了女孩的阴蒂,将它置于手指之间轻轻地按揉着。右手在阴道中的抽送,剧烈而又快速;左手在阴蒂上的挑逗,轻柔而又缓慢。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作用在女孩的下体上,两种完全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更让女孩忘我地沉浸于其中。


       与此同时,已经有些充盈的膀胱,在快感的刺激下让那份急切的排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同时膀胱中的不适感又仿佛是巨大的助力,让下体的快感来得更加汹涌与无法抗拒。挨得很近的膀胱与下体,在这个过程中互相影响,也互相促进着彼此快感的进程。


       并且这样她也可以最终享受着快感的高潮与膀胱的释放这双份的舒适感,那么为而此付出再多的痛苦与折磨也都很值得。可是突然间,女孩感觉到阴道中阿蕨的右手已经停止了抽送,只剩下阴蒂上还依然在被阿蕨轻轻按揉。


       已经被挑起欲望的身体,渴望着更多的快感,渴望着更剧烈的玩弄,可这一切却突然停了下来。尽管快感还在慢慢地产生,但这对满足女孩的欲望来说根本不够,已经顾不上考虑这么多的女孩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她尝试着轻轻上下活动着那被拘束的身体,主动地用自己的阴道来迎合阿蕨的手指,从而试图让快感继续诞生。可铁链与铐环的限制让她只能很轻微地挪动,生成的快感依然很有限。


       看着这样有趣的女孩,阿蕨直接把右手从女孩的阴道中抽出,仔细看着手指上那些属于女孩下体的液体,并且将它们放在嘴里品尝。


       女孩急切地说:“请您不要停下来,我还想要……”


       “当然可以,只是我的右手有些累,需要你自己来才行。”阿蕨依然用左手轻轻地玩弄着女孩的阴蒂,激起她的快感,又不让她得到满足。


       高涨的欲望让女孩没有更多的选择余地,这能这样说:“当然可以,只要您能让我继续,我愿意自己来。”


       阿蕨笑着解开女孩身体上的铁链,依然让她保持着拘束的状态,但稍微多了一些活动空间。阿蕨将右手的手指再次插进了女孩的下体中,说:“那就开始吧,弗罗斯特。”


       “是。”女孩迫不及待地说着,在身体稍微有了一些活动空间后,就立刻上下运动着身体,用自己的阴道来套弄阿蕨的手指。不在乎身体的疼痛与疲惫,也不在乎已经充盈的膀胱带来的憋胀感,因为对那份快感的追求就是女孩现在的全部,她真的已经太久没有经历过这些了,她真的无比急切地想要更多。


       阿蕨的左手已经停下了动作,就站在女孩的面前兴奋地看着这一幕,这个赤裸的女孩被拘束在洗手台上,正在拼命地上下晃动身体,从而让下方的手指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的阴道之中。女孩的那遍布着鞭痕的身体上早已挂满汗水,浸湿的头发也杂乱地贴在身上,她剧烈地喘息着,挺拔的乳房也因此而诱人地抖动,她仿佛是在拼尽自己最后的体力,来换取这次得到高潮的机会。而阿蕨右手的手指上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女孩阴道的温暖与紧致,以及越来越多的分泌出的液体,这也让阿蕨继续投入地关注着女孩的动作。


       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为了满足高涨的欲望,女孩将身体剩余的体力毫无保留地挥霍着,这就有点像生命尽头的恒星,加速燃尽自己,放出耀眼的光彩,但终究会归于黯淡。


       阿蕨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女孩的动作越来越慢,直到最终停了下来,女孩的身体有些无力,但她的呼吸依然紧促,下体没有任何高潮的迹象,充盈的膀胱也并没有排泄。这让阿蕨关切地问:“弗罗斯特,你没事吧?”


       “可以请您帮我继续吗?明明还差一点,可我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女孩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的遗憾,快感的高潮还是没有到来,那疲惫的身体就已经先一步倒了下去,这让她有了种功亏一篑的感觉。


       “当然可以,那就请你准备好吧。”阿蕨亲吻着女孩的嘴唇,并且右手开始了快速的上下抽送,左手也开始揉捏起了女孩的乳房。


       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女孩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下体分泌的液体也越来越多。伴随着那最后几下极其猛烈的抽送,女孩那紧绷的身体在一瞬间放松了下来,大量的液体从她的下体中涌出,放松的括约肌也让膀胱中的果汁快速地流出体外,两种不同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共同注入了女孩身体下方的大号饮料杯之中。


       在阿蕨将拘束女孩的镣铐与锁链解下之后,这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就无力地依偎在阿蕨的怀里。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可她依然沉浸在那快感留下的美妙的余韵之中……

    在幽深的大型庭院内,繁茂的花木的掩映着这座看起来很古老的房屋,这里就是阿蕨的住所,和弗罗斯特的家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格。那辆房车已经安置在了车库里,这场有些剧烈的玩弄也随之告一段落。


       宽敞的客厅被收拾得很整齐,女孩带来的那些纸箱就放在角落里,等待着之后的打开。女孩所绘制的画作也已经挂到了墙上,和阿蕨收藏的其它物品一起作为客厅的装饰。不过对于阿蕨来说,这里最美的装饰品是这个坐在沙发上吃冰淇淋的女孩。


       弗罗斯特很放松地倚在柔软的沙发扶手上,伸展着双腿,用勺子轻轻挖起碗里的冰淇淋,然后满足地把它送到嘴里。她披散着黑色的卷发,穿着整洁的白色短袖衬衫与黑色短裤,那有些松垮的搭配依然带着一份随意,却也在强调着她那娇小而又优美的身材。已经不需要再承受痛苦,但那些痕迹还在,女孩的手腕和脚腕都有被镣铐拘束后的勒痕,白皙的身体上也有很多纵横交错的鞭痕,清晰地记录了女孩之前所承受的一切。


       残留的疲惫与痛苦依然萦绕在身体上,不过至少她现在不需要再被阿蕨粗暴的对待,而是能够享受一些属于阿蕨的温柔。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家族成员的身高应该都很高才对吧。”阿蕨把女孩的双脚放在怀中,一边用指甲刀修剪着女孩的脚指甲,一边向她开着玩笑。


       一听到阿蕨提起了自己的身高,弗罗斯特就立刻不甘心地回应着:“是啊,应该是这样,不过我很明显是个例外。”


       “说起来,明明数你年龄最大,可你的两个弟弟和那几个妹妹都比你高不少呢。”阿蕨用锉刀仔细地修整女孩的脚指甲,让剪过的脚指甲边缘变得更加光滑一些,顺便笑着说,“要是你能再高一些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弗罗斯特把勺子从嘴里拿了出来,有些无奈地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不过这可真没办法。”


       磨砂条在仔细地修着女孩脚指甲的表面,让它们变得更加平整,阿蕨伸手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双脚,对女孩说:“没关系的,你现在这样就很好,怎么可能让一切都完美呢?”


       女孩低着头说:“那么请问现在这样的我,您会喜欢吗?”


       “要是真不喜欢的话,我也不可能和你做这么多的事情了,对吧?”阿蕨用双手按摩着女孩的脚底与脚指,这精致的双脚在之前的玩弄中经历了太多的痛苦,不论是那有些发红的脚底与脚跟,还是那遍布着鞭痕的脚面与脚指,都在展示着它们禁受过的折磨。也正因为如此,阿蕨现在才会这样做来补偿。


       “我想也是,确实需要非常好的关系,才能做出我们之间的这些事情啊。”女孩缓缓地松了口气,回想着她和阿蕨的那些亲密而又痛苦的往事。


       阿蕨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棉花团塞到了女孩的脚指之间,让它们逐个地分开。又取出一瓶透明的底油,仔细地涂在了女孩的每一个脚指甲上。在室内的灯光的照映下,女孩的脚指甲显出晶莹的光彩。就算是上面有这么多的伤痕,都依然无法掩盖女孩双脚的美感。


       准备继续涂带颜色的指甲油,可是在看到旁边那一盒就犯了难,阿蕨只能将这一盒指甲油都放到拿到女孩的身边,问:“好了,弗罗斯特,在放松的时候就不要想那些了。我知道你喜欢蓝色,不过这一盒看起来好像都是蓝色,基本上没有区别。”


       “果然,您更擅长欣赏而不是创作,明明这些蓝色的区别很大的。”女孩轻轻地摇了摇头,对于她而言这和调色板没什么区别,凭借着对色彩的直觉,她很快就选出了自己最喜欢的那一支,“就这个吧,钴蓝色。”


       试着用这个颜色的指甲油涂在了其中一个脚指甲上,那鲜艳而又清澈的蓝色就很快在其上绽放,在女孩那白皙的脚指的映衬下,强烈的对比之间显示出来一种能够牢牢抓住视线的美感。阿蕨忍不住说:“嗯,真的很不错,我也很喜欢这个颜色,你在这方面可真的很有天分。就像我之前说的,我最近想重新翻修我的家,请问你可以帮忙参考一下吗?”


       “当然可以,不过您介意我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吗?”弗罗斯特轻轻地从沙发上挺直身体坐了起来,挖了一大勺冰淇淋,微笑着将勺子凑到了阿蕨的嘴边。


       冰淇淋的味道清新而又甜美,就像眼前的这个女孩,阿蕨也向女孩露出一丝笑意,一丝让女孩感到安心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