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36-40)

男人长相与皇上略有相似,同样都是一幅剑眉星目的俊朗面容,手里轻轻摇着一把精美的玉折扇,眼神里并无寻常男子见到绝色那种失态,端的倒是一幅玉树临风的好相貌。   只是他脸色暗沉,眼神虚浮,一看便知是沉溺于女色之中不加节制,而又不喜锻炼健体。况且现在正值初春时节,天气正是料峭春寒的时候,除了一些喜爱附庸风雅的公子哥以外,谁会手上拿着一把折扇,还是玉质的。   皇上虽然从来不刻意控制自己的色欲,向来讲究随心所欲,欲火上头了便翻牌子召妃嫔侍寝。但他天天都在修习武功,又有太医院的珍贵汤药为补,加之现在年轻气盛,稍微一点过渡的纵欲对这个帝王来说还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元春在打量男人的同时,马车上的贵人同样也在打量元春。面纱掀开以后,露出的是一张娇媚可人、风种万千的俏脸,晶莹的一双凤眸正微眯着望着自己。黑色的眸子如宝石般深邃,又像是一片足以清澈见底的湖水,男人似乎能从那双眸子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许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用掌中劲风打落自己的面纱,又或许是女子晨起以后的惫懒,少女乌黑靓丽的长发只是简单的盘起一个妇人的发髻,里面斜插着一根金凤步摇,颗颗晶莹的珠串垂到少女的玉颈之上,随着螓首的微动而轻轻颤动着。   俏脸上的肌肤晶莹若雪,而似乎又隐隐透着一丝羞涩的晕红。只是可惜少女下半张脸被一只巨大的芍药口中花给完全遮蔽住,让男人看不到少女那娇艳若滴的两瓣红唇。不过仅仅只是看到少女那两弯斜飞的柳眉,小巧玲珑的琼鼻,以及一双仿佛能够摄人心魄的眸子,便已然有了一种倾国倾城的妖艳美感。   男人从小便听人说过“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故事,当时不过是觉得有些夸大其词,知道今天见了这黑袍少女一眼才知道祸国殃民的容颜是真实存在的。   难怪皇兄要用这么厚重的黑袍遮盖住此女的容颜。只是可惜如此美艳的一张俏脸却要明珠蒙尘于这无情的长袍之下,就连小嘴也是被这粗大的口中花给塞住。可惜,实在是可惜。却是不知他是皇兄的哪位妃子。   他这边为元春可惜的时候却是没有想过,自己把四个娇颜如玉的美少女当做拉车的母马,在少女的眼里看来又是何等的残忍可怕。   “臣弟见过皇嫂。”   男人略一起身,看似恭恭敬敬地行礼,随后便依然慵懒的半躺在马车之上。可说他知礼数吧,向帝王的妃子行礼竟然连马车都不曾下,这是何等的藐视皇权。   皇嫂?这等不知礼数的狂徒竟然会是皇上的兄弟?联想到男人在紫禁城中都敢如此嚣张跋扈的底气,元春略一思量便是想到了他的身份。   “贾 嫔娘娘见过忠义亲王。”   元春无法说话,便由身后的嬷嬷代劳,她自己当即是屈膝福礼,侧身留出了一条足够允许男人这辆四驾马车通过的道路。说完便垂下眸子顶着自己的足尖,不敢再去直面男人的容颜。   嬷嬷说完便将少女脸上的面纱重新戴好,没有听到皇兄妃嫔的莺啼,忠义亲王本就心有不耐,现在连那张俏脸的玉颜都见不到,心里对这位多事的嬷嬷更是心生恨意。   他向来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由着皇兄的溺爱这些年更是跋扈骄纵,连平日里在王府里坐着淫乐的女体马车都敢堂而皇之的开进宫规森严的紫禁城里,哪里又忍得下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嬷嬷。   忠义亲王大手一挥,狰狞的马鞭恍若平地惊雷般抽出一道炸响,好似长了眼睛般避开站在最前面的元春,狠狠的抽在嬷嬷的身上好几鞭。那马鞭坚韧至极,又加上忠义亲王恼怒之下加了些许内力,便是久经鞭挞的母马都受不得几下,哪里又是嬷嬷这个深宫妇人受得起的。   嬷嬷惨叫着倒地,厚重的长袍之下渗出点点殷红的血迹,元春下意识的想要搀扶,却忘了自己双手被反在背后,而在那之前少女就已经被步长极小的大腿链给绊倒。   若是这般直挺挺的摔下去,便是不死脸上的花容月貌也得毁个七七八八。正当元春合上美眸等待那即将到来的疼痛之时,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如鸿羽般轻盈的飘荡起来,等再睁眼之时,自己已然躺在了忠义亲王的马车之上了。   这是元春第一次与一个外男相隔如此近的距离,她下意识的和男人保持的距离,好在这驾马车的空间非常丰富,足以在两个人之间隔出一道楚河汉界。   但男人毫不客气的欺身上来,嗅着不同于皇上以外的另一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元春感到莫大的羞耻。自幼接受叁从四德的她有着极强的女贞观念,在认识到自己已经失贞了的事实以后,元春下意识的就想从马车上跳下去以死捍卫自己最后的一点贞洁。   且不说元春在这样极度的束缚之下能不能完成跳车的动作,便是以女体马车慢吞吞的速度就算跳下车也最多不过擦破点皮外伤,况且此时马车之上还有个亲王虎视眈眈的看着少女,又岂会给她这么一个作践自己娇躯的机会。   男人的大手死死地钳制住元春的娇躯,不让她有丝毫寸动。元春合上美眸,绝望地等待着失身的那一刻。但男人的动作却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忠义亲王并没有在她身上做些不轨之举,反而手指拨开面纱,在那朵素雅的芍药口中花前顿住。   亲王似乎对这种后宫嫔妃专有的口中花很是熟悉,修长的手指在口中花的花蕊处轻轻拨弄了几下。只听得“嘎吱”一声脆响,口中花内部的机关悄然运转间,卡在元春  小嘴里的口球迅速缩小,男人轻而易举地便把元春的口中花取了出来。   “咳咳…你——”   “皇嫂请见谅,臣弟见皇嫂的芳唇竟然被如此腌臜之物给玷污,不禁起了越俎代庖之心。其中逾矩之处,还请皇嫂不要过于放在心上。”   忠义亲王嘴上说得冠冕堂皇,捻词造句倒有些王爷的模样,可他手上却把那还沾有元春丝丝香唾的口中花放于自己鼻尖处轻嗅,似乎在体会着其中美人檀口的芳香。   元春羞愤欲死,在这个看了裸露手臂都算是失贞的时代,王爷此举对于她一个深居后宫里的妃嫔已经算是一种莫大的亵渎了。好在现在宫里明争暗斗的情况基本不存在,不然要是让有心人看到给皇上说上那么一嘴儿,恐怕就已经是鸩酒白绫二选一了。   “皇嫂走路似乎颇有不便,如今嬷嬷又受了伤,不若由臣弟送皇嫂回宫可好?”见元春脸上阴晴不定,义忠亲王又说道。说罢也不待元春回答,又是马鞭一挥,四只母马的玉背上又添了一道新伤。   宽大的马车也是随着“哒哒哒”的清脆马蹄声渐渐往前走去,嬷嬷踉跄着站起身来,看着马车逐渐远去的背影默然不语。   忠义亲王因为当年旧事,皇上对其心中多有歉意,纵使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日先是纵四驾裸女马车入宫不说,而后竟然敢邀请自己兄长的嫔妃上车,简直是胆大妄为到了极点。   若是一般的宫女恐怕早就吓得连忙将此事禀报皇上,但嬷嬷又岂会不知其中的关窍。且不论皇上知晓此事以后,贾氏和忠义亲王会受到什么处罚,如此宫闱丑事一旦传开,自己这个知情人是决计难逃一死的。   更何况,今日之事,皇上当真不知情么?亲王把自己王府内的女体马车如此张扬地驾进后宫,又怎么可能不惊动皇上的耳目呢?但皇上为何没有丝毫阻止的迹象?   收起内心的疑惑,嬷嬷蹒跚着走回元春的寝殿。在这宫里想要活得越久,就要明白一个道理——不该知道的事情不要知道,想不明白的问题就不要想明白。做一个蠢人,可能要比一个聪明人要舒服得多。   再说回元春这边,忠义亲王既不放她下车,也不对她动手动脚,反倒始终与她保持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只是坐上一会儿便询问元春的寝宫所在,说是要将她安安全全的送回宫。   元春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这番言论,毕竟能把自己兄长妃子的口中花这等私密之物放在自己鼻尖轻嗅的男人,所谓的礼法道德对他来说毫无约束力。   但元春又不敢太当面忤逆他,毕竟他跋扈骄纵的性子自己刚才已经亲眼所见,况且他还是皇上最为疼爱的一个弟弟。在自己宠妃和胞弟之间若是让皇上做一个选择,他会选择谁呢? 元春不敢去赌。因为她赌不起,若是忠义亲王输了,不过是禁足发俸一些不痛不痒的惩罚。可若是她输了便真的输掉了一切。作为一个女人,她在深宫里唯一的依靠便是皇上忽远忽近的圣宠。   这段日子她好不容易才重新勾到了皇上的心,自然不能为这种事情而断送掉自己的前程。更何况她身后还有贾家,还有荣国府、宁国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的殷殷期盼。自己在宫里行错一步,宫外的他们便有可能承受灭顶之灾。   她也不能继续在这马车上与这位放荡亲王僵持下去,若是让别人看见一个后宫嫔妃竟然与外男共乘一车,这等礼法不容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在后宫里惹出怎样的轩然大波。   元春对这位荒唐的亲王毫无办法,只得把自己寝宫的位置告诉与他,期望一会儿快些回宫,不要被巡逻的侍卫发觉。好在她记忆力还算不错,虽然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戴着面纱,但同一段宫道走上几百上千次便早已牢记于心。   “皇嫂为何对本王如此冷漠。难道在皇兄面前也是如此吗?”忠义亲王似乎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随口一说,手上的皮鞭依旧有节奏的抽打在母马的玉背之上。   “王爷也知道本宫是你的皇嫂,是你兄长的女人。如此枉顾伦理、不尊不敬的话难道是你一个亲王能对后妃说的吗?”元春即使发怒的时候,也是轻言细语,“更何况你暴虐成性,把四个娇艳美婢竟然做成了这般拉车的母马。本宫虽然管不到亲王,但毕竟是个女人,自然有着恻隐之心。这样种种缘由之下,本宫又难道要向这样王爷软语相向吗?”   “枉顾伦理、不尊不敬。这八个字用得倒是极为恰当,本王和皇兄恰好都是这样的人。”亲王细细琢磨着,却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反倒像是对元春做出的评价很是满意。   “至于暴虐成性——”亲王拉长了语调,一双深邃的眸子在元春的黑袍上逡巡着。尽管知道自己的长袍厚重到足以阻挡任何视线的进入,但男人打量她的时候元春还是有着自己全身上下被他全部看穿了的错觉。   元春忽然从男人的目光里读出了一种嘲讽的笑意——是啊,作为皇帝的妃嫔,她十分清楚天子的暴虐残忍和这位亲王比起来恐怕有过之而不及。所有的妃子都必须穿着极度紧致的衣服,在极度无助和优雅之中期盼着皇上的宠幸。犯错以后便要抽穴鞭阴,连小穴里最娇嫩的穴肉和阴蒂都要被单独拉出来鞭打。   但不管怎么样,天子都是她的夫君。夫君教训自己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手段粗暴些也并不是不能接受。更何况现在回想起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巨大疼痛感,以及伴随着那抽向阴蒂的最后一鞭,少女达到了进宫以来最强烈的一次高潮,元春 便有些食髓乏味。   “本王可能手段暴虐了一些,但如果没有本王,这些美人驹可都是被发配到边疆,于披甲人日日夜夜的奸淫之中脱阴而亡的。”忠义亲王提了提还在踏步之中的一只母马翘臀,“皇嫂可以亲耳听听她们说什么,看看到底是恨本王多一点,还是感激本王多一点。”   母马们脚步不停,昂首挺胸直视前方,嘴里齐齐吐出一声马鸣。即便元春听不懂她们的真实含义,也能从这嘶鸣声中听出母马内心全是喜悦和兴奋之情。   在王爷接下来的话语中,元春终于得知了这四匹美人驹的来历。她们正是来自一个西北叛将的家眷,按照朝廷的规定,应诛其九族。男者去势以后在皇宫的外围做最低贱肮脏的下等事,女人则是要发配边疆充作军妓,连入教坊司的资格都没有。这一点倒是与忠义亲王说的并无出入。   自幼喜好美色的王爷见其是极为珍贵的并蒂姐妹花,便动了恻隐之心,想将她们收入府中好好品味把玩。但皇上平日里什么都可以容许他,就是一个谋逆之事罪无可赦。后面天子又想到左右不过是两对娇滴滴的女儿家,日后便是男人胯下禁脔的玩物,翻不起什么大浪的,没必要为了此事与胞弟生隙,便做主把这两对双胞胎赏给了亲王。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们必须比一般的女奴还有低贱卑微,这样才能警戒世人,让其他暗藏不轨之心的人看到一旦事败,女眷会有何等可怕的下场。于是她们便被做成了元春现在所见到的美人驹。 […]

红楼憾梦:元春篇 (31-35)

正在不断鞭打的皇上看见元春如此放荡的搔首弄姿之态,心里略有不满,想着:这贾嫔的忍耐力是越来越差了,看来日后还得抓紧时间调教,可不能让她丢了朕的脸面去。   皇上给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顿时会意,跪下柔声道,“皇上,该用细杖了。”   细杖就是要鞭打女子腿缝,那便必须脱下元春下身穿着的贞操带。可这贞操带却也不是那么好脱的。一般的豪门世家里也有类似于贞操带的物件,不过是软皮线带饶于腰部腿间,脱下时只消解下贞操带上的钥匙便可。   而皇上府上的贞操带不知请了哪位大师设计,其中的细微构造可谓是精密无比。那道覆于腿间的金属窄带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完完全全地与少女腿间肌肤贴合在一起。   而阴蒂处则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在把少女的阴蒂吸入之后又转有一个小巧精致的玉环,勒住阴蒂根部,让少女的阴蒂永远处于兴奋状态,身体则是会一直情动不已。这样无论皇上什么时候打开享用,都能享受到最为舒服的小穴。   而深藏于花唇之后的尿道则是被一根细长柔软的金属管给完全贯穿,一直伸长到了少女的膀胱深处,然后在自动生出无数的细密倒刺在膀胱口卡紧,把这根尿道赛完完全全地固定住。从此少女的排泄都要听从皇上的吩咐,如果不给她解开禁制的话,她便一滴尿液排不出去。   贞操带上还有两根一大一小的玉势,样子形状都是依照皇上的阳具所仿制,不出意外的话日日夜夜都插在少女的小穴和菊蕾之中,以便把元春的两处仙人洞都慢慢调教成皇上阳具的形状。这样只要插入,便是珠璧联合般的极致享受。   贞操带的金属窄带沿着小穴和菊蕾的形状起伏,随势而动,与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在她的双腿之间竖起牢不可破的金属壁垒。戴上贞操带之后,不管是排泄解决生理问题,还是妄想得到极致的快美高潮,都要看皇上的脸色。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皆在皇上的手中。这种最私密部位被完全禁锢住的感觉,进一步加深了元春的奴性,而绝对的屏障也意味着绝对的威严。   要脱下这贞操带,既要不损坏贞操带其中的精妙结构,还要格外小心不能让被禁锢其中的女人得到快慰。因为最敏感的阴蒂时时刻刻都处于兴奋的状态,稍微一点大的刺激都能在情欲的海洋里掀起一阵狂风骤雨。   而现在这个正在脱下元春贞操带的小宫女显然是个老手。她没有选择从正前方解锁,而是打开元春玉背上的锁扣,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细长的铁带一点一点的提起。   “啵啵——”伴随着两声不分前后的淫靡之音,两根精致的玉势阳具缓缓从少女的双穴中脱落,元春娇啼一声,小穴里面的嫩肉被玉  势这么往外一带,立马就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感。而细长长有无数倒刺的尿道锁还深深插在少女的尿道深处,现在还没到皇宫规定的排尿时间,哪怕她是尊贵的贾嫔也不能违反。   她又紧接着按动贞操带正面上的机关,“哒”的一声阴环收回,拘束小小阴蒂的特殊凹陷慢慢放松。没有了机关禁锢的阴蒂迅速回血,因为麻木而丧失了各种知觉如潮水般触冲击着少女的大脑,元春不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足背激动地绷成了一条直线,似乎下一刻便是要立马泄身。   小宫女眼疾手快地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冰块,残忍地贴合在了刚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阴蒂上,高涨的情欲被无情的冰封,元春发出痛苦而纠结的闷哼,娇躯止不住的颤抖。这种里高潮只差一步之遥却被生生打落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但没有皇上的允许,皇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私自高潮。因为她们都是皇上的所有物,所有的喜怒哀乐、嗔痴忧惧都只能听从皇上的掌控。   元春再也不敢奢求高潮,还尽力分开双腿,身子努力往宫女手中的冰块上送,方便更好的冰镇冷却自己敏感的阴蒂。还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怕影响了皇上赏玩观看的兴致。   “皇上,可以了。”宫女见元春的阴蒂已经冷却成羞答答的一个小点儿,这才罢手,用嘴叼了细杖递给皇上,又和一同来的女孩儿在地上跪成两排等候皇上的指示。   皇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元春下身一丝不挂的美态,“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少女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一道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   “呜呜呜”元春微摆螓首,口中哀求的呻吟不止。这细杖可不比之前宫女手里的责杖,这细杖又细又长,再加上皇上手上的力气可比宫女大多了。这么一下打过去,打得元春心尖都在发颤,哪里还有之前求虐的浪态。   “朕不过稍稍用了点力气,你就哭哭啼啼的败坏朕的兴致。你倒是说说朕往你这浪穴里浪费了多少宝贵的龙精。便是赏给一个上不台面的戏子都能下个蛋,你可倒好,这么久了肚子倒是不温不火的,只装着一泡骚尿。”皇上不满的哼了一声,只听得“刷刷刷”的几声便又在少女大腿内侧留下几道交错的红痕。   末了,他又道一句,“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不听见声朕手上不得劲啊。”话这么说着,手上抽打的动作却不止,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着手中的细杖。   元春忙不迭吞下湿热的阳精,便是开口求道,“求皇上求皇上赏一块塞嘴的帕子吧。贱奴怕到时候叫出声来更加败坏主人的兴致了。”   她倒是不敢直接求饶,但皇上却还是不依,只冷声一句,“赏不赏的都是朕的事情,哪里由得到你一个骚货插嘴。只快些把腿 儿再分开点,朕要往里面打了。”   元春依言做后,皇上倒还是不急着打了,反倒是右手轻敲着细杖,优哉游哉地欣赏起了眼前受刑少女下身的妙趣来。   这元春的两瓣雪臀可谓是白皙细腻、浑圆饱满,既有着幼女纯洁雪腻之肤色,又不少妇人挺翘诱惑之身姿。可以说是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恰恰好是为男人把玩亵渎而生的美物。旁人都说祸国殃民的美人是让人一看到就想到床的妖姬,而这元春的玉臀便是让人一见了就想着在上面留点印记的施虐宝器。   现在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因为之前的不断鞭打而染上了如彩霞般的晕红,双腿之间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细缝,整体看上去宛如一枚粉雕玉琢的蟠桃,不但成熟而且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   而那道原本应该严丝合缝的肉缝却因为玉势的长时间插入,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闭合,半遮半掩之间露出了里面粉嫩多汁的腔肉。仿佛能够感受到皇上目光的刻意停留,少女花穴里面的粉红色嫩肉开始慢慢蠕动颤抖起来,其中细小敏感的肉芽清晰可见,还有一点点顺着褶皱沟渠恣意流淌的透明色花汁,慢慢在春凳上汇聚成了一滩淫靡的水渍。   在那粉嫩小穴的四周,纹着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图案,而那小巧玲珑的花穴就像是像一株牡丹的花蕊般,周围则是紧紧环绕着色彩鲜明的牡丹花瓣。牡丹的花径顺着臀沟之下,在元春的菊蕾处又分了一枝更为小巧的牡丹花朵。这是刚才皇上亲手给她纹上的,现在若是仔细看去,花朵的周围还有些极其细小的血眼。   牡丹原意是端庄秀雅,仪态万千,国色天香,是历朝历代皇后的代言之物,象征着一个女子的圣洁高贵,而在少女的粉嫩双穴之处纹上这么一大一小的两朵牡丹花便是皇上的别致追求。   可以想象,当元春雌伏于皇上的胯下之时,粉嫩鲜红的“花蕊”尽情吞吐男人的粗长性器,而四周高洁淡雅的牡丹花瓣则随着二人欢好的动作不停的摇曳起舞。若是落在眼里,那该是一种何等快意的享受。   这当真是人比花娇,好一番穴外藏花的美景。谁能料到如此美貌的清丽少女,双腿之间的宝贵羞处居然纹着一副如此淫荡荒诞的牡丹图案。   皇上拍拍小宫女快要垂到自己胸前的脑袋,指着元春臀缝里的花朵,淫笑道,“能在储秀宫那样吃人的地方被嬷嬷放在最前面一眼便被朕给相中,你也是个小骚货。不过你也算是出身名门,琴棋书画应该略知一二。不知道这幅画你能不能品鉴一二啊。”   那小宫女名叫冬寒,原先是一处知县的女儿,倒是真如皇上所说的那般略通女子四艺。听得皇上之言,刚还奇怪一想荒淫的皇上怎么会突然赏起了画卷,一抬头便看到元春腿间如此淫荡的一副图案,不由得暗骂一句:“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蹄子,才比我大几岁就被男人玩成这个样子。”   可看着看着,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滋味,忍不住心神震荡,娇声道,“回皇上的话,这幅画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笔触间出神入化,可谓是妙笔丹青。乃是一副不可多得的上上佳作。”   皇上抚掌而笑,显然很是自得。欣赏完这一切,男人便又开始挥舞起手中的细杖。也不需用多少力气,便能让元春疼得浑身颤抖。不过好在她是受过了调教的,哪怕再疼都不会高呼出声,只是细密的呻吟和微微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在这个除了皇上外没人敢说话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谢皇上赏鞭。”   “第一鞭。”   “第二鞭。” 皇上每抽一鞭,元春便紧跟着报数,嘴里还不忘着谢恩。这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下来,少女原本粉粉嫩嫩的可爱小花穴已经变了样子,外面娇嫩的花唇红肿了一大块,把里面的细缝封闭得更加紧实,让人很难想象得到这是刚才吞下如此粗长玉势的地方。   又是打了好几鞭,皇上暂且停了手。元春连忙趁机喘了几口粗气,又蹙着柳眉嗔道,“多谢皇上赏赐,教导贱奴为妇之道。”   “为妇之道?朕看你的为妇之道还得要好好修炼修炼才是。好好向你宫里的嬷嬷取经,怎么这么多天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皇上对此并不满意,手上还未尽兴,“才打了这么几下,你就这番模样。这一声声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朕招魂呢。”   说罢踢了踢地上跪着的冬寒,愤愤道,“把那两瓣唇儿掀开,朕要用点力气了。”   元春一听不由得花容失色,好似魂飞九天,那么娇嫩的地方那里受的住这种细杖鞭打。看来皇上今天的心情定然极为不佳,这细杖他自己还亲自交代训美司的嬷嬷不要动用。那嬷嬷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就算是真正上了手也不会直接鞭打元春的穴内嫩肉。毕竟打坏了元春皇上可就少了一个有趣的玩物。   元春入训美司这么多天也不过受了两次,第一次便是初入的时候嬷嬷给她立规矩,第二次便是受训之时心不在焉、言辞颇有不逊,嬷嬷特意要挫挫她的锐气。这两次的滋味,当真是让元春刻骨铭心。从此以后她在训美司里都是乖巧顺从,绝无半天二话。   “皇上,饶了贱奴吧,贱奴以后一定好好服侍皇上,争取为皇上生一个白白胖胖的麒麟儿。”   “麒麟儿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这顿赏赐你是得好好记在心里的。”   皇上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稍微使了个眼色,跪在地上的宫女便一左一右的把元春的花唇往两边一分,露出了里面娇嫩的粉肉。宫女手上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两瓣花唇撕裂开去。   “啪!”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鞭音,皇上手中的细杖狠狠地抽打了穴道口的细肉一下。而原本守护在小穴门口的花唇则是被宫女拉成了两条细长的薄片,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饱受摧残。   元春挨过很多次鞭打,但细杖比起寻常时候只是走走过场的责杖来说在疼痛方面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只单单这么一鞭子,少女便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像是火烧般的疼痛,却又不敢躲避引起更大的责罚,只能轻轻扭动着自己的翘臀,口中娇呼声不断。   “皇上,饶了贱奴一命吧。”   “啪!皇上,求您收收手吧…”   而皇上的刑罚还远远没有停止,又是连着两鞭下去,元春再也没办法遵守皇宫里责罚时“不可高声语”的规定,哪怕事后要受到 更多的鞭打也不由得尖叫出声。 […]

红楼憾梦:元春篇 (16-20)

“始为嫔妃的头一遭都是如此,用那些男人的话来讲这叫膀胱开苞。咱们女人开苞哪里有不痛的,过了这一阵便不妨事了。”   嬷嬷破天荒般轻声安慰元春,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她下身尿道锁的坚固程度,确认不会有任何松动以后,便开始让宫女进屋服侍元春用膳。   用膳的时候,元春满头时候,小脸通红。因为身体还残余的利尿成分仍然在忠实的执行着它的使命,少女的小腹还在不受控制地被尿液胀满。尽管桌面上摆着的都是元春喜爱的菜肴,可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怎么与自己十几年来本能的排泄欲望作斗争,根本没有办法关注到自己那丰富可口的早膳上。   虽然现在少女的尿道有着尿道锁的禁锢,不需要元春费多大的力气就能把满腹的尿液锁死在幼小的膀胱之中。但尿道锁上充满恶意的细刺显然不会让自己的主人过得如此舒心。   在腹中尿液不多时,元春还可以稍微放松一些。可一旦腹中像如今一样饱胀,汹涌的尿液便会时时刻刻的冲击着尿道锁,带动上面的细刺无规律地在娇嫩的尿道中来回滑动。   为了自己尿道里的嫩肉不被刺痛,元春只能选择强行压制住自己想要排泄的本能。她突然心中有种明悟:所谓的尿道锁因为其上细刺的存在,并不能帮助嫔妃们忍住腹中饱胀的尿意。   反而像自己这些可怜的嫔妃们真正能够倚靠的,还是如同皇后那样极致强大的忍耐力。而下体内充填的尿道锁真正的作用只不过是维持住皇家的颜面,因为不论嫔妃忍耐到了何种程度,它都决不允许有失禁这样耻辱的事情发生。   少女的俏脸泛着不正常的晕红,眼神似乎有些涣散,粉嫩的两条玉腿不雅地交迭在一起,希冀能以此牵制住膀胱里的巨大压力。   但谨守宫规的嬷嬷等到早膳的时辰一过,也不顾元春有没有吃饱,就命人把早膳给撤了下去。接着为她穿上黑色长袍,换上专属于她的四寸高跟鞋,然后告诉她现在要去嫔妃的专属浴池里沐浴更衣。   元春在嬷嬷的牵引下缓慢行走着,膀胱的剧烈疼痛和被迫垫起的脚尖都让少女步履维艰。那浑圆饱满的臀部在行走的过程中摇曳生姿,禁锢住少女私处的贞操带深深的陷入那一弯紧闭的臀缝间。   由于腹中庞大尿液的作用,导致贞操带的后面部分陷入臀缝间的距离更深,几乎快要把元春的臀瓣给分成两半。元春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对自己幼嫩膀胱的巨大折磨,但现在云鬓散乱的她却对此无能为力。   她的双手反在背后,脸上盛开着一朵耀眼的芍药,就连每一步的步长都必须是标准的名媛步长。但嬷嬷很有耐心,又或许是考虑到元春第一次经历这所谓的膀胱开苞,今日的她惜字如金。   浴池与元春寝宫的距  离似乎很远,从皇宫的这一头要绕行到另一头去。这似乎也是经过了某些人的精心设计,在长时间的行走之中,原本苏醒以后极其敏感的膀胱会在腹中液体的不断冲击之下慢慢变得麻木。   因此当嬷嬷打开那扇通往浴池的精美小门之时,元春有些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小腹就如同第一次穿戴单手套一般逐渐麻木。就像当年母亲强行不顾她的哭求给她戴了一天一夜,失去知觉的手臂终于能够承受更长时间的单手套束缚。   元春在侍女的搀扶下走进浴池,乳白色的雾气太浓太厚,以至于哪怕除去了厚重长袍她也几乎看不清浴池里的场景。里面似乎不止元春一个妃子,少女能够隐约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小声话语。   嬷嬷一面给她清洗身体,一面向她解释:浴池里的雾气是皇室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妃子之间互相不知道对方的相貌,这样就可以避免由于嫉妒美貌而引发的不必要的争斗。离开自己宫殿时必须穿上的黑色长袍,除了防止外男的窥探以外,更多数的情况也是为了防止这种宫闱争斗的出现。   沐浴完毕以后,嬷嬷牵着元春修长玉颈上的锁链把她带到一个小一点的浴池里,将锁链如同侍寝那夜一般固定在浴池中间的一只石柱上,然后解开她手臂上的单手套。   这个小浴池的雾气远远没有大浴池中的厚重,元春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同样被锁链锁在石柱上的女人。除了下身一条金色的贞操带和玉颈上一只金色项圈以外,她与元春一样身上没有任何衣物阻挡。   只不过她的光洁的小腹部分此刻微微隆起,这显然不会平日里的贪食,更不可能是为其穿上束腰的宫女的手下留情。更有可能的是,她瘦弱娇躯之下暗藏着比元春小腹中还要可怕的汹涌波涛。   而她嘴里盛开的一朵象征富裕的山茶花表明她与元春一样,同为皇上后宫中的一位妃子,并且她的位份并不在元春之下。   “这是吴妃娘娘。这是贾嫔娘娘”嬷嬷为两人介绍各自的身份,又转头对元春说道,“贾嫔,吴妃是在你侍寝以后第一个请求和你做朋友的妃子。在这里,你们可以简单的说会儿话,但是要注意好分寸。”   嬷嬷取下两位妃子的口中花,然后便转身离开。想了一会儿,虽然不知道这位自己素未谋面的吴妃为何会对自己表现出如此大的兴趣,但元春还是坐到了吴妃身边。   “贾嫔妹妹,你可生的真好。”吴妃似乎是江南一带的女子,如她尊号一般,小嘴里吐出的都是带着甜丝的吴侬软语。她说话的语气都像是经过了某种特殊的训练,听在元春的耳里,哪怕她同为女子都不禁觉得耳根有些酥软。   经常听琏二嫂子骂她房里的丫鬟们是狐狸精,可直到元春见了这位吴妃以后,才真正明  白狐狸精到底是何等模样。便是简单的说话,都能吐气如兰。   “你也一样,吴妃姐姐。”元春还有些不太适应宫里嫔妃之间的姐妹相称,有些生硬的问道,“为什么你想要和本宫做朋友呢?”   “不必如此生分,好妹妹。你或许还不知道,对于我们这些久居深宫的嫔妃来说,只能与一个要好的妃子相互为伴。在这深宫之中待得久了,朋友可能要比再也不会见面的家人还要亲切一些。”   “而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你来说,我们两个结为姐妹朋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吴妃和煦地笑着。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妃子只能有一个朋友?为什么我们两个结为朋友才是最好的?”   “你的问题太多了,不过我还是很乐意回答。毕竟除此以外,我们可没有随意说话的权力。”吴妃顿了顿,继续说道,“还记得你在凤藻宫服侍的那个女人吗?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注意到元春疑惑的目光,吴妃带着奇怪的语气继续,“你知道的,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会多起来。便是一般的贵族豪门都不免出现一些阴私龌龊之事,更不用说身处于权力中心的后宫了。”   “宫里的妃子都是经过了千挑万选的,相貌、家室、才智都是不相上下。但在深宫中实在太过寂寞,她们整天无所事事,就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全部放在了如何算计、如何陷害她人身上。”   “皇后能在重重阴谋诡计之中坐到那尊贵的凤位,她年轻的时候就已经饱受这种刀光剑影的苦楚。表面上互称姐妹的两个人,背地里却能毫不犹豫地捅你一刀。”   吴妃的语气似叹似惜,“当她执掌六宫以后,她决定改变这一切。所以除了闷不做声的侍女以外,我们不能再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向任何人展现我们精致的容颜和妙曼的身材。当然,还有我们共同的夫君——皇上和唯一被允许的朋友。”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对你如此热情,是不是在规矩森严的家里待久了,有些不太适应这稍有逾矩的相处方式?妹妹你不知道的是,在过去的两年里,我都是独身一人生活在这冰冷的深宫里。大多数情况下我只能在自己的侍女面前自言自语。不过这并不是我的抱怨,这应该是我的荣幸才是。”吴妃这时俏皮的眨了眨眼。   “当我知道妹妹入宫以后,我就知道妹妹一定会是我的朋友。因为妹妹和我一样都不是来自书香门第,与她们那群文官之女相处不来。她们觉得我们的出身不好,即便现在也算是富甲一方,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可就是我这样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却是得了皇上的圣宠,有了一个妃的位份。哪怕心里再看不起本宫,还不是要在本宫面前低上一头?”女人平静地诉说着,国色般的容颜像是结上了一层寒冷的冰霜。 “姐姐,你的出身——”   “若是旁的宫女问出这个问题,本宫一定会将其杖杀。”吴妃脸上冰雪消融,她掩嘴偷笑,若豆蔻少女般的娇憨令元春不由得看痴了,“不过是妹妹你嘛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告诉妹妹也无妨,我是教坊司里出来的贱籍。”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妹妹又岂是那些捧高踩低的小人不成?”元春这话却是由衷而发。教坊司是何等污浊混乱的地方,吴妃能够在那保留住自己的处子之身,再寻得良机得以入宫侍寝。最后还要让皇上在自己身体上流连忘返,这样才能夺得吴妃的封号。   吴妃说的十分平淡,好像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其中的艰难险阻不足为外人道也。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朝堂的那些自诩清流的文官可不怎么想让一个教坊司出身的贱人爬到自己女儿都没有坐上的宝座。   “不必可怜我,好妹妹。”   吴妃读出了元春眼神深处的含义,拉着元春的小手缓缓沉入水底。享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池水轻柔包裹住的感觉,不同于单手套和贞操带的强制禁锢,池水的包裹温暖和舒适,能纾解元春一上午从醒来时就逐渐加剧的劳累。   在水里的短暂时间里,元春不可避免的与这位友好的吴妃产生了一些肢体接触。她这才发现吴妃的身材比在池边所见的还要好,腰肢比在忍耐庞大尿液的情况下还能比元春的柳腰细上至少一根手指的宽度。而长长的头发濡湿在她丰腴的饱满玉臀之上,冷白与乌黑的强烈对比显示出一种奇异的诱惑力。难怪她能够从一众美人之中脱颖而出,击败那些名门世家的嫡女。   “你在看什么,妹妹?”吴妃如美人出浴般坐回池边的台阶上,梳理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你的臀部很大。”元春有些不敢直视,偏过头羞涩说道。   “是嘛?为了它我可付出了不少努力。每天都要喝下一碗碗难闻的汤药,不过皇上非常喜欢丰腴饱满的臀部。”吴妃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你侍寝的时候应该也知道吧。皇上喜欢让我们这些侍寝的女子趴在床上,把手束缚在单手套里或是由他紧紧抓住,然后用他尊贵的龙根插入任何一个他想要享用的地方。”   “那姐姐你侍寝的时候,皇上可也会用那污秽之处?可还疼?昨晚我可是流了不少血,现在那里都还疼着呢。”元春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连连问道。   “皇上想要哪处又岂是我们这些做妃子的能说了算的。不过我倒是听说过,皇上特别喜欢在初次侍寝的女子身上玩叁洞齐开的把戏。”   虽然从未听过,但结合自己侍寝的经历,元春顿时明白这略带粗俗的“叁洞齐开”究竟是何意思,不免深以为然地轻点螓首。   “第一次肯定是有点疼的。不过经过一些训  练以后就没有那么痛了。”吴妃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训练?皇上说我也需要一些训练。敢问姐姐,这训练究竟是什么?”   “首先妹妹你要明白,训练对于宫妃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这意味着你的身体大致上已经取悦了皇上,只是还有些可以改善的小瑕疵。”吴妃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做出一个有些艰难的决定,“如果妹妹现在非要知道的话,我也可以让你看看。”   吴妃趴在池边的台阶上塌腰挺臀,但她经过训练以后的臀部实在太大了,元春完全看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

左儿 (一)

浴室的灯总是暖黄色的。左儿正好在一盏灯的正下方,灯光的阴影让左儿的五官看起来格外立体。 “好了,我去拿钥匙,要乖哦” 自己一人坐在浴池角落的左儿可以听到屋外江一关上家门的声音。左儿的心随着门锁扣上的咔哒一声近乎多跳了一下。不知为何,刚喝过水的嗓子突然觉得很干,左儿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虽然只有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可是左儿却觉得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我回来啦!”江一推开了浴室的门。 江一蹲到了左儿的身边,左儿不好意思的看着 锁头跳开,江一小心的打开贞操带的卡扣,生怕伤到左儿的肌肤。带子揭开的地方可以看到红色的印子。江一问左儿“会痛吗?”左儿摇摇头。“屁股抬一下”江一轻轻在左儿耳边说到。 左儿顺从的抬起了屁股,感觉到江一温热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屁股,把自己慢慢托起。“好了,起来吧”江一扶着左儿站了起来。双手被绑在背后的左儿踉跄了一下,靠在了江一的身上。江一用手摸了摸左儿的头。突然左儿感到自己的裸露的背上一阵暖意,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左儿倒吸了一口气。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江一的每一寸皮肤。她好想用手抓住江一的身躯,扑到他的怀里。那种想要拥抱的感觉涌入被绑住的指尖,左儿背后被绑着的手指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 江一的手搂着左儿的腰,一路往下。“还是这么湿啊。你这个好色的小妖精。”江一的手柔软而温热,摸到了左儿的大腿。轻轻一勾,就拉起来一串透明的丝线。“刚脱了带子就流到大腿上了,你是有多好色啊?”江一的口吻轻佻又有力,就像一根针芒扎在左儿的心上。左儿的心口一紧,瞬间羞红到了耳根。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似乎想要逃离这个羞耻的地方。 江一的手指滑入了左儿的缝隙,找到了左儿那敏感的颗粒。几日连续的挑逗毫无释放,左儿的阴蒂早已变得肿胀不堪。每天盖在贞操带里,左儿随时都会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随着心跳胀痛,却根本无法触及。特别是入夜。。。想着想着。随着江一巧妙的手左儿喘息了起来。江一的手指力道正好,肿的发亮的阴蒂几乎能感觉到江一的指纹。不到两分钟,左儿就夹紧了腿,准备好让自己的身体高潮。 ”哗啦啦“ 突然间淋浴喷头的水喷了出来。一股粗壮有力的水柱冲击着左儿的肉裂。冰凉的水瞬间浇灭了左儿那就要到来的高潮。 “还不行哦”江一笑着说,顺便把水开到了温热的温度。 左儿泪眼朦胧,嘴里还在喘着气,可以看到左儿的胸脯在一下下的起伏,身上的汗滴也和淋下的水融在了一起。暖暖的水和江一的皮肤,左儿就这样靠在了江一的怀里。 江一仔细地帮左儿洗了全身。左儿很喜欢这种感觉。江一的手又温柔,又有力气。感觉一天的疲倦都这样消散。哪怕是积累的欲望,似乎都有了一丝舒缓。 不一会儿,江一关掉了水。拿起了架子上已经加热好的毛巾,把左儿裹在了里面。左儿看着江一,眼里都是爱意。江一抱起了左儿,把左儿放到了床上,自己回到了浴室。躺在床上的左儿可以听到浴室里的江一还在清洗着什么,她心里知道,是自己已经戴了一天的贞操带。不一会儿,江一果然手里拿着贞操带走到了左儿的床边,放在了床头柜上。左儿的脸离那个银亮的物件只有一掌,甚至能看清上面的划痕。 “舒服些了吗?” 左儿点了点头。 “那我们来做今天的分量。“江一的口吻很坚定, 左儿没有说话,眼睛看向了侧面。 江一慢慢剥开包着左儿的毛巾,吻着左儿的嘴唇。江一的眼睛在灯光里是浅褐色的,左儿的眼睛则是乌黑发亮。左儿闭上了眼睛,感觉着江一柔软的嘴唇在自己的身上慢慢往下。脖子,锁骨,胸口,肩膀。江一一点儿也不着急,慢慢的撩拨着左儿的身体。不经意之间,左儿的乳头就被含在了江一的嘴里。左儿的乳头很小,兴奋的时候变成几乎红宝石一样的颜色,微微凸起。在江一舌头的旋绕下很快就让左儿动了情欲。绑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无法护住自己的乳头,一种强烈的无奈感瞬间从左儿的脚尖射出。难受地勾起了脚趾。可也就是这一瞬间,左儿的阴道一缩,流出了好多的爱液。 江一早就熟悉左儿的身体,所以他总能恰到好处地勾起左儿的欲望。江一看到左儿已经按捺不住,抬起了头。看着左儿说,“这样就忍不住了吗?“还不等左儿喘过气来,江一就用手指扣入了左儿的洞口,嘴巴则把左儿的阴蒂含了入去。 啊。。。好热。左儿心里感觉自己的阴蒂就像刚才洗完澡的热毛巾一样,好舒服。江一的舌头翘起了左儿阴蒂的包皮,开始在早已肿胀不堪的肉粒上肆虐。强烈的刺激让左儿瞬间叫了出来。而江一的手指更是用力地进攻着左儿的G点。强烈的快感蔓延在左儿的身体上。可以看到左儿不大的胸部都满是鸡皮疙瘩。一波又一波,左儿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高潮。江一突然把嘴拿开,手指也飞速地拔了出来。左儿的阴道不自觉地收缩着,好似在寻找刚才刺激的快感。留下空气的空虚感让左儿难受地扭动双腿。等左儿喘过起来,江一又一次开启了攻势。这一次似乎比刚才更快,更敏感。同样的温热感,同样的粗暴刺激,同样地乍然停止。左儿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好啦“江一站起身来,看着毛巾堆里躺着的左儿,露出了一个皎洁又怜爱的笑。 左儿看到江一从自己的眼前拿起了贞操带,不情愿地抬起屁股。熟悉的冰凉感。咔,咔,两声。左儿知道自己的欲望又被锁在了这条带子的后面。 江一把左儿抱到怀里,顺手解开了绳结。血液回流入手臂让左儿感觉刚才已经有些冰凉的双臂变得有些酥麻。江一则帮左儿按揉着刚才被捆绑的地方。 “我饿了”左儿的右手抚摸着左腕上的胜印说到。 “走,弄点儿吃的去。”江一站起身来。 上海的夏夜潮湿又闷热,夜色下两个身影一前以后。女孩儿边走边转圈,一脸的开心。如果只是路人,你绝对猜不到这个看来天真可爱的少女长裙下有怎样的秘密。 “不痛了?” “嗯,上次换了腰上的胶垫就好多了” 左儿回到。 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左儿和江一走在购物中心的楼里,看着促销的招贴在琢磨着吃点儿什么。 “吃完咸的吃点甜的“ 左儿指着楼上说到 “又吃甜的” 江一摇了摇头。“行吧,走” 江一拉着左儿的手一路向楼上。店里的蛋糕很好吃。两个人有的没的聊着左儿学校里的八卦。一个蛋糕吃了一个小时。出了商场的门,左儿抱着江一的胳膊,慢慢地走在路上。 左儿和江一说 “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真的吗?一直这样?” 江一边说边眼神示意左儿的下身。 “讨厌,不要这个,我要你” 江一拉过左儿,轻轻地吻了一下,在左儿的耳边说 “我也要你,你就是我的” 回到家里的左儿说“给我解开吧,我想上个厕所” 江一回到 “你又忘记规矩了吗?来吧” “不要了,我保证不摸还不行吗?”左儿撒娇地说。 “不行,生活要有仪式感” 江一很是坚决。 江一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对毛茸茸的手铐,牵着左儿去了厕所。左儿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乖乖地把双手窝在了背后,一下子被江一扣在了手铐里。江一这时才拿出了钥匙,帮左儿解开了贞操带。 虽然已经快有一周一起生活,可是左儿还是不适应在江一的面前尿尿。水滴稀稀拉拉地落在了马桶里。江一拿了几张纸,帮左儿仔细地擦了干净。然后看着左儿说 “你知道的,睡前尿尿要做什么” 左儿没说话。江一拿起了水池边还在充电的跳蛋,按在了左儿的阴蒂上。波动的跳蛋忽强忽弱,左儿坐在马桶上,两腿分开,在这种地方被玩弄真的特别羞耻,一想到自己坐在马桶上两腿分开被人玩弄的样子,左儿好似就要高潮。江一当然知道左儿的状态,他的手抚摸着左儿的大腿根,但是其实是在感受左儿腿上肌肉的收缩。江一清楚地知道左儿的身体离高潮还有多远。不一会儿,左儿的腿上的肌肉开始有频率地收缩,突然间肌肉放松了。那一瞬间,江一拿开了跳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左儿几乎要哭了出来。 […]

北岛无永夜。【调教憋尿,bl主奴】

【part one】“主人,求您……求您让奴隶排泄……”清明雨冷,淅淅沥沥的雨水里带着哭腔哀求的少年不知是寒冷还是忍耐到极点,身体已然不住的颤抖,面色苍白。浑身赤裸着双手背后跪立在那里,就算腹部明显的隆起已经明显揭露了他所受到的惩罚,膀胱里翻覆的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他也尽全力忍受着。就算是今天他会膀胱涨破,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也必须忍受。“怎么,这就忍不住了?”作为面前少年的调教师,南墨真的很生气。或者说,他一看到这个叫小伊的奴隶,他就压抑不住怒火。他知道调教师不该对所调教的奴隶产生任何感情哪怕只是愤怒也是不对的,可是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两鞭子下落,南墨左手执鞭,两道纹身般的暗红色鞭痕交叉在少年骨瓷一样白皙的皮肤上。“看来,我对你的调教还真都白费了。”小伊因为两鞭子维持不住跪立的体位向一边倒去,其实是寒冷以及膀胱里至少1500cc的水使他实在无法承受再多的鞭打。雨水里,少年蜷缩着不住的抖动,脱力的他就算精神上还可以忍耐住膀胱的憋胀感折磨,身体却也根本控住不住的失禁。失禁了会有什么惩罚,他不敢想也没有力气去想,他现在只想排泄,憋到极限的折磨令他发疯。几秒后,预计的洪水并没有到来。南墨眼疾手快的在眼前的奴隶失禁的边缘将尿道塞堵进了铃口。本以为可以释放的尿水在尿道里强行回流回膀胱,这样的刺激对于憋到极限的小伊来说简直是最可怕的酷刑,身体强烈的抖动伴随着不自主的呻吟,可对他来说最可怕的是他违背了主人的命令,他想不出主人会怎样惩罚他。南墨怒极反笑,黑色的靴子踩压在小伊隆起的膀胱上。“啊……主人……对……对不起”膀胱上的压力和尿液不得释放的束缚使小伊大脑一片空白,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现在和南墨道歉说不定还能使他少受点折磨。“对不起?很好,既然你知道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你没有完成……”南墨边说着边从助手手里接过贞操带给小伊穿上,“给你的惩罚很简单,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从现在开始,重来。” 小伊刚被送上北岛的时候,性格算是很烈的那种。他自认为可以挺过北岛声名在外的调教手段,让北岛的调教师可以像其他调教过他的人一样对他放弃,转手卖掉。 他曾经天真的以为,总有一天他会逃脱,重获自由。直到他遇上南墨,后者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成为了他一辈子的噩梦。 “再强大的意志在调教师的面前,都是个笑话。” 最开始的一个月调教内容简单而残酷。禁水两天,被允许饮水后禁尿两天,被允许排泄后再禁水两天,被单独关在一间黑屋子里这样循环往复。一个月后,小伊的膀胱乃至身体直到精神都对南墨产生了惧怕。当然,要想让他绝对的服从,南墨又对他做了很多折磨才有了些效果。 所以现在,带着充盈涨满时时刻刻折磨的他痛不欲生的膀胱,他对于他的调教师重新开始禁尿三天的命令,也根本不敢违抗。而且他知道,这三天绝对不止是带着尿道塞贞操带憋着这么简单。 北岛作为专门进行奴隶排泄调教的地方,其他的调教手段都只不过是辅助,但这并不代表奴隶不会承受其他的惩罚。例如南墨就曾让憋的接近极限小伊接受过膀胱抽打,特制的鞭子落在隆起的腹部上,交错的鞭痕每产生一道都会带起充盈的膀胱一阵抖动,被撑起的皮肤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白嫩剔透,繁复的鞭痕吻在皮肤上,呈现出残忍极致又欲罢不能的美。 雨是在傍晚停止的,小伊非常失望自己被调教多时的身体很轻易的就承受住了寒冷没有感冒。生病一定会使接下来的三天变得好过一些,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所以他现在只得继续跪立在调教室里,恐惧的等待主人的到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冰凉的地面刺激的他更想排泄。几个小时前在雨里他就是濒临失禁的状态,虽说这同雨水声音的刺激与寒冷不无关系,可又被强迫忍耐了几个小时,他真的是快要憋不住了。 真的好想,不这么难受……哪怕只是……蜷缩着让膀胱减少一点压力也好…… 南墨换好调教师制服走进调教室的时候,不由分说的两鞭子打起了那个躺在地上的奴隶。 “没按规定跪立姿势等待调教师,加灌100cc,今天我就不难为你喝水了,一会直接用导尿管导进去。”南墨毫不留情的宣布了惩罚。 “是,主人。”小伊早已认命,奴隶违反北岛调教的规章制度是很严重的事,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的调教师当场抓住,这处罚已经实在算轻的。 “现在我要为你解开束缚安导尿管,如果你没有憋住,后果你一定不会喜欢。” “是,主人。” “今天我为什么让你淋雨?”贞操带解下来,腹部少了些束缚让小伊轻松了一些。 “淋雨可以让我更好的反省,主人。”尿道塞被取下反而让小伊更加紧张,他不得不全力忍耐才能不失禁。 “有进步嘛,少去一些腹部的束缚就能让你心满意足。”伴随着南墨戏谑的语言,双向导尿管的一边已经进入奴隶的尿道,另一边本该安装容器的口还没有安放任何东西,中间的开关紧闭着预示着奴隶不得释放的命运。 “少去腹部的束缚可以让奴隶减少一些憋胀感,主人。”长时间的调教使小伊明白必须对自己的调教师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为了使导尿管顺利进入膀胱,他配合着做出排尿的表现,尿液顺着管子流出一些却在开关处被堵住去路,刺激的小伊“啊”一声暧昧的呻吟出来,眼眶里有了些泪水。 “奴隶,现在你的膀胱里有多少液体?”南墨找了个计量容器安在导尿管的另一端。 “1500cc,主人。”开关被打开,小伊不相信南墨会让他尽情释放,可是现在的他只想排泄,哪怕多排泄一秒也好。 “说谎,加100cc。”容量显示在1350上不再变动,南墨当然知道小伊答错的原因是水分一部分被他身体吸收进去,但他并不准备放过小伊。“是,主人。” “说出你现在最想要的。”目前小伊还无法忍受用甘油禁尿很长时间,南墨只好找出几瓶蒸馏水,开始做灌注准备。 小伊当然知道南墨希望听到他回答————希望南墨灌满他的膀胱,不过……他性格里的叛逆并没有被调教完全消磨殆尽。“我希望以后都不要进行排泄调教,可是主人您能允许么?” 南墨眉头瞬间紧皱,瞬间一道鞭痕缠上小伊的锁骨。 “顶撞调教师,加200cc。” 1900cc的液体缓慢的灌进小伊的膀胱,南墨拉起面前少年的头发单膝跪地,与跪立的少年几乎只是鼻尖碰鼻尖的距离。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1900cc,虽然离你真正的极限还有一些距离。不过三天,你真的不好熬过去呢。” 如果你去过北岛,记忆犹新的肯定有两件事。岛上调教完成的奴隶的完美乖巧,还有首席调教师南墨的美貌。 深邃而明亮的眸子嵌在轮廓分明的面庞上,象牙般白的剔透的皮肤配合修长的身材使他周身似乎都散发着些微光晕。看起来锋芒过剩的气质又被黑色的调教师制服很好的收敛,沉淀成已然跨越性别的美。 可现在,距离这位长相貌美手段残忍的调教师只有一个呼吸距离的小伊,绝对没有心情欣赏自己主人的相貌。1900cc已经全部灌注进了他自从来到北岛就饱受摧残的膀胱里,拔出导尿管的时候他实在是没有憋住漏出了些许液体,因此又挨了两鞭子。 还好没有罚加灌,他无奈的想着。 每一个呼吸都会牵动着膀胱里的液体翻动,小伊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体温升高,冷汗顺着脸颊淌下来弄得鞭痕一阵生疼,可这疼痛比起膀胱时时刻刻传来的憋胀比起来根本无关痛痒。 “奴隶,你先忍一下,我先给尿道塞消毒。” 消毒这种事其实南墨的助手早就已经做好,南墨就是想再折腾一下这个刚才顶撞他的奴隶。不成想转身看到了他绝对不喜欢看到的画面。 小伊知道现在的自己很下贱,可是刚刚分明从充盈的折磨中感受到的一丝快感不会说谎。身体已经先一步于思想行动,双手握着分身不住的摩擦着。靠着墙坐下,口中不住的绵软呻吟,半眯的眼睛里出现了南墨极怒的身影。 “奴隶,你的自控能力呢?”这绝对不是个问句,塞进尿道塞时让小伊痛不欲生的力道印证了这一点。 “额啊……”身体本能的寻求发泄,可是他的任何排泄物,都被尿道塞无情的禁锢的体内。 “这么喜欢自讨苦吃,”南墨双手揉搓着面前奴隶紧绷的已经很硬的膀胱,像是亲昵的爱抚“我今天就一并满足你。” 【part  two】 北岛从来就没有超过一米高的笼子,因此调教师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折磨奴隶的机会。 笼子的空间只允许奴隶有三个姿势,跪坐,跪趴以及抱膝蜷缩。后两种姿势对于北岛一个个都带着涨满的膀胱的奴隶来说无疑是折磨,所以被罚关笼子奴隶们无一例外都会选跪坐这种最小程度挤压膀胱的姿势。 可即使是跪坐的挤压,对于小伊容纳了1900cc的膀胱来说也足够是酷刑。 “等急了么?”南墨冷笑,对于刚才自己准备道具的时候助手对于小伊的处理很满意。贞操带被重新穿上,双手铐在后面关在笼子里。 北岛的奴隶平时是可以穿统一的奴隶制服的,但小伊总是无法完成他的调教师南墨的调教,几乎都是被单独训练,就和衣服这种东西基本绝缘了。 “等待主人是奴隶的本分,主人。” 公式化的回答。小伊刚才已经尝试了反抗,可惜结果让他明白至少这三天无论他要经历什么,他都必须温顺的忍受。至少南墨希望他这样做。 “不错,看来我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白教你了。”南墨忽然一笑,依稀竟有些温柔的味道,仿佛是发自肺腑的对小伊夸奖。 “奴隶做的还不够好,请主人责罚。”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自己说出来说不定南墨动手还能轻点,让自己少吃些苦头。 “那么,既然你说了……”南墨拖着长音,随手拿起一个束腹带“身为你的调教师我一定会满足。”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小伊看到身体就不住的颤抖,他原来不信现在也相信了。隆起很高的小腹被金属制的束腹带强行束平,瞬间膀胱面对着前所未有巨大压力。 剧烈的挣扎,颤抖着撞在笼子栏杆上。一顿鞭子从栏杆的缝隙打在小伊身上,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放声痛哭。 “主人……主,主人……” 南墨根本没有理会小伊的哀求,直接吩咐助手给笼子里的奴隶灌肠。 […]

妃子的着装 1

作者:冰中火-无极2022/2/18发表于:首发堕落方舟字数:12219   偏安一隅的小小王国在面对统一了世界的庞大帝国面前灭亡几乎只是时间问题,为了避免血流成河的局面,身为王国公主和全军统帅的景如雪答应了皇帝的条件:成为他的后宫妃子之一,以此来换取国家能够和平地并入帝国。   而景如雪被封印了全部力量后在宫中经历了让她面红耳赤的调教改造之后,紧接着迎来了她的第一次侍寝。   以上的没写出来,快进到侍寝第二天早上=转第一人称=>   「娘娘,娘娘,该起床了。」轻声的呼唤传来,我睁开眼睛看向站在床边的侍女,侍女看我醒了行了一个屈膝礼说:「娘娘,睡得好吗?」   坐起身来,薄被从肩膀滑落挂在我的双乳上,尽管薄被是柔滑的丝质,但是在滑过敏感的乳头时还是让我感觉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头传遍了全身,让我身子一软,差点就要躺倒在床上。   我赶紧伸手抓住胸前的薄被,不让它继续滑落,免得出丑,虽说刚刚这一下就让我有点脸色通红的感觉。   「娘娘既然醒了就可以去沐浴了,姐妹们已经在浴室等着了。」我转过头,看到侍女的大眼睛里透出的笑意,感觉脸更红了,好在她并没有说什么,我赶紧掀开被子下床。   一下床就感觉有些腿软,好在房间的地板上铺着又厚又软的地毯,赤脚踩在上面也不会觉得冷,双脚微微地陷进地毯里还有种很舒服的感觉。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胸,上面还有着淡淡的昨晚留下的痕迹,又抬头看向侍女,侍女好像知道我想说什么先开口说:「娘娘是在找衣服吗,宫中规定妃子第一次侍寝后就要穿上为妃子专门定制的束具和服装了,娘娘的已经准备好了,等娘娘沐浴净身后就可以穿戴了。」   「束具?那是什么?」尽管进宫前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超出我相信的事在我进宫后还是不断发生,在世界上对这收集了上万绝色佳人的神秘后宫猜测繁多,但是从来没有任何的消息从中传出,神秘无比。   「娘娘沐浴净身后便知。」侍女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反而隐隐催促,我听了后只能应下,迈步走向浴室的方向。   尽管有些腿软,但我还是走得比穿着直到地面的鱼尾长裙的侍女快些,这些天我在宫中见到的侍女都是穿着统一样式的服装:紧身的连衣鱼尾长裙,高耸的酥胸、盈握的纤腰、圆润的丰臀都被裙子紧紧地裹住,勾勒出美好的曲线;修长的双腿也被裙子裹紧,大腿和膝盖几乎分不开,幸好裙子在膝盖下方散开让穿着者能小步移动,同时高领把纤细的脖颈完全包裹,手臂   也包裹在长达拇指下方的袖子里,纤长的小手还戴着手套。头上戴着的帽子罩住除了脸庞以外的区域,头发也盘在头顶没有一丝漏在帽子外面,宽大的口罩覆盖了从眼睑下方到耳朵边缘并包裹住了下巴,从鼻梁到下巴形成一道圆润的弧线。耳朵还戴着一个耳套,全身上下就只露出好看的眉眼和光洁的额头。我还问出侍女们穿着这鱼尾裙的同时脚上还穿着12厘米的高跟鞋。   走起路来只能慢慢地一秒一步,双手交叠在小腹处,十足的优雅和淑女。  这样一来就算我昨晚刚刚破处也还是走得比侍女快些;但是走到典雅的浴室   门前我还是停了下来,因为要这门要等侍女来打开,是的,要等侍女来才能打开,典雅的浴室门上并没有什么的把手,硬要推开也是纹丝不动,只有皇帝和某些得到皇帝授权的侍女才能打开。当然不止浴室门,宫中所有的门都是如此。   侍女慢慢地走过来,在门前伸手虚推,门就自动地缓缓打开。侍女转过身对我说:「娘娘请进,里面的姐妹会为娘娘沐浴净身的,奴婢就在外面等着娘娘。」   「好。」我应了一声就走进了浴室,浴室有大概30平方这么大,浴池占据了一大半的空间。其他地方都和房间里一样铺着厚厚的地毯,只不过是防水的。   地毯上放着两个垫子,两个穿着白色紧身衣的侍女就跪在上面,一见我走进来就同时低头行礼:「娘娘,请入池。」   我点点头走进浴池,侍女们也起身走进浴池开始为我擦洗;其实并没有什么要洗的,之前七天我被要求每天早中晚洗三次澡,再加上每天都只是坐着学些宫规,根本不会脏。   在侍女给我洗完全身后我走上浴池里一块包着软垫的台子,慢慢跪下来后伏下身体将屁股抬高,同时伸手将臀瓣往两边分开,露出我的菊穴,方便侍女把软管插进入为我灌肠,只是做出这样的举动时我还是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尽管七天来次洗澡时都会这样做,但还是让我感到非常地羞耻。   从我进宫起就一直都是吃流食,加上每天都这样来三次,我的身子自然是从内到外都干干净净的,很快就洗好了。泡在温热的水中,看着在身边的两个侍女,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感觉心乱如麻,迟迟开不了口,其中的一个看我的欲言又止样子开口说到:「娘娘是因为宫外的事情在烦恼吗,不用担心,陛下很快会实现他对娘娘的诺言的,娘娘很快就会无比幸福的。」   听了侍女的话,我叹了一口气,想到:「不知道国内的人民怎么样了,皇帝他确实说过不会再有任何伤亡了,但是我必须完全地顺从他,这样也不知是好是坏,只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已经…成为他的妃子了。」   洗完后走上池边,宽大的落地镜中映出了一个高挑的身影:镜中的人儿银白的长发垂至小腿,泛着出浴后的水后,细长的月眉微蹙,红蓝两色的双眸中弥漫着薄薄的水雾,娇小玲珑的琼鼻下方是微抿的樱色薄唇,呈现出一种淡淡的哀愁,可谓是我见犹怜;纤细的天鹅颈下有着好看的锁骨,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而微微颤抖,盈盈一握的腰肢中点缀着小巧圆润的肚脐,往下是光洁无毛的阴部和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大阴唇,雪段般的双腿并在一起,三寸金莲般的小脚泛着微微的红色,白嫩的藕臂贴在身侧,小巧的柔荑微微握着拳。   「娘娘比天上的仙子还要美丽,和陛下真是天造地设呢。」侍女一边说一边拿了大大的浴巾过来帮我擦干身子,我只能勉强笑笑,没有说什么。   弄干身子和头发,走出浴室后看到房间中多了四个侍女,而浴室里的两个也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加上原来的那个就是七个人了,房间的桌子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华丽盒子,里面装的应该就是之前说的束具了。   「娘娘,请走到这上面来。」其中一位侍女指了指铺在地上略大的软垫,这软垫我洗澡前还没看到,应该是刚刚拿进来的。   我走到软垫上,刚要跪下却被侍女制止了「娘娘,先不用跪下。」说着,她手一挥,我就感觉到一阵失重感传来,整个人缓缓的漂浮起来,最终飘在垫子上方五厘米处。   「这是要干什么?」我有些不解。这时两个侍女捧起最大的盒子,打开来其中的东西出乎意料的是一颗无色透明的圆球。   「接下来让奴婢为您介绍束具,娘娘首先要知道的是所有的束具都将在接下来的岁月中永远陪伴着娘娘,那么,就从这个开始吧。」另一个侍女对我行了一礼,接着说到:「这个是用来保护娘娘的身子的,让娘娘不会被束具伤害,同时也是其余束具的基座。只要娘娘触碰到它就会自动变成液体然后覆盖娘娘身体内外的每一处地方,最后就和娘娘的身体融为一体了呢。娘娘,请注意放松身体,张开嘴。」   没有别的选择,我顺从地把球从盒子里抱起,它渐渐地化成液体在我身上覆盖,感觉就像身上有小小的蚂蚁在爬,不仅仅是体表,遇到任何一个洞也向内爬进去了,最后体内外的感觉都消失不见。抬手看了看,完全看不出来任何的痕迹。到是因为刚刚的刺激使得皮肤变成了淡粉色。   「好了,接下来是这个。」侍女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露出了其中的物品:一条盘在一起的光滑圆柱形的物体,侍女介绍到:「这个是肠栓,是要放进娘娘的肠子里的,它能够变形、震动、旋转、变热、变冷、放电还能伸长和缩短。配合灌肠液,一定能给娘娘带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呢。还有这个。」侍女指着另外一个盒子里的东西:「这肛塞除了肠栓的功能外还能调教训练娘娘的菊穴,让娘娘能更好地侍奉陛下。好了,请娘娘转身跪下,双手分开臀瓣呢。」   我看着那一米多长,有我两个手指粗的肠栓,怎么也想不到是要放进我身体里的,可是却没有什么办法拒绝,只能害羞地闭上眼睛,按侍女说的做。没想到的是肠栓刚塞进一小截,侍女就放了什么东西在我面前,说道:「娘娘,不可以闭眼睛哦,来着这镜子。」我睁开眼睛,面前的居然是一个魔法镜子,把我的菊穴和塞进其中的肠栓完完整整地呈现在我眼前,接着又听侍女说:「接下来请娘娘一边看着一边用自己菊穴的力量把整根肠栓都吞进体内吧。」   我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一时间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侍女也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任何动作。良久,我满脸通红地开始试着控制菊穴的肌肉,慢慢地将肠栓吞进去,可是跪在地上又扒开臀瓣的我怎么可能轻易做到,在过了好一会后只吞进了一半左右。   这时其中一个侍女说:「娘娘这样太慢了,我们还是来帮帮娘娘吧!」说着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和其他的侍女一起把剩下的一半肠栓给一下子推了进去,并且快速地把肛塞也往菊穴一塞!巨大刺激传来的瞬间就让我几乎失神了,等我喘着粗气再看向镜子时肛塞也已经完全塞进了菊穴,并且变大了很多,我试了试,完全无法在不用手的情况下把它排出。   「娘娘,你看这样你的菊穴多漂亮啊!」肛塞露在体外的一端有这一颗圆润的红宝石,在灯光反射着光芒,和周围白皙的肌肤结合起来确有着奇异的美感。   突然侍女将红宝石的底座打开,说:「而且通过这里这个孔不用取下肛塞就能给娘娘灌肠,很方便呢,肛塞只在侍奉陛下时取下就可以了呢。娘娘你说是不是啊。」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侍女的话,站起身活动了下,刚刚的肠栓让我感觉肚子有点涨涨的感觉,现在不管是弯腰还是转身都能感觉到肠栓的存在,带给我源源不断的轻微刺激。   就在我活动身体的时候侍女又打开了几个盒子,指着其中一个葡萄大小的粉色圆球:「娘娘,请看这个,来猜猜它是放在哪里的呢?」我想了一下,脸色难看地说:「不会是我的子宫吧?」   「娘娘真聪明呢。」侍女笑到:「别看它小,功能可是很丰富的,像肠栓那样震动,放电的基础功能一应俱全,它还可以变大到如同六到十个月的胎儿般大小,让娘娘随时都能体验十月怀胎的感觉呢,并且还能和另一处地方的东西联动呢,至于是什么地方就先卖个关子。现在要把它放进去了,来帮娘娘准备好吧。」   我漂浮的高度突然从五厘米开始上升到了一米六左右,几个侍女伸出手让我在空中平躺下来,再把我双腿一字马分开,大小腿贴在一起,双手也被她们抓住,接着一面镜子出现在我眼前,镜中的画面让我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镜子里出现的影像居然是我的阴部和侍女捧着的盒子,   因为双腿大开而露出的小穴正流出一些晶莹的液体,缓缓地流向臀缝之中,侍女调笑道:「娘娘这么敏感的身子,以后侍寝一定会很快乐呢。」   听到侍女的话让我的羞耻心快要爆炸了一样叫到:「不要!我不要看这个!」   「不可以哦,每个妃子在时候都是要看的,娘娘也不能例外呢。」侍女说完镜子微微一闪,画面就直接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不管我扭头也好闭眼也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小球从盒子漂浮起来缓缓向我的小穴靠近,当到达小穴入口时稍微停顿了下就又缓缓挤了进去,而我的小腹也变得透明起来,让我能够看到它在小穴里前进的过程;好在不是很大,前进时没太多感觉,不过很快就遇到了阻碍- 我紧闭的子宫口,可是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依然是在坚定不移地前进。连绵不绝的快感传来,我全身都在颤抖,仿佛马上就要达到极乐的高潮。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临界点时,所有的快感都消失不见,原来是小球已经进入到子宫里了,怎么这么快,明明就差一点了,我哀怨地想到。   这时,进入子宫里的小球开始了新的变化:它先是伸出几条细棒连到子宫壁上,又开始变大,几乎要占满了子宫里的空间,这样来看除非是女性生产时的宫口,不然是根本取不出来的。   这时侍女说道:「娘娘知道子宫球伸出的细棒有什么用吗?那是能让它的震动能够全方位地传达到您的子宫呢,娘娘就好好期待它启动吧。」一边说一边捧起一个新的盒子,盒子里是三个像是打开的伞一样的东西,但是只有我的指甲盖大小而且也伞柄很细。   「这三个可不得了。」侍女介绍道:「这是分别覆盖在娘娘您小穴里三个敏感点的,娘娘您可能知道g 点,是小穴里一处指甲盖大小的区域,只要轻轻刺激一下就很舒服,但是还有两个呢;一个是u 点,在g 点前面,u 点要是去刺激就会让人有一种想要排尿的感觉,越刺激越强烈,a 点在靠近子宫口的地方,平时不容易发现,只有在小穴完全兴奋起来才能找到,快感更胜g 点数倍。而这三个小东西震动、吸吮、揉压还有放电都可以做到,更是令娘娘您的敏感点清晰无比,陛下轻而易举就能刺激到呢。」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0)

第六章束缚 在她离家前的那个晚上,母亲还与她短暂的独处了一小会儿。王夫人曾经神秘地说过这么一番话: “紧身胸衣的训练时机是比较难以把握的。如果穿的过早,会影响女孩正常形体的发育,甚至有可能会让女孩变成一个畸形的怪物。如果穿的太晚,女孩的身体已经基本定型,又很难训练出皇室所需要的完美纤腰。但幸运的是,元儿你现在的年岁恰到好处。” “但对于一个武勋世家的嫡女来说,她不应该像那些读书人的女儿一样把规矩做到恰如其分。她需要一点野性,让皇上可以看得到的野性。这也是我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情。” “你还没有接触过紧身胸衣吗,女史?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一下。”嬷嬷走到宽大的床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奇怪的衣服。它更像是一幅男人出征时穿的盔甲,由64根鲸骨组成,中间以透气轻薄的丝绸相连,衬有缝在面料和丝绸之中的金属片,背后是一根根元春十分眼熟的洁白丝带。 “皇后娘娘是个非常和蔼的女人,但对于应该遵守的宫规方面却是严苛到了极点。男人都喜欢盈腰不堪一握的娇弱,不是吗?于是她规定每一个服侍的女孩都必须拥有极其瘦窄的柳腰。”嬷嬷两手环握,比划出一个小小的圆圈,“标准就是女孩可以用自己的双手握住自己的腰肢。” “可是,这怎么可能做到呢?这么小的腰肢还能做什么呢?” “女史,你需要做些什么吗?相比于这些卑贱的婢女,你是最尊贵的女人。一切事情都会有她们帮助你完成。当然,与皇后娘娘相比,你就如同这些婢女。”嬷嬷继续补充道,“宫规里写的很清楚,一个完全无能为力、凡事都要依靠别人的女人,才是一个合格的宫妃。当然,你现在还不是妃子。不过那一天不会太远,所以你得为此提前做好准备。” “是啊。”元春在心里默默想着,“我不会一直做这个女史,我会成为皇上的妃子,一个地位极其尊贵的女人。如果皇帝的宫妃还要去做一些毫无用处的琐事,那又怎么体现皇室的尊贵呢?” “好吧,嬷嬷。今天就要给我穿上紧身胸衣吗?” “当然,在你沐浴净身以后。” 沐浴完毕后,元春希望嬷嬷快点给她穿上这看起来有些吓人的紧身胸衣。她想知道被紧紧束缚在其中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一想到自己会变得更加的无助脆弱,她先是有些不寒而栗,随后心里又升起一种异样的荣誉感。她提醒自己,无论待会儿会有多么难受痛苦,都要保持住宫妃般的沉静。 “开始把,嬷嬷。”元春深吸口气,正色道。 “请您换上这双鞋子。”教养嬷嬷从隔间拿出一双美丽的红色高跟鞋。细长的鞋跟粗略看去快有4寸长,整体的设计优美简约,鞋尖的部分做得极小,元春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把脚塞进去。 “这是穿上紧身胸衣的第一步吗?”元春有些迟疑,其实更多的是有些害怕这双高跟鞋那锐利的高度。 “当然不是,女史。高跟鞋是宫里每个女人所必备的东西,鞋跟代表着她们的身份。”嬷嬷耐心地解释道,“你之前的鞋跟太低了,只适合还在豆蔻年华的小女孩。这种高度的高跟鞋才适合你女史的身份。” 元春点点头,她现在双手还是戴着单手套,只能任由宫女们服侍自己脱去了绣鞋棉袜。顿时一对小巧粉嫩的脚丫露了出来,白皙细腻的脚背有些粉红。十只玲珑可爱的足趾像是一颗颗洁白的贝壳般,上面还染着漂亮的鸢尾花汁,看起来异常的美丽。 嬷嬷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语气似叹似惜,“女史你的这双小脚本就迷人,要是再被小几号的高跟鞋禁锢住就更加的美丽了。女史不必焦虑,这是为了塑造符合贵人身份的一双小脚所必须做的事情。所以宫里的高跟鞋在制作之初就普遍偏小。” 嬷嬷非常有经验,让宫女换了一双比元春玉足小了两号的同色高跟鞋,接着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脚拼命地挤进细高跟鞋里面去。这样的剧痛猛地传来,即使元春的性子再柔和、再坚强也被疼得小脸煞白、珠泪连连。 她根本想不通宫里的妃子们是怎么穿着这种刑具走路的,她们看似美丽优雅的尖头细跟高跟鞋里面是足尖几乎要麻木的疼痛。 元春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眼前的女人,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还在单手套的禁锢下,后知后觉的她只能努力活动自己的小腿,想把受难的玉足拔出来。但嬷嬷使了个眼色,几个健壮的宫女立马围了上来把元春死死地压住,可怜的少女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直到两只玉足都挤进了将近四寸长的细高跟里,宫女们才放开手,元春长舒了一口气。 而这还远远不够,这位看不清面目的嬷嬷又开始拧紧鞋旁边的机关,这使得鞋中特意内置的机械机构慢慢运作,将元春的小脚更加向前挤。而鞋尖部变的更窄,使得五根葱趾被紧紧地挤在鞋尖,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这令她感到脚尖钻心的疼痛。 “请原谅我的无礼,女史。你始终要记住,在这皇宫里面,痛苦越大,女人味越浓,皇上就会越喜欢你。” 在嬷嬷的循循善诱中,元春的反抗慢慢减弱,嬷嬷接着把细高跟的系带束缚在少女纤细美丽的足踝上,并且各自挂上了一只精致小巧的铜锁。 现在元春的一双小脚已经被细高跟死死地禁锢住。针尖般细长的鞋跟和几乎脚背平行,脚背绷得和足尖垂直,绷出一道残忍可怕的足弓,使得她只能脚尖点地。可以想见当她走路的时候,足尖该会是多么剧烈的疼痛。 明明是极度痛苦的事情,但缓过劲来的元春却莫名的觉得非常欢喜。她似乎忘记了之前的痛苦难过,反倒是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站起身来,踩着四寸长的细高跟优雅地转了个圈。细长的鞋跟把她的足跟高高垫起,迫使少女挺胸收臀,翘出了深藏在厚重衣服下的美丽臀部。 嬷嬷把元春重新扶回座,隐藏在厚重长袍下的面容似乎有了些许难能可贵的笑意,“女史,这样的高跟鞋可和之前大不相同,穿着可还舒服?一个优雅的宫妃贵妇不应该干任何一点粗活。一个穿着极为紧致的紧身胸衣的细腰妃子也不需要去做什么繁重的活计,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显示她优雅的外表和无奈的柔弱,以引起皇上的怜惜与关爱。” 她说的自然不是生理上的舒服,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极度满足感。尽管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带来脚部的剧痛,但穿上它却有种令人眼前一亮的漂亮与优雅。 见元春似乎明白了高跟鞋的意义,嬷嬷拿出了几个闪着光泽的银环,趁热打铁地继续说道,“女史,高跟鞋还需要搭配着大腿环和膝环来使用。现在请允许我掀开您的衣裙。” 得到元春的许可后,嬷嬷慢慢探进了少女没有外人进入的裙底。元春的娇躯微微的颤抖着,显然内心很是不平静。 不过嬷嬷的手法很是娴熟,在少女一只玉腿的根部慢慢合上大腿环。大腿环的内径似乎也是特意缩小了的,把元春腿上的肌肤都压得有些生疼,直到她感觉那一块似乎被勒得青紫之后,才听到一声宛若天籁的锁死声。接着嬷嬷又是如法炮制,把另一只大腿环也穿好。然后在中间连了一根只有叁寸半长的银链。 她又按同样的方法给元春穿上膝环,同样在中间穿了一根银链。这两根银链都不长。连好以后,元春只能像淑女一样迈出小步子,两条腿根本不能分开太大的距离。 “对一个合格的妃子来说,当她的大腿夹紧的时候,一根细小的钢针也无法掉落。你可以想见皇上会因此获得多大的欢愉。”嬷嬷轻声解释道,“女史,你且走走看。” 元春双手优雅的反在自己的玉背上,穿着这种程度的高跟鞋任何磕绊生涩,反而如同一个美丽的仕女般端庄而优雅地在腿链和膝链允许的范围内迈着细碎的小步。她的每一步都绝对没有超过一个淑女被大家认可的步长。 细长苗条的双腿在被限制得极大的裙摆里轻轻摆动,飘逸的裙裾下四寸长的细高跟若隐若现。每个见到的人都会为这细若针尖的极高跟而感到惊叹,从而对驾驭它的女人报以极大的关怀与怜爱。毕竟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给女人的足尖带来多么痛不欲生的滋味啊。 “女史,接下来可能是最麻烦的环节。由于你是第一次穿紧身胸衣,我还需要去准备一些东西,而我想你也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 —— 当元春再一次睁开双眼时 ,她发现自己被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而自己却是浑身赤裸,一直以来处于被严密包裹的她突然失去了那些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淑女装束以后,元春忽然发现只有黄金的贞操带和脚上紧密包裹住的高跟鞋能让她有些安心的感觉。 房间里很简单,只有屋顶上垂下来的两只吊环和桌子上的一只精美的束腰。那件束腰上有很多美丽的花纹,但在花纹中紧密排列着坚硬的鲸骨,它们将用来束缚住整个腰肢。 嬷嬷一边把她的双手绑在束腰吊环上,一边给她解释道,“第一次束腰虽然很麻烦,但束腰杆是不可缺少的。等到你习惯穿紧身胸衣以后,一个普通的侍女也能独自为你束腰了。” 第七章再见皇后 一切稳妥后,她把手贴在元春的胸膛上,笑着引导道,“深呼吸,享受你最后几次随意呼吸的机会吧。” 元春深吸了几口气,压下自己紧张的心神,对她点头致意。 吊环猛地上升,将这可怜的少女双臂吊起,两只玉足几乎离开地面,只能靠穿着4寸细高跟的尖锐脚尖轻轻点地,她浑身轻微颤抖着,像是一个被恶魔吊起来准备蹂躏的受虐天使。 元春本就纤细的腰肢因为重力的作用又消瘦了几分。这是给她穿束腰所必须的过程,这样可以让她的身体尽可能的完全伸展,从而允许腰部最极限的收缩。 嬷嬷把那件束腰穿在元春的腰上,然后立刻开始残忍的勒紧。她的双手仿佛拉锯般用力拉拽着胸衣束带,受难的淑女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低声的呻吟。在这样强力的拉束下,元春感觉腰部的压迫感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纤细的腰肢勒断一样。 束腰很快就在她腰身的两侧深深地凹陷进去,让她的内脏器官全部被压榨的移位,并且残酷地压榨着她的肋骨,她的胸腔也被挤压的越来越小,这给她带来了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经过半小时努力,元春的腰部达到了惊人的17寸。这对于初次束腰的元春来说已经表现很好了。 腰部被死死地束缚着,元春只感觉感觉五脏六腑都挤压在了一块。不需要去看她都能明显感觉到腰部细了一圈。她感到一种前未有过的软弱和无助,嬷嬷仍然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束腰束缚得越来越紧。 这剧烈的勒束极大的压制了她的呼吸能力,她的肺部被鲸骨支撑的束腰死死地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窒息感非常强烈。她只能小口地喘着气,并且很快就到达了让宫妃们又爱又恨的晕厥点。一阵难受的心悸后,元春一翻白眼几乎要昏迷过去。 但嬷嬷眼疾手快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嗅盐,给她闻了一下。元春被嗅盐辛辣的味道刺激得苏醒过来,被迫地继续承受着这无休止的痛苦折磨。 嬷嬷扣上暂时的锁结,给元春喂了一杯温水下去,“女史,请原谅我的粗鲁。事实证明,您的腰肢非常适合穿上紧身胸衣。只可惜你是贾家的女儿,没有在幼年时期就开始进行紧身胸衣的训练。”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一句话甚至模糊到完全无法听清。但很快嬷嬷的话语就恢复了正常,她抚摸着元春纤细小巧的腰肢,好像有些迷恋, “女史,接下来我要继续开始收缩紧身胸衣,我谨代表皇室,想要看看你第一次束腰的极限在哪里。” “但是在我动手之前我必须提醒你,无论接下来你多么的痛苦、多么的难受,都要保持住自己的优雅与沉默。因为任何过激的运动都有可能会造成致命的危害,您的内脏会被肋骨或者紧身胸衣上折断的鲸骨刺穿的。”她善意的提醒着,笑意盎然,”但只要你保持温顺的淑女仪态,就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

红楼憾梦:元春篇 (1-5)

第一章使者入府 贵,泼天富贵,是看似儒雅朴素的院墙背后怎么也遮盖不住的富庶嚣张。 原本规矩森严的府上此刻却是沸反盈天,恭贺声、道喜声、谄媚声、奔走嘲哳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有种莫名的心躁。 元春就在满府的喧嚣之中醒来,揉了揉还有些生疼的额角,有些慵懒的问道,“如今几时了?” “小姐,快寅时末了。”她的贴身侍女抱琴走进房内,手上端着一盆清水,一面服饰元春洗漱,一面轻声说道。 像她们这样的丫鬟是没有自己的房间睡觉的,只能睡在离主人一帘之隔的小床上,以备主人夜间的随时召唤。 元春挑开小窗的一角,望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们,他们的脸上喜气洋洋,好像府上有什么大喜之事。她很快收起好奇心把窗户合上,对她这样一个还未出阁的少女来说,是不能让外男得见容颜的,哪怕只是遥遥一瞥也是违矩。 她向来是懂规矩的,要不是贾母也不会一直把她放在膝下亲自抚养,从小就接受着最为标准和严苛的淑女教导。妹妹们如果犯了错还有可能蒙混过去,而元春是必须受到家法处置的。 抱琴挑了一抹胭脂给她上妆,元春年方二八正青春,虽然脸型上比较稚嫩,但在妆容的掩饰之下不像个深闺少女,若是绾起发髻来反倒像是个豪门贵妇。 她出了门,正要去向贾母请安。但这时一个小厮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元春退后叁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抱琴则是迎了上去,与他小声交谈着。 小厮退下后,抱琴的话满足了元春内心深藏的好奇——今日宫里来人到府上遴选秀女,听说主事的还是里面的一位娘娘,身份地位极其尊贵。这对已经盛极一时的贾家来说,更加是一种难以用金钱衡量的盛宠。何为简在帝心,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难怪今日府上是格外的热闹,不复往日死气沉沉的模样。 但很快她心里又充满的疑惑,遴选秀女从来都是各家各户送自己女儿进宫由皇帝挑选中和心意的女子,哪有皇室屈尊降贵来臣子府上的,更不用说来的还是一位娘娘。宫妃可是皇帝的女人,便是在宫中走动都多有不便,到了别人府上岂不是桎梏更多? 但很快元春就知道了答案。 按照规定,贾府所有适龄女孩都必须要在议事厅里等待遴选。元春换上了一身更为端庄华贵的衣服,无论是下人还是自家兄弟,只要还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只能在外面恭候。这是她十六年来第一次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府上展示她少女的风华绰约。 她的几个妹妹站在她的身后,她们的衣服还比较素雅,模样更是青涩。几个小脑袋好奇的望来望去,要不是元春这个大姐在她们的心里颇有威望,只怕早就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了。 而元春的女性长辈按例可以在此等候接驾,不过却是不能同往常一样舒舒服服的坐着,都是按照身份长幼尊卑的不同,恭恭敬敬的在地上跪着。只贾母一人因其年纪最长,早有使者赐座。 元春瞧着她们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的惶恐模样,心里忽然有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对即将到来的那位娘娘又有了更深的期待。 凤辇在门前停住,之前还和贾府一众人等谈笑风生仍旧面不改色的使者仓皇的跪在凤辇之前,低头高声唱道,“贾家接驾!” 这个连贾家都不敢轻易怠慢的使者,此刻卑微谄媚得像是一条土狗,伏在地上只是为辇上的贵人作一个垫脚的脚踏而已。 贾家女眷更是跪得规规整整,不敢有丝毫寸动,元春等一众女孩连忙低下头。现在只要还未入宫,她们的身份就还未可知。莫看贾家在京城何等的显赫富贵,在皇室眼中也不过是一介臣子。尊卑有别,是不能轻易直视贵人的。就连在贾府中说一不二的贾母,也是略微低头。 元春忽然想起贾母曾经说过的话,“别人对你的态度,只由你的身份地位而决定。哪怕你是个懵懂孩童,只要你门第高、出身好、身份显贵,就是比你年长的成人都得叫你一声大人!” 一时间,元春还未曾理解的话语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宫女挑开凤辇,一双高跟鞋轻轻踩在了使者的背上。高跟鞋是义忠亲王府上流传出来的,也不知怎的很快就风靡全国。闺阁之中的小姐发现穿上它以后,能更加突出女子前凸后翘的诱人身姿,行走之间更是恍如弱柳扶风。于是,这也和胭脂一样成为她们闺房之中必不可少的东西。 元春的小脚上也穿着一双高跟鞋,只不过鞋跟的高度和这一双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如果说她的高跟鞋就像是小豆芽儿,只有区区不到一指的高度,就像是雏女偷穿妇人的衣物也始终摆脱不了那青涩的模样。 而贵人脚下的这双高跟鞋则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味,元春悄悄抬头,瞧着被细长鞋跟撑起的优雅足弓,心头猛地一跳。 但这不过是昙花一现。等到贵人进屋以后,元春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这个女人全身完全包裹在一件华丽的黑色长袍之下,上面布满了精美漂亮的刺绣。而她的面容也被一张轻薄却并不透明的面纱完全遮蔽,甚至连眼睛也不例外。 元春在心里暗道一声果然,皇室是不可能让一个妃子出门在外抛头露面的,势必会采取一定的措施。只是她还没想到皇室的预防措施竟然会如此严密,连长袍之内女人的身份都不为人知。但这似乎也说明,这个女人的地位一定不低。 贵人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向女孩们,包裹在黑色长袍之下的头部每走一步都有着轻微的摆动。等到了元春面前,她才看到看似完全遮蔽的面纱还是留有两个极小的孔隙。 这位贵人就依靠这两个小孔,观察着贾府中的适龄女孩,并决定她们中谁能进入皇宫,成为那最为尊贵的女人。当然,还有最差的可能,这其中没有任何一个女孩有资格入宫。不过对于四大世家之一的贾家而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终于,一直保持沉默的贵人开口了,“这个最显眼的女孩,那个,还有那个。” 元春只知道最显眼的是自己,但那些宫女却能明白贵人口中的两个“那个”是谁。 元春、迎春、探春都被宫女请了出去,她们聚在一起,等待着最后的结果。元春知道,自己身为贾家嫡女,自幼便有着温良贤淑的美名,年纪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入宫是已然是板上钉钉。 但迎春和探春能入宫吗?可她们还太小了,元春怜惜地看着两个女孩,她们怯生生地坐在一起,懵懂的目光望着自己,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长姐如母,元春是看着这两个妹妹长大的,自然不希望她们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要入宫。不过这也不是她所能决定的,就连贾母都不能有所异议。对于皇室来讲,秀女的年纪从来不是什么问题。现在还小,放在宫里养几年就成。可对于二春而言,一生以来唯一可以无忧无虑的时光就要在深厚的宫墙之中消磨干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抱琴走进来请元春出去,而二春却被告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去。元春长叹一口气,紧张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想着自己还未可知的命运,又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元春来到大厅,贵人坐在主位上,父母坐在从位。在这样的场合下她不敢就坐,只轻移莲步在母亲身后侍候。 父亲和贵人正在交谈,谈话的内容包括她的品性、性格、才情和身份。元春顿时明白二春为何失去入宫的机会了,因为她们是庶女,自己是嫡女。这个时候,她似乎都能从贵人谈话的语气中听出一丝懊悔,显然她没有想到自己看中的叁个女孩里面有两个都是庶女。这让她怀疑起自己的眼光。 嫡庶有别,在宫规森严的皇宫之中尤为重要。才情可以后天学习,容貌可以涂脂抹粉,性格可以训诫改正,唯有血脉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一切。庶女如果入宫,哪怕在得帝宠,在全是嫡女的宫妃之中也是很难抬起头来的。毕竟皇帝不可能天天操心后宫的事情,更不可能为了一个庶女做太大的让步。如果自己没本事,就是被磋磨到死的命。 父亲爽朗的笑声把元春从幻想中惊醒,他们已经基本上把元春进宫的事情敲定了。接下来就是更加细致的评判——不适合男人在场的评判。 第二章规矩 在场的唯一一个男人走出房间后,贵人吩咐王夫人,“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好好看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之前她还没有看清我的脸吗?元春走近贵人,隔着一层面纱与她遥望。 “很不错。”贵人夸赞一声,继续补充道,“你有着精致的容貌,丰富的才学,温驯的品性,这在贾家已经足够了。但在皇宫里还并不够,你需要给我看看作为女人最基本的东西。” 女人最基本的东西?未经人事的少女疑惑的看着母亲,母亲缓慢而又坚定地点点头,笑着说道,“脱光你的衣服,元儿。” 元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自幼就被教导极其严苛的贞洁观念,母亲更是为其言传身教,而现在母亲却亲口要求自己在一个外人的面前脱光所有衣服。 她恳求地望着母亲,但王夫人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只是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母亲常年的积威压制住了心里的羞耻,元春没有办法拒绝王夫人的命令,她不安地脱下自己的外套、中衣,一直到最里面的小肚兜儿,露出了少女自记事起就从未有人窥探的妙曼身姿。幼嫩的娇躯好似一朵儿沾着露珠的花骨朵,虽然花蕾还没有恣意绽放,却仍然向世人展现她难以言状的美丽。 “她已经具备成为一个女人的潜力,从她漂亮的牝户中本宫可以预见皇帝一定会对这份礼物很满意。”贵人准确地给出自己的判断,又对王夫人命令道,“她入宫以后前途自然不小。不过在这之前,可不要出现什么意外。” “元春是很乖的孩子,只呆在自己的闺阁里面弹弹琴、看看书,轻易不会出来的。”王夫人小心的回道。 贵人摇摇头,“书就不要读了,到了皇宫也没什么用处。琴也不要弹了,这样一个尊贵的女孩怎么能够屈尊纡贵,从事琴艺这等贱籍。宫里不缺弹琴的乐姬。要是把手给弹糙了,恐怕为皇上不喜。” “是。”王夫人垂下头,恭敬回道。 元春从未见过如此谄媚的母亲,她的模样忽然有些模糊,恍惚之间和从前一些上贾府来打秋风的穷亲戚交织在一起。那个时候他们在母亲的面前也是如此奴颜婢膝的模样。 她再一次体会到了身份的美妙之处,贵人的身份显然远比贾府尊贵得多,因此她就可以直接命令府上的嫡女脱光自己所有的衣服,像被拔了毛的鸡般随意的评论指点。还有那一句“牝户”,虽然她从未听说过这个词语,但却能隐隐感觉是说的自己最私密的那处。而用上了牝字,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被元春脸上莫名的羞涩所惊动,贵人的目光重新回到那一处娇嫩的“牝户”,她懊恼的叹了口气,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 她说道,“为什么没有给她穿上贞操带?难道她的天葵还没有来吗?” […]

【大穴】(1.4~1.5)作者:咪大湿

作者:咪大湿 2021年04月2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2826 ***************************************************************** 今天为止,大穴的第一卷结束 为了剧情有点赶进度 写的草率了。 但是该交代的我基本上交代完了 虽然后面的故事既没有存稿,也没有大纲但是我觉得,这个故事的包容性很 强,第二卷怎么写都好写的 希望大家喜欢 随文贴上1~ 3章的链接…… 谢谢大家 ***************************************************************** http://www.sis001.com/forum/thread-10973207-1-1.html http://www.sis001.com/forum/thread-10975681-1-1.html 第一卷 明明德 第4章 母慈子孝 电话声响起,躺在一堆空酒瓶中的鸽王被电话惊醒。「喂?什么?德提家族 开新闻发布会了?是听风者这个傻逼英雄二代又惹出什么篓子了么?」鸽王边说 边在空酒瓶中划拉着翻找,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遥控器,打开了一个已经几乎被油 污和烟灰糊住的老式21寸的箱式小彩电。彩电里一个高贵成熟的美妇人站在临 时搭建的发言台上,一席高贵的白色长袍在空中摇摆,勾勒出她成熟且夸张的身 材。「超级英雄的身材就是好,不管奶子有多大,没见一个会下垂的。」鸽王边 看电视边说着电话。 「德提公司要交权给下一代?那个傻逼听风者么?这个娘们是疯了么?」鸽 王简直要跳起来「祖国人呢?他会同意这种事?他是被这个娘们把脑髓吸干了么?」 鸽王来回跺着步。「不可能的,舅舅,上次我的鸽子靠近听风者一公里外就被他 发现了,他让神奇女侠那个婊子把我一顿胖揍,还把我的那两个鸽子直接给烤了, 逼着我吃掉……这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敢去惹他们家」鸽王似乎很怕电 话里的人,满心的不情愿,还是用上了神力。 「这个操蛋的英雄堡周围连一只麻雀都没有,哦哦,有一只鸽子。」鸽王的 眼睛突然变得和鸽子的眼睛一样,整个眼球化成一片血红,唯独中心的瞳孔处的 一点黑。「可以了看见了。」鸽王说道「确实没有祖国人的影子……咦,这个老 婊子以前不是离不开水的么,哪次讲话不都是一句话一口水的?」记着的本能让 鸽王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听风者手上的的这个遥控器是干什么的?……不 好,我的鸽子靠太近了……等等。这女人是不是……尿了?。」 此时听风者的手中,把玩着一个遥控器。它像一个车钥匙的样子。听风者按 上第一个钮,立刻水神那边便有了反应。随着扩张器的前端开始慢慢地向两边分 开,水神只觉的自己尿道内的一个小橄榄核似的尿道锁原本光滑的外壁,又生出 了一圈滚珠,生生又把她的尿道撑的更开了。 自己没有了水神的神力,自己身体里的水居然也会成为折磨自己的武器。水 神很清楚地感受到一只类似导尿管的物体插入了自己的膀胱,然后在自己的尿道 中长大了。使得自己的尿眼被撑开。她想要收缩尿道,想要闭合尿眼,都已经无 法做到。 ” 在这个时刻,我和我的孩子们都无比的怀念祖……啊……安” 原本就感到 下体产生刺痛的水神浑身不住的颤抖。而这时,祖蓝又按下了第二个钮,尿道锁 表面的小滚珠居然自己动了起来。原本只是小腹鼓胀的水神灵,没有想到这玩意 还能动起来水神感到自己的尿道像是有一只虫子,在里面想要拼命的往里钻。她 的全身剧烈抽搐起来,。她的演讲顿时错乱了语言。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

【舞艺后传】第九章

作者:robertdd 时间:2015-10-22日首发sis001 字数:7797 8月19日,又是一个美丽的周二。 由于凌晨四点半才爬到床上去,所以姑娘们都睡得天昏地暗了才从床上挣扎 着起来。 「我身上好臭哦。」董若鸿走进盥洗室里,谢晓晓正在对着镜子里刷牙。她 只好先坐下来放放水。 「柜子里有阴道刷。」谢晓晓漱了口之后对她道。 「嗯?」还没睡醒过来的董若鸿昏头晕脑的,没听清自己的床友说的是啥。 谢晓晓伸出一只脚,用脚趾头把抽水马桶边上的柜子拉开,董若鸿伸头看过 去,只见里面满目琳琅的各种洗漱用具。 「里面有阴道刷和肛刷。」谢晓晓指了指自己的阴部,董若鸿这才看到在她 的那只有一条细缝的阴道里正插着一根和牙刷有些相似的长柄物。 董若鸿擦干下身,也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一次性阴道刷,用手试了一下刷 毛的柔软度,然后在上面涂了满满的一层阴道清洗液后将之插入到自己的阴道里 来回抽动了几回。 「帮我洗一下屁股。」谢晓晓对着她撅起屁股,把一根涂满了肠道润滑液的 肛刷递给她。 董若鸿一手抽插着自己下身的阴道刷,一手把那粗大如阴茎的肛刷缓缓地插 入到好友的菊穴之中去:「怎么样?这样够深了吗?」 「好的……差不多了……需要我帮你吗?」 董若鸿也如她一样撅起屁股,露出两瓣雪臀之间那小小的菊穴。有些过分粗 壮的肛刷插进入的时候颇有些费劲,不过等润滑液让她的肠道变得滑溜起来之后, 抽插也就不费劲儿了。 「鸿姐姐你来刷牙洗脸,我来帮你清洁下面。」 谢晓晓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握住那插在董若鸿屁股中的肛刷反复的在她肠道 里冲刷。董若鸿自己也没闲着,一边单手刷牙,另一手也还握着阴道刷的长柄在 自己阴道里把昨晚男人们留下来的印记洗的干干净净。 把三个肉洞都洗的干干净净,一点儿精液的腥臭味都闻不到之后,她们又开 始探索那柜子里其他的各种小工具和瓶瓶罐罐。 「这个是阴蒂刷是不是啊?」谢晓晓好奇地拿着一个小小的,如画笔一般的 软毛刷在自己的阴蒂上刷了两下,不禁浑身一哆嗦:「应该沾点儿什么吧?」 「试试这个。」董若鸿递给她一瓶底妆液:「涂在阴唇上,颜色不错。」 「你试试这个,可以让乳头挺翘一整天。」 「太冰了!你看我用这个乳头霜好不好看。」 和几乎所有的妓院一样,红舞鞋在白天也是不营业的。但这并不代表妓女们 都要在房间里可以无聊地看电视剧玩一天。 午饭前,有市舞蹈学院的老师(她同时也是红舞鞋的妓女)教大家芭蕾的基 础课。董若鸿与陈菲她们也一同陪着上百名妓女一起穿着黑色体操服和白色裤袜 在大厅里随着「一二三四」的口令声时而踢腿,时而下蹲,不知道的人如果误入 此处,恐怕会以为自己到了舞蹈学院的练功房呢。 练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芭蕾基础之后姑娘们才得以享用午饭,尽管这时候已 经是下午一点多快两点多的时候,不过大家仍然都吃的狼吞虎咽。因为下午还有 瑜伽课与健身课。吃过晚饭之后再洗个澡,补补妆,做一个造型,基本上就到开 门接客的时间了。 吃饭的时候,卢三好的秘书来找到陈菲和董若鸿:「卢总要见你们。说你们 要做一下准备。」 陈菲和董若鸿赶紧放下盒饭就去了卢三好的办公室。卢三好正在里面审查几 个新来应聘的姑娘的信息——尽管这些都应当由人事部门操刀,但是卢三好仍然 坚持自己要在她们上岗前亲自瞧一瞧、摸一摸、试一试。 「杜森刚才来了个预约,让我给他准备两个姑娘送到帝豪酒店的房间去。」 卢三好把一份电脑打印出来的「点菜单」递给陈菲。 一如下餐馆点菜一样,逛窑子嫖妓自然也是可以私人定制的。喜欢长腿细腰 还是喜欢大波白皮肤,都可以自己挑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