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酌

   又是这样一个晴朗的午后,和平时也没多大的区别,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以及那个横跨天空的明亮条带。那是环绕在地球轨道上的那些碎片形成的行星环,弗罗斯特一向很喜欢观看天空中的这条环带,不过如今她也没有这份心思。


        商店的自动门刚刚打开,一阵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就急促地响起,这个名叫弗罗斯特的女孩拿着包装好的购物纸袋从门中快步走出。她尝试着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却又无法掩盖身体中那切实存在的痛苦,因为她的膀胱被大量的尿液装满,而阿蕨并不允许她进行排泄,女孩也只能一直保持着忍耐。


        每一次迈步行走都牵动起了迫切的排泄欲望,可女孩依然不敢停下来休息或者放慢脚步,因为阿蕨已经和她约定好了见面的时间与地点,她必须得及时赴约。弗罗斯特宁可早点去那里等着阿蕨,也不愿让阿蕨等待自己。


        秋风夹杂着凉意吹拂在这条偏远的街道上,这里和平时一样没什么行人,公交站牌前也没多少人在等待。不管是在路上,还是在公交车上,弗罗斯特的这一身穿着都会吸引人们的目光,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女孩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她低头回避着人们的视线,不想让人们过多的关注自己,也不想让人们注意到自己那被迫忍耐的模样。


        女孩戴着一顶大檐的礼帽,黑色的卷发系成松散的发辫,为她那精致的长相中增添了一份可爱。她穿着一件直达膝盖上方的灰色风衣,拉链与纽扣都系得特别严实,甚至连她的脖颈都被扣起的立领遮挡着。再加上她手上戴着的那双黑色的缎面长手套,这让女孩的整个上半身都被衣物严密地包裹着,显得低调而又保守。


        这件风衣是紧身的款式,这修饰着女孩的身材,也让她那隆起的小腹轮廓隐约显示了出来。弗罗斯特下半身的衣物也很贴身,不过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格,她纤细的双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网袜,细密的网眼在视觉上增添了双腿的美感;而脚上的那双黑色缎面高跟鞋更是点睛之笔,那红色的鞋底与带着黑色光泽的鞋面形成完美的搭配,更让女孩的下半身显得成熟而又诱惑。


        风衣与长手套,网袜与高跟鞋,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在女孩的身上共同存在,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并且高跟鞋那带着锁孔的款式与鞋跟高度都带着明显的暗示,再加上腿上的黑色网袜,这样性感的衣服和这个可爱的女孩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或许这就是这套服饰设计的用意,这更让女孩感到了难受与羞耻,穿着高跟鞋本身就不适合忍耐,而高跟鞋触碰地面上的冲击更会让膀胱的憋胀感雪上加霜,更何况这样的装束绝对意味着要成为人们视线的焦点。


        人们都在屏息凝视,或者是直接注视,或者是偷偷观察,欣赏着这样打扮的弗罗斯特在车厢中穿行,猜测着女孩那严实的风衣下隐藏着什么诱人的秘密,猜测着女孩的身份与信息,也猜测着女孩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并给自己留下一份这样的幻想。毕竟在很多时候,自己内心的幻想才是最美好的东西。


        风衣下藏着的痛苦,只有弗罗斯特自己最为清楚,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购物纸袋,忍耐着膀胱中迫切的痛苦,尽可能地迈着优雅的步伐,坐到了车角落的一个单人座位上。女孩用右手托着脸颊,注视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半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半是回避着车厢内人们的目光。


        脸上的表情是若无其事,而穿着黑色网袜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在了一起,就连那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脚都在忍不住颤抖,公交车时而减速时而颠簸,这无一不在挑动着她的排泄欲望,让这实际上并不远的旅途变得更加煎熬。


        在不止一次的停顿后,公交车终于驶入了终点站,空荡荡的车厢中只剩下了弗罗斯特一个人,她轻轻地松了口气。娇小的身体带着一丝颤抖快步前行,女孩在午后的阳光下独自站在路边,静静地忍受着急切的尿意,这让她显得更加无助。


        不多一会,一辆迎面而来的黑色跑车就在减速后转了一个无比急促的弯,紧接着停泊在弗罗斯特的旁边。看着这熟悉的车型与牌照,女孩立刻走到旁边,伸手打开右后方的车门并坐进了车里。


        “很高兴见到你,弗罗斯特,我想要的那些东西你准备好了吗?”阿蕨的话语中带着难以掩盖的兴奋,直接笑着离开了驾驶座,并且打开左后方的车门,坐到了弗罗斯特的旁边,上下打量着这个正在忍耐尿液的女孩。


        女孩一和阿蕨视线相交,脸就变得更加红了起来,她低着头,将手中的购物纸袋递到了阿蕨的手上,轻声说:“我希望您会喜欢这些。”


        迫不及待地将纸袋拆开,阿蕨看到了一瓶杜松子酒,还有几瓶气泡水与柠檬汁,它们整齐地放在购物纸袋里,旁边还有附送的两个酒杯。阿蕨满意地点了点头,抚摸着女孩的头顶,说:“很不错嘛,看起来你还帮我选好了饮用的方式。我想,你应该也为此做好了准备,对吧?”


        “是的。”


        开启了自动驾驶模式的跑车正在道路上平稳行驶着,厚实的窗帘将车内的一切与车外隔绝,在跑车内的灯光下,阿蕨露出一丝笑意,伸手摘下了女孩头上戴着的帽子,用命令的口吻说:“脱掉你的风衣,弗罗斯特。”


        女孩立即伸手解开着风衣上的纽扣和拉链,很快隐藏在风衣下的一切就完全显露出来。那些人们都只能是在幻想和猜测,而阿蕨就能直接去欣赏和玩弄,因为弗罗斯特在此刻就是专属于阿蕨的。


        实际上在风衣下女孩根本就没有穿什么衣物,就只有手臂上的黑色手套,以及下半身穿着的黑色吊袜带、黑色高筒网袜和黑色高跟鞋,连一件遮蔽隐秘部位的内衣都没有。可以说这件风衣就是她之前在外边活动时身上穿着的唯一衣物,因此她才需要如此严实地裹住身体。


        就算如此,风衣依然没有掩盖住她下半身的网袜与高跟鞋,这些充满诱惑力的服饰吸引了人们那各式各样的目光,也更让置身于此的女孩感受到了本能的不适。再加上那份来自膀胱的痛苦,这使得女孩几乎是在盼望着赶快与阿蕨见面,从而让这一切尽快开始,也可以说阿蕨的目的正是如此。


        先从内心上折磨女孩,那么接下来玩弄她的身体时就会变得更加有趣。


        之前在街道上的时候就算是穿着风衣,女孩都感到不自在;如今在阿蕨的面前赤裸着身体,女孩反而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因为她今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这些,按时赴约,见到阿蕨,然后再任由阿蕨玩弄自己的身体。每一次都会带来痛苦,却也会伴随着与这份痛苦相称的快感,这让弗罗斯特总是在害怕中带着一些期待。


        伴随着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很快脖颈上就传来熟悉的冰凉感与拘束感,女孩知道这是阿蕨为自己戴上的金属项圈,她轻轻的呼了口气,斜靠在车厢内的座椅上。另一种不适的感觉从她的乳头上传来,那是一种收紧的疼痛感,女孩低下头后发现自己的乳头上被夹上了两个收紧的黑色金属乳夹,一根同样是黑色的铁链连接在两个乳夹之间。


        这是一种绝佳的装饰,黑色的色调与女孩身上所穿着的衣物相衬,不仅增添了女孩上半身的美感,也为她带来了更多的痛苦,以及痛苦之中敏感的乳头被这样刺激后那隐隐约约的快感。


        女孩那娇小的身体精致而又美丽,她的下半身更是让阿蕨对此期待已久,吊袜带与长统网袜的搭配,黑色的衣物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在视觉上仿佛刻意强调着女孩的下半身,让她那隆起的小腹与光洁的下体自然而然地成为了焦点所在。阿蕨将手伸向女孩的两腿之间,非常有兴致地玩弄了起来。


        阿蕨将那瓶杜松子酒拿在手里,另一只手仍然没有停下对女孩小腹的抚摸,这份饱满的程度让阿蕨非常满意,女孩的膀胱既然能装下那么多的尿液,那么装进去这瓶杜松子酒绝对会很容易。


        “这,这个是我要为你准备的饮料吗?”一看到阿蕨手里拿着的酒瓶,女孩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本以为会是在膀胱里灌入气泡水或者柠檬汁来作为饮酒时的配饮,没想到这次要被灌入膀胱的是这瓶杜松子酒,这样的烈酒让女孩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阿蕨笑着拍了拍女孩的肩膀,说:“那当然了,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还是和之前一样,排空你的膀胱,然后再把这瓶杜松子酒灌进去。”


        娇小的身体正在被对方侵犯,可弗罗斯特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她点了点头后轻轻闭上双眼,等待着新的痛苦的降临。







        这绝对是极其痛苦的事情,甚至比之前忍耐膀胱里满满的尿液还要痛苦许多。相对于膀胱的容量来说,一瓶杜松子酒的量其实并不多,也远未达到能够将膀胱彻底装满的地步,但决定痛苦程度的不仅仅是液体的量,还有液体的本身。


        之前膀胱中被灌入葡萄酒时,女孩体验过这种膀胱壁被酒精刺激时的灼烧感,那是一种像被小火炙烤的感觉。可葡萄酒毕竟是度数比较低的那种,而杜松子酒则是很典型的烈酒,被灌入时她感觉到仿佛有有一团炽热的火焰在燃烧,女孩膀胱的每一寸都能感受到这样烧灼的剧痛,它是如此的令人难以忍受,以至于膀胱中的充盈感反倒成了其次。


        这份痛苦剧烈且无比急迫,女孩非常想把这些杜松子酒从膀胱里排出,可阿蕨并不允许她这样做,她能做的也只有拼命收紧自己的括约肌,以防止这些液体漏出体外。阿蕨这一次选择灌入女孩膀胱的液体并不多,不过这并不是因为阿蕨想放放过弗罗斯特,而是因为这一瓶杜松子酒就足以给女孩带来让她终身难忘的痛苦。


        膀胱本来是用于暂时容纳尿液的器官,如今却被迫装入这样的烈酒,那些酒精不仅仅是在刺激着她的膀胱壁而带来灼烧般的痛苦,还在缓慢而又持续地影响身体,这也让女孩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酒精就算在膀胱中也会被身体吸收,进而侵袭着她的身体。


        光是忍耐膀胱中的杜松子酒就足以让她痛苦万分,更不用说她现在还要被迫去做其他事情了。一阵持续且剧烈的疼痛从左边的乳房传来,弗罗斯特如梦初醒般的使劲摇了摇头,她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有些分神。


        能够感觉到自己乳房正在被阿蕨使劲捏着,女孩却没有躲避或者挣扎,而是让身体保持一动不动,因为挣扎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弗罗斯特那赤裸的身体仍然保持着爬在地上的姿势,只是脸颊变得更加红了,她看到坐在面前的阿蕨后,就立刻低着头,抽泣着说:“对不起,我刚才有些……”


        不等话说完,阿蕨就用另一只手使劲抬起女孩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注视着这个正在哭泣的女孩,阿蕨松开了捏着女孩左边乳房的手,笑着说:“你刚才有些走神了,弗罗斯特,果然你还是不怎么能受得了这么多的酒精啊。你还记得你今天晚上要做些什么吗?”


        左边乳房上的疼痛刚刚缓解,同样的疼痛就从女孩右边的乳房上出现,仿佛阿蕨是在提醒或者警告弗罗斯特一样。更多的眼泪夺眶而出,女孩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您走到哪里,我就要跟到哪里……让您伸手就能够拿到那些东西。”


        女孩刚刚所说的,正是阿蕨今天晚上想要的,这一次针对女孩的玩弄正是为了这个,女孩现在这样做也正是为了这个。阿蕨满意地松开了捏着女孩右边乳房的手,转而用这只手来擦拭女孩脸上的眼泪,并且顺带欣赏起了女孩现在的模样——女孩那头黑色的卷发已经被精心地扎了起来,而她那娇小的身体依然是赤裸着的,那些本来应该是隐私的部位如今也毫无保留地裸露着。


        弗罗斯特身上的衣物,就只有手臂上的黑色长手套、双腿上的黑色网袜、以及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而已。她的脖颈上锁着金属的项圈,两个小巧的乳头上被夹着两个乳夹,还有一根黑色的铁链连接在乳夹之间,形成一条性感的乳链。女孩如此可爱的身体,却穿着这样性感的衣服,这份巨大的反差是故意而为之的,也仿佛是在为那些玩弄做准备。


        同时这样可爱的女孩,却在以无比屈辱的姿势分开双腿爬在地上,双手与膝盖着地而支撑起身体。这样的姿势再加上乳链的重量,让女孩那挺拔的乳房显得更加突出,也因此在刚才成为阿蕨玩弄的目标。而女孩那隆起的小腹更是非常明显,尽管隆起的程度并不高,却也只有弗罗斯特自己能够清楚现在她的膀胱正在禁受怎样的折磨。


        还不仅如此,几根黑色的宽皮带将一个椭圆形的玻璃桌面牢固地绑在她身上,女孩一直是用后背来背负着这个玻璃桌面,背负着桌面上放着的饮料与甜食,以及倒扣着的两个烈酒杯。她不仅需要忍耐膀胱中那火烧一样的痛苦,还需要背负着沉重的玻璃桌面与物品在地面上爬行,一直追随阿蕨的步伐。


        这样的玩弄无比的激烈,而且还带着一丝残忍,却又刚好在女孩的承受范围之内。阿蕨每一次都会这样掌控好尺度,让女孩尽可能地承受痛苦,这一次也是如此。在看到女孩乳房上的乳链之后,阿蕨露出一丝笑意,说:“我想,你需要清醒清醒了。弗罗斯特,让我来帮帮你吧。”


        因为这个四肢着地而爬在地上的姿势,女孩乳头上那连接的两个乳夹的铁链也自然下垂着,乳链的下端与地面的距离是计算好的。并没有给女孩反应的时间,从地上站起身来阿蕨就直接抬起脚,稍微用力地一脚将乳链踏到了地上。先是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低声的抽泣与剧烈地喘息,女孩的眼泪无法控制地再次流了出来。


        在被踏到地上的乳链的牵扯下,女孩的上半身被迫俯下,头也深深地低了下去,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却依然尽力维持着背上玻璃桌面的稳定,避免桌面上的那些东西掉在地上。她不仅要保护好背上背负的桌面,更要努力锁紧自己的括约肌,防止膀胱里液体的漏出,体内与体外两种痛苦共同夹击着她的身体,而这份极其强烈的痛苦也让她多少清醒了一会。


        “谢,谢谢您……”女孩低着头,用这无比颤抖的声音说着。


        阿蕨注视着地上的女孩,一只脚仍然踩着乳链,另一只脚则轻轻地踢了踢女孩的小腹,冷淡地说:“这没什么,弗罗斯特。只是,你在和我说话的时候,应该抬头看着我才行。”


        女孩哭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地毯,使劲地关闭括约肌来对抗来自小腹上的刺激,炽热的烧灼感在膀胱中不断地四处冲撞,更让膀胱壁承受的这份疼痛直线增加。女孩紧紧地咬着牙,不仅仅是应对现在的痛苦,更是在为接下来的痛苦做准备,胸前的乳链依然被踩在地上,阿蕨却命令她抬起身体,女孩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却没有任何抗拒的权利。


        她吃力地抬起之前俯下的上半身,努力抬起头来看着阿蕨,被踩在地上的乳链拉扯着乳头上的乳夹,挺拔的乳房也因此被拉长,那种如同要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断地吸着凉气。女孩那含着眼泪的双眼注视着阿蕨那带着笑意的双眼,这更为女孩的内心增添了一分羞耻与屈辱。


        “谢谢您……”女孩这一次注视着阿蕨的双眼,她努力平复着情绪,却依然无法掩盖声音中的抽泣与颤抖,因为身体的痛苦让她完全无法装作没事。


        看着这样一个在痛苦中不断颤抖,却又努力展示着顺从的女孩,阿蕨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无比满足地从女孩背上背着的玻璃桌面上拿起一瓶气泡水,笑着说:“看起来你现在已经清醒多了,不是吗?”


        女孩的乳房依然被这样拉扯着,膀胱中的杜松子酒仍然对膀胱壁造成巨大的刺激,一直背负着玻璃桌面的身体也充满疲惫与疼痛。可是她依然挺直着身体,全力保持着忍耐,因为今天女孩就是完全属于阿蕨的,她所能做的也只有服从而已。除非有阿蕨的命令,否则她没有别的选择。


        阿蕨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边欣赏着女孩那忍耐的模样,一边拧开气泡水的瓶盖。气泡从瓶中冒出的声音,和女孩那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如同在这个房间中演奏的美妙乐曲,这让阿蕨与弗罗斯特都沉浸于其中。


        只是阿蕨是沉浸在满足感之中,女孩则是彻底沉浸在痛苦里。

     各种造型的地毯、沙发、桌子、以及书籍,在阿蕨家里这些物件都十分常见,基本上每个房间里都会有,包括阿蕨和弗罗斯特现在所在的这个房间。不过这里还是有些特别,因为大量的酒类与杯子都陈列在墙边的柜子里,房间的几个冰柜里也都摆放着酒与冰块,甚至还专门仿照酒吧的装修,专门修建了长长的吧台和很多的高脚椅。


        这是之前某位家主的的杰作,他很喜欢饮酒,因此特意把酒吧的装修搬回到了这里。阿蕨实际上对酒精并没有这么狂热的喜好,只是会偶尔会品尝下而已,在这方面的需求其实很一般,就算是如此,阿蕨依然在重新装修家里的时候将这个房间顺带重新整理了一遍。算是一个存放酒类和杯子的房间,同时也是一个小号的厨房。


        毕竟它总有派上用场的时候,就比如说像今天晚上这样。


        房间里的灯光保持着一份柔和,地毯和沙发也都无比的柔软,无比灿烂的星空展现在宽大的落地窗中,成为这个房间里最佳的背景。阿蕨站在落地窗边,手里拿着那瓶已经喝完的气泡水,目光却不在看窗外的风景,而是在看房间的一角。


        在那里,伴随着一阵缓慢而又持续的声音,弗罗斯特背着那个玻璃的桌面缓缓地向房间内爬行着,她费力地挪动着双手与膝盖,带动着疲惫的身体向前行进。就算是如此,女孩的爬行依然很平稳,桌面上的饮品与烈酒杯也没有任何碰撞,只有极其轻微的晃动。


        手上黑色的长手套与腿上黑色的吊带网袜,为女孩的四肢增添一分美感,脚上的黑色高跟鞋更是绝佳的点缀。而女孩乳房上的乳夹与乳链都已经被解下,可之刚才那些折磨的痕迹依然存在,疼痛的感觉也没有消退。她的头发依然被精心地扎着,精致的脸庞也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只是脸上依然有泪痕,神色中也透露着痛苦。


        金属项圈依然锁在她的脖颈上,她今天晚上的身份也没有任何改变。就算是已经膀胱已经稍微能适应一些酒精带来的痛苦,就算是涌入的尿液稀释了膀胱中的杜松子酒,可这份痛苦依然存在,那份膀胱被充盈的感觉,那份膀胱壁被酒精刺激而灼烧的痛感,那份极其强烈的排泄欲望。整个房间里流露出柔和的氛围,可女孩却无从享受。


        她移动到阿蕨的身边旁边停了下来,让背上的玻璃桌面靠近阿蕨。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低下了头,现在的她变得更像是一张桌子,一张供阿蕨放松的桌子。已经非常的疲惫与痛苦,可训练有素的身体还是保持着挺直,努力让上面的物品保持着平衡,从而为阿蕨提供服务。


        阿蕨将气泡水的空瓶放在了玻璃桌面上,笑着说:“表现得很不错啊,时隔这么久都能这么平稳,看起来之前的调教没有白费嘛。”


        女孩没有说话,或者是她现在也不被允许说话,这是作为家具时的调教内容之一。那些密集的训练与调教,展现了女孩的极限与承受范围,也将一些东西深深地刻进了女孩的本能里,让她的身体一直都能够记得,就算是相隔很久也一样。


        或者说自从那些训练与调教结束后,她每一次被阿蕨玩弄都会和之前相隔很久,不仅仅是两人都有各自的事情去做。更是因为只有相隔很久后再这样做时,每一次才都会像第一次,才都会有第一次时的新鲜感。这确实不是第一次,却也像是第一次,训练有素的身体明明已经很熟练,可她的内心却依然有种刚刚这样做的感觉,这也让她感到有些奇妙。


        “嗯,真的是太可爱了,这就是我想要的。”阿蕨走到弗罗斯特的身后,从她背上的桌面上拿起了一个烈酒杯,并把它凑到了女孩下体的附近。阿蕨用另一只手撑开女孩的下体,露出了隐藏在其中的尿道口,“弗罗斯特,现在为我倒上一点酒,记住,我只要一点点。”


        女孩深深地吸了口气,她忍受着阿蕨对自己的玩弄,缓缓地放松括约肌,很快那带着杜松子与柑橘清香的液体就从女孩的尿道中涌出,烈酒杯中淡黄色的液面也在快速上升。这份排泄的过程为女孩带来了一点舒适的感觉,尽管她也知道这个过程并不会持续太久。


        杯中的杜松子酒还没到一小半,阿蕨就有些粗暴地捏住女孩的尿道口,示意她停止排泄。就算是有所心理准备,可体内的酒精还是有些影响她的判断,这让她花了一些时间才把排泄的进程中断,不论经历过多少次,在排泄被中断时女孩依然会感到本能的痛苦,想要排泄的欲望根本没有得到满足,膀胱也依然保持着充盈,那被中断的排泄仿佛是在戏耍她的身体,挑起了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排泄欲望,让女孩的身体陷入新一轮的痛苦之中。


        更加令人难受的是杜松子酒的本身,在短暂的排泄过程中,浓烈的酒精还对她的尿道造成了巨大的刺激,以至于让她的整个下半身都陷入了这样的灼痛之中。敏感的尿道内壁与尿道口上都沾着杜松子酒,灼烧一样的痛感令女孩无所适从,也让她在担心自己的身体是否真的能够承受。强迫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可女孩那急促且颤抖的呼吸依然清晰地展示着她所承受的一切。


        阿蕨却毫不在意地伸手拍了拍女孩的臀部,随即转身从旁边的冰柜中取出一些冰块。将冰块放到烈酒杯里,晃动着酒杯让杜松子酒与冰块充分接触,阿蕨惬意地坐到了沙发上,向那沉浸在痛苦中的女孩招手示意。


        颤抖,却又无比平稳,女孩手脚并用地爬行到了沙发旁边,用身体的侧面对着沙发,一动不动地停在了那里。这是一个刚刚好的姿势,尤其是对于阿蕨而言,女孩那赤裸的身体侧对着自己,并且距离刚好合适,这样阿蕨向上伸手可以拿到女孩背着的那张玻璃桌面上的物品,向下就可以随意玩弄女孩的身体。


        将气泡水倒在烈酒杯里,再混合上一些柠檬汁,这样一杯调制好的酒饮料才算是成型,阿蕨满足地倚在沙发上,拿起烈酒杯尝了一口。清新的香味与甜味,再加上丰富的气泡以及酒类的独特口感,很快就让阿蕨沉浸其中。享受,而又极其放松,阿蕨直接把双腿搭到了玻璃桌面上,女孩的身体立刻轻轻向下一沉,却又很快适应了阿蕨双腿的重量,继续维持着平衡。


        让这个可爱而又顺从的女孩用膀胱来承载饮料,是一种极其美妙的享受,更不用说与此相伴的其他有趣的玩弄。阿蕨很放松地从沙发上拿出一本书籍,翻开到上一次阅读的地方,一边看着书页上的文字与图片,一边品尝着这杯特制的杜松子酒。透过这杯有些朦胧的酒液,女孩的身体显得尤其诱人,或者说这杯酒液里本身就有着女孩的气息,这才让它如此的动人心魄。







        书签夹在了这一次阅读到的那一页中,书籍被小心地合上后放在一旁,阿蕨伸展了一下身体,一直专心致志地保持同一个姿势总是会让人有些疲劳。这句话对于弗罗斯特而言也很适用,只是弗罗斯特现在已经不是疲劳那么简单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呼吸也已经变得沉重,汗水浸湿了她那扎起来的长发,甚至还有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滑过她的脸颊滴落在地毯上。


        她那戴着黑色长手套的双手在紧紧抓住地毯,那穿着黑色吊带网袜的双腿也在拼命地用着力,努力支撑着已经有些透支的身体。依然隆起的小腹说明她一直在忍耐着膀胱里的液体,而背上背负的玻璃桌面也在证明她的身体还在承受着怎样的重量。就算是身体经历过那么多的训练与调教,可这终归是有限度的,现在她的身体也已经快到了这个限度。


        不只是女孩,阿蕨也感受到了这一点,现在继续这样下去其实也没太大的乐趣,尽快开始下一步的玩弄才是重点,毕竟也确实需要女孩有足够的体力来承受才行。想法立刻变成了行动,阿蕨轻轻地摸了一下女孩的脸颊,俯下身体伸手解开那些皮带,将那个玻璃的桌面搬离女孩的身体。女孩立刻松了口气,就连身体也放松了起来,尽管膀胱依然是充盈的状态,至少她现在只需要专心应对这里的不适感了。


        阿蕨撤掉了桌面上的饮品与酒杯,却并没有收起这个玻璃桌面,而是将它安装在角落的金属支架上,拧紧螺丝,一张真正的玻璃桌就出现在了那里,或者说这才是这张玻璃桌本身的模样,只是阿蕨这一次把它的桌面卸了下来然后绑在了弗罗斯特的背上而已。


        很快女孩就明白了阿蕨的意思,尽管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的身体很酸痛,尽管那个已经充盈的膀胱对她的行动造成巨大的阻碍,她还是慢慢地向着玻璃桌的方向移动身体。疲惫的身体还有一些体力,能够让她爬到这个玻璃桌边,并且按照阿蕨的指令这样分开双腿地跪在玻璃桌上。


        依然是赤裸着身体,依然是承受着痛苦,之前她背负着这张玻璃桌面,作为一个家具为阿蕨提供服务;如今她跪在这张玻璃桌面上,就像是一件装饰品一样向阿蕨展示着身体。女孩分开双腿而挺直着身体,并且将双手放在背后,身体上的那些衣物完全无法遮蔽私密部位,反倒起了相反的作用,更加强调了她的身材曲线,也在视觉上更加突出了她的私密部位。


        阿蕨饶有兴致地搬来一把椅子,坐到了弗罗斯特的身边,刚开始只是投入地欣赏,紧接着双手就开始了行动,实地感受着女孩的身体。双手揉捏着女孩那之前饱经折磨的乳房,顺带拨弄起了小巧的乳头,很快疼痛与快感混合的滋味就在女孩胸部绽放,也让她有些入迷的沉醉于其中。


        这双手又一路向下玩弄着女孩的小腹,异样的刺激与骤然紧迫的排泄欲望让女孩不由得咬紧了嘴唇,对抗逐渐增加的不适感与膀胱壁被酒精刺激的灼痛感。阿蕨的双手最终来到了目的地,也就是女孩的下体,被剃光毛发后的下体变得光洁而又敏感,为女孩的身体增添了一份稚嫩,不仅看起来更加的可爱,在玩弄起来的时候也会有一种绝佳的手感。


        有些粗糙的手指时而在阴唇中间摩擦,时而在阴蒂上按揉与挑逗,时而深入阴道中上下抽送,阿蕨那玩弄的手法将弗罗斯特下体中的快感点燃,充斥着疲惫与痛苦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粘稠而又透明的液体让她的下体变得湿润了起来。


        伸手直接分开女孩的下体,阿蕨轻轻地向着它吹了口气,女孩就猛地颤抖了一下,意识也变得稍微清醒了一些。用手指挑起一些液体,那粘稠的细丝就顺着女孩的阴唇一直连到阿蕨的手指上,阿蕨兴奋地将它放在手指上端详,又把这沾着液体的手指凑到了女孩的嘴边。弗罗斯特很清楚阿蕨的用意,立刻顺从地舔舐起了阿蕨的手指,品尝着沾在这上面的属于自己下体的液体。


        无比羞耻的感觉让女孩的脸变得通红,她在等待着下体上更多快感的传来,可是阿蕨却迟迟没有开始玩弄。在她那有些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阿蕨只是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笑意,默默地看着自己。弗罗斯特一时间感到手足无措,她鼓起勇气问:“请问您现在想让我做些什么呢?”


        “我已经为你做好准备了,那么接下来自己动手就可以了。”


        酒精让女孩有些昏昏沉沉,变得迟钝的思维花了一些时间才理解了阿蕨所说的含义,她说:“您是让我在这里开始自慰吗?”


        “没错,现在就在这里开始。”


        “是。”没有等阿蕨再说什么,女孩就缓缓地将放在背后的双手拿到身前,那戴着黑色缎面长手套的双手开始在白皙的肌肤上移动,左手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右手则迫不及待地接触到了自己的下体。在今天开始玩弄之前,自己下体的毛发就被阿蕨剃光,如今手指接触到光洁的下体时,一种特别的快感就迅速涌现。


        可是这还远远不够,女孩将右手的手指直接伸到了自己的阴唇之间,快速地不断摩擦着,刺激着已经有了感觉的下体。阿蕨刚才的玩弄就已经激起了女孩的快感,有了这些作为基础,那么现在这样的自慰就能够产生可观的快感,不断堆积的快感渐渐地充填着女孩的意识。这是难得的美好的事情,下体的快感在体内逐渐扩张,淹没身体上的疲惫与疼痛,也在淹没来自膀胱的痛苦,让她至少暂时可以逃离这些,专心致志的沉浸于其中。


        手上的动作还在加快,下体变得越来越湿润,也越来越方便手指的动作。更多的快感涌入她的身体,也让意识变得更加迷离,自慰本来是一件私密的事情,是在没有人的地方偷偷地这样做,如今她却在阿蕨的注视下这样做。羞耻的感觉令女孩紧紧地闭上双眼,可快感的驱使还是让女孩的自慰变得无比投入。


        这绝对是阿蕨见过的最美的景象之一了,一个娇小的女孩赤身裸体地跪在玻璃桌面上,身上穿着那些性感的服饰,被灌入杜松子酒的膀胱还让小腹明显隆起着,女孩的身体已经无比疲惫与痛苦,却依然在拼尽全力一般地玩弄着自己的下体。黑色的吊袜带与高筒网袜环绕在女孩的下体附近,让女孩的下体成为视野的焦点。


        沾湿的下体在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女孩的左手在按揉着早已兴奋起来的阴蒂,右手的手指则在湿润的阴道中快速地抽送,下体的液体为女孩双手的黑色长手套带来一份美妙的色彩。女孩的身体无比的可爱,却在做着如此诱惑的事情,她玩弄下体的幅度很大,就连赤裸的身体也随之上下起伏,更带动着挺拔的乳房不断地跳动。


        黑色的卷发早已湿透,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细密的汗水,经历了之前那样的坚持与玩弄,女孩的体力早已透支,可她还是这样不知疲倦地自慰着。因为下体那源源不断的快感足以让女孩为此付出任何代价,它是那样的美好与令人向往,它能够掩盖住身体上的疲惫与痛苦,它能够让女孩忘我地在阿蕨面前玩弄自己。


        手指与下体摩擦碰撞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其中还夹杂着剧烈地喘息声和愉悦的低吟声;无比诱人的女孩下体的气息在房间内弥散,其中还混带有一丝杜松子与柑橘的清香。快感压倒性地占据了她的意识,女孩手上的动作也随之不断加快,膀胱中这份充盈与不适的感觉,让女孩下体的快感来得极其猛烈。


        她的身体已经压抑了很久,正在无比迫切地寻求宣泄的机会,当不被允许排泄膀胱中的液体时,那么此时的身体就本能地将这份释放寄托于阴道上。酒精让她的意识变得模糊,疲惫也让她无力去思考别的事情,如今她的思维中就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继续手上的动作,从而让这份快感彻底绽放。女孩依然保持着跪在玻璃桌面上的姿势,她的身体已经开始紧绷,并且本能地向前倾,就连白皙的皮肤也染上一丝诱惑的粉红色,女孩仿佛在投入地演出着一幕独角戏,而现在这场戏剧的高潮即将降临。


        阿蕨也很清楚女孩的状况,从一旁的冰柜里拿出一个一直冷藏着的大号醒酒器,将它摆在了女孩尿道正下方的桌面上。阿蕨站起身来凑到女孩的耳边,轻轻地说:“将膀胱里的杜松子酒全部排空吧,装满这个醒酒器。”


        “是。”在得到阿蕨的许可后,弗罗斯特的心中也打消了顾虑,她从模糊的视线中勉强看到了身体下方的醒酒器,于是就立刻将双腿以更大的角度向左右分开,从而降低身体的高度。因为快感而敏感的下体接触到了在冰柜中一直冷藏的醒酒器,这份冰凉的感觉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也让她用更大的幅度与速度继续着玩弄。


        伴随着一直紧绷的身体的突然松懈,大量透明的液体从女孩的下体中喷涌而出,伴随着从尿道口涌出的淡黄色的杜松子酒,两种液体交汇着流进了玻璃桌面上的醒酒器之中。下体高潮的快感与膀胱排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这种巨大的满足感让女孩全身心地陶醉于此,能够让身体获得这样的快感,至少之前经历那些痛苦也算是值得。


        “真是太精彩了,弗罗斯特,你今天晚上的表现可真不错啊。”阿蕨拿走了桌上的醒酒器,走到弗罗斯特的面前,抚摸着女孩那有些发烫的脸颊,又开始亲吻起了她那柔软的嘴唇。


        “谢谢您,希望您今天能够满意……”女孩从一片混沌的头脑中勉强挤出一丝清醒,有些迟钝地回应着阿蕨。


        阿蕨将赤裸的女孩从玻璃桌面上抱了下来,并走到沙发边坐下,让这个已经很疲惫的女孩依偎着自己。阿蕨说:“我更应该谢谢你,因为你为我准备了最好的饮品。你一定很累了,我知道你现在需要休息。”


        女孩的身体在阿蕨的怀中倒了下去,耗尽的体力已经彻底无法支撑,体内积累的疲惫也在此刻完全显露出来。她就像一根已经燃尽的蜡烛,勉强靠未熄灭的烛芯来发出暗淡的红光,却终究难以为继。


        一边轻轻抚摸着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的弗罗斯特,一边陶醉地注视着烈酒杯中的液体,柔和的灯光下这杯调制好的杜松子酒散发出梦一般的色彩,清新的气味也让阿蕨感到心旷神怡。同时烈酒杯中还散发着一丝淡淡的甜美的味道,这份味道是专属于弗罗斯特的。

   依然是这个有吧台和高脚椅的特别的房间,依然是阿蕨和弗罗斯特这两人,只是这一次,两人的身份变得平等。弗罗斯特穿着宽松的睡衣与拖鞋坐在高脚椅上,她看着自己面前的吧台上放着的那杯饮品,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有些无力地说:“头还是有点晕,果然我还是受不了这么多的酒精啊,我这是睡了多久了呢?”

        阿蕨喝了一口杯中调配好的杜松子酒,温和地说:“好像是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了今天傍晚吧,那可真是个迷人的晚上啊。很抱歉,我不应该给你灌注这么多的杜松子酒的。”


        “这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了吗?没关系的,我没什么,只要您喜欢就好。”弗罗斯特有一种很恍惚的感觉,仿佛经历的那些玩弄已经有些久远,但身上那无法消退的疼痛与疲惫却一直在提醒着她,这就是她亲身经历的事情。就连膀胱与尿道中那些酒精造成的还有所残存,一直在隐隐作痛,就算是酒精让她对那段记忆有些模糊,她也能清晰地了解到自己的身体所经历的痛苦。


        阿蕨用手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头顶,说:“看起来下一次还是在限度之内比较好,这次我感觉已经有些逼近你的极限了,看起来你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就在这里休息吧,你觉得怎么样呢?”


        弗罗斯特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拿起面前的烈酒杯,清新的香味伴随着气泡不断地涌出,里面浸泡的冰块更让那握着杯子的手感受到了一份凉意。她准备尝一口,却又犹豫了一下,用不安的眼神看着阿蕨。


        “放心吧,你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我怎么会让你再喝带酒精的东西呢?这是一杯带着气泡的软饮料,加了些冰块,我觉得它能够让现在的你好一些。”阿蕨用自己的杯子,碰了碰弗罗斯特手中的杯子。


        端起杯子并将里面的饮品倒入口中,清爽的甜味就伴随着丰富的气泡尽情绽放着,这让她感到舒服了不少,弗罗斯特高兴地说:“谢谢您,这正是我需要的。”


        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那是烤箱里的东西烤制完毕后的声音,阿蕨站起身来说:“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把烤箱里的食物拿出来,我想你一定有些饿了。”


        在阿蕨离开之前,女孩突然间凑了过去亲吻一下阿蕨的脸颊。阿蕨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表情刚开始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变成了惊喜。


        因为有这个女孩在身边时,一切都会变得无比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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