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酿

  对于同样的内容,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想象,因此可以说是一千个读者的一千个哈姆雷特,将这种文字变成真实的画面后,一千个哈姆雷特就成了固定的那一个,但是读者还是那一千个,因此那个固定的哈姆雷特符合自己想象的读者就喜欢这种真实的画面,而不符合的则会讨厌。因此小说改编漫画、漫画改编动画、动画改编电影之类的收获的差评和中评往往会比较多,也是因为改编后的作品虽然让故事更具体的呈现,但是却让想象空间变小了的缘故,甚至有可能会击碎一些读者的幻想,这也是原著党与改编党起争执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的这篇小说也就是这种想法的产物,感觉那些东西不合自己的胃口,然后就自己写一个合胃口的,只不过感觉好像也只是合我的胃口而已,自己能够用它来满足自己的渴望,但是其他读到它的人却感觉到有些“硬”,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当时是采用类似剧本的文体来叙事的吧。那么这一次我就将它改成小说的形式吧,虽然可能还是比较硬,不过个人风格就是这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对了,我之前好像提过“不定期”更新的事情,那么还是改成“随缘更新”比较合适,最近是没什么时间写正篇故事了,那就先发布这个独立的短篇故事吧。再次声明,这个故事和《重合的镜像》正篇无关,只是自己早期写着玩的作品。





        蜡烛的火焰轻轻跳动着,照亮了空荡荡的餐桌,也照亮了坐在餐桌旁边的两位用餐者,还停留在空气中的牛排的气味宣告着晚餐已经结束,已经被倒空的醒酒器也在证明着这一点。阿蕨斜靠在座椅上,满足地晃动着酒杯中所剩不多的紫红色液体,借着闪烁的烛火欣赏着坐在对面的女孩,短暂的沉默后,阿蕨将酒杯举到女孩的面前,轻轻地说:“一起把剩下的喝完吧,弗罗斯特。”


        同样的酒杯与紫红色的液体放在那个叫做弗罗斯特的女孩面前,但她却不像阿蕨那样惬意与闲适,对于她而言,这是第一次喝这种带酒精的东西,虽然里面含有的并不多,但是这些酒精也足以让她的意识变得恍惚。弗罗斯特的脸颊有些发烫,有些昏昏沉沉的她费了一些力气才听懂阿蕨的话语,但是条件反射让她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弗罗斯特将装着紫红色液体的酒杯举起,轻轻地碰了一下靠近自己的阿蕨的酒杯,然后将杯子里的葡萄酒全部喝完,“是,我知道了。”弗罗斯特轻轻地将已经空掉的酒杯放回桌上,她的双手有些紧紧地攥在一起,苍白的手背上浮现出血管的轮廓,似乎是在为了缓解什么痛苦。


        阿蕨也像弗罗斯特那样在喝掉酒杯里剩余的葡萄酒后,将酒杯放回自己面前的桌上。随后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阿蕨将桌面上的醒酒器放到了旁边的送餐车上,然后又将一个新的醒酒器从送餐车上拿到自己的面前的桌面。阿蕨继续保持着那温柔的声音,但这一次,声音中带着强制性的的命令:“好了,弗罗斯特,到这边来,现在可以开始了。”


        弗罗斯特立刻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接着缓慢地走到阿蕨的面前,她的双手放在背后,模糊的意识让她有些难以站稳,但她还是努力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是,请您开始吧。”


        阿蕨调整了一下座椅的位置和高度,让自己能够坐在座椅上面对弗罗斯特,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弗罗斯特就这样映入阿蕨的视线,弗罗斯特身材的轮廓在晚礼服的修饰下变得更加优美,而她那正在忍受痛苦的样子更是让阿蕨感到无法抗拒。阿蕨立刻伸手紧紧抓住弗罗斯特纤细的右脚的脚踝,然后用力强迫它抬离地面。刚开始这并不容易,因为弗罗斯特正是依靠双脚支撑身体的重量,阿蕨想这样改变弗罗斯特身体的支撑点有些困难,但是阿蕨的努力还是换来了回报,黑色的高跟鞋的鞋底离开了地面一些,紧接着传来的就是弗罗斯特的惊叫声和能够感受到的弗罗斯特身体的颤抖。阿蕨继续用力抬起弗罗斯特的脚踝,弗罗斯特被迫配合阿蕨的动作,将右脚抬到阿蕨的面前,然后只用左脚支撑身体。


        弗罗斯特的意识依然有些模糊,但是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现在右脚上发生的事情,高跟鞋上的搭扣正在被解开,高跟鞋也被阿蕨的手抓着脱离自己的右脚,弗罗斯特裸露的右脚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的氛围让她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阿蕨将弗罗斯特的右脚放下,又将目标锁定在了弗罗斯特的左脚上,同样是将脚上穿的高跟鞋脱下,而这一次,阿蕨并没有很快的将弗罗斯特的脚放下,而是在趁机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左脚。本来应该细腻而又温暖的脚此刻却是僵硬并且冰冷,也让阿蕨知道弗罗斯特现在正在经历的痛苦,微笑在脸颊上浮现,阿蕨很期待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让我看看你准备得怎么样吧,弗罗斯特。”


        脚上的高跟鞋被脱下,双脚也回到了地面,弗罗斯特赤裸的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但这舒适的地毯并没有给她的身体带来放松,因为弗罗斯特知道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并不是柔软的地毯就能缓解的。听到阿蕨的命令后,弗罗斯特没有任何犹豫地俯下身,虽然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有些困难,但是她还是成功的让双手抓住在膝盖附近的礼服裙摆,然后将它提到腰际,让自己的下半身展示在阿蕨的面前。下体被黑色的内裤遮挡,而在内裤上方的则是一个被收到最紧的黑色的束腰带。如同弗罗斯特预料的一样,那双给自己带来痛苦的手在从脚踝开始向上抚摸,一直拂过小腿和大腿,最终停止了她的的小腹上,那也是给弗罗斯特带来最大痛苦的地方。阿蕨的双手停留在弗罗斯特平坦的小腹上,而这所谓的平坦是被收紧的束腰带压迫后的平坦。弗罗斯特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但这一次和她预料的相反,阿蕨只是在将束腰带上的绑带拆开,随后让这压迫弗罗斯特身体的束腰带离开了她的身体。


        带着金属插板的束腰带被移走,弗罗斯特松了一口气,失去了束腰带的约束后,她终于能够比较自在地进行呼吸。在被这样的束腰带拘束时,由于腹部和小腹被强行约束在固定的形状中无法改变,因此呼吸会变得困难,进食和饮水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这种看似美丽的装饰品对弗罗斯特的身体而言是可怕的刑具。之前被束腰带拘束而固定形状时时,弗罗斯特的身体承受着内部和外部的双重压力,在束腰带被解开后,压力就只剩下来自身体内部的那部分。那个充满液体的膀胱,在失去了外部压力的压迫后,内部的压力将它恢复了原本的形状,也让弗罗斯特的小腹出现了明显的隆起。


        阿蕨顺势将弗罗斯特的内裤脱下,让她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手中的内裤完全处于干燥的状态,并没有被弄湿,这让阿蕨感到非常满意:“没有漏出任何一滴,表现得不错。”摇曳的烛光让弗罗斯特的身体显得更加迷人,也让阿蕨有些痴迷地欣赏着弗罗斯特灵巧的双手与修长的双腿,以及踩在地毯上的精致的双脚。弗罗斯特光滑的下体上没有一根毛发,因为阿蕨喜欢弗罗斯特的下体这样光洁一些,每天都会清理上面的毛发,这一次为了准备这些,阿蕨特意在晚餐前将弗罗斯特的下体再次清理。阿蕨爱抚着弗罗斯特的下体,在失去了毛发的遮蔽后,这里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一阵特别的快感传来,阿蕨的抚摸让弗罗斯特的身体有些颤抖。“请你保持忍耐,弗罗斯特。”


        “是,我知道了。”弗罗斯特能够感受到阿蕨的手指又开始移动,而这一次自己的小腹成了阿蕨进攻的部位。阿蕨的手指按压着弗罗斯特那承受巨大压力的小腹,手指的动作很轻缓,但是给弗罗斯特充盈的膀胱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弗罗斯特轻轻地惊叫了一声,眼泪从眼眶流出,然后她迅速用牙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并紧闭双眼,尽最大的力气控制着尿道的括约肌,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连提着裙摆的双手也紧抓起来。


        阿蕨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站起身擦拭着弗罗斯特的眼泪,并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阿蕨没有想到自己的动作会给弗罗斯特带来这样大的刺激,这也让阿蕨知道了弗罗斯特确实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阿蕨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头发,安慰着她:“对不起,弗罗斯特,把你弄哭了。”


        弗罗斯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阿蕨,酒精让她的思维有些迟钝,膀胱里的液体让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弗罗斯特紧绷着身体,尽最大的努力将这些液体封锁在膀胱中,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坚定地向阿蕨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这没什么,请您继续吧,我可以承受的。”


        “好吧,弗罗斯特,那么要开始了。”阿蕨重新坐到椅子上,观赏着弗罗斯特光洁的下体与隆起的小腹,这是最美的艺术品,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更加美好的事物了,而现在这么美好的艺术品就这样展示在自己的面前。但这艺术品还是有些让阿蕨感到不满意的地方,阿蕨皱了皱眉,随后脱下手上的手套,将布满伤疤的粗糙的双手插到弗罗斯特紧紧并拢的双腿中间,接着有些粗暴的将弗罗斯特的双腿分开。“不要并拢得那么紧,再分开一点,对,就是这样,然后再这样稍微蹲下一点,很好,弗罗斯特。”


        “是,没问题”弗罗斯特听着阿蕨的指示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以便让阿蕨能够满意自己现在的姿势,之前还可以通过紧紧夹住双腿帮助括约肌遏制住膀胱中即将流出的液体,而现在被阿蕨命令这样张开双腿后,就只能依靠括约肌的力量了。被灌满的膀胱产生的充盈的感觉不断冲击着弗罗斯特的意志,她在拼命抑制着液体的喷出。


        阿蕨也察觉到了弗罗斯特的膀胱正处在极限的边缘,一个崭新的酒杯从送餐车上移动到弗罗斯特下体的旁边,阿蕨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则分开弗罗斯特的下体,让弗罗斯特的尿道口对准酒杯。阿蕨向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轻轻吹了口气,用轻松的语气说:“那么弗罗斯特,先给我准备一杯吧。”


        “是,我知道了。”下体被阿蕨的手指分开,敏感的尿道口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突然袭来的凉意让弗罗斯特打了个冷战,也让她能够暂时处于比较清醒的状态。刚开始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在看到阿蕨放在自己身下的酒杯后,弗罗斯特确认阿蕨确实是允许自己排泄,她努力放松着括约肌,之前强迫忍耐这些液体让她的括约肌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现在要放松就会稍微费力一些,但是排泄的本能压倒了身体的紧张,也压倒了自己这样暴露下体的羞耻感。


        紫红色的液体从弗罗斯特的尿道口喷涌而出,迅速流进阿蕨手中的酒杯里。阿蕨的那只手依然在分开着弗罗斯特的下体,这让阿蕨感受到弗罗斯特的身体正在处于放松的状态,而阿蕨那另一只握着酒杯的手则能够感受到迅速增加的重量。酒杯中的液面正在迅速的上升,阿蕨看到液体快要灌满酒杯,立刻向弗罗斯特下达命令:“可以了,弗罗斯特,立即停下来。”阿蕨知道正在这样排泄的弗罗斯特不可能仅凭自己的力量让这个过程停止,阿蕨立刻用手指捏紧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被钳制的弗罗斯特的尿道依然在喷涌着液体,但是速度在逐渐的减小,最终只剩下缓慢滴入酒杯中的液滴。


        最后一滴液体缓缓地滴入酒杯中,让原本透明的酒杯被梦幻的紫红色充满,一滴液体还挂在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边,阿蕨用手指将它小心地收集下来,然后将它放入口中品尝,独特的甜美在阿蕨的口中绽放,也让阿蕨迫不及待地将手里那一整杯带着体温的液体喝下,葡萄与女孩的味道完美的交织在一起,给阿蕨带来了相当美妙的感受。阿蕨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还挂在一些紫红色液滴的酒杯,也在用同样的欣赏的眼神看着将下体裸露在自己面前、沉浸在痛苦中的弗罗斯特。


        正在进行的排泄被突然间阻断,释放的快感在刹那间变成了可怕的痛苦,这种痛苦甚至比一直忍受膀胱中的液体还要可怕,弗罗斯特感觉自己仿佛是在瞬间坠入了深渊,本来已经麻木的膀胱被痛苦唤醒,如果是一直忍受这些液体还稍微可以承受一些,但这样在释放了一些后又强行停止,这带来的就是相当可怕的痛苦。酒精刺激着敏感的膀胱壁,弗罗斯特感觉到有明显的烧灼的痛感,憋胀感与排泄的欲望比之前更加强烈,弗罗斯特再次紧紧捏着抓着裙摆的双手,连双脚的脚指都使劲地抓着地毯。弗罗斯特从被眼泪模糊的视野中看到正在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的阿蕨,同样的液体给阿蕨带来了美梦般的享受,给自己带来的却是噩梦般的痛苦。


        “真是太美妙了,弗罗斯特,我也让你来尝一下吧。”阿蕨的手指再次分开弗罗斯特的下体,让她向自己的酒杯中释放,舒畅的排泄与痛苦的中断再次在弗罗斯特的身体上发生,也让阿蕨手中的酒杯又一次的被紫红色的液体装满。阿蕨拿着酒杯站起身,看着弗罗斯特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的面孔,眼泪在她的脸颊上肆意流淌,将弗罗斯特的痛苦生动地描绘着。阿蕨轻轻地擦拭着弗罗斯特的眼泪,然后将装满这特制的葡萄酒的酒杯凑到弗罗斯特的嘴边:“试着喝一下吧,弗罗斯特,味道很不错的。”


        身体上剧烈的痛苦让弗罗斯特的精神彻底清醒,但是被酒精影响的身体依然有些迟钝,弗罗斯特的嘴唇触碰到酒杯的杯沿,特别的香味让她的痛苦被部分冲淡。阿蕨将酒杯缓缓倾斜,让弗罗斯特能够品尝到这独特的液体。带着体温的液体顺着弗罗斯特的喉咙缓缓下降,柔和而又温暖的味道让弗罗斯特沉浸其中,也让弗罗斯特能够地闭上双眼感受这种温柔的感觉。口中流动的液体消失,玻璃的杯沿也离开了嘴唇,弗罗斯特睁开眼睛看到阿蕨正在拿着餐巾擦拭自己的嘴唇,弗罗斯特向阿蕨艰难地说:“谢谢您……”


        “应该表示谢意的人是我,你让我尝到了非常特别的东西。”阿蕨吻了一下弗罗斯特的嘴唇,又重新坐回了座椅上,餐桌上的那个新的醒酒器被阿蕨拿在手中,阿蕨的手指再次分开弗罗斯特的下体,这次的动作中带着一些挑逗的意味,阿蕨将醒酒器的开口凑近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轻轻地说:“弗罗斯特,这次请将这个装满吧,不用担心,这次不会这么快就停止的。”


        看到身下的那个醒酒器,弗罗斯特稍微松了口气,她知道这可以装满一瓶葡萄酒的量的液体。弗罗斯特放松着括约肌,让急切想要涌出体外的液体喷涌到醒酒器中。醒酒器中的液面正在迅速的上升,阿蕨满足地欣赏着弗罗斯特排泄的模样。弗罗斯特现在完全处于放松的状态,阿蕨也能够从那只撑开弗罗斯特下体的手上感受到这一点,容量更大的醒酒器也在迅速被充满,在看到液面要到达醒酒器开口的边缘后,阿蕨说:“已经满了,停下来吧。”阿蕨准备用手指帮助弗罗斯特停止,但是弗罗斯特尿道口中涌出的液体在没有阿蕨的帮助下就在自己逐渐减少,并最终逐渐停止。


        停止的指令再次被下达,弗罗斯特立刻关闭括约肌以阻断排泄的进程,而这一次她取得了成功,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意识已经比较清晰,而另一方面则是膀胱中已经排出了相当多的液体,因此停下排泄比之前要容易一些,但是这个进程的强行阻断依然给她带来了不小的折磨,弗罗斯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果不是有这样的指令,她是绝对不愿意自己做这样的事情的。


        “表现得真不错,弗罗斯特,你真的让我很吃惊。”阿蕨没想到弗罗斯特能够只靠自己的力量就停止正在进行的排泄,而且还是在摄入了不少的酒精的情况下,阿蕨有些敬佩的注视着眼前的弗罗斯特,这个女孩并不像阿蕨想象中的那么柔弱,反而要强大得多。弗罗斯特膀胱中的液体已经被释放了一半左右,阿蕨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小腹,现在弗罗斯特膀胱中的液体正在处于能够带来痛苦但是痛苦又不至于太过剧烈的状态,阿蕨知道这是最佳的状态,很适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那么弗罗斯特,我们要准备一些新的配方的葡萄酒了,请问你做好准备了吗?”阿蕨有些期待的舔了下嘴唇,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让阿蕨感到相当兴奋。

   “嗯,真是非常不错啊。”阿蕨熟练地用手指翻开弗罗斯特的阴唇,摩擦着她的阴蒂,弗罗斯特的身体有些放松,但是她的精神依然高度集中着,不让尿道漏出一丝液体。阿蕨对弗罗斯特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抚摸的速度正在加快,阿蕨能够感受到弗罗斯特的身体正在配合着自己的动作。被阿蕨摩擦的阴蒂给弗罗斯特带来了巨大的快感,而充盈的膀胱给弗罗斯特带来的则是液体压迫膀胱壁的痛苦与迫切想要排泄的欲望,但是自己的意志又在紧锁着括约肌不然液体流出体外,几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共同冲击着弗罗斯特的意识,而这些感觉又在互相增强着彼此的效果。快感在尿意的作用下反而成为了一种新的折磨。弗罗斯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分泌出了液体,她有些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能够这么快就有了感觉,阿蕨的手指借助液体的润滑直接插进了弗罗斯特的阴道,更多的快感涌向了弗罗斯特的大脑,与平时不同,此时的弗罗斯特必须要在快感中保持清醒,以对抗膀胱中的液体给自己带来的迫切的排泄欲望。


        阿蕨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弗罗斯特的阴道吞没了阿蕨的两根手指,阿蕨用手指在弗罗斯特的阴道中抽送着,阿蕨感到弗罗斯特颤抖的身体逐渐紧绷,她迅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并将它抽离了弗罗斯特的阴道。“那么,该给你最后一击了,弗罗斯特。”阿蕨舔了一下手指上的液体,随后再次将手指伸进弗罗斯特的下体中玩弄,并且逐渐加快速度,弗罗斯特的身体突然停止了动作,液体开始从弗罗斯特的下体涌出。阿蕨移开了自己的手指,让那些透明而又有些粘稠的液体流进了弗罗斯特下体下方的醒酒器中,在醒酒器的底部铺上了薄薄的一层。随后阿蕨看到弗罗斯特的尿道口颤抖了一下,弗罗斯特松开了括约肌,紫红色的葡萄酒从弗罗斯特的尿道中涌出,阿蕨让这些弗罗斯特身体中流出来的葡萄酒一滴不剩地流入醒酒器中,并轻微的晃动使流入的葡萄酒与醒酒器中之前的液体进行混合。


        “可以停下来了,弗罗斯特。”阿蕨看到醒酒器快要被液体装满,向弗罗斯特发出提示,但是阿蕨也知道沉浸在快感中的弗罗斯特并没有那么容易的停下来。阿蕨再次用手指压迫弗罗斯特的尿道口,被压迫的尿道口依然喷涌着尿液,但是速度稍微减缓了一些。


        弗罗斯特的意识沉浸在释放折磨自己膀胱的液体的快感与下体欲望被满足的巅峰中,她听到阿蕨的声音后立即惊醒,紧接着感到自己的尿道口被使劲地按住,弗罗斯特再次闭紧双眼,全力对抗着排泄的欲望将括约肌锁紧。膀胱中的液体排泄了一部分就被强制停止,膀胱充盈的感觉只被缓解了一小部分。由于静止的液体的流动,让原本有些麻木的膀胱壁再次变得敏感起来,弗罗斯特使劲的抓住自己的裙摆,她的脚指也在使劲的蜷曲着试图抓紧脚下的地毯以稍微缓解痛苦,眼泪再次从她的眼眶涌出,划过那因为经历巨大的痛苦与折磨后有些扭曲的美丽的脸颊。


        阿蕨看到被自己手指压迫的尿道口排出的液体迅速变细,最后剩下液滴进入醒酒器中,阿蕨知道弗罗斯特现在正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最后一滴葡萄酒进入醒酒器后,阿蕨将醒酒器轻轻放在桌上,站起身来用手托着弗罗斯特的下巴,看着被这样痛苦折磨的弗罗斯特。阿蕨看到眼前弗罗斯特痛苦的模样,在身体和排泄的快感交织下还要强迫停止排泄,这对人的意识的冲击是巨大的,阿蕨有些后悔这样对待弗罗斯特,因为这种折磨对弗罗斯特而言实在是太残酷了。“很抱歉,弗罗斯特,让你经历这些事情。这已经足够了,请你把剩下的葡萄酒都排出吧。”


        弗罗斯特睁开眼睛,在被泪水模糊的视野中看到了阿蕨的面孔,她向着阿蕨勉强地笑了一下:“没关系的,这没有什么,因为这是我答应要做的事情。请您不要在意我,继续这样做吧。”


        阿蕨再次用手指擦拭着弗罗斯特的眼泪,有些无奈地说:“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那我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弗罗斯特,你好像总是喜欢这样哭呢。”


        “抱歉……如果您不喜欢的话,我会忍住不哭的……”


        “怎么会呢?我又怎么会不喜欢弗罗斯特呢?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很喜欢的。”阿蕨轻轻地抚摸弗罗斯特的脸颊,安慰着处于痛苦中的弗罗斯特。


        弗罗斯特睁开眼睛,模糊的视野中阿蕨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弗罗斯特有些困难地说:“谢谢您,请您继续吧。”


        “没问题,我知道了。”阿蕨重新坐在了座椅上,看着弗罗斯特湿润的下体与微微颤抖的身躯。阿蕨伸手抚摸着弗罗斯特紧握裙摆的手,那双手僵硬而又冰冷,同时弗罗斯特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新的醒酒器被拿在手中,而这一次阿蕨选择用舌头舔舐弗罗斯特的下体,比起手指而言,舌头更加的温暖和柔软,也能够为弗罗斯特带来更大的快感。阿蕨舔舐着弗罗斯特下体上的液体与葡萄酒,感受着这种混合的味道给自己的味觉带来的奇妙的体验。阿蕨不知道弗罗斯特是怎么能够撑到现在的,但是阿蕨知道弗罗斯特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之前的禁止饮食和喝水,被灌注了三瓶葡萄酒的膀胱、勒紧的束腰带以及多次在排泄过程中的强行阻断,不论哪一项单独拿出来都是非常可怕的痛苦,更不用说这些痛苦都让同一个人来承受。阿蕨加快了舔舐弗罗斯特下体的速度,从而让弗罗斯特尽快的脱离痛苦。


        相对于之前的那些折磨,弗罗斯特用身体制作这种葡萄酒的折磨只占了一小部分时间,但是这一小部分的时间对于弗罗斯特而言漫长得就像一生,而这一小部分时间带来的痛苦比之前那些时间的痛苦加起来都要可怕,仿佛之前的折磨只是在为这一小部分时间做铺垫一样。伴随着阿蕨的舔舐,熟悉的快感再一次侵袭着弗罗斯特的身体,弗罗斯特几乎是在用全部的力气封闭着尿道的括约肌,她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得住,但是她只能这样坚持下去,快感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成为了一种负担,但是快感至少可以掩饰一些膀胱里的痛苦,让它们不至于太过折磨自己的神经,不过至少这一次的释放将会没有之前那么痛苦。这也让弗罗斯特稍稍舒了一口气,她尝试着沉浸在快感中一些,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了,也几乎没有其它的感觉了,只剩下迫切的排泄欲望与不断蔓延的快感。


        阿蕨继续着舔舐的动作,弗罗斯特放松的身体又开始僵硬,阿蕨知道自己的努力很快换来了回报。弗罗斯特下体的液体开始涌出伴随着尿道口喷出的葡萄酒一起流进了醒酒器中。紫红色的葡萄酒的液面在不断的上升,很快即将到达醒酒器容量的上限,阿蕨看到弗罗斯特尿道口喷出的葡萄酒的液柱突然减小,最后只剩下不断滴下的液滴,醒酒器中的液面保持在接近瓶口的位置,没有溢出。“弗罗斯特,你怎么停了下来?不是说让你把它们都排出吗?”


        “因为……我不能让它们溢出,这样会把它们毁了的……呃……”强行停止排泄带来的痛苦再次席卷了弗罗斯特的神经,膀胱中只剩下很少的液体了,也让膀胱对酒精的反应更加明显。酸痛的感觉从弗罗斯特的下半身传来,之前的举动已经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弗罗斯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泪重新挂在了她的脸颊上。弗罗斯特抽泣着向阿蕨说:“膀胱里还有些葡萄酒,请您再次开始做吧。”


        阿蕨将装满了葡萄酒的醒酒器轻轻放在桌上,轻轻地抚摸着弗罗斯特的身体。阿蕨向弗罗斯特缓缓地说:“不必了,弗罗斯特,你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并且剩下的那点也没有调制的必要,那么让我来直接把它们喝掉吧。”


        “怎么能让您做这样的事情呢?”


        “没关系的,弗罗斯特,你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了,我也要帮你把剩下的葡萄酒都处理掉。”


        “是……”弗罗斯特闭上眼睛,颤抖着将括约肌缓缓放松,把膀胱中剩余的葡萄酒排出。


        弗罗斯特膀胱中剩余的葡萄酒涌入阿蕨的口中,阿蕨非常喜欢这种味道,一滴不剩地将这些葡萄酒接进自己的口腔中并把它们咽下。尿道口涌出的液柱逐渐变细,最后只剩下滴落的液滴,阿蕨将最后一滴葡萄酒喝下后,开始舔舐着弗罗斯特的尿道口,清理上面残留的液体。“真是太棒了,弗罗斯特,非常感谢。”


        “不用谢……”膀胱中全部的液体已经排泄完毕,特制的葡萄酒也已经调制完成,阿蕨还在仔细清洁着自己的下体,一直保持着清醒以控制括约肌的那部分意识也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弗罗斯特放松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身体的力气早已耗尽,自己连维持站立都很困难,四肢几乎失去了知觉,弗罗斯特用勉强还算清醒的意识艰难地维持着早已虚脱的身体。


        阿蕨清理完毕弗罗斯特的下体,意识到了弗罗斯特的体力已经几乎耗尽,阿蕨也知道当不再需要全力控制括约肌后弗罗斯特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精神支柱,随时都有可能倒下。阿蕨站起身抱着弗罗斯特,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阿蕨将弗罗斯特搂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来让弗罗斯特冰冷的身体恢复温度,并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你一定累坏了,弗罗斯特,来吧,这样好好休息一会吧。”


        “谢谢您。”弗罗斯特缓缓地松开握着裙摆的双手,让裙摆落下遮住自己的下体,她艰难的伸出自己的双手并把它放在阿蕨的手上,抚摸着阿蕨的手,阿蕨则将弗罗斯特那有些僵硬而又冰冷的双手紧紧握着,以给它们带来温暖。


        “我知道你这是为了不让我失望,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少做一些吧。”,阿蕨将弗罗斯特的手指拿起来观看“手指都已经出血了,一定是忍受了很大的痛苦吧。”


        “为了您,多大的痛苦我都可以忍受。”


        “不要勉强自己,弗罗斯特,今天玩的这些东西确实有些过分了。看起来你需要休息好几天才能缓过来的。”








        弗罗斯特活动了一下手脚,她感觉自己的四肢已经恢复了知觉,体力也恢复了不少,但是肌肉仍然很酸痛,她估计这种酸痛需要好几天才能缓解。弗罗斯特轻轻地从阿蕨的怀中滑了下来,站在阿蕨的面前,和阿蕨笑着说:“我已经好很多了,那我现在坐到我那边了。”


        “没问题,弗罗斯特。”,阿蕨拿起醒酒器,将其中的葡萄酒倒进弗罗斯特的酒杯中,“第一杯,是送给你的,弗罗斯特。”


        “谢谢您。”


        阿蕨将自己的酒杯也倒满后,举起酒杯将它轻微地晃动了一下,然后碰了一碰弗罗斯特的杯子。葡萄酒独特的味道让阿蕨感受到特别的享受。“有葡萄酒的味道与弗罗斯特的味道,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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